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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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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贪恋的代价

  “今……喝酒……过瘾……”从远处传来片片断断的说话声,那道人影倏地缩了回去。只见一高一矮两名汉子从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踉踉跄跄地走到莲花池旁,手中各拎了个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两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对望一眼,便解开裤裆,将自己的那话儿掏出来,用手不断搓揉着勃起的肉棒;他们的面额泛着红光,呼吸急促,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那话儿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高汉子一声低吼,那话儿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流体,射入莲花池中,那矮汉子喷出的白色流状物也紧接着浮沉于池水之中。

  这两人皆是“威远镖局”的镖师,较高的汉子叫史大,较矮的汉子叫陈忠。

  两人满足地嘘了口气,双双坐了下来。史大道:“这会儿是真的过足了瘾,就只差没来真的。”

  陈忠吃吃笑道:“咱们这种癞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鹅肉?想玩真的?还是算了吧!咱们手上动,脑子想,也不比真的差。”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谁,怎知我是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陈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史大白了陈忠一眼,望着陈忠射在池中的浮沉物,问道:“喂,老陈,你脑子里想的是谁?怎能让你泄出这么多?”

  陈忠摇头笑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么稀罕?你不说我也猜得出!”

  陈忠道:“你倒说说看是谁。”

  史大狞笑道:“说起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说,身裁更是好得吓死人,那对奶子既娇嫩又丰满,颤动起来真叫人目眩神摇;那腰部又细又苗条,还有两腿之间的那颗果实,哇赛!新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只消用舌头舔它一舔,妈的,整个人比飞上了天还要舒畅快活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总镖头的宝贝女儿,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紫欣是也!”

  史大话才说完,陈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来,大姆指一翘,称赞道:“厉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么知道大小姐身裁这么好?你看过是不是?”

  史大耸肩道:“这……看是没看过,只是方才我脑子里想的,正是这番光景;姓史的我没别的长处,就是看人极准,如果不信的话,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剥下来看就知道了。”

  陈忠啐道:“什么嘛,说了半天也不是亲眼目睹,还夸口说大话!”失望地坐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明月,叹道:“若比起来,白少爷可比咱们幸运多了……”

  史大道:“人家从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别比了,越比越气人!”

  陈忠道:“这话也有几番道理,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大小姐还常常和咱们说说笑笑的,总比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点头道:“对,咱们还是识相点,在太虚幻境和我的紫欣亲热就够了,可别像谢镖头把这份奢念带到现实中,结果被人家落个不理不睬,脸都丢光了。”
  陈忠奇道:“听你口气,你好像知道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说来听听。”

  史大得意笑道:“这你就找对人了。还记得一年前咱们保德化县赵员外的那趟镖吗?那时候咱们流年不利,算错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们给堵上了,好在白少爷接到了咱们的求救信鸽,便率众赶来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个落花流水,保镖的任务也圆满达成。总镖头大为高兴,当晚庆功宴上,便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约,结果大家表面上虽然笑着脸恭喜他们,实际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们竟都猛喝闷酒。那时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时,你还直嚷着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杀算了,你还记得吗?”

  陈忠脸上一红,腼腆一笑道:“酒醉时的胡言乱语,我那记得?这跟谢镖头有什么关系?”

  史大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门回去,所以绕到这后花园中,打算走后门回去,岂知竟在这瞧见了大小姐和谢镖头两人。”

  陈忠奇道:“我怎么没印象?”

  史大道:“当时你醉死了,才扶你到这里,你就醉得不醒人事,当然没印象。

  我见他二人在此,一时好奇,就躲起来看。”陈忠急问:“他们说了些什么?”

  史大道:“你也知道谢镖头是出了名的顺风耳,我那敢躲在近处?他们说了些什么,我自然听不见。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陈忠忙扯着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说快说!”

  史大得意一笑,继续说道:“我看见谢镖头叨叨切切地不知对大小姐说些什么,可是大小姐却猛摇头,后来谢镖头跪了下来,对着大小姐直磕头,可是大小姐却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我看谢镖头是吃了狗胆,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扑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亲又吻的。”

  陈忠跳了起来,哇地叫道:“这还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摇头笑道:“没有,大小姐又叫又 ,谢镖头赶紧放了她,还挨了一记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陈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礼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丑八怪一个,咱兄弟俩都轮不到了,那轮得到他?”

  陈忠道:“难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谢镖头他这是活该自作孽。咦?史大,这么重大的事,你这张阔嘴怎么现在才说出来?别人知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托!我躲着偷听,你觉不好好睡,居然给我打起鼾来,被谢镖头发现了,他威胁我不可张扬出去,否则要给我白刀进红刀出;你也知道他发起狠来比什么都吓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泄漏只字。今着竟失了分寸,泄漏与你;你可别说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进了棺材。”

  陈忠道:“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陷害你?只是这谢镖头堵住你的嘴,别人却未必不知道;难道大小姐就没有嘴,不会告诉总镖头或白少爷吗?”

  史大道:“我也这么跟谢镖头说过,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种丢脸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气,绝对不会告诉总镖头;而白少爷也一向宽大为怀,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陈忠摇头道:“啧啧,谢镖头打的算盘可真精,又搂抱又亲吻,嘿!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史大舔舔嘴唇,贪婪地说道:“他妈的!如果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子非要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陈忠双手互抱,两眼望着明月,痴痴地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能够摸摸她的身子,亲亲嘴,说几句情话,便是死了我也甘心。”两人疯言疯语地说了一顿,酒性又发,将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躲在假山之后的人影这时移了出来,此时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览无遗:稀眉、细眼、塌鼻、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怪。只见他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人正是史、陈二人所提起的谢镖头,单名一个锋字,今年二十五岁,原是福州土生土长的人,自小拜师,练就了一身不赖的武艺。自从三年前在街上不经意见到了紫欣,惊为天人,为求近水楼台之便,遂投入“威远镖局”的行列。由于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为镖头之职。

  谢锋脾气乖戾,孤癖冷漠,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对他近鬼神而远之。一年前陆德威宣布了白、陆两人的婚事后,谢锋顿时心痛如绞,遂藉着酒胆,向紫欣表达二年来的爱慕之情,不料竟至功败垂成,从此紫欣对他不理不睬,避而远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陆氏兄弟召集各位镖头,商议三日后押镖起程,前往目的地──广州府。这一来,紫欣可乐坏了,直缠着白少丁陪她打猎玩耍,白少丁拗不过师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要不要带上小玲妹妹一起去?”紫欣问道。

  “不带,那丫头跟着多不方便。”白少丁呵呵的笑着,这个妹妹其实并不讨厌,只是在这种时刻,谁会想带一个小跟屁虫。好在现在天色还早,小玲还没起床,这个时候可是甩开这个小丫头的最佳时机。

  两人高高兴兴地并骑出了城门,顷刻间已然纵马上了山坡,进入丛林之中。

  这林子叶茂枝繁,藏了不少鸟兽,白少丁弯弓射箭,“刷”地一声,一头山兔应声倒地,紫欣高兴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师妹从小就爱看我打猎,每次打到野鸡山兔一类的小兽就会高兴半天;今个儿索性猎些獐子或野猪类的大兽,让师妹开开眼界。”

  举目四顾,但见西首草丛沙沙作响;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丛之中,只见一只山狐跳了起来,疾往西首林中窜入。白少丁叫道:“师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这野狐给你玩!”马鞭虚击,胯下白马昂首长嘶,追了上去。

  紫欣见白少丁走远,便也搭着弓箭,留心着四下的动态。这时,东首的草丛颤颤摇动,发出沙沙之声;紫欣“刷”的一箭射去,草丛立即停止了摇动。

  紫欣高兴地纵下马来,心想:“这回不知射中了什么野兽,待会儿可要让大师兄夸奖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丛,待要伸手拨开观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来。紫欣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忽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紫欣的左手,紫欣藉力一撑,整个身子站了起来,惊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惊;眼前之人,不正是谢锋却又是谁?

  谢锋右手握着紫欣的左手,左手握着一支箭,嗫嚅道:“欣儿……姑娘……”

  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紫欣左手挣了开来,退后两步,惊魂未定地颤声道:“怎……怎么是你?”

  谢锋不禁兴奋地喘着气,颤声道:“欣儿……姑娘,你终于……和我说话了,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我……我……”

  紫欣转过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气,不先来找我说话,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谢锋惶然谢罪道:“是!是!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请你原谅我!”

  一脸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紫欣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干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还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状,说我用箭射你?”哼的一声,冷冷地盯着谢锋手上的那支箭。

  谢锋忙摇头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扰你们,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个人时才敢出来,岂料被你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支箭递上前去,唯恐招惹了紫欣不高兴。

  可是紫欣竟伸掌将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无耻!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师哥的背后监视我们,究竟是何居心?”

  谢锋急道:“没……没有,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想听!”紫欣沉声叱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刺伤了谢锋的心;他全身颤抖,双拳紧握,两道伤心愤怒的目光,向紫欣无情的脸上一扫,颤声道:“我真的……真的让你……如此厌恶?”

  紫欣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见到你。”谁也不会想到,紫欣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后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着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瞪着一脸毫不在乎的紫欣。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紫欣闻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紫欣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紫欣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么,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紫欣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着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着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么……”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后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着拳头,伤心呐喊着:“不如杀了算了!不如杀了算了……”

  忽然,在街面上,一个女子摇着马鞭,并没骑马,左顾右盼,走进了酒馆,正是白小玲,她一早起来既找不到哥哥,也找不到紫欣,很是无聊,便一个人上街购物解闷。还不知道,这个小店出了什么事,便溜溜达达进了酒馆。

  “白小玲……”见到少女,谢峰怒从胆边升,就是白少丁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个女孩是白少丁的妹妹,那就报复在她的身上吧。也不管白小玲怎么样,纵身上去就是一拳,白小玲倒是有一些功夫,对付一两个农夫还行,可是对付这种武林人士,当然不是对手,更何况,这毫无先兆,她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一拳就打在小腹上。

  “你……”为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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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1:0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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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白小玲VS谢峰

  城西破庙里,谢峰独自坐在火堆旁边,吃着一只鸡腿,清醒过来的小玲索索的坐在角落里不敢动,这里方圆十几里没有人家,传说还有闹鬼,眼前这个男子又杀人不眨眼,小玲只能祈祷多福了。

  “知道老子是谁么?”

  “不,不知道。”

  谢峰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少女滚出去老远,嘤嘤的哭着,不敢出声,谢峰朗声道:“老子是郎风,不是谢峰,老子就是江湖人称的‘豺狼虎豹’四大淫贼之一,知道么……老子为了那个小丫头,居然隐姓埋名了2年,她居然连看我一眼都不看,为了她,老子2年没开荤腥,知道么?”

  小玲当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谢峰口里的她是谁,谢峰狠狠地想着紫欣的样子,为了她,谢峰真想改邪归正,不再做江湖上人人唾弃的淫贼郎风,两年来兢兢业业,从不越雷池一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希望自己的行动能感动上天,但是居然一点也得不到她的心。

  果真如此,谢峰的心已经伤透了,他拖着无辜的小玲跳出窗外的竹林中,消失在夜幕当中,他不在想做什么好人,他要做回他的淫贼郎风。

  谢峰吃饱喝足之后,看着眼前的少女,也是清秀,虽然比不上紫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开口道:“想活么?”

  “想,别,别伤害我!我的哥哥是白少丁,威远镖局的票头,他武功很厉害的,你放过我吧。”小玲变成惊慌状态,伸手想抓墙。虽然她在镖局里见过谢峰,可是她根本就没记住。

  “嘿嘿,我知道你的哥哥是白少丁,所以才拿了你……”谢峰高高抬起头。

  第一次看到小玲时,和第一次看到紫欣是一样,感到冲击。小玲姿色虽然照紫欣差一些,但是依然很青春美丽,充满自信的脸孔非常美。身上充满健康美,但又使人联想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果实,给人一种爽快感。

  在谢峰的肩上可以看出一道伤疤,“嘿嘿嘿,小玲小姐,你的身体真美,真是叫男人受不了的。”听到谢峰淫秽的话,小玲感到非常恐惧。

  “既然搞不到紫欣,那就让你在我的怀里哭一次吧。”

  小玲想逃走时,突然腰被谢峰捉住。

  “放开我……我要大叫了。”

  “这里会有人来么,不要这样急着叫嘛,不久之后。你不想哭也不行了。”

  “啊……”

  小玲的身体在挣扎。谢峰掏出匕首,发出可怕光泽的匕首在小玲的脖子上轻轻滑过去。谢峰的动作是那么得熟练。

  “你的屁股真好,不愧是年轻的肉体。”

  谢峰双手围绕小玲的臀部。

  “啊!不要……!”

  在臀部产生令她寒心的感觉,小玲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被谢峰环抱着。

  活动时很不方便。再加上反抗时会被杀的恐惧感使得小玲只好任由谢峰摆弄。

  谢峰用手指从衣上摸小玲的乳房。

  “不要!救命啊!”

  羞耻的感觉使小玲发出尖叫声。不过只是让匕首在乳房上轻轻滑过去,就能让小玲闭上嘴。小玲是娇生惯养长大,所以匕首对她能发生很大效果。已经吓得开始哭泣的小玲。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我也是不喜欢杀一个年轻的女人。”

  谢峰用匕首的刀尖轻轻捅一下乳房,同时做出凶狠的表情。

  “啊,不要杀我……”

  哭的声言不由得大起来。

  “那么双手交叉放在头上。你只要放下来,我就割掉这个可爱的乳头。”

  声到谢峰凶狠的声音,小玲的双手立刻放在头上。

  “嘿嘿嘿,不要把手放下来。”

  摇动的匕首将小玲美丽的外装割断。

  “啊……不要……”

  小玲摇摆充满恐惧的脸。可是因为害怕匕首,双手没有动,匕首从小玲的肩向下移动进入内衣包着的乳沟间。

  “不要这是干什么?”

  “问我干什么吗?……嘿嘿嘿,要把你弄成光光的。”

  “我不要赤裸!不要把我弄成赤裸。”

  小玲一面摇头一面叫。

  “你,我闭上嘴。”

  谢峰用力在小玲的脸上打一记耳光。在小玲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小玲的抵抗就到此结束。谢峰好像在享受小玲的恐惧感,匕首慢慢地向下滑动。

  匕首好像非常锋利。很快地,外装在胸前分成两半。

  “啊,这样……”

  小玲经过太阳晒的脸孔,不停地向左右摇摆哭泣。

  “看到乳房了。嘿嘿嘿,比我想像的还要大。”

  谢峰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随着匕首的移动,泳装就像昆虫的壳一样,在水里出现美丽的肢体。丰满的乳房完全露出,泪珠从小玲的脸上滴下。

  “小玲小姐。马上就要全裸了,嘿嘿嘿,这是你出生时的样子!”

  “不要。不要……”

  小玲发出低哑的呻吟声,想弯曲自己的裸体。

  “不准动!”

  “是,是……”

  听到谢峰恐吓的声音,全裸的小玲又把身体伸直。

  “小玲,现在完全赤裸了。”

  谢峰手里拿着割破的外装,裂嘴的笑。从小玲的双眼滴下羞耻和屈辱的泪珠。

  头上的双手轻微颤抖。证明小玲受到羞辱的深度。

  “嘿嘿嘿,你的身体真不错。”

  充满健康美的身体还保留着僵硬的部份在摇摆。

  “不。你不能看!”

  感受到男人淫秽的视线,小玲摇动沾满泪珠的脸。小玲的双腿动一下,黑色的草丛就在摇曳,形成恼人的景色。

  “要怪就怪你哥哥,谁让他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会好好地爱你,到这边来吧。”

  谢峰伸手扭住小玲的腰,用力拉过去。

  “我不要……饶了我吧……”

  两便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用双手抱住我的肩。”

  “我不要……饶了我吧!”

  谢峰是用匕首回答。只要刀尖轻轻在脖子上滑一下,小玲就无法再反抗的方法,那是只有哭泣。

  “快一点抱好。”

  “饶了我,饶了我吧”

  “不行,现在要让你尝一尝露天性交的味道。”

  “啊……”

  谢峰用力抱住小玲漂亮的屁股。小玲因为过度的恐惧和羞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地热起来。

  “嘿嘿嘿,你抱得很好,不过要多用一点力量。”

  “啊……”小玲很绝望地大声哭泣。因为大腿被谢峰强迫分开,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小玲不停地摇头。谢峰的手伸入大腿之间,找到好像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性的阴部。

  “嘿嘿嘿,你不是第一次吧,有男人了,对不对?”

  谢峰狠毒地问。

  “呜……饶了了我……”

  小玲一面哭,一面摇头并不承认。

  “那么,老实交代,你睡过几次了?”

  “那种事……怎么可能……”白小玲不肯承认。

  谢峰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巧妙的活动。好像不准备立刻强暴,要继续欺凌美丽的女人。

  “我是问你干过几次?要我动刀吗?”

  “没有……真的没有……”

  小玲回答的声言非常细小。

  “没有?他妈的你骗谁啊,连处女膜都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么。”谢峰又露出得意的笑容。其实白小玲还真的是处女,可是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就因运动破裂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谢峰虽然经验丰富但是也不知道处女膜会自行破裂的说法。

  “不过说起来,你这个年龄,也应该成亲了,没想到你不成亲,就偷男人,嘿嘿,都好淫。嘿嘿嘿。”

  “我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是吗?那么小玲也要马上和我相爱了。”

  谢峰淫秽的话,使得小玲的耳根都红了。

  “不要,救命啊┅┅”强烈的羞耻感使小玲的身体火热。

  “嘿嘿,我会好好地教你。”谢峰用力地抱住小玲两条大腿,小玲现在已经没有逃避的方法。

  “小玲,我们终于要连成一体了。”谢峰抱住小玲的屁股,露出快要爆炸的阴茎。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小玲双腿,用力拉开来。在这刹那,小玲像从梦中醒过来,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肉棒。小玲立刻回到现实,忍不住惊叫。

  “哎呀!”男人在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使小玲产生恐惧感。不是这样……小玲对谢峰露出哀求的表情。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老实一点吧,不是已经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了吗?”

  谢峰一面说,一面用巨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溪沟摩擦。

  “唔……”鼠蹊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小玲完全掉入情欲的漩涡里。

  “不用怕,刚开始时会痛一点,马上就会感到舒服。”龟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中间。

  “我怕……”小玲快要哭出来,全身像防备插入般的紧张起来。

  “我要来了!放松力量吧!”谢峰坚硬的肉棒缓慢刺入。

  “痛啊……”小玲惨叫一声,身体向上浮起。

  “没有处女膜,怎么还这么紧。”勉强进入只有两根手指宽的窄小肉孔,而且还有弹性。正常来说,女人处女膜即使破裂,在没经过真正的性交时,仍然很紧,可是,越是困难,谢峰越感到兴趣。只有在龟头进入的状态下,伸手到汗湿的乳房上用手指揉动乳头。

  “唔……”小玲发出甜美的哼声,迫不及待的扭动屁股。这个动作,使得龟头慢慢深入。

  “啊……美极了……”这时谢峰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

  “唔……”龟头突破障碍物,继续向里挺进。

  “啊……”小玲咬紧牙关忍受激烈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使她感到目眩。

  “啊……太好了……”费尽力量,谢峰才把肉棒插入一半,阴茎遭遇到强力的紧缩,谢峰发出喜悦的吼声。这种样子会把肉棒夹断……谢峰同时陶醉在幸福的美感里。要彻底的干下去,使她变成我的奴隶……肉棒上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谢峰咬紧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缓慢插入处女的肉洞里。虽然处女膜早就破裂了,但是龟头的伞部刮到肉壁,仍然每一次小玲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快要爆炸的肉棒,直抵子宫口时,谢峰开始吻小玲的香唇。

  他想到自己正在奸淫这样的美丽女人。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只知道猛烈地抽送肉棍。在凌辱中,小玲让谢峰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心里只想他能旱一点结束“唔……”任由他吸吮柔软的舌尖,小玲终于吞下谢峰移送过来的唾液。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对这样接纳男人的肉棒,刹那间有种幸福感。

  女人都是这样,……小玲主动伸出舌头,和谢峰的舌头缠绕。虽然没有经验,但像有着与生俱来的本能热吻着。在这同时,下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这就是女人的欢愉吗……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经验,小玲在恐惧中,把自己投入强烈的性感里。

  “喔!”谢峰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开始感到窄小的肉孔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向里面吸入。积存的精液进入输精管,勉强忍耐住喷射,挺直后背,用力抓住有弹性的乳房。

  “啊……啊……”小玲忍不住疼痛,身体猛烈颤抖。在这瞬间,含住肉棒的肉孔,表面像波浪一样的来回摩擦。谢峰咬紧牙关,猛烈抽插肉棒,肉孔里的黏膜,更紧紧缠绕。

  “啊……唔……”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谢峰也把最后的冲刺,送到子宫口。

  啾!啾!啾……留存的精液间歇性的猛烈喷射。

  “啊……我不行了!”小玲的下体感到一阵火热,更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

  实际的性交,带来的快感是不可言喻的。目眩般的剧烈,刹那间把小玲引进陌生的世界里。连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光的谢峰,全身无力的压在小玲的身上。把脸靠在柔软的乳沟里,听到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这个女人是我的,绝对不能给其他的男人……失去力量的肉棒,慢慢从肉洞里挤出来。虽然刚射精,但对女人的欲望仍未消失。轻吻湿润丽的香唇,小玲在颤抖中,任由他亲吻。这样热烈的亲吻之后,下腹部又开始充满力量,龟头再度挺起。

  这一次要用她上面的嘴……谢峰骑在小玲紧闭着双眼的脸上。仍旧带着稚气的可爱少女,受到男人的凌辱,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谢峰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时,小玲才像惊醒似的张开眼睛。

  “这一次要用你的嘴,舔乾净我的肉棒。”

  小玲在眼前看到发出粘粘光泽的挺直肉棒,上面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蜜汁,还带着一部份破瓜时的鲜血。看到血,小玲感受到自己的处女,是被这个男人抢走的事实。被这样的男人……多少带点感情,小玲看着谢峰。嘿嘿嘿,她愈来愈性感了……谢峰用双手抱住小玲的脸,让她张开美丽的嘴,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往嘴里插进去。

  “喔……”

  刹那间,脏的念头从脑海里掠过,可是立刻被甜美的快感冲走。

  “啊……我已经完全淫秽了……”

  火热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你要用舌头啊。”这时候的小玲,已经完全麻痹。紧接着产生奇妙的感觉,小玲也无法理解。我该怎么做呢……在不知道的情形下,只是用力转动舌尖。

  舌尖的动作虽然幼稚,但很热情,谢峰的兴奋更为高张。像舔冰棒一样的吸吮,嘴唇柔软的触感,舌头缠在肉棒上产生麻痹感,使谢峰再度出现射精的欲望。

  “弄的很好,现在要舔下面的肉袋。”小玲随着他的话,摇动一下黑发,从肉袋的下面向上舔。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被虐待狂……谢峰沈溺在无法形容的陶醉感中,舒畅的眯起眼睛。两年了,没碰女人,现在要找回来。

  “好了,现在一面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摩擦。”小玲雪白的手指用力握紧肉棒的根部,快速吞吐肉棒。

  “好极了,比妓女还要好!唔……要射了……射了!”就在这刹那,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小玲的脸庞上。

  时间一下静止了,谢峰手里的刀挥动了两下,没有砍下,难道两年的生活让他手软了么,连杀个女人都下不去手了……看着小玲倒在地上喘着,以前自己凌辱过女子后都是先奸后杀的,怎么现在下不去手了。

  “怎么会下不去杀手……”心中的焦虑一下让谢峰的手异样的沉重。

  “小玲,你相当不错呀。有很好的身体,到达高潮时的样子实在很美。所以男人……都喜欢你这样年龄的女孩……”

  谢峰露出好像吃饱时的满意表情。在激烈行为后,好像还没有从陶醉中完全醒过来。谢峰不知道在小玲的身体里射过几次精。健壮的谢峰脸上也出现疲劳的样子。这时侯小玲用很粗糙的绳子,双手在背后捆起,而且吊在房梁上。只有脚尖微微能着地,雪白的身也完全伸直。丰满的屁股在谢峰的面前微微摇动。

  “现在就认命了吧。嘿嘿嘿……”

  谢峰说着就伸手摸小玲的乳房,稍一用力小玲的身体就转一圈。可是无论谢峰如何对她折磨,因为嘴里塞了东西,无法叫喊,只有留下屈辱的眼泪。从紧紧闭上的眼睛流出的泪水沾湿了塞在嘴里的布。

  “既然得不到紫欣小姐,现在我要好好地驯练你,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谢峰看到小玲满脸泪珠的样子,觉得少女受到强暴时大概就是这种样子,心里觉得很舒服。黑黑的绳子陷入雪白柔软的肉体里,就好像毒蛇缠绕纯洁的百合花,实在是很残忍的景色。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呵呵,得不到紫欣姑娘的心,得到肉体也不错呀!

  何必这么拿不起放不下”谢锋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吓地猛抬头一看,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着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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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血咒

  1、神秘的相士

  日薄西山,白少丁与紫欣纵马回城。

  两人并骑,有说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时,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拦於双骑之前,双目圆睁,惊惶嚷道:“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白、陆两人皆被这相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勒马停行。

  白少丁才刚跃身下马,那相士立即抓着他的双腕,面色凝重地盯着他的脸,叹了口气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没看错,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问道:“老先生,你怎么了?有何指教呢?”这时紫欣也下了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边。

  老相士瞟了紫欣一眼,向白少丁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师妹,不过我们也快要成亲了!”与紫欣甜蜜地对望一眼。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这位公子,老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於非命之虞!”

  紫欣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拉着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那相士旋而望着紫欣,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紫欣怒道:“你还胡说!”

  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二。”

  老相士瞧了瞧紫欣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又出言谩骂。”

  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环,自有定数。”

  暧昧地瞧了紫欣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老夫之见,双目瞳孔可见血滴,这是黑血重瞳之象,所谓重瞳就是两层瞳孔,轻者勾人魂魄,重则看破红尘,所谓黑血,倒不是身上的血是黑色的,而是有魔鬼色彩的血性,轻者可自我疗伤修复伤害,重者可传世从生……”

  “……”紫欣云山雾罩听得迷迷糊糊,似乎说自己即使有个小伤小病也会自动愈合,而且自己的双眼魅力十足,还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自己怎么没感觉,不过话说回来了自己从小到大真的不得病,即使有了外伤也会很快愈合。

  至于能不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她到真不知道。

  那相士续道:“本来这两样体征,本来是好事,可惜命运却多厄,男人将来天煞孤星下凡,孤苦一生,女人么……”相士买了个关子白少丁连忙追问:“女人怎样……”

  “女人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也是屏风後立人。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二十岁之前绝不可破了处子之身,黑血重瞳之征自然消失,否则神仙难解……”

  紫欣闻言,更是火冒三千丈。前面说的好好地,自己有那么多优点她挺高兴,怎么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却又突然被路上的江湖术士指为卖笑卖身的娼妓,忿怒难消之下,挥掌重重掴了那相士一记耳光。

  路上的行人见状,皆围了过来看热闹。

  那相士捂着痛颊,怒道:“你这泼辣的丫头,老夫的话,你不信就算了,干么打人呢?唉唷……”

  紫欣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说罢,气冲冲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摊子,将摊子砸毁,也将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白少丁拉住发疯似的紫欣,向那相士不悦地说道:“你说我劫难临身也就罢了,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师妹?砸了你的招牌,也算便宜你了!”转头向紫欣道:“师妹,别理他!咱们走!”

  两人纵马奔驰,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

  老相士恨恨道:“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容逆耳忠言,将来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热闹的妇人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可是‘威远镖局’的白少丁少爷和紫欣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们?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对你很仁慈了!”

  那相士道:“天命定数,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区区镖局的少爷小姐又如何?哼!紫欣你这丫头,看你还能神气到几时?”

  看看身边无人,那相士自言自语:“哎,黑血重瞳,黑血重瞳……生不如死啊,多少人要垂涎三尺了,要乱了,天下要乱了”

  2、血光之灾

  白少丁与紫欣受到老相士一番话的影响,心情大为不悦;尤其是紫欣,更加怒气难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温言相劝,也难令她转怒为喜;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往“威远镖局”奔驰。

  两骑将到镖局,却远远望见大门外聚集着许多人。两人对望一眼,均想:“镖局里出了什么事?”立即催马上前。

  认识白少丁与紫欣的路人纷纷叫道:“陆大小姐,你们镖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门的捕快都来了!”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小姐,让我告诉你!”

  紫欣感到不祥,即刻纵下马来,奔跑进去,白少丁紧跟在後,众人急忙让出一条路来。两人才进大厅,便看到陆氏兄弟、众镖头、数名镖师及一位戴着红缨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门当差的郑捕头。

  白、陆两人见众人一脸难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询问时,只见一干捕快陆续由厅道内走出来,向郑捕头道:“禀捕头,查无谢锋形迹。”

  郑捕头点点头,向陆德威抱拳道:“陆总镖头,贵镖局谢锋谢镖头今个儿在北门老街的‘如意酒坊’中无端杀人,经仵作详验,确是一拳毙命;如今城门已设关卡,谅想谢锋还在城中,但望总镖头若发现谢锋形迹,请立即通报,以匡大法。”

  陆德威没力地说道:“郑捕头放心,老夫必定尽力与官府配合,亲自带着谢镖头到衙门自首投案的。”郑捕头谢了扰,便领了一干捕快离开。

  白少丁蹙眉道:“谢镖头怎么可能无端杀人?官爷们是不是搞错了?”

  陆德远叹道:“不只是杀人,少丁,你不要激动,他还绑架了你的妹妹,现在不知所踪”

  “什么,他还绑架了小玲,为什么,他在那里……”

  陆德威道:“你要激动,听大哥吩咐?”

  陆德威一脸哀伤地摇头道:“谢镖头虽然脾气本就不好,但也不致无端杀人,但是又绑架了白小姐,此事颇有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有劳诸位弟兄们出外寻找,务必要把他带回来,押镖之日,暂时延後!”

  众人应诺,尽皆出外找寻;白少丁道:“师妹,我要去救我妹妹,你留在家里吧!”却早已不见紫欣踪影。

  白少丁没时间关心紫欣,救人要紧,也就不再找紫欣,径直除了镖局,寻找谢峰去了。

  其实紫欣只听说谢峰杀人,就忐忑不安的回房去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抱着绣花枕,双眼黯然,一脸郁郁之色。谢锋为何无端杀人,紫欣再清楚也不过了;若非自己一时口没遮拦,大大羞辱了谢峰,也不会酿成了今日的悲剧。而且还连累的白少丁的妹妹小玲……紫欣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觉得无颜面对大家。她担心,倘若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会怪罪於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会原谅她。想到这里,紫欣顿时双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谢锋能远避他乡,小玲平安回来,大家都平安无事最好。

  经过整整一天的搜寻,众镖头、镖师、趟子手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到镖局中,也带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说谢锋化装成江湖郎中,通过关卡,逃往大漠去了;有人说谢锋畏罪自杀了;更有人说谢锋逃入深山躲起来了。各种消息众说纷纭,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足以证明。而小玲就更加的没有消息,又说被杀,又说被奸的,但是都是谣言,因为谢峰虽然是淫贼,但这个身份大家并不知道,相反的,在最近两年里,谢峰表现异常的好,甚至不回去妓院,所以大家一致认为,这是谢峰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绑架了白小玲,而从他平日里和白少丁的关系上讲,应该不会难为小玲。

  无论如何,找不到谢锋和小玲,紫欣怎么也放不下心来;可是镖局人众皆已会齐,唯独白少丁已整整离开一日夜,却依然不见形踪,众人却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尤其是紫欣,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急如焚。

  正当大夥儿决定再分批出去寻找谢锋及白少丁两人时,一名家丁忽由门外闯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爷回来了,抱……抱着谢镖头的尸体回来了!”

  众人闻言大惊,数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门口。只见白少丁果真抱着谢锋的身体跨门而入,谢锋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两眼翻白,已然气绝多时。

  众人无不骇然,纷纷七嘴八舌地问道:“白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锋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白少爷,你在那里找到他的?”

  白少丁总算平安回来了,紫欣心中的大石头终於落了地;她见白少丁的喉咙处隐约有一道小小的伤痕,不禁兴起怜惜之情,轻抚他的伤处,幽幽说道:“一整天你到那里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担心你?这儿怎么受伤了?”

  岂料白少丁竟一把拨开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间眼神又趋於平和,冷然道:“被剑割伤的,不碍事。”声音也不似以前,怪怪的,应该是喉咙受伤,说话音不清众人听了,不禁又纷纷问道:“割伤的?是被谁割伤的?”

  “难道是谢锋干的?”

  “白少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厅堂里又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嘈杂声。

  究竟吵些什么,紫欣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被白少丁方才的举动吓傻了。

  从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护讨好着她,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不用说一手拨开她,又用这么凶恶的眼神瞪着她,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却使她觉得和眼前这位大师哥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陆德威一道声音划过厅中的嘈杂声:“少丁,你就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大家吧!”

  “是。”白少丁应了一声,微微转头望着身後的一名蓝衫青年。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整个大厅之中,还有一个外人存在。

  陆德威道:“咦?这位公子是谁?少丁,怎么不引见引见?”

  白少丁嗫嚅道:“哦,他……他是……”

  “……”蓝衫青年笑道:“白少爷遽失朋友,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所以事情的始末,还是由在下来说吧!”

  “啊!是他!”当紫欣看到这名蓝衫青年时,一眼便认出他,正是当日在镖局门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听得蓝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广东广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与这名死者发生争执,事情的来笼去脉,在下都看在眼里,是以受白兄请托,做个目击证人,证明死者是自杀身亡的,以脱白兄杀人之嫌。”

  众人一听谢峰乃自杀而死,不禁哗然。

  陆德威急道:“谢镖头自杀身亡?这……怎么可能?花公子,还请指教一二。”

  花弄蝶笑道:“陆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弄蝶的一番详述,终於解除了众人心中的大问号。

  原来西成有一幢破旧的古庙,盛传闹鬼,所以荒废多年,无人敢入。花弄蝶寻幽探访,兴之所至,便进入一观究竟,岂料竟撞见了藏匿其中的谢锋。谢锋杀了孟家的小小姐小玲,正好被花弄蝶撞到,谢锋为避免形迹败漏,动了杀机,欲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值危急之际,白少丁正巧过往,听到求救声,立即闯了进去,遂与谢锋缠斗了起来。几经久战,谢锋终於不敌而败,遂立即掏出匕首,往自己腹中一捅,顿时气绝身亡。而小玲也被救了出来,但是因为受到惊吓暂时被白少丁安排送回原籍修养。

  谢锋死了,小玲被救,紫欣又是放心,又是伤心,不过这事很奇怪,为什么不把小玲带回来,有点说不过去。不过花弄蝶解释说,小玲受的惊吓很严重,一直喊着妈妈,妈妈,所以白少丁心痛妹妹,也是想让她脱离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就把她送回原籍了。白少丁也点头,既然他也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追究。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传出去肯定好说不好听,哥哥为了保护妹妹不背留言重伤,直接送她回家确实是上上之选。

  但是,白少丁方才反常的举动,使得她心情极为低沉,听完了花弄蝶的叙述後,也就先行离开了厅堂,黯然地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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