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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烟寒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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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3-08-04

      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只要有机会,爷爷就会肏母亲。事实上,只要父亲不在家的时日,爷爷的大鸡巴几乎一天不落插在母亲肉缝里。
  爷爷白天在家肏母亲的时候,也碰到过别人有事过来敲门,面对紧闭的院门和随后开门的爷爷内裤支起的大帐篷,竟然想不到爷爷裤裆那根黑得像煤炭的大鸡巴,是刚从儿媳妇肉缝里拔出来的。
  而这期间,方圆百里偷情乱搞的事一件又一件被撞见或发现。但爷爷扒灰的事,就像一堵永不透风的墙,从来没被村里人发现过。除非当面看到爷爷的鸡巴插在母亲肉缝里,不然以爷爷在村子里五十多年来正派的为人作风,谁都不会认为他在家关起门的时候,正在肏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儿媳妇。
  而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多年后,父亲先是把老房子给翻新,又决定在县里买一套商品房。
  搬去县里新房的那天,是一个平常的冬日,摆了酒席。爷爷满面红光、十分高兴,以老当益壮的精神面貌,穿上了黑袜皮鞋和压箱底的中山装,当然内裤还是母亲洗得发白的那几件其中之一,里面添了保暖内衣和秋裤。
  只有我知道,爷爷高兴是因为,以后住在小区,邻里走动不会像在村子里一样唐突频繁,父亲继续带着小姨奔波于工地,而我在上学也只有周末才会回家,爷爷可以关起门来毫无顾忌地把母亲压在床上肏。
  在酒桌上,别人纷纷敬酒祝他乔迁之喜。爷爷一脸豪迈,照单全收。酒量这方面,就和他强悍的性能力一样,寥寥几人可比拟。
  母亲穿着一件大气的红色旗袍,盘着长发,腿上是丝袜,旗袍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胸部和臀部。
  有些人喝了酒,看到大冬天穿着旗袍丝袜的母亲扭着腰走过,就大着舌头说爷爷娶了个漂亮性感的儿媳妇,福气大得很。
  “儿媳妇漂亮,和我这个做老公爹的有什么关系?”
  爷爷拉了拉中山装下摆稍稍遮住膨胀隆起的裤裆,一脸肃然,语气之正经,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再也生不出调侃的心。
  酒席结束以后,父亲喝高了,连澡都没洗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雷打不动。在客厅里,性致高涨的爷爷松开坚固的皮带,拉下中山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掏出硬了一整天的大鸡巴,把母亲按在墙边,龟头破开母亲不再粉嫩紧致的肉缝,青筋暴涨的鸡巴根子紧随其后。爷爷两手摊开在风韵犹存的母亲柔软的屁股来回抚摸,粗壮的腰部同时不断发力,搬进新家第一晚就把母亲肏得浑身发颤死去活来,淫水四溅流了一地,发出荡气回肠的呻吟。"
  “昌儿他妈,没以前紧了。”
      “这奶子还是没变,给我养了个大胖孙子。”
  爷爷耸动屁股,油光锃亮的老鸡巴再次插进母亲肉缝里蛮横地兴风作浪,与之前沉默的埋头肏干不一样,这次爷爷打开了话头。
  “当初你嫁过来,我就受不了,不是他奶奶看得紧......”
  忆往昔峥嵘岁月,沉默寡言了半辈子的爷爷感慨万千,腰部继续使劲,加重抽插力道,嘴上却侃侃而谈他光荣的扒灰史。"
  终于也解开了我长久以来的疑惑——爷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肏母亲的,怎么发生的第一次。
  十几年前,漂亮年轻的母亲嫁给父亲,奶奶也还在世。"
  低矮的院墙,水泥红砖的平顶房,是爷爷带着年少时的父亲,无数个昼夜用辛劳的汗水堆砌的。
  新婚之夜,小院里被挤得水泄不通。父亲的同龄人放肆地开着酸溜溜的粗鲁玩笑,长辈们纷纷祝贺爷爷当了公爹。
  等闹完了洞房,热火朝天的喜庆小院显得异常静寂。
  身为一家之主的爷爷很有分寸的让奶奶负责去把父亲从屋里喊出来进行家训,在堂屋认真地指教父亲成家以后要注意的事情。
  正襟危坐的爷爷摆着冷峻威严的神气,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才大赦天下般准许父亲回屋。父亲早就急不可耐了,但不敢表现出来,见爷爷说完,马上一溜烟回到新房。
  父亲的婚礼是爷爷一手操办,新婚当天,他更是从早到晚跑动,此刻也不见疲倦。精神饱满的爷爷也从椅子上抬起屁股,催促奶奶回屋。
  “猴急。”'
  回到屋里,爷爷脱光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身子上硕大硬挺的鸡巴,奶奶瞧见爷爷这幅模样,嗔怪着把灯关了。
  “老子鸡巴都翘天上了,你说急不急?”
  见奶奶也脱光了躺在床上,欲火旺盛的爷爷站在床边扛起她的双腿到肩膀上,对准奶奶干涩的肉缝,粗腰一挺大鸡巴就硬生生插了进去。
  “哦......老扒灰的,儿媳妇第一天进家门,你都不安生。”
  白天的时候,村里人起哄。按照习俗,编排了爷爷和母亲,还想用煤炭往他脸上涂老扒灰三个字。传统古板的爷爷厉声阻止,奶奶嫌他太过正经,一直揶揄他。说到儿媳妇,想起这茬,就蹦出这三个字埋汰爷爷。
  也只有在床上奶奶才敢这样放肆,换往常她是断断不敢挑战爷爷的威严。
  “又听不到,担心个啥劲?”
  爷爷不悦地说,仿佛对奶奶用老扒灰的字眼揶揄他而不满,一个劲地耸动屁股,埋头肏弄干涩的肉缝。
  “啊......你记性差。当初我嫁过来,爹娘的动静也不小。”
  因为肉缝干涩,奶奶忍受着痛苦,但爷爷从来都是粗鲁地肏弄,不会去顾她的感受。
  “真......能听到?”
  爷爷抽插的动作突然停滞,健壮的雄躯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我闲着没事给你瞎说!”
  在爷爷不停地肏弄下,奶奶勉强流出一点淫水,润滑干涩的肉缝。
  爷爷不说话了,喘着粗气,沉默着耸动腰部,抽插的力道却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啊啊......咋还越来越硬,老扒灰你还真巴不得让儿媳妇听到,这老脸往哪搁呀......”
  奶奶承受着爷爷如狂风骤雨般地狠命肏弄,痛苦难耐的呻吟穿透村庄春夜的宁静......
  第二天,为了给公婆留下好印象,母亲拖着被父亲折腾得快要散架的身子,早早就起床了。
  按照传统,除了平常的家务以外,身为儿媳妇的母亲还要给老公公端尿盆。出嫁前,母亲的母亲,就是外婆,也再三叮嘱过。
  看样子公婆还没起床,母亲红着脸,犹豫着向爷爷的屋里走去,昨晚奶奶叫床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大毛腿,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老式蓝色三角内裤,盖着薄毯子。奶奶还在熟睡,爷爷从床上起来,硬邦邦的鸡巴把内裤绷得紧巴,支起一个十分壮观的大帐篷。走到尿盆的位置刚掏出鸡巴,憋了整晚的一泡尿,正想释放,结果不巧母亲推门进来。
  “咋了?”
  好在爷爷反应快,十分迅速地把鸡巴塞回内裤。
  “拿......尿盆去倒。”
  母亲羞红了脸,语气磕磕巴巴。她知道爷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暗自庆幸没看清。
  “你过来拿。”
  爷爷面不改色,把尿憋回去,然后双手叉腰搭在内裤松紧带上,支着裤裆的大帐篷站到一旁,给母亲让出位置。在母亲面前,他必须保持公爹的威严,即便是这种情况也不能失态。)
  母亲低着头步伐缓慢,但眼底余光仍是躲不开爷爷裤裆支起的大帐篷,以及上面印出来的龟头形状。
  母亲弯腰端起臊烘烘的尿盆跌跌撞撞走出爷爷的屋,心里羞愧难耐。这不是让公爹难堪吗?母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担心嫁过来第一天就给爷爷留下不好的印象。
  谷雨时节,还有些冷,爷爷穿上长裤,直到勃起硬挺的状态消退,鸡巴完全软了下去,才从屋里出去。母亲正在扫院子,爷爷从堂屋抓了一把厕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十分平静的经过母亲身旁,走进茅厕。
  等爷爷从茅厕提上裤子出来,院子已经没有母亲的身影,一问父亲才知道,原来是跟着奶奶去河边洗一家人昨晚换下的脏衣服。
  “以后早上不要让你媳妇给我端尿盆。”
  在堂屋,爷爷腰板挺直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烟,对父亲说道。
  “为啥,爸,这是应该的。”
  父亲不解。
  “应该什么应该?你妈又不是不能动!她能做。”
  爷爷桌子一拍,声音浑厚高亢,唾沫四溅。
  “知道了。”
  父亲没话说了。
  低矮土墙的老院子里,上演着平静和谐的生活。
  父亲白天跟着爷爷在田间地头忙活,奶奶与母亲留在院子拾掇家务。闲时母亲就坐在院子外的榆树下,纳着鞋底,和村子里的妇女闲聊家常。
  村里人都知道爷爷的脾气,有人当着奶奶的面笑问母亲,嫁过来过得习不习惯,老公公难不难伺候。母亲就低着头直说爷爷好伺候。
  实际上,爷爷从来不要求母亲服侍,平日干活回来,母亲从锅里端出什么就吃什么。自从那天以后,爷爷还十分注重和母亲保持距离,不仅从不踏进她的屋,更是很少交谈,有什么事都是通过奶奶或者父亲转达。
  父亲没有辜负爷爷的寄予厚望,没多久就把母亲肚子肏大了。
  等母亲一怀孕,爷爷就催父亲去找份工作。
  父亲在镇上找了份工作,方便回家陪怀孕的母亲。
  父亲不在家,爷爷白天干农活,家里只剩婆媳二人。母亲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连院子外的榆树下都不去了。夏天很热,加上怀孕,母亲胸罩都不戴,只穿着料子很薄的衣服,搬张凳子坐在堂屋门口,听奶奶传授怀孕生孩子的经验。
  “这生孩子呀,不能紧张......”
  “老大这段时间挺老实吧?当年我大着肚子,你公爹都......”
  “说这些干什么?”
  爷爷干完活回来,听到奶奶的话,板着脸吼了一句。
  阳光映衬下,母亲身上的薄衣在慧眼如炬的爷爷面前如同虚设,雪白俏丽的乳房和褐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爷爷忙躲过眼神侧身抬脚走进堂屋,还不忘继续斥责奶奶。
  晚上,爷爷板着威严的脸庞,发狠似地肏着奶奶,沉默地发泄性欲。
  奶奶暗暗叫苦。她知道,爷爷是不满意她在儿媳妇面前说他这个老公公的床事。于是就讨好般地向压在她身上的爷爷说,“他爸哟,儿媳妇屁股大准能让你抱上大胖小子,高兴吧?”
  听到奶奶的话,爷爷顿了一下,然后低吼一声,抽插的劲头比刚才更猛烈,那亢奋十足的架势,仿佛要把奶奶给活活肏死。
  等到母亲生下我,满月一过,父亲就走出小镇,在外奔波。
  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和母亲,还有嗷嗷待哺的我。
  几十年来,爷爷有一个习惯,夏天天热时,在家只穿内裤,母亲嫁过来当了公爹后也没改。
  爷爷在母亲面前光膀子露大毛腿,奶奶也从来不说,还曾说他与母亲避嫌是小题大做。
  究其原因有两个。
  其一,曾经有一个骚寡妇勾引爷爷,没得逞。不光奶奶,村里人都知道爷爷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其二,身为一家之主的爷爷,是绝对的权威,没人敢挑战他的威信。
  隔代亲在爷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出生以后,家风礼节早已融入骨子里的爷爷轻易破了戒,从来不钻儿媳屋的他,开始频繁光顾,一天跑十趟。
  农村没有刻意躲起来再给孩子喂奶的习惯,母亲也是如此,经常是我哭闹了,母亲就撩起上衣。
  但母亲大多数时候是在屋里喂奶,因为常常没等她把我抱出去,爷爷就进来,挪张凳子,光着膀子大毛腿坐在床边。
  等我饿了,母亲就站在床沿撩起上衣,露出丰满雪白的大奶子和粉嫩的奶头,爷爷瞧见一眼,就立马把转头瞥向一边。
  “别着急吃,你妈奶水多的是。”
  而奶奶在一旁逗着我。
  听到奶奶的话,光着膀子的爷爷闷声不响地抬起屁股,回屋穿上裤子衣服,出门儿转一圈,等母亲喂完奶再回来。
  有一次,奶奶有事回娘家。
  奶奶不在的第一天,爷爷在村长家喝酒到很晚。
  “我的内裤干没干?”
  院子洗澡棚里,母亲正往身上抹过滑滑的肥皂块。满身酒气的爷爷回到家给院门落了锁,迈着稳当的步伐走过去,盯着洗澡棚透光的帘子,朗声问。
  “今天下雨,没干,收回去了。”
  “哦!”
  爷爷转头扎到母亲屋里,抱起沉睡的我,在我的脸蛋上用力地亲用力地啃。
  母亲洗好澡走进来,甩着湿漉漉的长发,薄衣包裹不住的那对大奶子像欢快的兔子活跃地跳动。
  爷爷目不斜视,专心捏我的脸蛋,口干舌燥的他,头也不抬发号施令,吩咐母亲去给他倒杯水。
  母亲很听话,奶奶不在,身为儿媳妇自然得服侍公爹。
  “他爷爷,水来了。”
  母亲没戴胸罩,奶头贴在衣服上都凸出来了,腰板挺直的爷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接过水杯。
  因为我已经睡着了,爷爷退出母亲的屋子,回到堂屋。然后松开皮带,慢悠悠地脱衣服。
  “他爷爷,我去给你热水。”
  “不用,大热的,我冲凉水。”
  爷爷虽然在家只穿内裤,但从来没有当着母亲的面脱衣服。母亲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松开皮带,长裤刚滑过屁股到大腿的位置。
  见母亲在一旁,爷爷一愣,但还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长裤上衣。
  “我先坐会,你陪娃睡觉去吧。”
  爷爷甩着内裤里有了抬头趋势的鸡巴,坐到椅子上,示意母亲不用管他。
  过了一会儿,爷爷在窄小的洗澡棚接了一大桶冷水,脱了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裤,蹲伏在桶前打湿干燥的身子。然后站起来,拿着一家人共用先前母亲擦过身的肥皂块,抹在了鸡巴上,再往全身匀去,搓起无数泡沫。
  一来二去,肥皂又像往常一样沾了好几根爷爷的鸡巴毛,爷爷懒得清理,直接就把肥皂放了回去。结果因为洗澡棚狭窄,光溜溜的雄躯不小心蹭掉了母亲穿了一天脱下来挂在墙上的胸罩内裤。
  “花里胡哨......”
  爷爷捡起母亲的胸罩内裤抓着手上,不悦地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看了半响,又把母亲细窄的内裤摊开,始终不得要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对于母亲这个漂亮体贴的儿媳妇,爷爷自然是满意的,但在某些方面却仍颇有微词。古板守旧的爷爷看不惯母亲穿鲜艳性感的内衣,认为这样不成体统,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或许不习惯奶奶不在身边的缘故,爷爷越洗鸡巴越硬。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床上压着奶奶肏过一遍了。
  昨夜的爷爷喝了酒,臊烘烘的尿盆夹着一股白酒味。他尿劲大,尿得多,只一晚的时间,尿盆就满了。
  奶奶不在,给爷爷端尿盆,洗脏内裤的任务就落到了母亲头上。母亲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端出去,爷爷也没像第一次那样说什么。
  寻常的白天,爷爷和母亲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爷爷膀阔腰粗,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肉闪闪发光,扭着犍牛一样强壮的身体,搬了几担黄土到猪圈。
  中午,母亲给爷爷洗干净脏内裤晒好,又做熟了饭。
  爷爷脱下棉质手套,拍了拍内裤上的灰尘,回到屋里门也不关,扶着老鸡巴,撒过一泡尿。
  爷爷的尿劲大,一道磅礴的尿柱喷涌而出,像闸门失灵的水龙头流个不停,击打在母亲早上倒干净的尿盆里,骚哄哄的味道弥漫到堂屋。
  爷爷挤着龟头抖了抖鸡巴,然而内裤正中央包裹龟头处仍是不可避免被尿渍浸湿。"
  等到爷爷甩着内裤里荡来荡去的老鸡巴坐到饭桌上夹起菜吃了第一口,抱着我的母亲才动筷。 
  “来,乖孙让爷爷抱。”
  饭罢,爷爷就从母亲怀里抢过年幼的我。双手扶着,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然后举得很高,腾空之后,再往下一落,同时大腿岔开八字,让我稳稳当当踩到他的裤裆处。
  次数多了,他黑成煤炭的鸡巴被挤过一旁,龟头就从内裤钻出来,伏贴在大腿内侧。
  爷爷这样逗着我玩了很久,母亲在一旁收拾碗筷。
  或许是爷爷身上一股臭汗味,又或者是不习惯“上天落地”,总之我一下就哭出了声开始闹。
  “哟哟哟,乖孙别哭。”
  爷爷一脸慈爱,语气温柔,但无济于事。
  “你看看,是不是饿了,给他吃奶水吧!”
  听到爷爷嘴里蹦出这句话,母亲瞬间羞红了脸,只好停下收拾碗筷的动作。
  等我回到母亲怀里,爷爷才有闲心,把晾在空气中许久的龟头塞回内裤。
  在爷爷的注视下,母亲低头迟疑着,斜撩起上衣和胸罩。只露出右边奶子的一半,其余全被薄衣遮盖。
  “这样子怎么行,堵住鼻子,闷着我乖孙了。”
  奶奶在家的时候,以往母亲给我喂奶,循规蹈矩的爷爷瞧见一眼后就挪开眼神,立马起身走开避嫌。然而现在公媳独处,爷爷大屁股却像黏在了板凳上纹丝未动,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给母亲指导正确的喂奶方式。
  母亲不是不知道,但她同样知道爷爷正直的作风,所以怕爷爷觉得她举止轻浮,喂奶时就矜持着动作。
  见爷爷这样说,母亲红润的脸一阵发热,只好继续把衣服往上撩,两个白花花的丰满奶子就彻底暴露出来,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软又美味。
  爷爷没说话了,坐在一旁喝着浓烈的烧酒,眼神光明正大的停留在母亲那对白花花的丰满奶子上。
  “该取名了,他爷爷。”
  母亲打破空气中长久的寂静。'
  “就叫昌儿吧,徐荣昌。”
  爷爷健壮精瘦的胸膛被酒烧得通红,他凑近母亲,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蛋。不曾想,母亲的奶头因为被我叼在嘴里的缘故,奶子也被爷爷手上的力道给扯动。
  爷爷光着膀子大毛腿正襟危坐,躲在桌下的裤裆却不知何时支起了大帐篷。
  老式三角内裤遮蔽性不强,以往附着在爷爷大腿内侧的内裤裤腿,被硬挺的大鸡巴撑起绷得很紧,形成两个歪斜的洞口。爷爷犹如擀面杖粗硬的鸡巴根子,包括上面交错纵横的青筋脉络,以及茂密杂乱的老鸡巴毛和松垮耸拉的子孙袋,都透过裤腿洞口正凉快地吹着风,明晃晃地钻进了母亲的眼底。
  “你明天早上买点肉,补补奶水。”
  见母亲喂饱了我,在用一块擦布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水,爷爷便说。
  母亲低着头,不敢看爷爷。
  爷爷面不改色、十分从容地在内裤兜里掏出钱,循规蹈矩的爷爷认为,老公公不宜和儿媳妇有肢体接触,钱只放到了桌上。
  自从那天以后,母亲喂奶,爷爷就不避了。
  又是一钩弯镰似的月牙儿,在村长那里喝完酒的爷爷回到家,威严嘹亮的一咳嗽后,走进母亲的屋内。
  母亲睡卧在床上凉席,奶子互相挤压,衣服领口处露出白花花的半个奶子,乳沟深不可测。
  爷爷那双锐利的眼睛不加掩饰,直勾勾定在皮肤白皙而细腻的母亲身上,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火热,尿意频频。
  奶奶不在家,性欲旺盛的爷爷几天没肏屄,内心苦闷不堪。今天,裤裆的鸡巴更是没来由的几度膨胀几度消退。这会儿,又是高高翘起。
  “他爷爷,你回来了。”
  “来看看我乖孙睡没睡。”
  浑身酒味的爷爷坐在床边抱起熟睡的我,热烘烘的嘴巴凑近,粗密的胡子就往我的脸蛋刮。
  “嗯?我乖孙睡得这么香,都留口水了。”
  爷爷伸出粗厚肥大的舌头舔干净我脸蛋上那些他以为的口水,殊不知他的口水又留上来了。
  瞅见爷爷的举动,母亲顿时羞红了脸,因为那些口水是母亲在我脸蛋留下的。
  在爷爷扎实的怀里,我没多久就醒了。
  “他爷爷你去洗吧,我来抱。”
  母亲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爷爷面前弯腰,细嫩柔软的左手就伸进爷爷的胸膛,右手抚着我的后背。
  “不急,不急。”
  空出双手的爷爷,在母亲屋里,当着母亲面,不紧不慢地松开皮带,先脱长裤,再脱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胸前的黑毛密匝匝的。
  “昌儿睡了多久?”
  爷爷双手叉腰,内裤里印出轮廓的大鸡巴在母亲面前毫不掩饰,蠢蠢欲动地跳动着。
  “从下午睡到现在了。”
  母亲低眉颔首坐在床沿,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怎么也躲不开爷爷的大鸡巴。
  “哦,你给昌儿吃奶水,他肯定饿了。”
  爷爷心中一荡,忙吩咐母亲喂奶。
  昏暗的灯光下,母亲坐到床沿撩起衣服,白花花的奶子跳了出来,跳到爷爷犹如波澜不惊的古井的心里去。
  母亲托起丰满的奶子向前一送,凸起的奶头便被我蠕动的小嘴叼住。
  “吃这么香,乖孙肯定饿坏了。”
  见我含住了母亲的奶头吧唧吧唧不停吮吸,爷爷脸上绽放着慈祥和蔼的笑容。 
  他挨着母亲坐到床沿,不时伸出手逗我,偶尔不小心蹭到母亲的奶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磕得母亲脸色绯红一阵发热。
  爷爷浑身酒气的身子散发着一股强烈干燥的雄性气息,熏得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
  安静的夜晚,只有爷爷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很快,母亲喂完了。
  “乖孙吃不干净呀!”
  “涨不涨奶?”
  母亲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残留一些奶渍,爷爷堂而皇之盯着看,粗生粗气地问。
  “有时候涨,不多......”
  母亲羞红了脸,怯怯地道。
  “现在涨不涨?” 
  冷不丁的,爷爷那双长满老茧的厚重大手,抖颤着握住了母亲的奶子。整个过程像是浑然不觉一般,母亲根本猝不及防,来不及拉下衣服。
  “哦......有点......”
  母亲刹那间“嗡”的一下,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公爹帮你挤......”
  “当年昌儿他奶奶,奶水没你足。”
  “天天想,夜夜想,摸起来还真软。”
  半辈子以威严肃穆面孔示人,行得正站得直最憎恨偷鸡摸狗行为的爷爷,此刻双眼放射着淫靡亢奋的精光,说的话颠三倒四。他嘴里喷着浓浓酒气,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悬在母亲奶头上面摩挲,有模有样地擦拭着奶渍,然后用力捏住像挤牛奶般动作起来。
  母亲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
  在爷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挤压揉搓下,母亲的奶头终于又流出奶水,滴得爷爷满手都是。
  母亲浑浑噩噩,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粥。传统保守的母亲,从小被灌输三从四德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对于老公公,她内心是无比敬畏尊崇的。
  “哪能糟蹋粮食呢?孙子吃不完,爷爷吃。”
  话音刚落,欲火旺盛的爷爷像饿狼扑食般,不由分说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死死压住,毛茸茸的大嘴巴凑到奶子上又啃又咬。奶水很腥,爷爷吃得却是津津有味,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密不透风的房梁天花板。
  “他爷爷,不要......”
  被爷爷魁梧厚重的雄躯压着,内裤里火热的大鸡巴顶在下腹,任母亲如何挣扎却是徒劳,根本动弹不得。
  “他爷爷,我是你儿媳妇呀......”
  “儿媳妇伺候老公公,天经地义!”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爷爷仍然像一尊不可僭越的天神,端着一家之主的高贵架子,板着威严肃穆的冷面孔,嗓音高亢浑厚,话语掷地有声,根本不容反驳,使母亲刚生出反抗的念头就败下阵来。
  匍匐在母亲身上吃了一嘴奶的爷爷,干燥的嘴唇和乱糟糟的胡子都沾满了奶渍。他直起腰来,粗暴强硬地把母亲身上的衣物尽数扒光,又扯下自己的内裤到大腿,登时一根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威风凛凛地跳了出来。
  “他爷爷,这样不好......”
  爷爷在家的时候,鸡巴起了反应是常事,有时候甚至不小心走光。关起门来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母亲不可避免撞见很多次,但好歹有内裤的遮挡。此刻,母亲头一回见到爷爷大鸡巴的真面目,杂乱茂密的阴毛下,那根黑成煤炭的烧火棍直直硬挺,如此凌厉凶悍,让她心生畏惧。
  “别吵醒昌儿。”
  而爷爷也是头一次看到母亲性感年轻的曼妙酮体,双腿间圆鼓鼓的肉缝肥大丰美,颜色粉嫩,覆盖着些许柔软的屄毛,此刻正如花蕊绽放一开一合收缩,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在母亲面前从不失态的爷爷喘着粗气,微微抖颤着雄躯,难掩兴奋激动。
  爷爷迫不及待地把母亲的双腿扛起到肩膀,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抵在肉缝前,厚大的巴掌时而摊开时而紧握,在母亲酥软的身体上下其手一顿乱摸。最看重道德礼节,恪守家风半辈子的他,此刻监守自盗,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扒灰!
  “他奶奶知道不好......”!
  只是肉缝被爷爷滚烫的龟头一蹭,母亲就控制不住流出淫水。她认命地闭上眼,说不清此时内心到底是期待还是羞愤。
  “你不说,她上哪知道?”
  爷爷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哼哧着直喘粗气,扶着乌黑发亮的大鸡巴,腰部使劲,猛然向前一挺,龟头毫不含糊地撑开了母亲缺少打磨的紧致肉缝,鸡巴根子趁势也随之没入,硬生生插到了肉缝最深处。
  “呼......这么紧?”
  “啊......他爷爷!要死了......”
  顺利插入的爷爷虎躯一震,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禁忌背德感像是轻易上瘾的毒药般激荡着他的大脑,乱伦扒灰这种常人难以体会的神仙滋味,爷爷深深陶醉其中,浸泡在肉缝最深处的大鸡巴也流连不舍地忘了抽插动作。而母亲在被爷爷大鸡巴强势插入的一刹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一本满足。
  没有经过岁月沉淀的肉缝被爷爷滚烫如火的大鸡巴塞得饱满充实不留一丝缝隙,涨得难以收缩,甚至此刻被爷爷大鸡巴插入撑得肉缝相比和父亲做爱时又扩张大了一圈,让母亲情不自禁收拢双腿夹住爷爷雄壮的腰身!
  母亲紧窄的肉缝湿热润滑,裹得爷爷舒畅欢愉,平日不苟言笑的他心花怒放地腰肢大摆,耸动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大鸡巴开始在母亲肉缝里不停抽送。
  爷爷蛮横粗暴,一上来就发狠地往死里肏母亲,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哦......他爷爷,求你了......不要!”
  母亲扭着身子颤抖,表情极其痛苦。
  爷爷泥足深陷在这名为禁忌背德的乱伦澡泽里不能自拔。他的欲火燃得正旺,耳中哪能听得见母亲叫苦不迭的求饶声,只管埋头耕耘,奋力肏弄。
  噗嗤!噗嗤!
  深更半夜,在黑幕中沉睡的安详小村子里,肉体撞击产生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崭新的木床也随之摇晃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哦......他爷爷,弄、弄死我算了......”
  母亲被爷爷肏得云鬓蓬松、披头散发,身子晃来晃去,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百倍风情,呻吟声性感诱人,开始迎合爷爷的抽插。
  爷爷气喘吁吁,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已是满头大汗,不知道是不是被母亲淫荡的呻吟鼓舞,性欲强悍的他,仍然抖搂着精神,不知疲倦肏弄母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随着爷爷的来回肏弄,母亲深藏不露的粉嫩屄肉也被带动翻卷出来。被爷爷肏得快要散架的母亲屏住呼吸,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痛苦不堪。 
  母亲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被爷爷肏得一塌糊涂、死去活来的她,柔软的身体如蛇般不安扭动,泛滥成灾的淫水不断喷洒,打湿了公媳交合处,爷爷的胸膛也不能幸免。
  从始至终,挥汗如雨的爷爷喘着粗气,维持着一个姿势,恣意地挺着他的腰,沉默地肏着母亲,一句话也不说。而母亲在爷爷长久的耕耘灌溉下,渐入佳境。只见母亲浑身直颤,双手胡乱甩动,呻吟声响彻黑夜,与此同时那淫水便如湍流飞溅,疯狂喷洒,竟溅到爷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
  热汗淋漓的爷爷额头青筋暴涨,两眼猩红,表情亢奋狰狞,呼吸剧烈起伏,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只见他收紧耸动的屁股,腰部伸得更直,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铆足了劲狠狠地肏了几下,在母亲高潮来临之际,滚烫浓烈的精液如离弦之箭毫无保留地射在母亲肉缝最深处,一滴不剩。
  然后爷爷把母亲双腿放下,雄躯一扑紧紧压在母亲的柔软娇艳的胴体,滚烫如火的大鸡巴停留在肉缝最深处一动不动。
  雨散云消,房间里只剩下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呼......舒坦。昌儿他妈,村里做儿媳妇的,就数你最会伺候公爹。”
  良久,威严肃穆的爷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奶子,显得意犹未尽。
  母亲脸上潮红未消,听到爷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更红了。
  被爷爷折腾得要死要活,母亲本以为漫长的“折磨”就此结束,却不曾想到爷爷射精后根本就没拔出来,硬邦邦的大鸡巴还火热无比地插在她的肉缝里。这才惊觉,难怪没有以前那种被父亲肏完鸡巴拔出来后空落落的感觉。
  “他爷爷,行了吧?也该睡了。”
  “不急。老大不在家,你这块地我得多犁几遍。”
  紧接着,爷爷打起精神,不由分说地梅开二度......
  “他爷爷,把灯关了吧......”
  “这次弄完关。”
  淫靡诱人的交媾声又再次响起。
  作为一个半百的庄稼汉子,爷爷历经社会运动的动荡起落,也见识到了时代前进的发展初变化。但是,哪怕经历再多,搞儿媳妇这事,不仅刺激非常,更是惊心动魄。在肏母亲之前,谨慎的他从未做过偷情之事——投怀送抱的寡妇和村长老婆的暗送秋波,他一概置之不理。
  那天深夜,爷爷不知道肏了母亲多少次。白天的时候,爷爷仍是锁紧院门,家里的田地都没去打理,在床上、在堂屋、在洗澡棚、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和母亲做爱的痕迹。
  从早到晚,肏得母亲下不来床。
  村子里最精明强悍的庄稼把式一连几天都没出现在田间地头,没有谁能想到,爷爷是在名为儿媳妇的那块更肥沃更容易耕耘的地辛勤播种。
  奶奶回来那天,正在肏母亲的爷爷一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裤子都来不及穿,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胡乱把内裤穿回去,娴熟地把我抱到怀里,装作是来母亲屋里看孙子。 
  奶奶在堂屋放下东西,进去一看爷爷和母亲都是大汗淋漓,了解爷爷品性的她,却根本没多想。
    见爷爷流着汗抱我,就主动接过怀里。
  “你裤子咋放在这里?”
  奶奶瞅见母亲床上有爷爷脱下来的长裤,随口一问。
  “破了,拿过来让娃他妈给我补。”
  爷爷一点也没慌,镇定自若,神色如常,掩饰得天衣无缝。
  往后,等奶奶把我抱到村头闲逛,不放过机会的爷爷就把母亲压在床上肏弄......
  寒风刺骨的冬天深夜,两个火热的身子裹在一起。漫长的絮叨过后,爷爷终于结束回忆。他在母亲肉缝里射完精提上裤子,皮带都没系好,喝得烂醉的父亲就刚好醒来,迷糊着双眼去洗手间尿尿。
  爷爷系着皮带,还不忘责备喝多的父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尿完从洗手间出来的父亲瞅见母亲被爷爷滋润过的一脸妩媚,就叫她给爷爷热过一杯茶,然后催着进屋。
  父亲对母亲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伺候好咱爸。被蒙在骨子里的父亲不知道母亲这个称职的儿媳妇伺候爷爷伺候得有多周到,周到到那个让无数邻里亲戚、男性长辈垂涎已久的肉缝早已是爷爷大鸡巴的形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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