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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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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愚者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么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后湿漉漉的学校泳装,终于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后,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于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后,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连系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奶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哥哥才会爱奶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后张开颤抖的双唇,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么都做.....」
然后,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双乳,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咽了一口口水。欲望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肉体而膨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欲望驱使的自己的反面,仿佛仍有着某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么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道:「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暧?」
 「懂吧?让他看看奶的自慰。」
 「怎么可.....」
 「反正奶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张开双腿坐下。 「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像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后,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的乳头,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使乳头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后,沙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双手被反绑身后,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嗯.....」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高潮的对方达到高潮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奶想要怎么做呢?」
 「啊.....」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高潮。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对.....」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么舒服吗?」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么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仿佛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的兴奋.....
为什么呢?这疑虑再度于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阳具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口交。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的阳具而扭曲。阳具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脏。」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染了
光想到这里,正树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后,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仿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她用舌头将残馀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阳具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乳房。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乳头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一揉握后,正树的手就仿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没办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欲望道具。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么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于,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 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阳具,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么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淫乱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乳房,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么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干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于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于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么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馀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么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奶得到高潮,奶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么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 「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TOP Posted: 03-13 10:48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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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后,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后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于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奶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后,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于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奶什么也不用说。我和奶,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伙的。正如阿守让奶察觉奶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奶不需要真心喜欢奶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奶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奶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奶添麻烦了。如果奶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奶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奶比我坚强太多了。奶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奶说些什么才好。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奶的店。奶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奶的爱是无人可比的。奶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于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于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么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么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么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后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么,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奶.....」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奶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奶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奶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奶做了那么可恶的事,奶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么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么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弭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后,我想告诉奶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后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么,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后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后.....」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 』,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奶』.....然后,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仿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么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奶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于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捶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 』闪亮的眼睛仿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么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么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么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么,为什么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么.....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么.....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么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么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阿守要这么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么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么我也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交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奶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奶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奶也想要我吗?奶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奶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俱乐部都经营的奶,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奶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伙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于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么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于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于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于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干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 」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于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 ....」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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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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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么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么,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 ..后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后.....」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后,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么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奶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后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于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于也有这么一天.....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 』。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后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后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么,爱上的是什么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哥.....在发什么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么嘛,已经这么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么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奶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奶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后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后,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后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么就别自慰了。像奶这种淫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奶泄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奶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咻!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么,奶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奶们这两个淫乱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阳具,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么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后,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奶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淫。」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奶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干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口交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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