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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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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186字
2012/9/2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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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耕不辍,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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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这个规格的震动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动棒尺寸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
刺激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着把原本插在里面的震动棒换了下来,
一口气把那根大号震动棒插入了一小半,吕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为那根大棒受
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入了一小截,吕莎的身体开始控
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性
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大腿深处,一声
痛苦的长嘶回荡在狭窄的调教室里,那根粗大的震动棒齐根没入了吕莎红肿的阴
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色的血流从阴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抚摸
着吕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高的三档。之后
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调教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
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
果调教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
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调教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性奴后,回到了吕莎的调教室,林涵早已离
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猛烈的药效下扭腰摆臀。看着吕莎胯下干涸
的血迹混杂着浓浓的阴精,以及那狰狞的假阳具,调教师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已经对正常调教吕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
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

  调教,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释放出压抑在愚蠢
规则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变了女人的肉体惯性,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
激与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迷失自我,最后得到满足。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调教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调教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
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
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欢愉的
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欢愉。

  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
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
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
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
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
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
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
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
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
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
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
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
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
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
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
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
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硬
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
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
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
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
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
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阳具的男奴,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
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
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
了一点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高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惊恐地想
从人群中跑脱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
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
本了。」贵泽马上到达了现场,吕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为一个拷着双手穿着高
跟鞋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愤怒的男人们并没有给吕莎休息时间,他们把她
捆在台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着她,一个捂着下体的男人怒瞪着眼睛看着吕莎,贵
泽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医疗队给这位不幸的客人处理一下伤口,那个男人用几乎昏
厥的语气喊着「搞死她,搞死她!」贵泽歉疚地看着场上的客人,他终于下了一
个决心,「今天莎奴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代她给大家赔罪,请各位客人继续玩,
今天我破例开放所有权限并且将此会延长两天,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莎奴,但是我
要派医疗班守在旁边,请大家不要见怪。」人群中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答道
「谢谢贵老板,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也舍不得她死的。」之后受伤的客人被抬
走,人群重新聚集在台子周围,几个保安推来了5辆推车,车上除了水果和瓜子,
还有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针剂,医疗班的班长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样
折腾的话这个奴隶不死也要残,就算是守着她也得加倍小心,这差事是越做越难
做。

  整个下午,奢华的大厅中充满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和复杂难明的惊悸的
尖叫,混乱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围住吕莎的下半身,一队围住她的上
半身,当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边的人便会抄起几样奇形怪状的刑具去料理
吕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几双手,几根针几根钢条几把细钳子同时伸向了吕莎青紫
相间的丰乳,伴随着绝望的嘶吼与疲惫的抽搐,吕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在
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医疗班就会冲进人群,插上氧气,打上强心针,注射一些葡
萄糖安神剂,待她重新稳定下来后便补上一针媚药,将她重新让给等在一边的客
人,同一个地方,对于吕莎是地狱,而对于男人们则是天堂。

  他们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天
的时候,男人们因为迷恋吕莎的肉体并没怎么折磨她,第二天的时候,一部分人
开始觉得腻味了,但碍于还有人要用吕莎的下半身,无聊的客人们便把精力都集
中在了吕莎的上半身,当男人们把吕莎两个丰满的乳房用细铁条插成了筷子笼,
又百无聊赖地滴满了红蜡,之后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了干涸的蜡油,抽
飞了带血的铁条,抽昏了吕莎,抽掉了男人们最后的忍耐,他们找来灌肠用的粗
针管,在针头处接上细针管,把半盆水灌进了吕莎的乳头,伴随着抽搐的抖动,
清水夹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穿出乳房的铁条根部涓涓溢出,男人们避开穿出的铁条,
狠狠地捏了几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个东西还算不算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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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他们淫邪地窃窃私语,干了她的间歇放纵地大笑,吕莎哭过了,但是没人注
意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有人记得,吕莎向他们求饶过,只是当时没有人理
睬她,现在只有一个下身泥泞,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台子上,刚刚干完
她的男人随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浓烈的白浊从她的下身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他们解开吕莎的绳子将她的腿弯用绳子捆牢,一点点倒吊了
起来,当硕大的乳房软软地倒向吕莎的颈部,一根纤细的胶皮管被插入了她的尿
道,吕莎象征性地蹬了一下双腿,扭摆了几下身体,把乳房甩得噼啪地响,几个
猥琐的男人端来了两盆散发出浓重味道的精液,他们狞笑着凑近吕莎的耳朵,
「哥几个久仰吕老板了,今天咱们就给吕老板留个纪念。」说罢这几个男人把胶
管接上漏斗仔细地往吕莎的尿道里灌精液,当然,膀胱的容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
大,不一会男人们便发现精液已经压不进去了,他们最后狠狠地一挤,然后把尿
道塞住,又去灌肛门,他们弄来高压水泵接到皮管上,伴随着机械的忙音吕莎的
肚子怪异地挺起,皮肤也开始透明,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呻吟着,直到肚皮上出现
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
兴地塞住她的肛门,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
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性交,
他们唯一没有满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
她濒临崩溃。乳房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
疗班并没有拔掉尿道和肛门的塞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和忍耐力,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乳房不自
觉地由于恐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
阴笑着对她说只要这两盆精液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精液的时
候,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精液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

  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
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精液注射到了她的乳头里,遍布疤
痕的乳房渐渐胀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乳房怒挺而出,吕莎
哭号着,呻吟着,但是换来的只是两根紧紧系住乳头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轮奸。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精液灌进了吕莎的子宫,
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阴道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阴唇。只是一不留
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
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
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脱层皮,奶子也弄
穿了,风都兜不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
就会发抖。」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

  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
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三天的开门红
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
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
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
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
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
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吕莎深吸了
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的调教师使了个
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正要为她清洗阴
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向贵泽,贵泽愣
了一下「怎么了?」「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氧胶。」「还能
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
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
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
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
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
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
lcom」,一张是吕莎躬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
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
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
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
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皮绳看似凌乱地堆
放在一起,窗台上突兀地放了一个低脚花瓶,花瓶里没有水,没有花,只插满了
好像求签盒一样的木签子,每个木签上用炭火烧出一个简单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对于她自己其实很单调,尽管每个来玩的顾客都喜欢不同的花样,
而她只需要数着花瓶里的木签就可以了,因为木签的数量直接会决定她今晚是睡
在床上还是睡在电击台上。只要来玩她的顾客玩得满意,他们临走时就会把事先
从吧台领到的木签插进那个花瓶,他们有的临走时拍拍莎奴的屁股,顺手狠捏一
把,留下那个青紫红肿的屁股独自颤抖,有的则是拎起挂着铃铛的奶头,摇了几
下,伴着清脆的铃音扬长而去,这些都是会使莎奴高兴的事情,因为跟没有把木
签插进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顿的客人比,这些客人还算是对她不错,当然如果还
要说的话,偷走她花瓶里的木签也是常有的恶作剧,有的人偷木签只是一时兴起,
而有的则是受人指使,比如说林涵手下养的一批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每天都会
来看看吕莎,把她的屁股抽肿,奶子捏红,然后顺手顺走她的木签,每天验木签
的管事都会在诧异中摇晃着吕莎的花瓶,看见每天车水马龙的男人穿行于这间小
屋,却只有一小把签子插在了吕莎的花瓶里,管事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豁然开朗,
索性不再去管什么真相,直接把她送到了惩戒室,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
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可说的,
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指望
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血时
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奴,
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
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阴唇,
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
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
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
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
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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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2 #1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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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十几章,发现点击不怎么多啊,喜欢看我文的朋友多推荐推荐我的文,
像我这样求名不求利的作者,唯一希望的就是写的东西还有人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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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在一个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有一个倒霉的女人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双
手被从棚顶垂下的铁镣锁住,她的双膝被钉在地上的铁环箍紧,三条一米长短,
一拳粗细的青蛇被错综复杂地用胶带捆在她的身上,一只蛇的蛇头被深深塞进了
下阴,另外两只的蛇头则被紧紧贴在她的两个乳峰,冰冷的蛇身被胶布紧紧箍在
身上,三条蛇的每一个蠕动都会带给她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她努力跪直了身体,
放松下阴的括约肌,因为她的每一个挤压都可能招致尖锐的蛇咬,她的眼睛被蒙
住,身上除了蛇和胶布什么都没有,在黑暗中唯一支撑她的便是吊着她的铁索。

  她叫赵沂,曾经是一名卧底警员,由于某次轻松的任务,她在逃走时被贵泽
拦下,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赵沂是个训练有素的特警,她不怕鞭打,电击,
垂吊和针刺,贵泽曾经简单地审问过她,除了轻蔑的微笑他什么也没有得到,适
逢贵泽手下有一个新来的调教师,这个调教师是一个猥琐的云南老头,他以前做
的就是调教表演用的蛇姬和虫姬,他操着干涩的嗓子对贵泽说,他可以把这个女
警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并且顺便调教成蛇姬或虫姬。贵泽本身对虫子也比较反
感,所以直截了当地说「可以,两个月,用蛇。」老者轻蔑地捏了一把赵沂的下
体,比了一个手指「这种货色,一个月就可以了。」

  事实上,老者的估计也是有错误的,因为不到两周赵沂就恸哭着说出了她所
知道的一切。

  不管赵沂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战士,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怕什么呢?老鼠,
蛇,虫子,没有哪个女人不怕,尤其是整天跟这些东西缠在一起。刚开始的几天,
老者只用了三条无毒的青蛇,赵沂自从有了这三位朋友,每次老者来审讯她的时
候就再也摆不起架子,虽然没有屈服,她却也不敢惹怒这个干瘦的老头子,老者
也不着急,每天来到这间屋子,摸摸几条青蛇,再摘下她的眼罩,漫不经心地随
便问几个问题,但是所有问题都跟赵沂的身份无关,老者每次问的都是蛇「咬你
了吗,感觉冷还是热?」问过几次后老者开始带了几根针来,所谓的刑讯也只是
类似针灸而已,老者用大拇指慢慢地按压赵沂的身体,找到穴位后便娴熟地把针
插好,赵沂也慢慢发现,这种针刺不是为了让她疼痛,而是在莫名其妙地刺激她
的某些穴位。每次进行过这种针灸以后她的子宫与阴道壁就会不自主地大幅度收
缩,这也正是她痛苦的根源,因为阴道中的蛇被挤压后就会疯狂地噬咬她的嫩肉,
这是她每天需要面对的折磨之一,其次便是她发觉最近乳房异常地发热发胀,仿
佛再次发育了一般,原本盈盈一握的乳房,渐渐有了充盈饱满的感觉,当然这并
不是错觉,因为缠乳房的胶布越来绷得越紧了,随着乳肉的挤压,缠在乳房上的
蛇也开始时常撕咬她的胸部。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老者在接手赵沂的第七天开始
了正式的审讯,他沙哑地说出毫无感情的文字,仿佛他只是一部木偶一般,「女
娃子,看你细皮嫩肉的,想少遭点罪的话就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老头子活了
这么大岁数,弄死弄残的女人可比你见过的还多,花样海了去,你要是识相点老
头子我也好交差。」赵沂只是皱紧了眉头,努力地克制着阴道壁的收缩。老头子
叹了口气「罢了,不正经给你下点料还让你瞧扁了我老头子的本事。」老头子利
索地拆开缠在赵沂身上的胶布,拽出几条奄奄一息满口是血的青蛇扔在一边,他
锁上门,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地花花绿绿的蛇,这是
贵泽专门分给他的储蛇间,老头子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地上有几条花蛇突然
挺起了脖子冲老头子吐着芯子,老者仿佛教训自家孩子般一脚把蛇踢到一边,几
条花蛇马上丝丝地游走开,不再去惹老头子,他认真地蹲在蛇堆里,不时抄手拽
来一条或红或绿的蛇,掰开下颚闻闻蛇的涎水,有的被他一把扔出好远,有的被
他小心地收进一随身的黑袋子里,不一会老者便拎着一大袋蠕动着的蛇从屋子里
满意地出来。转身进了赵沂的房间。

  离开了青蛇的赵沂刚刚松了口气,便看见老头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拎着
一个蠕动着的皮口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贯的镇定荡然无存,她扭摆着铁
链中的身体,恐惧地说出一个字「不……」

  老者甚至懒得去再问她什么,因为他从不做无用功- 蛇挑好了,就要用。

  虽然岁月让这个老者失去了那种欲望,但是他的一生都献给了这种艺术。蛇
和女人,其实是最般配的,尤其是二者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也许这一生毁在他手
上的蛇姬和虫姬们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他自己是如此坚信的,至少,欣赏这些女
人的男人们也是如此确信着的。

  老者随手翻出一个药瓶,蘸上一块药膏仔细地在赵沂的乳上涂抹起来,这种
细腻的清凉让她不寒而栗。而之后的涂抹甚至深入到了子宫口和阴道壁,这个时
候赵沂还单纯地认为这些东西只是媚药而已,可惜这些只是吸引花蛇的香精。

  老者戏谑地捏了一把赵沂粉嫩的大阴唇「下次见面,可就不是这样了。」随
后他解开赵沂的脚镣,分开她的大腿,为她套上一条肥大的皮短裤,用绳子封上
下口后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蛇塞了进去,蛇身的冰冷,和焦躁的蠕动让赵沂感到
崩溃,在那一刻她甚至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尖锐的刺痛把她拉回现实,老者撒了
几把蛇后收紧了皮短裤外围的松紧带,只见原本宽大的短裤渐渐勒紧了女人的身
体,由于收紧的压力而更加躁动的蛇的轮廓也是清晰可见,随着渐渐收紧的压迫,
赵沂猛的挺直了腰部,不难想象,受不了挤压的蛇群找到了哪里。伴着女人尖声
的嘶叫和颤抖的啜泣,老者又找出了一副特制的皮乳罩慢慢地在她身上比划,女
人这次反应得更加激烈,因为她已经理解了自己遭遇以及将要受到的折磨。她哭
泣着摇头,看着老者把蛇放进宽松的乳罩然后猛地套在她的上身,随着蛇的翻腾
慢慢收紧黑亮的皮具,然后是星星点点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麻痹感和肿胀感。老
者满意地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皮乳罩然后猛地一抓,伴随着女人绝望的哀号
和皮具里疯狂蠕动啃噬的蛇老者用一根麻绳堵住了她的嘴。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话
「七天以后老头子再来看看你,到时候还不听话咱就再玩玩新的。」赵沂努力地
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半晌,流下两行清泪。

  也许那几声呜咽代表的就是「我现在就说。」

  自那以后每天地牢里都会回荡着一个呜呜咽咽哭泣的声音,上层的守卫们经
常传为闹鬼。他们也许不知道,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穿着皮内衣的女人正在挂着抗
生素吊瓶的时候发出的呜咽。这个悲惨的蛇姬半成品每天的精力都要集中于她肿
胀的性器,因为每天的白天她的性器会肿的发紫,而傍晚的时候老头子则会来给
她消肿,每天肿了消消了肿的交替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小女
孩,她试着去跟老者说什么,但是她嘴里的绳子只能让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周的时间也许很短暂,对于赵沂来说却是很漫长的,蛇姬调教的第三周,
老者似笑非笑地解下赵沂嘴上的绳子,女人恸哭着喊叫着「我说啊,我什么都说
啊,快把这些东西拿走啊。」老者却一摆手道「我对你说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等
我找个脑子够用的人来听你讲吧。」随后老者扔下她转身出去了,不一会贵泽带
着一脸的吃惊走了下来,「听说赵小姐愿意跟我谈谈了?」赵沂哭泣着点头「老
板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求求您放了我吧。」贵泽满意地冲老者点点头,
示意他出去。之后赵沂把自己的任务以及收集的资料和盘托出,临末还不忘了哭
泣着求贵泽放了她。贵泽听过她的情报后轻轻地捏了她的大腿根一把,微笑着说
道「赵小姐,你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也许你刚来的时候就这样我还会考
虑放过你的。」赵沂哭着说道「我不知道您比李厅长还有手段,我不敢背叛厅长
啊,那样的话我出去也没有活路的,求求您,原谅我吧。」贵泽只是哼了一声,
「既然你这么喜欢卧底,我给你找个新差事,去蛇堆里卧底吧。」随着一声刺耳
的摔门声,赵沂绝望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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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2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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