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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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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婆婆最近心情很复杂。儿子的身体依然没有起色,儿媳妇又因为经济困难,不得不去舞厅那种地方赚钱养家。邻居几个老太太闲嚼舌头时她偶然听说了这个消息,同时也听说现在的舞厅乌烟瘴气,里面男人和女人搂在一起不干正经事。

  她气愤过,但后来也想通了,儿媳妇大可以带着孙女一走了之,甚至可以自己走。但她宁愿去糟践自己,也不抛弃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家,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质问和责难她。

  退一步来说,就算她端起婆婆的架子,刁难走了儿媳,这个家也就散了。时局艰难啊!所以当李秀玲在她怀里痛哭的时候,她只有满腹的辛酸和对儿媳妇的歉意。另一面,老赵大哥对自己的态度,她看在眼里,也看进了心里。

  她明白他需要什么,也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更明白这个只有老弱妇孺的家缺少什么。但她不敢,她怕误会了老赵的意思,也怕旁人会谈论是非。儿媳妇这关反而是最好过的,她隐隐觉得,李秀玲绝不会在这件事上从中作梗,当然,这并不是以她无视李秀玲去陪舞为代价。儿媳妇是为了全家人的生活。自己呢?

  上午她又遇到了老赵。老头乐呵呵的,每天都像约好了似的,在公园等她,然后俩人坐在长椅上,一人一边,中间放着菜筐。老头嘘寒问暖,和她聊家人,聊自己的人生经历,开解她的心结,偶尔也聊聊新闻。她懂得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老头在说,但句句都是暖人心的话。

  好几次她都看见老头抬起手想向她伸过来,犹豫了很久又轻轻放下。丧偶都不容易,她懂。有时候晚上她能听见儿媳妇偷偷摸摸的进卫生间,然后就会传出一些让她脸红的声音。大壮这个身体啊……真是难为秀玲了……

  她也很为难,当初大壮他爹刚去世的那几年,夜深人静,她也会像儿媳妇那样,发泄那些挥之不去的欲望。这些年渐渐淡忘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心止如水。可是大壮这一倒下,儿媳妇晚上聊以自慰的举动,又隐隐勾起了她心中久违的那团火。她不敢声张,自己毕竟是婆婆。但人欲就是天理,压制只能治表,却无法除根,反而更加助长了那团火的威力。有时候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大壮他爹的脸,有时候也是老赵大哥的。

  卫生间里儿媳妇低沉的呻吟着,她不敢发出声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趴在门缝后听,甚至还有一次,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了裤裆,结果儿媳妇开门惊醒了她。她匆忙掩好门靠在墙上,心砰砰的跳,满手的湿滑粘腻。

  老赵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外套,里面是整齐的白衬衫。老年人的身体不如青年,虽然此时不过九月初,白天的太阳依然燥热,但早晚的气温却已经不高了。看见她来,老头大步迎了上来。

  天阴沉着,她和他的脸上却都藏不住温暖的微笑。俩人照例找了个人少,但绝不偏僻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下。老头一边帮她择菜,一边和她随意说着话。公园里绿柳如茵,弥漫着不知名的花儿传来的香气。不大一会,一阵雨点竟然撒了下来。天气预报不准,本来说是中午才会下的。她俩急忙跑到公园里的唯一一座凉亭前,却发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

  “向红,要不……你去我家避避吧,这雨看着要下大啊……”

  老赵结结巴巴的说。婆婆就是向红,全名周向红。她出生那个年代,国庆建军卫红忠红简直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她看了看他有点期待的脸,又感觉了一下雨滴的大小,犹豫着点了点头。

  老赵家确实离公园不远,但雨也急了起来。俩人小跑进楼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顺着头发直滴水。上了楼,老赵开房门把周向红让进屋,自己转身去拿毛巾。周向红有点喘,心也跳的很快,自己竟然就这么跟着老赵回了家。当然,这绝不是因为上个月老赵给她拿了三千元钱的缘故。她喜欢老赵,这个男人给了她许久未曾有过的依赖感。

  老赵拿着毛巾回来了,他也有点喘,心跳的挺快——周向红的衣服被雨水打湿,有些地方正紧贴着她的身体,隐隐露出胸罩的轮廓。

  “擦擦吧……着凉容易感冒……”

  他把毛巾递给她,周向红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歪着头开始抹头发上的水,老赵的心跳得更快了——周向红对着他露出半边脖颈和下面的锁骨,皮肤不算白,却线条柔和优美。

  周向红转过头来抹另一边,正好看见老赵傻愣愣的看着她。她噗嗤一笑,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目光落在什么地方。老赵尴尬的手都不知该放哪里好了,他扭着头不去看周向红的目光,那段脖颈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啥,我……我去给你洗点水果……”

  周向红一把抓住他:“大哥不用,真不用……”

  老赵回过头,愣愣的看着被周向红抓住的手,俩人像凝固了一样,然后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周向红还在尴尬的念叨着:“真不用,别麻烦了大哥……”

  雨越下越大,周向红打了个喷嚏,弄得老赵手足无措。按正理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应该脱下来晾干。问题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张嘴就让人脱衣服,这实在不妥当。倒是周向红关切的说:“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去换换吧,别着凉。”

  老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家,于是心里热乎乎的进屋去换衣服。不大会儿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睡衣:“那啥……你这也湿透了……要不……你也换换吧……这是我的衣服,干净的……你别嫌弃……”

  本来他老伴有衣服,但去世时经人指点,儿女就都给烧了,说是让妈带过去穿。他倒留了两件做个念想,可惜是冬天的厚衣服。再说,这时候拿去世老伴的衣服出来,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他只好挑了一套自己的干净睡衣,给周向红拿了出来。周向红脸上有些发烫,但心里清楚,对方这是纯粹的关心自己。看看窗外的雨,似乎也没要停的样子。左思右想,还是接到手里,轻轻说了声谢谢。

  她拿着睡衣和毛巾进里屋,犹豫了一下,没插门栓,只是虚掩上。老赵大哥是个好人,她如果插门,倒像是特意防着对方。这房子也是有点年头了,装修啥的都还是改革开放初期的风格,卧室门就是木头框架贴的胶合板,表面再刷上一层漆。时间久了,门框稍微有点变形,不使劲关,根本关不严。

  老赵去厨房洗了点水果,端回来从入户门旁边墙上挂着的穿衣镜里,正好看见卧室门悄悄滑开一道缝。门缝里有一个身材匀称的背影,刚脱了上衣,只穿着胸罩拿毛巾在身上拍着,不一会又弯腰脱裤子,露出绷在裤衩里的屁股和两条大腿来。他当时血压就上来了,又想偷看,又觉得这样不好。就这么纠结着,直到那个背影穿上睡衣,他这才急忙忙在沙发另一边坐下,假装看报纸,心里飘的全是黑色的胸罩带子和裤衩。

  周向红注意到了门缝。但她出来时试了一下,那门确实关不严,再看斜对面墙上有面镜子,老赵大哥正襟而坐,手拿一份报纸————背面的阿拉法特大头朝下——顿时心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窘的不行,却也忍不住想笑。她相信老赵不是故意的,只怪自己进去的时候没关紧门。女人就是这样,当她托付真心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没错。

  恋爱使人盲目,不分年龄大小。她平静了一下,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赵听见她走出来,这才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那啥……你坐……吃水果……”

  老赵身高一米八,周向红一米六二。他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哪里都大。她把裤脚和袖子都挽上来一截,偏偏上衣是衬衫式的,领口开的不小。她只能用一只手捏着,就算这样,也还是露出脖子下面一小片皮肤来。老赵一抬头,整好看见她这样捏着领口站在那,宽大的睡衣更凸显出她身材的娇小。手里倒拿着他刚换下来的湿衣服。他做贼似的又把脑袋低下了。

  周向红笑笑:“大哥,你家洗衣盆在哪呢?”

  “啊,在……哎呦,这怎么行……不用不用,回头我自个洗就行……扔洗衣机里一会就好……”

  “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洗衣机哪有手洗的干净,你们老爷们儿就是能对付……”

  老赵最后也没拗过周向红,给她找来了盆和肥皂。他家卫生间小,厨房连着阳台,周向红接了水,拿个小板凳,先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在阳台上坐下,开始搓洗起老赵的来。

  老赵也坐不住了,在客厅里画圈,阳台上洗衣服的声音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幸福。自从老伴去世,自己有多久没听见这样的声音了。他想了想,留周向红吃午饭是不可能了,她家的情况他知道。人家在阳台给自己洗衣服,自己在屋里大模大样的坐着,好像也不妥当。他溜达着走过去,寻思和她唠唠嗑,结果一上阳台,就看见周向红正坐在板凳上,弯着腰在搓衣板上使劲。那个睡衣的领口大敞着,里面是两座被黑色胸罩包裹着的山峦。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来回晃动,他的目光当时就粘在那两座山和中间的山谷里,怎么也挪不开。

  周向红听见脚步声,抬头刚想说话,就看见老赵直勾勾的眼神。她脸一红,不动声色的用胳膊整了整领口,效果不太明显,倒是把那片山谷夹的更明显了。老赵也发现自己这个行为过份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啥……我寻思……帮你干点啥……”

  “不用……这算啥,你歇着吧。”老赵抢着把水盆接过来,换了盆水又端出来。这回他再不敢站在阳台上了,转头继续在客厅研究阿拉法特。

  不大会儿,衣服洗完了。周向红挨个晾好,用毛巾擦着手走进来。老赵赶紧迎起来:“坐,坐……哎呀,这太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来一回,还让你干活儿……”

  “没事儿大哥,”周向红捋了捋头发:“我在家都干惯了。”

  俩人坐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气氛略显尴尬。老赵几次欲言又止,周向红低着头,轻轻把手放在沙发中间的位置。“那啥……向红啊……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

  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大哥,有啥话……你就说吧……”

  老赵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个情况……向红你都知道了……你家啥情况……我也了解……我合计吧,你这还年轻,好多事儿……你一个人顶着不行……日子过的太苦了……”

  这几句话说进了周向红的心里,她的眼圈当时就红了:“那能咋办,这就是命啊……”

  老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妹子,我那啥,岁数是大了点,但是我合计……我想……”他往周向红身边挪了挪:“那啥,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是不是能……那啥……”

  周向红噗呲一乐,随即又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

  老赵捧着她的手。尽管常年操持家务,这手略显粗糙,却仍然纤细秀美。他动情的摩挲着这只手,手的主人已经耳朵根都红透了。他又往前挪了挪屁股,俩人之间几乎没了空间。“我……我挺喜欢你的,向红!咱俩……在一起凑个伴儿吧!”

  周向红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老赵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直往怀里带:“你答应啦?哎呀,这……这太好了……”

  周向红轻轻的歪过来,靠在老赵的肩头。老赵身上一震,用右手伸到她背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头:“向红啊,这么多年,咱俩都不容易啊……”

  周向红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趴在他肩头哭起来。老赵轻轻拍着她的背:“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我,你就不委屈了……”他拍着拍着,忽然感觉不对,一扭头,就看见睡衣上清晰的印出一道湿痕,那里是周向红的胸罩背带。

  “哎呀,你这……那什么……”

  “怎么啦?”周向红抬起头问,她用手摸了摸后背:“啊,这个……一会儿就干了……”

  “那哪行呢!”老赵硬着头皮说道:“……晾晾吧……感冒了咋整!”

  周向红又走进了里屋,仍然虚掩着门,她还沉浸在刚刚老赵对她吐露真情时的幸福感中。解睡衣扣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要不自己转身面对着门缝?转头想想又不妥。

  于是老赵又看到了那个背影,这一次,背影解开了胸罩带子,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那一刹那,老赵觉得自己真该去量量血压了。她把胸罩放在一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乳房,凉冰冰的,刚才那种冰凉潮湿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接下来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穿上衣服,想了想,又把裤子脱了下来。那条睡裤的后面早已有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湿痕。然后老赵就看不见了,他的睡衣太长,下摆把她此刻的动作严严实实的挡住。

  老赵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高。只见她抬起腿,把一件黑色的东西从腿上摘下来,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又套上睡裤。脱掉了内衣,她感觉浑身轻松,也丝毫没有对老赵的防备。俩人话都说开了,关系这就算基本定型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还不都是他的。

  她走了出来,老赵和阿拉法特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只是用余光瞟见,阳台的晾衣绳上,被搭上了一条黑色的胸罩。嗯……挺大的……然后……就没了……嗯……女同志难为情,不能啥都晾出来……但是不晾能干么?

  她回到沙发重新坐下,这次,俩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老赵抬起胳膊,她就顺势倚在了他的肩头,被他搂住。他的手搂在她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睡衣,温暖又厚重。她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他缺了五年,她缺了整整十五年。

  他用脸贴着怀里这个女人的头发,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其实那是他的睡衣上面洗衣粉的味道,但经过她的体温激发,就成了一股让人陶醉的芬芳。他用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是一只微凉的手。他感觉她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她是那么娇小、赢弱,被包裹在单薄宽大的睡衣里。想到此刻睡衣下她什么都没穿,老赵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向红……”他的嘴唇嗫嚅着。

  “嗯?”她没抬头,怕让老赵看见自己红的发烫的脸。

  “你真好……”

  她噗呲一乐,仰起脸看着他:“我哪好?”

  她的脸上带着喜悦、幸福,以及一抹娇羞。尽管长年劳苦困顿,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她的发丝也有了几缕零星的白色,但仍然能看出,年轻的时候,这脸曾有多么的美丽动人。她曾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如今岁月无情,却风韵犹存。

  老赵一时情难自禁,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亲完自己倒也闹了个大红脸。周向红浑身一颤,他贴上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是要亲自己的嘴唇。她愣了愣,然后咯咯笑起来,突然捧住他的脸也亲了一下。老赵一激动,伸手扶她,却不料正好按在了她一侧的胸上。她一声惊呼,捂着衣服往后躲了一下。

  老赵也哎呀一声,然后就乍着手尴尬连声说到:“对不起……哎呀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碰疼你吧?”

  “没……没事……”周向红吞吞吐吐的说:“哎呀,雨停了……我……我得回家了……”

  “那……那我送你……衣服都干了么?……”

  周向红匆匆忙忙地换上衣服走了。老赵在阳台上目送她拐过胡同口,然后坐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那只手。自己怎么就做出这么个举动来,把人家给吓跑了呢?过一会,他又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真软呐……你说睡衣干嘛要用这么厚的布料呢……



第十一章

  婆婆回来的有点晚,而且整个人都状态不对,说不好是个什么样,好像是高兴,却又心不在焉的。李秀玲甚至看见她做着做着菜突然噗呲笑了一声,等到吃饭的时候,那道她拿手的熬茄子一点盐味都没有。于是婆婆慌慌张张地又端走回了个勺。她隐约猜到,是和“老赵大哥”有关,却也没问什么。她有她自己的心事。早晨给丈夫擦身,她看见那条软软的阴茎,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张晓芬在舞厅的角落里用嘴吃男人的阴茎。或许这样刺激会大一些?她暗暗的想,决定试一试。

  晚上临走前她问卢玉要了个安全套。卢玉挺惊讶,倒也没说什么。家里是没有这玩意的,当初她刚结婚的时候还有,是厂里计划生育科给发的。后来生完孩子,响应国家号召就带了环。那环其实也没怎么用上,没多久丈夫就出了事。夜深人静,丈夫睡在那里,呼吸均匀。她偷偷的摸过去,借着窗外的光线,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丈夫的下身完全露出来。然后把他的裤衩轻轻勾开,两边拽着向下活动。这样的动作不会弄醒他,他的下肢根本毫无知觉。她只是担心自己会弄出什么响动来。从他的腿上褪下裤衩,她轻轻放到一边,把丈夫的腿向两边挪开,这是个轻车熟路的事儿,她重复过很多次。

  丈夫的阴茎仍然软塌塌的耷拉在那里,下面是松弛的阴囊。两粒睾丸倒是不小,且很坚硬。她记得以前和丈夫在床上嬉戏的时候,丈夫告诉她,这是憋了很久想要释放出来的信号。那些回忆真好啊……她跪在他的两腿间,照例先揉了揉那条阴茎,和下面垂挂的阴囊。

  丈夫的下体很干净,没有一点特殊的味道。她每天上午帮他擦一遍身,婆婆下午和晚上各一遍。她咽了咽唾沫,把安全套的包装撕开,拿出那个小小的橡胶制品。那上面有一层特殊的油,气味有点刺鼻,而且非常粘腻。她把包皮向后翻开,然后把安全套扣在龟头上,用手指揪住后面的冠状沟,慢慢往下撸。阴茎很不配合,但过程还算顺利,最终被成功装进了长条形状的小袋子里,一小截。

  丈夫没有勃起的阴茎只有四五厘米长,即使当初勃起的时候,按她的记忆,大约也就是十一二厘米。她最近陆陆续续在舞厅里见识了一些别的男人的阴茎,明白丈夫的长度和粗细,其实也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类。但这不妨碍自己仍然喜爱它。

  她试着用舌头舔了舔安全套,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味道,让人很不习惯。张晓芬是怎么面对这个味道的呢?这是自己的丈夫,张晓芬的嘴那时候却只值二十块钱,她能,自己为什么不能!心里下了下决心,她用嘴轻轻含了上去。

  结果很尴尬,套子直接粘在她嘴上,被嘴唇带着从阴茎上脱落下来。她有些气恼,明明勃起的时候是一点都不松脱的啊。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现在丈夫的状态,根本撑不起来套子,绷不住,自然就会掉下来。转过头她忽然想明白了,这是自己的男人,而且每天个人卫生都被打理的很干净,为什么要用安全套?他这个状态也根本不会射精啊。这不瞎耽误功夫嘛!

  阴茎粘了安全套上的油,已经滑腻粘手了,而且也沾满了那玩意的味道。她不得不去卫生间拿了蘸水的毛巾,回来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味道淡了很多,也没有了油腻感,这回可以了,她想。她用手指捏着阴茎,重新翻开包皮,先用舌头尖在龟头上舔了舔。感觉很奇怪,舌尖在那层嫩皮上滑动的感觉,很细腻。她又舔了舔,用舌尖围着尿道口画了个圈。

  张晓芬就这么干来着,当时那个男人的表情显得很满意。她的心里麻酥酥的。用嘴给男人服务,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接受得了,过来人也是一样,尽管这种行为古已有之。一般来说,女人通常需要诱导、安慰和鼓励,才能心甘情愿的这样做。

  对于李秀玲而言,张晓芬的现场教学算是诱导,安慰就别想了,至于鼓励,希望就是鼓励。她慢慢的张开嘴,把那颗并不丰盈的龟头轻轻含到嘴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低头,用手指帮助着一点一点把阴茎塞进嘴里。丈夫的阴毛撩拨着她的鼻子,她又用手把它们向两边分开压倒。没有勃起的阴茎很容易就被一吞到底,她感觉嘴里像是多了一条小舌头,软绵绵的,用舌头稍微一扒拉,就在嘴里滚来滚去。她尽量用嘴唇包裹着阴茎根部,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它。这个动作颇有些难度,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嘴巴发酸。然后呢?

  她在心里回想张晓芬的做法。用嘴当屄,来回吞吐就行……问题是张晓芬吃的那根阴茎是勃起的,她可以直截了当的吞吐。可自己面对的阴茎不是这样,她试着稍微抬起点头,就感觉整根阴茎要从嘴里滑出去。于是她不得不再次向下,把阴茎往嘴里吸,嘴唇杵在阴毛里。

  这倒给了她一点启发,她利用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出来,把阴茎整个都润滑了——尽量收拢嘴唇,然后两腮用力往里一抽,阴茎顺利的被再次吸了进来,像吃一块果冻。她用舌头尝试着在嘴里舔它,结果发现只能继续扒拉,这还真是个技术活儿。于是她就这样,把脸埋在丈夫的胯间,开始一下一下的把他的阴茎吸进来又放松,再吸进来,再放松。每次吸进来,就用舌头在嘴里扒拉几下。

  一根阴毛不小心被吸进了嘴里,她抬起头,用手指在舌头侧面找到了它,捏着拽出来扔掉,然后两肘撑在床上,用手分开压着阴毛,不让它们翘起来,继续吸吮。过了一会,嘴唇附近的阴毛被口水打湿,已经彻底伏贴了。于是她松开手,用左手伸到丈夫的阴囊下面,伴随着自己吞吐的节奏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从身子下伸到后面,开始揉搓自己的阴部,那里已经开始泛滥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学名叫做口交,却已经被第一次口交给自己心理带来的巨大的刺激所影响。

  城市夜景散发出的各种光芒,朦胧的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李秀玲的后背上。从上方看下去,她的肩头有些消瘦,身体两侧的线条从肋部缓缓内收,到了腰部,却忽然收紧,而后又突然外放,画出一个丰腴的梨形,最终汇合于末端一道大张着的裂缝里。

  此刻她左肘撑床,手托着丈夫的阴囊,右手在身下直插入两腿之间。她的腰向下塌着,屁股却高高撅起,后腰两条肌肉微微隆起,在脊梁上形成一条柔和的浅沟。她在有限的空间里尽量分着腿,两个膝盖斜着向外支开,整个屁股因为用力撅起而向两边分开,娇嫩的肛门整个暴露在空气里,斜对着屋顶的一角。下面是她的大阴唇,以及深陷其中的手指。

  从屁股一路向下,越过她细长的腿,后面是她的两只脚,洁白又细腻,两脚跟碰在一起,掌心向后。十个脚趾微微分开,用力的勾在床单上。她越做越迷离,嘴上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吸力。不知不觉的,她发现嘴里的阴茎似乎变大了些,也变硬了些,龟头的边缘,已经开始渐渐在她嘴里有了刮蹭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她甚至感觉到,阴茎的皮肤开始摩擦她的牙齿。这带给她极度的喜悦,同时也刺激着她更快速的揉弄自己的阴蒂。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她只能用鼻子重重的呼吸,像一个被堵住了嘴的缺氧的人。她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试着摆动头部以便让阴茎在嘴里能有一些滑动。一边春潮勃发一边小心翼翼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疯狂的吞吐那根宝贝,她怕牙齿刮破它。这个过程中口水帮了很大的忙。她忽然想,原来谁的嘴都可以当做屄来用,连过程和状态都惊人的相似。

  吃着吃着,她发现当她想要模仿张晓芬的动作时,阴茎就很不配合,不但没有继续增大的迹象,反而开始渐渐萎靡下去。而当她用力的吸吮,则正好相反,最好的时候,这根宝贝几乎就能算是勃起了。但吸吮真的很累,她感觉整个下巴带着两颊都开始发木了。她不得不吸两口,就上下摆动头部让阴茎在嘴里抽插一下,然后再吸两口。这样她可以有节奏的放松一下快要抽筋的脸。

  下体的感觉在逐渐积累,手指是个坏蛋,在下面完全不受控制的抠弄着,嘴里的感觉也很好,被阴茎胀满,肉肉的。光滑的后背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努力保持着理智,却再也抵挡不住右手对自己的蹂躏,一波潮水突然从指尖触及的地方直涌上头顶,将她拍得眼前直冒金星,狂乱的呻吟从嗓子里直冲出来,偏偏一条半硬不硬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嘴里,最后只化作了几声低沉的“呜呜”声。

  身处最顶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齿,却猛然惊醒,急忙把丈夫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大张了嘴,哈哈的喘息。那玩意失去了她的吸吮,又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最终重新变成一条肉虫耷拉下来,上面沾满了李秀玲的口水。

  周向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老赵大哥的那张脸,那张已经开始爬上了沟壑,笑呵呵的脸。她回想起自己在里屋换衣服,当乳房和其它部位暴露在一个陌生环境的空气里时,他应该正在客厅里,通过镜子的反射从门缝里观察这一切,尽管只是她的背影。她又想起老赵抓着自己的手说喜欢她,想起当他抱着自己的时候,睡衣下自己的身体其实是赤裸的。

  想起自己洗衣服时,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领口的眼神,那是渴望的眼神。她有些燥热,嗓子也发紧。她其实也渴望。但她俩已是青春不再,即便彼此都在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却不敢轻易的表达出来。儿媳妇好像出来去了卫生间,又很快的回去了。寂静的夜里,其实人能听到许多很细小的声音。后来,她听见隔壁传来很奇怪的“呜呜”声,像谁被捂住了嘴在哼。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去细想。老赵毕竟年纪大了,情绪和心思都更沉稳内敛。今天几处细节,还都是她有意或无意推动的。如果当时自己再主动些呢?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不会,他不会的。他信任自己,喜欢自己,正如自己也信任他,喜欢他。她想着,手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向身体两端摸索,一只手向上抓住了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滑进了裤裆。

  她的乳房此刻平摊在胸前,微微向两侧分开,很松软,却依然丰盈。顶端的乳头已经充血,涨得又圆又硬,像一颗麻皮的小枣。四周的乳晕也隆起了不规则的小疙瘩。她抓着乳房,用中指压住乳头,慢慢的揉着。下面那只手在阴毛上梳理,却迟迟不敢继续前进。乐乐就睡在她旁边。孩子睡着,一只手还搭在她肩上,偶尔呢喃着什么。她扭头看了看,确认孩子睡熟了,把孩子的手轻轻拿开放好,这才把右手继续往下伸,中指的指尖缓缓陷入阴部中间的缝隙,轻轻的杵在阴蒂上。

  她的阴蒂天生很大,这是一个秘密。那个小东西平时就像黄豆粒一样大,外面的包皮只能覆盖住一半。如果动了情,充血之后小东西会胀大得像一粒花生米,硬撅撅的,把包皮整个顶开来。这曾经给她造成过很多苦恼,比如年轻时不敢穿紧身的内裤,不然稍一动作就磨得自己手软身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发育成熟,大阴唇堆积了更厚的脂肪才好转。再比如后来跟着大壮他爹进了城,不敢去公共澡堂洗澡,偶尔去一次,也只能遮遮掩掩的站在角落里。

  女人洗澡总有个环节,是在手上涂满皂液,然后分开腿搓洗自己的下体。分开腿就意味着大阴唇也会微微张开,她的阴毛又短,且主要生长在耻丘上,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而且搓洗太浅没有清洁效果,太深她又怕自己会当众失态。有时候她甚至好奇,那些敢于把手掏下去,且用力搓动甚至能发出“呱唧呱唧”声响的女人,是如何做到淡定自若的。

  大壮他爹倒是捡到宝了一般,每次和她做爱,都喜欢先揉搓那里,直到把她捉弄的欲仙欲死淫水狂喷,才肯把阴茎插进来。甚至有几次他喝多了,还强迫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粗暴的把她下体扒开,用嘴去使劲吮吸。阴蒂被他一吸,就会变成发电机,电力强大得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种滋味哟……

  她想着,稍微分开双腿,用手指拨弄着已经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的阴蒂。指纹每次擦过阴蒂顶端的嫩肉,都会带起一道四处乱窜的电流,让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这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从身体到心灵在欲火上浇油。

  大壮他爹是不在了,再多的回忆,也只能在时间的流逝中褪色变淡。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老赵,想起他那双粗大的手。那手很有力,一定能把她的乳房随意捏成各种形状,能揉搓她的阴蒂直到她喊叫着求饶。她沉浸在与老赵交合的幻想中,渐渐无法自拔,幻想的内容,也开始变得愈加疯狂。

  老赵把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那些暴露且淫荡的姿势。她像一团棉花,绵软又轻柔,任他摆弄。所有姿势的最终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猛烈的撞击,猛烈到她像那些柳枝一样在狂风中摇摆。S市每年春天都会刮大风,路边柳树在风中摇曳的枝条,好像当年她趴在大壮他爹胯下承欢时甩动的头发……如果是老赵呢?她一定也会来回甩动着头发吧……皱紧眉头,发出风穿窗隙一样的尖利叫声……欲火最终被稍稍化解,她浑身绵软,大汗淋漓。

  第二天清晨,她在早市看到一个卖衣服的摊子,面料不错,价格实惠。比照着昨天洗衣服时看到的尺码,给老赵买了一件。老头依然乐呵呵的在公园等她,接过衣服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礼物虽轻,包含的情谊却无价。当时他就拉着周向红的衣袖,一定要她再去家中坐坐。她不好意思的挣脱了他的手————公园里全是人——却也就拎着菜筐,跟老赵又一次回了家。

  老头高高兴兴的进屋换上了她买的衣服,在门旁的镜子前转来转去的照。普通的地摊货,却温暖了一个男人的心。她笑着把他喊过来,帮老头整了整领子,又掸了掸身上的褶皱,温柔的像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老头受气氛感染,忽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向红,你真好!”于是她整个人就趴进了老头的怀里。

  “哎呀……别……这让人看见了不好……”

  “这是在家里,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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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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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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