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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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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青楼

  1、入青楼

  第二天,午时已过。

  一胖一瘦两个人,坐在小酒肆里,汗流浃背,只是闷头喝酒,好长时间,陈忠抬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大小姐了?”史大:“算了吧,良心就当喂狗了,自己活命就不容易了。”“谁说你们能活命了”身后一人厉声喝道,吓得二人回头,白少丁倚门而立。

  “快跑!”二人吓得撒腿就跑,从酒肆后边越窗而逃。迎面遇见一蓝衫青年,史大顾不了那么多,腰刀抽出,迎着花弄蝶就劈下,他知道这花弄蝶武功要比白少丁要高,但是事到临头,只能一搏,然而,白光一闪,花弄蝶的武功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折扇如刀,根本看不清,三次攻击,第一次,刀断,第二次,手断,第三次,合扇如笔,插碎琵琶骨……太快,快到史大没来得及痛,陈忠没来得及拔刀……当史大开始哀嚎的时候,花弄蝶微微歪头看着陈忠:“你也上吧,念在你对紫欣还有一丝善意,我给你留个全尸……”“……”陈忠傻了,没法不傻,这等诡异的武功那里见过。

  “慢着”花弄蝶身后一老者现身:“不要杀他们!”“为什么”花弄蝶急声道,很是不满,二人在计划中以没用,为何还不能杀。

  李通道:“把他们交给我吧,虽然已经没用了,但是我想日后兴许会用得上,我有预感。”花弄蝶倒好商量,并不反驳,抽出折扇,负手而立“好!”史大陈中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可以活命……那知花弄蝶接下来狠绝道:“我交给你,李先生,他二人各断一手一足,挑断琵琶骨,阉了那害人的玩应,关入百花谷,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永远不见天日。”一个时辰以前……紫欣在这华丽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昨晚一宿的疯狂她根本没有印象,身下两个洞现在还好像插着一根棍子,酸酸痛痛…昨天到底怎么玩的,早上起来,史大陈忠二人脸红气短,又是咳嗽,又是喷嚏,看来是病了,自己除了下体不适。怎么没其他事?自己怎么不记得了…今天一早,史大、陈忠便带她来拜访朋友,经过漂亮的后花园,进入这间装饰华丽的客房。紫欣虽不明白为何拜访朋友不走正门,而从后门进入,但她从房屋的摆饰中,觉得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且贵。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仆人引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史大、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紫欣觉得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瞧,浑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仆人百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么这么久……”紫欣话未说完便即打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人、两名壮硕的保镖及数名丫环。紫欣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陈忠一道来的,他不知哪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着手足无措的紫欣,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紫欣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紫欣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紫欣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着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紫欣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怎么……还不回来……”顿时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着紫欣,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管,你说这几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得的上等好货!”紫欣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紫欣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紫欣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紫欣“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后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紫欣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紫欣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紫欣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着,丝毫不为所动。紫欣失声喊道:“史大!快来救我!”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后,早就走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名妓的,别担心…”紫欣听得差点晕过去,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着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姓涂,以后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紫欣哈了个腰。

  不消说,紫欣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紫欣生长在豪情潇洒的镖局之家,一向有着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女子;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变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百般怜惜地安抚着,紫欣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当即双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被骗来的,我……我不要当妓女…不要…”芹姨冷笑道:“不当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紫欣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不好?求求你…”芹姨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把紫欣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这五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都跟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人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么见人呢?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但被街坊邻居引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紫欣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楼’,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凭着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紫欣回想起当时那名老相士的预言警告,终於万念俱灰:“唉!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只得含泪点头了。

  紫欣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和涂总管领着她,带她去拜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紫欣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着紫欣。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欣儿’,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着紫欣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紫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后日子难过!”紫欣牙一咬,只得回答道:“是……不是…”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紫欣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气恼不过,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着紫欣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紫欣有着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紫欣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着衣衫,伸手揉捏着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肉,紫欣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紫欣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带着紫欣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了一份卖身契后,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刚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觉得很难过,不过你想想,往后你又将会面对多少更加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紫欣只得垂泪道:“我知道…”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紫欣惊道:“这么快就…”芹姨抚着紫欣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紫欣,你这么美,又有丰富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虽然你不是处女了,但是住在镇东的陈员外,仍然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当紫欣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色欲盈溢的神情时,感到十分恶心。陈员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欣儿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脱光全身衣服,拉扯紫欣的领口。

  紫欣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色欲薰心,将紫欣扑倒在地,在她的粉脸上疯狂地吻着,双手也急着剥掉她身上的衣裳。紫欣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却哪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乳房及诱人的阴部一览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紫欣的胯间拼命玩弄着;紫欣惊极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后脑勺招呼。

  “唉唷!”陈员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钱来嫖你,你怎么还打我?真是好泼辣的婊子…”紫欣又一脚往陈员外高翘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听得陈员外哀嚎连连,抱着胯间在地上打滚。紫欣顿时惊恐不已,没命似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叫…夜半时分,在芹姨的房间里,紫欣赤裸的娇躯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着腮帮子,怒气腾腾地瞪着她;紫欣宛如做错事的小丫头,低头啜泣着,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错。

  芹姨咬牙道:“好啊,紫欣,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们‘怡情楼’的招牌给砸了…”紫欣低泣道:“芹姨,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陈员外的命根子给踢伤了,人家要告你啊!没有我撑着,你早在衙门里蹲苦窑啦!要你好好伺候陈员外,你就给我搞出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吗?嗯?”紫欣哀怨地哭泣道:“那个陈员外…长得好丑,动作又粗暴,看了就恶心,我…我不敢接这种客人…”芹姨食指往紫欣额头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选择对象的余地?要选对象也可以啊!你给我好好地学,好好地干,待你成了这里的台柱后,你想接哪一种客人我都依你…”紫欣满腹委屈地噙着泪水,低声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接客…”芹姨站在紫欣的跟前,冷然道:“怎么,不想接客?好!老娘让你不接客,看你还死不死心,…徐总管,吴造,看你们二人的了”

  2、紫欣vs徐总管、吴造

  徐总管在凶恶的面孔上露出凶狠的笑容说。吴造拿出两个壶水酒,其中一个交给徐总管。徐总管一口气喝光。

  “好香,面对着猎物喝着水酒最香了!给你介绍一下,吴造,是我们这里玩女人行家,他玩女人的方法,是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到他手里的女人,不论是贞洁烈女,还是大家闺秀,没有一个到最后服服帖帖的,你就死心吧”看着眼里露出怨恨光泽的紫欣,徐总管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水酒。紫欣双手被绑在身后倒在地毯上。房间中间有铁管架,中间吊着有滑车,滑车离地面约一人高;除此以外还有皮鞭和各种不之何用的工具。男人很兴奋,因为过去也有带过几个女人来过这个房间,可是像紫欣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是第一次。

  吴造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强烈的期待感,兴奋的看着绑起来的紫欣;从剪断的衣服呀露出丰满玉胸,露出到大腿根。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双手被绑在后面的紫欣对徐总管哀求,虽然已经被拐到这里来,但还是不死心的求饶。

  “还想着你的那两个姘头吗?”

  徐总管迎过来把紫欣胸前的衣带拉开,把剩余的水酒到进乳沟里。

  “啊!”冰凉的水酒流到肚子,紫欣忍不住尖叫。徐总管邪笑着慢慢的抚摸紫欣乳房。

  “不要…不要…”

  紫欣扭动身体对自己绝望的立场感到伤心;就是想找史大陈忠求救,他二人也不会来救自己;原以为难得恢复平安的生活,没想到史大陈忠出卖了自己,又落在这些凶恶男人的魔掌里……;只因为一次不小心,这个伤口不断扩大,将要落入地狱般的痛苦里。

  “怎么样收拾她呢?”吴造把喝光的水酒。

  “这个嘛……首先得让她听话。”

  “这个就交给我办吧。”吴造好像迫不及待的从墙上拿来麻绳。

  “紫欣,现在要给你尝尝升天的滋味,你要老实一点。”不管紫欣露出恐惧的表情,先解开绑在背后的手,再把双手放在前面绑在一起;然后把紫欣推倒仰卧,把美丽的双腿用麻绳捆在一起。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吴造一面说一面把紫欣的手脚用另外一条绳子绑在一起,现在的紫欣就像捕获的野兽,四脚在胸前绑在一起;吴造拿绳子绕过房梁,甩下来的绳子接在紫欣手脚上的绳子。随着吴造拉动绳子的动作,穿着华丽服采的紫欣身体也慢慢离开地毯。

  “不要!我怕…放下我吧!”

  紫欣大声调用,自己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四肢的一点上,觉得快要断裂;而且身体离开地毯生成强烈的恐惧感;可是吴造脸上带着笑容拉起吊绳;慢慢的,慢慢的…紫欣像被捕捉的狐狸吊在半空中。距离地面约一人高的地方紫欣的身体才停止。

  “我去准备给她洗洗肠子,在这段时间里,请老大痛痛快快的玩吧!”(洗肠子? 洗肠子是什么,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紫欣当然不知道,连男人都没有几个知道洗肠子怎么洗,何况是女人。但是单从字面的意思,紫欣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绝望感也更加强烈,忍不住尖叫;明知没有用,但还是忍不住猛烈摇头。

  吴造满脸笑容的说完就走开。

  “不要!不能那样!”

  “像你这样的美女拉尿的模样,不是轻易能看到的,一定很有趣。”徐总管手里拿着发出黑光的铁棒到紫欣的身后;这铁棒是打磨光滑的圆头,咋看很想阳具。徐总管到紫欣的背候时,立刻就看到丰满的大腿根的淫秽情景。

  “任何美女,变成这种样子就完了。”

  比划着铁棒,并不断的开始扭动,徐总管把铁棒压在紫欣的乳房上,从乳房的下原慢慢向山顶滑去,这时候看到粉红色的顶端慢慢凸出。

  “啊…不能在那里…”

  铁棒碰到乳头时,紫欣的情形改变;恐惧得嘴里叫不出声来,上半身好像忍不住的扭动,皱起美丽的眉毛。曾经被男人彻底爱抚过的肉体,全身的性感带完全开放,恐惧同样带来很小的刺激,也会作出反应。

  “嘿嘿嘿,你的性感度越来越好,看来以前没少和男人干过。”徐总管手里的铁棒向下移动,在三角形的黑色地带下,有颜色鲜明的洞口,这里已经形成半开状,露出里面复杂的构造。

  “好像不需要太大刺激。”用铁棒的龟头在肉缝上摩擦。

  “啊…”

  紫欣的大腿跟内侧开始痉挛,同时扭动圆润的屁股。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下我吧…”

  徐总管脸上露出冷笑,把铁棒的龟头压在肉缝上,头部立刻陷入阴唇里。

  “哎呀…不要…”

  紫欣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向后仰,头向后垂下,露出雪白的喉咙,铁棒慢慢深入,同时对肉缝上端的阴核也发生微妙的震动。

  “这样很舒服吧!”

  徐总管用左手操纵铁棒,右手轻轻抚摸乳房。

  “啊……”

  紫欣逐渐生成迫不及待的感受,忍不住扭动屁股。

  “好像性感很强烈的样子,就这样让她泄出吧…”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吴造说;手里拿着皮囊,这个皮囊原来应该是旅途中存水的道具,囊口是用皮子包裹的细如毛笔的出水口,这是吴造改装了,包了皮子,可以插入肛门,但是不会伤及皮肤,这也是他发明的,发出淫邪的光亮。

  “等等,先把这个东西插进去再说。”

  徐总管把铁棍深深插入后,用绳索在上面固定。

  “现在看你的了!”

  吴造点点头,把木盆里的加了泻药和烈酒的混合液吸满水囊,足足有够两个人喝一天的水,然后到吊在半空中紫欣的身后;在阴道里固定的铁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下面的屁股眼也微微蠕动——嘿嘿嘿,那种样子好像在等待虐待;吴造把皮制的管嘴压在肛门上,冰凉的感受使屁股眼更加的缩紧。

  “不要!我什么都答应,就是不要这样子…”

  但就在这刹那,皮制的管进入了肛门里。

  “啊……”紫欣的头向后垂下,呼吸更急促。

  “现在已经进去了,你如果乱动就会断裂,屁股的洞会受伤。”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紫欣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吴造高兴的看紫欣的模样,把泻药和烈酒的混合液体完全注入后,才慢慢把管嘴拔出来;为防止液体溢出,塞入黑色的酒塞,酒塞随着肛门的蠕动微微摇摆。

  “啊…难过啊…”紫欣皱起眉毛,也听到肚子里发出咕噜声音“还不要拉出来,这样也许能多忍耐一些。”吴造一面说一面把铁棒剧烈运动起来。

  “不要!不能动啊!”

  紫欣用悲痛的声音诉苦,铁棒不停的振动扭动,毫不留情地刺激敏感的肉洞。(不要这样…)紫欣的抗拒一点用也没有,从下腹部传来使理性麻痹的快感;抽插铁棒时,带出白色的粘粘蜜汁,流过会阴部到达有塞住的肛门上发出光泽。即使是多次被玩弄的肉洞,也无法惯这种缠住的铁棒。

  “啊…唔…”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得紫欣的下腹部紧张,可是毫无前兆的出现猛烈的便意。

  “啊……”

  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同实有强烈的排便欲望;紫欣拚命的缩紧肛门忍耐,可是排便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求求你…让我去吧…”这还是紫欣第一次被浣肠,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虐待女人的方法。

  紫欣拚命的哀求,捆绑四肢的麻绳陷入手脚的肉里,紫欣还必须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下腹部痛苦远超过手脚的麻痹感,不停颤抖的丰满屁股,流出油脂般的汗水。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

  从雪白的颈部到乳房,都有一层油脂,铁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里扭动。

  “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难过啊…”美丽的紫欣不停的哭叫。

  “让我去吧…”吴造知道时间是差不多了,拿来一个巨大的木桶,对正在紫欣的屁股洞上。

  “这就是你的马桶,要看看你拉出来的东西。”“太过分了…羞死我了…”紫欣像野兽般的吊在那里流着眼泪,强烈的便意一波一波的袭击。

  “不行了…要出来了……不要看…不能看啊…”雪白的屁股上下振动,下腹度猛烈挺起后,四肢便僵硬,在这同时,塞在肛门里的酒塞弹出来。

  “喔…”

  紫欣大叫一声,拚命扭动屁股,茶褐色的激流打在木桶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紫欣就是拚命缩紧肛门也无法阻止洪流。

  “真有趣……”

  徐总管瞪大眼睛看;太残酷了,这种样子还不如被强奸的好……紫欣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在心里喊叫;强烈的羞辱感使紫欣快要昏迷;虽然是很短的时间,但觉得特别长久,排泄退出后,紫欣还像幼儿一样哭泣。

  “啊!好臭。没有想到你肚子里有这样脏的东西;鼻子都快要扭曲了。”“真受不了你。”徐总管又拿出水酒,坐在房角的长椅上,欣赏昏迷状态的紫欣;像野兽一样吊起在半空中的天使,好像放弃一切的软棉棉的一动也不动,露出雪白的喉头,随着下垂的头,美丽的黑发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丽猎物,徐总管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断了……”

  紫欣有气无力的诉苦。徐总管向吴造看一眼,问他怎么办。

  “放下来以前,先干一次吧!”

  吴造说完之后,就走到紫欣的后面,拔出铁棒;从花边的窗帘射进的阳光,正好照紫欣的下体上;吴造脱去上衣,意外的有强韧的肌肉,在从裤子里拔出勃起的肉棒,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后涂在紫欣的肛门上。

  “不要在那里…”即使被人玩过肛门,也永远无法习惯这种性交紫欣知道吴造的企图,用软弱的声音哀求。

  “洗了肠子,洞口好像松弛多了!”

  因为浣肠的关系,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吴造把龟头对正肛门上,紫欣无法抵抗,只有软棉棉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吴造配合紫欣的呼吸,趁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紫欣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裂开了……”

  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紫欣用力挣扎,没想到还剩下这样大的力量;吴造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开始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力量,使吴造感到无比的舒服;用力挺入时,紫欣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紫欣快要昏迷。

  “唔……”

  徐总管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来,来到紫欣的头前露出巨大的肉棒,紫欣的头是垂下的,这时候徐总管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肉棒强行插入。紫欣已经无力抗拒,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徐总管配合吴造的动作在紫欣的嘴里抽插肉棒。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紫欣几乎不能呼吸,眼睛不停眨动,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让她泄了吧。”

  二个人好像有默契的攻击美丽的女人,玩弄从包皮凸出的阴核和勃起的乳头;紫欣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还能感受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完全是本能从肉体的深处引起快感;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紫欣的快感逐渐升高;这女人的身体太棒了……二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紫欣好像配合那个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在这刹那在前后感到火热的喷射。

  “唔……”

  紫欣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泄了;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她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

  这一天,紫欣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受到二个男人彻底的凌辱;肉棒插入阴道和肛门里,全身受到蹂躏,紫欣不只一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高潮的欢喜声音;男人们似乎不会疲倦,就在紫欣的眼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后不停的玩弄紫欣的肉体。

  在淫臭的味道中,紫欣任由二个男人奸淫;头脑里已经空空的,只有肉体本能的接受男人;这二个男人放开紫欣是凌晨一点钟;紫欣在地毯上像死人一样昏睡;双手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绳索……3、紫欣vs徐总管、吴造

  第二天早晨又经过二个男人的奸淫才给他吃东西,但过后等待紫欣的是更大的痛苦。

  “现在想通了么,是否决定接客了!”徐总管吃完饭后说。

  “我,我……”

  “还是不想么。”

  “不,我真的做不来那种事。”紫欣哭咽着恳求的说。

  她想,自己已经堕落了,但是仍旧不想完全的把自己抛弃给情欲世界,虽然以前,也被男人无数次的玩弄凌辱,但那都是被强迫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保住最后的执着,即使放弃自己的身体,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心。如果可能,她绝不想自愿走出这一步,就是打死我也做不到……“看来还是不死心啊,真是坚强啊。”徐总管用嘲讽的口吻说完之后,对吴造传出询问的表情。

  “这样就只有动用更厉害的招数了。”

  吴造笑后,在徐总管的耳边说几句话;徐总管的脸上立刻出现笑容。

  “妙极了!”两人躲在旁边商量。

  “这是,交给我处理了。”吴造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紫欣疑心疑鬼的状态看着留在房里的徐总管;徐总管把紫欣带到一个大浴桶前,下人们早已加好水,徐总管把紫欣的衣服剥光。

  “干什么…”紫欣不安的问,其实她想过了,自己不答应接客,就任凭他们强奸,凌辱,甚至像昨天那样洗肠子也忍受了,虽然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也忍下来了,徐总管应该也在玩不出什么花样了,所以自己给自己鼓劲,要坚持下去。

  “他回来就知道了,我们二个先痛快一下吧。”徐总管说完之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重新把紫欣的手绑好,胸部也用绳子捆绑,使得乳房特别隆起。

  “好大的乳房真想吃两口。”

  徐总管一面看紫欣的裸体,一面把混合好的温水慢慢淋下。

  “你的运气也太坏了,会遇到吴造这种人,他就是喜欢折磨女人,不过我会疼你的。”徐总管表示自己是好人一样,把水淋在紫欣的身上;从脖子到乳房,再到下腹部,水从性感的身体留下去;这时候把紫欣推到墙便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用热水洗她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啊……”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紫欣好像迫不及待的在墙上摩擦屁股,不知何时开始,她的身体已经习惯徐总管的行为;真不敢相信刚才还坚贞不屈,可是如果照现在这样下去,会变成下贱的妓女。

  徐总管看到紫欣已经兴奋,放下水桶,继续抬高紫欣的一条腿,把肉棒插入湿润的肉洞里;用力抽插时,紫欣把身体靠过来;徐总管抓住湿淋淋的乳房用手指柔搓乳头,紫欣发出很有感情的欢喜声,配合徐总管的节奏扭动屁股。

  (我是下贱的女人……太下贱了。)

  “你这么好色,怎么就不肯接客呢。”徐总管的话深深刺入紫欣的心里。没多久吴造提二个很大的水桶回来。

  “真的拿来了,有好看的了。”徐总管眼睛立刻冒出闪烁的光泽。

  “费好大力呢,价钱又贵而且又重。”

  吴造把二个水桶放在地上喘一口气;紫欣向水桶里看一眼,吓得汗毛直竖;因为看到水里有很多泥鳅、蛇挤在一起蠕动。可能有数百条爬虫,露出各色的的斑点和灰白色肚子挤在一起。

  “用这个…干什么…”

  紫欣的表情充满不安感;吴造的眼睛露出狂人的光泽。

  “这些东西要和你一起洗澡,但用的是冷水,爬虫都是怕冷的,想要钻入比较温暖的地方,而且泥鳅、蛇什么的都有钻洞的习性,在你的下半身就有一个,可能是两个,适合钻进去的洞。”紫欣听到吴造的话,脸色立刻变苍白,吴造看到她的情形又补充说。

  “你可知道泥鳅和蛇可是喜欢吃肉的,钻进你的洞洞,说不定会咬到里面最重要的部份,呵呵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过度惊吓的紫欣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失去血色的嘴唇还在颤抖。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趁蛇和泥鳅还有精神的时候。”徐总管立刻把紫欣的双腿分成直角状态绑在竹杵上,轻轻抱起紫欣的身体,放入浴缸里,水达到胸部以上。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紫欣疯狂般的悲叫,可是双手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固定的现在,就好像没有穿衣服的娃娃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吴造把刚刚打上来的井水导入浴桶,紫欣立刻感到温度下降。

  “现在还不想答应么,不过事到如今,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你也不是处女了,同不同意接客,都会有很多男人玩你,你还执着什么。”“禽兽,你们不是人!”紫欣瞪大美丽的眼睛瞪吴造。

  “要开始了…”吴造提起水桶放在浴缸边缘。

  “不要,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不要这样…”就在这刹那,蛇、泥鳅到入浴桶里。

  “啊…救命啊……”

  不能自由活动的身体在痉挛,紫欣拚命摇头惨叫;第二桶爬虫也到进去;几百只爬虫从窄小的地方获得解放,开始在宽大的浴缸里扭动身体游动;程度不等的爬虫,有的把头升到水表面上吸口气又钻进水里,有的在水里纠缠雪白的裸体。

  “哎呀……不要……”

  粘粘的爬虫在身上滑动的可怕感受,使紫欣发出惨叫声,有无数的泥鳅和蛇在葡萄般的乳头上用嘴碰一碰;本来散开的泥鳅现在慢慢开始向下腹部集中;大概把水中漂福的阴毛误以为是海草,有一百只以上的爬虫集中在那里蠕动;还有一大群在大腿根四周,激动时和阴唇发生摩擦。

  “啊…救命啊……哎呀……”

  紫欣陷入恐慌状态,疯狂的求救。

  “差不多该钻进肉洞里了,一旦钻进去以后就不容易出来。”吴造面带冷笑。如今有大群的泥鳅向下体的前后洞集中;粘粘的东西在大腿根不停的游动,头部顶在洞口想要钻进去。

  “嘿嘿嘿,差不多该愿意了吧…怎么样?”

  听到徐总管的声音,紫欣猛点头。

  “这样我还不懂,要清楚的说出来。”

  “啊…我同意!哎呀!进来了!”

  “要发誓做一个那妓女啊!”

  “我接客!我接客…啊!进来了!救命啊…唔…”紫欣昏迷过去;徐总管急忙拉起紫欣,放在地上躺下,从肉洞里爬出一条泥鳅,露出灰白色的肚子在地上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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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老板石豹

  从紫欣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被徐总管和吴造教训之后,紫欣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欣儿”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欣儿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藉口,对紫欣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紫欣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紫欣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楼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紫欣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

  当晚,当紫欣使出浑身解术来取悦嫖客的同时,在芹姨的厢房里,却正招待着蓝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轻摇,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为他斟茶,神色间颇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来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宫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东西又怎能不信手拈来呢?”又道:“那丫头涉世未深,极易管教,宫主您或许不必为她如此煞费苦心啊!”花弄蝶吟吟笑道:“我总觉得她受到的凌辱实在太少了!对她的凌辱是处于一个大的问题来考虑,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而是李通……,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本宫才好出手。”“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会更加紧地管教她。”“算了…”花弄蝶道:“紫欣那丫头…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领走吧!”芹姨闻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这‘怡情楼’的大老板石豹,将会来到这里做一年一次的视察,好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行动,以免节外生枝…”花弄蝶笑道:“绿芹花,你认为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吗?”芹姨忙道:“宫主神功盖世,这头豹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宫主您应该知道,这头豹子和天下第一的啸鹏还有一些关系,实在是难以对付,宫主若冒然出现,恐怕会打草惊蛇。况且这头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测,更能在这短短的三年间,在中原各地创立或收购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达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强势力之大,只怕会阻碍了宫主您的大计啊!”花弄蝶微微一笑,将杯中名茗一饮而尽:“好吧!明天我会找个高手砸他场子, 看看这头豹子有多大能耐!”第二天是“怡情楼”开张两年来第二次休馆,一大清早“怡情楼”全体上下都为了迎接大老板石豹的莅临而忙录不已,众妓女也忙着梳妆打扮,望能获得大老板的垂青而麻雀变凤凰。整个怡情楼今天虽然休馆不作生意,却比平时还要来得热闹。

  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紫欣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妓女们先赏了紫欣几道耳括子,又用力拧着她大腿上的肉。紫欣痛得掉下了眼泪,咬牙道:“不知欣儿哪里得罪了诸位姐姐…”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紫欣的粉颊上,皱眉道:“臭丫头!咱们姐妹调教你还需要理由吗?”紫欣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却伸指戳着紫欣的额头,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紫欣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只见紫欣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紫欣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他姐妹的风采。

  紫欣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正当妓女们七手八脚地拉扯着紫欣身上的衣服时,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厅跑来,叫道:“快一点快一点!大老板来了!你们搞定了没?”妓女们闻言,皆露出了兴奋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紫欣的头发,冷然道:“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里别出来!你要是敢在大老板的面前亮相,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说罢将紫欣推倒在地,众妓女们急忙离开现场,往前听赶去。

  在众人的热切期待之下,大老板骑着骏马扬长而来,底下牵马的随从是一个极为壮硕的光头壮汉。众人左右各排一列,齐声呼道:“欢迎大老板石豹先生视察‘怡情分楼’!”芹姨趋前裣衽行礼道:“大老板,您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备妥美酒佳肴,为您接风洗尘。”石豹是一个面貌清秀的中年汉子,眉长目细,颧骨突出,唇边留着两道细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绺长须,双手合拢在宽大的衣袖里。细目朝左右两列男女望了望,便跃下马来道:“芹妹子好生客气,这一年来可多亏你了。”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由芹姨及涂总馆引领入楼。

  大老板亲自莅临,排场便是不同,每人皆发了一锭五十两银子,楼中男女各个眉开眼笑。贵宾楼中热闹非常,大老板石豹及芹姨、涂总馆、镇上的地方乡绅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则分列各桌。

  酒到酣处,镇上卖布致富的王大贾笑道:“美酒佳肴,美女相陪,当真人生一大乐事。说到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个都美若天仙,可是怎么不见最美丽的欣儿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独缺欣儿姑娘,岂不美中不足?”众富商名绅同声称是。

  石豹细眼一眯,问道:“欣儿?这是谁?”芹姨笑道:“欣儿啊?她是新来的姑娘,凭她的资历,怎配为各位大爷们斟酒呢?”石豹道:“听诸位员外如此形容,必有不同凡响之处,叫过来让我瞧瞧吧!”众位妓女闻言色变,皆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涂总馆命一名婢女把紫欣引了出来。

  紫欣莲步盈盈地向贵宾席行礼道:“奴家欣儿拜见大老板、诸位大爷、芹姨、总馆及诸位姐姐…”眼睛余光瞄见了之前把她叫到后花园欺负的妓女们恶狠狠的眼光,不觉心头一颤,低着头不敢抬起。

  诸位富贾名绅一见到紫欣那绝世的美貌及我见犹怜的神态,尽皆倾倒。石豹眯着眼,仔细地打量一番,不觉说道:“果然是个美女!这么美的女人,我不可能没听说过…”便即问道:“欣儿,你的本名叫什么?”紫欣迟疑地望了芹姨一眼,芹姨点点头,紫欣缓缓答道:“大老板,我的本名叫陆紫欣…”“陆紫欣?”石豹眉头一扬,道:“福建福州府公认的第一美人,你不会是和她同名同姓吧?”在场众人皆闻言一愕,想不到石豹一听到“紫欣”的本名,便能立刻联想到福州府第一美人。殊不知石豹身兼九十八家妓院娼楼的大老板,交往人多,见闻广博,对於市井美人,更是了如指掌;什么“豆腐西施”、“钱塘赛嫦娥”等美女的传言,自然无一不晓,“福州第一美女”的紫欣,也就没有理由不知晓了。

  石豹见紫欣脸色惨白,更是追问道:“若我没猜错,令尊便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陆先生,是也不是?”紫欣顿时如喉哽食一般,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芹姨见石豹好生了得,想打圆场转移话题,怎料石豹又紧接说道:“传说陆总镖头豪情四海,他的女儿紫欣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今日竟会在我座下妓院当起青楼女子来了,当真是天下奇闻!这么不寻常的事…”石豹目光眺向芹姨:“芹妹子,你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的来笼去脉吗?”芹姨嗫嚅道:“这…其实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待我查明真相,再向您禀告好吗?”“哼!”石豹冷然道:“我石某人三年之内,便能总揽九十八家青楼,日进万金,富甲一方,全仗着一句‘以德服人’!要在我旗下为我做事,或是鸨母,或是妓女,也必须心甘情愿才行。那种强迫威胁、逼良为娼的流氓手段,是不准发生的,这点你应该相当清楚才是!”“是…是…”芹姨顿感不知所措,冷汗直流。

  “那么…”石豹问紫欣道:“你来我‘怡情楼’干这青楼女子的勾当,可是心甘情愿的?”紫欣顿时心跳不已,她操此贱业,原是迫於无奈;今日见这石豹大义凛然,心想这是个跳出火坑的转机。心念一转,也不管芹姨拼命的使眼色,大声道:“我…我是被迫的!我堂堂‘威远镖局’大小姐,怎么可能自甘堕落?操此贱业?我是无辜的!”便将史大和陈忠二人如何设计将她推入火坑,卖身为妓,芹姨如何诱她答应卖身的原委全盘说出。

  芹姨顿时铁青着脸,怒叱道:“臭丫头!枉我对你呵护倍至,今日竟然扯我后腿!该死!”“够了!”石豹皱眉道:“一切我自有主张,你不需多言。”“是!”芹姨应诺,却依然恶狠狠地瞪着紫欣。

  石豹站起身来,两袖互拢,温言道:“陆姑娘我今日一见,果真艳丽绝伦,福州第一美女之称,确实名不虚传,芹妹子一心想要网罗之意,我能了解。可是陆姑娘以此为业,乃是出於奸人所害,实在有平反的必要!我看这样吧…”石豹命人取了柄剑,在地上划了个仅可容身的小圆圈,把剑递给紫欣,自己双脚踏入圈内,两袖合拢道:“石某今日便来讨教你陆家威名不小的‘天地人三才无量剑’!我便站在这圈内,也不还招,只要在三十招之内,你能损我一毫一毛,或是逼我踏出圈外者,便是我输,我愿奉送黄金一千两,并派人送你安全返家,还你自由。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心甘情愿,扮演好‘欣儿’的角色,绝不可有贰心!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赌不赌?”在场众人皆面面相歔,觉得石豹开出来的条件也未免太优厚了,紫欣胜算颇大;芹姨也满心狐疑,不知这头豹子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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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相救

  1、比武

  紫欣望着手中亮晃晃的长剑,牙一咬,带着壮士断脕、孤注一掷的神情道:“好!我赌了!”这或许是自己重获自由的唯一机会,紫欣一股失去已久的豪情再度充塞心中,手腕一动,长剑便向石豹刺去。

  紫欣拳脚功夫不行,剑术却小有火候,虽然久未再练,又穿着华丽的罗衫,剑法施展起来颇为生涩,但经过几次的喂招,动作越见纯熟,剑招也更形俐落。

  在场所有妓女,皆看得目瞪口呆;之前在后院羞辱过紫欣的几名妓女,更是看得冷汗直流。今晚紫欣抢了所有姐妹们的风采,不禁妒火中烧,原已心中盘算好今晚要好好地凌虐她,想不到平时欺凌的对象,竟然如此了得?诸位妓女心中不禁哆嗦着:“平日我对她欺凌有加,如果她有报仇之心,岂不早就被她大卸八块了?”紫欣剑随身转,身随意动,已前后喂了十余招。可是这石豹却更加了得,双手始终互拢着,对於紫欣四面八方攻来的剑招,或是弯腰闪躲,或是扭身避过,双脚却始终稳稳地站在圈内;在紫欣求胜心切的猛攻之下,已前后过了二十八招。

  紫欣娇喘着,剑身一抖,一道剑影急向石豹的双足削去。在场众人皆惊叫一声,定睛细看,只见紫欣剑柄已被石豹踩在脚下,她胀红着脸,使尽全力,也无法将长剑抽出。

  石豹面无表情道:“这是第二十九招,只剩最后一招了…”脚掌一提,紫欣顿时长剑猛然抽出,一个不稳,踉跄倒地。

  王大贾疼惜地将紫欣扶起,哈哈笑道:“石老板真是厉害,其实胜负早已分晓,又何必比试到底呢?我说欣儿啊!你就别再固执,安心留下来吧!我王某人愿以台柱的价码买你一夜,这最后一招就别再比了,你道如何?”在场妓女们听了,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是啊!”芹姨温言道:“难得王员外青眼有加,你也该感恩图报才是!还不快把剑扔了,过来为王员外斟酒?”在场富绅也是你一言我一语,极力劝慰紫欣。

  其实紫欣使尽平生所学,都无法伤及石豹一根毫发,早知自己不是敌手,伤心难过之下,两道泪水不禁滚了下来,手中的长剑也脱手落地。

  突然间,门外传来阵阵打斗叫骂声,转眼间一名龟奴闯了进来,喘气道:“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男的硬闯进来,说我们逼良为娼,要把咱们‘怡情楼’给拆了!”话才说完,“碰”地声响,房门顿时粉碎,一个中年壮汉走了进来。

  这汉子肥头大耳,浓眉巨目,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巨眼向四周环顾,叱道:“能作主的站出来说话!”芹姨道:“我是这家妓院的鸨母,大爷怎地称呼?有何指教?”那汉子叱道:“你们强迫良家妇女卖淫,帮你们赚黑心钱,却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当真可恶!”芹姨细眉一皱,沉声道:“咱们的姑娘都是花银子买来的,银货两讫,岂有逼良为娼之事?你指鹿为马,故意找麻烦吗?”那汉子怒道:“贱妇!还不承认?有个叫‘欣儿’的姑娘呢?叫她出来!”众人皆吃了一惊,觉得这“紫欣”惹来的麻烦还真不少,紫欣更是不知所措。

  石豹这时开口说话了:“阁下可是管尽天下不平事的‘江南霹雳手鹿问天’?”那汉子巨睛一亮,道:“好眼力!你又是谁?”石豹不答反笑道:“江南霹雳手鹿问天的‘霹雳连环手’威震江南一带,是个嫉恶如仇的豪迈汉子,石某早有耳闻,但不知为何管起我风尘妓院的俗事来了?”“哼!”鹿问天道:“你们妓院里的龌龊勾当我原不管,可是你们仗势欺人,逼良为娼,却是犯了老子的大忌!叫‘欣儿’的姑娘在哪里?我带她走,一切就大事化无,否则老子今天非拆了你‘怡情楼’不可!”石豹细眼一眯,指着惊魂未甫的紫欣道:“她就是‘欣儿’,也是花银子买来的姑娘,只要你今天走得出‘怡情楼’,她就是你的!”“好得很!”鹿问天怒叱一声,“霹雳连环手”立即施展开来。石豹身边的光头随从大叫一声,双拳击向鹿问天,双方你来我往,拆了数招。石豹突地叱道:“给我退下啦!”光头随从立即退至石豹后方,双臂抱胸而立。

  石豹道:“‘江南霹雳手’是一流的英雄,石某愿亲自讨教!”双眼一眯,互拢的双手立即垂了下来。

  芹姨心想:“原来宫主找来的高手就是这‘江南霹雳手鹿问天’!好极了!

  鹿问天武功高强,在武林中颇具名气,拿他来试你这头豹子,不怕探不出你的虚实。”鹿问天狂啸一声,纶拳便击。“霹雳连环手”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武功,完全以刚劲取胜,鹿问天施展开来,拳风呼呼作响,连攻石豹五大要害。而石豹双掌柔软绵密,以柔阴之力一一拆解鹿问天的拳掌,一时间你来我往,战况激烈。

  鹿问天的刚劲一波强过一波,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忽然,鹿问天反拳一挥,击向石豹的下巴,石豹向后一倾,拳风呼啸而过。

  紫欣专心注意着两人的争斗,眼见石豹占了下风,原本放弃的心,又燃起了一线生机。心想:“我只要趁石豹不慎,使出第三十招剑法,逼他踏出圈外,便算赌赢了。”眼见机不可失,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间,紫欣立刻拾起长剑,一式“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急削石豹双足,心想石豹下盘已经不稳,这一次突袭必可一举成功。

  紫欣喝道:“接我第三十招吧!”剑尖已削向石豹双足。在场众人皆惊声一呼,想不到紫欣竟会趁机偷袭石豹。石豹上下盘皆受敌袭,处境甚为不利。紫欣能否逼石豹踏出圈外,而重获自由之身呢?

  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石豹双足一点,在空中打了个筋斗,右手一抬,整个衣袖卷向紫欣的长剑;紫欣虎口一麻,长剑僵持在半空,没了力量。石豹飘然落入圈内,冷笑道:“你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转身击出一掌,正中鹿问天左肩。

  鹿问天连退八步,牙一咬,化拳为掌,再度攻击。石豹冷笑一声,趋前还击,倾刻间已拆了十余招。

  紫欣两眼一闭,(完了,第三十招已经使完……),信念至此,瞬间心灰意死,手里的剑虽然还指着前方,虽然距离石豹的胸口仅仅一尺之遥,可是再也没有力量探出去,早已没了目标……鹿问天却在前面突然暴起,双手掌心在手中一转,蓄势推掌,集中毕生的一记惊天一掌排山倒海一样冲着石豹卷土而来,石豹大惊失色,急忙转身,双掌拍出,情急之下,根本没了招式,完全是一种力的对博,刚才因为回头和紫欣说话,所有先机尽失,极度被动,耳中一声巨响,犹如天崩地裂,四周不会功夫的妓女早已惊骇莫名震到在地,石豹的功夫当真了得,鹿问天这全力一击,居然被全数反弹回去,身影化作一团黑雾向后飞射,撞在石柱之上,而石豹却仅仅退了半步大概一尺多……意外,瞬间发生,紫欣的长剑还指在他的身后,一尺多的地方,“扑”的一声,长剑破衣而入,因为紫欣的个子比石豹矮,这一剑正中后腰,刺入数寸,石豹嗯了一声没有叫出来,一身硬功瞬间被破,一口鲜血喷出。

  远远靠角落里一个老者惊骇站起,别人看不出他的脸色如何,但是他易过容的人皮面具下早已失了颜色,如论谁看都知道,这是意外,是石豹自己撞道紫欣的剑上,以紫欣的武功不可能伤到石豹,这完全是意外,而他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这是紫欣得黑血重瞳再次让她发威,上次双手被缚身受重伤,依然能剑伤雷一虎,这次,一动不动,就伤了石豹,如果,她的黑血重瞳觉醒,绝对天下无敌,思虑至此,无心再看,起身匆匆离去,他正是蓝衫花弄蝶身边的相士李通。

  芹姨在后边大惊失色,一把把紫欣拉到身旁,紧紧搂着她的腰枝,在她耳边低声道:“傻丫头,你干的好事,你以为偷袭就能成功吗?现在却误伤了大老板,你还想不想活。大老板的武功高深莫测,机智过人,如果不是刚才巧合你怎么能伤了大老板,你还不认罪……”紫欣也感到万念俱灰,一撤手拔出长剑,当朗朗扔出老远,叹道:“我知错了…”鹿问天一见有机可乘,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刚阳上前,却一口气不济,一口鲜血喷出,他的伤也不轻,二人你来我往,又已拆了五十余招。石豹虽然有伤,但攻势依然凌厉,跨出圈外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问天连中数掌,倍感惊骇,作梦也没想到一个娼楼妓馆的老板,武功竟如此高强。

  紫欣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心下又忐忑不安,不希望有人再为她赔上性命,忙娇叱道:“两位快住手!听我说句话啊!”连叱了几声,两人才各退数步,不再出手。

  紫欣忍住内心的哀愁,强声道:“这位鹿大侠,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来这里,完全是出於自愿,没人强迫我啊!”“什…什么?”鹿问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说词,和求我来救你的那位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紫欣忍住内心的痛苦,佯笑道:“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在这里我锦衣玉食,享受着舒畅快乐的生活,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说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了…”“呸!”鹿问天浓眉皱道:“原来压根儿我是为一个淫娃在拼命!他奶奶的!

  真是倒楣!”说罢转身便走。

  石豹两袖互拢,眯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楼’吗?”鹿问天倏地转声叱道:“好得很!还有什么高招使出来吧!”鹿问天知他武功惊人,但为了面子不得不强声喝战。

  石豹细眉一皱,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寒光,互拢的衣袖逐渐膨胀起来。“要比拼内力吗?”鹿问天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灌注於两手掌间。

  两人如箭在弦,一触即发,在场众人皆凝神屏气,气氛凝重。紫欣知这内力比斗,非死即伤,心中大急,待要张口喝止时,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低声道:“这么精彩的好戏,不准你出言破坏!想叫吗?好,今晚我会让你在床上叫个够!”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实力,比拼内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强弱,芹姨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只听得石豹低叱一声,闪电般冲向鹿问天,两掌呼呼地击向前去。鹿问天立即挺掌回击,“拍”地巨响,两人掌掌相贴,顿时鹿问天整个人如流星般向后喷出,撞上了墙壁坐倒在地,面色苍白,口吐鲜血。

  鹿问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会栽在妓院里。恶狠狠地瞪视着石豹,强声道:“你…你到底是谁?”石豹两袖互拢,冷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鹿问天顿时如一记重 击向胸口,惊道:“啊!你…莫非你是那头消失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头一甜,鲜血由口中狂喷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问天的天灵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这里未免不值,只要你告诉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谁,我便饶你不死。”鹿问天咬牙道:“门都没有!”石豹细眉一皱,内力吐出,鹿问天的脑袋瓜子当场粉碎。

  众人看了这场血肉馍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女的尖叫晕倒,男的冷汗哆嗦,对於石豹的杀人不眨眼,都感惊恐已极。

  石豹双手互拢,面无表情地走向紫欣,扳起她的下巴道:“你刺伤了我,念你是无心为过,我就不见怪你了,从今以后,紫欣这个人算是死了!欣儿,好好的干!我不会亏待你的。”“是…是…”紫欣颤抖着,不敢正视面无表情的石豹。

  大战结束,涂总管命令龟奴收拾残局尸体,叫醒晕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上桌。肴前除了石豹、芹姨、涂总管外,再也没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而石豹却暗暗气闷,虽未发作,但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和鹿问天一战到无大碍,紫欣那一剑也刺的不深,无性命之忧,以他的体魄甚至算不上受伤,但是这一剑却刚刚好点中了他的气门,然后一场力战,几乎泄了他十多年功力,这种暗亏却又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一来丢人,二来不能让仇家知道,他真能暗气暗憋,心道:“紫欣,你等着,有你受的,我要让你千人骑万人跨,成为天下第一淫娃,让你从此生不如死…”

  2、紫欣、千里vs石豹、吴造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紫欣陪伴着石豹。石豹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三大台柱却被推了出去,临走还用怨恨的眼神白了紫欣一眼,芹姨推了一下紫欣,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大老板今天就让你陪他,你该高兴了吧,听着,今天白天你让老板大大的折了面子,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 随后芹姨也退了出去。

  石豹向紫欣招了招手,让她近前,一把拉入怀里,淫笑道:“ 欣儿姑娘,在这里好好干,亏待不了你,嗯?” 紫欣毛骨悚然,石豹拍了拍手,身后的角门一开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曾经凌辱过自己的吴造,另一个是一个美女……石豹道:“给你从新介绍一下,吴造,我的入世弟子,这家伙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嘿嘿嘿,别看我号称四大淫贼之一,只是玩女人多一些,我这个弟子,却会好多花样,这方面他可比我还强,我还得向他学习呢,搞得我这个淫贼的名头都不好意思了”石豹和吴造都嘿嘿的笑着,一点也不以为耻,紫欣和那名女子都脸红的低下了头。石豹接道:“那个女人是他老婆,云千里”能看到千里脸上剧烈的一边,随后恢复平静,脸转向另一边。紫欣也惊愕的抬头看着千里。

  “呵呵,吓一跳吧,她可不是咱们楼的小姐,”石豹一脸暖昧的笑着:“她原来是咱们福田镇的大户,云员外的千金,咱们吴造看上了她,可是tmd云员外不识好歹,说吴造下贱,就是不让女儿许配给他,老子就生气了,怎么样,他不是家破人亡了么。”千里眼泪在眼圈里转悠。

  “看看,这还装什么千金大小姐呢,先把她待下去。”石豹又回头对紫欣讲述道:“吴造把人家老爹杀了,还要去人家女儿,你说这个混蛋,”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石豹说出来竟是褒奖的语气:“娶人家当老婆,却又让别的男人来玩,绿帽子主动往头上代。”紫欣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男人,石豹的故事还在继续:“不过呢,他老婆也不是谁都可以上的,首先就没再咱们楼里挂牌,只有特殊场合再带她来。今天就带来让他师傅享用,还是真的孝顺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紫欣心想,却没想自己和几个男人杂交,也是变态无耻。

  千里的身材娇小,乳房并非很大,是圆圆脸的美女。现在四个人没有马上进入正题,先是在一起喝酒。

  已经有醉意的千里向坐在身边的吴造偷瞄了几眼。吴造只是傻笑。对吴造而言,千里现在不过是他占有欲的产物,根本说不上情意,仅仅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千里也只是貌合神离,父亲被吴造害死,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出了顺从别无他法。

  而紫欣则没时间想那些事情,不断的来回走动,分酒布菜,脸上也必须带有暖和的笑脸,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两个男人谈了一些奇闻异事,多是淫言乱语的故事,气份越来越热烈,也喝了不少酒。千里一开始时还能一起说笑,但可能喝多了,开始打盹。对两个男人来说,这是最理想的状况。

  “小吴,在我叫你之前,你要好好的陪千里,知道吗?”石豹说完,带紫欣走进卧房。石豹在卧室让紫欣穿上别致的服装。

  (看起来相当不错。)石豹沉醉的看着换装完毕的紫欣。紫欣露出羞怯的表情低下头。长发去了发髻披在肩上,半碗型的束胸更强调丰满的乳房,增加性感。 更引人注目的是下半身。由于没有穿底裤,能看到雪白腹部下的黑毛,黑色紧身江南高档蝉蚕丝袜,显示双腿更修长。此种淫靡的装束,别说紫欣没见过,连石豹也没见过,真是该好好感谢吴造,总有些以外让石豹他惊奇。

  “紫欣,没想到这么适合你穿。”紫欣早已羞的满脸通红。让紫欣站在铜镜前,石豹说:“真骚啊,没想到会这么迷人。”石豹从背后抱紧紫欣,在耳边轻说,没想到一个号称四大淫贼之一的豹子,对女人这么温柔,其实石豹虽然抢女人,杀女人,但是在玩女人的过程中却难得的温柔,这点和雷一虎完全不同。

  “不要这样说了。”

  “紫欣,今晚你可是主角,千里可以让你任意欺负,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石豹说完,伸手抚摩下半身的肉缝。在柔软的阴毛下,肉缝已经湿润。

  “啊……不要……”

  只是轻摸一下,紫欣就要蹲下去。

  “我要去叫小吴了,你可不能丢我的脸。”

  这样向紫欣叮咛后,去叫吴造。让喝醉的千里睡下后,吴造露出一本正经的走过来。

  “小吴,你看紫欣装扮怎么样?”

  “太……太好了。”

  吴造露出羡慕的眼神看紫欣。坐在床边的紫欣,因阴部暴露在男人面前造成的羞辱和狼狈。

  “啊……太好了。现在请你把屁股放在我的脸上吧。”吴造请求。紫欣不知所措的看着石豹。

  “有什么关系,照他的意思做吧。”

  石豹开始感到兴奋。紫欣露出不知如何做的表情跨在吴造的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紧缩大腿根。这也难怪,从下面看的话,应该能看清楚花蕊。然后慢慢放下屁股,坐在吴造脸上。又似乎受惊似的,忽然抬起屁股,这才把鼠蹊部贴在吴造的脸上。吴造在下面发出哼声,用脸部承受紫欣的体重,柔软的屁股阻塞嘴和鼻子,呼吸困难的发哼声。

  此时看到紫欣的屁股微微颤抖,咬紧嘴唇,扬起头。

  石豹也了解状况了,一定是吴造的舌头在活跃。仔细看时,从很小的缝隙,舌头在舔花蕊。

  “啊……唔……不要啦……”

  终于从紫欣的嘴巴里,发出迫切的哼声。嘴巴说着不要,屁股却不停的扭转,因为穿的是黑色束腰,十分撩人的景色。似乎在逃避舌头似的抬起屁股,但又马上放下去。

  “啊……唔……不要……唔……啊……”

  看到美丽的女人扭动屁股的模样,石豹也脱光衣服,要求紫欣口交。紫欣没有拒绝,一口把勃起的肉棒吞入嘴里,开始吸吮,石豹感到很兴奋。

  看到紫欣露出渴求的表情热情的吸吮,石豹感到很兴奋。

  紫欣感到紧张,停止扭动屁股。石豹有想起今晚的目的,于是要求紫欣停止口交。抓住紫欣的黑发,把他拉起,站立。

  紫欣露出羞怯的表情,不停的摇头。紫欣知道反坑也无济于事。于是闭上眼睛,扬起下巴,长睫毛微微颤抖,像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再分开与肩同宽的双腿下面。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紫欣忽然打寒颤。

  “啊……”

  石豹的脸贴在紫欣的大腿根,似乎要舔净似的仔细舔。紫欣的屁股要逃避,可是石豹抱住她的腰,把阴毛舔乾净,还用舌头舔沾上蜜汁的花蕊。

  紫欣停顿一下说:“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那种事吧。”石豹没有再问就继续舔花蕊。

  “啊……不要啦……我会想要那个啦……”

  紫欣发出只有两个人才会说的话,同时扭动屁股。吴造回去叫千里。一时间,还没有回来的动静。石豹到紫欣的身上,采取69的姿势。马上把舌头插入紫欣的肉洞内,觉得紫欣比传说的更热情。

  石豹改采正面作战姿势,把肉棒插入湿淋淋的花蕊内。

  “啊……好……石老板……噢……”

  紫欣双手抱紧石豹的后背,发出性感的哼声。同时双腿包夹石豹的腰。这是紫欣兴奋时习惯的动作。从外厅传来声音。差不多到了吴造带千里过来的时间。

  (要作给他们看一看。)石豹开始做抽插运动。于此之际,吴造带千里进入卧房,露出一副困像的千里,忽然张大眼睛,露出惊奇的表情。

  “千里,我们也不能输啊。”

  吴造说着,搂抱千里。

  “可是……在这里……”

  “你不要吗?我到无所谓……”

  千里可能并不是真的讨厌这个年青人,哪怕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至少现在的状态看,千里还是喜欢吴造的,吴造开始脱她的衣服时,只是低下头,没有拒绝。可能是为今晚特地妆扮的,千里穿粉红色的性感肚兜。

  当肚兜被取下时,马上露出乳房,看起来比紫欣的大,而且没有一点下垂。

  难怪千里很受男人的欢迎。

  吴造把千里推倒在床上仰卧,开始吸吮可爱的乳头。

  “啊……不要……羞死了……”

  “你看紫欣吧。她用双腿夹住屁股扭动哪。多么性感,你也不能输啊!”千里看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进行的夫妻交媾。大眼睛彷佛蒙上一层雾。

  “啊……唔……唔……”

  千里发出沈闷的哼声。吴造从底裤上抚摩花蕊。

  “这里湿淋淋的,是不是想要了呢?”

  这样时候,千里点点头。吴造把底裤拉下去,自己则仰卧在床上。不等吴造催促,千里就骑在吴造的腹部,用手导正后逐渐放下屁股。

  肉棒进入湿路后,千里轻喘一口气,双手放在吴造的肚子上支撑身体。然后以肉棒为中心,开始旋转屁股。这是他们两个人常用的性交方式。吴造感受到屁股的重量,产生被动的感觉。这是吴造最喜欢的。

  “啊……唔……”

  千里发出少女般可爱的哼声,疯狂的扭动身体。石豹见状说:“吴造,我们来交换。”“现在吗?”吴造问。“好,来吧。”两个男人同时拔出肉棒。石豹抱紧露出痴呆表情的千里的大腿,从正面插入。 吴造见状后,马上扑向紫欣。

  “啊!我不要!”

  吴造把紫欣夹紧的大腿用力拉开。当肉棒完全插入的刹那,吴造的表情显得非常感动,其实上次和徐总管凌辱紫欣,因为没有命令,吴造一直充当配角,根本没有认真的享用紫欣。当湿淋淋的肉洞包夹他的肉棒时,知道这是向往已久的紫欣的阴户,只是插进去就快要射精了。

  石豹不断地对千里的攻击。千里摇动美丽的乳房,拼命咬紧嘴唇,避免发出哼声。吴造为了展现自己的男性雄风,拼命的进行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动……唔……啊……”

  紫欣还是忍不住呻吟。

  吴造早忘了这是在师傅面前,只顾拼命的抽插。每一次都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使他更加兴奋。看来对方真是个喜欢这一口,吴造就把紫欣的双腿高高举起,以最有效的姿势拼命抽插。

  “唔……啊……不行了……啊……要了呀……”紫欣皱起漂亮的双眉,双手紧抓床单。

  “你真是好色,被男人玩弄就会兴奋异常啊?”吴造故意用下流的话刺激紫欣,然后使出全力冲刺。

  “唔……唔……”

  紫欣泫然欲泣。同时抬起下巴露出漂亮的粉颈。

  (紫欣,你这样好美哟。)吴造再作冲刺,窄小的肉洞开始筋挛。

  “喔……紫欣……啊……”

  吴造产生火烧身体的感觉,只好拼命抽插。紫欣的后背向后仰。

  “唔……唔……”

  发出哼声的同时,双腿伸直。此时,吴造觉得自己的分身快要被勒断。吴造也开始喷出精液。

  稍后,男人反绑了两个女人,双手被绑于后的紫欣和千里,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高潮的馀韵仍在。吴造和石豹一面欣赏两个漂亮的裸女,一面喝着水酒。

  “你觉得怎么样?”

  石豹拿着酒杯问。

  “太好了。”

  吴造简单的回答。听石豹这样说,吴造点点头,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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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1:08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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