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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姐在家,二姐上班了。家里全是他们的人,一大堆。平时也不见他们怎么样,这时候全来了。我真是实在不想在家待着,能跑出来接你,能看见你,我觉得好多了。”
  “老爷子不能就这么放着,得想办法解决,赶紧入土为安啊。”
  “我也想啊,可你看看他们那个逼样儿,一说出殡就像要吃了我似的,差点儿把我大卸八块。我倒是不怕他们,真要是动手,我自己的员工都能收拾他们。
  可,我姐说死也不让。“
  ”不能动手!你也是心里太苦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冲动。你姐说的对,不能动手。我看,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房子的问题,然后他们不闹了,再给老爷子出殡。要快,时间拖得太长了,是对老爷子的不敬,将来你也会后悔。“
  “我也想快啊,所以才找你来,你说怎么办?”
  “先吃饭,吃完了饭,慢慢商量一下。”我拉起大佛,下楼。
  饭吃的很快,大家都没吃多少。能看得出,林凡对大佛已经超出了一个秘书对老板的关心,就像白玲对我一样。其实,我倒不是饿了,就算是饿了,现在的心情也实在吃不进去。我是想借着吃饭的当,思考一下大佛的状况,想出一些头绪来。另外,我不想让白玲太担心我。吃完了饭,白玲跟林凡去外面散步,我跟大佛就在房间里面继续谈话。
  “你想过没有,大佛?如果你硬碰硬的跟他们对抗,那么最后房子不一定会落在你手里,毕竟从书面上房子是在你奶奶名下。恐怕,你也不能肯定你奶奶会完全把房子留给你两个姐姐,对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你有想法了?”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
  “具体的没有,但咱俩可以分析分析。哎,你怎么也抽烟了?”我看见他也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支,我记得他从不抽烟。
  “有时候抽,烦的时候想抽。”说着他点上烟,看着我,等着我往下说。
  “我想,要想要回那两套房子,就得证明这两套房子是你爸爸的事实。法律讲证据,这不假,可法律要重事实,这也是基本原则之一。所以,要想证明房子是你爸爸的,就得找到事实的佐证,哪怕是间接证据。”
  “嗯,你接着说。”他一直盯着我看,忘了手里已经点燃的烟。
  “首先要证明房子确实是你爸爸付钱买的,而买房当时所有的能证明钱是你爸爸付出的单据或者证人都要尽量的找到。比如说,取款收据、买房的单据、当时的经手人、邻居,等等,凡是能作为证明是你爸爸出钱买的房子,或者能证明这房子从买回来就一直都是你家里人在住的佐证都找到。还有,最好有派出所和街道社区出的证明,证明从买到房子到现在,一直都由你家里人在使用,要书面证明。”
  “你给谁打电话?”我看见他拿出电话要打,之前来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接。
  “林凡,她不是外人,我得让她帮我记下来。”我看见大佛的眼睛里至少恢复了一点往日的精明。
  “法律的精神,在于”重事实,讲证据“。你看,重事实还排在讲证据前面。
  只要我们能证明事实确实如此,那他们的所谓证据也就得向事实低头。“看着他打完了电话,我接着说。
  “我就合计你一定有办法,呵呵。谢谢你,兄弟!”他说的很诚恳。
  “谢什么?兄弟!”我笑着问他,直到现在我的心情才好转了一点,思维也开始回复正常。我感觉到一种面对问题时候的强大自信,开始慢慢的回到身体里。
  林凡在本子上面写着接下来的重点,白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关键,他们现在说要告诉老太太,还要把事情弄大。我爸一辈子都是名声在外,活着的时候就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现在没了,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糟践我爸吧?我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气吞声的。我跟你说,小毅。为这事儿,我都要气疯了。妈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就说当好人没错,但好人也得当得有个度,老爷子就是不听。当了一辈子好人,临了临了了,还成了把柄了。
  “你看你,就你这态度,能解决问题吗?至少,也要保持一个冷静客观的态度,这才有助于问题的解决。来,再来一根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别抽了,这两天……”林凡小心翼翼的轻声说。
  “我知道。”大佛打断了林凡的话。
  “别抽了,我给你俩砌了茶,还是喝点儿茶水吧。”白玲站起来,去端茶水。
  “呵呵……”大佛的脸着白玲的背影,眼睛却对着我,笑了。
  “话分怎么说,事儿看怎么办!话,有先说后说。事儿,有先办后办。区别大了!”喝着茶水,我接着说。
  “快说,别扯别的。”大佛根本就不跟我客气,呵斥孙子似的。
  “妈的,这会儿牛逼了。不是在机场那样儿了?”
  “你不也一样?”他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了。
  “你是怕家丑外扬,怕坏了你爸的名声,你姐也是,对不?”
  “对,就是这样。要不是为这个,我他妈……”
  “你爸是人大代表,还是厂子里面的主要领导。现在过世了,相信最终知道的和来参加葬礼的人会很多,早晚都得让别人知道。区别是,是谁让别人知道的、知道的人有多少、知道这件事的人的感想,这就是区别。如果由你叔叔们捅出去,那么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是全市的人,而且对你们家人应该是一个负面的印象,进而打击你和你姐姐。我这么说,对吗?”
  “对,一点儿没错。你什么意思?”大佛的表情凝重,显然对这个事情非常的不满意。
  “如果是你捅出去呢?甚至是由你们姐弟亲自通过媒体捅出去呢?”
  “我?我疯啦?你什么意思?”怒目圆睁的看着我,我这个兄弟真是耿直的可爱。
  “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看看行不。这个盘算可以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也可以引而不发,作为筹码。首先,只要是房子的所属权没有最终确定,你亲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他们能如此不讲情面,能这么臭不要脸,那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真的捅出去。所以,与其让他们捅,不如你来捅。最好是上报纸,正规的报纸。拿出点儿钱来,买通记者,来篇专访。譬如:党的忠诚干部、一生清廉奉公、正直守信的济南市人大代表、xx厂党委书记、尊敬的人民公仆,刘卫国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因心梗,抢救无效逝世。他一生为官清廉、刚直不阿……等等。
  不用多,来上一篇专访,专访刘卫国同志留下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通过你们的嘴,让别人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在专访中要突出你父亲生前是如何拒绝你叔叔他们以权谋私的要求的,是如何不念亲情,坚持原则的事例。
  还要在专访中,公布你爸爸一生廉洁奉公的结果,公布他留下的所有财产的明细。
  这么一来,你就取得了主动。就算你叔叔真的站出来反驳,你也占了先入为主的便宜。“
  ”那,最后他们要是真的站出来反驳,不还是把事情闹得街知巷闻了吗?不用说我,就是我姐就肯定不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不想大张旗鼓的,我们还可以引而不发。你找个记者,塞点儿钱。写出来一片稿子,内容跟我刚才说的一样。然后再写一片后续报道,内容是假设他们反驳了以后,记者会如何继续后面的报导的。然后拿着你搜集到的证据,再带上一个律师,去跟你亲戚谈判。当然了,既然是谈判,就不能不付出点儿代价。你爸爸留下的那两万块钱,拿出来,作为他们没能得到房子的补偿。
  这样,一篇报道和证据,以及律师关于这些证据能在可能发生的法庭上面所起的作用的威胁,这些加起来,我想足够你那几个农村叔叔打退堂鼓了。然后,你再把两万块钱拿出来,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罢休。这样一来,既不让所有人知道,把影响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又能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这个办法行不行的通,你看呢?“
  “给他们拿钱?我他妈疯了?再说,如果他们拿了钱,又反过来再来,那怎么办?”
  “给钱的时候,当然要录像录音了。到时候,又多了一条威胁他们的筹码。
  如果还要硬来,那就真的撕破脸。妈的!那就有了真凭实据了,你还怕个屁?
  “妈的!要是最后真没辙了,我就真跟他们干。不就是傻子放火不怕大吗?
  我陪着!“
  ”至于你奶奶,我想能把你一手带大,并且培养成为一个好人的老太太,相信不会太偏心的。如果真的是老太太要为活着的人偏心,那你可以这么办。先跟你奶奶说,就说你爸爸临去的时候曾经跟你口头表达过,要把那两万现金留给你奶奶,并且让你照顾你奶奶以后的生活,反正你奶奶将来也肯定是你照顾的。而且,你爸爸表示,如果你奶奶要把两万块钱留给你叔叔,那就听你奶奶的。既然钱都拿出来了,那房子也要,我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奶奶也干不出来。退一步讲,如果你奶奶真的会坚持要把房子留给你叔叔,那你叔叔还等什么呢?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奶奶带来,那不更直接吗?所以,我反倒觉得你奶奶那边的工作最好做。
  反正要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
  ”都让你想到了,让我想想,考虑一下。“
  “你回去把我的想法,跟你姐姐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们也同意,那就这么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回房子,你就得舍得那两万块钱。再说了,你也不差那两万块钱。退一步说,钱最终也没落到外人手里,总算是自己的亲戚。就算是你给他们的好儿,就算是以后别再来烦你的代价。”说了半天,我也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铁子,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是什么样。不管怎样,看到你,我好多了。”
  “当初,不也是你把我从精神病院门口拉回来的吗?是兄弟,还这么客气?
  “我不能陪你太长时间,我这就回去,我估计家里面又开锅了。如果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找林凡也行。”他站起来,跟我紧紧的抱了一下,作势要走。
  “记住,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这句话,是当初你跟我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冲动,毕竟都还是亲戚。能用脑子解决的,就不要用手。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陪着你,我就在宾馆等着你。你也不用惦记我,我没事儿就跟白玲出去溜达溜达。”
  “嗯!”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保重,兄弟!”我看着他走出去。
  大佛走了,听到了关门声,我无力的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你看呢?”我问白玲。
  “对付一般人,你做的对。对付亲人,这么做有点儿……”她没说完,不说了。
  “残忍?”
  “我听林凡说,他亲戚都是些农村人,没多少文化。你的计划,要想对付他们,我相信应该能成功。可我总觉得,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几个农村的,甚至是法盲的亲戚,有点儿……,我也说不好,总之不太光明正大。”
  “法盲?他们知道房证的名字就代表所有权,就说明他们不是纯粹的法盲。
  他们能在老爷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跑来争家产,就说明他们根本不配做亲戚。
  我只是不想老爷子一世清白,临了还要惹上点儿是非,闹得满城风雨的。要不然,我还有更激烈的手段。“
  ”那,大佛能同意这么干吗?毕竟,你不是他真正的亲兄弟,怎么说也是个外人啊。“
  “我当他是我亲兄弟,我相信他也一样!至于能不能这么干,那就不是我能力所及的了。一切都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
  “我有点儿饿了,你饿没?”白玲斜眼看着我,小声的问。
  “饿了。”
  “那,咱俩下去吃点儿东西吧。”
  “走。”
  济南的夏天,比沈阳的气温高的不是太多,但是感觉却截然不同。在沈阳,即便是再热的天,也只是觉得酷热,太阳烤的慌,火烧火燎的。济南,让人觉得是身处在一个大的蒸笼里面,闷热的那种。尽管已经是晚上了,偶尔还能有一丝空气流动被察觉,但是我还是觉得身处在一个开始降温的蒸笼里面。区别,只是被蒸熟了以后,又开始晾凉了。
  说是吃饭,在如此难受的环境中,再加上心情不是太好,哪能吃得下去呀。
  也只是在街上随便逛逛,买点小吃,边走边吃而已。
  “虽然跟你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你昨天和在飞机上面的表现真吓坏我了。
  在我印象里,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我想问你,大佛的父亲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白玲心有余悸的问我。
  “我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不由己的就那样了。大佛他爸虽然对我很好,但也不至于让我那样。可是,当时就觉得好像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离去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
  “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这心才算落地了。”
  “我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过来,这次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的,多亏了你。”
  “不是你挺不过来,而是我不能看着你自己挺。我心疼!”
  “嗯?”
  “其实,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件事。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挺过来,也能自己调节好。但是,我知道了,就得陪着你。如果我知道了,却不能陪在你身边,那将来肯定会后悔死的。不是你自己挺不过来,而是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挺着。看你现在的状态,我放心多了。但愿,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她靠着我的肩膀,挽着我的胳膊,走得很慢。
  “希望如此。”
  “对了,今天你好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接下来你打算干嘛?”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怎么突然没了主见了?”
  “出来了,自然是听你的。到了外面还给男人找别扭,还要固执己见的女人,不是白痴就是笨蛋。要不,就是那男人是白痴或者笨蛋。”
  “呵呵~,男人女人都让你说了。我想,如果事情就像我想的那样解决了的话。我打算先去拜一下大佛他爸,然后逛个1、2天再回去。如果事情还有转折,那就看情况再说,好吗?”
  “都说了听你的,不用问,你就是司令。”
  “那,我命令你,赶紧回宾馆,给本司令放水洗澡!”我拍了一下白玲的屁股。
  她跳着跑开了,在前面笑着一路小跑。我知道,她在刻意的引导我的情绪,想让我远离悲伤的感觉。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出了点汗。路灯把我俩跳动的影子,长长的映在马路上,向身后倾斜,没等这对影子消失的时候,下一对影子已经紧跟着上来了,两个影子一起向宾馆的方向跳动着。
  洗完了澡,我躺在床上,头枕着白玲的大腿。薄薄的毛巾被该在我的下身,我和白玲都光着身子。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白玲拿着刚买来的《参考消息》,轻声的念给我听。我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枕着,防止老躺在一个地方而产生局部麻木。每次我挪个地方,头发就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面掠过,惹来她一阵娇笑。
  不仅是现在,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虽然也是两人同浴,却都是相敬如宾的,没有半点儿情欲。她也很体贴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的撩拨我的欲望,我就更不用说了,一直都是“垂头丧气”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屁股是凉的。”我突然问。
  “呃……是吗?我没注意,我摸摸。”愣了一下,她伸手去摸。
  “呵呵,还真是,你的也凉吗?”她又来摸我的屁股。
  “也是,怎么屁股这么凉?我还觉得有点儿热呢。”摸完了她说。屋子里面没开冷气,只是自然风,所以不觉得凉。
  “有你陪着我,真好。”我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由衷地说。
  “能陪着你,我也觉得很好。”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面,轻轻的揉搓着。
  滑嫩的肌肤在我的手中掠过,仿佛是一件羊脂白玉的雕塑一样,那么光滑,那么柔嫩,仿佛吹弹可破一般。我的动作很轻,轻的怕把她碰坏一样,小心翼翼的。我不想破坏这么温馨的气氛,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慢慢的直起身体,吻上了她的嘴。轻轻的吻,舌头进入一点,跟她的舌尖接触在一起。细细的品味她舌尖上面的小小的味蕾,还有充满了牙膏香味的津液。这是一种感激、温柔、安逸……,许许多多的感受揉捏在一起的感觉,好像跟肉欲不沾边一样的纯净。
  一道被感动的流出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像是隔了好多年,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的感觉,又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离开我的嘴,轻轻的抱着我的头,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就像是在轻拍一个婴儿入睡一样的。
  “闭上眼睛睡吧,你累坏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她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声音轻柔极了。
  “嗯”她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师的语言一样,让我昏昏欲睡,附应着她,我睡着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没做梦。
  第二天,大佛打来电话,说还在跟他姐商量我的提议。他二姐同意,可是他大姐还是犹犹豫豫的,觉得这么做有点太过分。大佛自己倒是觉得这是个办法,至少能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他让我再等等,他想再做做他大姐的工作,不想让他两个姐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便宜那两个缺德的亲戚。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我也不想去拜大佛的父亲。我想在一切都有了结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吃了早饭,我跟白玲在屋里玩了会儿扑克。一直到了中午,实在觉得没意思,肚子又不饿。白玲提议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济南是有名的泉城,所以提议去趵突泉看看,她也高兴的答应了。
  说实话,济南的出租车应该是我坐过的最好的出租车。不是车子本身多高级,或者设施多豪华。而是司机的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舒服。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看样子跟我差不多高,也就是一米七七、七八那样。从整洁的车厢能看出来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谈吐得体,时不时的给我介绍沿途的建筑和景观。言语中充满了山东人特有的豪爽和实在,即没有东北司机那种粗线条的大大咧咧,又没有南方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不上不下,正好。临下车的时候,我想不用找零了,就当作是小费。可是,他笑着拒绝了,说该多少就是多少。看着他朴实而又可爱的脸,我把钱揣起来,摆手告别了这个高贵的普通人。
  趵突泉公园,我在01年来过一次。只是大略的转了一圈,没有仔细的看。
  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快要黑天了,就是想看也看不清楚了。现在是中午,虽然很热,但是我跟白玲的兴致都很高。拉着她的手,我俩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漫步在趵突泉公园,朝天下第一泉走去。
  这次,趵突泉给我的印象绝非上次可比。翻涌的泉水,虽说不上壮观,但比上一次只能看见几个涌起的水花来讲已经漂亮了不止十倍。清澈的泉水,倒映着岸边的绿柳。白色的水花跟周围绿色的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岸边感受着那泉水带来的阵阵清凉,真是爽透了。只不过,人工斧凿的痕迹太明显了。那些整齐的条石砌成的凉亭和崭新的红字,把这本该是一派自然气息十足的景色弄得有点儿不伦不类。说实话,说是158亩,其实我并不觉得太大。公园里面号称好几个泉的地方,有的只不过是一汪潭水,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到泉涌。不过,能在市中心享受如此的泉水带来的清凉,再加上“天下第一泉”这几个字,就够了。
  走走停停的,看看这,摸摸那。我跟白玲不知不觉间已经进来逛了2个小时了,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看着公园里面的游人们,有的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景色,有的坐在那里歇着,有的在哄孩子,还有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圈在聆听着导游的讲解。我觉得有点恍惚,抬头看看拼命放射光线的太阳,强烈的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脑子里面空荡荡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好像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就只是一具空皮囊而已。
  又接着逛,直到把公园的所有地方都逛了一遍,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到了舜耕山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样都只吃了一点。回到宾馆的时候,大佛来了,面色凝重。他大姐也同意了,可就在大佛准备去跟他两个叔叔商量的时候,他叔叔却找上门来要告诉他准备通过法院起诉他,让他赶紧让出那两套房子。所以过来找我商量一下,还带着他两个姐姐。
  “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丧事也是头等大事。告诉他们只要把老爷子的丧事办完,就跟他们交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要在不惊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就给他来个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奶奶,不如就趁现在,还是那番话,告诉你奶奶,看她什么反应。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作也要同步进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
  “你呢,你要走?”
  “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回来。”
  “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而是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佛的表情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情。
  又跟大佛的两个姐姐唠了两句,送他们出门,然后打电话订了两张回沈阳的机票。第二天,我跟着大佛去了他家,拜祭了老爷子,也看到了那两个“好叔叔”。
  他俩在一群“血浓于水”的亲戚的围衬下,冷眼看着我来拜祭大佛他爸,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哥哥,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同时也理解了大佛的愤怒。
  第三天,我嘱咐了大佛一通,又把细节重新整理了一遍,才跟白玲踏上了回沈阳的航班。回家以后,先去了我妈家。留下了买车的钱,并且给老吴打电话,把二舅的电话留给他,告诉他车到了给二舅打电话。又把大佛的事情简单的说给老妈听,但是把那两个“血浓于水”的家伙忽略了,我怕老妈担心。只是说,要过去陪陪大佛,免得他悲伤过度。老妈知道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回家的第二天,我去了趟xx.检查了一下工地,有召集所有人开会,继续确认了一下工作进度和每个人剩下的责任。跟军哥儿吃了顿饭,拜托他帮我盯着点。
  然后,当着军哥儿的面,给我大舅哥打电话询问了一切顺利的航空座椅的事情。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东待多长时间,所以想让张晶干完了活以后住在我家里,可是张晶不同意。没办法,只有把张晶的衣食住行都拜托给六子和伟晨两个人了。
  回到了沈阳,我又找了小梅和白玲吃饭。告诉她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多长时间不一定。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家。
  空荡荡的屋子,没开灯。借着月光,我趴在阳台上抽烟。虽然悲伤的感觉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说不上欢愉,很平静。我知道,大佛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同时也是个感性的人,酷爱古诗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沉浸在古诗词所营造的各种意境当中。那时候,他经常坐在上铺,面对墙壁,背对着大家,捧着一本古诗集,看得津津有味。由于他的身材魁梧,盘腿背坐的背影酷似一尊佛像,再加上熄灯以后的烛光所产生的效果,酷似一个老电影的名字,《神秘的大佛》。所以,大家戏称他是“神秘的大佛”,后来干脆简称大佛了。后来,我开始喜爱唐诗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大佛的智商很高,逻辑思维很清晰。当前所面对的状况,如果放在平时,根本就不是问题。可是,如今的状况非同寻常,他沉浸在父亲逝世的沉重打击中,同时又要面对那些无良亲戚的侵略。这些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共同打击,让他无法冷静的面对,无法清晰的理顺条理,无法理智的思考。我所要做的,就是帮他理顺条理,引导他思考,进而让他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就像当初他引导我从失恋的打击中脱离出来一样。剩下的,就是帮着他脱离悲伤的漩涡,尽快的重新面对正常的人生道路。
  看着淡蓝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夜空中,远处的浑河岸边散落在林间草地的景观灯,还有五光十色的跨河大桥,我觉得有点儿睏了,想睡觉。
  躺在床上,努力的什么都不想,给自己来个自我催眠,想象着一片白色的柔和的光,我很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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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7:00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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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5-15

  第二十五章

  2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济南。事情异乎寻常的顺利,大佛的奶奶得知了事情以后。先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训导两个儿子放弃房子,在得知两个儿子执意要告上法庭后,老人家不再跟两个儿子继续纠缠,而是先给自己的大儿子在没有兄弟参加的情况下出殡。然后,把房子过户到了大佛的两个姐姐名下,那两万块钱存在了大佛的名下。见到奶奶如此的举动,大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跟在奶奶后面屁颠屁颠儿的状态。我也跟着大佛陪他奶奶回到了曾经作为革命老区的蒙阴县,也就是大佛的老家。
  在蒙阴县住了大概大半个月以后,我跟大佛告别了老人家,回到了济南。每天跟大佛去他的KTV看看,在市里转转,在家里追忆一下学生时代的趣事,经常一唠就是半夜。这样磨磨蹭蹭的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才告别了大佛,回到了沈阳。
  临走的时候,大佛跟我约定明年来沈阳,看望我母亲和孩子,还给我带了一大堆老家的特产,并嘱咐我一定要给老妈带好儿。
  历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下了飞机,呼吸了一下桃仙乡空旷地带中清新的空气,感觉头脑都清醒了许多。回来,真好!没通知人来接我,自己打了辆车回到家把行李放好,然后带着大佛给我的土特产来到老妈家。
  老妈的车子已经到手了,驾驶证也顺利的拿到了,看着老妈欢喜的样子,我也从心里往外的高兴。虽然老妈的驾驶技术还不过关,不过带着孩子慢开还是可以的。
  老妈特意自己开车带着我和孩子去了好妈王,吃了顿饺子。回来以后,孩子睡了,我和老妈坐在阳台上面唠嗑。
  “咱家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就你一个,有多少钱都是你的,有多少债也都是你的。你爸去的早,虽然也有几个姑姑,可是跟没有一样,也不怎么走动。
  再说,她们也从来都没把你当亲戚,也犯不着跟她们犯话。“老妈听了我的讲述,有感而发。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我看你开的还不错呀,等过了磨合,你带我去趟辉山?”
  “也就是你回来了,平时我都是在家门口转悠,哪敢开那么远啊?说实话,你不在家,我老觉得身边缺点儿什么,哪都不自在。你回来了,就算看不见你,我也觉得心里踏实。”
  “这也就是大佛,换个人儿,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他说了,明年来看你。”
  “大佛还是那样儿?”
  “模样没变,人变了。变得更成熟了,更……更社会了。”
  “变坏啦?”
  “不是变坏!我不也是变了吗?他跟我一样,在社会上闯荡,不像你那时候,满大街的都是好人,没点儿心眼儿怎么活着啊?他变得更有心眼儿了。”
  “唉,这世道,多好的人也得逼得变成坏人!”
  “不是坏人!是大人!都长大了,都开始学着跟别人勾心斗角,开始学着算计别人。”
  “不说了,你刚回来,早点儿睡。”
  “嗯”
  在老妈家睡觉,睡的很踏实,没做梦,很沉。早上醒来,喝着老妈熬的粥,吃着可口的小菜,还有老妈特意煎的荷包蛋,甭提多舒服了。到了店里,已经是中午了。六子和张晶分别跟我汇报了这段时间来的工作,都挺让我满意的。工程款已经全部结清,善后工作一点毛病都没有。给大舅哥和军哥儿打了电话,让他们直接沟通座椅运输的问题。军哥儿的老婆破天荒的给我打电话,亲自致谢,搞得我有点受宠若惊。六子急急忙忙地跟我要求晚上出去吃饭,看来他女朋友对他是越来越紧了,只好答应他。
  晚上,带着张晶开车来到三好南街的原味斋。张晶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烤鸭,我也挺馋烤鸭,不过我只吃瘦肉。所以,六子就在原味斋订了一个包房。进了包房,看见六子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坐在那里,看来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我的目光就定格在那女孩的脸上,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不想了,坐下等着吃。
  “老大,这是我女朋友。小青,这是我老板,也是我老大。这是老大的妹妹。
  “六子站起来给我们介绍。小青?还白蛇呢~
  ”老大你好……你好……你好。“互相握手,然后坐下。
  “早听六子说他老大这也好,那也好,今天才见到……”嘴还挺会说。
  “别,别!我可不是老大,他们瞎叫的,弄得跟西西里黑手党似的。你应该比我小,喜欢就叫我张哥,不喜欢就叫张毅或者”哎“,怎么随意怎么叫。”
  “我还是喜欢叫老大,显得亲近。”我总觉得她笑得有点不对劲,具体怎么不对劲我却说不上来。不过她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六子脸上的表情有那么点不自然,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随你,叫什么都行。六子,点菜了吗?”
  “你没来,哪敢点菜啊?就等你呢。”
  “不等我啊?就等我哥啊?不是说让你照顾我吗?你就这么照顾的?你看看,哥,他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扣他工资~”张晶这段时间跟他们混的挺熟,一张嘴玩笑就来了。
  “呵呵,点菜,服务员,点菜。女士优先,晶儿,你俩先点,完了我再补充。
  “说着,我把菜谱递给六子的女朋友。我注意到,张晶开六子玩笑的时候,他女朋友一直都是笑着看着我,目光很奇怪。一点也没对张晶的玩笑有任何反应,好像没听见一样,这让我有点儿奇怪。
  “你点吧,我随着老大就行。”她把菜谱推给张晶,话却说的大有问题。我看见六子的脸有点变了。
  “那哪行啊?你又不知道我哥喜欢的你爱不爱吃,你先点吧。”张晶的反应很正常,像是一个有点小心眼的妹妹的表现,只不过有点露骨了。
  “老大,你点吧,我都饿了。”六子出来打圆场。
  “那行,我点。”我拿过菜谱,点了一堆菜,大家都没意见,就让服务员出去了。
  倒上茶水,六子跟张晶开始争着跟我讲述这次工程中的趣事。本来,把一个女孩子晾到一边是很不礼貌的,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所以表现出津津有味的听他俩在那有说有笑的讲述着。她一会看着手里慢慢转着的茶碗,一会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根本就不避讳六子和我的目光。这样的表现,着实令我有点奇怪,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哥。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张晶突然打断六子的话。
  “什么事儿?”我问。
  “那个凌光公司,姓宋的老板,你还记得不?”
  “你当你哥是老年痴呆啊?这么快就能忘?”
  “他长得老像你了,尤其是从后面看,跟你简直一摸一样儿。”
  “净瞎说,哪有一摸一样的啊。”
  “真的,老大。有一次,我看见他的背影,还以为你回来了呢。喊了半天也没搭理我,我才知道不是你。”六子也跟着说。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对六子和张晶说。
  “她不是你亲妹妹吧?”六子女朋友突然开口问我。
  “啊……,是我干妹妹。”她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恢复了那好像惯性的笑脸。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才想起来还没洗手。站起来要去洗手,六子的女朋友也站起来要去。我看见六子有点奇怪的看着她,嘴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张晶也吵着要去,结果三个人一块洗完手回来,菜已经上了一大半了。坐下来,开始有说有笑的吃。随着菜全部上来,气氛也开始浓烈起来,六子女朋友的表现开始回复正常。从言谈举止上面能看出来,这是个有知识,有内涵的女孩,而且性格开朗。
  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刚开始有点奇怪以外,还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相反,我倒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挺适合六子的。
  六子和张晶每人一瓶啤酒,我和六子女朋友一人一瓶可乐。可乐虽然不醉人,可是却逼得你不得不上厕所。所以我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没想到她又要跟我一起去。跟着她一起上厕所,让我有点不自在。
  “你真的不认识我?”出了房间门,她突然回头问我。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把我问愣了,第二次了,今晚第二次把我问愣了。
  “我认识你!”她在一个柱子后面停住了,看来是有意用柱子格挡住包房里面可能出现的视线。
  “哦?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我?”我觉得这顿饭吃的太奇怪了,我有点后悔了。
  “我叫陈冰清!”她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陈冰清?”我努力的回想,感觉非常的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你刚上大学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你跟冰洁是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陈冰洁。
  “她是我姐!”
  “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看你面熟呢,原来你是冰洁的妹妹。她怎么样?”我这才恍然大悟。
  “她不怎么样,结婚了,生孩子了。”她说的很平静。
  “看见你,跟看见你姐的时候感觉一样。就觉得在哪儿见过,好像是哪个明星一样。刚看见你姐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后来才发现,你姐跟以前的松下代言人刘捷几乎一摸一样。你跟你姐也是几乎一摸一样。
  呵呵,这世界还真是小。“
  ”你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我跟你姐相处也不过一星期左右,再说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能有好几年了吧。你姐……”
  “能不提我姐吗?”她突然打断我的话。
  “哦,对了。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另一个女孩,是不礼貌的。我错了。”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呵呵,看来我姐对你影响还真不小~。这句话,你也是受我姐影响吧?”
  “呃……,还真是。呵呵~”
  “我印象里,你好像是挺能言善辩的呀?怎么今天看起来,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怎么磕磕巴巴的?”牙尖嘴利,这样的女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白玲除外。
  “你好像不怎么得意我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我得反客为主。
  “没有啊?你怎么可能得罪我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冷。
  “那,就赶紧去卫生间吧。要不,六子还以为我半路把你怎么地了呢。”我加快脚步。
  “你能把我怎么地吗?”她笑着问我。
  “不能!”
  “呵呵~~”
     回到座位以后,大家都是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陈冰清也开始频频举杯,虽然是可乐。这顿饭吃得,后半部分比前半部分融洽,转折点就是去卫生间。晚上9点钟左右,我带着张晶要走。六子开着店里的捷达,要送陈冰清回家。
  “能给我个电话吗?”她问我。
  “给!”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本来这样很不礼貌,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外表看起来那样的普通女孩。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谨慎为妙。
  “谢谢~”她笑着走了,仿佛我给她名片这个举动是理所应当的。“这~个~女人,不~寻~常!”,我想起了《沙家浜》里面刁德一的唱词。
  晚上,外面有点阴,一袭凉风吹进窗口。我和张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面,端着茶水,唠嗑。
  “看来,你在这个岗位上面还适应的不错呀。怎么样,觉得还行吗?”
  “行,我都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是精精神神的。不像原来,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上班就是哈欠连天,白天觉也睡不好,吃东西也不香。哥,你咋知道我能行呢?”
  “我觉得你能行。现在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时间,对你的精神和身体都有好处。如果让你自己选择,你想在店里继续干,还是选择其他的职业?”
  “我现在就想在店儿里干,店儿里的环境和气氛都好极了,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严肃。每个人都像是家里人一样,工作也不累,大伙儿还老在一起开玩笑,他们都抢着当我哥,我都没同意。我就一个哥,就是你!”
  “你原来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哥,我都问了。店儿里一般的员工每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再加上报销的手机费和交通费乱七八糟的差不多两千多块。要知道,这个数已经不少了,一般的单位不给上保险也就这个数,你还给上保险,这些就不少了。不过,我想知道,真的需要我这样的吗?我没来之前,不也挺好的吗?你得说实话,哥。”
  “你先告诉我,这个数你满意吗?”
  “满意啊!我什么都不会,要是在别处,别说这个数,就是一千块钱也赚不到啊。原来虽然每个月比现在多2千块钱左右,可是每天那些多余的开销都得自己负担,其实背着抱着一般沉。要是真计算一下,恐怕实际的收入还赶不上现在呢。”
  “那就行。你放心,虽然我是你哥,可也不会愣是白养活一个白吃饱儿。从现在起,你就算是正式员工,工资每个月1200块钱,通讯费和交通费没有限制,全报销,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所以通讯费和交通费归我,别人可没这待遇,他们的都有上限,可别说漏了啊。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以后如果做得好,工资会随之增加。如果能在技术上面独当一面,那就不得了喽~”
  “谢谢哥!”抱着我就是一口,茶水洒了一地。
  “你想我没,哥?”赖在我身上,她问我。
  “想~”
  “都两个月了,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你今晚陪我睡~”
  “陪~”我掐了一下她红红的脸蛋。
  离开家里两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洗澡,可是那种离家在外的疲惫没有随着流水而被洗去。花洒中喷洒出来的热水,让整个身心都像是洗了个温泉澡,分外的痛快,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许多。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服的都有点舍不得离开卫生间了。我跟张晶就挤在这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相互擦洗着对方的身体,温柔和激情在接触中迸发。
  张晶的身材属于高大,肉感十足的那种。白皙的皮肤加上丰满的身材,在浴室的昏暗灯光下显得白里透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热烘烘的身体上面缀满了水珠,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有点儿羞涩。少女特有的鼓胀而又柔软的乳房上面,乳头和乳晕鼓鼓的,像是一个粉红色的松塔一样。抱着她丰满的屁股,用胸膛挤压着丰满又温热的乳房,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感受着少女的胴体带给我的温柔。手,一边抚摸着她贴服在后背的湿发,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
  可能是因为两个月的禁欲,从进到浴室里面,我的鸡巴就呈现出勃勃生机,傲立至今。坚硬的鸡巴贴在我的张晶的小腹中间,像是在享受两个身体同时给予的温柔。她的小手也抱着我的屁股,头贴在我的肩上,抱得紧紧的。水从头顶一直洒落到地下,带着我俩的体温流向远方。
  “想我吗?哥~”她小声的问我。
  “想,想死了。都两个月了,你哥就跟和尚似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身躯,我发自内心的说。
  “我也想你了,……唔”
  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转过来,背对着我。水流和她分泌的淫水的共同作用下,我从后面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屄。一种久违了的,温热和柔软立刻包围了已经硬的有点失去知觉的鸡巴。没有急着做活塞式运动,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用两只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乳房和小腹部,身体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没动。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和嫩肉还在徐徐蠕动,手指头在她膨胀却有点儿柔软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抚摸。我把头,伏在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
  她有点儿微微的颤抖,两只手向后抱住我的腰,两条腿向中间使劲夹紧。头向后仰,满脸泛红的半闭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此时此刻的温存。我顺势从侧面吻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至此,两个人的所有部位和器官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没有能互相插入的部位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出鸡巴,然后再慢慢的插入,用心的体会这种温柔的交媾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幅度,慢慢的前后移动自己的屁股。
  默契的配合,导致鸡巴每次的插入都能非常深入到底,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但带给两人的确实无比的舒服享受。慢慢的,两人似乎都不满足于这种近似慢镜头的动作,开始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肉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缓慢的喘息变成了呼吸急促的呻吟,身体开始渐渐地绷紧,手的力度也开始加大。
  张晶的阴道开始明显的夹紧,那些阴道内壁的褶皱迸发出强烈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握紧我的鸡巴,以求得最大程度的摩擦和快感。坚硬的鸡巴在阴道里面粗暴的抽插,冠状沟勾勒着阴道内壁的小肉粒儿,顶撞阴道尽头的嫩肉。我把头紧紧的靠在她的肩上,用下巴勾住她的肩部,两只手绕过身体紧紧的握住她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腰部前后移动,大腿跟她的大腿后侧猛烈撞击。阴毛把她白皙的屁股扎的泛起红晕。
  “喜欢吗?”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喜欢……啊……”
  “爽没?”
  “嗯……”她羞涩的扭动着身体,点了点头。
  “还要不?”
  “要,哥……我要你射……里面……嗯……”
  “不行。”
  “刚来完事儿……”
  这句话,让我异常兴奋。说实话,要是现在让我体外射精,那可真是大煞风景。张晶的话让我兴奋到了极点,开始奋力搏杀。抱紧了她,不仅仅是腰部运动,动作幅度已经扩大到了连肚子都开始前后运动。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的一插到底,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再凶猛的插进去。整个过程都乏善可陈,但却是最原始的冲动在驱使着两个异性肉体,尽全力地在追求感官上最大的刺激,以舒缓对对方的极度渴望。
  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射精欲望来得很快。张晶的高潮,几乎是跟我的射精欲望同时到来。打着冷战,我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开始有点儿痉挛颤抖的阴道。
  因为长时间没有性行为,射精的量很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和包裹着鸡巴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糊在鸡巴和小屄结合的部位上面。有点意外的是,射精以后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萎缩。还是挺立着,在她痉挛的阴道里面享受着频频紧缩的阴道给与的刺激。射精以后的敏感,把这种刺激又再次放大,坚硬的鸡巴跳动着表示着愉悦。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嘴在她的圆润的肩头、柔软的耳垂、滑嫩的颈部和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面轻轻的亲吻,轻舔。仿佛舍不得离开这少女纯真的肉体,要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享受一遍。鸡巴还是没有软掉,虽然不是那么坚硬,但还是挺立的。
  “哥,你……憋坏了吧?”她有点害羞的问。
  “憋坏了,憋死了。”一边致力于在她身上的亲吻,我一边回答。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她缓慢的转过来,鸡巴一下子退出了阴道。
  她蹲下来,小心的用手轻轻的把浴液涂抹在鸡巴上面,然后轻柔的擦拭着。
  那么仔细,那么温柔,那么让人爱怜。清洗完了鸡巴上面的泡沫,就开始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然后用嘴把鸡巴整个含进去,只露出一小截。我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舌根的部位,射精以后过于敏感的鸡巴在口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动,她却一直含着。然后用那好像带雨梨花般的脸对着我,两只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一般的晶莹剔透。
  洗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俩大略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浴巾,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挤在一起,互相靠着。一边喝茶,一边打屁唠嗑。电视如果有生命的话,一定抗议我俩把它当成了摆设。
  倒不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不应该跟张晶太过于放纵,总是有点负罪感。而且,面对这么一朵刚刚开始绽放的花蕾,总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如果真的要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我真害怕张晶柔嫩的小屄最后会被我干的肿大。刚才的激情,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再加上确实也是憋得太久了。射精以后的心理上面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鸡巴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大群瞌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窗户,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面去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
  “我直言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
  “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
  我觉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客观的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是女朋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
  “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头昏脑胀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
  我是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的很深,从不外露,包括你。“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一个很不褒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
  “总在一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
  “这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我感兴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着你笑。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上一根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平稳了,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欠我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清道不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
  “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把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相信你能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觉。”
  “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
  “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
  “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也已经差不多了,整个心理状态还算是正常。王新,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小梅那天晚上陪我洗澡的人。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从小就对我惟命是从,几乎把我看成了他亲哥哥。用他的话说,“都他妈邪了!好像你说话我就非得听不可,不听就得死”。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做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CD,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年轻人,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水给每个人一瓶。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的了,叫我冰洁就行。”。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过了几天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人刘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说我吹牛。后来干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女性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褪,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女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
  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人,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到了第四天,我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就让我走了。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口,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称“灯下黑”的阴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头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旱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
  “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头,平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深,有点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都是这样。不过,先天性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我没睡。又一次让人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不爽!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最后,他母亲告诉我没事。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人更健康,更强壮,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告诉我,这就跟一个人的手指头稍微偏了一点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头成为一个健壮的手指头一样。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液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爱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尊严,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举动有点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
  “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我也就脱口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人的,对不起。”
  “没事儿,我……”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也并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人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
  “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一头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交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白头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又不是要结婚,干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女孩。我如此无情的伤害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感情,其目的只是要把别人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从小就学过,“迁怒于人”不是君子所为。我把根本跟她无关的伤害,强加给她,这是多么狭隘,多么卑鄙的行为啊。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却没见过。至于陈冰清对我的了解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从冰洁那里得知的也说不定。”说完以后,我就那么坐着,看着对面的六子。
  “原来是这样儿。那为什么小清好像根本就不恨你,而且还好像很喜欢你呢?
  “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你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自己解决。还有,我事先声明,陈冰清是你女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是,我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抢女朋友。况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咋会那么想呢。”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看到的,知道的,推断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需要自己去捉摸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太深了就看不清楚了,我还是觉得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我觉得她不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我知道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如果能作为伙伴玩儿下去,那就下点儿功夫,好好玩儿。如果对方不想好好玩儿,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不玩儿了。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能自拔!“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大。“他出去了。
  六子出去以后,我又想起陈冰洁来了。虽然我也不相信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她能对我产生多么深的感情。但我仍然对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过,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内疚。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冰清也说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想必,她也原谅,或者忘了我了吧。已经发生了的错误,我无法改正。但我能做到的是,不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现在,应该关心一下我自己的女人了。给白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刚想要挂断的时候,白玲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
  “我……,知道是你……”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事儿。”她有点没好气的说。
  “我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
  “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她打断我的话,质问的语气让我有点不高兴。
  “这不是给你打了吗?
  “都是你!”她有点急,为什么呢?
  “我?我咋地你了?”
  “回来也不告诉我,都赖你!”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底咋地了?你快说呀。”我也有点急了。
  “呵呵……没事儿……啊……”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儿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你……你猜……啊……”她的喘息很重,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你个小妖精儿,憋不住了,嗯?”我笑了。
  “憋个……大响屁……啊……”她忽然不说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我感觉鸡巴硬的不行了。
  “我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跟我说话。”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抽。
  “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马上告诉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没在,你也没闲着啊~”
  “那你还想憋死我啊?什么时候来看我?”
  “怎么?刚才没过瘾?”
  “废话,没你能过瘾吗?我都烦死我这只手了!”
  “恐怕得晚上,我才能过去看你。”
  “不行,我现在就想见你。”
  “现在不行,走不开啊。再说,也不能老不在店儿里啊,在其位就得谋其政啊。”
  “那我不管,嗯……你会视频吗?啊,不对,应该叫视频聊天……”
  “你想说裸聊吧?”
  “随你怎么说,快点儿。”
  “好吧,告诉我QQ号码。”
  “xxxxxxxxx,记住了,快点儿加我。”
  “行了,等一会儿我就加你,我得先弄个摄像头去。”
  “快点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大白天的,在公司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白玲来个视频虚拟做爱。这点子真不错,看来白玲越来越吸引我了,调情的手段也越来越合我的胃口,真是他妈的爽!
  “谁有摄像头和耳麦,赶紧拿来!!!”
  我大吵大嚷的向外面喊,所有人都向我这边望来,都是一脸的奇怪表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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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7:01 #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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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听到我的叫喊,张晶蹦蹦跳跳的拿着好几个摄像头跑过来,看来是迅速搜集所有人电脑的成果。
  “你要聊天?跟谁聊?”这小丫头一脸的好奇。
  “把摄像头留下,然后给我关上门。”我一脸严肃地说。
  “聊天?老大,你不是从来不聊天吗?”六子拿着耳麦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不就是聊天吗?干什么兴师动众的?当我这是会议室啦?都出去!”一个办公室挤进来这么多人,还都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做贼心虚。
  “不说就不出去……跟谁聊啊……破天荒啊……”七嘴八舌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有出去的意思。
  “都给我滚出去!六子,把门关好,我要跟一个朋友远程视频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我装得真像,我自己都有点相信了。
  “啊?我还以为跟哪个美眉视频呢。走吧,没戏啦~”所有人都走了,关上了门。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旁,贴着门,外面没有声音。从新回到桌子前面,安好了QQ,插上摄像头和耳麦,加了白玲,开始视频。虽然我是从事IT行业的,但QQ这玩意却很不熟悉,堪称门外汉。费了好半天才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不过这种焦急中的手忙脚乱反倒增加了些许情趣。
  “等着急没?”还有脸问白玲,其实着急的是我。
  “赶紧掏出来,让我看看!”她真牛,这么淫荡的话却像是多么严肃的命令一样说出口,服了!
  “掏出来什么啊?”我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流氓,你什么硬啊?装傻~”对话框里显现出白玲泛红的脸庞,眼睛里飘出万种风情。
  “鸡巴!”妈的,刺激死我了,太好玩了。
  “快点儿,让我看看。”
  “你得说,”我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鸡巴“,要不,我不给你看~”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
  “不说!”
  “那我就不让你看~”
  妈的,打字!不过别有一番情趣。
  “狡猾的小妖精儿~”我笑着把鸡巴费劲儿的掏出来,对准了摄像头,还一跳一跳的。
  “都硬成这样儿啦?该!这就是不来找我的下场,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不来找我。”虽然幸灾乐祸,可她把椅子向后挪了一下,我看见她的手在下体部位抚摸着。摄像头的影像很不清晰,画面噪音很严重,动作也不连贯。不过,这种跟熟悉的女人在陌生的形式下的接触,让我很兴奋。
  “别幸灾乐祸了,给我淫荡点儿!”我得把这种另类的行为升华一下。
  “想看荡妇?”她飘了一个格外媚惑的表情。
  “嗯,我现在是奸夫,你就得当荡妇!”
  “哈哈……看来你骨子里面还是个流氓啊,平时还装得挺正经的……”对话框里的白玲笑得花枝乱颤,鼓胀的乳房随着笑声颤动着。
  “少废话,赶紧给我荡一个!”我开始自己在鸡巴上面做文章。低下头,那红得发紫的龟头,像是瞪着一只独眼般的看着我,平时充满褶皱的龟头已经被充血肿胀的表面光滑,马眼成了一条小缝,就像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包皮上面布满了青筋,整个龟头的边缘就像一个蘑菇的伞盖一样,下面的冠状沟也清晰可见。
  我第一次仔细的看自己的鸡巴,真是雄伟壮观,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点自恋?
  “亲爱的,是不是觉得硬的难受?是不是想马上就肏我?”她在屏幕里面问我,一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轻抚,一只手在阴毛上面来回划圈,眼神就是在挑逗我。
  “肏你,肏死你个小骚屄!快点儿给我动起来,要不晚上我肏死你!”我恶狠狠的说。
  “想怎么肏我,嗯,我的大鸡巴?”她简直就是个十足的骚屄贱货,我有点害怕了,但更多的是兴奋,是期待。她的手从阴毛上面向下移动,手指头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面揉搓,嘴里开始出现呻吟。
  “痒不?屄里面痒了是不?想鸡巴了是不?”我开始握住自己坚硬的鸡巴,慢慢的套弄,眼睛看着视频,嘴里面及其下流的羞辱着她,也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皮层和肾上腺素的分泌。
  “何止是痒啊……嗯……马上就想让你大鸡巴进来捅一下……啊……”她开始把手指插进阴道,在里面抽插起来,眼睛却透过屏幕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享受,脸上泛着红晕。
  “我没在的时候,天天都自摸儿?”我握住鸡巴的手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度,龟头因为紧握的手掌而显得更加红得发紫,那颜色深的有点儿吓人。鸡巴在手掌里面像是要反抗一样的向外膨胀,好像要跟手较劲一样的拼命不受控制的撅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了一点液体。
  “隔三差五吧,……想你……想你肏我……出……水儿了……啊……。”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但眼睛还是半睁着看着我,嘴张开着,露出里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牙齿。
  “出水儿了?尝尝~”我感觉大腿根热的不行了,屁股中间全都是汗水,湿透了整个阴部和内裤。手开始加快速度,龟头在包皮中一下露出来,一下藏进去,只露出马眼。原本干爽的鸡巴被分泌的少量液体汗水浸湿,手里也都是汗水,好像不紧紧的抓住就会被鸡巴挣脱一样,用力的抓紧着。
  “唔……”白玲把手指头从屄里抽出来,插进嘴里。白皙的手指在嘴唇的包裹下显得很扎眼,舌头还从嘴里挤出来在手指上面舔着,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的淫水一样,好像味道还挺吸引人的。
  “好吃不?”一边套弄,我一边问。
  “好,没鸡巴好吃……”她又把手指重新插进去,我能听见手指在阴道里面抽插的啧啧水声了,能想象出来她分泌了多少的淫水了。我看见她白皙的乳房中央还是出现红晕,脖子上面也开始泛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爽没?”我加紧了套弄的速度,感到脑袋发胀,体温好像高了不少。暴怒的龟头像是在跟我做做后的搏斗般使劲儿的向后仰,我好像要把对白玲的渴望全部发泄在鸡巴上面一样的使劲儿握紧了它,发狠似的套弄,脸胀得发红。
  “我要……,要你……快点儿……”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左右摇晃脑袋,仿佛这样才能解除某种束缚一样。
  “要我什么?小荡妇。”我感觉到快要射精了,这么快。想必是这种另类的形式让我这么快射精,抑或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白玲了。
  “我现在就要……啊……”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身体僵硬的抖动,能看到大腿在抽搐。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到了我的衬衫上面。跳动的鸡巴把精液射的挺高,一直射到第二颗纽扣的高度,然后拼命的继续射击,到最后只剩下透明的水了。仿佛只能夹紧双腿才能把我的身体稳定下来,我夹紧了双腿,闪电般的多巴胺刺激让我全身瘫软在靠背椅上面,整个内裤都已经湿透了,贴在屁股上面有点儿难受。有点儿头晕,我闭上眼睛,听着耳机中传来的颤抖的喘息声音,靠在椅子上面。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见白玲就在屏幕正中间,笑着看着我,那笑容很真诚,根本不像刚才表现的那么淫荡。我就纳闷了,怎么如此极端的矛盾在她身上能如此融洽的同时存在呢?
  “喜欢吗?”她问我。
  “偶尔来一下,挺新鲜的。你呢?”
  “在你面前,我喜欢。”
  “你还在别人面前做过?”
  “没有,我在网上看见过裸聊,觉得能挺新鲜。没想到,今天跟你来了一次。
  嘻嘻~“
  “爽没?”
  “一般,我还是想你,你什么时候来?”
  “还要啊?”
  “要,看见你就想要!”
  “刚才看见鸡巴,忍不住要尝尝?”
  “你就流氓吧,反正就是要你,怎么地吧?”她还有理了。
  “那就洗干净等着我,把所有的洞都洗干净,看我怎么流氓你的!等我整理一下,大概4点多钟过去,最多不超过5点。哎,对了,格格呢?”我突然想起来,现在的时间格格应该在家,但看白玲的放肆好像格格不在家。
  “她搬走了,你过来再跟你说。”我看见白玲的脸有点变了。
  “那行,等着我吧,顺便想一想晚上吃什么。”
  “晚上我给你做,我伺候你。”她切断了联系。
  我看着自己身上像是吃东西落上的精液,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了,只能换一身了。好在办公室里面经常备一套运动服,以备不时之需。没敢让六子拿去洗,我把衣服放在一个袋子里面扔到了后备箱里面。等我再回到办公室里面的时候,张晶坐在办公室里面。
  “又有活儿啦,哥?”看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忍心骗她,可又不能实话实说。
  “没有,只是联系一下。”我敷衍着。
  “对了,晚上我要去白玲那儿。你自己回家吧,一会儿你去配把钥匙。”说着我把钥匙拿出来要递给她。
  “不要,我回铁西,那边儿的房子还没到期呢。等到期了,我就租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哥,那你晚上在玲姐那,还回家吗?”
  “不知道,应该回家吧。”
  “那你就不陪我了~,刚回来,就扔我一个人~”她小声嘀咕着。
  “傻丫头,你现在是我妹。昨晚就已经很过分了,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胡闹,那不就太过分了吗?”
  “要是我也去,你说玲姐会同意吗?”她忽然问我。
  “不是吧,你。怕你哥早晨能起来是不?白玲一个就够受的了,昨晚要不是我及时刹车,搞不好你早晨都起不来。”
  “哥~~”她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哥什么,哥。不行!”
  “我生气了~”她撅着嘴走了。
  差10分5点的时候,我到了白玲家楼下。锁上车,上楼,听见下面传来一声叫唤,是叫我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我太惊讶了,我看见张晶跟着上来了。
  “谁让你不带我来的,我打车一直跟着你。”她涨红着脸,看着我。
  “我服了你了~。你……”
  “我来看着你!”
  “看着我干嘛呀?”
  “看着你干坏事儿!”
  “你都知道要干坏事儿,还跟着来?”
  “就知道你要干坏事儿,我才跟着来的,我看着你干坏事儿!哼~几楼?”
  我要疯了,这是什么世界啊?看着我干坏事儿?这是什么逻辑呀?现在的女孩真的这么疯狂吗?再疯狂,它也总该有个底线啊?我怎么觉得所有的女孩都那么不可思议呢?
  开门的白玲看到张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热情的招呼我们进来。
  然后,趁张晶不注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面对我无辜的表情,她笑了。
  “吃什么?”我问白玲。
  “吃你!”白玲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厨房,我跟着。
  “我不知道啊,她打车跟着我来的……”我比小白菜还冤呢。
  “别解释,越描越黑……”
  “真的,我都冤死了…………”
  “又想双飞了是不?想就直说。嘿嘿,吃完饭,来个双飞也不错~”她忙活着,看着锅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真疯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我根本也没想过要双飞,何况还是跟已经成了我妹妹的张晶。难道她们都是真心的这样想的?打死我也不信。不行,我得阻止她们这么干,要不然还指不定谁玩儿谁呢,怕是到了最后成了我被她们玩儿了。
  “你忙着吧,我先进屋了。”没搭理白玲,我进屋了,看见张晶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愣。
  “干嘛呢?”我坐在她旁边,小声儿的问她。
  “哥,你是不烦我?”她回过头来,目光中带着迷茫。
  “这从何说起啊?怎么这么问啊?”
  “我跟着你,你不高兴了是吗?”
  “没有,就因为这?傻丫头,哥是不想让你跟着我胡闹。你哥就这样儿了,好也好不到哪去,坏也坏不到哪去,不香不臭的就这样儿了。我也挺满足这样儿的生活,换言之,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你不一样啊,你还有……”
  “哥!你咋知道我不一样呢?”她打断我的话。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是啊!我怎么知道她要的,或者说她应该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呢?我凭什么要去安排一个人,一个独立自主的思维,一个独特的个体的将来呢?谁给我的权利?我凭什么?就因为我占了她便宜以后,认她做了干妹妹?看来,是我自己的逻辑出了问题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哥确实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没顾及你的感受,一心只想让你按着我想象的、为了你好的方向走。哥错了,哥给你赔礼道歉!”
  “哥,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这么说。”
  “哥没生气,是真心的。做了你哥,就多了份责任。你想怎么样,只要是对的,我尽可能地帮助你。”
  “你帮我离开吴大力,帮我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给我新的工作,让我认识那么多好朋友。哥,你做的够多了,从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我。以前也有人说要帮助我,可他们都不安好心。你不一样,你是真的对我好,我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也没能力报答你。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哪儿也不差。唯一缺的就是有个女人陪着你,差的就是嫂子不在你身边。我能看出来,你对玲姐的感情跟嫂子不一样。你缺一个时时刻刻陪着你,能照顾你的人。我总想着,嫂子回来之前,我能照顾你,陪着你。我不是要破坏你的家庭,不是要取代嫂子。只是,你是个正常的老爷们儿,没个女人陪着你,太……太孤单了。表面上看,你好像什么都好,什么都行。可我总觉得,你挺孤单的,那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多冷清啊。”
  “在xx的时候,六子和伟晨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儿。从他们嘴里,我只能听到你是如何如何对别人好,如何如何为别人着想的,好像你专门利人从不利己一样。哥,你老为别人想,咋就不为自己想想呢?你不为自己想,那我为你想,不好吗?”
  她的话让我感觉到有点冷,心里好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了一下,说不出来的感觉。我自己从来没感觉到孤单,可能跟我的性格有关,我有点骨子里的孤寂。
  但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是说出来一个我不知道的真像,仿佛揭开了我潜意识里一直都刻意隐瞒的阴暗面。我真没看出来,她这么单纯的女孩,会有这么深刻的认识,会对我有这么深层次的看法。同时,也为她的单纯善良所感动。
  可能,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吧。
  “哥,我不是因为想要报答你才想要陪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心里就踏实,说不出来的舒服。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在旁边看着你,我也高兴。我早就跟你说过,后悔没早遇见你。但是这些都是事实,都已经发生了,谁也改变不了。我就想在嫂子回来之前,能陪着你。嫂子一回来,我马上就走,你不说我也得走。如果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嫂子,那我得后悔死。你放心,哥。我不在你家住,什么时候你想要我陪着你,我再跟你回家。真的,哥,你相信我!”
  “别这么说,不能这么做。”她的话,对一个中年健康男人的诱惑力非比寻常。但我知道,这么做对她太不公平了,简直是残忍。
  “哥~”
  “小晶儿,你听我说。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太残忍了。你是个单纯的女孩,单纯的让我狠不下心来。你跟白玲不一样,她懂得太多人情世故了。你现在这么想,可能没觉得什么。可是以后,等你觉得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到那时候,你会恨我,会后悔。我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你懂吗?”
  “哥,你说明天地球会停转吗?”她忽然问了我一个根本无关的问题。
  “我哪知道啊?这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这不就是了?以后的事情,没人能预料。既然没人能预料,那不如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起码,落了个痛快。要是老是想着未来会怎样怎样,那把眼前的痛快白白放过,不更可惜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但我知道这么做肯定不对!”她居然把我一向引以为荣的口才,辩驳的体无完肤。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嫌我不香?还是我这朵野花太便宜,配不上你?
  “她有点脸红了。
  “小晶儿~”
  “干~什~么~呀~”她笑了。
  “我真服了你了,你们都这么牙尖嘴利的,我算服儿了~”我真是有点泄气了,也可能她说的是对的吧。
  “欧~,赢喽~,你输喽~”她笑得山花灿烂的。
  “开饭喽~”白玲紧接着她来了这么一嗓子。
  现在是秋天,一顿热乎乎的混汤面条再舒服不过了。还是西红柿鸡蛋面,跟我做的几乎一模一样。热乎乎的汤面下肚,吃得身上出了点汗,从里到外的舒坦。
  感觉呼吸都畅通了许多,喘气都顺畅起来。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白玲是白里透红,张晶则红得像个红透了的苹果,我就红的……
  我把张晶送回她铁西的家,理由是我跟白玲有正经事要谈。然后跟着白玲在她家楼下坐着,享受着秋天夜晚的凉爽。虽然到了秋天,可除了气温以外,所有的景象跟夏天没什么区别,仍然是绿树成荫。坐在树下面,喝着饮料,抽着烟,旁边还有一个清丽的白玲,上天儿啦!
  “格格走了,这是她留下的,让我转交给你。”白玲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去哪儿了?”我接过信,问她。
  “不知道,反正不在沈阳,估计是南方。”她的话让我停下了拆信的动作,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用这么看着我,她走恐怕还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你多伟大啊~。能被你拿下的,你都拿下了。怕被你拿下的,就只好躲喽~”
  “什么呀,这是?你说清楚了。”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是因为你。看看信,不就知道了吗。”她这才收起玩笑,正容的回答我。
  “我不看,现在不看。我怕看了,会影响我的情绪。”
  “那你要干什么,现在?”
  “你不是说要吃我吗?我现在想让你吃!”刚说完,我就看着白玲夸张的捂着屁股,忙不迭的往楼上跑。
  “想我没?”白玲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羊脂白玉一般的躺着,就这么诱惑着问我。
  “没想。”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视线在她全身游走,漫不经心的回答。
  “一天都没想?”她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的轻抚我的脸。
  “没想,就是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你的模样,长得什么样子根本想不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
  “我也想不起来你长什么样儿。这算不算是没心没肺?”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没心没肺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情有义!”我在她翘起的乳头上面轻轻的啄了一下。
  “就是想你,天天都想~。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想你,想的我自己都害怕。
  “不用怕,捅一下就不想了~”说着,我向下移动身体,把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部。
  “捅一下吗?”她吃吃的笑,用手轻轻的揪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双手抱住我的头,期待着我的进入。
  我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姿势,让龟头正对着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阴唇中间的那道缝隙已经被闪亮的淫水浸湿。用手指头稍微把阴唇分开一点儿,然后把龟头放在分开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充血膨胀的龟头被阴唇中间渗出的淫水浸湿显得有点儿发亮。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看着龟头慢慢的插进去,冠状沟进入的那一瞬间两片阴唇被分离的更大,然后布满青筋的鸡巴慢慢的插进去,最后顶在了阴道尽头的花心上面。她用力的夹紧了阴道,一直用力的夹紧着,直到挺不住了,才放开。长达近10秒的夹紧,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体会她阴道的力度和柔软。放松的那一刻,她好像全身都跟着放松了一样,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我的阴毛和她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就是两个性器官的亲密接触。
  她的松懈,就是我的开始。我开始轻柔的插进去再抽出来,直到龟头还剩一点儿才插进去。用冠状沟慢慢的刮擦着她柔软的阴道内壁,最大限度的体会那肉棱和阴道内壁褶皱的接触。白玲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缓慢的推进方式,全身都很放松,闭着眼睛享受的发出呻吟。淫水不多,但足以滋润鸡巴和阴道的缝隙。上身紧紧的贴合,我的胸部把她的乳房紧紧的压在胸前,像个被压扁的白色肉团一样。
  屁股在我的手掌里,张开的手掌被屁股紧紧的压住。不用使劲,那种紧致的贴合程度足以让手享受到足够多的柔软和肉感。我用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在柔若无骨的耳垂上面轻舔,偶尔用牙轻咬一下。她长发间飘散的洗发露的香味混合了颈间的汗味,让我的脑神经更加兴奋。下体的运动开始缓慢的加快,像是要把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她的阴道一样,每次的进入都倾尽全力。
  其实,这种缓慢的性交速度更加耗费体力。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有点儿腰酸了。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她下来,然后平躺在她旁边,暴怒的鸡巴带着闪亮的淫水就挺立在我的小腹下面,素面朝天的站立着。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几下,像是在品尝自己淫水的味道。然后用舌头在鸡巴表面开始逐寸逐厘的舔,还用嘴含住两个睾丸,用力的吸。整个过程没有用手,好像要单凭自己的嘴跟我的鸡巴角力一样。鸡巴在她嘴里,不时的跳动一下,碰到她的牙齿还觉得有点儿疼。
  “怎么了?累了?”她趴在我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问我。
  “有点儿,你上来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看把你牛的,一边抽烟,一边让我上来,真会享受。”
  她背对着我,跪在我上面,两腿把我夹在中间。光滑白皙的背部对着我的脸,雪白的屁股在我的鸡巴上面,跟我深色的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紧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热量和汗水的滋润。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然后缓缓的把向后仰着的鸡巴搬起来,慢慢的套进自己的阴道。
  虽然搬的时候有点儿别劲,但被一点点套进阴道的火热马上替代了那种不舒服。
  我知道,她要玩儿死我。这种姿势,可以让鸡巴最大限度的摩擦阴道,也可以让龟头更加深入。一般的时候,勃起的鸡巴会倒向腹部,而这种姿势正好相反,是让鸡巴反方向别劲儿的插入,跟阴道内壁形成更大的摩擦,进而形成更刺激的快感。而没有耻骨和外阴部的阻挡,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大概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平时做爱,正常人都会尽全力深入,能插多深就一定会插多深。所以,这一厘米的距离就足够给与双方不同的感受了。
  果不其然,在她完全坐下来的时候。龟头很明显的插入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并且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阻拦进入了另一个腔体。如果龟头会说话,一定会感叹着说,“豁然开朗”。我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扭着头看我。我全身放松,把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熄灭。坐起来,从背后抱着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舌头在她的颈后发间不停的重舔轻咬。她开始上下移动身体,一只手握住我那抓紧她乳房的手,另一只手在阴道和鸡巴中间捂着,来回抚摸,形成了对我俩性器官的额外刺激。过了没几下,她就开始高潮的反应了,阴道开始用力夹紧,别着劲儿的鸡巴被夹的有点疼。抓着我手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是嫌我的力量不够大。嘴里的娇呼声音更大了,淫水顺着鸡巴流下来,浸湿了大腿根下面的床单。在我怀中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头向后仰,侧过脸吻住我的嘴。
  舌头用力的在我的嘴里搅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没等到她的高潮过去,我就顺势起来,跪在她身后,把鸡巴插进去。她就跪在我前面,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红黑的鸡巴在雪白的股沟中间抽插,粉红色阴道内壁被鸡巴拉出来又褪进去。深粉红色的屁眼沾上了淫水,那放射形的褶皱闪闪发亮,更加诱人。我伸出舌头在手指上面舔了舔,用大拇指在屁眼上面按了一下。本来就紧紧闭合的屁眼突然收缩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用大拇指在她小屄和屁眼中间的会阴穴上面轻轻的来回抚摸,慢慢的,轻轻的,直到她第二次高潮的来临。随着阴道的夹紧,我看见屁眼向外突出,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像是在鼓励我插进去。
  我用中指沾了点儿淫水,在屁眼上面又涂上了点儿唾液。试了试润滑的程度以后,我把鸡巴抽出来,把龟头顶在她屁眼上面。这时的她,头顶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着。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的颤抖一下。沾满了淫水的龟头异常的滑腻,顶在她屁眼的中间。我扶着鸡巴,试图把龟头顶进去,可是随着我用力的推进,她的屁股却不听话的向前移动。没办法,我只能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协助鸡巴进入。先对准屁眼,然后在鸡巴上面又涂上唾液,用手紧紧的压住鸡巴,用力但不快的推进。真是势如破竹,看着龟头一点点的撑开屁眼外面的括约肌,原来为了润滑而涂上的唾液和淫水被挤压出来,在龟头和括约肌中间堆积成了一点白色的粘稠物。直到整个屁眼吞没了龟头,我才确切的感到她的屁眼是多么的有力,夹的那么紧,勒得鸡巴有点儿疼。龟头在屁眼里面感觉像是一种倒立充血的闷胀,被肠道夹的有点儿勒的慌。在鸡巴上面又重新涂上大量的唾液,滋润刚才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开始干枯的表面。心想,这次一定要全进去。没办法了,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没有再多的唾液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白玲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以为终于进去了,可以松一口气了。我两只手扶住了她的屁股,腰部继续向前使劲,眼看着暴怒的鸡巴一点点的进去。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身体的僵硬程度,像是憋着一口气在承受我的进攻。
  “疼吗?”我问她。
  “不……有点儿胀……”她的回答让我想起了小梅。
  “那我可要动了啊~”
  “轻点儿……”她的脸胀得红红的,闭着眼睛点头。
  我开始一点点儿的抽出来,知道冠状沟突破括约肌的包围,然后在龟头还在里面的时候,重新插进去。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蜗牛的速度,我生怕弄疼了她。
  这样试着抽插了几下以后,至少她开始稍微正常一点儿呼吸了,也开始有呻吟发出了。我从前面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用中指在阴道内壁上面摸索。隔着那层薄膜,我能清楚的摸到自己的鸡巴,那种感觉有点儿奇妙。鸡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头的存在,好像是两兄弟在肏一个女人的两个屄。对阴道的刺激,让白玲那紧张的身体有了些许的放松,一部分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享受阴道刺激上面。
  说实话,刚开始与其说是白玲紧张,不如说是某种程度上有点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屁眼上面。现在,屁眼里面的鸡巴缓慢的运动让她开始接受肛交,而手指头在她阴道里面的刺激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开始慢慢的享受了。
  一种不同以往的呻吟从嘴里发出,像是在梦呓一样,但声音很大。
  慢慢的,在屁眼里面运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但仍然不能跟阴道相比。屁眼外面的括约肌的夹紧程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出奇的紧。但白玲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慢慢的竟然开始前后运动身体配合我的动作。我不时的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拿出来,在鸡巴上面涂抹一下,让鸡巴始终都保持一定程度的润滑。然后重新在她的阴道和阴蒂上面发动另一场战役,让她所有的脑细胞都保持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括约肌对鸡巴的夹紧程度开始有所放松,被大量的淫水和唾液润滑的接触点显得很滑腻。鸡巴开始自如的享受比阴道更加有力的紧握感,就像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一样。没有阴道内壁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括约肌给予的紧箍和肠道给予的包裹。看着括约肌像个小嘴一样的被鸡巴拉出来,再退回去,我的脑袋感觉有点缺氧,呼吸倒是异常的顺畅。
  “爽不爽?”我也脑袋发胀的问她。
  “嗯……”
  “说,爽不爽?”我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充满了汗水的屁股,上面立刻显现出一种绯红的印记,让我更加兴奋。
  “爽~”她大声的回答我,好像是在抗议我的拍打。
  “喜欢吗?”我又打了一下,还是在刚才的位置。
  “喜欢~”
  “喜欢什么?”这次,我在左边打了一下。
  “喜欢你肏我!”
  “喜欢我肏你哪儿?”还是在左边。
  “屁……眼……啊……喜欢你……肏我屁眼……满意了?”她双手撑起上身,问我。
  我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就趴在她身上,鸡巴停止了运动。因为我感觉到她的高潮又来了,而且我有了射精的欲望,我还不想这么早射精,所以要停下来。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不疼,胀的慌。你真变态,变态的快要让我离不开你了。”喘着粗气,她回答我。
  “不喜欢?”
  “喜欢~”
  她恶作剧一样的使劲的夹紧了括约肌,我的射精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赶紧前后的运动腰部,让鸡巴尽可能地再来几下。可是,没几下,鸡巴就跳动着把精液喷射到她的屁眼里面。迅速萎缩的鸡巴被括约肌一下子挤出来,带着一点白色的精液,被扔出来了。她的屁眼马上回复了刚才的状态,只是中间还有一个小黑洞,里面流出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她趴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
  她颤抖的身体,被我的体重严重的限制住。我趴在她身上,鸡巴就夹在她屁股中间。射精以后的鸡巴,软软的紧贴着她火热的屁股,那感觉好极了。两个人的汗水,滋润着两个筋疲力尽的肉体。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性交以后的特有气味,还有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音。
  “回来这几天,你见过小梅吗?”她问我。
  “还没有,我打算这几天给她打电话。”我抽着烟,回答。
  “把衣服披上,别着凉。”说着她把衣服给我披上。
  “我觉得小梅好像变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也许不对。”她坐在我旁边,紧紧的靠着我。
  “嗯?怎么变了?”
  “你走的这两个月,她总共给我打过4次电话,最近的一次是在1个月以前。
  “你是说,一次比一次间隔更长?”我和她的对话总是这样,不需要解释过程,只要说出结果,对方就能理解当中的过程。
  “嗯。而且,说话越来越没味儿。”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先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虽然你想的不错,也希望小梅最后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我知道,一旦这样的结果出现,恐怕你心里也不会就那么坦然,那么平静。”她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说。
  “嘿嘿~,也好,那我就先不给她打电话好了。”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口不对心~。你也别多想,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用多想。
  我看那张晶,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我不是那么狭隘的人,我也希望小梅能有个完美的结局,只是一时心里还没转过弯儿来。没事儿!至于张晶,我把她看做自己的小妹妹而已。她确实是喜欢我,但我不能像对你那样坦然的跟她在一起。我想,你能明白我说的吧。“
  “我明白,有点儿犯罪的感觉是不?”
  “嗯。”
  “善良的男人,这也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
  “善良~,哼哼~”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不要这样,要不今晚你别走了,留下来,我陪着你,好吗?”
  “不,你跟我回家!”
  白玲在浴室里面洗澡,我在书房里面坐着,桌子上面放着格格留给我的信。
  这是一封粉红色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打开信封,里面有5张纸,都是粉红色的信纸,还有218块钱。一看,就是那种中学女生喜欢的画满了卡通水印的信纸。
  看到这些,我不禁想起了格格那憨厚的笑容和刻薄的玩笑。打开叠了三折的信纸,上面是潦草的字迹,还有几处修改过。虽然字迹潦草,但从完全涂抹掉的错字,和力透纸背的程度能看得出来,她很认真的写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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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7:01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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