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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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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雁阵惊寒

  程琳刚成年没多久,她至今还记得高考前和初恋在他宿舍时发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以一种混不在乎的心情,和并不快乐的感受,
完成了这一蜕变。

  她的同龄人,对这件事都不是那么在意的,甚至在她看来,自己临近十八岁
才告别处女,是一种耻辱。

  那一瞬间,虽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靠在沙发上自己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算
什么,凭她有限的性经验,她只是觉得那样似乎很变态,却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
啊。

  婆媳俩那边已经高潮了,并未听见我这边的响动,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过去
把年轻的姑娘抱进怀里。

  我赤裸着身体,阳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
衣,和不穿没什么差别,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怀里,程琳就已经明白我要干嘛了,从她和我进门,她就知道这件
事注定要发生了。如果不是刚才的小插曲,她现在应该正被我压在身下轻怜蜜爱
啊。

  现在也并不晚。

  我抱着她光滑的脊背,用舌头舔开她柔软的红唇,叼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
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齿,寻找她的香舌。她年轻的身体因为紧张轻轻发抖,双手撑
在我的胸膛上,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可爱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后退,开始的时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索求,可当我停止
侵袭她的红唇,她却闭着眼睛潜意识的向前寻找。等到她发觉到了自己羞人的举
止,这才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

  我隔着光滑柔软的丝质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宝贝儿琳
琳,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见状扶起她一条腿放在旁边
的花盆上,用手扶着肉棒缓缓刺进了她湿热的蜜穴。

  「嗯……」她皱起了可爱的眉头,双眼仍旧羞得不肯睁开,清秀的面颊红云
密布,惹人怜爱。

  我的尺寸并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见她这样便有些好奇,尽管快感如潮,却仍
旧强忍住了没有大肆抽动,只是轻微抽送,同时问道:「怎么了?」

  「有……有点儿疼……」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我……我之前就……就做过两次……」

  听她这么说,我心头窃喜,才做两次,还是和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看来除
了没有处女膜,她从身到心都和处女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觉得
性爱不过这么回事儿,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干脆就答应被我包养吧?她一定是这么
想的,如果被包养只是简单的吃吃饭亲亲嘴儿,偶尔插插下面啊啊,也不算太辛
苦……

  我两手扶着她挺翘结实的小屁股,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光滑的臀瓣,缓慢而大
幅度的抽插起来。因为蜜穴中早就湿润了,抽送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
的花径极为紧窄,那股与生俱来的紧实和束缚,让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舒爽无比。

  程琳抱着我的头,柔弱无骨的任我轻薄,睡衣的吊带早已滑下,秀丽挺拔的
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两粒嫣红粉嫩的乳头娇俏的挺立。她个子不输
于萧沅荷,光着脚只比我矮一点点,因此站立的姿势并不困难,但她靠着一只脚
支撑身体,毕竟难以支撑太久,加上快感积累,没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轻声的
向我告饶:「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叫出这么个称呼来,被她弄得一笑,说了句搂住了,便勾
起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走了几步放到了沙发上。

  她松开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软到在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羞涩
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脸。我把她左腿曲起搂在身侧作为
支撑,缓慢肏干了几下,发觉使不上力,便又将她翻转了过来,脸贴在靠背上,
屁股朝向外面,这才抱着她的小腰欢快的抽送起来。

  我的阳具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已情欲泛滥,之前的
疼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挺着可爱的小屁股不断向后寻找火热的肉棒,追求着虚
无缥缈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萧沅荷丰满硕大,屁股的型号也
略小之外,并不逊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撅成桃子状的小屁股,无一不美
啊无一不性感。娇嫩的双乳被挤压在靠背上,变成一团圆圆的乳肉,她满脸春意
的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扯开她包裹着秀发的毛巾。见我盯着她,便又羞得转
过头去,任我轻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声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围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丝环,肩上的吊带被挤
压得乱七八糟,样子淫靡之极。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
大,在我一阵急速冲刺之后,她紧张的回过头来抓住我的手,尖声叫道:「呀啊
啊……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关头,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继续疯狂的冲刺。这番最后的
疯狂让本来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乐,在我射精的前一刹那,她又来了
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强忍着对她火热花径的不舍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
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软瘫在沙发里,趴在那里喘息着,一动不动。结实的小屁股压在双
腿之间的沙发上,柔软的阴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绽放,几滴淫液便滴在地板上
啊,溅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回来时她仍旧躺在那里,见我坐在身边,满脸羞红
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非常可爱。

  「还趴着干嘛?」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道:「去冲一下吧!」

  「我后背……你帮我擦一下……」

  我一愣,随即被她的窘状逗得哈哈大笑,赶忙找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她
似乎很怕昂贵的丝质睡衣沾上那片污渍,双手捏着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
着可爱的小屁股飞快的躲进了洗手间。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为重。无奈地
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刚才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是一张希曼雪发过
来的照片。照片里,两婆媳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向我娇滴滴的做出了一个淫荡
的表情,婆媳并蒂,花开诱人。

  我满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间的门开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过来的性感小美
女程琳搂在怀里,上床睡觉了。

     ***    ***    ***    ***

  第二天我没等定好的闹铃响起便醒了,才五点多钟,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啊。

  我轻轻爬起床,把冰箱里的馒头和剩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才叫醒睡梦
正酣的程琳。

  两个人胡乱吃了些早餐,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萧沅荷母女俩也刚
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鸡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边问她怕不怕,她很可爱的摇摇头,说道:「妈妈说做完手
术我就可以去和别的小朋友玩儿了,可以认识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单纯,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
带来的勇气和胆量也无与伦比,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来就无需畏惧?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主治医生过来看了各项检查数据,宽慰了一番萧沅荷,
态度极为亲和,对我更是重视,单独把我叫了出来让我放心。看他误把我当成了
孩子的父亲,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后才送他离去。

  看主治医师这么谦和认真,知道送去的红包管用了,萧沅荷放下了心,等到
护士门推着床把女儿送进手术室的时候,除了握着我的手有些冰凉以外,并没有
特别的表现。

  看来送红包不单是医生的需求,有时候也是病人家属的需求,这究竟是可悲
啊,还是可叹?

  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我看萧沅荷的脸色越来越白,便把她搂在怀里,轻言
抚慰。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担心的看着手术室门口,到最后究
竟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干脆闭上了眼睛,趴在我肩头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轻声的安慰她,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的眼里都会认为
我们是一对担心孩子的年轻父母。对小雨荇的情感并不如何强烈,毕竟相处时间
很短,但可爱的小女孩儿就像天使一般走进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
会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却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难割舍的牵挂。

  或许这就是父爱,有别于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种伟大的情感。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护士门推着病床出来,萧沅荷紧忙迎了过去
啊病床上,小女孩萧雨荇闭着眼睛,我心中一跳,赶忙问正擦着汗水的医生手术
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道:「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他这一句话,让我们吃下了定神丸,萧沅荷却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那她
啊……怎么不睁开眼睛?」

  「这孩子,手术做到一半就睡着了,我让护士把她叫醒,这刚缝完针,就又
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状本来就轻些,很快就会康复的。」

  看大夫下了这样的保证,我和萧沅荷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心大,做手
术都能睡着。

  接下来的忙碌就轻松多了,三个人如释重负的围着小雨荇团团转,小丫头成
了太上皇,指手画脚的想要什么就伺候什么。

  中午程琳下去打饭,我和萧沅荷坐在雨荇的床边看着她呼呼大睡。我侧头看
看萧沅荷,她满脸疲惫,一丝秀发落在眼角,看起来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着她,她转过头来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凝望着我说道:「谢谢你啊
啊……」

  「说什么呢!」我搂着她的胳膊,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我应该做的。」

  「你要是忙不过来,就请个看护吧!」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把那发
丝舔起。她被我弄得痒痒,却并不退避,待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额头才说道:「医
生说后续观察一个月,到时候没什么问题就基本上没问题了。」

  「你自己决定吧!」我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跟程琳说让你给她办个信用
卡,用你那张卡给她办个副卡好了。」

  「嗯。」萧沅荷点点头,忽然笑了,问道:「昨晚你俩……做爱了吧?」

  「呵呵,你说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复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说
道:「她们想见见你。」

  「她们?」萧沅荷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希曼雪那边只有一个人,便问道:
「你到底有几个呀?」

  我笑着挠挠头,说道:「那边……是婆媳俩……」

  「啊?」萧沅荷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萧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说道:「太不可思议
了,世界上……竟然……」

  她随即便释然了,理解地道:「不过也是,做母亲的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
到……」说完看着自己熟睡的女儿,满眼柔情。

  「谁说不是呢……」

  我舔着脸皮说道:「你说我看见这种事儿能不帮忙吗?」

  萧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说道:「德行!好色就说好色,装什么好
人!」

  「哎!怎么说话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现在老往那……婆媳俩那儿跑?」

  「那你看,我没事儿去帮着扛个煤气罐倒个垃圾袋什么的,也是尊老爱幼嘛
啊!」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笑着羞我:「还好意思说呢!」笑了一会儿,她想了
想,才说道:「过几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约个地方见一见。」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过几天干嘛,你放下了话,我就让她们娘俩来看看
雨荇。」

  萧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还不认识……」

  「怕什么,以后就认识了。」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道:「以后你就是
正房,她们都是小妾,巴结你是应该的。」

  萧沅荷甩开了我的手,娇嗔着道:「你想得倒美!」接着神色一黯,轻轻说
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着又说道:「你还没结婚呢吧?早晚要结的,琳琳就不错……」

  我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玩儿心重,娶她当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觉得你
挺好的,怎么,你不乐意?」

  萧沅荷笑着说道:「我怎么会不乐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
得甩了,你能舍得?」

  我有些挠头,确实舍不得,看我为难的样子,萧沅荷才说道:「其实你也不
必结婚,居家过日子,和谁都是过的,那一纸婚约,能有什么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离了婚,实情确实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着我
万一结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会好过。

  「我得给家里留点骨血啊!」我喟然长叹,父母那一关,实在是不好过的。

  萧沅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我看在眼里,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
解释道:「你别多心,雨荇那么可爱,我当她是自己亲生女儿都来不及……」

  听我慌乱的辩白,萧沅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旧淡淡道:「没
什么,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伤身世,把她赶忙说道:「别想这些了,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
啊,别难受了,笑一个!」

  看我讨好的样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尔一笑,问道:「你没问问那婆媳
俩肯不肯帮你……」

  「没提过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过四十,就算怀孕也是极为危险的,南冰倒是年龄正合适,不过她
有了儿子了,还肯再为我怀胎十月么?

  「排队的人好多呀!」程琳拎着饭盒推门进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表姐
啊,姐夫,吃饭吧!」

  三人正要吃饭,程琳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后神色大变,哭丧着脸说
道:「表姐,我要回学校了,今晚有考试。」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原来是要考试,不解的问道:「考试就考试呗,怎么
了?」

  「教这门课的是我们副院长,我上学期就没及格,这次补考要是再不参加,
那就麻烦了……」

  「先吃饭,吃完再说!」萧沅荷给她盛了碗米饭,把筷子递给她,说道啊:
「你本来不知道今天要考试吗?怎么慌成这样?」

  「本来说是这个周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学校又抽什么风!」程琳胡乱扒了几
口饭,便没了胃口。

  我见她这样,笑着说道:「你就算现在回去,晚上赶上了考试,你就肯定自
己能考好吗?」

  「嗨!还考什么啊,就是收点钱走个过场。」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四
十个不及格,就得几千块呢!」

  我没上过大学,一直都觉得那个地方很神圣,现在看来,也是个藏污纳垢的
地方。学术的圣殿都被金钱玷污的话,那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没有一方净土了。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说道:「等会儿送你去车站,坐高铁回去,应该赶得
上。」

  「可我得准备一下啊!」

  「准备什么?」

  程琳脸一红,倒是萧沅荷笑着说道:「准备点儿小抄什么的呗!」

  「还带着个?」我真没想到,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不好好学习考试作
弊,看来大学生也不全是学习好的。我干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对萧沅荷说道:
「我送琳琳去车站,你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回来。」

  萧沅荷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辞了行,才和我出了门。

  在车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还没给我钱呐……」

  她不说我还真的忘了,但我手头除了几张银行卡并没有多少现金,想了想,
把她手机要过来,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回到学校了把自己的银行卡号
发给我,我把钱打给她。

  见我这么说,她这才放下心事,和我说起了学校里的各种龌龊。我听得有味
儿,这是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生活,羡慕,向往,却时光难再。

  同样美好的那几年,我献给了军营,嘹亮的军歌和浓浓的战友情,给了我另
外的补偿,所以我并不遗憾。

  到车站帮程琳买好了最近一个班次的高铁车票,在站台上的一个不引人注意
的柱子后面,我把程琳按在墙上,手伸进她衣内,连着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
同时亲吻着她诱人的小嘴儿。

  她被我弄得娇喘吁吁满脸通红,羞怯怯的问我:「以后啊啊……你会来找我
吗?」

  我笑了,说道:「我哪有时间呀?你周末的时候就过来,反正离得不远。平
时没事儿也可以过来,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够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道:
「何况你还有寒暑假呢!等你毕业了就来北京工作,到时候就能经常见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回家的。」程琳撅着小嘴跟我撒娇。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看着她检票进站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我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婆媳俩和小孩子的情况,接
着便和她说了萧沅荷愿意和她们见面的事情。希曼雪很开心,听我又说及小雨荇
今天刚做完手术,更是埋怨我应该早点告诉她才对,她和南冰要到医院看看云云
啊。

  我笑着说道:「要看还是明天吧!小女孩儿刚做完手术,大夫说要观察十二
个小时。就算是看,你们俩也不能都来吧?孩子得留人照顾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来接我们……干脆你今晚过来住
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声音一下子湿濡了起来:「嗯,想……一天不见就想得慌……」

  还没等我表态,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着道:「你要在医院陪着她们吗?」

  我也不太确定,说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说。」

  希曼雪听见一声鸣笛,知道我在车上,笑着问道:「你这是在哪儿呢?」

  「刚去车站送了个朋友。」我看手机上提示有个来电等待,便说道:「你等
我电话吧,去不去我都会打给你,我这儿来个电话。」

  「喂?」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我接了起来。

  「小海,我生子!」

  「我操。」我没想到是田木生,问道:「你手机呢?」

  「手机在我老婆兜里呢!」田木生语气低落,郁闷之极:「这死婆娘上午逛
街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安胎呢,我在这儿陪着走不开,找你帮个忙。」

  「孩子没事儿吧?没事儿就好,啥事儿你说吧!」

  「你到我公司办公室,找我秘书小张让他帮你开门,我办公桌上有个包好的
礼盒,你帮我送一趟。」

  「我操,这事儿你直接让秘书干不就完了么?用得着我吗?」

  田木生直接急了,骂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吗?我用得着
找你吗?」他随即感觉自己的语气不合适,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不住,心气
儿不顺。」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儿,什么特殊人物啊?」

  「昨天说那个军校的女老师,还记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参,我
答应她今天下午给她送去,可我现在抽不开身……」

  田木生这是给我制造机会接触她,刚才被他臭骂弄出来的一丝不快也立马烟
消云散了,我赶忙笑着说道:「行,我安排一下,现在就去你们公司。」

  挂了电话,我暗叹田木生够意思,这都能想到我。赶忙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
啊说自己晚点儿回去,她倒是体贴,直接跟我说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过去了。

  我猜她是以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里,所以才有此一说。我也不点破,无论如
何晚上都得过去看看的,观察的这十二个小时不大可能出问题,但我也确实惦记
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礼盒,按照田木生给我的信息,我把车开到军艺门前,打
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说道:「喂,您好,请问是苏恬女士吗?啊,我是田先生的
朋友,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是帮他送野山参来的。」

  「啊!您好您好,您现在在哪儿?」声音清脆,普通话非常的标准。

  「我在正门这里呢!」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十几分钟下班,您看这样,正门左边
两百米左右有个小咖啡馆,您能不能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啊,没问题,我到那儿等您。」

  我看时间还早,才下午四点多钟,心说这女的下班可够早的。挂了电话,按
照她说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馆,随便点了杯咖啡,坐在那儿枯等起来。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我坐在门口,透过橱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
点走神。手机响起,我正要接,却又被挂断了,一抬头,才看见一个女人向我走
了过来。

  我有些目瞪口呆,惊讶的问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娇好,皮肤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
头发梳在脑后,两耳白里透红,军装下的身材丰腴妩媚,不知道怎么的,原本无
比庄严的军装穿在她的身上,却给人一种艳丽诱人的感觉。她秀眉如画,眼角含
春,眼眸如一汪荡漾着春光的池水,正讶异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她穿着军装,发型不同,我一定会把她和那个咖啡馆的女老板当成
一个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苏恬女士?」

  「啊,我是!」看我这副表情,她狐疑着问道:「您……见过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着说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边开咖啡馆?」我点点头,合上惊讶得张了半天的大嘴,见她点
头,赶忙说道:「那我见过,见过,点头之交。」

  「呵呵,您贵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认识您很高兴。」我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才
坐下说道:「木生家里出了点儿意外,所以委托我把这个送来。」

  苏恬接过盒子放在一旁,笑着问道:「文先生当过兵?」

  我点头,惊讶地问道:「苏女士好眼力,我是当过五年兵。」

  「怎么没留在部队呢?五年了,应该有机会吧?」

  「超期服役了两年,感觉不适合自己,就退伍了。」我并没有说实话,毕竟
是初次谋面,个中细节我还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喔……这里不适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她伸手在身上一挥,
无奈地说道:「走到哪儿都不能放开,不然就会惹人非议。」

  「呵呵,您穿着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气。」

  她嗔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咱们走吧!」

  我结了帐,出门问她:「您是怎么过来的?」

  苏恬转头看着我说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儿,我从校门口走过来的。」

  「哦,那您去哪儿?我送您。」

  看到我的车,她明显一愣,看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伸出手,让我扶着她
上车。她的手白皙柔软嫩滑,手指修长匀称,指甲上涂着天蓝色的指甲油,光这
轻轻一握,我就心驰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车,她才笑着说道:「文先生很有风度呢!」

  「呵呵,哪里哪里,学别人的样子而已,我没什么文化。」我谦虚的笑了笑
啊,发动了车子,问道:「咱们往哪儿走?」

  「你送我回家吧!顺着这条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苏恬简单说了
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板是……」

  「啊,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直到高中毕业他
上了大学,我去当了兵,这才分开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苏恬侧着头看着我,笑着说
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苏姐吧!」

  「也好,苏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离学校并不远,不是路上车多的话,十几分钟应该就到了。我把车停好
啊下车过去帮她打开车门,又握了一次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正暗自销魂着,苏恬
笑着说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吗?」我心里可是乐翻了花,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呢,
没想到这美人儿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没什么的,家里就我一个人。」她看了一眼车上的野山参礼盒,我
赶忙伸手拿下来,笑着说道:「那就打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小区,楼高七层,年代有些久远了,楼道都是水泥
的,坑坑洼洼极为破旧。

  苏恬家在三楼,她翻出钥匙打开门,把我让进客厅,说道:「你随便坐,简
陋了点,我去换下衣服。」

  房间布置的并不是她口中的简陋,相反还很是豪华,三室一厅的房子极为宽
敞,格局很大,这样的面积弄成个四室两厅一点问题都没有。房内的家具略微有
些陈旧,但地板和墙壁却都是崭新的,一看就知道是旧瓶装新酒。

  客厅不是传统的沙发、电视格局,而是一组真皮沙发环绕着墙壁上做出的一
个仿真壁炉。壁炉上面摆放着一副油画,加上房间里的其他艺术品以及装饰,整
个客厅的布局充满了欧洲古典风情。

  我站在壁炉前,打量着那副油画。落日的余晖里,远山含黛,夕阳西沉,近
处湖光潋滟,湖边的木屋升起袅袅炊烟,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湖边的木椅里,身影
被夕阳拉得长长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脚下。

  「感觉怎么样?」一个柔和的声音把我惊醒,我回过头,看见苏恬已经换了
一件淡黄色的薄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的过膝半身裙。一头秀发还不能遮住脖
子,随性的梳在脑后,看起来青春靓丽,比那位咖啡店老板娘看起来年轻得多,
浑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觉很好,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应该会很平静。」我接过苏恬递过
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画很美,这房子设计的也很经典,是地道的欧洲
古典风格。」

  苏恬看着我嫣然而笑,问道:「你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也没有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之前在欧洲呆了
四年多。」

  「你去过欧洲?」苏恬有些不敢置信,问道:「欧洲什么地方?」

  「很多……」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我顾左右而言他:「游历了很多地方,罗
马,希腊,雅典,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过。」

  苏恬羡慕着说道:「我一直想去欧洲,只是可惜……」她走到壁炉旁边,伸
手抚摸那幅油画,说道:「这只是我想象中的画面,我无法想象,当这些真的出
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会如何惊讶,如何陶醉……」

  「这画是你画的?」我大为惊讶,我一直以为这是她买来挂在客厅的,却没
想到这画竟然是她自己画的。

  「怎么?」她两手提起裙裾,左右转了转,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问道:
「不像吗?」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说道:「只是没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这也不怪你。」她一下子惆怅起来,说道:「空有芳菲千万朵,养
在深闺无人知,无人知呀……」

  我当然不能问她什么意思,只能听着她感慨自怜,摆出一副知音的样子来。

  过了片刻,苏恬觉察出我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有些伤感了
啊,对不起。你说你去过欧洲,那么你英语怎么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英语一般……」

  苏恬有些失望,问道:「那你怎么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说,不会写……」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
直接告诉她:「比如你拿出来一个苹果,我知道怎么和你交流苹果的吃法,可是
苹果这个单词,我是写不出来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

  苏恬哑然失笑,说道:「那就是还不错嘛!可不可以请你展示一下呢?」

  我调整了一下,说了一段流利的英语,赞美她的美丽,语调流畅自然,迥异
于国人口中口音浓重的英语。

  苏恬没有听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几个关键词汇她肯定听懂了,知道我是在称
赞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说道:「呀!你英语说得真好,和电视里的外国人差不
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和英语母语的人相处久了,慢慢就自然了。」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当初的
苦练,以及在国外时对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着问她:「怎么,你在学英语?」

  她皱起细细的眉,表情很精致,轻声说道:「是啊,我在学习英语,如果可
能,我就会离开……」

  苏恬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你
再和我讲一讲在国外的趣事!」

  「不用这么客气,要请的话我请你好了。」我没注意她话语中提到什么不能
说的东西,正在想她为什么要转移话题,见她这么说,当然不能让她请客,便问
道:「想吃什么?」

  「嗯……吃西餐吧!」苏恬想了一下,说道:「正好,和你学些西方人的文
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没吃了。」认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没吃过西餐
了。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会觉得不错,吃的次数多了,尤其每天都吃这些的时候
啊,就会有一种腻烦,特别是被东方饮食文化惯坏了的中国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厅很好,咱们去那儿吃吧!」苏恬倒是熟门熟路,
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这么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味道确实正宗,隐约又让我
想起了在罗瓦涅米的半年。

  苏恬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现在我才信了你是去过欧洲的。」

  原来她是在检验我说话的真实性,我苦笑着说道:「这种事儿没必要撒谎吧
啊?」

  苏恬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是希望,能从你这里获得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

  「帮我出国……」

  她看看四周,小心谨慎的说道:「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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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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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关山难越

  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
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
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
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
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
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
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
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啊啊,被他猥亵调
戏……」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
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
啊:「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
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苏恬一口喝
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
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回到正常人的
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
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
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
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
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区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
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百多万,算上那些房产
啊,也不过才不到三百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
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
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
怕非常困难吧?」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
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百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
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
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苏恬的眼
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
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她慢慢地说道:
「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
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
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
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啊。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
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
啊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
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这个玩笑将我
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
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
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
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
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
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
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
制服了对方……」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
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
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
啊,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
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
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
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啊啊……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
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
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
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啊
『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
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
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
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
啊。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
啊:「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
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啊啊,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
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
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
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
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
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
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
啊:「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
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
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
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

  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
虎哦……」

     ***    ***    ***    ***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
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
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
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
啊。」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
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
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
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
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
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
啊。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
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
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
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
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
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
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
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
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
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
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
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
吧?」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啊。」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
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
啊。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
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回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
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
啊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
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
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
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
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
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
啊,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
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
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
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
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
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
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
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
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
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
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
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
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
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
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
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
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
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
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
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
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
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
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
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
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
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
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
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
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
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
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
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啊。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
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
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
扑倒她的身上。萧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蕾
丝内裤是给我留的。

  我歪着身子,两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压在萧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
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探进她内裤里面寻幽览胜。

  萧沅荷一手扶着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轻轻抚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
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体一片湿滑,淫液流到了内裤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我却爱
极了她此刻骚浪淫媚的样子,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手指揉捏着她肥大敏感的乳
头,另一只手更是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滑过。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体都
会轻微抖动,小腹时紧时松,小蛮腰一会儿拱起一会儿放下,显得极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气,她却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着:「好哥哥……大
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好难受……」

  我站起身,把鸡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舔干净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乱,萧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极为坚硬的阳具握在手
里,慢慢伸出灵巧的香舌,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这是萧沅荷第一次为我口交,之前我从来没有机会让她尝试这种口舌侍奉,
一来是她的身体就已让我着迷,来不及体验这样的享受就已经忍耐不住扑上去了
啊,还有就是确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尝试。

  女人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这一点,我从希曼雪的身上已经验证过了,而
此刻,萧沅荷将我的阳具含到口中之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耐心的品咂起
来。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被外物填满的渴望,无论被填满的是内心,还是身上
的三个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够满足自己的器官已经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无法
放进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萧沅荷这样一个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卖肉的那几次
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和自己亲吻,遑论要她去亲吻别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着初学者的生涩,却进步的极快,没多久,她就已经学会了其中
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导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对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
断。在我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会让我不舒服,怎样会让我获得
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区别之处,我心中感叹。

  萧沅荷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无边欲火的折磨,她空虚的蜜穴需要被填满,她强
烈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满脸幽怨的看着我,小手
仍旧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扯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面对我,用龟头稍微寻找了
一下,便长驱而入!

  她的阴道从来不曾如此火热如此湿滑过,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我舒
服的叹息一声,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萧沅荷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
得啊啊大叫。尽管兴发如狂,我仍旧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不说隔壁的小雨荇,
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听见。

  看她叫的这么大声,我一边冲刺,一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
在一旁的内裤,蕾丝内裤的材质极为纤薄,团起来刚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
她不自己用舌头顶出来的话。

  沉醉在情欲中得萧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声嘶力竭
的闷声呻吟着,哼哼着,配合着我的抽插狂烈的迎凑。

  和我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许是由
于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或许是这两天她确实忍得很辛苦,又或许是我刚才的调
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过三五分钟,萧沅荷就迎来了高潮。

  她高潮时仍旧是那样,身体先是骤然停顿,随即便浑身剧烈颤抖,并且要过
不短的时间,才能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过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并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时候我尚且不忍
心在这个时候继续挞伐,何况现在她已经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过我忍得并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极强,收缩痉挛的频率很快,加
上喷薄而出的阴精和骤然提高的温度,我也相当的舒服。何况,看着一个成熟美
丽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浑身颤抖猛烈高潮,光是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
已经让我美得找不着北了。

  我轻轻抚慰她白里透红的酥胸,等她从快乐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这
才缓慢的抽插起来,准备再次唤起她澎湃的欲望。

  萧沅荷双眸似水般的凝视着我,满含着深情,闷闷的说道:「……」

  「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有一团什么东西,
便伸手拿了出来,看是自己的内裤,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
啊!这东西也往人嘴里塞……」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听见?」

  「那你也不能用这个塞……塞住我的嘴呀!」萧沅荷笑着又打了我一下,才
说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下一点她的体液,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说道
啊:「喏,就是这个味儿!」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神情淫浪妩媚,轻轻伸出香舌一舔,才说道:「比这个
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乐,弯下身子抱着她继续轻柔的抽插,笑着问道:「你刚才呜
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萧沅荷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主动献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
同时身体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唤起,只是和我亲吻在一起,只能闷声的浪叫。我站起身,
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
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爱你……啊……又要
来了……啊!啊!啊!」

  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并没注意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浑身颤抖着高
潮了之后,我被她身体高潮后那种特别的情状刺激得也射了精。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满足,我懒懒的躺在她身边,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等着她从高潮中平复。

  萧沅荷先是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
一眼,说道:「你射的好多……都射进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不射了!」

  「坏蛋!」萧沅荷掐了我一下,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是很真诚在问你的!」我傻小子的样子逗得萧沅荷笑
个不停,花枝摇曳的样子极为诱人,我被她色诱,便又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萧沅荷抱着我的头,像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摩挲梳弄我的头发,身体偶尔
被我刺激的一抖,声调有些不正常地说道:「哼,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

  我被她说得不忿,起身把脏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厉声说道:「大爷我就
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给大爷舔干净!」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说道:「是,奴家这就为大爷
舔干净了,让大爷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    ***    ***    ***

  和萧沅荷折腾了大半夜,饶是她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后把
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旧痴缠着我不放,到最后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才无奈的
放过我。

  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租来的陪护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这才迷迷糊
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萧沅荷本就话多,但今晚她的话尤其的多。从她小时候
的淘气,到家庭的变化,仿佛她想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一般。

  除了做一个合格的听众,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到最后哈欠连天了,她还精神
奕奕不觉得困。不是看我实在困得可怜,我想她说到天亮都没问题。即便如此,
我睡着的时候她也并不如何安分,最开始的时候倒还乖巧,可没多久便抬头看我
是不是睡了,接着又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实在困极了,我肯定按着她打她一顿
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儿的病她久悬于心,到现在终于不再让她那么牵
挂了,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她这种彻底的对我开放身心。

  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被查房的护士吵醒,我便有些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
了黑眼圈。倒是萧沅荷昨晚被我灌了个饱,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的,浑不似女儿刚
做完手术的样子。

  我看的来气,便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打了几下她丰满性感的屁股,还没如
何解气,她却笑吟吟的回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大爷啊啊,奴家把大爷都给榨干
了……」

  简单梳洗了,到楼下打早餐的时候,抽空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东西
已经送到了。他贱贱的问我和苏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便把和苏恬商量好的说辞
告诉了他。我说那女人嫌我没什么文化,连个笑脸都没给我就走了云云。听我这
么说,田木生哈哈大笑,随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拎着早餐上楼,我拿着包子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吃着,看着萧沅荷喂小雨
荇喝粥,感慨道:「哎,身体真不行了,年龄大了!」

  她娇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儿面前疯言疯语,只是说道:「床也是太窄了。要
不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刚才她们打电话,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就到了。」下楼的时候
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她和南冰已经出发了。本来只是说希曼雪自己来的,听说是
在儿童医院,南冰打算顺便帮孩子检查一下身体,这才一起来了。

  正说着话,南冰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便是一笑,随即才冲萧沅荷笑了笑,
算是打过了招呼。希曼雪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我站起身给双方介绍:「这是萧沅荷,这是希曼雪,这是南冰。」说完,我
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啊。」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啊: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
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
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
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说完,
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
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
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
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
啊!」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说完看
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
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
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
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
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
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
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
啊:「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
不安的在那里来回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
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第十二章 关山难越

  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
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
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
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
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
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
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
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啊啊,被他猥亵调
戏……」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
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
啊:「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
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苏恬一口喝
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
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回到正常人的
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
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
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
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
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区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
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百多万,算上那些房产
啊,也不过才不到三百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
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
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
怕非常困难吧?」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
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百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
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
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苏恬的眼
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
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她慢慢地说道:
「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
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
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
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啊。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
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
啊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
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这个玩笑将我
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
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
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
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
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
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
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
制服了对方……」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
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
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
啊,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
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
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
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啊啊……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
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
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
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啊
『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
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
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
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
啊。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
啊:「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
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啊啊,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
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
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
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
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
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
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
啊:「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
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
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
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

  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
虎哦……」

     ***    ***    ***    ***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
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
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
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
啊。」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
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
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
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
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
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
啊。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
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
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
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
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
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
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
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
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
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
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
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
吧?」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啊。」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
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
啊。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
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回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
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
啊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
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
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
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
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
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
啊,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
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
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
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
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
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
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
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
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
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
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
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
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
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
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
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
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
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
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
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
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
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
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
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
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
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
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
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
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
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
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
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啊。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
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
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
扑倒她的身上。萧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蕾
丝内裤是给我留的。

  我歪着身子,两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压在萧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
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探进她内裤里面寻幽览胜。

  萧沅荷一手扶着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轻轻抚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
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体一片湿滑,淫液流到了内裤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我却爱
极了她此刻骚浪淫媚的样子,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手指揉捏着她肥大敏感的乳
头,另一只手更是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滑过。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体都
会轻微抖动,小腹时紧时松,小蛮腰一会儿拱起一会儿放下,显得极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气,她却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着:「好哥哥……大
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好难受……」

  我站起身,把鸡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舔干净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乱,萧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极为坚硬的阳具握在手
里,慢慢伸出灵巧的香舌,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这是萧沅荷第一次为我口交,之前我从来没有机会让她尝试这种口舌侍奉,
一来是她的身体就已让我着迷,来不及体验这样的享受就已经忍耐不住扑上去了
啊,还有就是确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尝试。

  女人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这一点,我从希曼雪的身上已经验证过了,而
此刻,萧沅荷将我的阳具含到口中之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耐心的品咂起
来。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被外物填满的渴望,无论被填满的是内心,还是身上
的三个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够满足自己的器官已经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无法
放进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萧沅荷这样一个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卖肉的那几次
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和自己亲吻,遑论要她去亲吻别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着初学者的生涩,却进步的极快,没多久,她就已经学会了其中
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导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对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
断。在我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会让我不舒服,怎样会让我获得
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区别之处,我心中感叹。

  萧沅荷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无边欲火的折磨,她空虚的蜜穴需要被填满,她强
烈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满脸幽怨的看着我,小手
仍旧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扯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面对我,用龟头稍微寻找了
一下,便长驱而入!

  她的阴道从来不曾如此火热如此湿滑过,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我舒
服的叹息一声,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萧沅荷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
得啊啊大叫。尽管兴发如狂,我仍旧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不说隔壁的小雨荇,
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听见。

  看她叫的这么大声,我一边冲刺,一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
在一旁的内裤,蕾丝内裤的材质极为纤薄,团起来刚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
她不自己用舌头顶出来的话。

  沉醉在情欲中得萧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声嘶力竭
的闷声呻吟着,哼哼着,配合着我的抽插狂烈的迎凑。

  和我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许是由
于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或许是这两天她确实忍得很辛苦,又或许是我刚才的调
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过三五分钟,萧沅荷就迎来了高潮。

  她高潮时仍旧是那样,身体先是骤然停顿,随即便浑身剧烈颤抖,并且要过
不短的时间,才能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过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并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时候我尚且不忍
心在这个时候继续挞伐,何况现在她已经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过我忍得并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极强,收缩痉挛的频率很快,加
上喷薄而出的阴精和骤然提高的温度,我也相当的舒服。何况,看着一个成熟美
丽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浑身颤抖猛烈高潮,光是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
已经让我美得找不着北了。

  我轻轻抚慰她白里透红的酥胸,等她从快乐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这
才缓慢的抽插起来,准备再次唤起她澎湃的欲望。

  萧沅荷双眸似水般的凝视着我,满含着深情,闷闷的说道:「……」

  「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有一团什么东西,
便伸手拿了出来,看是自己的内裤,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
啊!这东西也往人嘴里塞……」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听见?」

  「那你也不能用这个塞……塞住我的嘴呀!」萧沅荷笑着又打了我一下,才
说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下一点她的体液,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说道
啊:「喏,就是这个味儿!」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神情淫浪妩媚,轻轻伸出香舌一舔,才说道:「比这个
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乐,弯下身子抱着她继续轻柔的抽插,笑着问道:「你刚才呜
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萧沅荷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主动献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
同时身体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唤起,只是和我亲吻在一起,只能闷声的浪叫。我站起身,
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
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爱你……啊……又要
来了……啊!啊!啊!」

  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并没注意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浑身颤抖着高
潮了之后,我被她身体高潮后那种特别的情状刺激得也射了精。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满足,我懒懒的躺在她身边,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等着她从高潮中平复。

  萧沅荷先是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
一眼,说道:「你射的好多……都射进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不射了!」

  「坏蛋!」萧沅荷掐了我一下,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是很真诚在问你的!」我傻小子的样子逗得萧沅荷笑
个不停,花枝摇曳的样子极为诱人,我被她色诱,便又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萧沅荷抱着我的头,像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摩挲梳弄我的头发,身体偶尔
被我刺激的一抖,声调有些不正常地说道:「哼,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

  我被她说得不忿,起身把脏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厉声说道:「大爷我就
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给大爷舔干净!」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说道:「是,奴家这就为大爷
舔干净了,让大爷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    ***    ***    ***

  和萧沅荷折腾了大半夜,饶是她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后把
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旧痴缠着我不放,到最后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才无奈的
放过我。

  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租来的陪护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这才迷迷糊
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萧沅荷本就话多,但今晚她的话尤其的多。从她小时候
的淘气,到家庭的变化,仿佛她想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一般。

  除了做一个合格的听众,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到最后哈欠连天了,她还精神
奕奕不觉得困。不是看我实在困得可怜,我想她说到天亮都没问题。即便如此,
我睡着的时候她也并不如何安分,最开始的时候倒还乖巧,可没多久便抬头看我
是不是睡了,接着又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实在困极了,我肯定按着她打她一顿
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儿的病她久悬于心,到现在终于不再让她那么牵
挂了,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她这种彻底的对我开放身心。

  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被查房的护士吵醒,我便有些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
了黑眼圈。倒是萧沅荷昨晚被我灌了个饱,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的,浑不似女儿刚
做完手术的样子。

  我看的来气,便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打了几下她丰满性感的屁股,还没如
何解气,她却笑吟吟的回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大爷啊啊,奴家把大爷都给榨干
了……」

  简单梳洗了,到楼下打早餐的时候,抽空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东西
已经送到了。他贱贱的问我和苏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便把和苏恬商量好的说辞
告诉了他。我说那女人嫌我没什么文化,连个笑脸都没给我就走了云云。听我这
么说,田木生哈哈大笑,随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拎着早餐上楼,我拿着包子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吃着,看着萧沅荷喂小雨
荇喝粥,感慨道:「哎,身体真不行了,年龄大了!」

  她娇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儿面前疯言疯语,只是说道:「床也是太窄了。要
不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刚才她们打电话,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就到了。」下楼的时候
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她和南冰已经出发了。本来只是说希曼雪自己来的,听说是
在儿童医院,南冰打算顺便帮孩子检查一下身体,这才一起来了。

  正说着话,南冰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便是一笑,随即才冲萧沅荷笑了笑,
算是打过了招呼。希曼雪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我站起身给双方介绍:「这是萧沅荷,这是希曼雪,这是南冰。」说完,我
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啊。」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啊: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
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
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
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说完,
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
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
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
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
啊!」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说完看
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
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
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
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
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
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
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
啊:「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
不安的在那里来回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
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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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21 10:41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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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希梦雪有点不太愿
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
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
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
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
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
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希曼雪被吓得不轻
啊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
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
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
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
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
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我笑着说道
啊:「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
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
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
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
视你。」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
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
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
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
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
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
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
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
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
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
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
啊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
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
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
啊,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
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
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
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
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
啊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
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
啊,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才进门,
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
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
啊……」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
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
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
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
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
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
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啊,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
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
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
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
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
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点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
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
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
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
啊。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
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
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
啊,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
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
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
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
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
啊,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
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
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
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
充足的准备时间……

  我打开他的手机,这半个小时里,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给蓉蓉打得,推
测时间应该是他的嫂子;一个是给钱云,还有一个是打给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体被绑的结实,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他
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告饶,说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钱都行。

  我嘶哑着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为什么要追着管家婆媳俩?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我没……我没追……」

  我一锤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满嘴脏
话。

  我不理他,仍旧冷冷的问道:「再问一次,为什么要追管家婆媳?钱云和管
天明又是谁?」

  「钱云是祭月流年的老板,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着
粗气,痛苦的说道:「有人想占了这对儿婆媳,钱老板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
人,我看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说什么了?」

  「我问他是谁……是谁替这娘俩还的债……」

  「哦,他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正在焦头烂额……」

  「什么人这么厉害?」

  「呵呵。」瞿明满脸得意,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会不会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提醒瞿明,他
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还不到他放狠话的时候。

  「国防部白溱潼的儿子,白锦鹏。」瞿明很知趣,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我
眉头一皱,姓白,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我没当回事儿,不是主席的孙子就行,听都没听
说过,吓唬谁呢!

  「我不会放……啊,我再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了,绝对不会了。」

  「呵呵,希望你说话算数。」我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下一次了
啊。」

  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关系,只要
肯查,通过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藏住两个人,那么唯一的
解决手段,只有一个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现在我有了优渥的生活,再
也没有那股狠厉果决的劲头。只是做事的风格依旧,就算没有杀心,我也不自觉
的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这时已经半边身子进了鬼门关,整个人正在鬼门关上忽
里忽外的摇摆。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什么人是你
想在这个时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给他?」

  「没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电话的机会,随后我会离开,如果没人来这里,你
就会渴死,饿死,甚至冻死。」

  「啊……那打给蓉蓉,让她来接我!让她来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问。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拨出号码,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够救你。」

  电话接通,对面说道:「死鬼,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跑哪儿去了?」

  「看来你女朋友很有先见之明。」我冲着瞿明笑了,随即把电话递给他,他
赶紧说道:「嫂……蓉蓉,我在TY小区一号地下车库,你快来接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瞿明焦急的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打车
过来,快点!」

  「不要再去骚扰她们,不然。」我挂上电话,低沉的说道:「下次被绑在这
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儿子?」

  瞿明吓得身子一抖,说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
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把撞残的车子开到这个小区里一个堆放
施工废料的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车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这才回去
开了萧沅荷的CC,在车库边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驶进小区门口,在车库入口放下一个女人,接着就开
走了。

  那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离得远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
周看了看,确认了车库位置,这才走进去,过了十几分钟,侧面被撞的Q7才从
车库里开出来。

  我驱车遥遥跟在后面,看得出来,翟明的嫂子对他不错,俩人车开的不快,
目的地是附近的奥迪4S店。等他们从4S店出来,上了一辆奥迪A6L,我犹
豫了一下,继续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伤,竟然没去医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门
牌很好记,这片别墅区不大,大概有三十几户,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围
内。

  看着一个老太太迎出门来,我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回到医院,小雨荇已经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动画片,我逗了逗她,和
萧沅荷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前往希曼雪的住处。

  上楼进屋,希曼雪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给孩子喂
药。见我进门,希曼雪迎了上来,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么样?」希曼雪接过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关心的问道啊:
「你没事儿吧?」

  我冲南冰轻松的一笑,这才把希曼雪揽在怀里,说道:「没事儿了,放心吧
啊!」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希曼雪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啊:
「要不……我和冰冰离开这里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肤光滑细嫩,捏起来仿佛果冻一般柔软,手感
上佳,我享受着说道:「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可是这样……」希曼雪抬起头看我,见我闭上眼睛,满脸疲倦,就又乖乖
的趴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会这么复杂,我肯定会敬而远之,但人之所以
为人,就是因为要承担一些本不愿承担的东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何况我已经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过她们的那些
男人,恐怕也没有享受过婆媳俩全身心的伺候吧?

  「别想了,你们再出门注意一下,口罩墨镜什么的,该戴就戴。」我冲着抱
着孩子出来的南冰一笑,让她过来站在我的旁边撅起屁股,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说
道:「你们真要走了,我自己怎么活?」

  婆媳俩还没换衣服,南冰柔顺的任我轻薄,回过头看着我,轻轻说道:「我
们也舍不得离开……」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着孩子站得辛苦,便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
伸进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困意涌起,对婆媳二人说道:「昨晚在医院没睡好,我得睡一会儿。」

  昨晚连番大战,之前又费劲心思,我现在极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婆
媳俩闻言相视一笑,希曼雪说道:「孩子给我吧!」

  希曼雪接过孩子,南冰换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闻着她
的发香,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了,怀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间白
皙粉嫩的鼻翼轻轻扇动,嘴唇红润光滑,极为诱人。

  南冰穿着一件紫色吊带丝质睡袍,一条腿抬起,隔着光滑的面料压在我的身
体上,美好的触感唤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唤醒了我身体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着南冰圆润结实的美乳,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
吸。她被我的动作和乳房传来的快感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脸上渐渐泛起笑
容,主动的和我亲吻起来。

  亲吻了一会儿,我剥开她的睡衣,开始亲吻裹吸她的乳头。南冰深情的看着
我贪婪的样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馋猫,睡醒了就欺负人家。」

  随着我的挑逗,她的头偶尔后仰,秀丽的下颌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长的脖子
啊像个美丽的天鹅。她伸手抚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体,让她能够摸到我勃起的
阳具。

  南冰伸手将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柔软的小手
倒握着我火热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动,另一只手扶起一只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让
我厚此薄彼。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潮红,口中泛起湿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啊:
「哥哥……给我吧……」

  我怜爱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摆,俯身刺入。

  「嗯……」她满足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后,快美难言
啊。

  我温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动献出的舌尖,两人柔情蜜意的合为一体。

  不知何时,希曼雪已经上了床,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
和食指连成一条肉箍,在我拔出的间隙里轻柔撸动,增加对肉棒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两重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聪慧,却感觉到一个湿热
的物事触到了我的肛门,随即传来一股火热的快感。

  没想到希曼雪会为我做这种事儿,我心中感动,想要继续肏干美貌的儿媳,
却又贪恋肛门中异样的快感,于是只能轻轻扭动,用龟头揉捻南冰火热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我这番紧紧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双秋水雾
蒙蒙的看着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儿……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这么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
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着一件对开襟的墨绿睡袍,被我扯着趴到我的面前,回头冲我嗔了
一眼,这才吻了吻身旁的儿媳。两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对南冰说
道:「妈刚才帮哥哥舔屁眼了,冰儿尝到什么味道了吗?」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还品得出什么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
儿……没有……啊……要……要来了……啊!」

  随着我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少妇的身体骤然收紧,双腿死死的勾住我
的腰不让我动弹,我知道南冰已经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软下来,我才将希曼雪挪过来,将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着白色
性感内裤的浑圆臀部。睡袍前摆本来就没系,我这一掀用力过大,直接盖住了婆
媳俩的头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边臀瓣都打红了,感觉自己射
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这才把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俩在做什么勾当,我肏干了一会儿,发现南冰的身子也随
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动起来。

  希曼雪体质敏感,没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冲刺速度越来越快,
希曼雪掀开睡袍,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回头冲我说道:「哥哥……射到冰儿身子
里吧……」

  我有些不解,继续在她身子里冲刺,直到射精边缘才拔出来插进南冰的身子
里。

  射精之后趴在两女身边,我问道:「为什么让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冰,让她自己来回答。

  南冰羞赧着说道:「人家……这几天是排卵期……」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问道:「你这是……」

  希曼雪笑着说道:「冰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没想到,刚有了个儿子,南冰竟然还会愿意为我生孩子,便问道:「你就
不怕这个孩子分走你对平南的疼爱么?」

  南冰轻轻的笑了,甜蜜而满足:「给平南生个弟弟妹妹啊啊啊,也好有个伴
儿……」

  说完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个女儿,和小雨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我亲了她一下,说道:「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更好……」

  我让希曼雪从我身子上过来,让婆媳俩躺在我两边,希曼雪却摇了摇头,身
子挪了挪,在婆媳俩身体健留了个空隙,让我从她身子上翻过,躺在她们中间。

  不等我问为什么,希曼雪说道:「男人是天啊啊,怎么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
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又说道:「我还害怕哥哥不愿意让冰儿怀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问道:「就你聪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哥哥怎么老是打
雪儿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头冲她笑道:「谁让婆婆的屁股那么骚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骚啊,怎么不见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骚嘛!」南冰靠在我的怀里,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婆婆谁
骚?」

  「当然是雪儿骚了。」我笑着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说道:「不过打她的屁股
是因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来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着仰起脸,说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儿的骚屁股吧!被哥哥
打,雪儿也……好兴奋呢……」

  不是和苏恬约好了晚上见面,我恐怕会受不住希曼雪的诱惑和婆媳俩再春风
一度。挣扎着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光着身子从洗手间出来,希曼雪拿出
一套崭新的内衣裤递给我。

  见我一愣,她笑着说道:「冰儿去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你买的。」

  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对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内裤蹲下,让我抬脚帮我穿
好,提到上面即将遮住软趴趴的阳具时,她伸头亲吻了一下威风尽失的肉棒,恋
恋不舍的用内裤遮住了它。

  我被她风骚的样子逗得一乐,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笑着骂道:「狐狸精,
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小荷妹妹在医院里,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肯定
不是去医院看她,哼!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还没把人喂饱,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再废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闻言起身,撅着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
啊,同时娇声道:「哥哥把雪儿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骚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声音清脆,希
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声大叫,惨兮兮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说:「你个
冤家,还真打呀!」

  「不真打我还逗你玩?」我回味着手上一瞬间的充实感,戏谑地说道:「看
你以后还敢不敢耽误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南冰已经听见了声音出来了,我便对她
说道:「等会儿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骚婆婆,回来给你奖励。」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这才笑着对我说道:「婆婆是爱你爱得入了迷,一天不
见就想得慌,你也别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那你呢,你入迷了没有?」

  南冰红了脸,低声说道:「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记你……」

  我扶着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那又有什么区别?」

  希曼雪早凑了过来,腻声附和道:「是呀,有什么区别?」

  南冰恼极,也轻轻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着嗔道:「骚雪儿,人家帮
你说话,你反而……」

  希曼雪浑不以为意,只是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小丫
头不论做什么家务,都做着做着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撒着娇就要拧她的脸,两婆媳闹做一团。

  我看着这对儿看着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着她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
想她们随时随地都会脱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荡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势恭迎我
的进入,心中那份满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费尽心力了。

  两女各赏了一巴掌,分别亲吻了一会儿,说今晚过来陪她们睡觉,我才留下
虽恋恋不舍却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俩,前赴和苏恬的约会。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尝尝三十四岁处女的感觉,我还想和她了解一下,
那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之前就已经约好了见面的具体形式,我到商店买了个假发套和假胡须,配上
墨镜和故意穿的很多导致发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瞒过监视的人了。我已经刻意确
定,这些监视的人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种每天观察然后写报告
的,并没有什么动机和计划。他们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让失态过于失控,而不是
主导,简而言之,他们就是确定不让苏恬做什么,除了这些,她做什么都不会受
到干扰。

  很明显,只要不和她谈恋爱和结婚,那么怎样都没问题。

  CC还没上牌照,肆无忌惮的把车停在苏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过去,
在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苏恬的到来。

  这间酒吧是苏恬经常出入的地方,她经常在这里买醉,田木生所谓的她勾引
别人是不存在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当做奇货,准备用来博取更大的利
益,怎么会耗损在毫无意义的一夜情缘上?

  这里也是她招徕顾客的地方,哪个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抛出诱惑,将自己的
口舌侍奉,卖出一个高价,当然,竞价高者得。

  田木生用钱打败了某个男人,而如今,我不过也是用更多的钱打败了其他男
人而已。这一点上,她和萧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没有任何区别。

  区别,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装,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败在了她那张烈焰红唇下,看着那张诱人的面孔摆出一副如痴
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吞吐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哪个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
穿上一身庄严的军装,想象一下这张嘴曾经服侍过的最高领导,哪个男人会不乖
乖射精?

  当兵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背地里就意淫某些女军官,但那时候只是想一想,
从来没想过会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个原因之一。

  「兄弟们,等我替你们圆梦吧!」我心里想着,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苏恬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米色风衣,腿上一条黑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
淡紫色毛领上衣,毛领之外嵌满了一大片光闪闪的水晶。头发梳了一个侧分,仍
旧那么随性,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光彩夺目,更映衬了她夺人的美丽。

  她自然不怕被人骚扰,因为在她进门后不久,一个气宇轩昂的人就跟着进来
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觉怪异。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窥,这是实实在在的监视。

  苏恬在吧台旁边坐下,手中的风衣搭在椅后,随便要了一杯酒,便转过身子
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满艺术气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来的,我正在讶异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经朝我走了过
来,问道:「可以坐在这儿吗?」

  她的动作,让好几个意欲搭讪的男人郁闷不已,我倒一下子觉得非常荣幸,
说道:「请便。」

  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们的青睐,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虚荣和满足,
我也不例外。享受着酒吧里许多男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我笑着问她:「我都
这样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说道:「这款腕表,恐怕全中国也只有
你这一块。」

  我心头一惊,看来真是百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严
重了。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
称赞她:「苏姐好眼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我怎么感
觉我们像是地下党接头呢?接下来怎么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姐觉得呢?」

  「做戏做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点头,苏恬不再说话,双眼渐渐迷离,默然不语。过了很久,她摇动着
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现出金黄色的质感,幽幽说道
啊啊:「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
鉴。」

  「苏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愿明年今日,
苏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闪,没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说得出这样的话,叹道:「说得真好
啊!」

  两个人放下杯子,我才笑着说道:「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
想来还得感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道:「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啊
啊!」

  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道:「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口下去,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捂着
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笑着说道:「你是想把
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苏恬回过头,寻找监视她
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道:「他们很可爱,都还是孩子,摸一下都
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物。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
别人,但嘴上却说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
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子,唉!」

  我正欲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道:
「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
身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身整齐的西装领带,面皮干净头发锃亮,身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难
怪他有自信抢我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身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下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
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见我不表态,
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笑着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
酒,才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道:「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啊?」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
他。就算他没有这么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物,也够打到半残的了。

  不过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讪苏恬,他们认识的过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但想想
田木生那公牛一样的体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脸是不敢说什么的。

  说来好笑,本来最没有内涵的我,现在在苏恬眼里看起来最有内涵;而旁边
这个人本来应该比我有货,此刻却显得徒有其表。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帅
哥横刀夺爱,美女甩了猪哥一样的男友,和帅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满的
佳缘……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这么干的帅哥
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残废,偶尔有一个成功了,和美女也没有善始善终,完美
的结局几乎没有。

  所以欣赏一回事儿,做出来是另一回事儿,我现在特别佩服面前这个人,因
为如果换个场合换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苏恬也不理他,笑着问我:「亲爱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站起身,苏恬挽住我的胳膊,两人施施然离开
了酒吧,留下西装男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才的趣事,说说笑笑的进了一个小区。我注意到那辆凯
美瑞停在小区门口,那个监视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见我们进了单元门,他才离开
啊。

  进电梯,我问苏恬:「他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恬笑着,模仿小沈阳的语调说:「因为,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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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21 10:4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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