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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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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白藕胳膊

  考试是在炎热的七月七日。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农民的身份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因为省钱。农民做得很好,粮食丰收。白天学习,晚上干活,凉快。我的粮食丰收了,我的学习过关了。

  在丰收的日子,我踏上了火车。

  我一直没有面对紫涵,考试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也考试,她远远看着我。

  我看见稚嫩唇,也看见了已经略显的。

  我浇灌过得花,越来越艳。后来我知道她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以后就是明星了。

  我没有勇气走过去,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紫涵消失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心里还有她的名字。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火车在飞速的延铁轨向前,那是方向,也可能是终点。火车上人们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每个角落,我好奇地看着,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太空的繁星,也是崭新的世界。那个时候,农民工和农民学生还没有区别,都是蓝色的裤子和五花八门的上衣,也可能是城里人穿剩下的,就救济到农村了。

  一个衣着和我相差无几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笑呵呵地看着我。老人说:“你是去哪里?”我说:“沈阳。”老人总是很亲切,可是老人的女儿却是冷冷的。

  方珊珊,小城镇的姑娘取了个时髦的名字,看一眼糊涂,看久了还觉得美的女孩。看着老人和善的笑容,我就想起爸爸,爸爸也是这个年龄,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纵横,手上满是老茧,可是脸上却总是笑着。

  我理解爸爸那天的决定是多么的痛苦,也是多么的无奈。我笑着说:“您这是……”老人还是笑呵呵地说:“送女儿上学。”看得出,老人很得意。我说:“那所学校?”老人说:“沈阳工业学校。”我有些惊喜,赶忙说:“我也是。”我的惊喜都表现在脸上,第一次出远门,没有经验,我好想有个依靠。

  女孩只是眼睛闪了一下,便有沉静了。

  因为这个女孩,杨伟,一个男人的名字,很不显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

  虽然远在郊区,可是一进学校,我的眼前就乱了,高楼大厦在火车上就吸引着我,可是到了跟前,就仰着脖子看不够,这里的楼比我们家里的不知高多少,我数不过来楼层,家里的楼房只有两层,那是政府办公楼,每次进去,都有种自豪感。

  学校里,彩旗招展,临近大门口,一个个老乡会的招牌吸引着人群就自动分流。山村的老乡都很朴实,有时自我介绍都很简单。杨伟说:“我们是老乡,有事就吱声,杨伟。”简单的有点过。

  可是活波的眼神还是吸引了我。

  很快他的眼神就被方珊珊吸引过去了。

  一个凄美的故事就开始了。

  “请找一下李超。”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班级里,门口有一个娇滴滴女声,引得全班的学生都转过头去看。

  我不习惯自己刚刚改过的名字,没有反应。同桌提醒着说有人找你,我才走出门口。

  一个美女,应该是绝对美女就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举手无措。我习惯朴素的紫涵,而一个时尚的美女使我激动的就如现在的“粉丝”。

  我死死地盯着白白的如嫩藕的手臂,我没看过完全的胳膊,我的朴素的紫涵胳膊是包裹着的,即使完全给展示时也是有些苍白,这是一个有着红润的白藕。
TOP Posted: 04-29 21:16 #6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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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动了欲望

  白藕的手伸向我,我激灵了一下,我想起那尖尖的笋尖。握过去,还没有使劲,就感觉笋尖抖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老茧弄疼了她。可是笋尖的诱惑还是感动我。

  我的脸像块红布,喃喃地说:“对不起。”女孩很大方,爽快地说:“我叫陈楠,楠木的楠。”我说:“我叫李超。”

  陈楠说:“我想请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我有些木纳,诺诺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欢舞文弄墨就是这样幸运,学校组织的文学社要我加盟,我是新生代表。就这样,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文学青年。

  我第一次开始做新生的梦了,我的朴素变成了白藕。我在云里开始飞翔,我的展示给白藕。

  故事还是昨天的,主角变成了今天的。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文学社就召开了代表会议,我也参加了,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在中学我就是文学青年,可是在这么多陌生的人群里,我还是有些不自然。我把手缩进衣袖里,生怕别人看见这双满是老茧的手。

  “《黑石》走到今天,在学校的影响力非常大,可是如何突破却是个难题。今天就是要探讨这个问题。”白藕莺语燕歌着。的颈项就在我的视线里,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站起来说:“现在是九十年代,严肃时代已经过去,学生更应该喜欢有感情的,我觉得应该出一期以感情为主的,同时也让大家争鸣一下。”

  我不喜欢这个大我一届的叫做石磊的家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藕。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提议。他刚说完,下面就开了锅,就像村里开会,就是没有那浓浓的旱烟味。

  有人说:“《黑石》是校刊,严肃是宗旨,不能说变就变。”又有人说:“可是严肃的东西就那些,我们总不能把政治课本都刊登上。”还有人说:“我们不刊登政治课本,但是可以把琼瑶再版一次。”

  哈哈……

  这次探讨无疾而终。”大家散去了,还在争吵着。”我也交了我第一次的稿件。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离开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

  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的爱就是你的发稍舞者

  没有你的舞动,我的舞即使精彩也沉默

  当你的秀发飘成瀑布

  我就在水畔幸福的坐着

  我是一个舞者

  为你,我可以放弃那美妙的旋转

  只做你的陀螺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看见冬天的雪,我就为你的春天歌唱

  听见夏天的蝉鸣

  我就为投入到秋天的收获

  我就是你的唇角的歌

  在你的唇际,我才能和着你呼吸

  才能品着爱的硕果

  因为这首诗,我有了在大城市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与女孩子在公园里,门票是她买的,我没钱。陈楠坐在我的对面,白色的连衣裙,的颈项,白藕般的手臂,红色的唇。我忍不住又把手锁进了衣袖。

  看着陈楠,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就喃喃地说:“社长,我不习惯这种环境,你有什么事,我一定照办。”

  我有些拘谨,我能闻见白藕的脂粉香味,我能清晰听见她的喘息,我快晕了。

  陈楠笑了,就说:“你不要紧张,主要是探讨一下你的稿子。”我说:“我是瞎写的,不行就丢了。”

  陈楠说:“你写得很好,只是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我说:“人的经历都一样,只不过环境不同。”

  陈楠有些诧异,笑着说:“什么环境不同?”我低着头,羞羞地说:“城里人的爱可能发生在咖啡屋,农村的爱可能发生在田间地头。”

  陈楠“嗯”了一声,并没有反对。我就像受到鼓励,接着说:“可是结果都一样,沉甸甸就如稻穗。”陈楠说:“好一个沉甸甸的稻穗。”

  随着聊天,我的拘谨慢慢消失,小船自由的在水里漂,毫无目的。我忽然就好像进入了麦田,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可以在那里流汗,也可以放声大笑。

  我说:“新诗潮能荡涤人的心灵,琼瑶能唤起人们的浪漫,金庸能唤起人们的侠义,这主要取决表达的目的。《黑石》改版不应该是形式上的,应该是目的上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陈楠说:“好,接着。”我取出一只烟,我的烟已经上瘾,陈楠并没有反对。

  我说:“我觉得应该是并行,严肃与新潮,可以增加一个副刊,副刊上面百家争鸣,正刊反映严肃,就如人民日报。”我已经忘记了是在说我的稿子,看着陈楠一脸的惆怅,我就像个演讲家,梳理了一下头发,就不管什么了。

  陈楠说:“可是如何实施呢?”我说:“很简单,发一个征文活动,文体不限,想什么就什么,然后总结一下,不就反应了学生的意见了吗?”

  陈楠说:“可是有些话题很敏感,不好说呀。”

  我笑着说:“你一定说的就是爱吧。”陈楠说:“算是吧。”

  我说:“你还是大城市出来的呢,封建社会都压抑不住爱,有梁祝的蝶飞,也有哭倒长城孟姜女,何况现代社会?学校虽然三令五申不许谈恋爱,但是并没有让人们放弃爱,生理课上不也讲吗?所以树立正确的恋爱观肯定是学校同意的,总不能学校培养的是和尚和尼姑吧。”

  陈楠“嘻嘻”就笑了。

  我喜欢这朵玫瑰的绽放,我看见花蕊正在颤着,我期望发生点什么。白兔在跳跃着,我更希望看见那粉色的草莓在唇边,我的渐渐苏醒,犹如山顶上帐篷。白藕瞄了一眼,视线便转向水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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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美妙的胴体

  新诗潮终于在学校开始了。学生的参与比想像的还要强烈。学校对这次活动表示了很大的肯定。

  校长说:“我们不是寺院,我们要培养有爱心的接班人,但是学习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

  校长的发言无疑对陈楠最大的肯定,石磊高兴的就如春天的蜜蜂,一看见陈楠就说:“陈楠,我说得没错吧,你要谢谢我呀。”

  陈楠也掩饰不住兴奋,就说:“怎么谢呀?”石磊笑着说:“请我看场电影吧。”陈楠连磕巴都没打就说:“好呀,看什么电影你就定吧。”

  有人看电影,有人在僻静处抽烟。(学校规定:不许吸烟。)

  一口气故事就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相信记得那么清楚,讲起来还就像在眼前。小慧听得很认真,也不插话,我讲故事并不是很精彩,看见小慧的样子,突然有些自豪感。

  小慧说:“是不是吃醋了,人家石磊可是正大光明的追,不像有些人想又不敢。”我说:“那个时候,我第一解决的是肚子,是温饱,爱情在字典里早就印刷好了,可是不敢在阳光下。”

  小慧笑着说:“其实我何尝不是,谁不希望有个美好的爱情,可是……”我说:“可是什么,是不是也要解决肚子问题?”

  小慧的笑有些苦涩,但还是笑着说:“不说了,一说就是满把的泪水。”看着小慧的脸上戚戚的笑,我忍不住就搂住了她,轻轻地亲了一口。

  小慧就笑了,站起来,换了一张碟,是丝竹的,小慧说:“我喜欢听简单的音乐,虽然叫不上名字,也不懂旋律,可是我喜欢。”

  我说:“这是‘春江花月夜’,古典名曲,我也喜欢。”换好了碟,小慧就倚在我身上,捋弄着头发,屁股却不老实。

  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发芽,大有蓬勃欲出架势。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柔软的ru房上揉捏,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它需要外力了。

  小慧呻吟着说:“你开始变坏了,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我笑着说:“我想我要你了。”

  小慧竟然有些羞,低着头说:“我也想了,嗯,你慢点。”我说:“可是有人要快点,我怎么劝也不听。”

  小慧抬起头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快。”看着白白的屁股,我忍不住就说:“太美了,你就是我的白藕。”小慧说:“我才不是呢,你就意吧。”

  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小慧有些哭音地说:“太重了,人家疼了。”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

  小慧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说:“别太快了,像风驰电掣,没人抢你的。”这时我才缓过劲来,看着小慧,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不呻吟,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ru液。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怀里就呻吟起来。随着音乐,我就上了云端,失重地降落,我不想降落,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我要飞。

  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它跳动着,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

  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滑得只能捏磨,我的却上了九天,冲进云里,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

  我落不下来,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

  看着湿漉漉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桃子,即使裂开两半,还是那么的迷人和诱惑,滴着露,留着汁水,舌尖早就受不了那种甘甜的诱惑,轻轻地吻,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齿间的吞噬,舔着肥美的桃汁,我醉了。

  跌落下来,我就看见小慧的羞羞的笑脸。

  她又把脸挨着我,在耳边小声说:“舒服死我了,干这事真有可能上瘾。”我说:“你上瘾,我更上瘾。”

  小慧紧紧地搂着我说:“弄得我浑身都没劲了,你好棒呀。”

  听到夸奖,我不禁得意起来,笑着说:“当然,看见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是孙悟空,你不知道孙悟空有金箍棒?”小慧没有顾上说话,嘴里就哼起来,我就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小慧说:“你不会温柔些,别顶坏了,每次都到底了。”我就笑着说:“到底舒服吗?”小慧裂着嘴说:“有点痛,可是越到底越舒服。”我笑着说:“男人只有最后才舒服,女人一直舒服,真不公平。”

  我偎在柔软里睡着了。没有梦,只有香甜的鼾声。

  小慧也舒服的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慧很严肃的表情。

  我笑着说:“怎么了,一本正经的。”小慧说:“我有了个决定,我求你答应我。”我不以为然地说:“说吧,要我都成。”小慧说:“我不要你,我要你借我一万块钱。”

  我还是有些吃惊,我以为这虽然不一定是美好的爱情,可是却是我最美好的爱情生活,可是有要打上钱的印痕。

  我的金箍棒顿时缩小了,甚至缩回了耳朵里,它无法飞舞在金钱里,它的如意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

  小慧把手机缓缓地放进水杯里,手机虽然无声,但是我想它一定在呻吟,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

  小慧说:“我要忘记过去,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要爱情,我要与我最亲爱的人,我要飞上云端的时候看见的是我的爱人。”难道小慧真的被我的爱情打动了,我有些苦笑,说:“那个爱人肯定不是我了。”小慧严肃地说:“不一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没有问其他的,我给了她。”第二天,我们无尽的,,我讲故事,她听,然后接着。”第三天,同样如此。”

  小惠的无法形容滑腻,在凝脂的上,我的如意金箍棒挥舞地失去了方向,圆润的无法满足口舌的吮噬,她像个妖精一样,身体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诱惑,又充满了希望。

  双腿柔软的可以圈住我的腰,身体毫无间隙。小惠说:“超哥,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就像按摩,揉得我浑身都酥了,只有叫的力气。”

  我笑着了,说:“洗澡可不能不动手。”

  “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你就认准了下面,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你也没有张嘴,擀面杖也能吃桃子?”

  “看我能不能吃?”毫不费力就抽出来,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我不想吃了,我想耕耘,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

  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种地的牛都是拉着,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深深地犁进去,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小惠“扑哧”笑了。

  “你怎么不用嘴了?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

  “我既***想吃也想种,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

  “你就缺德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还臭?”

  “香,那就香飘百世。”

  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时高时低,没有曲调,也没有韵律,混合着老牛的“哞哞”叫声喊着:“来了,来了,来了——”

  “还***春天来了呢。”

  在第七天早上,她走了,一个字条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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