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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女合力方能挡下另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那人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经知道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天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治伤,然后静躺在天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们五个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着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女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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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47 #3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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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已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乃是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但毕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只有一根,浪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那就乖乖听话,本座只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只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要害受制,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啊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逼入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尽可能的将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下泛滥的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内的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但这场激烈的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紧闭着的小小,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浪出一汪清澈,顺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摇摆的更加剧烈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传来异样的酥痒,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之上,在逐步挺立的上,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欲,若是败于我,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尽情贯通、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便为负,你们姐妹都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檀口微张,已将我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又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只攻一点,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而已,的再好,也还是,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三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之法,名字虽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舔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舌尖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含到根部,咂紧慢慢撤首,便被向外撸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舌尖挑逗,跟着又猛地含到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是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不容情,只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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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47 #4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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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前面的文章敏感词都被和谐了,重新找了完整的资源供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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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答我?”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操的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搅动,以龟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龟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抽插,喘息道:“不··龟··龟头··刮得··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一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奶头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掐住郝妙右边的奶头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鸡巴在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产生强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乳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奶子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时娇躯急跳,连穴内嫩肉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鸡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声,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熟悉得很,吐出奶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鸡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鸡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嫩穴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穴内嫩肉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淫水滚滚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随着我的鸡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潮了,马上再猛力抽插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穴内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鸡巴,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被我操死了。

我的龟头刺入郝妙嫩穴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潮,定会有阴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鸡巴并不抽出,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阴精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阴精便从我马眼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鸡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阴精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鸡巴又在郝妙嫩穴内连捅几下,龟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无力抗拒,一缕缕阴精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鸡巴撤出,因为没有射精,所以丝毫没有变软,吸了阴精之后,龟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纤手轻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鸡巴上快要变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何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胯间,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鸡巴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鸡巴整治,人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淫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无操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屄的不怕长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鸡巴,轻拍郝童粉嫩的脸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鸡巴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阴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娇喘道:“教主看人家这里,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人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鸡巴插!”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性爱的狂热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去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鸡巴,顶到郝童嫩穴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操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个表情变化,鸡巴渐渐挤开嫩肉,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着龟头,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道:“好··好··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精,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之忧!”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带着虚伪的面具,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像结了冰,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我打断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有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呢,还是要我帮你?”对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刑,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为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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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54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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