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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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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186字
2012/8/30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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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耕不辍,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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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落银城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
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
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
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
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孟枝当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
教。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
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
第一支鸡。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
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
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
子。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插入两根振动
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
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
样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
「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
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
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白罗见状
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
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
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
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
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
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
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
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
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
啜泣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
近三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
的身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
苦打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
已经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
合,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
下倒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乳房正被一股凉丝
丝的感觉所占据时,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泪水,甄若水在给她涂抹外用药,她细
心地在每一个角落涂抹,均匀地揉开尚未吸收的药膏,乳房之后,便是阴道,甄
若水用手指蘸起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拨开白罗充血的阴唇,一手小心地探
入,细心地涂抹着阴道内壁,之后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肛门,一遍一遍地涂
抹在直肠内壁,这种药膏价格不菲,贵泽也是因为白罗够顺从,才会下大本钱调
教她,这种白色的药膏会刺激涂抹处的皮肤以及肌肉组织,长期涂抹的话,就会
让涂抹处出现不间断的瘙痒与类似疯狂的肌肉痉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被
长期以这种药膏炮制,她会不由自主地变成无肉不欢的荡女!除了肉体的摩擦,
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药效发作时令人癫狂的酥麻与刺痛。

  这个药膏歹毒的地方就是发作以后不同于普通的媚药,如果没有摩擦的话便
会生成皮肤的强烈刺痛与瘙痒,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周期,会随
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而减短!

  仅仅不到十天的用药,便使得白罗的药效每四小时便发作一次!为了防止白
罗无休止的纠缠,甄若水给她的乳头上固定了震动器,阴道和肛门内都塞入了粗
大的振动棒,每当药效发作,白罗便只能用倒吊着的身体,努力去迎合这些震动
着的小道具。

  白罗其实很少挨打,因为甄若水平时还算是对她不错,只要完成贵泽要求的
调教便不再管她,今天不知为什么,甄若水异常的烦躁,当然她没法迁怒于孟枝,
因为按照贵泽的调教要求,每天的调教都会让孟枝濒死!

  所以,额外的刑罚,只能摊给白罗。

  由于过度的劳累,甄若水斜倚在贵泽的沙发上,疲惫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肉体上布满细细的血丝,血丝环绕中,荒诞地反射出片片银光,
那是肉中的针脚,每当孟枝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发出嘶地一声,
定在半空中,然后小心地放下身体,她就像一只被强制装进细密鱼刺的鱼,每动
一下便会牵动肉中的钢针,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经接近了内部压力的极限,
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种胀痛与疯狂!她红着脸,却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饶,
她不知道,其实甄若水舍不得动她,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缓缓呼出一口气之后,甄若水站起身来,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孟枝身边,仿佛
一对探病中的姐妹,当然,虚假的暖昧是暂时的,随着孟枝不协调的惨叫,事实
的真相,渐渐显露。甄若水缓缓地抚摸着孟枝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慢慢游走
到乳峰,肚脐,胯下!这抚摸也许对于常人没什么,但是对插满钢针的孟枝来说,
却是微风吹拂中的地狱!她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惨叫着,不再顾及阴道内嗡嗡震
颤的电蜘蛛,以及尿道内接近崩盘的括约肌,复杂的种种惨痛的体感,统一变成
了颤栗的嘶喊宣泄而出。通过这几天的洗练,孟枝知道,这只是每天的热身环节。

  随后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条半掌宽的宽皮鞭,按照纵横交错的顺寻一下一下
地从孟枝的肩头抽下去,清脆的肉响与沉重的皮革音伴着隐忍中的呻吟弥漫在狭
窄的空间内,孟枝虽说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却从没有适应过这种内外交杂的疼痛,
肉里的钢针本来快要随着皮肉的愈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让她觉
得好像每天都重新插入了好几遍。层层叠叠的鞭痕旧的被新的覆盖,新的尚未成
型,便又变作了其他的刑伤,孟枝在这里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块饱受欺凌的橡
皮泥,甄若水熟练地挑出一根插在乳头中的长钢针,露出一截针脚后便在其上缠
上一根细铜线,之后又在另一个乳头上也缠了一根,然后是肚脐,大腿内侧,阴
唇,阴蒂,腋下,这种全方位的电击,每次都让孟枝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感觉,甚
至电击到高潮时,她已分不清到底哪里受到了电击,大股的香汗顺着孟枝扭动中
的白肉涓涓细流,在禁塞作用之下她甚至连失禁都做不到,她只能流汗,流泪,
呻吟,惨叫,哀哀地求饶,然后绝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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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三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电击过去,孟枝仍然没有昏迷,因为那种锥心的刺痛甚
至都没有带给她麻痹,有的,只是一波波惊悸和无奈,青筋暴起的乳房由于充血
与电流的刺激高高地向着上面挺起,插着钢针的乳头,不时跳动一下,阴道口那
白浊的淫液泡沫,早已干涸,虽然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颤抖与扭动中却是
再没有多少阴精流出,她好像被榨干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
时不时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呻吟,证明自己还没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红得发黑的阴蒂嘲笑道「这才刚做了两项就要死要活的了?

  前几天不是还跟我叫嚣来着吗,姐姐你再骂我啊,我就爱听你骂我。」孟枝
停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回道「贱货,拿你的烂B去讨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仿佛爆发了隐忍许久的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贵泽锁在保险柜里的
一个个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气,她终于生气了,甄若水已经把不能弄死她的指
示抛到脑后,就算贵泽此刻在她身边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疯狂地翻找着每一
个盒子,最终她找到了一个镶嵌着古朴花纹的盒子,花纹上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
祗,她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贵泽曾经简单地介绍过这个东西,盒子里是
蛊虫!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开盒盖,盒子里有两个隔板,三条蛊
虫,中间的一条已经达到了大拇指粗细,旁边的两条,只有小指粗细,小的两条
蛊虫需要豢养在女人的乳房中,靠吸食乳汁为生,同时会在其内产卵并且分泌出
催化产乳的烈性分泌物,有这一条蛊虫在内,不到一天,乳房内的奶水便会达到
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只则需要以阴精养护,寄生于女人的阴道内壁,它分泌出的体
液,会让阴道内淫水横流,颤抖不止,当然,产卵的迅猛也是极为可怕,施加这
三条蛊虫,便等于把一个女人的肉体改造成了肥嫩的虫巢!没有任何犹豫,甄若
水用筷子夹起较细的那一条蛊虫,生涩地拨弄着高高昂起的虫牙渐渐向孟枝的乳
头引导,随着筷子尖不断地挑弄,蛊虫终于愤怒地一头扎进了孟枝的奶眼,鲜血
与奶汁不自主地从奶眼中挤压而出,虽然解开了乳头的细绳,但没有挤压使得喷
出的乳汁并不多,钻入一只蛊虫,无异于雪上加霜。孟枝顾不得钢针的束缚,激
烈地扭动起来,就算是小指粗细的蛊虫,钻奶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伴随着孟枝
模糊不清的惨叫,在蛊虫钻入一大半的时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只蛊虫,轻车
熟路地挑逗起来,没费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了半条蛊虫。当孟枝瞥见
那条最大的蛊虫,她的颤栗表现的明显起来,她被束缚住的大腿,非常明显地颤
抖起来,推开孟枝夹紧的双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蛊虫稳稳地送入阴道深处。随着
一股冰凉与滑腻的感触,孟枝感觉到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子宫口,她深深吸了一
口气,再不敢乱动一下,盼望着这条虫子赶快爬出去,但是她弥漫在阴道内的阴
精让蛊虫欲罢不能,虫子贪婪地吸食着孟枝由于电击而分泌的阴精,当它吸够之
后,便一头扎进了阴道内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仿佛此刻她的阴道被生生挖去
了一块肉。伴随着臀肉砸地的声音,甄若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走到一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贵泽这边却是热闹了不少,与自己地下室里那三三两两的肉玩具比起来,吕
莎这里简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摇曳的巨乳,纷乱的发丝,和时时交
错重叠的哀哀呻吟,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圣经中的理想王国。

  贵泽在这里负责为吕莎打点这些肉奴,保证产出量的同时,也要负责惩罚和
调教工作,虽然是为别人工作,贵泽还是很乐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却是
没法回去管理了,交给甄若水也算放心。只是每天面对林涵的时候,总是有那么
一点点的愧疚,毕竟这个女人给了贵泽不少支持,而吕莎又十分不喜欢她,长此
以往恐怕这个人就要保不住了,贵泽心里的矛盾一方面来自于对这里环境的痴迷,
一方面又来自于喜怒无常的吕莎,还有则是,如果再有两个月林涵就会精神崩溃
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无休无止的折磨,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坚强不起来,
每当林涵依偎在贵泽怀里轻声地哭泣,一种无奈与怜惜慢慢使得贵泽的内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为吕莎的根基太厚,他斗不过吕莎,不但自己逃不出这个地
狱,还要每天被监视着威逼着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着林涵红肿泥泞的下身,青
筋毕露的乳房,贵泽已经再也想不起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偶尔的悲伤稍一
露出便被贵泽强行压下,他每天努力地为吕莎工作,甚至在贵泽的管理下,肉奴
们产出的更多,新进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产,贵泽所擅长的便是刑
罚与威逼,而这些对自己的未来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残忍的逼
迫,贵泽来的第一天便杀了一个不肯脱掉衣服的新肉奴,仅仅靠着一把一指宽的
军刀,他残忍地把这个肉奴的身体一块一块地拆开,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这个大
厅里,他把这个悲惨的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块一块地拆开,任由其惨叫,流血,求
饶,最后低下头去,贵泽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后,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
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块肉,颤抖的肉奴们在威逼下只好一个一个走
上去,从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肉块,有的女人当场便蹲下身子
疯狂的呕吐起来,伴随着战栗,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苏醒,但是这
并不影响下一个肉奴从她身上取走为数不多的一块肉。从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一
个肉奴敢对贵泽说不字,吕莎也因为浪费了一个肉奴而对贵泽略有不满,但是看
到第二天那些疯狂的肉奴时,却是满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饭后,是吕莎的消遣时
间,每当这个时间,她便会来到林涵这里,看着贵泽折磨她时不时指点着贵泽,
改用那种刑具,她时而沉默,时而微笑,时而若有所思地走近这两个煎熬中的人,
似笑非笑地盯着贵泽看,贵泽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吕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
翼翼地端起一个400ML的灌肠器抽满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进林涵的后门,
林涵掩住隐隐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头,这是第四管了,贵泽按了按林涵的肚子,
觉得量差不多了,吕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个胶塞一下子
塞进了林涵的菊门,林涵突然瞪大了双眼,隐隐约约的胀痛逐渐变成了爆裂一般
的痛楚,吕莎阴森地笑着,「今天就到这吧,三天以内不许见她。」贵泽苦笑着
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疯狂的面容,贵泽慢慢攥紧了拳头,玩弄了这么
多年女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屈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憋闷,一个大胆的计划正慢
慢地酝酿。

  这一天的天气意外的明媚,吕莎离开了公司去谈生意,贵泽目送这她的车子
绝尘而去,眼中凶光毕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们今天的工作,为男奴解开了阳
具的束缚,他微笑着跟这些男肉奴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
会,事成之后给你们自由,外加每人三十万,吕莎放在我这,你们随时来玩,至
于女奴,全部归我。」男奴们颤抖着看着贵泽,他们几乎绝望的眼中猛然迸发出
疯狂的神采,可以说这一天的到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冷看向昏睡过去的保
安队,贵泽仍旧心有余悸,这个吕莎的保安队,是一队死忠,无法买通不说,还
差点杀了贵泽,若不是贵泽之前准备了安眠烟雾弹怕是计划还没开始就会被做掉
了,贵泽此时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吕莎还有没有后手,或者说,这一
切是故意为之!但是他不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王礼。

  贵泽把保安队的枪支发给达成合作的男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王礼的号码,
简单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后贵泽提到了林涵,王礼得知了林涵的遭遇后马上问清楚
地址,派了自己的武装队过去把吕莎的公司团团围住,贵泽焦急地等待中隐隐听
到外边的枪声,心中不由得一颤,还好叫了王礼来,不然今天一定会被埋伏在周
围的吕莎卫队围死。贵泽马上带着男奴们出去,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战斗,几个小
时后,当最后一个吕莎卫队的队员被做掉以后,贵泽授意下,王礼的卫队换上了
吕莎卫队的衣服,处理了尸体后,隐藏在公司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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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0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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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傍晚的夕阳,透出人到暮年的哀伤,吕莎疲惫地从车里出来目光谨慎地扫向
暗哨的位置,隐隐看到卫队的队服后,吕莎慢慢地走近自己的公司大楼,贵泽坐
在吕莎的办公桌前,悠闲地点上一颗烟,吕莎似笑非笑地走近办公室看着贵泽
「难道你以为我只留下一队保安就敢放你在我公司胡闹吗。」贵泽微微一笑,大
有深意地看了吕莎一眼,这一眼,看得吕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吕莎马上拿起电
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贵泽也不急,安静地看着她,电话的忙音响了一下,两下,
三下……十下,吕莎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不可能!我留了50人在这周围怎
么会一个都不剩。」对于贵泽来说,看着这个沉稳惯了的女枭像小女孩一样地尖
叫,似乎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贵泽猛地冲上去,一巴掌掴翻了吕莎「你只是
个喜欢冲动的蠢女人而已,不要总把自己当军师。」吕莎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愣
愣地坐在地上听着身后贴身保镖那里急促的几声枪响,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吕莎叹了口气,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贵泽长长舒了一口气,疲惫的往后一靠,轻轻地说道「你对我还算不错,在
我这我尽量不会难为你,但是那些男奴我答应过他们的。」吕莎没有抬头,只是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从我有了自己的集团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受男人
摆布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贵泽也轻轻摇了摇头「如果
你认为命运是需要挣脱的锁链,那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吕莎怔怔地抬起头,
望着自己办公室墙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蜡阳具,「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

  在王礼赶到之前,吕莎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及公司全部过户给了贵泽,她不
想把自己的东西留给王礼。之后,吕莎被带下去,脱掉一件件奢华的衣物,带上
项圈与锁链,成为了新的肉奴。

  贵泽猛地想起了什么,发疯一样冲向公司后堂一个紧锁的大厅,大厅的正中
央,一个门型架子上,吊着一个肚子被撑大到接近透明的女人,红肿的阴唇轻轻
地颤动着,紫红的乳头上紧紧地绑着一根红绳,伴随着青紫交接的鞭痕随着她的
腰肢慢慢摆动,她的表情怪异无比,似喜似悲,涨红的脸上,除了压抑到接近极
限的痛苦还有隐隐约约的快乐与畸形的恨。贵泽踹开紧锁的大门,冲向这个女人
「我来晚了,你受苦了。」女人呜咽着抬起头,看着贵泽,猛地向前挺起下身,
迫不及待地尖叫着,「解开,快给我解开,哎呦,哎呦。」贵泽也顾不上再说什
么,没有先去解四肢的环扣,而是直接解开绑在腰上固定尿塞的皮绳,一下子把
插在尿道里的禁赛拔了出来,没有半秒的停顿,还没等贵泽躲开,一股浊热的尿
液喷洒而出,在极高的压强下,打湿了贵泽的衣服,林涵的脸色更加红润,她深
深地吸着气,尿了将近3分钟才颤抖着停了下来,但是她的肚子还是高耸着,只
是比刚才小了一圈而已,贵泽马上伸出手指,小心地抠出那深深埋在直肠中的肛
门塞,一股不亚于决堤洪水的喷射之力随着肛门塞啵的一声拔出,宣泄而出,林
涵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浑浊的排泄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她又皱起
眉头,贵泽马上想起了什么,歉意地站起身子轻轻地解下乳头上的红绳,随着红
绳的飘落,林涵的乳头猛地滋出一股白浊的乳汁,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了一口气,
「吸,帮我吸出来。」贵泽把嘴凑到林涵的乳头,随着几下娴熟的捏弄,一口吸
住了她胀大的乳头,随着几下滋滋的吮吸,大股的乳汁喷薄而出,好似自动贩水
机的出水口一样,仅仅一只乳房还没有吸空,贵泽就有些喝不下了,他苦笑着,
放下这支乳房,吸了几下另一只以后,便轻轻地用手把剩下的乳汁挤了出来。劫
后余生的林涵,两条腿根本就站不起来,她只能用还在缓缓淌出奶水的乳房和柔
弱的肩膀靠着贵泽。

  这个时候王礼走了进来,看见依偎在贵泽身上的林涵,王礼的脸上隐隐露出
了一丝疑惑,贵泽恭敬地向王礼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只字未提吕莎的公司已经划
归他的名下,王礼来这里其实救林涵只是顺带,他真正在意的是吕莎的公司。贵
泽看着王礼,不再言语,静候王礼的指示,王礼也是很随意地说道「以后这家公
司就是我的了。」贵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是没得商量的事情,这个王礼,明显
是找死。

  贵泽点了点头,王礼则转身离开,正打算分派手下来接管这个地方,一声清
脆的枪响打破了王礼的思绪,因为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喷血的弹痕。

  王礼的卫队首先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后,直接把枪口指向了贵泽,林涵则
是不急不缓地走到队长身边,细细耳语了几句,这队长也是个聪明人,马上示意
手下放下手里的枪支,齐齐像着贵泽深鞠一躬「老板。」

  贵泽看着这些刚才还拔枪相向的人,他心里也知道,这却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草草收拾了王礼的尸体,贵泽同时接管了吕莎的肉奴公司和王礼的凤凰企业,
他把林涵留在这里,自己跟卫队先回了凤凰,毕竟林涵跟吕莎之间,有些事情他
不好参与。刚刚到了公司楼下,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匆匆忙忙从大厦里冲了出来,
凭着一种直觉,贵泽把她拦了下来,卫队长恭敬地给贵泽介绍道「这个是新来的
秘书,赵沂,刚刚听说王礼死了,马上就收拾东西要走,也不知道她急个什么。」

  贵泽则是毫不理会这些,冷冷地说道,「带回去,慢慢研究。」

  匆匆一别,两个月过去,贵泽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甄若水欢欣地冲上来捅
住了贵泽,但是当贵泽瞥见仰躺在一边的孟枝时,眉头皱了起来,「谁让你给她
用蛊了!」孟枝肥硕的乳房即便是仰躺也依然挺立,时不时还可以看出肉下依稀
的蠕动,圆润高耸的肚子和肥嫩的阴唇显示出与孕妇截然不同的诡异,甄若水惊
恐地跪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主子,我一时冲动……」贵泽却是突然打
断了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没死。这件事你记下了,以后要罚你的。」甄若水
连忙低头称是,所幸贵泽还不算太生气。孟枝则是基本失去了意识,每天高强度
的调教和身体内药剂,蛊虫,钢针的不间断折磨已经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好
像做梦的时候也要受到电击和鞭打,梦醒时分,却又是一番折磨。贵泽扒开她翻
上去的眼白,隐隐觉得不妥,是不是对她太狠了,再这样扔着她,这个女人就废
了。

  贵泽打开了孟枝四肢的铁扣慢慢地将她搬到白罗的床上,白罗本来战战兢兢
地仰躺在那张床上,被贵泽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一脚踢到了地上,白罗隐隐泛泪
的脸,默默地低了下去,孟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肉中的钻心刺痛
渐渐在减少,贵泽和甄若水正围着虚脱的孟枝慢慢地挑出她身上的钢针,不知道
当初插进去多少根,贵泽感觉仿佛钢针已经无穷无尽地生长在孟枝体内,永远也
拔不完,所幸甄若水拿来了一块磁铁,虽然有的地方用磁铁很顺利,但是有的钢
针已经在体内被压弯了,磁铁甚至都吸不出来,伴随着孟枝无意识的抽搐,贵泽
慢慢地拔出了她肉中久久埋藏的钢针。之后则是早已被遗忘的电蜘蛛,贵泽并没
有取出,而只是关掉了电源,蛊虫的繁殖程度已经超出了孟枝的忍耐极限,由于
毫无节制地繁殖与吸吮,蛊虫已经占据了孟枝三分之二的乳房,乳腺早已堵塞,
内部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蛊虫卵和幼虫,每当人奶产出,蛊虫便会蜂拥而上,从内
部直接吸食掉,这个东西令贵泽头疼无比,因为已经入驻其中的蛊虫,太难驱赶,
又不能破坏掉乳房,只能从外部想办法。思来想去,贵泽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从
乳根部分插入一根胶管,缓缓地向其内灌水,不多时,孟枝饱受摧残的乳房开始
明显地胀大,模糊的血液和奶汁开始从乳头渐渐顶出,直到突然的一下停滞,一
只狰狞的虫尾从乳头内蠕动着探出一截,由于乳头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凭奶眼显
然不能把蛊虫冲出,贵泽一狠心,拿出两根细金属棒,骤然豁开了孟枝的奶眼,
鲜血骤然喷薄而出,其中不乏肥壮的几只蛊虫,慢慢地从孟枝乳房中已经开始喷
出清水,取出的蛊虫,也有了一盘,之后则是孟枝虚弱的苏醒和惊天动地的嘶叫,
另一只乳房,也被强行冲开,取出了蛊虫。孟枝恢复了意识后,看到紧皱眉头的
贵泽,却是发疯一般的喊叫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贵泽
则是拨开她的阴唇,思索着怎么取出子宫内的蛊虫,孟枝的歇斯底里只持续了一
会,她知道,自己越失控,就越会中了贵泽的圈套,可是这个残破的身体已经让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感兴趣,她只想马上去死或者马上失去意识,贵泽却偏偏永
远不会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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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1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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