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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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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屈辱

  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
此刻,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一家人坐在灯光摇曳
的屋子里,围着那张破旧的桌子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
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一阵阵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
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
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
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我还想看看呢。来,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啊,你把灯举
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
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那是一张微微透明的白胶布,它牢牢封着
两块洁白的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

  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纱布下面敷压着
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睑也被很小的胶布粘住了。所以,要想自己撕开
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一角,轻
轻往外揭。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她拼命扭动身
子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
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原
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

  素云现在眼睛上只贴着两块纱布,仍然无法看见什么,被胶条贴着的纱布,
却还是那样很服贴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
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你一天没
有看见光亮了,要不会刺眼的,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睑的小胶布,再
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然后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减轻了很多压力,并不影响她
眼皮的眨动,虽然有点困难,稍稍的也能从纱布上透过一丝光亮进来。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
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
那份清爽。

  脸部在绷带被解开后,顿感一阵松弛,她内心实在有点紧张,被长期堵塞包
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终于可以获得呼吸的自由了。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
早已麻木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
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

  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
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用手掌在素云脸上轻抽了一下,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
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听到没有?要不我揍死你。」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
手。」看到素云止住了哭声,老王便吩咐道。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傻乎乎的说道:「娘,她的脸蛋真
好看哦!」

  老王有点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

  「哎,宝贝儿子哟,你现在也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很有耐心地喂素云吃着。

  因为中午没有吃东西,到这时素云也着实是饿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
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女人给素云擦了擦嘴,便自己吃了起来。

  素云带着可怜的委屈样,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
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
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到后来,她几乎
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突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
咯?」他也不管,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

  素云被他拿口罩挡着嘴,一时说话声被堵住,便往旁边甩着头,「呜呜」着
想要躲避他的手。

  可是那二娃却一只手把她的头抱住了,一只手把口罩使劲往她嘴里塞,一边
塞还一边说:「你别怕哦,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
你不要哭么,我不要听你哭。」他怕她吐出来,又把垂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小口罩
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女人先脱去素云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那些缠绑
得很严密的绷带,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
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洗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
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
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
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
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恐惧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用一块纱布包着
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然后,嘴上仍被封住一块大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
牢牢地封贴在一起。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
高挺的鼻子,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接着,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
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来,别
怕,带上去吧。」

  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
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傻笑着,略有痴呆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兴,他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
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不停地「嗯嗯」哼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
,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那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
知不觉中便由鼻孔里轻声哼哼了出来,只因嘴被堵着,否则她可能会叫出声来。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旁边的二娃,想向他示意什么,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抬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
…」
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柔弱女子,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
样,让二娃也看得有点呆呆的出了神。

  他放下油灯,竟然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
,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
二天就好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姐姐呢,都是这样绑的哦。可是、可是,那些
姐姐都没有你好看的,还有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比我娘的都好哦,我娘她说她
好喜欢你的。」

  他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会素云,便在她脸上摸索着,撕开了她封住眼睛的纱布
下面的胶条,悄声地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
的光线,她努力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到他,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
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稍稍看见脚底下的楼梯,并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很
小心地上楼。

  一到楼上,二娃便把她搂着坐到床上,然后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嘴里还自
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绑着好,不会跑掉的,娘就是这样绑姐姐的……」接着把
她推倒躺下。

  他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也往她身边一躺,戆戆地对她说:「好了,咱睡
觉吧,要不娘要骂了。」

  他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盖,把背朝着素云,却让素云赤裸着就那样躺着。

  二娃眼睛一闭刚想睡觉,楼梯响动女人上来了。

  她看了看躺着的二娃,笑骂了一句:「傻小子,就只管自己睡了……」说着
,在他被子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坐起来,娘来教你。」

  二娃傻乎乎的坐着,看着他娘把素云拉起来,

  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不禁心
中都在说: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愁,长长的睫毛随着眼
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母子两虽然
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慢慢地在床沿上坐下,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
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不卖了……不卖了……就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
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啊,娘来帮你。」

  她像突然下了决心,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
服脱了,对,都脱了。」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
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了无限的悲哀和绝望,拼命扭动着身子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
近。

  女人跳上床,急切地喊道:「二娃,按住她那条腿。」她抓住另一条腿,狠
命地在素云的腿上拧了一把:「臭丫头,再敢乱动,我掐死你。」

  说着在板壁的钩子上取下一条红棉绳,牢牢地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
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
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开始对她抚摸、蹂躏,无法挣动的素云,只能于无奈中
被迫享受**的兴奋……

  满脸赤红的二娃也终于开窍了,越来越亢奋。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终于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他完全处于一种疯
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
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女人的眼里满是幸福的关爱,看着二娃,渐渐的有了一些泪光。

  ……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闭上眼睛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好儿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然后,
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再拿
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看了看
,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
,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
笑了。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

  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早睡的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
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有了冲动。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
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
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

  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抱到了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而素云还
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
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
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常穿的,裤腿
很短又很粗的那种灰布长裤,再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女人给素云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
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
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
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

  将近中午时分,总算把那些都磨完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
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
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
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
结。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
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
皮带,还有一个扣子。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然后,仍用一条
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
:「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
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
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
男人,村里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
,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
表现。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
」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
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
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爬上一个小土坡,便是那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
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给你娶的媳
妇啊?」

  「嘿嘿,是的,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那女人惊讶地看着他,突然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
啦,没看出来啊,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
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开,她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着实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二娃递上瓶子,还用手擦了一下鼻涕。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
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
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又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
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嘿嘿,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哦,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

  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
,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
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
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阴部
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
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
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
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
,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
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
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
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
,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
…」
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
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
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
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
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
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
,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
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
子叫回来……

  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
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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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3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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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5-15

  「五」抢亲

  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
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
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
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
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
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
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
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
努力
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
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
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无奈地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
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她边
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
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
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
,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
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滑搓、揉捏着。

  这山妮啊,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较丑,黑黑瘦瘦的,发育不良的胸部
看上去几乎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只要刘大奎
在村里,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当
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山妮呢心里也明白,
但却死不了这颗心,老惦念着他,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
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
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
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
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
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你这
是干什么呢?你……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
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
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
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
间。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
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
,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
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她只
是感到害怕和恐惧。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不大:「别怕,白
天对不住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
了老王头,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看
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伺候我舒服了
,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和被他强奸的情景,那
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她心
里已经产生绝望了,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
表示了屈服。

  「嗯,这还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

  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
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
,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
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
躺下,用麻绳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再盖上被子,锁
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

  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
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
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接着在墙角搁了二
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院内很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
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素云的
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
,怎么样?舒服吗?」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现在又被她
这么一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这时完全清醒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
她会怎样对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呜呜……」叫唤着。

  好一阵沉默,山妮又说话了,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算你运气好,碰上
我了,我来放了你这个臭婊子,不是我想帮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
白了吧。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
,你就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但想
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刘大奎,不管
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于是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
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
,手都解的酸麻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
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漂亮妞,
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
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
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
她穿上。

  屋里虽然较黑,但光着上身的素云,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
光,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
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
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再不走
恐怕就来不及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
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
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
,也渐渐显出了累色。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
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动手给她解身上的
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
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
啊!」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
,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
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
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想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
:「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婊子。」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
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
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
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
眼睛,浑身颤抖着。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
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
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
上床欢娱一番……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
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估莫着是往这
条路跑的,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
,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
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

  ……

  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
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
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
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
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
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
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
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
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
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
的美,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
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
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
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
,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
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
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
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一团火红还蛮喜
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
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
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算是讨个
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
,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干净的
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
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
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
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
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
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
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
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
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
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
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
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
,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
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
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
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
,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

  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
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
。」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
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入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
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
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
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
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
女儿。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
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
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
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噼哩啪啦」漫天飞扬。

  ……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
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
,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
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
吞虎咽,大呼小叫……

  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
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素云
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
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
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
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
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
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
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
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
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
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
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
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
,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拿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
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
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
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
西走去,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

  ……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前面就是青
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
喘气。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还好,很是疲惫的
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路就在山脚下,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就在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
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
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妹子,好老婆,等
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
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
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
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
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
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
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
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
过去。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
对她耳语道:「好了,老实点,你可以先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她
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
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
会有人救我吗……

  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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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4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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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
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
有点睏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
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
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
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
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
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
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
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
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
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
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
…」
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
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
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
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
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
,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
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
,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
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
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
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
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
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
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
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
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
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
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
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
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
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
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
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
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
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
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
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
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
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
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
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
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
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
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
一件
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
,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
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
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
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
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
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
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
下裤
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
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
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
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
鞭疾
驰……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
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
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
,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
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
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
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
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
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
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
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
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
。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
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
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
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
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
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
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
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
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
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
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
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
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
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
:「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
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
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
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
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
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
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
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
「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
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
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
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
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
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
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
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
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
,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
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
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後,感觉舒
服多了,躺下后,睏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
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
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
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
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
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
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
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
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
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
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

  ,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
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
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
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
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
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
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
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
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
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
,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
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
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
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
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
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
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
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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