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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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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窥(别)妻】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高清监控摄像头里,妻子进门后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关的矮柜上,脱去高跟鞋,和父亲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父亲递给她一张纸,妻子照着读出了这句父亲摘抄下来,并写在卡片上连带着一大束红色玫瑰一起赠予的诗句。
    这显然是父亲用来夸赞妻子的美貌容姿的,父亲没读过几年书,一手字却写的工工整整。
    公寓一楼的餐厅长桌上,铺着一桌纯白色的桌布,两侧各置放着一个不大的圆形复古烛台,里面的烛光在妻子踏入房内的那一刻起就摇曳着昏黄而迷人的烛光,所有的电气灯具都是暗着的,加上满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厅内弥漫着一股被称之为罗曼蒂克的情愫。
    虽然这是再俗套不过的情人之间的布置,妻子仍然感到有些惊喜,我猜是父亲平时对她有些苛刻的缘故,一点点的浪漫就能让她感动。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不适,这种程度的惊喜要是我来准备的话,可能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爸,花真美。”妻子的声音通过化妆包里的窃听器传递到了我的耳机里,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里,我看见她嗅了嗅花香,然后笑逐颜开。
    “没有欣欣美。”爸的声音略小一些,还是那么的精简,但却是他对妻子难得的情话,以前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对老婆总是严厉居多。
    老婆像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一般,激动地飞快朝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一个红唇鲜明地留下了印迹。
    父亲也有些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对妻子的第一句话却是:“还没吃饭吧,是不是饿了?”
    “嗯。”妻子点了点头。
    “坐。”父亲用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我,应该会主动给妻子拉开椅子。
    妻子顺手就把化妆包放在了桌上左手边。
    父亲一道道把菜端上桌,我一看,居然还是西餐。
    “爸,这都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有几道菜是我从五星级酒店的餐馆订的,那里的厨师长是我的老战友。”
    “爸,你真老实。”妻子颇有感触地说到,“要是大伟,肯定要面子装作是自己做的。”我听着妻子的话,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来,这个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战友学的,待会儿,我再煎个牛排,这牛排叫什么奥什么斯来着,贵的很。”
    “爸,你今天真好。”妻子突然说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伟面前对你太凶了?”
    “不,爸你凶一点我喜欢,大伟也不会吃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一边用着晚餐,一边亲密的聊着,包含着如同父女身份一般的生活琐事,也包括了夫妻身份一般的亲昵无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妻子花枝乱颤的笑声,父亲则显得严肃一些,但比起平时放松了许多。
    父亲给妻子煎牛排的时候,妻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转过上半身,专心地从背后注视着开放式厨房里全神贯注的父亲,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的动作来判断,是一种迷恋的痴情,又像崇敬地仰视。
    妻子对父亲畸形的忘年恋,是从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见父亲后又无巧不巧地因为我主动点燃了导火索而迸发出了火花,年轻美貌的她深陷于父亲夹杂着冷酷,心细而又强势的复杂性格里,并因为父亲态度有分寸的慢慢软化而得到进一步的巩固,这看似不可思议的公媳畸恋,正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
    她在法律上毫无疑问还是我的妻子,在内心深处,恐怕我早已被同时占有她许久的父亲给取代了。
    父亲又有多爱妻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的形象从原来我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变得越来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甚至会怀疑我从前对欣欣穷凶极恶的描述是个弥天大谎。
    公公和儿媳又怎么样呢?那些旧社会的封建礼数下,满口大义也的圣人不也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灰么,何况在年轻活力的美女儿媳妇面前,什么之乎者也都抵挡不了雄性动物性的冲动。
    父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话说的,哪怕是西餐这些从前很少接触的烹饪技法,素来认真钻研的父亲也能很快的掌握。给妻子煎好了牛排,聆听着妻子的夸奖,两人之间随心的交谈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亲都知道,这种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烈。
    妻子一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开始每周健身,不用担心身材的走样,待会儿把自己完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父亲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一会儿,父亲离开座位向另一个角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神秘地对妻子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欣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父亲回到座位,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妻子,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妻子的脸上表露出欣喜的神情,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双漆皮黑色红底的细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红底高跟鞋,行啊爸,识货啊。”妻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什么比恰到好处的礼物更能撬开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从香港代购的,绝对是真的。”父亲急忙解释到。
    “假的我也高兴,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看到父亲的样子,妻子差点笑出声来。“这要四千多了吧,干嘛浪费这么多钱。”妻子说到。
    我在车里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一声,往日我送她的礼物只要是低于一万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现在父亲几千块的高跟鞋就能让她感动至此,父子之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浪费,不浪费,给你花再多钱都值得。”父亲憨笑到。
    “傻瓜。”妻子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可嘴上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妻子换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转了一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自己儿媳高挑瘦长的迷人娇躯,年轻美人的大腿结实修长,踩在细高跟鞋上的小腿肌肉则拥有着世间最完美的弧线。
    妻子挪动脚步的时候,从风衣下摆处隐约间露出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光洁的肌肤白的扎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
    父亲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妻子的跟前,一双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妻子丰满的双峰,却被妻子一把打掉。
    “猴急。”妻子喃喃骂道,父亲则一脸可怜地望向妻子,仿佛是正在渴求交配的动物,此刻妻子与父亲的尊卑和上下关系,发生了难得的逆转。
    妻子像电影里男女调情时的场景一样,修长的双臂先是将父亲往自己的方向一拢,然后立马轻轻一把将父亲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
    “爸,我给你跳一支舞好吗?”妻子抿着嘴唇略有娇羞地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妻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机放起了音乐,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轻快又带点魅惑的韩国流行乐,我叫不上名字,更别说父亲了。
    身材高挑的妻子扭着胯踩着猫步向父亲走来,尽管脚踩着高跟鞋,但她却走的十分平稳,她双瞳剪水,红唇娇艳,黑色风衣下的身材仍显得凹凸有致。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舞曲里年轻女孩青春诱惑的韩语嗓音,妻子的脚步变得轻缓,一双媚眼直视着父亲,越来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却突然一个转身,留给父亲一个性感的背影。
    她开始挥动起自己的双手,扭动着自己的翘臀,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出的弧度令人痴迷,披散的栗色长发与风衣的裙角下摆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妻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时也因为她的舞动而痴迷了。
    妻子在音乐的律动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动着自己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潇洒、舒展而又性感之极,双目又总是注视着父亲的方向,像是要强调这支舞蹈是只为父亲一个人展示的。
    我从笔记本的屏幕里欣赏着她性感的舞姿,先是一个大幅度的下蹲,两条大长腿以一个M字的方式打开,双腿之间的神秘风光似乎要展露无遗,然后快速上下摆动了两次胯部,模仿着男女之间做爱时女上位的动作,一只手继续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向着父亲的方向。随后她一个起身,并拢双腿,转过身,双手叉腰,向着父亲的面前扭动着屁股,双手再是紧贴着抚摸的动作,从她那傲人的翘臀上划过。
    妻子跳的现代舞更像是一种搔首弄姿的结合,大方地向父亲进行着各种性暗示的挑逗。
    “怎么样?好看吗?”妻子一边扭动着身躯问道,然后慢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胸口的纽扣,顿时春光乍泄。
    “好看!真好看!”伴随着妻子将风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亲眼睛都直了,赶紧由衷的赞美到。
    妻子退到玄关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我放大镜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件束腰马甲。妻子将束腰穿戴上身,然后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前,娇滴滴地对父亲说到:“爸,帮我把后面系一下。”随即她转过身,把同样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和十几根用来固定住束腰的细绳直面到父亲的眼前。
    老爷子耐心地把所有细绳系好,或许是没有带着老花眼镜的缘故,他的动作不快,但他此时的内心,想必早已经是波澜万丈了吧。
    父亲对妻子的赞美简直就是废话,此时的妻子穿着85毫米的细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大腿根部的蕾丝为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条性感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触碰一番,腰间不知什么时候穿戴上的黑色皮质情趣束身马甲,将妻子的细腰衬托的淋漓尽致,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正好对应着妻子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粉颈上套着一只印刻有他们公媳两人名字的镶色皮革项圈,让人不经想入非非。
    父亲不由得站了起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年轻的半裸酮体,欲火已经完全被妻子点燃了。
    父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而妻子穿上高跟鞋后至少有一米八十多,两人的比例显得很不搭调。恰逢音乐妻子一会儿,妻子主动低下头去,身材女高男矮的两具身躯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老婆双手捧着父亲的脑袋,主动把香舌伸到父亲的嘴里,“滋滋滋”的口水声,慢慢的、轻轻的在卧室里萦绕。两人搂抱着,互相用舌头探寻着对方,不断挑逗,不断纠缠,有时想更深的挤向对方深处,有时又一下缩回到自己嘴里,等待着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父亲粗糙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妻子光滑的美背,一会儿又向下抓住她那两瓣浑圆娇翘的臀部,不断揉捏着。
    这是一番疯狂的舌吻,漫长而又浓重,本该是公媳的一老一少如同热烈中的男女,他们一个年近老骥,另一个芳华正茂;一个皮肤如砂纸般粗鄙,另一个润如绸缎般丝滑;一个是朽木枯萎的残年,另一个却正是成熟美妙的青春。
    这一老一少禁忌的热吻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尤其是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的妻子。
    父亲抬头与妻子湿吻了许久,我能隐约地感觉到两人的唾液黏连着,即使分开也是藕断丝连着。
    或许是一直仰着头有些累了,父亲开始低下头来,吻住妻子左侧的奶头。
    妻子的美乳饱满,坚挺,胸大而软,两只乳房的弧线堪称达芬奇精心计算过的艺术品。一直以来都是她引以为傲的另一样宝物,只不过同可以暴露在外让人亵观的修长美腿不一样,没有几个人有幸能够完整地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乳房。
    父亲抱着妻子的一对美乳品尝了许久,两人的目光又再次交汇在一起,欲火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唇与唇再次触碰在一起,舌头缠绕着,又是一阵激烈地热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拉开这两个正在激烈热吻的男女,他们是公媳,在这一晚却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妻。
    还是父亲心疼妻子,担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动作显然是把妻子往卧室的方向引,妻子却不着急,示意父亲来到客厅另一头阳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父亲背部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副端坐的样子,妻子主动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旁,然后屈膝侧坐在了父亲的大腿上,父亲极有默契地右手扶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丝袜感受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
    妻子双脚离地,身材高大的她却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亲身上,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侧过头,妩媚地笑着。
    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妻子放在餐厅桌上化妆包里的窃听器有些远,也不知道是否是妻子有意为之,我很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一番对话稍显的有些漫长,整整六、七分钟,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地交谈着,妻子不时地点头,微笑着,最后竟然有些泪目了,我能观察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妻子显然是被父亲的什么话说的感动了,然后她又是一阵我听不见的倾诉,这下把父亲略显得单调的表情也调动的丰富了起来。
    一番交心长谈,显然使得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下一步显然就是肉体上的交融,是父亲进入妻子身体的“负距离”。
    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便又一次贴在了一起,妻子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又是主动送上红唇,父亲怎么可能拒绝妻子主动的索吻,他伸出舌头同妻子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地从对方口腔中索取着津液。
    “哈…啾…唔”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竟然在这时轻微地响起,格外淫迷。
    两人的舌吻已经达到了无比默契的境界,父亲会吻到一半时突然低下头去亲吻妻子粉嫩的乳头,或者轻咬一口,妻子则会从父亲的耳根吻到鼻尖,有时甚至会舔舐父亲不再茂密的苍白脑袋。
    这淫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异常,我终于认可了自己的确有那么一丝绿帽子的淫妻癖,哪怕我已经不怎么爱显示器里这个毫无底线的漂亮女人。
    两人就这么拥吻着,妻子转过身体正对着父亲的上半身,然后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空出的双手则可以尽情地抚摸妻子光滑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揉搓着妻子滑嫩坚挺的乳房,将其揉捏到变形。
    随后,父亲的大手从爱抚老婆的阴户,再到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妻子的花径深处,妻子白嫩纤细的手指则时不时地往父亲的裆部游走,隔着父亲宽松的裤子触碰着他的阳具,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唇不曾分开的情况下进行着的。
    我看到妻子对父亲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主动侧过身来,两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势,父亲深吸了一口气,一沉腰居然就把妻子抱了起来,要知道欣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妻子抱起来,并且还会因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床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妻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爸,人家痒。”妻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第一次听见父亲轻佻的粗鄙话语,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揉搓交缠,饱含着春情的朦胧的双眼也在充满爱意的看着父亲,我以为父亲也会马上脱去他那宽松的长裤,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灰色狐狸尾巴,一根肉色的假阳具,一条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精心准备的爱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缠绵交欢的婚房。
    我看见妻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这些情趣玩具在他们的性爱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妻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肛塞,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杂着灰色和黑色,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啪。”父亲顺应妻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欢吟。
    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第一次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肉体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性,不过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妻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阳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床头的方向。
    父亲把妻子的两只手往上抬往后举起,然后拿出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金属圆杆来,分别将妻子的双手拷在金属杆里侧的手铐上。妻子分开两条大长腿,然后慢慢地抬起,直到双腿呈现M字的形态,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素面朝天,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之中。
    父亲抓起妻子的一条左小腿继续往床头伸,然后将妻子的脚踝拷在金属杆上左手的外侧,紧接着如法炮制的是她另一条腿。至此,妻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了,她浑身酥软如泥,像一条被拘禁的母狗,除了脖子还能扭动之外,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父亲面对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高跟鞋和吊带丝袜,束身露乳情趣内衣,四肢朝天并被牢牢固定在炕头铁杆上的年轻美少妇,她诱惑的蜜穴在向年迈的父亲招手,等待他填满这满身的空虚。可父亲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鉴着妖媚的性感少妇,她黛眉紧蹙,水灵地双眸明亮中带点楚楚可怜的幽怨,而更多的是如潮水般勾人的欲望。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妻子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头。
    “奶头真美,真好看。”父亲由衷的赞赏起妻子的身体来,尽管他早已在这具绝妙的肉体上肆意撒野超过了整整一年。
    父亲从依旧保持着打开状态的抽屉里又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小夹子,兴奋地又回到了妻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乳夹的一头则系到了粉颈的项圈之上,另一头则是分开的两端,分别夹住了少妇的两只粉嫩的奶头。
    看得出妻子感受到了乳夹的刺激,但四肢却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伸出莲花瓣一般的香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红唇,挑逗着暗示着告诉父亲,她的兴奋与空虚。
    老爷子毕竟阅历丰富,很快就心领神会,拿起床边的那只粗大的肉色的阴茎,慢慢地塞进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的樱桃小嘴被假阳具塞满了,只见她轻微地摇头,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我通过窃听器很难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父亲并又有理会妻子,只是转过头去,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父亲终于想起把妻子嘴里的那根假阴茎给拔了出来,只听见妻子向父亲抗议到:“爸,我要唆你的真鸡巴,不要吃这根假鸡巴。”
    “假的不好吗?因为没温度?”
    “假的没有爸你的味道,我要吃爸的真鸡巴。”妻子舔舐着嘴唇,淫荡地说着。
    父亲二话没说,褪下自己的长裤后,又脱下了他那条灰色的三角裤衩,我终于通过监控摄像看到了父亲的阴茎,父亲的尺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虽然也不小,但还不至于到让妻子这样的年轻少妇痴迷的程度,令人意外地是父亲的阴茎勃起的幅度和硬度,这对于一个62岁的老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正当我以为父亲要用自己的阴茎填满妻子温柔小嘴的空虚时,父亲却拿起他刚换下的裤衩,揉成了一个团状,塞进了妻子口中。
    “胡闹,轻重都不分,你小嘴那么厉害,万一被你唆出来了,待会儿怎么种上?”
    面对父亲的批评,妻子又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我却看到她点着头,像是父亲换下的内裤上的雄性生殖器气息,让她如痴如醉了。
    父亲又转过去重新看起了电视,也没有把刚才从妻子口中拔出的假阴茎填补上她下半身的空虚秘境里,如此看来,也是父亲有意为之,他想更好地调动起妻子的身体兴奋度,迎接着不久后的配种大戏。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妻子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欲望之中了,即使是通过显示器,我也能看到她的下体已经如河流泛滥一般泥泞不堪,父亲更是能清晰地观察到这一点,毕竟上了年纪,父亲的身体稍显冷却下来,但是他将身体挪到妻子的身侧,经过妻子白嫩小手的一番短暂的“鼓励”,很快就再次坚硬起来。插入前的一切准备都已经成熟了,只等待父亲将自己重新如钥匙般坚挺的阴茎插入妻子年轻下体的钥匙孔里,开启这场违背人伦交媾大戏的大门。
    父亲拔除掉塞在妻子口中的男士裤衩,然后一个个地解开固定在金属棒上的手铐,妻子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应该是之前父亲把内裤塞她嘴里的时候塞的太紧了。
    大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后,父亲又顺便摸了一把妻子的奶子,然后往床上一趟,指挥着妻子:“自己上来。”
    看来虽然此时妻子已经骑坐在父亲的身上,但一旦正式进入性爱的正片后,两人的角色和尊卑关系又再次呈现了爸在上,妻在下的地位差别。
    妻子服侍着趟在床上的父亲,关切地为他脱去仅有的上衣,还花了几分钟时间挑逗着般地从父亲的脖子到大腿都亲吻了一遍,唯独跳过了最关键的地方。
    一切准备就绪,空气里满是不再是暧昧,而是淫靡的气息,仿佛要把一切凝结。
    “爸,我们今天只重质量,不重数量。”妻子用一只手握住父亲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妻子的蜜穴口。
    “噗呲……”
    “啊……”
    随着妻子的一声娇吟,父亲的阴茎慢慢被妻子的阴道整根吞没,今晚两人的结合终于到来。
    妻子双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慢慢地开始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轻快的呻吟,尽可能地先节省父亲的体力,让老爷子把力气用到后面的冲刺阶段,看样子她对于如何同年长的老人做爱的诀窍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爸,你的鸡巴好烫。”
    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年轻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因为经常锻炼身体,妻子的腰肢柔软富有活力,大腿的弹跳力强劲,她披散着长发,身着着一身配搭着她完美身材的情趣束身马甲和丝袜,坐在老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两人开始十指相扣,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共同攀登情欲的山峰。
    父亲盯着妻子,她的一对不那么大却坚挺饱满的奶子随着高挑身材的起伏而上下跳动,脸上飘浮着绯色的红晕,秀发也随着上下翻飞,和这样美丽的年轻美女做爱,绝对是世间的极乐。
    “爸,好舒服。”妻子主动掌握着性爱的节奏,她俯下身子,在父亲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双手绕到父亲的背后,托起了父亲,让父亲的上半身挺直了立起来。
    不多久,方才停顿些许的下体活塞运动又再次重新开启,父亲的肉棒缓慢地摩擦着老婆阴道内壁,妻子则努力收缩着肛门,夹紧着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给她的括约肌带来强烈的刺激。
    两人就这样一边拥抱着一边做爱,父亲的双手顺势抚摸到妻子生机勃勃的双乳上揉搓着,妻子的双臂则甜蜜地圈住父亲健硕却衰老的身体,忘情地和父亲舌吻着。
    天边一束激荡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盯着屏幕,从卧室的飘窗往外望去,居然是夜幕的烟火,翻开日历,也不是什么特殊的重要日子,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
    烟花从地面升起,却在天际的广阔之中烟消云散,肆意地飞舞,挥洒着它短暂而又精彩的生命。
    “欣欣,你看。”耳机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哇,烟花好美。”妻子停下了下身的起伏。
    “走,爸带你近点看。”话还没说完,父亲的两只手托住妻子的大腿,慢慢地从坐在床上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妻子的双手紧紧搂抱住父亲,双腿顺势盘绕着父亲,高挑的娇躯居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控制,被父亲用一个日本AV里面经常出现的火车便当式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啊!”妻子一声高昂的尖叫,似乎是没想到常年的农活让父亲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力气,他的双腿粗壮而结实,能把比他个子更高的自己用这么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动作托举了起来,重要的是,妻子娇嫩而泥泞泛滥的阴户,还是在不断来回反复地吞噬着年过六旬的男根,她只好用尽双腿最大的力气勾紧了父亲的腰部,不让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耳机里是两人的身体碰撞声,比之前的要更强烈,父亲开始主动挺动自己的胯部,双手死死地托住妻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没办法正对着妻子的红唇,两人面对面,妻子低着头,父亲则仰着脑袋,两人再次一边做爱一边热烈地深吻了起来。
    父亲开始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用着这么一种一边走一边肏的方式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父亲花了一分钟才走到了阳台上,这段距离平时可能只要十几秒,但妻子的美背已经完全暴露在室外的空气中,还好阳台正对着的是京郊的山野和一条平时白天也没什么人的小路,否则这一对公媳交媾的闹剧将被世人所熟知。
    妻子扭头过去观赏着夜幕中的烟花美景,由于阳台附近没有窃听器,我无法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很快地,也许是年迈的父亲不再有体力支持着这一高难度的性爱动作,他停止了抽插,抱着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身上那儿媳的高大身躯走回了客厅的沙发边,然后把她温柔地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言语了几句,监控里,妻子开始慢慢挪动和翻转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要转换姿势,让父亲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又或许是留恋着父亲的肉棒插在体内的充实感,两人的生殖器没有分开,一切进行的很慢,最终还是父亲先按耐不住,他抄起妻子的一条美腿,然后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细腰强势地将妻子的娇躯翻了过去。
    妻子脚踩着细高跟鞋,双手支撑在单人沙发的两边扶手上,上身俯下,两只大小适中,造型优美的吊钟乳垂荡着,父亲就踮着脚站在她的身后,努力地分开妻子的两条大长腿以此降低蜜穴的水平高度,然后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阴茎再次尽根没入了妻子的花径之中。
    父亲一开始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内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侣所奉献的性爱肉戏盛宴却离落幕还为之尚早。
    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后,只见父亲抓起妻子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扯,妻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撑,身体也只能往后仰,,沉浸在父亲充满力道的抽送之中,任由老爷子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深”来进攻妻子,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耻骨为轴心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深深插入阴道深处的阴茎如同榫卯结构般坚固,发挥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动着妻子高大的身躯,操控着与自己交合著的年轻肉体向后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熟练地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母马。
    只见妻子一个踉跄,右腿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抽插,向前顶撞着穿着高跟鞋的妻子,她被顶的一个没站稳,幸亏身后肏干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紧接着又是年老阴茎对年轻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妻子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年过花甲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妻子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着这位已经深陷欲海的年轻淫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皮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干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种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种!他一边肏干着妻子,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器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子快乐的呻吟和喘息,这种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感的做爱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强烈刺激。
    楼梯的通道内是监控的盲点,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父亲和妻子才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摄像头镜头内,显而易见,妻子是被父亲一路肏上楼的,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妻子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腿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所带来的下半身高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抽插肏弄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妻子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马人,妻子更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强烈的羞耻心和极致酥爽的高潮席卷过高大美人的整个身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慰。
    两人在二楼的阳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下体的活塞运动,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全裸的父亲和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和吊带丝袜的妻子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么,把妻子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色和流星温柔的注视下,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爱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阳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下,到滚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口干舌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花之绚烂般的年轻妻子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性欲纠缠,同生命挣扎。
    待我回过神来,一楼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传来了两人的画面,战场又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做爱时的欢腾与愉悦,快活与放纵都尽收眼底,包括父亲感受到快感的每一声低声嘶吼,妻子被直捣花心的每一次呻吟,也会被床底下的监听器收录下来通过耳机传入我的耳朵。
    妻子跪趴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床上,父亲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妻子的柳腰,从后方一次次地插入她绝妙的青春肉体,双手从细高跟鞋刚好遮挡不住的脚踝处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阴道,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女演员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哪怕这个给他带来无限性福的美女是他的儿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娇妻。
    “恩,好深……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啊……”妻子也渐入佳境,绯红的面色急促的喘着粗气,鼓胀的两只乳房挂在胸前随着乳夹画圈舞蹈,翘臀也在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中显出淡淡的粉色。
    “啊!顶到最里面了……小屄好舒服!”妻子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从前我和她行夫妻房事的时候从来没听过她说过这样的话。
    “顶……顶到子宫了……哦……顶进去啦……我要完了……肏死我吧……”
    我还能听到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声和两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爸再用力啊…………大鸡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亲爸爸……亲老公……”父亲则没有受到妻子的影响,仍然以自己的节奏摆动着胯部,匀速抽插着妻子娇嫩的蜜穴。只是他改变动作趴了下去,略有发福的整个苍老干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压在妻子水嫩年轻的背上,他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只有臀部在上下起伏,一双粗糙的大手尽情揉捏着妻子垂荡着的那一对柔软白嫩的奶子,当父亲手上的老茧触碰到敏感娇嫩的奶头时,妻子又是一阵抽搐,带来了下体和胸部双重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妻子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随着父亲的肏干逐渐失去了表达语言的功能,只有机械地、本能的呻吟。
    隔着电脑屏幕,我也能感受到气氛上细微的差别,父亲这杆老枪即使保养得当,性能优秀,也该到了极限了,这场盘肠大战就快要到达最高潮。
    父亲把妻子翻过身来,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开动马力起来,这次父亲的动作变得舒缓起来,然而即使是作为一个看客的我也能明白,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欣欣,我一直有话却从来没对你说过。”老爷子一边抽送着,眼睛直视着妻子的明眸,显然是肺腑之言。
    “什么话呀。”妻子娇滴滴地,媚眼如丝地回应着父亲。
    “欣欣,我爱你。”
    妻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白给感动到了,止不住地泪眼婆娑地回应到:“爸,我也爱你!快射进来,灌满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一个我和你的孩子……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父亲听到这些挑逗的情话,原本膝盖跪在床上的他费力地站立了起来,采取了一种蹲着的姿势,妻子的屁股也被抬起,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缠住父亲的腰,父亲粗壮的阴茎以90度的直角抽插,这显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精液从马眼喷发出后可以直接钻向妻子的子宫。
    父亲的速度愈发的加快了,妻子臀部不断地在摆动,可是已经跟不上父亲迅猛的节奏。
    生命的创造过程正在热火朝天进行着,催生生命的乐章在鸣奏着,男女的交媾,阴阳的结合,不久后,一个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亲大口喘着粗气,“欣欣,我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双手紧紧用力箍住妻子的细腰,跨部拼尽全力的向下,把阴茎没有一丝空余的顶进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啊……”妻子高八度的愉悦呻吟响彻整个房间,象徵着高潮的完全到来,双手死死紧抱着父亲,松开两条缠绕着父亲熊腰的美腿垂直抬起,脚背崩的笔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尽可能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来。
    父亲低下头,紧紧地吻住老婆的双唇,两具赤裸的肉体抱得紧紧的,肉棒被一阵收缩的肉壁裹得滴水不漏,龟头死死抵在妻子柔软的子宫颈部。
    高潮的欣欣子宫颈骤然张开,快感也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父亲肿胀的龟头夺路而入,一举插入我那年轻老婆饥渴的子宫深处。
    父亲的动作停止了,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股股浓精有力地正通过阴茎这个便捷的通道,不断注入到妻子的子宫里,几亿条年迈的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抢着和妻子年轻健康的卵子结合。
    配种还在进行着,父亲与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动不动。父亲的阴囊收缩了大概十多秒后,终于缓馒下来,直到停止,预示着射精配种已经结束。
    一个新的胚胎形成,在妻子子宫内着床了,十个月之后,将有一个新生命将从妻子体内诞生,父亲与妻子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创造生命这非凡的一刻。
    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年仅二十六岁的妻子和已经六十二岁的父亲打破了相差三轮的光阴隔阂,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这更是一次完美的人类交配和授精仪式,父亲和妻子如同一对正在共度蜜月的新婚老夫少妻,两人深情地接吻着,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一分钟后,父亲的阴茎才软化后从妻子的花径里滑了出来,伴随着少量浓稠白浊的精液,更多的被留在了妻子年轻健康的子宫里,等待着开花结果。
    父亲把一只枕头垫在妻子的腰部,使她的屁股抬起,妻子则保持着举起双腿的动作。
    “爸,今天射的真多。”妻子赞叹着父亲的宝刀未老。
    父亲来到妻子的侧身边,一边用布满老茧的大手爱抚着妻子的奶子,一边则把舌头伸入妻子的口腔,迎接着妻子抬起头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终究都是要结束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慢慢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唇,两人却感觉更加无法分离了。
    两人又嬉笑着交谈了一番,或许是刚才的床战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力,也没有再洗漱,这一对刚刚完成授精配种的公媳才在浓重的夜色中睡去。
    我关掉电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兴奋与羞耻,最大的感受,竟然是解脱。
    抛开年龄、地位与长相上的巨大差异,我的亲生父亲和结发妻子或许才是真爱,对于我操劳半生的父亲,我对他只有感激和行孝,对于我那曾经恶毒跋扈的娇妻,我似乎也不再那么憎恶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对他们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彻夜未眠,离开祖国前往南美前的最后一夜,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度过,实在是让我有了一种超然的洒脱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丽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让我选择商务舱的午餐时,我才意识到,南美,我来了!圣地亚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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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5 02:53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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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放妻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爽温煦的日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妻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妻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欢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妻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为了躲避国内动荡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挺受欢迎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根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蜜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阳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射,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裸露着两颗妻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满硕大乳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妻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著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妻子打着招呼。
    妻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色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乳期而涨的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妻子的一只乳头,正使劲地唆奶。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妻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妻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妻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奶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欢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妻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满意,“不过你的妻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妻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怎么了。”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妻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妻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01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爱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
    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第一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床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阳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艳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身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乳房硕大,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色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胸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性,透出诱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棒,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体点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妻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缠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性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视频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感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父亲和妻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带孩子身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父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都不在家,一问妻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父亲的新爱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妻子要照顾好父亲就完事了。
    妻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日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精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左手上的纹身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一次视频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手机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爱心-YXX”字样,她居然把父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妻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
    原来是妻子给父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挺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欢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干的,干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妻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妻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妻子和父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禁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想象中的画面)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湿润的空气中到处透露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妻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妻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色,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妻子一对乳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性感乳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妻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妻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妻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妻子摊牌。
    “啊,是。”妻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逼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妻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妻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妻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妻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妻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妻子才是和父亲日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妻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好咧。”老头子对妻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妻子。
    “嗨,这没什么啊。”妻子拨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性感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妻子起身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摄像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妻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亲知道妻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把父亲当成了妻子实质上的伴侣?
    结束了视频,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视频聊天时的碎片,我几乎可以肯定,妻子和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性关系,毕竟妻子有着对老年男性情有独钟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亲之间的“前科”,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妻子的修长身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父亲到底知道妻子的事吗,如果父亲毫不知情,妻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
    如果父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妻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
    今夜难以入眠,身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抚慰我的身体和心灵。
    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妻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
    “哪儿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爱了。”
    “你别乱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妻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逼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妻,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禁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妻,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激情,圣地亚哥的酒池肉林让人沉醉和迷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第一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妻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妻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妻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妻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日益动乱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饱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性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日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妻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色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日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交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第一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论坛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发妻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操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高升,夫妻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妻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身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身农村,虽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交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身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干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长的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刚开始还有点可怜陈老头,家里有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陈头告诉我说他儿子外派到国外了,我还为他捏把汗,估计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儿媳妇对陈老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老陈头除了整天照顾着刚出生的小孙女逗她玩儿,家里的家务事他那城里儿媳妇全包了,干得还不错,看到我来帮忙分担点,小杨也挺高兴,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和她熟络了,聊得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我发现,这对公媳和普通的公媳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能明显感受到老陈头更强势的地位,但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我开始三天两头往他们家跑,和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小杨告诉我她以前是个演员,怪不得这么漂亮,有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小杨说了她以前当演员的很多故事,开始只是爆了点明星的猛料,后来把火往自己身上引,说她刚入行的时候性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潜规则的,后来自己被逼的想通了,妥协了,但潜规则都找不到什么机会。
    慢慢地,老陈开始放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家里和他儿媳妇独处,自己跑去打牌了,小杨又跟我说了很多以前当模特和到韩国去伴舞的事,比如当模特个子不够高,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个子都高,当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当舞蹈演员个子又太高抢了主唱歌手们的风头,我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成为了忘年交,会彼此诉说心里话,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证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陈老头早就把儿媳妇给扒了灰了,甚至连这个孩子都是他的,可怜他远在国外的儿子被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小杨在我面前有点强势,虽然在她公公陈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也挺喜欢她这样,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有时候把她女儿一样宠,总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
    日子久了,虽然老了,但是老年人也有感情的需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去年年底,居委会的李大妈给我介绍过一个老伴,刚好五十岁,人挺好也实在,但最后嫌弃我年纪太大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本不该对小杨这样漂亮的已婚年轻少妇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这段忘年交升级成忘年恋,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毕竟她和自己的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陈老头其貌不扬,就是一个进城不久的农村老头,我就感觉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机会呢?有时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我一糟老头实在是配不上人家,但是昨天我在他们家洗碗的时候,小杨告诉我说她从小没了父亲,妈妈也不管她,所以她对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有好感,我这花花肠子又死灰复燃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
    *********************************
    看完全文,我对于这篇自述性短文的作者就是小区里的退休教授老王,里女主角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感到深信不疑,否则这样相似的描述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尤其是老少恋这个东西本来就和稀有。
    不过老王不愧是个文化人,写起东西来文绉绉的,引经据典也是头头是道,比我那没读过几年书的老爹要强多了。
    我翻了翻下面的留言,整整十几页,毕竟帖子里描述的这事情太罕见了,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不少人都是质疑真实性的,六十多岁会上色情网站的老头本来就脱离了大家的认知范围,有些网友直接骂骗子,说编故事的,也有冷嘲热讽的,劝解着老头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至于真诚祝福的,也有不少,这些网友认为老年人也有权利追求“性福”,至于大家的共通点总结下来是都希望老头能发几张女主角小杨的照片,一饱眼福。
    这次意外的发现让我不禁又再次点燃了对父亲,妻子和老王三人之间情感发展现状的兴趣,从帖子里的描述对号入座地来看,妻子和老王之间已经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程度,我把帖子翻回到最开始的顶部,发帖时间已经是一个半月前,那么或许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又有了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新进展,父亲的态度和扮演的角色也让人好奇。
    我赶紧在论坛里开始搜索同一个发帖人用户的帖子,很快就看到了一篇名为《离梦想更进一步,老朽享受少妇甘甜的乳汁。》的文章,发布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赶紧点开了帖子:*********************************感谢论坛里网友们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家的质疑,但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女主角小杨的照片,那肯定是万万不能公开的,我也不会打马赛克。
    关于上一次帖子里网友们怂恿我主动一些,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我也有顾虑,我乃行将入土之人,本就不该妄想觊觎青春女郎,现阶段能与妙龄少妇保持着忘年知己的关系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奢求更多,万一一着不慎,关系不进反退,连现在这种朋友般的关系也保持不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损失,我想我也很难接受。
    我想我最为痴迷的,不仅仅是小杨那国色天香的容姿和修长曼妙的身材,更是因为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年轻人的活力,每次看到她,想起她,和她聊天对话,甚至一同做家务,都让我感到自己变得更年轻了,因为她,短短几个月,我就从一个等死的孤寡老头成为了一个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展望的人,这种转变太难得了,也太珍贵了。
    我每天去公园晨练也变得更积极了,一同晨练和喝茶的老头揶揄我打了鸡血,却不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为了她,即使是不能跨过界限发生禁忌的关系,我也要多活几年,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心,也不妄想得到她的肉体,我只是想多和她说几句话,多陪在她身边。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前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小杨的家里帮忙做家务,也算是有意为之了,她的公公老陈也在,为了多制造来他家的机会,我甚至在打牌的时候故意输给老陈。
    小杨在房间里给孩子喂奶,一边上网购物,我听见她“爸,爸。”的呼喊声,似乎是召唤着她的公公老陈。
    老陈大声喊到“让老王去吧。”随即就听到“老王,老王,来一下帮个忙。”
    是小杨喊我过去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小杨所在的卧室,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小杨躺在床上,宝宝则安详地睡在一旁的婴儿床里,小杨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条纹开衫,胸口的纽扣被全部敞开,没有穿戴文胸的两只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因为哺乳期的关系显得十分饱满,就这样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她的面色潮红,脸色稍微有一些难看,但我想并不是因为害羞。“来帮我吸一吸,我涨的难受。”我一下子呆住了,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啊,过来!”她的高声催促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来,躺这儿。”小杨拍了拍她左侧的位置。“侧过来,帮我吸一吸。”
    “啊?”我愣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啊什么啊,宝宝吃饱了,冰箱里也存了足够多了,让你帮我吸一下,不能浪费啊。”
    “是是,不能浪费。”我在她面前一直像一个听话的晚辈。
    “平时都是给我爸吸的,今天看你这么辛苦,便宜你了。”
    “你公公也?”
    “怎么了,别废话了,快点啊,我涨奶难受死了。”她测过身来,捧着她左侧丰满异常的乳房,形状堪称完美,我来不及欣赏,赶紧咬住她一颗粉嫩的乳头,开始如同婴儿般吮吸起来。
    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喝过人奶了,可能是六十多年了,从断奶开始我就没有再喝过,小杨的奶水还很多,乳汁甘甜又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清香和芬芳,和她的奶水比起来,什么茅台啊五粮春啊简直都难以入口,少妇的乳汁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琼浆玉液。
    我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完成吸奶的任务,我感到下体居然奇迹般的勃起了,涨的难受,但还是不敢造次,吸奶的时候眼睛往她下体一瞟,只要扒掉她的紧身短睡裤,那难以言喻的美妙桃花源就会一览无遗,虽然她的公公就在屋外客厅里,但我大胆的推测她的公公老陈对我和小杨之间的关系是默许的,甚至是在有意的给我们创造机会。
    完成了一侧的任务后,我叼住小杨另一只绝美乳房的乳头,再次用力吮吸起来。一只手托住她高涨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跨过她的身体搂住她窈窕纤细的小腰,她紧闭着双眼,没说什么,我更大胆地开始上下抚摸她的背部,甚至稍稍地突破了禁区,触碰到了她的臀部。
    “轻点,慢点吃,小心吵醒了宝宝。”她只是轻声提醒了我一句,并没有对我手上的越界行为产生异议。
    “可以了,今天差不多了。”当我正在思绪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行动时,小杨却提醒我今天吸奶的份额完成了。我正有些留恋不舍的时候,小杨飞快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今天表现的不错。”然后催促我起身回厨房继续干活。
    这种暧昧的态度让我更有信心了,不由得让我对未来和她之间关系的发展有了想象的空间,我也不贪恋什么,愉快地回去干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正熟睡在婴儿床里的宝宝,心想着我们祖孙三代的年纪在同一间房间里,你享受到的待遇我也没落下,心里更有些得意了。
    后来的事情变得越发顺其自然了,昨天趁老陈出去打牌,我和小杨单独在家的时候,我又给她吸了一次奶,不同的是,这次吸完奶水后,我第一次和小杨接吻了,那是种超脱美妙的感觉,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排斥,甚至主动打开口腔,每当我的舌头被她唇吻住的时候,我都有种跳动的感觉,也瞬间吻住她的唇,探寻她的丁香小舌。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不可思议又快乐之极,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侯连接吻都比较羞涩,这样的热吻让我完全着迷和沉醉了,年轻女孩淡淡的幽香和青春活力,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接吻时的记忆了,但是我肯定,这一天和小杨的吻所体验到的幸福,比我人生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多。我甚至感觉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值得了,可既然都已经到了接吻这一步了,又难免让人有进一步的期许和展望,我不能死,还会有更多的快乐等待着我。
    *********************************
    我感到兴奋异常,不再去翻阅其他网友的留言,直接搜寻着下一则帖子,期待进度的更新,但却事与愿违,怎么都没有找到。
    与我之前的预感一样,老王和妻子果然有一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个月他们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发展到了最终的肉体关系。
    最让我好奇的是父亲的态度,把实质上几乎完全等同于自己妻子的儿媳拱手让给另一个小区里打牌的老头,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是父亲年迈体衰,面对欣欣的索求感到力不从心?一年多前还生龙活虎的父亲身体不可能衰败的这么快,何况真的是妻子欲求不满的话,更应该去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而不是一个老头来满足她才对。
    老王自然不用说,他不可能在妻子美貌与身材的诱惑下抵抗太久,他的两篇帖子就证明了这一点;妻子或许也是为了追求刺激,产后的空虚可能光靠父亲一人没办法完全填补,从出国前一晚和她的对话里我也知道了她对于年纪大的男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只有父亲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说来可笑,我这个自诩孝顺的儿子,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其实并不能完全了解父亲的内心,当初撮合父亲和妻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认为父亲不吃亏,妻子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点滴细节,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我只能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愿意,远在他乡的我即使反对也没有干涉的能力,父亲现在才是实质上行使着欣欣丈夫职责的那个人。
    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妻子与老王做爱时的场景,顿时感到无比的刺激,我甚至觉得如果妻子如果还没有和老王发生些什么的话,我也会努力撮合他们。
    白昼燃尽,我夜不能寐,最思念的人不是父亲,更不是妻子,而是离开没几天的达尼埃拉,她现在已经到了古巴了吗?又在做些什么呢?
    我走到阳台上,仰望着清澈天空布满的繁星,故乡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唯有当下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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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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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乱妻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1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第一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日,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11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发布了时隔数月后的第一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头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妇有了肉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情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人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一个陌生老头,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女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间做爱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人3P盘肠大战的淫乱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头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
    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爱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一双红色绸缎的女士尖头高跟鞋赫然摆在了玄关处,更让我注目的是一旁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看着老旧的式样表明了刚才脱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岁数。
    莫非是妻子和父亲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妻子和父亲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远在国外,他们想什么时候做爱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顾忌我,而且看着老式的皮鞋却擦的蹭亮,和常年劳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亲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难道这双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体内的血液轰然升腾起来了,我脱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准备直冲屋内找到那两个狗男女,把一切都说清楚问清楚。
    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从二楼传来一声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仔细听,还有啪啪的声响。
    不用问,一定是这对奸夫淫妇正在做爱的声音,他们是那么投入,居然连我在一楼刚才的关门声都毫无察觉。
    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一楼客厅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大尺寸的油画,上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轻女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做爱的场景!不用说,女主角正是我那脱缰的妻子杨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亲,从准确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细的笔触来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从大学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这也就意味着,写生的时候,老王是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的性爱场景!忽然间,理智此刻居然开始占据了上风,我决定轻步上楼,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岁数差异极大的偷情怨侣在被我当场抓住现行的时候是怎样一种的惊恐和失态。
    我悄悄地走上楼梯,刚过了一半,我探出的脑袋已经能够平视着二楼的地面了,再踏上一格台阶,视野豁然开阔,直穿过宽大的客厅,那也是妻子和父亲曾经激烈性交的战场,我清晰的看见十多米开外的卧室里,我那年轻高挑的美少妇妻子正在和一个白发秃顶的干瘪老头在赤裸裸地纠缠着,她们沉浸在这情欲的泥潭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尽管我只能从身后看到他的光秃的后脑勺以及稀疏的白发,可在视频里见过几次,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老头应该就是老王了,他上身还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下身全是光着个屁股,妻子的腰际是被卷起的短裙,下体的内裤也不见了踪影,老头老迈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我那年轻妻子的体内,两人的生殖系统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我没有打断他们,着了魔一样的杵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之前妻子和父亲做爱的时候都是在我默许状态下两人私底下进行着,唯一一次也是在监视器里偷窥,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做爱,年龄和形象上的差异更是让我眼前的这一幕春宫图变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
    耳朵里传来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吗……我好舒服……”
    妻子竟然主动地询问并讨好着身后的老家伙,向他反馈着这一波抽送的用户体验。
    我远远地看见地板上洒落着一些物品,再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属的肛塞,塑料的假阴茎,有线的电子跳蛋,甚至还有我第一次见到的肛门拉珠,迎着夕阳落下的光线,还有那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显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体已经被老王调教并调动的足够充分了。
    杨欣欣,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曾经有些畏惧却又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时间里,已经完完全全地沦落为别人的母狗和性爱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会儿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脚踝,一会儿又抚摸着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移动到了妻子的肥臀上,“啪”
    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仔细一想,这难道不就是刚才我在一楼听到的声响吗?“小宝贝儿……你的小屄好紧!
    好热!我好舒服啊……”
    老王一边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语,没想到他这样一个文化人,遇到了妻子这样的女人后就实实在在地暴露出了斯文败类的本性。
    “我的亲大爷……我的老宝贝儿……你要操死我了!”
    妻子有些语无伦次了,现在的她早就对于这些下流的话语习以为常了,甚至是轻车熟路了,我傻傻地站在不远的楼梯上,眼见着我那曾经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个老迈的老头胯下丧失着尊严,委婉陈欢。
    “就是要操死你!”
    老王狠狠地骂道,动作的幅度也加快了,看来我正不巧有幸撞到了这一幕淫戏即将迎来的最高潮。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勾人的贱女人!妖精!”
    老王越骂越兴奋,也越难听,而妻子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地配合起老头的抽插来,看来妻子的确是有天生的M属性,而她的受虐倾向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似乎是有了愈发明显的趋势,这背后一定是S属性的父亲日夜做出的奉献。
    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的小宝贝儿……”
    “我的好大爷……亲大爷……我的亲爹亲老公!全部射进来吧!欣欣给你生个胖宝宝……”
    妻子的淫话刺激着老王的神经,以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
    随着老王的达到高速的动作逐渐停滞下来,干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结实光滑的背部,他就这样趴在我那年轻高大的妻子身上,一双手还不甘寂寞地绕到她的身前揉捏着欣欣垂荡着的一对丰满的奶子。
    我站在远处,呆若木鸡,内射,又是内射,妻子居然连安全措施都不做,我亲眼见证了我结婚证上另一半的那个漂亮女人和一个陌生老头子不可思议地达到了性爱的高潮。两人居然就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温存着,妻子扭过头去,和趴在她背后的老王热吻了起来。
    “好烫……好多哦……老公……”
    妻子居然称呼老王叫老公,这刺破了我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怒不可遏,在我看来,老公这个词是我最后的体面,是我独享的称号,即使是妻子用来称呼父亲也会让我感到不快,毕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
    说来也奇怪,哪怕是亲眼见证了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言语上的刺激也会造成新的冲击。
    可这时老王竟然先开口了,充满了欣喜与期盼:“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没什么!叫你老东西!”
    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顶,就把干瘪的老王给顶翻了个身。
    “你刚才叫我老公了。”
    老王揪住刚才高潮时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话不放。
    “那是你听错了!我就一个老公,他在国外呢。”
    听她说了这话,我的气居然就消了一半,明明是身体出轨给我戴了一顶新的绿帽子,却因为口头上还挂念着我,表面了她内心还重视我的存在,我就没那么生气了,即使我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很难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还有你公公呢。”
    老王没好气地提醒着妻子。
    “他算半个,哎呀,反正轮不上你。”
    妻子的话让别人听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在我听来,则更有一番深意,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超过了父亲,反倒是让我稍感意外。
    刚刚激战完的两人起身坐在地板上,侧面对着我,我本能般地赶紧蹲了下来,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
    “那你刚才还说要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老王穷追不舍,似乎是要求着年轻的美人承诺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答桉,尽管刚才的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不切实际,足够魔幻了。
    “没有,我没说过。”
    妻子耍赖的样子在老王这个年纪的老头看来有着年轻女性才有的俏皮可爱。
    “你不是给你公公就生了一个嘛?”
    我听的胆战心惊,老王居然连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与妻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不一般了,这更让我好奇父亲对于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间关系的态度。
    “那谁说就轮得到你了呀!”
    妻子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再说了,我爸那是宝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奖。”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哪怕视频聊天时总是开玩笑,但真在我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怒气冲天,难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变两步,直穿过客厅冲向卧室,伴之而来的是不再掩藏的响亮脚步声。
    我鬼魅般的出现,着实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才办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阳光从窗户射入,却被我在我高大身躯所阻挡,一片背光的阴影之中,我静静欣赏着他们露出的诧异、惊讶、恐惧,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脸庞。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着杨欣欣天鹅绒般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瞳孔放大的样子,眼里尽是恐惧地慌张,那是一种顺从和畏惧,是我对她从未有过的居高临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杨欣欣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的样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错求饶,畏惧屈服的样子!“老公……”
    她的声音像雌猫一般,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和刚结婚时的河东狮吼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陈啊……”
    “没你事。”
    老王刚打算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
    “你快点滚,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对老王低吼道,看也没看他一眼,也顾不得欣赏此时他脸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裤子,光着个屁股就往卧室外跑,头也没敢回一次,就他那个怂样,要是刚才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打断他们,老头子非阳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机梗塞发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传来老王下楼时的巨大声响,我心里嘲笑着他,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了现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光着屁股的杨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阳下映衬着她桃花蜜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白浊精液。
    我有些得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记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现在这样,我是以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和不安。
    我不能让她站起来,她还因为和老王做爱时的情趣而穿着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来,以她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气势上我可能会突然矮了一截,我准备好了,只要她一站起来,我就会一巴掌打过去,让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
    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欣欣这个曾经狠毒泼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红唇含住我逐渐勃起的阴茎,她眼中越是含着泪,我就感到越兴奋的畅快得意。
    看的出来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术是如此的熟练和精湛,想必是在父亲和老王身上反复练习了很多次了,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阳具拼命地往她喉咙深处塞进去,然后像抽插小穴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舒爽,本来杨欣欣的深喉技术是略逊色于达尼埃拉的,达尼埃拉能够主动把我的整根阴茎吞没,然后调整成倒躺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让我的龟头刮擦这她喉咙深处的任何柔软部位,但杨欣欣毕竟太特殊了,她曾经那么的泼辣暴烈,如今她的樱桃小嘴却像一个器物一般成为了我最肮脏性器的发泄场所,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转过来。”我冷冷地说到。
    杨欣欣的眼中有些犹豫,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强行抓住她的细腰,准备用力将她甩到床上。
    她开始挣扎起来,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脏。”
    她试图挣脱我,却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他妈还知道脏?知道脏怎么还让人不戴套子操你!”
    或许是我说的在理,一时间,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经被我一个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两条换下的肉色丝袜,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爱之前调情时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丝袜,将杨欣欣的左手肘关节和左腿膝关节绑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绪,都会被我的耳光和铁掌给暴力镇压下去,我们夫妻之间久别21个月后的第一次房事,居然就这样以一种类似于强奸的方式展开进行着。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体仰卧着,修长的双腿被以一个M字的姿势打开,没有呼喊和抽泣,也没有谄媚式的求欢媚眼。
    我快速脱下了内裤,然后把内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妻子的嘴巴里,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怜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丝毫没有顾忌还残留在杨欣欣身体里的年迈精液,肆意地驰骋在她高大美好的肉体上,看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保养有方的身材和肌肤,看着她在我离开时还没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纹着的父亲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纹身,一切感觉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发黯澹的光线,我恍惚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着仍旧娇美的脸,看着她眼角泛出的泪光,看着她被男士内裤塞住的樱桃小嘴,一边用尽力气地暴力抽插着,却没有感觉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M属性的女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怀。
    不久,高潮便来临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当所有的欲望都散尽,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来,空气里除了漫步的刚才大战时淫靡的气息,还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强迫式的性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或者说终于哭了起来。
    或许是多少感到些内疚,我没好气地安慰到:“别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
    她没说话,哭的更凶了。
    我整理着衣服,穿戴整齐,环顾着四周,这套我几年前买入的复式大豪宅,这曾经花费了我无数财力和心血的两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动辄近千平的别墅面前,也似乎没有那么宽敞了,同样的,曾经让我破费了无数鲜花咖啡和玫瑰,还有黄金珍珠钻石而追求的女人杨欣欣,再成为我的妻子数年后,也逐渐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这其中毫无疑问有父亲驯妻的功劳,也有达尼埃拉更加年轻活力并且富有异国情趣的因素,不禁让人感叹,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难道还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吗?”
    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声音,哽咽着。
    “你跑到国外去两年,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
    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
    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
    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
    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干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出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道你回来,会高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点点头,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欢家乡菜的。”
    “你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会回去的,可能晚点到,行李就放这儿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突然发现,其实只要对妻子的男女关系不管不顾,现在的家庭显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处游荡,一旦想开了,胸中就不会有任何郁闷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见了父亲,这次也就算没白回北京,一个星期后回智利的机票早就订好了,只要过完这个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轨,我将回到美洲大陆继续和达尼埃拉过着同居生活,妻子杨欣欣也将继续在父亲和老王这两个老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实亡的异地婚姻也将继续维持下去,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觉得可能已经没有丝毫了。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环这里,要倒时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饭,让爸少做几个菜,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和爸说,我难得回来一家人过个团圆年,过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还是照旧过。
    对了,老王这边你带我打声招呼,今天别把他吓到了,我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你和爸还有他三个人处理好关系就没事,找个机会一起玩都行,别太疯了。
    我豁出去了。
    随后我又给远在哈瓦那的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发了消息,内容是我对她的思念和眷恋,还有对她父亲病情的嘘寒问暖,虽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时的我顿悟了,我爱她,爱着这个可能有时说话不靠谱的拉丁美女,一旦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脑皮层,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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