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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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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我怎么记得应该老长的


點評

    TOP Posted: 08-28 15:48 引用 | 點評
    find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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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TOP Posted: 08-28 13:34 引用 | 點評
    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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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村神医的性事(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暖,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瞇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
      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
      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
      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如果她不上门,自己
      以后就死了这分心,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
      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兰埔丫缴挝缌耍憬忝挥谢丶遥蠢矗玫接穹壹页苑沽恕?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些失望,
      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
      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
      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
      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玉芬仍
      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
      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是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
      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
      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瞇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
      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
      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一旦真正开始治疗,
      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
      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
      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
      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
      ……,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
      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
      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
      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他看了许
      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
      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
      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
      tmd,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
      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儿,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
      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
      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
      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
      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
      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的
      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
      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
      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瞇瞇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个人看。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
      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
      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
      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
      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
      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
      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
      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
      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
      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
      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
      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儿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
      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
      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
      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
      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
      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
      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
      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
      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
      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
      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
      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
      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
      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
      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
      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
      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
      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
      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
      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一块枕巾,擦了擦手,
      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
      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
      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
      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已经被杜月发现,杜名便不再做,老老实实地握着玉芬的小手,耐着子看电视,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两集电视剧终于播完,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开始散场了,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这里,杜月也留下,三个人将就着睡一晚。

     但被杜月断然拒绝,说这是不可能的,让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TOP Posted: 08-28 14:03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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