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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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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000字
2012/9/9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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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各位版主朋友以及读者朋友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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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
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
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熟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湿滑的铁床上,李方则呆
滞地靠在角落里,阴茎上流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斑。贵泽背着手走了进来,「怎么
样,白小姐,该下班了,换衣服去吧。」白罗充耳不闻,一动未动地仰视着房间
里豪华的吊灯,「为什么要在一个接客的婊子房里,挂上这么大的吊灯呢?」对
于白罗的答非所问贵泽也笑着跟她胡侃「那只是为了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
么颜色。」「那么贵老板,您看我是什么颜色的。」「三个月前,你跟我打赌的
时候你是白色的。」「精液的白色?」贵泽讪笑着答道「恩,是刚出炉的精液的
白色。」「那么现在呢?现在我是什么颜色?」随着颤抖的话音,白罗的手哆哆
嗦嗦地伸向了床头的粗麻绳,在她刚刚抓起那根粗糙的绳子的时候,贵泽满意地
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流着眼泪,吐出长长的舌头,挺直了他没有四肢的身体,他的
头深深地埋在白罗雪白的双乳中,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白罗的乳头
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牙印和几点泪渍。她就那么抱着这个悲惨的肉桩,全然不顾
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开李方的头颅,转过身掰开自己的阴唇,套在他不再能
勃起的阴茎上,她激烈地挺动着腰部,时不时扶一下掉出来的半软的阴茎,她红
着脸,大声地呻吟着,时不时轻轻地唤道「老公……老公……好爽……老公…

  …」贵泽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她。

  良久,随着白罗颤抖的泄身,贵泽开了腔," 白小姐,您觉得谁输了?" 白
罗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尸体上,一字一顿道「谁都没有赢,赢的是世道,是人
心。」贵泽也笑着回应道「您要不是这副德行来说这句话,我还真要给您鼓鼓掌。

  反正他废了以后白小姐也没什么挂念了,专心给我赚钱就可以了。」白罗呆
滞地望着前方「您说过,要我的心。」贵泽失望地踢了一脚渐渐僵硬的李方「我
从不对不存在的东西抱有希望。」「谢谢您,让我发觉了真正的自己。」白罗原
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贵泽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只有我
知道,你倒底要什么。像你们这样文文静静的女人,其实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
爱护,而是践踏与虐待吧,我知道的,只是你们怕人了解自己的龌龊,只是你们
还拥有那无聊的自尊,你以为能保护自己的就是好东西?笑话!你看你现在有多
开心;心中之物,牵挂之人,你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对不对,罗奴?」「是的,
主人。」

  深渊与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贵泽悠闲地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甄秘书则跪在他腿间努力地用她粉嫩的樱
口侍奉着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响起,而更可气的是敲门的
人自顾自地闯了进来,贵泽皱起眉头,抬眼瞪了一眼打扰了他好事的人,李厅长
本来风风火火地要张口说什么,顿时被瞪得浑身一颤,僵持了几秒钟后,贵泽拍
了拍甄秘书的臻首示意她继续,也冲着李厅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李厅
长肥硕的身躯马上坐在了贵泽的沙发上,他掏出一叠相片以及资料递给贵泽,伸
出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贵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日作威作福的李厅长,今天看样子他可被吓坏了。

  当贵泽接过照片的时候,他同样停顿了几秒,因为照片上不是什么美女,也
不是什么收藏,而是凶案现场血肉模糊的实拍,每个死者的姿势各不相同,唯一
相同的便是这些人都穿着警服,而且每个现场的墙壁上都插着一把秀气的小刀,
刀身小巧,刀柄短而精致,红色的流苏映衬着鲜血的颜色,墙壁上用被害者的血
书写着「官匪勾结,替天行道。」一张一张的照片,不同的是死去的人,同样的
却是那把红色的小刀和那行血书,仿佛一个无尽的噩梦,机械地循环,贵泽则不
满地把这些照片甩在桌子上,「您就是为了这些幼稚的正义游戏来找我的吗?」

  李厅长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贵老板有所不知,死的这些都是我的得力手下,
他们可都是当年我从刑警队精挑细选的精英,通常的冷兵器格斗都是可以以一敌
十的主,您猜怎么着,一刀毙命,而且是同时有4到5个人的时候下的手。」
「就是说,您惹到了一个鬼?」李厅长按住贵泽的手激动地说「不是我,是我们,
您认为官是谁,匪是谁?」「李厅长能过来,说明事情已经闹大了吧。」「跟贵
老板谈事情就是方便。」说罢李厅长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便笺,娟秀的字体整齐
地排列着「8月12,送您上路。- 红刀女侠」贵泽哈哈大笑,拍着桌子,看着
一脸抽搐的李厅长「您给吓坏了?」李厅长生气地吼道「你真当老子是个怂蛋?
这玩意是用刀子关在我的办公桌上的,我的警卫都不知道,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贵泽慢悠悠地调侃着道「您把这个对头吹得太神了吧。」李厅长也开始急了
「我说贵老板,您能不能正经点听我说话,这玩意到我这不就快到您这了吗。」
贵泽苦笑着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张一模一样的便笺,只不过日期是8月15,李
厅长也愣住了「您这独门独户的凤凰大厦她也能轻松潜入?」贵泽显然关心的不
是这个问题「你说中间那两天她会去干什么?」李厅长带着哭腔说道「那两天她
要是还在,可就没我老李了,我还管她那些。」「您能不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李厅长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休周末去了?」甄秘书突然抬起头,吐出一口
滑腻的精液「李厅长是个木头脑袋,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行动不方便的。」

  贵泽则大有深意地看了甄秘书一眼「问你还不如问她呢。」李厅长有些困惑
地挠着头「您的意思是这个也算个突破口?」「不是算个突破口,而是唯一的突
破口。」

  李厅长似懂非懂地看着贵泽「照您这个意思,拿这个当线索就能保命?」

  「今天是8月2号,我们还有10天时间去伏击她,到了8月13如果还是
没有逮到她我们就只能靠这条线索来搜索她了。」「关键是12号我老李可怎么
过啊。」

  「要是真到了那天,你就弄个替身替你死,别打乱她的计划,你就藏在我这
好了。」

  李厅长哭笑不得地看着贵泽「您这怎么就那么安全了?」「我这倒不是安全,
就是人多,到了那天我让警卫队把您围上一天一夜,您看她能不能以一敌百。况
且她能发现死的是替身就不错了。」

  8月3日,天气阴,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贵泽的一支保安队暴毙在
凤凰大厦的监控室,总计8人,一刀锁喉,现场未留只字片语,只有血腥的气息
飘荡在雨里,伏击队没有任何悬念地被耍得团团转,他们甚至还没有部署好各自
的位置,红刀女侠就人走刀落。

  8月4日,天气阴,仿佛天怒一般,落银城没有光明,贵泽加派了更多的人
手参与伏击。曾经负责调教吕莎的女性调教师死了,她被挂在调教室的门型刑架
上,裸着身体,身上遍布刑伤,后背上被刀子刻下「为虎作伥」四个血字,一把
精致的小刀倒插进她的阴门,微微干涸的血迹,凝固在鲜红的刀柄上。伏击小队
甚至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切又结束了。

  8月5日,烈日当空,贵泽在凤凰大厦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监控摄像,人心
的烦躁和不安被提升了几个档次,凤凰大厦上下一片恐慌,不知今天谁又会魂归
西天,晚上6点整,林涵正在和几个男宠欢愉,一道红色的身影破窗而入,随之
而来的是一把飞刀,射在一个男宠的背上,贵泽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拿起对
讲机大吼着,「1012室,快!」与此同时,另一把飞刀射死了另一个男宠,
由于林涵喜欢精壮的男人,所以男宠们都还算有力气,他们扑上去想要牵制住这
个红色的恶魔,虽然时间很短暂,林涵也跑到了门口,她无遮无拦的胸部随着奔
跑剧烈地颠簸着,光裸的大腿上还有刚刚流出的爱液,这些都比不上命来得重要,
所以她飞速地拉开门,在马上走出去的时候,一支飞刀关在了她的大腿上,本来
这是要射在心口上的一刀,被一个强壮的男宠硬是逼得红刀女侠打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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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即将完本,第二部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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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林涵狼狈地在奢华的走廊里爬行,屋子里男宠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只剩下
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在地面的声音,这是死神的脚步,是夺命的节奏,林涵的手已
经软得没了力气,她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她挣扎着想要再往前爬动,却被一支
尖锐的高跟鞋踩住了脚掌,她惊恐地尖叫着,重温着阔别已久的恐惧,随着下身
一凉,一股剧烈的疼痛传到神经末梢,半片大阴唇带着星星点点的精斑和鲜血落
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涵还没来得及再叫出一声,锋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
感的阴蒂上,她顾不得剧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脚掌,大声哭叫着扭动着雪白的身
体,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林涵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昏了过去,红刀女侠一手捂
着肩头一手掷出一枚飞刀,随后快速地跳出了窗外。贵泽跑到昏迷的林涵身边,
捡起被割掉的大阴唇吼着「医生,快叫医生来,还有冰块,快拿冰块来。」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抢救,林涵悠悠醒转,看着下体整齐的刀口痛哭失声,
贵泽则马上围过来端着一个装满冰块的无菌盒,半片苍白的大阴唇在晶莹剔透的
冰块里显得格外苍白,「我找最好的神经科和外科医生给你接上,别怕。」林涵
看着那个冰块盒,又昏了过去。虽然刀口还算整齐,毕竟没有百分之百的还原度,
林涵的一片大阴唇虽然给接上了,缝合处那不和谐的长疤却是抹不掉的伤痛。贵
泽狠狠地踢倒了周围的桌子和沙发,发疯一般地念叨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
上,总有一天让你都还回来。」

  8月6日,风和日丽,贵泽购进了大批的麻醉枪和烟雾弹,在这个适合出游
与约会的惬意日子,却是某人的死期;凤凰大厦,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扭动着一具
丰满的胴体,几个身材臃肿的猥琐男人正在尽情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不远处的窗
台上,一只孤零零的木签桶随着微风而摇摆,里面稀稀落落地插着几根烫上字的
木签,一个个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羞耻。莎奴面无表情
地翻滚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只有客人玩得狠了的时候才勉强
叫几声,客人们玩得兴起,正准备玩一次群P,他们不知道,莎奴也不知道,今
天是他们最后一次玩群P。

  一只飞刀破空而来,惯入一个嫖客充斥着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应过来并且
惨叫出声的时候,其他几个嫖客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莎奴平静地坐起身来,望
着窗外的红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红刀女侠微微错愕,把本来瞄准着莎奴俏脸的飞
刀慢慢压低,随着一声轻叹,射向莎奴的左胸口,这一切说来复杂,其实只在一
瞬间,贵泽正在监控室高喊着什么,随着手下忙乱的奔走,贵泽掏出了新进的麻
醉枪,于此同时,一把精致的飞刀贯穿了莎奴引以为傲的左乳,随着白刃入肉的
脆声,刀尖毫无停滞地继续刺进了她的心脏,莎奴的身体随着中刀轻轻震颤了一
下,她依旧微笑着看着窗外,不知是在看红衣女子,还是在看远处的天空……

  贵泽赶来的时候,只有一地的尸体和床上只剩一口气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转
过头,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我在等你。」贵泽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边,轻轻
地搂住她渐渐变冷的身体,「等我做什么。」莎奴费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着,
金色的铃铛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地用力,拉住两个金铃,把自己的乳头
抻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随着一丝丝鲜血的溢出,穿孔的乳头终于撕裂,她如释重
负地把两个铃铛放在贵泽手里,用更加虚弱的语调呢喃着「现在我的一切都给了
你了。」贵泽轻抚着她失去生机的脸,怃然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什么,
可惜的是他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什么。

  莎奴躺在贵泽怀里,微笑着说出此生最后的的一句话「真羡慕能留在你身边
的女人。」随之滑落的泪水伴随着失去支撑的臻首横陈一侧,她一生的霸道与屈
辱,幸福与悲哀,都随着一行冰冷的泪水,随风而逝……

  8月7日,贵泽为吕莎举行了一场繁盛的葬礼,不是以金铃奴的身份,而是
以一位女强人的身份把她厚葬,与此同时,凤凰大厦所有女奴同降一级,所有金
铃奴全部降为银铃,悲哀的女奴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
金铃,扔给了数量翻倍的客人。贵泽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很累,真
的很累,办了葬礼的同时,也委托了李厅长,在全城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装置,
同时部署了挖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只要红刀女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
的老巢。而意外的是,今天一整天,红刀女侠都没有出现,仿佛预知了一切,她
今天根本没有出动。

  8月8日,一日无事,一封快递被送到甄秘书的办公室,甄秘书慵懒地倚在
沙发上,顺手拆开了快递的封皮,里面只有一份报告,是以警员的身份汇报给上
级的一份报告,内容是关于王礼的凤凰企业丢失了巨额资金,之后王礼的秘书神
秘失踪的报告,之后则是几张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与调查资料,一切资料的矛头
都直指两个人,贵泽与林涵。甄秘书渐渐坐直了身子,双手颤抖着反复翻看着这
份资料,她的眼神渐渐有了挣扎与迷茫,对一个同时给予了她爱与恨的男人,她
真的不知道该去爱他还是恨他……

  8月9日,对于贵泽来说今天同样是毫无收获的一天,红刀女侠连续两天都
没有出现,她仿佛真如一只狡猾的红狐狸一般,总能探知猎手的气息,且能在你
稍稍松懈的时候,化身为红色的毒蛇取你性命。

  甄若水则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今天寄来的一个香水瓶,随着香水瓶寄
来的,还有一封简短的信「听说贵老板喜欢吸你的乳头,这个香水可以让他上天
堂。」她犹豫着,摇摆着,思索着至今为止的一幕幕;无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
重见光明的喜悦,对一个男人的依赖与爱,以及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事情的懊悔与
悲哀。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棋子,命运是别人的安
排,未来也是阴谋的产物,恨与爱显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觉却又如同挥之
不去的尘埃,悠悠而至。她失了魂一般地解开文胸,轻抚着饱满的双峰,她拿起
精致的香水瓶,然后又放下,之后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泪,慢慢地地把香水
涂抹在乳头,乳晕,细心地涂抹在每个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丝花
边的文胸,精心地系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脸颊的眼泪,又给自己补了妆容。

  与此同时……

  李厅长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从监狱里的囚犯中选出了面部轮廓和身材
最接近李厅长的犯人,然后为其整容,之后每天禁锢在李厅长的办公室里,办公
室里里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这个替身逃跑,又要监视着暗杀者的到来。而李厅
长接受了贵泽的邀请,只身一人只带了几个警卫来到了凤凰大厦。

  李厅长在这里的待遇很不错,短短的两天里便玩遍了贵泽的女奴,可以毫不
夸张地说,除了低级的肉畜和甄秘书以及受了重伤的林涵,李厅长以经玩遍了贵
泽这里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惧中度过,只有通过摆弄女人才能勉强缓解自己的精
神压力,李厅长虽说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惧,
没有人会淡定地等死,李厅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今天他推开了甄秘书的门。

  甄秘书刚刚系好扣子,慌乱地迎上李厅长火烫的目光「你来干什么?」李厅
长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笑「干你。」「老板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虽然已经背叛
了贵泽,但甄若水还是下意识地在依赖他,她短暂的表情变化李厅长当然不会发
现,也不会介意,他现在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随手锁上办公室的门,李厅长顺势把甄秘书推倒在桌子上,随着短促的尖叫
和凌乱飘起的文件,李厅长撕开了她紧致的上衣「你还真当自己是准夫人了?王
礼在的时候你是王礼的狗,贵泽来了你又跟着贵泽摇尾乞怜,你当我不知道你是
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条忘恩负义的母狗而已。」随着撕碎的裙摆飘落的,还有成
了絮状的丝袜,随着李厅长暴虐的插入,甄若水也渐渐放弃了抵抗「虽然你也不
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说的没错。」随着她忘情的应和,李厅长渐渐来了兴致,
他习惯性地移开放在双峰上的大手,张开嘴猥琐地含住了甄秘书的乳头,他忘情
地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婴儿的时候,她冰冷地低头看着他,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
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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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4 #1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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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接近尾声了,各位别闪了眼睛。感谢各位版主和读者的支持,本作第
一部基本写完,正计划写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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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月10日,凤凰大厦戒严中,不论是送盒饭的还是报丧的,一律被禁止进出,
保安们尚且不知,名动落银城的李厅长已经被莫名其妙地毒杀在秘书办公室里。
贵泽阴沉着脸,坐在李厅长肥硕的尸体上,甄秘书则心绪复杂地跪在一旁,脸上
阴晴不定,散落一地的,是这几天甄秘书收到的书信,贵泽手里则摆弄着一瓶精
致的香水。

  两人既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屋子里有了三具尸体,门外的亲卫只是冷静地
把住门口,他们对贵泽的家事根本就不关心。良久,贵泽轻叹一口气「原来这李
厅长倒成了我过命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女人却是最想杀我的人,甄若水,你说这
件事有趣不有趣。」甄若水第一次忤逆了贵泽,她站起身来,利落地来到贵泽面
前,一个巴掌甩在贵泽脸上「自编自演的戏好看么?贵老板!我本来可以安逸的
给王礼那个混蛋当情妇的,结果一会成了囚犯,一会成了性奴,一会又成了呼风
唤雨的凤凰大厦秘书,还有那该死的毒瘾,你以为这些都是拜谁所赐?我是个贱
女人,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你不可以玩弄我的心!」她又一次抬起手来,晶
莹的泪水顺着粉雕玉砌的脸颊缓缓流淌,贵泽没有制止她,他别过脸去道「那么
你来告诉我,除此之外,我怎样才能得到你。」甄若水终于放下高高抬起的手,
哭出了声音……

  贵泽静静地走出房间,对门口的亲卫吩咐道「尸体拖到冷冻室,女人送到5
014 号调教师那里,告诉他我要调教一条贴身母狗,一周以内必须完成。」

  8 月11日,5014号调教师正坐在一个全身赤裸跪伏在地的女人背上,他手里
拿着一根多叉的皮鞭,时不时抽向气喘吁吁的女人,有时候是背上,有时候是臀
部,有时是大腿,女人在鞭笞下费力地向前爬行,她的肛门里戏谑地插着一根仿
制的狗尾,外面的一端是柔顺的狗尾的形状,插入内部的则是一蓬参差不齐的猪
鬃,犹如粗毛刷一般的强烈质感随着女人每一步的爬行而愈加激烈,她屈辱地红
着脸,不敢放慢丝毫爬行的速度,因为减速意味着更多的鞭打和延长爬行的时间,
中等身材的男性调教师则冷冰冰地坐在她背上,不时地鞭打她,侮辱她,给她更
多屈辱的命令。

  8 月12日,李厅长的替身,一个悲剧的死囚,死在了李厅长的办公室里,不
同于以往的血腥,他是被毒杀的,没有插在墙壁上的刀,没有挑衅的宣言,红刀
女侠只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了一具尸体,警卫团没有伤亡,甚至到了傍晚才发
现身后的替身已经死了。

  5014号调教师带着倦容站在调教室的墙角,静静地举起手里的皮鞭,墙角里
有一个单膝跪地,侧抬着一条粉腿的女人正哆哆嗦嗦地用下身瞄准着一个窄口的
瓶子,她屈辱地红着脸颊,良久却尿不出来,调教师疲倦地抽着沉重的鞭子,边
抽边骂着「贱狗,连撒尿都要我教你这么多遍吗,你当你还是什么秘书?告诉你,
送到我这的没有人,从我这出去的也只有狗,这次再尿不准我就给你换更小的瓶
口,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女人颤抖着放出冒着热气的尿液,小心翼翼地对准那
个只有两个指头宽的瓶口,虽然大部分都尿了进去,但是女人的尿液总是四处飞
溅的,地上终究有了一个小水洼,女人屈辱地抬起头乞求道「求求你给我打一针,
我两天没有注射了。」调教师则恶毒地一脚踢翻了她「骚母狗,什么时候轮到你
来指使老子了,地上的尿给我舔干净再说别的。」女人忍受着一波比一波剧烈的
药物至瘾反应,边哭边舔着地上尚且温热的尿液,她的浑身麻痒无比,稍一触碰
便火辣辣地疼,由于贵泽一直给她足量的药物,她甚至没有一次毒瘾发作的经历,
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很久之前被注射的这种药物是多么的恶毒,而调教师则
戏谑地称这种疼痛为背叛的滋味,她感觉自己的浑身像是扎满了钢针,乳房内的
脂肪似乎在燃烧着,阴道和子宫不规律的痉挛让她的大腿抽了筋,她受不了了,
女人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翻倒了刚刚盛满的尿壶,她仰倒在地,撕扯着自己
脖子上的项圈,夹紧了双腿,不顾肛门里硬毛的摩擦,扭动着身体,绝望地哭号
起来。回应她的不是温柔的慰藉,而是刚猛的鞭子与更加暴虐的惩罚……

  8 月13日,贵泽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连夜的思考和最近频频的失利让他觉
得应接不暇,甄秘书的背叛和李厅长的死,无疑为当前的境况雪上加霜。贵泽把
刚刚点好的烟按灭,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扔向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劈劈啪啪的
玻璃碎裂声中夹杂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的碎玻
璃和一根被按灭的烟。

  这一天,是落银城拾荒者的一个节日,因为有人放出话来,只要今天和明天
以内,有人可以在垃圾堆里翻到带血的月经带并且提供准确的位置,就可以得到
可观数目的奖励,所以今天是疯狂的一天,所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拾荒者奔走于
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甚至公园和贫民窟的角落也布满了蛆虫一样的人,乞丐们拿
着乞讨的破碗,翻着垃圾堆,大声臭骂着往他们碗里扔硬币的路人,仔细看去,
甚至还有平日里高雅的白领和满身工业涂料的工人混杂在翻找的人群中。

  凤凰大厦5014室,母犬半成品瘫倒在地,大大分开双腿,任由浑浊的口水和
粘滑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在脸上和胯间流淌,十几个凤凰大厦的保安猥琐地围着可
怜的女人,其中一个男人捏住她的乳头向上一拉,狠狠地说道「他妈的,就因为
你这狐假虎威的臭婊子,老子只不过偷了老板点零钱去搞女人,你就给老子弄的
从警卫队长降到了看门狗。」旁边的一个男人也冲女人的肋骨踢了一脚随声附和
道「就是,我们兄弟几个才犯了那么一点错,你便添油加醋地整我们,今天可好
了,看谁给再你撑腰,看你再怎么整我们。哈哈」说罢他提起浑身散架了一样的
母狗又插入了自己的阳具,周围的男人也发出一阵哄笑,纷纷围了过来,把女人
像夹饼一样用肉棒夹了起来,他们变换着种种奇怪的体位,时不时狠狠地捏一把
女人青紫红肿的敏感带,任由她虚弱地尖叫和哀哀地求饶,5014号调教师悠闲地
点着手里的钞票,这是刚刚那些警卫偷偷塞给他的,作为破格允许他们玩这条母
狗的报酬。当这些小心眼的男人纷纷射出了自己愈渐稀薄的精液,调教师推开了
紧闭的大门「老板就快回来了,赶快收拾收拾。」他们马上变了脸色,慌张地穿
上裤子,顾不得擦去滴淌着的淫水混合的精液,调教师则冷静地关上门「慌个什
么!,把母狗放到狗架子上,你们来帮我穿孔带环和烙奴印。」男人们彻底懵住
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明白屋里这些东西中哪一个才是狗架子,调教师则一把推开
一个站在墙角的男人。

  「算了你们把她的四肢折叠起来用那边的束缚工具套牢,我来调架子的间距。」
男人们虽然莫名其妙调教师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把手脚折叠起来还是可以做
到的。

  于是他们拿来调教师指定的束缚用具,把女人的上臂和小腿折叠好并且一圈
一圈地缠紧,这时他们才发现折叠了四肢的母狗才更像母狗,调教师摆好了四根
半人高的铁棒,铁棒的顶端焊接着半圆形的弧形底座,底端是可以调节铁棒间距
的卡尺,男人们费解地看着这副没有铁杠的双杠,调教师则不耐烦地吩咐道「把
狗抬起来,架到这上面。」男人们这才发现这个架子的趣味,女人的四肢被死死
折叠缠住后,膝盖和手肘又被卡在铁棒顶端的弧形中,为了保持平衡便一动不动
地岔开大腿,甩出奶子,费力地扬起头哼哼着,男人们看到这副场景难得地又硬
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女人那毫无遮掩和躲闪的阴阜,果然,她只是微微
颤抖了一下便一动不动地努力保持着平衡,顺着女人费力抬起的脖颈,垂直悬着
的是一对精致的乳房,它比直立和仰躺时显得更加尖挺,更加诱人,乳头的轮廓
也更加尖突,最撩人的是,现在这具身体只会颤抖和哀号,连躲闪都已做不到。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揉捏着刚刚又踢又打的肉体,现在她颤抖着呻吟着等待着
她悲惨命运的开端,调教师把刚刚烧红的粗钢针从炭火上拿下来,蹲到铁架底下,
抻长她的乳头,狠狠地刺穿这个娇嫩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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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4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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