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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回来了。」

  「是,师娘,我回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回来祭奠哥哥。」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回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更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合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淫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合,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回吻着李天麟,喘息着:「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回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回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合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主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寻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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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8 22:26 #3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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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索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回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回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回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回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合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合,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回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回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索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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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李天麟每晚不是宿在娇妻房中,就是与美师娘共眠,更有多次是三人同榻。

  苏凝霜和月儿两人,为了讨好他各出手段,一开始时候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白天是母女,晚上做姐妹,床第间争奇斗艳,尽心竭力的侍奉着爱人。而李天麟时不时还要抽空去慰藉韩诗韵一番,好几次险些被月儿察觉,总算有苏凝霜遮掩,月儿又心思单纯,竟然每一次都有惊无险,反而令两人欢爱之时增添了几分刺激。

  夜色迷蒙,韩诗韵躺在床上,红唇轻咬,目光闪烁,心中思绪杂乱。那坏人昨夜已经来过一次,这两日估计是不会再过来。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还不觉得,此时已尝了爱的滋味,食髓知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昔日宁静如水的一颗心此时竟然滚烫,从里向外透着一股火热。想到此刻那坏蛋正陪着月儿百般恩爱,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妒忌之情。想了半天,突然有些自责:明明是自己横插入他们两人中间,愧疚还来不及,怎么还能妒忌月儿?想到此处心中暗自自责起来。

  她翻了个身,锦被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抱紧了枕头,面颊羞红着,低声呻吟起来。

  而正在此时,在李天麟的卧房中,灯烛摇曳,李天麟赤裸着身子,怀中抱着月儿的娇躯,手掌摩弄着她的娇小乳峰,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芳唇,两条舌头彼此缠绕挑逗,香津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已经是微微带喘,心脏砰砰直跳。

  「月儿,辛苦你了。」李天麟笑道。

  月儿嘻嘻笑了几声,面颊红润,胸脯上带着层细细的汗迹,调皮的眨眨眼,低头道:「娘亲才辛苦呢。」

  身下,正将螓首埋在徒儿胯间卖力含弄肉棒的苏凝霜抬头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高耸的丰臀微微摇动,后庭中插着的一根狗尾随之上下起伏,脖颈间挂着的小小铃铛叮叮的响着。

  月儿轻笑着扶起母亲,扶住她的胳膊,舌头探入母亲口中,舔弄着她的口水和粘稠的液体,母女两人目光柔和,玉手抚弄着对方的娇躯,两对玉乳轻轻摩擦,如此旖旎的景色令李天麟口干舌燥,周身血液要燃烧起来一样,将两人抱在怀中,笑道:「霜儿,月儿,可别光顾自己快活,忘了我啊。」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月儿轻声道:「娘亲歇一会儿,换我来侍奉师兄。」说着俯下身去,接替了母亲先前的工作。

  苏凝霜喘息片刻,捧起李天麟的面颊,将自己一只饱满乳峰捧起,送到他口中,闭着眼感受着红樱桃上一丝丝酥麻的颤动,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弱呻吟,伸出一只手引着他的大手探到自己胯间,腰肢轻款,下面一张小口贪婪的含弄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过了片刻,李天麟被这一对母女侍奉得欲火重又燃起,气息粗重,在两人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命令道:「霜儿,月儿,背过身去,夫君想要弄你们两个后面。」

  母女两人同时转身,同一姿势跪在床上,玉臀翘起,并在一处,一个娇小圆润,股间有稀疏的绒毛,一个丰满挺拔,天生白虎,阴户光润得如同玉石雕刻一般,相同之处便是都带着亮闪闪的水渍,一股股的白浊的液体顺着阴户缝隙在大腿内侧悄然流淌下来。

  李天麟拔掉苏凝霜菊门中插着的狗尾,轻柔的揉弄着臀瓣,手掌分开嫩肉,慢慢将自己沾满口水的肉棒插进去,身下的美人娇哼一声,自觉的动作起来,肉棒被菊门紧紧含住,摩擦的浑身无比舒爽,忍不住闷哼一声。苏凝霜面带迷醉的微笑,回头妩媚的笑了一下,腰肢随着轻轻摇摆起来。

  「师兄,」月儿回头娇声道:「月儿也想要……」

  李天麟喘息着,冲着娇妻微微一笑,还沾着母亲爱液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一下下的抠弄。月儿身子颤抖起来,小猫一样哼哼着,侧转头看着母亲微笑的面颊,忍不住向着她的嘴唇亲上去。

  「师兄,你喜欢娘亲还是月儿?」月儿问道。

  「都喜欢啊。」李天麟笑道,腰部奋力挺动,手指的力度加大几分:「你们两个都是我一辈子最爱的人。」

  「骗人,」月儿噘着嘴道:「明明是更爱娘亲的,每次都是先疼爱娘亲然后才轮到我……」一句话羞得苏凝霜脸上发烧,吃吃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将月儿抱起,放到苏凝霜背上,肉棒从师娘菊门中拔出,随即插入月儿的菊门中,一面低头亲吻着她光润的脊背,一面笑道:「那这次师兄就一起疼爱你们两人。」

  月儿幸福地忍不住呻吟起来,紧紧抱住母亲的身子,被师兄插弄了几十下,忽然菊门中一空,肉棒拔出,返回到母亲那里,过了片刻,心中正有些不满,那肉棒重新又插回自己这里,如此几次,更换的频率越来越快,母女两人都快活得呻吟起来。

  「娘亲……」月儿目光迷蒙,下意识的舔着母亲的脖子:「好高兴,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俯下身亲吻着月儿的脊背,双手绕到前面,揉弄着苏凝霜的巨乳,低声呻吟着:「月儿,霜儿,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小坏蛋大力抚弄自己的乳峰和女儿的玉乳在背上一下下的揉弄,声音发颤道:「天麟,出来吧,射到我们母女两条母狗的屁眼里……」

  火热的精液在月儿菊门中发射出来,烫得她娇声呻吟。不等射完,从她的菊门中抽出来,快速插入苏凝霜的菊穴中,三人同时呻吟起来。等到肉棒拔出,月儿轻声呢喃,菊穴缓缓张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明亮的线,滴入母亲的菊门中。

  第二天早上。

  一家人正在吃饭,母女两人捧着碗相视而笑,忽然有家人捧着帖子进来,施礼道:「小姐,李府的真娘小姐差人送过来的帖子,请您去赏菊品诗。」

  月儿皱皱眉,伸手接过帖子,打开观看。一旁李天麟随口插了一句:「真娘小姐,是上次邀请你参加碧水湖诗会的那位吗?」

  一提碧水湖诗会,苏凝霜心头一颤,面颊微红,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而月儿恨恨的瞪了李天麟一眼,三人心中同时想起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害羞,一个尴尬,一个心中恼恨不已。

  月儿板着脸道:「知道了,告诉来人,我明天过去。」

  几人吃完了饭,李天麟起身出门,刚到门口,月儿提着裙子从里面奔出来,凑到他面前小声恶狠狠的道:「我去李姐姐家,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不许和娘亲乱来。」

  李天麟笑着点头答应,月儿反而有些怀疑,嘴里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也不知会不会又骗我。」看看四下没人,飞快的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先奖励你一下。」说着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又跑回府里,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车轮吱呀吱呀的压着路面,车内的美少妇托着腮帮出神,想到上次碧水湖诗会发生的事情,银牙咬得咯咯响,不知道这次自己离开,娘亲和夫君会不会又偷偷的弄到一起,一会儿觉得师兄那么疼爱自己,一定会遵守承诺,一会儿又觉得那个坏蛋抵受不住娘亲的诱惑,忽喜忽忧,最后终于暗自咬牙道:「要是师兄真要乱来,我就,就……」忽然泄了气,轻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间到了晚上,月儿果然没有回来,韩诗韵陪着苏凝霜和李天麟吃完饭,一个人回到房中,心中有些乱,身不由己的起来到水塘边,跃上亭子呆呆的坐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发乱了。起身下来,脑子里浑浑噩噩,信步走着,等到清醒之后,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然来到前面李天麟的房门外。

  韩诗韵一下子脸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心底里一个声音小声诱惑着自己去推那扇门,又有另一个声音阻止。在门口呆呆站了半晌,心中混乱,脚下一拌,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门上。

  隔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李天麟的声音问道:「谁在外面?」

  韩诗韵心脏一下子揪紧,想要逃走,偏偏脚上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慢悠悠走出几步,只听后面房门一响,李天麟讶然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让韩诗韵身子发颤,几乎立刻要跑开。李天麟快走几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柔声道:「韵儿,你怎么来了?」

  韩诗韵心中慌乱,抬头看着天麟的面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李天麟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进屋里去吧。」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房间。

  进了屋里,只见灯光有些昏暗,床上被子散铺着,想来是天麟刚刚睡下便被自己的声响引出去了。韩诗韵看着被子,心中砰砰直跳,把头深深低下去。

  灯下观美人含羞,如花似玉,李天麟也是心中直跳,柔声道:「韵儿,好几天都没去找你,委屈你了。」

  这一句话说得韩诗韵心中一阵酸楚:自己和他之间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几次下决心要离开,偏偏被他一次次的劝住,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心中正想着,只觉得唇上一软,被天麟的嘴唇封住,当时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呆呆的让他轻薄。等到反应过来,外面衣服已经被解开,那只作怪的手探入小衣内轻轻揉动。

  韩诗韵眼圈含泪,身不由己的回应着李天麟的爱抚,两人渐渐情浓,相拥相抱,正要被他扶上床,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师兄,开门,我回来了。」

  两人吓了一跳。韩诗韵想到自己倘若被侄女堵在房里,那只有自尽一条路可走了,慌忙要逃出去。只是此时天气微凉,窗户紧闭,哪里能逃出去?正慌乱中,李天麟一只旁边一只衣箱,韩诗韵急忙过去,打开衣箱钻进去,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等到韩诗韵藏好,李天麟才打开房门,笑道:「怎么这么晚还急火火的赶回来?」

  「哼,要不回来恐怕床上要躺上别的人了吧。」月儿白了李天麟一眼,迈步走进房中,径直来到床前,掀开被子看了看,空无一人,才露出笑容。

  「饿了吧?要不要我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李天麟陪着她坐到床边道。

  月儿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不饿。算你有良心,奖励你一下。」

  说着张嘴向着他嘴上亲下去,小舌头霸道的探入夫君嘴里,调皮的搅动。这长长一吻足有一炷香时间,两人都是面上红润,气息微乱,目光盈盈。

  月儿心中正在柔情荡漾,无意中抬头,只见衣箱中夹着衣服一角,心中登时一阵气恼。眼珠转了转,忽然柔声道:「师兄,想要月儿吗?」

  李天麟此时下面已经燃起了一把火,抱着月儿道:「当然想啊。」

  月儿咯咯一笑,起身跑到衣箱前,在衣箱上坐下,对着夫君招手道:「师兄,你过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脸上微微一滞。眼看月儿眼中含着得意神色,只得走过去道:「还是上床吧……」

  正说着,月儿一把抱住夫君,强将他按在衣箱上,眼中闪着光芒,嘴角含笑,解开他的裤带,小嘴含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滋滋有声的舔弄起来,一边舔弄,眼睛含笑促狭的看着夫君的眼睛。

  李天麟局促不安,唯恐被她发现箱中秘密,道:「月儿,还是到床上……」

  「不许说话。」月儿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飞快脱掉裙子,也不解开上面衣服,骑在李天麟身上,握住那根湿乎乎的肉棒,身子慢慢坐下去,口中故意发出甜腻腻的销魂的呻吟:「嗯……师兄,今天比以前还要硬呢。月儿,月儿的小穴儿好满……被师兄完全填满了。嗯……好舒服,月儿的身子要化掉了,被……被师兄的大肉棒,弄,弄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双臂环抱着李天麟的身子,脸上带笑,手指却狠狠掐着他的腰间的肉,死命的拧着。

  韩诗韵缩在衣箱中,听着头顶吱呀吱呀的响声,月儿的呻吟和喘息声以及挑逗的话语,心脏砰砰乱跳,惶恐不已。

  月儿将身子贴在李天麟身上,小胸脯在他胸口摩弄,娇臀起伏,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爱液泉水一样汩汩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淌在衣箱上,慢慢沿着缝隙渗进里面去。

  韩诗韵缩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声音越来越响,呻吟声,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忽然嗅到一股奇怪味道,一滴水落在面颊上,正在想着哪里来的水,忽然反应过来,登时脸上身上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死掉。只是此时此刻只能苦苦忍耐,伸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终于在月儿一阵高亢的呻吟后,所有声响止歇,月儿趴在夫君胸口,呼呼的喘息,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汗珠,促狭的看着夫君,柔声道:「师兄,月儿好不好?」

  「我的月儿当然最好了。」

  「嘻嘻,师兄今天好厉害,大肉棒插的人家那么舒服,月儿可有些承受不住了呢。不过啊,好在今天月儿不是一个人呢。」她将李天麟拉起来,嘴角含笑,伸手慢慢掀开衣箱:「出来吧,娘亲,大坏蛋那么厉害,月儿自己可应付不来。

  今晚要我们两个一起被这个坏蛋欺负呢。」

  在她促狭的目光注视下,衣箱中一个人面颊通红,慢慢坐起来,四目对视,月儿啊的一声,捂住嘴巴。

  韩诗韵又羞又愧,脑子里天塌地陷一般,恨不得马上死了。忽然,两个字涌上心头:娘亲?这两个字如同惊雷闪电劈开整个世界,她情不自禁的向李天麟望去。

  正在此时,后面衣柜吱呀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在三人注视下,一个衣着凌乱鬓发蓬松的美妇人红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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