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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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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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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谁妻
    在外面找了从前读书时代的几个好友一起吃了顿东来顺的火锅,回到五环的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
    窗外开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则无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楼墙壁上的那副油画上。
    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幅杰作,画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亲,两人赤身裸体,情欲交织,超过视觉感官的欲望跃然纸上,漫出装裱的画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学美术教授,超写实主义的画风,用笔细腻精湛。
    画里的妻子与父亲跪立着正面相对,父亲双臂环抱着妻子,而妻子则搂着父亲一半苍白一半光秃的脑袋,两人四唇相交,充满爱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父亲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结实的大腿完全遮挡住了,看着姿势,想必是公媳间的下体也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我赞叹着如此细致入微,表现力超群的画作,老王和妻子父亲相识不过半年,除去熟识前那段时间,一直到老王能够亲眼观摩欣赏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地步,真正能给王教授作画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而他在如此紧迫的时间里创作了如此优秀的杰作,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叹他的才华。
    而作为这副杰作的模特,父亲与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但是冲破伦理枷锁的逆行者,更是触及心神合一的伴侣,否则老王也无法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来。
    正在思忖游离时,手机屏幕一闪,我打开一看,是达尼埃拉!“亲爱的陈,上帝保佑我终于能找回我的手机了!看到你对我发的那么多信息,我也想对你说,我很想你!刚到这里不久我的手机就被偷了,见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恶了,我花了好多时间和更多的钱才把我的手机赎回来。陈,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兴奋与感动,手机屏幕上的异国文字却每一句都能够直戳我情感深处!我马上给达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网速很糟,费用又高,随后我们只能用文字互诉衷肠,但这却足够了,因为爱情是可以冲破天际和大洋,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居然就聊到了深夜!这份单纯的情感交互让我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找到了那份纯真。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自己对达尼埃拉的爱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难以入眠,兴奋之余,作为一个传统的,负责任的中国男人,我想要给达尼埃拉一个承诺,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达出来——这又是一种西方的思维方式。
    相较于我和达尼埃拉,妻子对父亲的依恋更是显而易见的,女人需要的是贴心的呵护,身体的征服,情感上的抚慰。
    而通过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阴道,这话永远都对,何况她本身就带有深深的恋父情结。
    我甚至怀疑,即使杨欣欣不是个有着浓厚受虐倾向的女人,她也会爱上父亲的,女人永远喜欢强势的男人。
    武则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个小媳妇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可以成为女皇,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决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在中国这个崇尚强权的社会,女性的解放也许会是另类解放,女人不会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细一想,从213年父亲和妻子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已经快有3年的时间了,这三年来,也有过曲折,但总的来说,两人相处的久了,无论是性爱上还是生活上,都已经磨合的十分默契了,三年间我和杨欣欣聚少离多,几乎都是父亲在我不在的时间填补着我的空缺,妻子与我之间则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了,反倒是父亲,日夜相处,感情虽然慢热却也逐渐升温,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尤其是他们之间还诞生了爱情的结晶。
    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吧,虽然这是荒唐的爱,是公媳之间冲破了禁忌伦理的爱情,一种心灵的碰撞。
    而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两个人多在一起,去享受更多的抚慰,即使是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这就是生活中爱情的本质吧。
    那妻子欣欣对于老王会有爱吗?我觉得是没有的,老王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和父亲调教驯服妻子的性爱日常一样,是妻子与父亲爱情中的小插曲和调味剂。
    现在我的身份就显得尴尬了许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真正的爱情,那我就变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或许我该和杨欣欣离婚了,这个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也并不惊世骇俗,但下一个思绪却足够惊心动魄了,那就是成全父亲和妻子,让杨欣欣嫁给父亲。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要知道一个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给一个黑壮老脍的农村老头本就足够轰动了,何况还要加上儿媳离婚后嫁给老公公这样一个身份的前提,这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可我下定决心了,我和杨欣欣之间没有了爱情,而我又深深爱上了远在异国的拉丁美女达尼埃拉,我确信,父亲和欣欣之间是有爱情的,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爱情,我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去冲破世俗的眼光。
    但这事必须要得到另两位当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职报告了,由于内部消息下个月一家国内巨头将我们公司收购重组,原有的组织架构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和老大据理力争,争取权益。
    作为人事斗争中相对占据下风的一方,适时让步不失为一个好的选项,新开拓的南美市场这块肥肉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区BD在我卸任后将即刻上任,作为补偿,我将调回北京工作,同时获得一批为数可观的期权和股权。
    在几年前年轻气盛的我一定会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观望形势,再作打算。
    下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正在买菜的她给我发了几张她在菜市场买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爱吃的。
    终于站到了暌违近2年的家门口,心中虽略有起伏,却难有激荡,毕竟这个我曾经留有九年足迹的家,近两年却几乎是空白的。
    打开门,是父亲迎接的我,虽然老爷子脸上布满的皱纹越发深刻了,但他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时间过得挺滋润,但更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父亲天大的异样:父亲坐着轮椅!“爸,怎么回事儿啊?”
    “没什么,小伤。”
    父亲故作轻松地回答到:“本来也不用轮椅的,弄个拐杖就成,还是欣欣孝顺,有了这个轮椅方便多了。”
    “什么小伤,小伤要坐轮椅啊!”
    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厨房给你做菜呢,你也别怪她……”
    “欣欣!杨欣欣!你给我过来!”
    我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伟啊,你回来啦。”
    妻子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我焦急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让你照顾好爸的吗!”
    虽然我走之前是让爸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爸,这件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伟,这和欣欣没关系。”
    父亲的劝阻和圆场被我当成了耳边风。
    “骨折,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
    妻子轻描澹写地说到。
    “骨折?怎么会骨折的!这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我望着父亲那打着石膏的右腿,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天下午父亲还伤者一条腿时,她却在和老王厮混风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医生说爸年纪大了,恢复的慢一些,起码还有两个月吧。”
    “怎么弄的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语气了除了疑问,更多的是责备。
    “这个你问爸吧。”
    妻子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赶紧向父亲求救。
    “大伟啊,这事吧,主要怪我。”
    父亲的脸色铁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好意思地用小到像蚊子般的声音说到:“上次和欣欣一起洗澡,突然想了个新姿势,结果浴室地板太滑了,没站稳就.....”
    我尴尬极了,原来是父亲和儿媳洗鸳鸯浴时一时性致大发,想要和欣欣玩个新花样,结果不但性福没享受到,赔进去一条腿,还把如花似玉的儿媳妇给吓了个半死。
    我也不好意思数落父亲的不是,只能提醒他下次注意,安全第一。
    我仔细地观察了妻子给爸买的电动轮椅,说实话造型设计的有些奇怪,两侧的扶手现当低,用力一压就能把扶手压平到坐垫一样的高度,我多少觉得有些鸡肋,妻子却解释到这样可以让爸更方便的起身。
    轮椅扶手靠近主后轮的位置有一个不显眼的红色按钮,只要轻轻一按,轮椅就会以缓慢的速度自动前行,这样就能让父亲省了不少力气。
    现在妻子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枕边的小情人,我只能改口夸赞妻子孝顺,更聪颖细心,即使定做的电动轮椅比普通的贵上了足有一倍,只要能让患病期间的老爷子更加省心,钱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妻子又回厨房做饭去了,我才和父亲聊了会儿,就听到卧室里婴儿的哭声,父亲赶紧坐着电动轮椅去安抚了。
    试想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欣欣依偎在爸身边,再加上思思,俨然一副老夫少妻三口之家的样子,散发着浓郁地恩爱的味道,孩子就是这两个人爱情的桥梁,也怪不得老人都劝小夫妻要孩子呢。
    喜欢孩子的我多想进屋去看看这个我名义上的女儿,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但一想到这其实是我的妹妹,父亲的孩子,便有些却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同我离开之时相比屋子里的布局和变化不大,但仔细瞧过后就会发现,屋子里多了许多小摆设,想必这些都是妻子和父亲共同拥有的独家回忆,电视边的照片墙上,有好几张都是父亲和妻子出去旅游时拍的合照和自拍,有好几张甚至特别亲密,一张热带沙滩背景的照片里,妻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和赤裸着上身的父亲忘情地接吻着....客厅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只最大尺寸的新式拉杆箱,看上去做工精细耐用,我打开拉杆箱,里面塞着满满当当的居然都是一些性爱工具,从G点AV棒,软胶强力跳蛋,再到捆绳,肛门拉珠,金属乳夹等一应俱全,再看着那些厨房卧室,茶几餐桌,还有浴缸和地板,每一处犄角旮旯里都有可能是留下过父亲和妻子做爱的痕迹。
    我孤独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不到这里是我自己的家,我只是个客人而已,似乎这里并没有属于我的位置。
    欣欣的手艺确实比我离开时好了不少,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很快就风卷残云,在再三确认了只要适量,酒精并不会影响父亲骨折恢复之后,我和父亲一边开始喝酒,一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父亲一边安慰我,一边高兴我又能回国工作了,而妻子照顾完才吃完辅食正睡着的宝宝思思,也坐在我们中间,陪着我们爷俩一起聊天喝酒。
    其实除去骨折了的那条右腿,父亲的气色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是个在养病的人,体格也胖了不少,让我颇感欣慰。
    看样子妻子个父亲买了不少流行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刚来北京时的那股土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颇为时尚的老头。
    酒精真的是一样很神奇的物质,它可以将平时难以说出口的话,平时难以做出的行为统统展露无遗,在我的怂恿下,妻子和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亲昵的举止,父亲的手数次无意间触碰到妻子的奶子,而欣欣则把脸贴近父亲,两人说了好几次悄悄话,身上醉人的香水味连我都闻得如痴如醉,更别说咫尺之遥的父亲了,最后妻子甚至飞快地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魅惑地哈哈大笑着,留下一个不深的红唇印和满脸通红的老人家,我想如果我不做电灯泡,而父亲的腿也没有骨折的话,接下来的戏码一定是激情的舌吻和餐桌上的性爱大餐。
    不过这也大大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原配妻子。
    酒过三巡,妻子不胜酒力第一个倒下了,我和父亲架着她到卧室休息,不一会儿,就罕见地听到了她的呼噜声。
    “女人喝酒就是不行,逞什么强呢。”
    父亲吐槽到。
    我望着床上的睡美人,看着她高挑曼妙的模特身材,突然心想着要和这样的大美人离婚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达尼埃拉柔顺的金发和如加勒比海般湛蓝的眼眸顿时又在我眼前浮现,为了我和爱情,甚至是为了妻子和父亲那虽然畸形却真实存在的爱情,我该放手,也必须放手。父亲是我要先攻破的堡垒,公媳之间的奸情从地下转而曝光在阳光下,作为一个老封建,父亲的思想工作一定是有些难做的。
    我和父亲回到酒桌前,继续开始就着不多的下酒菜喝起酒来。
    我和父亲从小时候的记忆开始聊起,慢慢地到我上学,工作,结婚,父子两人无话不说,但当我望着父亲愈发光秃的脑袋和布满脸上的皱纹时,我却发现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我,而父亲,一直是作为我背后那座伟岸而坚强的靠山,默默支持着我。
    于是我再次为父亲能有一个安心健康的晚年而感到欣慰,既然有着恋父情结的妻子也心甘情愿,那么撮合年轻美貌的妻子陪伴着父亲能够让他拥有一个性福快乐的退休生活,便是我能为父亲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孝道了。
    我和父亲又聊起了当年结婚之前和新婚不久时,妻子和现在截然不同的泼辣野蛮,我除了由衷佩服父亲的手段,不由得更加庆幸和感激起来。
    “您和欣欣现在多久做一次?”
    “和以前差不多,怎么了?”
    父亲对我突然涉及到房事这样隐私的话题有些措手不及。
    “还是一星期一次吗?欣欣快三十了,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我继续发问。
    “两个星期三次吧。”
    父亲改了口,“看具体情况。”
    “亏您还真忍得住啊,欣欣这么漂亮风骚,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啊。”
    “那也没办法,毕竟年纪大了嘛,要保重身体。”
    父亲继续搪塞着。
    “当然,您老的身体最重要,欣欣也一定能理解的。”
    我抿了一小口酒,“您是身体不比从前了吗?”
    我试探地问到。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父亲出于男人的本能反驳到。
    “那您还把欣欣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父亲的脸上刷的一下变了,有些惊讶,又像是做了错事被戳穿的孩子。
    “行了爸,欣欣都告诉我了,她和老王的事都是您策划的是不是?您就别瞒我了。”
    父亲的神色尴尬极了,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
    “没想到您还挺前卫的,小年轻才玩这个。”
    我打趣到。
    “这...”
    父亲显然有些难堪。
    “大伟啊,这事我对不住你!”
    父亲眼看瞒不住我,赶紧道起歉来。
    “没事,爸,您也别怪自己了。”
    我连忙阻止他,毕竟一个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爹的人是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和开明思想的。
    “不就是淫妻癖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欣都告诉我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前我不确定,我努力地想否认,但当我知道您也有这方面的癖好时,我就释怀了,我确定我也是。我不在的时候,实际意义上行驶着欣欣丈夫责任的是您,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我确定了您对欣欣的感情,说明您心里已经把欣欣当成自己的老婆,您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吗?”
    父亲被我说的有点懵,但又不禁点了点头。
    “我过完年回智利后,您和欣欣可以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用顾忌我,别说什么老王了,只要您愿意,只要欣欣同意,什么老李老张,欣欣想和别的男人怎么厮混都可以。”
    “唉,使不得使不得。”
    父亲赶紧摇摇头。
    父亲和妻子这两年来的床底之事,什么性爱玩具,野外露出,捆绑SM都玩过了,这个时候把王教授作为一个第三人引入到他们之间的性爱生活里,确实正是恰到好处的时机,从妻子给老王吸奶开始,再到那副油画,老王一定是现场观摩了父亲和妻子做爱的场景才能够如此挥洒自如地散发艺术灵感的,再到后来妻子和老王真刀真枪的发生了关系,这样一步步走来,堪称水到渠成,如果以后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玩3P,也丝毫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没和您开玩笑,以前我和欣欣的婚姻里,一切都是以她为主,只要我做的让她有一点不满意,她就会和我闹矛盾,我也知道欣欣那么漂亮,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她出轨这事其实现在想来没那么意外;直到后来您介入了,您靠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让欣欣对您五体投地,才让我们的婚姻达到了平衡。”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到:“欣欣和老王的事情,我仔细想了下,要是没有您点头,欣欣是断然不敢的,也就是说,欣欣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没想过要出轨的。本质上,你们才是情侣关系,是生活上的伴侣,也是性爱时的搭档,你们的生活你们自己做主,找一些调剂品来充实你们的房事在正常不过了,而老王就是那个调剂品。”
    长时间的沉默后,是父亲低头不语的思考。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父亲被我的“歪理邪说”
    说服了。
    “欣欣那么漂亮,身材还好,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委婉承欢,说实话,我也感到很刺激,我想爸你也能够理解我。”
    父亲似是而非地轻微点了点头。
    “对了爸,那你年轻时有没有主动寻求被我妈戴绿帽子?”
    “没有,从前那社会风气,哪有现在这么开放...”
    父亲连忙否认到。
    “是啊,社会是进步的,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就放开去做。”
    我开始鼓励起父亲来。
    “欣欣给我看了不少网上下载的黄色图片和视频,我都奇怪,现在的年轻人可胆子真大,什么都敢玩,可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和欣欣玩的时候也能感到特别刺激。”
    父亲附和起我来,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看,一定是回想起来不少和欣欣做爱时快活片段来。
    气氛变得越发松弛起来。
    “爸,其实吧,我觉得不考虑年龄和身份,您在这方面和欣欣才是天生的一对啊,您想想看,欣欣是不是有很浓重的受虐倾向?而您呢,您对她越严厉,她就越喜欢,您每打她一记耳光和屁股,骂她一句骚货,她就越兴奋。”
    我回想起昨天下午捉奸后,强迫与妻子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脸上隐约表现出来享受的神情。
    “这个我能感觉出来。”
    父亲点点头。
    “爸,你对欣欣到底是怎么看的?”
    我终于把话题引向更进一步。
    “咋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父亲冷不丁地自以为幽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对欣欣的看法,欣欣在你心里的地位。”
    “还能咋看啊,欣欣当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父亲的回答斩钉截铁。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嘟哝了句。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嘛,你不能不给人进步啊。”
    父亲为妻子辩解到,“以前那都是你的错。”
    “我怎么错了?”
    我哭笑不得。
    “以前你太惯着她了,规矩都是要教的嘛。”
    父亲解释到。
    “行行,那是我不好。”
    我也不反驳了。“欣欣本质上不是个坏女人,现在规矩做好了,女人嘛,只要你教好她,她啥事情都也能做的好。”
    父亲又拿出他那一套封建理论来,而我脑袋里,则是父亲手里牵着狗绳,黝黑老迈的身体,骑在妻子身上调教的画面来。
    “爸,那我也直说了,你爱欣欣吗?”
    我直接发问。
    “你这叫什么话,她是你老婆,我是她公公,什么爱不爱的。”
    父亲的脸上居然有些脸红。
    我心里一阵冷笑,毕竟外派出国之前那一夜他们做爱交配最高潮的时候,父亲对妻子说的那句“欣欣,我爱你。”
    是我从窃听器里亲耳听见的。
    “爸,别装了,既然欣欣是个好女孩,她又那么年轻漂亮,没有不爱她的理由啊。”
    “不是,欣欣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
    “那就是说,我成为了你和欣欣之间的阻碍咯?我和她离婚不就可以了,我们离婚后,你可以把欣欣娶回家。”
    我慢慢地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让别人知道了不被人戳嵴梁骨!”
    “爸,这又不是乡下,哪来什么乡里乡亲的,这是北京,小区里你也没认识什么邻居朋友,咱们小范围保密不就行了,何况这么大一北京城,什么事没有啊。”
    “您也别担心我,您也知道,我在国外找了个相好的,时间也长了,怎么说也得给人一名分是不是。”
    我见父亲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继续添油加火。
    “这是大事,你也容我考虑考虑。而且这也太对不起你妈了。”
    “哪儿对不起了,我妈都过世那么多年了,她要九泉下有知,知道咱们父子俩都过得好,知道您能有一幸福晚年,她肯定高兴啊。”
    “你妈是对我们陈家有恩的人...”
    “您可拉倒吧,”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我知道,我妈不就是给咱们老陈家留下了香火么,也就是我,可欣欣不也给您生了思思吗,您从前不总念叨像要个女儿吗,难不成这时候您还重男轻女啊?”
    “没有。”
    父亲赶紧解释到,“思思是我老来得女,疼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得了,何况现在开放二胎了,趁着您身体还好得很,您和欣欣想要儿子还可以再生啊。”
    “这事欣欣同意了吗?”
    父亲终于动摇了。
    “嗨,您放心,只要您同意,欣欣这边肯定没问题,您看她平时看您那眼神,准没跑儿。”
    “委屈她了。”
    父亲沉默了许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一看有戏,便赶紧给父亲斟酒,“来,咱们父子俩干一杯,我跟欣欣离婚后,您就找个良辰吉日和欣欣把事儿办了,我先预祝您新婚快乐。”
    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老公公娶了儿媳妇,你说这叫啥事!”
    说完把酒一干而尽。
    当夜,我和父亲时隔两年多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父子两人解酒谈心,聊了整整一晚。
    可就当第二天酒醒后我把昨天晚上和父亲商讨的事情告诉杨欣欣后,意外出现了,她不同意!与其说是妻子不同意嫁给父亲,不如说她更显得死活都不愿意和我离婚。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而言之就是不同意。
    我惊讶之余,也被杨欣欣坚决的态度弄的毫无办法,可能她会有更多的顾忌吧,见到她对我们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有那么强硬坚守的态度,我的心也软了不少,只能暂时放下和她离婚,然后让父亲再娶她的念头,达尼埃拉这边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就这样安生地度过了几天,我每天都和远在地球另一端的达尼埃拉视频聊天互诉衷肠,妻子和父亲也照着往常一样生活,现在妻子早睡早起,从不熬夜,生物钟被父亲带的和一般的老年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据说妻子还当面向老王因为那天下午的事情道歉了,至于赔礼是不是奉上自己年轻可口的肉体从而和老王展开一场床上大战,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便是妻子杨欣欣的生日,去年从南美前往南非出差时,托人以低价购买了两颗原钻,后来让当地的老师傅加工打磨切割后,大的一颗一直想找机会送给达尼埃拉,现在准备和妻子离婚后向达尼埃拉求婚时用,小的这颗,准备让父亲给妻子欣欣求婚时用。
    但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他执意不肯,估计是认为我买的东西不适合作为他送过欣欣的礼物。
    于是我干脆改变主意,把这颗大号钻石当作生日礼物送过了欣欣作为生日礼物,也感谢她这两年洗心革面照料父亲。
    这不送还不打紧,一送又送出意外来了,妻子哭的稀里哗啦,一连冲着我连送了十几个香吻,让我受宠若惊。
    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我送她多少贵重的礼物,都没法填补她那贪婪的欲壑。
    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妻子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新接了长发,做了造型,又去美甲的地方做了指甲。
    当晚父亲识趣地带着宝宝早早地回房间先睡了,我带着妻子开车来到了五环这里的家,妻子花了很长时间画好了精湛的妆容,就连之前做晚餐的时候围裙里面都只有吊带黑丝高跟和情趣内衣,一看就是要把我吃掉。
    晚餐的菜品并不算太丰富,同样是在同一个地方,比起父亲和妻子交配授精那一晚的烛光晚餐虽然是差远了,但也足够了,毕竟妻子这个几年前还是完全不通家务,不会做菜的泼辣大小姐,能有现在这份手艺,更重要的是有这份心,我就应该要满足了。
    最后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她只是笑笑,我再三追问,她只是说希望我和父亲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他的没有多想。
    上次是捉奸后“强奸”
    式的发泄,而今天,才时隔许久能好好欣赏一下妻子的这幅完美肉体。
    一米七五的身高,胸部高耸,颤颤巍巍,臀部紧绷,长腿笔挺,婀娜轻盈,真是爆炸力十足的完美身材。
    看见妻子的身材相貌和诱惑打扮,其实我早就可耻地硬了,但面对这难得的投怀送抱,我决定来一招欲擒故纵。
    晚餐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故意避开了她所有肢体和语言上的性暗示,并表示我累了,想早点休息,看着她那小心思没能得逞的复杂表情,我顿时觉得妻子还挺可爱的。
    当然面对这么一个尤物的诱惑,不想着提枪上马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微暗的灯光,渲染了整个屋内淫靡的气氛,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在她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我直接在客厅里就开始隔着黑色蕾丝的奶罩开始搓揉那两团软肉,这里也是父亲以及王教授都曾经和妻子做爱的事发现场,这尤其让我感到兴奋。
    妻子进入状态很快,显然是期待已久了,忍不住娇喘:“老公,干我,好不好……恩……好,老公你好急啊,啊……你还没洗澡呢。”
    “那我去洗澡了?”
    “哎呀,不要,我说着玩的。”
    她的欲拒还迎被我识破,此时欲火已经被勾起,又怎能急刹车?我右手搓揉着一只高耸的乳峰,左手早已拨开轻薄的黑丝内裤,越过森林,到达峡谷口,峡谷里面开始湿润,在大阴唇小阴唇外面拂过,手指又到了终点进攻区,阴蒂所在了,这里是包括达尼埃拉在内大多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了。
    妻子双手抱着我的头,靠着沙发,轻轻娇喘着,我知道她要什么,妻子如嫩藕一样的手顺着我的背慢慢划下,划到自己的三角区,牵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查到她的桃源洞里,手指进去半截,她就啊的一声,双腿紧紧并拢,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感,桃源洞水越来越多,紧接着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我慢慢开始抽插,妻子被手指弄得娇喘不及。
    “啊……老公……恩……给我……要!”
    妻子呻吟着,本来就是娇滴滴的声音,这个时候更加刺激男人的肾上激素。
    “要什么?”
    我故意挑逗着她。
    “噢……坏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恩……操我”
    妻子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
    说起来妻子被父亲调教得真不错,这种羞人的脏话现在说的无比顺口。
    想到妻子被父亲压在身下蹂躏,将他的老鸡巴用各种姿势插到妻子粉嫩的小穴里面,还教妻子说这么淫荡的话,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就涨得不行,上面经脉暴起,妈的,再怎么说我才是杨欣欣的正牌老公呀。
    我拉起她一起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妻子,欣赏着她完美的肩部线条,纤细的小腰,圆鼓鼓的翘臀,丝袜包裹着笔直紧绷的大腿,让我最快找到桃源口,用龟头轻轻磨着雪儿的菊花和阴唇。
    “真想看看爸平时是怎么操你的,骚老婆。”
    我尽根没入,一巴掌拍向她娇嫩肥硕的屁股。
    “哦!老公!”
    妻子大喊一声。
    机械运动就此开始,开始采用高速挺进,快进快出,看着妻子欣欣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挂在我的蛋蛋和妻子的大腿上面往下淌。
    “欣欣,你真美……我真舍不得和你离婚。”
    我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
    “老公,再来……”
    妻子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对我的赞美根本没在意。
    这个骚货,一被插就忘记一切了,可我不甘心,我突然想要和自己的父亲分出个胜负来。
    “我比爸厉害吗?”
    “没,爸比你更厉害!”
    妻子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居然给我来了套激将法,我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看着琵琶一样的优美曲线的脖子、香肩、细腰、又大又翘的雪白的臀肉,开始慢慢挑逗玩九浅一深,一双大奶子随着抽插在胸前荡来荡去。
    “老公,用力啊!”
    妻子被我不温不火的手段磨得欲火难耐。
    每次插到一半,我就抽回来,妻子主动往后套弄,我马上再往后一点,不让她得逞,四五下以后,我突然用力,鸡巴整个插进去,妻子才长吁一声。
    “噢……啊……爽翻天了老公,别挑逗我了,快干我,打我,骂我!”
    妻子开始苦苦哀求起我来。
    “这都说得出来,你上辈子是不是母狗啊?”
    我一巴掌打向她的翘臀,继续挑逗着她。
    “坏老公,你才母狗,人家是喜欢你嘛……”
    妻子条件反射般地用言语回应着。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多一点?”
    “当然是爸了。”
    “你....”
    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却更兴奋了,我干脆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堵住你这张臭嘴!”
    我坐到沙发上,粗暴地把她的头压到我的胯下,让她用跪着的姿势来为我服务。
    “骚货,还说不是母狗,这么会舔!”
    “那当然,爸管我叫”
    潘家园口交女王“呢!”
    她吞吐着我的男根,含煳不清的言语却一脸得意。
    “我看爸这回说错了,你应该叫”
    西城区深喉女王“才对。”
    我屁股一抬,两腿夹住她秀美的脑袋往上提,双手按住她的臻首,拼命地把阴茎往她喉咙最深处里塞,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她媚眼如丝,痴态尽显,显然在父亲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妻子隐藏的奴性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来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妻子只能半蹲起来,正对着的55寸里电视机里除去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赛外,反光里还能隐约倒映出她的丝袜美腿来,大腿浑圆笔直,小腿修长纤细,堪称人类第五大发明的细高跟鞋和丝袜,共同构建了这一完美线条和无上绝境。
    如果有人能同时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光视觉享受,就已经是妙不可言了。
    “下次让爸从后面一起干你好不好?”
    我试探地问着妻子。
    “好呀!老公!太好了……我太爱你了……”
    她吐出我的肉棒,真诚而充满诱惑地看着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放弃了享受妻子拿手的毒龙绝活,直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尽根没入,一边抽动,一边用诸如“骚货,贱人,荡妇”
    之类的字眼辱骂她,我用尽浑身解数,用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冲击,加速推动着妻子前往情欲的巅峰。
    电视里的球赛已经进入了伤停补时。
    “老婆,我不行了,啊……”
    妻子的花径又一次被冲击。
    “不行了,我要好了……好了……”
    随着一阵子眩晕,我将万千子孙射到妻子的身体里。
    小弟弟慢慢软下来,就自己从妻子温软的销魂洞里滑了出来。
    裁判员吹响了全场比赛的哨声。
    我喘着粗气,倒在妻子高潮后起伏的肉体上,看得出来,她也很满足。
    “怎么,我比爸强吗?”
    “怎么又问这个?”
    妻子美目白眼一翻。
    “那下次和爸一起好不好?”
    “爸肯吗?”
    “爸估计在我这个儿子面前放不开手脚,但这时就要你在爸耳边吹枕边风了呀。”
    我鼓励着妻子。
    “我试试吧。”
    妻子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那我总比老王强吧。”
    妻子“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吃醋的样,你强行了吧。”
    她这一笑,倒让我有了多年未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不知不觉,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婚到底还离不离了?我自己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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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5 02:56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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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选妻
    我坐在离着妻子大约十五步左右的沙发上,在发泄一通后百无聊赖地从远处欣赏着她高挑傲人的身姿。
    我与她缘起一次偶然的邂逅,尽管最后是依靠金钱的堆砌才赢得了美人的芳心,但在最初,一眼注定,确确实实让我有了恋爱的心动。
    婚后第四年,在2013年依靠父亲的介入而渡过了我们第一次重大的婚姻危机后,历经实质上近两年的分局,或许是距离产生了美,我们仿佛也能重新冷静下来寻找彼此身上的闪光点了,一切好像又变得平淡下来。
    妻子清洁身体,整理衣物,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与我进行着礼节性的对话。
    我们夫妻太久没有这样交流了,即使浅尝辄止。
    南美的外派生活在三个多月后即将戛然而止,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一是回国后和妻子重归于好,重新开始生活。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而父亲将作为我们这个家庭里不可或缺的磨合剂存在下去,或许还有老王;二是,在回国前向达尼埃拉求婚,只要她答应我,我就要尽全力说服妻子和我离婚,并且怂恿欣欣在和我离婚后嫁给父亲,让这两个人的余生绑定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使得我安心留在国外,开展一段新的生活。
    第一条路自然更好走,也更理所应当些,只不过比起养育我多年的父亲和曾经不可一世的妻子,达尼埃拉这个年轻的异邦女孩在长久的情感交互下,变成了我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在智利的两年生活,是我从未有过的明媚阳光,如果这两年只是我生命中短暂的插曲,那未来某一天当我老去时,我又会有多少的后悔呢?
    如果选择第二条路,这前路未知的艰难暂且不提,眼前的杨欣欣,这个我曾经花费了无数金钱与时间的大美女将就此彻底拱手让人,到头来只是为了父亲的幸福晚年做了嫁衣,又多少有些不甘。
    我烦躁的开始抽烟,我望着眼前的妻子,她的态度成为了关键之一。
    “你真的不考虑离婚吗?”我试探地再次问她。
    “为什么要离婚?现在这样不挺好。”她拨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
    “好吗,我都快两年不在家了,再回来住在一起肯定不习惯啊。”
    “那就不住一起,你住五环那儿去,我和爸还住这儿。”
    “凭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回来了我们还不住一块儿,不被邻居说三道四啊。”
    “邻居爱说什么说什么呗,我又不在乎。”她毫不在意。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再说了,爸多少也在乎吧,这两年你们公媳两个,在咱们小区里就没有一点风言风语?”实际上我也是唬她,随口一说。
    “哎呀,别人要说就让人说呗,怎么了,我看就是红眼病,多管闲事!”她显得满不在乎,但气势汹汹。
    “你们也多少注意点,别太高调了。”
    “哪儿高调了,也没光明正大地在路上和爸大摇大摆地手牵手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些头晕,看来父亲和妻子的奸情多少还是纸包不住火的,我也还没能想出下次走在小区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对策,只能先转移话题。
    “再过三个月,我就调回国内了,我这一回来,爸肯定要回乡下老家啊。”
    “不让爸走不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说,每次我回来爸就回山东老家是定律,你也知道爸年轻时候当过兵,做事情都计划的一板一眼的,你要硬让他留下,没个有说服力的理由爸是断然不肯的。”我把难题先推给了妻子。
    “那怎么办呀!思思才多大?爸这时候回老家了谁来带?”她居然毫无对策!
    “爸的意思是让你来带,毕竟你是孩子的妈妈,陪伴孩子一起成长是最好的。”父亲的说话在情在理,妻子显然是不好反驳的。“至于家务什么的,找个保姆就行了。”
    “我看这样吧,我知道你也放不下爸,以后爸回老家了,咱们每半年可以开车去看爸,或者也可以让爸到北京来。”见她有些手足无措,我赶紧提出我的方案来。
    “半年太久了,要不两个月吧。”妻子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三个月吧,你不是还有那个王教授吗?”我揶揄到。
    “哎呀,我和老王都要爸同意的。”
    “那你要去找老王前,打个电话给爸报备下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不都是去偷人么。”我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再想些什么了,但我还是开出了优惠的“条件”:“我想过了,这次去智利一直到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尽情地疯一阵子,爸也同意陪你一起疯,但是我回来后你就得收心做你的贤妻良母。”
    “爸也是这个意思吗?”妻子还是不忘征求父亲的意见。
    “是,爸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对了,等我下次回来,你就不能对爸这么言听计从了,你得听我的了。”
    “行行,我当然听你的了,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我的小母狗真听话。”我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她配合地吐了吐舌头。看见她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几年前她曾经要挟逼宫我的那些往事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过往云烟了。
    可能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关系,我没有第一时间入眠。
    我一直在做的思想斗争,终于有了个大致的结果,我选择了第一条路,和妻子重修旧好。这样的决定其实并不艰难,毕竟暂时不和妻子离婚的原因很多,首先就是我想先当面问问达尼埃拉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愿意嫁给我,那后面我再做妻子的工作也不迟,任何一个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贪婪,既不懂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稳。
    任何一个打破过往近两年生活习惯和环境的决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的,设想起三个月后,我调回到北京后的生活,我竟然有一丝不安,这个我读大学起就开始生活超过了十五年城市,有着远非习惯了松垮缓慢节奏的南美人能够想象的快速发展和变化。
    这不到两年的时间,父亲和妻子到底是怎样生活的呢?我不禁泛起了强烈的好奇,不仅仅是他们据说是规律的每周一次性生活,还有他们平时普通的日常,他们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电视,是怎样带孩子的,生活里又有哪些有趣的对话——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这种陌生和不适,就要重新融入这个被我放弃和逃离的畸形家庭。
    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办法,那就是监控摄像头。
    趁着过年前,我跑到中关村挑选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监控,得益于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现在的全彩监控清晰度高,还能实时传送到手机上进行观看,价格也便宜了不少。买回家后我装模作样地告诉父亲和妻子,现在小偷变多了,家里放个摄像头有助于防盗,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点破我的那点小心思。
    大年夜这一晚,父亲在陪我们看了一会春晚后,我和妻子在客厅里进行了出发前最后一次的性爱,妻子故意敞开了呻吟,想必在卧室里的父亲听的一清二楚。
    过完年后不久,我便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机。
    达尼埃拉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她就从哈瓦那回圣地亚哥,她父亲的病情有了非常明显的好转,对于我,他们全家都十分感激,而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日的时节,但圣地亚哥地处低纬度地区,又属于宜人的地中海式气候,干燥而温和。
    我独自住在圣地亚哥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一周后和达尼埃拉的见面,我并没有找来其他的拉丁女孩来陪伴自己排遣寂寞。
    入夜后,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他们的生活和日常是怎么样的呢,好奇的我打开手机,远程观看了家里的监控。
    此时的北京,应该是清晨的七点四十五分,父亲和妻子并没有出现在放置在客厅玄关上方的监控镜头里,按照往常两人的生活习惯,两人应该已经早就起床了才是。
    等待了七八分钟,公媳两人的身影都没有在镜头里出现。
    两人可能是都出门了。父亲此时也许还在公园晨练,妻子的作息时间怎在和父亲两年的同居生活中带偏了,如同一个老年人一般,现在也很少在晚上再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出去吃饭逛街了,兴许此时她正在菜场买菜,亦或者是和父亲对外以看上去父女的关系在早市瞎逛?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是他们公媳两人保持着事实夫妻关系的最后三个月,为了疯狂一把,妻子会不会在逛街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牵起父亲的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老少情侣一般呢?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我关掉了直播,打开了昨天的监控录像回放,同样的时间点,父亲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那电动轮椅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呢,尽管他背绷的笔直,多少还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
    从监控里不怎么清晰的声音来判断,妻子此时应该还在离监控较远的卧室里照料女儿。
    婴儿的作息时间相当不规范,时而在半夜哭闹,父亲和妻子日夜悉心照料,但也很难休息好,甚至白天也时常会需要轮流补觉,我不禁庆幸起来,思思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血缘上毕竟是我的妹妹,如果留在家里多少还是需要分担一部分照顾的责任。
    我快进了一会儿,妻子方才从卧室里走出到客厅来,像是在和父亲抱怨着什么,父亲只是笑笑开导着妻子,没几句话,居然就把妻子给逗笑了。
    两人一说一笑地就这么交谈着,两人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公媳或者父女,几乎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愫,空气里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过了不多久,妻子就进屋补觉了,前几天我尚在家里时,她就有这个习惯,想起照料孩子的辛苦,我难免还有些心疼她。
    妻子几乎完全素颜,新接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宽大睡衣睡裤,彰显了下少女心的同时,凹凸有致的霸道身材也被隐藏了起来,丝毫看不出任何能够让人淫邪的念头和气氛。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父亲一条腿骨折实在是不方便,父亲每次上厕所,妻子都会陪着他一起进去。
    我继续快进着,十点半左右,妻子起床了,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起午餐来,而父亲则开动着他的电动轮椅,可能是去书房看书去了。
    让我稍感意外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交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如胶似漆,尽管他们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并维持了多年肉体关系的乱伦同居公媳,但在日常的生活里,他们还是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适当地保持着各自独立的个性,我想也正是这种让彼此感动轻松而不压抑的关系,反而可能更为稳固和长久。
    十二点不到,妻子对书房的父亲喊到:“爸,吃饭了。”声音清脆而又响亮,连隔着屏幕的我都听的相当清楚。父亲开着电动轮椅,顺便还帮着妻子端了两个菜到餐厅的餐桌上。菜色简单清淡,很有家常便饭的感觉。
    看得出妻子的厨艺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两人吃午饭的时候相依而坐,同样是有说有笑的,这时候我才第一次看出了些公媳两人不同寻常关系的苗头,父亲时常给妻子夹菜,妻子则有意无意地用手臂触碰着父亲的身体。
    午饭过后,父亲打开电视开始消遣时间,洗完碗后的妻子则在一旁做起了家务,不一会儿,妻子到卧室里照看了次宝宝,然后向父亲询问着尿布存放的位置。
    一点左右,父亲把轮椅的靠背稍微放下了三十度角,开始午睡了,妻子做完家务,也走进房间,可能是上网去了,见到父亲熟睡,她特意拿了条毯子给父亲盖上,充满了爱意的关切。
    两点四十五分左右,父亲醒来了,妻子这时也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给了父亲一条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三点才过了四五分钟,这时门铃响了。
    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颗花白的脑袋,果不其然,来访的客人正是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
    正当我期待着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父亲招待老王坐下,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正当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如同老友一般交谈的时候,妻子就像一名真正的贤内助一样,给两老头端茶送水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有时妻子也会坐下加入到两人的交流之中,她的位置离老王始终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离着父亲则要更进一些,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父亲和老王都没有丝毫对妻子动手动脚的意思,始终保持着绅士的态度。
    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下去,四点不到,老王就准备离开了,妻子甚至明显走程序般假模假样地做样子挽留了下。
    在父亲和妻子长久以来的同居生活中,这显然是平静而平凡的一天,连老王的来访都没有打破他们原有宁静的生活节奏。
    四点十五分,父亲打开电视,又随手削了一只苹果。
    北京冬日迷雾里短暂而又和煦的太阳,已经逐渐有了落下的趋势,当光照不再炙热而强烈,天色也不再明亮而耀眼,此时,画风突变起来。
    妻子走到父亲的轮椅背后,开始给父亲揉肩捏背起来,她时而俯下身,凑到父亲的耳边,和父亲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开始轻笑起来。
    妻子从父亲的身后环抱住父亲,胸前的一对娇乳隔着宽大的睡衣,紧贴住父亲的后脑勺,说到一半时,还亲吻了父亲苍老的脸颊。
    直到现在,两人的非一般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但依然显然稀疏平常,温吞水一般平和。
    妻子还亲吻了父亲光秃的脑袋,两人脸贴脸,似乎又继续在交谈着什么,关系显然亲昵而又融洽。
    过了一会儿,妻子开始转而走到了父亲轮椅的前方,蹲下身子,白嫩修长的双手拉住父亲苍老的手臂,嬉笑着交流,又时而把身体靠向父亲,父亲也显得挺轻松,愉快而又微笑着回应着妻子逾越了儿媳身份的举动。
    或许此时两人交谈的内容,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琐事和日常见闻罢了,两人的举止无比放松且平和,抛去那些亲吻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一对养老院里的老人和照顾老人的美人护工。
    我在屏幕的另一端,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不怀好意地欣赏着他们温情的互动。
    其实我的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个早就不是普通的公媳关系了,而因为有了思思,这个他们共同的骨肉,甚至都不是普通的老少配情侣,这种更加亲密的禁忌关系,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兴奋。
    夕阳透过窗户照映在两人的身上,妻子慢慢把身体向前凑去,随后和父亲吻了起来。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但是有时也会情到深处处忍不住舌吻一下,每次没羞没躁交换过口水过后,感觉两个人都要亲密了好多,感情又会更上一层楼。
    两个人在家没羞没躁地卿卿我我,虽然年龄相差如此悬殊,却真的有点像小两口。
    他们的吻显然是富有爱意和深情的吻,并且早已不下百次千次,父亲也热烈地迎接着妻子的热吻,双手抓住妻子修长的手臂。
    妻子开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随后快速褪下了肥大的睡裤,在她那宽松的睡袍里,居然是一副淫荡诱惑的打扮。
    蕾丝的薄纱内裤,充满了花边装饰的奶罩,挑逗意味十足的情趣内衣,完美展示了妻子高挑长腿身材的吊带装束和黑丝——这与几天前妻子生日那晚同我做爱时的打扮完全一样。
    可是父亲明明还受伤着啊,他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行动异常不便。
    妻子站在父亲的面前,做过模特的她熟练地摆着诱人的pose,自信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但当我以为妻子就将要把手伸向父亲的下身时,她却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了父亲的身上,然后又和父亲接起吻来。
    两人就这么全情投入地吻着,妻子高大的身躯被父亲抱在怀中,显得有些不搭调,两条长腿挂靠在轮椅左侧的扶手上,而父亲右手托住妻子的背部,左手揉搓起妻子的乳房,莫非一只腿正打着石膏的父亲真的要和妻子欣欣做爱?
    公媳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并且一直吻着对方,父亲的左手则在妻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游弋,时常也会伸向妻子的下体,爱抚着。
    我开始好奇两个人会以何种姿势开展性爱,毕竟这超出了常识的范围。
    过了很久,妻子才从父亲的怀里翻身下来,半蹲着,拉开了父亲长裤的拉链,将父亲的阳物展露了出来。
    妻子随即跪倒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就像那天跪在我身前一样,开始为父亲进行悉心的口交。
    妻子吸吮,舔舐,吞吐了好久,遗憾的是,父亲的现状使得他们不能再像往常那样随心所欲地换着比如69这样的姿势。
    俩人现在如夫妻般的默契,一切都不需要言表,或许只需要一个动诈和眼神。
    妻子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随后父亲把轮椅两侧的扶手用力一压,扶手顿时和坐垫齐平,妻子一边撸动父亲的阴茎,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黑色薄纱内裤,随后两条大长腿张开,从父亲的身上跨坐了下去,似乎是经过计算似的,妻子的美腿正好能够稳稳地踩在地面上。
    我隐约能够看见,妻子的销魂洞慢慢地把父亲勃起的年迈阴茎完完全全地吞噬了进去。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亲居然就坐在轮椅上,和妻子的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而看似鸡肋的设计,那可移动的扶手,居然是在父亲和妻子的性爱生活中,充当了如此的妙用!
    妻子开始上下扭动着身体,配合著前后的移动臀部,妻子的臀部在父亲的胯部上来回的前后研磨着,而间接带动父亲阴茎在阴道里的轻微搅动。同时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再次和父亲湿吻了起来。
    父亲毕竟一条腿不能动弹,妻子全程掌握着两人做爱时的节奏,她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又时而把两条腿踮起,双脚踩在父亲轮椅坐垫的两侧,用半蹲着的方式和父亲做爱。
    调整好姿势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做了起来,清脆的胯部撞击声,淫水不断流出,一切的声音在客厅里交织萦绕着,为这章公媳乱伦交媾的性爱进行曲增添了一分妩媚。
    或许是她的个子太高的缘故,在父亲轮椅上这狭小紧促的面积里舒展自己高挑的身躯实在是显得有些别扭,但妻子却能完全投入在与父亲的爱欲交合之中,她总是不知疲倦地努力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屁股,向父亲的小腹和下体撞击着,形成“啪啪啪”的响声,从而清楚的体会到每一次快感的来临和离去。
    我看见妻子在愉悦地呻吟,迷离的眼神早已经不见了羞涩和矜持,也能看见父亲享受的神情,那是一个普通六旬老人所无法体会到的满足。
    妻子也会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让父亲双手从身后抓住自己的一对奶子,一边操弄着自己,但从时间上来看,他们最爱的姿势依旧是正面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灵魂,同时忘情地热吻。
    而由于妻子身高更高的缘故,两人正对着完全相拥的时候,父亲的脑袋则正对着妻子的乳房,对于父亲来说,零距离观察着年轻儿媳的双乳,显得更加的饱满挺拔,乳峰顶端的两颗樱桃,活像两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让人忍不住的去品尝一番,他一定恨不得马上就把整个脑袋埋到了妻子的乳房里。
    随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起伏,两只丰满的乳房和粉色的蓓蕾,不断上下摇晃着,画着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父亲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吮吸着欣欣娇嫩的乳头,就像妻子在哺乳期时,女儿思思做的一样,而妻子则用她那条灵活的长舌,舔舐着父亲光秃的脑袋,鼻子,还有布满皱纹的额头。
    或许我早就该意识到,父亲受伤的这一个多月,妻子和父亲不可能强压住内心的欲火,他们在这轮椅的方寸之间里,肯定也早就有过了许多次高难度的鱼水之欢,如今早就驾轻就熟了。而也许这正是这段时间父亲行动不便,才有了老王更多出场的机会,来填补妻子对于欲求的空缺。
    扶手可伸缩的定制轮椅,想必也是妻子的刻意为之。
    就在此时,我也发现了父亲轮椅后面红色按钮的另一个妙用,父亲的阴茎还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时,妻子有意无意地按动了那个按钮,随后,轮椅开始开动起来,妻子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就这样一边抱着妻子的肥臀和妻子做爱,一边开动着电动轮椅,在屋子里开始游荡。
    轮椅车震,父亲和妻子把这把轮椅作为了性爱生活中的情趣交欢椅!
    监控镜头里,轮椅载着父亲和妻子两人,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来去往返,一边走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两人从监控录像的镜头里消失,也许就在监控无法监视到的另一个角落里,父亲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随后无比畅快地在年轻儿媳的美妙肉体内完成了射精。
    我想他们应该正在清理着,妻子体贴地给父亲收拾着,他们笑着,吻着,拥抱着,缠绵地温存着。
    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望眼欲穿地看着父亲与妻子本是平淡如水却又充满了激情的一天,感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失去了很多。
    或许是我的错觉,妻子尽管还保持着纤细的腰肢,但被父亲滋润了这么多次,双乳和翘臀似乎丰满些了,更加的迷人,面容比以前更多了一丝妩媚,这一切似乎都得益于父亲的灌溉和爱抚。
    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力地做爱。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第一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第一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
    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
    在杨欣欣和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
    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虚无承诺的坏毛病。
    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爱,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
    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么,而他们明天是否会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
    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
    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
    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爱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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