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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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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186字
2012/9/8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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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多读者的回复,突然感觉到我的小文还是有人愿意花时间看的,也有不少
识货的兄弟不挑剔我不怎么写性,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风格,喜欢肉文的朋友不
妨在这个版区随便点开一个帖子,那不都是吗,我也只是想写点别人不屑写,或
者是写不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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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清醒过来的赵沂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充满各色花蛇的池子里,池子的顶端是一
张铁网,四壁光滑,无法攀登,除了自己躺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只有各色的蛇,
之前调教她的老者隔着铁网喊道「女娃子,不识相,贵老板把你赏给老头子了,
以后就在这帮老头子喂喂蛇吧。」赵沂颤抖着仰起头「用……用什么喂?」老者
嘿嘿一笑,盯着她硕大红肿的乳房「反正你不找东西喂他们,他们就会咬人的,
而且他们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找暖和的地方,你就好自为之吧。」赵沂无言地低下
头,往事幕幕,曾经的警花,当自己戴上警徽的那一天,她扶正了帽檐,立志要
成为为正义而献身的警察;恍恍惚惚,当自己为了升职而跟李厅长上床的那一天,
李厅长身上的恶臭,以及那双肮脏的手,同事们鄙夷地像妓女一样看着她的眼神,
王礼的轻薄,贵泽的冷漠……

  仿佛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她突然开心地笑起来,把一只手放在红肿的阴蒂上
恣意地揉弄,另一只手则挤压着一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她淫靡的娇喘,一股浓浓
的奶汁喷射而出,引来翻滚着的花蛇扭做一团……随着一声轻叹,贵泽离开了那
个蛇坑。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处若相知。真正懂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

  落银城的天空,现在姓贵,贵泽的贵。

  李厅长带着谄媚的笑容坐在贵泽的办公室里,甄秘书则斜着眼睛看着这个猥
琐的男人,贵泽则在另一间房间里悠闲地看着报纸,李厅长被晾在这间办公室里
将近两个小时,甄秘书才懒洋洋地放下咖啡杯对他说「老板今天没空,要么您明
天再来。」李厅长终于压抑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姥姥的,摆架子谁没摆
过,见不见我给个痛快话。」贵泽这时才打开门进来「李厅长好大的火气。」李
厅长也不再掩饰,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你知道私自扣押警员的罪名有多大吗,
赶快把我的部下交出来,念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不会追究的。」贵泽则大有深
意地一笑「或者,您可以选择让我帮您灭口,因为我这里进来的女人,从来就没
有能好好出去的。」李厅长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贵泽,原本的火气被硬压了下去
「贵老板的意思是?」「你这个部下,可是个上等货色,反正已经疯了,就送给
我算了,她现在除了被上,已经什么都干不了了。」李厅长听闻赵沂疯了,由怒
转惊,由惊转喜,不禁释然「那就随贵老板安排吧,不管怎么说,她跟了我那么
久,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别太难为她。」贵泽也没搭腔,只是摆弄着桌上的
钢笔,随口说道「听闻李厅长最擅长的就是黑吃黑,不知刘老板那块肉,倒是有
几分熟了?」李厅长惊惧地望着贵泽「赵沂都告诉你了?」贵泽随手折断了一支
纯金外壳的钢笔,随手扔进脚下的垃圾桶「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到底喜欢玩3P还
是双飞的,没想到她哭哭啼啼地非要谈谈李厅长。」李厅长听出的其中的调侃,
也不敢发作,只是抽搐着微笑「我老李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既然把柄在你手里,
有什么要求您就痛快点,我只想保住我自己而已,别人的事,都好说。」

  之后贵泽给李厅长点了一颗烟,聊了几个小时后,李厅长起身告辞,带着一
贯猥琐的笑容。没人知道,他们的契约是什么。

  不知何时,落银城的一家事务所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隶属于凤凰企业的凤
凰事务所,专门从事高额贷款的生意,它的亮点就是,无需任何抵押,而且不收
取利息,但是只贷款给年轻女性,只需贷款者签订一张还款合同,即可高额贷款。

  由于贵泽希望把网撒开一点,刚开始的半年内,凤凰事务所规规矩矩地营业,
每个来贷款的年轻女人,都享受了免费高额贷款的服务,有的一夜暴富,偿还了
债务后包养了很多男人,被众女白领传为佳话;有的生意失败,被免除了部分贷
款后结了帐,回家规规矩矩地过日子。慢慢地凤凰事务所一扫之前的冷清,来贷
款的人也多了起来,整个落银城开始尊贵泽为落银城慈善之父。在一次记着招待
会上,贵泽面对记着关于为什么免息为女人提供贷款的提问微笑着答道「我们只
是互利互惠而已,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像上货一样,没什么慈善的意思。」当然
那些记者是不会听懂这句话真正的意思的,因为第二天的报纸头条突兀地刊登着
「落银巨富贵泽坦言,慈善如上货,淡然功利。」

  李厅长拿着当天的报纸,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上货,上货,哈哈哈。」办
公室里的警官诧异地窃窃私语「自从赵沂办了辞职,李厅长就疯疯癫癫的。」

  「可不是,自从去了凤凰大厦就一直发脾气。今天笑的更渗人。」

  凤凰事务所,奢华的办公桌上铺着一张整洁的合同,上书「凤凰企业于X年
X月X日放出贷款100万整给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誉,未曾收取任何抵押,
暂定X年X月X日前还款。」办事员正准备盖章确认的时候,贵泽突然推门而入
「给宋小姐换一张合同,贷给她200万。」宋雪端坐在另一边,内心十分紧张,
时不时抚弄一下黑亮的发鬓「贵老板,这怎么好意思。」贵泽和善地微笑道「鄙
人一无是处,唯独钱多,惟愿宋小姐否极泰来,生意兴隆。」言毕大有深意地扫
了一眼宋雪短裙下的玉腿。宋雪略有安心,在新的合同上签了字,唯独在注意到
合同底端警视厅的红章时略微诧异了一下。贵泽会心一笑,解释道「金额稍大的
合同,都要在警视厅备案,一方面也是确保您的安全。」

  傍晚5点整,凤凰事务所中袅袅走出一位标致的女人,一袭清爽的蓝色纱裙,
缭绕着动人的白丝袜,她优雅地招招手,打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一辆黑色本
田默默地跟上,地上扬起淡淡的沙尘。

  很久以前,有一个故事,叫做守株待兔,也许农夫只是需要一个更华丽的树
桩。有一只小白兔,叫做宋雪,她在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抱住,然
后迷晕,现在,她眼上蒙着黑色的带子,双手捆在背后的椅子背上,清凉的风拂
过她浸出细汗的脖颈,贵泽慵懒地把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过了一会,他抽出手
指,上面粘连着透明的清丝。

  宋雪的眼带被轻轻地摘下,贵泽把刚刚抠出的爱液抹在她精致的面庞上,宋
雪激动地喊着「你骗我!你骗我!」贵泽平静地捏住她的下巴「给你看样东西。」

  说罢从身旁的药水缸里拎出一张泡软的纸,赫然便是她刚刚签下的合同,除
了刚刚的内容外,合同的下半页也隐隐约约开始显现出字迹「凤凰企业于X年X
月X日放出贷款100万整给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誉,未曾收取任何抵押,
暂定X年X月X日前还款。如逾期未还或宋小姐主动要求撤销贷款追缴,宋小姐
自愿注销城市户籍以及一切身份信息,转编至凤凰大厦女奴管理中心,终身所有
权系归贵泽所有,登记为失踪人口,永不追查。警视厅,李德荣印。」

  突兀的警视厅红章这才显得不再突兀,宋雪也开始慢慢明白这个世界上从来
就不曾存在过所谓法律的天平。贵泽只是把手伸向她半露的酥胸,验了验货。

  清爽的早晨,弥漫着雨后难得的清新,一个老者敲开贵泽的办公室门,「赵
沂疯了。」「没关系,你的蛇不会在意的。」老头子干笑了几声「我以为你会在
意的。」贵泽猛地拍翻了桌上的文案「老子最恨的就是警察,男警察都是TM的
人渣,女警察都是TM的婊子,给我滚,以后不许提她。」老头子也不生气,摆
摆手道「还有没有新的货色给老头子解解闷。」「有,不给,你走。」老头子没
趣地走了出去,刚刚走出几步,贵泽推开门露出半个头道「我有个被蛊虫咬烂的
坯子,你要不要。」老者忍不住笑了出来「没过我老头子的手,就不叫咬烂。」

  贵泽却不跟他较真,只是冷冷地道「不许弄疯。」

  由于甄秘书回来上班,贵泽便把地下室里的肉娃娃搬到了凤凰大厦,许久不
见的白罗,依然整日哭哭啼啼,孟枝也渐渐接近崩溃,因为体内的蛊虫折腾的太
狠,她形容憔悴,看见贵泽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隐隐露出不安和恐惧的表情。

  贵泽走近孟枝轻颤的裸体,轻轻地抚摸着她肥硕的乳,「你想说什么,我并
不在意,别再指望那两千万能救你的命,那些钱现在我已经看不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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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省着点看吧,最近更新不给力,有点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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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枝只是笑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恨你,一生一世,都会恨你,
你这个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恶棍。」贵泽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随手捏住她的乳
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挤,伴着孟枝歇斯底里的战栗一只肥大的蛊虫
从她的乳头中被挤出了一半,伴着新鲜的血迹,贵泽用镊子拽出它,扔在地上一
脚踩扁,安静的地牢里只有清脆的虫身破裂和浆汁爆溢的声音,以及皮鞋的鞋跟
落地的声音……

  孟枝被老头子带走的第十七天,贵泽怀着复杂的心情盯着一个5米见方的玻
璃缸,缸子里面,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接触的东西——各式各样蠕动的虫子,
也许一只两只没什么,当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堆起半米高时,不知是何感受,重要
的不是虫子,而是虫堆中隐隐约约翻滚着的一个漆黑的铁头盔,头盔的顶盖,只
有几个气孔,几乎是不透光的,随着带着头盔的人激烈的扭动,隐隐约约可以看
出虫堆里有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反拷在背后,双脚被连拷束缚着,跟虫子
一样,只能翻滚和蠕动。老头子不识趣地趴在玻璃缸的边沿,倒了一罐子透明的
细小虫子进去,这些谷壳一样的小虫子,在瞬间就融入了翻滚的虫潮中,仿佛未
曾放过东西进去,老头子干笑着拧上盖子「只是些螨虫和跳蚤,没事的。」贵泽
点燃一颗烟,静静地吸了一口,随后甩手丢在地上,轻轻碾灭。「给她换一个透
明的头盔,我要看见她的脸。」老头子嘿嘿一笑「老头子可不敢下去捞她。」贵
泽哼了一声「怎么弄进去的,怎么给我弄出来。」老头子干笑着找出一个药瓶
「那咱们让她自己蹦出来好了。」说罢打开瓶口,朝着虫堆里的人形扬去。不知
那是什么东西,一沾上虫子的身周围的虫子就突然暴躁起来,甚至是疯狂的蠕动,
它们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叮咬,只见肥硕的虫子一口扎下去,
迅速地吸满血,然后啪的一声,撑爆了自己,伴着哔哔啪啪的血肉撞击声,带着
头盔的裸女开始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挣扎中挺起
了身子,开始猛烈地向上窜着,跳着,疯狂的尖叫和嘶哑的哭号被厚重的头盔压
抑得低沉而诡异,让贵泽大吃一惊的是,有一次,只差一点,她就够到缸的边缘
了,这种弹跳力真的很惊人,对于一个疲惫,惊恐,又被束缚着的女人来说,她
跳的太高了。贵泽和老头子找来绳索,趁着她跳到制高点的时候套住了她的脖子,
费力地拖了出来,贵泽微笑着掸掉她身上挂着的虫子,解开头盔的扣子,一张涕
泪横流的狼狈脸颊出现在那里,孟枝边干呕边哭泣着,睁开眼看到贵泽蹲在一边,
突然愣了一下。贵泽慢慢拎起一条肥嫩的虫子,按扁在她平坦的腹部,「这件衣
服,你穿着很好看。」孟枝虚弱地颤抖着「不,不要送我回去,求你。」贵泽扬
起眉毛「求我?你拿什么求我,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孟枝颤抖着说道「我还有
两千万,都给你,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求您大人大量……」贵
泽狞笑着记下孟枝报出的数字,「虽说是只是个零头,买你几天的清闲还是够的。」

  孟枝不住地点头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隐约间,一行浊泪流淌而出,
贵泽捏起孟枝的脸,细细端详起来「我也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看你流泪。」孟
枝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附和道「那奴儿以后每天哭给主子看,每天哭,只要别再让
我回那个玻璃缸,要奴儿怎么样都行。」贵泽摇摇头「只是哭,有什么好看,我
听说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哭,会更好看,嗯?」「那奴儿便天天高潮,哭给主子看。」

  「嗯?」「不是,是时时刻刻准备高潮,主子随时想看奴儿随时便给主子看。」

  贵泽邪恶地笑着「那你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之后凤凰大厦入手了第二位金铃奴,孟枝。当她饱受摧残的乳头被穿孔的钢
条穿过时,没人再去理会她留下的泪水是屈辱还是悲伤。

  正是意兴阑珊时,落银城闲汉们口中已经渐渐消失的吕莎早已提不起他们的
兴致,最近的凤凰大厦又贴出了新的宣传海报,一个皮肤白皙,纤腰巨乳的美女
赫然全裸上阵,画面上的裸女手铐在背后,身子直跪,下身正疯狂抽插着一根电
动阳具,高功率的马达让电动阳具留下了残影,让画面里的美女喷出了浓浓阴精,
纯金的两颗铃铛随着乳波被甩起老高,反射出晃眼的金属光泽,最诱人的是女人
楚楚可怜的哭相,她侧过脸,眼睛悲哀地看着地面,隐隐泛泪的脸庞,衬着一抹
红晕,那是让人疯狂的诱惑。

  开苞大会的那一整天,林涵倒是没找她的麻烦,但是一天下来,孟枝跪都跪
不稳了,贵泽笑着来到她的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帮我赚钱,以前的事情,我也
懒得计较,一切按规矩办就行了,你的规矩很简单,在这每天伺候好我的顾客,
而且我要你随时随地都是湿的,这句话你一定要理解好,我每天会派人来检查的,
只要你下面是干的,晚上就别想消停了。」孟枝吻了吻贵泽的鞋尖,跪在房间的
角落静静地低下头,贵泽略显满意,临走吩咐道「给她房间里装上一副榨乳机和
电动阳具,只留下手铐就行了,别的都撤掉。」

  之后的日子渐渐平淡下来,林涵只去看过孟枝一次,既没给她求情,也没给
她减负,只是单纯的看了一次,贵泽也只是偶尔来到她的接客室,用手摸摸她粘
湿的下身,欣赏一下她哭红的眼睛,每天来的客人都会先把孟枝从地上的电动阳
具上扶起来,拖到床上料理一番,时间久了,有的顾客还喜欢在做之前先看看她
自己的春宫戏,甚至有的顾客只是为了她的哭容而来,想尽办法把她弄哭后才慢
慢享受,当然,这些男人能想到的弄哭的她的方法无外乎就是毒打与虐待,由于
积年的蛊虫侵蚀,孟枝体内的蛊虫已经无法根除,只能定期为她疏通一下乳腺和
阴道,旺盛的泌乳和爱液的输出让她成为了一个汤汁浓厚的婊子,整个城里的嫖
客一提起这个新来的婊子,首先便想到不间断的湿湿黏黏的奶汁和爱液。久而久
之,也没人再去计较。

  贵泽的事业正如日中天,财务方面毫无压力,旧的肉畜工厂以量产的形式为
凤凰大厦提供了丰富的进项,贷款事务所的低额进货也大大填补了新人的空缺,
货物的挑选有时候是贵泽亲自去,有时候是林涵或者甄秘书去,无一例外都是好
货色,有的直接升到银铃奴分了一间房便开始接客,有的成为铜铃奴或者肉畜。

  之前被贵泽弄断了腿的男人,这个叫做李方的男人目前正被当做唯一的男性
肉奴饲养着,之所以让他成为肉奴,也只是因为他是白罗的把柄,而巧的是,白
罗很吃这一套,贵泽很是满意,所以对李方还算照顾,每天三餐不落,只是多取
了点精液而已。白罗则对贵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点违拗,贵泽也让他们每个
月见面一次,白罗则要为了这一次短暂的会面付出一个月的艰辛劳动。

  此刻,白罗正赤裸地依偎在贵泽身边,她日渐丰满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凸现在
床单上,贵泽带着刚刚做完的疲惫,躺在床上吸着一根烟,一只手抓起白罗的椒
乳「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白罗侧过脸去却没有闪躲「老板能给他请个医生
吗,上次去看他时候腿都快烂了。」「医药费可是很贵的啊。」「我来还,算我
跟您借的行吗。」贵泽笑着把手向下滑去「你,还得起吗?」白罗则带着哭腔哀
求道「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贵泽则诧异地将手指捅进她的蜜穴「每天被其他
男人干得底穿,你还爱着那个三条腿都不全的废物?」贵泽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了
小巧的阴核,白罗身体轻轻挺直,颤抖了几下黯然道「您这种大人物是不会懂得
什么叫爱的。」贵泽手上微微用力,白罗惊得往后躲闪了一下,犹豫一番后,又
慢慢把下体挺出,送到贵泽手上,贵泽也不生气「那我便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根本就不存在。」白罗坚定地说道「那我便证明给您看。」贵泽笑着
说「那我们来赌一把,你赢,我给你自由,你输,我要你的心。」白罗狐疑地问
道「怎么个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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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放慢,十九章只写了一点,不知道何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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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见他,但是你和他都会有每天的刑罚与工作量,
如果你愿意代他受罚,我也没意见,只是当你忍不住的时候,你要亲手杀了他,
5年以后,如果你和他都活着,我就放你们自由,如何?」「白罗没得选,您说
如何便如何,只盼您到时能够遵守承诺。」贵泽哈哈一笑「我只喜欢玩文字游戏,
不喜欢骗人。」

  白罗「自由」了,因为她成为了第一个可以每天自由出入凤凰大厦的「自由
女奴」。没有铃铛和项圈,鞭子和铁镣,白罗穿上了普通的连衣裙,高跟鞋,梳
起头发,围上抹胸,一切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
割成了「日生活」和「夜生活」。白天的时候白罗会作为一个特殊女奴在凤凰大
厦「工作」,凤凰大厦最新增加的游玩项目便是「百分百顺从,可威胁可虐待的
性奴」,虽然这种性奴只有白罗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却是客流凶猛,不得已由
原本的单人娱乐模式改成了多人模式,原本每次只能进一个人,后来直接按批放
人,每批10到15人,考虑到一次进去太多白罗也受不住,上限便设为15人
一场。而晚上的时候便是所谓的「赎罪时间」,白罗的罪,便是相信有爱情,每
天晚上,白罗都会离开凤凰大厦,衣着暴露地徘徊于各个阴暗的巷子,她的任务
就是吸引深夜出动的猎色者,每当她独行到某个阴暗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公园,总
是有几双手突然抱住她,将她拖进附近的隐蔽处,有时候是草丛,有时候是垃圾
堆,有时候是一间公厕,当这些「幸运」的色狼们满意地提起裤子,就会被当头
一棍打晕,至少有一队凤凰企业的保安队在跟随着白罗,他们的任务不是阻止别
人强暴她,而是在她被强暴后勒索这些不幸的猎色者,他们有的被迫写下了巨额
的欠条,有的被打断了双腿和阴茎,还有的把老婆孩子抵债给了凤凰企业,白罗
就像一只牵引着疯狂的猎犬,在夜里,她的美貌与危险度一样高不可攀。

  然而在白天,她是一只最柔弱的羔羊,因为客人们最喜欢用一根烧红的铁钳
子夹住李方的阴茎,然后威胁白罗为他们口交,群交,饮尿,浣肠,自慰,或者
让她自己摆出各种羞耻难当的姿势,只要滋的一声皮肤烧焦的声音响起,白罗就
不觉得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努力地吐出嘴里溢出的精液,爬到拿着烙铁的人
脚下,抬起自己的翘臀,颤抖着乞求着这位暴戾的客人,直到客人满意地把烙铁
按在她的会阴上。这种游戏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种类似问候的日常。真正毒辣
的客人,会多叫上几个铜铃奴一边为李方泻火,一边群P白罗,这个时候的白罗
才更加无助,和悲伤,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给李方吃了多少春药,李方在女人们
套弄一会后就会主动开始挺动,并且时不时回答嫖客们的调侃,「怎么样,这娘
们够不够劲?」李方神情恍惚着答道「恩,真他妈够劲。」「那跟你老婆比怎么
样?」李方正在兴头上,却也顾不得那些「嗯,能日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么
比。」看着李方享受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胡话,白罗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
生,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为了谁和为了什么理由都已经无足重轻,
总之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唯一觉得实惠的便是这些花了大价钱来玩她的男人。
对于长期的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客人们多少有了点厌倦,白罗却是不厌其烦地满
足着他们,李方虽说多了不少艳福,却终究逃不过每天的棍敲火烙,虽说男人的
命还算硬,身体却早已做不了主,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他能动的地方就只有残缺
的阳具和套着铁链的脖颈,隐隐约约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被客人砍断了手臂,
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淫水来解解渴,白罗弄了半天只有少半杯,所以李方
的胳膊也少了大半截,他隐隐记得当时的动脉血喷得好远,烙铁和纱布根本就止
不住他的血流,客人们也有点慌了,最后一个人莽莽撞撞地拿来绳子和皮带才勉
强勒住了激喷的血流,之后的贫血和晕厥都是小事情,有几次客人为他找了女奴
来消遣,他还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白罗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残缺的身体,可惜
客人们的要求并不那么容易满足,有的要求她5分钟到达高潮,有的要求她把奶
汁射出一米远,还有的干脆就让她自己骑上电击阳具不许下来,千奇百怪的要求
和五花八门的折磨,每一天都在花样翻新地精彩继续,当然这是对于客人们来说。

  由于伤口的恶化和每日的摧残,李方的四肢都被医生截断,泡在他身边的福
尔马林缸里。自从李方做了截肢,白罗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们捞出泡得发白的
断腿扔给白罗,白罗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条惨白的人腿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滚
动,客人们齐声呐喊着,插进去!插进去!白罗还是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板,
她已经开始厌倦,开始仇恨,她无论怎么努力,李方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
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为了玩弄自己,才不断地折磨着李方。

  而客人们却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经捡起了那条断腿慢条斯
理地说道「也对啊,有事就让娘们顶着终究不算个爷们,这个咱还是让她男人来
吧。」其他客人则疑惑地看着这个壮汉,直到这个壮汉操起那跟腐败的断腿,把
大脚趾塞进了李方的肛门,随着李方惨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脚趾已经没入了
肛门中,暗红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圆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涣散。白罗悲鸣一声,
扑了过来,几位客人揽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挣扎中她的奶水喷了一地,淫水也
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着,像一只失去了尾巴的野兽,她哭泣着,像一个找不到
妈妈的小女孩;客人们猥琐地看着热闹,对着剩下的几根断肢指指点点,随后是
没什么悬念的发展;白罗的阴道里倒插着一根人腿,脚部已经齐齐没入,小腿也
已进入小半,肛门中倒插着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过猛,只露出了半
截后臂,血淋淋的塞满异物的下体给这个文静的女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妖媚,客人
们玩得还不尽兴,他们捞起最后一条断臂,折掉了一根手指,丢给几乎昏厥的白
罗,白罗迷茫地看着这根干瘪的手指,客人们残忍地指了指她的尿道,发起了一
阵哄笑,白罗忍着撕裂的疼痛,把断指塞进了饱受摧残的尿道,之后则是一番苦
苦地哀求,客人们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胶布粘在了她的乳房上,断了小指
的手,正诡异地握住白罗肥嫩的左乳,暗红色的断肢截面不协调地摇曳在雪白的
裸体上,勾起了这些客人久违的欲望。翻滚在人间地狱里的白罗,早已忘了她每
天这样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罗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她穿上紧窄的衣服,解
开项圈和锁链,用两条细绳轻轻地系紧乳头,然后用抹胸勒住自己硕大的胸部,
裸着下身,套上一条让人脸红的短裙,踩上时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档高跟,她甚至
还会给自己化化妆,虽然她知道,过不了一会她就会被不相识的人拉进无人的角
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红肿的下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洒下她的爱液与乳汁,
在黑暗的深渊里流下她不知所谓的眼泪,她想到过抛弃一切在晚上逃离这里,但
是她看见了跟随她的保安队就放弃了这种不切实的愿望;她也想到过听贵泽的话,
用那根粗麻绳勒死李方,然后规规矩矩地去做金铃性奴,但是李方看着那根麻绳
尿泪横流的模样又让她充满了负罪感与不忍心。

  罔论理想与人格,现实不是大戏台上的英雄戏,没有正义的使者来拯救深陷
苦难的人,亦没有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坚持着伤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罚圣典上,白罗受完自己的鞭打电击淫虐群P后便要代替李方去接
受新一轮的男刑;铁棍撩阴和藤条抽乳,偶尔的针刺与二次电击也会引来来看热
闹的客人大声的叫好。每当这个时候,李方都会哭着对白罗喊着「我对不起你啊,
让我死了吧,让他们冲我来吧!」其实白罗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
只不过贵泽说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说替就替说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
刑,就得自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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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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