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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柴郡主暗中求欢 周春华闯入纵欲
  畲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畲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畲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畲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畲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畲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畲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畲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畲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畲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畲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受。”
  畲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畲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
  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畲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畲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畲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畲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畲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畲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畲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畲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畲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畲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畲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畲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畲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畲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畲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畲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畲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畲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畲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
  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畲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畲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畲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畲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畲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畲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
  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
  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
  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
  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畲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畲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
  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
  来人正是畲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畲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中午时,她就见畲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畲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畲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声,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
  说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畲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畲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
  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畲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畲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
  说着就抱起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
  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
  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红!
  到这时,畲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畲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
  又问六娘柴郡主:“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畲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畲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种事呢?”
  抬起头求助地看着畲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啊?我……我……”
  畲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
  想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畲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们问她。”
  说着手向畲赛花一指。
  畲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畲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我只要你们答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
  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畲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畲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了!”
  畲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
  说完两眼看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畲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畲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
  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畲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畲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
  见畲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枪”就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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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杨令公梦知天命 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胧中认出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
  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
  说着举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
  连忙派亲兵叫来有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
  瞪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
  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畲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畲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畲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畲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
  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畲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鸡巴,爬上床来,坐在畲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畲赛花的浪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畲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到极限,把畲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畲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一位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
  想着,又把手上的假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畲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畲赛花穴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畲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
  话未说完,屄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畲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
  挪一下身,就和畲赛花干在一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畲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畲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硬兼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处处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畲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爱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不能亏待她。”
  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
  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叫不停的畲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畲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使畲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畲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我了……呜……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我……要丢了……艳……艳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
  就见畲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畲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愿地从畲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
  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畲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就把她当成你了。”
  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屌,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畲赛花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
  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
  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畲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恋杨宗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蒙、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畲赛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敬爱,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
  的求饶声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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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6-23

第五回 杨家将代君赴会 张金定逞强鏖战
  话说杨宗保把畲赛花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鸡巴冲击了,才在畲赛花的淫穴里射出他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杨宗保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了吧?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杨宗保干的最轻的三娘周春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杨宗保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畲赛花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奶奶慈悲!”
  畲赛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忍忍吧!”
  杨宗保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畲赛花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杨宗保说:“好!不见不散!”
  六娘柴郡主应道:“不见不散!”
  杨宗保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畲赛花一愣,说:“啊……噢,好吧。”
  杨宗保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金沙滩,双龙会。
  杨家将一早就准备停当,由杨大郎假扮宋太宗、杨二郎顶替八王,在老令公杨业的保护下,杨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亲兵,准时赴会。
  双龙会上,辽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无法接受。于是,辽邦使出十条绝户计,准备炸毁双龙台。
  辽王借故要方便,离开双龙台。辽兵点燃埋藏的导火索,谁知埋在地下的引线,被杨六郎的战马一泡尿淋湿,无形中破掉辽兵的第一条绝户计。
  辽王一见炸药不响,知道第一条计策失败,为了避免令公他们的怀疑,只好再次登上双龙台。
  辽王使出第二条绝户计——“项庄舞剑计”由辽邦猛将阿里达舞剑助兴,藉机刺杀“宋太宗”杨六郎挺身而出,与阿里达对剑。一者杨六郎武功高于阿里达,二者杨六郎处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宗”和“八王”阿里达没有一点机会下手。辽邦的第二条绝户计也未能得逞。
  辽王一拍手,喝令阿里达住手退下。
  这时,辽军师耶律弘站起来说道:“感谢宋王参加双龙会,我们准备了特产‘琼浆马奶茶’,献与宋王和八王殿下。”
  一挥手,走上来两名辽兵,端着托盘走来。
  “宋太宗”站起来,接过酒杯说道:“我们两国多年交兵,今天终于能够坐在一起,商量双方休战罢兵的事,我们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所以,我借这一杯酒,敬天敬地!”
  说完,把酒缓缓地浇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股白烟,“宋太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见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点破,站起来接过酒杯,说:“多年以来,两国交战不已,双方均损失惨重。今天我们能够坐在这里谈判,更应该怀念那些牺牲的将士,我把这杯酒敬给为国捐躯的英雄。”
  说完,也把酒浇在地上。
  辽王一见第三条计策又被破了,不禁有点着急。
  辽军师萧天佐一看事情有点僵,担心辽王立即翻脸,出来打圆场:“哈哈,快到中午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再协商。”
  杨六郎担心辽邦再使什么毒招,就在杨业耳边小声说:“父亲,辽邦处处暗藏杀机,君子不处险境,我们还是早回为上。”
  杨业点点头对辽王说:“辽王千岁,我们感谢你们的盛情接待。双方君主也都见面了,虽然还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双方都有罢兵和好的意向,细节问题大家以后慢慢协商。现在,我家万岁爷身体一时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不等辽王反对,“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辽王一见宋太宗要走,也顾不得颜面了,把酒杯一摔说:“哼,给你们脸还不要脸,金沙滩双龙会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就从两边夹墙里冲出二百名刀斧手,拦住宋太宗的去路。
  杨五郎从怀里掏出三支响铃镖,随手抛向天空……
  同时,杨六郎突然一个箭步,窜到辽王面前,伸手抓住辽王的左手,把暗藏的短剑架在他的颈上,大声喝道:“快让他们住手,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辽王吓得脸色尽变,结结巴巴地说:“快……快……住……住手……”
  辽兵一见大王被制,一时都不敢动手,打乱了他们预定好的计划。
  杨六郎押着辽王,杨业和三郎、四郎、五郎保护着“太宗”、“八王”慢慢向台下走去……
  杨七郎听见响铃镖一响,就知道发生变化了,赶紧牵着战马,率领二百名亲兵向双龙台赶来……
  大家骑上战马,由五郎、七郎开道,三郎、四郎左右护卫,杨业居中保护着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杨六郎一手擒着辽王,一手提枪殿后……
  杨业把大刀一挥下令:“冲!”
  众人往外就冲……
  就在这时,从双龙台后,冲出一女人,大声喝道:“赶紧动手,难道要放虎归山不成!”
  辽元帅萧天佑禀报道:“皇后,大王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
  皇后说:“一个大王,能换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们杨家将,我们很合算,别说了,赶快放箭!”
  辽王在下面听了,赶紧叫道:“爱妃,千万不要放箭,快来救我!”
  辽皇后假装没听见,催促道:“快放箭!”
  萧天佐与萧天佑交换个眼色,相互点点头,萧天佑大声下令:“众儿郎,放箭!”
  辽兵一放箭,杨六郎手中的人质,反而变成了累赘。好六郎,举起辽王舞动起来,遮挡飞箭。
  辽王开始还在叫换:“哎哟,别放箭,射着我了,快住手……哎哟……”
  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
  开始时,杨家将还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互照应着,但很快就被辽兵给冲散了……——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接近中午时,三娘周春华才迷迷糊糊醒来。
  三娘周春华一动,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继醒来。
  三人摸着还有点发痛的小穴,想起昨夜的激战,都心有余悸。
  三娘周春华叫嚷着:“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屄到底是什么造的,怎么能生出这样厉害的巨屌?”
  六娘柴郡主躲闪不及,被她掰开小穴,只好向畲赛花求救:“婆婆,你看三姐她欺负我。”
  畲赛花说道:“好了,别闹了。省点力气吧,有劲留在晚上对付那个小冤家吧。”
  三娘周春华埋怨说:“婆婆,你答应他晚上再玩,我们三人哪里还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只怕我们比昨夜更惨!”
  畲赛花生气说:“这能怨我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答应他晚上再玩,只怕他现在还不会放过我们哩。那样的话非搞出人命不可!”
  两人想想当时自己的狼狈相,感到畲赛花所言不虚。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们。那你快想个办法,晚上好对付他。”
  三娘周春华看看畲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诡秘地一笑,说道:“六妹,你别担心,婆婆会有办法的。”
  畲赛花对三娘周春华说:“你不要搞小动作,别觉着我看不到,你那点鬼心眼还能瞒住我?”
  三娘周春华赔礼说:“婆婆别生气,我哪敢给你动心眼。”
  畲赛花说:“春华,你老实说,这件事我们怎样收场?”
  三娘周春华狡猾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说:“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
  三娘周春华说:“我是被你们硬逼着加入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得问你们。”
  畲赛花说:“好!郡主,你别问她了。春华,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逼你的,现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祸事由我和郡主担当!宗保那里有我来对付,我保证他决不会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华一见畲赛花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说:“婆婆,你别生气,我收回我的话!”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劝解。
  畲赛花缓和的说:“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们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我们要同舟共济,相互帮忙,现在不是相互埋怨、相互推诿的时候,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吧!”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说:“就是,三嫂,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快明说吧。”
  三娘周春华被逼到这个地步,只好老实说:“目前这个情况,我看我们是谁也不可能离开他了,而我们三人又远远不能满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见她沉吟不说,追问道:“除非是什么,快说!”
  三娘周春华顿了顿说:“其实,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了,她只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问:“婆婆,这是真的吗?”
  畲赛花说:“嗯,你听她说完。”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大嫂她们也拉进来!婆婆,你说对不对?”
  畲赛花说:“不错,就只有这个办法!”
  三娘周春华说:“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说服她们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没把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说!”
  六娘柴郡主说:“我和二嫂、四嫂的关系很好,她们那里,我能说上话。不过,她俩万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畲赛花想想说:“八姐九妹由我来办!要不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午后,你们先把她们叫到我房间,咱们一起慢慢地劝导她们,相信阻力不会太大。”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
  三娘周春华望望六娘柴郡主笑着说:“大嫂和四妹,她俩都有儿子的,以大嫂的脾气,六妹将来不让她儿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说:“这……”
  畲赛花说:“这些都是小事。现在先把她们拉进来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三娘周春华说:“行,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什么担心的。”
  说着,三娘周春华站起身来。
  六娘柴郡主跟着要站起来,两腿一软,“扑通”又摔倒了,她喘着气说:“不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畲赛花也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怕自己也起不来,索兴就不起来了,说:“春华,这样吧,你先叫丫鬟给我们送点吃的。然后,你再把她们叫来,我和郡主还得歇歇。”
  三娘周春华取笑地说:“好吧,仗还没开打,元帅就先败下阵来。”
  六娘柴郡主说:“三姐,你就别取笑我们了。”
  畲赛花说:“春华,你抓紧时间办完正事,也来休息吧。”
  三娘周春华无奈地取笑说:“好吧,听你们两位大元帅的。”——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金沙滩,早已变成了血色的金沙滩!
  杨六郎记不清自己杀死了多少辽兵辽将,只记得自己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还没找着杨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杀,这次,杨六郎冲进重围,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杨七郎。
  杀红了眼的杨七郎,一见杨六郎就大声叫道:“六哥,你见到爹爹了吗?”
  杨六郎强忍悲痛说:“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紧我,咱弟俩千万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俩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终于,杨六郎找到了杨业。父子三人汇合到一起,带领二十多名伤兵向山口冲去。
  辽兵被杨业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过份追击,才使他们安全逃到绝龙岭。
  杨业望着密密麻麻围困着绝龙岭的辽兵,忧心忡忡……
  杨六郎向父亲汇报说:“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知下落。”
  杨业点点头,老泪流了下来……
  杨六郎让七郎杀出重围到幽州向元帅潘仁美搬取救兵……——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傍晚,就在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刚刚睡醒时,三娘周春华过来汇报下午的工作情况。
  三娘周春华一进屋就说:“哎哟,你们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死了,跑来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说:“三嫂,来先歇歇,喝口水。”
  畲赛花说:“先别表功,快把情况说说。”
  三娘周春华坐下喝口水汇报说:“四妹、八姐和九妹吃过午饭就一起出府,到现在都未回来;大嫂她们三人在家,我和她们说好了,让她们吃过饭就过来。不过,事情我还未向她们挑明,我只对她们说,你有事要找她们商量。”
  畲赛花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先让她们三个参与,这样局面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对了,八姐她们三个是我昨天安排她们到呼延王府送礼去了,先不问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你也不要太乐观,她们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气随和,二嫂这个人可是守身如玉的,从不做对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听不由得担心说:“那怎么办?”
  畲赛花说:“这有什么难办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见到宗保那样大的鸡吧,还不动心?”
  三娘周春华说:“我只是担心万一她不愿意,我们怎么办?”
  畲赛花说:“事情一旦公开,她再不愿意那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们回府时,肯定会追问这件事的,那样只会加速暴露我们的秘密。”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说:“对了,婆婆,你武功这么高。不行就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宗保先强奸她,我们来个捉奸。”
  畲赛花说:“不错,这个办法很好。”
  三娘周春华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进展太慢,时间来不及了。你们想想,宗保和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就玩,我们现在再设计捉奸,时间怎能来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对,就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娘周春华见畲赛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两个办法,一文一武,文武结合。武的是,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她们下淫药,使她们意乱情迷之时,主动要求宗保干她们。”
  六娘柴郡主问:“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华说:“文的就是,她们一来,我和婆婆就把她们制服,然后,再把事情挑明,咱们一起劝说她们,如再不行,你们就和宗保进行现场表演,到时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对说:“我可不愿意什么现场表演,要表演你来!”
  畲赛花也不同意,说:“春华,你和她们同宗保的关系一样,还是由你来表演吧。”
  三娘周春华说:“不是我不愿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关系,对她们的说服力不大,就会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说实话,我就是看到你俩和宗保在一起干,心情特别激动,才这样容易就被你们劝服的。”
  畲赛花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还是选文的吧,什么事都明明白白,省了以后她们再有怨言。到时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儿子乱伦,脸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兴奋不已,但嘴上却说:“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畲赛花说:“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也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六妹,你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
  畲赛花说:“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应了吧。”
  三娘周春华说:“再说,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来一下现身说法。不是说一上来就让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应了,也想拉个陪伴,嘴中硬撑着说:“这件事我一人还是做不来。”
  畲赛花见她还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时候我来帮你!”
  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咱俩一起和他表演。”
  畲赛花赶紧推脱说:“不行不行,还是你一人来。”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婆婆你就答应吧,你想想,咱要是办不好这件事,那个小冤家能饶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这件事开头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头!”
  畲赛花心想:“这件事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了宗保,我什么事都愿意牺牲,面子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看郡主她也早动心了,只是想拉着我陪绑罢了。但是,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个小冤家昨夜就对郡主特别好,她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要是经常在他那里说我的不是,他要是离开我,我可受不了,为了他高兴,我愿意牺牲一切!”
  三娘周春华见她不说话,就说:“你答应吧,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咱们时候的舒服劲,这点牺牲还不愿意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以后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畲赛花说:“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三娘周春华说:“你们休息一下午了,该我歇歇了,吃饭时再叫我。”……
  话说大娘张金定见三娘周春华来告诉她畲赛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点心惊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问是什么事。
  大娘张金定问:“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么事吗?”
  二娘李翠屏说:“对这事,我也正在纳闷呢,这一会我心里特别烦,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我还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婆婆她找咱们有什么事,都是让佣人来通知一声,叫咱们立即就去,这次怎么这么奇怪?问老三什么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点口风都不透露。”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就是,她只说有好事,但我总感觉不太像是有什么好事。”
  二娘李翠屏问:“嗳,对了,大姐你知道还喊谁去了呢?”
  大娘张金定说:“听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们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们和老五。”
  二娘李翠屏说:“要不咱们到老五那里看看?”
  大娘张金定说:“那好吧。”
  张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等到晚饭后,就相约来到畲赛花的房间。
  对于大娘张金定三人的提前到来,出乎畲赛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华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议大家先吃晚饭。
  畲赛花吩咐摆上晚饭,告诉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样第二天中午之前不要过来伺候。
  吃饭时,大娘张金定又问了几次找她们有什么事情,畲赛花都以先吃饭再说搪塞。
  吃过饭,众人跟着畲赛花走进内室。畲赛花向三娘周春华一使眼色,两人一起发难,点了大娘张金定三人的穴道。
  三人大吃一惊,一起连声问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们的穴道?”
  畲赛花哈哈一笑说:“你们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样大家商量这件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声抗议说:“那你有什么事就说,也不至于要先点我们的穴道。”
  畲赛花也不和她计较,悠闲地坐下,慢慢地问:“令公他们上战场已有四个月了,这段时间,你们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说:“我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大娘张金定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带什么野男人进府,也没有在外边破坏杨家的名声。即使偶尔找点野食,也是咱家公开的秘密。外边可没有人会知道。”
  五娘耿金花说:“找野食吃,别说我们,八姐、九妹她们,包括你自己,大家都干过的,为什么你要对我们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说:“你要是要惩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自从二郎在战场上伤了下体,我就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
  畲赛花见大家误解了,轻轻一笑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大家一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想给大家带来点乐趣。春华,你说吧。”
  三娘周春华见畲赛花又把难题推给自己,嘴一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点破那个男人就是杨宗保。
  三娘周春华问:“婆婆她想请你们三人也加入,你们看怎么样?”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态说:“这样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会反对别人做,大家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说:“我知道二嫂你自从二哥受伤以来,基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的原因,并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谁不知道你当年叫床的骚劲!”
  二娘李翠屏问:“奇怪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咱两人关系这样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说:“我有什么心事?”
  六娘柴郡主说:“咱们杨家虽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时候,是决不允许再到外边干这种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时,你兴致难忍,而二哥又无法满足你,使你难受万分,所以你才断绝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许别人在你跟前谈论男人,以眼不见心不烦来麻痹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被她说中心事,本来就强忍的欲火,终于爆发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说:“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呢。”
  畲赛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这几年你受苦了,今天对你说这件事,就是想帮大家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问:“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问:“那你二哥在家的时候,他也能满足我?”
  六娘柴郡主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不论谁在家,大家都能满足!”
  二娘李翠屏终于答应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我同意。”
  大娘张金定突然插话说:“慢,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能有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强壮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心?”
  五娘耿金花也说:“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个男人,能把你们三个人干的一败涂地!”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真的不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信,你们看看我们的小穴,现在还未消肿呢。”
  说着,揭开外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掰开小穴,让她们看。
  大娘张金定三人仔细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两人相视一笑,也大方地脱去外衣,掰开小穴让她们观看。
  大娘张金定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愿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说:“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不会只是想打败他,才来找我们帮忙的吧?”
  大娘张金定也说:“就是,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
  六娘柴郡主说:“放心吧,姐姐,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亏待你们的!”
  三娘周春华问二娘李翠屏:“怎么样?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声说:“那,我也同意。”
  畲赛花见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你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他就快来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华上前帮助她们脱衣服。
  大娘张金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是谁?看把你们紧张的,还要脱好衣服等他?”
  五娘耿金花说:“你问他是谁干嘛,婆婆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那人要是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厉害,咱们再找她算帐!”
  畲赛花问:“要是他像我说的那样厉害,不问他是谁你都愿意干?”
  五娘耿金花说:“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要是他没你说的那样利害,怎么办?”
  畲赛花说:“我要说假话,我跪在你面前给你磕三个响头!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你们都听见了,要是真的,我给你磕六个响头,而且,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畲赛花说:“好!不论他是谁,你都愿意让他干?”
  五娘耿金花坚定地说:“同意!”
  畲赛花又问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们也同意金花的条件?”
  张李二人点点头说:“我们同意!”
  畲赛花把大家脱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柜里锁好。
  六娘柴郡主这时说:“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开,不如咱们趁现在他还未来,大家一起铺一个地铺怎样?”
  六人一起动手,一个又大又柔和的地铺铺好了……
  地铺刚刚铺好,杨宗保就来了。杨宗保一进屋,看到六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忙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三人,转身一看是杨宗保,大吃一惊,赶紧掀起床单挡在胸前,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更让她们吃惊的事还在后面,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着迎上前去,帮着他脱去衣服。
  杨宗保毫不客气地在她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说:“你们既然来了,还不知道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吗?”
  畲赛花接着说:“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们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们是痛痛快快地加入;还是被点上穴道,让他来强奸你们呢?这两条路任由你们来选。”
  六娘柴郡主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看大家还是顺从了吧!”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我无所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二娘李翠屏说:“既然我答应你们,不论他是谁都让他干,我只好遵守诺言了。”
  大娘张金定打断她的话说:“慢着,他要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加入也就罢了。他一个十岁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你们几个人分摊!这种吃人剩饭,虎头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干!”
  杨宗保问:“这么说,你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怀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张金定说:“不错!我并不是在意你是谁,我只担心你不能满足大家,我不如退出,落个清白。”
  杨宗保点点头问:“那如果,你们六个还不能让我满足怎么办?”
  大娘张金定说:“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们夸张得那样利害;第二我也绝不相信你能使我们六人都满足!所以,我不会回答你的。”
  畲赛花插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如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利害,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杨宗保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使你们大家满足,我任由你处置!如果能呢?”
  大娘张金定说:“那我也任由你处置!”
  杨宗保说:“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誓。
  三娘周春华看着大娘张金定摇了摇头,把她们挡在胸前的床单拉下铺好,小声说:“你们要相信我,他真有这个能力,千万不要轻敌!”
  大娘张金定见她说的这样认真,到真有点后悔同杨宗保打赌了。再看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一尺多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随着杨宗保的走动,那鸡吧颤巍巍抖动不已。到这时,大娘张金定已经慢慢开始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张金定见避免不了,反而放开了,躺在地铺上把小穴掰开,等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环顾六人,心想:“看来今晚可是场恶斗!哼,我先给她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这几个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杨宗保走到大娘张金定跟前,脸上挂着狞笑,也不作事前的调情,把鸡吧对准大娘张金定那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腰间一使劲,一枪到底。
  就听着大娘张金定一声惨叫:“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对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赌在前,想让她尝受更多的苦头,起个杀一儆百的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上那两对“金银飞龙王”的龙牙,贴紧大娘张金定的阴壁,一下下冷酷残忍地刮刷着她的穴肉……
  大娘张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就要被撑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锐的利器,在来回的刮刺着,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阴道给切开,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恐惧,但恐惧的心情远远大于兴奋。
  当杨宗保的鸡吧顶到她的子宫时,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锥子,要顶穿她的子宫。
  大娘张金定明白这是杨宗保记恨自己,故意给自己苦头吃。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在非常危险的境界,担心自己会这样被杨宗保活活干死,也顾不得享受其中的乐趣,连忙运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挡杨宗保的进攻。
  但是,不论大娘张金定怎样运功,都毫无作用!
  这时,大娘张金定的恐惧绝不是别人能理解和体会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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