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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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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回:许纱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录完了《依然相约》,许纱纱觉得真的很累了,眼皮都在打架。原来访谈类
节目的录制和以前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45分钟的节目录了整整一个下午,很
多台词都要重新说上好几遍。比如某个问题时,要把第二遍自己被卓依兰有意逗
出来眼泪时的镜头脚本,和第三遍的台词窜成一个镜头,就还要补充一句莫名其
妙的中间台词……原来电视里那些访谈节目中接近完美的感人效果居然是这么拼
凑而成的……真是比训练还要枯燥乏味,而且还多少有点滑稽。但是她要学会适
应,而不是跟往常一样,遇到无聊的事情就嘟着嘴趴着打盹。一切都变化得那么
快,似乎童真的少女时代在飞快的流逝,自己还来不及告别一下,就要步入一个
更加光怪陆离、更加不可思议的成人世界。

  而且录制结束后,她也不能回宿舍去休息。她还有不得不去面对的更加可怕
的事情,要去面对。

  「晚上六点,到后湾体育中心旁的绯红精品酒店来一趟,1525室,准时
来敲门就可以。不要告诉别人。不要做傻事,就不会有人伤害你。一切都会好起
来的。阅后删除。」这是她早晨起床,发现有人用陌生号码凌晨发在自己手机上
的短信。

  许纱纱犹豫挣扎了一下,就删除掉了手机上收到的这条短信,和附在短信附
件上的那几张彩信照片。除了那短信中的警告意味之外,她删除的本能,还是来
自那几张照片,那几张记载了她屈辱和羞耻的裸体甚至可以说是色情照片。就好
像只要删除掉短信,就好像能删除掉那天的羞辱回忆一样。至少删除掉短信,就
会好一点,这个世界上,这些照片的拷贝就少了一份。当然,即使纯真如她,也
知道这只是某种无聊的自我安慰。

  对于那件她每当想起,就会恐惧到抱着被子,缩在墙角里哭泣的可怕事件,
她想过报警,她想过找教练或者领队、或者衿衿姐、或者江子晏去倾诉自己的遭
遇。但是,也许是吓坏了,也许是某种冰雪聪慧的本能,在促使她回避这个念头。
在阳光面的世界中,她正在品味着这个年龄的孩子,所无法抵抗的光鲜和辉煌。
追捧、采访、鼓励、支持、粉丝的尖叫、媒体的赞美,甚至连《依然相约》这种
节目都特地来控江水上基地拍摄一期节目,不管拍摄过程是否如她所想,但是她
可以坐在那张沙发上,享受着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收视所带来的晕眩感。
晴空影视要拍摄大型真人体育秀节目《超级大竞技》,作为晚晴集团赞助合同要
求的一部分,她还要作为嘉宾去参加拍摄。尽管省队和国家队都表示了反对,双
方还在博弈,但是能参加这种她平时也挺「追」的,能够成为街头巷尾红男绿女
们议论焦点的「娱乐真人秀」节目的嘉宾……她想起来,都很激动和虚荣,爸爸
妈妈、爷爷奶奶、表哥表姐们在这种最热门的电视节目里,可以看到她时,一定
会非常骄傲吧。有时候感觉,这甚至比跳水更加激动人心。她毕竟还是个十六岁
的小女孩,还很天真烂漫的、好奇的,在探索着这个成人世界的繁华似锦。

  这一切,都如梦似幻,这一切,都太绚烂美丽。她又怎么能够接受,明天的
报纸、杂志和网站的头条,变成「许纱纱被拍不雅照片」这样的话题?何况那些
照片,在那天被那个臂膀上纹着蝎子的可怕男人的要挟下,其实很难看出来,自
己究竟是被「胁迫」的还是自愿的。那些动作,那些想想就令她羞耻得几乎要死
去的动作;那些表情,那些几乎无法洗白的表情……

  她其实知道,也偷偷去查看过,网络上有一些人,出于各种目的,在编造一
些亵渎她、意淫她的故事。虽然那让她觉得很懊恼很烦闷,但是有时候,也会稍
稍有一些得意……但是如果那些照片稍微流出去哪怕一个侧影,自己还能解释得
清楚么?男生们在对「知名女孩」的极度意淫下,应该根本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吧?
自己一定会成为很多人心目中的「坏女孩」吧?到时候,有几个人会真的谅解自
己只是被暴力胁迫笑,无奈做出的选择?当人们心目中最纯洁的偶像破碎时,人
们会怎么践踏那些其实也是受害者的女孩子,她又不是没看过八卦新闻和八卦网
站,也能想象几分。

  她只能自我麻醉、得过且过、逃避现实。

  其实回想起来,多少有点幸运得出乎她的意料,那天,在她被迫拍摄了那么
多照片,被迫摆出了那么多羞耻的姿势,那几个明显已经眼睛都在充血的男人,
居然没有强奸自己。当然,即使是仅仅被脱光衣服拍摄照片,被猥亵的摸玩了一
下身体,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肮脏了,再也无法回到纯洁的少女世界中…
…但是,她也明白什么是男人最想做的。就算不考虑自己的淫荡姿态,连自己也
知道,自己这个十六岁的粉嫩嫩处女的娇小身体,当赤裸时,当乳头被迫第一次
展现给男人视奸时,当内裤被褪下,甚至当从未示人的那条小缝,都不得不被轻
轻「撩开」时,对这些男人会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何况,他们掌
握着自己的照片,即使当天不顾一切的强奸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处女贞操,甚
至轮奸自己,逼迫自己去做出只在小说中看到的什么口交、乳交、肛交、这交、
那交的……都到了那种地步,其实究竟是会反抗到死,还是无奈的被迫顺从,也
实在不敢去想。她毕竟不是山沟沟里出来的愚昧少女,「为了贞操而去死」这种
观念……虽然她也明白纯洁的身体的贞洁的完璧,对于女孩子是多么重要,但是
那也未必是她的世界观。

  她听人说过「小孩子才知道对错,成年人只知道利弊」,权衡利弊?还是考
虑是非?她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无奈的被迫脱下衣服,被迫结开文胸,被迫脱
下内裤……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

  也许有什么侥幸?那个纹着蝎子的男人说的是真的?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无聊
变态的「摄影爱好者」要几张照片去意淫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只要自己不去乱说,
就不会有人知道……也许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也许这件事,能成为自己永远的
秘密,而不用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或者其他什么人去「解释」?

  尽管她也明白,哪怕真的什么都不发生,哪怕一切都幸运到荒诞的地步,一
切真的只是某个无聊的变态的恋照片的阔佬的恶作剧;至少,自己少女的身体,
已经给四个凶恶的男人「看」过了,原来即使是看到,都会产生那么强烈的「被
玷污感」,其实,连奶头和一些地方,都给他们摸过了……

  即使如此,也真的希望一切都到此为止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所以而当那条短信发来时,她的心抽搐到冰凉,所有侥幸都醒了。仿佛从悬
崖上掉入万丈深渊一般的绝望。她几乎当场就要哭了出来,但是这个很能掌握人
的心理的短信主人,那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不怎么的,又让她燃起一线
自欺欺人的希望。

  她想过找衿衿姐去倾诉,但是她不能。也许是那天的悲惨遭遇让她长大了一
些,她开始怀疑起来:那天衿衿姐说去查资料,怎么半天都没回来?会不会衿衿
姐也遇到同样悲惨的事情?

  她想过去和徐泽远主任倾诉,徐指导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但是男女有别,
这么羞耻的事怎么出口?何况在徐指导的眼里,自己根本还是个小孩子。

  她没有想过去找江子晏……她记得那个臂膀上纹着蝎子的男人,那天在林荫
步道上不是遇到过么?那天的江子晏表现的是那么的软弱,那么的自私,连逃跑
都是自己先跑……在那天之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师兄,表达了不止一次,对自己
的肉体过分浓厚的兴趣,甚至都快要选择不顾一切的强奸自己了,最后连「你是
不是宁可给陈处那种领导摸,也不肯稍微迁就我一下?」的无耻话都说出来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再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已经在陌生男人面前拍摄了那
种照片的女孩子,还有什么立场去和他再说什么。

  她觉得很孤独,并没有人可以依靠,无论是什么样的悲惨命运,她终于选择
了「权衡利弊」,选择了把自己交给命运。

  她找了一件灰蒙蒙的带帽罩衫,一条朴素的淡灰色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但
是无论穿的怎么素净,十六岁少女天然的青春魅力依旧是遮不住的。她只能恨自
己,为什么青春期的女孩子,要有那些美丽、羞人、清纯的地方,会吸引那些有
着可怕嗜好的男人,对自己产生那些肮脏的欲望。他们就不能在跳台下,远远的
眺望和欣赏自己么?一旦他们有了资源,有了权力,他们就要露出爪牙,扑到自
己的身上,尽情的玷污自己,直到把自己的美丽、纯洁撕成碎片才满意么?糟蹋
了自己的纯洁,他们反而满足了么?她甚至一个人在宿舍里呆呆的流了一会儿泪。
但是她依旧不敢乱来,挣扎着,痛苦着,彷徨着,还是选择了顺从那条短信的要
求,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基地,去那个什么酒店。

  后湾体育馆她当然知道,那是在河溪后湾区的老场地了,以前也算是河溪市
的体育中心,不过新的天体中心修建后,就渐渐冷落了。那个什么「绯红酒店」
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本来对这酒店那酒店也不太了解。好在原来也非常好找,
才进后湾,大大的霓虹灯「Deep Red」非常耀目的挂在那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许纱纱特地用罩帽竖起来,遮挡了自己一头秀发和脸孔,怕酒店前台认出自己来,
推开也算挺华贵的转门,进了大堂。里头空荡荡的没几个工作人员,而且那前台
小姐,好像见多了客人躲闪不愿被人「打扰」的模样,两眼如同麻木一样的只是
空空得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她就逃也似
的,进了走廊、上了电梯、按下了去15楼的按钮。

  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点呆呆的,看着箱梯墙面那条镜面装饰中被
「扭曲」的自己。无论如何掩饰,精巧的小鼻子,长长的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
雪粉雪粉的腮帮,那肌肤即是十六岁女孩在青春灿烂时才配拥有的颜色,也是十
年跳水训练,用碧波清润出来的嫩滑……就算不看那些羞人的地方,不看赤裸的
胴体,就这张小脸蛋……配合着今天自己在河溪火爆的人气,难道自己不应该拥
有一些疼爱和怜惜么?为什么要在光鲜亮丽的生活的侧面,给自己这样悲惨可怕
的一条命运之路呢?……在楼上,在等自己的人究竟又是谁?是那个臂膀上纹着
蝎子的男人么?还是他的几个猥琐恶心的小兄弟?还是某个肥胖污浊的款爷「客
人」?或者是像陈处长那样,冷面冷心道貌岸然,却有时会一副流氓急色样,要
偷偷摸一下自己小屁股的什么官员?

  他们想做什么?是要钱么?还是要继续凌辱自己?会奸污自己么?会逼迫自
己做更加见不得人的事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狠心,就是要不顾一切
的摧残还年幼的自己呢?自己再苦苦哀求一下,他们会放过自己么?或者……像
自己有时候「幻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稍微屈服一下,哀求一下,为他们提供一
些「服务」,他们会饶了自己?那些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被「那样」
时……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屈辱和痛苦?

  她呆呆的空想着,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的提示音将她如在童真
的梦幻中惊醒。

  走道里倒并不昏暗,只是几盏暖黄色的照明灯将走道照得有些迷糊,标志牌
上,1525房间是最靠近走道尽头西侧窗户的房间。但是等许纱纱走近了,却
惊恐的发现,那扇房门居然没有锁闭,而是虚掩着……

  她犹豫了半天,才颤抖着、惶恐着,用小手几乎抖得难以自持的「笃笃笃」
敲了几下房门后,居然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应门……她又只能在门口傻站着,
发呆了几乎快要一分钟,反复压抑着那灼烧着自己的想要拔腿逃跑的念头,只能
咬着下唇,探头探脑的推开房门,走进去一步偷偷瞧了一眼。

  里面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空落落的酒店套间,入口处是卫生间,里头是挺宽
敞的一间大床房,一张两米二的King size 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品,靠近落地窗是
一张书桌,一张转椅,房间的一侧还有一张双人沙发。床头的落地灯和角灯将房
间照得通亮,但是却没有人影。

  她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过了好一会,甚至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整个事情
都是个无聊恶作剧时,猛然,背后居然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

  「呀」她几乎吓得当场尖叫了起来,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张正在冲着她微笑
的,男人的脸孔。

  「你来啦……」男人笑得很礼貌、很文雅、也很亲切,倒是好像只是一个和
自己约了一起吃饭喝茶的好友一样。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什么好友,不过也不是什么纹着红色蝎子的可怕
的黑社会男人,也不是什么肥胖恶心的变态老板,而是一个自己也算泛泛认识,
有过几次平淡无奇的交谈的,本来挺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石……石主任?」

  她认识这个男人,甚至有过几次公事接触,是省局的新开设的公关办公室的
主任,叫石川跃的那个「帅哥」。自己从新加坡回国,还是这个石主任特地去首
都接自己回河西的;甚至有几次,石主任还挺诚恳的和她交流过国家队的竞争形
势。

  这太出乎她的意料。这个叫石川跃的主任,当然谈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居
然在这里、在自己的背后出现,而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要知道,在她的
印象中,这其实还是个非常让少女春心动的「大哥哥级帅哥」,是个挺有内涵、
挺有魅力,文质彬彬又和蔼可亲的,挺有点背景、高深莫测、多金慷慨的机关工
作人员。论体面洋气、事业成功、饱经沧桑又外形有致的模样,就连在被窝里手
淫,自己都模拟过他的模样。但是这个石川跃,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是路过?是
巧合?还是整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那条短信……是他发的?

  「先进去再谈……」石川跃笑得依旧那么绅士,却小小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是某种本能的无奈的顺应着那股气力,向房间里迈进了
几步。

  她不知道石川跃知道多少「那件事」?她不知道石川跃究竟在里面扮演什么
角色?她甚至都开始有点傻傻的怀疑今天难道是一次「巧遇」?但是她依旧还是
无可奈何的进到了房间里,然后呆呆的看着石川跃反扣上房门,点亮了「请勿打
扰」的工作灯。

  她退缩了一步,感觉到了恐惧和危险。

  川跃却依旧微微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台IPad,做了一个「请坐」的
动作,见许纱纱动作僵硬得小身体在微微颤抖,笑着把IPad递给她,一边说着:
「纱纱……别怕……我们先聊一会儿……你先看看这个……」

  许纱纱只能惊疑不定的接过IPad,但是点亮一看,就脸色立刻转为愤怒和羞
耻的潮红,那IPad的相册里,一张张不堪入目、肉香满溢的照片,真是自己那天
拍摄下的永远无法抹灭的耻辱。

  「你?!!!」她恨不得立刻拿IPad砸过去,砸在这个微笑着的男人头上砸
个满脸开花。但是她不敢,不仅仅是因为她还没有蠢到以为手上的IPad就是这些
照片唯一的备份,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少女闪亮的眼眸,似乎能够让她感知到:
这个男人虽然很和蔼,很亲切,但是也很危险,某种程度上,比那个肩膀上纹着
蝎子的男人还要危险。震慑她的大脑有点停滞了思考的能力。

  但是石川跃开口却说出了出乎她意料的话:「这些照片,我是从别人这里用
钱卖断下来的……你放心,它们还没有流出去,而且永远不会流出去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石川跃靠近了自己一步,似乎要握一下自己的手,
她躲闪开来,又退了一步。

  「纱纱,是的确有人要欺负你,要害你,不过很巧合,派来害你的那个人,
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兄弟,他们也只是求财,没有……怎么样你。是因为他们
答应了别人,要把你留给别人……那个坏人不仅仅是买你的照片,还会用这些照
片来要挟你的,他甚至不会满意一次两次,会一直要挟你,要挟你的……前途,
也会把你控制了……不过现在都没事了,那个坏人我也替你打发了,事情到此为
止了……恩,不管怎么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许是自己真的长大了不少,石川跃的这些话,虽然说的好像很真诚,口吻
也一如既往的和蔼亲切,但是许纱纱,连一个字都不敢相信。

  不过,也许石川跃浑厚安定的声线真的具有某种魅力或者某种安全感,她宁
可真的相信有一丝的侥幸,也许不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也许,她宁可相信最后那
句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依然呆呆的看着石川跃。






 第74回:石川跃,甜点

               【加长回】

  石川跃很有风度的静静的笑着,看着眼前的许纱纱。就如同猎人看着已经坠
入陷阱、受伤的小猎物一样;又如同在享用下午茶时,看着一盘精致可口却不会
太有「饱腹感」的小甜点一样。他一直都很喜欢像许纱纱这种十五、六岁,在现
代经济条件下更加早熟,正在充满了生命力蓬勃的生长的小女孩的身体,也喜欢
她们其实稚气未脱、含苞初放的那种清纯无瑕。但是对他来说,今天晚上自己要
说的话,要做的事,都不能算是他的「主菜」,其实充其量只是一种「放松和调
剂」。

  这当然也稍微需要点小技巧,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轻松的「闲暇小甜点」。
因为他需要让自己放松一下,找回一些游刃有余的自信、和满口留香的愉悦感来。

  最近,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利用了晚晴公司签约省游泳队的事,陈礼处长多少有点强硬的,全面插手到
省体育局公共关系办公室的管理工作中来。无论作为目前的办公室主任的石川跃
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至少在表面上,都需要小心谨慎的处理和这位省局核心领
导之间的关系。

  当然,由于陈处长的「空降」,省局内关于石川跃即将调任后湾体育中心,
担任管理事务办公室主任的消息也喧嚣直上。

  后湾体育中心,老河溪人就管它叫「体育馆」,连个前缀都没有,这充分说
明了这个旧球场在昔年河溪市民心目中的地位。虽然现在可以容纳七万名观众的
天体中心,已经取代了后湾在河溪体育「第一主场」的地位,重要的大型比赛也
早就移步天体。但是后湾体育场,包括了四侧裙楼,以可以容纳两万七千名观众
的足球场为核心,篮球馆、乒乓球馆、室内溜冰馆、保龄球馆、甚至还有一块极
限运动露天场地,以及配套的餐饮、娱乐、精品酒店、体育休闲广场、商业街道,
却依旧是河溪市西南老城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产权上这里还属于河溪市后湾区
政府,为此还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公司,不过由于历史利益关系纠葛,其实际控制
权和利益所得权,依旧掌握在河西省体育局和几个利益方手里。失去了以专业体
育比赛为核心的功能的后湾,反而成了体育产业、娱乐产业、大型商演以及各类
商业开发的要紧地块,也算河西体育局手里为数不多的「肥差」之一。而且这里
毕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单位,在这里担任事务办公室主任,其实就是整个后湾体
育中心的Boss,虽然还略有不如各项目中心主任的权力地位,但是已经是编制非
常高的河溪体育界「一方诸侯」了。如果这个传言属实,那么应该算是升迁肥缺。
而且对于颇有「体育产业经济头脑」的海归体育产业管理学硕士的石川跃,也算
是一个「物尽其用」,给他展现手腕和积累政绩的舞台了。为此,局里都有江湖
传言:刘铁铭局长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在晚晴集团签约事件上,「绕不过」陈礼
处长对公关办公室的控制欲望,只能退让,为了安抚,为了回避冲突,为了权力
平衡,才特地搬出「后湾主任」这个筹码,要给川跃这个公子哥,「两月三迁」。

  但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石川跃就还得担任着「公共关系办公室主任」
的职位,而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当着面,对于他目前的「直接领导」陈礼处长,
点头哈腰、口口称是了。要不是陈礼处长也不是傻瓜,对川跃表面上一直非常和
蔼客气,一点都没有领导架子,总是「小石、川跃」叫得亲热,至少在机关里恶
形恶状的看热闹的人看来,对川跃来说,面对着这位明显面和心不和的「领导」,
未免有度日如年的煎熬感了。

  这些事本来都是小事,是石川跃来河西时就已经有思想准备的事,他在陈处
长面前的恭敬和虚心,外人看不出来,真还以为是一对非常友好的世叔侄呢…
…但是和他外表的成熟淡定,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的荣辱不惊相比,他有他的一
套打算……虽然后湾他确实非常有兴趣,但是他不想轻易的放弃他的公关办公室,
他需要小心处理这里的关系。

  这已经够累心的了,但是发生了另外一些事情更让他心烦。

  本来已经得到了有关部门的「批准」,约了婶娘和堂妹,要去首都的疗养中
心探望在那里养病的爷爷。结果国家体育总局的现任外联司司长秦牧本,亲自跑
到河溪来,一边以体育总局领导的身份视察一下河西的体育工作,一边「百忙之
中抽出时间来」见他,绕着圈子劝他「在河溪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来,在这种
党和政府都非常关注的重要时刻,要在河溪的体育事业上添砖加瓦……」,话里
话外竟是劝他不要去首都。石川跃知道,这位秦叔叔可不是只会打哈哈的糊涂京
官,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这代表了爷爷或者某些其他人的意见,他只能强行压抑
着满肚子的委屈,扫兴而归,由得婶娘柳晨和妹妹石琼母女俩飞了首都。

  是爷爷不方便见自己?那怎么方便见婶娘和琼琼呢?婶娘是柳家的长女,这
身份其实更加敏感吧?还是爷爷认为,自己依旧是那个不知轻重就知道玩女人的
没出息的浪荡子,不想见自己,也没必要见自己?自己在河西做的这些「成绩」,
在爷爷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么?还是自己在河西的种种行为,爷爷觉得不满意?
还是有其他人阻挠?……

  猜不透。无论如何,爷爷的世界还离开他太遥远,他无法完全搞明白。有时
候自己想想,自己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好像一个小学生,拿了个100分,兴
高采烈准备去向父母汇报,却发现家长根本对那个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考卷没兴趣
一样的沮丧和尴尬。

  还有就是言文韵的事……

  和自己最初「料想」的原来不太一样,言文韵的事,居然没什么背景,居然
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这件「小事」就是:这个河西的女网明星,居然真
的喜欢上了自己。

  爱情?嫉妒?自己怎么偏偏没想到呢?为了这样「小事」,就乱了分寸、乱
了阵脚,自己本来并没有强奸言文韵的打算,却在盛怒之下……还是说,自己一
旦有负面的情绪,就要找女人的身体来弥补那种空虚感?还是说,无论如何,那
个有着丰润胸乳的女孩子,其实早就触动了自己占有和剥夺的那种欲望。

  既然发生了,就要处理「后事」,言文韵可不比周衿或者李瞳或者苏笛,闹
大了不好收场。要安抚,要控制,要收拾局面。

  总之,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自己处理的有点累。累也就算了,但是很
多事情「超出计划」,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需要做一些自己即能感觉到「游刃有余」,又能宣泄一下智力优越感的事。
这种饭后的小甜点,带来的糖分滋养和快感,是他目前的某些个人需要。

  所以,今天晚上,他甚至推掉了一个重要的面谈,选择了「约见」许纱纱。

  这不是说许纱纱不够重要。无论是言文韵,还是许纱纱,都是如今河西体坛
重要的人物,如何利用她们,这当然是很要紧的事情,需要耐心的计划和凌厉的
执行。在这个执行过程中,如何将她们的人格、尊严、灵魂都统统夺走,控制她
们,驯服她们,让她们成为自己的某种附庸品和可恣意利用的工具,才是最有趣
的「主菜」,但是那临门一脚,或者说……顺带着奸玩她们的身体、夺走她们的
贞操所能获得的快感,就仅仅是「饭后甜点」了。甚至可以说,谁来做都可以,
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做不做的都可以……

  今夜,他也只是想娱乐一下,享用一下自己亲手参与炮制的这道青春甜点,
安慰一下自己最近凌乱的心情。至少这件事情,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手到擒来」。

  自文明社会以来,男人对于女人的欲望,从来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接触和占有。
有些男人喜欢教师,喜欢警察,喜欢护士,喜欢律师,喜欢军人,喜欢office lady,
喜欢富家千金,喜欢明星,他们更多的欲求,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实施性侵犯、
淫虐凌辱时的肉欲,更多的,是喜欢那种身份的落差带来的占有和征服的快感。
是单纯的性接触之外的「意义」的追求。

  而眼前的这条清纯的小美人鱼,如今之所以绽放着让人晕眩的光芒,不仅仅
是因为她的青春美貌和童贞无瑕,还有着那层「河溪当红体坛美少女」的光环。
这使得男人对她的征服欲望和玷污欲望增强了几何。人们不仅仅是对一个十六岁
的,身体开始发育的玲珑少女感兴趣,更多的,是对一个在跳台上高高在上,拥
有着众多拥趸的小明星感兴趣。而体育明星和娱乐明星截然不同的是,更加的清
纯,更加的圣洁,更加的专业。万年集团老总童万年的小儿子童公子,甚至神经
质一样跑到控江来,要「送许纱纱一辆玛莎拉蒂」,其实以童少那种放荡风流常
年在筑基疯玩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大学生、嫩模、小明星,容貌身段不在许纱纱
之下的也多的是,之所以这么眼馋心热的都有点不顾形象了,还不是因为这层光
环。能够奸玩享用到那个在跳台上,用浮光掠影,就让无数国人为之惊艳,为之
赞叹,为之落泪,为之意淫的跳台小明星,能够让男人获得极上的征服欲的满足。
你们可以看,可以想,可以远观,可以羡慕,可以索取签名什么的,我却可以摸,
可以玩,可以奸,可以辱……是某些「有资源」的男人最深层次的精神享受。这
源于性的本能,也超越了性的本意。

  而这个跳水小明星小萝莉的这层最让男人疯狂的光环,让她的身价与众不同
的光环,在暗影下,是川跃自己一手打造的。想起来,确实很有成就感。他甚至
有点舍不得如他最初所想的,要将这颗初绽的丰美果实去直接换取他要的东西,
他希望自己来采摘这颗果实……既然没有人给自己的表现颁奖,那么自己来奖励
一下自己吧。

  ……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也让石川跃有点「计算之
外」的感觉。他虽然没有明确交代,只是暗示了一下他的「性趣」,但是,那个
人在那天……居然没有趁势强奸了许纱纱?而是拐着弯子告诉自己「办了该办的
事」、「小强他们要乱来,没让他们碰」。这其实有点出乎石川跃的意料?他本
来已经有心将许纱纱的身体,作为某种「顺带的赏赐」给了那个人的意思。那个
人居然没动这块鲜嫩的小蛋糕,一副留给自己的样子。

  虽然这可以理解为对自己的某种表态、某种献媚,放在十年前,他根本不会
放在心上,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毕竟眼毒了很多,甚
至认为对于那个人,都要刮目相看、重新考虑了。这么顺手的「娱乐」,以那个
人的好色程度和社会阶级,又是「左右都到了那份上」,居然能抵抗住那种青春
肉体被迫赤裸、无可奈何任人宰割的诱惑,将这条小美人鱼的头啖汤留给自己
「亲自开封」?他甚至有些警惕,究竟是牢狱生涯让那个人变了,还是……?

  算了,至少目前,对于那个人,他还是有把握掌控的。想不明白,就要多看
看。

  石川跃收回缭乱的思绪,撩起了衬衫的袖子,很潇洒也是很淡定的坐到了那
张三人沙发上。用温柔,却也丝毫不掩饰带着情欲的注视礼的目光,看着这个身
体初初长成,每一寸曲线都在跨越小女孩到女人时蜕变的惊艳的河溪跳水小明星,
今夜,是他游刃有余的小甜点,这出戏码他要演完。

  「我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了。」

  许纱纱似乎受不了这种煎熬,小脸蛋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涨的一阵阵红晕,开
口颤颤巍巍的问:「那些照片……你,你都删除了么?」

  川跃几乎要「噗嗤」笑出声来,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单纯可爱,嘴里却满不
在乎的回应:「当然删除了。」

  「你,你花了多少钱……我想办法、想办法凑给你。」

  「不用。那也不是你能凑得出来的数目。」

  「……你……你是为什么……?」

  「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川跃笑嘻嘻的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座,示意她坐
下。

  许纱纱犹豫着,终究是不敢冒险反抗,如同川跃的设想一般,乖巧又无奈的
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一股处女清冽的甜香,仿佛小甜点摆上餐盘一般,立刻晕染
上了他的鼻腔。虽然他有着和很多和女人之间,更加激烈、更加靠近、更加淫靡
的接触体验,但是这种近在咫尺,温香软玉的接触感,居然让川跃也有心中一荡
的意思。

  真是一股好味道……处女的体香,暖暖的渗透到自己的呼吸中,仿佛一尘不
染,仿佛晶莹剔透,仿佛是冰雪的气息,仿佛是露珠的滋味,仿佛……真要谢谢
那个人,没动这块小蛋糕,这么甜美的食物,还是应该自己来品尝。

  「因为我很喜欢你啊。」

  他说的很认真,但是也带着浓浓的「挑逗」的意味。他其实明白这个小女孩
固然很单纯,但是这会儿也多少有点「装傻」的意思,他需要绕过这些无谓的试
探对话,用一些更加直白的手法,让这个女孩子意识到他的「目的」……他甚至
伸手过去,在许纱纱那乌黑靓丽、滑腻腻、仿佛有着露水清冽的头顶发心上抚摸
了一下。

  许纱纱立刻缩着身体退了几厘米,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自己这种明显的「调
戏」,有点恼怒想要瞪自己一眼,撩开自己的手掌。但是终究,被自己古怪的行
动和今夜的氛围所震慑了,没有敢乱动,也没有反抗,还是让自己抚摸上她的少
女秀发。

  那种触手的滑腻,仿佛手指可以插入细细的流沙,真想马上好好「玩」一下
她的头发……但是不着急,游刃有余,手到擒来么。

  「纱纱,你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今天约你过来,就像西方人常
见的那种' 约会' 一样,也只是想避开众人,找个机会告诉你:我很喜欢你,也
很欣赏你,也想帮助你。」

  「帮助我?」许纱纱歪起头,借着这个动作躲开了自己的手掌,迷茫的看着
自己,也未免带着一些「讥讽」的意味。

  「坦率的说,我一回国,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非常可爱,非常漂亮。漂
亮的女孩子,男人都会有兴趣,这其实没什么可以害羞的。在国外,非常常见。
我是如同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你。你的气质……还有你的身体」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熟练的台词,甚至手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从那滑软软的头发
中慢慢的下滑,在许纱纱的脖领上轻轻抚摸起那后脑发际线的趣味触感来。

  「很多国内的男人,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其实是勇气不足,只会躲在暗处
意淫你们这样的女生,这是一种错失,也是一种荒谬……女孩子,尤其像你这样
漂亮的可爱的小女孩……其实应该张开怀抱,大大方方的让男人来欣赏,来赞美
……这样的青春,才不算虚度。等你三十岁四十岁了,就会明白珍惜此刻光阴的
意义了。」

  他明白这些言论还并不能彻底的熏晕眼前这条小美人鱼,他其实看出来这个
小女孩是在试探,是在彷徨,是在挣扎,就是不敢问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他
也明白这种年龄的小姑娘,毕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到了这个地步,是有多么需
要一个「假象」,和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哪怕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
自欺欺人,他也要制造这个「假象」给她,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至少给她一
个继续生存下去、接受现实的理由,不要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

  「反正要被奸的,能够在被奸的时候被骗也好,有一个理由,有一个假象,
不是更好么?」这种玩弄未成年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伎俩,他早就玩得很溜了。
只需要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辞,就能让女孩子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将心防降到最低。
品尝一下饭后甜点么,他相信自己会很轻松的得逞。

  「你看看这些。」他又打开IPad上的另一个相册夹,递给了许纱纱,他要重
重的压上事先准备的最后一颗砝码。

  许纱纱犹豫着接过来,翻了几张,这次却又是愣住了……

  「这些都是我留下的文档,是你在新加坡站之后,我为了' 帮助' 你,而准
备的提案,策划,文稿……哦……还有我们在河西体坛拍的花絮。」

  「你?……这些是你?」无论如何,许纱纱这次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不可思
议的翻阅着这些图片。

  「是啊。《我爱上这个女孩》是我和几个好朋友准备的,算是给你的礼物,
喜欢么?你看这张照片,我们挑选了很久,你的小胸脯挺多么骄傲多么清纯,泳
衣上还挂着水珠呢,高光效果是后期做的……后湾日报的采访也是,心体网的专
题也是……还有这个,这个……」

  「你……这怎么可能?」许纱纱看来确实是有点懵了。

  「对了,还有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最初的那张,来自' 不知名网友' 的
《心碎新加坡》……我猜你一定其实最喜欢这张。那时候你笑得多美,哭的多动
人,这是这事件的引爆点,也是你魅力的顶峰吧。那一刻,你真是太漂亮了,太
醉人了,其实等你长大了,等你老了,你就会明白,也许那就是人生最美的一刻,
能够保留下来就是值得的……其实也是我准备的……你看……你看……这是我和
采编的那个网友的聊天记录……我特地保存下来的。这些都需要特殊的资源,我
又碰巧有这些资源……」

  「这怎么可能……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说了,我很喜欢你啊。为你做一点事情,能够让你更加的完
美……我觉得没问题啊……而且这也是我的工作么。我的工作就是这个。」

  他欺近了一些,将许纱纱的身体「挤」得快要靠近沙发边沿了,一只手伸过
去,温柔的撩起许纱纱的发端,轻轻的滑过她的腮帮。即像个叔父辈在亲昵的疼
爱晚辈,也像个带着欲望的情人在准备玩弄女方时的前戏……滑腻的指尖触感,
那充满了胶原蛋白一般的,小女孩才有的腮帮,让他也心神摇曳,很滑,很嫩,
肌肤并不是那种雪白色,但是非常细腻有质感,弹力十足。他甚至忍不住,轻轻
抚摸起了她的嘴唇。

  可爱的翘角,滑腻的手感,微微的湿润,粉红的色泽……落入他的手心,被
他如同拨弄果冻一样的拨弄。

  「别这样……」许纱纱躲闪着,手中的IPad也滑落在沙发上。

  川跃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笑得更加的决绝,继续压迫着许纱纱娇香甜软的身
体,从身后绕过一只胳膊,搂上了许纱纱那小巧精致的腰肢。

  「不要……求你……不要……」许纱纱扭着柔软温暖的腰肢,似乎要挣扎开。

  川跃明白这个时候的尺寸,今夜不是恋爱游戏,而是他的餐后甜点、娱兴项
目,剧本必须按照他的规划演下去。他几乎是用了一些暴力,将许纱纱的腰肢和
一只手臂牢牢的一「箍」,霸道的将她整个小身体,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不再继
续动作来刺激她。

  娇小的无力感,在怀抱中,不仅那小处女的体香阵阵浓郁,而且那种娇小的
萝莉身体被掌握时,体型的差距带来的碾压,更有一种掌上玩具怀中禁脔、任君
为所欲为的强烈控制感和快感。

  果然,许纱纱挣扎了十几秒后,连呼吸都开始带着娇喘,面上一阵阵羞涩的
晕红,小胸脯一起一伏,那小奶子顶着的衣裳尖尖头,形成一阵阵诱人的少女的
胸乳起伏,终于……还是放弃了撕破脸、挣开自己怀抱的打算。

  「想想……如果没有我做的这些事,你会有今天么?国家队会征召你么?只
是一场普通的商业比赛,很快人们就会忘记的。而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让你
的人生都与众不同了……当然也希望要一点点' 回报'.」

  川跃这次带足了威胁和利诱的措辞着。他要接受言文韵的教训,他要稍微挑
明一些自己的「目的」,将「回报」两个字说的很清晰又带着浓浓的淫意。他不
希望给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开错了药方,又搞成一次无聊的「恋爱游戏」。

  说着,他的手稍稍往下,不着急,不着急,抚摸一下这个小女孩在牛仔裤下
的腰线和臀线。好圆,又好挺,牛仔裤的质地完全的被少女的小嫩股所支撑着展
开,那种纤维的圆润酥滑,展现着未成年少女的臀瓣特有的性魅力,充满了青春
期的活力和弹性,没有一点凹下去的陷落感,全是饱满、挺拔,结实的感觉。用
手、隔着牛仔裤摸,已经这么迷人心智,如果等一下,可以用自己的更加重要的
部位,去赤裸着享受一下那种肉感,应该会甜美到足以让自己亢奋不已吧。这是
未成年的小处女的臀,才有的魅力,不……这绝对不仅仅是十六岁小女孩因为青
春的肉体而仅有的魅力,应该还有训练台上无数次提臀的动作,辅助着这具青春
可人,渐渐成熟的肉体,焕发着最诱人的生命力的曲线。

  这是落入他手心的小苹果,这是任凭他宰割的小绵羊,这是他随口品尝的小
甜点,他只管用心享受,不仅仅是享受这个小女孩的身体和颤抖,甚至是享受这
个「给你一个台阶,给你一个理由,给你一点自欺欺人的假象,你就只能乖乖的
顺从下去」的游戏快感。他只需要给一点温存,一点理由,这个女孩就只能选择
去做傻瓜,这种游刃有余、手到擒来的智力和阅历碾压的快感,在刺激他的荷尔
蒙,他的下体开始越来越坚硬,等待着更多的慰藉。甚至身体越来越从侧面「压」
上去,要去品味这具少女身体的所有的肉感。

  「你别这样……」许纱纱到底年纪小,小屁股无奈的接受了被「摸玩」的命
运,但是当川跃的手,更加不老实,开始向着那可爱的臀瓣中央进发时,当川跃
的身体也仿佛要压上来时,她懊恼着,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几乎是将川跃的手给
「甩开」了。

  「我……我,我谢谢你……那么关心我。但是我……我……还小。你别…
…你别……这样好不好……」

  这就像是钓鱼,放一些线,给鱼儿一些挣扎的空间,就能收回更多的距离。
川跃停止了对许纱纱身体的索取和强攻,继续着心理的攻势。

  「小?不,纱纱,你不用这么保守老土的。有些事……只有在最豆蔻的年华,
才最美好……我还要羡慕你呢。有你这样的年龄,这样的身体,这样的青春无限
好呢……在欧洲,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和喜欢的男生上床是很普遍的,在美国更
早,西方人很早就懂得这是自然的、美好的……是我们国家的封建教育,尤其是
对运动员的条条框框的束缚限制了你们。运动员有性爱的滋润,生活质量会更加
高,训练成绩也会更加好。最重要的是,其实失去性爱的青春期,是非常无聊的,
这种缺憾将来无法弥补,只有可笑的贞操观念伴随终老……」

  这是「洋味教育」,对尤其是见识不多的小女孩非常有效的催化剂。虽然其
实一些女孩子也明知道自己是在信口胡说,但是抵抗不了自尊心和某种崇洋以及
某种好奇的心理,往往很容易被这样的话攻陷。

  「而且你想,那天,有那些坏人去欺负你……为什么?因为你出名了,这没
有回头路可走,会有更多人,对你的身体有兴趣的……幸亏是我,帮助了你,否
则……今天约你来的,真的是那个买主,要逼你做点什么,你又能怎么样呢?只
能服从。你还没有经验吧。第一次,真的要给那些坏人么?」

  「我会继续帮助你的,也只有我可以帮助你。我会帮你一边跳水的同时,一
边完成学业,晴空这次拍超级大竞技,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知道其实你们都希
望有这样的机会,只是省队里的规矩限制着而已……」

  「还有就是跳水……恩……那些传言是真的,因为你窜得太快,其实国家队
里很多老队员都有不满。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其实你这次不一定能进国家队的。
你也十六岁了,在我面前,当然还是个小妹妹小可爱,但是在国家队……你也知
道,错过一届奥运会,生理年龄上都决定了,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你只需要听话……听话就可以……别害怕……」

  他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攻克这个其实已经没得选择的小女孩,他说到后来,口
吻越来越软殇,手上对许纱纱的屁股、腰肢的爱抚越来越大胆,甚至都开始从腰
肢上慢慢向上,坚决的拉开许纱纱抗拒的手,坚决的却是轻柔的,抚摸上了那一
团在衣裳包裹下,轻巧柔嫩,却是弧度优美的少女乳房。

  他要断绝她的退路,他要阻断她的思维,他要用金钱、权力、暴力和谎言编
织的大网牢牢的网住这颗也算是他亲手浇灌的果实。这个女孩,他不仅要得到她
的身体,她的贞操,他还要得到她的顺从和她的敬畏,这点游戏,他游刃有余,
这个女孩,他手到擒来。这道甜点,他轻易的品尝。

  「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

  许纱纱被川跃摸上了屁股,摸上了胸,虽然脸上的羞耻和愤怒可见一斑,虽
然她还只有十六岁,但是女性的本能,却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酥软,似乎在川
跃的手掌中,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奶头有些些挺翘起来。她反抗了一下,是徒劳的,
她挣扎了一下,是可笑的……川跃轻轻的,越来越猥亵侵犯的,一只手隔着牛仔
裤,去「梳理」她的臀缝,几乎是在摸索她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沟。另一只手更
加夸张,已经不耐烦仅仅是隔着衣裳抚摸她的乳房,毕竟那许纱纱那小奶子新鲜
可口,又不是很大的那种巨乳,更诱人的应该是那种青春的乳香和滑腻的肌肤的
纹理,所以川跃的手……已经从她的带帽卫衣和T 恤两层衣裳下「插」了进去。
伸到她光溜溜的腰腹上摸玩,在她的背脊上一抚一抚,慢慢都在靠近她文胸的背
带。

  她呜呜彦彦,发出「嗯……」「嗯……」那娇羞和屈辱的呻吟,每一寸肌肤
被川跃「突破」时,身体就一阵阵的颤抖,但是就当川跃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这
块小甜点即将被彻底攻陷时,她却哀怨的吐出几个字,仿佛自言自语,却又仿佛
是在倔強的和川跃做着角力。

  「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

  「恩?」

  「我知道,我已经没得选……你们要害我……与其是别人。是你……还好一
些。」

  「……」

  「但是我也有要求……」

  「……」

  「你不就是想……那什么么。我可以陪你一次,反正……反正我都被别人看
光了,早就脏了,我还在乎什么……嗯……但是,你要实现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

  「我要进国家队!」

  「……」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其实有办法的。你不就是想……那什么我么?我答
应你,我给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害我,你也
不能牺牲掉我的跳水,我就是要进国家队,我要跳下去,我要去奥运会。你…
…一定要答应我。」

  川跃完全愣住了。

  这和他所想象中今夜场景,理论上是一致的。但是怎么说呢……又完全出乎
他的意料。他的一只手已经在玩弄许纱纱的文胸的背扣了,几乎都停滞了,就连
少女特有的光滑背脊那种性感和诱惑都不能使得他不停下几分钟来思考。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孩,这个因为羞耻和痛苦,被自己「摸玩淫弄」了
一会,已经落下两行惹人爱怜的泪水,在脸腮上划出两道泪痕的女孩;这个被自
己玩弄在股掌之上的女孩;这个其实依旧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女孩(无论从哪
个角度来说,要尽力争取许纱纱进国家队,也是他的利益所在,否则,他安排这
么多事情,又计划去控制这个女孩,岂非无所得……),从这点来说,她的恐惧,
和自己的「谈判」是挺无聊的,挺幼稚的。但是,这一切,又都和自己想的不一
样。

  这个女孩口的那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仿佛在一片掌握之中,任凭
他淫乐的氛围之中,洒下了反过来嘲笑他的一种意味,让他浑身不自在。

  是自己设计的这个女孩,照片当然是在自己手中,只是自己不屑于玩那些照
片胁迫的戏码,要玩点新鲜的,才有今夜的对话。按理说,自己已经铺垫的够好
了,连番的说辞又都是精心设计的,这个女孩才这么点大,根本不谙世事,即使
她有怀疑,也只有自欺欺人的认命才对。

  但是这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仿佛有一种,即使接受屈辱无奈的
命运的折磨,也要保持那一份尊严的气质。在这一刹那,川跃感觉到自己有点笨
拙。

  原来这不仅仅是一道饭后小甜点么?

  她是在倔強的表达自己的「知道」么?还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段说辞?还是
在表达屈辱的顺从的同时,要表达自己的坚强么?

  他忽然有点愤怒,有点沮丧,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两只手怀箍的这个女
孩子,这道原本他心中的「小甜点」,那种欲望,那种一定要侵犯,一定要占有,
一定要夺走她的贞操,一定要奸玩她的身体,一定要征服,一定要凌辱,一定要
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一毫的浸润和玷污……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因为怀中的少女,仿佛绽放了以前他没有意识到的某种炫目的光芒。

  原来不管是谁,都有着自己的世界么?无论是言文韵,还是张琛,无论是言
文坤,还是周衿……即使是眼前这个只有十六岁,还不懂得多少世事的小女孩,
原来自己也无法彻底的掌握么?原来这个女孩别有一种坚强和智慧么?原来跳水
池中的碧波,除了浸润了她的身躯和曲线,也浸润了她灵魂么?这个十六岁的女
孩,虽然在有些问题上有着童真和懵懂,但是也有着同龄人所不具备的坚韧和魅
力么?

  这种额外的魅力,这是真正的性感,这是某种「一尘不染」的纯洁。如果说,
在此刻之前,他只是有些「满意」,张琛没有一味逞欲,强奸这个小女孩,而是
将她的贞操留给了自己亲自来夺走,那么此刻,他几乎要有「感激」的情绪了。

  这个女孩的「第一次」,是应该留给自己才对,留给自己亲自毁灭才对。

  这就是奸玩女孩子的最终快感。你不仅仅是在肉体上侵犯她们,不仅仅是奸
玩她们的乳房、阴户、臀瓣、口腔、足弓、长腿,而是看到她们真正的「美丽」,
看到她们真正的「绚烂」,然后任凭她们的美丽和绚烂在你的手中,在你的胯下
绽放,再枯萎,再绽放,再枯萎……

  有时候,就连权力带来的快感,都不如这种快感来得令人满足,在遗传基因
的深处,已经留下了男人的本能。

  他忽然之间,连直接玩弄许纱纱的少女初春小乳的欲望都暂停了,如同爱抚
什么宝贝一样,在许纱纱那颤抖的粉嫩的玉唇上吻了一口。然后笃定的说:

  「可以!」

  「真的?」

  「真的。」

  「……那会不会……会不会影响江师兄?」

  石川跃又愣了:「你在乎他?」

  「他是我的师兄。以他的实力,应该有机会才对……」

  「好吧,我就明确告诉你,你们都会进国家队……」

  「……」

  「你不是说相信我的能量么?那么我的这些话就是附送的,你会进国家队,
江子晏也会……这都是我,是我安排的……但是你们其中一个,必须放弃十米跳
台,改练三米板。」

  「……」

  「国家队也要平衡……我……纱纱,你长大了,你是个大女孩了,那么我也
像和大人说话那样和你说话:不好意思,你是被卷进一个游戏里来。你的照片在
我手里,但是我是不会散出去的,不过你没的选择,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要完
全的服从我,听我的话……是完全的服从,你明白么?」

  「我会让你进国家队,我会安排你上节目,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很多东西
……有一些很美好,也有一些,不那么美好……但是你都必须服从我。不要妄图
反抗我,不要试着去被背叛我……其实以你的实力,是无法在奥运会或者世锦赛
上夺冠的,今天你很红,但是明天人们就会忘记你。一个没有金牌的运动员,在
我们这个跳水大国,新人很快成长起来,其实你很快就会被人们忘记的。我可以
让你进国家队,但是无法帮助你在奥运会上获得金牌。你还小,你不懂……运动
员的生涯,其实有很多悲惨和无奈的,你只能服从我,顺从我,让我来给你安排
人生之路……」

  「……」

  「你只有选择服从我,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也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
我,做我的小宝宝,小情人,小奴隶……小性奴……你的身体,要给我玩……用
各种方法玩。你要叫我哥哥,叫我老公,叫我老师,叫我爸爸,叫我……主人
……」

  「你也要长大,要学会用你的身体去换东西,换钱,换安全,换前途……但
从今天开始,只能按照我安排的去换……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在公众面前,
在你的朋友面前,你会进国家队,上奥运会,上节目,会有人安排给你培训,会
给你准备好大学文凭,你会走一条衣食无忧的光明大路,你的爸爸妈妈,亲朋好
友,都会羡慕的看着你的成就。你想要的很多东西都会有的,你会变成一条真正
的小美人鱼,享受很多事情……但是前提条件就是你没的选,只能服从我,绝对
的服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照做……你千万不要动错念头,因为另一条路,
太黑暗,很疼,很苦,你不会喜欢的……」

  这些话,完全超越了他今天本来的设想。这不是原本准备的台词,甚至有几
分,是他内心的真实心声,所以,带着告诫,带着冷酷,也带着某种真诚。

  当然,也有着浓浓的性欲,说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做我的小宝宝,小
情人,小……奴隶……小性奴……你的身体,要给我玩……用各种方法玩。」时,
他甚至毫不客气的,解开了许纱纱那T 恤里,雪背后的文胸搭扣,那一声「扑」
象征着他占有她的欲望。

  但是可能自己说的这些话,太震撼了,所以许纱纱呆呆得看着自己,一对已
经泪盈盈的双眼中满是惊惧和恐惶。

  他又亲了上去,这次却没有爱怜,只有满满的玷污的情欲。有些话,他已经
很少对女孩子说出口,但是今夜,他却选择了说出口。他其实很喜欢强奸,比强
奸让他更喜欢的是胁迫,但是今天,他需要玩一些别的游戏。这同样让他很兴奋。
这是逼奸,也是诱奸,也是彻底的控制和占有这个女孩的宣言。他需要这个女孩
做他的工具,但是今夜,和原本构想的也一样,也不一样……此时此刻,他更强
烈的,需要这个女孩做他的「性工具」、「性奴隶」。

  今夜,他要好好宣泄自己的欲望,他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口水已经舔上了
许纱纱的脸蛋。

  这也是安慰一下自己心中的迷惘……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许纱纱咬着下唇已经咬出一道血痕来,甚至
连唇皮都好像破了,泪水已经忍耐不住的滴滴答答留下来,口吻里都是屈辱的哭
音。但是那种娇滴滴糯细细的小女孩的音线,带着屈辱和缠绵,让川跃的阳具,
都几乎在裤裆里跳一下。

  那不再是反抗,也不再是讨价还价或者欲拒还迎,而是少女最终的屈服。



第74回后记:

《体香》每一部,分为上、中、下三卷。本来计划是每一卷25回,普通回目5000-7000字,加长回目8000-10000字。

但是写着写着,又“超支”了。目前看来,第一部《川跃归来》的下卷,原本计划75回截止,做不到了。还需要至少3回,所以截止是77回。字数上,本回已经长达12000+了,也算超过我原本控制每一回极限字数的想法了。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情,除了作者本人神经质式的“规划快感”在意之外,是不会有读者在乎的。所以仅仅是说明一下。

这一回之所以“收不住”,也纯粹是作者个人爱好,我对于“纠结”和“复杂”的心理活动,有着特别的爱好。这一回其实是长段长段的心理描绘,夹杂着河西省体育局权力斗争的最新进展,混编着海归阔少“玩女人常用台词”,所以收不住,一路写到这个字数了。

这一回的核心命题其实是:人人都不简单。谁都不是小甜点。
在川跃的眼里,许纱纱只是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任凭他捧,也任凭他玩弄在股掌之上。但是却发现这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另外一个隐藏的“隐笔”,其实是点张琛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的“简单”。

当然,许纱纱要被川跃强奸(或者更合适的词是逼奸),则是很早在规划许纱纱这个人物时就想好了的。许纱纱的回目其实已经不少,我希望这个人物更加丰满,不仅仅是个傻呵呵的呆萌小萝莉,而有着更多的魅力,宿舍里、跳台上、江边约会、宿舍里被逼脱衣,现在绯红面对失身的胁迫。。。未来在第二部书,她还有一些戏码。希望读者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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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忙点事情,暂时可能要停更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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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9 16:35 #60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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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50098 USD
貢獻:161 點
註冊:2013-02-25

  第75回:石川跃,身体的礼物

               【加长回】

  女人的身体,是造物恩宠、用点滴柔媚修雕成的女人的身体;最能让男人无
论是温柔舔舐,还是凶残蹂躏,都可以产生快感的女人的身体;从来都是石川跃
的最爱。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具体到某个女人,他却很少有什么执念。

  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有点像金钱,拥有她们,有时是权力的象征,有时只
是支付的凭据,也有时,或许是顺带的「红利」。

  当然除了几个令他真正神魂颠倒的女人。

  对石川跃来说,许纱纱,这朵十六岁的带着露珠的花苞一样的身体;自然是
美艳鲜嫩,有着诱人犯罪的少女体态和惹人爱怜的鼻眼唇眉;但是,她的美貌、
纯洁、甚至贞操和处女的象征,能够在被凌辱强奸时带来的快感,都不是重点。
她从一个普通的省队跳水小将,到今天为那么多人所爱怜意淫的河溪体坛小明星,
才是他真正的杰作。摘取这颗果实,驯服这个女孩,夺走她的自由,让她笼罩在
自己控制之下,去成为自己随意摆布的结点棋子之一,去编织他在河西的资源网
络,才是他所「必然要做」的。成名之前的许纱纱,只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小处
女,小萝莉,可能有人为了她的一颦一笑而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甚至冒一些险;
但是现在的许纱纱,其实已经可以令有些人愿意付出惊人的代价,甚至愿意去犯
罪。

  从这个角度来说,男人,也的确是一种愚蠢的生物。

  所以,控制许纱纱是必然的,但是奸污她的身体,得到她的童贞,逼奸她、
侵犯她、玷污她,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成为第一个可以品尝她的处女贞洁、听
闻她失身时的哀鸣、享受插入那她从未有人光顾过的蜜穴时那种紧致和突破感,
却不是「必须的」。

  但是这会儿,他又庆幸、得意起来,为张琛很「懂事」的把这个女孩子的身
体留给了自己,为自己可以奸到这个其实尚未成年的少女的头啖汤。可能是这个
女孩的那种娇憨中透着刚强的气质感染了他;可能是这个暧昧淫邪的「落入陷阱,
无可奈何,任人摆布」的胁迫氛围激发了他的快感;也可能是自己精心准备细心
栽培的这个「小明星」,让自己亲自来「拆开礼盒」也有着兴奋;……但是还有
一点,也必须承认:

  灯光下的许纱纱,也确实很美、很动人。

  这还一具还并不成熟的身体,但是反而透着更多的清纯和洁净。

  这具娇小玲珑,婉转可爱的身体,这具肯定出现在很多河溪男人梦境中的身
体,和那跳台上穿着泳衣,伸展着四肢,挂满了水珠的许纱纱,是同一个胴体。
但是如今,却畏缩着,颤抖着,紧张着,等待着命运的悲剧,等待着被奸污和被
淫弄的身体……是同一个胴体,这使得她的娇柔美艳,清香欲滴之外,有着别样
的致命诱惑。

  怀中的小处女,有着一头秀美乌黑的头发,虽然因为练跳水,并没有留长,
只是到后脖处,但是胜在色泽黑亮光滑、发香乳嗅清新。娇小可爱的五官,丝毫
没有那种整容美女的千篇一律,小脸蛋有点鹅蛋溜圆,却显得天然可爱,圆乎乎
的腮帮下,却配了个尖俏的小下巴,鼻子并不高,倒有个小巧的鼻头;一双明亮
的大眼,自长长的睫毛呀改下,如今含着汪汪的耻泪;最可爱的,还是那一对嘴
唇,娇嘟嘟微微向上翘起,有一种用水浸润的粉腻色泽。那表情,那雪腮染上的
潮红,是少女面对性侵的羞耻,也饱含了即将发生的危机的恐惧,最重要的,是
那种想要逃跑、反抗、却终究死死忍耐、不敢去挑战自己的屈服。

  搂在怀里,抚摸,逗弄,淫玩……越发觉着这小处女尚在发育的身体的娇小
可爱。身高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出头一点,此刻被自己强抱在怀抱里,显得格
外的弱小。而她身上的每一处关节和肌肉的结合处,都有着小女孩才有的「圆润」
的感觉。肩膀、腰肢、臀瓣、手肘、膝盖,秀美中还有点未退尽的幼女才有的肉
肉美……让人有摸一摸、玩一玩的冲动。罩衫下,一对初初长成的小奶,不高耸
却很圆润,只是羞涩可怜、含苞欲放的顶着胸前的布料,挑起两道小小坟起的圆
溜溜的弧度。刚才自己在衣裳里面摸过了,纱纱戴着的应该是那种少女文胸,也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垫衬垫。隔着衣服摸弄几下,那种富有弹力的手感,却是格外
的让人有一种蹂躏和摧残的满足。不过相比之下,更让川跃喜欢玩弄的,还是那
一方躲藏在牛仔裤下的小苹果一样的小女孩的屁股,并没有成年后女孩子的那种
肥美圆润,却特别紧实,有点调皮的挺拔,圆鼓鼓的翘起两朵诱人的肉瓣。这是
十六岁女孩,才有的天然肉感,也是多少次在跳台上提臀动作带来的辅助效果。
而腰肢、四肢、胳膊、大腿乃至膝盖,乍一看上去,都很纤细,但是只要隔着衣
服裤子细细摸玩几下,就能感觉到一阵阵纤细但是紧弹的肌肉感。显得特别青春,
也特别健康。

  他有点得意,这样的一朵小娇花,只能无奈的任凭自己采摘摧残,也有点满
足,想到等一下,自己就可以用最最无法忘怀的方式,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留下自
己的印记,无法抹去;想到这些,他就有点忍不住要直接提枪上阵的意思。是今
夜的氛围感染了自己,也是这朵小花天然的魅力,他不是第一次玩这种年纪的小
女孩,他还玩过更年幼的;他更不是第一次玩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是今夜,也许
是这个女孩的「致命魅力」是他亲手「包装」的,却留给了自己,所以,在如今
准备拆封时,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几乎有点难以自禁。

  一只手舍不得自己最爱摸的那方小股,隔着牛仔裤在她的股肉上尽情的肆虐,
有时是温柔的抚玩,划着臀瓣的弧度在牛仔裤上擦出「沙沙」的动静;有时却恨
不得用手指,在那圆股上掐出一条痕迹来,只为了感受一下那种臀肉反弹的力量
究竟能有多怡人。另一只手就从她罩衫和T 恤里插进手去,在她光滑嫩嫩如同鸡
蛋羹一样的背脊上自上而下,如同梳理一般的摸索,因为那面文胸的后背搭扣已
经被自己解开,那光滑的稍稍带一些些骨感的少女背脊,就能给予自己更多的面
积,更加有着丝绸一样的滑嫩肌肤面去摸玩享用。

  他啄吻她,这次却没有亲昵,而是仿佛用口水在「玷污」她、留下印记一般,
一点点的淫污她的脸蛋。在她的鼻子上、脸腮上、额头上、耳垂上,留下一道道
沾着口水的吻痕。每一次碰触,都能把许纱纱吻的咬着牙齿,也禁不住的从咽喉
里发出的「呜呜」的呻吟声。他听出来了,手上更加用力的抚摸许纱纱的臀和背,
激发着这个女孩的屈辱和淫意。

  这具身体,他真的很满意。

  因为紧张,更是因为羞耻,虽然选择了屈服,但是许纱纱紧紧咬着下唇,闭
着双眼,不停的抽噎和发出「呜呜」的哭音,脸上写满了不甘、恐惧和厌恶、羞
耻。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应该已经有手淫和高潮的经验了吧,但是真正和男人接
触,真正发生那些事……尤其是,是被逼奸,是被淫玩,是摆明了被当成性奴和
淫具一样的凌辱,她应该无法忍受吧。川跃很欣赏许纱纱的这种表情。但是他要
的更多。

  「把舌头伸出来。」他说的有些温柔,但是也很坚决,似乎是命令,又似乎
是劝慰。

  许纱纱依旧哭泣着,咬着下唇,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在徒劳的消磨着时间,
抵抗着侮辱。

  「把舌头,伸出来。」他重复了一边,但是口气变得更加的严峻:「要你听
话,绝对的听话,绝对的服从……就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开始学习起来,怎么听
话,怎么服从法……最后说一次,乖,把舌头,伸出来!」他一边不紧不慢的继
续攻击着许纱纱其实已经崩溃的心防,一边乘机,那只在许纱纱牛仔裤上摸玩的
手,干脆从裤腰这里,撩开一个口子,从背后臀缝这里,摸索了进去。

  手上是一股暖暖的温度,也是很细腻舒适的纯棉质感……那是少女的内裤,
包裹掩藏着处女最后秘密的贴着那条小缝隙和臀沟的内裤。

  「啊……别摸那里……」许纱纱是因为更加重要的地方,落入是石川跃的魔
爪,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求;但是也是一种「顺带」的屈服,带着这种
哭音,跟着刚才川跃的「命令」,她那可爱的小嘴,反而松开了牙关,下唇已经
被咬出一道齿痕来,红色的充血痕迹,和粉嫩的唇皮交融在一起,显得更加充满
了诱惑和残酷、清纯和玷污交织的视觉感来;但是那条小舌头,也似乎是无奈又
屈辱的,伸出来了一点点嫩嫩粉粉的小尖。

  川跃淫笑着享受着这种纯洁崩溃中的「服从」。他凑上去,和许纱纱的脸蛋
零距离贴在一起,用鼻子甚至可以顶她的小鼻头,然后用牙齿轻轻的拖动那条丁
香小舌,将她的小舌头拖拉到自己的口腔里来润含着,先是轻轻的含着,然后开
始搅动……这真是水嫩的小女孩才有的舌头,不仅仅有着女人天然的湿濡濡、软
绵绵,象征着性欲和交媾的舌感;更重要的,是小女孩才有的,那种柔嫩,仿佛
如同冰激凌,如同棉花糖,如同豆腐脑,如同果冻奶酪一样,又甜又酥,汁水十
足,简直真怕「含化」了她的小舌头……

  唾液交换,舌胎缠动,含进来,吐出去……再将自己的舌头也送进她那窄小
温软香碰碰的口腔里去淫辱……真的有浓重的蜜糖一样的味道,也有着一股股浓
郁的奶香。

  这种深刻的缠吻,他玩过很多年,很多次,他甚至有把握仅仅靠这样的吻技
就让女人屈服。而用在许纱纱这样已经落入自己手掌的羔羊身上,更是仿佛是在
这个小女孩的口腔里就灌入无可抵挡的催情剂一般。这种带着摧残和玷污的深深
的耻吻,仿佛能够产生化学作用,一股股浓郁的、淫靡的气息,通过口腔传导到
这个小萝莉的体内。许纱纱还在哭,还在抗拒、但是自己怀抱中、掌握中在摸玩
的那具幼嫩的小身子,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骨头和关节仿佛都褪消了,在哭
音中已经能听到满满的,充满了强行压抑的渴望的娇喘声。

  毕竟是没经验的小女孩啊。川跃忍不住在心里得意的笑。

  他有点舍不得的,从许纱纱已经快要烫手的背脊和内裤上抽离了正淫玩的快
活的两只手,毫不怜惜的就手搭在许纱纱的肩膀上,一推,将许纱纱仰面就这样
推到在沙发上。他甚至等不到搬上就在一旁的床上。就要在这张沙发上,开拆他
为自己准备的这份礼物。

  「听话,别乱动……」他淫笑着,也带着逐渐浓重的喘息,发出「安慰」的
命令。

  他拎着许纱纱的那件已经乱成一团下摆下春光尽显的罩衫,就从她的头上拉
扯着脱掉。应该是自己刚才一番暴吻摸玩,已经把这个女孩子的抵抗完全冲垮了,
这倒没有受到太多的反抗,罩衫就被脱掉。

  在许纱纱的罩衫里面,是一件粉蓝色的短袖内衣T 恤,有点小贴身,罩着少
女的乳房,能够看到那少女文胸罩杯的痕迹,就这么乖乖的仰面向上,用一副我
见犹怜、初春展露的可怜样,展现着女孩子尚未发育成熟的第二性征。虽然只是
T 恤,虽然还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但是这种视觉感,反而更加显得清纯可怜、
楚楚动人;许纱纱两只手本能的缩着,夹着自己的小身体,但是就是不太敢去遮
掩胸前的小山峰;那一副任凭自己摸玩蹂躏、获得快感的模样,使得川跃的神经
再度爆发。他就这么隔着那薄薄的满满是少女贴身衣裳才有的味道的T 恤,用两
只粗壮的手,一左一右,毫不留情的抓上了那一对珍贵的少女乳球。

  「啊……不要……」虽然乳房已经被「摸玩」过,虽然只是少了一层罩衫,
但是可能因为T 恤的布料实在太薄,太贴身,触感实在太激烈,乳房再次被淫玩,
许纱纱的一对泪眼却睁了开来,仿佛忘记了川跃的「命令」,本能的用手去推、
去拍、去打川跃的一对正在凌辱自己的手掌。

  「啪啪」几下,这点轻微的抵抗,除了增加川跃凌辱的快感,当然是毫无意
义的。他也不阻止她的拍打,而是越来越用力和加大空间幅度的,「揉动」许纱
纱一对小奶子,去感受手指尖满满的柔嫩、酥软、却有着青春紧致的弹力的乳房
触感。少女的乳房像可爱的小气球一样,触手就会被揉下去,但是很快就会自发
的顺着手势而起伏弹动。他两只手一起揉动,揉动,那件T 恤本来就小,布料本
来就单薄,更被这种揉动折磨得越来越走型,许纱纱不仅无法阻止川跃的淫玩,
甚至下摆处成一团,和牛仔裤接缝处当然已经遮掩不住,那少女的小腹上的肌肤,
盆骨上沿的骨骼,甚至那一朵可爱的,细微成一条小缝的肉肉的肚脐眼,都已经
因为胸乳的被淫玩,而顺带着裸露了出来。

  「别,别这样……你别这样……求求你……别……」

  「别怎么样?……纱纱你要多学习才行……以后,就算是求我,也要说完整
了。比如你要这么求我才行' 求你,求你别玩我的小奶奶……' 哈哈哈……你会
慢慢明白的,这些话,很能增添情趣的。」他用言语尖薄却是居高临下的继续凌
辱这个女孩,手上却丝毫不停,反复揉摸那一对乳球,将阵阵的快感在指掌间输
送,一直到许纱纱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拍打,也忍耐不住少女肚腹处露出来的肌肤
的细腻娇嫩的画面,将那件T 恤一把撩了起来,挂到许纱纱的乳房之上,锁骨之
下。

  一对俏美撩人的少女纯洁无暇、如同新出炉的鸡蛋糕一样的小奶,就罩在一
件其实背扣已经被解开,已经有些移位的,淡粉蓝色罩杯、淡粉红色吊带和镶边
的少女文胸下。无奈悲耻的展露在那里,就连乳房的上沿已经裸出半个来。

  许纱纱的乳房并不大,但是有着十六岁处女才有的精致和秀美;那文胸从样
式上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名牌,设计其实也很普通。少女文胸讲究的是纯棉、舒
适、下乳沿要「托着」有助发育;但是就是那纯粉蓝色连个花纹都没有的罩杯,
那粉红色的挂在肩膀上的肩带,还有罩杯下沿同样是粉红色的绑带接缝,配合着
许纱纱终于无法掩藏的一对鸽乳的颤抖的乳波,却仿佛比那些名牌内衣还要诱人,
还要性感。这是少女的贴身文胸所特有的质地和感觉,即使只是普通的纯棉布料,
只要裹着那一对小巧精致的小奶,也能激发着满满的处女奶香在空气中飘荡。

  「呜呜……别看……别看……」许纱纱到底年纪小,神志也有些不清,T 恤
被「挂」上去,却不敢去「拉」回来,只是用两只胳膊捂着胸前,毫无意义的挡
着春光。但是很明显,又怕激怒川跃,不敢挡得太狠太紧,而结果就是,乳房并
没有被彻底挡住,反而夹出一道有点青涩也有点可爱的乳沟来,那两侧的乳肉互
相碰撞,摩擦,如同能够将阵阵香甜融入周围的空气一样。

  川跃噗嗤一笑,许纱纱文胸的背扣其实已经被他解开,只要再轻轻一抽,许
纱纱的奶儿,就必须全裸在他的面前任凭他奸玩了,至于那一双肉乎乎的小胳膊,
徒劳的在那里所谓遮挡,根本就是可笑的防卫。但是可能是被自己推到着个小美
人太可爱之外,也有点太可怜。他也就顿了一下,换一个地方攻击,又有何不可
呢?

  「纱纱,小奶子很漂亮,有点小,但是将来还会再长大的,只是文胸似乎不
是什么名牌……你这个年龄,要注意内衣的品质啊,有助形体发育的。下次我给
你买个好的,漂亮的,穿着很舒服……脱给我的看的时候,也很迷人……」他说
话的口吻,如同是个哥哥对妹妹,父亲对女儿一般的体贴,但是那言语的内容,
却是充斥了满满的淫意和凌辱的恶趣。

  川跃暂停了对许纱纱一对在做着最后掩藏的小奶儿的攻击,瞧着平躺在自己
的身下,无可奈何,任凭自己摆布折磨的这个小女孩。手在她牛仔裤的绷紧的大
腿上抚摸了几下,替她做着最后的放松,就开始向上,触摸上了在许纱纱的牛仔
裤裆部的三角地带,并轻柔的对着那最重要的处女禁区,开始摸玩,开始感受,
开始淫辱。

  「呜呜……别……别……」许纱纱摇着头,流着泪,一只手还挡着胸乳,一
只手疲弱的在穿川跃的胳膊上推了几下,但是这种推动,非但不能让自己的下体
逃离被抚弄的命运,却使得川跃出于防卫的本能,在那牛仔裤门襟拉链地带,玩
得更加的用力,她只能哭泣着绝望的放弃,任凭自己最呵护的柔软私处,被男人
尽情的抚弄。

  对川跃来说,一个已经半裸的少女,去抚弄她还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私处,其
实并不是什么绝对意义上的刺激淫辱,而且这种触感本来应该是非常平坦的,只
是意味上带着玷污和禁忌罢了。但是摸玩着,探索着,川跃却感受到了了一阵阵
的小酥软的肉呼呼的感觉。他是阅女无数的男人,有着充分的经验,立刻欣喜的
意识到,许纱纱虽然年纪还小,清纯无瑕,但是下体处,倒应该是有点肥美、清
洁、柔软的那种。

  他淫笑着,丝毫不怜惜的将许纱纱的牛仔裤门襟扣「扑」的解开,即使是小
处女,也总有着女人略微宽展的臀线,顿时,那牛仔裤一弹开,露出里头纯白纯
棉的内裤中间,一颗装饰用的小蝴蝶结。川跃淫笑着摸玩了一下那颗丝绸的蝴蝶
结,一边「撕拉……撕拉……」缓缓的拉着那遮掩着的仔裤拉链,一寸寸,一分
分的展现着少女的贴着私处蜜穴、本不可被男人观玩的小内裤,一边淫靡的用言
语逗她:

  「看看小裤裤……纱纱,你的小裤裤怎么和文胸不是一套啊?」

  「你……」许纱纱因为内裤被他看到,本来已经是羞耻的几乎满面通红,要
晕过去的地步,听他如此话说,更是又羞又急,又好像因为内裤和文胸不是一套
有点愧意似的,气的只能从牙缝里吐一个「你」字了。

  「女孩子……不管会不会给男人看到,都应该注意内衣的搭配啊……这是品
质感的问题,也似乎生活情趣和对自己的疼爱的问题。当然了,纱纱你这么漂亮,
又是这么纯洁的感觉,穿什么内衣都是很让我享受的……不过下次,一定要注意
内衣的搭配啊……小女孩的内衣,成套的,可爱一点的,漂亮一点的,纯色的也
可以,绣点卡通图案的也可以……啧啧……是很让男人享受的。」

  原来,许纱纱的上身文胸是粉青色的罩杯、粉红色的缎带;内裤却是最常见
的一色纯白的细棉三角裤,确实不是一套装的。只不过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总
不会想着当夜幕降临时,要脱去外头衣衫,要给男人观赏淫玩贴身的这些衣料,
有时不注意,穿戴着不是成套的内衣,其实是非常常见的。但是川跃就是要逗她,
要辱她,要玷污她,要对她珍视的身体评头论足,甚至要有意挑点「不足」出来,
也是要提醒她,从此以后,性的情趣,将是她人生重要的一课,更是要提醒她,
还有「下次」。

  「你……我……」许纱纱果然被自己说的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狠
狠的咬的小牙齿格勒嘞乱响,眼睛又是狠狠的一闭,一般淌着眼泪,一边一副耻
辱却坚毅的表情,好像在说「随便你说什么,我都不听。」

  石川跃哈哈一笑,手指在内裤包裹的那条已经露出「缝隙感」的部位触碰上
去,许纱纱最隐秘的部位终于落入自己的手心,因此震撼的浑身软颤。那条小缝
果然肉感十足,两片大阴唇即使是在内裤包裹下也有着非常明显的饱满紧致的画
面。就像两条肥嫩美艳的蚕宝宝一样在那里体现着曲线和柔软的美感。这种形态
特别有趣,从某个角度去看,只有幼小的小女孩才会有这种大阴唇特别光滑特别
肥美,能够夹紧阴道秘不示人的感觉,似乎是象征着清纯和无瑕;但是真的给男
人看到,摸到,玩到,奸到,却又象征着极限的淫意和玷污感。

  石川跃看着这条缝,这条虽然还被可爱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却实际上已
经属于他的,可以任凭他玩弄蹂躏,淫辱占有,侵犯剥夺的少女的蜜穴缝隙…
…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阵的蠕动难耐,仿佛恨不得不再调戏胯下的美女,而是直
接捅进去,捅破那条雪白雪白的内裤,捅破那已经沾染一点点小香泽的裆部,捅
破那两条肥美的蚕宝宝,捅破那内里必然是粉色滑腻的内壁……去占有,去突破,
去进入,去挥霍下凌辱的撞击,去刻画下奸污的抽插,去撒播下玷污的体液。

  他喘息着,拉开自己的拉链,把自己的牛仔裤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还把自己
的内裤也脱下来,一直褪到膝盖,解放自己那条阳根,让它怒气勃勃的伸展开来
青黑色的躯体,那龟头已经自主的一翘一翘,闪亮着肉红色的光芒。

  许纱纱本来闭着眼,但是川跃的手本来是已经在她的内裤上婆娑了,川跃去
脱裤子,那粗壮的正在侵犯玩弄自己私密处的手,自然要离开,可能是她感觉到
了一时的落空,反而有些恐惧,偷偷的睁开眼帘,在缝隙里瞧了一眼。哪知看到
的是川跃已经赤裸暴露的下身,那威武却也凶残可怖的男人的阳具映入她的眼帘,
她实在忍不住「呀……」的一声恐惧的尖叫,又死死闭上了双眼。

  石川跃听她惊呼,就知道她看见了自己的阳具。他也很享受这种给到小处女
冲击的感觉。但是下体的解放,又使得他获得了一时的松缓,他要继续玩弄这具
小只小羊羔。这次,他用手掌,连同那雪白雪白的纯棉内裤一起,「捏起」了许
纱纱的那条蚕宝宝一样的大阴唇。用力一揉。

  「啊……」许纱纱是又痛又耻,哭的泪涟涟的,私密处居然被男人这样的
「捏玩」,忍不住两条腿一蹬一蹬,浑身一扭一扭,是在抗拒下体被男人玩弄所
传来的耻辱和刺激,也是在诉说自己的悲耻和无奈。

  「真好玩,真干净,真漂亮……舒服么?和自己摸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吧…
…?」川跃嘿嘿笑着夸赞着许纱纱,他确实很喜欢这种有些小肉感的阴唇形体,
一边如同小朋友捏橡皮泥一样继续隔着内裤,将那阴唇在自己的指尖里捏过来你
捏过去,让那两片肥美的小肉,在自己的指缝里露出来,划过去,再渗出阵阵因
为挤压而分泌的汁液,伴随着滚滚的体香而在空气中宣泄。

  「怎么会舒服?呜呜……你胡说什么?!……我是被逼的……你,你这是强
奸!」这可爱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阴户这么被自己捏玩,居然还
能理出一点点头绪来。

  「这叫爱抚,还不叫强奸!」石川跃有心要逗得她三魂六魄都凌乱了。一边
继续将那两片肉夹在一起,又用两根手指分开,分开,捏弄,夹紧的继续玩弄,
看着那内裤包裹着私缝处已经染出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泽痕迹来,一边又是用言语
凌辱她:「其实你仔细感受一下,被男人玩这里,是很舒服的……虽然有点羞,
但是羞,也是一种舒服,你看,都出水了,不舒服,能出水么?你今天是一定要
被我奸破身体的,你享受一点,就会更加舒服,说不定,将来回忆起来,是强奸,
也是很美好的回忆啊?」

  「你混蛋!你不是人!!!呜呜……」

  石川跃就这么蛮不讲理的胡扯着,也忍不住,连许纱纱的文胸都不急着脱,
拉着她那可爱的纯白内裤的边缘就要褪下去,要欣赏和品玩那最诱人的部位了。

  许纱纱呜呜的哭着,可能有点神志不清,嘴里的话已经全没了逻辑:「求你,
求你……求你不要看……求你留一点,留一点……」川跃内心一笑,也不知道她
所谓的留一点,是留一点什么。留一点不要脱光,留一点不要去视奸,还是留一
点贞操,留一点纯洁,留一点美好?不,今夜,他什么都不会给这个女孩留下。

  那少女的耻处,随着他脱下那条单薄可爱的纯白内裤的动作,先是一点点阴
毛,然后是一颗阴唇顶部的小疙瘩,然后是两条果然肥美白腻、用一小片稀疏的
耻毛护卫着的大阴唇,夹着一条已经一张一合,能明显看到内壁里渗出乳白色汁
液的粉红色缝隙来。

  粉色,彻底的粉色,和成年女孩无论如何都会沉淀一些色素不同,那一眼密
密闭合的小穴,就是一片粉腻色,仿佛是搀了白雪的玫瑰,仿佛是刚刚融化的胭
脂,仿佛是新鲜咬开的果肉。

  「留什么?……纱纱,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你的这里
当然也是我的。第一次只能给我看,给我玩,给我奸……哦,对了,看……已经
给别人看过了……不过别怕,别难过,我不会在意的。我会疼你的……」

  他一点一点的,拨开那片肉乎乎白腻白腻的大阴唇,这种形态的大阴唇当然
更加呵护少女的私处内壁,但是手指终究可以剥开……如同开拆礼物一般……内
里的那条缝隙,小阴唇夹着的如同小鲍鱼一样的粉色内壁和一小圈略略有些深红
色的「圈圈」,以及顶部靠近耻毛的一颗小肉粒褶皱,统统都落入川跃的指掌
……他用手指慢慢的触及小阴唇上沿的小疙瘩,拨一下,看着那颗小巧的肉粒普
溜溜的乱弹。而每一下波动,都可以看到那些粉红的内壁一阵阵抗拒或者是耻辱
的蠕动,而一些可爱的带着小白沫的汁液也在无奈的分泌着,迎接着自己的淫辱
和侵犯。

  「啊……」许纱纱似乎再也咬不紧牙关,发出一声充满了荡悠悠的淫意的呜
咽呻吟,婉转的音调,划过几个圈,荡漾在空气之中。

  「乖!纱纱真乖!!!纱纱你年纪小,但是这里还挺敏感啊……」石川跃的
指尖继续探索,慢慢的从那一片开始一汪一汪分泌汁液的小穴里挖了进去。手指
上满满都是粘稠的汁液不提,那四壁居然那么紧凑,一根食指的四周都被包裹起
来,全部都能贴到那阴户的内壁。果然是十六岁小女孩,又是常年训练臀胯肌肉
的运动员,这么紧,连川跃都开始疑惑,自己那根虽然谈不上什么天赋异禀,但
是也颇为成熟粗壮的阳具,等一下是该怎么插进去呢?但是换一个角度去想,这
么紧致的处女蜜穴,自己等一下又将获得多少的快感呢。

  「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很难过,很难过的……」

  川跃嘿嘿一笑,居然这次选择了听她的,将已经探进去两节指节的手指又伸
了出来,当然,那手指上沾满了少女的淫液,一股股带着淫靡,却也有着奇异的
芳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呜呜……呜呜……」

  川跃能看出这个小女孩的难受……在大部分的情况下,这种刚刚发育,身体
还没有彻底长成,而且又是第一次被淫玩,又是被强暴被逼奸的女孩子,是不会
在此刻体会到性爱的快感的;但是即使再少也好,身体的本能,总会在最极端的
凌辱的条件下,分泌某种需要,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对这个女孩来说,是人生
第一次被辱玩下体,但是抽出来,她也有着某种空虚吧?

  这是耻辱的哭音,这是甜蜜的喘息,这声音,这表情,和那天在跳台下,因
为输掉比赛而倒在教练怀抱里哭泣的《心碎新加坡》中的跳水明星美少女,是同
一个人,是一体的,也是川跃一手打造的……他感觉无比的兴奋,也有种强烈的
向和人倾诉的成就感。

  「别动,我看看我的纱纱的小奶头……是不是和下面一样粉……」他才停下
对许纱纱下体的淫玩,就用两只手臂环箍着许纱纱,将自己的脸庞凑近许纱纱那
少女粉蓝色文胸的两个罩杯接缝处,只用下巴一顶,那面其实早已经在挣扎和扭
动中脱落的少女文胸,也再也坚持不住,从许纱纱那一对可爱俏皮的弹乳上滑开
了。那弹滑的一对小奶,两颗小樱桃的乳头只能无奈的呈现在空气中。但是因为
石川跃已经是几乎「伏」在许纱纱的身上,自己的口鼻,离开那两颗小樱桃,就
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他甚至捉狭的吹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口鼻气息,就吹的那
小奶扑溜溜得一阵娇艳的抖动。

  许纱纱的乳房,其实并不大,仰卧在沙发上观赏看去,只是胸前两座小小的
柔脂小峰,却因此显得更加的清纯无瑕。和川跃想象中比起来,有着更多幼嫩处
女没有彻底发育完成才有的稚气和可爱,几乎没有什么副乳,就是在胸膛肋骨上
小小坟起来的两小块白玉一样的羊脂球体,稍稍有一阵阵的荡漾,内里仿佛是柔
和的体液;可能因为凌辱和羞耻,那一片乳肉上都可以看见毛孔竖立起来,形成
某种鸡皮疙瘩一样的清透视觉感;几根很清晰的宝蓝色的筋脉,在几乎是通透的
乳肌下婉转走型;而因为年纪小未曾发育彻底的缘故,并没有形成太大颗的乳晕,
只在粉色的乳头周围,有一小圈粉红色的色素区,细看,会看到自然形成的一颗
颗可爱的小疙瘩,而那两颗最是少女禁区的美艳乳头,粉得如同沾了水的桃花花
苞一般,又是肉乎乎有点小可爱的绽放在那里,因为自己半天的淫玩逗弄,已经
明显和平时女孩子乳头的柔软酥弹略有不同,婷婷翘立,几乎要拔起来有半厘米
左右,甚至细看,可以看到那将来要分泌乳汁哺育后代的一个小凹陷。

  仿佛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是那种未曾完全成熟的美味,更加可口,更
加新鲜。川跃一边喘息着、调笑着:

  「我们纱纱的奶头,果然和下面一样粉……奶头颜色和下面一样,是一套的,
以后内衣可要穿一套的哦」。一边,将自己的口「含」上了一颗乳头,开始从爱
怜到粗暴的吸吮。

  「啊……」许纱纱一边嘶哑的哭泣,一边将整个身体,因为这种吸吮而不自
然的扭动。是抗拒,是屈辱,也是本能的在性爱前的某种「配合」。这种扭动,
使得她的乳头和其实没有多少规模的乳肉,在川跃的口鼻这里反而产生的摩擦的
快感。甚至,那娇嫩的乳肉擦过川跃的下巴,川跃都能感觉到自己须根去扎那小
块柔软的脂肪时产生的麻酥感。

  「不要……,求求求……饶了我吧……呜呜……别吸啊……受不了了,别咬
啊……呜呜……疼的啊……。」她在无奈的哀求,川跃则不停的吸吮,玩弄,舔
舐那两颗乳头,甚至一下左乳,一下右乳,有点爱不释手的两边都在玩弄。那乳
头、乳晕、乳房上一下子就留满了川跃的口水,甚至乳肉上都清晰的布满了一道
道带着丝丝艳红的齿痕……而川跃玩了一会,更是有些怪异、也有些禁忌的将许
纱纱的乳头叼起来,将整个乳房轻轻的有牙齿「提」起来,提成一个更加高耸的
形状,似乎是在无止境的凌辱许纱纱的幼乳,又简直好像在提醒许纱纱:你的奶
子有点小,长大了会这样的……

  「不要……不要……不要……啊……」伴随着川跃月越来越夸张、无耻的玩
弄,许纱纱空洞的「不要」声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无力……最初的抗拒,脚蹬、
手推,也伴随着一声声娇喘和求告声,已经越来越像邀请和屈服。

  石川跃是真的很满意今夜的收获。这份礼物,这份身体的礼物。原来这个小
女孩,不仅有着清纯的气质、姣好的容貌、挺拔的身段,还有着这么诱人的体质
和淫香四溢的胴体,如果开发的宜,可以让男人获得如此多的征服娇小运动员的
无尽快感。

  他还想玩更多,玩奶子,捏玩下体,抠臀沟,甚至逼迫许纱纱口交、臀交、
腿交、足交什么的,终有一天,他还会逼迫着许纱纱重新穿起那套在新加坡的连
体泳衣来,供他情景扮演、淫辱身体来取乐……但是即使常年阅女的他,此时此
刻,脑海中诸多淫乐的念头,伴随着和许纱纱乳头、阴户的越来越汁液横飞的接
触,他也无法忍耐那种最最直接最最冲动的欲望。

  他要奸了她!他要辱了她!他要破了她的身子,夺走她的贞洁,他做男人最
想对女孩子做的那件事。无论这个运动员,在人前是多么的纯洁无暇,高高在上,
都要被打上自己的印记、刻上自己的名号,浇灌自己的体液……他要彻底的占有
这个女孩子。

  他利用着许纱纱已经接近妩媚的「沙发上的挣扎舞蹈」一般的,身体无力的
扭动的空隙,将自己上身碍事的衬衫和内衣一拉一脱,露出自己稍稍有些黝黑的
肌肤和刚强的胸膛;口中一声带着颤音的「别怕……」,将自己的身体一欺一送,
就整个的压迫到了许纱纱的身上。他的身高体重都要超过许纱纱很多,顿时,连
他自己,即使仅仅是这样的压迫动作,都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凌虐的感觉,甚至怀
疑身下的小处女要被自己压瘪了一样。

  但是这种动作,也终于使得自己那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体阳具,毫无怜
悯的顶在了许纱纱那肥美幼嫩的大阴唇附近,点点戳戳,能用龟头最敏感的神经
去感受到那最柔软淫秽的地方的肌肤和耻毛交错的感觉,他用自己的臀腰发力在
寻找着入口。但是可怜许纱纱年纪幼小,那大阴唇又护卫的紧,仅仅是这样的点
戳,并无法寻找到顺利的突破口。

  好在他还有两条手臂可用,他一边用嘴巴封住许纱纱又是痛苦又是耻辱的哀
叫;一边用两只粗壮的手臂,从身后伸过去,先是托着许纱纱的两边雪股,然后
稍稍向下分开,分开,开始掰开许纱纱两条结实的长腿。常年的训练,使得许纱
纱的韧带非常的柔软,那两条腿,从死死的夹紧,被掰开,掰开,慢慢几乎形成
一个「一」字型,而川跃的阳具,也正可以利用这个尽可能舒展少女的阴户的形
态,顶在了那一条勾缝上。顶在那一条少女最后的防线,那一条一旦插入进去,
就将夺走这个女孩的贞操,占有这个女孩的名节的缝隙上。

  体液在交换,口鼻在纠缠,胴体在挤压,肌肉在痉挛。一切都在迎接那一刻
的极限刺激。

  小女孩。

  十六岁的小女孩。

  十六岁的漂亮纯洁的小女孩。

  十六岁的漂亮纯洁的跳水小明星。

  十六岁的漂亮纯洁、家喻户晓、高高在上、惹人爱怜的跳水小明星。

  十六岁的漂亮纯洁、家喻户晓、高高在上、惹人爱怜的跳水小明星,被迫无
奈的被脱光了衣服,展现了胴体,裸露了私密,淫玩了要害,凌辱了纯洁,驯服
了灵魂……

  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礼物,他自己开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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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3 09:52 #61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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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mhjhc
2016/05/15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8740

           第76回:许纱纱,贞洁的意义
               【加长回】

  和很多同龄的女孩一样,受到发达的现代传媒无孔不入的影响,许纱纱很早,
甚至在她开始发育之前,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了一知半解的了解。她知道性爱
是羞涩的,也有点小明白,性爱好像又是有着「美好」之名。她也偷偷的、害羞
的爱抚过自己的少女小奶头和私密处,去品味那触摸和幻想所获得的「挠痒痒」
一样的快感。她也好多次编织梦想一般,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是在新
婚夜,丈夫为自己准备华美的、布满了粉红色毛绒玩具和印着水蓝色浪花的薄纱
挂帐的大软床上。自己的丈夫有时是某个电影明星,有时是某个俊朗的师兄,但
是总应该是温柔的、体贴的、绅士的亲吻和抚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涩难言的允许,
才能激动又颤抖着触碰自己的禁区,但是随后,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冲击。

  有时,她也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未必真的要交给丈夫。受到一些现
代思潮的影响,尤其是遇到周衿,那个成熟大方有点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后,她也
想过,也许「第一次」,或者说所谓的贞洁,并不是什么「女人的唯一」。自己
可以交给丈夫,也可以交给某个热恋了多少年的「真爱」的男朋友。即使不能走
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尝那种美味,去让某个疯狂迷恋自己的帅气
男生,得到那种处女的奉献和爱意的落红,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浪漫时尚。她珍
惜自己的童贞,也羞涩的幻想着美好的第一次,但是并不认为自己要和古代妇女
那样必须从一而终什么的。她希望自己的贞洁,能够给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
美好的回忆,而不仅仅是某种女孩交换生活价值的筹码。

  但是,从那个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几个恶徒,逼迫脱衣、拍照之后,她虽
然不太敢想,一想起来就要躲起来哭,就要对人生绝望。只是在噩梦中,也开始
隐隐预感到:自己的贞洁,自己少女的身体,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有另一种可能;
要被强奸,被逼奸,被胁迫,成为某个可能恶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
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这男人只是为了在自己的身体里做点恶心的
事情,产生变态的快乐,就要不顾一切的摧残和凌辱自己。自己的身体将被「欺
负」,贞洁将被夺走,纯洁将不再有,这个过程中,可能很恶心很怕人,却肯定
没有爱意和浪漫温柔的伴随。

  而当她向石川跃表示屈服,当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跃的手掌,当她的贴
身T 恤被掀起,少女的内衣被暴露,当她的门襟拉链被拉开,内裤被男人看到摸
到,甚至当川跃隔着她的小裤,如同玩弄什么玩具一样,抚摸淫玩她的「那地方」;
她在从未感受过的挣扎、痛苦、羞耻、悲哀中,咬着牙齿,忍受着屈辱和淫玩,
就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她并没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某种少女冰雪聪明的
本能,在告诉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向这个石川跃屈服,被他强奸,被他
奸玩身体,被他剥夺贞操和尊严……已经不是「最遭的结果」,甚至是一个相比
那些噩梦中自己想象出来更加「恶心人」的遭遇,还算可以接受的选择。

  但是,当这个石川跃真的,压迫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强行分开自己的两条
腿,开始用那颗滚烫、坚硬的东西一点一点,尽量是温柔,却也是坚决的,支撑
开自己两条腿夹缝处的肌理;向着自己私密不可见人,连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
深处迈进时……她那幼小的心灵,却如同沸水滚烫一般的煎熬,也伴随着深深的
绝望。

  在瞬间,她明白了贞洁的意义。

  痛苦、绝望,伴随着自己那可怜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抚弄的,窄小的初初
绽放的阴道口,有着那肌肉和软组织被撑开的疼痛。其实这种疼痛,并不是非常
的强烈不可忍受。至少和自己曾经在训练遭受过的韧带撕裂、肌肉拉伤,甚至有
一次,没有控制好起跳点,脚踝被跳台边缘剐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过如此…
…但是那种羞耻的被奸污感觉,是一种强烈的带有象征性的玷污和失贞的标致,
却是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

  失贞,自己就是被弄脏、被弄坏,被变成一个给人看起来只是性工具的小玩
偶,仿佛永远无法洗刷,永远无法抹灭……

  「求求你……饶了我吧……别进去!求求你……」她用凄婉的、却也是细弱
无力的声音,做着徒劳的哀求。所有的咬牙强忍和倔強挣扎都仿佛不再,那声音
越发暗弱,好像只是一个小孩子,在哀求无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纪还小,羞涩的私处从未向男人展开,此刻即使大腿都
被分开,胯下处淫尽力的展开所有的肌肉,即使压在身体上的石川跃,似乎也没
有疯狂的顶送,而只是一点点的递送进入自己少女纯真无瑕的那条幽径……可能
他是想温柔一点不想太伤害自己?也可能他只是在品味一点点剥夺自己处女贞操
的快感?……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么可能?那么涨,那么大的
东西,怎么可能插的进去?会顶到多深呢?一定会坏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绝望,使得她无视刚才已经半天的屈辱和忍耐,无力的用
两只粉拳在石川跃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劳的锤击,两条被强行分开的长腿,忍受着
大腿根部的剧痛,一点点的抗拒着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进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让我准备一下,
好不好?下次一定给你玩……呜呜……下次吧……呜呜……求求你……下次吧
……」

  她的确很痛苦,那种撕裂感,仿佛下体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缝隙处,都有
了无法忍受的饱涨和裂隙。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乱语在哀求的「下次」,只
是因为她在瞬间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无法言喻的。自己才十六岁,还有着浪
漫的生活憧憬,还有着童话一般的梦想,应该还有着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
强奸了么?女孩子被强奸了……会变成什么样?自己要被插入了么?自己的贞洁,
要如此凋谢么?自己的青春,还没有绽开就要枯萎了么?

  「别怕,别怕……一点点来,一点点来……不会很疼的。乖乖的……」这个
正压在自己身体上,压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却用温柔的,带着
淫意的调戏的声音安慰着自己,甚至用舌头继续舔舐自己的脖子处的汗珠,似乎
要用口舌来帮助自己调整呼吸,迎接这糟蹋和侵犯的继续;但是,他却绝对没有
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点,那里仿佛在「翻开来」,真是不可思议,自己的下面,要裂开
来一般,却不仅仅是生理上痛苦的问题;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
么会能被拉伸成那个样子……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妈妈、
爷爷奶奶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应该要昏过去的吧?自己不再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么?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体,在要在那小洞洞里尽情的淫玩……插到里面,
捅破里面……甚至……甚至……射到里面么?那里已经很疼了,是已经破了么?
真的会出血么?那是什么样的肮脏和糟蹋的画面。自己怎么那么脏,脏的连自己
都要嫌弃自己么?

  「再等等……呜呜……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
应你,我会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先拔出去
好不好?」

  她语无伦次,浑然已经顾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间的荒诞矛盾,而
更荒诞的是,她一边哀求,一边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动作:
她主动的,在石川跃的头顶上「亲」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情人的亲昵,而是一种极度的屈辱和臣
服的感觉,有点像一个奴隶,亲吻主人的身体末梢,希望得到一点点的垂怜。她
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怜的声音和动作,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动
这个男人,也许如果可以做出某种承诺,可以让这一切停下来,留下她清白的躯
体。她什么都愿意付出,什么都肯做。尽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资
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去谈判……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发生了。

  这个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极点,又强大到了极点,仿佛可以决定自
己的生死荣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滚烫却刚硬的阳具,却好像在缓缓的退出?难道
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还是哪个天使睁开了眼显了灵,不忍心看到还年幼天真
的她,受到这样的玷污和伤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这种退出,使得她阴道内最深处靠近子宫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点点
的松弛和安慰。精神末梢在一递一递,如同过电一样送出信号,给予她片刻的愉
悦、疲弱和虚脱。她仿佛已经是要崩溃,又仿佛是在溺水时,要抓住一根树枝稻
草一样的挣扎。还有力气么?……还有一点点……顾不得难堪和古怪,顾不得同
样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发亚麻的靠垫上磨蹭,传递来一点点残存的
力量,仿佛要将整个臀胯向后去退缩,好将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东西「磨」出去
……但是这种挣扎,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处,一样传来了阵阵刺激的接触和
「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过屁股的扭动来逃走,这简直
更像是在服务这个男人。

  她又绝望的哭起来,因为实在没有气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伤心。

  但是似乎,正在压迫着她的男人,这个让她害怕、又让她迷惑不解的男人,
似乎真的如同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能够把握到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自己
「磨」了几下没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满了情欲的亲吻了下来。

  下体还没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钢铁一样的圆柱体还支撑在自己的蜜
穴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怀疑那里已经撕裂了几道小口子一样。那些不知
道是什么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分泌交融,又灼烧着自
己的裂开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脏很羞人。其实她并没有足够的性
知识,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已经已经这点程度的插入而破裂。乳房依旧被
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里,但是他捏玩自己奶头的动作变得很轻柔,是轻轻的「捻
动」,仿佛可以用乳头带动里面的什么酸酸的东西在扭来扭曲的……也很麻,很
痒,从胸膛里发出阵阵的酸楚又传递到自己的下体。嘴巴又被他温柔而霸道的侵
犯着,他的牙齿,他的舌头,他和唾液,为什么会这么带有「玷污」的感觉,一
点点在化解自己最后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渐渐消失。仿佛从巨大的耻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惧中,找到
一丝稍稍有些温柔和安逸的缝隙,但是那丝缝隙,又立刻被温柔的缠绵,禁忌的
贴合,分寸的淫弄,彻底的填满。

  贞洁究竟是什么?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第一次给男人看?第一次给男人插进
去?还是要射进去才算第一次?是那个羞人的私密处,第一次为男人奉献快感?
还是说,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所谓的贞洁。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给他玩过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身上所
有的秘密,都给他揭示了,自己本来在泳衣下从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肤,甚至肌肤
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么?自己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毛孔,所有
有形无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仅仅包括只准备奉献给未来丈夫的奶头
和下体,还有尊严、人格、骄傲和矜持……浑身上下涂满了两个人因为激烈的运
动而分泌的汗水,一点点从自己的肌肤,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头,自己的肚脐
眼里渗透进去,都弄脏了,都弄脏了,再也干净不了了……

  不,也不仅仅是「弄脏了」的感觉。而是一种被这个男人夺走,属于这个男
人,被打上这个男人的标记,被永远的禁锢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这个
男人摇尾乞怜,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耻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灵魂也是他的了。自己的手,自
己的脚,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领,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块粉红
的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
屁股上可爱的肉肉,自己的沟,自己缝,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边的毛,
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
是他的了。

  「呜呜……啧啧啧」可能是川跃稍稍退后了一点,也可能是这种退后带来的
痛苦的递减,却也同时带来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本
能。这次……川跃吻她时,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内,用舌头笨拙天真的动作,
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
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
自己的声音在呼喊:

  「再等等,别奸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
不想被弄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个月再奸我……等我
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
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
秒钟处女,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
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
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
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
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粗糙壮实的臀胯,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发生
着淫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腻的溅射的感受。自己嘴唇上娇嫩
的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
入他的口腔;乳房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因为一阵真实的
撕裂感和疼痛感,从自己的下体,从自己的阴道内,从自己那最嫩的羞耻区里,
清晰而又果决的传来……常年的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对来她来
说,并非不能忍受。但是那种彻底的绝望感受,那种瞬间攀升到顶峰,绝对的屈
辱和羞耻,那种失身的一刹那,感觉一切都在轰然崩塌,席卷而来的「结束了、
完了、没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喷潮一样,从蜜穴开始,传遍全身,就从那个自
己身体最柔软最羞耻也最爱护,细心呵护要留给梦想和浪漫的地方,传遍自己每
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啊……不!!!不!!!!」她扭着一头的秀发,将口舌尽力的川跃还在
缠吻的纠缠中挣扎开,已经没有气力,但是充满了悲哀和羞愧的大声「哭」了起
来,鼻子里全是酸涩,泪水哗啦啦,无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样从眼眶中奔
流逃离。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婴儿,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钻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纯洁了,没有了,结束了,
破碎了,弄脏了,永远干净不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总有点痛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慢慢就好了
……乖……乖……纱纱乖乖。」

  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样哄自己。并开始顺着那还在
火辣辣疼痛的阴道口开始继续缓慢的推进、寻找最深处的禁忌和包裹感。然后开
始更加玷污不堪的抽动。

  抽动……在自己处女的阴道里第一次被男人抽动。抽动……自己觉得体内更
加的燥热和不堪,抽动……觉得那撕裂处仿佛被刮得一颤一颤,石川跃开始抽动
了么……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行了,伴随着他的抽动,应该在泛滥出一阵阵
顺从的身体的律动波浪了,这幅模样……自己这个时候,就是彻底的,真正的,
完全的,属于在被男人「奸」么?

  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说起过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时
刻么?不!一点也没有浪漫,一点也没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
佛世界都已经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经空虚,仿佛时光已经停滞,仿佛青春都已经
枯萎,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却偏偏在分泌一阵阵的悲哀和屈辱,在冲击
自己的脑海,在被抽动,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仅仅有悲哀和屈辱……还有一种滋味……在那里,在深处,在深处的柔嫩
的肉壁上一阵阵的分泌出来……是奇特的酸,是特别的涨,是饱满,是充实,是
渴望,是仿佛一个无助的婴儿,需要被安慰被疼爱被浇灌被顶到更深处的渴望。

  她的小脑袋,绝望的更加后仰,脖子被拉得更长,这使得她的声音也更加的
微弱,泪水已经涂满了自己的脸庞。但是她听到了,在自己的哭声中,夹杂着一
阵阵的说不清楚的娇啼。是一种特别的感觉,用「刺激」都已经无法形容的激烈
感受,在内心,在某个无法搔到的痒痒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剐蹭到一样的满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冰激凌,仿佛是身上有无数个训练受伤导致的酸
痛处,在一起发作……有着极端的痛苦,也有着极端的因为痛苦而发生的享受。
仿佛是自己手淫获得最快乐的感受时发出的声音,再淫靡上十倍、耻辱上十倍的
嘶哑音线。她也曾看过黄色小说,也曾偷偷看过所谓的AV片子,她也曾和亲爱的
师兄温柔的甜吻,被师兄轻轻抚摸过乳房,她也曾在恶徒面前无奈的脱去衣服,
展现着裸体甚至暴露着淫荡的动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拟。极端的癫狂,
极端的不堪,带着「哦」「哦」的机械却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一个女孩子,一个跳水运动员,而是一种激素的分泌体,在狂热的分泌着安慰伤
处的多巴胺。

  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奸污时的感受么?是因为这是一次强暴?还是所
有的第一次其实都会这样。不管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一旦发生这种行为,女孩
子会陷入这样的无助又是失态的扭曲么?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种声音……简直
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根本无法言语,甚至无法思考,在这个男人,在
这个夺走了自己贞操,获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绝对权力」的男人面前,只
能像个小动物一样,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着归属于他,成为他的女孩,成为一
个用最珍贵的贞洁,去换取他的快感的命运判决么。

  自己被奸污了么?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污了自己,强奸了自己,插了,
弄了,玩了,顶破了……

  衿衿姐是胡说的,谁说贞洁毫无意义,谁说贞操只是男权社会里臆想出来的
社会枷锁……不,自己明明可以在无望中感觉到,在灵魂的深处,在基因的代码
里,仿佛自己被写上了: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远都是他的,
我只能给他操,给他奸,给他凌辱和糟蹋,玩弄和亵渎……我不再是一个独立的
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隶和宠物。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是第一个自
己娇嫩的阴道里驰骋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尝到自己处子鲜血的阳具,子宫里,
会第一次留下他的气味、体液和撞击的痕迹……永远不会抹灭。

  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包括生活、爱情、事业、学
业、跳水、国家队、奥运会……都变得灰黑色毫无意义。似乎像过电影一样,往
事一幕幕传递而来,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
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月经,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
吻……绝望,绝望,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不光是绝望,还有那浓烈的快感,浓烈的刺激,也越来越污染自己的神
经细胞,让自己沉迷其中,堕落下去,堕落下去……

  「求你……额……求你……额……」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哑的叫喊,那根玷污了自己的东西,已经顶到自己的花心
深处。那里实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几千伏的电流在电击自己一
样。脸庞上全是水泽,不光是汗水、泪水,居然还有因为神经混乱而流出的口液。
完全的失态,完全的绝望……不仅仅是失身的痛苦,还有就是无法掩饰自己渐渐
泛滥的性交快感的耻辱感。

  我不能承认,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无法忍耐住。不可思议,
无法接受……有着浓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连那声「额……」有着淫荡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听出来了吧。

  「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回荡在耳边。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呻吟的却也越来
越春意满满。

  是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阴道的冲击,其实并不很刚猛,带着很多温柔么?还
是那种性的冲击力占据了自己的脑海?还说是……仅仅是因为,自己无可改变的
现实: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强奸自己,用毁灭自己的童贞来获取快感的男人……毕
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还是因为他还在舔舐自己脸庞上的汗珠,来安慰自己
么?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感动呢,一丝依赖,一丝无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种奇怪的信条:这是强奸,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恶的和
肮脏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贞洁,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破除了我的童
贞,我就成了必须从他这里祈求一点点关爱的女孩子。甚至会忍不住去胡思乱想:
对自己来说,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贵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他满意么?

  被奸了,被污了,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尊严……他是自己的男人了么?还是
自己的主人?他奸的开心么?他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对自己的
阴道和屁股,满意么?自己的童贞的崩塌,能够给他带来快乐么?他会跟别人背
后说:许纱纱其实不怎么样,操的不爽么?他会嫌弃我这里、这里、或者那里不
够性感么?他会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较么?他会再奸我么?今天晚上他会奸我几次?
他以后还会再奸我么?他会逼着我去给别人奸么?……

  我应该骂他么?我应该打他么?我还是应该求他……求他再疼我一点。呜呜
……疼我一点点吧……疼疼我吧,我还小,我失去了贞洁,我是你的了。抱抱我
吧,安慰我吧,亲亲我吧,温柔一点疼我一点吧……我还小,我失身了,我没有
贞洁了,我没有尊严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呜呜
……再奸我吧……呜呜……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
…再奸我吧,再继续奸我……别,别,别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来越无力,仿佛不再是挣扎,而是要用肌里的振动,
去夹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岁少女蜜穴初次绽放的阳具。她的手指,已经下
意识的抓着这个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抠出一条条痕迹来。是某种憎恨和抵抗,也
有一点像是莫名的搂抱和拉扯。

  终于,无她法抵抗因为羞辱和痛苦,而越来越混乱的脑海……昏沉沉的失去
了神智……

  窗外,那两层艳红色的「Deep Red」霓虹灯因为电压的不稳定,发出嚓啦啦
啦的电火花声,夜空里,传来一阵阵的雷鸣……要下阵雨了……






            第77回 秦牧本,政见

  雷阵雨影响下,从河溪溪月机场到首都呈海机场的飞机晚点了。秦牧本在机
场整整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他要接的人,以他的身份来说,这多少有点夸张
了。

  而且他觉得这一幕,多少有点似曾相识。

  大半年前,也是在首都呈海国际机场,在一辆改装的别克GL 8上,他就
坐在第二排,和那个叫石川跃的「世侄」面对而坐,有过一番接机对话,送走了
这个「麻烦的公子哥儿」去河西。而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在他眼里百无一用的纨
绔子弟,在河西体育局,可以说是「搞得风生水起」。不到一年的功夫,已经从
一个省局群众体育处传媒科的基层公务员,混到在河西体育圈里,算一号人物了。
遥遥听闻,《五环往事》、公共关系办公室、河溪选拔赛、许纱纱新加坡事件、
晚晴集团的天价赞助……都和这个年轻人有关系。虽然在秦牧本这种层级眼中,
这些事,说到底都只能算是基层的小事,但是出自这个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喝酒
飙车、玩枪玩狗,就会风流无度、处处留精的石家公子的手,可以说多少有点让
他惊讶。因为和石束安往年的关系,他的身上,总是打着挥之不去的「茶党」烙
印。难道说石家有后?而且,地方上居然没有什么人,强力的去压制这位公子哥,
这也多少有点奇怪,难道说「那边」有别的打算?

  半月前,总局要考察指导河西游泳队和晚晴公司签约的事,他就主动要了这
份差事,跑了一趟河西。这种视察地方,除了工作外,当然也有「娱乐」,河西
省局的陈礼处长、河溪市体育局的童局长也安排的很妥当,那两个女孩子,虽然
不是什么处女,但是童局长说真正是控江三中的高中学生,练排球的……那么嫩,
又那么健美,腿那么漂亮,躺在床上颤颤发抖得由得他来宣泄奸玩,他很舒服,
很享受,很放松……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和刘铁铭局长谈过之后,即要求河西
省能够「妥善处理地方体育事业和国家利益之间的平衡」,又了解了一下这个石
川跃在河西的近况。甚至他还抽出时间,和石川跃一起吃了顿饭……传达了史老
的意思:年轻人,踏实认真工作为主,就不要没事跑首都了。

  而这会儿,依旧是呈海机场,依旧是别克GL 8,依旧是史老的吩咐,依
旧是一次私下的「接机约见」,一切都似曾相识……

  只不过对象换了,现在并排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对安静娴雅、高贵明艳、
坐在一起更加互相衬托的美得让人窒息的母女。石束安的妻子、柳老教授的女儿、
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管理学院的系主任:柳晨;石束安的独生女,河西大学英文系
的大一学生:石琼。

  「弟妹,飞机上累了吧。我听说你是一向不太喜欢坐飞机的,难为你了。因
为我想你这次来,可能要看看老石,组织上也应该会观察的,所以不适宜太铺张。
我们都是党员,要讲究群众路线么。所以我是请示了柳老,给你们只订了商务舱,
坐的还习惯么?飞机上东西吃得惯吧?你们住哪里合适?是去柳老这里?还是住
酒店?回头我让小孟送你们……」

  「琼琼都这么大了啊……读书还辛苦么?叔叔上次看见你,你还刚读初中呢
……一眨眼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啊。听说你上次参加中英交流,用全程英文演讲,
技惊四座啊,很多老师评价都很高……年轻人,要多学习国外的先进文化科技,
但是也要多了解我们的传统文化啊……而今迈步从头越么。」

  他有一搭没一搭,语气平缓而亲切的说笑着,柳晨和石琼也都很礼貌的和他
寒暄,感谢他的诚意接机。石束安的案子,当然是不方便谈的;史老的嘱咐,也
只要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柳晨可是跟过石束安出使过好几个国家的前大使夫人,
人情冷暖一点就透。石家已经不比当年,如果不是柳家还在,她哪里还能那么安
逸,躲到河西大学去任教,弄得不好「接受组织调查,在规定时间内,交代规定
的问题」都是有可能的;这里毕竟是首都,自己毕竟是现任的国家体育总局司长;
自己能来接一下机,表达一下「故人之情」,也算留个地步,他自认为已经做的
好到不能再好了。

  在这一对多少有点「孤儿寡母」味道的母女面前,他需要保持关怀与亲切,
但是又不能太过分热情,显得自己失了身份。他要注意语速,不能带了官腔,但
是也不用太家常亲热,目光不能太凝重,也不能太漫不经心……不过没关系,这
些全挂子的本事他早已经磨砺的炉火纯青。

  其实,他的心思也有些飘忽。刚才,小孟去接机,他在车厢里,远远看见柳
晨拖着拉杆箱迈步而来,一袭飘飘洒洒的天青色立领连衣裙,精巧盘起的发髻,
一副浅色的窄边眼镜,在机场斑斓晶莹的天幕背景下,如同一位耀目雍容的王妃
一般款款而来。虽然有了年纪,居然让秦牧本心中一荡。这个昔日里安静从容,
却常常是在内室,不和丈夫的同僚们多有往来的贵妇人,如今,居然多了几分真
正意义上的知性美和更加逼人的艳丽,那步伐,那体态,那连衣裙下摇摇曳曳的
腰肢,那宽美的胯部曲线,那圆溜溜的臀,那高高耸立微微颤抖的乳房……秦牧
本竟然都有些看呆了。

  而等到再走近,从柳晨的身后,那个一身雪纺粉青色短袖衫、一条五分及膝
牛仔短裤、一双篮球鞋衬在两条雪白挺立的小腿下、戴着一副深色宽边太阳墨镜、
扎着侧分的马尾的石琼闪身而出,甜甜乖乖的叫一声「秦叔叔」时,秦牧本更是
几乎当场要有点失态。

  这是老石的那个女儿?怎么能……出落的这幅模样……浑身上下的装扮固然
是掩饰不住的年轻人喜好的时尚装扮;但是那露出的臂膀、那小腿、那牛仔短裤
下的妙臀、还有胸前实在忍不住偷看两眼,顶着飘飘然的雪纺衬边有着几乎是错
觉,两颗豆蔻模样的乳房,简直每一寸细节,都在炫耀着不可思议的娇媚和靓丽
……这个女孩,简直比秦牧本玩过的几个上时装杂志的嫩模还要惹人瞩目,而且
浑身上下充满了骄傲的气质和玲珑的狡黠,那眼神,那口吻,一副富家千金「装
乖」的模样,秦牧本口中慈祥的招呼,心里却忍不住阵阵难以压抑的遐思。

  直到车辆发动,他一边和两母女寒暄着,一边脑子里魂飞天外,几乎在构想
着,是否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找个借口,接近一下柳晨母女……老石这个王八蛋,
真是没足够,房间里有着这么美的老婆,还玩不够?要离婚去找小三?怪不得要
落马,天都不容啊!不过纪雅蓉那个小妖精,也实在是磨人魂啊,那腿,多长啊
……老石有没有干做,左面是这个柳晨,右面是那个纪雅蓉,睡完一个,睡另一
个,奸完一个,奸另一个的事啊?……啧啧啧,说不定,当初为了保住石夫人的
地位,这个如今装模作样的大学教授,真和另一个年轻女孩,一起给老石奸过操
过呢……还有这个女儿,啧啧啧……我要是老石,管他女儿不女儿,乱伦不乱伦,
这种尤物,这种货色,一定要自己奸了啊,留给别人,简直是暴敛天物啊。要是
能奸到这样的女孩子,那鸡巴这里的哆嗦快乐,简直是无穷尽啊。好像还是幼儿
园的时候,我抱过这个女孩子吧……当时,真应该乘机好好捏捏她的屁股和奶子
啊……如今居然捏不到了……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嘴里不停的,温和亲切的安慰着两母女,交代着起居
事务,心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甚至都在临摹自己可以脱光衣服,左手抱着柳晨,
右手抱着石琼,三个人全是赤裸的,肉感十足,风情万种,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的一对母女,在自己的怀抱里哭泣哀求,求自己操得狠一点,求自己操得深一点,
求自己不要怜惜,要将她们奸污得疯癫,来弥补她们的前夫和父亲被捕后,没人
操的瘙痒……

  「咳咳……」柳晨咳嗽了两声。

  是自己有点走神了吧。盯着石琼那雪纺短袖领口的少女雪腻太狠了吧。自己
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对母女实在太美,让自己本来已经炉火纯青的手段都有点失
措了。

  「老秦,其实你不用一次次跑的……我知道你是真的很忙。这样的时机,你
还这么关心我们母女,我是很感激的,爸爸和大哥、二哥都很感激你。但是总是
不好意思的,也容易惹人闲话……」柳晨说的很诚恳。

  秦牧本要的就是「爸爸、大哥、二哥很感激」这样的话。石束安已经倒了,
但是柳家毕竟还在,他的确是大忙人,今天特地出来接一下柳晨母女,一方面固
然是史沅沭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想给柳家人一个好印象。

  「可惜这次小石工作忙,没能一起来……这个年轻人很不错啊,我去看过了,
在河西开展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啊,刘局长赞不绝口,年轻有为。弟妹,这可都是
你教导有方,也算是为我们国家的体育事业培养贡献了人才啊……恩……其实,
我上次去拜望史老,就连一起在疗养的宋公都问起这个孩子呢。」他想这个话题,
柳晨应该有兴趣,他也知道虽然柳晨已经和石束安离婚了,但是一直把石川跃当
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七副老」史沅沭不允许石川跃来首都,自然有他的考
虑。但是史沅沭对石川跃的态度,他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而宋公目前
也在疗养院,并且也知道石川跃,他更是觉得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

  不过和他期望中的反应不太一样,柳晨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笑着:「他年轻不
懂事,而且有点莽撞,坏习惯也多,需要多磨砺……」她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
多说,而是换了一个口吻:「老秦,其实我还有事情要请教你呢。」

  「哦……请教不敢当,弟妹你尽管说。」秦牧本的眼睛眯了一眯。

  「我现在在河西做一些体育产业学术方面的工作……」

  「是啊,河西大学的体育产业研究院,真的是搞的很出色,弟妹你出手不凡
那。不愧是柳老教授之女。」

  「这是学校领导和体育总局的项目,我只是个执行老师而已……」柳晨依旧
笑笑:「现在有一些企业,有意把奥运项目的体育产业娱乐化和市场化,也在做
一些这方面尝试,在学院里也有一些争议和担忧。老秦你是老领导、老上级、老
体育人了,我很想听听您的看法,也了解一下总局的精神。」

  秦牧本不易察觉的一皱眉。他当然明白柳晨指的是什么。晚晴集团在河西大
搞体育娱乐化,1.2亿赞助河西省游泳队背后,有着一揽子的方案。开放控江
水上基地,要举办每周一次的「市民开放日」,让专业场地面向普通河溪市民开
放,还要组织现役退役的游泳、跳水、水球运动员给市民做「明星教练」;还有
就是邀请当红的年轻运动员,去参加真人秀节目的拍摄。这些事情在传统的体育
人眼里,当然有些离经叛道,但是无论从出发点还是政治立场,顶着「全民健身、
全民体育、全民参与」的帽子,除了耽误训练分心外,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而
且经济利益非常可观。这背后,又是国家体育总局内,「体育市场化」和「体育
统筹化」两种理念的交锋,只不过晚晴集团和河西这次走到了比较前沿罢了。

  如果要论专业上的立场或者说「体育政见」,秦牧本还是比较支持这种尝试
的。玩归玩,官僚归官僚,他也在圈子里混了很多年,看多了国内体育项目的兴
衰,也考察过许多国外体育行业先进的手法,深知传统意义上的管制体育已经走
到了尽头,这不是单纯的对错的问题,而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征。经济水
平越来越高,体育不可能再束缚在高墙之内,成为仅仅是「国家荣誉激素生成器」,
新的经济条件和社会条件下,体育市场化、甚至说透了体育的娱乐化,是势在必
行。但是专业立场,到了他这种地位,已经不再重要。他需要考虑的更多的,是
政治利益和权力斗争,总局让他去河西干什么的,还不是「把着点关」,防止地
方上闹得太过了……

  但是眼前这个知性美妇居然会提起这个事?是什么意思呢?这一路,难道不
应该寒暄一些家长里短,说一些同志情谊,讲几句故人照顾之类的么?居然会聊
起这么敏感的公事来?连石束安的案子都不问问?还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
难临头各自飞,柳晨根本不关心石束安的事……?是作为柳家人在问?还是作为
河西大学的系主任在问?还是……作为石束安的前妻在问?

  秦牧本稍稍看了看车窗外,做稳重的沉思状,其实是稍微转了转念头……

  对了,有没有可能……是柳晨其实是在拐弯打听陈礼和石川跃的事情?上层
有上层的戏码,基层有基层的戏码,就连秦牧本在总局,都听到了很多风声,这
次河西游泳队和晚晴集团的「五年赞助合同签约谈判」充满了「戏剧性」的意味。
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一手操办了这次「谈判」,从幕后走到台前,狠狠的压制了
新冒头的公关办公室……难道,柳晨是关心侄子石川跃的「仕途」,借着「体育
产业娱乐化」这个话题展开,拐弯打听一下这个?

  不,不可能。

  秦牧本又马上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虽然这次去河西都是陈处长在招待,但
是在他看来,陈礼最近的这些行为,处处犯了官场的忌讳,看上去风光八面、政
绩卓著,其实可以用两个字形容:胡闹!

  江湖传言,陈礼是宋秘书的人,那就是太子党的小尾巴了。这些人一向以保
守立场为主,这种「体育娱乐化」的事情,那么好参与么?这个风头那么好出么?
很多人以为政治派系纯粹是利益构成,其实并不尽然。「政见」这种东西,最初
可能只是你茶余饭后的某次闲谈,或者大学时代看的某本读物带来的思想,但是
当你进入了一个窝,就身不由己要随着它的氛围和观点走。政治派系的观点,绝
非仅仅是口号,更像一种联接人们的纽带,否则,即使表面上再是连同生气的同
僚,内心也不会以你为然的。体育产业的娱乐化和商业化,如果你是太子党的人,
最多就是打个哈哈,打打太平拳,说说空气话,哪怕鼓鼓掌也行,虽然不至于立
足于反对,但是那么热情的参与……绝对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

  更重要的是,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刘铁铭局长是有意提拔一下石川跃。你领
导要提拔下属,你再怎么吃醋,表面上也只能一副「领导英明,不拘一格用人才」
的表情,要顺着来,暗地里使绊子。刘局既然有意成立个什么办公室,官场的潜
规则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你陈礼就仗着江湖地位,大咧咧去做你的「直管
领导」?弄得刘铁铭只能迁就你,出于平衡给石川跃换岗位?换个角度想想,岂
不是让刘局下不来台?

  而且秦牧本这次去河西,随便闻闻味,就有一个猜想:陈礼可能是要倒霉,
可能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之所以这么犯官场忌讳的大动作,其实就是不甘心,在
做表现、做政绩、做最后的挣扎。这次的签约事件,其实本来像是一桌牌,根本
就是刘铁铭局长、石川跃、晚晴集团……甚至也许还有那个徐泽远,摆好了桌子
要开打。陈礼是强行落座来参与一手的,造成一个自己在河西体育圈依旧「说一
不二」的假象,给自己争取时间罢了。基层的人当然看不出来,以为陈处长又是
大权在握,但是以秦牧本的政治敏锐,只要看看水上中心主任徐泽远、河溪体育
局局长童万秋这些领导干部,看陈处长的眼神的细微区别,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不
同。

  因为他很熟悉这种眼神,石束安快要出事时,他也是这么看石束安的。

  官场冷暖,就是如此。

  但是这种事情,太「灰色」了。以柳晨这种身份,名门闺秀、大学教授,讲
究的就是个风度翩翩、温柔娴雅、高贵宁静,内心再有谋划,表面上也要纯洁似
水,就算是为了侄子,也不太好打听机关里的省局办公室政治斗争吧?这不符合
她的身份气质。

  还是说,柳晨是替某些人在打听他秦牧本的「政见」是否有变化?

  「呵呵……我认为大胆尝试、小心求证就可以。现在有一些同志,尤其是上
了一点年纪的同志,一听到『企业』两个字就皱眉头,杯弓蛇影么……要不得。
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体育产业也要进一步深化改革,贴近群众。我看只要注
意保持运动员的训练水准,就没什么问题。年轻人的时代到了么……但是,一味
追求娱乐,尤其是低级趣味,就要不得了。我们主管部门还是要把握尺度,不能
让一些没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一味追求眼球效应,就失去了体育的本质。改革
么……总有一些深水区,要尝试,但是也要步步为营,慎重处理细节问题,不能
忽视我们国家体育制度的优越性。」

  他终于想定了,语气很强烈,内容其实却是一笔糊涂账的「表态」。

  柳晨也笑笑,仿佛得到了她要的答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笑容让秦牧本有点局促起来,他略略顿了顿,略略
带点感情色彩的,补充了几句:「昨天河西省局的老刘电话里和我说起,今儿晚
上在河西,省游泳队就要宣布和那个企业赞助合作的事情了……他们地方上的年
轻人,还要搞泳池酒会啊招待会啊什么的,很新鲜很热闹的,有了成绩,庆祝一
下,也算是一大盛事么。倒是有点让我想起,十八年前,因为申办亚运会成功的
时候,我们办的那场庆祝会啊……老石那时候还年轻,我也年轻……哎,真是往
事历历在目啊……」

  他试探着看看柳晨,但是这个美妇人依旧秋瞳若水,明眸深邃,静坐浅笑,
一丝一毫看不出喜怒或者是情绪波动来。而一旁的美女大学生,更是心不在焉看
着车窗外,仿佛压根没听见他又提起了本不该提起的,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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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9 21:50 #6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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