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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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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希梦雪有点不太愿
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
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
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
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
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
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希曼雪被吓得不轻
啊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
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
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
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
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
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我笑着说道
啊:「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
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
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
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
视你。」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
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
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
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
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
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
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
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
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
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
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
啊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
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
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
啊,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
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
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
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
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
啊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
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
啊,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才进门,
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
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
啊……」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
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
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
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
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
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
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啊,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
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
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
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
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
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点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
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
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
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
啊。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
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
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
啊,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
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
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
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
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
啊,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
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
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
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
充足的准备时间……

  我打开他的手机,这半个小时里,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给蓉蓉打得,推
测时间应该是他的嫂子;一个是给钱云,还有一个是打给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体被绑的结实,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他
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告饶,说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钱都行。

  我嘶哑着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为什么要追着管家婆媳俩?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我没……我没追……」

  我一锤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满嘴脏
话。

  我不理他,仍旧冷冷的问道:「再问一次,为什么要追管家婆媳?钱云和管
天明又是谁?」

  「钱云是祭月流年的老板,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着
粗气,痛苦的说道:「有人想占了这对儿婆媳,钱老板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
人,我看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说什么了?」

  「我问他是谁……是谁替这娘俩还的债……」

  「哦,他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正在焦头烂额……」

  「什么人这么厉害?」

  「呵呵。」瞿明满脸得意,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会不会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提醒瞿明,他
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还不到他放狠话的时候。

  「国防部白溱潼的儿子,白锦鹏。」瞿明很知趣,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我
眉头一皱,姓白,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我没当回事儿,不是主席的孙子就行,听都没听
说过,吓唬谁呢!

  「我不会放……啊,我再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了,绝对不会了。」

  「呵呵,希望你说话算数。」我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下一次了
啊。」

  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关系,只要
肯查,通过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藏住两个人,那么唯一的
解决手段,只有一个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现在我有了优渥的生活,再
也没有那股狠厉果决的劲头。只是做事的风格依旧,就算没有杀心,我也不自觉
的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这时已经半边身子进了鬼门关,整个人正在鬼门关上忽
里忽外的摇摆。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什么人是你
想在这个时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给他?」

  「没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电话的机会,随后我会离开,如果没人来这里,你
就会渴死,饿死,甚至冻死。」

  「啊……那打给蓉蓉,让她来接我!让她来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问。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拨出号码,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够救你。」

  电话接通,对面说道:「死鬼,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跑哪儿去了?」

  「看来你女朋友很有先见之明。」我冲着瞿明笑了,随即把电话递给他,他
赶紧说道:「嫂……蓉蓉,我在TY小区一号地下车库,你快来接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瞿明焦急的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打车
过来,快点!」

  「不要再去骚扰她们,不然。」我挂上电话,低沉的说道:「下次被绑在这
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儿子?」

  瞿明吓得身子一抖,说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
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把撞残的车子开到这个小区里一个堆放
施工废料的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车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这才回去
开了萧沅荷的CC,在车库边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驶进小区门口,在车库入口放下一个女人,接着就开
走了。

  那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离得远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
周看了看,确认了车库位置,这才走进去,过了十几分钟,侧面被撞的Q7才从
车库里开出来。

  我驱车遥遥跟在后面,看得出来,翟明的嫂子对他不错,俩人车开的不快,
目的地是附近的奥迪4S店。等他们从4S店出来,上了一辆奥迪A6L,我犹
豫了一下,继续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伤,竟然没去医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门
牌很好记,这片别墅区不大,大概有三十几户,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围
内。

  看着一个老太太迎出门来,我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回到医院,小雨荇已经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动画片,我逗了逗她,和
萧沅荷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前往希曼雪的住处。

  上楼进屋,希曼雪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给孩子喂
药。见我进门,希曼雪迎了上来,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么样?」希曼雪接过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关心的问道啊:
「你没事儿吧?」

  我冲南冰轻松的一笑,这才把希曼雪揽在怀里,说道:「没事儿了,放心吧
啊!」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希曼雪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啊:
「要不……我和冰冰离开这里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肤光滑细嫩,捏起来仿佛果冻一般柔软,手感
上佳,我享受着说道:「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可是这样……」希曼雪抬起头看我,见我闭上眼睛,满脸疲倦,就又乖乖
的趴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会这么复杂,我肯定会敬而远之,但人之所以
为人,就是因为要承担一些本不愿承担的东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何况我已经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过她们的那些
男人,恐怕也没有享受过婆媳俩全身心的伺候吧?

  「别想了,你们再出门注意一下,口罩墨镜什么的,该戴就戴。」我冲着抱
着孩子出来的南冰一笑,让她过来站在我的旁边撅起屁股,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说
道:「你们真要走了,我自己怎么活?」

  婆媳俩还没换衣服,南冰柔顺的任我轻薄,回过头看着我,轻轻说道:「我
们也舍不得离开……」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着孩子站得辛苦,便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
伸进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困意涌起,对婆媳二人说道:「昨晚在医院没睡好,我得睡一会儿。」

  昨晚连番大战,之前又费劲心思,我现在极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婆
媳俩闻言相视一笑,希曼雪说道:「孩子给我吧!」

  希曼雪接过孩子,南冰换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闻着她
的发香,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了,怀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间白
皙粉嫩的鼻翼轻轻扇动,嘴唇红润光滑,极为诱人。

  南冰穿着一件紫色吊带丝质睡袍,一条腿抬起,隔着光滑的面料压在我的身
体上,美好的触感唤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唤醒了我身体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着南冰圆润结实的美乳,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
吸。她被我的动作和乳房传来的快感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脸上渐渐泛起笑
容,主动的和我亲吻起来。

  亲吻了一会儿,我剥开她的睡衣,开始亲吻裹吸她的乳头。南冰深情的看着
我贪婪的样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馋猫,睡醒了就欺负人家。」

  随着我的挑逗,她的头偶尔后仰,秀丽的下颌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长的脖子
啊像个美丽的天鹅。她伸手抚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体,让她能够摸到我勃起的
阳具。

  南冰伸手将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柔软的小手
倒握着我火热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动,另一只手扶起一只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让
我厚此薄彼。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潮红,口中泛起湿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啊:
「哥哥……给我吧……」

  我怜爱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摆,俯身刺入。

  「嗯……」她满足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后,快美难言
啊。

  我温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动献出的舌尖,两人柔情蜜意的合为一体。

  不知何时,希曼雪已经上了床,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
和食指连成一条肉箍,在我拔出的间隙里轻柔撸动,增加对肉棒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两重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聪慧,却感觉到一个湿热
的物事触到了我的肛门,随即传来一股火热的快感。

  没想到希曼雪会为我做这种事儿,我心中感动,想要继续肏干美貌的儿媳,
却又贪恋肛门中异样的快感,于是只能轻轻扭动,用龟头揉捻南冰火热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我这番紧紧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双秋水雾
蒙蒙的看着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儿……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这么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
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着一件对开襟的墨绿睡袍,被我扯着趴到我的面前,回头冲我嗔了
一眼,这才吻了吻身旁的儿媳。两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对南冰说
道:「妈刚才帮哥哥舔屁眼了,冰儿尝到什么味道了吗?」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还品得出什么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
儿……没有……啊……要……要来了……啊!」

  随着我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少妇的身体骤然收紧,双腿死死的勾住我
的腰不让我动弹,我知道南冰已经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软下来,我才将希曼雪挪过来,将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着白色
性感内裤的浑圆臀部。睡袍前摆本来就没系,我这一掀用力过大,直接盖住了婆
媳俩的头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边臀瓣都打红了,感觉自己射
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这才把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俩在做什么勾当,我肏干了一会儿,发现南冰的身子也随
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动起来。

  希曼雪体质敏感,没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冲刺速度越来越快,
希曼雪掀开睡袍,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回头冲我说道:「哥哥……射到冰儿身子
里吧……」

  我有些不解,继续在她身子里冲刺,直到射精边缘才拔出来插进南冰的身子
里。

  射精之后趴在两女身边,我问道:「为什么让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冰,让她自己来回答。

  南冰羞赧着说道:「人家……这几天是排卵期……」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问道:「你这是……」

  希曼雪笑着说道:「冰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没想到,刚有了个儿子,南冰竟然还会愿意为我生孩子,便问道:「你就
不怕这个孩子分走你对平南的疼爱么?」

  南冰轻轻的笑了,甜蜜而满足:「给平南生个弟弟妹妹啊啊啊,也好有个伴
儿……」

  说完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个女儿,和小雨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我亲了她一下,说道:「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更好……」

  我让希曼雪从我身子上过来,让婆媳俩躺在我两边,希曼雪却摇了摇头,身
子挪了挪,在婆媳俩身体健留了个空隙,让我从她身子上翻过,躺在她们中间。

  不等我问为什么,希曼雪说道:「男人是天啊啊,怎么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
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又说道:「我还害怕哥哥不愿意让冰儿怀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问道:「就你聪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哥哥怎么老是打
雪儿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头冲她笑道:「谁让婆婆的屁股那么骚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骚啊,怎么不见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骚嘛!」南冰靠在我的怀里,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婆婆谁
骚?」

  「当然是雪儿骚了。」我笑着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说道:「不过打她的屁股
是因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来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着仰起脸,说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儿的骚屁股吧!被哥哥
打,雪儿也……好兴奋呢……」

  不是和苏恬约好了晚上见面,我恐怕会受不住希曼雪的诱惑和婆媳俩再春风
一度。挣扎着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光着身子从洗手间出来,希曼雪拿出
一套崭新的内衣裤递给我。

  见我一愣,她笑着说道:「冰儿去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你买的。」

  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对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内裤蹲下,让我抬脚帮我穿
好,提到上面即将遮住软趴趴的阳具时,她伸头亲吻了一下威风尽失的肉棒,恋
恋不舍的用内裤遮住了它。

  我被她风骚的样子逗得一乐,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笑着骂道:「狐狸精,
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小荷妹妹在医院里,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肯定
不是去医院看她,哼!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还没把人喂饱,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再废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闻言起身,撅着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
啊,同时娇声道:「哥哥把雪儿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骚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声音清脆,希
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声大叫,惨兮兮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说:「你个
冤家,还真打呀!」

  「不真打我还逗你玩?」我回味着手上一瞬间的充实感,戏谑地说道:「看
你以后还敢不敢耽误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南冰已经听见了声音出来了,我便对她
说道:「等会儿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骚婆婆,回来给你奖励。」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这才笑着对我说道:「婆婆是爱你爱得入了迷,一天不
见就想得慌,你也别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那你呢,你入迷了没有?」

  南冰红了脸,低声说道:「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记你……」

  我扶着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那又有什么区别?」

  希曼雪早凑了过来,腻声附和道:「是呀,有什么区别?」

  南冰恼极,也轻轻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着嗔道:「骚雪儿,人家帮
你说话,你反而……」

  希曼雪浑不以为意,只是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小丫
头不论做什么家务,都做着做着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撒着娇就要拧她的脸,两婆媳闹做一团。

  我看着这对儿看着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着她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
想她们随时随地都会脱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荡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势恭迎我
的进入,心中那份满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费尽心力了。

  两女各赏了一巴掌,分别亲吻了一会儿,说今晚过来陪她们睡觉,我才留下
虽恋恋不舍却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俩,前赴和苏恬的约会。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尝尝三十四岁处女的感觉,我还想和她了解一下,
那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之前就已经约好了见面的具体形式,我到商店买了个假发套和假胡须,配上
墨镜和故意穿的很多导致发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瞒过监视的人了。我已经刻意确
定,这些监视的人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种每天观察然后写报告
的,并没有什么动机和计划。他们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让失态过于失控,而不是
主导,简而言之,他们就是确定不让苏恬做什么,除了这些,她做什么都不会受
到干扰。

  很明显,只要不和她谈恋爱和结婚,那么怎样都没问题。

  CC还没上牌照,肆无忌惮的把车停在苏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过去,
在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苏恬的到来。

  这间酒吧是苏恬经常出入的地方,她经常在这里买醉,田木生所谓的她勾引
别人是不存在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当做奇货,准备用来博取更大的利
益,怎么会耗损在毫无意义的一夜情缘上?

  这里也是她招徕顾客的地方,哪个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抛出诱惑,将自己的
口舌侍奉,卖出一个高价,当然,竞价高者得。

  田木生用钱打败了某个男人,而如今,我不过也是用更多的钱打败了其他男
人而已。这一点上,她和萧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没有任何区别。

  区别,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装,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败在了她那张烈焰红唇下,看着那张诱人的面孔摆出一副如痴
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吞吐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哪个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
穿上一身庄严的军装,想象一下这张嘴曾经服侍过的最高领导,哪个男人会不乖
乖射精?

  当兵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背地里就意淫某些女军官,但那时候只是想一想,
从来没想过会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个原因之一。

  「兄弟们,等我替你们圆梦吧!」我心里想着,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苏恬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米色风衣,腿上一条黑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
淡紫色毛领上衣,毛领之外嵌满了一大片光闪闪的水晶。头发梳了一个侧分,仍
旧那么随性,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光彩夺目,更映衬了她夺人的美丽。

  她自然不怕被人骚扰,因为在她进门后不久,一个气宇轩昂的人就跟着进来
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觉怪异。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窥,这是实实在在的监视。

  苏恬在吧台旁边坐下,手中的风衣搭在椅后,随便要了一杯酒,便转过身子
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满艺术气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来的,我正在讶异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经朝我走了过
来,问道:「可以坐在这儿吗?」

  她的动作,让好几个意欲搭讪的男人郁闷不已,我倒一下子觉得非常荣幸,
说道:「请便。」

  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们的青睐,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虚荣和满足,
我也不例外。享受着酒吧里许多男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我笑着问她:「我都
这样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说道:「这款腕表,恐怕全中国也只有
你这一块。」

  我心头一惊,看来真是百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严
重了。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
称赞她:「苏姐好眼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我怎么感
觉我们像是地下党接头呢?接下来怎么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姐觉得呢?」

  「做戏做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点头,苏恬不再说话,双眼渐渐迷离,默然不语。过了很久,她摇动着
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现出金黄色的质感,幽幽说道
啊啊:「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
鉴。」

  「苏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愿明年今日,
苏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闪,没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说得出这样的话,叹道:「说得真好
啊!」

  两个人放下杯子,我才笑着说道:「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
想来还得感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道:「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啊
啊!」

  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道:「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口下去,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捂着
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笑着说道:「你是想把
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苏恬回过头,寻找监视她
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道:「他们很可爱,都还是孩子,摸一下都
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物。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
别人,但嘴上却说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
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子,唉!」

  我正欲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道:
「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
身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身整齐的西装领带,面皮干净头发锃亮,身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难
怪他有自信抢我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身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下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
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见我不表态,
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笑着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
酒,才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道:「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啊?」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
他。就算他没有这么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物,也够打到半残的了。

  不过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讪苏恬,他们认识的过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但想想
田木生那公牛一样的体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脸是不敢说什么的。

  说来好笑,本来最没有内涵的我,现在在苏恬眼里看起来最有内涵;而旁边
这个人本来应该比我有货,此刻却显得徒有其表。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帅
哥横刀夺爱,美女甩了猪哥一样的男友,和帅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满的
佳缘……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这么干的帅哥
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残废,偶尔有一个成功了,和美女也没有善始善终,完美
的结局几乎没有。

  所以欣赏一回事儿,做出来是另一回事儿,我现在特别佩服面前这个人,因
为如果换个场合换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苏恬也不理他,笑着问我:「亲爱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站起身,苏恬挽住我的胳膊,两人施施然离开
了酒吧,留下西装男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才的趣事,说说笑笑的进了一个小区。我注意到那辆凯
美瑞停在小区门口,那个监视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见我们进了单元门,他才离开
啊。

  进电梯,我问苏恬:「他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恬笑着,模仿小沈阳的语调说:「因为,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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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21 10:42 #12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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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珠帘暮卷

  电梯停在十六楼,苏恬拿钥匙打开门,邀请我进门。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很
普通的装修和摆设,一室一厅,面积大概五十几平,格局很大。

  「这是租的房子,用来……用来……」她最终没有说出来是用来干嘛的,但
我却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后,就是带到这个爱巢来办事了。

  「嗯,条件还可以。」我四处打量了一番,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是不
是还要继续按照流程走啊?」

  苏恬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年过三十,无论身
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无比成熟,但她毕竟还是处女,成熟的风情里自然透出一股少
女的羞涩,看起来颇让人心动。

  「听你的!」她柔顺的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了,想
怎么样,你说了算……」

  我心中快意,调笑道:「你得自称妹妹才行。」

  「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她娇嗔着不依,随即神色一转,笑道:「不过啊
啊……到了床上男人最大,那时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脸通红,柔媚可喜,满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来一遍吧,也
让我享受一下!」

  苏恬笑着说:「要一模一样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了!」开玩笑,和别的男人一样最后被她吹出来
啊,我还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那好吧,等我换身衣服!」苏恬进了卧室,我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她进去了有十几分钟,我正等得不耐,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军官出现在面
前,一身天蓝色的空军服饰,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
礼,手抬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味儿,便顺势变成了搂她入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啊。

  这一切自然被苏恬看在眼里,她嫣然一笑,说道:「士兵见了长官怎么不敬
礼?」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本能反应……我现在已经不是士兵了,自然不用。」

  苏恬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摇摇头,她便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了一个
靠垫垫在膝下。苏恬柔媚可人的看了我一眼,盈盈跪下,脆声说道:「中国人民
解放军空军上校苏恬,为首长服务!」

  她双手恭谨的捧着我已经开始勃起的阳具,腻声说道:「请首长批准苏恬为
您服务!」

  我被她这句话弄得心潮澎湃,当兵的时候净听别人命令我了,如今有个上校
要为我舔鸡巴!上校啊!比我们的营长连长排长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感觉,没当过兵的人肯定不理
解,她这样的服务,为我带来的快感远甚于对普通人。

  我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手兴奋的有些发抖,恍若梦中。

  苏恬妩媚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的双手握着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软的
香舌,灵巧而柔软的舔弄涨大的龟头,恭维地说道:「首长的鸡巴真大!」

  她将舌头垫在龟头下端,眼睛注视着我缓缓将其吞入,动作缓慢轻柔,快感
却极为强烈。一个满脸媚色的空军女上校,穿着正统的空军服饰,胸前甚至还有
军功章,谄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贱的姿势和表情为一个男人做口舌服务,这种
场景光是想想都下体膨胀了,何况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恬的手极为柔软,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干过活的,软软腻腻的,触感非常
特别。加上她灵巧的舌头和独特的技巧,以及那张笑起来露出至少十二颗牙齿的
大嘴,感官上带给我的快感异常强烈。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心里快感,我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赶忙定了定神转移话题
啊,摘下了她的军帽,抚着她的面颊问道:「你为别的男人也这么做吗?」

  苏恬吐出我的阳具,一手轻轻撸动,媚笑着说道:「怎么会呢!跟他们要戴
套子的,谁知道他们都碰过什么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脸上,她充满风情的将龟头含在我手的位置,让我的手间接感
受龟头的硬度,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舒服得直吸凉气,接着问:「田木生来的多么?」

  苏恬侧着脸,沿着肉棒上下舔吸,闻言笑道:「不多,偶尔才会想起到这里
来。」她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吞吐了几口,再吐出来,用舌尖
逗弄冠状沟,继续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样,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我拉
起她的一只玉手轻柔的抚摸,问道:「你要那野山参做什么用?」

  「喔……我月经有些淋漓不尽,听说这个吃了有效。」苏恬满脸享受的吐出
肉棒,她刚才做了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田木生的驴货没吓到你吧?」

  「他那东西确实不小,不过……」苏恬有些迟疑,想了想才困惑的说道啊:
「他似乎有些什么毛病,开始的时候很兴奋,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软了,总是射
不出来。」

  我大为惊讶,苏恬继续说道:「他自己说做爱的时候还好一些,至少能射出
来,但时间也并不长。」她笑着看着我说道:「他愿意到我这里来,是因为每次
我对他都很体贴,总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经淋漓不尽,就说野
山参管用,主动提出来送我两棵。」

  我仍旧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济的样子,怎么可能
这么弱呢?原来他到苏恬这里不是寻找快感,而是寻找安慰?一世人两兄弟,我
还真不知道田木生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要不要安慰他呢?转念一想,我刚把他
用来开解心怀的女人拿来睡了,恐怕没有立场做这件事了……

  见我不说话,苏恬继续温柔的吞吐,抽空说道:「那东西对男人也很补呢,
尤其你这样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几种女人的香味,怎么会少呢……」她继续殷勤的服侍我,娇笑着
说道:「而且还都是高档香水,肯定是情人对吧?」

  「好灵的鼻子!」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给,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
「插上尾巴,你就赶上警犬了。」

  苏恬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身子一抖,颤声说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我一愣,随即恍然问道:「你……你以前这么干过?」

  苏恬神色凄苦,似乎不愿想起往事,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老
混蛋……不止让我做他的夜壶,还让我……还让我为他清理……肛门……」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让我……让我帮他……舔干净……」

  这段往事肯定久藏于她的心底,不曾与人谈论过,那份包裹在心灵深处的恐
惧、厌恶等负面情绪,就像魔盒里的潘多拉,一旦被放开,就再也无法约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别人会谈聊天,说天下大事,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
心。」

  「因为不能占有我,他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
拐杖捅破我的处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她:「别想了,都过去了,放心吧,以后我
不会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意做的事儿!」

  苏恬伏在我怀里轻轻抽泣,火热的俏脸正贴在勃起的阳具旁边,场景极为怪
异。

  还是她先发觉了不正常,在我怀里轻声一笑,顺势把有些软了的肉棒含进嘴
里,继续侍候。

  我往后一躺,枕着胳膊看着她,笑着说:「你变得够快的。」

  苏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回答我,专心的抚慰勃起的肉棒。刚才这个插曲
啊让我强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继续舔弄
下去,将她拉了起来。

  我搂着她的蛮腰,感受着质地轻薄的军装下她滑腻的肉体,有些犹豫要不要
和她接吻。苏恬极为体贴,她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这才靠在我的身上
啊,娇羞的说道:「人家……人家很久没有和人接吻了……」

  我一愣,随即笑道:「真的吗?」

  她点点头,认真的说:「除了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和初恋有过两次之外,再就
没有了。那个老东西把我当夜壶,怎么肯亲我……」

  不论她说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货真价实的。我一手抱着她的蛮腰,一手
勾着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头,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极为柔软,两排贝齿极为齐整,相比于大于常人的嘴巴,显得很是
玲珑可爱。她的双唇几乎能够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虽然视觉上她的双唇显得很
大,但实际上也并没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断吸吮,苏恬开始轻声呻吟,柔软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着火
热坚硬的肉棒,渐渐情动。

  我把手伸进她军服里,直接就碰到光滑丰满的肉体,我惊喜的问道:「里面
没穿内衣?」

  「嗯……」她羞意上涌,浅笑着说道:「反正早晚都要脱……」

  她的双乳浑圆结实,在我所遇过的女人里,也就仅次于萧沅荷了,手感上佳
啊,竟然还有乳核。

  我摸得极为爽利,苏恬也被我的立体进攻挑起了情欲,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我不再苦忍,拦腰把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苏恬躺在床上,手掩着嘴,柔媚的看着我,娇笑着说道:「首长要采恬儿的
处女了吗。」

  我解开她军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双嫩乳,在灯光下,两颗丰满浑圆的肉
球结实的挺立在那里,两粒乳头小巧可爱,粉红柔嫩,极为诱人。我情不自禁的
扑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头舔吸挤压娇小的乳头。

  苏恬被我挑逗得轻轻扭动,她抱着我的头,性感的嘴唇不断翕动,焦躁的呻
吟喘息起来。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头,同时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手伸进了她的
内裤。

  她柔软的下体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看来她说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虚。

  我爱不释手的用整个手掌上下抚摸,感受着掌心中的光洁、柔软、火热和湿
滑。

  她的下面已经充分湿润,内裤湿哒哒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着我它的女主
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将中指轻轻插入她的蜜穴,前进了少许,便遇到了一层薄薄
的阻碍。

  看来她所言不虚,这里确实有一道处女膜,不过是不是人工做出来的呢?还
是让事实来验证吧!我伏在她的耳边,问道:「苏上校这里都湿透了!」

  「嗯……」苏恬困惑的呻吟一声,呢喃着:「首长哥哥,恬儿好难受……」

  她这句话刺激的我下体一涨,继续挑逗她:「可不敢当,我只是个下士!」

  「求你了……」苏恬紧紧抱着我,用乳房磨蹭着我的脸颊,呻吟声渐渐增大
啊:「恬儿……渴望了……好久……」

  这样的尤物,我也很难继续控制自己,动作利索的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剥
开她的两瓣肉唇,扶着坚挺的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下体宛若少女般柔嫩,两道肉
唇内敛成一道细线,极为紧凑的包裹住肉棒。我轻轻的挺动,龟头不断碰撞柔软
的处女膜,弄得苏恬秀眉微蹙,睁着眼睛情深款款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破门而
入。

  我几次试探,感受着处女膜的结实程度,在苏恬蜜穴上就形成了小幅度的抽
插。这样的感觉刺激得苏恬浑身发抖,欲望已经不可抑制,感觉时机已至,我挺
身破关!

  苏恬到了忍耐的极限,体会着我拔出后前进的节奏,身体用力向上一挺,恰
好赶上我这一次前进也是大力向前,于是保存了三十四年的处女之身一下子成了
历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苏恬自己的主动,阳具长驱直入,第一下就尽根而没,直接
插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满足同时产生,苏恬啊的一声尖叫
啊,语调极为复杂,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我紧紧抵在她蜜穴的深处,感受着她花心若有若无的触碰,快美难言。片刻
过后,苏恬感觉痛楚渐渐降低,原本强烈的欲望再次升起,开始轻轻的扭动身体
啊,依靠小幅度的移动来追逐那如梦似幻的快感。

  我试探性的抽出肉棒,苏恬微蹙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扶在我的腰间,
臻首来回扭动,雪雪呼痛。

  「嗯……」我再次缓慢刺入,苏恬敏感的挺起诱人的胸膛,又快乐又痛苦的
呻吟起来。我不紧不慢的缓缓抽动,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紧实、火热和嫩滑,快感
极为强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结实紧凑,推进起来极为艰涩,蜜
肉挤压龟头的感觉极为强烈,有种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苏恬的蜜穴虽然握力也很
强,花径中的蜜肉却极为绵软,加上她淋漓不断的淫液和温度奇高的柔腻花心,
肏干起来爽快之极。

  如果用一个比方来形容,那么两者触感上的区别,苏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
一样柔软细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苏恬戴着牛皮手套的玉手。当然,程琳的蜜穴
触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苏恬,始终差了一个档次。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熟女的柔媚,处女的紧实,这二者在苏恬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矛盾而又统
一,加上她身上军装的映衬,对我的心理冲击极为强烈。

  苏恬渐入佳境,双手开始搂住我的腰,主动配合起来,眼中的痛楚渐渐消失
啊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眉宇间春意盎然,单纯看她的表情,无法让人相信她是
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

  我本来的怀疑一扫而空,下体的感受如此真实,单纯修复处女膜,不可能有
这样极品的感觉。看她不再痛楚,我开始疯狂抽动,宣泄着心中强烈的欲望和快
感。

  「啊……恬儿好舒服……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美……啊……好充实……喔
啊啊……麻麻的……好美……恬儿好开心……好高兴……啊!恬儿要……要高潮
了!」

  苏恬的高潮很快来临,之前累积的快感也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双手狠狠
握着她的美乳,动作疯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苏恬肩上的肩章,强大的心理
快感瞬间爆发,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呀!美死恬儿了!」苏恬被我射得花枝乱颤,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了
更高的高峰。初次性爱就能高潮本就不易,获得这样的高潮就更为难得,但她这
些年浸淫于此,却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如此情状
也就不奇怪了。

  她高潮时泄出得阴精极为丰沛,整个腟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阳具,
便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

  苏恬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懒,俏脸红润,
极其动人。

  我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抚慰,感受着她诱人的身体,她也懒懒的伸手抱在我
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说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感觉好笑,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还是处女,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
的,不过想想这个处女之身价值一千万,也不枉她艰苦守了这么多年了。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她:「这么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算平时熬得
住,他死后这段时间里……」

  我说着话,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问道:「你靠这个赚钱的时候,多少也会有
点儿感觉吧?」

  苏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着我轻轻吸裹,眼神勾人之极,吞吐了几
下才说道:「有那么几次,真想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几次我都
忍住了,至于欲望,女人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养极佳的软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一圈,轻轻套住我的性
器根部,腻声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态打动情欲,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她的乳房,短暂的不应期很
快过去,阳具在她的手里渐渐膨胀。

  苏恬张开嘴轻轻喘息,另一只手搭在我抓着她乳房的手上轻轻磨蹭,呻吟声
渐渐响起。我用舌头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涌动,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品
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我抬起头,探手揉捏她的耳垂,问
道:「有什么区别?」

  「我都是忍得实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决……」苏恬娇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阳
具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自己弄完了……会特别空虚,想要一
个怀抱……」

  「哪里空虚?」我伸手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越过双乳,肚脐和光洁无
毛的耻丘,最终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中间,这才笑着问她:「是这里吗?」说完
啊,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湿腻腻的肉穴。

  「嗯……」苏恬被我弄得一声娇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担心
她刚刚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过直接的触碰,我试探性的用中指轻轻深入,见她
脸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苏恬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放开了束缚,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的时候
还是我掌握抽送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已经不耐的主动迎合起来,变成了她淫靡
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着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决的希望,忍到了极限
啊便顺手握紧,拉着我让我帮她解痒。她的样子骚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
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龟头剥开少女般的肉唇缓缓刺入,刚进了一小段,苏恬便皱起了眉头,我以
为弄疼了,正要停下,却被她抬起双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将火热的肉棒
全部吞下。

  苏恬痛得轻叫一声,却仍旧紧紧勾着我,期盼我的进入。我缓慢却毫不停顿
的抽插,她口中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开始变得似痛苦又似快乐,一脸媚态,看
起来诱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了性爱的精髓,多年性爱认知的积累,她的配合度
远高于年龄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随之回落,我插入她也使劲的
向上迎合,配合极为默契。

  两个人在默契的性爱当中渐渐获得一种难得的默契,她一手抱着我的肩膀,
一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紧闭,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
着我。

  我被她看得兴发如狂,被她反抗的节奏带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恬也
毫不示弱,迎合的频率也相应提高,看着我的又淫荡又迷茫,又满是渴望和挑衅
啊。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实……啊
啊……啊……」

  从温柔到狂热,从亚洲人的性爱方式到欧美人的性爱节奏,瞬息之间,苏恬
就从初尝性爱不久的端庄女子变成了沉浸于欲海的荡妇,孜孜不倦的索求着男女
之间最原始的欲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挑逗时就温情脉脉,做爱
时就轰轰烈烈,温柔只是调剂,狂野才是性爱的本质。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怜香惜玉,狂猛的肏干起来。她的蜜穴如此诱人,
她的表情如此风骚,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庞如此美丽……再加上她身上弄
得一片乱糟糟的正版军装,这一切给我的快感远较平时强烈,堪堪近于希曼雪婆
媳俩并排跪在我面前笑靥如花、娇痴的叫我哥哥时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已经渐渐强烈的快感变为射精时,苏恬的高潮已经来到
了。她的双腿死死地勾住我,抱着我的胳膊用了极大的力气,竟然随着我起伏的
身体离开了床垫。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
插,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射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潮更加剧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潮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
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
洗手间冲洗。

  回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
渐渐匀称,这才放心。射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
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么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
否能过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
啊,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
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CC,回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0,驶出小区不远
就一头撞在小区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
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
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
钱。见我这么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

  听我这么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回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
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
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
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
我放心云云。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回到住处,简单处理了
一下伤口,才又返回苏恬那里。

  离开的时候就带了苏恬的钥匙,进门时她睡梦正酣,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
啊,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我渐渐沉入梦乡……

  一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女人满脸狰狞、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一
边用力一边诅咒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

  我悚然一惊,窒息之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
啊,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双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后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摇
醒,我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气慑人,凶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恬被我吓坏了,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锁住她喉咙的手,颤声说道:「是我
啊,是我……是苏恬……」

  梦魇中的绝望和恐惧渐渐消散,我渐渐平静下来,扣着她喉咙的手轻轻放开
啊,松了口气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苏恬心有余悸的靠进我的怀里,关心的问道:「做噩梦了
啊?」

  我点点头,也不管漆黑的房间里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说道:「一个很恐怖的
梦,一个纠缠了我很久的梦。」

  「刚才那一瞬间……」苏恬想起刚才我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紧紧缩在我的怀
里说道:「你好像要杀人。」

  「对不起。」我搂着她亲了一下,说道:「本能反应,我以为还在梦里。」

  说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恬正抱着我的胳膊,见我要
起身,便问我要干嘛去。我说上个厕所,她仍旧不放手,拉着我道:「要是想啊
啊……想小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我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一迟疑,她已经解释了:「可以啊
啊……尿在我嘴里……」

  我一愣,随即明白,问道:「干嘛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坐起身,脚已经踩到了地上,苏恬紧紧贴在我的
背后,低声说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里,我就……就会很兴奋……」

  我有些惊讶,回头问道:「以前你帮那个老货做这个的时候也这样?」

  苏恬摇摇头,答道:「没有,那个时候就是厌恶,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
那里……」

  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根源是什么,或许是一种报复,报复那个老人,告诉
他,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别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我特别恨他,如
果不是他,我现在就会有个家,有个疼我的丈夫,还有个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霸占了我这么多年不算,死了不给我留下一丝一
毫不说,竟然还要让我用一生的幸福来为他殉葬!」

  苏恬恨声说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他,他越不想我爱上别人嫁给别
人,我越不能让他如愿!」

  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才说道:「我去洗把脸。」

  苏恬这间房子的洗手间和卧室连在一起,空间不小,我洗了把脸,驱散心中
的阴霾。本来不打算上厕所的,却被苏恬的话弄得有些感觉,再加上对流水声的
条件反射,我还是有了尿意。

  我刚站在马桶边上,苏恬便推门进来了,她赤着脚,一膝着地,一膝抬起,
伸手握住我的阳具,一脸得意的仰首看着我,笑着说道:「还说不小便,口不对
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释不清,无奈苦笑,慢慢寻找尿意,接着便一股尿
液劲射而出,哗啦啦落在马桶里。

  苏恬见我尿了出来忙不迭的把脸凑了过来,她得天独厚的大嘴此时便显出了
优势,除了一点飞溅的尿液滴在她脸上之外,绝大多数都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丝毫没有呛到和溢出,这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恐怕后天
的锻炼也很关键。

  我平时喝水不多,睡觉前又排泄过,她喝到嘴里的并不多。饶是如此,这份
随接随咽的本领也让她喝进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诱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场景勾起了性欲,阳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来
啊。

  苏恬吞干净口中的尿液,满脸媚色的看着我,感觉到口中肉棒的变化,嘴角
便绽放出一丝笑意,继续轻轻的含吐起来。

  尽管她已经喝了我的尿,我却还没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样的程度,我摸着她的
脸蛋,问道:「想要吗?」

  她含着我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就那样点了点头,仍旧不断吸吮。我把她拉
起身,让她转过身扶着盥洗池,背对着我撅起丰满的屁股,然后扶着坚硬的阳具
长驱而入。

  「啊!」骤然的插入带来强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苏恬高高扬起头,媚声
浪叫,满脸骚浪的神情借着镜子的反射被我尽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后的我精神充足,冲刺的速度和频率始终如一。苏恬成熟丰
满的肉臀被我频繁冲击,绵软的臀肉不断颤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媚之极,就像酝酿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开木塞,那份醇香
和浓厚扑面而来,让人无法不动心。

  苏恬不断浪叫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干弄出了两拨高潮
啊,我才痛快的射出了精液。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温柔的抚慰性
感的乳房。苏恬满足的喘息着,臻首懒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轻薄,半天说
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从高潮的快乐当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起花洒,放好热水后清洗我
不再狰狞的阳具。

  她把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里,冲我嫣然一笑道:「刚才那么凶,现在
这么老实……」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你想要它还能凶得起来。」

  苏恬白了我一眼,媚笑着不说话,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轻轻套弄,又用水
仔细清洗,最后才用她的毛巾帮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间,她自己关上门,说要清洗身体,我也没坚持,顺从的回
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过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没多少睡意
啊无聊的躺在那里,心里感叹:「虽然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儿还是忘不掉,想
想还是和萧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本能的觉得苏恬危险,这个女人富于心计,有智慧,懂权谋之术,会变通
啊这些年来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实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
会不会因此带来什么我所不想见到的后果,我心里没底。

  我无奈半夜离开,去而复返,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发觉,虽然也有些担心,但
相比对她心机的顾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约会,以及随后留宿在她这里,这都是冒险之举,本来应该可以
避免的,但我却任其发生了。是我的心不够狠了,还是我变得软弱了?

  正嘀咕着,苏恬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看我仍旧坐在那里,她不由一愣,
问道:「怎么没再睡会儿呢?」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天快亮了,不想睡
了。」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安分的腻滑手指不断挑拨我的乳头。我被她弄
得痒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苏恬娇笑着扭动身子冲我撒娇:「有心事?」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这里以前有人留宿过吗?」

  昨晚我本来可以不回来,但贪恋苏恬的身体,还是没有忍住,想来真是头痛
啊。

  苏恬一愣,想了想才说:「以前还真没有过,都是完事儿就走的,我也不习
惯和人一起睡觉——主要还是怕玩火自焚……」

  「他们应该不会彻夜监视。」我闻着她的发香,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啊:
「就算是轮流值班,你这里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等会儿你先走,然后
我再走,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昨晚上就已经走了。」

  「嗯,听你的。」苏恬伸手隔着被子轻柔抚摸我的下体,想了想笑着说道:
「我有次我半夜去医院,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呢!我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开车
送我去的……」

  我手握着她圆滚滚的美乳,闻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那有什么!」苏恬混不在乎:「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大家相
互给面子,谁也不为难谁嘛!」

  「那你不给人包顿饺子买两条烟什么的?人天天跟着你啊啊,给你当护花使
者!」

  「那是他们自愿的,我没找他们麻烦就已经不错了,还要东西!」

  我低头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这才松开说道:「看把你能地!」

  她热情的回应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闻言在我怀里扭动不已,满脸娇嗔。

  我不理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认识白溱潼么?」

  「白溱潼?」苏恬刚要摇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说道:「啊
啊,那孙子……」

  「那孙子?」

  「啊……不是那个意思,他应该是老东西的孙子。」苏恬怕我误会她在骂人
啊,解释道:「我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可不是骂人。」

  苏恬回过味儿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听说过,跟你打听打听。」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名字的来源,只是
问道:「那老家伙不姓白吧?怎么会有个姓白的孙子?」

  「说起来话就长了……」苏恬慢慢的解释,我才弄明白其中缘由。

  当年那老领导参加革命,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被炮弹炸伤了身子,虽然说惨
了点儿,但好歹留下条命,比起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战友,那是幸运多了。老战
友长征时被流弹打飞了脑门,家里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根据俩人早就约定好
的,老领导捡了条命,要照顾老战友留下的娘俩。

  照顾来照顾去,老领导就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没
机会生儿育女了,干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战友的儿子当亲生的来养。老领导和妻
子商量好了,儿子生出来的大儿子姓白,二儿子跟着他姓。

  老领导的儿子没从政,搞得是学术,死的比这个便宜老子还要早上二十年。

  这白溱潼,就是老领导的孙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个亲孙子,没有
一点儿差别。

  如今白溱潼在朝为官,官职虽高,比起自己亲生弟弟来却还差着一些,毕竟
老领导对自己的一脉香火极为重视,提拔举荐等方面,给了不少便利。

  这两家开枝散叶,老领导那一支自不必说,单这白溱潼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
女儿,大儿子已经是副团级了,最小的儿子才上高一,两个女儿倒是不知道具体
情况。

  「那你知道白锦鹏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苏恬接下来的
回答,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锦鹏?」

  苏恬语声缓慢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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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21 10:42 #13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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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日下长安

  天色微明,晨光缓缓洒满房间,火红的太阳映得天边一片火红,却难见真容
啊。寂静的城市开始喧哗,车声、人声交汇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角瞥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苏恬,犹自考虑着她跟我
说过的话。根据苏恬的描述,白锦鹏是白溱潼的三儿子,典型的红墙子弟、太子
党,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离谱的一次,是开着自己
的阿斯顿马丁撞身后的丰田吉普,只因为对方的车灯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希曼雪这么感兴趣,如果真的这么有兴趣,怎么会等到
我把她们带走了,他才开始发力寻找呢?希曼雪母女确实极品,但他之前一定已
经接触过。以他的实力,如果有心思据为己有,根本轮不到别人染指,别说希曼
雪母女自赎身家,就算有人出面干预,这片地面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苏恬的心情明显非常好,做饭的时候偶尔还看我一眼,眼中满满的全是笑意
啊见我也看着她,又更开心的笑了。她的心态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间并没有爱
情,或许有点好感,但这并不足以解释她目前的表现。

  女人通常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觉特殊,尤其对苏恬这样的女人来说,她
对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实经历过了,说她食髓知
味也不算过分。但这只能解释她初夜基本没有什么痛楚并且高潮连连,并不能成
为她对我体贴备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长相不差,但距离那种让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愿意脱光自己的英俊还有很长
一段距离;我个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长颈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过是一
般水准;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岁就十八厘米的驴货更是
差距甚远;我的性能力也并不如何出众,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这
点水准也不够看。

  我倒是很有钱,有钱的程度苏恬都想象不到,她只知道我为了她的处女之身
付出了一千万,这种豪爽不是一般有钱人干得出来的。或许在她眼里,这不是有
钱的表现,而是暴发户的表现,这一点上,我也从未掩饰过自己暴发户的本色。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惹人瞩目的低调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让我卷入
了一场本来不该有的纷争,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丝那么若有若无
的情愫,我想我是不会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来的。

  过去的苦日子已经过了太多,我不想将来之不易的享乐轻易葬送,所以我一
直避免和人发生冲突,但低调是准则,不是原则。

  从我离开军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原则。

  「喂,想什么呢?」苏恬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歪着头问道:
「什么好事儿这么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没什么。」我把茶几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给她腾出放盘子的空间,看
着盘子里煎好的鸡蛋夸奖道:「手艺不错啊!」

  两个鸡蛋煎得浑圆黄润,火候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得过专业指导的。

  苏恬骄傲的说道:「那是,我老爸原来可是一级厨师。我这算一般的,有机
会你尝尝我妹妹的手艺,你就知道什么叫美味了!」

  听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酝酿了很久的问题:「你就这么一千万把你妹妹给
卖了?我怎么觉得你相当不靠谱呢?」

  苏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来的米粥放到我面前,说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
也一定会有感觉,再说这一千万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这也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着说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过日子不行赚钱也
不行,还特花心,我劝她好几次让她找个情人或者干脆离婚,她都犹犹豫豫,说
什么还不到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

  「等到她对她完全死心的呗!」苏恬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过
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还有这么一出呢?」

  「当年考大学,我进了中艺,她去了上海学外语,大二的时候就去英国留学
了。在英国的时候被几个人非礼,她那个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两个人这么认识
了,然后就结婚了……」

  「他真幸运。」

  「是啊,听我妹妹说,那次很危险的,失贞是小,很可能会没命的。」

  苏恬明显没听懂我的话,我失声笑道:「我是说你妹夫真幸运,要知道这样
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苏恬明显一愣,她被我的视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
想?」

  「呵呵,有那么一段时间,嗯,就是我刚从军营出来的时候,每天半夜里就
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儿,然后女当事人给我点钱啊色
啊什么的做感谢。」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两个多月的时
间里,一次都没碰见。好不容易遇见个拦路抢劫的,那个女的,嚯,比我都猛,
一个人打得对方三个人满脸是血。后来一打听,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国家队的,拿
过全国亚军的……」

  苏恬被我逗乐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编吧!」

  「嘿嘿!」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表情,事实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三个月,
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无助的一段岁月,迷茫,困惑。

  我当然不会和苏恬说这些,笑着问她:「你妹妹就没打听打听,那几个人不
是她丈夫雇来做戏的?」

  苏恬愕然问道:「这事儿还能做戏?」

  「再简单不过了,找几个人扮坏人,然后关键时刻出来英雄救美。只要不是
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蒙混过关,一举夺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当然……」我紧忙住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没有了!但
是别人肯定有的。」

  苏恬一副你就有的表情,冲我一脸坏笑,想想才说道:「她应该没这个概念
啊,不是你说,我都想不到!」

  两个人吃了饭,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了军服,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神圣
不可侵犯的样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搂在怀里揉搓她刚弄好的军装,她娇嗔
着推开我,随即又主动送上香唇让我亲吻,搂着我的脖子喃喃道:「舍不得我呀
啊?」

  我只能点头。她笑着不停的轻吻我的嘴唇,呢喃着说道:「要不……你就别
走了……今天周五,人家去报个到,中午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恋奸情热,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个词汇,心中颇为意动,但想想昨天
答应了希曼雪过去看她们,今天还要去提车,小雨荇那边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
心摇了摇头。

  苏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出歉意的话来,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说道:
「没关系,我懂的。这个号码是我专门为你设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一串新的号码,存好之后又把一串钥匙塞到我的口袋里
啊,说道:「这个是老房子的钥匙,如果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在你就先
去老房子那里等我;我要是在的话就先离开一段时间,你进去了我再回来。」

  女人的心思确实细致入微,这些我都没想到,或者没打算去想。

  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根据约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体时,才能支付
得到她的这一千万,等到她全身心的爱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这一千万
啊,也就是说,要完全把货物交付给我,我才肯付清款项。

  苏恬没说分期付款还是最后一期付清,我主动问起她的银行卡号,她笑着摇
头,说到时候会给我一个不在她名下的户头,不用急于一时。

  她的初夜当然不值一千万,值一千万的是初夜加上随后得到她妹妹这段时间
里对她身体的完全支配权,也就是说只要一天她不帮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
驱使,所以她听到我说她鼻子比狗灵时才那么恐惧。

  这段时间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苏恬胸有成竹
的样子,我恐怕做梦的时候都会笑醒了。开玩笑,上校,一千万,随便肏,上哪
儿找这个行情去?

  虽说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摆到一堆军人里没啥过人之处,可放到社会上,带
着个女上校上街,那该是什么景象?虽然这种场景不可能出现,但光是想想,我
都觉得这钱花的值得。

  而且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一个女上校绝对比女警司来的吸引的多,一样是
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着的高级干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学生玩老师,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的快感,这种等
级制度越森严,突破的快感就越强烈。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苏恬才依依不舍的关上门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
笼觉,快到十点的时候才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绕了一圈,确信没人跟踪,
才取了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楼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电话里田木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
起来像是没睡好,我便问他:「你说话怎么这个动静?做恶梦了没睡好,还是昨
晚夜战八方了?」

  田木生明显有些打蔫,没精打采的说道:「战个鬼,一堆破烂事儿,头疼。
有没有空,找个地方喝点儿去?」

  「这会儿?大早上的喝酒?」看时间还早,我提议道:「中午吧!等我空空
肚子,咱俩吃火锅去。」

  「成,你来我公司接我,我就不开车了。」田木生少有的没反对我的提议,
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半天,才下车上楼。

  进门的时候萧沅荷正给女儿量体温,看我进来微微一笑,还没等她说话,倒
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声:「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喜欢她,她妈妈对她的管教颇为严格,
颇有严母的风范,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讨好下,和我的关系就进展得很快。小
孩子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他们就会回报你最纯粹的喜欢和讨厌,而且她也看
出来了,她母亲对我颇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么不如意,她都会和
我说,让我帮她收拾她妈妈。

  我倒是很乐意收拾她妈妈,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认同萧沅荷对孩子的教育
态度的。

  之前我问过她,孩子得了这种病本身就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严格。萧
沅荷就告诉我,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弱者,就要处处要
求别人的忍让。爱和骄纵是两码事儿,尤其是雨荇的病还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
人并无区别,如果因为过度怜爱弄得她养成了坏毛病,那才是贻害终生的错误。

  但孩子的成长环境里,总要有相辅相成的两种性格来教育,严父慈母,几千
年来中国人在这方面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简单的四个字不知道概括进去了多
少人的切身体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仍旧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
啊,萧沅荷似乎也乐见于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向我告她的恶状,她都会满脸
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倾诉,说我不在的时候妈妈都不让她看动画片,晚上
刚吃完晚饭就要她睡觉,弄得她做了好多噩梦等等。萧沅荷好气又好笑的和女儿
拌嘴,当着我的面羞着自己女儿说她不懂事儿,小雨荇则立刻反击,说她生病了
应该享受特权……

  我感受着母女俩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温馨,帮小雨荇打开了电视,放了特地给
她买的动画片光盘。电视一开始播放动画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们两
个大人了,专心的看动画片。

  萧沅荷在这方面非常给我面子,无论之前女儿提出来的要求多么的不合理,
她拒绝的多么坚决,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认可,她都放行无阻。我当然明白她的
心意,倒也不让她过分为难,就算是最后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细讲
讲母亲不让她这么做的深意,让她知道这次是破例,以后再也不许了等等。

  小孩子本来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责任就是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动画片里,我才冲萧沅荷一笑,她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也
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任我把她搂在怀里。

  「总这样看,眼睛都看坏了。」萧沅荷满脸疼爱的看着气色越来越好的女儿
啊,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手术给身体带来的损伤也渐渐复
原,就要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光是想想这些,她都心驰神往,不知道到
时候亲眼所见,会幸福成什么样子。

  「没事儿的,就在医院这几天。」我搂着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发丝,说
道:「医院这环境,大人呆着都会憋闷,何况是小孩子。让她开心点儿,刀口也
好的快些。」

  萧沅荷柔顺的点了点头,接着抬头问道:「你昨晚上在哪儿睡的?」

  我一愣:「干嘛问这个?」

  「昨晚雪姐……你说我是叫她姐姐还是叫她姨啊?」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我被她的跳跃性思维打败,催促她:「说正题!」

  「啊,我不是想着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给我打电话,问
我小孩子都喜欢吃什么,她好给做,等你去了就捎过来。」

  「我就问她你不是在她那里么,从医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早就该到了,
然后她说你没去……我就知道了。」

  「哦……」希曼雪一颗兰心晶莹剔透,所谓问小孩子吃什么不过是掩饰,她
主要是打听我是不是还在萧沅荷这里,只是算算时间啊,她知道我不在医院的时
候,我恐怕还没告诉她我不去她那里。这样一来,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么体贴人
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医院也不去她那里,那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单独过夜,
这种情况下能忍着不给我打电话,真是难为她了。

  两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萧沅荷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
画着圈,幽幽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谁在一起,我只是……我只
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其实道理很简单,嫉妒是人的天性,
不论什么样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能分享的,要么是不能完
全占有的,要么就是自己不那么在乎的。

  萧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这种嫉妒,因为她还不觉得我
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苏恬,都毫无例外,却又彼此
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从不掩饰,但她早过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
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这几年的
快乐就是最大的心愿,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态和她类似,却多了一样忘不掉的浪漫情怀。她的年纪正是渴望爱
情、渴望浪漫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语甚于床第
之欢。之前的丈夫还没来得及满足她对美好爱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样破灭
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并非她的良伴,只
是她没发觉,我也乐于不提醒罢了。

  萧沅荷的心态近似于南冰,不同之处在于,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
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有多优越,却缺少展示这些美好的胆量,她需要
一个坚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撑她去克服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我的财富和我对她
女儿的好,让她看到了这种希望,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把我当成了依靠,当成了托
付一生的伴侣,至于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苏恬,接触的时间还短,我无法准确把握她的想法。虽然说和这几个女
人都是通过肉色交易认识的,但真正纯粹意义上为了钱走进我生活的,恐怕只有
苏恬。萧沅荷是我主动要包养她,顺便帮她将女儿的病看了而已,不论结果如何
啊至少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单纯,苏恬却是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关系很纯粹,也很
脆弱。

  而希曼雪,虽然我的动机一直就是想占有她们婆媳俩,但一来没有什么协议
啊二来也没什么利益保证,四千万花出去,能否得到相应的好处,完全就看她们
婆媳的良心。就算现在她们卷起行李走得踪影全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赞
同田木生的观点,婆媳这种禁忌组合,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样。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万享受个一年两年,然后就让她们
自由离开。这点钱我花得起,她们也没吃多少亏,因为就算不是卖给我,她们也
要在那个会所卖给别人。那样的话,她们做的辛苦不说,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
而且到时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说。

  苏恬则是完全一副出卖身体换来自由的架势了,根本上说我并不信任她,所
以和她的协议最明确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尤其是我面对的还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说一点不动感情
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来看是让我最放心的;而萧沅
荷虽然对我也颇为动情,但我并没有多大把握;至于南冰,抱着孩子随时嫁人或
者直接留下孩子给婆婆自己嫁人远走高飞,那是极为可能的。

  我知道她们对我的情感在加深在变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这些场景是最坏的
结局,她们可能并不会这么做,但我不能揣着可能佯装乐观。既然不能通过婚姻
将她们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那么我就要做好她们随时被别人掠夺或者自己离开
的准备。

  这些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当然不会和萧沅荷说。我拧了拧她的鼻子,笑着
说道:「只是吃醋吗?」

  我双手扣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她,接着说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后去哪儿
我就都告诉你。」

  萧沅荷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要了,不知道还好,知道了
啊……会更难受……」

  「放心吧!不论怎样,你和雨荇我都不会不管的。」我用力的抱着她,犹豫
了一下说道:「只是有些东西,我实在……给不了你。」

  萧沅荷伏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我看不见她的神情,正要再说,手机却响了
起来。一看是田木生的电话号码,我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接起电话劈头就是
一句你着忙去死啊。

  萧沅荷抬起头,冲着卧室摆了个眼色,我醒悟过来,赶紧到走廊里,接着说
道:「这还不到十一点,你着什么急?」

  「不行,我在这儿呆不住了,你赶紧来接我,赶紧,我在楼下等你。」

  还没等我说不行,他就挂了电话。我无奈地和萧沅荷说了下,要和朋友见面
吃饭,她笑笑,只是叮嘱我慢点开车少喝点酒,就没再说什么。

  和小雨荇辞了行,看到小家伙脸转过来嘴上说着再见眼神却没转过来的样子
啊我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把门口的萧沅荷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了半天,临走
前还掐了她的屁股一下,以示惩戒。

  到田木生公司时,他已经在路边等了,看我过来他赶忙上车,连声的催促我
赶紧走。我见他一副做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被狗撵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你公司啊!」

  「咦,你换车了?那辆英菲呢?」

  「小荷的车,我开到医院去,给她应急用。」

  「够体贴的啊你!」

  「别打岔,说正题!」

  「操,你还真别说,真跟被狗撵了差不多。」田木生闭目养神,郁闷的说道
啊:「这帮孙子,狗都不如,狗还给人剩点儿骨头渣子,他们连渣子都不留。」

  「谁们啊?惹得你这么大的怨?」

  「谁们?京城里这帮太子哥呗!」

  「他们怎么惹着你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问:「你一个倒腾山货的,
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他妈才倒腾山货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国际贸易!」田木生大声反驳我
的侮辱,随即说道:「这帮犊子,美其名曰大家聚聚,吃喝嫖赌哪样他们肯自己
花钱,就算他们肯,咱也不能没这眼力见啊?要是光吃喝嫖也就算了,这他妈连
赌都得让你买单!」

  田木生越说越气,撑起了身子,似乎把我当成了那些太子党,恨恨的说啊:
「昨晚上两套一条龙就进去二十多万,今天还要来找我玩牌,我操他妈!老子的
钱是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血汗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帮王八犊子!」

  「至于你说的这样吗?」我不由得有些纳闷,太子党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至于,太至于了。」田木生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滔滔不绝的说道:
「你以为什么太子都是太子?这你可错了,偌大的京城,老子有权儿子有钱的,
那都是少之又少的个例,资源就这么多,老子的权利大小直接就影响到了儿子搂
钱的能力,所以有很多穷哈哈的太子党。」

  「可这些伪太子们跟真的比起来逊色了一点,跟咱们平头老百姓比起来,那
可是高太多了。」田木生唾沫星子横飞,给我介绍道:「我家要在东城那边建个
货栈,老爷子搭上了主管领导,让我拍拍副主管领导的马屁,我就想着不如从他
们儿子那里下手,毕竟大家年纪相仿,事儿办起来也容易一些。」

  「谁知道他妈的都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连吃带拿不算,就算肯办事,直
接张口要钱也行啊!可这好处拿着饭吃着小妞睡着,谈起来就是一副官腔打发了
你。」田木生又软了身子,无力的说道:「这几天累死我了,就伺候这几位爷了
啊。不是今天早上老头子打电话告诉我已经搞定了,我他妈今天还得继续陪着他
们。」

  「从他们儿子身上下手,这管用么?」我不知其中关键,茫然问道:「直接
给他们送些好处,不是更容易一些?」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这你就外行了。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但能给你添
堵。给他们或者给他们儿子好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老实的不给你捣乱。比
起某些油盐不进的老油条,他们年轻鲁莽的儿子好弄得多。」

  「你现在最大的接触到哪一个级别的了?」

  「前几天别人说要帮我介绍一个副部级的公子哥儿,据说朝里人脉不少,正
等着别人引荐呢。」田木生摇摇头,问道:「你这是往哪儿开呢?别鸡巴找了,
就这家吧!哥今天主要是喝酒,不是美食鉴赏,你速战速决!」

  「操,你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就近找了家火锅店,俩人下了车进门落座,
不一会儿各式牛羊肥肉和两瓶五粮液就端了上来。

  「一人一瓶,操,看我今天不喝死你。」田木生豪言壮语一如往昔,我也没
当回事儿,补充道:「没喝死我你就是我孙子,来,干杯!」

  他每次喝酒都赌咒发誓来这么一句,今天被我说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骂
道:「去你大爷的,操,今天咱俩在这儿喝个痛快,什么时候醒酒了再走。」

  我不甘示弱,和他推杯换盏,两人很快就各自喝了半瓶。

  「这人呐!什么奋斗不奋斗的?啥都是别人的,只有这个。」他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道:「还有这里,玩的爽,吃的爽,这才是自己
的!」

  田木生端起杯,嚷嚷道:「小海你说,我田木生是不是算一号人物?你凭良
心说话,我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我是不是也会出人头地!」

  「凭良心说,你田木生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有能力,有见识,是块能发
光的金子。不过有个好出身不是坏事儿,起点更高嘛!」

  「高他妈……」田木生猛然住嘴,和我碰了下杯,说道:「冲你这话,干了
啊!」

  田木生今天确实有不醉不归的意思,我刚把瓶子中剩余的酒都倒进杯子里,
他已经嚷嚷着叫服务员拿酒了。

  「我操,你慢点喝。」我拦住了他不让他干掉杯中的酒,自己喝了一口,把
差距缩小,才吃了口羊肉,说道:「想死直接去跳楼,别浪费好酒好菜。」

  「你才想死呢!」田木生吃了几口菜,等服务员拿了酒过来,他又举起杯,
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又干了。

  田木生看我叫的烤腰子送了上来,好奇的问道:「你干嘛点这么多腰子?」

  「最近虚啊!感觉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我拿起一串吃了进去,又问他:
「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弄点儿,让我补补。」

  「我操!」田木生沉默了一下,审慎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看着不像
啊,你怎么着也不像虚的样子。」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万一哪天虚了,再想补不就来不及了吗?」

  「那为什么找我,我又不是卖药的。」田木生也弄了一串,津津有味的吃了
起来。

  「不找你我找谁?北京城我就认识你一个,而且你那天给那个苏什么弄得野
山参,那东西不就补肾固本么?找你正合适呀!」

  「也是。」田木生沉吟良久,又喝了一口,才说道:「你算是找对人了。准
备五十万,我给你一瓶药。」

  「什么药这么贵?」我有些不信,问道:「你宰我呢?」

  「紫禁城传出来的,专门补肾固本,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呢!」田木生翻着
白眼,吃了好几口羊肉,才解释道:「御医门给皇帝大臣们做出各种各样补身体
的药,都是对症的,适用范围小,价值都不大。只有这种药,是给正常人补身体
的,所以才有人偷偷拿了配方出来做药来卖。」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木生骄傲的笑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倒腾山货……操,我是做国际贸
易的!他们有配方,但是没有优质的药材,也做不出来有效的好药来。这事儿正
是我的特长,于是他们就让我参股。」田木生满脸贱笑,说道:「这五十万,还
是我给你免了些零头的,不然你六十万能买到就算不错不错了。」

  「这药真这么神?」我有些不信,这价钱可不低,要是有效果那还不错,不
然反而吃坏了身子,那不是糟糕。

  「神不神的不知道,反正卖的挺好的。很多大老板都买了拿去送礼,现在已
经有点供不应求了。」

  「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让人上瘾或者产生依赖吧?」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正常人一瓶吃完,十年不用补肾。这东西
只是补药,不是什么圣药,不能让你一夜八次,该节制的还是要节制,该不纵欲
还是不纵欲,不然再好的药也补不回来。」

  「你自己用过没?」刚问出问题来,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往田木生伤口上撒
盐么?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隐秘,这也是我和苏恬约好了向田木生隐
瞒关系的原因。

  田木生果然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见无异状,才不屑说道:「老子这身体,根
本用不着。」

  我知道他所思所想,直接说道:「我操,你个死卖药的,自己都不敢吃,还
敢让我吃?」

  「那么多人都吃了,你怕个卵啊?」田木生举杯跟我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又道:「爱鸡巴吃不吃,大爷又没勉强你。」

  田木生酒意上涌,说话的时候舌头就有点不太管用,但神智还算清醒,我也
没跟他一般见识。喝了这些酒,我已经目眩神迷,肯定是开不了车了,田木生更
是栽倒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我叫来服务员结账,又给了她五百块小费让她找人扶着田木生到附近的宾馆
休息。开好房间,田木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一会儿,也顶
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睛正看见田木生靠在床头拿起手机,见我醒
了他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喂,小妍啊!我在外面陪客户吃饭了
啊,喝多了,才醒酒。嗯,行,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田木生冲我比了比手机,说道:「齐妍,她要请我吃饭。」

  「关我屁事。」我翻了个身要继续睡觉,田木生已经坐到了我的床上。他伸
手推了推我,说道:「劳您大驾,送我回公司呗?」

  「你自己打车回去!或者干脆让司机来接你!」

  「你大爷!」田木生话音一转,说道:「那药,我公司可还有几瓶,都是用
最好的药材做的喔……」

  「咱哥俩这关系,我怎么舍得你打车!」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拉着他就走
啊。

  「我日你大爷……」

  到了他的公司,田木生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我,说道啊:
「里面五十六颗药,一天一颗连服十天,正常人腰部暖热,肾虚症状基本缓解了
啊。如果有别的不好症状,那就赶紧去看大夫,说明你身体某个部位生病了。十
天后每三天一颗,连服一个月,正常人就正常了,不正常的人要是之前不看大夫
啊吃到这时候就该准备后事了。这些之后,每十天一颗,连服三十六颗,总计一
年,补充日常的肾精损耗。」

  「你他妈说的怎么跟电视上促销广告似的?」我问道:「那接下来呢?」

  田木生笑了笑,说道:「好色的人基本上会接下来每个月两颗到三颗,不好
女色的人就不用再吃了,过个三五年再补就是了。」

  「那三五年后买不到这药了怎么办?」

  「操,怎么可能,有我在,这药就能一直卖下去。」田木生吹了个牛,接着
郁闷道:「你还别说,有几味药已经濒临灭绝,人工养殖的根本不好使,目前还
没找到什么替代品,以后真没准就没了。」

  「那你多卖点儿给我,我得备上。」

  田木生锁上保险柜,冲我说道:「你一边儿去吧!这药储存条件苛刻,但保
质期长,备上两瓶就足够了。等哪天我再给你一瓶,也就够用了。」

  我还惦记着他保险箱里是不是还有,田木生已经不耐烦了,说道:「你要还
不走,我可先走了,齐妍等着我呢!」

  和田木生一起出了门,他上车前告诉我,这个药开了腊封后要放在零下的环
境里保存,不然极容易失效。

  他也没着急和我要钱,只是告诉我下次给我第二瓶的时候一起付,然后就开
着那辆辉腾绝尘而去了。

  看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正犹豫是回去医院陪萧沅荷还是去找希曼雪婆媳
俩,手机响起,却是苏恬留给我的那个专属号码。

  我接了电话,笑着问:「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苏恬的语气颇为紧张,说道:「我感觉有人跟踪我!」

  我一愣:「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人跟踪你吗?」

  苏恬急忙说道:「这次不一样,这两个人跟了我半天了,和过去的不一样啊
啊……」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我觉得……他们是要绑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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