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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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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二章 同病相怜


科学院地下实验室的意外事故,被政府当局列为最高机密。氢聚变反应炉的爆炸不像核爆般有巨大的冲击力,所以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到震动,但是在地下实验室的所有设备跟人员都被分解殆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科学院的主席将入口完全封闭,也将马克教授的时光隧道计画资料全部封存。计画人员的家属,数个月后陆续都收到一笔病故通知与抚恤金,但唯独漏掉了项少龙。因为他是假日临时征召,科学院没有他的资料,指挥官的手令是假日批准的,因此没有入电脑异动资料,于是项少龙成了军部登录的失踪人员。
  但是还有两个女人一直在追着项少龙的下落,一个是郑翠芝,一个是周香媚。
  郑翠芝在项少龙被带去科学院后,就一直痴痴的等他回来。直到第三天,郑翠芝忍不住打电话去科学院询问,电话却已无法接通。
  她循着电话登记的科学院地址找到地方,只见一片曾是科学院的地方围着“禁止人车进入”黄色布条,宪兵哨布满四周,郑翠芝询问当天联络的科学院人员,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郑翠芝知道事情已非同小可,项少龙很可能已遭不测。但女人的直觉跟执着,让她坚持相信项少龙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翠芝判断,科学院的实验既然如此机密,又需要强健的特战队员,很可能是牵涉到重要军事用途的武器设备,而项少龙极可能是负责测试这项武器性能。那么在他测试这项武器期间,以及武器公开发表之前,他可能都不能与外界接触,以免泄露机密。
  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阵凄苦,想到她为了一时气愤,让项少龙就此与世间隔离,两人才初尝爱恋的甜蜜,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却又怨不得别人,到头来惩罚的是她自己,真是冤孽呀!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军部,天天翘首盼望着项少龙的归来。
  周香媚在项少龙离开后,也是痴痴地等着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冤家说是去出个紧急任务,就没了连络。当时她很怨苦地思忖,本以为他会是个有心人,结果还是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就躲的远远的!
  等了几天都没消息后,周香媚忍不住去到黑豹酒吧散心。见到第七团队的小张跟蛮牛在吧台旁闷闷地喝酒,黑面神鼻梁贴着绷带,跟一堆人在另一边喝酒,浑然不似前阵子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周香媚连忙上前,向小张探问项少龙的消息,小张愁眉苦脸的回道:“龙哥自那晚后就不见人影,收假也没去部队报到。我们去找黑面神,他也说正在找他。后来军部才说他临时指派任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周香媚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项少龙单独出任务安危难测,喜的是他并非忘记自己才没有联络。但是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呀?问小张他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香媚知道军队是个保密至上的组织,尤其是他们这种特种部队更是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当下决定,等项少龙这冤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劝他早点换个生活正常的差使,自己也该收收心,过过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决意从此不再去酒吧厮混,像个新婚小妻子般地等着项少龙任务完成归来。
  项少龙失踪两个月后的某一天,郑翠芝觉得近来身体颇为不适,这些日子因为天天思念项少龙,饮食起居都不太正常,月事也很不顺。想想也该好好注意身子,那个冤家回来后,一定会为了自己把他送去这么个苦差事,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不禁脸颊一红,自己怎么才初经云雨就这么样子?赶忙收拾一下,去城里有名的妇产科看诊。
  郑翠芝进了诊所挂好号,正准备坐下候诊,突然见到周香媚也走进诊所来,两人正巧对上眼,视线中间彷佛爆起了一丛火花。周香媚别过头去,在柜台挂好号,大大方方地坐在郑翠芝旁边,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硝烟味。
  郑翠芝看着这个先一步被情郎拉走的美女,想起让她嫉妒到发狂的那一晚,忍不住首先发难:“咱们皇后怎么了?是不是过度使用有点发炎啦?”
  周香媚想起情郎就是被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从她的怀里拉去出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客气地回了一枪道:“喔,那冰霜小美人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用结冰啦?”
  郑翠芝听了,气得杏眼圆睁地瞪着周香媚,周香媚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旁边人都已识趣地闪到两个位置以外的地方去坐,生怕这两个美女头上会长出尖角来对峙。
  幸好此时护士小姐叫道:“郑翠芝小姐,请入内看诊。”,郑翠芝这才收回眼神,起身进去看诊检查。不一会儿,周香媚也跟着入内看诊检查。
  半小时后,妇产科的女医生凝重地对着郑翠芝道:“检查结果出来,你已经怀孕约四周了。”,郑翠芝既惊又喜,女医生继续问道:“我知道你还是单身,决定好了尽快告诉我。”
  郑翠芝想到这是与项少龙初次的结晶,怎么也舍不得,当下就道:“当然留着,等他任务回来我们就结婚!”,女医生喜道:“那太好了,恭喜你!务必记得要定期来看诊。”
  郑翠芝满心喜悦地走出看诊室,护士小姐就唤着周香媚的名字进去看检查报告。
  郑翠芝肚内有了情郎的宝贝,对周香媚的妒意大减,决定留下来跟她聊聊,冰释前嫌,同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味,让周香媚知道她有了项少龙的孩子,以后少来纠缠。
  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么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那冤家劈腿风流,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么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就此行踪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么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ㄧ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么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文件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么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准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么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么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么一段时间不知道会不会又再弄上了个美女?不禁有些好笑,这时倒希望他真的是被关在科学院的实验室里,省得便宜那个冤家。
  俩女自此开始全力追查科学院的实验资料,但以俩女的资讯管道,始终都无法深入到这政府的最高机密核心,但她们仍不死心。为了联络方便,也因为彼此都有身孕,俩女干脆租间房子同住,晚上请了个锺点女佣煮饭整理,顺便照顾生活起居。
  同一时间,最高领导人接获国家安全部的紧急情报,台湾中央研究院正开发稳定的氢聚合结晶能源,可压缩为极小体积,一粒鸽蛋大小的结晶能源放入氢聚变反应炉中就可以释放出供应台北市十五天电力的能源,目前正加紧制造氢聚变反应炉中。
  最高领导人知道消息后,立即想起失败的“时光隧道”计画,当时氢聚变反应炉失控造成巨大的损失,至今原因不明。这个能源结晶的开发,是否台湾也准备进行时空突破计画?如果真是如此,那台湾定是想藉由时空隧道去扭转那次内战的结果!
  最高领导人背脊泛出冷汗,立即下令情报人员全力取得结晶能源的制作资料及成品,同时藉由马克所长留下的资料,重新制造时空熔炉。
  一个月后,情报人员在付出逾亿万美元的代价,牺牲了十数位身居高层的长期卧底干部,仅破坏了氢聚合反应炉的制造,却无法取得结晶能源。最后只好不得已经由双方元首密使的谈判,在台面上给足台湾面子,台面下同意数兆美元的贸易协定,台湾政府才同意提供结晶能源的成品。其实台湾政府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替代核能发电的能源,这下误打误撞不但解决能源需求,还进而大幅促进两岸经济贸易交流,令台湾政府笑得都合不拢嘴。
  至于中国政府,取得能源结晶后随即展开“时光隧道”的实验重建工程,工程实验室就在原来爆炸的地下空洞中日夜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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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30 22:3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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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三章 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觉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口,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什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熔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走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口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尺寸至少小了两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鬼实验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大肆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如果有罐冰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棉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覆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口无言,自己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丰满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口,比之北京烤鸭又或汉堡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什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魄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当同伴,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抱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吸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颤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怎么对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将美蚕娘的衣服除
  下,尽情地揉捏着她的丰乳,同时叫美蚕娘帮他把衣服脱掉。
  美蚕娘柔顺地把项少龙的衣服脱掉,一根怒涨朝天的龙茎就直挺挺的翘立美蚕娘眼前,美蚕娘睁大杏眼,惊讶地张开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天上掉下来的“大”礼。
  项少龙见她张着小嘴正好对着小龙头,忍不住两手扶住她耳后,捉狭地往前一凑,美蚕娘娇呼一声,龙茎已顺势堵入樱桃小口。
  美蚕娘从未尝试此道,猝然之下两排贝齿不及收起,项少龙敏感的龙茎由齿间摩擦而入,痛得他在心里哀号不已!只能怪自己不懂怜香惜玉,这下自作自受,只有吃哑巴亏。
  美蚕娘含住项少龙坚挺的龙茎,一脸惊讶茫然的表情,项少龙心知她确不懂此道,柔声道:“乖……把舌头伸出来含住它,慢慢的吐出来,再吸进去。”
  美蚕娘听了,跪在项少龙胯间,照指示将龙茎吐出吸入,没多久就心领神会地抓到诀窍,香舌随着龙茎进出舔舐着龙头,项少龙只觉阵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按住美蚕娘,龙茎随着直入美蚕娘的咽喉深处。美蚕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呜咽不已,项少龙见她如此,赶忙抽出,美蚕娘喘着气,干咳了半晌才恢复。
  项少龙歉疚地拍着美蚕娘的背,连声地陪着不是,美蚕娘娇羞地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是奴家不小心,夫君莫怪。”
  项少龙怜意大起,捧起美蚕娘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香唇,同时让她的娇躯俯坐在自己身上,一对柔嫩的椒乳在压在项少龙的胸膛,湿润的蜜穴则在硬挺的龙茎上滑移着,沾黏着涌出的淫汁。
  项少龙双手顺着美蚕娘的纤腰,指间来到她扭怩不已的臀缝,轻轻擘开,整个手掌捧起美蚕娘滑腻丰腴的臀瓣,顺着她微张的阴唇,慢慢地把龙茎套弄而入。
  美蚕娘感觉到阴户被项少龙硕大的龙头撑开来,双腿之间袭来一阵阵酥软,却没有以往丈夫那种粗鲁猛干的痛楚,忍不住舒服地发出呓语:“喔……喔……嗯……”。
  项少龙看着她春情满面,也为之迷醉,徐徐挺起腰,让龙茎慢慢渐渐直抵美蚕娘的深处,然后开始慢抽快送,一时两人胯间传出惊涛拍岸俟的淫声浪响。
  没过多久,项少龙放松节奏,但美蚕娘几曾遇过此种风情?她已无法自持地两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腰肢不断地扭动,丰臀更是如暴雨般将龙茎吞噬着。整个人张开着小嘴,让由小腹深处涌出的快感狂喊而出:“啊……啊……啊……奴……家……要死啦!”。
  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
  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她在项少龙身上尽情狂乱地让龙茎在她的蜜穴中的敏感处使劲冲激,享受着一次又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
  项少龙则是躺在地上,两只手恣意地揉捏着美蚕娘如软玉般的双乳,欣赏着这个古代美女初次享受高潮的迷人表情,下面的龙茎随着更为坚硬,不时配合美蚕娘的节奏挺进到深处,让美蚕娘发出满足的狂喊。
  待到美蚕娘已渐入恍神迷乱之际,项少龙感觉到肩脊传来一阵麻痒,彷佛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忍不住坐起身来,把美蚕娘紧紧抱住,整张脸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啜吸着满意的乳香,同时感觉全身的电流都汇聚到龙茎之上。
  美蚕娘此时已近疯狂,玉臂搂住项少龙的颈项,两腿蹲坐在他胯间如狂风骤雨般地上下套弄着。
  突然间,美蚕娘像触电般抽紧僵直着,紧抱着项少龙,龙茎整根没入蜜穴之中,双腿紧紧缠在项少龙腰际,全身抖缩着彷佛休克一般,神情恍惚着就像失魂落魄。
  项少龙同时觉得浑身一颤,积蓄在龙茎内的精液与电流同时激喷而出,冲击入美蚕娘的子宫内,两人同时感觉进入了虚空之中,全身炸成了碎片,在空无一物的宇宙中回荡着,两人的无数个碎片又相互结合,达到无数次高潮,这般周而复始,终于一切都回到最初,两人瘫软在地上,美蚕娘浑身香汗淋漓地趴在项少龙身上,呻吟着道:“奴家……好像死而复生,这辈子终于没有白活了……”,项少龙也是全身发软,惊讶于这辈子最兴奋的性经验。
  其实这都要归功于马疯子在他身上植入的时空晶片,因为时空晶片的能源供应主要来自于身体产生的静电,同时也有强化蓄电的功能。当项少龙与美蚕娘交合时,皮肤猛烈摩擦产生强烈静电,加上性交引发的神经电流,快速积蓄了过多静电,使时空晶片释出多余的静电,在项少龙全身寻找宣泄的出口。而此时因性欲的快感,使全身神经电流都往龙茎汇聚,静电也随之而聚,最后在龙头处随着精液释放静电,在美蚕娘的子宫流窜,同时直接刺激她的膣壁神经及脊椎的快感中枢,使她登上了性高潮的最顶点。
  两人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美蚕娘想起身整理一下,却觉得浑身酸软,连动个小指都没法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呢喃。
  正想埋怨项少龙搞得太凶,突然小腹处一阵跳动,竟觉得那根磨死人的龙茎又开始蠢动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项少龙。
  后者贼贼的一笑,坐起身来让美蚕娘翻过身去,俯卧着翘起丰臀,美蚕娘正不知所措时,龙茎已顺着精液与蜜汁长驱直入,迳捣黄龙,美蚕娘发出一声娇嫩的呼喊,全身又充满了酥麻的快感。项少龙双手握住美蚕娘纤细柔润的蛮腰,继续与这古代美女享受人生最极致的肉欲之乐。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娘猝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便一直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挂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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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四章 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延绵不绝的山区外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美蚕娘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妆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于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步枪,那便可以四处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什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什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将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
  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买卖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哩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根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皙,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到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什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惯于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哆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将美蚕娘推入屋内,慢条斯理拔出腰间的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铛铛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项少龙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了。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一个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面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倮倮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诌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看了一眼,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哪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佳,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的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面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什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口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什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
  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
  项少龙一双大手覆在美蚕娘浑圆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不住地揉弄,美蚕娘发出一声声舒畅的嘤咛,双颊艳红似火,樱唇微张,梦呓似地低呼着:“夫君,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就让奴家好好服侍您这一次吧”。
  项少龙心神荡漾,丰乳上的双手更加猛烈揉弄,手心传来不断涨放的温热与柔软。
  美蚕娘紧闭着双眼,任由项少龙在她身上搓揉着。玉手向下探去,握着那已擎天挺立的龙茎不停的上下套弄。
  春情像决堤的狂流泛滥在彼此之间。
  项少龙右手探入美蚕娘修长的玉腿尽头,寻到那一片暖湿的密林,感觉到微微颤抖的秘处,不禁将手指深深探入渐泛潮浪的禁区。
  美蚕娘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回吻着项少龙,同时闪着热烈焦急的眼神,睫毛不断眨动,低喊着:“喔……夫君……”一双玉腿不住地夹紧挣扎着
  。
  项少龙肆意地探弄美蚕娘的桃源秘境,只觉湿润的膣壁随着揉弄与挣扎,不断地紧缩吸吮,而美蚕娘则不时低声呻吟:“唔……嗯……奴家……想要……”
  项少龙抱起美蚕娘滑致细嫩的大腿,站立着就将龙茎整支挺入美蚕娘阴唇半开,淫汁流溢的蜜穴之中,美蚕娘“啊”地一声,全身涌起异样的感觉,既酸麻难耐又淫痒难忍,全身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项少龙,双腿盘上他的腰部,丰臀急剧旋动着,让阴壁不断揉挤着龙茎,同时更浪吟不已。
  项少龙捧着美蚕娘如白玉般的臀瓣,龙茎如狂牛般不住地顶撞。只觉她的蜜穴如磨臼般旋转吸吮着,让人欲仙欲死。
  美蚕娘只觉得龙茎在穴内无比充实、粗壮,插入时彷佛如深入心头一般,让她完全忘乎所以,只想如此交欢到永远,同时忍不住肆无顾忌地开始浪叫起来:“夫君……噢……奴家要……你……使劲……弄死我吧……那样……就……再也……不用离开……你了……”
  项少龙闻言心内一酸,更加猛烈地挺入着龙茎,美蚕娘在他疯狂的撞击下,快感连连,仿佛要飞上云端一般,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噢……呵……快……快要……弄死我了……噢……不要停……我要……噢……我……受不了啦……奴家……”
  项少龙边挺插着边走动,龙茎随着一步一挺,次次直入花心,龙茎与阴壁的摩擦更为刺激。美蚕娘几曾受过这种滋味?强烈的刺激使她逐渐接近高潮,像骑在悍马身上被不断地顶撞着,只有紧紧搂住项少龙,让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动。
  项少龙走到床边,放下美蚕娘的娇躯,让她的蛮腰靠在床边,弯身半趴着,双手按住香肩,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美蚕娘不禁放声浪叫起来:“啊……喔……夫君……美死了……你的宝贝好……唔……又顶到啦……啊……好麻……好痒……奴家又死了……”美蚕娘双臂紧紧地抓着项少龙壮硕的背脊,指尖已深深陷入肉中。
  项少龙有心让她好好享受性欲的高潮,便把她翻过身来,像猫似爬在床上,翘起肥美的丰臀对着他,随即向前一揽,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住她双腿,将挺硬的龙茎往内硬挤而入。
  美蚕娘才稍缓一下气,马上又狂喊出声:“喔……又……进来了……好……”,麻痒的蜜穴再一次得到了强烈刺激,进入高潮前夕的美蚕娘已开始疯狂地前推后挺,渴求着更狂浪的快感。
  项少龙见美蚕娘的蜜穴口上,晶亮的淫水沾在密密的阴毛上,粉红色的蜜唇随着龙茎进出翻合着,漾满着淫靡的氛围。忍不住双手握住了她摇荡不已的双峰,抓捏着彷佛随时满溢欲破,下体不停地抽送。
  在一次强似一次地冲击下,浑身的静电流开始汇聚,而阵阵快感则从龙头传出,随着神经末稍传遍全身,随着静电流转回下身丹田。
  美蚕娘此时已经来了两次高潮,蜜穴内泛滥成潮,经过前番猛力地抽送,依然把持不住。随着不断的推挺,小嘴又开始淫呓:“夫君……你……真的……要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哟……那么大的……大的……”
  项少龙仿佛身陷泥沼,被千军万马围攻,决心大开杀戒。心意到处,丹田中汇聚的静电顺着小腹流向龙茎,疯狂地上下抽插搓揉,电流随着每次冲撞传至阴道四周,捣得美蚕娘全身乱颤,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着:“我……我……我死了……夫君……你的那那……那……大的……奴家的心……都死给你了……啊……又……又……出……出……出来了……我的出……了……”
  项少龙紧跟着连续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顶,直撞子宫深处后,猛力旋转,接着全身一颤,终于也一泄如注。龙头喷溅射出的精液,带着酥麻的电流,全都注入了美蚕娘的子宫最深处。
  美蚕娘觉得小腹内又是火热发烫,又是酥麻难当,只见她全身直打哆嗦,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发出难以辨认的呢喃,呈现极度恍惚的高潮。
  项少龙的龙茎慢慢着疲软地滑出,美蚕娘却像回魂了似的突然爬起,疯狂的吻着项少龙,再一路向下,吻着他肌肉虯结的胸膛,樱唇停在了乳头上不停舔着、吸吮着。
  项少龙被她突来的主动调逗兴奋地的仰起了头,享受这古代美女被他调教后的淫荡表现。
  美蚕娘继续向下舔舐,在项少龙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液痕。娇美的身子蹲在他小腹前,左手握起疲软的龙茎,含入嘴里套弄吸吮着。右手则忍不住去掏弄自己湿润泛潮的蜜穴。
  项少龙随着美蚕娘的节奏抽插着,有时更是直接插入美蚕娘的喉咙深处里面,娇嫩的咽喉磨擦龙头。
  美蚕娘感觉每当龙茎深入咽喉时,便会不安分的跳动,彷佛深入花心时的强烈快感。于是美蚕娘在龙茎深入时更是加把劲的吸吮,喘不过气时,才吐出龙茎,好让项少龙更加兴奋。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如此销魂的口交,让他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按住美蚕娘的头,龙茎整只陷入了她的小嘴里,深深顶入美蚕娘的咽道,还一直在不断涨大跳动。
  美蚕娘疯狂的吞吐着龙茎,口中“唔唔”地呻吟,体内欲火高涨,右手在双腿间拼命插弄着,但因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耗损,美蚕娘已是浑身虚软,不知该如何让自己登上刚刚的颠峰。
  美蚕娘忍不注将龙茎吐出,抬起头向项少龙求恳地道:“求你……啊……夫君……快让奴家……再死……一次……”说着,美蚕娘已迫不及待地爬上项少龙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龙茎,撑开两瓣蜜唇,重重地让龙茎深入自己淫潮泛滥的阴道,只听“啊……”的一声嘶喊,美蚕娘已眼眶泛泪,因为刚刚猛烈一下而被狠狠地撞到子宫口。
  项少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缓缓抽出后,又猛地向上一挺。
  “啊……”,美蚕娘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咬着下唇,恨恨地瞋了项少龙一眼。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奴家!”美蚕娘娇羞地在项少龙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
  项少龙捉狭地将美蚕娘抱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来,叫我一声好夫君,要我好好疼疼你。”
  美蚕娘听了连忙亲着项少龙的脸颊,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夫君,快来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
  说完这句话,美蚕娘又羞又兴奋,如此淫荡的话语,以前做梦都不敢去想,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高潮由从小腹油然升起。
  项少龙俯首含住美蚕娘的樱唇,舌头顺着缠住美蚕娘的香舌,双手扶住她的美臀,缓缓地顺着龙茎下沉套入阴户内。
  美蚕娘又呻吟出声:“啊……啊……”,但此次非是疼痛的嘶喊,而是愉悦的娇叹。项少龙温柔体贴地让美蚕娘慢慢适应它的硬挺粗壮,再度躺下后,美蚕娘坐直身子,双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阴膣紧紧吸附着龙茎,开始扭动着蛮腰,丰臀前后左右的摇动,漫流出的淫蜜喷溅在项少龙的小腹及阴毛,深处的龙头则顶嫩致的子宫口,让美蚕娘再次进入疯狂的前夕。
  美蚕娘抓着项少龙的双手,让他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秀发披散左右挥洒,如波浪般飘舞着,不住地淫叫着:“啊……好夫君……奴家……不要走……让……奴家……啊……”
  项少龙猛的向上挺动,美蚕娘也不住地随之上下迎合,项少龙握着上下抛动的美乳,用指间搓弄两颗艳红如初春葡萄的乳尖。
  美蚕娘被上下交攻的如痴如醉,迎合动作不断加速,同时浪叫不已:“啊……夫君……我……奴家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
  项少龙两手下探,紧捏住美蚕娘丰满的臀瓣,用劲分开,让美蚕娘紧闭的肛门口都露出缝隙来,顺势将手指探入甘涩地菊花口,美蚕娘抵受不住突来的进袭,全身抖颤,却无从抗拒。
  项少龙此时又猛烈地向上挺动,令美蚕娘狂叫不已:“啊……啊……”,接着全身脱力地倒卧下来,软软地趴在项少龙身上,不住的喘着气。
  项少龙仍未罢休,翻身让狂潮未褪的美蚕娘侧躺在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跨坐在她左大腿上,将仍是龙精虎猛的龙茎,倏地又插入美蚕娘润湿红肿的蜜穴中,更加猛烈的抽送着。
  美蚕娘无力的呻吟着:“啊……嗯……嗯……”。
  项少龙搂住美蚕娘的玉腿,左手揉弄着她挺俏的乳房,同时道:“娘子,我实在舍不得你,你别走吧。”
  美蚕娘魂不守舍地回应着:“好……啊……好……奴家不走……奴家……永远跟着……夫君……啊……奴家……天天……服侍……夫君……啊……至死……不离……”
  美蚕娘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脖子,下身不住地挺迎,眯着媚眼,娇嗲的哼叫着。两片阴唇如小嘴般,不断吸吮磨擦着膨胀坚挺的龙茎,丰满的乳房不住地摇弄着。
  “啊……啊……夫君……奴家……要死了……又要……啊……啊……啊……又要死了……啊……”美蚕娘已无意识的嘶喊,痛快的近乎发狂,又再度达到了高潮,胴体汗如雨下,身下全湿,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人已陷入半休克。
  此时项少龙顿觉电流由全身直冲丹田,知道高潮将至,又拚命地狂抽猛送数十下,一股滚烫的精液混着静电流,如霰弹般散射入美蚕娘的子宫,瞬间将她又送上极乐颠峰后,美蚕娘已如软泥般瘫在项少龙身下,沉沉地昏睡。
  项少龙怜惜地将美蚕娘抱起,让她睡在自己身侧,闭着双眼,轻抚着她滑嫩如脂的玉背,轻轻擦拭着她汗湿的额头。轻轻吻着她因此次挞伐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
  短暂的休息后,美蚕娘渐已苏醒,轻轻的吻着项少龙,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项少龙被他这么一撩拨,龙茎又昂然竖立起来,彷佛蓄势待战般的精猛,吓得美蚕娘呻吟道:“夫君又想要啦?奴家真的不行啦……”。
  项少龙笑道:“娘子不是已经答应跟我去邯郸了吗?为夫到邯郸安顿之后,就着人来接你过去,现在先好好歇息。”,说着就搂着美蚕娘继续睡去,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令项少龙不由心折。
  但那保镳头子窦良则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项少龙与美蚕娘道别,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开始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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