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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灵鹫宫(一)

  于虚雨在西夏与童姥、李秋水欢好几日,与李秋水谈起王夫人、王语嫣的事情。李秋水因毁容之后,性情大变,根本不愿见到亲人。如今面容恢复原貌,不自禁的生起思念之心,于虚雨跟她说明入谷路径,手书一封信让李秋水持此去函谷。
  天山童佬与于虚雨两人回返天山,欲严惩乘她返老还童时造反叛乱的洞主、岛主们。两人回返半途中,西南方忽然传来叮当、叮当几下清脆的驼铃。童姥一听,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短管,扣在中指之上,向上弹出,只听得一阵尖锐的哨声从管中发出。
  只听得蹄声急促,夹着叮当、叮当的铃声,于虚雨回头望去,但见数十匹骆驼急驰而至。骆驼背上乘者都披了淡青色斗篷,远远奔来,宛如一片青云,听得几个女子声音叫道:“尊主,属下追随来迟,罪该万死!”
  数十骑骆驼奔驰近前,虚竹见乘者全是女子,斗篷胸口都绣着一头黑鹫,神态狰狞。众女望见童姥,便即跃下骆驼,快步奔近,在童姥面前拜伏在地。
  于虚雨见这群女子对童姥极是敬畏,俯伏在地,不敢仰视。童姥道:“此次大难幸亏师侄虚雨解救,又医得我痼疾,反是因祸得福。今后我将灵鹫宫交给虚雨管理,我也好享享清福了。”
  “听虚雨说让你们守护飘渺峰,你们怎的下山来了?”
  那老妇道:“属下九天九部闻西夏传来信息,派三部分路前来伺候尊主。属下昊天部有幸接着尊主,朱天部在左侧,阳天部在右侧,我即发出信号让她们前来集中。赤天部、成天部、幽天部、玄天部、鸾天部、钧天部把守本宫。属下无能,追随来迟,该死!”说着连连磕头。
  童姥道:“你们拜见新主人吧。”
  众青衫女子一齐转过身来,向于虚雨行大礼:“昊天部奴婢参见少尊主。”
  于虚雨忙起身道:“诸位请起。既然师伯将灵鹫宫重担交于我手中,我们立即集合三部人员,急速回返灵鹫宫,免得敌人发难。”
  这些女子每一个都是在艰难困危之极的境遇中由童姥出手救出,是以童姥御下虽严,但人人感激她的恩德,因此她们对于虚雨也言听计从。
  昊天部传出信息,招呼其余两部急速往这边集中。于虚雨和童姥骑上骆驼先行,命昊天部会齐两部后随后跟上。
  往前行了三日,将到天山脚下,三部从后追上。昊天部首领余婆婆,朱天部首领石石嫂,阳天部首领符敏仪三人上前叩见。
  童佬向于虚雨介绍三人,也将于虚雨继任主人之事重新述说一遍。三位首领中符敏仪曾赴少林求于虚雨前来援救童姥,与于虚雨同行一段时间,与他最为熟悉。
  众人正欲上山,一绿衣女子飞骑奔回,是三部在前探路的哨骑,摇动绿旗,示意前途出现了变故。她奔到本部首领之前,急语禀告。
  阳天部首领符敏仪,听罢禀报,立即纵下骆驼,快步走到童佬身前,说道:“启禀主人,属下哨骑探得……”
  童佬不待符敏仪说完,指着于虚雨道:“你等以后禀报事情,直接对于虚雨说,不须先对我讲。”
  符敏仪忙施礼道:“是。”
  她走到于虚雨面前,道:“启禀主人:本宫旧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群奴才,乘老尊主不在,居然大胆作反,正在攻打本峰。诸部严守上峰道路,一众妖人无法得逞。但昨日攻峰之人突然来了几位高手,伤了几位姐妹。”
  众洞主、岛主起事造反之事,于虚雨早就知道,他们倒是挺有恒心,事隔三个多月,仍是聚集一起攻打缥缈峰。
  他对童佬道:“师伯率三部按序行进,我先上山看看。”童佬对于虚雨武功极有信心,也不担心,让符敏仪为于虚雨向导,自率众按部就班而行。
  于虚雨拉着符敏仪小手,往缥缈峰急奔。符敏仪只觉手中传来一股温和持久的热流,很快就与自己功力融合,只觉脚下生力,绵绵不绝,尤如腾云驾雾般往前飞奔。
  不一时两人已来到上峰的路口,符敏仪指点路径,两人往上疾奔。于虚雨见峰下静悄悄地无半个人影,一片皑皑积雪之间,萌出青青小草,若非事先得知,哪想得到这一片宁静之中,蕴藏着无穷杀机。
  两人来到接天桥时,只见两片峭壁间的一条铁索桥已被人用宝刀砍成两截。两处峭壁相距几达五丈,一般人势难飞渡。
  于虚雨抓起铁索桥半截铁索,拔出符敏仪佩刀,潜运北冥真气,手腕微抖,刷的一声轻响,已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了下来。佩刀又薄又细,只不过锋利而已,也非什么宝刀,但经他真气贯注,切铁链如斩竹木。
  这段铁链约有二丈二三尺,于虚雨抓住铁链,将刀还了符敏仪,道:“你在此等候童佬她们,若不得已,先勿与敌决战。”
  说完他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他体内真气滚转,轻飘飘向前飞行,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当即挥出铁链,卷住了对岸垂下的断链。便这么一借力,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他转过身来,对符敏仪说道:“若有其他通道,让童佬率众上峰接应。”
  于虚雨闻得山后有呼喝声,运起十分功力奔去。走过一条石弄堂似的窄道,顺着小径向峰顶快步而行,越走越高,身周白雾越浓,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了缥缈峰绝顶,云雾之中,放眼都是松树,却听不到一点人声。
  于虚雨不由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路,环顾四周,上山之路只此一条。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堡门半掩,四下里仍是一人也无。
  猛然听得一人厉声喝道:“大家准备柴草,将她们藏声之处点火烧了。”
  只听远方一个女人声音,道:“你等休要张狂,待尊主回来,定将你等奴才斩杀精光。”
  一个男人道:“非也非也,待狗主回来,将你等一并斩杀精光。”
  于虚雨闻声,才知道峰上六部之所以不敌,退入宫中防守,原来是慕容世家有人在此。他行到发音大厅门处,止住身形,往厅内进去。
  这座大厅全是以巨石砌成,竟无半点缝隙。只见大厅中桌上、椅上都坐满了人,一大半人没有座位,便席地而坐,另有一些人走来走去,随口谈笑。厅上本来便乱糟糟地,于虚雨跨进厅门,也有几人向他瞧了一眼,见他不是女子,也不以为他是灵鹫宫的人,只道是哪一个洞主、岛主带来的门人子弟,谁也没多加留意。
  此时一个女声从巨石墙后传出,道:“你们这帮奴才,不知道‘生死符’的历害,你们定会一个个毒发毙命。”于虚雨望向发声之处,只是一堵石墙,他环视四周,也未找出机关所在。
  此时慕容复问乌老大等人,道:“‘生死符’无药可解吗?”
  乌老大道:“恐怕除童姥外,天下知道解药之人少之又少。我们众多兄弟受苦多难,凡天下有名望的神医都曾找过,不过是减轻些症状,但根治之法,却是闻所未闻。”
  慕容复率四家将随众人上山,原想助他们一臂之力,树恩示惠,将这些草泽异人收为己用。此刻眼见种在各人身上的生死符无法破解,如果他们一个个毒发毙命,自己一番图谋便成一场春梦了。他和邓百川、公冶乾相对摇了摇头,均感无法可施。




  第七十二回、灵鹫宫(二)

  墙外女音又传来,道:“你们‘生死符’不解,一年之内,个个哀号呻吟,受尽苦楚而死。恐怕到时你们还不如自杀的好。”女音声音凌厉,带着一股森寒之气,让人觉得此女人像对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众岛主、洞主闻言心中不由一寒,身中“生死符”的穴道不由有些酸痛。
  突然之间,人丛中响起几下“呜呜”之声,似狼嗥如犬吠,声音甚是可怖。众人一听之下,齐皆变色,霎时间,大厅中除了这有如受伤猛兽般的呼号之外,更无别的声息。
  只见一个胖子在地下滚来滚去,双手抓脸,又撕烂了胸口衣服,跟着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只片刻间,他已满手是血,脸上、胸口,也都是鲜血,叫声也越来越惨厉。
  众人如见鬼魅,不住的后退。有几人低声道:“生死符催命来啦!”
  于虚雨虽得童姥传授法门化解,并未经历过这等惨酷的熬煎,眼见那胖子如此惊心动魄的情状,才深切体会到众人所以如此畏惧童姥之故。
  众人似乎害怕生死符的毒性能够传染,谁也不敢上前设法减他痛苦。片刻之间,那胖子已将全身衣服撕得稀烂,身上一条条都是抓破的血痕。
  人丛中有人气急败坏地叫道:“哥哥!你静一静,别慌!”奔出一个人来,又叫:“让我替你点了穴道,咱们再想法医治。”
  那人和那胖子相貌有些相似,年纪较轻人也没那么胖,显是他的同胞兄弟。那胖子双眼发直,宛似不闻。那人一步步的走过去,神态间充满了戒慎恐惧,走到离他三尺之处,陡出一指,疾点他“肩井穴”。
  那胖子身形一侧,避开了他手指,反过手臂,将他牢牢抱住,张口往他脸上便咬。便如疯狗一般。他兄弟出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霎时间脸上给他咬下一块肉来,鲜血淋漓,只痛得大声惨呼。
  于虚雨见这对兄弟的惨状,心中不忍。走过去伸手在那胖子背心上一拍,使的是“天山六阳掌”功夫,一股阳和内力,登时将那胖子体内生死符寒毒镇住。那胖子双臂一松,坐在地下,呼呼喘气,神情委顿不堪,神智回复。
  弟弟见哥哥无事,心中大喜,顾不得脸上重伤,往于虚雨不住口道谢:“谢谢大侠相救。”
  于虚雨一现身,包不同与风波恶如见鬼魅,呼慕容复道:“公子,快看。”莫容复正在盘算如何打开石墙,擒下壁内隐藏之人,夺取“生死符”解药,来控制这些人。闻言扭头顺包不同的手指看去,他见于虚雨现身,也不由脸色一变,怔于当场,不知如何办才好。
  于虚雨拱拱手,道:“慕容公子,不想又在此见面,令尊近日可好。”
  慕容复当着群雄,不好显得没有风度,也拱手道:“谢谢于大侠惦记,家父日思夜想,欲报于大侠恩德。”
  于虚雨知慕容复将真话反说,道:“于某近日有暇,必会前往拜访令尊。”
  慕容复干笑一声道:“好说,好说。”
  那日于虚雨救童姥之时,突然袭击,然后发动身形,快捷无比,未及群雄反应,已奔出老远,因此群雄中反而无人识得他。
  乌老大等见慕容复与他说话客气,以为是慕容家朋友,也向他客气的见礼。
  于虚雨见大厅正位,无人去坐,他径直走往座位坐下,道:“不知诸位驾临灵鹫宫,有何指教?”
  慕容复道:“我等恰逢其会,顺便过来见识一下,并无何要事。敢问于大侠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于虚雨哈哈大笑一声,道:“我为此间主人,听闻有贵客上门,来此迎客而已。”
  群雄不明于虚雨身份,之前看于虚雨与慕容复你言我语,尚以为是朋友,如今听于虚雨亮明身份,不由如临大敌,取出兵刃将于虚雨团团围住。
  于虚雨又一声大笑道:“慕容公子,我欲处置家事。你是要与我争斗一场,还是就此下山?”
  慕容复知道以自己五人武功,合力恐怕也不是于虚雨敌手,若童姥回宫,与于虚雨合力,恐怕今日结局好不了那里。
  他笑道:“既然是于大侠家事,慕容世家不好插足,今日暂且告辞,待来日领教于大侠高招。”
  慕容复此话,说得非常好听,表面上因于虚雨要和群雄相争,他不去占这个便宜,内心却是因为惧怕。想地宫如此机关尚困不住于虚雨,想起地宫恶斗时于虚雨高强的武功,恨不得马上远远离开。慕容复说完,对群雄作了一个罗汉揖,率四大家将扬长而去。
  群雄见慕容复被于虚雨几句话打发走,更加不明白他虚实。乌老大上前施礼道:“敢问大侠尊姓大名,为何为灵鹫宫出头。”
  于虚雨哈哈大笑道:“在下于虚雨,见过诸位。因在下现在是灵鹫宫主人,出头也是理所当然。”
  人的名,树的影。“于虚雨”三字一出,群雄震动。乌老大也是心中骇然,才明白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为何退走的原因。但大家都知道于虚雨是丐帮帮主,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又成了灵鹫宫主人。
  乌老大面色肃然,道:“我等实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闻于大侠为丐帮帮主,不知何时成为灵鹫宫主人。”
  于虚雨道:“天山童姥为我师伯,今将灵鹫宫皆付于我。你等‘生死符’我可为你们解去,不过童姥,你等须小心应付,否则童姥发怒,你等死期将临。”
  群雄闻于虚雨言语,见有意要放他们一马,不由大喜过望。一个冷面男子,此时却高声喊道:“如何证明你是于虚雨?又如何让众人相信你能解‘生死符’之毒?”
  于虚雨循声瞧向冷面男子,道:“请问阁下是……”
  冷面男子道:“在下卓不凡,江湖上人称‘剑神’。”
  于虚雨嘿嘿一声冷笑道:“原来是卓先生,你也是中了生死符么?”
  卓不凡道:“大侠何出此问?”
  于虚雨道:“卓先生若非身受生死符的荼毒,何以千方百计,也来求这破解之道?倘若卓先生意在挟制群雄,有于虚雨在此,恐怕卓先生与慕容世家一样,怕又无功而返了。”
  这番话不亢不卑,但一语破的,揭穿了卓不凡的用心,辞锋咄咄逼人。
  群雄闻得此语,心想:“这卓不凡心怀不轨,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诸兄弟刚脱狮吻,又入虎口,纵然他剑法通神,但如逼得我们无路可走,众兄弟也只好不顾死活的与他一搏。”
  此时又有一位青衣老者“生死符”发作,也不见于虚雨如何动作,脚步向前迈出几步,飘飘然已到青衣老者面前。于虚雨左掌在老者身上连拍数下,压住他身上寒毒,正欲询问他所中穴道,只听“嘶”的一声,一把利剑急刺向于虚雨。
  “一字慧剑门”满门给童姥杀得精光,当时卓不凡不在福建,幸免于难,从此再也不敢回去,逃到长白山中荒僻极寒之地苦研剑法,无意中得了前辈高手遗下来的一部剑经,勤练三十年,终于剑术大成,自信已然天下无敌,此次出山,在河北一口气杀了几个赫赫有名的好手,更是狂妄不可一世,只道手中长剑当世无人与抗,言出法随,谁敢有违?
  刚才于虚雨揭露他心中所谋,他便想与他决个高低,但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敢轻易出手。此时于虚雨专心为老者疗伤,他长剑抖动,一招“天如穹庐”,跟着一招“白雾茫茫”,两招混一,向于虚雨递去。
  于虚雨听声辩位,身形往旁边一让,左手伸出,小指在他右腕“太渊穴”上轻轻一拂。卓不凡手上一麻,握着剑柄的五指便即松了。于虚雨顺手将长剑抓在掌中。这一下夺剑,乃是“天山折梅手”中的高招,看似平平无奇,其实他小指的一拂之中,含有最上乘的“小无相功”,卓不凡的功力便再深三四十年,手中长剑一样的也给夺了下来。




  第七十三回、灵鹫宫(三)

  于虚雨夺下剑后,迅速又还回卓不凡手中,说时慢,那时快。
  卓不凡心中惊怒之甚,实是难以形容,一转念间心道:“我巧得前辈遗经,苦练三十年,当世怎能尚有敌手?瞧这小子小小年纪,能有多大气候,岂能夺得了卓某手中长剑?想是刚才碰巧。”
  心念及此,豪气又生,说道:“小子,你也多事!”
  长剑一递,剑尖指在于虚雨的后心上,于虚雨往横一闪,卓不凡横剑削向于虚雨胁下。这一招“玉带围腰”一剑连攻他前、右、后三个方位,三处都是致命的要害,凌厉狠辣。这一招已是使上了全力。
  卓不凡见自己全力强攻之下,于虚雨只是右走一步,左踏半步,却不曾伤着他一根毫毛。他不由恼羞成怒,身子滴溜溜地打了半个圈子,长剑一挺,剑尖上突然生出半尺吞吐不定的青芒。
  群雄中有十余人齐声惊呼:“剑芒,剑芒!”那剑芒犹似长蛇般伸缩不定,卓不凡脸露狞笑,丹田中提一口真气,青芒突盛,向于虚雨胸口刺来。
  于虚雨本来见卓不凡武艺高超,在武林中也无恶迹,想给他留些面子,但他绝技招招愈取自己性命,心中暗怒。他侧身一退,手抓住卓不凡手腕,暗运“北冥神功”。卓不凡只觉自己内力消失极快,心中不由大惊,刚要说话出声,觉得内力消失更快。
  于虚雨因“北冥神功”损人利己,出道江湖之后,只收了云中鹤功力,他体内内力深厚,卓不凡三四十年功力一会被他吸去大半。
  众人见于虚雨擒住卓不凡手腕穴道不动,以为两人在较量内力。左侧突然有人嘿嘿一声冷笑,说道:“躺下罢!”是个女子声音。两道白光闪处,两把飞刀在于虚雨面前掠过。
  于虚雨力从心生,将卓不凡一带,自己半踏出半步,轻轻巧巧的躲过飞刀,却将卓不凡凑了上去。只听卓不凡一声惨呼,两把飞刀一中前胸,一中脑门,顿时死于非命。
  于虚雨扭头一看,见一个身穿淡红衣衫的中年美妇双手一招,击中卓不凡的两把飞刀便被她接在手中。她掌心之中倒似有股极强的吸力,将飞刀吸了过去。
  芙蓉仙子崔绿华与不平道长、卓不凡等原本与群雄目的不一,来此之前曾经合谋,本来欲要攻击于虚雨,不料却误伤了同伴,不由气由心生,与不平道长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手攻击于虚雨。
  崔绿华再度扬手,一声呼喝,飞刀脱手,疾往于虚雨胸口射去。与此同时,不平道长长剑晃动,往于虚雨疾刺。崔绿华、不平道长两人武艺与卓不凡相仿,此次含愤出手,威力不同一般。
  此时崔绿华虽距于虚雨有七八步,但以投掷暗器而论,可说是最佳距离。于虚雨侧身闭避,崔绿华早料到他此着,两柄飞刀脱手后,跟着又有十柄飞刀连珠般掷出,于虚雨的面门、咽喉、胸膛、小腹,尽在飞刀的笼罩之下。
  于虚雨此时不再闪避,双手连抓,使出“天山折梅手”来,随抓随抛,听得“叮当”不绝,霎时之间,将十三件兵刃投在脚边。十二柄是崔绿华的飞刀,第十三件却是不平道人的长剑。
  不平道人脸色苍白,崔绿华眼神惊惧,怔在当地,不知所措。于虚雨俯身拾起地下长剑,双手捧起,送到不平道人身前。不平道人以为他故意来羞辱自己,双掌运力,猛向他胸膛上击去。但听得“拍的”一声响,于虚雨身子不动,硬接了他一掌。
  不平道人一掌击出,心知必中,但一掌击在于虚雨前胸大穴,却觉着内力随掌力一卸而光,不由委顿于地。于虚雨本想接纳武林中人,但是好心不得好报,不由杀心顿生,将胸腹一收,运劲护住要穴,发动“北冥神功”,从胸穴中吸取内力。不平道长掌中蕴含为合身内力,被于虚雨一举吸纳于己身,然后举步走往座位,再不理崔绿华。
  合谋三人与于虚雨相斗,一霎时一死一伤,群雄在侧看得胆战心惊。崔绿华此时心中怔然,知道于虚雨在此报仇无望。收起飞刀,欲待要走,恐怕于虚雨不会善罢干休,望向于虚雨。
  于虚雨此时已将不平道长内力融入自身内功,开口道:“芙蓉仙子之意,却与不平道长、卓不凡全然不同。他两人欲夺‘生死符’破解之法,要挟诸位,作威作福,威害武林。芙蓉仙子兄长被在座三个洞主联手所杀,本欲杀去知晓破解方法之人,却不料事与愿违。我于虚雨此人办事公正,不以刚才仙子争战为仇。请仙子稍带片刻,倘若此事为三个洞主之过,我为仙子做主。”
  崔绿华欲要报仇之事,甚为隐秘,连不平道长、卓不凡等人她也秘而不宣,如今听于虚雨发话,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于虚雨得知自己的私密,不亏有神卜之名;喜的是于虚雨如此身份,说要为她做主,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崔绿华上前行下大礼,道:“小女子有眼无珠,冒犯大侠。大侠以德报怨,大恩不言谢,请受小女子一拜。”
  于虚雨不等崔绿华说完,招手将远在五六米之遥的崔绿华扶起。崔绿华欲行大礼,却见这股力量虽然平和,却硬是拜不下去,心知于虚雨武功深不可测,鞠躬致谢。
  乌老大等人武功尚不如卓不凡等人,见卓不凡等不到几个招面便遭惨败,知道有于虚雨在此,要想谋取“生死符”解药,已成泡影。
  他此人长相虽然鲁莽,心中却是精细。
  当先下拜道:“我等原无反叛灵鹫宫之心,童姥待我们如同猪狗,我等身受其害,敢怒而不敢言。于大侠宅心仁厚,我等愿重投灵鹫宫,请于大侠收留。”
  群雄早被于虚雨震得胆寒,如今见乌老大当先投效,也一齐下跪,在石室内跪了一地。
  于虚雨道:“众位请起,待会童姥来到之时,你等要当先为其赔罪,若哄不了童姥开心,恐怕你等合力亦不是她一人敌手。”
  乌老大等闻言,相互一看,齐道:“尚请主人为小人开脱。”
  于虚雨道:“你等暂且先起来,先向此间诸位姐妹赔罪。待会童姥来临时,你等在门口跪伏,不得童姥发言,绝不要起身。”
  于虚雨说完,高声道:“于虚雨请诸部姐妹出来相见。”
  石室内六部头领在室内闻得石室内发生变故,知道于虚雨是童姥师侄,又听闻符敏仪说起于虚雨前来援救童姥之事,现今以一人之力,力压群雄低头,也不存什么疑心。
  于虚雨见石壁上格格做响,当先六名女人率先过来,六部弟子分穿六种颜色衣服,井井有条上前行礼。于虚雨道:“诸位免礼。”
  他转向乌老大道:“你等还不向诸位姐妹赔礼道歉。”乌老大等心领神会,若她们向童姥添油加醋,恐怕童姥会更加恼怒。
  乌老大等人列班依序向六部行礼赔罪,六部人众本来对他们这次反叛,心存怒火,但见他们伏首认罪,极其可怜,又有于虚雨在侧,也不好过分。
  于虚雨对众人道:“童姥既然将灵鹫宫交于我,我必定将灵鹫宫发扬光大,在武林混出个名堂。今日之前,你等矛盾从今日起一笔勾消。诸位不得再提。乌老大众人此次叛乱,因我初掌灵鹫宫,且饶恕你们这次,不次再有此心,我于虚雨此生必会灭其门而报之。”乌老大等见于虚雨恩威并施,也都口服心服。




  第七十四回、灵鹫宫(四)

  正在此时,童姥率三部众女来到。她们经营天山多年,见前方道路堵塞,绕路前来,费了好多时间。众人素来畏惧童姥,见童姥进来,都拜服于地,不敢抬头。
  童姥见乌老大等,不由触起被擒之事,怒火高升,但见他们此时拜伏于地,欲要杀之,又不忍下手。正要让他们切手断脚,以示惩诫,想起灵鹫宫已经交于虚雨管理。对众人道:“你等听好,从今日起虚雨为灵鹫宫主人,你等生死,由虚雨一言而断。”说完拂袖而去。
  乌老大见童姥此关轻巧过去,不由长舒一口气,但于虚雨未曾答话,却不敢抬头。于虚雨刚接此位,知道欲要让他们再不敢生反叛之心,需要立威。
  于虚雨也不说话,一双眼睛依次打量众人。有些人忍不住抬头探视,见于虚雨眼光瞄来,忙不迭的低头。于虚雨停顿一段时间,道:“我今日接得此位,你等一一报上名来。”
  先是九天九部,依序上前行礼。然后是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依次上前行大礼。于虚雨坐于高位,观察各位洞主、岛主。诸人在童姥多年积威之下,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众人行完大礼,于虚雨道:“你等众人,往后行走江湖,勿要坠了灵鹫宫名声。各部首领约日到我处,我传你等一路拳法、一路剑法,你等分传手下,莫让江湖中人小视我等。”
  “各路洞主、岛主,依序到我处来,我为你们解开‘生死符’。我身兼丐帮帮主,诸位以后行事,当学丐帮帮主行侠仗义。若有妄杀无辜者,奸淫盗窃者。我定严惩不贷。”
  丐帮帮规森严,若是将丐帮帮规搬来,恐怕这些洞主、岛主一时也难适应,于虚雨只大约强调了十余项内容。
  众人闻言大喜,诸部女子知道依于虚雨武功,所传武艺必是武林绝技。而各路洞主、岛主这次舍命反叛,都是因“生死符”让他们生不如死,今闻于虚雨为其解毒,不由心头狂喜,齐谢于虚雨大恩。
  芙蓉仙子虽然不是灵鹫宫手下,但于虚雨应允为她做主,她随在众洞主、岛主身后,也不敢缺了礼数。此时大家皆大欢喜,芙蓉仙子上前道:“求大侠……主人为小女子做主。”
  于虚雨刚才忙活一阵,倒忘了还有此事。对诸部众女道:“你等且先退下,各依本职,恢复正常。”诸女依然退下。
  于虚雨欲待让芙蓉仙子当众说出,担心今日若是本门洞主无理,当众责难他们,却怕冷了群雄之心。对群雄道:“你等先且退到山上安歇,明日起每天十二人上峰,我为你们解去‘生死符’。”
  于虚雨待群雄坦诚,毫不担心若“生死符”解去之后,群雄是否听命。因为于虚雨觉得群雄虽然人数众多,但武艺高低不齐,将来成就大事,这股力量或有或无,无关紧要。再则于虚雨传九天九部诸女武功后,若群雄心怀不轨,九天九部就可对付他们。
  群雄退去,室内只余芙蓉仙子与于虚雨两人,于虚雨道:“因为今日刚刚抚平群雄,若三位洞主无礼,当众处置他们,恐怕冷了群雄之心,因此单独与你约谈,了解内情之后,再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芙蓉仙子道:“我疏忽大意,未考虑这么多。我哥哥之死,却是悲惨之事,我十几年来苦练武功,只是想报此血海深仇。我将实情一一述来,请主人为我报仇。”
  于虚雨道:“你非我门中之人,不要以主人称呼。”芙蓉仙子行下大礼道:“请主人为我报得此仇,我此生为奴为婢,报答主人大恩。”
  芙蓉仙子道:“杀兄欺嫂仇人,名为珠崖双怪。珠崖双怪行事诡异,其门派中人丁不旺,传到他两人时候,只余此二人。后来被童姥收伏后,老实过一段时间。”
  “我兄因两人武艺高强,折节下交,将两人迎到府上,好生招待。两人初时尚且守礼,时日一长,两人看我姑嫂有些姿色,意欲欺凌。”
  “我两人奋力反抗,奈武功不敌,幸亏哥哥及时赶到,救下我两人,我们三人合力,却能与两人战成平手。两人心中有亏,久战不下跳出圈子,逃往别处。嫂嫂因为一气成病,不久去世。哥哥心中愤恨,意欲召集人众,寻两人报仇。”
  “却不料两人却寻来一个同伙,名唤西门直,也是一位高手,三人于夜杀到我家动手,我兄妹俩寡不敌众,逐渐不支。哥哥奋力抵住三人,让我逃命。我见形势危急,只好独身逃出。第二天会合我兄几位朋友,回去一看,我兄早被他们杀死。”
  “我十余年来访求高师,欲要为兄报仇。他三人合力,我却不是对手,因为我不时寻其落单时向其下手,三人自此形影不离,让我无下手机会。几个月前,我跟踪他们到此,无意中听卓不凡、不平道人欲要扰乱大会。”
  “我与二人联盟,欲要杀死解‘生死符’之人,让三人得不到解药,生不如死。今日事已至此,我连帮手也无,报仇已变得十分渺茫,若主人不仗义出手,我兄嫂仇恨难雪。”
  于虚雨听完芙蓉仙子之话,也有些气愤难平,但当着群雄之面处置三人,却不是妥善之法。欲要将三人放过,一则芙蓉仙子可怜,二则此种人确是人渣,门中却不能容下这等败类。
  于虚雨沉吟良久,思起一计,秘密与芙蓉仙子道来。芙蓉仙子一听大喜,当即下山找群雄去。
  乌老大见芙蓉仙子下山,要上前问明她与谁有大仇,芙蓉仙子故意当着多人面道:“因童姥召主人有事,未有机会说出,约定明日去说明此事。主人说若真是门中之人作恶,他定会为我做主。此时不好当众讲来,明日禀告主人后,请主人决定。”
  芙蓉仙子说完,自往小镇找客栈住下。乌老大、哈大霸等正欲安歇,突然有人报说宫中来人,请上山议事。乌老大、哈大霸听说,迅即起身,往山上去。当行出几百米,却逢石头领、符头领等三部高手近三十人。
  符敏仪对乌老大两人道:“奉主人令,命你两人随我等前去保护芙蓉仙子,若是今夜芙蓉仙子遇刺,主人吩咐或生或死,除去我门败类。”
  乌老大心思机敏,一听知道于虚雨欲借他们两人作为证明,免得为群雄以为于虚雨帮外人而处置自己人,寒了群雄的心。
  两人随在符敏仪身后,也不敢问话,心中却在盘算,若三人今夜不来,则明日于虚雨必会妥善安置芙蓉仙子。若三人做了亏心事,今夜必会来杀人灭口。
  众人埋伏在客栈附近,静待灭口之人。将到午夜,有三人蒙面往客栈迁来,他们来到芙蓉仙子住的房间,用竹筒将迷魂香吹入芙蓉仙子房间。
  众人见三人如此行径,与江湖采花贼没什么区别。芙蓉仙子此时早已防备,闻有异香,早就屏住呼吸。
  三人稍待片刻,只听一人说道:“估计药力已经发作,今夜我们三人将她先奸后杀,免去后患。”众人闻言叹息,这三人真是死有余辜。
  三人正欲跳入房去,只见石嫂、符敏仪两人率众人包围上来。三人大惊,知道中了圈套,合力住处拼杀。但两部高手三十余人,已布好天罗地网。三人抵挡未及半个时辰,相继被擒。




  第七十五回、灵鹫宫(五)

  此时于虚雨却沉迷于温柔乡中。入夜,童姥让四婢侍候于虚雨洗浴,四婢名唤梅剑、兰剑、竹剑、菊剑。一穿浅红,一穿月白,一穿浅碧,一穿浅黄,不但高矮胖瘦一模一样,而且相貌也没半点分别,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所不同的只是衣衫颜色。
  这四女为一胎孪生姐妹,于虚雨见四人容颜秀丽,语音清柔,心中不由生出好感。梅剑上前,道:“我等四姊妹前来服侍主人洗澡更衣。”于虚雨见四姐妹人美似玉,笑靥胜花,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下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四女上前,将于虚雨一会就脱了个精光。四女很少下山,山上也没有一个男人,服侍于虚雨洗澡的程序,却与服侍童佬没有什么区别,但待他露出下体,却将四女吓了一跳。四女虽然纯真,但是年纪正当妙龄,见于虚雨巨物怒耸,不免有些面红耳赤,心头直跳,举止不免有些慌乱。
  所幸于虚雨见多识多,笑对四女道:“此时才知男女之别吗?”
  梅剑嘴巧,忙道:“咱四姊妹是主人的女婢,便为主人粉身碎骨也所应当。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别?”
  于虚雨见四人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毕竟是处子之身,四双俏眼不时好奇的打量于虚雨的裸身,好似这男人身躯是怪物一般。于虚雨知道四女年幼,说些风月之话,一是有损身份;二则若为童姥知道,必会轻视他。他闭目养神,享受其中滋味,但巨物却总是不能安歇,始终耸立挺直。
  洗浴完毕,四女为他铺床盖被,服侍他睡下,告安退下。四女出门不久,只听房门响处,一位艳丽美人过来。如云的秀发乌黑晶亮,傲耸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每一处都透出成熟的诱惑。
  于虚雨过去搂住童姥,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含住白嫩圆润的耳垂,轻含慢吮。童姥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于虚雨的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揉捏着;牙齿轻咬耳垂,热湿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内。
  童姥不由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声。于虚雨的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咛”一声,张开樱唇,让舌头相互纠缠、翻搅。
  于虚雨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偶尔发出的“劈啪”声,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童姥的秀发松散在床上,玉面潮红,瑶鼻有些细小汗珠,玉体已经香汗淋漓,内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于虚雨熟练的除去童姥的衣物,审视着她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峰尖,晶莹剔透;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之下……
  于虚雨富有技巧的搓揉小巧而坚挺的玉峰,轻轻舔吮已经发硬的峰尖。另一支手在嫩白的秀腿时轻时重的抚摸,一路上行到双股之间。童姥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并拢,于虚雨的手停留在神秘的谷地。
  于虚雨托起她的香臀,将巨物抵在湿润的两片花瓣上,挺腰用力,缓缓塞进她的美妙花道。充分的润滑和良好的弹性,谷道被一点点耐心的撑开,童姥并未感到多少疼痛。
  于虚雨将巨物退出,再缓缓送入。童姥的反应逐渐激烈,她的双腿抬起又放下,腰身耸动主动寻找激情的安慰。于虚雨将她的白嫩秀腿抬起,架在肩膀上,九浅一深,开始加速抽插。
  童姥全身紧绷起来,头向后仰,喘息更加急促。于虚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深深插入,巨物每次都深深顶住花心。
  童姥娇躯连震,毫无顾忌的娇呼起来。于虚雨闻声更是亢奋,埋头狠干,欲插欲猛。几百回合的较量之后,童姥的呻吟声密集起来,最后一声高亢漫长的娇呼,花心深处喷出滚烫的玉液。
  于虚雨紧紧顶在她的身上,滚烫的玉液股股喷出,与童姥的玉液交融,灌满了她整个宫房。两人同时运起内经,在高潮的余韵中吸纳气息,提升功力。
  远方传来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练功的于虚雨,他连忙收功,穿衣出去,唤石嫂等人询问今夜行动过程。芙蓉仙子陪石嫂、符敏仪一同过来,三女详细的复述一遍。
  芙蓉仙子此时面色异常,于虚雨发觉不妙,问道是否中过毒。石嫂想起西门直在偷袭芙蓉仙子前,在她的房间外使用过迷魂香。
  于虚雨为芙蓉仙子把脉,道:“此毒绝非寻常,请仙子到静室,我来为你解毒。”
  芙蓉仙子所中之毒显然含有淫药,其实解得此毒非常简单,只要在西门直身上搜出解药即可。于虚雨不知是关心芙蓉仙子,还是另有企图,在她药性将要发作之际,将她带到了童姥练功的静室。
  芙蓉仙子面若桃花初绽,肤如寒冰凝脂,体态婀娜丰盈自显,眉宇端庄隐含风情,端的是外艳内媚,万中选一的天生尤物。芙蓉仙子看那于虚雨,只见他丰神俊朗,目光如电,眉梢眼角尽挑情。正是风流年纪,一双眸子黑又亮,瞧得人心慌慌。
  芙蓉仙子此时意识已经模糊,好像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她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朵朵白云温柔地包裹住她,像情人的手抚在身上一样,白云调皮地抚过她坚挺的淑乳、平滑的小腹,到达那神秘之地。
  一阵轻微的疼痛唤醒了芙蓉仙子的意识,她感到下体湿淋淋的,花道中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一只手指正在里面轻快地扣挖着。她忍不住扭了扭身体,琼鼻中发出沉重的呼吸。
  那人并不理会,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樱唇,滚烫、湿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玉峰,轻柔地捏弄她敏感鲜嫩的峰尖,她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真是有点透不过气来,她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大口地喘着气。
  她感到胸前一紧,娇嫩的峰尖竟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吮吸着。她感觉血液好像冲到了脑门,快乐无比。她忽然感到他撤回了手指,同时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谷上,这不是手指,难道是……
  没等她有所反应,于虚雨粗大的巨物快速插入,突破了她的处女防线,一直抵到了子宫口。芙蓉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惨叫起来,他略一停顿,马上展开轻抽慢插。
  芙蓉仙子此时意识清晰,发现伏在她玉体上的是于虚雨,她不由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剧痛使她没法思考下去,她惟有咬紧牙关,忍受着强力撞击。
  开始的时候,她感到每一下抽插,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她忍受着不喊出声。渐渐的,痛楚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完全盖过了破瓜的痛楚。
  她体内淫毒此时被引发出来,“嘤咛”一声,小嘴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娇吟。她也开始慢慢的从被动的静卧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在他的强力抽插下,她四肢紧紧地缠住他,不停挺腰迎合他的抽插。
  于虚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疯狂地舔吸。巨物飞快地抽出,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带得出去进来。
  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芙蓉仙子已经经历了数次高潮,最后她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又再到达高潮,于虚雨终于把滚烫的玉液浇灌在她的沃野内。
  于虚雨在芙蓉仙子耳边轻柔地说:“绿华,你身中淫毒,我不得已而为之。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我传你一套功法,你依法用功。”
  芙蓉仙子闻言,强打精神,依言运起内经,吸纳交合处的阳刚气息。
  芙蓉仙子年纪不小,一身阴功非同小可,今得于虚雨阳刚气息调和,修为一日千里。于虚雨得此纯阴,也受益非浅。在高兴之余,索性将“凌波微步”也传授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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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2 #15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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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灵鹫宫(六)

  待第二日,于虚雨传下命令,召集全体灵鹫宫全体人员聚议。先由芙蓉仙子讲述珠崖双怪、西门直十余年,杀兄欺嫂的恶行,又由乌老大、哈大霸两人讲述昨夜珠崖双怪、西门直的下流行径。
  众人听完,都大为恼火,纷纷提出将他们处于极刑。于虚雨道:“如果大家觉得这三人可恶,我也不去赶尽杀绝,废除三人武功,让其没有作恶之本。若三人作恶多端,仇家无数,自有人收拾他们,免得污了我灵鹫宫的名声。”
  于虚雨走到三人身边,在三人张目结舌的恐惧眼神里,吸去他们苦练多年的内功。
  于虚雨见他们委顿于地,内力全失,解开三人穴道:“你等如今速速下山,从今日起我灵鹫宫没有你们这种败类,你等也莫要提起灵鹫宫来,免得污我灵鹫宫名声。”
  三人本以为必死,如今于虚雨只是取走他们内力,三人侥幸取得性命,不敢停留,相互搀扶,下山去了。芙蓉仙子觉得三人内力全无,下山后被仇人追杀,确实生不如死。她大仇得报,此时孤单一人,却没有可去之处。
  于虚雨此事处置妥当,当众训话一通,无非是强调手下众人规矩。
  然后他向芙蓉仙子道:“童姥现在宫内修行,我去求她收你为徒,你从此在灵鹫宫安顿吧。”芙蓉仙子得此奇缘,众人纷纷向她道贺。
  于虚雨想起天山石壁,刻有本门精深武功图像,与童姥相约一同过去看看。当下梅兰菊竹四婢引两人来到花园之中,搬开一座假山,现出地道入口,梅剑高举火把,当先领路,六人鱼贯而进。一路上梅剑在隐蔽之处不住按动机括,使预伏的暗器陷阱不致发动。那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有时豁然开朗,有时紧窄狭小,可见地道是依着山腹中天然的洞穴而开成。
  童姥边走边说道:“此产业原是一位巨富开辟,后来感念祖师重恩,但其赠予祖师。我派将他视为机密之地,我师父曾带我来过此地,我见此地清幽,甚是喜欢,因此向师父求得此地以为基业。此地石壁图像,恐怕你师父也不知道。”
  四婢打开石室,说道:“主人请进,里面便是石室,婢子们不敢入内。”
  于虚雨问道:“为什么不敢?里面有危险么?”
  梅剑道:“不是有危险。这是本宫重地,婢子们不敢擅入。”
  于虚雨道:“一起进来罢,那有什么要紧?”四姝相顾,均有惊喜之色。
  童姥道:“且慢她们姊妹内功低微,若现在参研壁上图像,却是拔苗助长,必然身受内伤。依她们目前进境,若能修习壁上图像而不伤身,恐怕要待二十年后。”
  于虚雨对童佬道:“四姊妹忠心服侍你多年,让她们随于我们身后,看看图像,开开眼界,有利于提高她们武技。”
  童姥对四婢道:“你等进室后,只能看而不能炼,若是强行参研石壁上的武功,恐怕身受重伤。”
  六人走进石室,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圆圈,每个圈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只是记号和线条,圆圈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一时却哪里看得周全?
  童姥指着“甲一”这套图形道,道:“这是‘天山折梅手’。”
  于虚雨粗略看完,接下来是“乙一”,却是天山六阳掌的图解,童姥所传的各种歌诀奥秘,尽皆注在圆圈之中。
  石壁上天山六阳掌之后的武功招数,童姥也钻研甚少,有些没有心得,无法指点于虚雨。于虚雨按着图中所示,运起真气,只学得数招,身子便轻飘飘地凌虚欲起,只是似乎还在什么地方差了一点,以致无法离地。
  正在凝神运息、万虑俱绝之时,忽听得“啊、啊”两声惊呼,虚竹一惊,回过头来,但见兰剑、竹剑二姝身形晃动,跟着摔倒在地。梅菊二姝手扶石壁,脸色大变,摇摇欲坠。
  童姥飞身上前,道:“你四人闭上眼睛,专心打坐,室内图解太高,你等看也看不得。”
  四姝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身子颤抖,脸现痛苦神色。于虚雨看她们受伤颇重,使出天山六阳掌,在每人背心的穴道上轻拍几下。
  一股阳和浑厚的力道透入四人人体内,四姝脸色登时平和,不久各人额头渗出汗珠,先后睁开眼来,叫道:“多谢主人耗费功力为婢子治伤。”翻身拜倒,叩谢恩德。
  童姥在侧道:“你等暂且到室外等候,此间图解现在对你们有害无利。”
  四女闻声退出,室内只剩于虚雨和童姥两人,童姥说道:“我等功力深厚,练这些高深武学却是大大有益。我在石室之中,往往经月不出,便是揣摩石壁上的图谱。这些图解若让功力不足之人见到了,那比任何毒药利器更有祸害。”
  于虚雨道:“我刚才练了几招,只觉精神勃勃,内力充沛。”两人遍视石壁图像,相互指点,精研石壁上的图谱,武功都是大进。
  群豪当日臣服于童姥,是为生死符所制,不得不然,此时灵鹫宫易主,于虚雨以诚相待,群豪虽然桀傲不驯,却也感恩怀德,心悦诚服,一一拜谢而去。
  待得各洞主、各岛主分别下山,峰上只剩下于虚雨一个男子。
  他暗自寻思:“如今我的消息传开,恐怕丁春秋会再次发难,天山有童姥坐镇,丁春秋讨不了好去。函谷现在有无海子在,也不惧他。但无量剑派、万劫谷众女若碰上丁春秋,可要大吃苦头。”
  “丐帮弟子虽多,但不擅用毒,遇到丁春秋也会吃亏。现在除沧海师叔外,其余门中主要人物都已寻齐。不若以逍遥派开派之名,邀丁春秋率众来此,然后当着天下英雄之面,除去此恶贼。一可树威,二可完成先师遗愿。”
  当下于虚雨向九部诸女说明原由,吩咐灵鹫宫中一应事务,吩咐由九部之首的余婆、石嫂、符敏仪等人会商处理。于虚雨与童姥、芙蓉仙子、四位婢女一行人,下山赶赴函谷,与苏星河、李秋水等人商议开宗大事。
  童姥对此次处置各位洞主、岛主之事颇有异议,在途中与于虚雨提及。于虚雨道:“此事若处理不妥,一则江湖声名受损,二则若将其逼为仇敌,也为我逍遥派称霸武林平增阻力。如今恩威并施,他们必会感恩戴德,为我们出力。”
  一路上于虚雨向童姥讲述他欲要称霸武林的计划,童姥见他思路清晰,处事稳重,真是人中才俊。又见他善于拢络人心,假以时日,必能光大逍遥派,领袖武林。
  其时天下武林,丐帮、灵鹫宫势力本来就非常雄厚,少林寺、大理段家等已成为盟友,西夏一品堂是李秋水创办,吐番鸠摩智又是本门中人,统一武林,时机已经到来。
  梅剑四婢,初因于虚雨身份尊贵,对他崇敬有加,后来见于虚雨与童姥性格迥异,待人和善,谈笑风生,也不以她们身份低微而轻视,不由又是感激又是仰慕。
  于虚雨见四女可人,在路上点拨她们武艺,四女获益非浅。又见她们轻身功夫虽然不错,但是与“凌波微步”却是不能相比。担心她们遭受强敌不能自保,传授四人此轻功绝技。
  童姥身高恢复以后,暴虐性格一下荡然无存,眼神也不复以往那般犀利,偶尔露出些慈爱,让四女不由受宠若惊。




  第七十七回、函谷密议

  众人来到函谷,李秋水、苏星河、王夫人、王语嫣、阿朱等人出来迎接。无海子(无名)与鸠摩智、萧远山三人在谷后禁的修行,于虚雨与童姥、李秋水、苏星河、王夫人五人前往拜见。三人见于虚雨等众人来此,忙让进室内。
  木屋经过整修,略算宽敞明亮,但修行之所未免有点简单。
  众人落座,童佬年长,坐在首位,其次为李秋水、无海子,下一辈以苏星河居长,其次为萧远山、鸠摩智、王夫人,于虚雨敬陪末座。
  八人中许多皆不熟识,于虚雨一一介绍。无海子暮年见到两位师姐,不由大生感慨。苏星河见派中高手云集,心中高兴莫名,知道重振逍遥派之日将临。
  萧远山拜无海子为师后,精研佛法,他本是聪明之人,这些时日领悟佛道精义,性情大改,沉默少语,好似变了一人。鸠摩智得无海子指点,近日来专修佛法,逐步化去体内暗伤,现在基本恢复。
  八人中三位女子虽然年龄较长,但驻颜有术,反而显得年轻。她三人都与于虚雨有些手脚,议事时三双妙目不时扫往于虚雨,让于虚雨不免有些坐立不安。
  众人听苏星河说完近几十年来的师门变故,都感叹不已。听到丁春秋叛师逆祖之时,都不由怒火暗生。童姥、李秋水武功修为高深,脸色不变。无海子、鸠摩智等修佛多年,心如止水,也是声色不动。萧远山为人耿直,虽修佛法,但毕竟时日尚短,闻言拍案大怒。王夫人因为牵扯亲生父亲,不由声泪俱下。
  于虚雨见众人情绪渐复道:“虚雨蒙恩师器重,得掌逍遥派门户。前些年,因派中诸人分散,彼此各自为战,虽然在武林中都占有一席之地,但说左右中原武林,却都略显单薄。如今我欲重振逍遥派,将派中势力合并,隐然为中原第一门派。”
  “中原武林,向来以少林派居尊,少林派与世无争,对声名不太计较。各帮派中则以丐帮实力居长,今我兼丐帮帮主一职,也会给我派帮助。借立派之时,请中原武林各帮派,武林精英到此。提出选举武林盟主,以我派目前实力,必能得偿所愿。”
  “丁春秋闻逍遥派开宗立派,必定率人前来争战,乘此机会一举将其歼灭,清除派中败类。逍遥派开宗立派之日,必可扬名天下。”
  李秋水道:“于虚雨身兼逍遥派掌门、丐帮帮主、灵鹫宫主人、无量剑派掌门。灵鹫宫原为我派基业,此事好说。无量剑派势力单薄,可有可无。但丐帮势力强大,若虚雨宣布出任逍遥派掌门,恐从长老心中不服,若生出变乱,恐怕不是好事。”
  于虚雨道:“此事不须担心。我结义哥哥乔峰在丐帮素来威望昭著,因其出身生出波折。宣布立派之前,我召集众长老商议。若是他们认为此事可行,则顺其自然。若是他们认为我不适合继续担任帮主,我想让大哥复任帮主。”
  “丐帮众人中,全冠清原是一位人才,但已经叛帮出逃。其余众人,文才武略都无出众人才,我与大哥中他们必会择一。因此这事处置不难。”
  苏星河道:“此次开宗立派,是否请西夏、吐蕃等武林人士来此?”
  于虚雨道:“中原武林门户之见颇深,又因与邻国交兵,仇视异国。他们来此,不会给我们带来助力,反会增添一些口实。有少林、丐帮、段家相助,盟主之位已成囊中之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鸠摩智道:“我派势力遍天下,只是统一中原武林,也不算是多大成就。”
  于虚雨道:“我想控制中原武林之后,在各国培置势力,一旦事机成熟,我们将各国国王取而代之,统一天下。武林一统,则血劫减少。天下一统,可消除战乱。”
  众人闻言一惊,才知道于虚雨统一中原武林,只不过是统一天下的序幕。无海子道:“掌门之志原是消除天下劫乱之根,若操作不利,反让天下添乱。”
  于虚雨道:“我担心变乱让百姓苦难,因此要谋定而后动,若时机不成熟,必不敢为之。现在中国周边有契丹、西夏、吐蕃、大理。大理国弱,不会率先惹起变乱。契丹、古夏、吐蕃、大宋四国,战祸连年。天下百姓不安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几国割据,消除其根源,在于将天下统一。”
  无海子道:“掌门深意,老衲已经明白,但此事动作甚大。只要掌门心为万民幸福,莫为一己虚名,则掌门登基之日,也是天下太平之时。”
  众人闻听于虚雨如此大志,不由雄心复起。于虚雨接着说:“吐蕃国鸠师兄身为法王,地位尊崇,若是设计将宫中守卫高手,皆换成逍遥弟子,则吐蕃国主易位,只是时间问题。”
  “西夏国内宫中高手,皆是李师叔弟子,军中军官也多为一品堂高手培育,控制西夏王宫,也不是难事。若此次丐帮让我留任,让大哥往契丹秘密行事,以有心算其无心,胜算也大。然后设计取得宋皇信任,可兵不血刃拿下大宋江山。如此天下即能大统,又能让万民免受兵戈之灾。”
  于虚雨说完,又阐明天下一统后,在国内实行民主改革等事项,让在座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对于虚雨才能心折不已。
  无海子合掌道:“掌门此举,一扬本派名望,二为万民免灾,如此功德无量之事,我亦可入世,助掌门完成大愿。”鸠摩智、李秋水皆表示愿为于虚雨此志出力。
  于虚雨道:“我等尽数年之力,统一天下,然后奉逍遥派为国教,统一天下武林,武林纷争必少,江湖儿女自此仇恨渐消,也是江湖人之福。”
  他立起身来,边走边道:“我于虚雨有生之年,必要为天下子民消除战乱根源,为天下武林消除争斗根源。天下一统,改革政制,还政于民,天下事天下人决之。此是后话,今日暂且不提。”
  他走到门侧立住,回身转向众人道:“如今我等敌人,丁春秋武艺虽高,但他心性高傲,虽有毒物为辅,此次必计。当前大敌,是慕容博和全冠清,两人心机深沉足智多谋,但如今都为武林公敌,也不足以起到影响时局的关键。”
  苏星河道:“依师弟如今功力,胜出丁春秋多矣。丁春秋心高气傲,借立宗开派之时下战书给他,他必会前来迎战。慕容博近日杳无音信,江湖上只有其子慕容复的消息,他潜在暗处,却让人无所着力。至于全冠清此人,以丐帮消息之灵通,必然逃脱不了。”
  于虚雨道:“丁春秋此次若来,今次必然难脱大难。他手下弟子甚众,人品大多低劣。若是此次不能一举将他们全歼,他们在江湖上必然掀起腥风血雨。”
  “慕容复无甚恶行,他手下几名家将在江湖中声名也不恶,因此几次手下留情。细思慕容博此人所行恶事,手段毒辣,计划周密,这等人潜伏于暗处,实在可虑。所幸慕容复在明处,所谓父子连心,若是陷慕容复危急,慕容博一定不会坐视,这可能也是他唯一一处死穴。”
  “全冠清在丐帮日久,必有逃脱丐帮耳目办法,丐帮人手虽多,恐怕短时间内也未曾能拿下他。此次若将与丁春秋决战一事,传扬天下,或许慕容博、全冠清两人能够借此发挥,若几人联合一起,其实力也不容小视。”
  苏星河道:“我倒不担心他们在函谷扰乱,若各大派高手都云集此处,丐帮总舵、剑湖宫、灵鹫宫、万劫谷等防守空虚,若他们趁机下手,可不得不防。”
  于虚雨道:“万劫谷地势隐蔽,灵鹫宫内机关重重,剑湖宫可有可无,但丐帮总舵却不得不防。不若让我大哥乔峰坐镇总舵,可以防范他们。剑湖宫请周边百姓帮忙照看,其余人众都撤往此地。万劫谷有许多家小安置在彼,请萧远山伯父前去主持。灵鹫宫内派三部把守,其余六部也都往此地。”




  第七十八回、王语嫣(一)

  逍遥派主要人员经此一议,基本达成战略构思。鸠摩智准备回返吐蕃,请师父李沧海出山。
  萧远山等候乔峰前来相见后,亦远赴云南,主持万劫谷防务。灵鹫宫留下石嫂率三部留守,其余人众集合赴函谷集中。剑湖宫诸人请人照看院落,合派人手皆赴函谷。于虚雨传下命令,让徐长老、各位长老、分舵主皆赶往函谷,召集长老会议。
  于虚雨写手书,派人送往少林,以少林寺玄苦大师、丐帮帮主于虚雨名义,遍发英雄帖,邀请中原群雄前来观瞻逍遥派开宗仪式,并选举武林盟主一事。
  乔峰与萧远山见面后,归宗姓萧。
  于虚雨与他密议几日,商量坐镇总舵细节,秘密训练丐帮弟子,做好以后渗透北辽国的种种准备。萧峰生性正直,身为契丹人,对计划吞并北辽一事,意见不一。于虚雨费了许多口舌,为他讲解国家统一后的好处和今后的施政方针,才让乔峰明白欲让天下人不受战乱之苦,唯有统一才是根治的方法。
  然而运作此事,乔峰将付出惨痛代价,一是要背负叛出丐帮之名;二是事成后要背负叛国之名。乔峰此人大仁大义,为天下百姓考虑,毅然决定担此重任。与于虚雨拟定种种计划细节,然后北上洛阳总舵,在丐帮弟子中秘密选拔人才,请人传授契丹语,了解契丹人习俗及国情等事。
  大理派人送来段正淳手书,商议近期为于虚雨与木婉清、钟灵两人婚事。于虚雨回书,请大理段氏来函谷,一为参加开宗典礼,二为商议婚事有关事宜。
  王语嫣随王夫人在函谷安顿好后,见函谷内有秘阁,藏有各派秘籍,还有苏星河收集的兵书、医书、卜书等杂书,喜不自胜,整日埋头在秘阁读书,乐不思蜀。
  王语嫣冰雪聪明,记忆力超强,数月间将秘阁书籍,几乎遍阅。王语嫣见众人高来高去,但自己因自小厌武,武艺差得很多,不由有些羡慕。
  这日于虚雨到秘阁,恰逢王语嫣在此读书。于虚雨悄然过去,见她读的是一本武学秘籍。于虚雨大声咳嗽一声,王语嫣正在聚精会神,被于虚雨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于虚雨,嗔怪的白了于虚雨一眼道:“讨厌。”
  于虚雨苦笑一下,微笑着说:“嫣妹读这些无用秘籍,不是耗费光阴吗?”
  王语嫣抬头美丽无双的面孔,皱着琼鼻道:“你只顾忙着大事,也不理我。我武功又低,无人教我,只有自己学了。”
  于虚雨将她搂在怀里,怜爱道:“我虽然在外奔波,但确实心中记挂嫣妹。这几日我帮嫣妹打好内功基础,教你逍遥派的绝技如何?”
  王语嫣知道于虚雨口中的内功基础,必是修炼内力的至高法门,又听他这些甜言蜜语,不由又娇又喜。于虚雨看着她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淡蓝绸衣下双峰高耸,简直就像九天仙女下凡来。
  于虚雨控制不住,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点,王语嫣顿时俏脸绯红起来,显出羞涩之情。于虚雨看着这美女羞态,在王语嫣的耳旁轻轻说道:“都说少女羞态最美,以前我还不信,如今看你的模样,我才知道天底下,嫣妹害羞的时候是最美的。”
  王语嫣闻言,芳心不觉又羞又甜,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起来,她推开于虚雨,说道:“你这人最坏。”
  说完跑了出去。她还未到门口,于虚雨已追了上来,将她抱起来,道:“我们到谷前河前,路途较远,让我抱着你,省些力气吧。”
  说完,于虚雨起动身形,如电闪雷驰般,往谷前僻静处奔去。王语嫣被于虚雨抱在怀里,感受如腾云驾雾,嗅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她偷偷瞄向于虚雨的脸庞,不料正好于虚雨看过来,四目相对,两人不觉痴了。
  两人只顾四目传情,浑然不知小河已到眼前。于虚雨一脚踏在河水里,心中一惊,自然的运起功力上纵,将前冲之力改为上腾之力。于虚雨轻功卓绝,身形向上飞起,气息不浊,身形往下降来。眼看两人要落入河中,于虚雨一手挟着王语嫣,一手疾往水面拍出,借力纵往岸边。
  水花四溅,两人虽然未曾落水,于虚雨全身迸得到处都是水花,踏入水中的一脚也湿到脚脖处。于虚雨落到岸上,将王语嫣放下,王语嫣看他狼狈的样子,不由娇笑起来。
  于虚雨刚才水花迸溅时,分运内力护住王语嫣全身。因此王语嫣虽然受些惊吓,但全身上下却一点水滴也没有。王语嫣低头看看自己,意识到于虚雨刚才为保护她而未顾忌自身,她低下头去,不再发笑,心中只觉甜蜜异常。
  于虚雨刚才闹得如此狼狈,被王语嫣取笑,有些不好意思。他默运功力,片刻之间,衣服上散出湿热水气,衣服鞋袜渐干。王语嫣抬头望着意中人用功,心中只觉温馨无比,脑中想起刚才四目相望滋味,不由有些痴了。
  于虚雨收功,看王语嫣呆望着她出神,大吼一声:“我爱你。”
  王语嫣闻声吓了一跳,待听清这句话,不由又羞又喜。她扭身沿河边上行,嘴里小声道:“就会骗人。”
  此时夕阳将要下山,一条清亮的小溪旁,一处如茵的芳草地上,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相依相偎。在叮咚的溪流声中,两人的言语消失,在夜幕将临之时,两人四唇相连,坠入甜蜜的热吻中。
  王语嫣的衣裙已经脱离她的身体,曲线玲珑雪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件掩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
  刹时,幽香浮动,春光旖旎。
  于虚雨看着王语嫣适中高耸、圆润莹白的丰乳,粉红色的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心儿不由砰砰直跳。他不由赞叹道:“好美!真是绝色佳人。”
  王语嫣已迷失于温情蜜意中,发觉玉体一凉,已经玉女半裸,她不由娇羞得想起身穿衣,却被于虚雨趁势紧紧抱在怀里。
  王语嫣最后一件衣物离身,一副完美玉体呈现。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漂亮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于虚雨不禁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他不待王语嫣出声,一口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舌纠缠,吸吮她的香津。一双魔手踏上征途,双管齐下把玩高耸的美乳。王语嫣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柔软中布满弹性且润滑温热,让于虚雨手感非常舒爽。
  王语嫣处子之身,何曾经受如此快感,丘上莲子早已高高突起。于虚雨的两指或揉,或捏,或挤,或压,王语嫣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适,她的玉体不由轻轻扭动、磨蹭,双手紧抱于虚雨的背部,樱唇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娇吟。
  矜持保守的王语嫣意识到于虚雨的企图,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开始不停的乱踢乱打。她的挣扎反抗,在于虚雨面前显得那般无力。王语嫣的反抗逐渐变成了顺从,她已经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于虚雨开始改变目标,离开樱唇往下攻击,在圆润白嫩的美乳流连忘返。魔手沿着绸缎般的脊背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更具弹性,让于虚雨爱不释手。
  于虚雨脱去衣物,用胸膛摩擦着王语嫣娇柔的玉体,用舌尖舔舔她可爱的耳垂,道:“嫣妹,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于虚雨的手沿着那漂亮、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王语嫣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抵御魔手的入侵。
  于虚雨的手在秀腿内侧的玉肌上轻轻抚摸,趁王语嫣放松心神,攻其不备,忽的钻了进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已尽握在他的掌中。王语嫣似乎心有不甘,秀腿扭动几下,被于虚雨压住。
  于虚雨趁热打铁,一指慢慢分开两朵花瓣,进入狭窄温湿的花道。手指缓缓向前推进,愈来愈感受到燃烧的热量。王语嫣的身体绷紧,在手指抽离之际猛的一震。手指上面已沾满玉露,月色下隐隐闪着水光。王语嫣美目紧闭,脸上一片霞红,她已经心醉情迷。




  第七十九回、王语嫣(二)

  沾满玉露的手指放到王语嫣眼前,王语嫣不由羞涩难当,美目闭的更紧,露出如孩童似的天真模样,让人不由又爱又怜。眼前的一切让她迷惘,她不能接受大婚前失去贞洁的现状,但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让她欲罢不能。
  她睁开眼睛,看着风流倜傥的意中人,从他的双眼里,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爱意。她不由闭上双眼,准备任他所为。
  他的手指再次进入她的玉壶,王语嫣此时已经忘了一切,只觉得飘在云端,越飞越高。她的身体已经滚烫,下体传来的热流慢慢涌上来,樱唇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的呻吟。
  于虚雨提起早已高挺的巨物朝花道刺去,刚深入一小截就感到有股强大的压迫感。在轻轻抽插下,巨物慢慢深入,一道篱笆阻住了去路。于虚雨狠下心肠,用力一挺,巨物穿过紧窄的花道,直达花心。
  “啊!”
  王语嫣惨叫一声,手指紧紧掐住于虚雨的皮肤,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去了十八年的童贞。
  落红从缝隙处流下,滴落在草地上,月色下耀出一点光亮,让于虚雨不由有些不忍。于虚雨保持不动,温柔的吻去王语嫣的泪水,双手轻抚她的玉臀。在温柔的挑逗下,她慢慢松开纤纤玉指,轻颤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苍白的俏脸回复红润。
  王语嫣感觉全身烫热,下体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的要命。疼痛似乎已成为过去,她的腰身不由扭动,借以止住难忍的酸痒。于虚雨自然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双手用力握住她的玉臀,巨物缓缓抽出,再慢慢深入。
  借着玉露润滑,抽出与深入已变得简单许多。于虚雨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如进入沸腾的熔岩中,感受着几乎能熔化一切的热量。
  于虚雨将“逍遥内经”的交合练功方法,在轻抽慢插下传授给她。王语嫣开始抱一守元,运起阴阳双修心诀。
  双修心诀减轻了破处的痛楚,让王语嫣的心底升起无限渴望。内息从身体脉胳里流转,她的玉体变幻着各种动作。于虚雨配合着她的变幻,同时玩弄她全身敏感的玉肌。
  王语嫣随着气息一个周天过去,她的下体不断的蠕动、收缩,巨大的快感让于虚雨无法忍受,他不由一泄如注,有如山洪暴发。王语嫣感受巨大的快感,她在这种冲击下差点崩溃,在于虚雨的教导下,她不由吸取于虚雨的元阳。
  于虚雨指点完后,也运起双修心诀。于虚雨的身体,随着内经的运转自然抽插、扭动,王语嫣不由香汗淋漓,也开始行功。两人的身体扭动成不同的形状,但下体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在内经心法的催动下,两人的接触开始迅速,似乎每次都能深入到极点,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
  两人行功完毕,销魂的滋味让两人欲罢不能。
  王语嫣白嫩的玉手摸着于虚雨的胸膛,摇臀扭腰迎合他的巨物,于虚雨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暖和如玉的玉体上,享受着夹、吻、吸、缩的无穷滋味。
  王语嫣美艳迷人娇容上,红云满布,娇润如水,媚眼如丝。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皱,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小巧红唇半张,吐气芬芳。娇躯扭颤,波浪般地抖动,姿势之美,诱人心驰神摇。圆润的美乳,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晃动,令人沉醉。
  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尽情施展魅力,让于虚雨享尽温柔滋味。于虚雨欲心大起,一手用手搓揉玉乳,一手捧着丰臀,全根而起,尽根而入。
  娇艳如花的绝美少女,此时被挑弄得欲火如炽,不克制地急速摇摆着美臀,口中婉转娇吟。王语嫣的玉体猛然绷紧,双手掐紧于虚雨的双臂,樱唇传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喘息加速,浑身颤抖,无边的快感漫延开来,她的玉露开始喷洒出来。
  于虚雨挺动得更急更快,存心要让她好好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巨物次次命中花心,旋转磨绕,王语嫣的花道不由自主的收缩,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
  浓热的玉露,从她的花道深处绵绵不绝的直冲而出,娇柔的谷道嫩壁不断的加速收缩。
  于虚雨浑身舒泰,将一身热情长时间喷洒,与王语嫣的玉露融合。王语嫣的花心遭受巨大冲击,全身轻颤不已。在极度的畅快中两人再次运功,吸收巨大的交融气息。
  于虚雨运功完毕,在王语嫣的耳边说:“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永远保护你,做你永远的依靠,为你挡风遮雨。以后我会为你解除所有的烦恼,让你成为一个只有快乐欢笑,没有痛苦哀伤的幸福女人。”
  王语嫣听着他温柔有力的声音,觉得如干涸的心田涌入一股酣泉。她依偎在于虚雨怀里,体会这份难得的安逸。此时夜色已深,于虚雨邦王语嫣温柔的穿上衣物,轻轻的抱着她奔回自己寝室。
  在寝室门口,他意外的发现王夫人还在守候着。王夫人看着他怀里娇羞慵懒的女儿,心知肚明。王语嫣见到母亲,不由有些害臊,离开于虚雨身体下来。
  王夫人道:“你们跑到那里去了?幸亏苏星河不让大家寻找,否则这上下几百口人今夜可不能安宁。”
  原来晚饭时候,大家等两人不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欲要分头去找。
  苏星河在于虚雨抱王语嫣出去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明白,劝大家不要心焦。
  别人都相信于虚雨的武功,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但王夫人却是与众不同,一个是自己的独生女儿,还有一个虽是女儿的未婚夫,也是自己的意中人。饭后她坐立不安,不由到于虚雨门口,静候他们回来。
  王夫人的关心让于虚雨有些感动,他让王夫人母女进房,喊梅剑准备些饭菜进来。梅剑四婢因于虚雨未归也未安歇,闻于虚雨使唤,四女一齐出动,不一时端上几盘精致小菜。
  王夫人乘王语嫣不备,抓住她左臂,看她的守宫砂已失。沉着脸说道:“你两人干得好事。”
  于虚雨守着四婢,不好说些什么,挥手让四婢退下,诞着脸道:“好师姐,不要生气。我与嫣妹已有婚约,你就不要太计较了。”
  王语嫣垂着头,羞红着脸道:“娘,你不怪虚雨哥哥,是女儿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
  于虚雨心里又爱又怜,对王夫人道:“师姐,嫣妹武功太弱,现大敌当前,我为嫣妹打好内力基础,虽然坏了她的贞节,但你试试她的内力,看看是不是我所言非虚。”
  王夫人本来等待他们两人,除了担心两人,也存有一些私心。她与于虚雨几度风雨,芳心牢牢系在他身上,心中着实记挂他。
  初见于虚雨来时,她芳心不由一阵狂喜,但看见女儿在他怀里时,不由有些妒意。她是过来人,一见王语嫣模样,就知道两人做的好事。借此事发作,不过是因题发挥而已。
  王夫人见于虚雨一个劲求饶,也不好一味胡闹,听于虚雨找出借口,也借坡下驴。她上前搭住王语嫣脉络,只见她脉象沉稳,气息悠长,却似有了几十年内功样子。王夫人又惊又喜,也忘了责难两人,问于虚雨道:“你如何为她打下这雄厚底子?”
  于虚雨对王语嫣道:“且让梅剑她们送你回去,我与你母亲解说。”王语嫣对王夫人道:“娘,你别责难虚雨哥哥,他待我很好的。”




  第八十回、王语嫣(三)

  房间内只剩下王夫人和于虚雨两人,于虚雨回头将门关上,过来搂着王夫人娇肩,道:“想要让内功进展神速,唯有与我练习。”
  王夫人略一转念,知道于虚雨讲得不是正话,嗔怒道:“你回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来看我,反把嫣儿的身子坏了。”
  于虚雨用舌尖舔舔她的耳洞,小声道:“阿箩,是我不好,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王夫人觉得一股热气喷在耳朵上,不由发痒,咯咯娇笑道:“才不呢,没良心的。”说完作势要走,却被于虚雨将她抱起,扔在床榻上。
  王夫人这位绝色少妇,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不然怎能生出天龙第一美人这样的女儿。
  两人依偎在一起,于虚雨闻着从王夫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双手向王夫人伸去,捉住了她的小手轻轻捏弄。王夫人小手被捉,身体微微一震,虽然曾经风雨几度,仍然娇羞难耐。
  于虚雨的双手移到王夫人的双峰之上,觉的她的双峰尖挺异常,刚好够自己大手的盈盈一握。王夫人此时已是粉面泛红,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
  于虚雨将王夫人的衣裙解开,瞬时露出一具羊脂白玉般的漂亮胴体。他三把两把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胯下的巨物已高高挺起。他伸手摸向王夫人的花瓣,感觉温腻柔滑,玉露渗出,甚是湿润。他用手轻轻揉弄,王夫人不由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两条玉腿微微颤抖。
  于虚雨见时机已经成熟,将王夫人的双腿架在双肩,巨物抵到花道口。他的巨物不停颤抖,摩擦那娇嫩的花瓣,直到玉露不停的从花道里涌出。
  于虚雨腰腹猛一用力,巨物连根没入王夫人的娇嫩花房。王夫人身受突如其来的攻击,不由发出了长长的娇呼。于虚雨只觉得巨物被一团温软滑腻的嫩肉包围,舒爽异常。他长出一口气,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大力耸动起来。
  王夫人只觉得兴奋异常,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的娇吟。于虚雨见王夫人的荡人模样,紧紧抱着她两条修长玉腿,下身如疾风骤雨,展开疯狂的进攻。
  于虚雨站到床下,将王夫人拖到床边,横冲直撞。王夫人被他一阵急轰,不由骨酥身软,双手往返揉弄自己的双峰,下身随着于虚雨的挺动上下迎合。
  在于虚雨一阵强过一阵的攻击下,王夫人率先缴械,她的身体弓起,花道急速蠕动,一阵急速的收缩后,一股玉液倾泄而出。于虚雨的巨物突遭刺激,也打了一个哆嗦,将热浓的玉浆疾冲王夫人的花心。
  王夫人被一阵阵的热浪击中,尚未平息的蠕动顿时剧烈,在漫长的井喷后,开始用功吸取两人交合的气息。
  于虚雨也默运功力,吸取王夫人元阴的精华气息。
  两人行功完毕,王夫人担心被别人发现,损其名节,匆匆着衣回去。于虚雨今日所得元阴气息过多,他运起内经心法,连行几个周天,将其融入自身内力。
  于虚雨行功完毕,东方已经发白。王语嫣推门进来,见于虚雨赤身裸体,正在收功,欲要退出,已被于虚雨抱住。
  王语嫣昨日刚刚破身,下身还在肿胀疼痛,见他上前,不由面色紧张,道:“别再胡闹,今天痛得厉害。”
  于虚雨闻言一怔,立即领悟她的话意,道:“我以为你急匆匆地跑来,又要与我……”
  王语嫣知道他的嘴里,出不来什么好话,伸手堵住他的嘴巴,道:“不许胡说,你昨晚怎么跟娘说的?”
  于虚雨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反正你娘也不会再问你了。对了,趁今日早起,我传授你‘凌波虚步’。”说完,拉起王语嫣往谷前空地奔去。
  昨日王语嫣与于虚雨合体后,确实受益太多。于虚雨因为王语嫣内力太差,不惜耗费功力,将部分功力度于她身上,使她平得近几十年功力。
  王语嫣冰雪聪明,今有数十年内功为基础,一个早晨,竟然学会了这项绝世轻功。于虚雨见她如此进展,认为她是诸女中最具潜质的天才。根据她的体质,将“天山折梅手”、“逍遥玉女剑”两项逍遥派精深武功传给她。
  王语嫣知道于虚雨事务繁忙,让他将行功口诀和心法传授,自行琢磨练习。于虚雨见她天资过人,将心法、口诀传入她后,让她找李秋水指点。
  李秋水甚是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俏丽孙女,指点完两路绝技后,将“小无相功”传给她。
  王语嫣此时已具四十年内功,又连得“小无相功”、“天山折梅手”、“逍遥玉女剑”、“凌波虚步”等四门逍遥派绝技,武功进展神速,三个月后,她已成为众姐妹中武功最好的一人。
  于虚雨下达命令后,丐帮弟子陆续聚齐,灵鹫宫六部、剑湖宫门人、万劫谷诸女陆续抵达。乔峰赴总舵镇守,按照与于虚雨商议的计划,从丐帮中挑练得意弟子一百人,进行秘密训练,为进入契丹做准备。
  诸女依次到齐,于虚雨是忙得喘不气来。与她有些手脚的诸女都云集函谷,甘宝宝、钟灵、秦红棉、木婉清、石青露、王夫人、王语嫣、童姥、李秋水、崔绿华、阿朱等正好十一人,这让于虚雨整天周旋于丽色之间,入夜后东奔西跑,忙得不亦乐乎。
  诸女中石青露是苏星河弟子,追随于虚雨已久,武艺在同龄人中算是最高。甘宝宝、秦红棉、王夫人三人武艺相仿,甘宝宝、秦红棉得石青露万劫谷传授,进展神速。于虚雨见童姥已经性情大变,收崔绿华为徒后,倾心相授。商议童姥后,让甘宝宝、秦红棉、王夫人三人亦拜入童姥门下。
  甘宝宝、秦红棉与王夫人之间,因为段正淳的缘故,十几年来相互追杀,矛盾较深。虽有于虚雨居中调和,三人也是面和心不和。于虚雨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招妙计。在一个风清月高的晚上,他将三女唤到房间,来了个一龙三凤。三人因为此次事件,心病尽去,反成为好姐妹。
  小一辈四人中,钟灵、王语嫣、木婉清、阿朱为同父异母姐妹,年纪相仿,又同与于虚雨结缘,四人彼此结识后,很快打得火热。于虚雨闲暇时候,将四人集于一起,教授她们精深武功,梅剑四婢跟随于虚雨身侧,也加入学艺行列。
  诸女身世以阿朱最为可怜。王夫人闻知阿朱自小孤苦无依,将她收为义女,对她关怀备至。阿朱从小到大,在慕容世家虽然衣食无忧,却无人真正关爱过。如今得到一份母爱,与姐妹相处融洽,又有意中人在侧,整日笑脸常开。
  崔绿华自兄嫂死后,孤零无依。如今得童姥痛爱,又与王夫人、甘宝宝、秦红棉为同门姐妹,彼此关系融洽,不由性情大变,性格由内向变为活泼,反倒成为童姥眼前的开心果。
  石青露虽然在师门众人皆相得,师门中苦无女子,这段时日与甘宝宝等人相处时间渐长,关系也最好。
  苏星河见她与于虚雨间有些不对,心中早就心知肚明,也不说破,让她常随于虚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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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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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丐帮长老会议

  丐帮长老、各分舵舵主聚齐,共三十二人率众弟子到达函谷,在谷口左侧安置下来。于虚雨闻报徐长老将到,率三十二名丐帮重要人物出谷口迎接。
  丐帮聚议非常简单,众人皆席地而坐,于虚雨安排丐帮弟子警戒,众人共三十四人商议大事。
  于虚雨坐于首位,对众人道:“这次请丐帮众长老、舵主来此,有一件大事协商。我之所以接任帮主,原因是担心我丐帮为天下帮派正义代表,害怕帮主所得非人,我帮势落,不得已而为之。我年轻才薄,出任帮主实是勉为其难。今日因本门事务,欲要辞去帮主之位,故此请诸位前来相商。”
  此时于虚雨声名,如日中天,几乎为中原武林第一人。丐帮子弟莫不为得此领袖而自豪。众长老听完于虚雨之语,纷纷交头接耳,不明白于虚雨为何突然说起辞职一事。
  徐长老起身道:“我丐帮自帮主接任以来,声势日威。不知帮主为何有辞职之意,若帮主觉得丐帮众人有何不妥之处,但请明言。”
  于虚雨对徐长老施礼道:“我得诸位看重,也想领导丐帮,主持江湖正义,将丐帮发扬光大。丐帮诸人对我照顾有加,安敢有什么意见。我接任帮主之时,兼无量剑派掌门,得诸位不弃,不予计较。但我的出身,诸位可能还未了解。以前因为师门血仇,不敢对江湖宣扬。对诸位隐瞒之辈,请大家原谅。”
  众人以前因于虚雨任无量剑派掌门,对他出身未以深究,今听他说起出身一事,不由好奇,都不发言,仔细倾听。于虚雨环视众人,接着说:“我出身逍遥派,为逍遥派掌门。逍遥派在武林中较为隐蔽,但派中弟子却有大名远扬者。聪辩老人苏星河为我大师兄,阎王敌薛慕华为我五师侄。江湖传言的天山童姥是我师伯。”
  天山童姥之名,大家只耳闻而未亲见。苏星河近几十年来,因躲避丁春秋,在江湖中行走甚少,如徐长老等年长之人才知道苏星河的名声。薛慕华在江湖中大名鼎鼎,众人一闻其名,不由惊叹出声。想薛慕华如此闻名之人,辈份只是于虚雨师侄,想苏星河、天山童姥等人,定是非凡人物。大家心中虽惊,但皆未出言询问,静听于虚雨讲述。
  于虚雨接着说:“师门不幸,出了一个逆徒。此人叛师逆祖,将恩师击成重伤,威逼大师兄装聋作哑三十年。这人就是我二师兄星宿老怪丁春秋。”
  众人闻丁春秋之名,心中又是一惊。丁春秋为武林中有名邪派高手,其“化功大法”让武林中人闻名丧胆。于虚雨接着将丁春秋逆师往事述说一遍,又将无涯子传功并委托他报仇之事详细讲述。
  众人听闻丁春秋如此恶行,不由皆勃然大怒,纷纷出声斥责。于虚雨静待众人安静,接着说:“想丁春秋武功高强,又擅用毒药,我那时武艺未成。大师兄担心丁春秋加害于我,让我隐密身份至今。欺瞒之辈,请大家见谅。”
  徐长老道:“帮主不必自责,外有如此强敌,谨慎行事我等皆能理解。”众人纷纷附和。
  于虚雨道:“我诸位师伯、师叔近日纷纷出山,与我商议,欲要开宗立派,与丁春秋决战。”
  “我辞职有两个缘由,一是我身兼逍遥派掌门,而我帮为天下第一帮,若我继续担任丐帮帮主一职,恐怕江湖上笑话我丐帮无人。二则我欲与丁春秋决战,丁春秋在星宿海经营多年,门下弟子甚众,其门中多擅长用毒。”
  “因我身为帮主,必会迁怒我帮弟子。若因我私事而让弟子有所伤害,我必会寝食难安。”
  传功长安起身道:“帮主现在是中原武林第一人,帮主坐镇我帮,江湖朋友只有羡慕的份,那会笑话我帮主无人?丁春秋为歪门邪道,即使无帮主私事,我帮也会全力与他周旋。帮主辞职之事若因此缘故,再也休提。”
  众人有附和者,有沉思者,乱了一阵目光都盯向徐长老。徐长老沉吟半晌,道:“众位兄弟,帮主身兼多职,管理帮中事务,确实精力有限。但帮主众人,除乔峰副帮主外,再无合适人选。”
  “乔峰为人正直,处事干练,确实是栋梁之材。但上次大家因他出身,对他有些异议,再请他出山,也不是妥善之策。不若先请帮主暂居此位,帮中若发现有合适人才,我等考察无误,再请新帮主接任,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中有一半对于虚雨身兼多职一事不甚计较。另外有些虽觉他身兼多职,必无多少精力处理帮中事务,帮中人才虽众,但能胜任帮主者却找不出有合适之人,见徐长老所提建议稳妥,也出言附和。
  继续担任帮主一事已成定局,原先的担心也化为无形。
  于虚雨接着提出一事,道:“今中原武林,门派林立,互不统属。我欲提议在立派之后,由各大门派成立中原武林联盟,平息门派纷争,一致对外,各位意下如何。”
  传功长老道:“成立武林联盟,平息门派互斗,确实是件好事。但帮主若不能得到盟主之位,我帮子弟受别人拘束,却是心气不平。不知帮主对盟主人选,有何考虑?”
  徐长老道:“中原武林,能与我帮抗衡者,只有少林派。”
  “此盟主人选,若帮主不能担任,必是少林掌门玄苦。少林与丐帮都是武林正义代表,有事相互增援。盟主一事,两家由谁担任却是小事。何况玄苦大师性情淡薄,欠帮主一些人情,必不会与我帮抢盟主之位。”
  “大理段家虽自立成国,但与中原武林向来一体。段誉为帮主结义兄弟,段正明兄弟与帮主即是姻亲,又受过帮主恩惠。在盟主人选问题上,段家必会支持我帮。听闻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主为逍遥派灵鹫宫手下,自是也无异言。其余各派势小言微,不足以决定大局。若成立武林联盟,帮主出任盟主基本已成定局。”
  众人听完徐长老分析,心想于虚雨担任盟主后,丐帮在武林中将声势更威。众人纷纷响应,觉得成为武林联盟,对丐帮有利而无害,何况由丐帮主持武林正义,对中原武林也是一件好事。
  于虚雨见两事已经确认,留下徐长老、执法长老、传功长老三人,提出第三件事来,道:“契丹国力日强,战乱在所难免。我欲让乔峰出帮,投往契丹,谋取契丹兵权。乔峰在中原多年,理念等皆与汉人相合,不愿惹起战端。如此,可免得两国战乱,也是大宋子民之福。但乔峰此行,凶险异常,大家皆帮中忠义之士,一定要为其保密。”
  三人闻言,觉得夺得契丹兵权,免除大宋战乱,比起丐帮抗击契丹侵略,意义不知重了多少,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异议。闻于虚雨如此郑重,知道于虚雨此事已谋划多时,静听他讲述。
  于虚雨接着说:“隔几日,我会借故做出假象,逼乔峰出逃契丹。以乔峰能力,配以几百名高手,三二年内必可控制契丹军权。若能将宫中守卫权夺来,则契丹国控制权,皆操于我手。保全大宋子民安宁,可一劳永逸。我已让乔峰秘密训练帮中忠诚弟子百名,配合这次行动。”
  徐长老道:“我丐帮得帮主如此英才实我帮之福。如此造福万民之事,比起我丐帮历年功劳之和,尚要过之。不过契丹毕竟是契丹人,如何让其归心我等,却是难办之事。不知帮主如何策划。”
  于虚雨道:“乔峰为人正直,大仁大义。前几日我与他密谈,好容易说服他为了天下万民,而回北辽谋事。此事乔峰先负叛帮之名,为中原武林不容。事成后身负叛国之名,为契丹人不齿。身负如此大任,付出一生得之不益的名声,实在让我佩服。”
  “他掌大权以后,我帮中陆续派遣弟子前往契丹,接管军中事务。则几年间汉人布满契丹权力中心,帮中忠义之士在契丹形成气候,纵使乔峰有何异心,他孤掌难鸣,也会被我等所制。”
  三人叹服,对于虚雨道:“帮主雄才大略,我等不及。其后帮中事务,皆依帮主一言而决,我等随帮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第八十二回、李沧海(一)

  于虚雨与玄苦大师联名,发下英雄贴,邀请天下群雄齐聚函谷,观逍遥派开宗立派盛况。各派纷纷响应,尽遣派中高手与会。丁春秋得于虚雨挑战书后,也回书约日决战,率领门下弟子,及狐朋狗友,前往函谷。
  逍遥派财力雄厚,在函谷谷口临时搭建房屋无数。但天下群雄人数太多,附近县城也人满为患。
  丁春秋恶名昭著,于虚雨如日中天,正邪两位顶尖高手决战,吸引了天下武林纷纷往此处观战。
  李沧海与鸠摩智赶到函谷,与童姥、李秋水等多年未见,如今见童姥、李秋水化敌为友,两人痼疾皆已治愈,不由心生感慨。无海子听闻小师姐前来,也前来叙礼,四位师兄妹暮年聚首,感慨万分。本门开宗立派之盛举,和于虚雨欲光大门派的雄心,也让四人感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李沧海看来像个二十多岁的少女,雍容华贵,玉立亭亭,明眸皓齿,艳光四射,模样美丽异常,皮肤白皙如雪,留着一头乌黑秀发,却似江南水乡人物。她与鸠摩智走在一起,不似她是他的师父,倒像是他的徒弟。
  于虚雨前来拜见沧海师叔,李沧海神仙般体态,比李秋水更胜一筹的容貌,让他明白当初无涯子为何对她念念不忘。李沧海见到这位师侄,见他谦逊有礼,潇洒风流,也大生好感,将派中不传之秘的“逍遥雪飘掌”和“百叶落风刀”传了给他。
  丁春秋尚未到来,接待任务由苏星河主持,丐帮弟子协助,灵鹫宫诸女接待女宾,于虚雨反而闲得没事,与李沧海在谷中僻静处练武。
  于虚雨本是风流人物,几日来与李沧海粘在一起,心中不由生出些非分的念头。李沧海多少年来心如止水,虽然对于虚雨大生好感,但说起男女之情却是一丝也无。
  世界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东西,于虚雨虽然拥有十余位绝世美女,念头一生,不由有些神魂颠倒。决战之期将临,决战之后李沧海必会返回吐蕃,若近日没有发展,于虚雨的非分之想,恐怕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于虚雨整日琢磨,想起一计。这日,他安排石青露、崔绿华、梅剑四女在两人练武处附近望风,对外声称两人修练本门绝技,不容别人前来打扰。
  于虚雨在李沧海指点下练完刀法,两路绝技已经传授完毕。于虚雨对李沧海道:“我修习本门内功,觉得有一门内功在修习时,多有阻碍,请师叔指点。”
  李沧海修习的是“小无相功”,几十年来专心练功,心得颇多,闻于虚雨请教,不疑有他,请他细细道来。于虚雨以指为笔,以草地为纸,划出一路“逍遥内经”的女方行功线路。
  李沧海见此内功气息行进线路,与自己所习功法有相合者,有相异者,大感兴趣。她瞅着线路,心中默运内力,不一时行完一个周天,觉得无甚难以理解之处。她暗思于虚雨此时功力,恐怕行功阻碍有其他原因。她细观图中所示,不由娇笑道:“雨儿也太贪功,我瞧这行功路线适合女儿身体,以男子脉络修行女子内功,当然行不通。”
  李沧海话未说一半,觉得心底有股热火传来。于虚雨刚修炼“逍遥内经”时行功后若无石青露在侧献身,恐怕早已走火入魔。李沧海内功虽然深厚,但比起于虚雨身具无涯子一生修为,也强不了多少。自然与于虚雨当初症状一样,一股热火迅速传遍全身,她不由盘膝运功,欲要压制热火。
  “逍遥内经”告诫修炼之人,若无练功鼎炉,不得轻用。因此于虚雨传授诸女时,将此语强调又强调,诸女知道厉害,只在与于虚雨交合时运用,也没出什么乱子。
  于虚雨见李沧海虽然运功压制,但脸色欲来欲红,间或睁开双眸,眼神里已经含着如水柔情。
  于虚雨知道计划得逞,心里暗喜,面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他关心的向前,问道:“师叔那里不适,需不需要我帮忙?”
  李沧海此时杂念丛生,欲火从丹田处往全身涌来,全凭精深内力压制。
  如今于虚雨近前,搭住她白嫩玉腕,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涌来,她不由“嘤咛”一声,不自禁的投往于虚雨怀里。
  于虚雨装得不知所措,抱着李沧海不动,一双怪手抚摸李沧海香肩,平面上像是为李沧海按摩,为她调息筋脉。李沧海在于虚雨怀里,被他一阵抚摸,更是把持不住,不由抬头索吻。
  于虚雨花丛老手,当然义不容辞,舌头巧妙的挑开贝齿,卷住她的香舌。他的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李沧海硕大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突然而起的变化让李沧海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魔手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传向了她的脑海。
  “呜”的一声,李沧海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娇哼,开始投入到这场危险的游戏之中。她感觉到体内那股热力逐渐爆发开来。于虚雨的双手忽轻忽重,伸进衣内一遍又一遍地搓揉她硕大洁白、娇嫩细腻的双乳。难以言喻的柔软触感和心里的满足感,令他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高涨。
  未经人事的李沧海从未想过,单纯是双乳被男人抚摸就能让人如此地刺激,却不知其实那只是她寂寞身心的一种正常反应。她浑身颤抖着,感到下身更加的湿热。
  于虚雨并不急于进攻她身上的其它地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双手的运动,同时将嘴伸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李沧海的欲望愈加高涨,微微摇动腰身,寻找从未有过的快感。
  李沧海已完全迷失了自己,“逍遥内经”激起的欲望在于虚雨技巧的挑逗下崩溃开来,她双手紧紧搂住于虚雨雄壮的后背,小腹不断在他身上摩擦。似乎受到她的鼓励,于虚雨开始清除她身上的衣物。
  两人的衣物脱离,身体的直接摩擦更加点起火花,迅速蔓延。于虚雨一只手抚弄着美乳,轻轻摩擦着乳头,另一只手则直接揉捏她另一边的乳头。在李沧海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时候,于虚雨下身的巨物,有意无意地顶着李沧海裸露的臀部。
  巨物由臀部滑入她的两腿之间,李沧海发涨的花瓣受到有力的摩擦,一股兴奋的刺激和阵阵麻痒的快感,从小腹直窜她的脑门,她不自觉的发出轻微娇喘,娇躯也随着于虚雨双手的节奏阵阵轻颤。
  于虚雨将右腿伸到李沧海的双腿之间,然后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坐到在地,李沧海的身子也就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倒了下去。由于于虚雨早先已将右腿放在她的股间,李沧海坐下的时候自然地双腿一分,使得她的下身就这样顶在了他的腿上。
  于虚雨知道今天的重任,就是要彻底让李沧海记住销魂的滋味,才有可能将她长久的留在身边。
  他一边耐心的继续抚摸,一边让右大腿也加入到混战的行列,在她的股间不时地顶几下,让她享受上下双管齐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腿的灵活性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用手爽快,李沧海很快就不能满足那种缓慢的刺激,她的纤腰扭得更加有力。于虚雨腾出一只手来,探到她的双股之间,在美丽的花瓣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李沧海停止了扭动,开始寻找手指的进入。可是于虚雨却不肯一下就让她爽快,他的手依然在表面游弋,不肯冲进去深探花心。




  第八十三回、李沧海(二)

  李沧海心头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于虚雨及时的将他的嘴唇探到前面,李沧海马上配合的奉上朱唇,接受一个她从未曾体验过的销魂深吻。灵动的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四处挑起她心中的欲火,她贪婪地张大樱唇,喉咙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妙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
  于虚雨看到李沧海已经渐入佳境,便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吻,使得她的欲望一路高涨;如有魔力诱惑的双手,更是让她欲罢不能。就这样,于虚雨一步步将李沧海拖入了性欲的深渊。
  于虚雨停下在玉肌上抚摩的右手,慢条斯理的将李沧海的玉手移到他的巨物上。李沧海的心里狂颤一下,但迷离的她任由他操纵,玉手按上那根惊人怪物,她本能的握起拳,害怕抓住这根坚硬的怪物。
  于虚雨好整以暇的用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摩擦他那根粗壮的男性象征。一股内心的冲动和好奇,和周围淫靡气氛激起的勇气,李沧海终于忍不住张开手掌,顺着于虚雨的动作,用手指感受这根令人震撼的柱子。慢慢的,她轻轻握住整根巨无霸,用她的掌心感受那种扎实的血管跳动与柱体硬度。
  柱体的跳动让李沧海不由自主发出一阵呻吟,玉露不由自主的流出,女性的本能让她两手一起握住巨物,她下意识地想了解巨物的尺寸。她的试探过后,心脏更是狂跳。她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着。于虚雨此时也发出满意的呻吟,受到鼓励,她套弄得更加努力。
  于虚雨的右手成功完成引导任务,继续用力的压揉李沧海的美乳,左手继续进行强烈又快速的指奸。李沧海处子之身,不堪如此蹂躏,她的双手放弃套弄,紧紧抱住于虚雨的双肩。
  李沧海的玉露随着手指有力的抽动,开始流淌下来,接二连三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了,疯狂扭动美臀,嘴里含糊地发出荡人的呻吟。
  于虚雨平和的表情再度露出满足的笑容,他知道李沧海已经如他所愿,走上了为她设计的那条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李沧海死心塌地地臣服。那样,李沧海就会长期留在他的身旁。
  就在李沧海欲火最高的时候,于虚雨突然停止动作。李沧海一愣,浑身立时滚烫起来。于虚雨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道:“师叔,我们这样不对。刚才唐突之处,还请恕罪!”说完,他将李沧海扶起身,拿起衣服,做出欲穿衣离去的模样。
  正要达到高潮顶端的李沧海,心中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想狂啸,何此此时“逍遥内经”激发的欲火尚未解去,此时如何能容他离去?
  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着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别,别走。”
  于虚雨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是依然如故:“师叔,我们如此已经不对,如果再继续下去,我已经把持不住自己。”
  李沧海心中大急,道:“你……你留下……”说完,李沧海已经满脸羞红。
  于虚雨听到李沧海出口要他留下,心中油然有一种征服她的快感展颜一笑,说道:“师叔如仙娇躯,我也是难舍难分,但师叔日后怪罪我,我却是百死莫赎了。如果师叔不怪罪我,我留下便是。”
  李沧海心中一喜,迅即又羞不可耐,满面娇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虚雨看李沧海羞怯的模样心中暗喜,知道要让李沧海这等神仙般的人儿,彻底丢去羞耻之心,就要让她得到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感觉,才能丢去她原先的端庄面貌,从此甘心臣服于自己。
  于虚雨听话的走回来,将李沧海慢慢放在草地上,没等她回过神来,抄起她的白嫩右腿,把胯下巨物猛然向前一顶,尽根没入湿滑的花道!巨物顶开了她多年未经耕耘的桃源秘径。
  “痛,啊。”李沧海娇呼一声,觉得下身被一下撕裂。她此时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可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落红顺着河道滴落,美丽的花瓣附近显得红白分明,让于虚雨顿生怜惜之心。
  于虚雨知道她的痛楚,忍往抽插的强烈欲望,在她耳边说道:“师叔,你运一下刚才所练功法,或可减少疼痛。”李沧海闻言运功,只觉浑身热火上来,逐渐盖住烈痛。随着气息的运行,她美妙的娇躯开始蠕动。于虚雨觉得她的谷道开始湿滑张合,开始轻柔的抽插。
  在巨物击中花心深入之时,李沧海发出一阵销魂夺魄的呐喊。于虚雨心想,幸亏安排诸女阻住处人入内,否则这一喊可能就要出丑。他停顿抽插,用巨物紧紧顶住花心,让她去细细体会这种销魂的快感。
  李沧海的樱唇大张,臻首轻摇,双眼迷离,于虚雨的巨物,让她从心里感受到通畅的快美,喉咙中发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玉体开始变得滚烫,玉肌变得粉红。
  于虚雨左手一动,身体变幻个动作,成了李沧海骑在他身上。
  他一边轻抚着李沧海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师叔,如果要我动作的话,要说出来。”李沧海内功深厚,功行一个周天后,已慢慢习惯巨物的深入。
  行功一遍后,她的浑身更加火烫,下体酸痒难耐,她气喘吁吁地道:“别停下来啊……”说完后,李沧海感觉自己脸庞已是一阵滚烫。于虚雨心想,先让她尝尝滋味,再作弄她不迟。他不再留力,双手握住李沧海的纤腰,开始一下重似一下的耸动。李沧海全身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极大刺激,浑身一下酥软下来,顿时玉露直流,让抽插更加顺利。
  于虚雨下身尽情驰骋,他的魔手开始抚摸李沧海雪白丰润的玉臀,巨物下下直击花心。李沧海的手紧紧地抱着于虚雨的头,嘴里“呜、呜”的呻吟不停。她不断朝下面用力套弄,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于虚雨见她已坠术中,微微一笑,道:“我的美丽师叔,让我施展一下精妙给您体会一下……”
  说完手上用劲,竟将李沧海的娇躯一下下地向上抛着。这一下动作,李沧海直觉如飘云端,巨物每次抽出到将要脱离,正在感到失落之际,自己的玉体却又向下以无以伦比的速度下坠,巨物迅猛地向上一顶,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刺穿的感觉,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一招不要说是李沧海,就算阅人无数的青楼女子也不见得能应付得了。
  李沧海遭此重击,顿时理性尽失,喉咙一张,大声呻吟出来:“哎……啊啊啊呀……啊啊……”
  于虚雨看到李沧海如此骚浪,心头那种征服这位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不可抑制。李沧海的长发甩着,紧闭双眼,大声地呻吟,这种有力的攻击,产生极度的快感,使得她差点就要死过去。
  于虚雨的魔手紧紧抓住李沧海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顿,巨物配合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向上一顶!顿时坚硬的巨物直贯到底,直顶到她幽深的花心深处。美丽绝伦的李沧海此时快感连连,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荡声浪语连绵不断。
  只见她美目泛白,浑身剧颤,长叫不止。花道一紧一松地紧夹着巨物,玉背弓起,股股滚烫的玉液从花心中飞射而出。于虚雨让她行功吸纳阳刚气息,李秋水依言抱元守一,开始运功。




  第八十四回、李沧海(三)

  功行一个周天,李沧海的理智渐渐恢复,她骑在于虚雨身上,身体尚在回味高潮的快感余韵,正在回思刚才事情缘由。于虚雨此时双手真气一运,将她正面朝下一放,抄起她的腰身,顿时李沧海四肢撑地爬在地上。
  李沧海理智刚复,尚未来得及反应,于虚雨已经到她的身后,手抓住她的纤腰,巨物迅速挺进,从后面再度侵入她的花道。这种从未体验的体位快感,使李沧海敏感的身体欲火又来,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羞辱的体位和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李沧海的理智又开始模糊,脑中只剩下求欢的意念。不管今后会有什么后果,她只知道方才的决定完全没有错,能得到这个男人和他的巨物,即便是要承担天下骂名,也变得无所谓。
  “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
  李沧海又开始娇呼。“好大的什么?快说。”
  于虚雨一边不断地抽送着,一边鼓励着她,让她说出以前连想都不会想的荡话浪语。李沧海为吐蕃圣母,身份尊贵,即便在极度的快感之中,那些过于露骨的羞人话语,依然还是说不出口。
  于虚雨在加重轰炸之后,突然一下将巨物撤到花道口上,不再动弹。李沧海突然一下从快慰的云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种酸痒真是难以形容,不禁带着哭腔道:“别……别……折磨师叔了……快……快……”
  “快……干什么啊?”
  于虚雨继续摧死她的自尊。“快……快进来……”
  “用什么进来啊?”于虚雨依然不紧不慢。
  李沧海大急,心中的骚痒实在难以抑制,此时也管不了什么身份和面子,大声道:“将你的巨物插入我下面。”于虚雨顿时感觉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李沧海的自尊自这句话后,在他面前已经不能抬头。
  于虚雨心中高兴,巨物顿时如她所愿,再次冲入她那玉露满布的花道,一贯到底。李沧海的脑中,除了求欢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念头。在于虚雨的教导下,她不断地娇呼出浪声荡语,呐喊着心中的快乐。
  时间在两人不断交欢中流逝,李沧海的玉露,喷洒一次又一次;她的动作,在剧烈运动之后渐渐放慢;快乐的呐喊,也开始沙哑起来。
  于虚雨几日苦心策划,今日拥有美人,是精神百倍,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他的抽送依然有力,他的巨物仍然坚挺,他的精力依然旺盛。李沧海在快感的浪潮中,想象这个男人,抑或是上苍可怜自己,派来排解她苦闷心情的天神?
  李沧海毕竟是处子之身,花道在长时间抽插之后,已经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再这样下去,恐怕待会走路也要成问题。“雨儿,求求你,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李沧海开口求饶。“师叔,你这般天仙般的人儿,今日放开你,那还有机会与你一起。”
  于虚雨开始拿话扣住李沧海。李沧海果然中计,娇声颤抖道:“雨儿,我与你都这样了,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再要吧。”
  于虚雨心想这千金之躯既然已经臣服,可不能让她对这事感到恐惧。他将巨物插入到花道最深处,急速的抽插了几十下,在李沧海淋漓的娇呼声中飞射出有力的玉浆,李沧海经过这种刺激,又是长时间的蠕动、收缩、喷射。
  两人在交合中行功,李沧海率先收功,她觉得自己内力因吸收阳刚气息后,突飞猛进,达到了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的地步。她彷佛做了一场美梦一般,可下身因高潮而退去的麻痹感,和眼前风流俊朗的师侄,让她感觉到真实。她清澈的凤目里浮现出温柔的眼神,这个男子给予了快乐,让她终于找到了多少年前本应找到的东西,自此他将成为她的挚爱。
  于虚雨不久收功,看着李沧海经过云雨之后,显得特别的粉嫩。上前搂住她道:“师叔,以后你是我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让你享受人间真情。”李沧海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不觉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一对情人一样,沉浸在幸福的憧憬中。
  两人温存一会,起身着衣,坐在茵茵草地上。李沧海回味刚才细节,觉得可能中了于虚雨的诡计,道:“雨儿,你这人太坏,使花招坏你师叔的名节。”
  于虚雨巧妙的回答道:“这可不是我的过错,谁让师叔如此漂亮,迷得我失魂落魄。”说完,一把勾住李沧海的娇脸,给她一个漫长的湿吻。
  天色将晚,两人返回居所。梅剑四女在外警戒,见两人过来梅剑过来问安,道:“主人这般神采飞扬,今日习武必然大有成就。”
  于虚雨看着李沧海,笑道:“这都是师叔的功劳,若不是师叔全力配合,我那有什么进步。”
  李沧海闻言,细想于虚雨话语,才知道他这人话里有话,真是坏透了。不由娇羞不安,白了于虚雨一眼,快步返回住所。
  李沧海深厚的阴功和处子元阴,让于虚雨收获巨大,他的“逍遥内经”在吸取李沧海的元阴后,已经突破初步阶段,开始进入另一层深度。
  李沧海此时如热恋中的少女,与鸠摩智说要在此定居,与李秋水、童姥安享晚年。苏星河在谷中为李沧海安置久居之处,与李秋水、童姥三人为邻。
  李秋水因于虚雨与王语嫣有婚约,与苏星河商议,想在此会结束后让两人成婚。苏星河道:“师弟一生桃花劫极重,大理段家的两位女儿也与他结有婚约,阿朱那丫头恐怕也与他有些缘源,不若待段家来人后,相商大婚日期,若师弟同娶四女,也是武林一段佳话。”
  李秋水道:“同娶四女后,谁为正室?谁为侧室?此事却要雨儿讲个明白,我可不能让嫣儿为侧室身份。”
  苏星河道:“师弟做事向有分寸,其实若他们真心相爱,估计也不会计较身份一事。听师弟所言,四女恐怕都是异母同父的姐妹。凡事我等莫要强求师弟如何,只要四女相互间认同,婚姻完美,也是一件好事。”
  李秋水因为是王语嫣的亲生祖母,关心则乱,她不愿让王语嫣出嫁之后,受一丁点委屈。因此也不听苏星河所言,急冲冲的去寻找于虚雨。
  于虚雨刚教导几女武功回房,见李秋水进来,连忙迎入房中,问道:“师娘找我有事?”李秋水与于虚雨有些手脚,先前急匆匆的来此,是想问他王语嫣的名分之事,被他一双色眼扫来扫去,不觉有些羞涩,欲要询问之事也忘在脑后。
  于虚雨细看她的丽容,看她与李沧海姐妹两人极为相像,想起与李沧海那日疯狂交欢,不由色心又起,关上房门,刚要将李秋水抱往床上。
  李秋水本来为孙女婚事而来,不料却是自投落网,在于虚雨寝室内又担心别人撞见,不由又急又羞。娇声说道:“雨儿,这可是大白天,让人撞见了可要羞死了,晚上再过来陪你。”
  于虚雨听门处传来脚步声,与李秋水两人连忙坐好。门声响处,却是李沧海进来。李沧海见姐姐也在房间里,道:“姐姐也在此处,却是正好,我见周侧山上风景秀丽,欲要约人一起去欣赏风景。不如我们三人一起上山,看看峰上景致如何。”
  李秋水本来担心于虚雨白日宣淫,听此正好脱身,道:“我正巧无事,正好陪你前往。”
  于虚雨闻言,自是明白李秋水之意,传音道:“今晚上过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第八十五回、慕容世家(一)

  于虚雨也从未上山,此时不由静极思动。三人轻功卓绝,逍遥派轻功讲究身法灵动,一男两女,如下凡仙人,潇潇洒洒,走山路如履平地。
  函谷之地甚为险要,除谷口平坦,其余几面山峰险峻,莫非三人绝世轻功,敌人欲要从山上进来,却要大费周折。三人跃到峰顶,观看附近景致,却是清秀幽奇。三人皆说苏星河眼力果然不凡。
  往西行约四五里,听得水声哗啦啦的响,转过一处小坡,只见左前方犹如几匹白布垂下,一条小瀑布从崖上直泻下去。
  瀑布那边隐约见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于虚雨凝目看去,倒像是慕容世家的四大庄主,对秋水、沧海姐妹道:“此四人像是慕容世家之人,估计要对付谷中之人。我们潜往前去,你两人注意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面。”
  于虚雨看看地形,让两女在这边观察接应,他绕到瀑布上边,从小河狭窄处跃过去。他隐藏行迹,渐渐靠到眼前。
  此处共有六人,慕容复、邓百川、公治乾、包不同、风波恶和阿碧。
  话声传来,于虚雨凝集耳力,仔细倾听。邓百川道:“公子,丁春秋乃邪恶之徒,我等与其合作,若江湖上传开,我等何以立足?”
  只听慕容复道:“家父想法,我也想不清楚,于虚雨武功高强,又有多股势力相助,若要除去此人,光凭慕容世家势力,比登天还难。于虚雨此次欲要称雄江湖,我等将与会群雄一网打尽,再与丁春秋决裂就是。”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道不同不相为谋,丁春秋与我等不是一路人,与他共事,无非是与蛇同床,后必为他反噬。与其这般行使阴谋诡计,日后无颜面对江湖中人。”
  慕容复冷笑一声:“包三哥英雄无敌,你与于虚雨能对上几合。若不是丁春秋那里有极毒水蛭,我等纵使拼上性命,也未必能伤得于虚雨。为恢复大燕,江湖薄名算得了什么。何况江湖中胜者为王,待这群精英死去,江湖中能与我慕容世家争胜之人,除了丁春秋还有几人。”
  “我等霸住中原,挑起几国战事,然后乘机夺取一城之地,伺机扩张,大业或可成功。若墨守陈规,慕容世家从此从江湖除名也。”
  只见包不同撇了撇嘴,欲言又止,想是因为对话者是慕容复,不好反驳。公治乾道:“公子,有些话我们做下人的本不该说,但又觉得不吐为快。若公子觉得难听,不要往心里去,等于我发了几句牢骚。”
  慕容复道:“二哥莫如此客气,自家兄弟,有话直说。”
  公治乾道:“我大燕朝已灭国多年,历代家主皆励精图治,意欲复国。慕容世家现今势力渐弱,诸国势力皆强大无比。便是大理弱国,以慕容世家与段家较量,实力也相差悬殊。”
  “以前我们家道殷实,在武林中声名显赫,也是一方霸主。如今为了复国美梦,在江湖中添些血腥。现今慕容世家在武林中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们再行此杀劫,倘若事情泄露,我们在武林中再无立足之地。就是事情成功,我也无颜再行走江湖。公治乾身受慕容世世家大恩,若公子怜悯我,我这就归隐山林,找一处僻静之处享受晚年。若公子不许,就请一掌击死小的。”
  公治乾说完跪倒在慕容复面前,“砰、砰、砰”嗑了三个响头,力量极强,顿时血流满面。风波恶与公治乾最好,忙上前为公治乾止血。
  不待慕容复反应,包不同也上前跪下道:“公子是大燕国慕容氏堂堂皇裔,兴复燕国的大业虽然艰难万分,但咱们鞠躬尽瘁,竭力以赴。”
  “能成大事固然最好,若不成功,终究是世上堂堂正正好汉子。慕容家今与那武林败类结盟,就算将来做得成皇帝,也不光彩。我包不同若跟公子行此事,不免于心有愧,为举世所不齿。我想法与二哥一样,请公子爷放我一条活路,让我和二哥归隐山林吧。”
  这时风波恶也跪下道:“公子,我等也是如此想法。”
  邓百川在侧见三位兄弟跪成一排,他也过来跪下,说:“公子,我兄弟四人忠心耿耿,但是却是堂堂正正的江湖汉子。老爷所行事情,我等下人不敢议论。但我等行走江湖,却只怕别人说个孬字。”
  “前段时间,与于虚雨等人为敌,我已尝够与武林正义对敌的滋味。与丁春秋结盟,比杀了我还要难受。如今又要毒杀天下群雄,我邓百川也下不去手。若公子信任我们,我等即可远走高飞,再不理江湖事务,若公子爷怕我们泄密,可当场击毙我们四人,小的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慕容复看四人直挺挺跪成一排,脸上都带有正气凛然之色,不由又急又气,指着他们道:“你们身受慕容家重恩,如今慕容家危难之时,竟然如此。也罢,也罢,你等去吧。”
  邓百川四人连嗑几个响头,头也不回沿小路下山去了。慕容复见四人走远,回过神来,一掌击往石上,将一块青石击下一块,沿瀑布轰然下去。
  阿碧见慕容复暴怒,不敢出声,只是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慕容复抬头,自见阿碧,喝道:“现在大家都走了,你待在此地干嘛,你也走吧。”
  指着邓百川他们走的方向,吼道:“走,走。”
  阿碧跪伏于地,不敢出声,只是默默落泪。慕容复也不理阿碧,从草丛里取出一个皮囊,埋头往水边走去。阿碧看他如此,说道:“公子,请三思而行。”
  于虚雨在石后,大约搞明白了这件事情。必是慕容世家与丁春秋结盟,丁春秋提供毒蛭,让慕容世家在函谷上游投毒。
  丁春秋精于毒物,所驯毒物,必定是奇毒之物,但此河为常流水,如何能让毒素凝集不散,而毒倒谷中之人,却想不明白。看阿碧话语,想必慕容复所执之物,必是毒物无疑。
  于虚雨发动身形,截到慕容复前面,抢向皮囊。慕容复家传武功非同小可,虽然不是于虚雨对手,但他家传绝技“斗转星移”绝对不同凡响。
  只见借力打力,竟将于虚雨抢夺之力转移。于虚雨见抓往皮囊之力径向左手抓来,连忙卸去力道,再次出手进攻。
  慕容复此时无还击之力,只是运用“斗转星移”,借力打力,卸去于虚雨进攻之力。于虚雨此时施展“天山折梅手”,以快打快,慕容复一手拿着皮囊,影响功力。他将皮囊住于虚雨身上一摔,借于虚雨一怔之时,开始反击。
  于虚雨本不惧毒,反将皮囊击回到慕容复身上。慕容复吓了一跳,欲要借力打力,却担心皮囊破碎,被毒蛭咬中。于是一招“斗转星移”将皮囊移向左侧的阿碧。
  阿碧自小在慕容世家长大,对慕容复忠心耿耿。不料关键时刻,竟被慕容复当作替罪羊。
  阿碧正关心场中战事,怎料到慕容复会把她出卖。此时皮囊口已开,阿碧在一怔之余,用手一拍,正好击中皮囊。
  皮囊中毒蛭受力,从皮袋中窜出,一下咬中阿碧左臂。毒蛭一碰皮肤便吸,阿碧左臂立时漆黑。于虚雨一见大惊,弃了慕容复,上前扶起阿碧,一把拉下毒蛭,毒蛭受惊,往于虚雨咬去,却见它立时僵硬,被于虚雨体内之血反而毒死。
  慕容复已经频频遇险,幸亏阿碧受伤,他得以趁机逃脱。李秋水、李沧海姐妹在对岸,见这边发生变故,急忙跃过山涧帮忙。此时蛭毒已将行到心脉。于虚雨连忙运功输入阿碧体内,阻住毒气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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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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