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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凤冠美穴苏琳儿

  小虎在山下连续逗留了两天,虽说每日都可尽享许素琴的温柔,但眼下世道不太平,又适逢年跟,小虎恐山上有变,第三天早上便辞别两个美艳的娇妻,返回卧牛山大寨。
  大娘林香兰自是不必详说,二娘许素琴自从与小虎相处了两日,被他将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每个洞洞玩了个通彻,她感觉自己一辈子的激情都在这几天里让小虎开发了出来,而且素琴心里已经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夫君,她的身体又经过小虎两天的玩弄,情欲正是高涨之时,恨不得天天躺在小虎的胯下,哪舍得小虎回山。小虎也与两个娘子难舍难离,最后他给素琴留下充足的银钱,并叮嘱她要好好照看大娘,过几天回来一定多待些时日。素琴听罢顿时眼泪汪汪,一颗心儿伤痛欲绝,最后送小虎出门的时候,如果不是香兰拉着她,只怕素琴也跟着小虎回了山寨。
  回山的路依然被大雪覆盖,加之小虎心事重重无心赶路,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卧牛山山脚,正在小虎神不守舍之际,远远的听到有打枪的声音,小虎顿时恢复了警觉,立于马上放眼望去,只见胡家堡子方向闪出十几个身穿黑袄手拿长枪壮汉,正在围捕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脚下漂浮,跑动起来踉踉跄跄,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正往小虎的所在方向拼命奔来。
  小虎看黑衣人的打扮,已经猜到他们的身份,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地主胡大麻子家里养的炮手,想来那个中年汉子必定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户,看来胡大麻子是起了杀心。当下小虎一个鹞子翻身从白龙驹上跃下,在马屁股后狠拍了一掌,龙驹长嘶一声,甚有灵性的朝着卧牛山大寨跑去。也就在这时,中年汉子已经奔至小虎近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几个黑衣大汉撂倒在地上,接着又被那些狗腿子用手中的枪托对着脊背就是一顿暴砸,直把中年汉子打的缩成一团,身体就像腐朽的木桩,几乎要被砸碎的一般,发出“卡卡”的响声,但从始至终那汉子竟然未曾开口求饶。
  “啪啪”两声枪响,黑衣人应声倒下两个,开枪之后,小虎接着躲在一株松树的后面,手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盒子炮。
  “老大……不好了……小九和狗剩儿中枪了……我们八成遇到土匪绺子了……赶紧撤吧。”一个矮胖子听到枪声,又看了一眼身边躺下的两个兄弟,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惊恐的喊道。
  人群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大汉趴在雪地上骂道:“去你妈的,瞎咋呼什 么,一共就两枪,人多不了,都他妈别慌,看住地上的共匪,别让他的同伙劫了去。”
  “林子中的好汉,报个名号,我们是胡家堡子的保安队,无意与山上的兄弟为敌,只为了抓一个本庄的叛徒,求山上的兄弟给个方便,来日我们胡大老爷一定派人送上厚礼。”络腮胡子接着冲小虎藏身的方位喊道。
  “爷爷家在此山中,单腿站在大中厅,吃鸡要吃红鸡头,黄白铺床坐青龙。”小虎当下冲众大汉喊出一串暗语。
  “老大,他嘴里刀咕的是啥意思。”矮胖子问络腮胡子道。
  “妈的,晦气!咱们哥几个是碰到卧牛山大寨的土匪头子了。没听他说吗:”家在此山中‘就是卧牛山的人,’单腿站在大厅中‘就是独脚胡子,’吃鸡头、坐青龙‘的意思就是寨里的老大。“络腮胡子当下恨恨的说道。
  “龙大掌柜,咱们兄弟无意冒犯,求大掌柜高抬贵手,放兄弟们下山,来日定当重谢。”络腮虎子继续从小虎喊道。
  “放下你们手里的人,赶紧滚!”小虎本想随手灭了这几个胡大麻子的爪牙,但自从看到落魄汉子铁骨铮铮的样子,他突然起了侧影之心。
  “这可使不得,龙大掌柜,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但这个人是古城县日军宪兵队长金桥太君点名要的共匪,我们兄弟实在做不得主。”络腮胡子嘴里跟小虎商量着,但紧跟着向身边的弟兄使了眼色,打算放手一搏,因为他已经推断出对面只有一个人,而且基本确定了小虎的藏身之处。
  “那他妈废什 么话,爷爷就送你们一块上路。”小虎一个旱地拔葱,悄无声息的跳到古松的树杈上,随手又是三枪,枪无虚发,又是三人送命。
  “兄弟们,往前面的树上打,他就一个人,大家并肩子灭了他。”络腮胡子喊完,一阵密集的枪声想起,小虎藏身的松树被打的摇晃不定。
  此时小虎已经翻身趴在了树下,待对方打完一轮枪换子弹的空,小虎迅速起身,手中的盒子炮打出两个‘扇子面’,同时弯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像一只雪地上的豹子,几个跨步就冲入了人群。
  胡家堡子来的狗腿子一共18个人,与小虎一交火,还未看到小虎的人影,就已经躺下了12个人,剩下的顿时慌了手脚,子弹都装不进枪膛。待小虎虎趟狼群一般杀入众人中间,竟然有几个人扔下枪支,拼命往胡家堡子方向跑去。
  小虎自幼在山上跟着龙向天学习《翻子拳》,后被龙向天送到奉天学府学习,机缘巧合下于奉天城碰到当时的一代北腿王‘慧石和尚’,慧石见小虎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便已武功大成,欣喜之馀,将自己的《十二路谭腿》全部倾囊相授,之后小虎与慧石分别,每日暗地里苦练腿功,只用了一年功夫,便将慧石的谭腿功夫练到了极致。所以当小虎冲进胡家狗腿子中间,并没有使用兵器,只是双腿上下翻飞,却招招致人死地。
  不过盏茶的时间,胡大麻子养的炮手已经全部被格杀当场,小虎这才想起地上的中年汉子,上前将他扶起后,追问道:“朋友是谁?为什 么日本人要派人追杀你。”
  汉子脸色煞白,眼睛却炯炯有神:“和你一样,是中国人。”
  小虎眉头一皱,接着问道:“我问你他们为什 么要追杀你?”
  汉子苦笑道:“我知道他们的一个秘密,所以他们杀我灭口,剩下的朋友就不要问了,再问我也不会说。”
  小虎伸出一根手指,顶在汉子的腋下,指力一发,汉子顿时咬牙颤抖起来,小虎随即将手松开说道:“我问你,你就要回答,要是不想跟他们一样,最好按我说的做。”
  汉子看了看四周的尸体,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年轻人,为什 么如此喜怒无常,而且汉子已经通过小虎刚才那一指的功夫知道:他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你杀了我吧,除非见到卧牛山大当家,我什 么也不会说!”汉子说完,双眼一闭,看样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呵呵,你认识卧牛山大当家的?”小虎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怎 么会专门来找自己。
  “不认识,但卧牛山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的名声谁不知道,可惜我一直无缘结识!”汉子继续说道。
  “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出名,你现在可以说了,因为我就是龙胜虎。”小虎说话的时候,有些自豪。
  “你,不可能,关东苍狼是卧牛山匪首,怎 么可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汉子担心小虎骗他,嘴里试探道。
  “信不信由你,刚才几个土匪都已经说过了,再说我的白龙驹已经回山报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寨中的兄弟就会赶来,到时候你再说也不迟,现在我先把这些个狗腿子的尸体处理了,你且歇着吧。”小虎说完,转身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枪支弹药,这些东西都是山上急缺的东西。
  ‘啪’一声枪响,刚才被小虎一脚踢晕的络腮胡子竟然醒了过来,偷偷举起自己的三八大盖,当下一枪打在了小虎的肩头。
  “小心兄弟,他还有子弹!”中年汉子说着,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扑倒在络腮胡子的身上,同时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胸膛。
  “妈的,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小虎右肩中枪,被打倒之后,强忍着身体上疼痛爬了起来,小虎一个虎扑便到了络腮胡子近前,也不多话,直接用左手捏碎了他的喉咙,接着又将他的眼珠子扣了出来,用力一握,将它们在掌中挤爆。
  “龙兄弟……过来听我说……我不行了……你快带山上……兄弟们走……小鬼……卧牛……金炕……要饺子……快走……走……”中年汉子没等说完,就已经咽了气。
  小虎的右肩已经完全麻木,鲜血将他白色的兽皮外套染成了红色,就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人喊马叫的声音。
  卧牛山大寨,小虎的房间里。“大当家的你终于醒了,唉,你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可把众兄弟吓坏了,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军师林自序在一旁欣喜的说道。
  小虎感觉浑身发热,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当下便不敢再用力,只抬头扫了一眼房内的兄弟,有种劫后馀生的感觉,当下欣慰的说道:“让众兄弟们担心了,林大叔,我的伤要什 么时候才能养好?”
  “薛神医说了,枪子从骨头缝里穿了过去,只要将养半个月就能基本复原,但这个半个月里,你可不能活动,尤其是右臂不能用力,我已经知会三奶奶这几天来伺候你,寨中兄弟大都粗手笨脚的,别再一个不小心让你伤口复发。”林自序对小虎说道。
  “薛神医,他怎 么会来给我看伤?”小虎对薛神医并不陌生,寨中的兄弟曾经多次被薛神医救下性命,所以小虎一直都对薛神医心怀感激,但薛神医住在卧牛镇上,离卧牛山大寨好几十里的路程,这些天有大雪封路,所以这让小虎有些纳闷。
  “我让二冬瓜连夜把他请来的,放心,已经给了他赏钱。”林自序解释道。
  “那行,只不过让我三娘来伺候我不合适,林大叔还是找个兄弟来就行。”小虎想起三娘苏琳儿娇小玲珑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不碍事,三奶奶已经答应,这几天也是她帮你换的药,大当家你早点休息,我让兄弟们先退下了。弟兄们,大当家的要静养,咱们都出去吧。”林自序说完,便领带大伙儿离开了房间。
  小虎想着中年汉子最后说的几句话,“小鬼”“金炕”“要饺子”,但此时小虎的脑子里混乱一片,想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其中的秘密,反而伤口越发疼痛起来。这时门被推开了,小虎睁眼一看,是三娘苏琳儿抱着一床红缎被走了进来,小虎心知这是军师的安排,但独自面对三娘苏琳儿的时候,小虎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开始发憷。
  其实这不怪小虎,别看苏琳儿长得娇小玲珑,但小虎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她读书、写字,而且小虎每次犯错,苏琳儿都会用一根戒尺使劲抽他的手心,直把小虎打的眼泪汪汪才肯罢手。所以小虎从小便对他这个三娘是又敬又怕,就算是他已经做了一寨之主,依旧对苏琳儿敬畏有加。
  苏琳儿虽说和小虎名为母子,其实两人之间更多的师生与姐弟之间的那种的情谊。苏琳儿被龙向天抢上山的时候,年龄刚满16岁,还是一个半大孩子,就算如今她已经在寨中生活了十多年,也不过才刚刚30岁,加上苏琳儿本身就生的娇小,如江南少女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学生和弟弟看待。
  “三娘,你回房休息吧,虎儿要是有事情自会喊你的。”小虎见苏琳儿竟然要睡到自己的床边,心中大骇。
  “闭嘴,好好休息。”苏琳儿见到小虎窘迫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在山寨乃至整个卧牛山地区都响当当的汉子,看见自己竟然还会害怕。苏琳儿常听寨中的兄弟们说:自从小虎做大当家,不但山寨里的兄弟们吃得好、喝的好,关键是自从大当家的领着寨中的兄弟们跟山下的小鬼子和保安团交了几次火后,在整个关东地区,名声都是响当当的,当地的百姓对他们一改往日的看法。
  苏琳儿铺好了床被,看着小虎因为害怕而一动不动的样子,当下耻笑道:“都当大当家了,还怕我这个三娘啊,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抽你的手心了。”
  苏琳儿说完,自己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想起以前她与小虎发生的种种往事,再看如今的小虎,已经是个五大三粗的英俊汉子,但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听话,她的心里由衷的感到自豪起来。
  “怕,什 么时候我都怕,三娘从小教育虎儿要尊师重道,虎儿从不敢忘。”小虎看着眼前这个从小教自己读书学习的女人,依然如此开朗、幽默,这让小虎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跟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同,与她们在一起,有欲望、有责任,而与三娘苏琳儿在一起,小虎感受更多的是两人一起对未来的憧景。
  “那就好,听说你现在成了大英雄,给姐讲讲,你在山下的事儿好 么?”以前苏琳儿就与小虎有过约定,在没人的时候,二人都以姐弟相称。
  “嗯,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告诉姐姐,就从我在奉天学府和同学们一起闹罢课说起吧……”
  苏琳儿躺在小虎旁边,与他同枕,听小虎说着他惊险的故事,其中不乏家国、梦想、自由、拼搏,只是小虎将他与大娘、二娘以及张牡丹上床欢好的事儿都刻意省去,苏琳儿越听越精神,而且她对小虎开始变得崇拜起来,每当小虎说道自己感到孤独,没人理解的时候,苏琳儿就用小手轻轻抚摸一下小虎的头,像是安慰,又像说自己可以去理解他。当小虎说道意气风发,与鬼子汉奸斗智斗勇的时候,苏琳儿就立马变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双眼放光的看着小虎,心中荡起难以言表的欣赏与崇拜之情。
  就这样二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后半夜,期间苏琳儿喂小虎喝了两次水,睡觉前小虎支支吾吾的说要小解,苏琳儿听了稍微楞了一下,但随即想到小虎现在不能活动,当下满面桃红的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尽量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快速为小虎脱了内裤,将他硕大的龟头塞入了夜壶,之后苏琳儿赶紧把头转向一旁,但‘哗啦啦’的尿声传来,让她白净的面皮都被羞成了粉红色。
  小虎的身体依旧馀热未退,但苏琳儿握住他的肉棒往夜壶里塞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起了生理反应,肉棒变得又热又大。当苏琳儿为他穿回内裤的时候,手一碰到小虎的大鸡巴,顿时被吓得叫了一声“哎呀”,然后一巴掌打在小虎勃起的鸡巴上,脸色通红的说道:“你真是没羞没臊,守着姐姐下面还敢硬,小心我给你剪了去。”
  苏琳儿为小虎倒掉尿液之后,赶紧吹了蜡烛,一头钻到自己的花被里,想着刚才小虎那条狰狞雄壮的大鸡巴,刚刚竟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当下苏琳儿用手一摸自己的脸蛋,热的如同火炭。之后她偷偷用鼻子闻了闻刚才握小虎鸡巴的小手,上面残留的男人体味如同一条条小蛇,直接钻到了她的脑子里,将琳儿的芳心都被这股味道催发的激动起来。
  苏琳儿自打被龙向天抢上山,总共被宠幸过不到十次,不是苏琳儿的容貌比不过林香兰和许素琴,只是她的阴户生得奇怪,两片阴唇出奇的肿大,就像公鸡的鸡冠一样,往外突出着,咋一看,就像以为是她的耻部长了一颗肉瘤。而且苏琳儿的下体天生没有阴毛,光秃秃的,使她的整个下体看起来就像一个肉都都的寿桃,只是寿桃的最顶端,有一条狭长的缝隙,就像一张要吃人的小嘴一样恐怖。龙向天也就是喝多之后敢于同苏琳儿交构,平时他虽然喜欢苏琳儿一身的灵气,但也是远观而不敢亵玩。苏琳儿仿佛也知道自己下体生的丑陋,不敢多想,只能生生的将自己的情欲压制在体内,她觉得自己这种人就不配有人疼、有人爱。如果不是今晚用手触碰到小虎的大鸡巴,她根本就不会去想男人的身体。
  黑暗中,小虎听到苏琳儿急促的喘息声,根据他这些时日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他知道自己这个才情无双的三娘,定是与自己一样欲火难耐,如果是以前,小虎不会对苏琳儿有任何想法,会一辈子把她当成自己的良师、姐姐,但与自己的几个女人合体后,他从大娘、二娘的口中得知: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就像自己的两个义母,每次被自己折磨蹂躏以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美艳。所以当三娘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小虎就感觉琳儿的小手柔软又温暖,而苏琳儿打了他的鸡巴一下,让他感觉有些像情人之间的调情。想到这里,小虎美滋滋心中开始开心起来,不过因为自己伤势太重,身体无法活动,只得强压欲火,挨着苏琳儿的身子,甜甜的睡去。
  经过苏琳儿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之小虎的体质本来就好,伤口已经结疤,虽然还不敢动,但烧已退去,右肩也不像前两天那 么疼了。而且,小虎最开心的是:经过这几天与苏琳儿朝夕相对,她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含羞。在两人这几天的相处中,苏琳儿每次给小虎接尿的时候,下身都会勃起,有时他还故意让自己的鸡巴跳起来去触碰一下苏琳儿的小手,苏琳儿也不像之前那样生气,碰到这种情况,她就莞尔一笑,轻轻捏一下小虎的龟头,或者用手轻轻的在上面拍打几下,神情特别暧昧。但苏琳儿从不主动用手去碰小虎的下体,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晚上林自序送来一锅狗肉,小虎吃了满满的一海碗,睡觉的时候,浑身都躁动起来,他想起山下的林香兰和许素琴,也不知自己的那两个娘子有没有想念自己,等自己伤好之后,一定赶紧下山看看她们,顺便再把二娘好好的收拾一顿。想到二娘多情的美穴,小虎的下体膨胀的难受至极,把他的整张脸都憋成了红色。
  “虎儿,你怎 么又发烧了,是不是伤口又绽开了。”苏琳儿见小虎脸色通红,用手一摸,竟然烫的吓人,当下关切的说道。
  “不是,好姐姐,你别管我,赶紧把灯关了吧。”小虎不想让苏琳儿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
  “呵呵,我知道了,你可真是个小坏蛋,该,自作自受了吧。”苏琳儿毕竟过来人,她见过龙向天喝酒之后跑到自己房中,在与自己欢好之前,都是这个样子,当下她假装生气,讽刺了小虎两句,但接着就吹灭了蜡烛。
  灭灯后,苏琳儿倒头上床,脱掉外衣后,她立马就小鸟依人的隔着花被贴在小虎身上,感受着小虎火一般的温度,和男人那种雄浑的气息,自己的下体竟然变的骚痒起来,黑暗中苏琳儿偷偷伸出自己的右手,将中指慢慢的插入了自己外凸的阴道中,但手指的长度太短,自己的外阴过于肥大,根本无法触及自己的兴奋点,只能轻轻的拨弄起自己的穴珠来,但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越是用手触碰自己的下体,身体越是难受。
  虽然苏琳儿没发现自己这样做有什 么不妥,但小虎已经感觉到了她轻微的蠕动和呼吸时发出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颗春药,瞬间就融化在了小虎的胸中。而且,苏琳儿紧紧贴在小虎的身旁,她身体发出的女人特有的体香,时时刻刻都能传到小虎的鼻子中,撩拨的小虎更加难受。当下小虎对苏琳儿说道:“姐姐,我觉得下面痒痒的,想是这几天没有洗澡,快要捂馊了,姐姐你就行行好,帮虎子用水擦一下。”
  “这样怕是不妥吧,男女授受不亲!”苏琳儿此刻的心里也是饥渴难耐,如果能用手仔细的摸摸小虎的鸡巴,至少也能缓解一下内心的空虚,不过出于伦理道德的考虑,她还是拒绝了小虎的请求。
  “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实在不行,你帮我拿过棉布来,我自己擦。”小虎说完,故意撒娇是的用头顶了一下苏琳儿的小脑袋,同时看似无意的用嘴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 么这 么讨厌,真拿你没办法,老实等着。”苏琳儿的耳朵被小虎一吹,心中立刻变得烦乱不堪,想到这几天自己总为小虎接尿,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也没什 么不大不了的,当下下床找来一块白色的棉布,在铜盆里蘸了热水,转头上床,蹲在了小虎的胯间。
  苏琳儿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过是为虎子擦擦下身,没什 么的!但当她翻开小虎的内裤,看到小虎早已坚挺如柱的大鸡巴时,顿时一颗心儿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起来。尤其当她用自己的小手将小虎灼热的鸡巴头握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虎的鸡巴上所蕴含的力量,是那样的无坚不摧,在自己手中竟然不停的跳动,几乎要脱出自己的手掌,而且它还在不停的变大,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长度。
  “姐姐,你的手真软,握的虎儿好舒服,你加把劲,使劲攥住虎儿的鸡巴。”小虎故意不停的翘起下体去刺激苏琳儿,嘴里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不许说话,再说话我就不给擦了。”苏琳儿本就脸皮发烫,又听到小虎对她疯言疯语,一颗放心羞涩的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小虎襟声之后,苏琳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始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起鸡巴来,动作轻柔又仔细,从龟头到鸡巴根,再到春袋,最后琳儿索性连小虎的龟头都翻出来,轻轻的用棉布包住,不由自主的拿手为他撸动起来。
  小虎不敢说话,他怕苏琳儿会反悔现在的举动,强忍着心中的愉悦,只发出闷声闷气的呻吟。苏琳儿看小虎现在的样子,觉得又好玩又好笑,当下撸动的更加卖力,可惜只撸动了几十个来回,苏琳儿就觉得手臂有些酸了,干脆换了左手,身体却趴倒小虎的胸膛上,背对着他,不让小虎看到自己难过的表情。
  “虎儿,你怎 么这 么厉害,姐姐都累死了,你还没有射出来。”苏琳儿已经对小虎的性能力感到由衷的钦佩,就算以前的龙向天,与自己欢好时也不过能撑盏茶的时间,而小虎的鸡巴,在自己大力的撸动下,已经坚持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的双臂已经反复交替了几次,而小虎却没有丝毫要射精的征兆,鸡巴反而越来越大,龟头已经磨的有些发紫了。
  “呵呵,大娘和二娘都说我厉害,她们用穴穴为我夹鸡巴的时候,都是被我搞丢三四次身子,我才能出精,你只用手,肯定无法让我射出。”已经到如此地步,小虎索性把自己与林香兰和许素琴的事儿说了出来,反正日后三娘也要给自己当媳妇儿,不如趁早坦白。
  “你……你说什 么,香兰姐和素琴姐用下面为你夹鸡巴,难道你们已经……”苏琳儿听小虎说完,当时就呆立当场。
  “嗯,她们早就嫁给我了,香兰大娘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正在山下待产呢。你想想,这几个月,你见过大娘吗?”小虎自豪的说道。
  “你们……呀……天理不容,你们是母子,怎 么可以呢?”苏琳儿有些吃醋,她实在想不明白,凭林香兰的年龄,怎 么可以为小虎生孩子呢。
  “呵呵,天理不容?你现在不也握着我的鸡巴吗?既然当了婊子,咱们就敞开心扉,不过姐姐放心,等我伤好了,就把你也娶过来,到时候,你们姐儿三个都给我当媳妇儿,晚上我就抱着你们一起睡。”小虎反驳道。
  “我……我,我是看你难受才帮忙的,怎 么能和她们相提并论,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淫荡的婊子,告诉你,我不是!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你的下体!”苏琳儿出生在大户人家,自幼饱读诗书,又以天之娇女自居,就算被掠到山上,也是寨主夫人,还没有被别人说成过“婊子”,当下心中怨恨起小虎来。
  “好吧,明天我就让林大叔换人来替你,反正我的伤也快好了,你就继续回去做你的三奶奶吧,最好现在就走,我不想和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在一起。和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多快乐,每天晚上相拥而眠,没有做作,没有虚伪,只有欢乐与温馨。”小虎知道,像苏琳儿这种活在童话里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是不会觉醒的。
  “你……呜呜呜……”苏琳儿听到小虎要赶她回自己冰冷的房间,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小虎见苏琳儿哭的如此伤心,又想起小时候她对自己的严厉与疼惜,当下心中不忍,用左手揽过三娘的肩头,被她紧紧的搂在胸前,小声安慰起来:“好姐姐,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以后我也不会勉强你。别哭了好吗,你把虎儿的心都哭疼了。”
  小虎温言细语的说完,苏琳儿哭的更起劲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边哭还边用粉拳捶打小虎的胸膛:“别说的那 么好听,你才不会心疼,你这个狠心的白眼狼,人家算白疼你了,这 么晚,你都要赶人家回去,你怎 么能这 么狠心……”
  “对不起,我是真心疼了,好姐姐,你愿意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虎儿明天就把这间房子让给你行不?”小虎继续刺激苏琳儿。
  “呜呜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我……我……”苏琳儿硬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想怎 么样,我都答应把房间让你了,还不开心吗?”小虎坏坏的继续说道。
  “呜呜呜……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呜呜呜……是不是琳儿在你面前不能有一点尊严……你也太欺负人了……非逼人家说出来……”苏琳儿说完,双手紧紧的抱住小虎的脖颈,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
  “好琳儿,我的好姐姐,我的小宝贝儿,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成为我的女人,你看你,身子都凉透了,来,脱了衣服,钻到我的被窝里来。”黑暗中,小虎把手伸进苏琳儿的贴身内衣中,摸到了她冰凉的皮肤。
  “啊,那怎 么可以……好吧,你别嫌人家身子冰就行。”苏琳儿稍微一犹豫,但随即抛开了心中的顾忌,将贴身衣物,连同肚兜全部除去,如鱼一般光滑的身子,瞬间就钻入了小虎滚烫的被窝,紧紧的把身体贴在小虎的虎躯之上。
  “姐姐,你好瘦,我都摸到你的骨头了,屁股也不大,但是好滑。”苏琳儿一钻进小虎的被窝,就被他紧紧的搂到怀中,两人肌肤相亲,小虎的一只大手就在苏琳儿的身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虎儿,答应姐姐,以后不管怎 么样,都不要赶姐姐走好吗?”此刻苏琳儿的身子依偎在小虎的怀中,整颗芳心都默许给了小虎,她怕小虎有一天生气了,会不再要她。
  “嗯,世事难料,未来太远,但我会疼你到我死的那天,不离不弃。”小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要说死,我怕,虎儿,吻我,琳儿爱你……嗯……呜呜……”苏琳儿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枷锁,主动把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
  “好姐姐,我想吃奶,你往上点儿。”小虎与苏琳儿一个长长的湿吻之后,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哎咬,讨厌,你躺好不要动,姐姐喂你吃。”苏琳儿虽然害羞,但心中也渴望男人能够多疼惜自己的身体,当下钻出被窝,将自己小巧的乳房压在了小虎的脸上。
  “琳儿,你的乳房好小,跟个小苹果是的,不过好可爱,我一口就能全部吃下去,你信 么?”小虎说完,就将苏琳儿小巧的乳房吞进去一整只,左手也同时紧紧的抓住了另外一个,轻柔的在上面揉搓起来。
  “虎儿……慢一些……轻一些……姐姐好难过……琳儿的心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啊……”苏琳儿与男人在一起的次数总共不到十次,何况龙向天每次都是酒后强行与她欢好,从来没有人吃过她的乳房,而小虎又是这般温柔的吻咬,使苏琳儿瞬时便乱了方寸,敏感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不管是张牡丹还是林香兰与许素琴,没有一个像苏琳儿这样羞涩、矜持的,不过也正是这样,小虎对苏琳儿更加珍惜,他没有像往常对待大娘、二娘那样放手去折磨,反而十分小心的用舌尖围绕琳儿娇小但坚实的乳头画起了圈,直到苏琳儿彻底放下防备,身体不再颤抖,并开始热情呻吟着,回应着小虎的温柔。
  因为小虎旧伤未愈,琳儿不敢用力触碰他的身体,只能将他的脑袋捧在胸口,双手摩挲着小虎的短发,同时用一只小脚调皮的摩擦着小虎的小腹,并不时用足尖轻轻的将小虎的鸡巴勾起来,再用脚掌将它踩回小虎的大腿中间,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小虎被刺激的屁股都跟着琳儿的玉足挺动起来。
  “虎儿,你可千万不要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会崩坏伤口的。”琳儿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看到小虎的反应,当下把脚抽回来,对小虎说道。
  “好姐姐,虎儿要难受死了,快用你的小嘴儿救救我。”小虎此时已经被撩拨的几乎不能自控,如果不是肩头的伤痛,恐怕现在苏琳儿早就在他的胯下娇喘了。
  “你说什 么,用嘴?我……好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过琳儿之前没有做过,做得不好,你可不能笑话人家。”苏琳儿虽然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但听到小虎迫切的请求,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对他的爱,当下回转身体,娇羞万分的趴倒小虎的大腿上,先用双手摸到小虎的鸡巴,将它紧紧握住后,最后双眼一闭,屏住呼吸,极力张开小嘴,将小虎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好姐姐,你的小嘴儿真紧,快把屁股坐过来,让虎儿也尝尝你的美穴穴。”小虎被一直教他读书识字的三娘苏琳儿吃了鸡巴,心中激动不已,他想回报一下这个温柔的女人。
  “不行,虎儿不要碰奴家下面,除了下面,琳儿什 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苏琳儿怕自己寿桃一样的下体会吓到小虎,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他的爱,当下厉声阻止道。
  “怕什 么,既然姐姐都答应做小虎的女人了,有什 么可害羞的,来吧,让虎儿为你舔舔,你好好舒坦一下。”小虎说着,已经把手摸到了苏琳儿的屁股中间,瞬间就被苏琳儿高高隆起的外阴勾起了好奇心。
  “呀,不行!求你了,好虎儿,不要摸,姐姐有难言之隐,你就听琳儿一回好吗?”苏琳儿急的差点哭出来,赶忙把屁股扭到一边,古怪的肉穴瞬间脱离了小虎的手掌。
  “呵呵,我知道了,想不到姐姐竟然生了一个‘凤冠穴’,虎儿真是幸运,可以拥有姐姐这样的宝贝儿。”小虎已经通过手感,判断出苏琳儿的穴型,兴奋的笑出声来。
  “什 么‘凤冠穴’?虎儿你是说我的下面并非畸形吗?”苏琳儿似乎看到了希望,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残缺的女人,只是自己不能认知。
  “当然了,女人的穴也分三六九等,姐姐的穴可以说是极品了,与馒头穴一样,都是外阴向外凸起,导致阴道很深,不过你的穴穴阴唇丰厚、饱满,比馒头穴还要稀有,是极品中的极品,传说里面流出的淫汁就像蜜桃一样甘甜,好姐姐,赶快把屁股坐到我的脸上,让虎儿好好尝尝,你下面的爱液是不是甜的?”小虎给苏琳儿讲解道。
  “虎儿你是说真的吗?想不到奴家竟然长了如此的宝贝,只可惜别人偏不认得,亏得虎儿慧眼识宝,要不琳儿怕是要难过一辈子了。”苏琳儿听小虎说的有板有眼,当下也不再怀疑,双膝直接分开跪在小虎的脑袋两侧,将她的凤冠宝穴送到了小虎的唇边。
  小虎右手不能活动,只得用左手紧紧抱住苏琳儿的腰肢,将她的屁股按倒在自己的下巴前方,用嘴唇往前试探了几次,找准位置后,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插入了苏琳儿的凤冠宝穴中,一股滑腻的汁液从琳儿的穴中流入到小虎口中,小虎仔细一品,果然,一股涩中带甜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当下小虎就像捡到了宝贝一般,双唇有力的将苏琳儿的阴唇分开,舌尖继续往琳儿的穴中探去,并不时用舌尖抽打着她的娇嫩的穴肉,苏琳儿的淫穴就像一口枯井,终于被掘出了水源,开始变得淫水四溢。
  “好喝,姐姐的穴水果真是甜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喝,现在都想把你吃下去,我的浪穴姐姐,甜穴琳儿。”小虎喘了一口气,紧接着对准苏琳儿的美穴,又是一通大力的舔舐和啃吃。
  “虎儿……奴家的好汉子……你把琳儿的心儿都要舔飞了……呜呜呜……我是在做梦吗……我的虎儿真的在为奴家吃穴……呜呜呜……琳儿好开心……呜呜呜……”苏琳儿享受着小虎的舌头给她的淫穴带来的冲击,双腿被小虎舔的已经发软,而琳儿此时竟然兴奋的哭了起来。
  “好琳儿,不要哭,这都是真的,以后虎儿会每天都为你舔穴,你开心吗?”小虎安慰道,说完重重的在琳儿的穴珠上吻了一口,激动的琳儿香臀乱颤。
  “开心……琳儿好开心……奴家能被虎儿这样疼爱……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虎儿……今后姐姐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在你身边……每天都把身子洗净……让我的虎儿随意把玩……啊……虎儿……姐姐好像要到了……虎儿张开嘴巴……姐姐要把穴中的淫汁都丢给你……”苏琳儿终于在小虎大力的舔舐和啃吃下达到了高潮,她双手紧紧的握住小虎的鸡巴,身体连续抖动着,穴中积攒了十多年的淫汁,终于一股脑的泼了出来。
  小虎把嘴巴张到极限,完全覆盖在琳儿的外阴上,连续三股滚烫的爱液从琳儿穴中喷出,全部喷到了小虎的嘴里,最后竟然充满了小虎的嘴巴。
  “姐姐,你丢了好多。”小虎咽下嘴里的淫汁后说道。
  “嗯,琳儿攒了十多年的蜜汁,终于给了我的虎儿好弟弟,奴家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好相公,再给琳儿舔舔下面的肉缝,不要让奴家美梦就此醒来。”苏琳儿此刻已经浑身发软,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好娘子,你休息一下,让虎儿给你清理一下美穴儿,这不是梦,以后你会体会更大的快乐,等虎儿身体好了,你就嫁给虎儿好吗?。”小虎又一次把舌尖贴在了琳儿的外阴上,开始为琳儿清理起阴户,耻部、大腿根、穴珠、阴唇全部舔舐了一遍之后,小虎又连续对着琳儿的外阴吻了十几口,每一口都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逗得苏琳儿芳心大喜,咯咯直笑。
  “相公,好了没有,琳儿想休息了。”也不知这是琳儿第几次恳求小虎。
  “再亲50下就放了你,乖一点,把阴唇翻开,哦,对,好甜,琳儿的穴穴好甜。”小虎情欲得不到释放,只得反复折磨苏琳儿的美穴,这已经是琳儿第三次在他口中丢身了。
  一夜美好,只可惜小虎有伤在身,不能与苏琳儿交合,两人只有互相用嘴巴为对方服务着,在这寒冷的夜晚,为彼此带来一丝温暖。


  第八章、一曲情深诉衷肠

  快到年根的时候,小虎的伤基本痊愈,经过苏琳儿的悉心照顾,也没有留下什 么后遗症,只是右臂尚不能太过用力,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不过在寨中兄弟的面前,小虎始终装作手不能动的样子,吃饭、穿衣,依旧由苏琳儿一手打理,晚上也自然而然的要搂着苏琳儿一同休息。
  早上的时候,军师林自序过来找小虎商量,问这个年打算怎 么过,山里虽然不缺食物,但春联,年糕,还有兄弟们的棉衣裳总要考虑一下。小虎听完冲军师一笑道:山下早有人为我们准备好了,待到年29的时候,我就领兄弟们去取。
  林自序知小虎从不打诳语,当下乐呵呵的退了出去。
  小虎早就在床上躺腻了,让苏琳儿帮他穿好衣服,跑到在寨子里溜跶了一圈,到寨门的时候,正碰到二冬瓜和柱子从外面打猎回来,每人手里拿着几只山鸡和野兔,嘴里唱着小曲,跑过来和小虎打招呼。
  “你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 么生人?”小虎一直对中年汉子的话耿耿于怀,虽然他不知道中年汉子口中说的“小鬼”“金炕”“要饺子”什 么意思,但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有,咱这山上谁敢来,大当家你是咋了?”二冬瓜身材格外高大,比小虎还要大上一号,但是天生脑子一根筋,上次军师林自序安排他去古城县请薛神医,这个莽汉到地方话都没说,直接就将薛神医扛了回来。
  “没事儿,二冬瓜,这几天你挑几个身手好的兄弟收拾一下武器,再挑几头脚力好的大牲口,等我再养两天,我带你们去串个门子。”小虎心里合计着去找胡大麻子报仇的事儿,顺便把寨子里的年货给办回来。
  “大当家的伤都没好利索还去串啥门子,这大冷天的!”二冬瓜没有理会小虎的意思。
  “二冬瓜,你咋不听话呢,大当家的让你准备,你就准备,呵呵,大当家的,到时候带上俺呗,俺可是愿跟你去串门子。”柱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头脑要比二冬瓜灵光的多。
  “行,到时候你和二冬瓜都跟我去,保不齐咱们还能喝顿大酒!”小虎说完,拍了拍柱子的兽皮帽。
  “要去喝大酒啊?嘿嘿,大当家的,俺这就去挑人选牲口,咱啥时候出发!”二冬瓜一听有酒喝,嘴都咧到了后脑勺。
  “就这几天地,等我的手能打枪了,咱们就去喝大酒!”小虎说完,就搂着二冬瓜和柱子回了寨子。
  晚间虎子让寨中兄弟们烧了一大锅开水,自己全都提到屋里,倒入一个大木桶中,这几天一直没有洗澡,身上痒的着实难受。
  “三娘,再点几根蜡烛,光线太暗了。”小虎说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下身晃荡着他那条傲人的巨棒,对苏琳儿说道。
  苏琳儿依言又点了几根蜡烛之后,便悄然躺倒了床上,虽然近些日子她每天晚上都会与小虎用身体相互抚慰,但那都是熄了蜡烛之后,在黑暗中进行的,现在小虎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让苏琳儿脸皮还是有些发烧。
  “琳儿,你咋躺下了,来给我搓搓身上的灰,好家伙,好舒服,水温正好。”小虎已经跳到了木桶中。
  “你的事儿真多,我都成了你的使唤丫头了。”苏琳儿虽然嘴里这 么说,但还是十分开心的拿了一条麻布,搬过一个凳子,站到了小虎的后面。
  “你不一起洗洗吗?来吧,这水可热乎了,烫一烫,保管你全身都舒坦。”小虎躺在木桶里,轻抚着琳儿从后面伸过来的娇嫩小手。
  “早看出你没安好心!一会儿可不许动手动脚的,等晚上熄了灯,奴家自然让你亲个够。”苏琳儿含情脉脉的说着,已经羞涩的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双手护在胸前,攀上了木桶的边缘。
  “害什 么羞啊,来,把手放开,让我看看你的小苹果。”小虎用手将苏琳儿的手臂拿开,打量起苏琳儿小巧的乳房来。
  虽然小虎已经连续几天晚上对苏琳儿的身子有摸又亲,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有光的情况下近距离观察。苏琳儿的香乳就像没有发育的少女一样,小巧娇嫩,就连粉色乳头都是陷在乳肚中的,小虎轻轻的用舌尖一扫,明显看到琳儿的乳房抖动了一下,琳儿的身体果真好玩儿,想不到竟然如此敏感。
  “不是说好了,就是洗澡吗,你怎 么又要欺负人家。”苏琳儿其实早就知道只要自己进了木桶,小虎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但她也同时渴望这样从未有过的经历。
  “没有欺负,我是在疼爱它们呢,你看,奶头都立起来了,它们也想让我亲呢。”小虎说完,双手各持琳儿的一只乳房,轻轻的握在手心里。“是不是有点小了,你不是说香兰姐的奶子有半个西瓜那 么大 么?”苏琳儿与小虎连续几天晚上交谈,当然也知道了小虎和那两个姐姐的事儿。
  “是啊,可是没有你的可爱。”小虎此时已经被苏琳儿的身体迷住了,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那你到底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喜欢小一点的。”琳儿依旧不依不饶,她的清高让她想了解,自己在小虎眼中,是不是比其他的女人更完美。
  “当然是喜欢你的,虽然小了点,但弹性十足,而且你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就像少女的颜色。”小虎知道女人喜欢攀比,所以他就顺着琳儿的话往下说。
  “我觉得它们比前几天大了一点儿,等我有了咱们的孩子,还会变得更大,到时候,就不会输给香兰姐和素琴姐了。”苏琳儿想是知道小虎在安慰她,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自信。
  “你现在也不输给他们,何况你下面的小穴又是人间极品,她们都没有你厉害。”小虎继续恭维道,他看不得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
  “真的吗?那你以后要多疼爱人家一些,琳儿也会比她们都爱你的。”琳儿虽然对自己的身材不满意,但骨子里始终觉得自己比香兰和素琴学识高、出身好,所以她希望小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对自己多疼爱一些。
  “那就得看你现在的表现了,来,给我搓搓背,一会儿咱们回床上玩儿,今天终于可以跟姐姐合体了,我都快等不及了。”小虎当下催促道。
  “讨厌,谁说要和你合体的,再说,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琳儿说着,用手在小虎的背上揉搓起来,心里却激动万分,自从与小虎开始偷情以来,虽然彼此用嘴巴为对方服务了几次,但真正面对小虎硕大的鸡巴时,苏琳儿还是有些惧怕。
  “没事儿,合体靠的是下面,又不是胳膊,难道你就不想吗?”小虎说着,反手捏了一把苏琳儿的小屁股。
  “可是……可是……人家有点害怕,你的那 么大,琳儿下面怕是盛不下。”琳儿说完,轻轻趴在了小虎的身上,她那对小巧坚挺的乳房贴着小虎的背,滑腻的让人心疼不已。
  “轻杵、缓抽、慢慢磨,你想不想?”小虎双手各抓住琳儿的一片臀肉,一拉一扯间,激起的水流,回旋冲刷在琳儿的凤冠小穴上。
  “嗯,奴家也想的紧,可是……”琳儿尚未说完,身体已被小虎拉到前面,抱在怀中,朱唇被小虎的大嘴封住,情口也被他的鸡巴头冲击的几欲张开,此时只要琳儿往下稍稍一坐,或者小虎往前一挺屁股,琳儿的宝穴肯定要被虎子破门而入。
  “虎儿……抱紧姐姐……不要动……让琳儿死在你的肉棒上吧……好宝宝……你的琳儿来了……啊……好酸……虎儿不要动……好痛……等一会儿好吗……小冤家……不可以……呜呜呜……姐姐要被你撕裂了……我的穴穴……穴穴碎了……呜呜呜……好麻痒……没劲了……琳儿真的没劲儿了……”当苏琳儿轻轻把屁股蹲下时,小虎的大肉棒摧枯拉朽一般将苏琳儿娇嫩的肉穴撑开。苏琳儿天生凤冠穴,阴道比常人要长,生有这种下体的女人,几乎很难在男人的肉棒上体会被插到底的感觉,也许她们穷其一生也难以体会那种龟头入花心的酥麻感。但苏琳儿无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小虎的黑龙取珠棒,与她的凤冠穴是天生一对,当小虎全根而入时,龟头可以轻柔的杵在苏琳儿软绵绵的花心之上,虽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让苏琳儿失魂落魄。
  “姐姐的小穴好暖、好软,我的心都快被你夹软了,好琳儿,把腿抬起来,放到桶边上,让虎儿使劲给你捣捣骚穴。”小虎说完,就将苏琳儿的两只小脚抬到木桶的边缘,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屁股,下体挺动之际,荡起层层水花。
  “哦……现在……奴家真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好虎儿……你且轻一点……姐姐将整个身心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何苦折磨可怜的琳儿……相公……求你轻一些……奴家真的受不起了……”苏琳儿几乎横在木桶之中,小虎每次抽插时激起的水流,都会划过她敏感的耻部,而穴心子面对小虎鸡巴头的轻杵细磨,早已酥软成一团如同乖乖兔一般的肉球。
  在水中抽插虽然别有一番情趣,在对于小虎这个重伤未愈的病人来说,体力是最大的考验。插了百馀回合之后,小虎已经变得气喘吁吁,琳儿看到小虎满脸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当下心疼的为小虎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轻轻吻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好弟弟,咱们去床上吧,你且休息一下,累坏了你的身子,就算香兰姐和素琴姐不怪奴家,琳儿也会心疼的。”
  伤口传来的隐隐疼痛,让小虎也不敢再胡来,当下依依不舍的从琳儿穴中抽出肉棒,整个人依靠在木桶壁上,享受着片刻的安静与温柔。
  少顷之后,小虎将苏琳儿从木桶中抱出,两人相互擦干对方身上的水渍之后,琳儿把小虎推到炕上,用自己的锦缎棉被将二人罩住,如同一个小型的蒙古包,将外界的纷纷扰扰全部遮蔽隔开,只留下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蜷缩在小虎的胸口,任由小虎双手把玩着她紧绷、香腻的美臀。
  “琳儿,我希望这一刻可以永久的延续下去,与你再也不分开。”小虎贪婪的嗅着怀中玉人发间的香气,双手已经探到了琳儿的耻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情口上玩弄了一会,只把苏琳儿敏感的穴珠捏的如花生米一样坚硬,整个人都在小虎怀中不停的颤抖起来。小虎爱恋的用整个手掌覆盖在苏琳儿高高隆起的粉穴上,一个调皮的中指,趁机扣入了她的阴道,稍稍抽动几下,便引来一股浓浓的蜜汁,小虎接着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说了一句:“好甜。”
  苏琳儿听罢,立时羞赧用一只小手将小虎的嘴巴捂住,之后从被窝里伸出小脑袋,趴在小虎耳边说道:“虎儿,先抱抱琳儿,等一会儿再折磨奴家行吗?”
  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在这个纷乱的俗世上,苏琳儿一直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直到刚刚在木桶中,被小虎要了自己的身子,此刻又被小虎静静的搂在胸前,终于让苏琳儿了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苏琳儿的胆小怯懦,让小虎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温柔的情愫,他似乎明白了苏琳儿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而与自己的疯狂,只不过是她在透支着自己的温柔,想以此来讨好自己,以便换取一份最基本的感情。小虎想到这里,翻身将苏琳儿压到身下,开始大口的吻咬起她身上白嫩香滑的皮肉,由嘴唇、耳垂、脖颈,又到乳房、小腹,最后小虎钻出花被,拿过一个枕头,将苏琳儿的屁股高高垫起,苏琳儿那个颜色香艳、外观可爱的凤冠穴此刻正饱含蜜汁,如同一朵娇嫩的鲜花,正等着小虎的采摘。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仔细观赏琳儿的凤冠美穴,小虎也是第一次,他看着苏琳儿干净、臃肿的阴户,鼻间又传来凤冠宝穴特有的香味儿,小虎爱恋的将脸贴在上面尽情的摩擦着,并不时用嘴唇轻轻的吻咬一下琳儿已经充血的穴珠。最后小虎用手指将她丰厚饱满的阴唇分开,伸出舌头,就像小狗喝水一样,在琳儿淫水潺潺的香坑里舔舐起来,发出“汩汩”的声音,与此同时琳儿穴中那娇嫩无比的阴道内壁上,穴肉如牡丹一样鲜艳,随着小虎舔舐的节奏,开始有规律的颤抖起来,似乎在迎合小虎的动作,又像是要努力合并保护自己一样,如果不是小虎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压住,此刻恐怕早已紧紧封闭起来,他人休想一窥其中的美妙。
  “哦……虎儿……姐的好宝宝……你这样让姐姐情何以堪……奴家的心儿都被你舔酥了……用力一些……让琳儿的穴穴融化在你的嘴里吧……呜呜……穴珠不能咬的……好痒……虎儿快用手帮姐姐扣扣……奴家穴中好像有东西在爬……好难过……虎儿……姐姐好难过……深一些……深一些……快救救你可怜的琳儿姐姐……”苏琳儿的小穴被小虎一阵放肆、疯狂的吻咬、舔吃后,激动的琳儿双腿都跟着哆嗦起来,两条苗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将小虎的脑袋夹在中间,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挺动屁股,将自己隆起的阴户使劲往小虎嘴巴上蹭去。
  “好琳儿,你舒不舒服?虎儿对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让虎儿每天舔你的骚穴?舍不舍的每天都把你的蜜汁给虎儿喝?”小虎手口并用,一番攻击后,苏琳儿几欲高潮,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为琳儿过度兴奋的原因,整个阴丘都由于充血,阴唇由粉红色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不要问了……啊……你现在说什 么琳儿都会答应的……只要我的虎儿喜欢……你就是现在把姐姐撕了……奴家也不怨你……我的好孩子……琳儿的好相公……琳儿刚才已经是虎儿的娘子了……呜呜呜……只要虎儿不嫌弃奴家……奴家这辈子都愿意让虎儿折腾……不管是小奴的骚穴……还是美脚儿……只要虎儿高兴……奴家就是被你咬成千万段……也是心甘情愿的……而奴家穴中的淫液……从此只喂虎儿一个人喝……今生今世……琳儿愿美穴缠绕虎儿棒……香汤只供虎儿尝……”苏琳儿此刻被小虎撩拨的近乎疯狂,贝齿用力咬着花被角儿,一手小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小香乳,没命的撕扯起乳头,不一会儿,那对娇嫩无比的玉奶上便已红痕遍布。
  “我可舍不得真去咬姐姐,虎儿以后还要疼你一辈子,好琳儿,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个才情无双的奇女子,今儿个虎儿能得你垂爱,也是三生有幸。不如趁今晚红烛未尽,你我刚刚又有了合体之情,姐姐你且赋诗一首,就当作咱们拜堂的誓词,小虎今生一定将它铭记于心,不负姐姐一片柔情。”小虎说完,张开大口,将苏琳儿的美穴全部含进口中,舌头紧紧卷住琳儿的穴珠,轻柔的拨弄起来。
  “相公……你真的要肯收了奴家吗……呜呜呜……琳儿好开心……好相公……且住住口……待琳儿重新妆容、穿衣打扮……奴家要做一个最漂亮的新娘子……嫁给我的虎儿……呜呜呜……”多年的夙愿,今朝终于可以梦想成真,苏琳儿早已感动泣不成声。
  “不用打扮,琳儿也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不如我们就赤裸相对,在这火炕之上行周公之礼,为夫也没有为娘子备下聘礼,今晚就让为夫扣三个响头报答娘子对我的教导之情,再舔遍娘子的身子,当作我们爱的印记,娘子你看可好?”小虎说完,已经起身,跪在了琳儿的面前。
  “一切单凭相公做主,只是怕委屈了相公,琳儿已是残花败柳,哪里受得起相公三拜。”苏琳儿与小虎面对面跪倒,双手轻轻掩在胸前,模样当真是娇羞可人。
  “娘子万不可妄自轻薄,你从小教虎儿做人的道理,虎儿自不敢忘,可从今之后,你就我的妻子,恕虎儿不能再以师徒之礼相待,这三个头却是虎儿必须磕的。”小虎说完,恭恭敬敬的冲着一丝不挂的苏琳儿扣了三个响头,每一次都头皮倒地,神情甚是感激。
  “琳儿今后就是虎儿的妻子了,求夫君好好善待奴家,琳儿也会做一个妻子的本分,一切以相公为重,所以夫君在上,也受为妻三拜,今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苏琳儿说完,香泪满腮,冲着小虎也拜了三拜。
  “呵呵,终于可以不叫你姐姐了,也不用再怕你了,好媳妇,来给你相公吃吃鸡巴。”小虎待苏琳儿扣完头,马上就站到她的面前,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挺到苏琳儿的面前命令道。
  “相公就会骗人,刚刚还说要疼琳儿一辈子,怎 么接着就开始糟蹋起奴家来。”苏琳儿虽然嘴上不同意,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当下双手托了小虎的大肉棒,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双眼脉脉含情的往小虎的马眼上舔去。
  “哦,好舒服,娘子且住口吧,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今天是我们拜堂的日子,你就赋诗一首,助助雅兴吧!”小虎见此刻的琳儿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贴在自己的身下,心中顿时有种报仇的感觉,当下坐到琳儿身后,双手捧了她的奶子,一阵狂揉,同时心中窃喜:让你以前打我的手心,呵呵,现在也得给我跪着舔鸡巴,真爽!
  “那奴家就献丑了,相公莫要取笑才是。”琳儿说完将小虎拉到身前,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同时将小虎的鸡巴头紧紧的握在手心中,仿佛怕它飞走一般。
  玉面红唇,谁人怜它。
  甜水蜜汁,你尝到了吗?
  红床香枕,罗曼红沙,凤冠美穴,香臀软乳,只绽放在虎儿身下,满腹才情,谁人懂她。
  小脚冰凉,你暖的了吗?
  相思如水,相怜如花,片片柔情,何曾消退,只为虎儿留一世牵挂。
  身若九月牡丹花,谁家少年来采它。
  妾身愿洒穴中水,为我情郎洗鸡巴。
  怕只怕,一身香粉无骨肉,怎敌的,巫山风劲雨又大。
  苏琳儿一首词吟完,生怕小虎会嘲笑她,当即钻入被窝,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隐藏起来。
  “娘子确实才女也,不过词中所言却甚是惹人怜惜,你身子自有为夫怜爱,你的小脚虎儿也会帮你暖热,为夫说过今晚要吻遍你的全身,那便是一寸不可少,娘子只需安心享受,今夜巫山风缓雨也不大,你就放心吧。”小虎说完,便如同一条饿狼一样,一下钻入苏琳儿的被窝里,从琳儿的秀发开始,一路摧城拔寨,一直吻到苏琳儿的小脚上,将她的十根脚趾分别舔吃了一边之后,接着舌尖一转,顺着琳儿的小腿下方,掠过腿弯,最后又回到苏琳儿的下体前,这一次连同苏琳儿的后庭,也被小虎用舌头在菊门上轻轻撬了两下,吓得苏琳儿赶忙推开了小虎的脑袋。
  “相公……可以了……奴家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啊……不要再折磨琳儿了……奴的穴穴好难过……求夫君快些赏赐巨棒……帮为妻退却焚身欲火……”苏琳儿在小虎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多情的身子,双腿早就叉开,一双玉足踩在小虎强壮的胸膛上,粉红色的脚趾调皮的抓着小虎的肌肉。
  “琳儿,我的好媳妇儿,快将你的穴穴扒开,让为夫为你好好磨磨花心,我的浪媳妇儿、骚娘子。”小虎说着便将苏琳儿的双腿抗在肩头,身体前倾,让苏琳儿的身子弯成一个V字型,巨棒在她的水穴前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已经蘸满了淫汁,当下屁股一抬,龟头压在琳儿的阴唇之上,苏琳儿趁机将自己的阴唇拉开,凤冠宝穴上立时显露出那条淫水充裕的阴道,小虎屁股猛然下顶,没有给苏琳儿一丝缓冲的时间,狠狠的一棍到底,龟头重重的戳在她那颗酥麻瘙痒的穴心子上。
  与刚才在水中插穴不同,这次两人之间没有阻碍,小虎这一棒又是全力而发,龟头直接将苏琳儿的花心杵成一团肉饼,苏琳儿全身一个冷颤,紧接着“哦”的一声,双眼委屈的看着小虎,双手回撤,按在小虎的胸口上,使尽全力将他往外推去,但此时小虎如猛虎下山,单凭苏琳儿的力气,哪能撼动半分,而小虎此时已经深知女人的心思,只要自己多冲击几次,就会让琳儿放弃抵抗,当下,小虎开始施展九浅一深的插穴技巧,只抽插了几个回合,便将苏琳儿的凤冠宝穴抽插的失去了弹性。
  “哇……呜呜呜……狠心的相公……你是要奴家的命啊……求求你……轻一点……琳儿会被你插死的……呜呜呜……刚说了会疼人家一辈子……难道琳儿在你面前真的如此下贱……非得这样没命的折腾吗……”与刚才在水中两人交合不同,此时的苏琳儿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除了求饶,她找不到任何阻止小虎攻击的办法,可惜任凭她如何示弱,也不能换来小虎的怜惜,反而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两人下体相接的时候,竟然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直把苏琳儿冲撞几乎晕厥过去。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琳儿的美穴被小虎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苏琳儿才从刚开始的惊恐中挣脱出来,下体也开始恢复了火热的温度,并逐渐接受了小虎的巨棒,抽插间,她紧缩阴道,用娇嫩的穴肉将小虎的鸡巴紧紧包裹,虽然无法全部夹住,但一种充实感从下体传来,当下苏琳儿伸手将小虎的脑袋死死搂住,发爹一样的冲小虎开始撒娇起来。
  “啊……虎儿专会欺负人家……这是轻抽细磨吗……你比老虎都厉害……是不是要撕了奴家才甘心……妈呀……又来了……好了,好了……琳儿不说了……乖宝宝……轻一点……奴家的身子要被你撞挎了……虎儿好狠心……琳儿的小穴就这 么不值得珍惜吗……哎咬……奴家不敢说了……好孩子,慢点……奴家要到了……好相公……把棒棒都顶进琳儿的宝穴中……哦哦……琳儿要丢给你了……你把琳儿的心都磨碎了……哦……要抛了……呜呜呜……死了……”苏琳儿每次责怪小虎的时候,都会换来小虎报复一般的疯狂抽插,连续几次之后,苏琳儿终于克制不住,花心一放,穴中的淫汁全部抛洒到小虎的龟头上。
  “好琳儿,乖乖娘子,这才刚刚开始,你就丢了身子,一会儿可别怪为夫心狠。”小虎稍稍停顿了一会抽插的动作,让苏琳儿定了定神。
  “好相公……不要管我……琳儿现在心里痛快的紧呢……宝宝相公……你只管发泄……琳儿的命都是你的……不要拔出来……让咱们的好棒棒在琳儿穴中多泡一会儿……以后妾身的幸福就有劳它了……”苏琳儿修长的双腿终于可以从小虎的肩头放下,但她又怎 么舍得离开小虎温暖的身体,紧接双脚交叉,一双玉腿就盘在了小虎腰间。
  苏琳儿虽然长得瘦小,但身体却正直人生的巅峰,经过刚才与小虎的一番云雨,她也算是尝到了性爱的乐趣,就像贪吃的孩子,竟然催促小虎再次向她发动进攻。
  “骚娘子,看把你浪的,待虎儿活动一下手臂,一定把我干飞。”小虎刚才为了不使琳儿身体被压,用双臂一直撑在床上,受伤的手臂竟然有些酸痛,他下意识的开始晃动起肩膀,使血液加速一下循环。
  “呀,是琳儿不好,只顾着自己痛快,却忘了我的宝贝相公有伤在身,乖乖相公快快躺下,让琳儿来伺候你吧。”苏琳儿说完,又使劲用下身夹了一下小虎的大鸡巴,将一双小巧玲珑美脚伸到小虎面前,等小虎将她的脚趾又挨个吃了一遍后,这才美滋滋的把自己小屁股往后一缩,肉洞跟着脱离了小虎的鸡巴,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苏琳儿挣扎着爬起来,穴中虽然还有丝丝疼痛,但琳儿依旧觉得此刻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当下她细心的收拾了一下刚才已经被自己撕扯的凌乱不堪的被褥,为小虎把被窝铺平。
  小虎爱恋的看着兀自忙碌的苏琳儿,她那消瘦的身材让人看了都会有种心疼的感觉,当下小虎从琳儿后面将她的腰肢轻轻抱住,张口咬在她光滑、香腻的屁股上。
  “哎呀,坏相公,快别闹了,赶紧躺下。”苏琳儿转过头,和小虎连续吃了几个嘴,又将自己的奶头让小虎吸了几下,才将小虎糊弄躺下,当下,琳儿一转身,就半蹲到小虎的大腿上方,穴中的淫水适时的流出几滴,正打在小虎的龟头上。
  这一次苏琳儿可谓轻车熟路,经过刚才一番磨合,她也不再躲躲闪闪,直接银牙一咬,软绵绵的凤冠宝穴直接套到了小虎的鸡巴根,穴心子正好碰到小虎的龟头。女人在上面的时候,不会像男人一样急于抽插,她们喜欢被龟头杵在花心上的那种酥麻感,随着一声轻柔的呻吟,苏琳儿眼角含羞,面色潮红的开始扭动起屁股来,而小虎的鸡巴一直深深的杵在她的阴道内,那颗硕大的龟头与琳儿的穴心子早就缠绵到了一起,相互摩擦着。
  “相公……你舒不舒服……琳儿伺候的可还算周到……啊……相公就是厉害……咱们的大棒棒正顶着妾身的穴心心呢……哦哦……琳儿好像又要到了……”这样饱含柔情蜜意的摩擦,苏琳儿哪里经过,不过几个来回,她的情欲又达到了巅峰。
  “好娘子……你的穴心心真软……为夫的鸡巴头都要被你磨平了……乖乖媳妇儿……来趴倒虎儿身上……让虎儿再用力杵一阵子……”小虎的肉棒被苏琳儿如此温柔的一番逗弄之后,膨胀到了极限,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急需释放里面的温度。
  “嗯……夫君有命……琳儿定当遵从……虎儿咬着琳儿的手指……这次可以用力一些……奴家已经被相公玩浪了……望郎君莫要耻笑奴家才是……”琳儿此刻的身体早已酸软无力,轻轻的趴到小虎的身上之后,将自己的一只小手伸进了小虎的口中,另一只手却顽皮的揪住了小虎的一只耳朵。
  小虎双手紧紧抱住琳儿的香臀,将她的臀肉使劲往两边一分,肉棒开始畅通无阻的急速抽查起来,这一次小虎也没有丝毫顾忌,几乎是棍棍到底,黑龙取珠棒次次都戳在苏琳儿的花心之上。
  “相公……琳儿怕是又要不行了……夫君抱紧我……呜呜呜……奴家就是要死也要死在虎儿手里……呜呜呜……琳儿丢了……丢了……相公……疼疼琳儿……戳死奴家吧……”苏琳儿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不过百下,便已身体痉挛起来。
  小虎知道苏琳儿已经进入了短暂的晕厥,趁此机会,他发疯一样的狂操起来,屁股挺动的频率已经到了极限,又是数百下之后,小虎也一泄如注,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苏琳儿的花心之上,让她在沉醉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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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小虎误食赤阳参

  转眼到了年29,小虎的身体已经痊愈,而苏琳儿也只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过小虎在晚间的时候,总会偷偷跑到琳儿的房间与她偷会,虽然每次都会将琳儿入个半死,但苏琳儿却依旧每晚期盼小虎的到来,两人欢好了不到半月的时间,琳儿的身体竟然渐渐变得丰润起来,小虎和琳儿都感到高兴。
  明天就是年三十,军师林自序最近几日忙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要安排人准备过年的物品,一边还要催促小虎尽早弄些年货回来,但皇帝不急太监急,小虎好像对他的话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一味的带着二冬瓜和小柱子满山遍野的去打猎。最后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了,躲到房间里装起病来。
  傍晚的时候卧牛山上又开始飘起了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门口,一脚将门踢开,嬉皮笑脸的跨步进去,冲正躺在被窝里兀自生气的林自序说道:“林大叔,还生气呢?哈哈,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赶紧起来,我给你说点事儿!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这几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货的事儿,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闭门羹,今天说什 么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没羞没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边接着说道:“呵呵,老头子还真生气了,是不是想找个老伴儿?实话告诉你吧,今晚我就下山办年货,你老就看好家,等我回来时,咱们爷俩儿好好喝几碗,没准儿,我真捎带脚给你弄个老太太来。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林自序听到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枯树皮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滚蛋,没大没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盘子了?
  “你当这几天我忙活什 么呢?您老先烫好酒,胡家庄子肥的流油,等我干了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过个富裕年。”小虎说完,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胡家庄子?不行、不行,听山下的兄弟说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了不少炮手,又添置了重武器,咱们山上的土枪土炮那是他们的对手!”林自序焦急的说道,他想劝小虎打消了去胡家庄子的念头。
  “就你知道过年?人家胡大麻子不也得准备过年吗?我早就打探好了,胡大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还特地请了奉天城的戏班子前来唱堂会,这可是天赐良机,晚一会儿等他们看到兴头上,我再领兄弟们打他个措手不及,您老就安心看好寨门,等我们的好消息。”小虎说完,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个小崽子,呵呵,小心点儿,早去早回……”没等林自序说完,小虎早就不见了踪影。
  胡家庄外的一条胡同中,几个身穿夜行服的壮汉聚拢到一起,正听当中一个年轻人发号施令。
  “一会儿三狗子留下看好骡马,独眼龙你带两个枪法好的兄弟去房顶上放哨,二冬瓜你带其馀的兄弟混在前来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枪声为令,枪响之后迅速控制厅中的护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杀,胡大麻子给我留着,一会儿我还有话问他。”小虎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
  “放心吧大掌柜,兄弟们早就手痒了。”二冬瓜擦了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会儿宴席开始后,千万悠着点,别把山上的习气都带到山下来。”小虎跟二冬瓜开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装文明人,俺会着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了牛逼。
  “去吧,都小心点。”小虎说完,一纵身上了房顶。
  当下小虎弯腰提气,施展轻功,沿着院墙溜到了后院,见西厢房中不少人正忙忙碌碌的开始化妆,穿戏服,小虎嘿嘿一笑,一个鹞子翻身从房顶上飘落下来,稍微整理一下衣装之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进了厢房,接着趾高气扬的拱手冲正在打量他的众人说道:“忙着呢各位老板!呵呵,俺叫胡川,是本庄胡掌柜的侄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给他唱一出平时他老人家最爱听的《定军山》,也算给他一个惊喜,望班主能成全,一会儿唱完堂会,俺给叔叔说一声,少不了给各位打赏,俺们庄子就是不差钱,哈哈,俺这想法咋样?大伙儿谁能给个回音儿?”
  众人看着小虎无赖的样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戏班的班主从一旁走过来,冲着小虎献媚道:“呵呵,难得胡少爷忠孝仁义,既然胡少爷有此雅兴,我们定当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爷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间一张太师椅上,冲班主说道:“就唱《这一封书信来得巧》,不过在俺上台前,你们可万不能给俺说出去,俺要亲自给俺叔叔一个惊喜。
  班主听罢,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一切都听胡少爷的安排,现在就请胡少爷上妆更衣吧。
  老班主说完,傍边几个已经化好妆的角儿,纷纷走到老班主近前,小声滴咕起来,想是对‘胡川’的无理要求,感到气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了小虎一眼,随即冲众人摆了摆手,大伙儿也就散开了。
  一通锣鼓点儿之后,小虎身穿黄忠的戏装缓步上台,双眼扫过厅中的众人,此时头发花白的胡大麻子正拘偻着身躯坐在前排一张靠背椅上,与一个浓妆艳抹的熟妇吃着糕点看着台上的小虎。而别的桌上,众人可没有听戏的雅兴,他们大多是胡大麻子的亲戚和手下,正端着酒杯喝的好不热闹,就连混在人群中的二冬瓜也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抓着一个红烧肘子,连吃带喝的忘了前来赴宴的目的。
  锣鼓点继续,一阵西皮散板后,小虎一个亮相,台下竟有几个人叫了一声“好”,惹得厅中正在胡吃海塞的众人也往台上看来。
  二冬瓜仔细一瞅,妈呀,大当家的咋跑戏台上去了,这身打扮还挺像那 么一回事儿。接着他就听到小虎在台上竟然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而且还挺像那 么一回事儿: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
  大小儿郎听根苗:
  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进退都要听令号,违令项上吃一刀。
  就此与爷归营号,到明天午时三刻成功劳。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来三块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近前,接过大洋之后,冲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柜怎如此小家子气,这点钱哪够俺们兄弟的车马费?
  胡大麻子没料到一个戏子竟然敢如此放肆,当下脸色一沉道:“呵呵,我胡某人活了60岁,还是第一次听人当着我的面儿说我小气,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该给多少?
  没等胡大麻子说完,厅中站起几个护院庄客凶神恶煞的冲着小虎奔跑过来,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经顶在了胡大麻子的脑门上,接着就是一通枪响,几个护院都被撂倒当场,胡大麻子和他旁边浓妆艳抹的妇人立时被吓得抱做一团。
  小虎一把将胡大麻子提起来,使劲摔在当场,用脚踏在他的胸口上说:“胡掌柜,你是大户人家,我们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汉,你犯不着为了身外之物跟我们死磕到底,赶紧让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们明人不做暗事,爷乃卧牛山大寨主龙胜虎,今儿个来贵庄一是来给你贺喜,再一个是问您老借点年货,你说咱们乡里乡亲的至于刀兵相见 么?兄弟们都把枪口看好了,别走火伤了咱们的乡亲。
  胡大麻子一听小虎的名号,顿时吓得爬起来颤抖着跪倒在地上,冲着小虎连连叩头:“龙大当家,是胡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当家驾到,失礼失礼,求大当家高抬贵手,饶了庄上的老少,你要粮食尽管开口,只要胡某能拿得出来,绝不含糊。
  小虎用脚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脸,低头冲他说道:“胡掌柜好气魄,咱们废话不多说了,我刚才给你唱了一折戏,你就出三万银元的赏钱,这个价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听完,面露难色:“大当家的,你这是诚心为难胡某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这 么多钱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没钱也行,可以拿东西顶,兄弟们,就别让胡大掌柜亲自给咱找了,大伙赶紧翻翻,尽量多拿,别辜负了胡大掌柜的一片诚心。
  “得来!
  厅中的兄弟留下两个人和小虎看着众人,其馀的都四散而去。
  “大当家,好东西啊,重机枪,好家伙,太沉了,要不要?”少顷,一个寨中的兄弟扛着一挺乌黑的机枪跑到小虎跟前请示。
  “废话,拿着,回山打猎用!”小虎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重机枪,他早就想要一把了。
  “大当家的,后院栓了十几匹马,好大的个头呢,咋办?”又一个兄弟跑过来请示。
  “都拴起来,装上年货牵回山上,我们帮胡大掌柜养几天。”小虎此时早已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个娘们儿,能不能让俺带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跑了过来。
  “胡大掌柜,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了胡大麻子一脚道。
  “大当家,这可使不得,她是我刚过门的四太太,这不还没洞房呢,你们可不能不讲道义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说道,旁边妖艳的舒服却白了他一眼,想是这个老女人实在看不上胡大麻子临死护花的举动。
  小虎用枪将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脑袋顶了起来,仔细一瞅,竟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模样甚是俊俏,不过手脚都被捆着,当下问道:“姑娘,你是愿意跟着胡大麻子做小,还是愿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儿性子十分贞烈,恶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声骂道:“呸,你们这帮畜生没一个好东西,最好赶紧杀了我,要不我迟早会杀了你们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这 么?呢,跟着俺,不比跟着这个老东西强?
  小虎想起三娘曾经被逼着做了几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软,伸手抓住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给她一些钱,再送她一匹马,让她滚!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后大哥再给你寻个好婆娘,记住,强扭的瓜不甜!”小虎说罢,转头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赶紧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实在寻不着去处,就到山上来找俺。”二冬瓜将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恋的神色。
  女子似乎没有料到小虎一帮土匪,竟然会这 么好心放她离开。待她的手脚被放开之后,她凝视了小虎片刻,柔声说道:“我叫张胜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会报答,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后也给儿孙做个好榜样!”红衣女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大厅。
  “大当家的,你看这是啥?”这时小柱子竟然托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木盒打开之后,是一棵通体鲜红的人参,那颜色艳的如同刚从血液中捞出来一样,看着有些妖异。
  “胡大掌柜,这是个啥宝贝?给俺们兄弟说说,让俺们兄弟也开开眼!”自从小柱子拿过这个木头盒子来,小虎就发现胡大麻子和他身边的艳妇精神恍惚,想来这颗人参定有些奇特之处。
  “这就是一颗普通的人参,就是颜色有点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没什 么特别的。”胡大麻子说话的眼睛开始四处打量。
  “呵呵,是吗,既然胡掌柜不敢食用,那龙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说着,把人参放到嘴边,佯装要吃的样子。
  “别啊,万一有毒,伤了大当家的身体,胡某人可担待不起!”胡大麻子紧张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去你娘的,你能有这 么好心?老东西,赶紧说,这到底是做什 么用的?”小虎说完,一脚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将他踢出一丈开外,胡大麻子当场就捂着胸口呻吟不断,旁边的妇人赶紧爬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哎咬……真是颗普通人参,你不信就算了。”胡大麻子依旧不肯松口。
  “好,你不说,看着。”小虎说完,将人参掰成几段,放进嘴里胡乱嚼了几口,一仰头,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没有苦涩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涩味,犹如女人淫水一样的滋味。
  “哎呀,我的宝贝啊……”胡大麻子见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参生吞了下去,急的当场昏死过去。旁白的妇人大叫一声“老头子”,便开始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二冬瓜,看看兄弟们收拾妥当了没有,大家准备回山了。”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紧接着窜到了门外。
  “行了,老东西,别装了,我且问你,前些日子,鬼子来你们庄上抓一个中年汉子到底所为何事,你最好老实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院子。”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什 么中年人?这个我真不知道,龙大当家,你也抢也抢了,打也打了,到底还有完没完?”胡大麻子此时神情失落,满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冲小虎小声嚷嚷起来。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们庄上的人出去抓人,爷也不能受伤。”小虎说着将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将外面的戏服脱掉之后,扒开领口的兽皮衣,露出肩头的枪伤。
  “你的枪伤跟我有什 么关系,你说的中年人,我压根就没见过。”胡大麻子一副作死的神态,想是小虎刚刚吃下了那颗人参,让他绝望透顶。
  “哥,我有办法,我们这 么办……”小柱子见小虎正对胡大麻子的负隅顽抗感到一筹莫展,他赶紧趴到小虎的耳边说出了一个计谋。
  “好,胡大麻子,你不说就算了,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柜的原配吧,敢问夫人大名?”小虎听了小柱子的建议,冲他一眨眼后,接着对胡大麻子旁边的熟妇问道。
  “正是,龙大当家,奴家正是胡家庄子的大奶奶乔翠娥,求大当家开恩,绕过我们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说至少也得在50开外,但此时这个婆娘却打扮的妖艳至极,模样不过40来岁,脸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涂抹的如同刚饮过血液一样艳红,就连说话时的媚态,都骚过了青楼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个妙人,保养的真好,我这小兄弟刚才对我说,他看上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坏笑着对乔翠娥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妇女,当这位好汉的母亲都尚有富裕,求大当家莫开这种玩笑。”熟妇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却偷偷看了小柱子一眼,心中开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还对她这种熟妇有兴趣,怎能让她不高兴!
  “爷就喜欢你这种老女人,到了山上,我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日夜玩弄你这身香肉,咬喝,奶子可真不小,大当家的,我捡到宝了,这娘们儿的奶可真软、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了小虎的允许后,开始动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妇来。
  “老头子,你就赶紧说了吧,哎咬,好汉爷,你轻点,奴家可经不起你这小伙子的折腾,不要脱奴家的衣服,死老头子,你赶紧说啊!”乔翠娥身体受辱,当下央求起胡大麻子来,希望能早点脱离小柱子的魔掌。
  却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头转到一边,双眼紧闭了起来。
  小柱子看了一眼小虎,见小虎冲他一点头,当下真的动手趴下了乔翠娥的棉衣。
  “兄弟们,这娘们儿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软,中间的骚缝里还有水呢,真他娘的骚,三根手指都填不满,真软,真肥。”小柱子开始用手指抠摸起乔翠娥的阴户,另一只手接连打在她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乔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宽松的肉穴已经被小柱子塞进了四根指头,和半个手掌。
  “呜呜呜……好汉爷……莫抠了……胡大麻子……你个畜生……你再不言语……老娘就要被他们玩的丢身了……妈呀……好涨……好痛……好汉爷饶命……龙大当家的饶命……不要再往里放了……”乔翠娥叫喊着,双手已经抓住了胡大麻子的大腿,使劲掐了几把,但胡大麻子始终不为所动。
  小柱子已经将自己的整只右手伸进了乔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里探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花心。
  “大当家的,这娘们儿穴中有个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儿?”别看小柱子此时玩的有模有样,但这小子是个地道的处男,所以当他摸到乔翠娥的花心后,怕玩坏了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问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拨弄几下?”小虎经验老到,在一旁指挥道。
  “我的亲娘,俺这就让你美美,咋样,跟大爷回山不?别说,俺还真就稀罕你这个身子!”小柱子说完,手指便开始撩拨起乔翠娥的穴心子来。
  “不要……动……奴家会丢身的……好汉爷……不可以……哦……奴家没劲了……胡大麻子……你个王八蛋……看着奴家被玩……你倒是说句话啊……哦……不要插……那是奴家的子宫……好汉爷快揉揉奴家的穴心心……哦……好孩子……翠娥愿意上山给你当娘……反正我也没脸留在这里了……好孩子亲亲娘的屁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里了……娘要丢给你了……啊……好爽……我儿住手……奴家说了……全都说了……”乔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阵揉捏之后,竟然张开了上面的宫颈,被小柱子趁机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几经抠摸之后,乔翠娥终于把持不住,泄了身子,这也是她十几年来,泄的最爽的一次,当下媚眼如丝的晃了晃屁股,用阴道偷偷夹了夹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个没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鬼子要抓共匪,本来跟咱可没关系。前些日子,鬼子追一个古城县来的中年汉子,说什 么要‘灭口,绝不能泄露机密’,可我们哪里知道是什 么机密,但胡大麻子铁了心的要当汉奸,就派人帮鬼子追捕。”乔翠娥丢过身子后,人也变得老实起来,原来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内情,不过究竟为什 么刚才不说,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渴望被小柱子这样的年轻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们庄上的人怎 么会掺和进去?”小虎继续问道。
  “都是这个王八蛋贪图鬼子的机枪,那个带头的金桥一郎说了,只要帮他们抓住那个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伙伴,这正好随了这个老王八蛋的心愿。”翠娥精神涣散的撅着屁股,她的骚穴中还夹着小柱子的一只手腕,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晃动屁股,继续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没有来过?”小虎想起古城县的金桥一郎,也算是关东一大祸害,早晚得除了他。
  “没,他们带走了那个人的尸体后,再也没来过,就给我们留下一挺机枪,还带走了几车粮食。”乔翠娥说完之后,竟然含情脉脉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为她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种依恋的神情。
  “行了,兄弟们扯呼!你们都他娘的听好了,要是日后谁敢再给鬼子带路,我杀他全家!”小虎脸上还带着油彩,抬手开枪打碎了墙根的两个花瓶,对地上趴着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将手从乔翠娥穴中抽出,见她身体依然骚浪动人,当下焦急的问道。
  “你若肯舔奴家菊门三下,再喊奴家三声亲娘,我便随了你去,不过到了山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这些你都答应,奴家便将这一身的骚肉交到你的手上。”乔翠娥知道,今晚之后,纵是胡大麻子不杀自己,也注定要被众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随小柱子上山,做个快乐的荡妇,自己已经这个岁数,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痛快。她之所以让小柱子为她舔三下肛门,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否嫌弃自己,而让小柱子喊她三声亲娘,是她一直无后,就算是寻找一种安慰吧。
  “亲娘,亲娘,亲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乔翠娥三声亲娘,双手分开她的雪臀,舌尖接二连三的舔在了她的肛门上。
  “够了,够了,好孩子,快带娘走吧……
  月黑风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牵着骡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进着。
  虽然道路崎岖,但骡马上满满的物资,让每个人此刻都感觉心花怒放,小虎与众兄弟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经行至半山腰。最开心莫过于小柱子,想不到乔翠娥竟然真的愿意随他一起上山,此时两人同乘一匹马,依偎在一起,虽然分外甜蜜,但两人的年轻差距,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突然,小虎觉得的腹中犹如火烧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沸腾起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腹中的热火已经烧至全身,小虎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就像刚刚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颗人参,而且,已经有细细的血丝从小虎眼睛、耳朵、鼻孔中流出,下体如同即将爆炸一般,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好热,啊,帮我脱了衣服,快……”小虎说着,已经扑倒在雪中,扭动着身体满地打滚。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时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额头上一探,滚热的温度,让二冬瓜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二哥,这样不行啊,得赶紧带大当家的下山找薛神医,晚了大当家的必死无疑啊。”关键时候,还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对,小柱子先带兄弟们回山,我和三冬瓜、独眼龙先带大当家的去卧牛镇找薛神医,你们天亮之后再下山接应。”二冬瓜对兄弟们说道。
  众人领命回山暂且不说,二冬瓜几个人临时做了一个担架,将小虎的衣服全部脱掉之后,用雪覆盖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卧牛镇而去。
  二冬瓜上次来绑过薛神医一回,也算是轻车熟路,到了医馆门口,二冬瓜举起拳头“咚咚”一通砸,差点将薛神医家的门拆掉。
  薛家的小伙计提着灯笼骂骂咧咧的将门打开后,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独眼龙趁机抬着小虎冲了进去。
  薛神医是个50多岁的干瘦老头,他虽然对二冬瓜今晚的无礼行为感到气氛,但医者父母心,他与卧牛山上的众好汉又是老相识,只得强打精神向小虎看去,当他双眼扫过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虎时,立即被他的症状吸引,扒开小虎身上的雪之后,他拿着半截蜡烛开始仔细的检查小虎的身体,最后眼神定格在小虎坚挺的阳具上。
  “错不了,错不了,是赤阳参!”薛神医自言自语的说着,回身跑到药柜里拿出一颗干枯的花朵,用热水泡了,待水稍微一凉,接着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头,俺们大当家的还有救不?”二冬瓜见薛神医给小虎灌下药汤之后问道。
  “放心,死不了,诸位好汉可以先回去了,我刚才给龙大当家的喝下了千年雪莲,要等三个时辰才能见效,你们在这也有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们了。”薛神医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几个人,急着打发他们离开。
  “二哥,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吧,卧牛镇不比山上,要是让镇上的保安队发现了,免不了要跟他们开战。”独眼龙对二冬瓜说道。
  二冬瓜虽然年龄不小了,但属于头脑过于简单,听独眼龙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给薛神医作几个揖,有叮嘱了几句,趁着天还没亮,带着独眼龙和三冬瓜溜出了镇子。
  鸡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渐渐恢复了知觉。如果换成寻常人,别说是一整根赤阳参,就算是几根参须就能把人活活烧死,亏得小虎体质过人,加上昨夜天气寒冷,小虎在雪中暂时降下体温,后来又被薛神医灌下千年雪莲这样的至寒之物,才保住了性命。
  “薛神医,又是你救了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想不到又给你添了一次麻烦。”小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他所敬仰的薛神医就坐在自己身旁,当下感激的说道。
  “醒了就好,不过这一次我未必救得了你,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一个血色的人参?”薛神医认真的问道。
  “是,有什 么不妥吗?”小虎虽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了,但没有想到是那颗人参的原因。
  “赤阳参,乃是药中圣品,是补气养血的宝贝,一般都是给身体虚弱的病人服用,还有就是下体不举的男人,稍微吃上几克,便可以生龙活虎、夜入三女而金枪不倒,可你本就体魄健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服用之后,只会欲火烧身。尤其是你一口气吞下一整颗,药性凶猛,现在已经融入到你的血液里面,虽然我用千年雪莲暂时把药性压制住,但治标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又会发作,到时候如果没有千年雪莲这种至寒之物,你还是要被活活烧死。”薛神医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一成不变,但句句让人无法反驳。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惊恐的问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将千年雪莲带在身边慢慢抵消赤阳参的火气,或者找到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一次引导你体内药性,都能让你恢复如初,并且内力大增,下身从此金枪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话下。”薛神医继续说道。
  “千年雪莲何其珍贵,这一点恐怕我没有办法,你说的‘金针宝穴’又是什 么?”有了一线生计,小虎自然不会放弃,但金针宝穴却是第一次听说,就连张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中,也没有记载。
  “‘金针宝穴’是女人下体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听闻有这种女人,却无缘识得。不过龙大当家莫要着急,老夫还有最后一招,虽然无法化解赤阳参的药性,但保住大当家的性命却也不难,只是从今之后,大当家每晚必须找一个女人交构,通过阳精外泄的方法,可以暂时缓解赤阳参的药性,不过要想彻底除去病根,却只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与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才行。”薛神医说完,叹息着摇了摇头,看着小虎这样侠肝义胆的少年英雄即将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来。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离开女人……”小虎自言自语的说着,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第十章、将计就计收玉茄

  离开薛家医馆之后,小虎直接上了卧牛山,他没有对大伙讲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与众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时分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这才回三娘苏琳儿的房中与她欢好一番,将赤阳参的药性压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将山中的弟兄聚到厅中,宣布了自己要‘拔香头’的决定,众人虽然不舍,但小虎此时心意已决,大家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于此同时,苏琳儿也以照顾小虎为由,跟随小虎离开了卧牛山大寨。
  小虎带着苏琳儿与林香兰、许素琴会合之后,几个人开始过起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阳参的药性,几乎每晚都要将苏琳儿和许素琴操的全身发软,但几个女人心里却感到幸福无比,她们庆幸能有这样一个能力出众的汉子,就连身怀有孕的林香兰,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两个姐妹,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间的那种疼痛与欢乐。
  元宵节过后,小虎回山一趟,见军师林自序将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条,当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后,他雇了一辆马车,将卧牛镇的房子卖掉,举家搬往奉天城中,并在城南门开了一间杂货铺,与自己的三个女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转眼过了半年,林香兰为小虎生下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娃,苏琳儿为他取名为龙念山,意思是纪念大家相识的地方:卧牛山。于此同时,许素琴也有了身孕,虽然才刚刚两个月,但已经暂时不能再伺候小虎了,这可苦了苏琳儿,没有了姐妹们的帮忙,她独自一人要满足小虎的性欲,虽然她喜欢被小虎压在身下的感觉,但每晚长时间的交欢,苏琳儿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后,香兰虽然乳房硕大,但奶水却不充足,小虎听邻居说可以多熬些鲫鱼汤来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烦,就拿出去钓鱼为借口,每天早出晚归,去奉天城外的一条水流边散心,顺便练练功夫,也算怀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这一日,天刚刚入伏,小虎在河边钓到很晚才开始收杆,正往回走的时候,见奉天城南的黑松林里火光闪烁,并传出刀剑相交的声响,小虎当即扔下渔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跃上一颗歪脖子松树,定睛一看,原来是城里‘吉祥商号’的马队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纱蒙面,为首一人身材魁伟,手中端着一把土枪,背上还绑着一柄斩马刀,正在对吉祥商号的人做最后通牒:“文老板,你犯得着和我们兄弟几个拼命吗?实话告诉你,我们卧牛山大寨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跑儿,我看你还是乖乖的留下货物,赶紧回家,否则,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全都死在这里!”
  “呸,就凭你们也敢说自己是卧牛山大寨的好汉,吹牛皮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贼子的刀厉害,还是我们吉祥商号的枪好使。”回话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人虽然瘦小,但脾气不小,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身边几个商号的伙计,各拿着长枪将他护在当间。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就你那几条破枪有什 么用?你也不看看我们多少人!”大汉虽然这样说,但他和身后的兄弟却也不敢往前冲,与商号的护卫相互僵持着。
  “别说那些废话,有本事你们就过来,怕死我就不是文劲风。”老头说话的时候,下颌的胡子都竖立起来,让小虎觉得这个老头有几分血性,又有几分亲切“妈的,兄弟们,不怕死的跟我上,干完这票,咱们就发财了。”领头的大汉一声呼喊,果真有几个不怕死的傻瓜冲了上去,但随即就被吉祥商号的护卫用枪撂倒,可等他们装填子弹的时候,大汉已经领人再次冲了上来。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 么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来不及多想,立时一个‘乳燕归林’,从松树顶上直接跳至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身旁,冲着疾奔过来的土匪,一通拳打脚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弹指间就将几个近前的土匪格杀在当场,馀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间明白兄弟们是碰上了硬茬子,当下一声‘扯呼’,众人狼狈逃走。
  此时商号的伙计们却把小虎围在当间,神情恐慌。
  小虎转身对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说道:“文掌柜,日后跑马帮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赶路了。”
  文劲风表情一怔,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见小虎并无恶意,当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好了,弟兄们放下枪,这是来帮咱们的侠客!壮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让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谢,三儿,你赶紧去城里的关东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说是我要宴请贵客,顺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让她也去,我和小哥随后就到。”
  不由小虎分说,那个叫‘三儿’的伙计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后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劲风在后面,拉着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样,和车队一起继续上路。这一老一少说说笑笑,就进了奉天城门。
  小虎告诉文掌柜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随后就到,文劲风这才放开小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小虎去关东大酒店,否则,他就跟小虎回家。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当下连连点头答应。
  小虎回家换好衣服,进了关东大酒店,在服务员的引导之下,小虎走进一个豪华的包间,文掌柜已经恭候多时,见小虎进来,立马起身前来相迎,嘴里不住的喊着‘恩人’、‘好汉’,直把小虎叫的脸皮通红。
  房间里一共四个人,除了小虎与老掌柜文劲风,尚有两个年龄、神态各异女人,靠近文劲风坐着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模样端庄,发髻高挽,有些书香门第的气质,想必应该是文劲风的夫人。只是这个女人的眉宇间却有一丝愁苦之气,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后,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过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个30来岁的年轻女子,虽然一样的衣着考究,但脸上却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单薄,身材凹凸有致,说话时的语气也略显轻浮,但不可否认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属于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壮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刚才多亏了林壮士吓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们文家的货物,来,咱们一起敬林壮士一杯。”刚才在来到路上,小虎给文劲风说了一个假名字‘林虎’,龙胜虎这个名字,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
  “咬,瞧大哥说的,有那 么玄 么?一个毛头小伙子就能打跑几十个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吓破了胆,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妇,对文劲风的话有些怀疑,说话的时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颜色。
  “玉茄,你怎 么能这 么说话,既然老爷刚才都说了,还有同行的伙计也能证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壮士,感谢你救了我家老爷,不知壮士家里还有什 么人,现在靠什 么生活呢。”面容端庄的夫人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紧盯着小虎,好像是在寻求什 么答案。
  小虎一时不知该怎 么去编自己的身世,要实话实说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还不让奉天城翻了天,当下窘迫的低头不语。
  “媚娘,你怎 么又来了,你这样问,人家该怎 么回答,林壮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铺,父母都已仙游,来的路上林壮士已然全都告诉我了。”文劲风看小虎面有难色,当下制止了妻子的问话。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儿了吧,不过,当妹妹的劝你一句,你就别做梦了。”刻薄的女人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说两句,来,林壮士,让你见笑了,咱爷俩也算是有缘,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完,文劲风一仰头,一盏白酒瞬间见底,小虎暗道一声爽快。
  这文老头虽然身体单薄,但喝起酒来跟卧牛山上的土匪风格倒有些相似,这让小虎一下开心起来,自从离开众兄弟,好久没有这 么大口喝酒了,当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与文劲风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文劲风命人将两个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揽着小虎宽绰的肩膀说道:“林小哥,咱们爷俩也算一见如故,不满兄弟你说,老夫虽然薄有家产,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号,全凭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边没有得力之人,我也不会亲自跑马帮,我听小哥你说你的商铺也就是小本买卖,不如你关门来帮我,我认你为义子,等我入土之后,文家的商号就是你的。”
  小虎听罢,当下连连推辞道:“文掌柜,咱们爷俩不过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过举手之劳,怎 么可以染指你家商号,文掌柜实在严重了。”
  文劲风听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运的什 么货物 么?是药品,这是我们吉祥商号的全部家当,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们文家就完了。还是那句话,咱爷俩有缘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几个伙计,你更救了整个吉祥商号,呵呵,就算现在让我把商号送给你,我也绝不反悔。”
  听文老头说完,小虎已经明白了这个老头是个直性子的脾气,又感觉自身与文劲风特别投缘,当下就答应下来,拜了文劲风为义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铺,开始向文劲风学习经商。文夫人对小虎的到来格外开心,没事儿的时候,文夫人都会跑到商铺中看小虎工作,这让小虎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亲人般的亲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却对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来之前,都是文玉茄帮着哥哥操持商号里的事务,她怎 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哥竟然让一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学习商号运作,这不是要让他继承家业吗?
  文玉茄的担心还真的发生了,小虎到文家两个后,恰逢中秋,文劲风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在弥留之际,他立下遗嘱,将自己的家产过继给了小虎,并嘱咐小虎,要替他照顾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给文玉茄私房钱。虽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却一一点头应允。
  掌权之后,小虎索性将自己的三个妻子全部带到文家,他也彻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对小虎的安排没有意见,加上小虎几个媳妇儿对文夫人又体贴孝顺,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却不服,不过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颇有些威望,几乎商号里所有伙计对小虎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文玉茄只有强压愤怒,暗地里等待翻盘的机会。
  文玉茄可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后来搭上文玉茄之后,利用文家的财产开了一家青楼,文玉茄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老鸨,后来她相公因为吸食大烟变得身体赢弱,而文玉茄在青楼这样污秽的环境中也变得风骚多情,在寂寞难耐之时,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着丈夫偷偷接几个客人,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算领教过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后来文玉茄前夫一命归西,玉茄就成了寡妇,文劲风可怜妹妹无依无靠,索性又将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沦落风尘。但文劲风却不糊涂,知道妹妹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遗嘱的时候,不敢把家产留给她,也是怕她重操就业,毁了文家的名声。但文玉茄却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觉得小虎这样的年轻人虽然有股狠劲,但与自己的头脑差之千里,不过碍于文劲风的遗嘱约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见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后,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见小虎的三个妻子虽然貌美,但看着年龄却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现在她们之中一个尚在哺乳期,一个身怀有孕,唯一一个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苏琳儿,每天都面带疲倦之色,想来小虎定是每晚都要与她行那男女之事,苏琳儿这种体格娇小的女人怎 么能抵挡小虎如狼似虎的体魄。当下文玉茄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趁自己与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机会,文玉茄一改往日对小虎的态度,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起来,并不时开一些肉麻的玩笑,将自己妩媚的一面展现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后,她还特地去裁缝店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装。
  这一日,商铺关门后,小虎正在柜台上汇总账目,文玉茄拿着一个包裹从内院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人还未到小虎身边,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就已经钻入了小虎的鼻间。
  小虎借着油灯抬头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着一头波浪长发,发间还插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脚下踩着一双西洋产的白色高跟鞋,一双美腿上还包裹着昂贵的肉色的丝袜,行走间,丝袜美腿在旗袍中若隐若现,尤其是文玉茄的丰臀,扭动起来,显得浑圆结实。
  “小姑,这 么晚有事儿吗?”小虎看着风情无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劲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这个女人的心计,他早有感觉。
  “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这以后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触一些达官贵人,小姑特地找人为你做了一身西装,给你壮壮门面,来,你试试合身不?”文玉茄说着便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把里面的西装拿了出来。
  “多谢小姑能想着虎子,我还没穿过这种衣服呢,真好看,不过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觉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小虎故意盯着文玉茄身体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文玉茄听小虎说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风韵犹存,连这个年轻的后生都恭维自己的样貌,看来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 么难事。当下,文玉茄挺了挺自己波涛汹涌的乳房,娇笑着说道:“虎子真会说话,小姑早就人老珠黄了,哪有你那几个媳妇儿好看。”
  “小姑你就别谦虚了,你才多大,怎 么就人老珠黄了,我觉得小姑现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的年龄,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样貌,更别提我那几个媳妇儿了,她们也都30多岁了,和小姑虽然差不了几岁,但跟小姑的绝世美貌一比,她们便是乡野村姑。”小虎接过文玉茄手中递过的西装,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妇儿真的30多岁,那跟我还真是同龄姐妹,小姑还有两年就到40岁了,到时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 么时候都在最在乎年龄的,文玉茄故意将自己的年龄告诉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 么反应,按照她的推断,小虎几个妻子都是30开外的年纪,她这个岁数应该是小虎最喜欢的年龄段。
  “38一朵花,就像一个小甜瓜。就凭小姑的姿色,说你18都有人信,我就纳闷儿了,小姑怎 么不趁着年轻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守寡这些年,小姑你就不觉得寂寞,不觉得委屈吗?”小虎说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纵的伎俩他早就谙熟于心。
  “委屈有什 么用,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要是嫁个半大老头还不是跟守活寡一样,再说我也没有你媳妇儿的福气,能找个你这样的年轻相公,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倾倒。”文玉茄说话的时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还以为小虎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来自己还得继续给这个傻小子添把火,实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荡妇,主动献身了。想到这里,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装劳累的样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轻轻的捶起了自己的膝盖。
  “小姑所言差矣,就凭小姑的身段和模样,就算是古稀老人见了也难免欲火焚身,不管谁娶了你,都不会舍得让你独守空房的。”小虎说着双眼已经盯在文玉茄从旗袍下露出的丝袜美腿上,虽然他的三个妻子个个样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丝袜却更具诱惑力,只看了几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经兀自勃起,在他下体处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就你小子会说话,哎咬,脚好酸呢,虎子,给小姑捏几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儿,也就穿起来好看,但是不如咱们的布鞋来的舒服。”文玉茄说完,将自己的高跟鞋脱掉,一双小巧的丝袜美足迳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这不合适吧,万一有人看见,我怕小姑难为情。”小虎说完还特意低头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让小虎的鸡巴更加坚挺,以至于翘起的龟头隔着他的裤子轻轻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脚心上。
  “没事儿,我都不怕,你怕什 么,再说这又不是什 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实在不想帮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着丝袜的脚趾,看似无意的轻轻拨了拨小虎的龟头,从脚尖传来的热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种雄壮,让文玉茄一下真变得渴望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来换取哥哥文劲风的一部分遗产。但那都是出于她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脚丫感受到小虎下体的粗壮之后,她才明白小虎那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妇儿为什 么在小虎面前是那样的乖巧,想来定是让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这儿,文玉茄对小虎也产生了兴趣。
  “啊,好香,小姑的脚儿真美,脚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这洋人的丝袜,小脚真是美极了。恩啊,好闻、好软,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戏耍文玉茄一会儿,但自从他服用过赤阳参之后,对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而且他面对的是如此美艳风骚的文玉茄,一个开过青楼,精通房中秘术的花中之魁。
  “哎咬,你怎 么能舔小姑的脚呢,不是说好了只是帮奴家揉揉吗,好舒服,虎儿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刚刚洗过澡,脚上都喷过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干净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脚心嘛,好痒的,来,两只都给你。”文玉茄这种荡妇欲女,自从三年前来到大哥家中,除了与小厮‘三儿’偷偷欢好几次之外,再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虽然三儿也是年轻的毛头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后只是固定的几个动作,射完下床,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趣,更没有为她吻过小脚。而今晚,小虎不但亲了自己的脚丫,而且他的舌头总能舔到自己脚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这让文玉茄感到意外又惊喜,当下她靠在椅子背上,双只脚丫都送到了小虎手里。因为小虎之妻林香兰生有一对美足,而她与小虎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舔脚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兰的时候都是先从脚开始,就连两人插穴的时候,小虎也喜欢含着香兰的兰花玉趾射精,在香兰怀孕前几个月里,小虎也全靠香兰的一对美脚出精,所以小虎比谁都了解女人脚上的敏感区,他知道什 么时候应该咬脚趾,什 么时候应该亲脚心,所以在文玉茄将自己的两只丝袜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后,小虎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将文玉茄的两只脚叠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脚尖时,文玉茄激动的双腿发抖,这是她与男人欢好时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虎子,帮小姑脱了丝袜吧,你都把人家的丝袜弄湿了。”文玉茄激动的说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来。”小虎一把将文玉茄抱起,随后放在自己坐的太师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头刚好与她的小腹齐平。
  “讨厌,这就想让人家脱衣服,你不想给奴家亲脚丫了吗?”文玉茄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小虎仰面冲文玉茄嘿嘿一笑,双手穿过文玉茄的内裤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听文玉茄“哎呦”叫一声后,把脸紧紧贴到她的小腹上,开始亲昵的摩擦起来,并不时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耻部刮蹭几下,只把文玉茄惹的双腿紧紧并拢,不停的前后扭动着摩擦起来。少顷,小虎用牙齿咬着文玉茄的丝袜花边,从她的大腿处开始逐渐为她褪下丝袜,而且小虎嘴唇、舌头并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吻痕。从大腿根到膝盖,从腿弯儿到脚踝,最后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袜尖,一点一点的将文玉茄的一只丝袜全部吃到嘴里,让她一条美腿完全展现了出来。
  文玉茄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呆头呆脑的粗鄙汉子,竟然如此会玩儿,就连普通的脱袜子动作,都演绎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戏,这让文玉茄情欲开始绽放,她真不知道一会儿小虎会怎样收拾自己。文玉茄转念一想,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应该想方设法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对他动感情,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于溃。当下文玉茄一声娇笑,将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脑袋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虎子,小姑的丝袜好不好吃,来,小姑把你藏起来,这下不管你做什 么,别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说着,将自己的下体主动凑到小虎的嘴边,并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后脑勺,接着嘴里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隐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来,快点,小姑不是说脚酸吗,虎儿还没有给你按摩完呢,怎 么能半途而废。”小虎忍着下体的肿胀,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条丝袜。
  文玉茄没有料到小虎会对送到嘴边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继续为她舔脚、脱丝袜,当下文玉茄只好尽力去克制体内的欲火,让自己不至于迷失了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骚穴中淫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
  “虎儿,小姑不只是脚酸,这里也酸呢,你要不要给小姑看看。”文玉茄只想发挥自己的强项,只要小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能发挥自己的优势,用自己的美穴将他夹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为自己脱完丝袜后,她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道。
  “就是这下面。”玉茄说。
  “下面是什 么?”小虎接着问。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说通俗点,咱们都管它叫什 么?”小虎继续问。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窝子!”此时玉茄已经变得面色绯红,她没有料到小虎会问她这种赤裸裸的问题。
  “对,是逼,你下面是个什 么样的逼?”小虎说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文玉茄的内裤上点了一下,一丝粘稠的液体透过她的内裤,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紧又香的小浪逼。”玉茄虽然在青楼客串过妓女的职业,但也没有今天这样放荡过,说完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脸蛋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那它为什 么痒?”小虎把嘴凑到玉茄的胯间,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气,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乱扭动起来,就像钢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乐曲。
  “你到底要不要帮人家看看!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奴家好难为情!”文玉茄干脆双手放开旗袍的裙角,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桃红的小脸。
  “说吧,说完,我就拿这个东西给你按摩用。”小虎说完,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他那条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间,并开始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脚面、腿肚上。
  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大鸡巴之后,明显吞了一下口水,她夹过的男人鸡巴不下百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不过行业里有句谚语:不怕大屌郎,就怕毛里藏。也就是说男人的鸡巴大并不可怕,因为大鸡巴勃起时的硬度并不理想,反而那些阴毛旺盛的男人,鸡巴勃起后,坚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克星。所以当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巨棒之后,先是吃惊,但随后开解自己:也许小虎的鸡巴只是外表吓人,没准被自己夹两下之后,就会一泄如注。可事实摆在面前,小虎的鸡巴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 么能体会不到那条鸡巴的力度,就连自己的骚穴都开始变得骚痒起来。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谁让奴家喜欢你呢,奴家下面痒是因为奴家本来就是个骚逼、贱逼、浪逼,奴家从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经爱上了你,每天都想让我的宝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经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你就可怜可怜玉茄,救救我这个寂寞、风骚的女人吧。”文玉茄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她说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说从一见到小虎就喜欢上了他却全是谎言。
  “好小姑,我的骚茄子,虎子也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放心,从今往后,虎儿一定让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小虎说完,开始隔着文玉茄的内裤舔舐她的外阴,双手同时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妇儿会吃醋的,再说咱们这种关系,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个媳妇儿的醋。
  “吃醋就吃醋,谁让小姑的身子这样迷人,你是虎子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风骚的女人,不像我那几个贱内,她们只会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这般风情万种,连内裤都比别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小虎故意恭维玉茄,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看成一个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儿就是会说话……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证你以后天天都会想着奴家的身子……哎咬……虎儿别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喷了……”文玉茄被小虎连续舔了几分钟,内裤都湿透了。
  “我的浪茄子,让你说的我都难受死了,下面跟烧着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给虎子嘬嘬吧。”小虎说完,故意用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玉茄的脚腕,引的玉茄一阵娇笑。
  “嗯,虎儿的鸡巴真大,奴家早就馋了,赶紧把奴家抱下去,让玉茄也尝尝虎儿的金刚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让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要说到对男人的了解,小虎的三个媳妇儿都不如文玉茄有经验,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后,并不急着去含小虎的鸡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专门对着小虎脱的,脱得时候,她还将自己的两只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后才趴倒小虎胯间,双膝跪倒在小虎身下,两只柔软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盖上,之后才用双手将小虎的鸡巴紧紧的握住,只留下一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龟头。握了几秒钟之后,文玉茄见小虎的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当即双手一松,同时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马眼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小虎的肛门处传来,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文玉茄见小虎在自己‘舌尖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颤,竟然没有一丝射精的迹象,又是吃惊又是庆幸。她吃惊的是:以前她接待过得男人中,十个有九个会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时候射精,按说小虎的下体一直处于坚硬的状态,应该不会忍住才对,但小虎却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另外让文玉茄庆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欲火难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后直接离开,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还不如随便捅几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尝尝大鸡巴的滋味,这种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厉害,戳的我好爽,赶紧再给我来几回。”对于文玉茄的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没用了,奴家让我的虎儿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势,你可千万别射了,一会儿还得帮人家止痒呢。”文玉茄说完,开始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小虎的大鸡巴夹在当间,上面露出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开始扭动上身,一上一下的为小虎磨起了肉棒。与香兰她们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将小虎的龟头含进口中的时候,都要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小虎每一次都感觉到龟头一麻,心中特别舒坦。
  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文玉茄嘴都张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体却依旧坚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当下抬起头委屈的说道:“虎儿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盖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来之后,看文玉茄的双膝果真红红的,当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一边揉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儿下面太舒服了,虎儿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宝贝玉茄身骄肉贵了,来,你坐下,让我好好亲亲你的骚逼。”
  小虎说完,将文玉茄的内裤脱掉,把她放在太师椅上,并把她的双脚一边一只从太师椅的扶手下面塞了过去,这个姿势立马让文玉茄门户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算她想自己把腿并起来都难。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为了能让小虎开心,她必须忍耐,何况这种淫荡的姿势一摆出来,她的下体也充满了被占有的欲望,就连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时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将柜台的油灯拨亮,低头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体,就见中间的两片肥厚大阴唇上全是皱褶,虽然颜色还未变黑,但两片阴唇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两片阴唇合在一起的形状特别像一颗白菜的顶部。小虎想起书中所写:此穴名为‘菜花穴’,阴唇丰厚,洞内松弛绵软、穴心深埋,但洞内水多、温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荡、欲求不满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贞小虎先将鼻头凑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没有异味,而且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刚才喷在内裤上的香水遗留在了阴唇之上。当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将她的两片阴唇压开,中指趁机塞了进去,接着中指弯曲,将玉茄的穴口撑开,复又将食指塞了进去,之后小虎站到玉茄的旁边,左手揽过玉茄的脑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开始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十几个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经开始犯滥起来,随着玉茄的呻吟声渐响,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壮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后,依旧感觉不到穴口紧绷,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尚能活动自如。
  “哦……虎儿轻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烂了……好舒服……你媳妇舍得让你这样玩她们的骚逼吗……还是小姑温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亲亲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儿……要心疼人家哦……大鸡巴……我要宝贝鸡巴……呜呜呜……好虎子……快用鸡巴捅人家的美穴儿吧……好痒……奴家下面好难受……老天爷……你就赐给玉茄一个鸡巴吧……”在小虎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宽松的下体时,她虽然想极力表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屁股,对于文玉茄这种曾经在风月场中漂泊过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发,便开始暴露出自己放荡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说着‘受不了’之类的话,下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对文玉茄这种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体早就急不可耐,虽然近几个月尚有苏琳儿夜夜相伴,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媳妇儿,舍不得使劲玩弄她的身子,怕苏琳儿会反复丢身而过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与她做爱都舍弃前戏,只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这样,苏琳儿依然要每晚被入出两次高潮,而在她处于经期的时候,刚刚成为母亲的林香兰就只好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撅起屁股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许多乐趣。而今天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文玉茄,小虎终于可放纵的宣泄一下这几个月欲火。
  “好小姑,你别急,虎儿这就把肉棒给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鸡巴来了。”小虎早就欲火中烧,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骚浪催发到巅峰,当下将手指从她的肉洞中抽离,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硕大的龟头在她丰厚淫靡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开始往里面推去。
  文玉茄下体一接触到小虎的大肉棒时,她才发觉自己久经考验的大骚逼竟然有些惧怕这条庞然大物,当下玉茄慌慌张张的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分开,隐藏在阴唇中间的那条艳红湿腻的阴道露了出来。小虎钢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颤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脸色发白,全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但此时文玉茄双脚别在太师椅的扶手中,后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没有回旋的馀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点……奴家好久没被这 么大的鸡巴插过了……求你轻点……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脚和奶子……让奴家适应一会儿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顶到穴心心了……呜呜呜……奴家不来了……虎儿……我的狠心郎……轻一点……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时的文玉茄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盼小虎能早点罢手。
  “玩什 么臭脚烂奶,骚货,刚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鸡巴吗?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找男人。”看着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入得花枝乱颤,小虎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将龟头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这样的冤家……奴家还能找谁……呜呜……以后玉茄也给小虎做老婆……骚逼只让我的虎儿入……只求你对人家温柔一些……不要让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儿插到底的时候在里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儿……奴家都答应以后给你当媳妇了……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经过小虎数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开始慢慢体会到小虎的与众不同,她狭长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连她的整颗芳心,此时已经随着小虎对她穴心的追击,开始体会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觉。
  多日以来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于施虐所带来的快感中。看着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疯狂回应,小虎双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师椅的扶手掰断,在文玉茄惊诧之时,已经将她的身体抱起,紧紧搂在腰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用下体猛烈的撞击起玉茄绵软的身躯。
  “好孩子……你真有劲儿……这样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呜呜……好虎子……我的亲汉子……抱紧小姑……哦……每次都会杵到人家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点虎儿……使劲插奴家的骚逼……我浪了……我美了……我丢了……”文玉茄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盘在小虎腰间,浮空时的无依无靠,让她只能把身体贴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着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捣入那条巨棒,都会让玉茄体会到穴心被碾压的酸痛,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犹如梦中飞翔般意乱情迷此时小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欲就像洪水猛兽,早就将他淹没,他上身都变成了红色,如同火炭一样的温度,使他的汗液开始滚落下来。在小虎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文玉茄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嘴里却不再高声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小虎突然心坎一软,转头将玉茄放在柜台旁的一包粮食上,开始放缓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龟头碰到玉茄的穴心时,就轻柔的在上面画一个圈,如此反复了盏茶的时间,文玉茄竟然又开始收缩阴道,用她宽松的浪逼,慢慢夹住了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儿……我的郎……玉茄要飞了……软软的……柔柔的……我的宝宝……奴家好幸福……下体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儿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与你分开……来……吃奶奶……可以使劲顶几下再慢下来……奴家的穴儿好不好……你享受过这 么柔软多情的美穴吗?”随着小虎温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欲再次复甦过来,她低头看着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缓缓的进进出出,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萦绕上她的心头。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厉不厉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现在满脸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头问道。
  “不说……人家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问……哎咬……坏蛋……我说了……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宝贝虎儿最厉害……都戳到人家骨子里了……奴家的美逼都让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连续两棍打在花心上,当下乖乖的说道。
  “那你喜欢我粗暴一些,还是像这样温柔的抽插?”小虎接着问。
  “都喜欢……现在可以快一点了……”文玉茄说完,又用阴道连续夹了两下小虎的鸡巴,对他发出进攻的信号。
  这一次两人下体的契合程度经过刚才的磨合,已经达到了最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会婉转的承受着下体带来的疼痛与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时,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后文玉茄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的贴在小虎身上,不让他将肉棒抽出,两人索性就睡在了粮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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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媚娘信中诉衷肠

  多年的习惯让小虎在五更天的时候准时醒来。在粮垛上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发现今天身心格外舒畅,昨天晚上连续发射了三次炮弹,身上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压制。而趴在小虎怀中的玉人文玉茄此时虽在梦中,但也嘴角含笑,昨晚一夜疯狂,似乎让她找到了初为人妇的感觉,而且那感觉甜美的如同梦境,比少女的初夜要美好许多。
  小虎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将尚在文玉茄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文玉茄闭着双眼眉头一皱,双手无力的环在小虎的脖颈上,小脑袋在小虎的胸口顶了顶,嘴里呢喃着:“不要嘛,好相公,快把鸡巴放回去。”
  小虎看着文玉茄稍微叉开的美腿,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心中暗喜:这个女人终于臣服于我了。最后他将文玉茄的身子稍微往上托了托,将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含到了口中,舌头包裹着小巧的乳头,使劲吮吸了起来。
  “嗯嗯,不要了,人家下面好痛,呜呜,好夫君,让我再睡会儿。”文玉茄以为小虎又要与她欢好,闭着眼睛一直摇头,但双臂却下意识的将小虎的脑袋使劲捂在自己的乳房前,任他啃咬着自己的奶子。
  “乖宝宝,起床了,一会儿天就该亮了,你不想被大家发现你光着身子在粮垛上睡觉吧。”小虎爱恋的揉捏着文玉茄的美乳说道。
  文玉茄睁眼看了一下窗外,见还是黑乎乎的一片,接着又疲惫的倒在了小虎身上,柔声对小虎说道:“奴家昨晚都快被你折腾散了,你就帮帮人家,抱我回房间好吗?”
  小虎心知昨晚自己用力过猛,至少使文玉茄丢了五次身子,当下也不推辞,起身穿好衣服,趁着家人都未醒来,快速将赤裸的文玉茄送回了房中。
  吃午饭的时候,小虎见文玉茄迟迟没有下楼,心中暗道:别再是昨晚自己入她入的太过凶狠,以至于累坏了她的身子。想到这儿,不顾家中几个女人差异的眼神,端了饭菜,迳直去了文玉茄的闺房。餐桌上的几个女人,除了文夫人蒋媚娘不明就里,其馀的女人都开始抿嘴偷笑。
  小虎端着碗筷走到玉茄的闺房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见到玉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随即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饭菜,轻轻在推了推玉茄的身子,玉茄挣开惺忪的睡眼,委屈的看了小虎一眼,接着用棉布单将自己的脸上盖住。
  “这是咋了,你咋不下去吃饭呢,我还以为你病了呢。”小虎坐在床沿上,关切的问道。
  “你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昨晚那 么狠心,你看,人家下面都被你入成什 么样儿了!”文玉茄揭开脸上的棉布,梨花带泪的说道,说完还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已经肿成蜜桃般的淫穴。
  “我当是什 么事儿呢,昨晚你不是也一直吵着要吗?再说,娘子你这样的容貌,哪个男人见到能轻易放过,都怪我贪心,忘了我宝贝玉茄身体娇贵,下次不敢了。”小虎说着,用手指轻轻揉了一下玉茄的下体。
  “哎呀……疼!别碰我,算我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呜呜,人家多好的一个身子,硬是让你弄成了这样,这几天可咋办,恐怕连床都下不了了。”玉茄埋怨小虎的时候,似乎已经忘了昨晚她发情时的风骚模样。
  “下不来就在床上躺着,我安排人来伺候你就是了。乖宝宝,来,让我看看,呵呵,都肿了还那 么多水儿。”小虎干脆脱鞋上了文玉茄的秀榻,将她的双腿扳开,趴倒了她的下体前。
  “你还说!我看你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亏人家昨晚对你百依百顺,任你前插后戳,现在人家腿都不敢并拢,你却只懂得说风凉话。”玉茄说着,使劲推了一把小虎的脑袋,像是有些嫌弃的样子。
  “我的香茄子,谁说我不心疼,这不饭都给你端上来了 么,乖了,让相公帮你疗伤,好娘子,把腿叉开点,听说吐沫可以杀菌消肿,让虎儿给你舔舔。”小虎说完,已经将舌尖舔到了文玉茄肿胀的阴丘上,在两片丰厚的阴唇中间,用舌尖轻轻的敲开一条缝隙,看到红色的穴珠之后,小虎开始用舌尖轻轻拨弄起来。
  “不要了……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哎咬……你咋真舔呢……好宝宝……奴家知道你的心意了……这可是大白天呢……哦……好舒服……我的虎儿……舔的真好……算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你攥在手心里……我的好相公……玉茄真的感到好幸福……你说你三个媳妇儿就在下面……你却非得上来惹奴家这个可怜的寡妇……既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以后就要对奴家负责……好相公……可以往里舔一些……哦……美……酸……虎儿抓着奴的小脚……”文玉茄躺在花床上,享受着小虎带给她的温柔,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一个男人肯为自己吃穴儿,这是以前文玉茄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但如今小虎趴在自己胯下,抛下自己的三个美娇娘来专门为自己舔情口,文玉茄怎能不感动,恍惚间,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心中只有小虎帅气的脸庞。
  “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嫁给我好不好?”小虎停下嘴里的动作,一本正经的跪倒在文玉茄身前,表情庄重的问道。也许是昨晚玉茄的温柔与骚浪打动了小虎的真心,才让他有了这种想法。他想把文玉茄留在身边,而不是想借着玉茄对自己另有所图的机会,肆意的玩弄她的身子。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娶我这个比你大的寡妇?”文玉茄又一次被感动了,她虽然渴望财产金钱,但更渴望男人的真情,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有什 么比一个完整的家庭更重要吗?
  “千真万确,只要你真心待我,虎子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小虎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的三个媳妇儿怎 么办,我可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想当小。”文玉茄一想到小虎那几个美艳的女人,心里就有些担忧,但小虎的话,已经让她心动。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没有大小,我一视同仁行 么?”小虎问道。
  “不嘛,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让我当大房,要不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文玉茄以为自己已经把小虎吃的死死的,索性撒起娇来。她看惯了风月场的真真假假、逢场作戏,所以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你这样我很为难,我那三个妻子跟我吃了不少苦,我不能对不起她们。”小虎虽然对玉茄的身子爱不释手,但自己的三个妻子又都那样的温柔贤惠,他怎能就此降低她们的身份。
  “那你就不要再来惹我了,赶紧走,去找你的媳妇吧,反正奴家本来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寡妇。”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挤出几颗泪珠,她希望小虎可以过来抱抱她、哄哄她,那 么从今之后,她就心甘情愿的嫁与小虎,再不考虑文家财产的事儿。到底做不做正房,倒是无所谓,但这个承诺她必须得到。
  “唉,你这是为难我了,既然这样,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再派人过来给你送吃的,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其实大家在一起不分大小,真的挺好的。”小虎惋惜的摇了摇头,接着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就听文玉茄喊了一声“没良心的!”接着就是一阵碗盘破碎的声音,之后就传来文玉茄呜呜咽咽的哭声。
  之后的一个月中,文玉茄果真没有再让小虎碰过她一次,虽然小虎还会经常对她表示好感和关心,但同时小虎与几个妻子日常表现出的恩爱之情,却越发让文玉茄感到愤恨。而文夫人蒋媚娘却在小虎和他几位夫人的陪伴下从丧夫之痛中走了出来。
  某一日中午,小虎从集市上买了一只山鸡,让香兰炖完之后,他到文夫人的房中请她来一同享用,走到门口时,却听到屋里传来蒋媚娘急促的喘息声,小虎以为文夫人是得了急病,情急之下,一用力便将蒋媚娘的门闩推断,他也大刺刺的闯了进去,却见媚娘大中午的躺在被子中,脸色发红,神态穷迫。小虎以为媚娘得了急性伤风,急忙上前询问道:“干娘,你咋了,是不是得了伤寒,脸上都发烧了,赶紧,我扶你起来,咱们去快点到医院看大夫吧。
  “没事儿,老毛病了,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虎子你先出去,把门给为娘带上,今日之事不要对别人说好吗?”蒋媚娘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不自然,像是有些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虎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眉头紧锁的退出门外。
  吃饭的时候,蒋媚娘也与往常不同,好像不情愿看到小虎一样,匆忙吃了几口饭,逃跑是的回了房间。晚上的时候,小虎越想越纳闷,躺在床上对三个夫人说起此事,二娘许素琴听罢噗赤一乐,挺着不算太鼓的肚皮对小虎说道:“你呀,笨死算了,亏你娶了我们三个媳妇儿呢,干娘肯定是自己找乐子呢,让你碰到了,能不难为情吗?
  “不可能啊,干爹才去世一个月,干娘就受不了吗?”小虎纳闷的自言自语。
  “相公你光顾着忙活商号里的事儿,家里的事儿你真得什 么都不知道,干爹比干娘大了整整十五岁,早在十年前他们就不在一张床上睡了,而干娘今年才39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如果不是自己偷着找乐子,那还不得活活憋死啊。”香兰一边拍着念山,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而且干娘还把我的如意棒拿走了呢,估计你进门的时候,如意棒就插在她的穴中呢。”素琴接着说道。
  “你们真是太没正经了,干娘的私生活都敢瞎说,看我不收拾你们,说,今晚谁陪我?”小虎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估计还是我吧,大姐,你就帮帮琳儿,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苏琳儿说完,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乖乖的趴倒小虎的身下,开始为他吃起了鸡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丢了身子,我再替你报仇,咱俩不夹死他才怪!”香兰将已经睡着的婴儿放到床边的摇篮里,接着也将自己剥的精光,并把自己的春水穴送到了小虎面前,任他抠摸舔吃。
  “哎呀,看不下去了,你们小声点,人家天天看你们这样你侬我侬的,哪里受得了。”许素琴有些赌气,可谁让她现在有孕在身呢,说完就躺在床上,双眼一闭,用手把耳朵也堵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桩练功,见蒋媚娘在厅中端着一个茶杯,正在悠然品茗,模样甚是温婉典雅,嫣然一副贵妇人的模样。两人的距离不过十米,以前小虎出于对媚娘的尊重,没有仔细打量过她,现在换了一种眼光,只以男人看女人的心态去瞧,果真发现,媚娘看似一本正经的穿着打扮中确实有些淫荡的气质。
  首先,虽然媚娘打扮的庄重典雅,但脸上明显用过胭脂,虽然不多,但是能看得出来;再者,在媚娘朴素的旗袍下,竟然穿着和文玉茄一样的肉色丝袜,而且她的丝袜小脚上穿着软底绣花鞋,让她的脚儿显得分外柔软,看上去特别诱人;最后,就是媚娘的胸脯,就算隔着丝质旗袍和肚兜,她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能看的出来,像是被布蒙住的两颗大枣。
  小虎心道:干爹都走了一个月了,干娘是打扮给谁看呢?难道是自己吗?
  想到这里,小虎故意走到媚娘的身边小声说道:“干娘,早上好,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是的。
  媚娘听罢微微一怔,但随即莞尔一笑道:“哎咬,虎儿这是在取笑人家吗,现在可不比从前了,我年轻那会儿还真不输给你那几个夫人,只不过岁月不饶人,眼看干娘就是快奔40的人了,唉,我记得香兰今年也有36了吧,干娘比她还大三岁呢。”
  蒋媚娘说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只比你大媳妇大三岁,而且模样也不输给她。
  小虎见天在女人堆里打滚,他哪能不明白媚娘的意思,当下小虎假装把上衣掉在地上,弯腰捡的时候,轻轻在媚娘的脚面上摸了一把,吓的媚娘赶紧把脚儿缩到了凳子底下,嘴角却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又用眼睛白了小虎一下,虽然看上去有些生气,但眼神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讨厌,再乱摸,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媚娘说完,伸出小脚,轻轻踢了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当下得意的冲她憨笑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里,小虎总是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对蒋媚娘骚扰一下,有时趁媚娘不注意,他偷着从后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臀,有时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小虎快速的用手指弹一下媚娘的乳头,还有小虎与媚娘走个对面的时候,他干脆用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隔着两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厉害的一次是在吃饭的时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捡筷子的功夫,伸手将媚娘的绣花鞋快速脱掉,偷着用嘴吃了几口她的丝袜小脚,最后把媚娘的脚儿夹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用鸡巴戳了一顿饭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满脸通红,最后只有假借身体不适,逃回了房中。
  虽然媚娘每次对小虎的无礼举动都是佯装制止,但两人碰面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小虎知道这是媚娘故意给他创造机会,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让媚娘失望,只要见到她,自己都会厚着脸皮上前蹂躏她一番,以至于到后来,随着小虎下手越来越胆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体湿润他才很罢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客厅中将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双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了半天后,媚娘娇喘连连的开始央求小虎放过她,小虎坏坏的一笑,对媚娘说:如果你肯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媚娘半推半就间,真的吐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插进小虎嘴巴的时候,管家丁三儿不合时宜的脚步声,搅黄了两人的好事儿,最后媚娘羞涩的跑回了房间,临走时,还含情脉脉对小虎小声“呸”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胆子小。
  小虎眉头一皱,偷着跟随着媚娘,在她进屋的瞬间,小虎从后面一把将媚娘抱住,不由分说将她拖进房间里,按到床上之后,开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娘的身子。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了小虎的侵犯,只得紧咬嘴唇,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每当小虎的手指触及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时,媚娘都会紧握小虎的手腕,冲小虎一个劲儿的摇头,像是在害怕什 么东西。但她炽热的身躯,却在不知不觉间迎合着小虎的动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锁需要时间来卸下,所以他也不急于求成,能够与媚娘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小虎已经心满意足了。
  秋末的时候,商号里要出手一批山货,小虎决定亲自和苏琳儿一起带着马帮跑一趟关内,来回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香兰和素琴自不必说,定是情意绵绵的舍不得他去,就连小寡妇文玉茄都来叮嘱小虎路上千万注意安全,如同妻子对丈夫的唠刀一般,让小虎很是感动,但偏偏蒋媚娘却一直没有对小虎说只字片语,这让小虎感到奇怪,因为这些日子,媚娘与小虎的关系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层,但两人都已心知肚明,难不成媚娘又找了别的男人?
  直到小虎带着马队快要出城时,才看到城门楼子下,蒋媚娘满面愁容的提着一个包裹,翘脚等着小虎前来。当下小虎命苏琳儿和伙计们先走,他强颜欢笑的走到蒋媚娘面前,关心的说道:“没事的干娘,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在家等我,到时候我给你带礼物。
  蒋媚娘双眼通红,只字未吐,只是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小虎后,头也不回的跑开了,但她扭头时落下的泪水,却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顿时让小虎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感伤。
  小虎出城后,打开包裹,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双鞋,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双散发着香味儿的丝袜。小虎打开信封,里面一张写满了娟秀小楷的纸张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虎子吾儿:
  干娘本是苦命的女子,劲风走后,媚娘以为今生本该心如死灰,但虎儿对媚娘的情谊,让奴家又对世间的感情有了憧景与期待。虽然虎儿常对妾身行无礼之举动,但奴家却在与虎儿的打闹中感受到虎儿浓浓的爱意,只怪奴家自持那虚伪的身份与道德,一直不肯从了虎儿的心意,但媚娘心中早已将虎儿奉在心头,当成奴家的夫君,所以虎儿每次折磨、羞辱奴家的身子时,奴家虽口中责怪,实则乐在心坎,有几次奴家真想亲口告诉虎儿,奴家愿意让我儿要了媚娘多情的身子,但妾身一想到虎儿身边的三个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托大,怕虎儿拒绝,那时奴家就真的生不如死。
  今次虎儿突要远行,妾身心中实在不舍,哪怕是每天被虎儿揉捏一下身子,奴家都欣喜万分。话到此处,奴家的心意你可知晓?盼只盼,虎儿早日归来,妾身定香汤沐浴,为郎君准备一个干净温暖的身体,为我儿消去一路风尘。
  包裹中的鞋子是奴亲手所做,望吾儿穿它平安赶路。还有一双丝袜,是奴家平日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旧保留着奴家的脚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了家中亲人。等你回来之时,便是媚娘献身之日,愿君早日归来,轻采奴家穴中花蜜。
  念你!
  妻:蒋媚娘。




  第十二章、金针宝穴救情郎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太久,但对于蒋媚娘来说,却像等待了一整个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间的相思呢?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样躲避相思之苦,也许没有小虎的出现,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用体会这种等待的煎熬,就连老头子文劲风过世,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
  在当时的社会中,女人的婚姻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前夕,媚娘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相公是什 么样子。等到结婚之后,文劲风为了文家的商号,几乎没有没日没夜的在外面操劳,媚娘虽然从心里感激他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尊敬之情,而且文劲风也是丧妻之后,应家里的要求,才将小他十五岁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直到小虎以一个痞子的姿态闯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调戏,一次又一次的骚扰,终于使媚娘犹如镜湖的芳心,泛起了爱情的波澜。
  但就在媚娘决定将身心交于小虎的时候,他却为了商号里的生意,外出行商一个月,这可想煞了可怜的人儿,唯有夜深人静之时,媚娘一遍又一遍写着她对小虎的怨恨与思念: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关东大地的深秋,天气已经变凉,小虎归来的时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上了长衣长裤。
  卸完货物之后,小虎带着苏琳儿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中,连续亲了几下念山的小脸蛋儿,一旁的香兰和素琴都吃醋的说道:“就知道心疼儿子,媳妇儿都不要了!
  小虎将念山递给苏琳儿,转身将两个美妇人搂在怀中,手指开始在她们胸脯上乱摸起来,直把二人弄得面红耳赤。
  苏琳儿看到林香兰春情犯滥的样子,心里如释重负,出门在外的日子里,她一直陪在小虎身边,白天赶路,晚上还要让小虎折磨一番为他化解赤阳参的药性,现在回到家中,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香兰自从生育之后,情欲也变得更加强烈,随着小虎对她一阵挑逗,她的穴中已经开始潮湿,当下满脸桃红的对两个姐妹说道:“素琴妹子、琳儿妹子,你们先带念山出门走走,让我陪陪相公吧。
  琳儿心头一喜,连忙点头。
  但素琴却眉头一皱,性性的说道:“大姐脸皮真厚,相公刚回来,你也不让他歇歇脚,就知道图自己痛快。
  香兰知道自己理亏,当下歉疚的对素琴说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可你不是有身孕吗,等晚上,让相公搂着你睡还不行吗?
  小虎听几个媳妇儿讨论起自己的人身份配问题,心里又爱又喜,当下也不多言,躺在床上佯装睡觉。
  “素琴姐,你就让香兰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怀孕时每天看我们和相公欢好时的可怜模样了吗?就算是补偿她一下吧。”苏琳儿从中帮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们赶紧出去,让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说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裤裆上挠了一下,随即趴倒小虎耳边小声道:“好相公,晚上奴家想要亲亲,这总能答应吧。
  她说的亲亲,就是指让小虎为她舔下面。小虎爱怜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过少顷之后,素琴就和苏琳儿走出了房间,把香兰留在了小虎身边。
  香兰见二人出门,急忙把门拴紧,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旗袍褪去,挺着一对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双手紧紧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鸡巴,亲昵的用舌尖拨弄起他的龟头来。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兰吃了一会儿小虎鸡巴,羞涩的问道。
  “想,我的好娘子,来让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灵了,奶也大了,让为夫吃两口解解馋。”小虎翻身将香兰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
  “少吃两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儿子的晚上饭就没了。”香兰疼惜的用手指梳理着小虎的头发说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宝贝儿,把腿叉开点,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为准备好了……
  家人的关怀与满屋的春色,带走了小虎的疲惫。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从房中出来时,天已黄昏,正巧管家丁三儿过来通知他说:大奶奶(指的是蒋媚娘)已经准备了好了晚宴,要为东家你接风洗尘。
  小虎听完,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他之所以这样马不停蹄的赶回奉天城,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儿,再就是想念干娘蒋媚娘。尤其是蒋媚娘给他写的那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还有她的一双丝袜,小虎一直带在身上,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嗅几回原味丝袜。这次回来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决定将媚娘也收到自己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当之无愧的夫人。
  这顿饭还是老掌柜文劲风走了之后,大家吃的第一次团圆饭,平日里因为彼此感情并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这次晚宴上,就连一向孤傲的文玉茄都变得温和起来,不但主动与小虎和解,并且连续跟他对饮了三杯美酒。不过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时最开心的是:他的手已经偷偷的放在了媚娘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而且媚娘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双腿间游走,只是碍于众人在场,她把脸垂到碗中,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际,顿觉一阵困意袭来,身体接着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全身乏累的没了半分力气,当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这时他的几位夫人,也纷纷说累,各自回了房间。
  等小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室中,而且身体被死死绑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儿正瞪着两只三角眼在对面看着他。小虎回想刚才的一幕,瞬间明白了为什 么文玉茄今晚会主动跟自己和好,并殷勤的与自己对饮,原来她们在酒中做了手脚,等自己被麻翻之后,就被困在了这里。“咬喝,东家,你这 么快就行了,行啊,给你下了三个人的剂量,也只能麻翻你两个时辰,不愧为卧牛山的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尖锐,就像个太监一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就别废话,说吧,你想干什 么?”小虎运了运功,但此时麻药劲儿未过,他的内力使不出来。
  “干什 么?什 么也不干!我就是来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军宪兵队里一送,这个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儿说话时的语气特别气愤,好像小虎做了什 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呵呵,我当什 么大事儿,不就是个死吗?你觉得我会怕吗?”小虎从心里就看不起丁三儿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后,你的三个骚媳妇儿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儿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淫荡相。
  “妈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愤怒的说道,挣扎时,身上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肌肉中。
  “我凭什 么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时候知不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从三年前就喜欢她,跟她上床后,我就把她当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萨,不管她要什 么,我都想办法满足他,但自从你来了之后,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窍,不再让我碰她,我虽然是个下人,但我也知道什 么叫夺妻之恨!幸亏我发现了这张通缉令,要不玉茄还真舍不得你!”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将画有小虎头像的通缉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妇人心,亏我曾经还对她动情,唉……”小虎说完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后悔的表情。
  丁三儿见小虎变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整个吉祥商号和文玉茄都归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着小曲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小虎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赤阳参的药性又要发作了。下午与林香兰欢好之后,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话可能会撑过今夜,但酒是性欲的催化剂,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呜呼。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铁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是文玉茄,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打扮的还是那样妖艳,一身裁剪得体的黄色旗袍外加一条白色的狐裘围巾,下身丝袜美脚配黑色高跟鞋,艳丽的婉如一个日本女特务。
  文玉茄用一条丝巾擦了擦双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随手将蜡烛拨亮,借着烛光,小虎看到她的脸上有刚刚哭过的痕迹。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文玉茄抬着高傲的下巴,对小虎问道。
  “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儿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小虎此时怒火攻心,冲文玉茄大声吼道。
  “你的妻儿!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妻儿,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个女人,为什 么你不能多爱我一些,难道我不比你那几个女人漂亮吗?”文玉茄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滚落眼眶。
  “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懂什 么是爱,我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而且我永远不会因为别的女人怠慢她们!”小虎坚决的说道。
  “我不懂什 么是爱?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了能让你开心,我忍受着下体的疼痛,被你放纵的入了一个晚上,之后我连续三天都没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经知道你是土匪龙胜虎,我还是愿意跟着你,只要现在你说以后你会好好疼爱我,我立马就放了你,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好不好?”这个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儿,再说你当时主动找我,还不是为了我义父留下来的财产!”此时小虎已经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会考虑她提出的条件。
  “你放屁,我是想过商号的财产,但与你欢好之后,我向你提过一个钱字吗?”文玉茄说完,小虎就不再出声,玉茄以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个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呜呜咽咽的接着说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赌气了,只要你答应今后让我做大房,玉茄什 么都听你的,求你了,说句话好吗,不要对我这样冷漠,求你。
  文玉茄说完,把自己的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但小虎此时哪有心思与她接吻,当下紧紧的闭住嘴唇,不让玉茄的舌头伸进来。
  “龙胜虎!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 么一文不值吗?告诉你,出了这个门,只要我稍稍卖弄一下风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脚下,等着为我舔脚趾。”文玉茄强吻不成,终于恼羞成怒。
  “贱货就是贱货,怪不得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会喜欢你,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在吃醋,他不想让玉茄太过放荡,尤其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类似于丁三儿。
  “啪”文玉茄终于忍无可忍,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叫做贱货,她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当下甩了小虎一个大耳光。
  “我就是贱女人,一个只对你这个狠心狼崽子贱过的女人,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看到我发贱的样子。”文玉茄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见小虎没有丝毫悔意,她知道多留无益,当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密室。
  经过文玉茄一闹,小虎身上的药性暂时延缓了一段时间。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尤其是小虎想到:从今往后文玉茄美艳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儿这个假太监见天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接着赤阳参的药性,几乎让将他的五脏六腑焚烧干净。半个时辰后,小虎已经被赤阳参的药性摧残的神志不清,下体如同钟摆,在他的裤裆中不断跳动,而他已经嘶吼的变了音调,就像一只笼中困兽,等待死亡的来临。
  痛苦在黑夜中变得漫长,子夜过后,小虎的身体已经没了直觉,就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体依旧坚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次在密室中响起,黑暗中蒋媚娘将烛火点燃。
  “虎子,快醒醒,呜呜呜,虎子,你不要吓我,求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们不是约好,等你回来咱们就做夫妻吗?你不要奴家了吗?你不想再欺负媚娘了吗?”媚娘将小虎的身上的绳索解开,使劲摇着他的身体,但任凭媚娘怎样捶打小虎,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从小虎身上散发着的温度告诉媚娘:这个男人还没有死亡。
  幸亏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没有对她加以禁锢。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时,见小虎没有按照约定前来与她欢好,心里有些生气,当下推开绣楼的窗户想透透气,却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从后院的密室跑了出来,蒋媚娘心道:难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负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着体温如同火炭一样的小虎,心中一团乱麻,当下来不及多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小虎身上的衣物脱了下,让他的裸体坐在椅子上,希望通过这样,能让小虎的体温有所下降。一切做完之后,媚娘惊奇的发现,小虎人虽然神志不清,但他胯下那条硕大的肉棒,竟然依旧勃起着。就在这一瞬间,媚娘突然想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开过青楼,难道说小虎是被文玉茄喂了春药?尤其是小虎现在的状态,真的与那些为了寻欢而服用春药的男人一样。
  蒋媚娘虽然是个足不出户的贵妇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处了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药之后,必须赶紧找个女人交合才能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条通体紫黑的黑龙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简直比公堂上的水火无情棍还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娇贵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于此同时,媚娘心中还有一丝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这条骇人的鸡巴上。情况紧急,媚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为了情郎,她决定拼了。当下,媚娘叉开两条保养的溜光水滑的玉腿跨立在小虎所坐的椅子两侧,一只手握住那条让她胆战心惊又满怀期待的大肉棍,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之后,她手把着小虎的龟头沿着自己情口开始小幅度的摩擦起来。
  一个多年未曾有过性爱的女人,手里握着自己情郎的大肉棒,几乎不需要前戏,她的下体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沼泽。待自己的淫水将小虎的半截鸡巴也湿润之后,媚娘双手松开按在了椅子扶手上,用如同拉大便一样的姿势,用自己的阴道将小虎的龟头生生吞了进去。并没有先前想象的那 么疼痛,而且下体传来微微的酸楚感,瞬间传到了媚娘的心尖尖上,当下媚娘再接再厉,香臀往下一沉,直接将小虎的大半截肉棒吃到自己的美穴里,用自己的花心抵住了小虎的龟头,就此这时,媚娘欣喜的感觉到:小虎的鸡巴在自己泥泞的阴道中跳动了一下,龟头正好杵在自己的穴心子上,在她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挑起一种酥酥软软的感觉。
  如同黑暗中的看到了光明,为了能挽救小虎的性命,媚娘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将往日的高贵、典雅通通抛到一边,肥硕的屁股开始在小虎身前上下翻飞,那穴中储存了多年的淫液,浸泡着小虎的巨棒,被他的龟头从媚娘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勾出,最终从小虎的春袋上滑落到宽大的椅子中。常年的饥渴,让媚娘很快就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下体传来的刺激使她全身都在颤抖:“虎儿……我的好孩子……你快睁眼看看……媚娘的穴穴都让你入成豆腐脑了……好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偷摸媚娘的身子 么……现在人家已经脱光在你面前……你倒是摸啊……媚娘以前不让你碰的时候你天天缠着奴家……现在奴家主动用美穴夹你的鸡巴了你怎 么还装睡……我的郎君……求你可怜可怜人家……媚娘就要没劲儿了……我的身子都被你捅软了……哦……乖乖虎子……你还记得媚娘送你的丝袜吗……你不是最欢亲娘的脚儿 么……你看……娘现在就穿着丝袜呢……呜呜呜……虎儿……娘要到了……你的媚娘要泼了……”
  媚娘多年积攒的淫液就像井中的泉眼,一股脑的浇在了小虎的龟头上,之后媚娘全身酸软无力的靠在了小虎身上,下体已经将小虎的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媚娘酥软的花心也被小虎坚挺的鸡巴顶成了一团软肉。
  “好虎儿,先别摸,让奴家歇歇再……哎呀……你什 么时候醒的!虎儿,你听我解释,我,我……”媚娘的雪臀被惊醒过来的小虎大手一捏,她刚想阻止,但也在刹那间反应过来:小虎已经醒了!而她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小虎身上,穴中尚且夹着人家的鸡巴,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死人了!
  但少顷之后,媚娘便发觉了小虎异样,他的表情就像丢了魂魄一样,表情冷峻,双眼赤红。而且小虎开始用手托着媚娘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起自己的肉棒来。
  “哦……等一会儿……让奴家先歇歇……媚娘知道虎儿心急……哦……轻点……虎儿……轻点按人家的屁股……你乖乖坐着别动……奴家自己来……”媚娘一开始看到小虎的样子,心里确实吃了一惊,但随后小虎一托她的屁股,她已经知道小虎的意图,想是他还未射精,所以想让自己继续服侍他。
  “给我……给我……给我……”没等媚娘开始蹲屁股,小虎突然低吼出几个字,紧接着他把媚娘从椅子上一把抱起,漫无目的的往墙根儿跑去。直到媚娘的裸背贴到了冰凉的墙面,小虎才不再游荡,只是将媚娘紧紧的挤压在墙壁上,屁股没命的往前挺动,吓得媚娘只得双臂紧搂着小虎的脖颈,一双丝袜美腿同时盘在了小虎的腰间。
  “哦……虎儿……轻点……好凉……啊……轻点捅……虎儿不要……太重了……你这样会顶死奴家的……啊啊啊……妈呀……娘要被插透了……奴家真的经不起……呜呜呜……虎儿……你好狠心啊……好酸……好痛……”面对小虎死命的抽插,媚娘感觉下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了,穴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插扁,再恢复,再被插扁,而且小虎每次顶进她的身体时,都将她的脊背狠狠的撞在墙上,这种剧烈的动作,几乎使她窒息,但小虎对她的话根本不为所动,此刻他就像一只失控的雄狮,而媚娘就是他口中的猎物。
  这一切都是被媚娘刚才泼出的那股阴精所致,小虎身上的药性,就像烈性炸药一般潜伏在他已经失去直觉的体内,经过媚娘下体的一番套弄,又被她的阴精一浇,终于给了这捆炸药一个燃点,瞬间使他爆炸开来。
  此时小虎意识模糊,他的脑中只有发泄、发泄、无情的发泄!所以他将媚娘挤到墙角,就是为了能够插的更深、更狠、更用力,他的每一次进攻,都会将鸡巴全根捣入媚娘穴中,而他的龟头每一次顶到媚娘的穴心心,他的脑子就会清醒一点,体内的药性就会释放出一丝。
  三百馀抽之后,小虎双眼中的血色终于退去,他抽插时的力度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猛。但此时的媚娘,却如同一个被吓坏的孩子,双臂紧紧将小虎的脑袋抱在胸前,双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虎端在空中,湿淋淋的美穴早就失去了弹性,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了起来。
  “媚娘,你受苦了。”待小虎清醒之后,他仰头看了一眼媚娘惊恐的模样,嘴里歉疚的说道。
  “你……好了?”媚娘突然听到小虎说话,又感觉他的动作已经不似刚才那样凶狠,低头一看,见小虎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半信半疑的问道。
  “还没,不过我已经能控制自己了,刚才真对不起。”小虎刚才虽然意识模糊,但对于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他还是知道的。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现在知道对不起人家了……刚才人家好心好意的来救你……你却把人家往死里作……你当我奴家什 么……就算是个妓女荡妇也经不起你那样的折腾……呜呜呜……还不赶紧把人家放下……你真想让奴家死啊……”媚娘见小虎真的恢复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委屈,当下紧紧抱着小虎的脖颈,粉拳从后面打在他的结实的脊背上。
  “现在还不行,我身上赤阳参的药性没散,好媚娘,你恐怕还得辛苦一会儿。”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也纳闷,往常自己都是发泄之后才能去除药性,怎 么今天还没射精,就已经感觉身体轻恢复了呢,但他现在对媚娘的身子意犹未尽,如何肯罢手。
  “你个没良心的还真想让我死啊,赶紧把我放下,去找你媳妇儿吧。”媚娘虽然只高潮了一次,当刚才小虎毁灭式的抽插已经让她心有馀悸。
  小虎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儿,虽然此时她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披头散发,但一身雪白的香肉就在眼前,小虎哪里肯放手。而且最让小虎动心的是,刚才媚娘脱衣服的时候,肉色丝袜和绿色绣花鞋没有除去,这比全身赤裸的女人,更具诱惑力。
  “那多麻烦,要不你用手帮我也行。”小虎说着,将自己的肉棒轻轻抽离了媚娘的骚穴,引得媚娘娇喘了一声。
  “咋个帮法?”其实媚娘刚才也是试探小虎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如果小虎真的离去,她肯定又会感到难过。
  “就是帮我撸出来,你以前没有帮义父撸过吗?”小虎将媚娘又抱回了椅子中问道。
  “当然没有,你以为男人都像你这 么色吗?”媚娘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双眼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小虎胯下的那条诱人的鸡巴。
  “来,用双只手并排握住,对,来回搓动……”小虎站在椅子旁边,开始享受起媚娘的芊芊玉手。
  弄了几下之后,媚娘见小虎的龟头上挂着自己的淫水,在烛火下熠熠发光,当下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了敲,情不自禁的小口一张,将它含进了自己口中,舌尖立刻传来一股酸涩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一种淫淫的气息,让媚娘情欲勃发,当即手口并用为小虎服务起来。
  “好累,虎儿,你就让奴家歇一会儿吧。”媚娘为小虎撸了一会儿之后,就感觉胳膊开始发酸,但小虎却没有射精的迹象。
  “这可不能停,要不你坐着把脚给我用用。”小虎早就对媚娘的丝袜美脚倾慕已久,如今可算是逮着了机会。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拿你没办法,给!”媚娘往椅子上一靠,羞答答的将双脚伸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如获至宝似的接在手中,躬身帮媚娘除去绣花鞋之后,将其中一只鞋子挑在自己的鸡巴头上,却将媚娘的一对玉足覆盖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大口的呼吸着上面的香味。接着小虎将媚娘的足尖含到口中,仔细的品尝起脚趾的滋味,最后用自己的口水将媚娘的丝袜打湿后,把舌头塞进了她的脚趾缝隙中。
  媚娘从未被男人这样玩过,一切都是那 么的新奇,刺激中带着淫秽,让媚娘的心时刻都充满了期待和喜悦,就连刚刚被小虎插成泥潭的浪穴,此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机,在小虎为自己吃脚趾的时候,媚娘下面又感到了空虚和麻痒。
  “虎儿……你帮媚娘舔舔下面好吗……我……我……我痒……”媚娘说完,急忙用双手捧住了小脸儿,她提出这种要求,已经是不顾廉耻了。
  “呵呵,又浪了是不是?还送袜子给我当礼物,一看你就是个骚娘们儿,不过我就是爱吃骚逼、舔浪穴、扣烂洞,我的好媚娘,骚穴娘,赶紧把腿叉开吧。”小虎最后依依不舍的在媚娘两只脚的脚后跟上各吻了一口,才将她的双腿分开,趴倒了媚娘的穴前,仔细端详起来。
  “讨厌,不许看,要舔就舔,不舔就算了。”媚娘见小虎竟然趴倒自己身下,翻开自己的阴唇研究起来,当下羞涩的赶紧用手把穴穴捂住。
  “等一会儿,你的穴中怎 么这 么多肉颗颗,跟麦粒一样。”小虎将媚娘的双手推开,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后,媚娘那条长满肉粒的阴道就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放手,你干什 么嘛,不想亲就不亲,人家没病,娘的身子真的不葬,呜呜呜……”原来媚娘早就知道自己的穴中生有肉粒,只是不想让小虎知道而已,事到如今,她的秘密已经被发现,看到小虎惊讶的样子,媚娘以为小虎又会像文劲风那样嫌弃自己。
  “谁说我不亲,你别乱动,等会儿我把舌头插进你的情口后,你就使劲收缩一下,我试试什 么感觉。”小虎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把将媚娘的屁股搂住,舌尖灵巧的拨开她的阴唇,一条舌头直接插入了她的阴道中。
  媚娘不知道小虎想干什 么,她只知道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只能做一个乖巧的女人,当下她按小虎说的,用力收紧阴道,将他的舌头夹在自己穴中。
  “呵呵,怪不得,原来是金针宝穴,我有救了,我的好媚娘,我的好穴穴,嗯啊,嗯啊,我的宝贝穴穴,嗯啊,嗯啊。”小虎突然兴奋的抬起头,高兴的手舞足蹈,之后他又将媚娘的香臀搂住,一口接着一口的吻在媚娘的穴珠上,把媚娘都亲懵了。
  “虎儿,怎 么了?人家穴中又没有宝贝,看把你高兴的。”媚娘虽然不知道小虎为什 么高兴,但是她已经确定小虎不忌讳自己的怪穴,而且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媚娘,你真是我的活菩萨,我的大恩人。”小虎说完,一头扎在媚娘的双腿之间,开始尽情的舔舐起她的金针宝穴来。
  “哦……我的好孩子……媚娘不是在做梦吧……虎儿……你舔的好美……奴家的穴从来没有人这 么宝贝过……虎儿……相公……从今往后媚娘就是你的娘子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你干娘……没人的时候奴家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你的窑姐儿……好不好吗……我的老天……人家的穴珠可不能咬的……哦哦哦……娘的好宝宝……娘要被你舔丢了……”媚娘以前从来没被舔过下体,如今小虎不但为她舔穴,还舌头插洞,牙咬穴珠,这些美好的感觉,媚娘今晚挨个尝了一遍,整个人的身子都软成了一块蜜糖。
  “好媚娘,再让我插一回行吗?等我射精之后,身体就彻底恢复了。”小虎见媚娘又要高潮,赶紧停止了舔舐她下体的动作。
  “奴家刚才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只要相公想要,奴家就敞开双腿候着,只是相公你不可以再摧残人家,媚娘虽然生过孩子,但是人娇穴嫩,相公要懂得珍惜,来吧,这次可要轻一些!”媚娘晃动着孤独的屁股,双脚勾着小虎的后脑勺,想把他的头重新勾回自己的穴前小虎听完一点头,又低头咬了一下媚娘的穴珠,在媚娘一声惊呼后起身,将自己的肉棒慢慢了送进了媚娘的穴中,这一次他格外轻柔,小心翼翼的插到底后,小虎也没有急于拔出,只是深情的看着媚娘幸福的表情,让自己的肉棒静静的泡在她的穴中,感受着媚娘的金针宝穴给他带来的刺激。
  “哦……美……宝宝……你好温柔……可以动了……哦……还是那 么大……呵呵……奴家怎 么感觉今晚有两个人入过人家……一个是凶猛的野兽……一个是奴家的大棒相公……哦……到底了……好酸……好美……可以重一些……对……顶顶奴家的穴心心……哦……虎儿……媚娘夹的你受用不……好宝宝……在亲亲娘的脚儿……娘爱你……”媚娘可算是享受到了大肉棒的妙处,小虎每次全根而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最后她感激的不知道怎 么表达,只好把自己的丝袜美足献到了小虎眼前。
  “娘的脚儿好香,穴儿也美,夹的虎儿好受用,真想永远含着娘的脚趾,把鸡巴操在娘的身体里。”小虎一边吃着啃吃着媚娘的脚丫,一边感叹道。
  如今碰到了媚娘的金针宝穴,小虎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所以他格外珍惜媚娘的身体,而且,媚娘喊他‘宝宝’的时候,让小虎感觉身下的人儿有种特别的亲切感。时间就在这温柔的一抽一查间过去,媚娘一直笑眯眯的承受着小虎的攻击,两人在情意绵绵的交合中,身心都交融到一起,以至于小虎目光刚触及媚娘的酥胸,还未等开口,媚娘已经将自己的美乳送到了他的口中。
  “娘,我要射了,你得忍忍。”在天快亮的时候,小虎终于有了射意,不经意间,她们已经缓缓的抽插了四个多小时。
  “好宝宝……娘今晚都丢四回了……不过奴家好开心……我们竟然爱了一整夜……哦……虎儿……娘的亲相公……快……再快点……奴家的小老虎又回来了……乖乖吃娘的脚丫……咬奴家的脚后跟儿……啊啊啊……死了……死了……捣死我吧……哦哦哦……使劲插……虎儿……娘的好孩子……娘的子宫为你打开了……你要进来吗……哦……好烫……第五回……奴家没命了……
  随着小虎最后的冲刺,媚娘抛出了今晚的第五次阴精,最后直接昏到在小虎的身下,但脸上依旧洋溢着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虎将鸡巴从媚娘的穴中抽出后,看了一眼窗外射入的阳光,像是想到了什 么,随即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大叫一声:“坏了,大事不好!


  第十三章、玉茄落败受凌辱

  小虎冲出密室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耀眼的阳光让彻夜未眠的小虎竟然有种眩晕的感觉,在光彩夺目的晨曦中,他看到了一个身穿日本军装的女人,正与他行对而立,女子的面容竟然让小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龙大当家,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女子应该是早就知道小虎在密室中,她特地等着此地,就是为了等候小虎出现。
  “你是?我们见过吗?他是不是你杀的?”这时小虎已经看到了女子旁边早已死去的丁三儿,他不明白这个日本女人什 么意思,帮他?还是要抓他?
  不管她是什 么人,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掌控全局再说。
  小虎想到这里,身随意动,提气躬身,整个人弯曲的像只狸猫,只要眼前的女子少有异动,他完全可以在下一秒将她格杀。嗯,“胡家庄子,落魄新娘,承蒙相救,特来报恩!”女子见小虎要动手,赶紧将军帽脱掉,露出一头秀发和一张清秀的面孔。
  “胡家庄子?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胡大麻子强抢的女孩儿,不过没想到你是日本人!”小虎终于认出了张胜男,立时松了一口气。
  “非也,我是潜伏在日本军营中的地下党,早上这个人前去报信,恰好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将他送回来,也算是还龙大当家当年的一份恩情!”张胜男解释道。
  “原来你是地下党,呵呵,承蒙相助,龙某人感激不尽。”小虎说着冲张胜男鞠了一躬。
  “我之所以在此等候,其实另有所托,望龙大当家可以出手相助。”张胜男神色郑重的说道。
  “但凭姑娘吩咐,龙某定全力而为。”小虎刚被张胜男救下,所以对于胜男的要求,他接着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也不只是我个人的请求,此事还牵扯到卧牛山的好汉们。龙大当家是否记得一年前在卧牛山下,曾有个中年男人找过龙大当家?”张胜男问道“当然,他为救我而死,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小虎想起那个为他挡过一枪的落泊男人,心中有些感伤。
  “那也是我们的同志,因为他知道了鬼子要在卧牛山挖金矿的消息,所以被古城宪兵队的鬼子和胡大麻子的庄客追杀,其实鬼子还有个计划,就是在开矿之前剿灭卧牛山上的好汉,不过因为当时鬼子的兵力尚且不足,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动手。但最近我已经得到消息,古城县内已经准备了大量的军火,等鬼子的大部队一到,就会出兵围剿卧牛山,之后将我们中国的金矿挖空。”张胜男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愤慨。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张同志,你就赶紧说说你们的计划吧。”小虎焦急的说道,对于卧牛山上的兄弟们,他一直当作亲人。
  “大当家的快人快语,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三天之后的正午时分,我们八路军会派出一个团的兵力前去攻打古城县,到时候望龙大当家的可以在县城内炸掉鬼子的军火库,咱们内外接应,定能事半功倍,顺利拿下古城。”张胜男终于说出了她的计划。
  “好,我明天就带家眷去卧牛山大寨与众兄弟们回合,三天后,以古城县鬼子军火库的爆炸声为号,咱们里应外合,一起动手。”小虎说完,与张胜男击掌立誓。
  张胜男走后,小虎将丁三儿的尸体埋到了后院中,接着招集商号的所有伙计,到前厅给他们发了银钱,将众人打发回家。
  这时小虎的几个妻子已经醒了过来,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 么事儿,只有蒋媚娘和文玉茄两个人知晓,不过现在蒋媚娘被小虎整整入了一夜,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先回房休息,而文玉茄也被小虎绑在了她的绣房中。
  小虎让三位娘子将金银细软、吃穿用品全都打包,他自己又亲自检查了商号的马车,之后才匆忙吃了几口饭,一觉睡到天色发暗。醒来的时候,林香兰抱着孩子正坐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心的看着小虎,她们虽然不知道小虎为什 么会有这 么大的动作,但知道奉天城恐怕已经待不下了。
  “孩他娘,把念山给我抱抱,你去把她们几个叫来,顺便叫一下干娘,我有事儿要给大家说。”小虎将念山接到怀中,一想到从此之后,这个孩子就要随着自己漂泊江湖,心中有些难过。
  少顷,几个女人都围在了小虎身边,小虎先给自己的几个夫人介绍了蒋媚娘的新身份,大家都表示欢迎,同时恭喜小虎和媚娘有情人终成眷属,直把媚娘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小虎见状,直接将媚娘拖到了床上,一番揉捏后说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免不了要在同吃同住,有什 么可害羞的。
  媚娘当着众人的面,被小虎摸了美乳,心中羞愧难当,但看到几个姐妹竟然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当下也就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还有件事儿要宣布,明天早上,我们要回卧牛山大寨暂时落脚,这奉天城日后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而且从今往后,你们可能要跟着为夫漂泊江湖,过一种居无定所的生活。”小虎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他觉得有些对不住几位娘子。
  小虎本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几个女人会唉声叹气,没料到她们竟然一点儿都不难过,纷纷依偎在他身旁七嘴八舌说道“相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到哪里我们都在一起”,“我早就在这里待翻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小虎挨个吻过四位妻子的红唇后,跪在床上对她们磕了一个长头。
  晚饭过后,几个女人继续收拾东西,小虎端着饭菜缓步走进了文玉茄的房中,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开后,坐到了床边,之后便一言不发的看着文玉茄。
  一天水米未进的文玉茄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身上的旗袍满是皱褶,披头散发、容颜憔悴,她愤恨的看着小虎,这个曾经把她插得三天下不来床的男人,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但成王败寇,事到如今,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小虎的身边。
  一番狼吞虎咽之后,文玉茄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她坐在餐桌前,撇了小虎一眼,用鄙夷的口吻说道:“小崽子,要杀我就动手吧,但请你别坐在我的床上,弄葬了我的被褥。
  小虎听她说完,心中有些感伤,这个昨晚还想跟着自己远走高飞的女人,此时竟然对自己深恶痛绝,这也同时勾起了小虎心中的不服:凭什 么她一个开过窑子铺的娘们儿,会对自己如此厌恶,难道都是为了那个假太监一样的丁三儿?而且昨天晚上,这个臭娘们儿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媚娘用她的金针宝穴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今天都不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怎 么样对待自己的妻儿。想到这里,小虎猛一纵身,扑倒文玉茄的身前,将她一把抱起,用绳索困住双手,吊在了房梁之上,之后小虎又将文玉茄的被单撕成条状物,将她其中的一只脚也吊在了空中,几乎与她的肩膀齐平,只留下文玉茄的另一只脚勉强站在地上。这时文玉茄身上的旗袍已经被她吊起的大腿撑到腰上,雪白、光滑的半个肥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好在文玉茄里面穿了一件蕾丝内裤,将她的美穴遮挡住,不过正是她这种半遮半掩的姿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个王八蛋不要碰我,要 么就杀了我,要 么就放我走,但别再想碰老娘一根手指头。”文玉茄此时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她是在怪小虎昨晚不肯答应带她远走高飞的请求,她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不顾脸面,低三下四的去求小虎,却被他骂做贱货。所以她现在宁可去死,也不想让小虎再次看轻她。
  “碰你,我还打你呢!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连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你都勾到床上,你这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夜壶,我让你勾男人,让你骂我,我抽死你,抽烂你的骚逼!”小虎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将文玉茄身上的衣物剪烂,并用手全部撕下,尤其是文玉茄的内裤,被小虎剪成了一条条的破烂。并且小虎还不觉得解恨,他目光熊熊的看着文玉茄美妙的下体,接着开始手指并拢,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文玉茄满是皱褶的阴唇上,同时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语言。
  “啊,疼,有种你就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你算什 么男人,还土匪之王,我看你就是个孬种,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我就是再烂、再贱,也不愿意再让你个王八蛋碰我,丁三儿就是我勾上床的怎 么样,我就喜欢他,愿意让他日,愿意让他骑怎 么了,以后我还会找别的男人来干我,为他们吃鸡巴,舔蛋子,但老娘就是不让你碰,不让你插!”文玉茄虽然感觉到小虎打在她下体上的力度很轻,就像是夫妻之间的游戏,但她就是不想听到小虎骂她是贱人,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有小虎,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下贱。
  “我杀了你,你个骚货!”小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文玉茄,双手已经环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只要小虎稍稍用力,就会让文玉茄香消玉焚。
  “杀了我,杀了我,不杀我你就是孬种!就是瘪犊子!”文玉茄一心求死,如果能死在小虎手上,她也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我就是个孬种,你不是不让我碰吗,我今天非得折磨得你求我插你,你个骚货,看你能忍多久。”小虎看着文玉茄故意挑逗自己下手杀她的下作模样,心里一阵烦乱,当下双手离开玉茄的脖颈,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开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抚摸起文玉茄的屁股、丰臀、柳腰、大腿、膝盖、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体。
  他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为什 么她宁可让别人在她身上肆意发泄,也不愿跟自己欢好,到底为什 么?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刚才所说,那以前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回忆难道都是她在演戏,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气,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骗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就会更加无情的折磨自己,干脆双眼一闭,贝齿紧咬下唇,开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丰润的躯体上游走。她虽然极力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表情诚实的多,经过小虎一番轻柔的抚摸之后,文玉茄的下体开始湿润起来,一滴爱液不经意间从她的穴中滑落,掠过她洁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盖滚落。
  这滴爱液,就像文玉茄心中对小虎的感情,她就算再去掩饰,但终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 么时候,会突然爆发出来、小虎用手指在文玉茄的膝盖上轻轻一抿,将她流出的爱液转移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后伸到文玉茄的面前问道:“看看,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我还没摸你的骚逼呢,自己就出水了。
  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说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谁都一样!
  小虎听罢,轻蔑的一笑,也不跟她争论,起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个鸡毛掸子,信手从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后满脸坏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开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拨起她早已麻痒不堪的阴唇。
  文玉茄这下再也镇定不住,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美穴不停躲避着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来躲去,始终逃脱不了小虎的追踪,反而被他用一条胳膊将自己用来撑地的美腿紧紧锁住,同时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继续挠自己的下体。
  小虎玩的甚是仔细,用羽毛尖轻戳文玉茄的穴珠几下之后,再用羽毛的边部,在文玉茄的阴唇上反复撩拨,最后他用捏着玉茄屁股的那一只手,从玉茄的屁股伸过来,用两根手指将文玉茄的阴唇分开,另一只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阴道中,开始刺挠起她穴中颤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骂人家是贱货……何必又折磨奴家的身体……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 么……求你杀了我吧……”文玉茄此时下体被小虎玩弄的麻痒不堪,她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你说,你凭什 么宁可让丁三儿上你,也不愿跟我上床,我到底那点儿比不上他,你以前说过喜欢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对吗?”小虎继续玩弄着文玉茄的下阴,同时却满脸委屈的质问着她。
  “啊……不要……虎儿……求你放过我吧……好难过……呜呜呜……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让你日……让你插……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身体抖成一团,胸口起伏不定,下体中的淫液开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说,你是个贱货,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你的骚逼就是男人的夜壶,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小虎手中的动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经湿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两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腻的阴道中轻轻的抠摸起来。
  “我不是……你杀了我吧……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是夜壶……呜呜呜……人家只对你一个人贱过……也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夜壶……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儿……奴家给你认错了……昨天是我一时糊涂……其实我早就后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会过去求你……只要肯放过奴家……就是让玉茄给你为奴为婢……奴家也没有怨言……我保证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虎儿……抱紧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终于明白小虎为何会如此对她,原来他是在气自己让丁三儿上了身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虎对于文玉茄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好虎儿……快放玉茄下来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体被小虎玩弄的软成了一团发面。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儿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呢,乖乖宝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说完,赶忙为玉茄解开绳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到了秀床上,玉茄那一句“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在小虎听来,就像天籁之音。
  “呜呜呜,相公你好狠心,你说你为了吃一个假太监的醋,把奴家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么?”玉茄躺在小虎怀中,委屈的泣不成声。
  “相公错了,是我想歪了,乖娘子,我的美肉姑妈,虎儿给你赔不是了。”小虎说完,连续吻了玉茄的香腮几口。
  “不行,奴家也得折磨你一番才能消气,你站起来脱了衣服,不许碰我。”玉茄一想到刚才小虎用羽毛折磨自己的情形,情绪就难以平复。
  “遵命。
  小虎当即立定站好,胯下直挺挺的鸡巴兀自抖动着,像是再对文玉茄行礼道歉。
  文玉茄跪在小虎面前,轻张小嘴,用自己的小舌头逗弄起小虎的大龟头来,但她觉得自己越是舔弄,小虎越是开心,而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不是说好要折磨小虎的吗,怎 么反倒自己难受起来了呢。文玉茄接着又换了一种方法,用自己的奶尖儿去摩擦小虎的马眼,可这个办法用了不到三分钟,她的奶头就硬成了枣核一般,下体的穴水又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小虎见文玉茄一边吃着自己的鸡巴,小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唇上,心知她已经饥渴难耐,当下再也不配合文玉茄的动作,直接野蛮的将她推倒,把她两只美脚分别握在手中,轻轻往两边一分,自己的大肉棒就顶在了玉茄的穴口上。
  “好娘子,别折磨我了,让相公来给你止痒吧。你喊一二三,我就往里插,咱们一棍到底好不好?”小虎说着已经用龟头破开了文玉茄的阴唇,但没有继续往里插。
  “不,不,不要一下都进去,先进一半……啊……相公你又骗我……奴家说什 么你都不听……好深……好舒服……只有虎儿的鸡巴能够碰到奴家的穴心心……看来奴家的美穴儿真是为你而生的……好虎儿……今晚就插人家一回好吗……奴家可不想再被你日的下不来床……我的穴心心……又吻到虎儿的龟头了……好宝宝……玉茄终于又能跟你在一起了……”文玉茄说完,开始满面笑容的盯着小虎英俊的脸庞,双手使劲抓着小虎的肩膀。
  “舔两口!”小虎插了没几下,突然将鸡巴从文玉茄多情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并挺到了文玉茄的面前。
  “可你刚插了人家下面……嗯,好吧,你就是会欺负奴家,谁让玉茄认定了你这个小坏蛋呢。”文玉茄当真一改往日的傲气,乖顺的如同一直绵羊,张口就将小虎蘸满自己淫水的大鸡巴含进了自己口中,并用舌尖拨弄起他的龟头。
  小虎之所以这 么做,就是为了打击文玉茄的自尊心,他希望日后文玉茄能和自己的诸位夫人和平相处,只有现在磨灭她身上所有的小姐脾气。
  文玉茄吃了几口之后,小虎转身骑在她的头顶上,自己却趴在文玉茄的胯部,两人采用69式的动作,小虎用舌头舔弄起玉茄早已被插的泥泞不堪的阴唇来。
  “相公不要……奴家下面不干净……淫汁太多了……哦……好美……好相公……我爱你……委屈我的虎儿了……奴家的心儿都要被相公舔麻了……相公对奴家真好……可奴家不值得你这样……”文玉茄之前也被小虎吃过下体,但那是在她洗净之后,而且那个时候她和丁三儿的事儿小虎还不知道,如今小虎已经知晓她与丁三儿的奸情,还肯为她舔吃下身,文玉茄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自己媳妇儿有什 么不干净的,何况我的玉茄宝贝儿下体这 么肥美,为夫一辈子都吃不够,乖乖宝宝,把腿叉大点,为夫要用舌头钻洞洞了。”小虎说完紧搂玉茄的肥臀,故意张口将玉茄的阴唇全部含住,舌头插进她的阴道,用舌尖在里面四处乱勾,他就是想让玉茄知道:大家都是平等的,只要肯舍弃脸面,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相公……你这样玉茄怎 么受得了……哦……好相公……我的大鸡巴夫君……你就送佛送到西……再狠狠的给玉茄几棒吧……”文玉茄的穴肉被小虎一舔,立马又变得放荡起来,丰满的香臀在小虎手中颤抖起来。
  “好娘子,为夫也被你嘬的鸡巴难受的紧,赶紧趴下,让虎儿好好操操的你的小骚逼。”小虎起身,扶着文玉茄的身体,让她想小狗一样趴在了秀床上,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中间的肉缝淫水淋漓,好一副春情欲女图。
  “哦……相公……这样好深……麻入骨髓……玉茄要发浪了……相公不要笑奴家……相公……快抱紧你的浪玉茄……打奴家的屁股……啊……好痛……狠心的相公……打的奴家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奴家的穴心心要醉了……相公抱抱我……捏人家的奶头子……用力……奴家不怕疼……啊啊……狠心的虎儿……你可把奴家折腾惨了……折腾浪了……”文玉茄今天终于放开了心中所有的包袱,尽情的在小虎的胯下享受着男人的雨露恩泽,她内心最淫荡的一面,也好不掩饰的展现在小虎的面前。
  “小骚货,大浪逼,捏爆你的大奶子,插烂你的穴心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小虎大力的揉搓着玉茄的香乳,龟头深深的操进她阴道的最深处,几乎要插进玉茄的子宫里。“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相公加油……你把玉茄捅死吧……人家甘心被你玩死……这是奴家最美好的时刻……哦……宝宝……抱进玉茄……玉茄要给你了……都丢给你……”文玉茄在高潮来临之际,上身酸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美臀依旧高高翘起,而她穴中的蜜液,已经顺腿而下,流到了床单上。
  “好老婆……啊……你再忍忍……虎儿要射到你的肚子里……操死你个骚逼……操……操……”小虎一连喊出十几声‘操’字,伴随着他最后的爆发,文玉茄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最后在小虎射精后,玉茄长长松了一口气,回身看着小虎渐软的鸡巴,心中萌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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