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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风吹四朵花

当兰花拉着兰月的手出屋时,只见客厅上的三个人光溜溜的正在快活儿呢。
小妹翘着屁股,被老公从后边干着,而妈妈正用大奶子磨擦着老公的后背。
小妹的圆锥形的白奶子乱跳不止,嘴里哇哇浪叫:“姐夫,操得兰雪屄屄好美啊。你的大鸡巴真好使啊,我要夹断你。”
老公挺着大鸡巴猛捣着小妹,撞得白屁股脆响,撞得小妹的肉体的前俯后退的,嘴里喊道:“姐夫操死你,兰雪,操死你个小骚屄。这小屄夹得太紧了,真要把姐夫鸡巴夹断了。”
妈妈象个脱衣舞女一样,甩发摇奶,扭腰摆臀的,边用大奶子蹭着老公,边用两只手在男人身上划圈,还在指头夹弄奶头呐,嘴里嘟囔道:“兰雪,你轻点夹啊,别把你姐夫的大鸡巴给夹断了,妈和你个两个姐姐还得用呐。”
小妹后挫着屁股,眯眼张嘴的,娇喘着说:“我就要夹断姐夫的大鸡巴,让你们都没得用。”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望着眼前的活春宫,兰月皱眉,说:“咱们吃饭去,学校还有事呐。”
兰花看得大奶子一起一落的,小穴又痒起来。经过一夜饱睡,她的欲望又苏醒了。尤其是想到怀孕生子之事儿,更想参与进去。
兰花微笑道:“大姐,上班之前,咱们再乐一下子吧。”
在兰月一愣神时,兰花从后边贴上她的身子,用下体磨着她的屁股,两手握住她的大奶,时轻时重地转起来。
兰月哦了一声,娇躯一震,求饶道:“兰花,不要了。”早上才被干过的小穴很快又热起湿起来。
她看着妈和小妹的表演,哪能毫无感觉?她的呼吸很快变热了。大肚子也跟呼吸晃动起来。
再看春宫戏,妈已经不再打“游击”了,而是进入角色,也学兰雪一样,跪伏在地,肥白的大屁股撅起老高,扭腰晃腚的,腚沟里的裂缝一张一张的,淌着骚水,还回头娇呼道:“成刚,好姑爷,大白也要大鸡巴操。”
成刚看着过瘾,问道:“大白的老屄也痒了吗?”
风淑萍眯眼媚笑道:“老屄痒死了,象是好多虫子爬。”向后挫着屁股,白白的屁股肉的直跳,荡起一道道波浪,那菊花穴也不停收缩着。
成刚受不了这种勾引,拔出鸡巴,扑哧一声,干进旁边的风淑萍的屄里,越干越快,啪啪直响,挤得浪水四溅。
兰雪晃着小肉屁股,不满地叫道:“我妈好浪,好骚,抢我的大鸡巴。”
风淑萍歪头说:“兰雪,妈胃口小,一会儿就还你好了。”
旁边的兰花咽了一口口水,说:“大姐,咱们也让他操。”拉手过去。
兰月有点推拒,说:“兰花,不要了,早上我和妹夫做过了。”俏脸绯红,芳心羞怯的。
“来吧,让我老公再干你一次。我知道他一天干你十次都不嫌多。”
“兰花,别胡说,哪有的事儿啊。”
兰花脱掉睡衣,趴到妈旁边,翘起肉屁股。
兰月看着这重口味的画面,有点排斥,想要逃走。
兰雪爬起来抓住她,笑道:“大姐,我们都被操了,你为什么还装正经人?”
兰月反驳道:“我本来就是正经人呐,不是装。”
兰雪抓住兰月的手腕,嘲笑道:“正经人还往男人的鸡巴上坐?看着书,叫着床,那是正经人吗?”
兰月被抢白得脸上发烧,知道早上的事儿让她看光了,便白她一眼,说:“要你管。”
“我正要管你呐。来,小妹帮你脱衣服。”
“我不脱。我还要上班。班上好多事儿。”
“大姐,你要记住,服侍大鸡巴比上班重要。要是姐夫一生气,你就被打入冷宫了,没人疼你了,以后再也吃不到鸡巴。”
“满嘴脏话。”
兰雪不管那事儿,三下五除二,硬脱兰月的睡衣,到底将她给扒光了,然后亲自帮她摆姿势,摆出个小狗式,见她撅得好,才笑着趴在她身边,跟她斗嘴。
“你想挨干,干嘛还拉上我?”兰月趴在那里也在责备兰雪。
“打架亲兄弟,挨操亲姐妹。”兰雪歪头看她,笑眯眯的振振有词。
“我呸,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大姐,一会儿让姐夫评价一下,咱们到底谁更迷人吧。”
“无聊透顶。”
后边的成刚可乐坏了,这种艳福可不多。
他挺着一根大鸡巴,挨个操着,挨个撞着,心里暗暗地对众屁股作着比较。
毫无疑问,四个白屁股都称得上美臀,形状极好,都是女中精品。区别主要在大小上,肉的薄厚上。
风淑萍的毫无疑问地是最大的,肉最厚了,一翘起来,跟个大西瓜似的,没有讨厌的骨头来破坏完美。
兰月、兰花姐妹可居第二,兰雪的逊色一些,只能排第三了。
但兰雪的小肉屁股属于蜜桃型,很是诱人。兰花的属于圆润型的,是典型的熟女型。兰月的则是少妇的肥美与少女的结实兼而有之。
看着一个个白屁股在自己的操干下摇晃,肉浪起伏;看着一张张屄在自己的鸡巴下张合着,淌着水,成刚美得要找不到着北了。没有别的行动,惟有跃马出枪,奋起神勇,给美女们无限的快乐。
大鸡巴挨个干着,从兰花到风淑萍,从兰月到兰雪,然后再转回来,一遍遍轮奸。
干得四女大肆呻吟,齐声浪叫,宛如女声四重唱。叫声此起彼伏,楼中回荡,销魂悦耳。
干得四女奶子乱跳,如浪起舞,如瓜晃动,如棉震颤,乐得成刚一边操她们,一边抓奶子,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
不用说,比起奶子来,最大的肯定是兰月了,即使兰花在哺乳期间,也是稍逊一筹。风淑萍的则和兰花的差不多大,尽管因为年纪的关系,达不到绝对的高耸,也不至于变形。而兰雪的奶子虽不如他们大,但胜在年纪好,弹性极佳,活蹦知跳,象两只小白兔子一样,充满生命力。
当成刚气喘如牛的有心想射时,他又把棒子插进兰月的美穴里,双手抓着绵软、硕大的白奶子,一个劲撞她,撞得兰月气喘吁吁,伊伊呀呀直叫,嘴上说:“我饱了,妹夫,你去射兰花吧,她更需要你的种子。”
成刚答应一声,说:“你让我再操几百下吧。一操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兰雪大为不满,哼道:“姐夫,你还没有射我一次,你操起大姐来倒没完没了的。你太偏心了。我不干。”
成刚撞得兰月大肚子耸动,嘴上说:“晚上操你一夜好不好?”
兰雪大喜,叫道:“我就知道姐夫有良心,不是陈世美。”
在兰月的催促下,成刚转移阵地,将粘有众女淫水的棒子塞进兰花的穴里,快插起来。
兰花又是晃奶又是摇屁股的,心中大乐,叫道:“老公,你操得真好,操得真猛啊,操得好美啊。”
成刚急喘着说:“全射给你了。兰花。”
“射吧,射吧,多射点,我给你生儿子。你不要离开我啊。”
“我射了,我射了。你赶紧生儿子吧。”
成刚扬起头,,屁股肉一紧一缩的,嘴里呜呜叫着,一脸的满足。
当鸡巴抽起来,兰花连忙翻过身,双腿高翘着,不让精液淌起来,脸上带着深深渴望和向往。
当鸡巴抽出之后,风淑萍看了眼中放光,也不管上边水淋淋,黏乎乎,腥骚骚的,一口吞进嘴里,热情地套弄着,俏脸带着献媚的笑意。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大白,你真是个好妈妈,也是一个好女人。我会用大鸡巴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吐出鸡巴,用舌头一寸寸舔着,柔声说:“我一辈子让你操,让你射好了。只要你肯陪着我。”
四目相交,情意绵绵,心灵在碰撞着,都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清理完鸡巴,刚要穿裤子,成刚的手机又不争气地响起来。看了看号码,成刚便不穿衣服了,握着手机,快步去兰月房里说话。
关好门,成刚才开始接听。
“雨荷,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痒了,想要幸福?我也正盼着呐。”成刚的脸上笑着,仿佛看到了风局长穿着警服被自己干的样子。
“没空跟你扯皮。我是有正事儿跟你说的。”风局长的声音很冷静,一点没有跟他调情的意思,属于公事公办的口气。
“是比武的事儿吗?没问题。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只要你想,我随时跟你比就是了。”
风雨荷清了清嗓子,在电话里说:“不是的,你猜错了。告诉你吧,是卓不群的尸体被发现了。”
成刚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哦了一声,说:“你们发现得倒是挺快。”
“不是我们警方发现的,而是有人提供的线索。有个放牛的,无意中闯到那一片。”
“那我知道了。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风雨荷回答道:“我们正要去山里运尸体。”
成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成刚,你是不是害怕了?”风雨荷还是挺关心他。
“我怕什么啊?姓卓的是走投无路,逃到深山里,因为绝望,就以后手淫取乐。在手淫的高潮中,心脏病犯了,结果完蛋了。”成刚用了轻松的口气。
“尸体运回来后,我们的法医会对尸体进行严格的检验。”
“那很好啊。就算是找来世界上最好的法医也行。”
风雨荷顿了顿,说:“我告诉你,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成刚正色道:“从我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谁伤害我的亲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他下地狱 ,要么我下地狱。”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风雨荷叹着气,透着忧伤。
“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你好好当你的局长就是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好,你多保重吧。”
“雨荷,我又想操你了。”
“若能度过难关,随便你了。”
成刚听得出来,风雨荷的声音有点打颤。
“放心吧,我是一切大树,再大的风,再大的雨,再大的雷,也奈何不了我的。”
“但愿吧。”
放下电话,成刚脸色阴沉,沉默好一会儿。
46.肮脏的客厅

当成刚回到客厅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怔,原来母女三人正合伙对付兰月呐。可怜的兰月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兰月是坐在沙发上,屁股只坐了一半,上半身大幅度后仰,使得圆滚滚的大肚子特别突出。在张开的双腿间,风淑萍蹲在那里,脑袋一耸一耸,偶尔还左右摇动,秀发跟着甩动、晃动着。
风淑萍的头发披在后背上,衬托得后背好白。两瓣崩紧的象W型的屁股好白。兰月的张开的大腿也好白,还不时地一抖一抖的。
往上看,兰花和兰雪一边一个。兰雪专管揉奶,吃奶。深红的奶头被她吮得肿起来。她还尽量张大嘴,往嘴里吞乳肉,再扑噜噜地往外吐,玩得好过瘾。奶肉上尽是她的口水。
她的手还抓着另一只玩,把大奶子按倒拎起的,跟揉面一样忙碌着。
这两路进攻已经够兰月受了,要不是嘴巴受堵,这种刺激早令她叫破喉咙了。
兰月的嘴里塞着个兰花的奶头,另一只闲置的鼓胀胀的大奶子,随着兰月的动作,正颤颤巍巍地动着,奶嘴还沾着奶水呐。
兰花托着一只奶,看着姐姐吃奶,微笑道:“大姐,妹妹的奶甜吧。你看妹妹对你多好啊。你多吃些,养好身体,以后要多陪妹夫睡觉,让他永远别离开我们。”
她的另一只手抚着另一只大奶子,抚得奶水冒出,一滴滴落在兰月的身上,白花花的,淋淋漓漓,令人震憾。
兰月被逗得鼻子直哼哼,嘴里偶尔唔唔几声,一张脸红得象大红花。见成刚向她走来,本来眯着的眼睛也闭上了。
“妈,我来了。”成刚走到风淑萍背后。
风淑萍抬起潮湿的嘴,转头问:“谁来的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成刚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
风淑萍见成刚的棒子又翘起来了,脸上一喜,说:“又硬起来了?”
成刚自吹道:“妈,你还不知道我啊,我是金枪不倒。”
本以为她会求欢,哪知风淑萍摸摸腹部,说:“我要上厕所。”刚要走,兰雪笑道:“妈,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走呐?要尿在这尿吧,反正大家都在淌水。”
成刚听了,便说:“妈,那你就别去了,你在前边舔兰月的屄,我在后边插你的屄。想尿的话,就只管尿好了。”
风淑萍害羞,说:“那怎么成啊,脏死了。”
兰雪嚷嚷道:“跟男人干事儿还脏呐,你不也干了吗?”
风淑萍骂道:“你个死丫头,这么说妈,真是没礼貌。”
在成刚的坚持下,风淑萍只好跪下来,翘起屁股,露出骚屄,乖乖让男人操。
只见滚圆的大屁股沟里,菊花翕动,小穴冒水。暗红的穴唇被淫水弄得一片狼藉,连菊花上都泛着水光。
当风淑萍亲上兰月的毛穴时,成刚抚摸着她白嫩、柔软的大屁股肉,心中爱极,总也摸不够。
兰雪一手在兰月的大奶子上旋转,嘴里叼着个大奶头,催促道:“姐夫,快操我妈啊。你看我妈急得屁股直摇呐。再不插进去,她会骂你的。”
风淑萍忍不住抬头骂道:“死丫头,你就能埋汰你妈,羞辱你妈。”接着,娇躯向前一拱,脖子一直,嘴里噢了一声,脸上露出舒爽之色。
然后,她的娇躯接连被撞击,撞得她一声声呻吟,张开嘴直喘气。
原来后边的男人已经开始干她了,干得她娇躯酥软,芳心沉醉。
兰雪的舌头把兰月的奶头舔得硬硬的,还用手指捏着,说:“妈呀,别停啊,快舔我大姐,让她露出淫妇的面目。”
兰月吐出奶头,娇嗔道:“小色女,你才是淫妇。”
兰雪笑道:“是不是淫妇,一会儿就知道了。”一低头,在兰月的奶头上一咬,兰月身子一颤,啊地叫出声来。刚要骂她,兰花握大大奶子,凑上来,一捏乳肉,一道奶水射上兰月的脸上,顺脸直淌,没等擦呢,又被堵住嘴。
兰花望着大姐的脸,竟有一种快意感,象是报过什么仇似的。
“大姐,快点吃奶啊。兰雪说,你不是淑女,是浪女,可我不信,大姐是我见过的最正经的女人。”
兰月一笑,心说,在这个家庭里,想当正经女人,那可太难了。
于是,以兰月为中心,其他四人各司其职,最爽的当然是兰月了,自己吃着奶,自己奶子被人吃,小穴又被老妈舔,哦,这几路攻击,使她觉得自己飘飘然,随时都可能嘲喷。
成刚也很爽,看着最爱的女人被她的亲人玩,自己的鸡巴还在插岳母。别看岳母的穴不小,但是男人的鸡巴大,仍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抽一插间,穴肉跟着翻进翻出的,还渗出不少淫水来。
小菊花也跟着男人干的速度,或慢或快地张合着。
成刚啪啪地撞大屁股,撞得屁股肉直颤,风淑萍哎呀呀直叫。几十下过后,她浪叫道:“姑爷,大鸡巴姑爷,真的不能再干了,再干我真的会尿了。”身子迎合得快了。
兰雪听了兴奋,大叫道:“姐夫,快点操我妈,你操尿她才过瘾。你一定要把她操得象妓女一样浪。”
成刚笑道:“好啊,我一定操尿她。”屁股耸动加快,快如疯马,见大屁股肉跳得好厉害,便两手拍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大屁股发红,布满指印子。
“好痛啊,好痛啊,大鸡巴姑爷打我屁股了,打得好痛啊。哎哟哟,也好爽啊。”
又是十几下,风淑萍叫道:“不好了,我要尿了,快放开我吧。”
成刚哪里会放呐,猛干多少下,风淑萍小穴紧夹着肉棒子,突然一停,再一放,喷出水来了。同时尿出来,滋滋有声,全尿到地上了。
兰雪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妈被我姐夫给操尿了。”
风淑萍大羞,把眼睛都合上了。
成刚抽出鸡巴来,风淑萍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水迹,实在羞愧。在女儿女婿面前这么失态,丢死人了。
风淑萍想走,想去洗涤一下,兰雪拦住她,说:“不行的,妈。我还没操你。”
风淑萍捂着自己下边,怒道:“你还想操你妈啊,不是操过了吗?”
兰雪笑道:“我还没有操你屁眼呐,试试啥滋味儿。”说着,从沙发旁边拽出假阳具戴上腰。看来这小妞早有准备啊。
风淑萍叹气,说:“你这死丫头,真是我的克星啊。”
兰雪嘿嘿笑,说:“你就乖乖挨操吧。”将妈推倒在地上,骑了上去。
风淑萍叫道:“兰花,快来帮妈修理死丫头。”
兰花答应一声,也去参战了。
兰雪趴在风淑萍身上干,假阳具在小穴里出出进进的,从穴肉里也流出浪水来。
兰花过去,握住兰雪的白奶子,一顿捏弄,弄得兰雪直叫唤:“二姐啊,轻点啊,会疼的。”
风淑萍哼道:“使疼捏她,别让她得瑟。”
兰雪眼珠一转,说:“二姐,你还没有享受呐。干脆,你坐到咱妈头上,让她给舔舔。妈的舌功相当厉害了,一定让你爽。”
兰花没意见,便去蹲在妈的头上,风淑萍一边受着兰雪的玩弄,一边分开兰花的小穴,认真地吃起来。
三个同声叫起来,抒发着心中的快乐。
兰雪呼呼干着,叫道:好啊,好啊,我妈的屄好紧呐,难怪我姐夫喜欢操我妈。
兰花扭转着屁股,小穴被妈弄得淌着水,嘴里叫道:“妈,你果然舌头很牛啊,肯定是给我老公舔鸡巴练出来的。”
风淑萍扒着兰花的屁股,舌尖如蛇信子,在兰花的穴里穴里伸缩着,抽空还说:“兰花啊,别冤枉你妈,妈真不是舔你老公鸡巴练出来的。妈是天才,无师自通的。”听得兰雪和兰花都格格笑了。
那边的兰月见情郎盯着自己看,不禁大羞。
兰月两只大奶子被兰雪弄得鼓鼓涨涨的,两粒奶头挺起来,硬硬的,红红的。她的脸上和大肚子都沾着兰花的奶水。大肚子上的奶水流到了肚脐上。
兰月一手挡胸,一手捂穴,说:“我洗洗去吧,怪脏的。”
成刚笑道:“洗什么洗啊,等乐完了再洗好了。”
兰月睁大美目,惊呼道:“什么?你还没有干够啊?都干了这么多回合了,你难道是铁打的?”瞅瞅那根熟悉的根子,翘起那么高,象一只骄傲的野兽。
“对啊,我是铁打的。不管干过多少次,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起来,就想操你的屄。”
“你啊,真是个粗人。真受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干死的。”
成刚搂过她,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舔干奶水。
兰月吃吃笑,乱扭着头,说:“好痒啊,好痒,象有虫子在脸上爬的。”
成刚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嘴上说:“一会儿还有大虫子钻你洞呐。”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噢了一声,说:“兰月啊,你大腿上都是水啊。”
兰月合上美目,忸怩地说:“她们那么折腾我,我还能不流嘛。”
成刚的手指摸上湿湿的黑毛,已湿成一团,说:“那你流得舒服不舒服?”
兰月犹豫一下,点点头,嗔说:“兰雪这家伙太坏了,你得替我报仇啊。”
那边正干得得意洋洋的兰雪说:“大姐,敢说我坏话,一会儿,我们几个还过去收拾你,让你把水都流水干了。”
兰月狠瞪了她一眼,没再出声。她可是知道的,真得罪了这个小魔女,那可没好日子过。
突然她呜地一声,眉头一紧,是成刚在捏她涨起来的豆豆呐。
兰月呼呼喘几口气,说:“妹夫,你别捏那里,怪难受的?”
成刚照捏不误,一根手指还在肉缝里刮动,弄得兰月直挺屁股,哼道:“好难受,好难受的。你快停吧。”
兰月按住成刚的手,眯着眼瞅他,目光含笑,柔情似水。
“你想要干什么,兰月。”
兰月微微低头,说:“我要象早上一样坐你,把你给坐断了。”声音虽小,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要知道,他们好上之后,兰月由于思想和性格的原因,从不向他求欢。这时说出来,岂能不让人激动?
“你想坐断你妹夫的鸡巴,不妨试一下。”
成刚摆好姿势,兰月眼望着母亲和妹妹的“大片”,小心地坐进成刚的怀里,芳心甜甜的。她知道自己又将享受到腾云驾雾般的乐趣了。

47.这次玩大了

兰月望着妈和两位妹妹的表演,春心荡漾,又有几分羞涩。
人家都是一夫一妻,可我们家兰家成什么样子。我们家女人不但都跟一个男人睡觉,连女人们之间也是随便玩。这要是传出去,我家可真是臭名远扬了。
她看到兰雪双臂挎着妈的大白腿,以跪姿插着妈,假阳具抽抽插插的够快,两只圆锥形的白奶子跳跳荡荡的,形状是倔强的尖挺,显示着良好的品质。
再看妈的大奶子,跟雪浪花一样汹涌着,有着令人心醉的饱满。想到那是自己和姐妹、兄弟都吃过的奶,心中感慨万千。
妈被兰雪干着,鼻子哼哼着,还努力为兰花舔阴。兰花昂着头,呼呼直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把玩着,张嘴啊啊直叫:“妈,你的嘴好棒啊,达到专家水平了。”
兰雪接话道:“什么专家水平,应该是妓女水平吧。”
风淑萍骂道:“你个死丫头,太不孝顺了,这么说妈。以后你嫁人的时候,嫁妆减一半。”
兰雪惊叫一声,说:“妈,你可不能这么狠毒啊。怎么可以扣我嫁妆?你应该多想想我的优点。”
“你有什么优点啊?”
兰雪一下一下地干妈,说:“最起码我现在操得你舒服。我姐她们不如我。”
一听这话,兰花都笑了,一转头,正好看到兰月。四目对视,兰月脸上发热,连忙低头,正看到自己大肚子微微晃动,更觉得心里有愧了。
而肚子下边还套着男人的棒子。棒子应该属于兰花的,可是我们三个都拿来用了,这是对兰花的伤害啊。兰雪总有一天会嫁人吧,而我和妈这辈子已定,是要伤害到底了。
她的这个样子,被成刚看到了,便问:“兰月,你在想什么?”
兰月扭腰摆臀的,使棒子在自己的穴里搅和着,那胀胀的与磨擦产生的快感令她身心舒畅,鼻子时而发出嗯嗯声,红唇里大口喘着气,一张俏脸早已艳如牡丹。
“我在想以后怎么办?”
成刚一边动腰挺棒,感受着美穴的紧凑、温暖、动感,一边双手握着大奶子,让乳肉在自己的手里不断变形。
“还这么办不好吗?”
“兰雪这么小,她能跟我们一样死心塌地?”
成刚停了一下,说:“我不会逼她的,随她好了。”
“我以为你会强迫她一辈子这样呐。”
“那也要她愿意才行。不过这样属于害了她啊。”
兰月转头一笑,说:“难道我不是在被害之列吗?”
成刚凑上嘴亲她,说:“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去。要是没有你,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听得兰月心里受用,跟男人接起吻来。
四唇相互蹭来蹭去,交叉磨合,又各自出舌,自由纠缠,加上双方的眉目传情,真是恩爱无比,情深似海。
兰雪见了,撅起嘴来,芳心一沉。
兰花则是心中泛酸,一阵阵的失落,她多希望自己就是大姐兰月啊。几年来,她觉得自己不象一个妻子,老公对自己也不如从前了。不是不好,而是少了什么。自己想改变什么,总是力不从心。
丈夫不热,公公轻视,外鬼威胁,怀孕艰难,地位难保……自己的苦恼多着呐。要没有妈和姐妹相助,尤其是大姐,简直是定海神针,拯救了她。要是没有大姐……
她都不敢想下去了。
胡思乱想间,那边的老公和大姐换阵地了,从沙发转移到地上,干的姿势跟兰雪干妈一样的。那个大肚子又一耸一耸地动起来,让兰花羡慕死了。既羡慕大姐的受宠,更羡慕她的大肚子。
兰雪干着干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组织这个早上的娱乐活动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玩大姐,现在成什么样子?
兰雪知错就改,说:“妈,二姐,咱们都是玩大姐吧。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那二女也回过味儿来。
风淑萍责备道:“死丫头,可不是嘛,你不是说让大姐露出真面目吗?怎么玩上我了?”
兰雪笑道:“现在还来得及啊。都去,快去。”
于是,三个美女围上去,还要对付兰月。
兰雪腿快,先到姐夫身边,见姐夫的大鸡巴在大姐的毛穴里活动着,在半圈黑毛的包围中,阴唇被干得一收一放的,还不断地渗水,而姐夫还的动作温柔如棉,生怕插坏了。
“兰月,大鸡巴插得你舒服吗?”成刚问道。
“舒服,舒服死了。”兰月扭动着,挺着小穴,俏脸好红,美目合着。
兰雪非常不平,说:“大姐,什么好事儿都让你捞取了,姐夫就喜欢操你,你有什么好的。”说着,在大姐的阴毛拔了一下,拔下一根来。
兰月疼得哎呀一声,一皱眉头,小穴猛地一缩,叫道:“坏丫头。”
成刚哼道:“兰雪,不准祸害你大姐。”
兰雪叫道:“你就是偏心鬼。来,咱们一起玩我大姐,好好让她舒服。”那二女笑着响应。
兰花让兰月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把一只奶头伸进大姐的嘴里,继续喂乳。兰雪再度玩大姐大奶子,转流抓着,外加口舌骚扰。
风淑萍见两个女儿占据了上边,自己便跪在成刚身边,任成刚摸她的大屁股,抓她的大奶子,偶尔她还低头下去,去咬女儿的阴核,舔二人的结合处。有时成刚还应她要求,从兰月的穴里抽出鸡巴。
风淑萍望着水洗的鸡巴,会双眉一亮,面带倾倒,伸出粉舌唧唧地舔起来,嘴里还叫道:“真香,真好吃啊。”
成刚拍着她的大屁股夸道:“大白越来越叫人喜欢了。”
然后,成刚再扑哧一声插回兰月的小穴里。
看吧,这个大客厅里好热闹,在孩子们还在睡觉时,五个大人已经做体育运动了。
此时的兰月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乐得简直要疯了。虽然这种快乐的过程也有烦恼。
她吸着兰花的大奶,也不知道是兰花是不是故意的,弄了她一脸奶水,白花花的。
兰花望着兰月的腮子一缩一缩的,说:“大姐,你睡我老公,我喂你奶水,扯平了。”说得兰月很不好意思。
兰雪笑道:“大姐,你赚大了,睡人家男人,还有奶吃。”说得兰月受不了,闭上美目。
成刚则象一阵清风细雨,用肉棒子给心上人快感,干得滋滋有声。
他看见兰月的大西瓜般的大肚子和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一动一动的。肚子是晃动,摇动,两只奶子是震动,跳动。奶棒子被兰雪玩得充分挺起来,两粒深红的大奶头及乳晕被吃得好湿润,好鲜艳呐。
成刚刚想伸手去抓,被兰雪给挡住了。兰雪哈哈笑道:“姐夫,这对大奶子归我了,我要玩得她大声浪叫,露出淫妇的真面目。”
兰月想反驳,可是嘴上说不出话来,呜呜而已。
成刚很兴奋,再见到兰花喂奶,兰雪吃奶,还有岳母的骚扰,动作不禁加快起来。
“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
兰月吐出奶头,说:“不要了,别射里边。”
“好,那我就射她俩脸上。”
成刚再度提速,干得兰月张大了嘴,兰花便不再塞奶头,而是捏奶子,奶水便象水箭一般射出来,有的落在兰月的嘴上,有的则落在她的花一般的脸上,眼毛、鼻子、下巴全是的,脏脏的。
兰雪则笑道:“好啊,好啊,我要用姐夫的精液洗脸。”
风淑萍则伸指捏弄兰月的阴核,眼望着成刚操她女儿,感受很美。
成刚疯了似的动屁股,兰月的大肉球跟大奶子同时象强烈地震似的乱颤乱跳着,晃得仿佛都要脱轨似的,令人震撼。
在那一刻,三女同时行动起来,兰花捏大姐奶头,兰雪则吻上大姐的红唇。风淑萍则舔着兰月的阴核来。
突然,成刚大吼着,迅速拔出肉棒子,二女抬起脸,成刚便乱射着,射得二女脸上精液斑斑,淋淋漓漓,是一幅奇异而淫糜的画面。
兰雪还用手在脸上涂着,伸舌舔着,连称好吃。
于此同时,在风淑萍的亲吻下,兰月也长声叫起来,叫得那么舒畅,那么高亢,那么撩人:“我要死了,我美死了。”娇躯一阵痉挛,然后四肢摊开,不动了,而一张满是满是奶水的脸则有成仙般的快乐,红唇还微微张合着:成刚,我爱你。
成刚听得眼中湿润了,直视着她。其他三女都以艳羡的目光望着兰月,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风淑萍一低头,大吃一惊。只见兰月的肉洞里流出一股液体,有经验的她知道是什么。而兰月则乐得晕乎乎的,象要入梦,啥都不知道。
她大叫道:“不好了,羊水破了,快送医院。”
众人大惊失色,一起动起来:穿衣,奔跑,打电话,开门、关门……


48
每年的元旦期间,都是一年中最冷的阶段,今年也不例外。今年的冬天格外早一些。从去年十月中旬下过第一场雪,便一天冷似一天。待在室内,常听到外边的大风如同虎吼,一阵高一阵低的。激烈处,磅礴处,简直让人以为楼房也会上天。
这个冬天,雪下得分外勤,三天不下,两天早早的。北方的雪不象南边,雪量小小的,落时吞吞吐吐的,没个痛快劲儿,并且刚看到地面白,就化水了。北方不是这样的,那雪一下,铺天盖地,无边无际,没你脚脖子是常有的事儿。雪也异常坚硬,如沙如粉,绝不粘连。清雪时,机器往路边一推,往往如一座座小山一般。淘气的孩子便爬上显威风,在寒冷中大喊大叫,释放儿童的热情。
当成刚站在窗前时,外边正是风雪交加,整个城市处于一种苍茫之中。明明是上午,却和薄暮时一样昏暗。
和外边的世界对比,他的家里正好相反,吊灯耀眼,温暖如春,呼吸那么自由、舒畅。
在一片宁静之中,门一响,兰月哼着小曲,怀抱婴儿走来。成刚回头,对她露出着迷的笑容。
兰月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腰上松松地系着带子,下摆至膝,露着光洁的小腿。
睡衣不厚,隐约可见里边的轮廓,那两团硕大的尤物,把衣料顶出一带傲人高峰,峰上有两个显眼的凸点,下边是四角裤衩的阴影。这要是三角的,可就有看头了。
“女儿睡了吗?”成刚轻声问。
没等兰月回答,婴儿睁大眼睛望着成刚,眼珠黑如墨,亮如星,转动灵活。
“曲曲睡觉太费劲儿了。”兰月叹着气,冷艳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母性。
成刚张开双臂,说:“要不,我来抱抱?”
兰月摇头道:“得了吧,你来抱,她这一天就甭睡了。”说着,从睡衣一侧的衣襟里一掏,露出个饱胀的大奶子,并把葡萄般的奶头塞进婴儿嘴里。于是,那婴儿圆圆的腮子一鼓鼓的吃起奶来,眼睛眯起来。
兰月的脸上露出微笑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抬头,见成刚正盯着自己的大奶子看,不禁芳心一跳,脸上发热,白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用了这么多年了?”
成刚望着大奶子,称赞道:“又大又白,又鼓又圆,奶中极品。”
兰月嗔道:“你啊,多研究点事业吧,少研究女人的零件。”
成刚直笑,说:“你倒提醒我了,我今天还没有研究你的零件呐。”手一伸一拉,另一只尤物跳了出来,真象玉雕成一样,上边的奶头大大的,红中透暗。这是哺乳期的女人的特点啊。
兰月一闪腰,皱眉道:“你好烦呐。”
成刚笑道:“我帮你揉揉,利于血管的通畅。”不管人家愿意与否,用抚住这个,划起圈来。奶头便有了白汁渗出。
一低头,成刚含住奶头,轻轻吮了起来,好甜呐,好可口。
兰月被吸得一眯眼,禁不住鼻子哼一声。同样是吃,婴儿跟男人的吸不同。婴儿吸只是为人母的满足感,可是男人一吸却让人痒痒的,酸酸的,下边发热,继而生绮念。
兰月张开嘴,呼呼喘了几口,说:“快停吧,再不停,我受不了你了。”声音有点打颤。
成刚托着大奶子,吐出奶头,说:“兰月,谁叫你昨晚上不让我操了,我要罚你。”上去又吸。吸得兰月娇躯直扭,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今晚上陪你就是了。快放开我,孩子睡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这还差不多。今晚上不能打赖啊。”
兰月将这只男人吸的奶子塞进衣服里,嗔道:“哪有你这样人呐,自己老婆不睡,专门睡大姨子。”
成刚见她俏脸娇艳,美目含情,心中一荡,搂着她的肩膀说:“谁叫你是我的克星呐。我每次一见你,就想操你几下。”
兰月一笑,笑得艳光闪闪,芳心里很甜。哪个女人不爱听这种调情的话呐?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操呐?兰月其实也很喜欢男人把鸡巴塞屄里的,最好不出来。可是一想到这不是自己的丈夫,心里就有点别扭,因此总想疏远男人。然而在男人看来,这又成了一种吊胃口,更想干她了。
兰月剜他一眼,抱孩子进屋了,客厅里又剩下他一个人。
坐在沙发,端起茶杯品茶,默默地想着一些心事,不时凝眉。这当然代表心中有烦恼。没错,有钱人也有烦恼。烦恼的多少有时跟钱无关。
刚品了几口,只见风淑萍从自己的门里出来了。一看到岳母的打扮,成刚的眼睛都睁大了。
风淑萍身着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下摆盖住一半屁股。衣服透明的,两只大奶子比兰月的小一点,清清楚楚的,奶头也一样,只是带着一层神秘的黑色。随着她的脚步,大奶子跳荡涌动,让人坐立不安。
来到成刚面前,跪在他脚下,风淑萍熟练地掏出鸡巴,见它有一点抬头,啧啧亲了几下,亲得成刚哦了两声,露出赞许的目光。
风淑萍抬头,向男人妩媚地一笑,张嘴便把棒子吃下,扑噜噜地套弄起来,头上的秀发乱摇乱甩着,后边遮不住的大屁股肉也跟着一松一紧的。
风淑萍吐出一瞧,见棒子已经变成一条好汉,心中大乐,好有成就感,便又吃嘴里。
这时,兰花也从自己的屋里过来了。她的着装很有特点:上边是个吊带胸罩,却无罩杯,只是个黑绳子套在大奶子上,显得奶子很突出、很白。而胸罩下连接着一块薄纱,盖过裤衩。那是三角裤衩,边缘毛茸茸的,正面是些花边图案,且薄如蚕翼,连黑毛都现形了。要是一张腿,那条缝的颜色都可看清。
兰花扭肩晃腚地走来,见妈正在吹箫,便站在老公的右侧,托住一只大奶,送了过去。成刚便把奶子含在嘴里。甘甜之味再度让人叫好。
正享受呐,旁边的手机嘟嘟响了。过几分钟,又响几声。
成刚吐出奶头,抓过手机,打开一瞧,有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风雨荷的:卓不群一案正式完结,尸体已化,可以无忧。今后做事不可冲动,为我,为方方,都要长命百岁。明日中午,继续比武。如若爽约,后果自负。
成刚一笑,仿佛看到了风局长美目如星,一身警服,健步走来。
第二条是小王的:房贷已还清,老公浪子回头,一家欢乐。可近日老是想吐,让人担心,是否发生意外。
成刚的笑容更盛了。
另一条是姚秀君的:冒雪出门,医院确认,已有身孕。料成太太之路不远矣。虽天寒地冻,北风如刀,然心热如火。
成刚也是一笑付之。看看胯下的风淑萍,把鸡巴舔得变成巨无霸,粉舌在沟里、马眼上一飘,成刚身子一震,差点没射了。再看看兰花,正直勾勾瞅自己,微微扭腰,两只黑圈里的大奶子跳跳颤颤的,两只奶头上正沾着白白的乳汁。
兰花胸脯一挺,一只奶子又进嘴里了。
没过一会儿,那边的楼梯上传来缠绵、柔美的歌声: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从楼梯的转弯处,走来一个小美女,披散着长发,穿着旗袍裙,月白色,图案是红花、黑蝴蝶的。上边是两条玉臂,下边露着小腿。
兰花转头看,夸道:“兰雪真美啊,象个江南少女。”
风淑萍撸着鸡巴,哼道:“什么江南少女,性生活的次数比江南少妇还多。”
迈着优美的步子,兰雪走近,俏脸微笑着,一派纯洁,见姐和妈都忙着呐,便去那屋把大姐兰月拉了出来。
兰月早习惯这种生活了,往成刚身边一坐。成刚一把搂在怀里,吻她一口。
站在后边的兰雪一会儿瞅瞅兰花的奶子,一会儿瞅妈的嘴,说:“妈,我跟你说点事儿,很重要的。”
风淑萍听而不闻,还是套鸡巴。
兰雪又说:“妈,我想为你们超市唱歌,给你们做宣传,扩大你们的影响,保证利润直接上升。”
风淑萍还是不动,把鸡巴舔得红通通的。
“妈,这次是免费的。”
声音不大,风淑萍却站起来了,凑近她问:“这是真的?”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扶着妈的肩膀,转了半圈,说:“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兰雪不说,只是嘿嘿笑,突然跳到成刚身上,一掀裙子,准确地骑上去了,大家都听到扑哧一声……
风淑萍气得直骂:“这死丫头,太不讲规矩了,以后的嫁妆扣掉三分之二。”
兰雪扭动着屁股,回头一笑,说:“妈啊,姐夫的鸡巴才是最好的嫁妆啊。”目光朝众女环视着,露出胜利的笑容。
成刚感受着兰雪夹弄之美,看看其他三女,想想刚才的短信,及发短信之人,心中无限感慨:
岁月变了,世界变了,人也变了。就是身边的人也和从前有了不同。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呐?有些事儿,该来的总会来。人虽为万物之灵,也左右不了。既然如此,就别自寻烦恼了。
成刚的脸上先是苦,接着又是笑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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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ziahu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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