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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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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回 压岁红包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 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 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 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第030回 似酒香醇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 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 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便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 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小子,两年没见,也学会口花花了!”
  我故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例如: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第031回 千里伊始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 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 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会议旁听的权利。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文化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是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 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了吧。”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实现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致,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是缺一不可的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的。
  “兄弟,”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去你的。”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靠,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力去竞选村干部。”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这笔巨资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第032回 春夜喜雨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 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暖人心,单靠我的500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投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边擦边道:“怎么也不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我不得不稍稍前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乳香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乳香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小弟弟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抓住了嫂子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若回 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软绵绵靠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 头了。


第033回 大嫂风范
  舒服地躺靠在靠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我急忙忙跑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道:“是不是真……”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 看,乖乖,原先那火气腾腾的小弟弟依旧没有消气,把个衬裤撑的老高,实在丑态百出。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获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 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靠着美琴嫂我坐了下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热辣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 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完美琴嫂就继续向灶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的衣服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 答她的问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 答我的问题!”
  “哦。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作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的真实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 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趴在我的身上。无巧不巧地,我高翘着的小弟弟顶在了她的羞处。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有些色厉内茬了。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第034回 欲擒故纵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彼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硬邦邦的小弟弟正好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我先走了。”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回 家。
  丫的我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 家宠幸她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靠,丫老子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本大爷还混个屁。
  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哩,吃了饭再走吧。”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哩。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穿上,道:“不用了,玉真玉梅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 来了。”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嘛!


第035回 大嫂风情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右脸。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噢,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主动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谁叫嫂子的小嘴那么甜那么美呢?”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两半肉忽忽的屁股蛋使劲往上一提。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欲望。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啄她的小嘴。
  “去,”美琴嫂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衣服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慌。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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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回 甜美佳肴
  “嫂子,真香真好吃!”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 你家去。”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我用傻笑回 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嘿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吧你就。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靠,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点儿慢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了吧?嘻嘻。”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饱了,若是能一亲芳泽,那真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把把她揽过来靠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美琴嫂樱桃小口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还是老四他媳妇靳侠今天刚从她娘家带回 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喜欢我煮的汤,就放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嘛,我就要嘛!”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美琴嫂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凉不热的,温度正好合适。
  “啊!——”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嘿嘿,我色色地想着。
  “啪!”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意想中拍醒。
  美琴嫂一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这时,我的小弟弟已经再次翘起了小头,硬邦邦的把裤子撑起老高。
  刚才在厨房时,美琴嫂已经感受过我的坚挺,现在亲手摸上去,虽然隔着裤子,去依然能够感觉出它的尺码,小嘴儿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暗暗惊诧道:“好大!好硬!”
  片刻之后,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人家。”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 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第037回 双嫂吟春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潮气也越来越大,凉飕飕的寒气直朝衣服里面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道:“嫂子,大小梦儿呢?”大梦、小梦是美琴嫂给大哥生的两个女儿。
  美琴嫂春情满面,喃喃地道:“在婆婆家里。”
  “今天不会回 来了吧?”
  “嗯。”美琴嫂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小,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咱们上床上去。”
  “嗯。”
  得到美人儿的同意,我就急不可待地抱起美琴嫂朝她和大哥的那张宽大的弹簧床走去。
  大床上,美琴嫂软瘫如泥,全身上下任凭我胡乱妄为,只是片刻,她身上的所有武装全都被我给脱个精光,娇小玲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森林,甚至那水光潋滟的桃瓣,都一一清晰地显露出来,无一不美,无一不勾起人的欲念,无一不令人沉醉。
  我快速地脱光光自己的衣服,伏倒在美琴嫂的身上……
  “哦,舒服!嫂子,大哥以前让你给他这样舔过吗?”我使劲地搓揉着嫂子的圆臀,喘息着道。
  美琴嫂喘息着,美目含情地斜睨着我,嗔怪道:“他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哦,那嫂子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技巧?”
  “还不是飞子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本破书害了人家!”
  “嘿嘿,敢情嫂子是拿我作实验来着。”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嫂子。”
  我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想不到美琴嫂竟然将她的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不一会儿,我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便推开了美琴嫂,叫道:“嫂子,让我好好干你吧!”
  美琴嫂也是春潮泛滥,骚水狂飙,内里瘙痒不已,迫切地需要我的安慰。她仰躺着,绷直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嫂子吧。”
  美琴嫂的浪态仿佛牵动了我的神经,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美琴嫂美目中微含潮意,小舌儿不住地伸出来让我啧吸,意乱情迷地道:“弟弟的好大,把嫂子那里差一点给弄破了,涨的人家好难受。”
  我舔拭着美琴嫂的小耳垂,温柔地道:“大哥的家伙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你们几兄弟天天在一起,你会不知道?”美琴嫂羞涩地道:“弟弟,嫂子可以了,动吧。”
  我如奉圣旨,边动边道:“我们虽然经常跟大哥在一起,小时侯尿尿时是经常见,可那时侯谁会比较这个。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大家尿尿的时候总是会多多少少避开点人,更没有机会比较大小了。不过偶尔也会一两次的瞥见,嘿嘿,据我目测,他们四个肯定没有一个有我的大的。”
  “哦…哦…你还真不害臊…居然…去比较…那东西…”美琴嫂喘气不已,小嘴儿不停地呻吟着。
  “这有什么,难道你们女人就没有比较过吗?”
  “我们…才不会哩!”
  “嘿嘿,至少你们也想让男人干得你们更舒服不是吗?”
  “哪有?”
  “嘿嘿,哪有?你和陈红看破书学淫技不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吗?”
  “你混……”
  美琴嫂还没将那个“蛋”字喊出来就被我的大嘴给堵回 去了……
  春雷轰轰,战鼓齐鸣……
  一番云雨缠绵过后,我揉搓着美琴嫂高耸的玉乳,道:“嫂子,是时候我该回 去了。”
  “占过便宜了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美琴嫂如八爪鱼一样将我锁的紧紧的。
  “嘿嘿……那嫂子还想怎么样?不怕大哥明天回 来捉奸在床吗?”
  “陪人家再说一会话嘛,人家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怪害怕的。”
  “好,我就再陪你一会,嘿嘿,说实话抱着嫂子睡觉真的很舒服。”
  春雨绵绵,情话浓浓……
  “咣当!”
  静静的雨夜中传来一声门板撞击门板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屋内无心睡眠的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嫂子,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好象是大门的声音。你没有关大门吗?”
  “嘿嘿,刚才只顾着与嫂子那个哪里还顾得上……”
  “哎呀,赶快去看看。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两个……”
  我心里泛着嘀咕,一边穿裤子一边道:“这时候谁还会来?嫂子,莫不是你还有别的相好?”
  美琴嫂玉腿一撩,白花花地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你个蛋,还不赶紧去看看。”
  顺着美琴嫂的这一脚之力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拖拉着一双拖鞋就朝外跑。
  黑灯瞎火的夜静悄悄的,春雨绵绵地下着。我沿着厨房的墙慢慢向大门摸去,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我慢慢地摸到大门的门后面,我知道大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后面。
  黑压压地我伸出了一只手,摸,摸到了。可是摸到的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不是开关,而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软绵绵的球状物,感觉生命在动,还是个活物,惊悸中我的手不由地用上点力使劲抓了一下。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大门里面的灯也亮了。
  “二嫂!”
  “不是我是谁,还不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黑暗中我摸到的那个球状的活物正是二嫂陈红的乳房,怪不得我一使劲她就呻吟起来。
  “嘿嘿,是二嫂呀,我还以为是谁哩,吓了我一跳。”
  我并没有顺着二嫂的意将抓着她乳房的手拿下来,而是全身都靠了上去,将二嫂挤压在门后面。
  “快放手,你想干什么?”二嫂陈红玉面绯红地道。
  “二嫂,我和大嫂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快起开,我要走了。”二嫂推着我的胸膛道。
  “嘿嘿,走什么,大嫂还等着你哩。”
  二嫂一怔道:“大嫂等我干什么,她又不知道我要来?”
  “当然是等着你玩3P了。”
  “3P?什么是3P?”
  趁二嫂一愣神间,我将她抱入怀中,然后不容她挣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只是片刻的啃咬,二嫂就全身如棉絮一样软绵绵的任我摆布了。想来二嫂也是过来人了,不会这么不济,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肯定来了好长时间,早将我与大嫂的欢好听了个真切,即如此,哪里还能放她走!
  我抱着二嫂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大门的门闩插好,然后就抱着二嫂朝堂屋走去。
  “嫂子,你看这谁?”
  “飞子家的,小红她咋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吧。”
  二嫂现在已经是春潮满面,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坏蛋,便宜你了。”


第038回 黑白双虎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两位风情万种的嫂子终于承欢于我的胯下,两个人虚弱得犹如刚刚蜕皮的蚕宝宝蜷缩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怜爱。
  二嫂陈红半趴在我身上,用两个肥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枕在身下,另一只手抓着我胯下如同标枪一样的要害,娇媚地道:“这个大家伙真厉害,一下子让我连泄了好几次。”
  “啧!”我在美琴嫂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在二嫂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嘿然笑道:“二嫂的那里也是厉害得紧哩,差点没将小弟的小弟弟给生吞了下去。”
  二嫂的小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舔动着,娇哼殷殷道:“坏东西,把人家弄上你的床,高兴吗?”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一边还不忘调戏着春心荡漾的二嫂,道:“嘿嘿,这哪里是我的床,这分明是大哥的床嘛。”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咬死你,咬死你……”二嫂不依地用小嘴咬着我的小奶头,咬得我浑身一阵阵酥麻。
  我拍了拍美琴嫂白花花的大屁股道:“大嫂,要不要再来一轮。你看二嫂又开始发浪了。”
  美琴嫂几经我恣意蹂躏早已经困顿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上一轮,手握住我的要害呢喃几声,便没有回 音了。
  我把美琴嫂朝我怀里紧了紧,怜惜地道:“看来大嫂真的是累了。”
  二嫂哼声道:“你说喃,大嫂前后被你恣意蹂躏了五六回 ,能不累吗?”
  “嘿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哪有?”
  “没有?没有你咋会把我干了大嫂几次都说的清清楚楚?”
  “没有就没有啦。”
  “浪蹄子,是不是要我用大刑侍侯你才肯说?”
  “不行啦,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哩!”
  “嘿嘿,这回 就先饶了你。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啦,人家说啦,你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能享受到这么大的宝贝吗?”
  二嫂使劲握了握我的要害,媚声道:“坏东西!”
  我一左一右怀抱着两个丰满滑腻的胴体,手揉着两位嫂子的大奶子,静静地听着二嫂如蚊虫般慢慢道来。
  原来大哥在我回 来后又给二嫂陈红家打了一个电话,他要陈红告诉大嫂明天给他送饭去,而且他又怕大嫂一个人在家没有胆害怕,就让陈红来陪大嫂睡一个晚上,两个娘们在一起怎么说也能够壮壮胆。于是二嫂陈红吃过晚饭后将孩子安顿好就朝大嫂家来了,家里留给二哥看门。
  当陈红到的时候,我正跟大嫂亲热着。当时我正使一式“野马扬鞭”恣意奔驰在大嫂的黑色草原之上,动作淋漓之酣畅让二嫂陈红目为之呆,目为之眩,而我那奔驰之间露出来的湿淋淋的巨物更是让二嫂窥一斑而识全豹、望半爪而感巨龙,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令她心为之动,舍不得就此离开。
  我的右手插在二嫂的股沟间不停地扣挖着,嘿嘿笑道:“所以你就舍不得离开,弄点响动吸引我和大嫂的注意是不是?”
  二嫂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股沟间拿上来按压在自己的大乳房上,娇嗔道:“坏蛋,你都知道了还问!”
  “二嫂,你那底下的毛毛是不是用二哥的刮胡子刀刮掉了,怎么这么光滑,一根毛也没有?”
  二嫂咬着我的小奶头,嘻嘻道:“喜欢吗?”
  “嗯,虽然少了几分黑的神秘,但是多了一些白的希奇,很好!”
  “真的?”
  “当然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哩!”
  “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毛剃得光光的女人的下体哩!”
  “人家那不是剃的啦!”
  “不是剃的?哦,那就是白虎了。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怪不得…嘿嘿…”
  “笑什么?你个大坏蛋!”
  “我在笑你与大嫂和起来就可以称为‘黑白双虎’了!”
  “黑白双虎?”
  “对呀,我与大哥、二哥、小超、忠子合起来称为‘大夏五虎’,你与大嫂合起来不就是‘黑白双虎’吗?而且还是母虎吆!”
  “哎哟,哎哟……”我连连地惨叫着,我的前胸与两腰受到了空前的威胁,大嫂、二嫂的两个小嘴儿全都招呼到我的前胸上,手指更是又掐又拧地招呼到我的两腰,更要命的是我胯下的要害成了她们争夺的宝贝……
  我哈着大嫂的痒处道:“大嫂,你没睡着呀?”
  大嫂受不住我的哈痒,咯咯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在我能睡得安稳吗?”
  我道“二嫂,大嫂说咱们两个是奸夫淫妇,怎么办?”
  二嫂从我身上爬过去压在大嫂身上,两姐妹互相揉来搓去,咯咯娇笑道:“当然是把她给奸了……”
  霍!又将是一番龙腾与虎啸、风雨与雷电深刻交激即将开始……
  嘿!这一夜,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039回 山涧虫鸣
  经过两个月的奋斗,大夏湾村公路终于全程竣工且正式通车,典礼如期举行,鞭炮齐响、锣鼓齐鸣响彻了三乡五里,路道两边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象夹道欢迎的对仗迎接着四方来客。咱们的一村之长蔡羽大哥亲自陪同镇长周家渔及县委领导张子贵领着一群热血沸腾的群众视察着各个路段。与此同时,由我一手操办的夏蔡集团旗下的第一家山水田园度假村大夏湾度假村也在这一天正式奠基,并邀请了各界名望人世共同为度假村的奠基而剪彩。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大哥带领全村民众齐心协力将村庄里里外外整理了一番,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该平的平,该立的立,三个月以后全村几乎是大大翻新了一次,不但村里村外干净了,村民住着舒心了,而且还引进来了几家外资,让大哥的第三把火是越烧越旺起来。沿着湾口与山脚的几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都已经被一些有眼光的企业给买下来了。
  而大夏湾度假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当中,资金已经投入了将近一千万人民币,初期工程即将竣工。
  今天是五月五日端午节,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人节等等。
  端午节赶的不巧,正是乡下人农忙时期,农家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地里面打收那金黄黄的麦子,还哪儿有闲心过什么端午节,最多每家蒸上几笼糖包就算过节了。
  今晚的夜寂静十分,度假村的琅环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的感觉。
  “二嫂你怎么来了?”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裹着的鼓胀胀的家伙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你这个坏蛋。嘻嘻。”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是吗?”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的影子。
  “哎呀!”
  “砰砰”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才从水里冒出来。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
  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更是怕怕,小声地叫了起来。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都快哭了。
  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的低鸣。


第040回 喜得麟儿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奶奶的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 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 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多妈妈疼你。”


第041回 夏蔡未来
  “姐,姐夫呢?”玉香抚摸着宝宝的小屁屁,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儿。
  玉梅心里暗笑,调侃道:“这你怎么来问我,你不是跟你姐夫形影不离的吗?”
  玉香面色一红,头耷拉着道:“大姐就会笑话人家。人家才没有跟他形影不离哩。”
  玉梅抓住了一个看小调皮玉香脸红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意味深长地道:“你敢说你姐夫昨天晚上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跟姐夫在一起,而且还大干了一场,所以玉香被大姐这么一说,顿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玉真看大姐有意与小妹胡闹便也来了兴致,接着玉香的话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猛了,又被你姐夫的大家伙干晕了过去?”并在说话之间朝大姐递了一个调皮的眼色。
  “那……”玉香本还想继续羞赧辩解,但转眼瞅见二姐向大姐抛去的眼色,心里一动,鬼主意上来,便不去理会她们的调侃,向二姐正色道:“二姐,姐夫是不是上度假村去了?”
  玉真本来想着会向姐姐们撒娇的,谁知她有这么一问,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吧?”说着目光疑惑地转向了大姐玉梅。
  玉香这丫头是什么人,那可是精灵古怪的紧,看着二姐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二姐昨夜肯定跟自己一样都被姐夫给干晕了,清早起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姐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玩心大起,眼角四处一瞅便看见一个圆筒似的包装盒,便拿起来放在自己嘴边,肃颜道:“亲爱的两位小姐你们好,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的记者,请问可以采访一下二位吗?”
  两姐妹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便也玩心大起,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二姐认真地道:“我们有什么好采访的?夏蔡春色电视台?好象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很有名吗?我们可不是轻易让人采访的吆。”说完,二姐还不忘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向着大姐道:“是吧,姐?”
  大姐完美配合点头道:“恩。是的。”
  小丫头啼笑皆非,没想到还没有先整到二姐,却被姐姐们给占了上风,撒娇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我们的电视台可是全国乃至全亚洲全世界都很有名的吆。对了,你们听说过夏蔡集团吗?”
  二姐故作上下打量着小丫头道:“夏蔡集团?”
  小丫头不明就里,赶紧道:“对,就是夏蔡集团。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亚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级集团。”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小丫头见大姐识趣,采访可以继续下去,便接着道:“对,就是这个夏蔡集团,我们夏蔡春色电视台就是夏蔡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台,我们的节目可以通过卫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绝对的世界性。请两位小姐放心。”
  “哦,原来你们电视台是夏蔡集团下的产业。”二姐俏皮地向着大姐道,“大姐,既然是夏蔡集团下的电视台要不咱们就配合一下这位记者同志?”
  大姐笑道:“好哩,一切全凭二妹做主。”
  小丫头喜道:“谢谢两位小姐。”
  二姐刁难道:“我说记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我们明明已经给过婚了,而且你看连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姐呢?还有现在哪里还有人跟美女打招呼是称人家‘小姐’的吗?‘小姐’可是对三陪女郎的称呼呀。”
  小丫头没想到二姐如此咄咄逼人,嘿,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要做什么记者,这下好,连连点头如捣蒜,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尊敬的女士,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新生代记者,有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姐姐体谅,小妹作这个记者可真的不容易,要不是俺对象是夏蔡集团的总裁,俺才不愿意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哩。”
  二姐道:“原来你男朋友是夏蔡集团的总裁呀,后台挺硬的嘛。不过,你男人既然是世界性大集团的总裁干嘛还要让你来工作,直接给你个几百万不就得了,哪里还需要象这样抛头露面的。”
  小丫头狡黠一笑,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俺这位相好的不但有财而且更有貌,喜欢他的女人多的去了,只怕一个加强团也很难容的下,被他拿下的恐怕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了。哎,不说了,越说心里越不平衡。”
  大姐道:“就是,这年头男人太有本事了就是心花的很。”
  二姐笑道:“这么说你这相好的还真是伟大呀。”
  小丫头故作幸福状道:“恩,是很伟大,又伟又大。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只顾着跟两位姐姐聊的愉快差点将正事都给忘了,这可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挖几个有料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可就没有香肠吃了。”说着作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
  大姐疑惑道:“什么样的香肠能让你这么期盼?”
  小丫头未等二姐开口便道:“香肠等一下我给大姐解释。现在我要采访两位了。首先是二姐,请问二姐昨天晚上你男人离开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当时是不是因为连连泄身而累昏过去了呢?还有你男人昨天晚上一共让你泄了几次身?恩,请回 答。”小丫头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让两位姐姐一点也插不上话。
  二姐突然笑道:“臭丫头,拐了半天的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姐姐哩?”
  小丫头一伸小红舌,接着向大姐道:“大姐的乳房如此漂亮,奶水如此充足,请问大姐你的男人昨天晚上有跟你儿子抢奶吃呀?”
  小丫头总算搬回 一局,洋洋得意。大姐二姐被小丫头这么一闹,也不嫌话臊了,同时向小丫头道:“你那个总裁相好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弄的很舒服呀?”
  三女这么一闹,本来应该是平静的卧室里笑语连连,让从外面回 来的母亲与岳母担心不已,赶忙进屋制止。
  幸事向来霹雳的岳母瞪着一对美丽的凤眼道:“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要是吓着孩子,看你们怎么向蔡恬交代。”
  小丫头小嘴一噘便不做声了,玉梅道:“妈,没有那么夸张啦。”
  岳母道:“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子不能受到惊吓的,以后注意知道了吗?”
  玉梅无奈道:“知道了。”
  岳母一转身,道:“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吗?”
  其他两女也只好无奈地道:“知道啦。”
  小宝宝被他奶奶抱在怀中,好象知道外婆是在为他教训妈妈们似的,欢腾不已。


第042回 母女夜话
  炎夏将至,暑期将到,由于前段时间北京公司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而最近一段时间特流行山水田园生态度假村这一类的旅游胜地,所以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度假村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最近又要举行一次大的公演庆祝度假村十六个景区正式开业,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紧,我这几天几乎是昼夜不停通宵达旦的工作。
  夜深,月明,星璀璨。
  我已经三天没有回 家了,三天来都是在度假村里面度过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终于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走出了度假村。
  清凉的月华终于消融了酷暑的炎热,凉凉的山风吹在脸上,有如度假村碧潭里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滑过,很是舒服,仿佛这几天来的疲劳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半里之外就是我温暖的小窝,几天没见到女儿和儿子了着实有些想念,于是便步子大迈向家里走去。
  刚到家门口,我还没来得及进院,屋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紧跟着卧室里的灯就亮了,传来玉梅和岳母的说话声。
  卧房里,玉梅和儿子睡在大床上,岳母睡在旁边的软榻上,想来这几天她们都是这样睡的。
  小宝宝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乱蹬,哇哇地哭叫。
  玉梅一边拉起衣服露出大大的乳房将殷红的乳头放在小宝宝嘴边,一边道:“妈,给我递张尿片来,宝宝又尿了。”
  岳母道:“尿片我来换,你躺着吧,夜里寒气大,别受凉了。”
  玉梅道:“没关系,夏天哪那么容易就受凉的。”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玉梅眼泡红红的,道:“知道了。妈,这一节子累坏了吧。”
  岳母笑了,道:“为人父母的,只要你们作子女的好,就是累点,妈妈心里也是高兴的。”
  玉梅看了看窗外月华普照的夜色,叹声道:“都快天明了,看来他今夜又不会回 来了。”
  岳母拿了一张新的尿不湿尿片,上了大床,边解着小宝宝身上的胯间的湿尿片边轻声道:“怎么了?想他了?”
  玉梅面色微微有些潮红,道:“三天了,也不知道度假村里的工作怎么样了,看来是真的很忙,要不然这么近一点点不会不回 来看看儿子的。”
  岳母故作生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回 来我才要好好熊熊他哩,教他只顾的工作连老婆和儿子都不要了。”
  玉梅见母亲生气,撒娇道:“妈!——”
  刚生过宝宝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最多,这时候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玉梅这一撒娇更显艳丽胜花,娇艳欲滴,看得同为女人的岳母都是一阵心动。
  岳母白了玉梅一眼,一手托起小宝宝肥嘟嘟的双腿,换下被宝宝尿过的尿片,笑道:“他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姐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妈,我……”玉梅欲言又止道。
  岳母道:“什么事,说呀,跟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玉梅心想反正四妹的事早晚都要让母亲知道,如果让母亲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不如现在跟母亲说了,反正有小宝宝在,母亲肯定不会发多大脾气的,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是说还有别的姐妹跟了他,您,反对吗?”
  岳母突然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玉梅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看她这个样子别出了啥事,便轻声叫道:“妈。”
  岳母好象突然反应过来,恩声道:“恩。”
  “妈,你生气了吗?”
  岳母将新的尿片为小宝宝包好,叹道:“儿大不由爷,由她去吧。”
  “妈,您不生气?”
  岳母笑道:“生气有什么用,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妈,您真好。”
  岳母故意板着脸道:“妈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人家好,不是吗?一个个像蝴蝶遇见花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告诉妈,是谁瞒着妈跟他好上了?”
  “四妹……”
  岳母道:“这丫头,我就知道是她。大学快毕业了也不忙着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经常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原来是偷偷地跟他姐夫约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妈,四妹的未来不用你给她操心,她比我强多了。度假村内朝外发出所有的广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个人设计,为度假村省下了好几百万的广告费用哩。”
  岳母惊讶道:“四丫头这么厉害呀!”
  “恩。这回 母亲不会生四妹的气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儿,就是打她,骂她也是应该的。”
  “是,妈永远都是对的。”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 来,还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玉乳仍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胴体。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岳母古怪地一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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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回 夜为色媒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 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还没有回 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肥而不腻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 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 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胴体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罪。


第044回 更深情浓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了?”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乳房,轻声笑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玉梅掐了一下我的小奶头,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呼——”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肉体的玲珑,享受着这份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大宝贝儿,那地儿伤好了吗?”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啊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大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 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交给别人来打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腰间之长物更是坚硬如铁炙红胜火,急需找个冰洞解火,可惜,虽美人在怀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哦,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方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安慰她……”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我的家伙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沟处频频拨弄着,挑逗着。两半屁股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又探入玉梅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眠。
  “砰!砰!!砰!!!”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性欲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的性欲就会死灰复燃。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性欲无法满足,会引发心理与生理上的很多毛病,也就是所谓的更年期综合症。于是皮肤更加干燥,月经不调或闭经,失眠,多梦,经常出虚汗,大动肝火等。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做个真正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让自已性欲得到满足,达到养颜治病的目的。
  岳母五十刚出头,正值虎豹之龄,丰韵悠然,内里却空虚寂寞,而岳父却话儿无能,已经有些年头没能满足岳母对性的需求了。而今岳母被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与诱惑,那被压抑许久的性欲死灰复燃,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她的胸腹起伏不定,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手也不受控制地向腰间的神秘处摸去。


第045回 诱惑无限
  在我的口舌并用下,玉梅是一泄涂地,甘美的香液喷了我满嘴满脸都是。玉梅被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颤抖不已,殷红的小嘴再也无法将口中含着的巨物裹紧,柔腻的香舌儿再也无法卷动,然而女人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的天性却不允许她就这样被男人打垮,玉梅在小嘴与香舌儿无力的情况下,用她的喉咙将巨物坚硬如铁的头部紧紧卡住。
  强烈的刺激一波一波地传遍了我的全身,中枢神经在经受不起摧残的情况下终于下达了开仓命令,腰部猛地一麻,屁股微颤间,仓门被打开,火热的生命之源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猛烈地喷进玉梅干燥的喉道里。
  “咳咳……”玉梅被呛的咳嗽不止,嘴角处涂满了琼浆,就象涂满了稀饭一样。软下来的物事被她握在手中,其顶冠处的小嘴依旧在向外喷冒着粘稠的玉液琼浆。
  火山爆发时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此刻的我只知道员一个“爽”字,极度的快感与刺激让我连连颤抖,即使是岳母就在旁边,我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噢噢”连声。
  岳母的心里乱极了,超级刺激的床戏就这样近距离地在她的旁边上演着,火热的气氛深深地吸引着她,心儿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久旷的空虚让她无法继续忍受,本就旺盛的性欲让她无法忍受孤独,迫切希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与爱抚。
  性欲在攀升。身体被欲火煎熬着,燥热难挡。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岳母忽然听到玉梅的咳嗽声,生怕她着了凉,伤了身子,在薄毯中担心道:“梅子,怎么了?”
  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 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分工,分别揉搓着自己令男人垂涎欲滴的三点。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的丁香舌儿如一条小蛇儿甜蜜吸嘬着,口中还不忘嗯哼着回 应母亲的关心。
  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物事在玉梅的香唇中再度重生,坚硬地挺进她的喉咙,呱呱连声。
  玉梅忍不住呼吸难受,吐出那物事,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大奶子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就将两个美如葡萄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面,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顺着我的食道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甘美的乳汁就如观世音娘娘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屁股,而她那对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的屁股蛋儿更是将我那火烫如铁的物事给紧紧地夹在股沟里面,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我的双手抚摸柔捏轻轻拍打着玉梅的屁股蛋儿,真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状形,丰满、圆滑、细腻、弹性十足。我猛地一使劲,双手抓住她两边的屁股蛋儿微微上提,将物事顶着她的菊花火热地捻磨着。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话儿差一点没射出来。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将后面的浪叫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浪叫声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欲望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大奶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流下。女人的屁股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像一堆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大的香菇头!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巨大鲜红的物事,发出熊熊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玉梅微微一抬屁股,硕大的香菇头就消失在并蒂莲花中。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命不好。岳父的无能使得她原本泉水涌冒不竭的深井干涸了,老早都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灌溉了,就连井沿上密密麻麻的茅草都变的有些枯燥了。
  粗大的香菇头如正在充气中的气球一样在岳母的眼前迅速地增大、增大、再增大,片刻之间,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是如何也摆脱不掉的。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双腿间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了自己向往中的宝贝。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眼前正是自己那向往着的宝贝儿。它真的很大,大的她心儿狂颤。它真的很粗,粗的她心儿慌乱。但是它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


第046回 爱的抉择
  岳母被眼前突兀的情境惊诧得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的,嗓门眼里火辣辣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够来上一杯冰镇的红豆汤,那将是无比的惬意。岳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毯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粗大正是自己所想,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春药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
  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
  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
  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淌下来。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 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个不已。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乖就范的。
  “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就是这个理儿。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话虽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物色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物色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都是她的人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的底裤,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的下面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甘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爱液浸湿了她的底裤,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岳母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久汗的枯地是多忙的需要甘霖的灌溉呀,性感美丽的柔腹之下那神秘的圣地却更加兴奋了,泉眼儿水流不止,汇流成溪,沿着她那如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得破的一双丰满而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的美腿滑了下来。
  “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新内衣,蕾丝绣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摸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衣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要说有别的,我也相信,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 来看见她的圆屁股吧!
  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哩,“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 来的,就在这换吧。”
  “不行,我还是换个弟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抬头仰望广寒,遥远地,我注视着。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听说过“观音坐莲”,也曾多次尝到了不同种类的坐莲之法,其中姿势,感官之美妙实不为外人道也,可不知“嫦娥坐莲”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会不会更加的刺激有趣呢?
  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做爱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个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像馒头似的,诱人无比。这个我见过,它们是属于我的岳母的。


第047回 花开富贵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我紧紧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
  岳母手里拿着一件样式特别新颖的蕾丝内衣,我识得那正是我给玉梅买的情趣内衣的其中一件,不知道她这么晚拿这衣服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我胡思乱想着。
  岳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书房很大,当她眼角的余光就要扫到我的时候,房间里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一朵浮云从月亮的旁边飘过,完全遮住了它正对着书房照射下来的银芒。我心暗喜,嫦娥姐姐还真是给面子,适时地帮了我一下小忙,不枉我对她的一番淫意。
  岳母静下来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她穿着拖鞋,啪嗒着向我这里走来。沙发床很大,两个人并排躺下也绰绰有余。岳母摸索着坐倒在沙发床的一头,我则蜷缩在另一头。我与她相距只有一米,可她却没有发现我。
  唏唏索索,岳母应该是开始在换内衣了罢。顷刻间,我的物事火烫火烫的,直挺挺地立起,宽大的睡衣如帐篷般被高高顶起。“呼!”一阵急风带着腥香的甜味扑鼻而来,岳母的内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我的脸上,湿湿粘粘的,味道特浓,就如同沉淀了二十年的女儿红老酒,发出醇厚的芳香。
  这味道是那样的诱人,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呱呱”声,唾液咽个不停。
  “谁?”岳母被当我发出的声音震惊,弹将而起。
  正好这时候,天边的那一块浮云恰恰越过了月亮,皎洁的月华再次穿过了透明的大玻璃,填满了整个书房。
  岳母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诧道:“是你?”“不错。是我。”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岳母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火辣辣的发烫,洁白的一双柔荑掩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肥大洁白的玉乳,红艳艳的乳头,皮钱大小的乳晕以及毛草丛生的圣地,这会儿全都乱了套,你出我没的,真是活灵活现,诱人极了。帐篷下的物事更加的坚挺了,内里却是胀痛不已。岳母赶忙蹲下,两腿并拢夹紧,将神秘的圣地紧紧地掩藏在双腿之后,可上身的两个的奶子也确实太大了,用双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掩藏的了的,慌乱中只好伸手将放在沙发床上的蕾丝内衣拉过来掩在了身前。
  不掩还好,这一遮却更是不得了。银色的月华照在蕾丝内衣上,闪闪发光。香艳的玉体掩映在光华之中,影影楚楚,更添无穷的神秘,真个是活色生香。
  有人说五十岁女人是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花之富贵,富而含蜜,贵而不傲,迎风怒放,浸润着人类最丰满的经历。不知道岳母如花朵一般的人物会不会真如所说一样花开富贵经验丰富呢?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鲜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样,品味的就是内涵、就是人生,需要细细的,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一点点一滴滴认真仔细地品尝,如此,方能得出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儿。
  我喜欢岳母这样的女人。年龄大的女性对我来说是一种诱惑,或许你会认为我很卑鄙,抑或心理有问题,但我却从不掩藏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对别人或对自己。我不想让这种遗憾过多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还给我。”岳母面色绯红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过来拿。”我知道她是想要回 她的内裤,然后再次从我的眼前逃脱。“还遮什么遮,我早已经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里嗔怒不已。对于我的胡来,她已经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诱惑了。”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这种几乎全都赤裸的情况下,还不猖狂逃脱,这就预示着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见她迟迟不过来拿她的内裤,便随手一扔,内裤巧妙地落在了帐篷的顶端上,就象在帐篷的顶端给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帽子。眼睛随着内裤的飞舞,岳母的视线聚焦在帐篷之上,从高耸紧绷的睡衣来看,那下面撑起帐篷的物体决不是凡物。巨大的香菇头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心灵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充满无穷魔力的声音在不停地召唤,“来吧,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着我的帐篷,进退只在一忽之间。
  物事胀得发痛,我实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劲,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从沙发床的另一头拉了上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纤足微麻,她整个儿俯倒在我的身上,小嘴儿正压在我的帐篷上。
  慌乱中,岳母又急又气,挣脱我的手,小声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眼见岳母就要从我身上爬起,美丽的大屁股差点让我目为之眩,我赶忙挺身坐起,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无巧不巧地正盖在她的神秘处。圣地被袭,岳母待要挣动的身体顷刻便软倒在我的怀中,只有任我恣意妄为的份儿了。
  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乳房,使之继续加温。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乱伦呀。”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啊——”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六个孩子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儿糟蹋了,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片刻的沉寂后,岳母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身,屁股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了,这应该是女人最大的骄傲了吧!
  “岳母啊,你的屁股就是一座能够旋转的天堂啊,让我象生活在虚幻里不能自拔……”
  “啊……”岳母泄了,满足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任我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继续游走。
  淫水激射,打湿了我的森林,沾湿了她的芳草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铲袜步香床,手握檀郎杵。
  嫦娥偏好他,婵娟偎满怀。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花好月圆之夜,我们恣意妄为,观音坐莲互诉着衷肠,老树盘根道不尽郎情妾意,老汉推车直到天亮,淫猿挂树到最后还是我把她抱回 的卧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不知道花去了我多少个千两。如此,倒叫玉梅嬉笑不已,时不时地笑闹于我,常问我那一晚与岳母共做了几次,都用了哪些花招。呵,女人,实在是一种能好奇到不可理喻地步的美丽尤物。
  早晨,待家里人都起床后,岳母才迟迟出来,莲步轻移间风情万种,国色天香,真个是娴雅高贵、素静冰心;千娇百媚,笑语生香。
  女人还是有人爱的好!


第048回 出水芙蓉
  最近太过忙碌,精神欠佳,办起事来总感精力不继。昨天晚上跟玉真三女几番云雨,战斗太过激烈,差一点没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于是乎今儿个一大早便起来准备去爬靠近大夏湾口的松山。
  这山不高,海拔300米不到,满山长满绿油油的针叶松,每到山风吹来时,呜呜呜,那松针就像毛毛细雨一样飘荡于山林之间,行人走在其间真是好不悠哉游哉。
  跑步来到山下,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早起晨练的人们。这里的空气含氧量明显高于其他地方,无论老人、大人或孩子都喜欢这里的清爽。
  山虽不高,却颇有艺术之美,具体而微,就像一个精美的漏斗倒扣在河湾之畔。
  山脚下是老人们的天堂,山腰间是孩子们的乐园,山顶则是大人们攀登的方向。
  清晨的山风托着我的脚步迅速朝山顶爬去。然未到半山腰便气喘吁吁,脚步也越来越沉,两腿好似灌满了沉重的铅液,一步也不想继续迈下去。
  靠在一棵笔直的际针叶松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抬头仰望山顶,那斗柄好似一根尖利的松针插入了云天,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山顶就是自己的极限。如此,疲惫的心里不免颇多感慨,少年时健步如飞,上下松山仅仅是盏茶光景,如今没到山腰却已经半袋烟过去。
  半山腰里看风景虽不是山顶那般看的高远,却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
  美丽的山顶远远地飘来一阵动听的悦耳歌声,伴随着清凉的晨风徐徐传来,磁性而传神,惬意而令人沉醉。
  这歌声淳朴中带有诗情,嘹中亮充满着画意,比起现在的那些动不动就嗯嗯啊啊、哼哼哈嘿、无病呻吟又搞姿搞势的声音,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斜靠在松树上,让山顶飘来的美妙歌声象流水一样静静地滑过我的神经,涤荡而净化。
  “三哥,怎么停下来了?”四弟小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喘嘘嘘爬到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沉醉。
  “你也来啦。”我伸展了一下胳膊,踢了两下微微发酸的腿脚。
  “咳,不锻炼不行了,手脚越来越硬一点也不灵活了。”小超屁股靠在一棵松树上,弯下腰,两手扶住膝盖不停的喘着粗气。
  “是呀,少年时锻炼的好身体都快被消磨殆尽了。”使劲摇动着微微发福的腰身,我抬头望向山顶,这时山顶的歌声已经停下了,“知道刚才是谁在山上唱歌吗?”
  “你不知道吗?”小超有些意外看向我,“她昨天还去了你家呢?”
  “昨天去我家了?”我感到好奇,“我怎么没听玉梅说过呢?”
  小超古怪地挤眉弄眼,嘻笑着说道:“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待在度假村里有几天没有回 家了吧,两人之间甜蜜的话还聊不完哩,哪里还会说些别的。”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怪里怪气的习惯还是没有被修理掉,四弟妹还真得是要继续努力呀。
  “好了,就你知道的多,快说是谁?”我翻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清理清理奇怪的脑袋里面古怪的想法。
  小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道:“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跑着玩儿的小香玉吗?”
  “你是说春香嫂家的那个小丫头吗?”被小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间想起了童年那段快乐无忧的岁月里一些美丽的人和事。
  “嗯。是的。”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呀,难怪这歌声那么动听。”
  “是呀,她小时候歌唱得就好听,是咱们的‘小香玉’。不过,三哥,现在你可不能再叫人家小丫头了。”
  “怎么了?为什么叫不的?”
  “那不,你看看就知道了!”小超抬手向山上指去。
  “啊!”顺指望去,我不由惊叹出声。
  美人如花,云端的仙子呀袅袅然飘落凡间,从葱葱郁郁松涛如海针叶飘舞的山林中静静地走了出来。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啊!不似黄蓉的小巧玲珑,也不似小龙女的清丽与出尘;不似青霞的典雅脱俗,也不似曼玉的娇娆与曼妙。
  总之是摄人心魄,清纯而不妖艳,娇巧而大方,引人神往,圣洁中又多灵动,惹人怜爱。
  如水般的墨色长发在山风中飘扬,雪白如玉的脸颊红润有加,修长略弯的睫毛孑然有秩,小巧清丽的鼻翼,丰腴红润的小嘴,盈盈可握细长的白瓷脖颈,晨曦的霞光映照在少女完美的脸颊上,安详而和谐,总让人很难认为这是人间,真是好一幅绝美的泼墨水彩,此景只须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 见!
  “小哥哥。”香玉有如一阵香风般卷入我得怀里,少女醉人的幽香呛得我面色通红,纤腰盈盈一握,魔鬼般苗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是让人鼻血不涌不行。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 来的,不是说你在上海读书吗?”我强忍着鼻血沸腾,把香玉不着痕迹地推开,小丫头的火辣身段真是让人不敢招惹。
  “小哥哥最坏了,连人家什么时候回 来的都不知道。人家可是经常想着你哩。”小丫头把嘴一噘,装做生气的模样,那娇态仿如熟透的富士苹果红透透诱人的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动不动就拿出她的精妙绝招杀手锏,别的女子的杀手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普遍招数,而小丫头在这些招数之外还另有一独门招数——不用装的可爱。
  一个本就可爱到极点的女孩如果装起可爱来,试问有人能够招架得了吗?
  小丫头装起可爱来真是让人大是没辙,即使有可爱教主之称的台湾小天后搞怪的土拨鼠也要大跌眼睛,真是不见泰山不知道山高,不见峨嵋不知道山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我向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解解围,这丫头一闹起来可不得了。
  谁知,小超这家伙居然不顾兄弟情意,被美女的眼睛一瞪,也不狂喘粗气了,象一只狂窜的山猫一样飞快地朝山顶跑去。
  没义气的家伙,我狠狠地望着小超逃窜的背影,真想使劲朝他屁股上踢上几脚,以解我心头的怒意。
  小丫头狡黠地掩口偷笑,末了还不忘偷偷地眇了我几眼,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比起玉香那个小妖精实在是不惶多让。
  “好了,丫头,欺负的哥哥还不够吗?”我无奈赔笑求饶,真是拿她没办法。
  “嘻嘻,还是小哥哥对我最好了。”儿时的小丫头如今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却仍旧像小时侯一样特爱粘我,喜秫秫伸把抱着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靠着我差点没让我的神经当场失去自控。咳,这小丫头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避嫌。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被一个这样美丽而成熟的女孩挎着搂着,说实话打心眼确实挺受用的,可是深入一想不免脸红,又觉不对而脸庞发烫,且人言可畏,闲着无聊的长舌妇总是喜好搬弄是非,三人成虎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小妮子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娇声嗔道:“哪里不大了?”说话之间还不忘示威似的挺起高耸的胸脯。
  “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欺负哥哥。”小丫头的诱惑太大,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却依然是让我血脉暴涨,实在无奈,只好求饶了。
  “哼,谁叫你还是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人家,人家哪里小了嘛!”
  噢,乖乖,原来这小妮子是在怪我还是跟小时侯一样喊她小丫头了,咳咳,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吗?
  “你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嘛,不叫你丫头叫你什么,香玉吗?”小丫头还真是具有绝佳的艺术天赋,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化了多种表情。
  小丫头猛然一使劲,从两根如玉的手指间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笑道:“Bingo,youareright!”
  是呀,小丫头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年前的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不点如今已经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多姿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人家小丫头呢?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以后不再叫你小丫头了行吧?”小丫头缠不清,呵呵,我只好妥协!
  “不行!”美丽的女人就是善变,意外总是发生在让人不经意间。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小丫头糊弄了半天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叫她小丫头吗,怎么又变卦了呢?真是搞不懂这奇怪的小丫头。
  “因为你是个大傻瓜!”小丫头突然小舌头一伸作了个鬼脸甩开我的胳膊朝前跑去,曼妙的秀发抚过我的脸庞,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望着前方飘荡的墨色瀑布,我不由地出了会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跟了上去。
  烈火般的骄阳迈动着火辣辣的脚步冉冉上升,把夏日的火毒无情地撒向人间,摧赶着夜的清凉。
  “你怎么现在回 来了,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间嘛?”背阳的山道上,我与香玉并排起走在树木掩映之间,偶尔有几点火热的霞光透过层层阻碍与清凉的晨风混在一起,暖洋洋让人倍感舒服。
  “怎么了?不欢迎吗?”真是三句话不离其刁钻的小性子。
  “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
  “哼,算你识相!”小丫头胜利似的甩了甩如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嫣然一笑,说道:“小哥哥的度假村都已经正式开业了,作妹妹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怎么着也得回 来一趟吧。”
  “学校里允许吗?”
  “笨呀,本姑娘只要略施小计,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嘻嘻。”
  “快考试了,能跟得上吗?”
  “不是吧,小哥哥你怎么跟没上过大学似的?大学里面的考试不就那么回 事么,临时抱抱佛脚不就OK啦!”
  可不是吗,以前咱上学的时候还不是东跑西跑,南搞北搞的,一学期下来专业的东西没学到手,杂七杂八无关学业的东西却弄懂不少,临了考试的时候才知道抱着课本与复印的笔记点灯熬夜通宵达旦经典重点难点疑点一囫囵全吞下去,然后考试一过却看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及格的同志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起过去上大学那会儿无忧无虑天花般烂漫的青青岁月,还真有颇多让人回 味无穷向往无限的事儿。
  呵呵一笑,话头一转,我说,“丫头,哥哥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了,以后你可不能小哥哥小哥哥的这样叫了,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你是我的小哥哥,永远都不会变。”说话之间,小丫头又挎上了我的胳膊,“哼,谁爱咋地咋地,只要我喜欢就好了。你没听有人这样说过吗,‘做什么事前,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吆,丫头,还一套一套的,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咋就这样多哩!”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这样吗,希奇古怪的离经叛道的思想总是很多,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可不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离经叛道?严重了!
  这下子小丫头可不愿意了,周星星版的美女撒娇拳如同雨点般降落在我身上。
  “哼,你还不是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有两个老婆嘛!”
  丫头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周围充满了浓浓的酱醋酸味。
  “你跟我不同。我是男人。”
  死猪不怕开水汤,豁出去了,我是男人我怕谁。
  “封建。大男人主义。哪里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顶半边天了。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丫头就知道跟哥哥斗嘴,咋就跟小时侯一点都没变呢?”
  女大十八变,出水芙蓉般美貌如花,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却依然是儿时青梅与竹马的那个小妹妹,至少个性是一点也没有变。
  小丫头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噘,抛给我两个卫生球,嗔怒着说道:“可是小哥哥却变坏了。”
  丫头生气的模样儿极度可爱,诱惑无限,让人无法招架。
  “我又怎么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什么事情?”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答应要娶我做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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