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墙摘杏姙 [樓主]
級別:騎士 ( 10 )
發帖:2915
威望:340 點
金錢:558 USD
貢獻:1002 點
註冊:2014-08-31
|
六月二十三日 星期四 晴 中午到公司,一个同事也没来,无聊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电话给老八,问她什么时候来,回答是:“马上到,正在楼下等炒饭。” 老八不久端着饭晃了进门,看到我就开始嚷——热,看她吊带背心已经很镂空了,笑着问为什么她还热,老八说因为排队人太多,轮到她时又特靠近炉子,就为了提醒那个炒饭的嫂子多放点辣椒。 劝她吃完饭去冲个澡,结果老八把饭往化妆台上一搁,拿了毛巾跑去洗澡,象她这样急脾气,大热天肯定热。 姗来时很安静,我问姗怕不怕武汉夏天的炎热,结果她告诉我,已经很习惯了,只是刚来时第一个夏天热得她发过高烧,一辈子记得。 看到四下没人,姗小声问我:“姐,你知道吗?我们工资拿少了,其实林姐心里也不舒服。” 我明白姗当时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她,因为姗嘴巴太快,起码传到杰那里是肯定。 “为什么?”我装做不懂问她。 “告诉你,我们每人上一次钟,林姐从公司要额外提十五块。所以我们越做的多,她肯定喜欢,现在人少,又经常检查,林姐就不高兴啦。”姗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姗原来肯定知道做领班经理是会提成,但不清楚公司的价格,现在知道,是为了表示她聪明和消息灵通。 “林姐赚得可真多,就她提成的,看一个月都不止两万”。姗崇拜的说着,眼睛好象憧憬着什么。 “姗,不要在外说啊!反正这钱我们也拿不到,对吧?只当没有的,很多事还是靠林姐,你说对吧?”我提醒着姗。 姗很明白我的意思,闷着点了点头。 老八洗完回来,看到我和姗正谈着话,故意酸溜溜的说:“姗,说么事啊?这高兴?” 姗没理会她,转头出了门。 老八马上坐到我旁边,端着碗开始吃饭,嘴里还唠叨:“看到没有?人家会混点撒!有时间去幽会。” 我劝老八不要这样对姗,解释给她听,姗只是孤独,所以才会找人聊天。 老八好象很吃醋,也许是因为三号不在公司的原故,非要弄清我和姗谈些什么。 “姗知道林姐提多少了,所以告诉我”我很坦白说。 “这还当个新闻?做过这么多家场子,哪个领班经理不提我成?我们一个月赚多少?人家一个月抽多少?”老八有些气愤。 我劝老八小声点,老八带着一丝机敏的看了看四周,拍了拍胸口:“忘了忘了,得亏没人”。 早班同事都三三两两来了,但今天纳闷化妆师没来,平时她总是最早到。 林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休息室,告诉大家今天有检查,化妆师不来了,让我们自己化妆,并坐着等消息。 不到两点,林姐有些急促的跑了进来,拍了拍手,象打仗一样号召起来:“大家现在临时回避一下,不要走离公司太远,更不要聚集在公司大门口,检查一过,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记得带手机。” 说完就小跑着出了门,剩下一屋子牢骚声。 “这热的天,又不说让回家,外面到那里晃啊?”边说,老八边开始往手臂上涂抹防晒露。 姗到是很主见,拉我一起去上网,老八看到我准备去,硬是死缠烂打要跟着。 到了网吧,老八也挺做得出来,交押金时,故意只交了两份。姗装做没看到,办了张卡,还有些严肃对我说:“姐,看不出我是网虫吧?”,我笑了,姗表情挺逗。 姗一摸到电脑,就打开QQ聊起来。侧身看了看她那台电脑屏幕,QQ里面都是在线好友,姗也不管什么,打开视频就和人家谈上了。时不时拉我看里面男孩子帅不帅。有新人要加她之类。 老八坐着有些急了,嚷着让我帮她输密码。 当看到满屏幕图标,老八傻了,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她什么都不会,除了按鼠标,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她的最爱。 帮她点开“电脑斗地主”,老八马上兴奋起来,不停问我,电脑是什么规矩。 我哪知道啊!让她自己摸索,老八倒也精通,不一会就开始骂起电脑。 直到四点多,林姐才通知我们回公司。 下班时,只有姗上过一个钟。老八有些埋怨,下楼时一直骂。 也难怪,她坐两趟出租,在外吃两餐,请客上个网,花销不下四十,来一趟一分钱没赚到,不骂才奇怪。 走出大门我开始张望。 君和昨天一样,还站在对面等我,见到君,我忙跟老八她们打招呼先走。离开的时候,只听见背后传来老八的声音“TMD有异性没人性”。 君没听清老八是在骂我,还笑着告诉我“同事跟你打招呼,你也答应一声啊!” 那一刻,不知从那来的勇气,我拉住君的手,把他拽着往前走,感觉自己象个孩子,撒娇非让父亲买东西似的。 “别理她们,笑你呢!”我对君做了个鬼脸。 君很顺着我,被拖得只踉跄。 “皓,现在能不回去吗?带你见我弟弟”君在身后问我。 我停下脚步,好奇问他,“你弟弟住哪啊?” “傻瓜,没事把你带他家干嘛?是他现在上班的地方!”君笑着骂我。 我噘起嘴,抗议着,没理他。 君走到面前,故意弯下腰,侧着头看我,笑着说:“生气拉?” “恩,道歉,因为你骂我傻瓜,自己看着办吧!”我故意逗他。 君很快从视线中消失,转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充满迷惑。 不久,他拿着一个蛋筒冰淇淋跑到我面前,剥开外面的包装,喂到我嘴边:“不生气好吗?吃一口就表示你不生我气了!” 我被他逗笑了,咬了很大一口。 君告诉我每次带孩子出来玩,只要孩子生气,这招准管用。 听他说完,感觉心突然往下坠落,空荡荡。 君给我介绍他弟弟叫龙,在北京路上一家很小的“朋友”酒吧做主管,很长时间没见,很想念龙。 我没有问太多,答应了君,一路上都是坎坷不安。 君打电话给罡,要他过去玩,我突然想到静,很长时间没见到静,也怪想她,而且静最喜欢泡吧,告诉君我的想法,他很高兴答应。 到了北京路和胜利街交汇的路口,一幢很古老的建筑,大概三四层楼的老房子,一楼临街闪着霓虹灯“朋友”,有扇不太起眼的木格门,黑黑的,如果不是霓虹灯,晚上很难看出这是间酒吧。 走进酒吧,看到罡正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见到我,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君好象到了自己家一样,也没有人来招呼他。他走到右边靠近舞池的沙发,招呼我们坐下。 正给静电话,君拉着一位很帅的大男孩走过来。 “皓,这是我弟,龙” “姐”他礼貌的叫着我。 龙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给人一副很青春的感觉,穿也很休闲,一副大男孩模样,很象流星花园里面——“花泽类”。 龙和君很长时间没见面,于是站在旁边不停聊着。 我问罡龙多大,罡告诉我,才二十一。 君点来一打‘冰锐’,说是度数很低的女士酒,让我试一下,尝了一下,甜甜的,和柠檬汽水差不多。 罡礼貌的敬我酒,他告诉我,陪君一起喝酒,特别是到酒吧,最好点度数低的,这样君才不会太疯狂。 我问罡,君是不是有个孩子,他大笑,原来君总是带他姐姐的孩子出去玩。 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再看君,正和龙研究着舞蹈。 我走了过去,君正和龙谈着跳舞要领,看得出龙在交他。 君见到我正观察他们,马上对我介绍,龙在武汉街舞圈子里很有名气,去广州教过学生,也是他老师。 龙很自然的跑到舞台上,说是献给我。和着音乐跳了一段劲舞,跳的很有力度,搏得满场叫好声。看到龙下来时大汗淋漓,有点不好意思。 过了一个钟头,静打电话说有事不来了,有些失望。 我问罡,看上去龙不象君的弟弟,更象是朋友,罡说: “有一年多了,一个人跑到“焦点酒吧”喝醉,那天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龙,龙放不心下,陪着君在江滩的楼梯上坐了三个小时,凌晨四点,君发脾气把龙赶走,其实他清楚当时感受,只是不想让龙陪着受罪。事后他就认了龙这个讲义气的弟弟,两个人很谈的来,他们要是赌起酒来,你看得都会怕!” 转头看着舞池里,君正陶醉跳着舞,龙时不时给他鼓掌。 同样的故事,君碰到我,也碰到龙,只是地点不同,这世界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 过了不久,他们满头大汗回来,坐在沙发上,开始大口喝酒。 龙把桌子清开,留出一片空位,拿了两个骰盅,递给君一个。 他们开始赌骰子,输了喝酒。 第一局,龙摇完盅后没看,让君先猜,君刚叫“三个三”,龙马上打开盅,我惊呆了,五个骰子竟然是竖着立成一条。长这么大,只有在电视上见过。 君骂龙耍手段,龙也笑着承认,被逼着一口一瓶。 罡对我说,他们在一起就会这样疯着闹,习惯了。 很难想象一个快三十的人能和比他小七岁的男孩交朋友,我试着问罡,会不会和比他小很多岁的同性人有共同语言,罡说很难。 罡说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和君一起长大,快二十个年头,懂他,也不懂他。 罡是个很老实的男人,我问什么他都回答,也不思索。 我问罡谈朋友没有,罡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又试探着问他君谈朋友没有,罡笑了:“和我一样” 君与龙把剩下的酒都干掉了,两个人兴奋跑上舞台上跳起恰恰,而且动作很优美,似乎君跳得更火热一些。 我开着玩笑问“他是不是同性恋啊?” 罡回答我:“肯定不是啊!君好象已经没有男人女人的概念,只有朋友,朋友有事,他会第一个站出来。所以你有事情找他帮忙,只用开口就行,他能做到都会尽力而为。” 罡的话让我感到有些犹豫,也许是自己太不自信…… 凌晨,和他们道别后,君送我回家。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厉害,毕竟喝的是酒,哪怕度数再低。 问君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他说我脸红的象苹果。 也许是闻到君的那身汗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靠着他肩膀,欣赏着收音机电台熟悉的歌曲,我迷迷糊糊到了家。 下车后,清醒很多,君不放心,送我上楼,楼梯比昨天更黑漆漆,黑暗中我伸手在包里摸寻着手机。 还没找到,楼梯突然亮了许多,回头一看,君手里拿着个电筒,很亮。 “昨天回家路过一个地摊,看到有小手电卖,就拿了一个,以后你栓在钥匙上,挺方便。”他很平淡的说着。 那一刻,不知道心里涌出的是感动还是爱,只觉得鼻子酸酸,脑海内都是君和我在一起的各种表情,冲动得很想抱住君,在他肩膀上撒娇的哭一回。但我没有,没有勇气。 把我送到门口,看到我打开房门,君把钥匙拿了过去,帮我把电筒栓在上面,也彻底栓住了我的感情。 他很平常嘱咐我早点休息,让我把门反锁好,我坚持着把电筒举得很高,好照亮最远的楼梯。他下着楼,不停劝我快关上门。 望着远去的身影,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顺着眼角不停流淌,电台播放那首歌曲反复在我耳旁萦绕“是你让我心醉,让我开心流泪 不想入睡不想喝水,只想你陪 纵然爱到心碎,我也不会后退 真心去追,痴心去给……”
========================================
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五 晴 太阳经常躲到云彩后面,用最热的身躯隔着被子温暖大地,给人一种压抑的热。 武汉好多天没下雨了,很渴望一场大雨,如果下起来,我绝对不打伞,好痛快淋一场。 怀着这样的奢望,走进公司,昨天的酒精让我睡的有些过头。同事们都到了,各自忙碌着。 老八比我更晚到,昨天沮丧的表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猜她肯定今天心情不错。 还没开口,她就磨到我身旁,好象早上起来捡到一包似的,说话中透露着兴奋。 原来她昨天下班后,一个给过电话号码的客人,邀她到“新光”喝晚茶。 老八说她去了,陪着人家吃消夜,聊聊天,感觉还不错,临了那男人提出开房,老八说她听到时笑得差点憋过气。 听她讲那男人竟然用上“谈感情”的字眼,老八说恨不得上去铲他两巴掌,当然肯定不能这样做,最后找了个理由,成功开溜。 老八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止遇过一回,每次都能抹嘴走人,对付这种死脸男人的三字秘诀是——吃,喝,闪。 “现在这社会,真TMD搞不清楚谁骗谁!”对于昨天的成功,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释。 我到没她本事,想想自己平时很少留电话给客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烦。 下第一个钟时,刚好姗也下钟回房,她不停发着短信,并告诉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谈得来,现在已经算是她老公了。 直到吃晚饭时,还不停按着,不想她劝什么,姗也够孤独了。 楼下小炒的阿姨刚把盘子收走,就接到林姐通知,说是熟客指名点我,人在618房间。抓了张纸巾擦干净嘴,匆匆赶了过去。 不太清楚是谁,也许见面就能够认出。 到了618门口,我敲了敲门。 “进——”一个不太硬朗的声音。 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带副金丝眼镜,学者似拿着床头柜上的价格表仔细看着。 “您好,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轻声说着。 “哦!你是五十八号?叫晶对吧?帮我到总台拿包红软黄,有火吧?”他打量着我说到。好象很熟似的。 “好,马上给您去拿,还需要别的吗?”我问。 “就这,够了。”他笑着说,笑的很勉强。 拿着烟,顺便把水也端了进去。打水时还在纳闷,好象真没见过这个男人。 进了房间,把烟递给那个男人,他懒懒接过香烟,抽出一根递过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礼貌拒绝了他。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皮肤很白,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 走到床边,他睁开眼,注视着我。 “很奇怪我认识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实他不问,我也不会主动问他,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 “是啊!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我顺着说。 “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他不停说你好,听说你是他婆?”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 “不会吧!我还没谈朋友”我辩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马屁)的女人”,他有点自言自语。 帮他脱去上衣时,我愣住了——黄金哨子,那么显眼。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 “很好看,坠子很特别啊!”我刻意掩饰着。 “是吗?是个朋友的,哎,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说。 “我这个朋友,曾经很风光,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他场场下对面,还接了不少中国单,一场比一场掉得大,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贷。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找我帮他,硬要把项链抵给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说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也许正在旅途中,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说:“你们应该认识吧?” “哦!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以前有个客人带过,我怕弄错了,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你不说真不敢相信。”我解释着。 “他叫许常涛,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问。 “你比我还清楚啊!打牌认识的,大家都叫他涛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说。 “那你还说是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说。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释,“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刚开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有么事蛮大个用?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但每回都绕了过去。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是可爱许多。 他闭着眼睛享受,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当舌头舔到肚皮时,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处,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从耳根到发梢,有序的抚摸。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 过了许久,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为他带上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动。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为了省力,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而不停抽送的,应该是我。 因为用力,我一直紧闭着双唇。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 我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我的声音,他开始动了起来,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一触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开始喘起粗气,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用尽力气摆动着半腾空的身体,狂澜般吞噬着他的私处。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渗透出汗水,痒痒的向下流淌。我的叫声开始更加急促,尖尖那种被刺痛的声音。 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顶着,整个人都开始沸腾,和刚才躺在床上的躯体截然不同。 一整短暂近似痉挛的抽动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整个人软绵绵瘫在床上,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还有随着起伏而滑落到一边的那个金哨子。 穿上衣服我一刻没停的收拾着一切。 拎着垃圾袋,对床上已经差不多睡着的他小声打了个招呼,我匆匆走出房间。 签单下钟后第一件事,到洗澡间里,不停用漱口水漱口,同时把水龙头拧到最大,让水冲刷身体每寸肌肤…… 下班后,君还是准时守侯在老地方,见到我头发湿湿披着,劝我早点回去吹干,他说这样容易引起头痛。路上,君问我星期天白天有没有空。告诉他排的早班。君有些失望,商量着问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 听到他的邀请真的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害怕。 “算了吧!要换班,挺麻烦的。”我试着开始拒绝。 “就算帮忙换班不成吗?他们要我帮着找一个伴娘,我第一个想到你了!”君诚恳的说。 “你朋友那多,没有吗?我一个外地的怎么也比不上武汉市的女孩做伴娘好!”我激动得坦白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皓,真的你很适合,新娘子也是外地人,新郎家在武汉市住,新娘那边只有她父母过来参加婚礼,这情况你应该理解人在异乡的感觉吧?”君的话让我犹豫起来。说实话,我很愿意帮君,只是怕人家万一清楚我的工作后骂君。 “你肯定行!那天我会陪着你,没什么好害怕的”君鼓励着我。他的话也让我憧憬着更多…… 晚上睡觉前,给君发了条短信:“后天我会成功做一回伴娘!晚安”
========================================
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 晴 几乎整夜没有合眼,因为兴奋。 昨天已经跟林姐请假换了班,听到我将参加婚礼去做伴娘,林姐很高兴,还嘱咐要打扮漂亮点。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象着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 当然我只能做配角,但能做这个配角,已经很兴奋。 半夜三点,听到窗外雨声,还以为在梦中,爬起推开窗户,用手摸到雨的味道,才明白不是在做梦。 实在睡不着,打开衣柜,开始找寻婚礼能够用得上的衣服。 对着镜子试了又试,还是最喜欢那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不知是否合适穿到婚礼这样隆重的场合,其实很想给君打个电话,问问他的看法。 把连衣服裙挂到衣柜外,开始等待君的到来。 不到六点,君打电话来说马上到楼下接我,开始有些慌乱和紧张,忙碌准备着…… 下楼见到君,他今天穿得很正规,一件浅紫色的短袖衬衣显得人很精神。我问君,穿连衣裙适不适合,君说很好看,还开玩笑说再不用化妆,免得人家把我当成新娘。 君开着车,边开边告诉我,是找罡借的车,而武汉举行婚礼很在乎用车,用他的话说“讲排场”。 “你安心开车吧!少讲话,看不出你会开车哦!”我有些佩服君,什么都会。 “放心,我开车只要有人坐,就奉行安全第一的原则,呵呵”君笑着说。 “那你一个人的时候呢?”我有点奇怪他的话。 “飞”他只吐出一个字。 看得出他这样个性的人开车肯定会飞。 君开车嘴巴讲个不停:“我十六岁就开公路赛,一到晚上就跟着一堆人乱飙,买车的道理很简单,那时热播刘德华的《烈火战车》,飙车的道理更简单,我比风还快。” 他边开车好象还边回忆着,我坐的有些害怕起来。 不断提醒他认真开车,君告诉我,因为下雨,他不会开快。 车过了二桥开始往青山方向行驶,君转了话题——因为新娘家不在武汉,所以特地到酒店订了两间房,新郎会到酒店迎亲。 听君讲的话,很能体会到外地女人在异乡不容易的那种感觉,哪怕是结婚,也要比其他人付出得更多一些。 到了工业二路,一个叫“威仕”的酒店,君把车停到马路对面。 准备开门时,君让我不忙着下,而是走到我身旁车窗外,把伞撑开,为我遮挡住已经狂注的大雨。 雨无情的下,君怕我淋到,有意把伞倾向我,他肩膀很快湿透,我不由自主靠近他,也曾经和君接触得过这样近,但这次,似乎真正感觉到他的温度。 进了酒店,君带引着我,绕过许多弯路,到了靠近最末端的1114房间。 他按响门铃,不久,一位穿着朴实的女孩打开了房门。 和君走进房间,看到另外一位女孩,君对她们介绍着我,通过短暂交谈,我知道开门的是新娘,陪伴她的是另一位伴娘。 新娘忙碌着准备出发,看了看时间,刚七点多。 君告诉我,新娘马上要赶到汉口非凡去化妆。 我傻坐着,也没什么话好说,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磨蹭了一会,新娘和另一位伴娘跟我们打个招呼出门了,接她们去汉口的车来了,在酒店外等着。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君。还有她们走后留下的一屋子乱。 君倒了杯绿茶递给我。 “怎么不讲话啊?是因为不熟悉吧?”君问我。 “平时我也很少讲话,可能是不太会讲话,没你嘴巴那么厉害!”我故意逗他。 “没办法,我做过销售,脸早就死了,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能谈上两句”,君自嘲着说。 “新娘是哪里人啊?”我问君。 “安徽人,他们是在北京工作中认识的。”君介绍着,“新郎和我原来是同行,人很开朗,你等会就知道的。” “君,你羡慕吗?”有些试探着问他。 “不羡慕,感觉像结过很多次婚了,特累”他又开始说怪话。 “啊?你好象没接过婚吧?”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次朋友结婚,我都参加组织工作,从该包多少红包,扎花车怎么安排,用什么办法敲开门,到酒水饮料……反正什么都管,就觉得很累”他笑着说。 “你累,新人更累吧?”我问到。 “我是心累,每次身旁朋友结婚,父母就开始唠叨,他们的心情我也懂,没办法。”君有些怜悯的说着。 “真没打算结婚?”我好奇的问。 “婚姻?没想过,老同学聚会,问我婚了没有,从来我都两个字回答——离了。”他仰起头,嘘了一口气。 “随缘分吧!你会遇到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我开始劝导他。 “在我的感觉里面,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曾经爱的时候想结婚,等一切过后,烟消云散,发现自己不过梦一场。打个比方,瞧瞧你手里的杯子——“他停顿下来,用手指着我手中的绿茶。 我奇怪的看了看手上杯子。 “我是打比方,不知道谁说过,但我觉得很有道理,爱情是一杯水,你每次喝多少就剩多少,很多人是一点点品味的,而我,是一饮而尽。”这时候的他很严肃,带着一丝悲伤。 眼前的这个人,从未有过如此悲情的严肃,也让我感到一丝恐惧。 “皓,你打算做多久?有没有考虑过将来?”他关心的问我。 “打算过,等把房子钱攒够,再积攒些,自己找个小门面,卖些女性服装”,我把憧憬的将来告诉了他,其实这个秘密我很少与人讲,是怕人家笑话。 “你比我有志气,真佩服你,比我强,好歹你还有将来”君的话让我感觉到他内心深处一种绝望的疼。 “有什么志气?谁会瞧得起我?”我笑了起来,是苦涩的笑。 “做你认为是对的事情,管人家说什么?要为自己好好活”,他有些激动的说。这时候我才觉得是认识的那个君,充满主见和激情。 我们谈论着生活,忘记了时间。 九点多钟,有人按响门铃,当我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才感觉到幸福真正存在。 新娘回来了,穿着白色婚纱。裙摆太长,她用手牵着,惟恐拖到地上弄脏,那么小心,生怕沾到一粒灰尘。在她身上我看到一个女人一生最美丽的样子,也是最幸福的一刻。 新娘笑着,妆化的很自然,不是我们平时那种浓妆艳抹,很能突出新娘朴实的美,平凡而又圣洁,看上去那么高贵。她手里攒着两朵绽放的百合花,和曾经盛开在我桌上的百合一模一样。 “好漂亮!”情不自禁,我发出羡慕的赞叹。 “谢谢你啊!这么早起来,过来陪我”她说着,感觉这一刻我们已经很熟。 君走了过来,帮忙接过花,边走边说着笑话:“你们头一次结婚我们能不捧场吗?” 大家都笑了,我也笑了,同时轻轻给了君一拳头。 紧张等待着新郎来迎亲。 新娘坐在床上,不停催君快打电话过去,让告诉新郎她已经准备好,看来她真的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君还过细询问是不是把隔壁的两老也接过来,新娘说不用,因为地方太小。 另一位伴娘开始准备整人的东西,她拿出纸和笔,开始写起保证书,凑过去一看,我笑弯了腰。 “我,保证一生一世只爱我的老婆,主动承担家里一切累活重活(包括洗衣做饭),每月工资全交,不看任何十六岁以上,……”伴娘写到这里,问新娘写“三十九岁以下”成不成。 新娘够认真了,非要修改成八十岁以下。 看得出,她爱得有多么认真。哪怕是这么一句玩笑话,也很在乎。 君孩子似的把床拉开,腾出一大片空位置,估计他有新的花招在酝酿。 捣腾完以后,君还不放心,硬把床头柜拖到门后抵住,故意打电话给新郎,告诉他进门会有多么困难。 电话中新郎的笑骂声很大,“叛徒”两个字我听得很清楚。 很明白君的立场,用他的话说,每次有朋友结婚,他总是帮着朋友摧城拔寨,这次,他彻底做了一回“叛徒”,因为双方实力太过于悬殊,他支持“弱者”。 门铃终于响起,新娘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床边,咬着嘴唇,可能是太想笑又不敢发出声音。 我们三个人跑到门后,听得见外面很喧哗,肯定来了不少人。 “哪个啊?”君故意放开嗓门询问着。 “我,来接老婆的!”是新郎的声音。 “敲错门了,隔壁,隔壁”,君笑着嚷起来。 我们都偷偷笑着,越对视越笑得厉害。 外面急了,开始乱拍着门,声音很大,感觉那一刻,一扇门是挡不住任何感情的。 “老婆,你开门啊!我来接你了!”新郎傻叫起来,那感觉真有人要抢走他老婆一样。 “红包红包”我和伴娘一起大声叫嚷着。 “等到等到,门底下!”。瞬间七八个“红色炸弹”从门缝下塞了进来。 我们三个人象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拆着红包。打开一个,一张一元的,再瞧他们手上,全是一元的钞票。 君开始笑骂起来“真是屁,把我们当孩子哄?门是不开了,你们早点回去。” “大的来了,真的真的”门下瞬间多了几个红包,我们笑着拆开,终于看到十元和二十元的钞票。这一刻,钱的多少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从来不曾想象拿到十元钱原来如此开心,能够笑到流出泪水。 我和另一位伴娘把“保证书”递了出去,让新郎大声朗读,条件是房间里面每个人都保证能听清楚。 “我,保证……”夹生的普通话伴随着笑声弥漫在空气里。 终于,君把门打开,人潮涌了进来,不知道有多少双手胡乱开着玩笑,肆意打着君的头。 天空中下起玫瑰花瓣,不停有礼花在房间炸响,每次轰鸣都撒落下无数彩带。新郎走到新娘面前,掏出钻戒,君一把将他摁得跪在地上,还是双膝着地…… 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进行着,在场的每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新郎牵着新娘的手,准备到隔壁房间和二老说上几句,突然,君想起没有泡茶。 他慌乱找了找,拿起两个一次性杯子,满上两杯“绿茶”。 “一样的,瓶子上写的是绿茶!”君的话让大家又笑了一把。 我跟着到了隔壁房间,新人给公公婆婆递着茶,虽然一切看上去不那么正规,但两位老人还是很高兴。 接过茶时,我看见婆婆的眼泪顺着眼角深深的皱纹淌了出来,闪烁着幸福。 “爸,妈,我走了,你们放心”新娘打着最真实的招呼。 这一刻,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用嘴抿了抿,很甜很甜…… ========================================
六月二十八日 星期二 晴 老天好象特别吝啬,才施舍了一天雨,马上露出狰狞的本色,拿出太阳肆虐烘烤着大地。 中午被太阳的强光叫醒,冲了个澡,感觉舒服许多。 习惯性拉开冰箱,发觉里面已经空空荡荡。 顶着头上烈日,我走出楼栋,准备去超市。 楼下商店,嫂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张家长李家短。 商店的老板娘正漫骂着警察,说他们没用,讲了七天破案,现在还没个着落,害得大家人心惶惶。 太阳很辣,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走着。 路过修理店时,“姐”——一句带着几分童真的声音喊得我愣了一下。 停下脚步,看见店里那个小男孩正对着我笑。 他顽皮的招了招手,示意要我过去。 走进店里,感觉有点像进了烤箱,空气不怎么流通,一阵阵热浪不停从地面升起,侵袭着呼吸。 “你每天都这样守着啊?”我关心的问他。 小男孩点点头,好象记起什么,转身跑到柜子后面,“姐,你等一哈子”,他在柜子后叫嚷着。 不一会,他提着台电扇笑着走过来。 我仔细一看,是熟悉的那台旧电扇。 还没开口,他就骄傲的笑着说:“姐,我把它弄好了”,边说边拉着插头往插座上按。 一阵清风吹了过来,顿时觉得凉爽很多。 “不是烧掉了吗?”我疑惑的问他。 “是啊!我换了个电机”。看得出他挺自豪。 “花了多少钱?带修理费姐一起给你”。边说边掏着自己的钱包,出门挺慌张,生怕没带那么多钱。 “姐,不用给钱”。他的话让我有些诧异。 他凑到我面前,特神秘的告诉我:“昨天商店老板跟老板娘吵架,一发脾气把电扇砸了。最后拿来修,来的时候已经垮的吓人,支架都碎了,没有配件,他一气之下就甩在我这里不要了”。 我能感觉到他鼻子呼呼窜出热气。似乎很激动。 “我把电机拆下来拿表一打,还是好的,把你的电扇比了下,好象可以用得上,只改了下线,结果真就装上去了”。他得意起来,眉毛不停上下飞舞。 “那总得给钱你啊!忙活了半天吧?多少钱,告诉姐。”我问他。 他有些急了,眉头皱得很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倔强的眼神,撅起嘴巴说:“姐,你太看不起人了,平时来的人都一个劲的还价,哥总教我怎么不让人还。但你不一样,对我这好,我就把你当姐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手拿着钱包犹豫起来。 他很主见的把插头拔了出来,将电扇放到墙边。 “你拿回去用,有问题找我”,他的行动让我更加不敢谈钱的事情。 “好吧!不跟你争,先放这里,我从超市回了过来拿!总行了吧?”我商量的对他说。 “那你快去啊!搁这里,我帮你看着”,他挺高兴。 到了超市,没有马上去买菜。我直奔服装区,逛了半天,挑中一款咖啡色条纹T恤,凭着记忆中他的身影,拿了件中号。 当我把T恤送给他时,小男孩感到很突然,许久没会过神。 他没有拒绝,傻笑着接了过去,看得出,很喜欢。 刚拿到衣服,立刻跑到柜子后面,冲着我嚷着:“姐,等我一哈”。 不久,他穿着新衣服走过来,故意挺着胸,特别兴奋。 “姐,你看合适吗?” “挺好的,我也是估着你身材买的,没想到很合身啊!”穿的很合适,也显得成熟许多。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啊!”我问正在有些自赏的他。 小男孩憨憨的微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恒子”。 “恒子,店里这么热,电扇吹的都是热风,你受得了吗?”我还有些不习惯的叫着他名字。 “还好,早上比较晒人,下午太阳就跑后面去了,比起家里,这已经强很多了”他告诉我。 是啊,强很多! 拎着电扇,和恒子打了个招呼,我往家走着。 路过商店,老板娘和人正谈着牌局,都是些条子万子之类的话,看了看她身旁,也没人打牌,老板娘却讲得很大劲。 吃过中饭,已经快三点,只看了一眼床,又开始犯困。 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觉,打开电脑上网,碰见远在天涯的朋友,开心聊着。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响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是电话来了。 林姐在电话中通知,今天提前一小时到公司开会。 提前准备着晚餐,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到休息室的时候,三号来上班了,正和老八热闹的谈着,见到我,马上从包里掏出一罐“旺仔”牛奶,塞到我手上。 “才还跟老八讲昨天和的几大个和哦!打了三家阳光顶”,三号笑得合不拢嘴说着“老八都说我杠的是那个事。一分的一盘赢了一百五,请你喝水撒”。看来三号在家休息过得挺充实,“阳光顶”这个新词听得让我也着实笑了一把。 到是没看见二十八号,这星期她应该和我们是排一个班,但昨天好象也没看到她。平时也很少听她讲话,偶尔只能听到她发两句牢骚。也许来晚了,还在路上。 林姐很准时的到了房间,但28号还没到,今天这份上估计她又要接罚单了。 “今天宣布公司几项规定,大家要听好了”,林姐很严肃的讲着,我们都很认真的看着她。 “每个房间门上那块小玻璃,原来的窗帘全部拆了,是上面检查规定的,以后上钟要记住,用浴巾或者客人的衣服把玻璃遮起来。”林姐很具体的说着。 “还有,公司现在开始规定你们每个人在一个月中,最起码有四个回头客,没有达到要求的,差一个人扣五十。”林姐刚说完,大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安静一下,等我说完了你们有不清楚的再问我”,林姐的话让底下顿时无声。 “公司会在这个星期天对几个房间进行装修,你们那天全体休息”,林姐看了看。感觉她已经把事情都讲完了。 “还有不清楚的现在可以问我”,她把话说完,见没人提什么,转身出了门。 “生意不好整柜台啦”,老八第一个发出牢骚。 “也是哦,检查时挂个啥子锤子都没得用哦!”二十六号说出她的想法。 “这你就不懂了撒!不许挂窗帘是上面规定的,这是按规定来的撒!真的有检查还等到你在里面?也不想想来了这长时间,上面检查过几回撒!哪回没提前通知啊?”一号好象很熟悉情况,帮二十六号解释着。 二十六号听她一说,好象也明白了许多,默默点着头。 “TMD是谁出的馊主意?一个月要有四个回头客,搞不好没有回头客还要扣钱,要是一个没有就是两百啊!”三号愤愤的骂着。 “也不是很难啊!”姗说着她的想法。 老八到一点面子不给她,蹭了她一句:“哪个跟你比咧?你又会媚!” 姗没理她,底着头开始按手机。 我轻踢了老八一脚,毕竟姗也不是故意针对大家。 闲聊着,化妆师来了,看到人到得很齐,高兴的招呼着大家化妆。 等待时,想到了君,其实也就一天多没见到他,很想知道此时他在干些什么。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你在忙什么?吃了吗?” 不久,收到他的回信:“正和家人吃着晚饭,天气挺热的,你要注意身体”。 看到他的短信,感觉心里暖暖的,想象着他吃饭的样子,肯定又在不停的讲。 晚上上钟,大家都按着规定挂起自己的“窗帘”。 早上下班换衣服时,才发现属于二十八号的柜子打开着,只有一套钥匙插在门上,随着其它柜门开关的震动,垂下的那把不停晃动着…… ========================================
[ 此貼被依墙摘杏姙在2014-11-23 19:22重新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