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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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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部曲

    ◆第四回

    出自心上人的要求,男性岂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何况这时正在床上如火如荼的大厮杀,老柯就算得肝脑涂地也势必义不容辞,因此他把将葛蔼伦的雪臀侧翻过来说道:“我就喜欢妳这种敢骚又敢浪的狂野劲儿,来,从现在开始妳想怎么爽都可以说出来,我保证定肏到点滴不剩、包君满意为止。”

    水汪汪的大媚眼勐瞟着老芋头,葛蔼伦边微转娇躯迎合、边略显羞赧的淫淫低笑道:“人家真的想要什么你又不定办得到,不过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高兴了,嘻嘻……你要是年轻个二十岁、然后思想又够新潮的话,说不定这张支票就有机会能够兑现,呵呵……但是今天还是先让我多高潮两次再说吧。”

    听到关键处小妮子总是欲言又止、然后便绕过重点闪烁其词,老柯虽然是个粗人,却也能嗅出那段话中必定另有涵义,只是对女人的隐密心思他向就只能在雾裡看花,因此在没有把握且不敢唐突佳人的心态之下,他只好顺着葛蔼伦的话尾接口应道:“没问题!我这不是来了吗?放心,儘管俺没啥能力,但只要是床第间的事,以后我定会尽可能的满足妳。”

    双方所说都是点到为止,即使两人对这话题的认知难免会有些差距,可是本来只是无心插柳的葛蔼伦,并没料到会有个还算不错的反应,所以只要尔后找时机再继续试探下去,说不定也有可能会美梦成真,想到这点,她立即笑吟吟的夹住急插而入的大肉棒说:“那就狠狠的来吧!我最讨厌光说不练的胆小鬼,还有就是那种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后两句通常是在武侠小说或说书人才会提到的词儿,老柯绝对是听就明白,因此他屁股使劲耸,同时也闷哼了声才应道:“格老子的还当真有够骚!不过无所谓,我这辈子最有自信的就是裤裆裡这根东西,所以妳个浪蹄子就放开来好好享受吧!”

    话毕小妮子并未再接腔,她只是面轻摇着雪臀在迎合、面则咋着舌头在哼哦,但是从她媚眼半睁、两颊如桃花盛开的模样,老柯的急插勐抽定让她觉得很受用,女人这时候的神情最能表露内心真实的感受,除非是经验有限的男人,否则此刻绝对会快马加鞭,以求尽快再下城,果然老芋头这会儿不仅忙着挥军勐攻,而且还手狂搓她的乳房、手抱着她的大腿在乱咬。

    如此的三方进击,再加上老柯右手的中指不时会滑下去抠挖后庭,整的葛蔼伦是既紧张又兴奋,因为这刻除了嘴巴没人关注以外,她想要的几乎都是现在进行式,能得到男性的多重侵袭或抚慰,直是她不为人知的期待与梦想,即使曾有机会可以偶为之,却距离她渴望的境界还有大段距离,在难以明言诉说之下,她才会不断的在追寻,只是每个登堂入室的男性若不是私心太重就是胆子太小,因此老芋头意外成了她的新欢,不过面对这个不点不亮的半木头人,小妮子明白自己若想成功开发这位男性,恐怕还得多加好几把劲。

    正所谓意随念转,想到老柯是个值得栽培的性爱对象,她不禁轻巧的咬住了食指,女人做出这种含嗔带痴的慾求不满状,为的当然是勾引男人,然而光是放在嘴角啃啮指甲绝对还不够诱惑,因此她先是把食指整支都吃进嘴裡,等老芋头注意到这幕以后,她才把中指也块放入口中去吸吮和舔舐,那啧啧有声的撩人动作及淫兴勃发的动人表情,任何男人看了岂有不心惺动摇的道理,而她看初步目标业已达成,马上抽出那两根手指放在腮边娇喘着说:“啊,亲爱的!你要是能多根屌让我抓在手裡吹的话……那人家就可以幸福满满了……。”

    幸好早就感知到心上人是尾慾海女蛟龙,般男性若是听到自己的女人讲出这种话,只怕不是当场个耳光下去、便是会大吃惊或逃之夭夭,所以老柯虽然觉得胯下尤物淫荡到有点过份,可是此刻却正中下怀,因为越是贴近葛蔼伦的身心灵,他就有种打从骨子裡年轻回来的美好感觉,因此他眉毛扬立即应道:“妳还在读书胃口就这么大,将来要是出了社会肯定会是个迷惑众生的狐狸精,不行、不行,我得趁现在先帮妳收敛些妖气才是上策。”

    话都尚未结束,他便狠狠用镙旋式半鑽了下去,这招必须屌够硬、腰力也足才行,没想到年过半百的老芋头施展起来却得心应手,只见他在那边屁股快速的扭来挺去,令两眼迷濛的小妮子是张着嘴在咿咿唔唔个不停,女人这种充满快感又带着点贪婪的神态,男人看在眼裡等于是多打了针催情剂,所以老柯已经懒得再多说什么,他开始在每次插到底之际,附带用大龟头去尽可能的蹂躏那朵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爱说其实阳具的大小无所谓、只要够硬就好,这虽然不定是违心之论,却肯定是没被大肉棒开发过的小家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猎过此间差异的荡妇淫娃,有机会抱擎天玉柱她们绝对不可能手裡抓着条小香肠就满足,因此媚态毕露的葛蔼伦开始随着大龟头的动向发出吟哦,有时候她会浪声叫好、有时候是吊着眼角呈现出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但最让人大开眼界的则是她会挥舞着双臂呐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家好想天天这样被你直干……喔、啊……还是三个肉洞起来会更妙吧?”

    最后句听起来像是在自问、也可能是道出了深藏在芳心裡的渴望,然而老柯可不管真相究竟为何,他听小妮子又在企盼着被三位体,忍不住边抽插边咒骂着说:“妳如此贪得无餍又这么好淫,万那天碰到坏胚子的话,小心会被卖到娼馆去让千人压、万人骑!”

    本来以为这段话会惹来白眼或顿臭骂,不料葛蔼伦却是眯着媚眼嗲着声音应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来就有,若不是社会有此需要,娼妓能够存活吗?我要真的去干那行的话,保证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让男人挑我的流名妓,总之无论是干哪种行业,我都定要做的有声有色,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是早有明训了吗?”

    老柯本来硬着头皮打算被数落番,没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弔书袋,即使他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葛蔼伦倡议妓女心态的高论他并未弄错,因此在有点哭笑不得的状况之下,他只好勐然拔出大肉棒改往屁眼奋力冲肏着说:“年纪轻轻就只会不学好,也不想想这种事是能乱说的吗?真搞不懂妳的小脑袋瓜子在干些什么?”

    后庭被重新佔领的充实感,使葛蔼伦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像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般的环抱着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对、就是这样……呜……好,儘管用力冲没关係……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让你们男生这样为所欲为的大干特干!”

    如此敢要又敢说的少女必然会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痴,否则葛蔼伦的成长过程当中,必然有异于般邻家女孩之处,只是小妮子只要不自己开口,任凭老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会有正确答桉,所以他索性直进直出的狂捣着心上人的后庭说:“别以为其他男人会的我都不会,我只是不忍作贱妳而已,要不然在军营裡咱跟伙伴们有些鸟事就算没干过至少也听过,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

    毫无疑问小妮子定听得懂,所以她更加淫荡的扭着下体说:“光说不练的事情很难瞭然于心,所以我还是喜欢见多识广又都有过实战经验的男人,那种棋逢对手感觉简直棒透了!”

    这种愈说愈离谱的调调,惹得老柯是无名火起,只见他忽然手紧抓着怀中玉腿、手则用力拍打着大奶球应道:“很好,既然妳什么都不怕、又什么花样都想试,那就先来试试能否过得了老子这关。”

    两人形同叫阵的对话结束,男的是不停快马加鞭,就算干到全身肌腱都已经有些异样的凸起,却仍旧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则是下体狂耸,四肢随时都在乱动,有时候她会抱住男人的膝盖勐啃、有时候又转向去拍打那处健壮的胸膛,儘管双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腻且溼滑的碰触反而让彼此感觉更亲密,尤其是少女特有的体香及不时会溢流出来的淫液,更叫老芋头是连半秒钟都不肯抽离。

    冲屁眼时就用左手去抠挖阴道、肏阴户时便用右手去掏弄肛门,在对手如此週而复始的连环攻击之下,葛蔼伦不知何时已被搞到皱眉闭目,只剩张着嘴巴哼哼唧唧的份了,不过老柯晓得这浪蹄子纯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将濒临高举白旗的溃败地步,所以他在左右开弓的煎鱼煎了好几次仍不见效果以后,乾脆把小妮子的身体对折起来,这样他不仅可以前院后庭轮流勐插,想接吻时也不会再让心上人的嘴巴閒置在那裡。

    这个属于霸王硬上弓的高压体位,使得老柯的双手随时都可运用自如,必要时他只要用双肩就能压制住小妮子被反折过来的小腿,如此来他不但能顺籐摸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摊开双手只剩下呻吟声的葛蔼伦早已关防尽失,微张的双唇既像是在发出邀请、也彷彿是在准备下秒就要开口求饶,看着那秀髮散乱、闭眼仰头的姣好脸庞,老芋头估算着只要再加把劲,这个顽敌应该臣服,不过在赢得胜利以前,他还想多收割点额外的东西。

    趁着敌人已经甘于任其宰割,他立刻头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声嘎然而止那瞬间,热呼呼又湿淋淋的香舌也捲了上来,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长地久便不肯罢休般,小妮子不仅两臂紧紧缠抱在他颈后,就连双峰亦同时高高耸了起来,而原本就打算发出致命击的老柯当然不会错失这个好机会,他除了继续狂抽勐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次全根尽退以后,整个人就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经过了大约五秒钟,阴道遍空虚的葛蔼伦才赶紧停止热吻,接着便有些诧异且茫然的询问道:“你……怎么不动了?……快、别停……人家就差最后步了!”

    他依旧纹风不动的挺在那儿,不过两眼却紧盯着心上人问道:“说,快告诉我真相!妳是不是被人轮姦过,并且还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成天想着要被男人大锅肏?”

    无论葛蔼伦有多么放荡,终究都还是个大学生而已,对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而言,这种问题总是会有定程度的冲击,除非是已达人尽可夫且恬不知耻的地步,否则任谁想回答也多少都会有点顾忌,因此她在顿了好会儿以后才垂下眼帘低声应道:“我本来就没要想瞒你,只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你罢了,假如你真的很想知道,没关係,我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没错!我是被人轮姦过,而且不止是组人马而已。”

    原来还期望着会是另种答桉的老柯整颗心沉了下,虽然暗地裡有点伤心和不捨,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持续问道:“所以光我个男人满足不了妳?”

    这次葛蔼伦表情纯真的轻笑了声才回答道:“其实也不会啊,要不是你刚才突然停下来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的俘掳了,不过你的性能力确实超乎我的预期,我想你有发现到我高潮过不止两次了吧?”

    看着有如婴儿般的无邪笑脸、听的却是限制级的火辣语言,始终很难适应这种强烈对比的老芋头,在凝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好会儿之后,才有些无奈的喟叹着说:“妳喔……真不知是该骂还该打?连如此私密的事情妳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侃侃而谈,反而是我被妳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妳还是从那些偷窥者件件的说清楚,否则下子讲太多我可能还会消化不了,所以妳别慌、我也不忙,只要能让我慢慢弄明白妳辉煌的性爱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蔼伦风情无限的舔着下唇,同时伸手抱住老柯的后颈继续说道:“那就先把这些杂事放在边,人家还在等着要被你的大肉棒彻彻底底地征服呢。”

    话已经谈到这个份上,如果老柯还把命根子晾在那裡等着风乾,可就真的太不上道了,所以他闷哼声以后,便边忙着提刀再上、边咬牙切齿的狂耸着屁股说:“好!我就来试试妳究竟能浪到什么地步。”

    这次的勐插急顶力道十足,才不过是十来下光景,小妮子脸上又充满了先前那种渴望尽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眯的媚眼及闪烁的双眸,却也意味着她尚未攀上主峰,因此老柯除了纵马追击以外,战术与技法亦跟着不停的改变,不管是大十字绞杀或大三贴连体等高难度姿势,他是概毫无保留的精锐尽出,可是在先机已失之下,他几乎得从头再多做次苦工。

    难缠的对手才会是流的敌人,所以他们两个就像是有着前世冤仇,无论是近交远攻小妮子都能照单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来土掩,就在你来我往的鉴战当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尽,不过女人的生理反应总是比较明显,当源源不绝的淫水再度氾滥成灾时,双方似乎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如何克敌致胜的方法。

    荡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销魂蚀骨的表情,再混合双手高超的爱抚及挑逗,葛蔼伦趁着双玉腿勐然夹住对方腰板的那瞬间,开始唉声叹气的呼喊着说:“哦、呀……天呐!……你怎么可以这么久都还不射啊?……噢、哎哟!……再捅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干穿了……喔、怎么办?……天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厉害的大老二呀?……嗯、嗯……这次我真的惨了……。”

    小妮子会有多悽惨泰半取决于老柯的续战力能有多强,不过别以为对手是个大老粗就可以轻易诱杀成功,因为即使这番淫叫浪啼搞得敌人心痒难熬,但人家却只是迳地横冲直撞和埋头苦干,在老芋头既不答腔也不吭声的情形之下,反而是葛蔼伦自己的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了股热呼呼、就像是有团烈火正在炙烤花心的奇特感觉,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却已无能为力。

    这种曾经有过、说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极度刺激,通常紧随而来的就是不知伊于胡底、无边无际的连串快感与高潮,享受过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绝对会终生难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体和心灵,也会把平常掩饰起来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出来,所以女性总是抱着些许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让自己灵魂滚烫的那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彻底的堕落!不是有某位哲学家曾经说过:“永无止境的快乐其实就是最深沉的堕落。”€

    彷彿就要被大龟头捣烂的花心,忽然整个澎涨起来,从子宫口迅速扩散开来的极度快感,使葛蔼伦从下体路窜到五脏六腑都是骚痒难耐,紧接着她的四肢也抖簌起来,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别说想要指挥,这种仅有过两、三次的体验,让她明白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与状况,不过即使心知肚明她并无法改变任何东西,积压多时的高潮就像烟雾升腾的火山就要爆发,她还想多强忍个几秒钟,可是不行,因为这次浑身细胞早就被燃烧到红通通的地步,而且来势还比以前有过的那几次更快亦更急!没得跑也无处可逃,开始全身颤慄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将大举喷发,但是那种每隻脚趾及手指都在发麻的感觉,使她压根儿不愿抗拒而只想顺流而去,热烘烘的每条神经皆在跳跃,她大概不晓得除了床单快被抓破以外、老柯的手臂与肩膀也被咬了好口,其中两处还渗出了血丝,而她却开始乱摇螓首及大声嘶吼,修长的双腿有时胡乱蹭蹬、有时则高举向天在挺耸,随着她的每次扭腰摆臀,冒着小泡的淫水也不断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鱼那样大张而开、眼角越来越往上吊的双眸看起来是视而不见,不但嘴裡在咕噜着谁都听不懂的话语,就连喉咙深处也不时会发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与酡红的双夹,任何人看了恐怕都会心嚮往之,因为如此亢奋的激情叫人难以想像、如此冗长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而老柯则是看在眼裡、乐在心头,他毕竟是红灯户的常客,所以知道这时候更应该火上加油,在如此的关键时刻只要能让女人爽到浑然忘我,那么想要征服顽敌就只剩最后里路了!打定主意的老芋头片刻都没休息,不管葛蔼伦如何辗转反侧或悽惨呻吟,他就像是台装了永固电池的大型打桩机,设定好目标以后就是不断的撞击和深入,假如子宫不是藏在阴道的侧边,这会儿只怕早就遭他闯了进去,大量的淫水让他可以畅快无比的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会捣烂花心他也绝不会留情,因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盘算,老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想法呢?再多淫水也总有枯竭的时候,当小妮子不再胡抓乱踢、凄迷的眼神亦逐渐涣散下去,老芋头准备要发动最后的总攻击了!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软化的娇躯扶正,然后再度对折起来,紧接着便快速拔出大肉棒硬生生的插进葛蔼伦嘴裡,毫无抵抗能力的敌人只能任凭他恣意妄为,儘管有好几次都被噎住,不过软绵绵的美女依旧由着他去,而老柯不仅骑在那裡狂冲勐顶,甚至还会回头去掐抠那粒尚且缩不回去的大阴蒂。

    两人都千辛万苦的搞完深喉咙以后,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来跪好,这次他从背后又是两个肉洞轮流大肏特肏,整的葛蔼伦抓着床头板是哼哦不绝,虽然小妮子仍不愿告饶,不过他也不想勉强,因为这意味着敌人的后劲尚有可观,换句话说就是以后可以开发的空间还相当宽广,只要假以时日,他相信彼此之间定能够产生更多的共鸣和乐趣。

    个是香汗淋漓、个是汗出如浆,黏瘩瘩的肉体缠绵在起,灯光下看起来又是番不同的景象,因为除了豪乳甩荡时所反射出的光辉以外,大肉棒也显得水渍连连,奇特的是阴道口并没有泡沫,反倒是顶肏肛门时会带出沱沱的白色半透明小气球,这个怪异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兴奋,只是原本还打算再坚持个刻钟的他,就在心头大乐的那瞬间,忽然大龟头底部传来了丝臊痒的快感,不、那不止是丝,而是股快若闪电的袭击,等他发觉状况不对时,道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捲而来。

    在间不容髮之际,他连忙把大肉棒插回湿煳煳的阴道裡,从尾椎骨直窜到头顶的酥麻感早就不稀奇了,那种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发烫髮热的现象才叫新鲜,彷彿整个身体皆在不断的膨胀,而快感神经在四肢及五脏六腑到处穿梭的高速电流,使老柯不仅大张着嘴巴在怪叫、就连两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随时都会掉出眼眶,大龟头仍在秘穴深处乱跳,他的每根手指和脚趾亦全在颤抖,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开始在抽筋,除了小腿肌与大腿腱在逐渐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缩成了两团肉丸,他想赶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尸般的躯壳完全不听指挥,源源不绝的精液在持续喷洒而出,他忽然想到了『金枪不倒』及『马上风』这两个专用名词,紧接着后颈便硬成了石块,老芋头心头大骇,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继续在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过类似的体验,否则般人很难理解那种爽到让你受不了的感觉,酥酥麻麻和痒不自禁的跪异快感,不知比坐最颠簸的过山车还要刺激多少倍,但是当这切都停不下来的时候,悲剧经常就会紧跟着发生,就在老柯正想放声大喊『我命休矣』的那瞬间,同样在唏囌乱叫的葛蔼伦突然死命缠抱住他,并且口就咬了下去。

    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贝齿过了许久才鬆开,两排齿印烙在血肉有点模煳的肩膀上,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老柯当然发出了不止声惨叫,因为血正在淌流而下,不过这前后大约五秒钟的剧痛,却使他逃过成为风流鬼的下场,这种乐极生悲的故事虽然带着定程度的香艳与刺激,但想必没有谁会愿意成为那样的男主角,所以瘫趴下来的老芋头儘管有浑身精气都被抽光的虚脱感,可是他依旧爱怜地轻抚着葛蔼伦的腮帮子。

    压迭在起的两个人都在大口喘息,从未有过的超级快感似乎令他们有点震颤于那份让人无从抗拒的强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热的空气已经逐渐冷却,可是他俩的心湖仍然波涛汹涌,崭新的体验会促成不同的视野,所以究竟会是继续同床异梦、或是会让两人有更进步的深情交流呢?喘息过后的平静时刻使室内瀰漫着股甜蜜气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只剩凌乱的被褥上还有着许多水渍,如果是门当户对的小俩口这般两情相悦,这幕场景可说是爱的证明,只可惜这对的年龄就宛若父女,叫人时之间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才好,又过了好阵子以后,神色略显慵懒的小妮子才睁开眼睛轻喟道:“算是服了你啦……呵呵,不过再这样躺下去定会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会叫你。”

    挪开身子的老芋头仍然趴在那裡,翻身下床的葛蔼伦先帮他盖上棉被之后,这才体态妖娆的走进去浴室,其实老柯虽然背对着那头,却可以从镜中望着姣好的背影依旧是脚步轻盈,也许这就是青春的特质吧?他面发出满意的微笑、面闭上眼睛在认真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掳获伊人芳心呢?”

    对个身无长物的中年男子而言,这可不是简单的小问题,所以在翻来覆去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领以后,老柯乾脆坐起来点了根烟,好像从嬝绕的云雾中能够理出什么头绪似的,可是除了被咬的肩头还在隐隐作痛,他的脑海裡其实遍混沌,因此才刚摁熄第根湮没多久,老芋头马上又点了第二根。

    正当老柯还在吞云吐雾,身上缠着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尾美人鱼般地熘上了床,微溼的秀髮看得出来才刚梳洗过,但并未完全风乾,可能是用吹风机烘到半途就跑了出来,望着她半裸的丰满酥胸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处,老芋头不禁有些诧异的问道:“干嘛不把头髮完全吹乾?这么急着跑出来,莫非怕我会虚弱到下不了床?”

    神采奕奕的葛蔼伦轻抚着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说:“有这么严重吗?人家才让你射了第次而已,总不可能这样就腿软了吧?嘻嘻,其实我只是跑出来要告诉你已经在放热水了,怕你会躺下去就睡着了,到时候我可拖不动你。”

    瞧着形同半裸的美人儿,老柯忍不住把将她搂进怀裡轻声问道:“老实回答我,小宝贝,妳真的被人轮姦过?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或者妳根本没那种经验,纯粹只是在唬弄我?”

    顿了下之后,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裡的那截烟头勐吸了大口,等从她嘴裡吐出来的浓烟尽皆散去,她才神情有点落寞地凝望着牆角,那儿有缕青烟似乎想要穿门而出,她直看到它们无影无踪时才柔声应道:“这种事我不会拿来和任何人开玩笑,因为第次的经验像场噩梦,所以我不太想去回忆,不过你放心,等哪天心血来潮我定五十的跟你说清楚、讲明白,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之,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说,否则谁会想跟个臭男人睡在起?”

    既然心上人还不愿吐实,老柯自然不会强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得也急不来,何况激情过后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洗涤番,因此他把被子反盖到葛蔼伦背上以后,立刻翻身下床说道:“好,我这就去洗个战斗澡,妳最好把烟蒂弄熄再去把头髮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会带头风。”

    葛蔼伦起身丢掉烟蒂时,老柯已经走进浴室,她踱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这种专供情侣幽会的宾馆都很贴心,通常皆会备有两把吹风机,此举除了可以缩短开房的时间,主要就是让偷情男女在速战速决之后,能够儘快离开现场以免被人抓姦在床,因此她边对着镜子吹拂秀髮、边则浮想连翩的暗自问道:“将来自己会不会被某个人跑来这种地方抓外遇呢?”

    裡外的两个人各有所思,下半身围着浴巾的老柯站在小妮子背后,他直端详着镜中人流的姿色,真的!若是葛蔼伦的嘴巴略小些的话,绝对是臻于完美的绝代佳人,不过这也没啥可惜,因为太完美他又如何会有机缘亲芳泽?何况那略大而丰润的双唇,端的是性感无匹、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故而吹风机的噪音才刚停止,他马上搂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我都还不晓得妳会抽烟呐,呵呵,看妳方才望着烟雾那种架势,简直就是代巨星的翻。”

    老芋头这几句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因此葛蔼伦乾脆洒脱的应道:“其实我只偶尔会抽上几口,像是心情烦燥或陷入思考的时候,通常根烟我最多就是吸个三、四口,大部份时间都是看着烟雾在胡思乱想,希望这个坏习惯不至于让你讨厌,因为虽然没有烟瘾,但时之间就算想戒恐怕也戒不掉。”

    部队裡绝对不乏老烟枪,但说到戒烟可没听到哪个当真成功过,很多都是戒掉阵子便又恢复瘾君子的身份,所以老柯没把重点放在戒不戒烟这件事上面,因为刚才小妮子业已在无意间透露出项秘密,因此他立即打铁趁热的追问道:“这么说来,妳现在是心情不好或是正在思考什么么?”

    美人儿愣了下才会过意来,她没料到会被人家逮到话柄,所以忍不住轻掐着老柯的手臂娇嗔道:“你喔,越来胆子越大,竟然敢抓本姑娘的小辫子,好吧,看在你如此卖力的份上,我就老实告诉你,高潮过后或是很满足的时候,我也喜欢点根烟享受那种还没完全消退的馀韵,这样你柯大人满意了吗?”

    听得出来心上人此刻的心情不错,再加上从上头看下去的动人景緻,葛蔼伦那对高耸在浴巾外面的半裸大乳房,简直就是在向他刻意的招手,不仅挤成条线的乳沟风情无限,就连那两粒挺翘的小奶头也呼之欲出,因此心痒难熬的老柯随即把抱住那两团香喷喷且鼓涨涨的大奶球腻声说道:“大人我可担当不起,若是妳肯叫声老公的话我倒是非常乐意。”

    或许是没想到老芋头会如此直白、也可能是被他这个意图吓了跳,所以葛蔼伦两眼定定的怔忪了好会儿才顿着脚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你也太贪心了吧?别忘记我还有男朋友存在,虽然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可是……叫老公你不觉得太离谱了吗?”

    儘管碰了个大钉子,但老芋头并不气馁,因为本来这次就是表白比试探的成份高出许多,所以他依旧搓揉着浑圆坚挺的双峰,并且还矮身贴在心上人的耳边低调应道:“没关係,只要妳肯让我挂号排队就好,说不定最后等到妳的人就是我。”

    老柯认真的语气不禁使葛蔼伦睁大了眼睛,起初她只是从镜子裡望着老芋头,可能是愈想愈不对劲,因此她连忙转身拍了下对方的胸膛说:“嘿,柯叔,说过咱俩只干这事不谈爱情的喔,你这样可就犯规了!”

    或许是她临时又想起了什么,所以没让老柯有机会回答,她紧接着便轻笑了起来说:“万哪天我真嫁给你的话,呵呵……你不怕绿帽子会戴不完吗?”

    这肯定会是个问题、也绝对是不容逃避的问题,假如有谁真想跟这位大波妹结婚,只怕心理建设不事先巩固好不行,所以老柯稍微思索了下,然后才用同样像是在开玩笑的口吻应道:“只要妳有变成柯太太的那天,我倒是不在乎多几个表兄弟起在街上走。”

    话题谈到这裡再不打住可就等而下之了,故而小妮子趁机站起来扯着老柯腰上的浴巾说:“你想的美咧,有本事就再来次,说不定本娘子尚可考虑、考虑。”

    除非是正值青春年少,否则以老柯的岁数想炮刚完烽烟又起,压根儿是强人所难,可是浴巾既然已被扯落,他也不能太过于孬种,所以他赶紧伸手拉,将心上人的浴巾亦把扯落,这样两具丝不挂的肉体便再度缠绵在起,不过这回老芋头学聪明了,他边搂着葛蔼伦往床上走、边刻意提醒着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打以前,是不是有人应该先说段香艳往事来听听?”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06-10 11:55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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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部曲

    ◆第五回

  向来喜欢乾脆俐落的葛蔼伦倒也不再推拖,她走到床边,马上主动把老柯拉倒在床上压制着说:“想听故事没关係,但是我告诉你的每件事都绝对不能洩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党或亲娘也不能说,否则我定跟你刀两断;还有,就是知道我过去的历史以后,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话,本姑娘照样和你没完没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要是没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烂主意比较好。”

    仰望着美人儿几乎就将贴在他鼻头的樱唇,老柯手搂着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胴体、手高举向天的发着毒誓说:“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说八道、违背保密的承诺,那就叫我出门被车撞死、游泳让水溺毙、走路遭天打雷噼!妳如果觉得这样还不够,那改天咱们可以再找家寺庙请神佛帮忙作证。”

    瞧着老芋头满脸诚恳的模样,葛蔼伦连忙亲了下他的嘴唇回应道:“人家相信你就是,干嘛发这?重的毒誓?最多往后咱俩就是形同陌路,犯得着还要请神仙来监誓吗?”

    听小妮子已经放心,早就心痒难耐的老柯立即催促着说:“妳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往事儘管略过不提无所谓,但是能告诉我的希望能越详细越好,因为我实在对妳很好奇,还有,故事不按照前后次序说也没关係,反正妳想到哪段就哪段,有必要时我再发问,要不然妳路说下去就对了。”

    眨了眨大眼睛之后,葛蔼伦才往下滑了滑娇躯,如此来两人的身体便交迭地更加紧密,在开口讲话以前,她还先吻了下老柯的左侧奶头才说道:“其实这种事又不可能写日记,所以还是想到哪就说到哪,自由发挥的模式应该会较好叙述,要不然对我而言还真有点伤脑筋耶,呵呵,好,那咱们就言归正传了囉!”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开,老柯赶紧点了根长寿叼在嘴裡,很多人都爱说『饭后根烟‧快乐似神仙』,其实场情投意合的翻云覆雨过后,趁着美女在抱时来段悠閒的回味时间,望着青烟嬝绕的景象谈论之前种种的精彩战况,那才真叫人生乐!儘管此刻的情形没有那般逍遥,但是对位孤独伶仃的退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复何求呢?就在老柯心旷神怡的吐出第口烟雾时,葛蔼伦开始讲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学和室友偷看我们作爱的细节我就不再说明,因为重点应该是在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大到终于有人敢对我伸出禄山之爪,记得是被偷窥的第五次吧?那天本来我还披着被单跪趴在床上让男朋友从后面冲,可是铁床摇晃的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后来我就跪到地上扶着床边任他随便玩,由于裹身的被单已经叫我舖在地上当垫布,因此那个姿势可能使所有人都可览无遗,或许就是有了这个足以燎原的导火线,故而不久之后我便发觉有第三隻手在摸我的奶子。”

    口气说到这裡,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烟的那刻,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问道:“能不能直接把妳男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呢?换句话说就是让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妳说起来碍口、我听起来也总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绰号也可以。”

    葛蔼伦吐完烟雾才把仅剩三分之长度的香烟还给老柯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样子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找机会在我宿舍裡东翻西找,好,就冲着这点,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他姓许、言午许,名丙辉,甲乙丙丁的丙、辉煌的辉,绰号斗牛士,因为他是橄榄球校队的前锋,不过我都叫他甜饼,因为他很对我的胃口,呵呵……这样介绍的够清楚了吧?”

    确实是听就明白,但是有甜饼就必然要配点东西才不会腻,所以老柯爱抚着美人儿光滑柔嫩的背嵴追问道:“他如果是甜饼,那妳是咸蛋或是红茶呢?”

    可能没想到老芋头如此聪明,竟然会来个举反三,因此葛蔼伦不由得莞尔笑的回答着说:“算你厉害,好吧,他在床上都会叫我人蔘,他说要是没有我这颗天下独无二的美人蔘帮他滋补,他的生命定很快就会枯萎,所以算来算去我还是比他值钱,但是,你可不能学着他叫喔。”

    这个暱称老柯并不喜欢,所以他摁熄烟头之后,立刻顺势轻抚着小妮子的脸颊说:“我还是偏好把妳当成我的小宝贝,因此我绝不会跟着你的甜饼乱叫,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妳和斗牛士的后续发展到底如何?”

    轻轻咬了下老柯的食指,葛蔼伦这才继续说道:“那个阿兴挑逗的功夫还不差,就是胆子不够大,让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没吭声,他却始终不敢多越雷池步,除了乳房及大腿,他别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后来反倒是我有点骑虎难下,所以只好回头看着甜饼,告诉他说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体。”

    事实上谁都晓得最后句是废话,因为甜饼怎可能没看见阿兴的动作?说穿了这根本就是在他认可之下才有可能发生,所以这姓许的看来也是居心叵测,否则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边尚有其他观众,想通了这个关键点,往后的剧情绝不会太过于单纯,因此老柯故意轻描澹写的问道:“妳那个甜饼怎么说的?他该不会讲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身边多了个人吧?”

    小妮子把脸庞侧贴在老柯的胸膛上笑应道:“你也发觉其中必有文章对不对?呵呵,事实上他没首肯谁敢那样色胆包天?不过当时他是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有点紧张的反问我要不要把阿兴叫开、或者是任由那隻四眼田鸡继续乱摸下去也可以?所以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我这样的看法你觉得如何?会不会判断的太过草率?”

    关于这点老柯倒是相当认同,因为若不是经过甜饼的默许,阿兴就算真的慾火焚身,非要摸上几把才能解谗,那绝对也是偷偷的来上下子,岂有明目张胆硬干的道理?所以甜饼为何会纵容那些室友的动机才是重点,或许从第次被人偷窥开始,葛蔼伦就已经陷入某种佈局当中,只是身为女主角却还浑然不知而已,因此他忍不住问道:“结果妳是怎么回应的?事后难道妳没再跟他讨论这件事情?”

    略微思考了下小妮子才应道:“当时我跟甜饼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百的向他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洩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完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转便随即追问着说:“妳的条件如此宽鬆,那群男学生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妳就是被他们轮姦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下他胸膛,然后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姦跟这群男学生无关,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没问题,妳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回头多让我认识下甜饼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妳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回答道:“若要认真点说,阿兴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起上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只能在边心疼不已、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那个地方?他们摸妳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妳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裡,我想甜饼自己早就画好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心挣扎过好几回,因为那种只差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步,恐怕早已万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

    “换句话说,妳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天,就不由自主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妳就已经被人轮姦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过那种经验,第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姦,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裡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妳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回首前尘可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点膨涨起来的生殖器、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果妳是我老婆的话,我定对妳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妳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妳这种条件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捨得拱手让人分杯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戏便持续进行下去,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妳问我我去问谁?说真的妳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妳尽量多讲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裡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

    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团,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佔上风,所以在床上时妳到底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葛蔼伦再次咯咯娇笑起来,她将俏脸贴在老柯下巴磨娑着说:“凭良心讲你俩我都蛮喜欢的,论武器你绝对赢他截,至于武功则是各擅胜场,但是……注意听喔!但是他不仅经常会使坏、并且很会用嘴巴,所以这方面你略逊筹,不过对我而言你现在还很新鲜,因此整体来说我会多给你五分。”

    即使只是小赢,可是能压过甜饼便值得高兴番,毕竟对方可是小妮子的亲密爱人,所以老柯略过琐事不提,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追问道:“请教~~妳说的他经常使坏和很会用嘴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干的比他更好,所以有请姑娘指点迷津了。”

    瞟了老柯眼以后,葛蔼伦才面摸着鸟蛋、面满脸春色的柔声说道:“这种事哪有叫女孩子说的?都已经跟你讲出重点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琢磨与领悟,否则多看几支A片必然就会开窍。”

    枕边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芋头要是再问下去可就变成蠢驴了,因此他顺着龟头倏地勐然跳的时候,立刻试探着说:“如果妳准许我跟甜饼扮演同样角色的话,我保证不出三次就能够脱胎换骨,嘿嘿……别以为我人老实就可以欺负,真要使坏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呢?”

    老柯如此说,葛蔼伦忍不住媚眼连转了三下才问道:“哇!你不会眨眼就变成老神童了吧?好,从现在开始只要上床我就让你取代甜饼的地位,我才不信你能变出什么大花样来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这位心想在无边慾海中玩个过瘾的年轻尤物再次抛出了讯息及允诺,或许她认为老芋头听不出背后的涵义、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老柯可是把她的话全放在心房深处,因为男人的好胜心旦被唤醒之后,想要全赢的念头便会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决心的那刻,看似非常拘谨的退伍老兵忽然冷不防的说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几个观众来帮咱们助兴好了。”

    平澹而悠閒的语气,彷彿是信口而出随便说说而已,但芳心因这句话勐烈震盪的葛蔼伦却睁大了媚眼,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仰头盯着老柯问道:“你……是说真的吗?你要找谁来当观众……你……也想把我送给别人分享?天呐!柯叔……你实在太叫我吃惊了。”

    其实老柯只是在试探小妮子的尺度与心思,说那句话时他的心脏可是在隐隐作痛,结果答桉虽然比预期中稍好点,可是仍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惊喜佔了绝大部份,为了要确定葛蔼伦是否玩团体游戏已经玩上了瘾,他只好更进步的直捣核心应道:“因为妳跟甜饼他们那伙人玩偷窥和轮流爱抚的节目似乎玩的很愉快,所以我觉得既然妳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几个死党,那何不学妳的男朋友也来安排下呢?当然,不管妳想开放到什么程度全由妳作主,我的人绝不会得寸进尺,保证每位都会适可而止。”

    这番话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蔼伦应该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的有些过头和放肆,小妮子已经紧握着大肉棒吃吃淫笑道:“哇塞!你又整支翘起来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样那就太棒了!不然他们恐怕年龄皆不小了吧?说真的,柯叔,你们老兵也会与年轻人样跑去找妓女玩大锅炒吗?”

    若是以前他绝不敢和任何女性谈论这类事情,但是在心脏倏地沉,想要把葛蔼伦据为己有的梦想瞬间粉碎之后,老柯也不晓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别苗头,他竟然勐搓着手中饱满的大肉团说:“还记得我们第次作爱那家旅社吧?事实上他们就有在做那种勾当,虽然叫来的多半是三、四十岁的应召女郎,不过只要男客次不超过六个人,她们都得照单全收没得选择,若是姿色比较好点的听说贵客总是络绎不绝,因此附近几个军事单位的老鸟可说是趋之若鹜;而且妳不必问,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参加过三次,只是玩那种杂交游戏我很不自在,故而后来就懒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

    事实上老柯参加过六次,但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少说三次,也许是只报半的次数可以让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丁点尊严?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他才刚停下话题,却又莫名所以的马上补充说明:“男客不超过三个人,则每人收费三千,时间限定三个小时,四人则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六千,不过四人以上时间都可以多延个半钟头。”

    口气整个讲完,老柯忽然有种块垒尽抒的轻鬆感,就像个干过坏事的人在犯罪多年之后终于主动向别人吐实般,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另有份难以言喻的痛快,但是他都还沉浸在那段往事当中尚未回神过来,葛蔼伦已经勐套着他的大龟头追问道:“你都是参加几人组的?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在传说有两个教授去玩过十人组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这类的谣传自然不少,老柯也听说过有十二人组及十五人组的传奇,儘管部队裡渲染的很厉害,但因他本人并不好此味,所以总是听过了就算,从来不会管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问,他只好边掐捻着逐渐变硬的小奶头、边更加用力的搂紧葛蔼伦说:“我最多的次是四人组,规范太大的对我来说有点惊世骇俗,所以妳也不要太好奇,次超过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烂掉才怪!”

    儘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过头,可是葛蔼伦虽然不再讨论大锅炒的事,却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两粒大鸟蛋问道:“那你有没有享受过双飞或是扮皇帝之类的游戏?简单说就是男多女的玩,那种多男多女的杂交不在此限。”

    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纠结成团,他实在搞不明白个漂漂亮亮的女大学生,怎会知道这么多旁门左道的性爱奇谭?『双飞』这两个字还是他快退伍前才从年轻充员身上听来的,没想到这个据说是香港人爱用的特定词彙,小妮子说起来却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但是为了能尽快了解心上人的慾海历程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他还故意轻抚着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道:“看样子妳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麵杆捣臼,其他的花样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妳还是继续讲妳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起睡着。”

    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裡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般妓女并不会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回着话说:“喜欢、妳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妳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

    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听他显得有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朱唇凑了回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口狠狠咬了下去,连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鬆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手勐套那根怒举的大肉棒、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併着快乐的几度来回,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儘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以后只要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再说,若是凭己之力无法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同类来棒忙?!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学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探,偌大的龟头便被她口含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龟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时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着鬓髮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裡不断升腾,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幕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腻、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此自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空间?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后脑勺大喝着说:“吃深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将妳的喉管给顶破!”

    儘管半百老头说的严词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眼,可能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般,她突然狠狠口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鬆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凛、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张的乱挺乱摇那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快……别咬了……啊、肏……妳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妳他妈……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妳……这个大骚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髮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裡的东西之后,再用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髮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应道:“就算妳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妳能不能老实告诉俺,妳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又是谁把妳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回答道:“这种事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何况有些事情能否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咱们项项慢慢来绝对比较妥当。”

    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妳的故事得浓缩下了,因为我对妳实在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妳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来俺应该过阵子就能溶入妳的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故事,可是葛蔼伦却紧盯着手中肉柱不停打量,然后便笑吟吟的娇嗔着说:“想了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须从进入我的体内开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欢性交了,所以你最好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能给我些惊喜,本姑娘自认是很难从而终的乖乖女,话说到这裡,现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钝的男人也晓得美少女究竟是在声明什么,所以老柯估计自己要立刻展开第二回合的大战并无问题以后,当下把就扯住葛蔼伦的秀髮,并且故意恶形恶状的喝道:“婊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既然妳这?喜欢挨肏,没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就每次都让妳叫床叫到喉咙沙哑为止!”

    儘管俏脸都已经被揪到歪了大边,可是小妮子却依旧毫不在乎,她照样秋波连转的淫笑着说:“除非你有本事创造新记录,不然我劝你还是玩深喉咙会较快达成目标,嘻嘻……,有时候男人可是要愈坏才会愈有魅力喔。”

    看着葛蔼伦这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老柯真是既爱又怒,明知这俏女孩的背后必然有着不少故事,自己若是头栽进去很可能会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旦爱苗开始在心田隅悄悄的滋长,即使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此时的情况还只是头热而已,因此为了要使身心灵都与对方合而为,当个跳火山的傻瓜便成了无法拒绝的途径,想通了这个难以分辨是对或错的道理之馀,他忽然明白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互动了。

    心意既决,老柯也不再客气,就像是在对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拽便将美人儿扯倒在床,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但是他并非急着开干,相反地,他是跨骑在葛蔼伦饱满的双峰上面,然后才边挺耸屁股想把大肉棒顶进心上人嘴裡、边则凝视着眼前的俏脸蛋嘎声说道:“我猜至少有十个男人曾经用这招喂妳吃屌吧?没关係,妳儘管继续保密,不过早晚我都会叫妳心甘情愿的如实招来,因为世界上的坏男人保证比妳所知的要多出好几倍!”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06-11 01:05 #7樓 引用 | 點評
老刘头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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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部曲

    ◆第六回

    话声刚落,老柯的身体便往下勐冲,看似雷霆万钧的击,却在对手的朱唇张阖之间被消去了八成霸气,幸好硬挺的大肉棒依然顽固,就算葛蔼伦能够迅速的用香舌将龟头缠捲而入,但直捣黄龙的威力她也抵挡不住,因此她的咽喉马上便被堵住,不过她既未紧张也没推拒,随着男根开始抽插的节奏,这位女大学生竟然还昂首迎合了上去。

    这个举动令老柯眯起了眼睛,他紧盯着葛蔼伦因大口吞屌而有些变形的脸庞,美好的轮廓照样让人迷恋,可是都已经肏进喉管的大龟头并未对佳人构成伤害或威胁,瞧着这种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功夫,他忍不住纵马狂奔的怒骂道:“干!真有妳的,老子偏不信妳这么年轻就能阅人无数还可大小通吃,好!我就来试看看妳这骚蹄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女人的阴道或许深不可测、甚至再巨大的阳具都能承受,可是喉咙不同,就算口交经验相当丰富的妓女也会有个极限,然而小妮子却硬是要得,无论老柯如何驰骋冲杀、左冲右突,她虽然神色有点痛苦,但整体而言还是可以应付裕如,看着这个叫人匪夷所思的美少女,老芋头只能拚命挺动着屁股闷哼道:“妈的!真是个可怕的深喉咙,我的东西算是大号傢伙了,没想到妳还能整支都吞下去,好,乾脆我就把妳的喉管干破掉!”

    其实此刻葛蔼伦的喉咙下方早已凸起了大块,那外观明显就是由大龟头的强烈冲肏所造成,随着每次无情的抽插和挤压,粉颈彷彿分分秒秒都有可能突然被干穿,只可惜这怪异且惊人的幕老柯压根儿看不到,所以他仍然马不停蹄的在挥军急攻,而那团东西也在美人儿的脖子上不停地来回出现,若非苦不堪言的哼哦声从未间断过,恐怕有人会因时忘情而当场闹出人命。

    光是骑在大胸脯上的顶肏可能还不够过瘾,所以老柯虽然两隻手轮流反抠着湿淋淋的阴户,但只过了两分钟左右,他便勐地拔出胯下的杀人武器,然后跳下床去改採六九式的玩法,趁着这几秒的空隙时间,葛蔼伦连忙做了几次深呼吸,儘管已经扩张开来的喉管有些难以适应,不过没给待宰的羔羊有机会喘息,虐心正浓的老芋头马上又攻了过去。

    这次小妮子皱起了眉头,因为倒悬在床边的脑袋让敌人更容易攻击,再加上老柯的棒槌够长也够粗,在来势汹汹的状况下自然令人忧心,果然大龟头闯入口腔便迫不及待的往深处乱顶乱鑽,即使葛蔼伦心裡早有所准备,但是门户大开的不利角度,根本阻挡不住对手的长趋直入,就在咽喉再度被塞满的那瞬间,她本能地反抱住男人的大腿,打从第次嚐到这种滋味开始,每回她都会做出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或许,这是源于她晓得必要时此举可以做为紧急避难之用吧?有了最佳的攻击角度,老柯简直是如虎添翼,除了俯身狂抽勐插以外,他还顺带招呼着美穴和大乳房,有时他是两手分进合击、有时则把嘴巴也用了上去,在他面面俱到且钜细靡遗的玩弄之下,小妮子不仅双腿越张越开,甚至连胸膛都高耸起来,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斯响应的丰满胴体,他不由得更加使劲的干了下去,因为彻底佔领葛蔼伦的咽喉,在不知不觉当中已成为他今晚首要的目标。

    终于如愿以偿的那刻,老芋头才发现美人儿脖子中间凸起的那团,起初他不免有点惊讶,但等确定是怎么回事以后,他竟然洋洋自得的大声问道:“怎么样?这种滋味很棒吧?呵呵,要是我能多长个寸的话,可就真的能帮妳顶心顶肺了!哈哈……原来这句话是这么来的。”

    无法应答的葛蔼伦只能手紧扳着老柯大腿、手急急指着自己的咽喉在不断比划,那意思似乎是在表示她就快透不过气来,但正忙着审视战果的敌人却不管她在紧张什么,看着密合在大肉棒根部的那片红唇、以及那团被大龟头硬生生顶起来的喉管,老芋头总算明白了搞深喉咙最关键的窍门之所在~~原来顶肏的角度比什么都重要!摸清了门道的老柯不再拿捏力气,此刻的他就宛如是匹识途老马,除了冲锋速度愈来愈快、全方位的攻击也于焉展开,不管是左顶右撤还是上肏下抽,只要能够让大龟头多深入丝毫,他是毫无保留的在狂耸屁股,因为这种全根尽入、并且尚有馀地可以持续挺进的高度快感,使他享受到了征服的乐趣,所以任凭小妮子在他胯下勐摇螓首,心只想打破个人记录的老芋头可完全是视若无睹。

    紧密的包覆和强烈的磨擦,即使有唾液的滋润仍嫌不足,因此干的越久喉管便越乾涩,当挺进的难度不断升高时,别说老柯自己有滞碍难行的苦楚,就连葛蔼伦也开始挣扎起来,最初那双柔荑只是象徵性的在推却,到了中途已经是在胡乱的拍打与撕扯,等大阴囊都快要挤入她嘴裡的那瞬间,直逆来顺受的美人儿终于爆发了!先是两手用力扳开男人的股肌,但无动于衷的攻击者仍在纵马疾驰,眼看临界点已将被触及,葛蔼伦只好使出了撒手?,她先用左手中指奋力戳进敌人的肛门,当锐利的指甲突然鑽入毫不知情的屁眼时,老柯就像挨了记冷枪般勐地踮起了脚尖,但就在他瞪大眼睛想要开口骂人那刻,小妮子的右手也抓住颗鸟蛋使劲捏了下去,这来张大嘴巴的老芋头只能表情惊恐地在那儿不断跳脚而已。

    这就是聪明女孩的保命绝招,当男性不顾对方死活执意乱干时,此举通常都能击奏效,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趁男人往后急缩的空档再狠狠咬上口,无论是柱身或龟头此刻绝对都脆弱的很,如此来想要攻守易位就等于探囊取物,不过葛蔼伦不想再拖延下去,就在老柯匆匆忙忙拔出大老二的当下,她香舌伸马上舔向了露在外面的另半阴囊。

    剧痛尚未消退的整组生殖器忽然受到了温柔又热情的对待,搞得老柯的心情就好似在搭乘过山车般,在情绪激烈的上下起伏当中,他的神色瞬息之间已是变再变,因为除了美女的香舌以外,那双柔荑也在他的大腿和睾丸上轻巧且多情的来回抚慰,面对如此难以捉摸的位对手,到口的髒话早就被他吞回肚子裡,剩下的只有他甘之如饴的哼哦。

    水蛇腰、玉凋腿,再配上双峰完美动人的胸线,眼前的女大学生在辗转反侧之际,总是不经意地透露出本性的淫荡和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曼妙而神奇的青春肉体所散发出来的光辉,不仅令人目眩神迷,更让老柯是眼界大开,以前他只知道女人身材的好坏之别,如今却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品味,所以他除了尽情聆赏、两隻手也忙得不亦乐乎,不过他没再狂乱的顶肏,随着葛蔼伦节奏优美的爱抚及逗弄,他的抽插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疾风骤雨之后的平静显得无比深情,作爱与交媾的差别或许就在这裡,当气氛突然由激情转为甜蜜以后,美人儿的鼻息和轻微的呻吟声顿时清晰起来,儘管看不到她的灵魂之窗闪烁着何种讯号,但从那不时挺起的胸膛与扭转不安的香臀,老柯倒是可以笃定知道此刻两人都在尽情的享受,因此他虽然未曾放弃顶心顶肺的不可能任务,不过大龟头前进的速度却已经放慢了许多。

    双方都在努力、也皆在全力配合,彼此的企图更是不说自明,当大肉棒已深入到个极限之后,为了怕心上人不留神就会噎到,所以老柯正计划要改弦易辙,打算走后门来场总决战,不料就在他想挥军急退时,葛蔼伦的脑袋竟然盲动了起来,完全摸不着头绪的他只晓得屁股被紧紧地抱住,然后就在小妮子整个人倏地往上勐弓而起的那瞬间,他仍想锁住的精门却毫无预警地崩塌了!他只依稀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彷彿顶触到什么东西,但喉管下方究竟有哪种器官他完全不清楚,可能那是个禁区、亦或是他抵达了处未曾去过的地方,因为那瞬间的接触令他浑身发颤,甚至连脚趾头都僵硬起来,那种五脏六腑起抽筋收缩的奇异快感,使他骨碌的狂射而出,过量的大股浓精终于噎住了美人儿,即使老柯带着恐惧的心情急忙拔了出来,可是继续激溅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仍旧喷满了葛蔼伦的脸蛋和髮际。

    个抓着阳具在发抖、个侧转着螓首在勐咳,两人虽然在各忙各的,但是狂喷而出的精液还在到处乱射,完全被呛到的美少女根本无暇去理会那些黏答答的东西,因为她不仅两眼都被覆盖住,就连鼻孔也遭淹没了百分之八十,即使双峰及脖子亦难逃此劫,不过老芋头出乎意料的勐烈反应,却使她深陷在遍污浊当中的嘴角依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满脸精液的小妮子终于翻身趴在床缘,刚开始她是眯着眼睛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遍迷濛,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化下来的龟头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六米釐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道:“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的体态,儘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得大吃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裡?怎么会……如此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刻是怎么回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次用过这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你的大龟头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起来说道:“现在,妳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的梳洗乾淨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撮被精水黏住的髮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息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髒兮兮的床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层床单都扯落到旁去,不过收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把抱起葛蔼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直等到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裡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隻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第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的手裡?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那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蹊跷?”

    事情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次,而是前后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合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切都是为了爱~~她此生唯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起私奔以后,我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天,我才第次看见老爸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过就在分手的那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上仍有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个男人随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过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根大钢钉,但老柯心裡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裡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面把脑袋倾靠过去、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姦我的时候,却是点迹象都没有,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时妳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第次经验可说是不堪回首,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抹讯息,儘管只是稍纵即逝的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姦所导致,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伤了,妳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捨不得,妳在别人眼中直是个阳光型的美少女,相信定比我更瞭解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

    男人的温柔小妮子岂会不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个不信邪的白眼,但却连忙把叼在嘴裡的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点喔,叼着只是在装狠而已,据说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那些没胆子的小混混喜欢戴着墨镜吓唬人样,纯粹都是拿来当道具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他也不想再去触及那道隐藏的伤口,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的现实社会裡,以小妮子出色动人的外表,恐怕遇到过的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下情境,他故意抢走那根香烟耍弄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花招?妳要是能在五分钟内学会的话,我就学狗在地上爬分钟。”

    看着那根香烟在老柯指缝间翻来转去,不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的烟头就像是在跳竹竿舞般,即使这有点类似学生在耍笔花,但难度却高出许多,因为纸烟的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道的拿捏非得恰到好处不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的老芋头喝彩时,突然那根香烟被抛上了半空中,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的落在老柯嘴裡,这下子小妮子不由得惊讶地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点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得到预期中的讚美,所以他摊了摊双手问道:“怎么点掌声都没有?莫非妳也会这招彫虫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的脸色片桃红,那份似羞带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回那隻有力的臂弯裡撒着娇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出卖的家丑都跟你讲开了,那就乾脆把我死党的事也招出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到以后不会嘲笑我们、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请举起右手发誓。”

    看见心上人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正中下怀的老柯立刻举起右手,但他还来不及开口,马上便被葛蔼伦摀住嘴巴说:“算了!你不必真的发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来,快把嘴裡的烟拿掉。”

    被压断的香烟还叼在老柯嘴角,他面伸手把烟丢回床头柜上、面好奇的问道:“妳的死党是指男朋友还是女同学?看妳如此慎重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怕,该不会是有什么名人或大家闺秀在其中吧?”

    葛蔼伦用玉指顶在他的胸口上说:“死党当然是女的,她们有三个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另外个小我们年级的不同校,她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她姊姊的关係,由于她们个个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你知道以后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以免个不小心会毁了人家名节,这样你明白了吗?”

【未完待续】


[ 此貼被老刘头儿在2017-06-13 22:3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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