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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覆地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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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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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让妻
        清晨我醒来,妻子并没有躺在我身边。
    八点,父亲晨练尚未归来,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妻子站在阳台前,她背对着我,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入,点亮了她整个美好的肉体。
    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不清妻子的脸,她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身穿着性感的黑色束身,红色的吊带向下连接着丝袜,却露出了一对半遮半掩的奶子和光洁诱人的屁股。
    尽管在室内,但她还是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鞋,我知道这是父亲的爱好,或者说执念,他认为丝袜和高跟鞋是城里女人的标志,妻子自然被他的这种偏好灌输到每一个脑细胞里。
    客厅有些杂乱,她一手撑着红木餐桌,透过窗帘的空隙望着远方,而不知又是谁,会在那远方窥视到此处的香艳。
    如果不是忙碌的早晨有太多事情要做,我一定会再次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身体上发泄自己被她这束装扮再次点燃的欲望。
    用过妻子早起准备的早餐后,我回到公司再一次投入了工作之中,毕竟妻子的开销一直是很大的,哪怕是父亲将其驯服后,我对于她自身皮肤和身材的保养也依旧舍得下血本,至于各式衣裙鞋靴,父亲也没有任何要干预的意思,守旧的父亲一直指责妻子浪费,唯独在得让女人打扮的美美的这一点,我们是达成共识的。
    上午十点,老大拉上董事会,在年度总结会上当众表扬了我的成绩,让我倍感殊荣,这一年来没有了家庭烦恼的后顾之忧,我在工作上也越发的如鱼得水了。
    妻子在家里此时应该忙碌地做着家务,至少现在这个家庭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付出了,这多少让我第一次有了对家庭珍视的想法。父亲打完太极拳从公园回家后,此时应该在悠闲地看报或看电视,或者躺在年轻美貌的儿媳温柔乡里,这当然是他应得的晚年生活,从小受尽了苦与痛,支撑起家庭全部,扛着重责一路走到今天的父亲是该享享清福了,说来还有些惭愧,每当我遇到困难与欺压,都是父亲站出来为我出头,就连这次婚姻上的危机,最后也是靠父亲才度过,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谁都没有想到我父亲这样一个矮小壮实的农村倔老头居然就征服了从小就在城市长大的年轻演员美娇妻,他们是那么的不匹配,无论是外貌、年龄、出身,还是那禁忌的辈分关系,但如今他们又是那么的合拍,尤其是一个有潜在的施虐倾向,另一个则存在着被虐的心理癖好,这在当代的灰色关系地带中,不正是所谓的SM吗。
    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由得想象着不远处的家中,午后的舒缓阳光下,那一幕幕淫靡的公媳活春宫。
    父亲穿着一件睡衣,的双肘支撑在窗框上,上半身探出窗外,从十二楼高空向下俯视着首都北京的繁华街景。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但从他那渐现老人斑的脸上,眉目间隐约看出他此时此刻的身心愉悦。
    阳台的里侧,被砖墙所遮挡住的部分,父亲却是光着屁股的,睡裤被松开落在脚踝处的地板上,一个高大的年轻女人身穿着一身黑丝情趣内衣背靠着墙,穿着水磨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双腿岔开地坐在地板上,光洁裸露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微卷的金色披肩长发拨到了一边,露出半张白皙秀美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睁大著,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年轻的美女桃腮泛红,张开薄红檀口,迎接着身前老爷子粗大阴茎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她正是我那曾经的恶妻,如今贤良淑德的演员娇妻。
    父亲略有些臃肿的啤酒肚使得老婆脑袋的空间愈发狭小,她却伸出双手环抱着父亲的屁股,努力迎合著让父亲的男根插入到她口腔更深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并且范围在愈加扩大,那是她胯间泛滥的洪水和父亲操她小嘴时流下的口水交织混合在一起。
    老爷子的定力让人钦佩,换作是别人,面对老婆这样宽肩细腰,蜂腰腿长的大美人早就按耐不住,要把阳具狠狠地插入妻子的蜜穴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性爱奏鸣曲了,可父亲却依旧面不改色,淡定地接受着妻子温柔口腔的洗礼。
    要不说老爷子能把妻子这样年轻的娇娃制服,父亲年纪大了,体力上肯定不能和比他小了快四十岁的儿媳硬拼,所以要细水长流,等待完全挑逗起妻子的情欲后,再一起达到性爱的最高峰。
    可过了没多久,父亲那张苍老的扑克脸再也无法做到神情自若了,原来是妻子绕到了父亲的身后,她跪在地板上,舌尖上品味的对象从父亲的阴茎滑过睾丸,变成了另一个排泄器官——肛门。
    妻子用力掰开父亲的两瓣屁股,不断把头往里面伸入,甚至半张脸都已经陷入了父亲的屁股之中。妻子用粉色的舌尖舔弄父亲的肛门,舌尖在父亲黑黑、大大的肉旋上打转,偶尔还会用红唇覆盖住,轻轻地亲吻吸吮,她挺拔的鼻梁完全嵌入到父亲的股沟里,鼻尖也能触碰到父亲的肛门。
    父亲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仿佛被人瘙痒一般,全身颤抖,随着妻子的舔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来,父亲此时很痒,很舒服,也很刺激,没有什么比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舔弄自己的排泄器官更让人感到兴奋了,尽管事先已经仔细清洗过,但那仍然是最肮脏的部位,是对人性最彻底和全方位征服的象征之一。
    “啊……”父亲感到无比的舒爽和兴奋,“进去了……伸进去了……”父亲低声言语着。原来是妻子的舌头从整个舌苔大面积的覆盖转而改为直接钻入了老爷子的肛门,这立即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无论是直观的生理上,还是间接的从心理上的。
    老婆仿佛是对老爷子的屁眼产生了迷恋,从侧面看,前半张脸歇斯底里地陷入了父亲的两瓣屁股里,疯狂地吮吸着苍老的肛门,女人的嘴与男人的肛门,没有一丝空气和间隔,似乎是树与藤,天生就纠葛在一起,口水从父亲的股间和妻子的嘴角肆意地流淌与蔓延,充满了龌龊的淫邪。
    父亲鬼使神差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去,死死地按住妻子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压,就如同妻子在他正面给他深喉时的动作一样。这种类似于口交动作的毒龙舔肛维持了半分钟左右,直到被淹没在父亲股间的妻子感到越来越难以呼吸为止。
    父亲松开双手,妻子略带泪珠的精致脸蛋上却看不出一丝的痛苦,反倒是兴奋和淫靡。
    妻子帮着老爷子完全脱下宽松的长睡裤,然后主动地躺在地板上,岔开双腿,双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父亲心领神会,一只脚跨过妻子的身体,屁股垂直悬在妻子脑袋的正上方,坐了下去。
    长满后靛毛的肛门正对着妻子的脸,而她第一时间伸出丁香小舌欢迎父亲屁眼的压制。父亲上半身俯下身去,熟练地解开妻子的皮带,把妻子的牛仔裤往下褪去了一小段的距离,露出妻子性感的薄丝黑纱内裤,用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隔着妻子的内裤爱抚着。
    此时的父亲和妻子采用一种69的方式,父亲跪趴在上,妻子仰躺着在下,她双手抬起直接顺手环上了父亲的粗腰,直接抱住了父亲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微微悬空抬起,半张脸再次钻入了父亲的股间之中,如同久旱遇甘霖,像一只低贱卑微的小母狗舔舐水源一般品尝着父亲肮脏的屁眼和阴囊,痴态尽显。
    父亲的手灵活而又粗鲁地隔着内裤刺激着妻子的花蕊,她扭捏着身体,表达着心中的喜悦。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脖子有些酸了,妻子松开手,脱去牛仔裤,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父亲则移动着腰把身体往自己的后方挪了挪,坚硬的阴茎垂荡在妻子的樱桃小口之下,妻子伸出舌头,甚至主动仰着脖子想把父亲的阳具吞入口中去。
    要不怎么说两人是有天生一对般默契的性伴侣,父亲的第一次沉腰,粗大的阴茎就顺利而笔直地直插进了妻子的红唇之中。
    妻子的表情很放松,父亲的动作则很勇猛。他每一下沉腰的动作果敢而又迅猛,从妻子喉头发出的声音来看,龟头每次都能触碰到妻子喉咙深处,甚至有可能进逼到她的食管,妻子眼睛里出现了泪水,妆容都有些花了,这是深喉太深弄的干呕的结果。
    如果不是身下的年轻美人儿,父亲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当年当兵时在训练场上练习匍匐的动作。
    他有意的开始放缓速度,如同抽插阴道一样使用九浅一深,儿媳的檀口丧失了作为语言交流时的第一功能,只剩下了成为做爱时容纳男人阴茎的泄欲工具。
    妻子在父亲老练的深喉攻击下嘴角流馋,眼眸闪光,脸颊红腮,长发乱飞。
    父亲再次加快速度,好像要把阴囊也一并塞进老婆的嘴里一般,凸起的啤酒肚撞击着妻子精致的五官,她额头满津,气喘绵绵,喉咙受到父亲龟头的撞击,娇声发音含糊不清却连绵不断。
    “啊……不行了……啊,要射了……”惜字如金的父亲终于即将迎来快乐的顶峰。
    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也来到了最大,直到背脊上一麻,全身颤栗起来他低吼一声:“啊!”千万子孙浓精全喷散向美女儿媳的咽喉里,一次二次三次……厚臀股肉上的抽搐如此反复的抖擞了十几二十下之后慢慢恢复平静。
    老爷子最后一下发射时,阳具猛地硬往老婆的小嘴里推,直到把自己乌黑的阴囊顶到了老婆下唇时才住手,棒上的阴毛部份还钻进了她的鼻腔里,弄得妻子秋波含泪,作呕不得,两只怜悯的美眸直翻白,看样子象似被父亲的粗壮阴茎弄得快遮息了。
    即使是替自己的儿子惩罚美恶妻,这也显得太过火了,父亲这一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把自己的美艳儿媳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妻子在父亲射精的一刹那,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也没有条件反射般的闪躲,就那么紧紧的含着父亲的阴茎。
    在儿媳的喉咙里射精完毕之后,父亲才从老婆的口中拔出阴茎,妻子不断地咳嗽着,喉咙里像是有一口浓痰。
    妻子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咽下了口腔里父亲黄浊的精液,不停地喘着粗气。
    “嗯……嗯……嗯……”妻子直翻着自己的白眼,鼻孔里全是喷出来的气息。
    因为父亲粗壮的阴茎直塞进她的喉咙里,堵住了她的气管,直翻的白眼快要晕厥。
    休息了好久,妻子才恢复了一些。
    “爸,您可真厉害,人家是女孩子,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妻子气喘吁吁地抱怨着父亲。
    父亲起身,然后走到了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你说让我和平时一样的。”
    “爸,那是操屄,操嘴和操屄能一样嘛!”妻子也起身,阳光照射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白的像瓷器一般耀眼。
    父亲打开电视的遥控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您还真实诚,让您操嘴您就真的只操嘴啊。”妻子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被混合水渍浸湿的地板,自己则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残余的液体。
    妻子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的痕迹,樱桃小口周围的红唇还是那般妖艳,脸上和身体再也没有任何污垢的痕迹,看到这一副景象,谁都不会相信,刚刚这位妙龄的倾城美少妇,把面前的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精液吸了出来,并且吞进了肚子里。
    “爸,你都两个多星期没操过我了,我想~”妻子坐到父亲身边,双手缠绕住父亲的右臂,胸前的奶子有意无意地触碰着父亲手上粗糙的皮肤;“我的小屄可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反正今天是不行了,我不像你们年轻人,恢复的快。”父亲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那下次我们出去玩怎么样,爸我特想在野外做一次,特刺激……”
    “不是去过公园了么?”
    “那不一样,要的是那种大自然的感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不行,你现在还是大伟的妻子,你的主要职责还是要以大伟为中心。”
    “哎呦,爸,大伟都说了以后我想什么时候陪您就什么时候陪您。”
    “他真这么说?”
    “是啊,我骗您干嘛,再说了,孝敬公公也是大伟希望的不是嘛。”妻子居然在父亲面前撒起了娇,要知道她从前在我面前一直是那股强势高傲的冰冷女神范儿。
    “那再说吧。”父亲显然也是无法抵挡和妻子这样年轻美女进行刺激野战的诱惑。
    “太好了!”妻子的兴奋与期待显而易见。
    “你还没爽吧,我房间里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根假鸡巴,你自己回房间里去解决一下吧。”
    “嗨,爸,你放你屋里去干嘛呀,我不是一直都放卫生间的嘛。”随着妻子抱怨声音的,是她高跟鞋踩到地板上时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她亟待寻觅,以此填充自己下体和内心欲望。
    “爸,这是?”妻子的脸上难以掩饰着自己的惊喜,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精巧的首饰盒子。
    “这很贵的吧。”妻子激动的打开盒子,把蒂凡尼的钻石吊坠锁骨项链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不贵,爸有钱。”
    “我好看吗?”妻子戴着吊坠在父亲面前搔首弄姿着。
    “好看,欣欣当然好看。”不善言辞的父亲还是一副冷漠的姿态,却竟然在妻子的主动攻势下学会了甜言蜜语。
    “爸,我爱死你了!”妻子两条大长腿一迈,来到父亲的跟前,紧接着是俯下身后深情的一吻。
    我算是大致明白了父亲为何能把年轻漂亮的妻子调教的服服帖帖了,大棒也要配上胡萝卜才是,大棒自然是父亲胯下的那根大肉棒,胡萝卜自然是物质上的甜头,女人爱美是天性,尤其是我老婆这样混迹过演艺圈的虚荣女人来说,也算是拿准了她的心思。
    父亲伸出舌头迎合著年轻美人动情的深吻,一条价值2万元的项链成为了升华两人男女感情的润滑剂,而我从前只知道给予妻子物质上的满足,没有制衡她的武器,反而使得她愈发的贪婪,却也得不到她发自内心的爱情。
    两人的吻戏并没有结束,妻子侧身躺在父亲的大腿上,两条修长的手臂环绕住父亲的脖子,父亲一只手托住妻子光洁滑嫩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妻子裹着吊带黑丝的两条大长腿。
    妻子一个转身变为趴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对准妻子的翘臀就是清脆的一个巴掌。
    “啊。”妻子一声充满欢愉的呻吟,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啪!啪!”父亲又是连着对着妻子的屁股来了两下。
    “爸!”妻子的这一声酥媚入骨,仿佛是在求饶,又是在勾人魂魄。
    “以后还欺负大伟吗?”父亲又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不敢了!您说我不能欺负他,我肯定不敢了!”妻子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有了父亲留下的淡红色手印。
    “谅你也不敢!”父亲又是一下。
    “爸……”妻子显然很受用,她的受虐倾向和父亲的施虐显然是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那好,奖励你。”父亲拿起之前妻子从房间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的桃花源口徘徊摩擦着。
    “爸,你用手嘛,手舒服。”妻子发情地恳求到。
    听到儿媳的企盼,父亲放下假阳具,手中指粗暴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很快地,整根手指差不多完全被妻子的下体吞没了。
    “啊!”妻子像浑身触电一般扭动着娇躯。
    父亲又把右手食指也一并伸入了进去,显然对于妻子体内敏感的G点位置,父亲时再熟悉不过了。
    “爸,好厉害!好舒服!”妻子由衷地赞叹着父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技。
    父亲左手死死地压住妻子的美背,固定住她的身体以至于不让她颤抖的娇躯从父亲的腿上摔落下去,右手则加快了在妻子体内运动的速度。
    几分钟后,妻子竟然潮吹了。
    沙发上的布套被妻子分泌的淫水浸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茶几上,连着父亲身上睡衣睡裤上,到处都是妻子高潮后留下的痕迹。
    “真是肮脏的女人。”父亲抽出手指来,在妻子的内裤上擦拭干水迹。
    “爸,别折磨人家了,用假鸡巴操进来吧!”
    随着假阴茎进入妻子的腔道,这一场淫戏再一次被提到了新的高潮。
    我开始怀疑也许父亲才是最适合妻子的那个男人,尽管两人在年龄,相貌,甚至身高上有着巨大差异,两人在性事上,在心灵上却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S,一个是M,如果不是公媳的禁忌身份,这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而我只是爱妻子美艳的容貌,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内心。
    “经理,经理!您能签一下字吗?”
    我在昏沉中苏醒,原来是一场梦,一场午后的春梦。
    “好。”我签完字,扬手示意属下退出,偌大的单人办公室又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心中对于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场景和画面却总是十分在意,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不适感,反倒是感到兴奋,甚至是衷心地祝福他们两个能够得到各自想要的性福。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地板上横置着一只打开着的巨大行李箱,里面塞满了一些衣服和杂物,妻子双膝跪地,正整理着,而父亲端坐在三人沙发上,不停地和妻子说:“够了,够了。”
    “怎么了,爸?”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到。
    父亲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立即起身向我走来,借过外套挂到衣帽间的衣架上。
    “没事,我让爸多带些东西回去。”妻子向我解释到。
    我扫向敞开着的行李箱,里面满是妻子给父亲买的衣服,还有一些补品之类的,我眼尖,依稀能看到一堆男士的衣服裤袜里夹杂了一抹红色的蕾丝花边,那分明是一条女士的内裤。
    “爸,你就让她多塞点儿吧,都是儿媳妇的一点心意。”
    “那行吧。”父亲妥协到。
    “爸,上次教您的微信您会用了吗?”妻子问着父亲。
    “会了,挺简单的。”父亲胸有成竹。
    “那您回家了别忘了,咱们常视频。”妻子前几天给父亲新买的智能手机,老年人学习能力差,记忆力不好,妻子说她教了父亲好久才教会父亲用手机视频聊天。
    “不会忘的。”父亲的口气像在嫌弃唠叨的妻子,“大伟回来了,快去做饭吧。”父亲是以一种软化过的口气向妻子命令着。
    “嗯,大伟你等一下啊,很快就好了。”妻子快速向厨房走去。
    “爸,这回什么时候走啊?”我顺势坐在父亲旁的单人沙发上。
    “后天的票,我让她定的。”父亲接着拿起老年报看了起来。
    我犹豫着是否要向父亲如实告知调动到南美的事情,妻子的菜就端上来了。
    “先吃饭吧。”我对父亲说。
    妻子今晚的晚餐做的水准相当不错,昨天的过失好像只是难得的失误。
    我夸赞着妻子的手艺突飞猛进,妻子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直到父亲也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吃过晚饭,父亲在客厅看电视,我悄悄地到厨房正在洗碗的妻子身后,一把抓住了妻子的一对丰乳,揉捏起来。
    “爸,别这样,待会儿嘛。”妻子本能地反抗了一句。
    “怎么,你和爸在厨房经常这样?”我在她的耳根边呼着气说到。
    “老公,怎么是你啊?”妻子脸红着。
    “怎么,我摸摸自己老婆都不行啊?”我调笑着。
    “不是不是。”妻子连忙解释起来。
    我看向妻子的粉颈上有一根细细的项链,像极了我下午做梦梦见父亲送给她的蒂凡尼钻石项链,只是圆领的白色紧身毛衣遮住了吊坠的部分。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对着她的两只奶子摸了一把,顺便掏出了项链的吊坠,原来她戴着的是我结婚时送给她的卡地亚铂金项链。
    “怎么了?老公”妻子面对我的反常举动,还是引起了怀疑。
    “没什么。”我掩饰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什么?”突然间,妻子左手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你说这个手镯啊,爸送我的,漂亮吗?”妻子抬起手向我展示到。
    “漂亮,挺配你的。”我配合地赞美着妻子,却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那只手镯,这不是年轻时爸在结婚前妈到省城买的玉镯吗,当时花了他半年的工资。
    这个玉镯妈过世前一直很喜欢,有什么隆重的场合总是戴在手上,爸也很珍视这只手镯,毕竟意义重大,如今把它送给了妻子,说明老爷子为了泡儿媳,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对了,你是不是舍不得爸走啊?”我环抱住妻子的蜂腰,脸和她贴的很近,努力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
    “当然了,你说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让给爸住好不好?这样爸也不用每次都坐好久的车从老家来北京了。”妻子向我提议着,却不知我心中又骂了她一番,当初为了把那套房子改成她的名字,不惜和我翻脸,如今却这么随意地就说让给父亲住,我和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高低可见一斑。
    “把那套房子给爸住,你还有多少时间在家里?不得天天往爸那边跑啊。”
    我气愤地数落着妻子:“再说了,爸都这把年纪了,吃得消吗?”
    “也没有要天天做嘛。”妻子压低声音地喃喃自语到。
    “行了,我有办法能让爸这次不走,多呆一段时间。”
    “多呆多久啊?”妻子凑上来期盼地问道。
    “洗碗洗好了去给我放热水,我泡完澡再告诉你。”我终于学会了吊妻子的胃口。
    “好咧。”她的声音格外轻快。
    洗完澡,擦干头发,换上妻子送上的睡衣,走到客厅,父亲还在专心的看电视,妻子则坐在父亲的身旁,两只白嫩的小手捏着父亲的肩膀。
    我咳嗽了一声,目的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父亲看了我一眼,按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欣欣也一起来吧。”
    我们三人围着餐桌坐下,父亲坐在我的对面,妻子毫不犹豫地选择坐在了父亲的身边。
    “爸,欣欣,其实总部新的人事调度下来了,我升任大区总经理,薪资上调5%,下个星期就开始履新了。”
    “那是好事啊,老公,你真厉害!”放在过去,我一定是相信妻子会为我那多出的5%年薪进入她的口袋而欢欣鼓舞的。
    “不过,是拉美区,下个礼拜我就要去智利了,任期一年。”
    妻子和父亲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是家人,分隔两地这么久难免会有些失落和不舍。
    “没事,你不是一直在出差嘛,我们也习惯了。”妻子笑嘻嘻地说到:“再说了,有爸在,别担心。”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心中唾骂到。
    倒是父亲一直紧锁着眉头,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我大概过个半年后会回来一次,平时的话,爸就要靠你照顾了。”我话里有话地对妻子说到。
    “放心吧,我一定把爸照顾好。”妻子拍着高耸的胸脯向我保证着。
    父亲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你这一走又是一年,我嘱咐你的事情,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
    “什么事情啊爸?”妻子在一旁不解地问到。
    父亲瞪了一眼妻子,意思是男人讲话女人别插嘴。
    “就是给爸抱孙子的事。”我不耐烦地解释着。
    “你也知道!你妈临走的时候……”父亲又要拿出妈来压我了,这段长篇大论我已经反复听了几十遍了。
    “爸,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啥事?”
    我走到电视柜旁,从包里拿出一堆文件出来。
    “这是啥意思啊?”爸拿起文件扫了几眼。
    “爸,我去给您拿老花镜。”妻子心有灵犀,恭顺地去茶几上把父亲的老花眼镜拿了过来递给了父亲。
    父亲仔细地端倪了一会儿,放下报告,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啊爸?”妻子见状,从父亲那儿拿过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大伟你……”
    “简单的来说,我生不出孩子。”
    父亲的表情肃穆而又沮丧,他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许久没有再说话。
    “爸,我知道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别太伤心了。”我安慰父亲道。
    “怎么能不伤心,你是老陈家的独苗,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我都给你买,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如今咱们老陈家要绝嗣了!我怎么能不伤心!”父亲激动的说着,眼看就要老泪纵横了。
    “您先别激动,所以我要跟您说的,还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父亲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能生孩子,不代表老陈家其他人不能啊。”
    “谁?”
    “您啊!”
    “啥意思?”父亲疑惑地追问着。
    我用手指了指妻子:“您和欣欣可以生一个啊,你俩都好上这么长时间了,只要你愿意,欣欣答应。”
    父亲有点懵,妻子倒是对这个提议抱有了极大的兴趣。
    “这……”父亲还有点犹豫。
    “爸,没啥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三个不说,外面没人知道,以后你们的孩子对外就是我和欣欣的孩子。”
    “爸,我觉得可以,其实我早就想当个妈妈了。”妻子明显在说谎,结婚这两年,她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想要孩子的愿望。
    “你看,欣欣都答应了。”我赶紧趁热打铁。
    “我………我这么大年纪了。”父亲显得有些顾虑。
    “你看欣欣长得这么漂亮,个子也高,这么好的基因,没有下一代多可惜啊。”
    我接着说到;“我这个做丈夫的是首肯了,反正爸你也不是外人,和欣欣的孩子也是我们陈家的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总不见得看着我们去找机构借别人的精子吧。”
    “这样爸,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不行咱再想办法,如果能行,我去南美之前我就想你俩把这事儿办了,顺利的话等我回来孩子正好也出生了。”我进一步地扫除父亲的思想障碍。
    “欣欣呢?”父亲转而问向妻子。
    “爸,我肯定没问题啊,我才26岁,是一个成熟女性怀孕的最佳阶段。您要是不放心,我也可以去医院检查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解释到,一向强势的父亲在此时此刻到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爸,你放心,我算过了,下个星期大伟走之前,差不多正好进入排卵期,咱们努力一把,应该能怀上。”妻子显然对于怀上父亲的孩子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
    父亲平时不吸烟不喝酒,妻子也从来不吃口服避孕药,只要明天的报告结果出来父亲没问题,这事说不定真的能成。
    这一夜显得很平静,但毕竟是传宗接代的大事,我们三人又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算盘,达成了无声的默契,静静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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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送妻
        四月的北京,已经进入了春天,所有的寒冬迹象都已褪去,生命的迹象开始孕育和复苏,街头洗净铅华的老槐树也迎来了又一春。
    第二天是周六,我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检查,父亲红着老脸,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
    医院的几个小护士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了,但也是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年纪的老年人来做生育检查,不由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下午报告就出来了,我仔细地看了报告,62岁的父亲精子数量正常,浓度正常,活力强度较好,没有基因缺陷。
    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要是这次真的能对妻子授精成功从而怀上宝宝,那可当真是宝刀不老了。
    看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向他通报这个“喜讯”,妻子和我言语了几句以后让我把手机给父亲。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妻子和父亲说了很多,她计算过星期天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她还给父亲买了一些固精养肾的补品放在厨房里,橱窗里还有一根千年朝鲜人参;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要连续几天专心做爱等等。
    “爸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别和欣欣做爱了,养精蓄锐,我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全指望您了。”
    “嗯,这几天我也让欣欣别干活了,好好准备。”父亲点点头。
    “大伟啊,还真是对不住你。”沉默了许久,父亲卸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式尊严,和蔼地对我说到。
    “嗨,爸你说什么呢,让欣欣怀孕是你的任务,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我踩了油门,一边开车一边对后座的父亲说到。
    “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妈。”父亲叹着气说到。
    “别逗了,我妈比你还封建呢,家里要绝后了我妈才真的不会放过你呢。”
    我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前面欣欣打电话过来,叫我星期天好好准备一下,长期以来我对她总是很严厉,后来我发现其实欣欣不是个坏姑娘,我也有点对不起她,我决定了,要给欣欣一个难忘的夜晚,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呵,那是对您老人家,您没出现前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妻,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到。
    “爸,我怎么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啊。”没想到老爷子也准备玩一把浪漫,来个人老心不老。
    “什么话,她是你的妻子。”父亲责备到。
    “嗨,她么,就喜欢物质的,您挑贵的给她买就行。”我随口敷衍到。
    “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浪漫吗?”
    “哦,还真是,那您就给她一个物质上的浪漫,她一定喜欢。”
    后视镜里的父亲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
    “大伟,我一直想问你,我和欣欣这样,你会吃醋吗?”父亲的语气充满了腼腆和试探,这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爸,我跟您说实话吧,要不是您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我指不定多水深火热呢,您要是愿意,我让她和我离婚嫁给您都成。”
    “使不得,使不得。”父亲连忙摇头。
    “那是,外人要闲言碎语,不过我个人才不在乎,我外面相好的可多着呢。”
    “你啊,唉。”父亲叹了口气,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也不好指责我。
    “爸,我看欣欣这么喜欢你,我也挺高兴的,反正咱们不吃亏啊,我去南美这一年,欣欣可就全交给您了,您也别把她当儿媳妇了,就把她当自己老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概不关心。”我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迫不及待地准备投向那广阔的自由大海。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父亲向我保证着。
    “我当然放心了,我看欣欣这么听你话,今后的日子还得把她托付给您,就是您和欣欣年纪差太多了,您身体再好,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说您百年以后,欣欣怎么办是不是。”
    “是,是。”父亲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所以您啊,别考虑太多了,保养好身体,周日好好表现,别让您儿子儿媳失望。”
    “那是,那是。”父亲也显得释怀了许多。
    这一周过得飞快,毕竟我马上就要远赴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了,白天在公司里忙着交接工作,经常加班,很晚才到家。
    家里的气氛显得和谐却又有一丝悸动,看得出来,父亲和妻子都心照不宣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也不被妻子允许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开垦,说是要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来迎接星期天的到来。显而易见的是,星期天已经成为了我们家三人共同所期待的节日,父亲授精而妻子受孕的节日。
    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往西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那儿跑,那套房子原来装修好后就没出租过,本来是打算搬过去把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两厅租出去的。这次我答应把这套房子借给父亲和妻子做“新房”,父亲每天都抽出半天的时间去打扫整理,据父亲说他还少许添置了几件家具,增添几分生活的气氛。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和妻子随意的聊了一会天,她还是和平时一样,满口把“爸说”挂在嘴上,听得出来,她对周日还是非常期待的,尤其是我告诉她父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后,她表示要精心的打扮一番,和父亲共度美好的一夜春宵,榨干父亲的最后一滴精液。
    “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
    “我还没有看过你和爸做爱的样子呢。”说完我自己都觉得鬼使神差,或许我真的有网上说的那种绿帽情结?
    “你变态啊。”妻子果不其然地直言骂到。
    “我都把你让给爸了,想看看不挺正常的嘛。”我满不在乎地说到。
    “看你爸把你老婆操得哇哇叫很爽吗?”妻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含蓄,说起污言秽语和脏字来完全是一个面不红心不跳。
    “对啊,我就好奇,想看看爸到底是怎么操你的。”我脸皮也厚了起来。
    “还能怎么样啊,拿鸡巴操屄呗。”妻子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不禁伸出手来,隔着妻子的睡衣,魔爪径直地抓住了妻子的一只乳房。
    “干嘛,袭胸啊你。”妻子打掉我的手,“这几天要克制,克制知道吗?”
    “你和爸生孩子我克制什么啊?”我委屈地说到。
    “情绪要酝酿的好吗。再说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那你总得想办法补偿我一下吧,比如让我星期天看你和爸做,爸都同意了。”为了达到目的我只能扯起谎来。
    “那行。”妻子终于答应了,果然搬出爸这尊大佛来就能镇住妻子这个小妖来。
    “那好,星期天你俩就当我不存在,我躲角落里偷偷看。”
    “变态。”妻子嗔骂道。
    我这才感到满意,和妻子一阵嬉闹后,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终于到了周日,如果只看清晨,你难以看出这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妻子和父亲都起了一个大早,以前妻子是要睡个懒觉的,而父亲则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一年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妻子的作息习惯也没有例外地逐渐向父亲靠拢了。
    我起床洗漱后,父亲从公园晨练完回家,吃着妻子给他做的早餐,一切都平淡如水,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还是和往常一样,父亲更强势,占据着主导权。
    我看着两人,知道这一老一少虽然现在看似平静,却是天雷勾地火,毕竟两人已经分房睡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无意间的情感摩擦,都有可能导致点燃干柴烈火。
    中午吃完午饭,父亲就去西五环布置好的“新房”了,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
    妻子开始一个人在家里化妆打扮,作为一个没名气的小演员,自己给自己化妆这件事对她显然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
    爸出门了之后,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
    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
    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钟,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为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随后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
    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烛光晚餐。
    父亲整理完房间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
    我竟然为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
    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准备接妻子过来。
    谁知北京的交通实在不是光一个堵字能够概况的了的,我在三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妻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被我用“你怎么这么心急。”诸如此类的话给搪塞和反呛了回去。
    到了七点半,妻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发微信给我说是要自己打车过去,我当然不乐意,虽然摄像头的图像能够通过网络传送到我车上的笔记本电脑上,但是窃听器的声音确是通过蓝牙传送的,差不多就是我在底下车库能够刚好接收的范围,万一我不在他们俩就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那我只能观赏显示器里的图像却无法身临其境,今天的最大愿望和之前的布置岂不是都浪费了。
    我看了下位置,只能先答应妻子打车,我先从三环最近的岔道口下来,找个地方碰头再一起过去。
    妻子在微信上把具体的地理位置发送给了我,我一路开车过去,倒是个意外僻静的小路旁,根本见不到几个人,也包括我那人流中鹤立鸡群的高挑妻子。
    停下车不久,数米开外,浓烈的香水味就以无法阻挡之势钻入了我的鼻孔,满是香奈儿N5的昂贵味道。
    “亏你还能在北京找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我抱怨着。
    “这地方怎么了,不挺好嘛。”妻子好像常来这里一样。
    看的出来,为了今天受孕的事情,妻子实着精心打扮了一番,妻子要用最完美的自己展示给父亲。
    妻子一头金色中测分的柔顺秀发披散开来,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在YSL唇膏的增色下如烈焰般火红。
    她戴着一对金色的大圈耳环,细嫩的粉颈上带了一只黑色的细皮绳颈圈,颈圈的正前方系挂着一只小挂件——这是父亲上次花了重金定做的纯金饰品,上面刻有CYC&YXX,这是父亲和妻子姓名首字母的简称,妻子每次戴上它,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她是父亲的私有物品和禁脔,有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妻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单排扣薄呢子长款风衣,白色镶边的大翻领,腰身处一根束腰的腰带穿过,完美地勾勒出妻子盈盈可握的纤细楚腰。
    风衣的下摆盖过了膝盖和半条小腿,再往下便是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和一双12公分黑色红底细高跟鞋。
    “穿的倒是保守了些。我还以为你会穿个职业装包臀裙什么的,你也知道爸喜欢那个。”
    “里面可一点都不保守,我怕半路上被人拖到草丛里直接就地正法了。”见四下无人,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风衣的腰带和纽扣。
    原来如此,妻子的里面竟然是近乎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穿,,细腰处倒是有一根大约两指宽的腰带,大腿前后方一共四根吊带从黑色丝袜的袜口处连接到腰带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性感中透露了一丝俏皮。
    妻子的大腿匀称,小腿纤细修长,一米七五的大高个,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搭配着父亲最爱的黑丝,在盈盈可握的蜂腰下显得那么相得益彰,甚至多一丝赘肉就显得腻,少一克的肌肉就显得干柴。
    如果让人瞧见妻子敞开风衣后的美景,不但足够吸睛,更可能要吸“精”了。
    “我还想穿束身马甲的,但是穿着不舒服。”
    妻子高耸的一对乳房裸露在空气之中,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乳贴孤独地停留在妻子的美乳上。
    我顺手一撕,两片乳贴便被我摘走,粉嫩的乳头也一并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你这么完美的身材,干嘛遮遮掩掩的,干脆就都别穿了,这样全部展现给爸看好了。”
    “讨厌!”妻子娇嗔到。
    她的削肩宽阔,柳腰纤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美妙的曲线。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发自内心地由衷赞美到。
    “你觉得美没用,要爸觉得美。”妻子气若幽兰地说到:“再说了,今天我可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可不能乱叫哦。”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声”妈“。”
    “死东西,干嘛把我叫的那么老。”妻子的粉拳砸在我的胸口上。
    “走吧,我载你过去。”我示意妻子上车。
    “爸都等急了吧。”妻子嘟哝着嘴。
    “你就知道心疼爸,不知道心疼我。”我抱怨起来。
    “哪有,我对你也是有求必应啊。”
    “比如说?”
    “比如说你想偷看爸操我,我不是答应你了嘛。”妻子拿出化妆包里的小镜子,检查着自己哪里需要补妆。“你待会怎么看啊?”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我哭笑不得,“你把这个放你化妆包里,放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就行了。”
    “好。”妻子根本没在意,接过我递给她的窃听器,好像对我怎么偷窥她和父亲的事情毫无兴趣。
    “怎么样?激动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到妻子。
    “激动什么?”妻子心不在焉地一边补妆一边回答。
    “今天可是你和爸的大日子啊。”我刻意嘲讽到。
    “为什么?”
    “今天你们就可以像真正夫妻一样了,难道不是吗?”
    “真正的夫妻就是要过一辈子的,那还在乎这一天吗?”妻子呛回我,让我无言以对。
    “你和爸到底怎么好上的,告诉我呗。”
    “你就这么感兴趣吗?”
    “当然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公,一个劲地打听自己老婆和老爸上床的事。”
    “怎么,不好吗?”我强忍住没怼回去,“你这么喜欢和爸在一起,没有我这样的奇葩老公,你怎么能如愿呢?”
    “歪理。”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
    妻子停顿了一下,“那个王导,你还记得吧。”
    “当然了,那个胖子。”
    “他是个SM爱好者,喜欢把女人捆起来。”
    “娱乐圈嘛,玩的都开。”我表示不算太意外。
    “那天爸抓到我俩的时候,我正被他捆起来,爸把王导揍了一顿赶走之后,没有把我松开。”
    “怎么?”
    “爸又捆了我两个多小时,一边骂我,还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你不恨爸?”
    “不恨,毕竟是我先犯了错,但是爸打我骂我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刺激,很兴奋。”
    妻子把唇膏和眼线笔收进了包里,继续说到:“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初恋男友。”
    “你之前怎么没和我说过?”
    “他是比我大两岁的学长,平时和文雅。”妻子没有理会我的询问,“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他就会有莫名的施虐爱好,有时候还会有暴力倾向。”
    “我和他谈了四年恋爱,被他折磨了四年,我虽然爱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这种施暴。后来毕业进了演艺圈子,谈了五个男友,居然三个都有这种施虐倾向,王导更是资深的SM爱好者,很多女演员都跟他有过一腿,都是这方面的。”
    “你不是说认识我之前只谈过三个男友吗?”我心里被她的坦白气得哭笑不得。
    “但是我以前一直是被动的,是不情愿的,是感受不到快感的。直到爸的出现,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内心或许是真的有受虐的倾向。”
    我没说话,她的不讳言倒还真是直叙内心。
    “而且我小时候就没了父亲,我妈也不管我,一直缺乏父爱,从我的情感历程一步步走过来,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妻子接着说到。
    “我是看出来你有些恋父情结。”
    “我那天被爸打骂后,感到非常兴奋,后来就主动勾引爸做爱了,爸还挺厉害,那天我高潮了两次。后来我发现爸很强势,但是很稳重,也很懂女人的心思。”
    “爸懂女人?”
    “是啊,要我说你其实根本算不上孝顺的儿子。”
    “我怎么了,我都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爸了我还不孝顺?”我反击到。
    “爸原来在乡下村子里可是很有女人缘的,就是因为你看他封建,其实她很懂女人。前些年你妈过世后隔壁村是不是有个寡妇都跟你爸好上了,就是因为你不同意再找个后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记得这事,当时我觉得爸都一把年纪了………”我努力解释到。
    “可爸一个人在乡下多苦闷啊,也没人说话,村里好几个寡妇都看上你爸了,可你爸一直都没动静,就是为了尊重你的意见。”妻子像长辈一样教育着我。
    “得,我是自私了,不过这回我可大方了,把你都献出去了。”我自嘲到。
    “所以我也要谢谢你成全我和爸的事情。”妻子淡淡地说到,没看出什么太多感谢的诚意。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其实我就是怕你受委屈,毕竟爸都这么大年纪了。”
    “年纪怎么了,爸才六十出头,他身体这么好,我看爸能活一百岁。”
    “那行,只要你们两个高兴就好,我就没意见。”我摇摇头:“今天晚上咱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就靠你了,接下来我到国外,爸也要交给你了。”
    “那当然,我肯定服侍爸满意。”妻子的回答显得理直气壮。
    终于行驶到达了目的地,我目送妻子下车,踩着高跟鞋,扭着细腰离我远去,今晚将是一个不眠夜,儿媳和公公之间将因为今晚的交配而从此达成一个水乳交融的亲密羁绊,一旦他们之间的骨肉在十个月后诞生,他们内心之间的关系将从一对公媳,往一对真正老夫少妻的方向走出不可逆转的一步,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调试好信号,等待着这一切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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