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1-162完结)作者:天柱墨客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1-162完结)作者:天柱墨客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苧蒛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精華:1
發帖:12145
威望:6302 點
金錢:50098 USD
貢獻:161 點
註冊:2013-02-25

 第一百二十三回、大理之变(二)

  于虚雨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先救回刀白凤性命,他为她脱去衣物,露出雪白细嫩的玉腿、纤细雪白的腰肢、丰满晶莹的玉峰、色泽鲜红的美丽花瓣,加上凌乱的头发和微红的俏脸,充满了诱人的妩媚和娇艳。
  于虚雨看着眼前这位美丽成熟的少妇胴体,顿时感觉浑身发热,喘息沉重。他贪婪地盯着雪白挺拔的双峰,娇小鲜嫩的峰尖在他的轻抚下微微挺立起来。他的手在揉搓的同时,低头用舌头舔着纤巧的峰尖。
  轻揉美丽花瓣的手指感到那里已经潮湿,于虚雨不停地在娇嫩的花瓣周围抚摸,轻轻摆弄有些凌乱的萋萋芳草,昏迷的刀白凤玉体开始抽搐,玉露从花道中渗出,湿润着花谷的入口处。
  于虚雨轻抚丰满的玉峰,在小巧诱人的峰尖周围轻咬慢吮,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刀白凤的敏感地带。几滴晶莹的水滴出现在嫩红的花瓣里,缓缓地顺着白嫩的玉肤滴落。
  于虚雨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经怒挺的巨物,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只听“噗吱”一声,于虚雨紧紧按住刀白凤细嫩的美妙玉臀,将巨物对准不断翕动的花道扎了进去!
  “唔”巨物一入花道,刀白凤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但她的意识依然模糊。于虚雨跪在大大张开的玉腿之间,双手托着她丰满结实的玉臀,耸动腰身在迷人的花瓣间用力抽动。
  刀白凤软绵绵的玉体随着于虚雨的抽插无力的抖动,丰满白嫩的玉峰前后晃荡。于虚雨感到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脑海,在急于救人的心理下,他没有去控制,而是任由玉浆冲击刀白凤的花心。
  刀白凤的意识逐渐清醒,开始感觉到巨物给她带来的无限快感。她睁开美丽的凤目,不由大吃一惊,于虚雨正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第二次耕坛。她的内力尚未恢复,甚至连叫喊的声音也没有,她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失神地望着夜色下的树冠。她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竟然与儿子的结义大哥在这里野合。
  于虚雨在她耳边轻轻道:“伯母,莫要怪我无礼,你身上所中之毒,只有此法才能消去,我传你内功心法,你依言运功,在怯毒的同时,还可大幅提升您的功力。”
  刀白凤的思想慢慢回归现实,她想起了当初昏迷的事情,她不由想起段誉,问道:“誉儿在那里?”
  于虚雨道:“你放心吧,他正在林外为我们护法。事已至此,你不要多想,静下心来运功,提升功力,好去找那恶贼报仇。”
  刀白凤想着儿子一定知道自己在和于虚雨交合,不由心生羞愧,与其同时而来的却是类似犯忌的快感。她勉强控制住如潮的欢快,开始依然行功。
  刀白凤丰满美妙的玉体开始按心法变幻起伏,丰满匀称的玉腿和雪白饱满的丰臀随之动作,玉体更显得曲线玲珑。
  于虚雨只觉得口乾舌燥,脸上一阵阵发烫,刀白凤成熟美艳的魅力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抽插的节奏。刀白凤功行一个周天,吸纳了于虚雨在她体内的精华气息,毒性已除,内力激增,精神不由一爽,但巨物抽插所带给她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她的意识开始迷离,不由发出荡人的呻吟,她的俏脸绯红,腰身主动的耸挺着,丰满的玉峰起伏,摩擦着于虚雨的胸部,她的双手紧紧搂着于虚雨的背部。
  于虚雨知道刀白凤已经陷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开始加速抽插,一下重似一下,下下击中花心。刀白凤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双手紧紧抱住于虚雨,纤腰住上弓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花道一阵强烈的收缩,花心处喷射出灼热的玉液。
  于虚雨的巨物前端被玉液浇灌,欲仙欲死的快感疾冲脑海,在刀白凤舒畅淋淳的享受高潮的时候,于虚雨的玉浆疾冲向她的花心。她不由又发出一声娇呼,花心又是一阵强力的喷射。
  两人的玉液在刀白凤的体内交融,刀白凤尝到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两人分别行功,吸纳对方的气息,然后盘膝运功。
  段誉在刀白凤发出第一声娇呼时,往这边疾冲过来,当他看到两人交合的欢畅后,迅速退了回去。他知道他的母妃已经成为于虚雨的女人,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刀白凤享受到了最美妙的快乐。
  两人运功完毕,同时想起身边还有段誉,两人急忙穿上衣物,刀白凤娇红了脸,轻声的问道:“如今身子被你占了,你可莫要不理我。”
  于虚雨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只要你不后悔,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刀白凤娇羞的低下头去,苑如一位新妇。
  段誉看他们出来,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谢谢大哥为我娘解毒。段延江这恶贼,太过狡猾,我等还是速速回去,另行研究办法。”
  于虚雨道:“你两人暂且回去,我想进宫探视一下。昨夜一阵大闹,必然想不到我会重新杀回去。”
  刀白凤与段誉两人知道陪他同去,说不定会拖他后腿,不再要求同往,两人往天龙寺方向驰去,临行前刀白凤的双眼里蕴含了无数柔情,让于虚雨感到受宠若惊。
  于虚雨此次再来,已是熟门熟道。宫中因昨夜大闹一场,防卫空虚不少,于虚雨再到昨夜段延江寝宫之处,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想必段延江已经换了房间。
  于虚雨悄无声息的依次察看,却在一间静室内意外的发现保定皇后,也就是段誉的伯母,段正明的妻子。看守人员只有二人,武艺也不是很高,于虚雨点中他们的穴道,抱着保定皇后暂回天龙寺。
  次日上午,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段延江因担心有内应,竟然将皇族男丁二十七人斩首示众,这惹得大理城内人心惶惶。段誉闻此消息,不由怒火冲天,欲要出寺寻段延江报仇,被于虚雨阻住。
  针对段延江的暴行,枯荣大师也动了真怒,召集全寺僧人,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必欲除去段延江。
  于虚雨再次阻击了这次决定,道:“诸位且莫心急,若出寺与大理官兵正面冲突,损伤必众。段延江把握兵权时间不长,部队里虽有些亲信军官,但为数不多,不若我们分头行头,将他的亲信军官杀死,抢夺士兵的控制权。”
  “只是我不知道段贼这些亲信的名单,不然将他们一一击杀后,以大伯父的名望和二弟的威信,估计这些士兵会重新争取过来。”
  众人一听觉得这是一条好计,由于虚雨、枯荣大师、段誉十余名顶尖高手,先从围困天龙寺的军队开始着手,突袭其主要军官。于虚雨的计策果然奏效,段延江掌控部队时日尚短,围攻天龙寺的部队中,只有三十余名军官是他的亲信,在于虚雨等绝顶高手的扑杀下,不到半天时间,将这三十余人击毙。
  段正明出面,号召部队重归段誉指挥,讨伐段延江。这些士兵向来对保定帝忠心耿耿,对天龙寺又有一种强烈的依附感,但军令所至,不能不行。今军官既除,段誉重新任命军官,将这批兵马作为平叛的主力。




  第一百二十四回、大理之变(三)

  入夜,于虚雨等人率部队来到大理城下,于虚雨等高手入城刺杀段延江的亲信,然后打开城门,不断收编部队。到午夜时,大理城中的士兵已经十有八九被收编过来。段誉、段正明等率领部队围住皇宫,准备将段延江等乱党连根拔起。
  段延江今日坏消息接连而来,先是保定皇后被人劫走,失去了威胁段正明的有力法宝。然后是进攻天龙寺的部队哗变,竟然倒向段誉,这让他始料未及。他想法封锁住部队哗变的消息,加强城防。
  对于虚雨等人来讲,严密的城防难以挡住他们绝世轻功。在降兵的帮助下,段誉迅速弄明白段延江的亲信将领,高手在降兵的带领下迅速出击,将段延江控制部队的触角一举斩断。大理城中主要军官相继被杀,段誉率大军进入城门时,段延江手中已经没有可用之将。
  段延江的亲信抵挡不住,率领败军纷纷逃到王宫。段延江可以控制的亲兵部队不到五千人,身边高手只有五十余名。不论从兵力和高手数量上,段延江已经明显不是对手。
  在段正明指挥下,大理士兵开始发动攻击,强攻一个时辰,攻破王宫南门。段延江命令亲兵阻拦进宫士兵,自己率五十余名高手掩护家人撤离。
  于虚雨早将皇宫的去路研究明白,派天龙寺众僧在北宫门外埋伏。段延江率领这五十余名高手护送家人刚出宫门,只见枯荣大师率众拦住去路,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段延江与段延庆为堂兄弟,与枯荣大师正是本家。段延江此时见大势不妙,上前哭求枯荣大师放他一条生路。枯荣大师道:“你尚有脸自认为段家人,将段家皇室二十七名男丁全部杀死,几乎将段家的血脉一网打尽。你是段家最大的罪人,我也不会认你是段家人。”
  段延江见软求无效,率手下五十余名高手进行垂死挣扎。一场血战展开,于虚雨、段正明、段誉率兵将段延江亲兵清剿干净,赶来助阵的时候,段延江身边只余二十余人,天龙寺僧众也折了近二十人。
  段延江平时深藏不露,他的武艺尚在保定帝之上,他与手下几员干将将枯荣大师紧紧缠住。段誉心急父仇,上前与段延江对敌。于虚雨攻上前来,攻击段延江的爪牙。于虚雨每抓住一人,便运功吸取他们的内力,在他们惊恐的眼神越来越暗的时候,出手点中他们的死穴。未到半个时辰,场上只剩下段延江一人,其余众人或被天龙僧人杀死,或死在于虚雨手中……
  段誉施展“六脉神剑”,与段延江拼杀得难解难分,于虚雨欲待上前助战,替下段誉,段正明拦住,道:“此事缘由,就是这厮,若是誉儿不能手刃大仇,尚要借助外力,其后必会寝食难安。我观誉儿稳胜,不若让他自行报仇吧。”
  于虚雨知道段延江身怀毒物,段誉又没有辟毒之能,替他暗暗担心。但是既然保定帝如此说法,不好再上前去,只好在后掠阵,以便随时救应。
  段延江身陷绝地情急拼命,一面施展一阳指与段誉对敌,暗自怀中取出“绝子毒粉”弹向段誉。这毒粉无色无味,沾上时初不发觉,待到发觉时为时已晚,即使侥幸不死,其生育能力也会丧失。
  段誉身中剧毒,一直没有发觉,于虚雨虽然见段延江施出一物,却也没有发现其中奥妙,见段誉内力未受影响,也没往心里去。
  段誉与段延江相斗近百合,一招少商剑法击中段延江腕脉,疾往前擒住他的穴道,然后运起内功,吸取段延江的内力。段延江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失去,不由大惊,用力一挣,却是泄得更快。未到一刻钟时间,段延江软软的瘫在地下,内力全失。
  段延江喘着粗气,对段誉道:“你若能赦我一条性命,我也可以救你一命,不然你后悔莫及。”
  段誉一声冷笑,道:“你这贪生怕死之人,安能上当受骗。”于虚雨叫他话里有话,刚要上前问清段延江刚才话中之话,段誉已经一指点中段延江的死穴。
  段誉大仇得报,不由放声大哭,于虚雨上前扶起他来,用手把住他的腕脉,脸色一变,道:“二弟且莫悲伤,你身上已中暗毒,且先想法解毒再说。”
  段正明在侧,闻言一惊,忙问于虚雨缘由。于虚雨道:“刚才两人交战时,我看段延江动作有异,但是二弟未有异样,未曾上前喝止。刚才一试二弟腕脉,却似身中暗毒。我对此道研究颇少,可从速招我师侄薛慕华,他能解得此毒。”
  正好武林群雄此时赶到,见大局已得到控制,也就安下心来。于虚雨急招薛慕华过来,为段誉解毒。薛慕华把完脉络,急忙掏出一粒解毒药物,先让段誉服下,然后将于虚雨叫到一旁,道:“段延江刚才施得是‘断子毒粉’,此毒毒性宜解,但恐其后再无生育能力。”
  于虚雨闻言一惊,因段家男丁在此一战基本丧失,若段誉再失去生育能力,则段家断后了。急道:“有无办法医治?”
  薛慕华道:“若是一位女子有辟毒之能,与其交合多次,可能会恢复他的生育能力。”
  于虚雨闻言思忖,自己的几位夫人皆有辟毒之能,但将谁送于段誉,都觉难以分舍。五位大理公主因为人伦关系,是万万送不得的。银川公主身份尊贵,也不能送于她。
  崔绿华、石玉露年龄已大,不适合做大理王妃。梅剑姐妹整日陪自己外出,武林中人认识者太多。只有阿碧是个合适人选,不过让阿碧嫁给段誉,却要费些周折,一要做通阿碧工作,二要在武林中隐秘此事,三是还得需要段誉认可。
  大理平定叛乱,天龙诸僧返回寺中,段誉对他们厚加赏赐。中原群雄见大理已经稳定,百废待兴,诸臣忙碌不堪,不好继续打扰,请示于虚雨后,纷纷告辞离去。
  段誉继承大位,又要处理先皇大殡,不由忙得焦头烂额。幸亏于虚雨在侧,函谷弟子中有许多文武全才之人,三公四卫熟知国事,忙乱了几日,诸事才理出些头绪。
  于虚雨与段誉提起中毒此事,让薛慕华进来详细解释。段誉闻言,不由目瞪口呆。于虚雨命薛慕华隐密此事,让他先行退下。道:“二弟,我几位夫人皆为辟毒之体,但几人中只有阿碧最是适合,若二弟乐意,我将她送给你做王妃,一则你自此后可以辟毒,二则可以恢复你的生育能力。”
  段誉一听,唬出一声冷汗道:“阿碧是大哥心爱之人,我那能夺大哥所爱,大哥心意,我已心领,此事莫要再提,我绝不敢对大嫂有不敬之心。”
  于虚雨道:“今大理皇族男丁已绝,难道你还要做大理罪人不成。此事要隐密行事,我做一下阿碧工作,不过你却要好好待她,立她为大理王妃,日后若生下儿子,则要立为太子。”
  段誉思忖再三,觉得若不纳阿碧为妃,段氏血脉因他而绝,他将成为段家最大的罪人。他见于虚雨一片真诚,执意如此,只好答应下来。于虚雨见他应允,琢磨回去如何做阿碧工作,如何瞒天过海,将阿碧改变身份,成为大理王妃。
  于虚雨回房,唤阿碧过来,对她说道:“我有一事相求,却有些对不起你,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阿碧慌道:“你莫要如此说话,折杀我了。”
  于虚雨道:“我二弟段誉,身中奇毒,必须有辟毒之体与他交合,才能解他毒性。我想让你嫁与他,为大理王妃,你意下如何?”
  阿碧初闻嫁与段誉,贵为皇妃,有些心动,但离开于虚雨又有些不舍,不由犹豫不决。于虚雨见她有些心动,道:“我已要求二弟,若日后你产下儿子,当立为大理太子。你一生未曾享受过富贵,若是此事谋划成功,你将成为大理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五回、大理之变(四)

  阿碧觉得段誉为人很好,必能好好待她,何况于虚雨妻妾无数,自己在众女中,是最不受宠的一个,既然此事已经决定,她也不好多言,只好道:“但我是残花败柳之身,天下又皆知我是你的夫人,如此做法,恐怕世人议论。”
  于虚雨道:“我已想好‘瞒天过海’之计,你不须操心,只按照我的办法做就是了,段誉已同意,我会传他些内经心法,你以后留在大理后宫,职责重大,须要谨慎从事。”
  当夜,阿碧宿于于虚雨房中,两人因为今夜以后,再也难有机会欢好。阿碧紧贴在于虚雨身上,柔软的胴体与他的身体接触,擦出欲望的火花。一股清香让于虚雨心中一动,欲火越燃越浓,他一把抱住阿碧。
  阿碧心里很矛盾,她的心里崇拜于虚雨,但那是爱吗?今天的于虚雨不知是怎么回事,特别的亢奋,他玩弄着阿碧扭动的玉体,好像没有够的样子。
  于虚雨一边抚摸阿碧柔软的玉峰,嘴也在她的耳边轻舔。阿碧开始还保持着女人的娇羞,在他的抚摸下玉体渐渐发热,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眼睛已经漫漫闭上,享受着他的爱抚。
  于虚雨慢慢扯开阿碧的肚兜,开始把玩她的娇嫩玉峰,两人激烈亲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此时都已心动如潮,迅速脱去衣物,进入临战状态。
  轻柔的月光洒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闪着一点一点的水光,不知是两人的汗珠,还是别的什么液体。阿碧从此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两人反而情焰高涨。
  于虚雨让阿碧坐在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她。阿碧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慢慢下移,握住那火烫的巨物,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阿碧虽然有些娇羞,此时已经情难自禁,扭动了几下,最后害羞的用手扶住巨物,身体缓缓立起,坐了下去。
  “哦……哦……”
  火热巨大的巨物进入了温软湿润的花道,两人都舒爽的喘了口粗气。
  于虚雨端着阿碧雪白的丰臀,上下抛动,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享受着阿碧的娇躯带来的无边无际的快感,脑海里想象着阿碧在段誉身下翻腾的模样,不由越插越急,越插越深。
  月亮悄悄的躲入到树后,似乎为这一切害羞,青蛙“呱、呱”的鸣叫,仿佛在为两人的激情欢呼。阿碧的秀目逐渐迷离,传来一阵细细的喘息。
  “啊。”阿碧再已无法忍住,不由一声娇呼,浑身弓到极限,达到欢快的高峰。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扑天盖地的快感将阿碧淹没,她的意识已经飘离,远远的飘上九霄云外。
  于虚雨感受到花道的强烈收缩和玉液的激情喷射,巨物又坚挺了许多,不由疯狂的挺动。两人在欢爱的高潮中得到了释放。阿碧享受着高潮余味,脑海里不由考虑在以后的日子,这个优秀的男人将离她远远而去。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大理迅速安定下来,接着段誉在众臣的拥护下举行继位大典。然后是段正淳的大殡,对于力救刀白凤而死的段延庆,段誉对他心怀感激,予以厚葬。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阿碧突然寻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的名字叫阿蓝,姐妹俩人长相非常相似。在于虚雨的提议下,阿蓝被许给段誉。随即由于虚雨主持,段誉与阿蓝举行了隆重的大婚。
  凡事喜极而悲,阿蓝的姐姐阿碧在出游时不慎坠入悬崖,这让大家感到非常的伤心,就此于虚雨失去了一个夫人。
  这一切都是于虚雨的计谋,那个阿蓝是真正的阿碧,而阿碧则是于虚雨从九天诸女中,挑选出的一位与阿碧长相相似者,让薛慕华为她易容后,装成阿碧的模样。
  于虚雨找到枯荣大师,一同面见段誉,说明段延庆以前的太子身份,段誉闻言大惊,才知道这位面目丑陋、身患残疾的老僧原来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在枯荣大师的要求下,段誉命令将段延庆下葬于家坟中,与刀白凤两人亲到坟前致祭。
  枯荣大师走后,于虚雨又对段誉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段誉的身世之秘。于虚雨道:“有一事我觉得需要对你说明,其实段正淳并非你的生父,你真正的生父是段延庆。段延庆当年……”
  段誉对此事非常震惊,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难以让人接受的结局。在于虚雨的秘密安排下,于虚雨与刀白凤进行了一次秘谈,段誉在秘室中亲耳听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刀白凤与于虚雨有了合体缘之后,心情非常矛盾,她既迷失于这种不伦的快乐中,也因为这种迷恋让她产生自责和不安。闻于虚雨相请,刀白凤百感交集,不由又是向往,又是迷茫,心情忐忑不安,但还是如约来见于虚雨。
  于虚雨慑人的眼神让她迷醉,她的脸色娇红,在于虚雨的直视下,羞涩不敢抬头。于虚雨上前轻拥住她的娇躯,因为段誉在密室中,不好过分亲热,轻轻的在刀白凤耳边讲道:“这些日子想死我了,我回函谷时,你随我一块去吧。”刀白凤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安,毕竟她如今是大理的太后。
  刀白凤嗅得于虚雨身上的气息,芳心迷醉于这种温柔中。于虚雨忽然问出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道:“你至今还想隐瞒誉儿的身世之秘吗?”
  刀白凤闻言一惊,这个惊人的秘密她埋藏于心中多年,随着段正淳的去世和段誉的接位,她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葬于心底。
  在于虚雨的直视下,刀白凤思绪起伏,道:“你如何知道这般隐密之事?”
  于虚雨道:“江湖中传闻我为神卜,这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只觉得若是不将真相告诉二弟,对他有些不公平。”
  刀白凤轻叹一声,道:“好像这世界上的事,什么也瞒不了你。”
  于虚雨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刀白凤闻言娇躯一震,颤着声音说道:“你为何了解的如此清楚?”
  于虚雨道:“实际上那人正是受伤后的延庆太子,如今为救你之命,不惜以命相拼,也算是一场缘份。若你不想告诉二弟,我去向简单说一下就行。为人子者,不知生父是谁,对他确实不公平。”
  刀白凤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既然事情已过去,想永远将此埋在心里。不错,那日段延庆冒死相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是他,他身死之后,我也曾犹豫是否告诉誉儿,但最终还是顾忌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没敢讲出口来。如今,你去将此事告诉他吧,也好让他知道那位为我身亡的老僧,正是他的生父。”
  段誉在秘室中闻言,心中再无疑问。于夜他在于虚雨的陪同下,又赴段延庆坟前秘密致祭,这时回思起为何对天龙寺中这位丑陋老僧心生好感,而那位老僧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大理诸事安排妥当,于虚雨率众人辞行,刀白凤提出要离开大理,去函谷找一处清静处修行,段誉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段誉最初不能理解刀白凤与于虚雨的合体之缘,但看见刀白凤与于虚雨春风一度之后,心情转好,精神百倍,艳光四射,既然已经事实,他豁达的心里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
  于虚雨临行前,传授了段誉一路《逍遥内经》的练功方法,让夫妻俩借交欢之时提升功力,也可以让段誉尽快的去掉身上毒素。段誉每次交欢之后,都会感觉内功有所提升,内心里对于虚雨充满无限感激。
  段誉的病症很快消失,因为阿碧不久后发现有了身孕,这让大理上下非常高兴,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毕竟这是段誉的第一个孩子。只有于虚雨和薛慕华心里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段誉的种,因为薛慕华私下与于虚雨说过,要消除段誉的病症,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段誉办任何事都是那样,学习东西一心一意,爱上一个女人后也一心一意,他待阿碧极好,几乎言听计从,让阿碧几乎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六回、洛阳之行(一)

  做为丐帮帮主,于虚雨还从来没有到过洛阳总舵,所幸丐帮诸位长老分工明确,各弟子皆有建制,帮规又严,因此没有受到于虚雨杂事繁忙的影响。
  于虚雨从大理回来之后,决定赴洛阳一趟,一是看看丐帮总舵的规模,二是与众长老商议夺取北辽兵权后的下步行动。于虚雨此时名望极高,一举一动特别惹人注意。于虚雨不胜其烦,从薛神医处认真学习易容技术。
  于虚雨此次赶赴洛阳,为免引起武林轰动,易容变脸为一位三十余岁书生,让梅剑姐妹扮为四个俊俏书童,一行五人悄悄离开函谷。众人刚刚出谷,只见阿紫从后面追了上来,非要跟去不可,于虚雨知道阿紫向来任性,若不带她同去,她到处乱跑,反而让大家担心。
  住前走有一个小镇,于虚雨写一封密信,让阿紫找丐帮弟子捎到函谷,请大家不要担心阿紫。给阿紫简单化一下妆,让她扮成自己妻子。一行人说说笑笑,也不急着赶时间,边玩边走,身边有五朵解语花,一路倒也不觉得寂寞。
  于虚雨因吸纳别人内力太多,近些时日丹田常有异感,他不由想起当年《笑傲江湖》中任我行的结果,知道欲要化去这重大隐患,必须要有少林《易筋经》才能化解。《易筋经》为少林镇派之宝,即使是少林派嫡传弟子,也不能轻传,因此于虚雨虽为盟主,也不好与少林派索要此宝典。
  这日他们将到河南境内,一行人纵马慢慢前行,不想走错了道路,走出有七八里地,越走越荒凉,转入一处阴森森的山谷之中,地下都是陈年腐草败叶烂成的软泥。于虚雨待要退回,阿紫定是不依,道:“我们反正也没急事,大方向没错,走小路也是一样。说不定这荒山野岭中能发现有什么宝物。”
  再行里许,山路崎岖,众人不能乘马,跃下马来,牵着马又走了一程。眼见四下里阴沉沉,寒风从一条窄窄的山谷通道中刮进来,吹得六人肌肤隐隐生疼。阿紫见此地荒凉,人迹难至,不由大为高兴道:“雨哥,我从星宿海取来神木鼎后,将函谷附近的毒物都捉得精光,此处定有毒物,不如我们在这呆上一阵,让我捉些毒物玩耍。”
  于虚雨不惧毒物,也想见识一下神木鼎的威力,梅剑姐妹小孩心性,见如此好玩事物,也是雀跃不已。于虚雨让梅剑将马系在树上,说道:“天色尚走,既然大家好奇,不如在这玩耍一时。”
  阿紫见于虚雨答应让他胡闹,心中不由喜悦若狂。她伸手入怀,取了一只深黄色的小木鼎出来,放在地下,说道:“待会有什么古怪虫豸出现,你们不许大惊小怪,千万不能出声。”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块黄色、黑色、紫色的香料。她从每一块香上捏了少许,放鼎中,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烧了起来,然后合上鼎盖,道:“咱们到那边树下守着。”
  六人在树下坐下,秋风吹来,气候正好不冷不热,望着周边的郁郁树林和浓密草丛,另有一种隔绝世外的清静享受。于虚雨正醺醺于这种桃源意境,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绿草中红艳艳地一物晃动,却是一条大蜈蚣,全身闪光,头上凸起一个小瘤,写寻常蜈蚣大不相同。
  那蜈蚣闻到木鼎中发出的香气,径身游向木鼎,从鼎下的孔中钻了进去,便不再出来。阿紫从怀中取出一块厚厚的锦缎,蹑手蹑足的走近木鼎,将锦缎罩在鼎上,把木鼎裹得紧紧地,生怕蜈蚣钻了出来。
  阿紫用药物在木鼎西周围了一圈,然后将锦锻放开,众人只见那条大蜈蚣迅速的从神木鼎里下来,欲要觅地离去,不料周边都是药物转了两圈见无路可走,复又缩回木鼎中去。
  阿紫从怀里掏出一点药物,搓成一团,放于神木鼎中。那蜈蚣被异香吸引,上前一碰药物,躯体越变越小,逐渐溢出一些黑液,然后缩成极小,已经僵毙。阿紫拿起小木鼎,木鼎的孔中有几滴黑液滴了下来。阿紫脸现喜色,伸掌将血液接住,盘膝运功,将黑液都吸入掌内。
  阿紫双掌一搓,瞧自己手掌时,但见两只手掌如白玉无瑕,更无半点血污。于虚雨与梅剑姐妹在侧看得一时出神,才知道修练星宿派毒功原来如此复杂。梅剑娇笑一声,道:“原来紫姐姐的手看起晶莹无暇,原来如此脏,却不敢再靠近姐姐了。”
  阿紫白她一眼,道:“小心我晚上找条毒物放入你香被之中。”
  梅剑虽不惧毒,但那般恶心东西放在被里,却是讨厌的很,她知阿紫任性,说不定说得出做得到,连忙赔笑道:“妹妹不敢了,那等脏物吓也吓死人了,姐姐饶了我吧。”
  众人调笑时,阿紫又在木鼎中烧起香料,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有什么蛇虫过来。阿紫叫道:“上树!”众人皆在树下,闻言纵身跃到树上,只听得声响大作,颇异寻常。
  异声中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众人屏息不动,只见长草分开,一条白身黑纹的大蟒蛇蜿蜒游至,蟒蛇头作三角形,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北方蛇虫本少,这蟒蛇如些异状,更是众所未见。蟒蛇游到木鼎之旁,绕鼎团团转动,这蟒蛇身长二丈,粗逾手臂,如何钻得进木想之中?但闻到香料及木鼎气息,一颗巨头用力去撞木鼎。
  阿紫没想到竟会招来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甚是骇异,一时没了主意,低声对于虚雨道:“怎么办?要是蟒蛇将木鼎坏了,岂不糟糕?”于虚雨随手折下一块树枝,等要下树将蟒蛇赶开。
  便在此时,忽觉得一阵寒风袭体,只见东角上一条火线烧了过来,顷刻间便烧到了面前。一到近处,看清楚原来不是火线,却是草丛中有什么东西爬过来,青草遇到,立变枯焦,同时寒气越来越盛。几人定睛望去,只见草丛枯焦的黄线移向木鼎,却是一条蚕虫。
  这蚕虫纯白如玉,微带青色,比寻常蚕儿大了一倍有余,便似一条蚯蚓,身子透明如水晶。蟒蛇初听到声息,立时盘曲成团,昂起了头了伸出血红的舌头,嘶嘶作声。待到蚕虫临近,却似乎怕得要命,尽力将一颗三角大头缩到身下面藏了起来。
  那水晶蚕儿迅速异常的爬上蟒蛇身子,一路向上爬行,便如一条炽热的炭火一般,在蟒蛇的脊梁上子上烧出了一条焦线,爬到蛇头时,蟒蛇的长身从中裂而为二,那蚕儿钻入蟒蛇头旁的毒囊,吮吸毒液,顷刻间身子便胀大了不少,远远瞧去,就像是一个水晶瓶中装满了青紫色的汁液。
  于虚雨低声道:“这蚕儿是毒物中的大王,名唤冰蚕,你等虽具辟毒之能,遇到这般毒物,也需要万般小心。”众女向来信服于虚雨之言,看他说的如此郑重,不由心中一凛,知道这冰蚕之毒绝不容小视。
  冰蚕绕着木鼎游了一圈,向鼎上爬去,所经之处,鼎上也刻下了一条焦痕。蚕儿似通灵一般,在鼎上爬了一圈,似乎知道倘若钻入鼎中,有死无生,竟不似其余毒物一般爬入鼎中,又从鼎上爬了下来,向东北而去。
  阿紫又兴奋又焦急,叫道:“快追,快追!”
  取出锦缎罩在鼎上,抱起木鼎,向蚕儿追了下去。于虚雨与梅剑姐妹跟随其后,沿着焦痕追赶。这冰蚕虽是小虫,竟然爬行如风一霎眼间便爬出数丈,好在所过之处有焦痕留下,不致失了踪迹。
------------------------
$

TOP Posted: 09-11 14:35 #24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精華:1
發帖:12145
威望:6302 點
金錢:50098 USD
貢獻:161 點
註冊:2013-02-25

第一百二十七回、洛阳之行(二)

  众人片刻间追出了三四里地,忽听前面水声淙淙,来到一条溪旁。焦痕到了溪边,便即消失,再看对岸,也无蚕虫爬行过的痕迹,像是冰蚕掉入了溪水,给冲下去了。众人东找西寻,却哪里寻得着?
  众人只得沿溪向下游寻去,寻下七八里,突然在对岸草丛中又见到了焦线。众人大喜,跃过对岸,沿焦线追寻过去。只见焦线通向前面山坳。众人鼓气疾奔山头尽处,在一片树丛之中,隐约露出一行篱笆。只见焦线通过了一大片泥地,来到一座菜园,走到菜园的篱笆之处,听得园中有人在大声叱骂,于虚雨示意众人停步。
  只听那人骂道:“你怎地如此不守规矩,一个人偷偷出去玩耍?害得老子担心了半天,生怕你从此不回来了。老子从昆仑山巅万里迢迢的将你带来,你太也不知好歹,不懂老子对待你一片苦心。这样下去,你还有什么出息,将来自毁前途,谁也不会来可怜你。”那人语音中虽甚恼怒,却颇有期望怜惜之意,似是父兄教诲顽劣的子弟。
  于虚雨示意众女暂莫靠前,他悄悄掩到篱笆旁,只见说话人却是是个和尚。我和尚肥胖已极,身材即又矮,宛然是个大肉球,手指地下,兀自申斥不休。他向地下一望,又惊又喜,那矮胖和尚所申斥的,正是那条透明的大蚕。
  只见冰蚕在地下急速游动,似要逃走一般。只是一碰到一道无形的墙壁,便即转头。于虚雨凝神看去,见地下画着一个黄色圆圈,那蚕儿左冲右突,始终无法越出圈子,当即省悟:“圆圈是用药物画的,这药物是那蚕儿煞星。”
  冰蚕今日吸得毒蟒毒素,非常兴奋,和尚将葫芦塞拔开,欲要收冰蚕在葫芦里,但冰蚕却在那里游走,一点没有要进葫芦的意思。和尚随手折过一片菜叶,去赶冰蚕。一个不慎,想是用力较大,冰蚕不由发怒,跃起来在和尚手上咬了一口。
  冰蚕毒性何等厉害,那和尚霎眼间变得乌黑,一命呜呼。于虚雨跳到他身边时,已是不及。和尚死后,冰蚕在黄圈中迅速游走。阿紫此时过来,想起了一个法子,将葫芦口慢慢移向黄线绘成的圆圈。
  想是此时冰蚕已累,葫芦口一伸入圈内,那蚕儿嗤的一声,便钻入葫芦。阿紫大喜,忙将木塞塞住葫芦口,捧了葫芦,跳出篱笆。
  人命关天,众人又不想多费口舌,但死者入土为安。于虚雨运功用手在菜地上击出一个大坑,提起和尚欲将他埋葬。只听“拍”的一声,和尚怀中掉出一件物事,一个油布包跌散了,露出一本黄皮书来,里面写满梵文。
  于虚雨识得几个梵文,定睛一看,认得三字中最前面一个是易,最后边一个是经,虽然中间那字不识,也让他大喜过望。他又搜和尚身上,看见有一度谍,原来这和尚是少林派之人,法名慧轮。想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偷了这镇寺之宝,又得到冰蚕毒物,不料却不慎死在冰蚕手中。
  于虚雨将他掷入坑中,双掌连击,顿时将土坑填平。
  只听阿紫在前面“啊哟”一声,于虚雨、梅剑姐妹忙赶上前去。原来阿紫跃出来后,未见于虚雨等立即出来,在篱笆处等候他们。未到片刻,只觉手中葫芦冷得出奇,比冰块更冷,她将葫芦从右手交到左手,又从左手交到右手,当真奇寒彻骨,实在拿捏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正在无计可施。
  于虚雨见她那个样子,不由暗笑,道:“你先将葫芦放在地上,然后再想办法。”
  阿紫自小练习毒功,自然知道这冰蚕是天下剧毒,不由心喜若狂,倒没想到问题如此简单。葫芦放在地上,冷气不断冒出来,片刻之间,葫芦外便结了一层白霜。
  还是最后于虚雨想了法子,让梅剑到室内取一条细绳过来,系在葫芦中间。于虚雨提着葫芦,虽然寒气逼人,却也可以忍受。六人见幕色稍晚,就近寻找一个小镇住下。梅剑姐妹住在一间房,于虚雨与阿紫住在一间房。
  这冰蚕一入房间,房中便越来越冷,过不多时,连室中茶壶、茶碗内的茶水也都结成了冰。两人在被窝中瑟瑟发抖,冻得无法入睡。于虚雨对阿紫道:“不如你今夜将冰蚕练化,省得让我们冷成这样。”
  阿紫取出神木鼎放在房内桌子上,取出众多药物,在桌子上、地上圈了好几圈,防止冰蚕逃走。然后取出一些香料放在神木鼎里,从葫芦里放出冰蚕。
  冰蚕似乎对神木鼎非常畏惧,虽然鼎内有异香吸引它,它却只是绕着转圈,不敢进去。
  阿紫在侧看着急得团团转,于虚雨看她如此,道:“不用心急,冰蚕通灵之物,那能轻易就范。你不时加料诱它,时间一长,它自然会就范。”
  阿紫闻言,真如于虚雨所说,耐下心来,不时往神木鼎中加入一些药物。
  于虚雨掏出那本经本,不敢确定是否《易筋经》,拿过茶壶,运上内力,茶壶里化出一些水来,滴在梵文经书上。书页上随着水滴润温,出现一个僧人的图形。
  室内寒冷,图形现出后便被冻住,将这僧人姿式固定在纸张上,裸僧的动作极是奇特,于虚雨按照第一页中图形,依式而为,依循图中标识的红色小箭头行功,隐隐觉得体内气息渐渐汇集成一条巨线,在四肢百骸中行走,便如一条细蛇在身体内爬行一般。
  内功运行一个周天的时间长短,与练功人的内力深浅有很大关系。于虚雨内功举世无双,自然流动着很快。于虚雨按照经中所书,又做起古怪姿式来练习。阿紫在彼看他如此姿式行功,不觉失笑,看了他几眼,又回过头去,专心观察冰蚕。
  于虚雨按序开始练习,觉得每行功一个周天,全身便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书中裸僧姿势甚多,怪字中的小箭头也是般旋曲折,变化繁复。他依循不同姿式行功,体内线路忽急忽缓,各有不同的舒泰。
  阿紫见冰蚕迟迟不进神木鼎,不由有些着急,她拿起房中一根筷,欲要将它挑进去。她不知冰蚕通灵,平时若不受攻击,很少主动伤人。若受到威胁,却是反脸不认人,慧轮便是因此丧命,但那时阿紫离现场较远,没有看见,因此不知厉害。
  冰蚕受到攻击,见筷子来挑,反而借此一挑之力,跳出圈子,在地上一蹦,反向阿紫攻去。阿紫吓了一跳,施展绝顶轻功闪开。于虚雨此时正在闭目运功,眼看冰蚕失去控制,连忙收功。
  屋里不大,在这转瞬之间,冰蚕行到于虚雨眼前。冰蚕虽然通灵,但是判别敌人,却是从热量上判断。于虚雨正在练功,身体热量散发的也大,冰蚕行到于虚雨眼前,弃了阿紫,径奔于虚雨而去。
  于虚雨尚未收功,两手盘于膝上,只觉食指一凉,被冰蚕咬住。冰蚕身透明如水晶,看得见一条血线从冰蚕之口流入,经过蚕身左侧,兜了个圈子,又从右侧注向口中,流回于虚雨的食指。
  阿紫知道于虚雨具有万毒不侵的能力,并不担心,只是立在一侧观察。于虚雨只觉得从食指上传来一股冰流,迅速涌往全身,身体内又有一股温和的热流,上前与之交融。于虚雨此时不敢收功,用内功裹住这两股气息,沿《易筋经》的路线行走。
  过一阵,只见于虚雨的头上、衣服上、手脚上,都裹上一层薄薄的白霜。见冰蚕体内仍有血液流转,显然正与于虚雨体内蕴含毒素抗衡,突然之间,冰蚕身上有丝丝热气冒出。从于虚雨手指上掉了下来。阿紫见它一动不动,伏在于虚雨的衣襟上,她本想冰蚕甚为灵异,不敢大意,用两根筷子夹住它,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神木鼎里,然后盖上鼎盖。




  第一百二十八回、洛阳之行(三)

  顷刻间,木鼎下小孔流出冰蚕的浆液血水,阿紫用手接住,闭目行功,将浆血都吸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冰蚕之毒虽然大部分被于虚雨吸去,但这些浆血也让阿紫吸收半天。她运功连转了三个周天,才将冰蚕浆血中所含的寒毒吸收干净。她站起身来,看一下于虚雨,却吓了一跳。
  只见于虚雨仍是刚才那个姿式,左膝微起,身体往左侧扭到最大,头部又扭回来,手指相连,并成一个心形。
  此时他全身雪白,结满冰霜。阿紫甚是骇异,伸手去摸他身子,触手奇寒,衣衫也都已冰得僵硬。她大吃一惊,连忙呼唤梅剑姐妹过来。
  梅剑姐妹刚刚歇下,闻阿紫呼声惶急,连忙跑了过来。四姐妹进房一看,也吓了一跳。原来于虚雨身上虽不惧毒素,但那股寒冷急切间却化解不得,手指被冰蚕咬住后,以“易筋经”内功运功行法,化解毒气,血液被蚕吸入体内后,又回入他手指血管,将这些毒素和阴寒都吸入体内。毒素逐渐被体内剧毒融合,但冰蚕所携阴寒却是世上阴寒之至,登时便将他冻僵了。
  五女在房中关心则乱,一时不知所措,幸亏梅剑跟随童姥时日长久,见识颇多,见于虚雨全身虽被白霜封住,但口鼻处却有气息,知于虚雨没有生命危险。但随着于虚雨身上所出的寒气欲来欲浓,五女虽有内功,也渐渐支撑不住,只得退往室外。
  于虚雨头脑清醒,运起《内筋经》武功消融寒气,只觉气息初如一道冰流,逐渐转暖。如此运功十五六个周天,于虚雨觉得身上寒气已除,只觉浑身通泰,不由睁开眼来,要立起身来。
  只听几声裂响,身上衣物竟然碎成碎片,别的倒是无所谓,于虚雨寻找载有逍遥精深武功的丝帛时,见丝帛也已裂成碎片。所幸《易筋经》在前面地面上,只冰成硬块,却没碎裂。
  于虚雨看床上、桌上、墙上都有一层白霜,仿佛三九严寒冰天雪地的模样,才知道这冰蚕果然不同凡响。如果不是身蕴辟毒体质,又身具无上内功,恐怕不被毒死,也被冻死了。
  五女闻室内声响,推门却是推不动,原来房门结合处已被冻成一起。阿紫不管三七二十一,运功将房门击碎,五人跳进房里,看的却是赤身裸体的于虚雨。所幸五人都是于虚雨的夫人,见于虚雨如此模样,在惊喜之余,不由哈哈娇笑。
  梅剑忙往自己房中取出于虚雨包裹,拿出替换衣物,让于虚雨换上。门外掌柜、小二等听到响声,要进来探视,被阿紫在那阻住。
  于虚雨换上衣物,唤掌柜、小二进来,两人一进房中,先是打了几个寒颤,房内好似进入严寒三九天般,不由目瞪口呆。
  阿紫恶人先告状,道:“你这房中,藏有何种妖物,差点将我相公冻死。你让众人过来瞧瞧,这秋天里那能这样。”
  掌柜虽然见多识广,但如此怪事,却是第一次遇到,颤着声音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虚雨担心惊世骇俗,暴露身份,让梅剑拿出一锭银子,道:“此事就此作罢,与你银子明日将这房整理一遍,另外给我调换一个房间,我们搬去安歇。”
  掌柜遇到此事,原想有理也讲不清楚,见于虚雨不跟他计较,反而赔他些钱财,不由唯唯诺诺,与小二两人忙活一阵。
  于虚雨无意中获得《易筋经》,又将冰蚕之毒吸入体内,以《易筋经》所载的上乘内功修习,内力中便附有极凌厉的阴劲。
  这《易筋经》实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宝典,只是修习的法门甚为不易,须得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但修习此上乘武学之僧侣,定是勇猛精进,以期有成,哪一个不想尽快从修习中得到好处?
  要“心无所住”,当真是千难万难。少林寺过去数百,修习易筋经的高僧着实不少,但穷年累月的用功,往往一所得,于是众僧以为此经并无灵效。
  当日慧轮偷盗此书后,寺中众高僧虽然恚怒,却也不当一件大事。一百多年前,少林寺有个和尚,自幼出家,心鲁钝,疯疯颠颠。他师父苦习易筋经不成,怒而坐化。
  这疯僧在师父遗体旁拾起经书,嘻嘻哈哈的练了起来,居然成为一代高手。但他武功何以如此高强,直到圆寂归西,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旁人也均不知是易筋经之功。
  这时于虚雨练习《易筋经》,却不以提高武功为目的,而是治疗内伤,不知不觉间除了将本身功力融合处,功力日进,正是走上了习练此高深武功的正道。
  在这个时候,中原中又出现行侠仗义的中年书生,武功盖世,处事公正,声名大振。“北乔峰、南慕容”如今一个叛投契丹,一个身败名裂,因此胡七业胡大侠的大名顿时在武林中传扬开来,此人对江湖理解颇深,知道如何收拢人心,因此他的名号在武林中逐渐响亮,成为中原武林人士吹捧的榜样。声名直追武林盟主于虚雨。
  这日行到洛阳,丐帮诸位长老在城门外迎候,此时于虚雨已恢复本来面貌。武林盟主驾临洛阳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洛阳传扬起来。丐帮在洛阳势力本来就非常雄厚,于虚雨身为武林盟主,洛阳武林人物纷纷过来拜见。
  于虚雨向来比较厌恶迎来送往,觉得没有什么具体意义,但现在身处要位,自然不免要出面应酬一下。随着于虚雨在洛阳时日一长,附近的武林豪杰纷纷赶来,拜见于虚雨。于虚雨不胜其烦,以闭关修功为名,暂时挡住众人。
  胡七业此时也在洛阳现身,遭到武林人物的吹捧,整日也是应酬不断,甚至接到丐帮总舵的邀请。
  胡七业却狂妄的很,一点不给丐帮面子,执法、传功两位长老到于虚雨处,说胡七业这人无礼,于虚雨却淡然一笑道:“闻此人行侠仗义,也是我辈中人,既然人家不赏脸,我们也不去跟他计较。”
  胡七业不卖丐帮面子,自然名声更响,好在胡七业对其他武林人物,还算应对得当,出入洛阳武林道上,博得很高评价。
  于虚雨这日闲暇,仔细巡察丐帮总舵,在后花园处却意外的遇到康敏。康敏依然美丽出众,见到于虚雨后淡然行了一礼,一双妙目闪烁出一道光亮,勾魂的眼神将于虚雨逗得一惊一乍,于虚雨不禁心神不定,几乎被康敏将魂儿勾去。
  《天龙八部》描述康敏似乎不会武功,于虚雨却从她妙目偶尔射出的亮光,判断康敏不仅身具武功,而且武功不低。康敏此时似乎带着无穷的诱惑,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于虚雨。
  于虚雨盯着康敏的眼睛,神智不由迷失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于虚雨鬼使神差的随康敏进了她的寝室,康敏此时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站起身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的腻声道:“雨郎,你来抱我!”
  康敏自从杏林回归以后,见人都是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更奇怪的是,她在杏林处吃过于虚雨大亏,心中必会记恨于他,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见小室中的神情,四目传情,情致缠绵,两人如胶似膝,惟见轻怜密爱,那里有半分仇怨?




  第一百二十九回、洛阳之行(四)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绿色的菊花,康敏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日光从窗户的间隙照进来,映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秋风大起,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意。
  康敏的凤眼里涌现出一道白色的光亮,瞬间消失,于虚雨心中突然一凛,神智突然电光火闪的清醒过来。他的表面依旧声色不动,只不过眼神已不像刚才那样迷茫,他的脑子里迅速转了一转,才明白康敏绝非一个纤弱女子,若不是她的眼神刚才露出一点破绽,恐怕于虚雨今日将凶多吉少。
  康敏一件件脱下衣物,美丽性感的娇躯配上她娇媚的笑容,确实荡人魂魄。于虚雨运起《易筋经》的内功,因为这种正宗的佛门武功是对付媚术和惑心术最好的武器。这种佛门武功真正非凡,顿时于虚雨的心田一片空明。
  康敏美丽的少妇胴体很快裸露出来,身材高挑,一头黑亮的秀发散在背上,小巧的樱唇,玉肤特别白嫩,美丽的双峰很挺,修长的双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康敏腻声道:“雨郎,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忘不了你这个冤家。”她牢牢盯着于虚雨,眼睛里出现一种异样的色彩,让于虚雨又是一阵迷糊。
  康敏为于虚雨解下衣物,拉他来到床上,一双妙目始终不离于虚雨的眼睛,富有磁性的娇声说:“雨郎,我是你一生最爱的女人,我需要你的爱。”康敏的娇容美艳如花,娇音媚到了极点,于虚雨的神智又好像迷失起来,幸好一丝内筋经的功力在体内流转,心神尚有一分清醒。
  康敏的眼睛深处,似乎诉说着无数的柔情,于虚雨不由出现了幻觉,他想像着与康敏正在相亲相偎,迷失于欢乐的两人世界里。他不由上去轻抚她的香肩,嘴里呢喃道:“敏儿,我爱你。”
  于虚雨要吻康敏的珠唇,却被她阻住,因为那样于虚雨将会脱离她的控制。康敏玉水捧着于虚雨的俊脸,低声细气的道:“你的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我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她越说越低,话语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于虚雨平生出入花丛,第一次遇到如此艳媚入骨的女人,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
  于虚雨将康敏推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康敏“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康敏躺在于虚雨身下,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一片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散在洁白的床上。她双眼半开半合,只露出一条缝,说道:“你上来,我要你。”语音又似叫春,又似撒娇。
  康敏的玉肌光滑白嫩,全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柳腰丰臀轻轻扭动,再加上娇媚入骨的语音,于虚雨的巨物立刻硬挺。康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纤手放在巨物上套弄起来。
  康敏娇声道:“不管你如何待我,你的眼睛不许离开我的眼神,好吗?”
  于虚雨不知为何竟似鬼迷神窍,道:“都听你的,舍不得离开你的眼睛。”说完他冲动的抱紧康敏接吻。
  康敏发出轻微的哼声,香舌迎接缠绕,柳腰丰臀摩擦着于虚雨的下腹部,于虚雨几乎就要爆炸。他的巨物再也无法忍受,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挤入幽美的花谷里。
  康敏发出一声兴奋的娇呼,娇躯颤抖不已,凝视于虚雨的眼神如雾般湿润,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美丽的神秘花园已经玉露渐生,腰身迫不及待的扭动,嘴里发出荡人的呻吟。
  康敏的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无究的魔力,让于虚雨迷失了理智。于虚雨的巨物分开她两片美丽的嫣红花瓣,进入温暖温润的花谷。愉悦的感觉涌上于虚雨的全身,他的眼睛已经充血,鼻子呼出粗粗的气息,与平常的冷静一点也不一样,像是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色狼,疯狂的抽插起来。
  康敏久旷的娇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扭动优美的腰身,心跳不由加速,花谷里温湿到难为情的程度。于虚雨的巨物疯狂的分开花道驰骋,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哼声,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潮红。
  于虚雨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起丰润的双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吮吸粉红色的峰尖。康敏正经受着从未有过的快美,对于虚雨的媚术不自禁的减低,甚止没有注意于虚雨的眼睛已离开了她的眼睛。
  于虚雨的牙齿轻咬着娇嫩的峰尖,神智此时复苏过来,他略一盘算,心头猛得一惊,知道康敏的媚术的确不同一般。他一边装着依然迷恋的样子,动作依旧那样激烈,体内运起内经心法,心底保留一片空明,倒要见识一下康敏到底要做什么。
  康敏正在欲仙欲死,发觉于虚雨的眼睛脱离她的视线时,纤纤玉手连忙扶过于虚雨的脸庞,凤目中射出迷人的色彩,意要继续控制于虚雨的心智。她不知道已掉进于虚雨的陷阱中,对于虚雨这样的高手来讲,她任何的失误都足以带来致命的失败。
  于虚雨的巨物迅速猛烈的冲刺,火热的前端次次命中康敏的花心。康敏在这种迅猛的击打下,禁不住要败下阵来,她连忙使用阴功,欲要反败为胜,完成她吸取于虚雨功力的目的。
  于虚雨发动内经以后,他的意识逐渐封闭,抱元守一,任由巨物剧烈随气息反应。康敏见于虚雨的眼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以为他坠入计中,不可能再有回天之力,心头暗喜。她压制下如潮的快感,施展出八成的阴功,欲要盗取于虚雨的元阳。
  于虚雨虽在行功,但巨物受到强劲的挤压,一环环的嫩肉依次抚摩着巨物,让于虚雨气血上涌,不由加快内功的运行速度。冲刺因为内经气息运转加快,更加迅猛的击打,康敏抵受不住如此的冲击,已不自觉将阴功提升到最高的程度。
  康敏一面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一面暗自佩服于虚雨的房术。她如今还以为于虚雨在绝对控制之下,浑然不知于虚雨正在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康敏渐渐抵挡不住,她已不敢收功,在于虚雨这般攻击下,她的高潮一到,元阴将止不住的喷射,而至脱阴而亡。
  这是一场床上战争,若不是于虚雨心有警惕,在康敏一个疏失间回复神智,他会被康敏吸去全部的元阳,而变成武功全失的废人。不过康敏的娇躯能否容纳于虚雨体内的元阳,会不会在半程出现意外,这些已不再重要,因为今天康敏的惨败已成定局。
  康敏已经有了要达到绝顶高潮的预感,她不由魂飞魄散。于虚雨的手指开始摸到意外的部位,而且开始爱抚那里,康敏深吸一口气,慌张的扭动玉臀。意外的行为使康敏惊讶,手指借着满溢的玉露进入到紧紧的菊花蕾中,无可表述的异样快感使康敏感到狼狈。




  第一百三十回、洛阳之行(五)

  于虚雨一只大手轮班抚摸着两只巨峰,巨物在飞速的顶入,另一只手的手指也配合着插入菊花蕾中扭动。他的身体压在康敏白嫩的玉体上,让她无法反抗。康敏预感到这样下去只会狂乱的高潮,她的心里已冷到了冰点。
  若是此时泄出元阴,以于虚雨巨大的内力,她的元阴将被他吸取一空,最坏的结果是脱阴而死。康敏拼命的抵御着,但如潮的快感却让她欲止还休,她颤抖的伸出玉指,要点击于虚雨的穴道,但丹田中内力都已经竭力抵挡巨物的进攻,委实再无内力可用。
  “这叫三管齐下。”于虚雨已经行功一遍,看着康敏惨状,不由得意的说。
  康敏倒吸一口冷气,因为手指侵入菊花内,她无法发出声音。没有痛感,身体自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玉峰、花谷、菊花同时遭到攻击,刹那间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但最重要的是,康敏在获得巨大快感的同时,她想不通于虚雨何时恢复理智。
  康敏不敢想像将要遇到的严重后果,在于虚雨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她回想着于虚雨刚才的点滴表现,颤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来?”
  于虚雨道:“醒来已有好长时间,既然美人在怀,只好先享受一番。不过你的阴功的确很棒,让我飘飘欲仙。”
  于虚雨说完这番话,得意的笑笑,下体更是猛烈的进攻,“唔……不行……啊……”康敏双手抱紧于虚雨的脊背,抬起丰臀,荡人的大力扭动,语无伦次的大声呻吟。花道、花核、菊花一齐激烈的抖动,浑身感受着快要溶化掉的强烈快感,花心长时间的喷射出冰冷的元阴。
  于虚雨的巨物紧顶在花心深处,运用功力开始吸纳康敏的元阴。康敏习练阴功多年,与于虚雨体内的元阳中和,让他有一种舒泰的感觉。康敏的玉臀已经无力的落下,她因高潮绯红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也黯然下来。
  康敏的花心依然在喷射着玉液,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生命被一丝丝的抽走,她不由后悔自己的决定,后悔与于虚雨做对,后悔要吸取他的元阳。康敏开始绝望,她与于虚雨并没有深仇大恨,相反于虚雨上次还曾经放了她一马。
  康敏在生命将要失去的时候,不由对这个世界产生无限的眷恋,她的眼神里从惊惧变成哀求,泪水沿着白皙的玉肌滴落。她现在已无力动作,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否则她一定会哀求出口。
  于虚雨看着康敏眼里欲来欲浓的悲哀,不由心软,他停止动作,将巨物抵在康敏的花心上,喷出一股浓浓的玉浆。康敏正在绝望之时,看着于虚雨望向她的眼神,已由憎恨转为怜悯,知道或许能有生机。当她感觉到花心处传来被击打的快感时,她知道于虚雨又放了她一马。
  康敏生机再现,屏去私心杂念,不敢再运用阴功,而是用双修的功力吸取这宝贵的元阳气息。于虚雨见康敏静心运功,脸色已恢复成平常颜色,知道她正在慢慢恢复,也运起八分功力吸收康敏泄出的元阴,留着二分功力防备康敏。
  于虚雨运功完毕,看着康敏如花的娇容,对她的恶感渐次消失,涌生出一种复杂的心情。康敏此时行功一个周天,也睁开妙目,眼神里饱含着感激、愧疚、不安的复杂情感。她娇声说道:“多谢您又放我一回,我真是对不起您。”
  于虚雨的巨物依然在她的体内,他轻轻的抽动一下,脸上浮现出一股坏坏的笑容,说道:“也要多谢你才是,不然你美好的玉体我也无缘享受。”
  话音一落,巨物猛得轰了进去。
  康敏方才要盗取于虚雨功力,虽然快潮不断,但差点丧命,无边快感因心理的巨大冲击变得荡然无味。如今她体力复苏,不敢再起别的心思,于虚雨这一下疾冲花心,让她感觉到无比舒坦,不由娇呼出声。
  两人收起心计,专心男欢女爱之中,室内春意盎然,康敏的玉峰白嫩圆润,腰肢酥嫩娇柔不盈一握。于虚雨的巨物猛烈的驰骋着,鼻尖拱进她的怀里,一点一点蹭着她的乳房。康敏虽已过三十,但给他的感觉娇嫩而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水一样的感觉在玉体里荡漾。短短的一瞬间,热热的湿润花谷,慢慢的收紧,花道开始缓缓蠕动。
  于虚雨感觉这不是阴功的缘故,而是她因为敏感正常的反应。
  康敏此时沉浸在无边的欢乐中,紧紧抱住于虚雨的腰身,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于虚雨闻言加力继续冲杀,康敏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急喘,珠唇里开始胡言乱语,玉体焦急地悸动起来,腰身一挺一挺地迎合。
  于虚雨只觉一股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他用力压下去,想要把康敏玉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的耳边轻轻添着她的耳垂。
  欲望的堤防顷刻间决堤。这一次做爱酣畅的程度,让康敏美得像出现错觉,她的玉体呈现一个美丽的拱形,说明她除了有着不凡的艺业外,肢体的柔韧性也优于别人。她的花心内喷射出火烫的玉液,花道急促的收缩。
  于虚雨此时也到了崩溃的尽头,康敏柔嫩的花谷让他感觉到异样的享受,也许康敏天生媚骨,又修练了多年阴功的缘故。康敏的花心像是一只小嘴,吮吸着巨物敏感的前端。在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于虚雨巨物顶在柔嫩的花心上,玉浆像离膛的炮弹,冲击着康敏的最深处。
  两人在飘飘然的欢爱峰尖上越飞越高,享受到了一种无言描绘的舒畅滋味。两人开始相互运功吸纳对方的气息,一刻钟后,康敏睁开眼睛,觉得浑身一爽,耳清目明,知道此次确实得益非浅。
  于虚雨早已收功,侧身躺在康敏身边,康敏的玉体紧紧的贴住他,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室内飘散。康敏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聆听他的心跳,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人生如此,真是心满意足。
  于虚雨第一次遇到身怀媚术的女人,回想起来不由好奇,抚摸着康敏的秀发道:“你何时学得这般功夫,你师父是谁?”
  康敏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浪潮中,懒懒的说道:“我从十岁开始学艺,直到前些时日方有大成,原以为可以制住你,不料差点死于非命。我师傅如今在宫中,身份尊贵。哎,我也有多年不曾见过她了,她是生是死,我也不知。”
  于虚雨闻言,更觉好奇,又问道:“她在宫中,如何能够外出,又如何能收你为徒?”
  康敏仰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幽幽的说:“当年师傅回乡省亲,却被仇人盯上,她身边虽有高手若干,但因仇人谋划周详,受伤逃到我家附近。我娘见她美丽端庄,穿着华贵,将她扶回家中疗伤。”
  “不料仇人循着血迹追了过来,将我娘一刀杀死,又欲杀我两人,宫中高手赶到,救下我两人。因为我娘为救她而死,她对我极好,送了我爹好些银子,伤好后又秘密传授我武艺,将门中的一本秘籍《素女心经》传了给我。”
  “《素女心经》要求阴阳双修,我那前夫虽然也是武林中人,对双修心法却一窍不通,《素女心经》中只有女方行功方法,因此我练此功进展甚慢,直到前些日子,才在打坐时悟出一些练功法门,绕开双修而专修内功,方有些成就。”




  第一百三十一回、洛阳之行(六)

  于虚雨心思,这《素女心经》想来是一门绝学,不知与师门《黄帝内经》有何区别,道:“你将心经拿来,我看与我师门所传有何不同?”康敏此时对于虚雨心服口服,爱意正浓,当下不假思索,从房中墙上一暗格处,取出一份发黄卷轴。
  于虚雨展开一看,画上有些裸女图像,行功线路与《黄帝内经》的女方路线非常接近,却走得的偏锋,比师门绝学大不一样。裸女甚是美丽,但画功却很一般,笔法柔和,似是出于女子之手。
  《素女心经》有一套内功心法、一套阴功心法,一套双修心法,一路掌法,一路剑法,共五套绝学。因为康敏没有合练鼎炉,进展缓慢,如今与于虚雨阴阳双修,正是如鱼得水,进展神速。
  于虚雨几日来,一边修习《素女心经》所载武功,一边教导康敏习武。康敏天资惊人,悟力极强,而且心思慎密,举一反三,将这五路绝技一一习练,又得于虚雨双修之力,内功一日千里。
  徐长老病危消息传来,于虚雨不方便带康敏同去,与阿紫、梅剑姐妹同去探视。徐长老年龄太大,年轻时受过暗伤,此时虽经名医诊治,用名贵药物调治,但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于虚雨率领五位夫人,执法、传功等在洛阳九大长老、洛阳总舵八袋以上弟子,往徐长老住处探视。徐长老一生孤零一人,没有家室也没有弟子,只有两名丐帮弟子侍候。众人进了院落,屋内狭小,周旋不开,于虚雨只带着执法、传功两名长老进屋。
  徐长才见三人进来,伸出枯干的手道:“帮主,两位长老,江湖中人刀口舔血,老夫已近九十,每次大劫都能逢难不死,如今即将油枯灯灭,老夫也没有遗憾的事情。”
  “丐帮大业有帮主坐镇,众位兄弟齐心协力,必定会兴旺发达。老夫将去,心中挂念不上有两件事情,一事是乔峰乔帮主虽为契丹人,但为天下子民,不惜背负叛帮恶名。北上弟子越来越多,难免有泄露之时,请帮主一定要想出万全之策,莫让乔帮主遭难。”
  “二是丐帮一事,我丐帮已成立多年,求帮主莫要将丐帮与其他帮派一样,合并于逍遥派中。丐帮为避免与逍遥派发生冲突,宣布与逍遥派合并,但丐帮独立行事,不受别派指挥,此事请帮主一定许诺此事,若让老夫九泉之下见诸位祖师爷时,无颜以对。”
  于虚雨坐在徐长老病榻前,握着他的手道:“此两事我都能办到,乔峰是我结义大哥,即使我拼了性命不要,也不会让大哥遇难。丐帮与逍遥派合并,与别派绝不一样,名为合并,实为结盟,是为消除别派,而采取的折衷办法。徐长老放心,我于虚雨有生之年,必不让丐帮真正并入逍遥派,并让其发扬光大。”
  徐长老闻言,露出一份微笑,说道:“帮主为重诺之人,今日金口一开,我可以放心走了。”说话时声音越来越低,说完话后再无声息。于虚雨摸脉一看,他已经含笑而去。
  因为徐长老辈份在丐帮为尊,当下丐帮上下致哀,各地分舵都派人来洛阳吊唁。武林各门派十有八九已归服逍遥派,但仍然挂着原有名号,也派人前来。少林派、五台山清凉寺等,也派出名望出众之人带队,纷纷赶往洛阳。
  丧事办得非常隆重,几乎要盖过前任汪帮主去世时的场面。各派因为于虚雨的缘故,给足了丐帮面子。丐帮众人忙活多日,不得清闲。于虚雨也被这些迎来送往的俗事,弄得颇为头痛。
  帮中重要人员皆因此事赶来洛阳,于虚雨大会帮中八袋以上弟子,宣布将总舵迁住汴梁,帮规修正等事情,并提出议前副帮主马大元夫人康敏出任副帮主。丐帮众人都不了解康敏其人,但既然是于虚雨推荐,自然错不到那里。
  康敏此人工于心计,武艺进展神速,与于虚雨合体后又有辟毒之能,实力确实超过众长老。众人中当初也有心里不服者,因为于虚雨积威,无人敢提异议。后来,众人见康敏处事明断,武艺高深莫测,确是无双人选,才佩服于虚雨知人善用。
  康敏以前因段正淳破了她的身子,又将她弃而不顾,不禁有些伤心,不得已下嫁马大元。因为马大元不是练功鼎炉,康敏那时武艺未成,曾色诱过全冠清、白世镜,但两人与马大元一样,不曾修习双修之术,让康敏非常失望。所幸两人都已身死,也无人再去提这些丑事。
  康敏与于虚雨相处,渐渐被他感化,又折服于他的深不可测的武功和高明的房中术,一颗芳心牢牢系在他的身上,比当年对段正淳的心思还要多上几分。于虚雨见她真情流露,也大为感动,两人一来两往,情义由无到有。于虚雨在洛阳时候,竟然在康敏处多些,在阿紫、梅剑姐妹处少些。
  函谷八友中,薛慕华闻名江湖,石青露嫁给于虚雨,其余六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于虚雨了解六人能力,派人持手书往苏星河处,让薛慕华驻守函谷,苏星河带六位徒弟、部分忠实弟子赶赴洛阳,分派他们重要任务。
  众人来后,于虚雨也不让他们与丐帮众人见面,请苏星河等七人秘密集议,讨论颠覆宋朝宫廷的方法。
  于虚雨道:“如今召集七位前来,是因为所谋事大,必须在小心从事。苏师哥在我派成立前后,露面过多,在武林中名声大起。薛师侄因为医术精深,在武林大大有名,也不宜做机密之事。我想让六名师侄化名混入宋廷,朝中老臣虽然还算精明,但有几人却是贪财之辈。六位才华出众,又是我函谷最亲近的弟子,是最合适出面的人选。如今我将计划一一道来,请众人一起谋划一下。”
  六弟子闻言连忙谦让,于虚雨让他们莫要客套,然后讲道:“你们各带些亲密弟子,混入汴梁,京城中已有弟子担任些小官职,有他们担保,多送礼金经朝中重官,六人必得重用。”
  “赵煦年轻,为人才低心高,可以加以利用。太皇太后高氏摄政已久,大权在握,不愿归政于赵煦。赵煦年纪渐大,自然想尝尝权力滋味,因此也在暗中培养势力。若我们为他建言献策,从高氏处帮其夺得大权,则必会得到赵煦信任,如此可手握实权。”
  “师哥回去后,抓紧训练文武全才之人,准备接管朝中权力。着重培养去年所招五百弟子,待我想法将他们安插入朝。然后以办学为名,大力招揽人员,以思想教育、如何理政为主,半日学文,半日学武,做好人才准备。选拔各派中有才能的弟子,也可以充实到学校中。然后你派人在汴梁买下一处庄院,我要长期居住汴梁,争取早日入主宋朝。”
  众人听完,知道事关重大,都竭心殚虑。众人议了一夜,才将诸事细节议了个大概。次日苏星河派人先赴汴梁购买庄院,然后返回函谷开始做各种准备。函谷六友各率亲密弟子,分批赶往汴梁,改头换面,按计划往宋廷渗透。
  丐帮已派人将汴梁分舵整修完毕,起用宋长老为洛阳分舵舵主,留下洛阳籍弟子,其余人皆随于虚雨迁往洛阳。丐帮弟子众多,在于虚雨将思路调整完后,众弟子苦心经营,帮中财富迅速增加。
  原来丐帮弟子,分为净衣、污衣两派,净衣派弟子出身富家或是官家,污衣派常嘲笑净衣派不是花子本分,净衣派弟子也深以为耻。于虚雨打破这种观念,提出利用丐帮弟子满天下的优势,建立适合的丐帮产业。丐帮财富日增,弟子们也逐渐失去乞丐本色,衣食无忧。为显示与常人区分,丐帮要求弟子们在衣服上打三五个补丁。




  第一百三十二回、入朝(一)

  大宋京城汴梁皇宫之中,崇庆殿后阁,太皇太后高氏与皇上赵煦(历史上称为宋哲宗)矛盾激化,因政见不一矛盾开始明朗化。
  此时逍遥派弟子按照预先布置,逐步渗入到军队、内宫中。因武功高强,又有详细计划,已经取得禁卫军的控制权。诸弟子按照计划,逐步取得赵煦信任,帮助赵煦策化发动政变,将当政五年的高太后软禁。
  在逍遥弟子开始渗入大宋军队的同时,函谷招揽弟子的策略发生改变,开始招收有文化的人员。这些人在习武的同时,在苏星河、苟读等人的培训下,修习治国理政之道。这些举措,为于虚雨将来架空大宋政权提供了政治人才保障。
  太皇太后高氏自垂帘以来,召用名臣,罢废新法苛政,临政几年来,朝廷清明,国泰民安。用人眼光独到,举贤而不避亲。手握重权能平淡待人,掌后宫能平等待人。凡孝敬自己之物,都交于内宫库房。处理国事明断,历史上称为女中尧舜。
  宋哲宗赵煦十五六岁。脸色略显苍白,双目深陷,整个人略显清瘦,精神看起来还不错,颇有点英气勃勃。他年龄虽小,但志气却高,一直以复兴以己任,欲励精图治,富国强兵。此时他已领兵控制住皇宫,率领亲信将太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高氏的亲信已经全部就擒,被押到偏殿看管起来。
  太皇太后高氏道:“孩儿,祖宗创业艰难,天幸祖泽深厚,得有今日太平。你爹爹秉政时举国鼎沸,险些酿成巨变,至今百姓想来犹有余怖,你道是什么缘故?”
  赵煦道:“孩儿常听皇祖母说,父皇听信王安石的话,更改旧法,以致害得民不聊生。”
  太皇太后干枯的脸微微一动,叹道:“王安石有学问,有才干,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可是你父皇,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成功,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
  说到这里,她打量了赵煦一眼,看赵煦正在认真听,接着道:“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旁人只有歌功颂德,说他是圣明天子,他才喜欢。倘若说他举措不当,劝谏几句,他便要大发脾气,罢官的罢官,放逐的放逐,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
  赵煦道:“皇祖母,只可惜父皇的遗志没能完成,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太皇太后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什么良法美意?什么小人?”
  赵煦道:“父皇手创的青苗法、保马法、保甲法等等,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只恨司马光、苏轼这些腐儒坏了大事。”
  太皇太后脸上变色,道:“孩儿,你算是做了五年皇帝,可是这五年之中,真正的皇帝却是皇祖母,你什么事都要听皇祖母吩咐着办,心中一定十分气恼,十分恨你皇祖母,是不是?”
  赵煦道:“皇祖母替我做皇帝,那是疼我,生怕我累坏了。用人是您用的,圣旨是您下的,孩儿清闲得紧,那有什么不好?怎么敢怪您了?”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你十足像你爹爹,自以为聪明能干,总想做一番大事业出来,你心中一直在恨我,我难道不知道吗?”
  赵煦微微一笑,说道:“皇祖母自然知道的。宫中御林军指挥是您的亲信,内侍太监头儿是您的心腹,朝中文武大臣都是您委派的。孩儿除了乖乖的听您吩咐之外,还敢随便干一件事。随口说一句话吗?”
  太皇太后双眼直视帐顶,道:“你天天在指望独揽大权,你便可以大显身手了。”
  赵煦道:“孩儿一切都是皇祖母所赐,当年若不是您一力主持,父皇崩驾之时,朝中大臣不立雍王,也立曹王了。皇祖母的深恩,孩儿又如何敢忘记?”
  太皇太后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又何必吞吞吐吐?”
  赵煦道:“孩儿曾听人说,皇祖母所以要立孩儿,只不过贪图孩儿年幼,您自己可以亲临朝政。”他大胆说了这几句话,心中怦怦而跳,向殿门望了几眼,见把守在门口的人仍都是自己那些心腹,守卫严密,这才稍觉放心。
  太皇太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的话不错,我确是要自己来治理国家。这几年来,我管得怎样?”
  赵煦说道:“皇祖母,朝野文士歌功颂德的话,这几年中已不知说了多少,只怕您也听得腻烦了。不行新法,保境安民,自保有余,但锐气不足。”
  太皇太后道:“难道你欲要兴刀兵不成?你要知道刀兵之事,相互损伤,若与契丹交兵以后,倘若西夏、吐番趁机进攻,你如何处置?”
  说道:“我大宋兵精粮足,人丁众多,何惧三国?他便不来进攻,我倒要去和他们较量一番。”
  太皇太后耳音不灵,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较量一番?”
  赵煦靠前几步,说道:“皇祖母,咱们大宋人丁比辽国多上十倍,粮草多上三十倍,是不是?以十敌一,难道还打他们不过?西夏、吐番势力更弱,我可不惧他们。”
  太皇太后颤声道:“你说要和他们开战?当年真宗皇帝如此英武御驾亲征,才结成澶州之盟,你如何敢擅动兵?”
  赵煦气忿忿的道:“皇祖母总是瞧不起孩儿,只当孩儿仍是乳臭未干、什么事情也不懂的婴儿。孩儿就算及不上太祖、太宗,却未必及不上真宗皇帝。”
  太皇太后说道:“便是太宗皇帝,当年也是兵败北国,重伤而归伤疮难愈,终于因此崩驾。”
  赵煦道:“天下之事,岂能一概而论。当年咱们打不过契丹人,未必永远打不过。”
  太皇太后坚强而清晰说道:“兵战国危生灵涂炭,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过了一会,她深深吸口气,缓缓的道:“孩儿,这五年我大权一把抓,没好好跟你分说剖析,那是我错了。我总以为等你年纪大些,再来开导你,你更容易领会明白。哪知道……”
  她干咳几声,又道:“咱们人多粮足,那是不错的,但大宋人文弱,不及契丹人勇悍。何况一打上仗,军民肝脑涂地,不知要死多少人,要烧毁多少房屋,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家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君者胸中时时刻刻存着一个‘仁’字,别说胜败之数难料,就算真有必胜把握,这仗嘛,也还是不打的好。”
  赵煦道:“咱们燕云十六州给辽人占了去,每年还要向他进贡金帛,既像藩属,又似臣邦,孩儿身为大宋天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难道咱们永远受辽人欺压不成?”
  他声音越说越响:“当年王安石变法,创行保甲、保马之法,还不是为了要国家富强,洗雪历年祖宗之耻。为子孙者,能为祖宗雪恨,方为大孝。父皇一生励精图治,还不是为此?孩子定当继承爹爹大志。”
  太皇太后此时知道内宫已让赵煦完全控制,自己好言好语,他也听不听去。她说道:“我为政五年,一心想的是大宋江山,没有一点私心。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任用贤臣,轻动刀兵,保养大宋元气。”
  赵煦说:“我准备起用胡七业先生,此人文武全才,此是他所撰《当代兵家战略》。”说完赵煦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交给高氏。
  高氏阅读几页,抬头看着赵煦道:“此人在武林中名声甚是著名,武艺定是深不可测。看其所著此书,文略亦是伟才。此人若忠心耿耿,必为朝中栋梁,但若其心不测,则为乱世枭雄。”
  “我年纪已大,本想多掌几年朝政,让大宋积蓄些财力,然后让你亲政。今日你迫不及待,欲要亲政,我也没有多少意见。今日只告诉你一句,若起用胡七业此人,必要有万全防备之策。不然若祸起萧墙,恐怕后悔莫及。”




  第一百三十三回、入朝(二)

  赵煦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近日此人将赴京城,孙儿会集群臣,与他会面。此人若是野心勃勃,孙儿必不会重用。若是其心情淡薄,我会托以军国重任。我派人打探此人消息,皆说仁义著于江湖。此事皇祖母勿须担心,孩儿心中有数。”
  高太后看着赵煦意气风发、有些趾高气扬,心中不由暗叹,寻思此人与其父性情相似,好大喜功,急功近利,也不是一位纳谏明主。
  但事已至此,她已无回天之力,高太后望着赵煦,面色郑重的说:“若是重用老臣,凡事不要操之过急,或能保住江山社稷。大宋在你手中,或是强盛,或是败亡,你好自为之吧。此外,你若起用胡七业,必须要在武林中扶持一个声名相仿之人,与其抗衡,免得此人坐大。”
  赵煦此时大权独握,正在出神,高氏的话似乎没有听到。满心想的却是如何破阵杀敌,收复燕云十六州,幻想自己坐上高头大马,统率百万雄兵攻破上京,辽主耶律洪基肉袒出降。想到这里,他不由雄心勃发,向高氏行了一礼,然后神色得意走出崇庆殿。
  新任宫廷御林军统领是逍遥派范百龄,改名为令百范。当初于虚雨之所以派他率派中弟子入宫,一是因为赵煦好棋好画,是位有才华的人,让范百龄进宫正是投其所好;二是范百龄为人精细,而且性喜棋艺,让人觉得胸无大志。
  函谷八友虽然武功不是很高,每人都有一手绝技,武林中人都以为是杂学,不想今日在政治场上却能发挥巨大作用。范百龄进宫后,见棋忘事,被原统领告到赵煦眼前。不料赵煦也喜好棋艺,听说令百范棋艺无双,要他前来陪他对弈一盘。
  赵煦棋艺甚高,内宫众人、文武百官中善于对弈的,大多不是他的对手,间或有人棋力胜过他的,但畏惧他是皇帝,又不敢胜他。
  令百范听从于虚雨的计策,先是大胜他一盘,然后指点他一下,逐渐赢他少些,再与他下成平手,然后略微输他一点。
  下棋有赢有输才有意思,光输不赢或光赢不输都会让人兴趣索然。赵煦为人好胜,见令百范胜他之后,指点几句,果然见识不凡,自己也进步不少。令百范在侧,让赵煦苦闷的日子增色不少,很快就对他信任有加。
  于虚雨此时已携众女来到京城,在京西一座大庄院安置。范百龄几乎每日都将宫内情况,向他详细述说一下。赵煦虽然精明,但毕竟年幼,被范百龄一番手脚,竟然将他视为心腹,又见他武艺高强,封他为御林军副统领。
  范百龄得到赵煦信任后,见赵煦因高氏独揽大权而心中郁闷,按照于虚雨交代,挑拨他发动宫廷政变。赵煦见范百龄除棋力高外,计谋颇多,几件难以处理之事,让他三言两语分析的头头是道,解决的非常圆满,对他信任有加,更是言听计从。其实范百龄虽然精明,但是在许多问题却不是他能处理,许多主意都是于虚雨与李秋水、院星竹等人商议后,授意他去做的。
  于虚雨见赵煦落入套中,让范百龄以增加皇上势力为由,在御林军中安插逍遥弟子。赵煦得到一本兵书,却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胡七业所著,赵煦一心要压过辽国,一见兵书见解独到,与历代兵书大为不同,但针对当代国情,却提出了许多强兵策略,不由视之为宝。
  范百龄已经被赵煦依为左膀右臂,凡事都喜欢与他商议。但赵煦认为范百龄计谋虽多,但是来得却慢,常常要深思一夜才能想出办法。其实那些主意都是于虚雨在幕后遥控指挥。
  范百龄在赵煦心目中威信渐增,他提起于虚雨、胡七业两人时,将他们吹捧得无所不能,渐渐加强了赵煦对两人的重视。赵煦让范百龄密召于虚雨、胡七业进宫,欲要结交这位武林中的传奇人物,遭到两人的婉然拒绝,反而更吊起赵煦的胃口。
  赵煦看重于虚雨,主要是因为于虚雨身为武林盟主,手下绿林好汉无数。但胡七业此人,观其所著兵书,定是大才,以他之才若能入朝辅佐,必能如周武王之姜子牙,刘备之诸葛亮。况且胡七业淡薄名利,应该算是世外高人。
  赵煦连催数次,于虚雨索性称病不来,胡七业却秘密进宫见驾。
  赵煦见胡七业谈吐不凡,思事慎密,断事如神,不由大为欣赏,想请他入朝为官,胡七业道:“臣为布衣,一生向往田园生活,不愿操心劳累。”
  赵煦觉得胡七业既然不愿为官,野心当然不会很大,有他在朝上辅佐,必能早日掌权,完成雄心大略。问计胡七业,胡七业道:“如今太皇太后掌权,任用一帮老臣在朝,臣即便有治国妙策,也不能实施。若陛下掌权之后,臣愿效犬马之劳。如今,我可在宫旁居住,陛下若有要事,臣奉召必会竭力而为。”
  赵煦一听胡七业愿意相助,不由大喜,当夜与胡七业密议如何得掌大权。胡七业对宫中局势了解的清清楚楚,自然早有一番计划。
  见他年少气盛,好大喜功,道:“如今太皇太后掌权,政治清明,陛下何必急于一时。太皇太后年龄已大,他日归天之时,我等再大展宏图就是。发动宫廷政变,夺回大权,此事不难。但陛下如何面对天下子民?如何处置太皇太后?”
  赵煦不待胡七业说完,听闻夺回大权不难,已是急不可耐,道:“孤本来就是皇上,对天下子民说是亲政即可。至于太皇太后,自然要让她颐养天年。不知如何才能夺回大权?卿家请教我,事成后必封你为宰相。”
  胡七业笑道:“臣本无心出仕,感陛下知遇之恩,不得已出山相助。若陛下欲急夺大权,只有发动宫廷政变。但陛下不要露出风声,对太皇太后恭敬有加,容臣徐徐布置。”
  赵煦心盼大权在握,急道:“需要布置多长时间?”
  胡七业道:“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我暗自招募忠于皇上之人,秘密安插于禁卫军及周边军队。陛下身边人多为太皇太后心腹,先须将其撤换,改为亲信护卫,先确保陛下安危。然后按计划为陛下亲信求职,徐徐安排出去,待陛下亲信在京城周围部队过半后,即是发动政变的时机。”
  赵煦闻言,考虑一阵道:“如此苍促,那里去这许多忠义之士,倘若此事泄露,太皇太后必然大怒,我的皇位恐怕不保。”
  胡七业道:“臣身在武林,知道各门事情,容臣挑选百名高手分批入宫,陛下一一安置就是。不过陛下不宜操之过急,恐太皇太后疑心。辽国高手上次前来行刺,武林中人出手将其击退,若是流言辽国高手再次前来,则高手入宫顺理成章。现在宫中卫士,容臣细细调查,若是忠于皇上的,皇上也可重用。如此禁宫之内,都由皇上掌控,则进可以逼太皇太后交权,即亦可以自保。”
  赵煦闻言大喜,道:“卿家可从速办理,孤静候佳音。”
  胡七业又道:“不知陛下在朝堂之上可有可靠亲信?”
  赵煦思忖良久道:“太皇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有些亲信,也未得重用。”
  胡七业道:“请陛下提供一份名单,让臣想想办法,如何让这批人近日得以重用。”
  赵煦听于虚雨讲完暗忖道:“这胡七业真是忠臣,想法设法培养我的亲信,而不考虑扶持自己的势力,此人大可让人放心。”
  想完,他不由展颜一笑道:“这个简单,我即刻为你书写一遍便是。”




  第一百三十四回、入朝(三)

  胡七业阅完名单,不由大吃一惊,虽然太皇太后掌权,但赵煦暗地里培养的势力也不容小视。
  他心中虽惊,嘴上却说道:“陛下势力单薄,可以提前开科举招纳贤士。主考官人选一事,太后必会出面干预。我推荐一才子,名曰孔读,此人才华出众,若让他为考官,必会为天下择出无数贤才。”
  “陛下秘密召见他后,若觉得他为忠义之士,礼遇于他,他必会感恩图报,对陛下忠心耿耿。此事可在朝议时,让亲信大臣举荐此人,与众臣当场论文,其才能必能让众臣悦服,此时陛下装作龙颜大悦,勿要请示太皇太后。”
  “当厅宣布道:‘我久寻找博才之人,为科举考官,今得此大才,你便为科举主考官吧。’若太皇太后询问,你回答说:‘朝中众臣在朝堂日久,都有舞弊的嫌疑,若得此人为主考官,则此次科举必为朝中选些良才。’太皇太后若不存私心,此事必然不会作梗。”
  赵煦闻言盘算一会,道:“他为主考官,怎样能择贤才为我用?”
  胡七业答曰:“若太皇太后任命主考官,必会择旧臣出任,如此新选之人都为太后旧臣门人。若陛下推荐亲信为主考官,必定惹太皇太后起疑。孔读为主考官,其事则大不相同,孔读为陛下出力,所选才子皆为他的门生,我再私下约见授意,他们自然只知有皇上,而不知有太皇太后。”
  赵煦与胡七业一番交谈后,心中有底,按照计划,将身边卫士以武艺不高的名义渐次撤换,又将胡七业提供的忠诚卫士名单,分拨到京城各军担任军官。四个月后,二百余名江湖高手分散到禁卫军处为官,逐渐形成了一股很强的实力。
  而孔读也不负众望,当厅震住朝中众臣,使赵煦顺利的命他为主考官。孔读建议考题由太皇太后定夺,太皇太后书写后交给皇上,近臣范百龄自然得知,秘密告诉于虚雨。于虚雨命函谷弟子按题目提前撰出文章,交苏星河修改后定稿。又秘密打点相关官员,使这些人员取得参加这次的资格。
  科考考试中自然大获成功,赵煦分别约他们密谈,这批新进之人皆表示愿为皇上鞠躬尽瘁,赵煦因此将他们当作心腹,吩咐朝中势力加速提出拨他们。胡七业不负赵煦重望,想方设法提高赵煦亲信的官位,更得到了赵煦的信任,其身份迅速超过令百范,成为赵煦的首席顾问。
  胡七业的科举建议,最得益的是函谷弟子,科举前三十名中占得二十七席。因为函谷弟子身份保密,除于虚雨等少数人掌握外,其余人都不知他们的底细。左子穆奉于虚雨之命率亲信进京,会合丐帮弟子开始调查朝中大臣的隐私,为以后控制他们做好准备。
  大量的工作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在胡七业的策划下,政变一举成功,太皇太后被软禁在后宫里,朝中太皇太后起用的重臣或贬或罢,纷纷落马。胡七业开始从幕后转到前台,封为左宰相,成为第一个身居如此高官的武林人物。
  朝中原先赵煦培养的心腹此时都得到重用,形成极大的一股实力,与胡七业抗衡。于虚雨此时打探朝中众官员隐私,也大获成功,在暗中搜集他们的犯罪证据后,或将他们收为己用,或将他们送于狱中。赵煦自以为对他忠心耿耿的函谷弟子开始加快上升,迅速占据了各部要职。
  朝中重臣中最让人担心的人是王义和,他是赵煦的老师,对赵煦忠心耿耿,而且为官清正,没有什么把炳可以抓住。他在朝中的好友于友安、文风扬等,也都是著名的清官。但是王义和等人也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他们这几人的理政能力太差,没有独挑重担的能力,处事也不果断,因此在赵煦面前逐渐失宠。
  赵煦内心中也不希望胡七业坐大,幸亏没有发现他招揽党羽的行为,只是提拔这次科举上来的年轻人,这让赵煦对他的戒备心逐步放松。为了制衡胡七业,赵煦封于虚雨为大内名誉总管,让他挑选忠义之士入朝伴驾。于虚雨借此机会,将函谷弟子安插进来。
  胡七业与王义和的矛盾并非水火不能相容,只不过因为政见的不同,赵煦在这方面支持胡七业。胡七业将王安石所编的“免役法”和“市易法”改良后,准备在全国推行。但王义和等老臣受太皇太后多年的影响,对新法横加干涉,惹得赵煦非常不快。
  王义和毫无忌讳公开推崇法家,希望能以“征诛”之术压制天下舆论,显得非常自负。但自负得有自负的资本,他的自负与他的能力产生一个巨大的反差,虽然身居右宰相之高位,却没有容人之量和果断的处事能力。
  于虚雨所计划的夺权阴谋中,忠心的逍遥弟子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们逐渐褪去武林的背景,在朝中担任起欲来欲重要的角色。
  胡七业对函谷弟子非常看重,常常主动寻找良机提拔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胡七业将函谷弟子当成自己的势力。
  函谷的招募仍在继续,在培养起绝对的忠诚度后,他们分别以各种名义进入大宋的政治舞台。于虚雨创造的思想培训理论,不仅让他统一了除少林派、五台山等极少数门派之外的中原江湖,还为他培养出了无数忠诚而有才华的官员,成了于虚雨以后独掌大宋江山雄厚的基础。
  萧峰(乔峰)在辽国成功得到了国主的信任,凭着一身精深武功屡立大功,并成为辽国历史上第一个异姓的南院大王,手握重兵。
  李秋水、鸠摩智两人,利用自已的特殊身份,在西夏、吐蕃安置了众多逍遥弟子。于虚雨这位逍遥派掌门,实际上已经掌控了四国的皇宫,成就大事只在于时机问题。
  逍遥派弟子分为文、武两路,武路控制汴梁附近兵权之后,分别往边关、各路军队渗透,在胡七业和朝中重臣的保荐下,很快在部队中占据一席之地。文路官员在取得朝中诸部要职后,开始延伸到各州中去,担任地方官员。
  在三年多时间里,胡七业在大宋的名声渐长,成为家谕户晓的一位贤相。胡七业对函谷弟子非常优待,这让众人猜测胡七业对于虚雨应该非常忌惮,至少能够看出他不想惹此强敌。做为回报,函谷弟子也对他礼敬有加。
  朝野中出现不少有关胡七业野心不小的风言风语,内宫虽然基本被逍遥派弟子掌控,这些弟子也尽量帮胡七业压制这些传言,但是这些传言还是不断的传到赵煦的耳中。他对胡七业开始疑惧起来,开始着力打压他,让胡七业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赵煦着重提拔其他势力,打压胡七业的控制,逐渐剥夺胡七业手中的权利,让王义和、孔读的门生接管。
  赵煦此时有了新的动作,下了一道意外的秘旨,传于虚雨进京。于虚雨接报后,心中盘算,估计赵煦要对胡七业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他盘算良久,觉得到了进宫的时机,随范百龄一起进宫。
  赵煦在秘室中接见于虚雨,见他年纪不大,在江湖上声名如此显赫,对他恩宠有加。因为胡七业的权力太大,已隐隐威协到大宋的安危,赵煦着力拢络于虚雨,想让他入朝牵制胡七业。
  于虚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说道:“臣深谢陛下美意,臣自由惯了,不想入朝,在宫中挂一虚职,整日也倍感压力。陛下有何事要臣去办,只管明言。但入朝之事,臣不能答应,请陛下见谅。”
------------------------
$

TOP Posted: 09-11 14:35 #25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精華:1
發帖:12145
威望:6302 點
金錢:50098 USD
貢獻:161 點
註冊:2013-02-25

第一百三十五回、入朝(四)

  赵煦见于虚雨执意不愿入朝,也不好去勉强他,道:“爱卿既然不愿入朝,我也不好勉强。但是朝中胡七业专权,王义和等人每每与他较量,都不是对手。我恐他势力渐大,我无法控制,因此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于虚雨闻言正色道:“臣近日住在西郊一所庄院中,陛下若有事让我效劳,臣随传随到。臣手下死士若干,若陛下需要,只管开口就是。”
  赵煦闻言大喜,道:“如此,爱卿且少等几天,待我计划完备,我请爱卿到此共商大计。”于虚雨施礼告辞后,赵煦如令百范前来。两人秘密商议如何限制胡七业,必要时致胡七业于死地。
  几天来,赵煦频频召王义和、孔读等人入宫秘议,商议如何对付胡七业。这些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于虚雨耳中,于虚雨针对他们商议的计策,有条不紊的进行部署,准备将计就计,一举夺取大宋江山。
  在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赵煦准备召胡七业入宫,一举成事。因为胡七业武功太高,宫中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赵煦再次召见于虚雨,请于虚雨率领江湖高手进宫。
  按照赵煦、于虚雨、范百龄所商议计划,于虚雨所带五百名高手,扮作禁卫军,以调防的名义进宫。因为宫中密布胡七业的手下,因此计划在绝密中进行。
  赵煦将原来胡七业推荐的高手、军官以各种名义,暂时调出内宫。让于虚雨的手下接管内宫防务,在崇德殿设有埋伏,准备好完全之策。甚至将每件可能发生的过程都计算在内,可以说赵煦此举志在必得,用尽了心思。
  赵煦对于此事很有信心,于虚雨的武功估计在胡七业之上,而且于虚雨的五百名高手和令百范的亲信设下厉害,只要胡七业敢来,必然难以逃脱这些厉害的布置。赵煦对于虚雨非常信任,因为于虚雨一向非常低调,而且明显得对政治不感兴趣,这让他感动非常放心。
  内宫内外开始按计划行动,令百范禀报一切准备就绪。
  赵煦传胡七业进宫后,以为大计必成,正在盘算除去胡七业后,如何起用能臣,接替胡七业的政务。如何借大宋国势,如何尽早收复失地。
  正在赵煦踌跎满志之时,令百范陪着胡七业进来。赵煦见胡七业神态异常,没有往日的恭敬,也不行礼。赵煦脸色一沉,道:“大胆胡七业,见孤为何不行礼?”
  胡七业冷冷一笑道:“陛下已非往日之陛下,我亦非往日之胡相,何来如此多的礼节?”
  胡七业淡淡的几句话,让赵煦非常恐惧不安。赵煦想起室内的令百范,室外的于虚雨等高手在侧,胆色复壮。道:“大胆,对我安能如此讲话。”虽有众多高手在侧保护,赵煦还是感觉到胡七业的可怕,因为他除了身居高位,还拥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近年来提拨了无数的人员。
  胡七业阴寒的脸上,丝毫没有一分恭敬的表情。面对有些慌乱的赵煦,胡七业说道:“臣今日来问问陛下,欲要如何处置臣下?”
  赵煦心中的寒意更浓,强挤出一丝微笑,道:“于相何出此言?”
  胡七业道:“近日王文和等人权势日高,臣想辞职归稳如何?”
  赵煦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敢露出声色,因为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胡七业,已经不是平时忠心谦逊的那个人,已经脱下来和善的外衣,露出了可怕的一面。他忐忑不安的颤声说道:“于相是国之栋梁,为何要归隐田园?”
  胡七业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为何对我见疑?若我归隐,欲起用何人为相?”
  赵煦思忖一下道:“王文和能力稍差,但苟读才华出众,有宰相之才。”
  胡七业哈哈一笑道:“除了苟读,难道再无可用相才?”
  赵煦不知胡七业的用意,但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朝中老臣,有才能者皆非罢即贬,除了年轻官员处,确实只有荀读为可用之人。”
  胡七业的语气非常不客气道:“你以为现在可以掌控朝政吗?你以为你这些布置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做法是对的吗?我胡七业入朝以来,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
  在胡七业的连连追问下,赵煦显得有些慌乱,他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大力喝道:“你这无礼之徒,如此大胆妄为,来人呐,将此贼擒下。”令百范立在赵煦身侧,却一动不动。
  慌乱中赵煦感觉到一些异样,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却让他心神复定,他想象着于虚雨从天而降时,胡七业定会惊慌失措,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
  但是门外始终无人进来,室内除了赵煦、胡七业、令百范之外,只有四名于虚雨手下的四名高手,扮作近卫,立于赵煦的身侧。几人对他的命令丝毫不予理会,现在于虚雨也未按计划露面,赵煦的心里罩上了一层阴影,他预感到事情可能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此时胡七业哈哈一声长笑,对赵煦道:“你的性命早已掌控在我手中,我几年不曾发动,一是觉得你对我一向重用,二则军政两界根基未稳。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寻死,莫怪我翻脸无情。”
  赵煦看着胡七业身侧的令百范,下令道:“令统领,你为何不敢对他下手?于虚雨现在何处?”令百范未及回答,只见胡七业在脸上一抹,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取下来,胡七业在霎时间改头换面,变成了于虚雨。
  赵煦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指着于虚雨道:“你和胡七业既是同一个人。”
  赵煦急急呼喊侍卫护架,可门外静悄悄的,对赵煦的圣意丝毫没有反应。赵煦求救般的对令百范道:“令统领,你速速喊人护驾。”
  于虚雨道:“陛下没有必要再喊,内宫近卫都是我的门人弟子,忠于陛下的卫士,内宫中恐怕十中无一。”
  赵煦急道:“这不可能。”
  于虚雨哈哈大笑,道:“百龄,你对陛下说说你的真实身份吧。”
  范百龄向于虚雨行礼道:“拜见掌门师叔。”
  赵煦一见,如跌入冰窖中,从头一直凉到脚。他指着范百龄道:“你……也是逍遥门人?”
  范百龄道:“不错,我正是‘函谷八友’之一范百龄。”
  于虚雨又是哈哈一笑,对门口呼唤一下,道:“苟读你进来吧,也好让陛下死心。”
  赵煦不知苟读是何人,看门口脚步声响起,孔读走了进来,赵煦像捉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迎上孔读,道:“孔爱卿救我。”
  孔读像是未听到他的话,也不理他,走到于虚雨面前,行礼道:“苟读拜见掌门师叔。”
  赵煦见到如此场面,恍若身在梦中迷迷糊糊,木在当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内宫最为信任的统领是于虚雨的门人,如今朝中最受宠信的孔读竟然也是于虚雨的门人,这些事情若不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赵煦缓过神来,指着于虚雨对孔读道:“他是你师叔?”
  苟读微笑道:“不错,我奉师叔之命,已经在朝三年,为师叔起用了无数函谷弟子。我是‘函谷八友’中的苟读。”
  赵煦闻言大惊,道:“近些年起用的年轻官员,都是你等门人?”
  苟读道:“不错,现朝堂之上,除了王义和、于友安、文风扬等十余人外,其他重臣或为我派弟子,或已被我派控制。”
  赵煦心中大惊,知道于虚雨处心积虑,暗中布置多年,今日摊牌,必已策划出万全之策。请于虚雨对付胡七业,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第一百三十六回、登基风波(一)

  赵煦对孔读道:“当年有人说你出身神秘,要我防范一二,我尚且不信,反而为你辩护。哎,真是忠言逆耳,王相等人屡屡对我提起,说逍遥门人近年势力激增,有不轨之心,我还说他们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又妄想借逍遥派力量制控胡七业,尽力扶持你们。原来你们策划已久,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阴谋,从当年契丹人行刺开始,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圈套。”
  于虚雨哈哈一笑,道:“我逍遥派将执掌天下,以你之庸才,如何能治理好天下。这几年若不是我拦阻你,你出兵辽国,必定惨败而归。如今朝中我逍遥派门人已尽掌文武重权,明日王义和等人也会以通敌叛国罪处斩。不过陛下放心,我不会夺你大宋江山,你的儿子刚刚满月,我可以立他为皇上。”
  赵煦此时脸色苍白,指着于虚雨道:“你这叛国逆贼,必不得好报。”于虚雨道:“你死之后,我必为汉人开疆拓土,你的雄才大略,我会替你完成。”
  赵煦这才想起太皇太后当日所言,不由后悔莫及,本想成为一代英主,如今却成为亡国之君。他冷静下来,对于虚雨道:“我今日可以死,但不想死在你等人手中,给我一把剑,让我自行了断。太皇太后年岁已大,皇太后、皇后等是贤淑之人,望你等奉其终老。我儿年幼,希望能留他一条生命。”
  于虚雨道:“若非此事关联太大,我也不忍杀你,但政治就是这样残酷。你好生去吧,你刚才所言,我会一一做到。并且以后我会是一位仁君,让百姓安居乐业。”于虚雨说完,冷冷笑了一声,转身出门。
  范百龄拔出腰刀,递给赵煦道:“陛下,于盟主言出必践,你放心去吧。”
  说完,他摇摇头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赵煦北向跪地大哭,道:“皇祖母,今日方信您当日所言,孙儿今日去了,您好生报重。我好后悔,好后悔……”第二天,宫内忙成一片,传出宋哲宗赵煦遇刺,经御医抢救无效驾崩。第三天午时,王义和、于友安、文风扬等十一户合族三百七十二人,因为通敌叛国、谋杀皇上的罪名,被处以极刑。
  朝中传来惊人消息,左相胡七业竟然是中原武林盟主于虚雨,化名胡七业,辅佐朝政。此时先皇驾崩,于虚雨决定恢复原貌,公示天下。
  于虚雨、孔读、令百范等人奉宋哲宗幼子赵琪为帝,其母方氏为皇太后,祖母潘氏为太皇太后,诏告天下。皇太后与众官请于虚雨监国,于虚雨苦辞不受,皇太后下诏不准,封于虚雨为中王,兼左相,孔读为右相,所有国内事务,皆由两人商议裁决。
  于虚雨此时大权在握,将朝中之人基本换遍,函谷弟子把持朝政、军队,在汴梁设立学校、军校,让苏星校兼任两校校长,开始大规模培养人才,在进行严格的思想教育后,挑选优秀人才安插到部队、地方,实际上已经窃取了大宋的最高领导权。对于虚雨个人崇拜之风,在大宋也悄然兴起。
  一年后,皇太后方氏带幼子赵琪禅位,中王于虚雨继承大位,改国号为中,建年号为中元零零零一年,并下诏以后不再更改年号。封王语嫣为皇后,银川公主为西贵妃,木婉清为武贵妃,段阿朱为英贵妃,段阿紫为平贵妃,钟灵为容贵妃,石玉露、崔绿华、梅剑四姐妹皆为妃,各封字号。
  于虚雨改革政制,成为政务院,任命苟读为国务院首相,下设六部十二司,皆选取函谷子弟中优秀者出任。又改革兵制,设立军事院,自己亲掌兵权,将全国兵马八十万,分为八路,每路十万。分由函谷子弟出众者担任。
  此事在大宋境内反响很大,各地大宋王族、勤王兵马纷纷起事。于虚雨早已准备,重兵闪电出击,毫无悬念的将这些势力,渐次消灭。经过一年多的战乱,中国逐渐稳定下来。
  各项新政纷纷出炉,择地试点后,在全国迅速推行。于虚雨的新政的目标是富民强国,因此受到各地百姓的欢迎,旧的地主官僚集团受到损害,在于虚雨的强硬手腕下,暗地里虽然暗流涌动,却不敢形于表面。时间一长,都逐渐平静下来。
  少林派、清凉寺等门派宣布退出武林联盟,因这些门派大多都是佛门弟子,武林中将他们称为佛门。佛门方丈玄苦发表声明,声讨于虚雨的叛逆行为。昔日联盟今日变成劲敌,这让于虚雨始料不及。
  少林派成立联盟后,曾与逍遥派进行过几次火拼,但因逍遥派有强大的军力作为后盾,几次战役均以失败告终。于虚雨因为曾任武林盟主的关系,邀请玄苦大师、单正、神山上人等人谈判,意欲平息中原武林纷争。
  玄苦大师等因为于虚雨始终没有派兵围剿各派基地,现在又温言欲要谈判,不知于虚雨心意如何,聚集各派首领协商。单正道:“逍遥派实力强大,派中高中无数,与我等火拼之时,也都是点到为至,没有赶尽杀绝之心。如今他们有军队支持,若要发兵前来,我等恐怕早无葬身之地。不若与他见上一面,听他如何解释。”
  玄苦大师与于虚雨相识已久,与于虚雨为敌心有顾忌,少林寺又欠了他的好多人情。若不是神山上人鼓动,寺中长老大多认为于虚雨继位是叛逆,支持神山上人,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玄苦认为皇帝是谁关系不大,只要国泰民安就行。但是少林寺毕竟是中原武林正义代表,如此大事若是不管不问,让世人看不到一点忠义之心,也不好向众人交待。
  神山上人见于虚雨任武林盟主后,陆续收伏众多门派。清凉寺虽未被兼并,但是声威日下,不由怒火顿生。
  见于虚雨接得皇位,不由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发下声讨檄文,想借此事提高清凉寺和自己的名望。但是佛门与逍遥派火拼几场,才知道于虚雨在武林中的势力,的确不同凡响。
  若是于虚雨集合派中之力与佛门决战,少林寺尽管实力雄厚,也不可能是逍遥派的对手。神山上人此时信心已无,再没有与于虚雨抗争的勇气,见单正发言后,也闭口不言。
  佛门势力中,以玄苦大师、神山上人、单正三人发言力度最大,玄苦大师、神山上人都无异意,众人自然都想先看看谈叛结果如何,与于虚雨谈判的事情,就这样敲定。
  两方人中最苦的人一个是玄慈,另一个是岳老三。玄慈本来是少林方丈,还俗后在函谷归隐,可以说是逍遥派中之人。岳老三追随于虚雨多时,在少林寺出家。如今两方对立,两人左右为难,苦恼不已。两人闻得佛门欲与于虚雨讲和,不由欣喜若狂。
  众人约好八月初十在洛阳城外玉皇庙谈判,于虚雨尽管已经登基,但还是依照江湖规矩,率领逍遥门人赴会。大理段誉也率领四卫赶来,为两方调和。
  逍遥派为于虚雨、童姥、无海子、苏星河四人,康敏与执法、传功两位长老也是作为调和人出面。
  佛门中为玄苦大师、单正、神山上人、谭公、谭婆五人。赵钱孙本来对于虚雨继位一事漠不关心,接谭婆手书后赶来,做为佛门的调和方。
  众人在殿内落座,相见时颇为尴尬。争斗双方以前都是好友,为于虚雨接位一事产生异议,甚至出现火拼事件,毕竟有些不快的情绪。幸亏段誉身份尊贵,说些轻松话题,赵钱孙谈吐风趣,说些笑话,让场上气氛逐渐活络起来,并开始转移到主题。
  神山上人此时发难,他的声音洪亮,道:“我等武林中人以忠义为信条,今于盟主废幼帝而自立,与汉时王莽有何区别?”




  第一百三十七回、登基风波(二)

  于虚雨对此人向来没有好感,但今日既然是谈和,却要应付他一下。他微笑道:“请问上人,所谓忠,忠于何人?所谓义,我于虚雨所行有何不义之处,请指教。”
  神山上人道:“忠是忠于君王,至于义吗……”
  他心中盘算于虚雨不义之事,却想不起来,接着说道:“不忠安有义。”
  于虚雨道:“倘若忠于君王,此时我为君,众人为民。你等与我相争,也属不忠。若诸位认为应忠于大宋,不知当年柴家孤儿寡母,应该向谁讨个说法。”
  神山上人争辩道:“此一时,彼一时。太祖皇帝天纵英才,因此有黄袍加身一事,大周将皇位相让。与你所行之事却是不一样。”
  于虚雨道:“其实历代改朝换代,都会有这些矛盾出现。历朝中皆有忠义之人,这些人固然可敬,但因不明事理,因此只是愚忠。人皆以为应忠于君王,其实不然。忠诚的对象不是某个人,应该是民心。”
  “拿如今来讲,倘若我不接位,朝中无治国良才,若北辽、西夏趁机来攻,我大汉子民若是战败,沦为亡国奴。众人都会骂我,道‘当年若是于虚雨接位,施新政而富民,施新策而练兵,安能致使汉人如此’。我入朝已有多年,深知若不接位,新政、新策实施,阻力巨大。”
  “敢问上人,我接位后百姓是否正在逐步富裕,部队是否逐步强盛?倘若有一位汉人,平北辽,定西夏,下吐蕃,使我中国真正统一强盛;又有一人,才能平庸,只有自保而不能强国。上人之意,是选择何人?”
  神山上人嘿嘿冷笑一声道:“原来于盟主还要去平定北辽、西夏、吐蕃,想高祖皇帝与北辽作战尚且战败,你想平北辽,是否有些说笑。”
  于虚雨见此人真是可气,怒极反笑道:“上人莫要如此看不起人,以上人之能力,此事定是无法做到。但我于虚雨却有自信能够做到,诸位可试目以待。”
  于虚雨说完,转向玄苦大师道:“我今继位为帝,大师以为以少林之力,能有回天之力吗?”
  玄苦大师苦笑一声,沉思片刻道:“没有。”
  于虚雨接着问:“倘若大师有力回天,大师为万民考虑,选择当代皇帝,将选择谁?”
  玄苦大师脑中盘算几圈,道:“老衲久居山林,此事却真得回答不出。”
  于虚雨又道:“我逍遥派高手如云,如果依照武林规矩,与诸位相斗也是赢多输少。我为何一再隐让,原因有三,一则武林平静已久,我不想惹发事端。若是火拼几次,双方死伤无数,则会积成不可调和的矛盾。二则武林若元气大伤,亲人痛而仇者快,北辽、西夏等国国主必会拍掌称快。三则我与诸位相识日久,若非有人心怀异念,居中挑拨,少林寺一定不会出头。”
  玄苦尚未答话,神山上人在旁边听完,按捺不住,抢着说道:“我等也知道会挑起变乱,为武林正义不得不如此。”
  于虚雨望着他道:“上人若以为你够斤两,我于虚雨站在这里,任你清凉寺合战也好,车轮战也罢,我只是一个人接着。这是按武林规矩。若是你继续惹发事端,挑拨是非,将你法办,这是依律而行。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我念在与众人相识多年,不忍派兵剿杀,恐怕诸位此刻,本门基业毁于一旦,门人子弟死伤无数,在中男土地上恐怕再无立椎之地。”
  神山上人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又发作不得,一是于虚雨武功之高,他曾亲眼目睹。二是于虚雨为武林盟主多时,积威之下,也不敢与他叫板。三是于虚雨现在为一国之君,所言都是实情,他一声令下,清凉寺恐怕离灭门不远。
  段誉见于虚雨说话越来越严厉,一点不给神山上人面子,见神山上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打圆场道:“我们原本都是好朋友,前面有些误会,今日也不再提。大哥不如说说如何处理此事,平息兵戈,岂不皆大欢喜。”
  于虚雨平息一下心中火气,对玄苦大师道:“以大师性格,必然不会做出如此决定,想必是寺中长老主意。希望大师回去后劝解说服,以往之事到此作罢,我逍遥派门人不以诸位为敌。但此事可再一不能再二,如若觉得我好欺负,也请先想明白争斗结果往往是两败俱伤。”
  “从今天起我退出武林联盟,各位以选举谁为武林盟主,我也不好再打扰。我逍遥派门人将在几年内退出江湖,专心治理国家。诸位有何意见请讲,我于虚雨做为江湖朋友身份,力所能及之事,自会替你们做到。”
  玄苦大师与单正等对望一眼道:“既然陛下已经决定,我等回去后自然约束弟子,不会再与陛下为敌。至于其他事务,我想还是顺其自然。陛下公务繁忙,我等也不敢打扰陛下太多时间,我等告辞。”
  玄苦大师“陛下”一词说出,证明他们已经认可于虚雨继位的事实,而且也不会因为此事再去惹发事端。单正等一起起身,纷纷告辞。
  于虚雨道:“那倒也不用急于一时,不若在此处用餐完毕,也让我们聚上一聚。我以后精力除了新政之外,将会致力于平定诸国,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再聚首的机会,怕是不会很多了。”
  于虚雨天子身份,今天与他们一起就餐,都是看着往日的情份。众人见盛情难却,不好推辞,一起到偏殿用餐。席间于虚雨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依然拿着大碗,依次敬酒。众人尽兴而归,只留下大理、逍遥派、丐帮等人。
  送玄苦大师等人上路后,段誉道:“大哥,你如今当上大宋天子,我再也不怕吐蕃、西夏前来相欺。我在大理闻得消息,兴奋的都无法安眠。这几日我想去看看新政成效,然后将新政在大理实施。”
  于虚雨上前拍拍他的肩头,道:“二弟为人仁义,大理得你为君,也是他们的福气。我们现在起程回去,在汴梁好好玩玩。”
  佛门一事轻飘飘的解决过去,于虚雨心中苑如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心情非常高兴。段誉对于虚雨自始至终非常尊敬,一路上请教施政方面的问题,也获益非浅。
  于虚雨将汴梁皇宫划为四处,一处安置大宋后妃;一处让童姥、李秋水、李沧海、甘宝宝、秦红棉、院星竹、王夫人、刀白凤;一处为皇后、贵妃居住;妃住在别一处。
  清月与于虚雨春风几度后,怀上了于虚雨的孩子,李秋水出面,将清月、清星也嫁入于虚雨,于虚雨封清月为兰妃,清星为桂妃,让两人与石青露等居住在一处。
  于虚雨在童姥、李秋水等人搬进宫中以后,封童姥为天夫人,李秋水为地夫人,李沧海为人夫人,供给俸薪等皆按皇后例。王夫人为金夫人,院星竹为木夫人,甘宝宝为水夫人,刀白凤为火地人、秦红棉为土夫人,供给俸薪等皆按贵妃例。
  此时于虚雨已生有七子三女,王语嫣、王夫人都为于虚雨产下一子,而且年龄相仿,忌讳世人议论,对外伪称为王语嫣一胎双子。木婉清、钟灵、阿朱、梅剑、石青露各生一子,竹剑、崔绿华各生一女。童姥接近百龄,却奇迹般的也产下一个女儿,让于虚雨惊叹不已,所幸女儿长相清秀,身体也非常健康,让他放下心来。
  登基为帝后,于虚雨不好经常出入宫廷,康敏因此常常独守空闺,心里不由羡慕其他诸女,向于虚雨提出要辞职入宫。于虚雨考虑再三,决定让她再留任半年,待丐帮结构调整后,然后入宫。




  第一百三十八回、太皇太后(一)

  康敏几年来,按照于虚雨指令,成立长老院,名义上将丐帮众长老置于非常高的高度,实际上将他们手中的权力逐渐接管过来。各分舵舵主基本已更换为于虚雨培养的年轻人。实际上丐帮上下的控制权力,已经落入于虚雨的手中。
  苏星河学校、军校培养的弟子,陆续进入军政机关。经过秘密培训的优秀弟子,也加速通过乔峰、鸠摩智、李秋水这三个渠道,不断的涌入辽国、西夏、吐蕃的权力中心。
  康敏完成任务后,按照于虚雨指令,将帮中实际权力交给于虚雨的心腹后,搬入后宫,与李秋水居住在一个院落。康敏进宫安顿完毕,到大宋后妃处寻访她的师父。
  康敏进京多年,以前因为江湖人物的身份,不便进宫,委托其他人寻访,但是却毫无音信。康敏入宫后,被封为敏夫人,与王夫人等待遇相当。
  大宋后妃身份尊贵,于虚雨也分别授予尊号,但是毕竟为亡国之人,于虚雨本性仁慈,严令内宫人员轻视他们,按照宫中惯例对她们颇为优待。但是诸位王子王孙等男丁,皆被于虚雨安置在宫外,没有于虚雨允许,平时不能进宫。
  于虚雨继位后,封高氏为宋王祖王后,太皇太后潘氏为宋王太王后,皇太后方氏为宋王王,其余诸妃有名号者共十六人,皆按原来名号,只不过在名前加宋王两字。幼帝被遣出城去,与宋王王亲在一起居住,后来被于虚雨将其迁到原籍安置。
  于虚雨不想效仿前朝使用太监,将宫内太监、宫女都发出宫外,让灵鹫宫九部诸女进宫,担任警卫工作,崔绿华始终领导她们。九部诸女虽然不太熟悉宫中礼仪,但是因为灵鹫宫向来规矩森严,崔绿华让原来内宫人员将诸项事务交待明白后,灵鹫宫诸女迅速适应了宫中环境,担负起内宫中的种种事务。
  康敏过去寻找师父,虽然轻装简从,还是惊动了众位大宋后妃,除高氏外皆出面迎接。康敏一见宋王太皇太后潘氏,娇躯猛得一震,原来这位宋王太皇太后正是她要寻访的人。潘氏离开康敏时,康敏只有十岁,这么多年下来,变化自然很大。潘氏保养得法,已经近四十多岁年纪,看来却像不到三十岁的美貌少妇。
  康敏暂且按下相认念头,与众位后妃团团行礼完毕道:“我以前身在江湖,无缘进宫拜见各位,如今刚进宫来,前来相识一下。”
  诸女寒喧一会,康敏欲和潘氏独谈,其余众女纷纷行礼回房,潘氏也让侍女等下去。
  房中只剩下两人,康敏盯着潘氏道:“太王后可记得十八年前,在无锡城外位十岁女孩,名唤敏儿。”
  潘氏闻言,一双深邃的大眼睛盯着康敏看了半晌,话语稍含迟道:“不知道敏夫人何以知道此事?”
  康敏闻言知道决定再无认错可能,施下大礼道:“师父,我就是当年的敏儿啊。”
  潘氏连忙上前扶起她,仔细打量她的面容,道:“唉,你是越长越漂亮了,刚才我都不敢认你。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如何又进宫来了?”
  康敏世上已无亲近之人,与潘氏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也不由倍感亲切,详细的跟潘氏讲起这些年的历程。康敏口才甚佳,娇声柔语将这些年的酸甜苦辣一一道来。
  潘氏为人性情平和,进宫后回原籍省过两次亲,父母皆亡已多年未曾出宫,听康敏讲述她的酸甜苦辣,表情随着她的述说不断变化。康敏心情激动,不小心将于虚雨破去她阴功一事说了出来。
  潘氏听到有人破除阴功之事,表情不由一动,问道:“何人会用阴阳双修之术?”
  康敏道:“不错,而且其师门内功,应该比我门绝技高上一筹。”
  潘氏闻言心动不已,道:“敏儿能否为我引见一下,我这十余年内,每日苦练,但却无多少长进,若能有一夕之缘,突破这个关口,为师功力大成,可以完成先师遗愿。”
  康敏闻言奇道:“师门尚有未报之仇?此事也不用担心,敏儿在丐帮中威望尚盛,若是一句令下,必可得偿心愿。”
  潘氏苦笑一声道:“此事谈何简单,我利作皇室之力,搜此人近二十年,尚未有任何发现。何况此事不单纯是仇恨之事,先师遗愿只想让我们比试个高低,却没有追杀他的意思。”
  康敏再问时,潘氏停口不言,康敏寻思一阵,决定征求一下于虚雨意见后,再向师父说明情况。道:“此人身份特殊,容敏儿先去和此人商议一下,再来回覆师父。”
  康敏回去,正好于虚雨下朝后过来,康敏瞅个机会将此事向于虚雨讲述了一遍。于虚雨本是好色之人,闻得有此好事,那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虚雨向来不喜欢到宋王后妃处,高氏的那双充满仇恨的眼光,恨不得将他杀死无数次,尽管于虚雨不怕她来暗算,但心理感觉却不是很好。于虚雨与康敏约定,入夜后由康敏陪潘氏到于虚雨寝宫。
  潘氏虽然在赵煦为帝时贵为皇太后,但是赵煦却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听说擅长双修功力之人为于虚雨时,不但没有抵触情绪,反而显得有些羞涩,好似小女儿神态。
  她娇声对康敏道:“他年轻又英俊,身边美女如云,我这残花败柳之躯,能入他的法眼吗?”
  康敏笑道:“师父貌美如花,他自然欣喜若狂。”
  两女武功高深,绕开灵鹫宫的弟子,潜到于虚雨寝宫处,康敏将潘氏拖到里面,将她住于虚雨怀里一推,娇笑一声,出房等候。
  潘氏虽然已步中年,实际上也就是四十左右,她养尊处优,却像不到三十的模样,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候,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她常年练习阴功,全身肌肤曲线在柔媚中,另有一种婀娜的特殊风味。
  于虚雨以前见过潘氏,曾经留意过,担心宫廷后妃因他夺位一事心怀芥蒂,因此不曾往这方面考虑。如今美人在怀,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将潘氏扒个精光,抱上御榻。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峰丰润坚挺,樱红的峰尖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光滑细嫩,香臀丰润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时,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露出那条鲜嫩花缝,像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于虚雨自从来到这个天龙异世界中,修习《黄帝内经》已久,虽年纪不大,但与她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不知有过多少。
  他食髓知味,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与该美女欢爱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潘氏丰润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
  仅仅是一个甜密的长吻,就让潘氏全身舒畅,心中不禁有些羞涩,又觉得无限安慰。于虚雨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欲火正炽,潘氏刚刚浴后的玉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激得他血脉贲张。
  于虚雨轻轻的将手伸进潘氏弯屈的双腿之间,感受到大腿的柔软嫩滑。怪手停留一会,缓缓的将手移至她的花谷,轻巧的揉了起来。
  敏感部位的触摸感觉,让潘氏似乎在作着一个美好的春梦,享受着被温柔挑逗的滋味,她只觉心头荡漾,放下矜持,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于虚雨。




  第一百三十九回、太皇太后(二)

  于虚雨见潘氏双眼半合,眼神迷离,脸色潮红,显然春心已动。于虚雨的手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美香臀。他御女无数,手段高强,手掌抚摸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
  潘氏只觉他手段果然不同,所到之所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柔软的双手也伸过来,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潘氏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的受用。
  于虚雨被这样抚摸,更是欲火高涨,他的手指沿着股沟滑进湿滑的花缝,直接探入鲜嫩迷人的花谷。
  此时潘氏的纤细玉手伸了过来,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物。
  于虚雨此时手指加力,在玩弄娇美妙处的同时,享受着潘氏的服侍,不觉兴奋欣喜,仔仔细细的欣赏这具成熟曼妙的裸身。
  潘氏白嫩嫩的双峰硕大柔滑,随着玉体的颤栗而抖动起来,樱红的峰尖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玉腿、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小草覆盖下的饱满花谷,激发着他无边的欲念与熊熊的欲火。
  他一生摧花无数,食髓知味,看着美艳女人的那种暧昧猥亵的心态,他的下身巨物挺得更硬。潘氏的成熟美艳,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准备好,要采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尊贵花蕾。
  潘氏裸身仰卧,心中惶恐、羞涩、满足、甜蜜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他的一双手在全身的敏感处,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玉体起了阵阵颤栗,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
  她赤裸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久旷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来未有过的强烈欲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在锐不可当。
  于虚雨是花丛老手,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她嫩滑白皙的娇躯上,以指尖轻柔的抚弄。潘氏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潘氏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于虚雨的神根。一阵摸索,终於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巨物。这时她心中不由暗想:“此物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于虚雨见她欲火焚身,性急难耐,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分开湿滑娇嫩的花瓣,直入那神秘诱人的花道深处。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自己的手指;潘氏的花道竟是那麽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处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素女心经》果然不同凡响,真是暴殄天物!这块丰腴沃地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今日我让她欲仙欲死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潘氏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巨物“噗吱”一声,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潘氏娇嫩的花心。潘氏久旷之中,不由感到有些疼痛,不由轻呼出口,既而玉臂轻舒,紧搂于虚雨,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此刻她直正感觉到于虚雨的奇妙,过去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这雄壮威武的一插。
  这时于虚雨使出了真功夫,臀部不停快速耸动抽插,双手揉捏她白嫩丰满的双峰,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峰尖,嘴唇凑上她洁白颈项,轻舔玲珑小巧的耳垂。
  潘氏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在宫中虽然受宠,但一生欢爱的次数也不是很多,何况以前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高潮的销魂滋味,于虚雨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个新天地。
  于虚雨快活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于虚雨的动作变化多端,一会急抽急插,一会急抽紧插,一会急插慢插抽,巨物抽插之时,蹭着她体内的敏感之处。
  随着节奏的变化,潘氏觉得自己似乎在和好些人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
  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佛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潘氏彷佛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此时似乎有人在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有人在舔吮她饱满的乳房,有人耸动他那粗长巨物抽插她娇嫩的花谷。最刺激羞人的,却是她的脑中竟然生出幻觉,似乎那始终未有人光顾的菊花蕾也遭到攻击。
  在于虚雨身下婉转娇呼的潘氏,与平日高贵端庄的形象完全不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致使那鲜嫩湿滑的美丽花谷,最大限度的凸现出来。
  潘氏忍受不住无边的快感,发动双修功力,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欲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淫娃荡妇;一会如深闺处女,一会又如青楼艳妓。于虚雨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分别交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简直使他乐不可支。
  于虚雨见潘氏高潮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这时他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于是猛烈抽插一阵,夹杂剧烈元阳的气息,射入潘氏娇嫩的花心深处,然后搂抱着她娇柔的玉体运起内经心法。
  潘氏感知到强劲的元阳,不由运功吸取气息,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她行功醒来,只觉浑身舒畅,耳清目明,一夜间竟似脱胎换骨,内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于虚雨吸取潘氏积攒多年的元阴后,也受益非浇,内力的缺陷被弥补不少。他看着这具好似经过温泉浸泡的玉体,白里透红娇嫩无比,不由心痒难耐,不由手口并用在她身上大肆轻薄。潘氏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被挑逗后泛出桃色的粉红,柔嫩的花谷,重新遭受到巨物的重创。
  ?康敏进来时,潘氏虽然有双修内功,也已无再战之力,只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感觉到无法用言语表述的享受,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妙处。
  师徒俩人交替上马,这才勉强抵挡住于虚雨的进攻。三人一场大战,直到拂晓方才停止。于虚雨躺在床上,搂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艳少妇,不断说些情话。
  潘氏突然问起一句话,道:“圣上可知道这世上除了此双修内功处,还有什么别的门派修练?”
  于虚雨想了想道:“我对武林各派了解不少,却不曾听说过修炼此术的尚有其他门派。”
  潘氏接着问道:“贵派中还有何人修炼此功?”
  于虚雨道:“只我一人。”
  潘氏闻言不再询问,心里沉思师父临终所言之人,与于虚雨年纪不对,绝非同一个人。但这世人修炼双修武功之人,确实存在吗?此人是生是死,至今未曾打探明白,欲要完成师父遗愿,恐怕已成为泡影。




  第一百四十回、高氏

  在于虚雨享受后宫丽色的时候,宋王祖王后高氏因为心情郁闷病情加重,命人请于虚雨前往一述。于虚雨对高氏此人心情复杂,他佩服她在政治上的作为,但是却厌恶她对大宋极度的忠诚。
  一个女人忠心耿耿的辅佐大宋皇室,先是被孙子发动政变将实权抢走,但赵煦始终是正宗的皇上,还权于他尚算说得过去,因此高氏虽然忧忧寡欢,但心理上还能接受。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于虚雨将孙子赶下台去,大宋覆灭,自然对于虚雨恨之入骨。
  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刻求见于虚雨?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要透露给于虚雨不成?既然有许多疑问,于虚雨也想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因此于虚雨闻讯后,很快就到了高氏的寝宫。
  诸位后妃在高氏病榻上围了一圈,见到于虚雨进来,慌忙行礼参见。高氏吩咐其余人暂且退下,道:“老身此次病重,已活不了三天二日,有些话请你为我解答一下,让老身走得心安些。”
  于虚雨道:“祖王后有话尽管问,我有问必答就是。”高氏的身体已经很虚弱,她咳了两声,说道:“我孙儿发动政变,是否你在幕后主使?”于虚雨道:“不错。帮助赵煦夺取权力,然后获取他的信任,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高氏艰难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策划此事有多长时间了?”于虚雨想了想道:“从我开始实施到逼你下台,前后两年多时间?”高氏问道:“难道你在进宫前就做了许多手脚不成?”于虚雨道:“不错,第一次契丹进京行刺,是我们行使计划的开始。”
  高氏闭上眼眯了一会,想了想,也养了养精神道:“你与我大宋有何仇恨,为何要想方设法谋夺我大宋江山?”
  于虚雨道:“仇恨一点也没有。只不过我想让天下子民免受战乱之灾,为我中国基业奠定万世基础,不仅是大宋,辽国、西夏、吐蕃也将步大宋的后尘。不动刀兵而统一诸国,如此肯定会损害诸国皇室利益,但对于天下子民来讲,却是一件幸事。避免战争的办法不是逃避,而是面对。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维护个人名声如何,而是如何让天下子民付出最小代价。”
  高氏想了想道:“难道其他国家你也已经开始动作?”
  于虚雨道:“本来这是机密之事,但我对祖王后向来敬重,既然你发问,我可以坦率的讲,三国军力我已控制一半以上,扶持傀儡取而代之,不过是时间问题。”
  高氏的眼神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问道:“难道你费了如此大的心力,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天下子民不成?”
  于虚雨道:“不错,当皇帝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尽我个人的努力去为天下百姓做点事情。天下统一之后,我会还政于民,让百姓决定自己的事情。”
  高氏露出不解的神色,道:“何为还政于民?”
  于虚雨道:“制定法律,做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成立议会,全国的政策、法律调整增加、修改等大事由议会决定,而非由我一人决定。议会代表将会由全国百姓选举产生,它拥有最强大的权力,包括政府主要人员的任免。”
  “举个例子,左丞相、右丞相、各部主要官员的任期、任免由议会决定,而不是皇上任免。在这个架构下,将军队剥离,然后成为检察机关,监督政府官员的是否廉洁自律。成为法院,处理所有诉讼,监督检察院的工作。”
  “如此政府、法院、检察院三权分离,相互制约,但都在议会的掌控下,则天下必会大安,少数有政治野心的人也没有机会再扰乱社会。”
  高氏的脑子飞速的盘算着,脸上逐渐呈现出越来越重的惊讶。她的心里终于知道了于虚雨最终的目的,他是真心想让天下真正平定,但他这样做损害最大的是自己的利益,他真得会这样做吗?
  高氏不由想起她掌管朝政时的状态,大宋每年向辽国进贡金帛,既像藩属,又似臣邦。但为了安定,高氏将这口气咽在肚子里。现在于虚雨不但不向辽国进贡,而且勤练兵马,和西夏联合,不断向大辽施压,辽国正在商议是否归还燕云十六州。
  赵煦当年也是意气风发,欲要收复失地,此战胜负不论,即使是战胜,也会两败俱伤的惨胜。如今于虚雨已控制了辽国六成以上的兵力,在两国谈判上肯定会沿着自己的思路去走。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战而夺回失地,这是何种的能力,比当年的太祖皇帝还具有雄才大略。
  高氏似乎有满腔言语要说,意识却一点一滴的离身而去,眼前一团团白雾晃来晃去,脑中茫茫然的一片,说话也是艰难之极,然而在她心底深处,有一个坚强而清晰的声音在不断响着:“兵战战危,生灵涂炭,于虚雨此举确实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过了一会,她深深吸口气,缓缓的道:“这几年朝政我有所耳闻,我佩服的你的思想,也佩服你的容人之量,如今国力日增,人多粮足。”
  “军队在你的训练下实力倍增,与辽国作战已经是十拿九稳,你为君胸中时时刻刻存着一个‘仁’字,这确实是百姓的荣幸。我以前非常恨你,恨你将大宋葬送。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战略,什么是理政。天下有你,我大宋败亡也是天理使然。”
  于虚雨道:“祖王后过奖了。我此生目的,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这些都是过眼烟云。我的目的是为了要国家富强,洗雪历年祖宗之耻。一生励精图治,必让汉人在这世上扬眉吐气。”
  高氏听完于虚雨的话,长吁一口气,道:“汉人若都如你一样,又怎能遭到如此多的耻辱。百姓有你为帝,也是他们的福分。你政务繁忙,先去忙吧。我还要交代后妃她们几句。九泉之下,我虽愧对历代祖宗,但是天降圣人,我已经尽我所能了。”说完闭目养神,再不答话。
  于虚雨告辞出来,招呼众位后妃进去。高氏抓着潘氏的手,道:“我天命已到,临终前告诫你们,你等可传言给族人。现今圣上雄才大略,比太祖皇帝尚要厉害几分。他心怀仁慈,若是族人无不轨之举,必然不会斩草除根。”
  “如他们不听我言,轻举妄动,必遭灭门惨祸。你去告诫他们,就说我是临终遗言。”
  说完目视众人,道:“你等在侧为证,一定让他们安分守己……”
  她的语音越来越低,刹那间,已经油尽灯枯,转眼间便要永离人世。她睁着眼睛,用手指着潘氏,嘴唇蠕动几下,已经发不出声音。只听她喉咙一声细响,眼睛里光彩渐渐失去。
  大宋虽然灭亡,但高氏在百姓中声望颇高。于虚雨命令将她葬于王陵,在城南设主祭场,供族人、官员、百姓拜祭。大宋皇室宗亲本来欲借此事发作,潘氏率众后妃将高氏遗言告知,高氏向来在族人中威信颇高,众人听她遗言,不敢胡来。
  族人亡国之后,在京倍感凄凉,又担心朝中借事发作,集体上书,请求合族返回原籍。于虚雨封赵琪为宋侯,合族人迁回原籍,并划官田四百亩供养赵琪,汴梁赵氏皇族遂无。
  大宋众后妃因潘氏未请随行,也没人提出欲随族人返回。众后妃留在皇宫,以后为于虚雨又增添了无数风流债。
------------------------
$

TOP Posted: 09-11 14:36 #26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8(s) x3 s.10, 06-05 0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