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７章

　　这天晚饭后，秀华正式将Ｕ盘还给了儿子，同时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你又不
是在庙里修行的小和尚，妈妈只是让你不要纵欲过度伤了身体，没必要做到现在
这种程度。

　　有句话叫物极必反，你强行去忍，同样是违反了自然规律，以后你可以自己
把握，觉得合适就发泄，妈妈不会再怪你。

　　小马认真答应下来，却也误会了母亲，以为母亲在介意自己昨天半夜创进房
间是「欲图不轨」……哎，妈妈真是太温柔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诫自己要「适
当的发泄」。

　　他再看到母亲满脸惆怅，又以为母亲仍然放不下父亲和张阿姨，有心去安慰，
又怕像上次那样惹她生气。

　　于是他暗下决心，要继续做个好孩子，一定不让母亲担心。

　　……就是这样，母子两个都过于恪守本分，小小的误会和隔阂就像一层一触
即破的薄纱，一时间，谁也没有清晰的意识去主动触破它。

　　虽然拿回了Ｕ盘，但小马也不打算重新拾起手艺，主要是害怕一旦重新开了
口子，此前的努力都会付诸流水。当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根本的原因是他太爱
母亲了，潜意识里将就连看ＡＶ和黄色小说都当成不忠和亵渎，若秀华能预知他
将来会发展成抗拒接触所有异性，现在就是逼，也要逼着他成天看小说和ＡＶ打
飞机……

　　而秀华自己这里，则是完全陷入到了小说里边去。

　　她本也是极为自律的人，往常给自己规定，每晚意淫和自慰的时间最多不超
过一个半小时，新的一周开始后，当她发现这样并不足以疏解体内日渐高涨的欲
火，而且强行入睡，半夜就会断断续续做春梦，导致睡也睡不好，第二天脑子里
还想东想西，连工作都无法专心。

　　所以到了周二，她便将备课的工作在学校集中处理好，回家吃完晚餐，早早
地洗漱完毕，早早地关门上床，像是做日课一样，拿出专门存放电子书的平板电
脑开始发泄。

　　那晚上她看书自慰到了接近半夜两点才结束，尽情的释放后反倒休息得很好，
周三早上精神饱满，面对儿子时也没有再想东想西。

　　就此，她再一次确定了让生活回归正常的方针——工作、家务、小说、自慰，
在深夜里好好地发泄的基础上，白天心无旁骛地做一个好母亲和好老师。

　　周四中午，秀华接到大胖亲自来电，得知张婉熙已经匿名举报了色魔，心情
很不错；随后警局也打来电话，这回的态度异常恭敬，好言好语想请她配合重新
调查此前的报案，不过她已不感兴趣，果断予以拒绝。

　　……马天城的电话也接踵而至。

　　听着丈夫那些求和的话，她的心情又坏了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很
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今后我们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谁也没
有必要再去打扰谁，名义上婚姻能维持就维持，实在不行，就各自跟老家父母坦
白，正式离婚。

　　最后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秀华就挂掉了电话。

　　她不可能因为丈夫放低姿态就回心转意。说到底，现在的马天城对她而言，
仅仅是有着丈夫名分的一个路人而已。

　　到了新的周末，秀华如约去往王家汇报情况，大胖一脸坦荡样，只请她务必
赏脸吃个午饭，下午得空再陪陪芳澜说会儿话。

　　芳澜心情也不错，连连夸赞小马懂事，说小马上周一来，自家的胖小子都听
话了不少。秀华在学校里也注意观察了下，小胖确实恢复了以往的开朗，见芳澜
兴致很高，就顺着她的意，将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

　　芳澜内在的性格很单纯，差不离和秀华以前一样，对认准的人真是毫无城府，
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将自己还在给小胖喂奶的实情给
抖了出来。

　　得知小胖这么大还在吃奶，秀华着实长了见识，不过她这些天晚上除了看小
说，也时不时挂上加密代理上网去浏览母子乱伦的网站和论坛，看了许多真假难
辨的帖子，倒也没有特别意外，况且自己不也是对儿子有非分之想么？

　　不过秀华不知如何去评价这事，呵呵声中，气氛依旧陷入了小小的尴尬。

　　芳澜便扭扭捏捏地晃着胸前的绝世大奶，请秀华不要笑话，又心想反正说都
说了，人家车老师也绝对信得过，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于是彻底打开心扉，顺
道把丈夫给卖了，将大胖上周想方设法『测试』小马人品的事情也全都给交代了
出来。

　　还好芳澜不知大胖暗藏的那份心思，要不说出来，至少在当时，秀华指定不
会和王家再有来往。

　　那天下午，两个母亲聊得很开心，然而临了秀华的心情还是在无意中给芳澜
搅乱了，不是因为发现大胖搞的那些事，而是她竟从对话中听出，儿子居然，也
吃过芳澜的奶……

　　这事还要从小马回家那晚说起。

　　小胖被小马说动，晚饭后找到母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说知道妈妈是为他
好，可他确实不喜欢吃奶，求妈妈原谅他口无遮拦，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芳澜感动得泪涕阑珊，同样表态她也不对，然后像是要诀别似的抚胸垂泪，
哀中带笑地表示后不会再强迫小胖子吃奶奶。

　　母子和解，气氛怡然，小胖随即提出折中方案，大概就是以后就把奶水挤到
瓶子里，加上蜂蜜、方糖和小苏打水调和，这样的好处有二，首先是味道好了他
好入口，二是多次少量，不怕再涨肚子，也方便他带到学校当饮料喝。

　　芳澜欣然同意，当即安排精通养生之道的小秦和小何去调配奶方，新的一周
开始后，小胖就将调好的奶水带到学校，每到课间就拧开保温瓶参上一小杯，像
喝养生茶一样，老神在在，摇头晃脑地品味。

　　这些秀华都有注意到，只是在学校时不可能猜到，他喝的居然是人奶。

　　同样好奇的还有小马，禁不住课间去问了下，小胖见好友感兴趣，便开开心
心地邀请他来品尝，只说是特制的『蜂蜜牛奶』，大兄弟不要客气，俺家里有的
是，量大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偏偏小马尝了还觉得味道很不错，只出于礼节，婉拒了小胖说每天可以给他
多带一瓶的提议。

　　当秀华听芳澜羞羞地讲起她每天都要花半天时间为小胖挤奶调奶，终于意识
意识到了，儿子喝是什么……

　　当着芳澜的面，秀华沉住气，继续听她说心事，可回过头，只一想儿子喝了
其他女人的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怎么都调整不过来。

　　这种犹如一把纺线胡乱缠绞在一起的心情，跟此前她知道丈夫在外面和别的
女人有染时很像很像，用通俗的语言讲，就是醋坛子翻了。

　　有一说一，秀华的性格，对在乎的人是有那么一点过分的关心，对伴侣则是
有过之而无不及，控制欲和嫉妒心确实挺强。

　　而如今她正是将儿子看成婉熙和马天城的结合体了。

　　当晚在家泡澡的时候，她一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奶头，脑子里反复出
现儿子在教室里夸赞芳澜奶水好喝的画面，芳容极为不悦，眉头就没松开过，喉
咙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这晚上她也无心再看小说，躺到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睡，又梦见了小
马来爬床。

　　上回在梦里，她还知道反抗，这次差不多就要挺着美乳主动往儿子嘴里塞，
然而惊醒后，看到诺大的房间和空荡的床铺，她心里是要多空虚，就有多寂寞。

　　起床去洗了把脸，秀华站在镜前，俯视着盥洗盆，真心觉得自己太矫情，想
做又不敢做，每次都搬出对儿子好不好来当借口，说破了天，不过是自己没有那
个胆子去打破现状。

　　什么绝不能将儿子拉进乱伦的深渊，时至今日，难道还对儿子没有信心？

　　被下药那晚做完爱，儿子就一直在变好，这不恰恰就证明了，母子交欢，并
不会影响儿子的人生向好的方面发展？

　　只要能保持身心健康，儿子将来照样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一定拥有幸福
美满的人生，难道不是这样？

　　秀华意识到，自己已然站上了人生的拐点，如果现在不去推那扇门，今后永
远都不会推开，并且可以预见，在未来漫长的人生中，自己还会经常像现在这样，
匹自一人后悔心伤。

　　……她是真的很想走出那一步了。

　　内心深处，欲望的洪流化作滔天洪水，同时间，伦理道德观念也化成无数个
小人，费劲心力去修筑堤坝，奋勇向前，死伤无数。

　　她就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给自己设一个限，为什么就不能活得坦荡一点？

　　儿子有情我有意，至少在儿子找到伴侣前，我可以为自己的幸福而活吧？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可以的！

　　想到这，她赫然抬头，一脸坚决地望向面前的镜面，决心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让让所有在心田里劳作的小人都停下！

　　那一刻，欲望的洪水瞬间冲破堤感，她心底伦理道德化作的小人们悲伤欲绝，
痛哭流涕，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放松感，慢慢站直身体，扬首一声
轻叹，转身走出卫生间，径直走向儿子的房门前。

　　她沉下呼吸，抬手按上儿子房间的门把手，心底浮出无以附加的兴奋感，手
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不是因为她又开始后悔，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要怎么对儿
子开口才好呢？

　　总不能直接了当地说「妈妈寂寞了，想和你做爱」吧？

　　虽说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至少听起来很正当的理由。

　　矗立良久，秀华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说辞，好在阅读了足够多的小说，她很
快有了新的思路——大可不必这么直白，王大胖搞那一套，还有自己让儿子擦身
子，不正就类似小说里的套路？

　　我可以多想点法子去引诱儿子，等他把持不住露出苗头，我再顺水推舟给他
一个柔情的拥抱，这样子，作为母亲的面子就不会难看。

　　……对！就是这样！

　　想通透后，秀华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轻提，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皓齿，低头
抬手，解开腰间的睡袍系带，双手再扣着乳罩往上一拉，将两颗绝美的乳球给漏
了出来。

　　春光旎绮，玉面潮红，秀华美艳动人的面庞上挂着兴奋的微笑，缓缓俯身，
让双乳压着门板，就像是给自己的决心立下契约一样，撅起柔唇，在门上轻轻一
吻。

　　乳房和香唇在冰冷的门板上留下了热络的温度，纤柔的玉指魅惑地拂动着，
随后轻轻一撩，撑起了健美性感的娇躯。

　　作为誓言的主人，秀华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晚上注定无眠，带着对偷尝禁果的美好期待，她回房后第一时间就将自己
脱得一丝不挂，打算来一场惊天动地的自慰。

　　刚刚爬上床铺躺好，她想到《淫母记》后续的一个情节，扭头看了眼穿衣镜，
芳心愈发躁动，突然有了去模仿下兴致。

　　简而言之，《淫母记》后续描述男主用出轨的把柄威胁他母亲做各种各样的
事，那个让秀华兴奋的情节，就是男主在大学的阶梯大课堂上，突发奇想，要求
在家的母亲直播自慰给他看。

　　那个坏孩子还做了许多具体的指示，乐此不疲地让他母亲在镜头前摆出各种
淫荡的姿势，秀华印象最深的一个造型，按原文的描述，是：「……母亲按照我
刚才发过去的要求，先将两颗爱心形状的黄铜兜铃拴在了奶头上，然后抿着红唇，
一脸不忿得将那条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塞进小穴。」

　　「娇媚的轻喘声传出耳麦，母亲双手按着下体的巨棒，肥臀细腰带着丰乳上
铜铃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起来，母亲随即偏过潮红的面颊，不停对着镜头问我好
了吗？我按了下耳麦，偷偷瞟了一眼前排的同学，视线回到桌下的手机屏上，无
视她着急的表情，继续打出了一行新的指示。母亲凑近镜头看了看，羞愤的眉心
继续拧紧，脸上出现一幅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但是我知道，其实她也乐在其中，
双腿间晶莹剔透、宛如泄洪般潮涌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母亲没有办法反抗我，默默后退回镜头前，低头将两条丰腴的大白腿
叉开，一直手掌控住大半截戳进蜜穴的电动棒，另一只手拉开下身那条性感的T-
Back内裤，让内裤绷起电动棒的下沿，以此解放出了两只手臂。我通过远程控制
将电动棒调到最大档，母亲的表情立刻变得很精彩，上颌轻咬着下唇，不停地抬
头低头，发出媚惑的轻喘，似乎已经忍受不了下体剧烈的快感。」

　　「……短暂的停顿后，母亲仿佛想要尽快结束，依着我刚才发过去的指令慢
慢抬起双手，抱住后脑，同时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曲下双膝，变成了一个半蹲抱头
的姿势；羞涩的眉心和乳头上的铜铃一齐颤抖着，母亲闭上双眼，一个深呼吸，
最终仰起美艳娇羞的面庞，嘴角轻轻抽搐着挂上显得有些僵硬的微笑，断断续续
地说出那段让我兴奋台词——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回家，肏……肏死妈妈
吧。」

　　……

　　嘛，就是这样。

　　秀华会爱上这段情节，除去文字本身所塑造出淫靡氛围和画面，大概就是因
为很能带入书中女主欲拒还迎的心理，明明很想要，又放不下脸面承认，借由被
儿子调教来展开剧情，更加深了身份反差所带来的刺激。

　　还是那个道理，现实里做不到的东西，在幻想中便会更具有吸引力，因而就
算秀华现在已经有了要和小马共赴巫山的决心，像小说里的这类情节，她也只能
是想想而已，现实里根本做不到。

　　要是当真对纯情的儿子说那样的话，估计她会尴尬到只用脚指头就能在地板
上抠出三室一厅。

　　好在想象力没有边界，不需要有任何忌讳的地方，私底下一个人，只要不被
人发现，不管怎么胡来都可以。

　　秀华便起身下床，先将夜灯调亮一点，而后微笑着走近穿衣镜前，打量了一
眼自己高挑的身姿，抬起右手，轻轻揉捏了下左乳。

　　玉指拨弄了下顶端那颗娇艳的肉柱，她想了想，家里大概是找不到铜铃的替
代品，那就算了，电动棒倒是可以用钢笔来代替。

　　做好计划，她粲然一笑，挺直雪白健美的完美身材，双手背在后腰的圣女窝
处，玉足点地，足弓一拨一挺，宛如如仙鹤踩水，慢悠悠地走到了梳妆台前。

　　清亮的眸子在笔筒里略作打量，她探出一条光洁的玉臂，拎出一只通体圆润
的黑金包边钢笔，慢慢走回到穿衣镜前，再将两根冰柱般笔直的美腿张开一点，
低头将钢笔缓缓塞入了穴口花径。

　　由于秀华常年锻炼，且缺乏性事，因此下体足够紧致，不需要外力辅助也能
好好夹住钢笔；一想到儿子可爱的小鸡鸡，她的心情就分外愉悦，阴道内鲜嫩的
蜜肉微微收缩，分泌出一缕缕晶润的汁液。

　　玉胯夹好钢笔，她微微曲下双膝，抬头打量了一眼自己这副淫靡的造型，美
眸中闪烁着些许局促，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明明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在私底下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虽是难为情，但徜徉在心底的刺激感同样令人难以拒绝，秀华眉语目笑，忻
忻得意，挺直瑰姿艳逸的柳腰，张开玉腿继续下蹲，同时收紧健美的桃臀和玉蚌，
不让钢笔滑下去。

　　最后，她举起两条月光般皎白的玉臂，轻轻把住后脑绸带般柔顺的秀发，差
不多摆出了和书里一模一样，看起来更加性感，更加的淫靡造型。

　　望着面前镜中自己这副「下流」的姿势，秀华沉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再轻
呼出一口香气，随即微张樱润的薄唇，轻声模仿起书里的台词：「儿子……妈妈
等着你，来……」

　　不知怎地，亲自念起这句台词，她很想笑。

　　顺不过气来，她只好蹙眉低头，憋住涌上心口的笑意，再抬头望着镜面，沉
住脸色，重新努力模仿起书中女主那种欲拒还迎的羞赧神情，再度开口，「儿子，
妈妈好想你，求你快来……」

　　那个「肏」字，她始终念不出口，憋了半天，绷紧的玉容敌不过心底的尴尬，
悻悻叹一声「哎」，绯红的香腮上浮出极为尴尬的笑意，腾地一下站直身体，放
下把在脑后的两只玉臂，一手抽出蜜径里的钢笔，转身小跑逃离镜前，一个飞扑
跃上了床面去。

　　扑通一声，她将自己诺大的娇躯砸在床铺上，长腿和玉臂摊开，摆出个大字
型。

　　美艳的脸庞埋在床单里，她右臂捏起粉拳，在床面上轻砸两下，玉盘似的美
臀撅起又放下，就连臀沟中樱粉小巧的菊眼都跟着微微翕合着，仿佛在念叨涌遍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的尴尬。

　　……要是让儿子看见刚刚那样，我真是没法活了！

　　这样想着，秀华滚烫的脸颊变得更烫，凹凸有致的性感裸提趴在素白色的床
单上，宛如在浪里翻滚的白条那般左右碌碡滚了两圈，玉臂向前一挥，拖过枕头
抱在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盯着枕头面，仿佛看到了儿子英俊的小脸蛋。

　　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她闭眼深情地一吻，霎时间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
躁动和兴奋，一把将枕头按在了脸上，呜呜轻笑着继续打起了滚。

　　轱辘轱辘咚，轱辘轱辘嘭！

　　「嘻嘻！」

　　那一刻，秀华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变回了那个春情懵懂的少女。

　　曾经的她白天在外人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冰山美女，等晚上独自一人，偶尔读
到那些让她心潮澎湃的言情小说，便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出热情似火的另一面，
莫名地在床铺上打滚。

　　左右滚了半天，就像是电流突然耗尽，她忽然沉寂下来，松开捂脸的枕头，
脸上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冷清。

　　微微颤动的冰眸中还带着一丝彷徨和落寞，只因为，她再一次回忆起了曾经
的「好姐妹」——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只有张婉熙见过自己这最真实一面。

　　她从前只有婉熙这么一个放下所有戒备的知心好友，在那些深闺秘话的夜里，
有时聊到兴头上，她或许还有表现得更失态。

　　可以肯定的是，秀华曾经确实很喜欢和婉熙在一起时那种放空一切的感觉，
从日常的趣闻，到喜爱的小说或电视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开开心心的聊下去，
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说，婉熙在一旁微笑着听。

　　印象里，婉熙从没有露出厌烦的情绪，可照她的坦白，很多时候她是在强颜
欢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开心。

　　秀华承认，自己性格上确实有缺陷，往好了说是没心没肺，往坏了说，就是
婉熙嘴里那样的固执、自以为是。

　　蛾眉微蹙，她沉吸一口气，躺平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默默叮嘱自己，将来和儿子相处，一定不能再陷入过分忘我
的情绪，特别是不能再有那种「都是为了你好」的心态里，倘若忽视了儿子的感
受，逼着他也说出诸如「你很讨厌」这种话……她知道，自己经受不了这样的打
击。

　　其实秀华也明白，儿子是儿子，不是马天城和张婉熙，根本不用为这件事担
心。不过借着这股思绪，她想到了更应该去注意的东西。

　　诚然，乱伦绝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事，从决心打破禁忌的那一刻起，秀华就
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因此她决心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就为赎这份
妄背伦常的罪孽，也要培养许多优秀的学生来回报社会。此外，要永远将安全放
在第一位，必须确保儿子不受影响，将来的人生坦荡顺遂。

　　……

　　没问题的，别多想，现在就好好休息，明天多努努力。

　　表情慢慢放松下来，秀华微微一笑，放好枕头，拉过薄被，盖在了身上。

　　……

　　睡吧。

　　　　　　　　　　　　　　　　２８

　　周日的早上，秀华早早地就起了床。

　　小马也起得很早。

　　最近一个多月来，他每天早上会早起锻炼，例行做各五十个深蹲、仰卧起坐
和俯卧撑，结束时，母亲差不多也从外面晨跑回来，一齐吃完早餐，母子两个就
前后脚出门，一个开车，一个赶地铁去学校。

　　平时上班的日子，秀华通常会计算好时间，沿着家门口的小河步道慢跑约莫
六公里的一个来回，今天是周末，同样也是个特殊的日子，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显
得自然些，她特地多跑了几公里，等身上跑出了汗气再买好早餐带回家。

　　关于「勾引」儿子这件事，秀华有着充分的自信。

　　具体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吃完早餐，趁儿子进房间里学习，自己就正好
再来一次晨间沐浴，洗完后内衣就不穿了，外面的浴袍系得松些，然后拿上毛巾
擦头发，装作去看儿子学习的情况，故意给他一点刺激。

　　预计儿子下面很快会撑起小帐篷，那么就可以借故跟他谈心，先讲一些假大
空的道理，慢慢将话题引导向正确地处理生理需求上去，并以此提出性欲管理的
建议，再下来嘛……估计氛围到了，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计划很完美，心情很不错，秀华很快去冲完了澡，赤身站在盥洗台前，张望
着美眸仔细打量自己匀称挺拔的胴体，做起进儿子房间前最后的准备。

　　女为悦己者容，她便想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儿子。

　　从小听过大人们无数的夸赞，对于自己的长相，秀华还是很有自信的。显而
易见，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
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她正处在最美好的年月里，明眸皓齿，秀发如云，
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玉臀健美丰硕，一对
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３８Ｄ，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
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七净身高的加持下，她显然拥有极其完美的九头身比
例。

　　可她还是挺着两颗微微上翘的樱粉奶头，带着小小的紧张的表情站在镜面前
左瞅瞅，右瞅瞅，一会儿凑近镜子去理下鬓角，一会举着手臂看腋下的毫毛有没
刮干净，一会儿又抬手托托胸前两团高傲的玉乳，就像在做登台表演的准备，反
复练习着自己的表情和姿势。

　　看了小半天，秀华本想去拿浴袍，刚一转身，又偏过清丽的侧脸，虚起美目
对着镜子打量起下体，越看越觉得玉胯间那撮支起阴毛很碍眼。

　　伸手抚了两下，毛毛固执地不躺下去，她只好转过玉足，回到镜前站定，拿
出刮腋毛的小剃刀，低下螓首，一点一点耐心地修理起来。

　　照秀华往常雷厉风行的性格，冲澡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今天前前后
后忙活了将近一个钟头，就连头上的湿发都早已变得冰冷，她还在镜前磨蹭。

　　真是太纠结了……一声轻叹，她翻手轻轻扬了扬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
放下小剃刀，囫囵系上浴袍，抓着一根白毛巾就出了门。

　　走进小马房间，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沉心吸进一口气，左臂举起白毛巾，
偏头轻抚着秀发，莲步款款，静悄悄地走到书桌边上，拉过一张小凳，坐在了儿
子身旁。

　　小马没有因为母亲的到来而分神，整个人就像个小学究似的，表情认真且严
肃，只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书本上。

　　——唰唰嚓嚓。

　　手上轻擦着头发，秀华默默观望着儿子的侧脸，渐渐按奈不住心底的兴奋，
装作检查他写好的习题，慢慢将左腋下美乳向着儿子的身体凑近。

　　秀华本以为，诱惑儿子的过程会像开个水龙头那么轻松写意，可等着只隔了
一层浴袍的左胸轻贴在儿子的右肩上，她竟意外地发现，儿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
有。

　　静待一阵，小马依然目不斜视，呼吸不乱，专心致志地做着习题。

　　秀华心里有些小小的郁闷，只好慢慢收回身体，再做打算。

　　计划被打乱，思来想去，秀华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到位，于是默默给自己打
气，放下白毛巾，小指头偷偷在领口一勾，将深邃的乳沟多露出来一点，随即轻
咳一声，转头唤道：「……儿子。」

　　「嗯？」小马扭头看向左边书页上刚写好的习题。

　　他的第一反应，还以为母亲是在提醒自己答案有误。

　　秀华见状，轻舒玉臂，五指轻轻按上他的大腿，嫣然一笑说：「坐了这么久，
休息一下吧。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下。」

　　小马眨眨眼，偏头想了两秒，恍然一笑，「好的，妈。」

　　放下手中的圆珠笔，他举手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笑着说：「以前老觉得学
习是受累，学那么多也没用处，现在发现其实学习也挺有意思的。感觉做题就像
玩游戏，解决一个一个Ｂｏｓｓ，挺有成就感。」

　　「……是这样吗？那还挺好的。」秀华手掌还放在大腿上，颇具意味地轻拍
两下，又故意举起毛巾，擦了擦头发，装作不经意地侧过玉颈和酥胸，「秦老师
前几天还在办公室特意夸过你，妈妈听着心里很自豪。」

　　「嘿嘿。」小马害羞地笑了笑，抬手挠挠头，说：「我会继续努力。」

　　母子二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一会儿，秀华时不时变换姿势，可小马对她胸
前泄漏的春光毫无反应，因此，她也始终没法讲话题引导到既定的轨道上。

　　秀华不禁有些气馁，暗地里想着是哪里出了纰漏，总不至于，儿子突然就对
自己已经失去兴趣了吧？

　　闲聊慢慢继续不下去，秀华只好提醒小马起来活动下，悻悻起身，借口去换
衣服，打算出去整理下思路，回头再战。

　　其实嘛，小马一早就注意到了异于平常的身体接触，只不过他完全没有往那
方面去想。

　　加上上周秀华还给他Ｕ盘，他特别害怕母亲误会自己还「色心不死」，刚才
聊天时，本着绝不再让母亲失望的信念，他就在反反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有非分
之想，有心控制下，哪怕升起一点儿色心都会深感惶恐和羞愧，至此完全压制住
了生理上的反应。

　　某种程度上，他是真真正正做到了把母亲放到心坎里去敬和爱，几乎无欲无
求，只要呆在母亲身边就很开心了。

　　秀华这边，回房换上了一条瑜伽裤和跑步时的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浅灰色
的冲锋衣，想着等下出去扛一袋米上来，然后借口肩膀酸痛，叫儿子出来按按；
临出门前，她轻手轻脚走到儿子门前，捏捏肩膀，模拟下待会儿推门而入的表情
和姿势，隔着虚掩的房门偷偷朝里面打量了一眼。

　　……看到儿子的动作，她当即愣在原地。

　　小马正一脸凝重地坐在书桌前，举起右拳，一拳接一拳，轻锤着自己的裤裆。

　　一瞬间，儿子的心思，秀华全懂了。

　　她婉转蛾眉，低头露出自嘲般的浅笑，笑自己早就应该想得到，儿子只是太
在乎自己，在乎到违背常理、压抑天性，上周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然而自己呢？居然还满心想着去「算计」儿子……

　　心下傀怍难安，秀华缓缓垂下眼帘，轻轻摇了摇头。再抬头看向门缝时，她
几乎没再浪费一秒钟思考，立刻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

　　现在就应该放下可笑的自尊心，进屋去告诉那个小笨蛋，别忍了。

　　妈妈也喜欢你，妈妈好想和你做爱。

　　堂堂正正把这些话说出来，并不可耻。

　　这样子，就算将来有一天儿子后悔了，至少可以跟他讲：没关系的，你没错，
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勾引你。

　　……

　　——吱。

　　小马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响，赶紧挪开锤裤裆的小拳头，扭头对母亲露出纯
真的笑脸，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举动。

　　秀华没再往前，只站在门口，低下撩人心怀秋水剪瞳，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小马见母亲面色微红，似乎心事重重，心情一下就紧张起来。他推开椅子，
起身小声问道：「妈？你怎么了？」

　　秀华没有答话，孕量着情绪，默默鼓励自己跨过心理上的障碍，不要再犹豫
纠结，现在就应该直截了当地说出心意。

　　「……妈？」

　　小马蹙眉打量着母亲的表情，缓缓走了过去。

　　此时，他心里想到了爸爸。

　　根据以往的经验，妈妈每次心情变坏，都和熙熙阿姨或者爸爸有关，上个月
是这样，上周也是这样。

　　刚好前些天，马天城也给小马打了几次电话，语焉不详地让他帮忙，去秀华
那儿说点好话。

　　小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因为他很清楚，这事没有自己能够插嘴的地
方。

　　而秀华现在的沉默，让小马以为又是爸爸，让妈妈的心情变得很差。

　　小马很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只好伸手轻轻拉了
下母亲的衣角，仰起关切的小眼神，默默和母亲对视着。

　　秀华看着儿子随时不忘关心自己，心底泛起了深深的感动，忽然有了股想哭
的冲动。

　　「——呵。」她耸耸瑶鼻，抬手轻抹了下波光潋滟的眼角，冁然而笑。稍带
片刻，她低头拉开身上的爆汗服，露出了由黑色运动背心裹住的高耸双峰。

　　小马眼看母亲「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眉头凑得更紧，更加确信，母亲
是又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

　　他终于忍不住，抬头忧心忡忡地问询道：「妈，又发生什么事了嘛？」

　　「……没事。」秀华停下解开拉链的动作，站直身子，抬手理了理耳边的一
缕秀发，短暂地沉默后，清波眼中透着妩媚的柔光，微微偏头，曼声细语将心意
合盘托出，「妈妈，只是想和你做爱了。」

　　「……诶？」

　　小马以为自己听错，半张着晶莹的小嘴，忧心的小脸蛋上顿时写满了疑惑和
惊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倩丽的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秀华不再多说，想着用行动表明心意就好，
带着爱怜的视线，弯腰轻捧住小脸。

　　指腹温柔地按压着细嫩的脸皮，她缓缓俯下倩丽的螓首，让温暖的美唇，贴
在了小嘴上。

　　柔情的吻，即是情欲的驱使，也是母爱的表达，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三
十出头的人妻教师，就是这样的性格。

　　香唇从清甜柔软的小嘴上分开，秀华美美一笑，幸福的心情，如同驾驶着小
帆船徜徉在美丽宽广的海面上，迎着和薰的海风，仰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和朵朵白
云，飘飘然随波荡漾。

　　柔情绰态难自抑，秀华再一次俯下螓首红唇，轻轻啄吻在小马的脸颊上。

　　「啵。」

　　「啵、啵、啵……」

　　香唇绕着着小脸啄吻了一圈，回到正面，最后儿子挺拔的小鼻梁上柔情地吻
下一口。

　　下一刻，秀华站直身体，双手翻开衣襟，完全脱下灰色的外套，露出雪白的
肩头和小腹。她双手交叉，扣住了背心下沿，动作微微一顿，莹目微阖，柔美的
视线在儿子不知所措的俊美小脸上偷偷一瞟。

　　秀华再低头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撩起双臂，一鼓作气将背心脱掉。

　　「……妈！？」

　　小马眼见两只欢快颤动的美巨乳，整个人完全僵住，未及做出反应，又看到
母亲红着脸拉起他的左手臂，让滚烫的掌心，轻触在了娇艳的奶头上。

　　硬硬的奶头磨得手心被痒痒的，小心脏扑通一条，贴在美乳上的小手，不受
控制地向下一抓。

　　「呃。」秀华随即发出一声娇喘。

　　「对、对不起！」小马紧张兮兮地收回小手。

　　「……」秀华看着儿子满脸难以置信，面露略显无奈的微笑。

　　玫瑰色的红晕浮上端艳的香腮，宛若扑上一层夏日的朝霞。

　　秀华心底仍有一丝乱伦的罪恶感固执地涌动，不过在此刻，心底更多的是即
将打破禁忌的激动。她轻吁出一口悠长清息，微笑着重新将小手拉到自己胸上，
然后低头拉起他另一只手，放上另一颗伟岸的乳球。

　　「没关系的。妈妈被你摸……很舒服。」秀华轻轻地说。

　　「舒……服？」

　　「嗯。和你在一起，妈妈很舒服。」秀华低下满面春潮的容颜，抬起双手，
让手心轻轻按在胸前两只僵硬小手背上，指引着它们慢慢画着圆圈去搓揉抚慰两
颗硬如石粒的奶头。

　　小马脑子依旧很乱，眨眨眼，不知所措的视线在母亲的脸上和芳香四溢的美
乳见来回移动，两手也依然发僵，没有主动。他拧着眉心，结结巴巴地念叨道：
「妈，到底……我不明白，为什么？诶，诶诶诶……」

　　儿子木讷，秀华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羞红了脸，暗暗埋怨了一句哪有这么
多问题……她也知道，必须要向儿子解释清楚，从今往后，不能再对儿子有所保
留。

　　不过在那之前，秀华松开一只按胸的手掌，悄悄伸到了儿子身下，有生以来，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去摸了男人的……鸡巴。

　　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他就是再蠢，此时也理解到了母亲的心意。

　　秀华感受着儿子的小鸟在手心里慢慢变大，缓缓开口道：「妈妈……有些事
情，没跟你坦白。能听妈妈说说吗？」

　　「嗯嗯……嗯。」小马闻言，瞟了一眼面前的美乳，咕唧一声咽下一口唾沫，
仰头认认真真地望着妈妈。

　　接下来，秀华不再做任何掩饰，将自己挑剔的性癖，这些日子里的性幻想，
包括昨夜今晨勾引儿子的计划都一五一十、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

　　说话时，她注意着儿子的表情，难免担心，这些实话，有可能会让自己在儿
子那儿的形象崩塌……

　　不过哪怕让自己显得淫荡，她也不想儿子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孩子太敏感了，
什么事情都习惯往坏处想，很多地方，真的和自己很像。

　　「对不起，妈妈没问你的意见，擅自就……」秀华垂眉低头，玉手轻轻放开
了裤裆。

　　平常威严的女教师含羞凝睇，有些紧张地轻声问道：「你不会，觉得……妈
妈是淫荡的女人吧？」

　　「不不不会、不会啊！」小脑袋立马像波浪鼓似的使劲摇了起来，「妈妈最
好了！我才不会那么想！」

　　秀华心中窃喜，凑近小脸闻了闻，微笑嫣然，再对着额角温柔地吻下一嘴，
柔声问道：「那……你愿不愿意和妈妈做爱？」

　　「我当然愿意了！」小马瞟了眼宛若硬枣的奶头，激动地仰起渐渐兴奋的小
脸，随即眉心又是一皱，一脸忧心地问询道：「可是……妈，你真不是在说气话？
每次爸爸又惹你生气，你好像……都会，比较反常。」

　　「妈妈是认真的，不是心血来潮跟你说胡话。」秀华认真点点头，双手按上
他的肩膀，「妈妈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妈妈。不过……妈妈还希望你能答应一个
条件。」

　　「……」小马一听，屏气凝神抬起头，表情比什么都专心，「妈，你说，我
听着。」

　　秀华同样一脸严肃，缓缓道：「妈妈可以陪你到上大学为止，或者你哪天你
不再喜欢妈妈了……」

　　「不会！我永远喜欢妈妈！」小马赶紧表明心意。

　　「……傻孩子，妈妈当然知道。」秀华美美一笑，继续说道：「妈妈想说的
是，今后你还是要好好学习，到考上大学之前，有需要……就找妈妈解决。上了
大学，你就去交女朋友，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明白吗？」

　　「嗯！我懂！好好学习，让妈妈开心，我也开心！」小马答得大声，心里却
没认真考虑这些事，毕竟在现在的他看来，将来还很遥远。

　　「那……就好。」秀华露出安心的笑脸，眼瞟隆起的裤裆，又想伸手去摸，
转念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饥渴，姿媚的眼神微颤几下，手掌轻轻放在小马的腰上。

　　小马这次倒是将母亲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腕，拉到裤裆
的位置放下去……

　　温软的手心摸到坚硬的鸡鸡头，他「啊」的呻吟一声，低喘的同时，咧嘴一
笑，仰头露出一个‘妈妈想摸就摸，无需多言’的贴心小表情。

　　秀华轻扣了两下变硬肉棒，红着脸，小小声说：「我们别站门口了，去床上
吧。」

　　绝美的笑颜，让小马看呆了一瞬，踮着轻飘飘的小碎步跟上母亲，走到了小
床边上。他刚才本以为母亲要说很严肃的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美谈……禁欲了
太久，他心里面仍有些难以置信，或者说，还没能够调整过来。

　　秀华优雅地坐下，偏头看了眼儿子，目语含羞，想了想，红着脸轻声道：
「妈妈……还是有些难为情。你是男孩子，你就主动点吧。」

　　说完，她挺着胸前的丰满肉球缓缓躺下，偏着头，抬起一只玉臂，遮住了羞
涩的视线。

　　半裸的娇躯压在小床上，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响。

　　小马望着母亲穿着瑜伽裤，宛如华表般性感两只大长腿，鸡巴不禁一跳。

　　他赶快小步挪到床铺正前方，叉腿爬上床铺，双手撑在母亲香肩两侧，俯下
了身体。抬眼往上一瞟，视线正好和也在透过手臂缝隙偷瞄他的母亲对上。

　　母亲说要主动，小马便傻傻地主动问道：「妈，我应该……从哪里开始？」

　　这样「愚蠢」的问题，着实让秀华发笑。

　　心头放下些许紧张，她挪开搭在额上的手臂，略略将螓首抬高，温柔地指示
道：「从亲嘴开始吧。」

　　「……好的。」小马往前爬了爬，俯下红扑扑的兴奋小脸，慢慢朝母亲妍妩
红润的面颊凑近，在小嘴离红唇还剩一寸距离时，按耐不住心口的激动，猛然贴
了下去。

　　「哎呀！」

　　房内忽然响起一声痛叫，原来他嘴没亲到，鼻头却直直撞在母亲鼻梁上。

　　一股直冲脑门的酸痛在鼻内翻涌，小马咧着牙，眯着半边眼睛，一脸尴尬地
抬起了小脑袋，赶紧捂着鼻子抱歉，「对、对不起啊妈……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秀华也被撞得有些痛，抬手捏了捏白皙高耸的鼻梁，禁不
住嗤声一笑，再次扬起美唇，摆出绝美的笑颜，温柔地鼓励道：「慢慢来，不着
急。」

　　小马揉到鼻腔内不再发酸，双手拍拍小脸，呼呼深呼吸几口气，准备好后，
再次俯下身体，慢慢冲着靠近小脑袋。

　　这次他全程小心，回忆着刚才母亲亲吻自己时的姿势，将小脸蛋偏着，错过
各自的鼻头，最终使得小嘴仿若蜻蜓点水一样轻轻触在母亲柔软的唇上。

　　「——呜，呼……」

　　静心体会着美唇的香软，他鼻腔哼哧哼哧呼吸着，眉心忽然一拧，露出一副
强忍的表情，又猛地把小脸缩了回来。

　　秀华心中不解，微微蹙眉，仰头柔声问道，「你又怎么了？」

　　小马耸耸鼻头，沁沁地瞟了眼母亲胸前宏伟的双峰，又扭头瞟了眼房门，小
小声说：「我怕，爸爸突然回来……被他看到，就坏了。」

　　「哎哟。」秀华顿时放下紧张，双肘撑着床板坐起来一点，惬意地偏着头，
微笑道：「没有我的同意，他不敢回来。但凡他对妈妈好一点，妈妈也就不会…
…」

　　说到这里，脸上的微笑忽然消失，秀华一声轻叹，沉下眸光，顿住后半截话。

　　稍带片刻，她抬手抚上小马侧脸，带着一丝无奈神情，微微摇头，轻声开口：
「以后不提他了，好吗？」

　　「好的，我记住了。」小马极为认真点了点头，眉心渐蹙，仿佛犯了什么大
错似的，满脸歉意地低下头，小小声说：「妈，对不起……我明知道你讨厌什么，
还是管不住嘴。」

　　「好了好了，别想了。你这孩子，还真是敏感。」秀华莞尔一笑，再一次拉
起他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胸上，同时缓缓躺下，温柔地说：「揉揉妈妈的胸吧，
刚刚你眼睛老是朝这看，妈妈也想让你再揉揉。」

　　　　　　　　　　　　　　　５９

　　秀华听儿子气定神闲，便微微一笑，缓缓将光滑的玉背靠在了他的胸上。

　　小马那略显单薄的胸膛如今并不足以承载秀华宽阔的美背，他立刻感受到了
体重的压迫，不过却舒舒服服地浅吟了一声，因为从中找到了自身能成为母亲依
靠的感觉。

　　他噘嘴在美背上亲吻几口，也感觉出母亲的腰腹依然绷得有些紧，于是松开
按揉美乳的双手，摸到母亲平坦的腹部，呵呵笑着按揉着：「放松，躺下来没关
系的，我受得住。」

　　秀华便依言放松腰间的肌肉，回头微笑道：「要压着了就说哦。」

　　「好着呢～」小马挺挺蜜穴内的鸡巴，小手在母亲放松后的小腹上继续轻抚
着，突然问道：「哎妈，以后我俩有了孩子，你说该叫我哥哥还是爸爸呀？」

　　秀华一听，回头提醒道：「儿子，我们是不能有孩子的，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妈妈说要玩游戏的嘛，唉——」小马一声长叹，噘嘴
埋怨道：「刚才也是，明明是你叫我下命令，命令说了你又不听，看来这游戏是
玩不下去了。」

　　「对不起啊儿子，是妈妈不对。」秀华抬起一只玉臂，举到肩膀后面摸了摸
了露出来的半截小脑袋，想了想，顺着他抛出的话题回答道：「咱要有了儿子，
在外面要叫哥哥，在家里就叫爸爸。」

　　「嗯～这样也对。」小马留下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手往上再抓握住一
只乳房，说：「那妈妈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你呢？」秀华反问道。

　　「我？我想要个妹妹。儿子有我一个就够了，嘿嘿。」

　　「那快射进来吧，让妈妈给你生个妹妹～」

　　「好嘞！」小马立刻想挺腰抽刺蜜穴，却发现身子被母亲压得死死的，一点
儿也不能动弹。

　　秀华见状，回头建议道：「还是让妈妈起来吧，这样子咱们都没法动。」

　　「……」小马想了想，便做出妥协，「好吧。妈你就趴着，我在后面来。」

　　「妈妈不累。」秀华起身离开沙发，转身跪在沙发前，双手握住肉棒，长长
伸出红舌，从下往上，像是舔冰激凌那般大力舔了几口，仰头美美笑道：「妈好
想再去换一身衣服，有件旗袍可好看了，妈想换了来扮你的姨太太玩，好不好？」

　　「行吧，妈妈喜欢就换。」小马听得挺有意思的，笑问道：「不过扮姨太太
是怎么个玩法？」

　　秀华解释道：「前些年不是有部很火的民国题材连续剧嘛，妈妈演里边儿被
强娶的姨太太秀娘，你就演剧里面的坏老爷。」

　　「哦……」小马津津有味地回顾了下那部剧的剧情，忽然心里也冒出个点子，
于是同母亲说：「那个妈，你是喜欢被我羞辱，对吧？」

　　秀华双眼放出柔媚的光彩，点头道：「嗯，妈妈演姨太太，你演那个老头子
来羞辱妈妈。」

　　小马手捻下巴，打量着母亲美艳兴奋的表情，笑着缓缓开口：「这样的话，
我倒有个别的玩法……」

　　「什么玩法呀？」

　　「我不太好意思说……妈你过来。」小马俯身下去，将小嘴支到母亲侧过来
的耳边，细细咬了几句耳朵。

　　秀华听完，暗叹儿子还真是害羞，侧过正脸，蹙眉微笑道：「这也没什么呀，
妈妈不就喜欢这样？哎呀真是的……就你和妈妈两人在这儿都不敢大声说，放开
点啦，反正是玩游戏。」

　　「嘿嘿。」小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秀华伸嘴吻了一口肉棒，开开心心地站起身，「你等等，妈妈去换了旗袍就
来！」

　　「诶妈别慌。」小马红着脸叫住母亲，妮妮笑道：「旗袍虽然很好，不过我
觉得……妈妈穿其他衣服更好。」

　　秀华叉腰笑道：「没关系，你想妈妈穿什么就穿什么！」

　　「那我想妈妈穿学校里的制服，可以吗？」

　　制服？居然是制服？秀华有些小小的意外，很快就明白了儿子的点在哪儿，
微笑道：「当然可以。」

　　「……制服弄脏了，不会给妈妈添麻烦吧？」

　　「不会的，妈妈有两套备用，随时也可以再定新的来，你怎么弄都没关系。」
秀华笑盈盈地解释完，半侧过吊带丝袜长腿，迫不及待地要离开，「那妈去了哦？」

　　「嗯……」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小马傻笑了片刻，扭头望向母亲消失的方向，
仰着脖子叮嘱道：「高跟鞋可以不用穿了哈！脸上画得妆也洗了哈，我正好也去
上个厕所，完了妈妈在房间里等我就行——！」

　　喊完小马便去了趟厕所，再去浴室拿沐浴乳清洗了下鸡鸡和屁眼，拿莲蓬头
精心冲洗干净后，一切准备就绪，他蹦蹦跳跳地跑出浴室，来到了母亲的卧房内。

　　时间至此已经过去了十五六分钟，他推开房门，看到母亲的身姿，口中的气
息便没来由的加重，也是弄不清为什么，反正第一眼看到这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的教师制服，总感觉要比刚才暴露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

　　秀华简单扎起了头发，长衣长裤的形象和上班时完全一致，并且听他安排，
洗脸去掉妆容，换掉脚上的高跟鞋，只在玉足上套着一双白袜子。

　　她坐在床边等了半天，看儿子还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自己，微微偏头，嫣然
一笑，主动迈步迎了上去。

　　小马回过神来，回手将房门缓缓推上，「……妈你坐下，不要过来。」

　　「难道在紧张？」秀华放下黑色西裤内的翘臀，重新坐在了床沿。

　　小马微笑着摇摇头，慢慢走了过去。

　　他抬手抚摸了下母亲端庄的面颊，柔声道：「也别笑，现在演的是我在胁迫
强暴你嘛。」

　　闻言，秀华蛾眉微挑，随后缓缓垂眸，低头吭吭声，收拾住了脸上的微笑。

　　隔了几秒后，她变得面无表情，然后赫然抬头，目光犀利地望着小马沉声道
：「……你！？你想怎样！」

　　小马盯着母亲那双寒光乍现宛如老鹰凝视猎物般的深邃眼眸，脑海中顿时涌
现出过去十来年许多熟悉的回忆，深埋在骨子里的敬畏一股脑全冒了出来，一时
竟不敢再伸手去猥亵。

　　好在秀华表情一松，弯弯灵动秀澈的流苏眼，又变成刚才那副宠溺感爆棚的
柔美表情，嘴角提起微笑，柔声道：「妈妈演得像不像？」

　　「像……太像了。」小马眉心一拧，低头摇摇小脸呼叹一口气，而后抬起笑
眼，双手揉着砰砰直跳的小胸口呵呵笑道：「演得太好了，我都感觉马上就要被
妈妈打死呢！」

　　秀华得意洋洋地挪挪扭扭放在床沿的屁股，重新坐定后，立马又换成那副冷
厉的表情，抬起犀利的眼眸瞪着他说：「畜生！我不会饶了你！」

　　「嘿……嘿嘿，你能拿我怎样。」小马略显机械地回了一句台词，这回没有
猥缩，顺着母亲的即兴发挥，盯着犀利的眼神慢慢弯腰下去，偏头照着母亲紧闭
的美唇，试探性的吻了一嘴。

　　秀华脑袋愤愤一甩，斜眼凝视，眦目欲裂，咬牙切齿。

　　小马盯着母亲紧闭的红唇，内心变得悸动无比，立刻入戏，抬手拎住白皙的
下巴，用力一拖，摆出一脸混不吝，「哼！秀……秀华，你是知道的，你反抗不
了我。」

　　「……呸！」

　　小马侧脸躲开母亲喷来的香津，急喘两声，手掌一翻便轻掐住母亲的香腮，
将花唇挤成一团，猛地偏头再凑上去！

　　「哈哈！呜哇，哇，唔唔……」他极为猥琐地在母亲脸上舔着，仿佛真就是
胁迫善良人妻的恶党，很快将嘴唇上下舔湿了一大片。

　　只不过他噘嘴与美唇嘶磨了没两下便松开嘴唇和小手，悻悻抬头，摸着母亲
头顶的秀发，蹙眉笑道：「妈你这样不对！现在我在强吻你，你怎么能主动把舌
头伸进我嘴里呢？」

　　「噢……不好意思，习惯了。」秀华尴尬地轻声笑了笑，「妈妈会注意，再
来吧。」

　　小马点点头，双手在母亲肩膀上一推，秀华会意，很夸张地扬臂躺倒，抬起
雪颈，恶狠狠地盯着他，「畜生！你想做什么！？」

　　「我想……嘿嘿嘿！」小马往床上一跳，扑在母亲身上，双手按住香腮，俯
头继续刚刚淫荡的舔吻。

　　「呜——！」秀华拿出高超的演技，紧闭双眼，叫骂着不停左右偏头躲避，
「畜、畜生！快滚开……不然、不然我……呜，呜呜！」

　　「不然怎样！啊呜，啊呜……啊呜！啊啦啦啦！我亲亲亲！」

　　小马这回可亲得太过瘾了，追着母亲的嘴唇不停啄，拖拉着口中的唾液，尽
情挥洒着平日里掩藏内心最深处的兽欲！

　　亲舔了好一阵，他抬头摆出最猥琐的表情，一手按着母亲的下巴，一手在空
气在左右一挥，做势狠狠扇了母亲两巴掌，然后拧着脖子，精尽全力瞪起了大小
眼，「别乱动！不然我把你的把柄公开出去！」

　　所有的台词都是即兴发挥，秀华听到后瞬间做出回应，停下挣扎，不屈的眼
神和湿润的嘴角轻颤着，表演出出了一幅绝望的表情，浑身劲头一松，似乎放弃
抵抗般，偏头闭上了哀伤的眼睛。

　　小马淫笑着撑起身体，双腿跨在母亲的面门前，伸手用力拨正母亲的脑袋，
再单手按下肉棒，对准悲伤的嘴唇，一下刺了进去。

　　「嗷、嗷呜，嗷！」他嗷嗷叫着刺了几下，侧身抬腿，一把将肉棒抽出，随
后再翻身跑到床沿坐下，回头叫道：「快过来！跪下面自己舔！舔好了我考虑放
过你！」

　　秀华戚戚起身，缓缓下到床下，屈膝跪在地上，表情似气愤至极又无可奈何，
伸手握住肉棒，低头一口含进了嘴里。

　　滋噗——！滋噗——！

　　她吸的很用力，每次嘴唇离开龟头，都会发出仿佛在放屁般的噗噗声响，同
时演技也继续在线，一边吞吐着，一边抬眼狠狠盯着小马，将那份屈辱的心情演
绎得淋漓尽致。

　　小马抬手发狠按住她的后脑，淫笑着嚷嚷道：「口交都不会么！再快点！」

　　秀华立刻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滋噗滋噗的吮吸声变得更加响亮，小马爽得仰
头呜呜呻吟了两声，放开按头的双手，继续做出指示，「你把双手抬起来，自己
抱着自己的脑袋，继续吸！」

　　秀华便叼着鸡巴，一脸不忿地抬起双手抱住了脑袋。

　　「嗯！？你那什么眼神！」小马支楞起来，单手按住母亲的脑门，推着香唇
离开了肉棒。

　　他跟着站起身，另一只握住湿热的肉棒，啪啪地轻抽在母亲的脸颊上，「不
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以后要随叫随到，满怀感激地吃鸡巴，听懂了吗！」

　　秀华猛地站起来，「你休想！」

　　小马微微一愣，本以为母亲这里会顺着屈服的路线去表演，没想到母亲的戏
还挺多，把他给整不会了。

　　好在他反应也算快，脑子里赶紧组织了下语言，冷冷笑道，「是吗？那你就
别怪我了。」

　　「你！？你个畜生！」秀华咬牙切齿，似乎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辱骂，却又
显得手足无措，只瞪着他碎碎咬牙，几秒后，表情又一次深陷无助，蛾眉紧蹙，
低头闭眼，缓缓地跪下。

　　……啊，接上了。

　　小马暗暗笑了笑，双手枕在脑后，大大咧咧地抱头躺下，摇摇鸡巴，大喊一
声，「舔！」

　　这回没再「节外生枝」，小马舒舒服服地在母亲嘴里射了一炮，眼见母亲尽
数吞下，坐起来一把将她掀到床铺上趴下，抖擞鸡巴，抬起右脚踩在制服长裤下
的翘臀上，兴致昂扬地践踏道：「把裤子给我脱了！一边脱一边扭！看我今晚不
把你干得下来床！」

　　「畜生……你会有报应的！」秀华开开心心地怒叱一句，立马撅高美臀对着
他，一边抬手迅速解着裤带纽扣，一边诱惑满满地左右扭动。

　　等她刚把长裤褪开，露出包裹住宽厚圆臀的白色内裤，突然轻「啊」了一声，
身体一顿，收起脸上愤愤的演技，回头微笑道：「弄了半天都忘了拍下来。儿子，
你快出去把三脚架和妈的手机拿进来，下面我们好好拍拍。」

　　「诶——？」小马无奈地笑了笑，坐上床沿，抬手揉捏着母亲的肥臀，道：
「干嘛非得拍啊，多留一份影像资料就多一份泄漏的危险，不是吗？」

　　「所以只能用妈妈的手机拍，回头妈妈上传到加密网盘里边儿去，很保险。」

　　「可为啥非得拍？妈，反正拍出来只有咱俩看，想玩游戏随时可以玩，何必
呢？专门捣鼓手机来拍，还要注意角度什么的，挺麻烦的。」

　　秀华微微一笑，没有立刻回答，翻身慢慢坐起来，蜷起双膝，一手横搭在上
面，一手由肘部撑着，轻轻托住俯下来的美艳脸庞，用一种蕴含着深沉眷念感的
柔情目光望着他。

　　「……怎么啦？」小马笑道。

　　脸上柔美的微笑依旧，秀华缓缓开口，「昨晚跟你王叔见面之后，妈妈意识
到，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不得不分开。所以妈妈想趁
现在，记录下我们最开心的时候。」

　　小马眉心深深一簇，「妈你在说啥呀？王叔那儿不是我去陪那两个姐姐就没
有问题了吗？」

　　「不是因为他。」秀华轻轻摇头，微笑着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就算没有
他，我们迟早会分开的。妈妈也最多再陪你五年，也许到时候妈妈会感到空虚寂
寞，那看看现在拍的视频和照片，大概可以打发时间吧。」

　　闻言，小马低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底随即涌起一股淡淡的哀伤。

　　……到大学就结束的约定真就那么重要吗？

　　他不禁想到了母亲偶尔会提起的那些话，比如「交个比妈妈还漂亮的女朋友」，
「最总要的是真心爱你」之类。

　　他知道母亲是认真的，可他一直以为五年还太远，从没认真考虑过这些，现
在便为这份无法回避的将来感到迷茫和焦虑，完全无法想象，除了母亲之外，自
己还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

　　……更准确的说，他是无法想象离开了母亲之后的生活。

　　秀华默默注视着他的小表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媚眼含着俏皮的笑意，
咬着嘴唇慢慢爬过去，伸出一根玉指，轻轻触向皱紧的眉心，「又来了，看看你
这小脸蛋皱成啥样了？」

　　「妈……我舍不得你啦。」

　　「妈妈也舍不得你呀。所以为了到了那一天，不至于闹得太难过，咱们就得
早早地有心理准备，千万别像言情剧演的那样抱着哇哇地哭，那多难看呀，想着
就害臊。」

　　秀华支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儿子，收回玉指，轻轻拍了拍手，「别多想啦，
妈妈知道你能办到，就像你之前禁欲一样，啪的一下就断了。」

　　「呜……」小马抬起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冲着母亲撒起了娇，「妈，我们非
得分开吗？你看我们现在多好？而且你说了王叔是好人，王叔那么厉害，有他关
照咱们，咱们一直在一起也没啥问题呀。」

　　「妈妈就知道你会纠结来纠结去的。」秀华白他一眼，扬起白皙的下巴，摆
出一脸要教育人的神色，「那妈妈再问你一次，妈妈能不能跟你结婚，能不能给
你生孩子？」

　　小马捏着手指，噘嘴小声答道：「你要这么问，那照我说，也不是不可以…
…母子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嘛。」

　　秀华不由轻推了他一掌，「嘿儿子，那是谁常常怼妈妈『小说是小说，现实
是现实』啊？难道你真这么想？那今晚妈妈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哎呀妈！」小马一把捉住她的手掌，紧紧捏在手心里，一脸着急道：「你
问我我才那么一说嘛，不结婚不生孩子咱们也可以一直在一起啊，像现在这样开
开心心多好。」

　　秀华抽出手掌，两手同时一抬，捧住小脸蛋，垂头很认真地盯着他，「那妈
再问你，你不结婚不生孩子，你外公外婆会怎么想？所有关心你的人怎么想？就
算你自私自利到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那妈能不在乎你吗？你就说等妈妈老死了
怎么办？留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你打算让妈妈怎么想？妈妈怎么忍心耽误你一
辈子？」

　　「我……」小马更加纠结了，完全没法回答母亲这一连串的质问。

　　「你再认真想想，等妈妈变成老太婆，没有了女人的吸引力，你还会像现在
这么喜欢妈妈？」说到此处，秀华故意发出深叹，摇头道：「傻孩子呀，你现在
还拎不清这些东西，妈妈真不想被你讨厌呀……」

　　「不是的！」小马顿时激动起来，挣开母亲捧脸的双手，起身站起来，「我
绝不是因为想和妈妈做爱才说那些话！就算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做爱，我也不会不
爱妈妈！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秀华仰头凝望他，隔了几秒，忽然伸手，用力握住了他高高挺在腿前的肉棒，
「你这样子，有什么说服力！？」

　　小马眼神一颤，捏紧拳头，闭眼深呼吸几口气，肉棒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软了下去。

　　「……」秀华缓缓将手掌松开，同时放松表情，狡诘一笑。

　　「好了。」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大腿，收手将内裤挎到腿弯处，然后翻身过
去跪趴着，将肥美的臀瓣高高翘了起来，「来，打坏妈妈屁股。」

　　小马无法将情绪抽出，更无法理解母亲哄小孩般的举动，赌气似的侧脸看向
一旁，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秀华默默等了片刻，不禁呵呵地再坏笑两声，回头柔声解释道：「既然你不
是因为贪恋肉体才想和妈妈在一起，那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以后分不分开又有什
么区别呢？即使肉体分开，我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不是吗？难道这样说你还没
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