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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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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回 舐犊情深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 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 来就好,回 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 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第009回 丽嫂多情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 过神来,弄清怎么回 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尿尿的时候没在意,在我的尿射到的砖墙上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贱货!”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射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尿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第010回 乱情之始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丰腻的玉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 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哥在家吗?”没听到三叔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吗?”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一会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吃好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他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 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 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挂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罪的!”


第011回 月色消魂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丽嫂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丽嫂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丽嫂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丽嫂,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丽嫂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丽嫂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丽嫂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丽嫂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丽嫂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丽嫂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丽嫂夫妇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丽嫂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丽嫂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丽嫂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嫂子!……”可是,嫂子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丽嫂的嘴上。
  丽嫂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丽嫂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丽嫂的水蜜桃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丽嫂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丽嫂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丽嫂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 ,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 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第012回 春情暗渡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丽嫂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且并起食、中二指探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水淌的水蜜桃中,不断地抠动,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我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 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我拉着她刚才的那只手再度到达我的胯间。“快,帮它吹吹。”
  丽嫂娇媚地眯了我一眼,玉手轻点我额头,道声“小坏蛋!”接着身体便慢慢下滑,玉手轻启,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猛地一拉,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拉到双腿弯处……
  丽嫂用双手将它握住,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张口将之含住了……
  好一副“美女吹萧”图!
  丽嫂的手指之舞、口舌之娱实在是得天独厚,令人魂牵梦萦。特别是她的那张小嘴尤其神妙,嘴唇、牙齿、舌头、喉咙等处处都是美妙无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然后让她将自己的棉裤把掉,背对着我扶住墙趴下将屁股高高撅起,使她那肥厚饱满的桃源与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对着我,然后挺起腰身……


第013回 一字千金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我将软下的物事从丽嫂的屁股后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无法穿上裤子。“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那深深股沟内艳丽的花缝,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将胯下那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着轻弹了一下那物事,然后一口将它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的屁股,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
  “哦。”我噙住她的乳头,“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我那有些再次隆起的物事,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将被她舔雪干净的物事收进裤衩内,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掏出还没有完全干燥的物事,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我摸了摸她冰红的屁股。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菊花,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第014回 合家团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 逃回 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TOP Posted: 09-05 16:25 引用 | 點評
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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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回 梦想蓝图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 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 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 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第016回 女人害喜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肥嫩鲜美。屁股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
  “恩,我有90%的把握是。”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双筷子了。”


第017回 勾魂妖精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尘,纤腰楚楚,回 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
  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保留着年轻时的美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诱人犯罪。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从没把握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第018回 霹雳岳母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里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 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 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是让人称奇呀。


第019回 田园变更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然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花。“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 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 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没走两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真的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第020回 娇媚无比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 来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 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 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 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他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 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第021回 致命诱惑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
  “哦!——”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道:“小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要吃你的香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骚货,真的那么想被姐夫干?”
  “恩,小骚货早就想着让姐夫干我了!”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邦的物事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骚货,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淫荡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 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突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露出小妖精口中所谓的香蕉。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小妖精叼住了香蕉,吧唧吧唧地吃着。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吗?”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第022回 窈窕淑女
  “哦,用力吸,好舒服!”
  小妖精灵巧的香舌快乐地轻舔,两片绯红的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轻轻地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浑身酥麻,感觉底下的那东西在她的小嘴里越来越胀,越来越大。
  “噢……出来了……”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那硬硬的东西突然连续数颤……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小手轻打了几下那被她舔拭干净的那东西,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我将那软物塞进内裤里,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小妖精靠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液,非常淫荡。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淫液,要不然,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君子了,偏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拿下!”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 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 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儿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奶奶的,还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叫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气呀!”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嘴!”
  嘻嘻,哈哈,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吧,是不是……”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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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回 姐妹情深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 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 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 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 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他妈的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 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第024回 幡然顿悟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硬邦邦的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尿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射精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骚货!”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肉棒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肉棒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第025回 性福双姝
  小妖精羞处曾经不知被我玩过多少边,但那仅止于外部用手揉搓,用舌头舔拭,内部却完好无缺,而今蓬门终于被客打开,那疼痛肯定是刻骨铭心的。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蓬门初开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爬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睁睁地看着我将那特大号的人类兵器从后面刺入她姐姐的那里,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血精,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手指在她的臀沟上挠了几下,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第026回 春满香车
  我轻微地动了动象锥子一样塞在玉香下体的肉棒,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挺动。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随着我猛力一挺,最终将最后露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全插进了玉香的体内。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一边卖力地冲击,一边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从下体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
  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最后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余下,腰脊一酸,大量的精液猛的射出,使玉香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我坐在后座上,刚才舒服过一次的玉香软绵绵地趴俯在我的双腿间,玉手玩弄着曾经无数次击打她屁股的两个肉蛋,小嘴儿回 味无穷地吮吸着先前让她欲死欲仙的宝贝,不时地向我献媚,那淫荡的样子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再次火起,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咳咳……”一阵闷响,可她仍然不舍得将它给放出来。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淫荡的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淫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我拍了拍正在用双乳调戏着我的肉棒的玉香,给了她一个会意的指示。玉香妩媚地一笑,起身将大大的乳房上那红枣似的奶头送入了我的嘴里……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圆挺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他双腿间美丽的花园,淫荡地道:“蜜桃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花蕊太嫩,你要怜惜她呀!”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坚挺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翘乳。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的,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屁股轻摇,我开始轻研慢磨着。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若不然,姐夫也不会上了你们的。”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用这柄金蛟亮银枪将她弄的服服帖帖不就好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被我干了?”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使劲……好痒……好难受……”小玉卿的淫声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小丫头的浪叫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给我和玉香前后夹击着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上了。”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熊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呢?”
  ……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两女在我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两女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齐人之福,一边一个大屁股被我揉着,两女的乳房全都挤压在我身上。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
  “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第027回 大夏五虎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 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 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他妈的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第028回 莫逆兄弟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 来了。想死小弟了。”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 ,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 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 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 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 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 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TOP Posted: 09-05 19:05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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