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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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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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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8/28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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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耕不辍,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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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这个目的不太容易达到,她需要一些「善意」的诱导,才会让贵泽满意。

  「甄小姐,你这样一直哭,我也只好一直弄你,这是我们俩都不愿意的吧。」

  在电刑短暂的空当里,贵泽开始了他下贱的提议,甄若水果然上当了,她啜
泣着说到「好哥哥,你救救我吧,钱我真的没有拿,我真的招不出什么啊。」

  「哎,哥哥也不是不怜香惜玉啊,可是这可不好办呐,要不我帮你想想口供,
把王老板这关混过去?」甄秘书想都不想马上拨浪鼓一样点着头「全听哥哥吩咐,
王老板不但疑心重而且手段毒啊,哥哥一定要救我啊。」「但是嘛,哥哥我身边
很缺你这样的女奴隶,这事我帮你混过去以后你可就得跟着我了。」甄若水早就
知道,贵泽不会有这么好心,只是与其被王老板用五花八门的手段凌辱分尸,还
不如跟着这个混蛋侦探再作计较。她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只要您别让王老板动
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贵泽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哈哈大笑道「甄美人,哥哥
是个实在人,实在没什么好法子骗过王老板,顶多只能掏自己的腰包为你买命啊,
哎,一千万可不是小数啊,以后日子可不好过了。」甄若水顿时被这虚假的苦肉
计骗得死心塌地;她不知道,扣掉王老板为她出的六百万,贵泽只花了四百万便
买了她这么一个大美人。甄若水红着眼睛望着贵泽,眼中的恐惧慢慢消散,转而
变成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我甄若水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这条命是您买来的,
以后一切都由您做主。」贵泽其实还是不放心的,他对甄若水仔细盯了一会,其
实他在暗暗后悔,花四百万买她是不是太胡来了「若水啊,不是哥哥为难你,我
这次去交差,只能说是你被我折腾死了,临死说出了这笔钱的下落。至于以后,
你可就得隐姓埋名地跟着我了,当然了这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的底细我真的不
清楚,我必须做点保障措施,希望你不要怪我。」说着贵泽掏出注射器和至瘾药
剂,小心地给她打了两针,甄若水知道,她说一个「不」字就会带来尸骨无存的
下场,尽管她真心地愿意屈服于贵泽,也不敢对他所谓的「保障措施」做出什么
违逆。

  贵泽躺在沙发上,仔细构思了一下瘸子小方和甄美人的「口供」。慢慢入夜
的时候,贵泽少有地觉得,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

  第二天,贵泽带着一叠口供记录来到王老板的办公室,王老板客气地示意他
坐下,贵泽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王老板,甄秘书其实是风神的卧底,
那边的刘老板怕您买卖太大没法应对,才弄了这么个美人计来对付您,多亏您发
现的早,那个贱人钱还没有转出去就被我追回来了,我帮您存在了我这个户头里,
密码是……」王老板不耐地打断了贵泽「一分不差?」「一分不差。」「那婊子
人呢?」

  「嘴太硬,经不起折腾……已经处理掉了。」「密码不用给我了,算是你的
另一半佣金。」「关于那个狗腿子……」「死了没有?」「死了。」「其他的我
没兴趣了,你走吧。」贵泽中规中矩地向王老板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房间。

  刘老板重重地把桌面上的一切推到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使尽了全身的
力气扇了新来的助理一巴掌,「妈的,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盯梢的被
人灭口,做账的偷了钱跟人跑路,你这个新换的助理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老子
的钱都是手纸印的吗。」刘老板其实也没指望骂得他们发愤图强,只是单纯的发
泄一下而已,自从成了刘老板,从来都是别人吃他的亏,他认为这些人实在太过
分了,所以他打通了久违的警界宿老的电话「喂,李厅长,别来无恙啊,哎呀,
你看我这不消停的主又有事情麻烦您了,恩,还是凤凰的那个事,最近又玩新花
样了,开始偷老子钱了,麻烦厅长派人给我摸摸底,能对付他们就最好了,嗯?

  想派谁去?这个嘛,既然他用女人坑我,我当然也要用女人坑他了,嘿嘿,
恩,您办事我放心啊,这些事交给您了。」之后刘老板又翻了翻电话薄,当翻到
一个电话时,刘老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他皱起眉,稍一犹豫后马上拨
通了这个号码,刘老板这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找这个主,电话那端传来的是一个慵
懒的女声「什么时候打不好,正好坏了老娘好事,信不信我让你那玩意少一寸。」

  「呦,别介别介,我是老刘啊,您可手下留情啊。」「有屁快放,说得我不
高兴老娘一会就去炸你公司大楼。」「哎,吕老板,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你
得帮我一把啊,凤凰的那个王礼,他欺人太甚啊,是啊,还是那么损啊,哎呦三
千万啊,一提我都肉疼啊,什么?弄回来你要分一半?我的姑奶奶,刚走了兵又
来了匪啊,一千,就一千,再多我老刘可不让你了。」吕老板半露酥胸斜倚在一
个壮硕的肌肉男怀里,她的电话似乎打的不太高兴,所以她顺手把刚吸了几口的
香烟整根按进了男人的肚脐,肌肉男嘴角的抽动,在无声地呐喊,但是他不能出
声,吕老板温柔地向电话另一端说道「刘老板,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照顾你的了?

  敢削老娘的供,你那根烂jb还想不想要了!」刘老板的脸不可察觉地抽搐
了一下,很明显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算了,反正追不回来我也一分没有,
就依你,一千五就一千五。但是事情一定给我办利索了,哎呦我错了姑奶奶,别
吼我了,改天我带几个壮男人去给您赔罪,成,那万事拜托了。」放下电话,刘
老板面上见汗,这个吕莎当年可是个把刘老板吓尿过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刘老
板还没这么有钱的时候,他一直做着黑买卖,当然这种买卖也是要分地盘的,显
然这个老刘不太走运,他买卖做到了当时的吕莎的地盘,这个吕莎,从小姑娘的
时候起就是个疯狂的变态,她跟别的小太妹不一样,这个蛇蝎美人喜欢在自己的
阴道里藏上装满毒药的注射器或者带着倒钩的小型捕兽夹,她诱惑男人去跟她上
床然后在他们插入后,一边听他们鬼哭狼嚎的惨叫,一边威胁他们把身上的东西
交出来,从妓女发家的吕莎,连这片道上的老大都让她三分,刘老板当时太年轻,
他什么也不懂,所以他被吕莎捉去,当了三个月的男奴隶才被扔出来,之所以放
了他,并不是吕莎心软,而是老刘的jb再也硬不起来了,老刘每每想起曾经在
吕莎手低下的悲惨生活,不由得哆哆嗦嗦,尽管他买卖做大,人也做了老板,可
是他每次看见自己没了包皮的不能勃起的阳具,都会在恨意中默默地颤抖。

  吕莎这个人,有一个癖好,她喜欢喝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奶水,当然,这人
一旦有权有势,自己的要求就更上了一个档次,现在吕莎只喝现产的奶水和精液,
也就是说,整天在她公司大堂里哼哼唧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奴隶们,都是她榨取
精液和奶水的家畜,这些悲惨的家畜,每个男人脖子上有一个可以放电的钢圈,
阳具根部有一个限制精液流出的硬环,女人的乳房清一色沉甸甸地怒挺出将近3
0厘米,这是由于长期的催乳榨乳,和每天与男奴频繁到吐的性交造成的,她们
的阴道被封住,里面是丰富的震动装置和定时注入催情剂的注射装置,阴门外部,
直接套上了一个奶瓶大小的塑料瓶,吕莎的规矩比较简单,女人每人每天需要交
纳三升人奶,一瓶淫液,数量不足者就会被彻夜地电击一夜,之后被作为新药种
的实验标本被送到开发部去。而男人就更加悲惨了,男人要在忍受一天射不出却
不断性交的痛苦之后,射出至少一烧杯的精液,如果精液不够的话,他们的阳具
就会被卸掉之后做成标本,挂在吕莎的办公室墙上,当然,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
想要好好活着的奴隶们,每天唯一考虑的事情,就是提高自己的产量,他们一刻
不停地一边颤抖着一边自慰,或者互相性交,只为了晚上吕莎来收割的时候,他
们能够装满带着刻度的容器,男奴们每当想起吕老板办公室墙上那满满一片巍峨
的灌蜡阳具,便会悲愤地继续搓弄自己早已超负荷的阳具,他们曾经是称霸一方
的混混头目,或者是吕莎对手的手下,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偿还不了吕莎的债务之
后,秘密用员工顶了帐,这些悲惨的人,每天都在恐惧和严重的虚脱中慢慢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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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8/29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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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男人不但承担生产者的角色,还要承担吕莎每天的发泄,吕莎作为一个靠做
妓女和恶霸起家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轮到伺候吕莎的男人基本第二
天就会被卸了jb卖出去。虽然三十多岁的她已经不再亲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
的生意,依然是靠着皮肉,吕莎的公司,从原本的黑社会,慢慢转型成了出售人
奶,人精液,女人的淫水,以及人肉,奴隶的买卖,其旗下包揽的服务项目,竟
然覆盖了整个落银城,每当有男奴的阳具被做成蜡模,吕莎便会把他们成批卖给
其他企业做苦力,当一个女人在吕莎的企业做了太久,以至于超过了三十五岁的
话,她就会被送去试药,然后论斤卖掉,每次吕莎卖女人肉,都会开一个地下拍
卖会,年老色衰,使用过度的女人,会被架在正中的看台上,通过叫价,一块一
块卖出自己的肉体,往往拍卖到只剩下心脏的时候,台上还依稀传来女人的惨哼,
在这个暴君一样的女恶魔统治下,落银城每个人都想要她公司的产品,却都害怕
有一天被绑进了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识相的,只有失踪了重要人口,才战战兢
兢地去跟吕莎要人,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有人失踪,八成是被抓去吕莎那里成了
肉畜。

  刘老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提着脑袋去求吕莎帮他对付凤凰,当然,首当其
冲要收拾的就是贵泽,吕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肉畜而已,
王老板虽然阴险狠毒,但是他聪明,他知道谁可以惹,谁不可以惹,所以他跟吕
莎没有任何过节,但是吕莎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在收到刘老板精心挑选的100
多个肉奴隶之后,她答应了刘老板,为他讨回公道。

  于是,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事件的导火索却是王老板的太太,林涵!

  贵泽本来在地下室悠闲地玩弄着甄若水,王老板的电话,让他如坠冰窟- 林
涵失踪了。小林是王老板的老婆,恐怕整个城里没人不知道,敢绑走她的人,除
了冒冒失失的贵泽,居然另有人在,贵泽隐隐觉得势头不对,凤凰企业这座巍峨
的靠山,仿佛在风雨飘摇的落银城,渐渐地模糊。贵泽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务交给
了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这几个肉娃娃照顾好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他要去查
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胆子。

  在贵泽忙于调查的同时,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进王礼的办公室,「你
就是新来的秘书?」美女亲热地走到王老板身后,揽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
秘书,赵沂,以后叫我小赵就好了,老板。」王老板眯起了眼睛,「你来的可真
是时候,正好我的前一个秘书丢了,以后你就接替她的工作了,去她办公室把她
的工作材料接手过来吧。」赵秘书眯起眼睛,款款地摆着腰走了出去,王老板太
累了,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最近却同时被一堆人算计,甚至连老婆都弄丢了。

  林涵的眼带被摘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结实的门型框架上,吕莎悠
闲地绕着她大字型展开的身体转着圈圈,「王礼什么烂品位,娶你这种货色当老
婆。」林涵微笑着看着吕莎「难道你想让他娶你这种让人干烂了的鸡吗。」吕莎
听到鸡这个词以后,脸部肌肉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负面情绪瞬间爆
发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忌!没有人敢在吕莎面前提鸡这个字,甚至连她的厨子都
不敢给她做鸡肉,林涵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她只是以前赔王礼谈生意时见
过几次这个吕莎,对她没什么了解,吕莎可不会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
吩咐手下的男奴马上集合,并且准备了点即兴的节目,她不再理会林涵,专心地
准备收拾她。

  宽敞的大厅里,吕莎手下还没被阉掉的男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他们躁动
的表情和在金属环束缚下怒挺的阳具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吕莎半眯着眼睛扫了
一眼这些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林涵,「你说谁是被人干烂的鸡?」林
涵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许就要毁在这里了,
林涵唯一的遗憾不是死,而是没有好好让贵泽调教她一次。吕莎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知道,不管王礼给出多大的价钱,都别想把林涵整个赎出去!

  吕莎冷冷地一挥手,男奴们只好唯唯诺诺地围住林涵,一前一后地按顺序去
抽插,林涵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在晃动中看着
吕莎,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
乳剂和烈性春药,之所以叫烈性,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
后会留下很强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
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
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
抽插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抽插,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
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
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块粗
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
的抽插,令她疯狂。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肉棒,每当她躲过一根肉棒,马上有
另一根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火烧一般的小穴,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
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可以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阳具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
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
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
精液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
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每天到了男奴交纳精液的时间,他们
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阳具的束缚,喷出积攒了
一天的精液。如果运气好,精液量够多,他们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
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
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抽插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
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希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
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昏黄的街边,贵泽压
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
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
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乳房在不
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
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
正的一对?」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
「贵泽侦探,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的情报网可是落银城最广的,听说你以前是刑
讯师?现在怎么改行做调教师了?调教师就调教师嘛,还弄个御用侦探的头衔,
你这是虎傻子呢?」贵泽也是苦涩地一笑「混口饭吃而已。」吕莎也不废话开门
见山地说道「我虽然答应刘老板对付王礼,可我并没答应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
么意思吗?我这里很缺你这种人才,只要你为我做事,钱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
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每天专门抽出几个小时来料理这个女人。」吕莎指了指吊在
一边的林涵对贵泽深深地一笑,贵泽也没办法拒绝,他必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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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0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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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落银城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
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
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
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
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孟枝当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
教。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
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
第一支鸡。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
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
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
子。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插入两根振动
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
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
样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
「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
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
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白罗见状
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
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
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
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
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
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
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
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
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
啜泣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
近三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
的身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
苦打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
已经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
合,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
下倒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乳房正被一股凉丝
丝的感觉所占据时,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泪水,甄若水在给她涂抹外用药,她细
心地在每一个角落涂抹,均匀地揉开尚未吸收的药膏,乳房之后,便是阴道,甄
若水用手指蘸起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拨开白罗充血的阴唇,一手小心地探
入,细心地涂抹着阴道内壁,之后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肛门,一遍一遍地涂
抹在直肠内壁,这种药膏价格不菲,贵泽也是因为白罗够顺从,才会下大本钱调
教她,这种白色的药膏会刺激涂抹处的皮肤以及肌肉组织,长期涂抹的话,就会
让涂抹处出现不间断的瘙痒与类似疯狂的肌肉痉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被
长期以这种药膏炮制,她会不由自主地变成无肉不欢的荡女!除了肉体的摩擦,
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药效发作时令人癫狂的酥麻与刺痛。

  这个药膏歹毒的地方就是发作以后不同于普通的媚药,如果没有摩擦的话便
会生成皮肤的强烈刺痛与瘙痒,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周期,会随
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而减短!

  仅仅不到十天的用药,便使得白罗的药效每四小时便发作一次!为了防止白
罗无休止的纠缠,甄若水给她的乳头上固定了震动器,阴道和肛门内都塞入了粗
大的振动棒,每当药效发作,白罗便只能用倒吊着的身体,努力去迎合这些震动
着的小道具。

  白罗其实很少挨打,因为甄若水平时还算是对她不错,只要完成贵泽要求的
调教便不再管她,今天不知为什么,甄若水异常的烦躁,当然她没法迁怒于孟枝,
因为按照贵泽的调教要求,每天的调教都会让孟枝濒死!

  所以,额外的刑罚,只能摊给白罗。

  由于过度的劳累,甄若水斜倚在贵泽的沙发上,疲惫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肉体上布满细细的血丝,血丝环绕中,荒诞地反射出片片银光,
那是肉中的针脚,每当孟枝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发出嘶地一声,
定在半空中,然后小心地放下身体,她就像一只被强制装进细密鱼刺的鱼,每动
一下便会牵动肉中的钢针,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经接近了内部压力的极限,
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种胀痛与疯狂!她红着脸,却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饶,
她不知道,其实甄若水舍不得动她,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缓缓呼出一口气之后,甄若水站起身来,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孟枝身边,仿佛
一对探病中的姐妹,当然,虚假的暖昧是暂时的,随着孟枝不协调的惨叫,事实
的真相,渐渐显露。甄若水缓缓地抚摸着孟枝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慢慢游走
到乳峰,肚脐,胯下!这抚摸也许对于常人没什么,但是对插满钢针的孟枝来说,
却是微风吹拂中的地狱!她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惨叫着,不再顾及阴道内嗡嗡震
颤的电蜘蛛,以及尿道内接近崩盘的括约肌,复杂的种种惨痛的体感,统一变成
了颤栗的嘶喊宣泄而出。通过这几天的洗练,孟枝知道,这只是每天的热身环节。

  随后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条半掌宽的宽皮鞭,按照纵横交错的顺寻一下一下
地从孟枝的肩头抽下去,清脆的肉响与沉重的皮革音伴着隐忍中的呻吟弥漫在狭
窄的空间内,孟枝虽说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却从没有适应过这种内外交杂的疼痛,
肉里的钢针本来快要随着皮肉的愈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让她觉
得好像每天都重新插入了好几遍。层层叠叠的鞭痕旧的被新的覆盖,新的尚未成
型,便又变作了其他的刑伤,孟枝在这里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块饱受欺凌的橡
皮泥,甄若水熟练地挑出一根插在乳头中的长钢针,露出一截针脚后便在其上缠
上一根细铜线,之后又在另一个乳头上也缠了一根,然后是肚脐,大腿内侧,阴
唇,阴蒂,腋下,这种全方位的电击,每次都让孟枝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感觉,甚
至电击到高潮时,她已分不清到底哪里受到了电击,大股的香汗顺着孟枝扭动中
的白肉涓涓细流,在禁塞作用之下她甚至连失禁都做不到,她只能流汗,流泪,
呻吟,惨叫,哀哀地求饶,然后绝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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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0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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