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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到底是谁的种
听到于岚想去见秦邦雄的最后一面,压根儿没注意于岚表情真正含意的秦康豪,心口怒火猛起,更多的是鄙视不屑。
「心裡还念著姘夫啊?」
秦康豪的诋毁侮辱之词,并未让于岚动气,而是冷笑回应,「吃醋?」
「吃你妈的醋!」秦康豪的怒气总是很容易就被撩上来。
「康豪?」杜思辰的身影在走廊的另一端出现。
一看到杜思辰,秦康豪的面色缓了下来,他不想让杜思辰知道他跟于岚的关係,扔下了句,「随便你们。」便推著点滴架走向杜思辰。
「康豪,刚有电话来说你爸病危,要你们赶快过去。」杜思辰著急道。
「我不去。」秦康豪拽著杜思辰的手,想把她拉转过身。
「不介绍一下吗,你的女朋友?」
秦康豪吃惊转头瞪著发话的于岚。
她怎会知道杜思辰是他女友?
难不成她们早就见过面了?
于岚该不会对她胡言乱语吧?
秦康豪当下隻想将杜思辰拉去无人的地方,问个清楚明白。
杜思辰朝她快速点了下头,又急急忙忙地劝秦康豪,「我知道你跟你父亲有过节,但人都快死了,还是去看一下,也许他有什么话要交代。」
「我一不要他的遗产,二不要他的事业,有什么事也不用交代到我头上,」他指向若渊,「他去就行了,反正他说不定也是秦邦雄的儿子,我们走……」
「你别这样说,」杜思辰将欲走的他拉回来,「若渊听了会难过的。」
「你又知道他会难过?」秦康豪轻哼。「正统的继承人啊。」
于岚饶富兴味的看向若渊,只见他面色僵凝阴沉,兴许这种难听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你妈跟秦邦雄上过床?」于岚问。
「没有。」若渊这句话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我相信我妈,她不会做这种事!」
他的妈妈再怎么坏,也不可能连让自己怀孕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都为了钱把你卖掉了,就算用秦邦雄的种来骗我,也不无可能。」秦康豪冷诮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刚过来的焄緁听到他们的争吵,立刻跳出来为若渊仗义执言,「孩子谁生的,当妈的会不比你清楚吗?况且你这么机车,白痴才会拿你爸的种说成是你的。」
「焄緁。」杜思辰著急地朝焄緁使眼色,要她住口。
「我说他脑袋糊涂了,你别惯著他。」焄緁不平道,「他爷爷比较疼若渊,如果真的是爷爷的种,白痴也会找爷爷要钱,说不定还能要更多。」
「你就少说两句吧。」杜思辰拉著女儿的手摇头,就怕她真的把秦康豪惹恼了,他现在身体不适,不能动怒的呀。
「而且他们做过DNA鑑定的,」焄緁扯掉母亲的手,「不相信,现在就再去做一次啊,祖孙跟父子的DNA鑑定结果是不一样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秦康豪怒瞪大放厥词的焄緁。
真想把小贱货的嘴巴缝起来,或者乾脆拧掉她的头算了。
马的,要不是她是杜思辰的女儿……
马的!
他要不要去美国找个杀手,等她过去的时候直接把人做掉算了。
「那趁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们去把这个谜题解决吧。」若渊冷声挑衅秦康豪,「你不会不敢吧?怕自己弄错了,对不起我。」
「有什么好不敢的!」秦康豪直接拔掉点滴,「现在就过去。」
「我叫好计程车了,」一旁看戏的于岚靠著牆道,「三分钟后到,两台,大家一起去共襄盛举吧。」
「你们在这边吵什么?」护理师走过来,神色有些气急败坏,「还有其他病人在休息,请不要在走廊大声喧……」
秦康豪把点滴架推入护理师手中,杜思辰赶忙扶著他,免得他摔倒了。
「走,都走,要看姘夫的,要做DNA鑑定的,都一起去!」
若渊走来焄緁身边,用力握住她的手。
即便他自己也是怒气蒸腾,还是不忘要调侃为他抱不平的焄緁一下。
「心疼我?」
「白痴。」焄緁翻了个大白眼。
若渊笑著直接把人搂进怀裡,焄緁红著脸,身子扭了好一会才挣脱开来。
走在最后端的于岚若有所思地看著这对冤家似的小情侣。
回想她跟秦康豪一开始也是浓情密意,后来不也走了调。
他就跟这个少年一样,相信母亲,不相信她……
血缘这种东西真不会骗人的啊。
她不胜唏嘘的长叹了口气。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 与仇敌无异的父子
秦邦雄居住的病房毫无疑问是最尊贵的豪华病房。
不仅有阳台,还有会客用的三人组沙发、附有浴缸的乾湿两用淋浴间、德国电动病床……跟在家裡一样舒适,就算突然进来了五个人,也丝毫不显拥挤。
以往叱吒风云、高大健壮的秦邦雄早已不复当年雄姿,他现在只是一个庞眉白髮、骨瘦如柴,犹如风中残烛一般,生命之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老人。
秦康豪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他的外貌变化之巨大,即便对他恨意深重,也不由得有些吃惊。
毕竟秦邦雄是他有血缘关係的父亲,相较之下,于岚的神色才叫一个冰冷,嘴角带著若有似无的讪笑,那一看就知缠绵病榻之后,饱受疼痛折磨的模样,让她脑中浮现「报应」二字。
只是他如果就这样死了,她觉得还不够,应该让他再多被折磨几年,五年、十年……越多越好,过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那才叫仇者快!
秦邦雄的老婆韩明凌坐在轮椅上,垂著头,依然是一脸木然,眸中毫无生气。
杨婶看到他们来了,显得高兴。
「你们终于来了。」杨婶一时激动,眼眶微红,毕竟秦康豪还挂她电话,她真以为他不来了。「这……这三位是?」
杨婶好奇的看著三个不明身分的女人。
「我的女朋友,叫焄緁。」若渊拉起焄緁的手说。「这位是我爸的女朋友,叫思辰,然后这位……是于岚。」
至于身分他就跳过没介绍了。
他猜想于岚应该也不想以秦康豪的前妻身分登场吧,而且杨婶应该是记得她的。
「喔,你们好。」
杨婶朝她们各点了下头,眼神有多停留在于岚身上,心头十分纳闷她怎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跟秦康豪他们一块到来。
他们和解了吗?
杨婶满心困惑。
「夫人、老爷,少爷跟小少爷来看你们了。」杨婶走到韩明凌的轮椅旁,执起她的手,欣悦的道。
韩明凌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床上的秦邦雄张起眼了。
见他醒了,秦邦雄毫不留情的说,「拿根棉花棒,去採他口中的细胞,作鑑定。」
若渊瞟了父亲一眼,眸中有著不以为然。
人来都还没打个招呼,就要採口腔细胞,也太无情了。
「爷爷。」若渊上前,笑看著秦邦雄,「我来看你了。」
「若渊啊,」一看到若渊,秦邦雄立即露出慈祥的笑容,「你来啦?」
「你现在有没有好点?」
「嗯。」秦邦雄稍微点了点头。
早先他人差点过去,是医生把他救回来了,虽然恢复意识了,但情况仍是不佳,医生也说过随时有可能再出状况,下次不见得救得回来,叫他有甚么要交代的,赶快说一说。
律师已经来过一趟,他手上的钱产早已做好安排,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就是觉得自己还活得不够久,年轻时不怕死,老了,胆子就变小了,对时间有更多的奢求。
秦康豪不耐烦若渊在那边拖拖拉拉,见桌上的置物盒裡有盒棉棒,便走过去取出一根,抓起秦邦雄的下巴,硬要他张嘴。
秦邦雄因为难受而挣扎。
「爸,你在干嘛?」若渊连忙出手阻止秦康豪。
「你不是说我不敢,现在到底是谁不敢?」秦康豪斜眼睨他。
「这是要做什么?」秦邦雄不明所以。
他嗓音虚弱,浑身上下都泛著疼,刚才秦康豪钳住他下巴的行为,让他嘴巴痛到差点要张不开。
「我要知道他是谁的种!」
「若渊是你的孩子啊。」
「搞不好是你的,栽来我头上。」
「要是我的,我才不会栽到你头上。」秦邦雄怒道,「我巴不得……巴不得有个像若渊一样贴心孝顺的孩子。」
「我会变成这副模样,是谁害的?」秦康豪冷哼,「你当初做那种事,就没把我当作是你儿子!」
「那又如何?」秦邦雄讥嘲的望著秦康豪,「是你不中用,生不出孩子,我是帮你!」
「你……」
秦康豪扬手想打人,若渊连忙出手阻止。
「生不出孩子?」若渊错愕的看著他。
「对,」秦康豪以鱼死网破的决绝道,「医生判断我生不出孩子,所以你不可能是我儿子!」
「不可能!」若渊摇头,「我妈不可能说谎的。」
「你们别浪费时间吵架好吗?」于岚不耐烦道,「该採的检体快点採一踩,拿去鑑定,别浪费无谓的唇舌。」
「你最没资格讲话。」秦康豪抬首怒瞪著于岚。
「你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又有什么资格大小声?」于岚反唇相讥。
秦康豪怒而准备上前揍人,杜思辰跟若渊连忙阻止。
「我觉得她说得对啊,吵架是能吵出结果吗?赶快去鑑定吧,谁的孩子一鑑定就可真相大白了。」焄緁附议于岚。
「忘恩负义的小贱货。」秦康豪怒斥焄緁。
「你对她有什么恩?」若渊不以为然道,「不要侮辱我的女朋友。」
「你们现在是联手起来弄我一个是吧?」
「康豪。」杜思辰用力握住他的肩,「你冷静一点,我们把该做的事先做一做,要吵,等结果出来再吵好不好?」
秦康豪望著杜思辰不发一语,纠结的眉头显见情绪上的挣扎。
但他终究还是听她的,未再找人吵架了。
杜思辰忙把一旁的椅子端来,让他坐著。
「我去叫护理师过来处理。」于岚道。
她就怕这些外行人自己弄,到时又出问题,不知道要怪谁。
一群情绪化的男人!
她没好气地走出病房。
外头刚好有个护理师经过,于岚向她说明了一下,请她帮忙。
「刚才那是谁?」秦邦雄问。
「你不知道她是谁?」秦康豪冷嘲,「你还是老了,连二十年前的姘头都忘了。」
秦邦雄虽然身体已经虚弱,快要不行了,说话都是虚弱的气音,但他骄傲自信、不可一世的神态,不因重病而稍减。
「我姘头一堆,你说哪个?」
听到爷爷的话,若渊眉头一蹙,担忧的望著奶奶。
韩明凌依然是毫无动静的坐著。
若渊不由得想,也许失智也是一种幸福吧,至少不用听到她丈夫说出这种残忍伤人的话。
「于岚,我那跟你乱伦的前妻,你不会忘了吧?」
仍望著奶奶的若渊意外发现韩明凌抬起头来了。
回病房的于岚看到韩明凌抬头,而除了若渊没人注意到这事,她快步走到韩明凌前方,一屁股就坐在床上,看著那眼神混浊的老妇人,低声一笑。
「你要装傻装到甚么时候?」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二十年前的真相
韩明凌的肩膀几不可见的一震,头仍垂著,状似没听见于岚的讥嘲。
「你想对我妈干嘛?」秦康豪手怒指著她,「滚开。」
「秦康豪,你真是我见过最噁心的男人了!」于岚转过头来斥骂。
秦康豪面颊抽动,恨不得上前暴打她一顿。
杜思辰见他要起身打人,连忙製止他。
「你们别这么剑拔弩张,」杜思辰受不了这间病房充满暴戾的气息,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冷静一点好好谈,好吗?」
「我跟她会有甚么好谈的,乱伦的淫妇。」秦康豪痛斥。
「呵。」于岚怒极反笑,对著杜思辰劝解道,「我劝你,最好离开这个男人,他不仅不能保护你,他还会伤害你,当他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于岚,你再说,我杀了你!」
于岚与秦康豪互瞪,房内气氛紧绷,像充满了高气压,直到护理师进来,才稍微和缓了些。
护理师帮他们做了採口腔细胞的动作,并放入密闭的夹链袋内,写上了受检验的人的名字。
「是要给我们的医院检查吗?」护理师问。
「我有认识的,」秦康豪平声道,「给我就好。」
林医师的学生会比较快交件,交给一般的医院至少要三个以上的工作天。
「噢。」护理师将夹链袋交给他。
秦康豪打了电话给林医师,问清楚他学生开的检验所在哪,再打电话请了快递过来。
护理师走了之后,房内彷彿因为门关上,空气无法流通的关係,气氛又开始紧绷高涨。
若渊观看了众人一圈,走来祖母身边。
「奶奶,你愿意说话吗?」
「你奶奶失智了,你不知道吗?」秦康豪没好气。
「你真的失智了吗?」于岚冷嘲,「二十年前,你也总是一副不言不语的样子,每个人都说你得忧鬱症,也有人说你那时就已经是初期失智了,可是我看你在构陷我一事,倒是神智清楚,为了你们秦家,牺牲我一个,我还听说,你出钱让我去美国,这种昧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于岚猛地将韩明凌的下巴抬起,「你说啊,你出了多少钱给我啊?」
那看不出来是否回视她的眼眸滑下了两道清泪。
那两道泪水震惊了秦康豪的胸口。
于岚回过头来,却不是看著秦康豪,而是看著杜思辰。
「你可以理解吗?我当时被我公公下药迷姦,我婆婆为了她的家庭和谐,为了不要失去她的宝贝独子,硬说是我勾引公公,早就不知上床多少次,而我的丈夫却一丝半点都没相信过我,明明他爸爸花名在外,连自己的外甥女都敢上,但他却还是信了他母亲的话,相信是我勾引在先。二十年了,仍然坚持我是乱伦的淫妇。换做是你处在那样四面楚歌的环境裡,要怎么活?」
屋内一时凝重的沉静。
「你到现在还说这种话?」秦康豪难以置信的摇头,「我亲眼看到你跟我爸在我的房间做爱……」
「是我下了药没错。」秦邦雄蓦地笑了出来,「你连自己的女人情况有异都看不出来,我每次想到你那天暴怒的模样,我就想笑。」
众人吃惊地看著秦邦雄。
「你!」秦康豪瞪著秦邦雄,拳头紧握,要不是杜思辰拉著他,他早就朝那张嘲笑的脸挥下去了。
「我没有办法……」韩明凌气弱的出声,语气哽咽,「我已经没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
「妈?」
「我的丈夫是个丧尽天良的浑蛋,但如果康豪知道是他爸下的药,他这么爱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带著你走……他那时的产业都是他爸给的,走了就什么都没了……我也没儿子了……所以我只能说是你勾引他的……我是不得已的……」
秦康豪震惊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他竟然是被他妈给阴了!
于岚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犯错的是他爸,帮凶是他妈,而他呢,是个无情无义的大浑蛋,却自怜自艾的认为自己才是唯一受害者,过了二十年的荒唐日子,糟蹋无数女人,结果竟是一场错!
韩明凌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旁的杨婶连忙扶著她。
她虽然脚步艰难踉跄,但并非无法行走。
她走到秦邦雄床边,俯视著结缡将近五十年的丈夫。
「都是你的错……」枯瘦的双手猛地掐住秦邦雄的脖子,「我本想弄死你,竟被杨婶发现抢救回来了,这次,谁都不准救!」
韩明凌眼眶暴怒发红,用尽她最大的力气狠掐下去。
「都是你……都是你……」
「夫人,不要这样……」杨婶惊慌的拉著韩明凌的手,痛哭道,「杀了老爷,是犯法的……」
「让她掐,」于岚哈哈大笑,「你早在二十年前就该掐死他了。」
「奶奶!」若渊衝了上去,强硬拉开韩明凌,对著面色痛苦的祖母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啊啊……」韩明凌虚弱的倒坐在床上,痛哭失声。
「咳咳……」面色潮红的秦邦雄咳了数声,勉为其难顺了气。
「我妈弄不死你,换我来!」
秦康豪一把揪起秦邦雄的衣领,将他拖下床。
摔落在床下的秦邦雄痛得大叫,被硬生生扯落的点滴针头更是拉开了他的肌肤,血流了满手。
于岚冷眼旁观,其他人手忙脚乱地阻止。
秦康豪本就力气大,虽然受了伤,但气到已经失了理智的他更是力大无比,连若渊都阻止不了他。
「哈囉,请问有人叫快递吗……」快递小弟傻眼看著眼前混乱的景象,地上的血迹斑斑更是让他惊骇,迅速倒退一步。
「有!」焄緁迅速抄起放在柜子上的受检品,塞到他怀裡,「麻烦你了,要多少钱?」
「会员八十,非会员九十。」快递小弟呐呐回应,犹豫著是否该叫警察。
「一百给你不用找。」焄緁不忘解释,「他们在打架,都是认识的,那个血……血是针头掉了的关係。」
「是吗?」
「对,谢谢,再见。」
焄緁将快递小弟推出去,当著他的面将房门关上。
她回头东张西望,看到会客区的花瓶,当机立断拿起,从秦康豪的头上砸了下去。
秦康豪闷哼一声,倒了。
「康豪!」杜思辰飞快蹲在地上,检视他的状况。
「呼!」焄緁重喘口气,抹汗,「他还活著吧?」
「焄緁,你怎么这么莽撞!」杜思辰抬头轻斥。
看母亲不怎么生气,人应该还活著。
「我们这么多人阻止不了他,也只能以暴製暴了。」焄緁耸肩道。
杜思辰无奈的横了她一眼,请若渊帮她一起把人扶到沙发上,也把秦邦雄扶回床。
混乱总算平静了,可大家却都是默默的,看著房间内某个点,不晓得该说什么。
总算把自己的冤屈洗白的于岚大踏步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在地上喀喀作响,清脆有力,就像她的人生不因为这项污点而停滞,她萎靡过、怨恨过,但她还是站起来了,选择到了异国开始新的生活。
「于岚。」若渊追了出来。
于岚停步回首。
「对不起,」他深深一鞠躬,「我替我的家人跟你道歉。」
「与你无关。」于岚淡声道。「不过你要小心,你那个女朋友不是简单的,你如果敢背叛她,会死得很惨。」
她猜如果当年她的角色换成焄緁,可能会把秦邦雄、秦康豪等人的小GG都剪掉也不一定。
她当年也有起过这个衝动,也真的实行了,只是好死不死,韩明凌进来了,阻止了她,哭著跟她道歉,还说什么会跟秦康豪解释。
结果呢,她傻傻的被骗了,那女人到她儿子面前,竟推个四五六,说是她先勾引公公上床的,还拿出秦邦雄拍的影片,因为上头没有标示日期,两个人又都是身无寸缕,就诓说是之前拍的,证明他们不是第一次上床了。
她当时真的好想杀了秦家人,每日每夜都想著这件事。
她最恨的不是秦邦雄跟韩明凌,而是秦康豪。
因为爱得深,所以恨得也重。
后来是她在美国工作的学姊邀请她去美国散心。
无所事事的閒晃两个月,兴起了再次进修的念头,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读了一个博士学位,认识现在的老公,结婚有了小孩,。
但这件事,她一直没办法忘记,只是埋在心深处,假装没见到。
现在还她清白了,她并没有爽快的感觉,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惆怅。
若渊淡淡一笑。
「我希望以后你们家的人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可以跟我保证这件事吗?」于岚的语气十分认真严肃。
「路上的偶然相遇算吗?」
「那请不要跟我打招呼。」
若渊点头。
于岚转身便走,头也不回,连声道别也没有。
她把恨放了,以后大家就是陌生人了。
再也不见。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求婚
由于秦康豪的头前不久才受过重伤,虽然焄緁砸花瓶的动作并未让他见血,杜思辰还是不免担忧,刚好因为秦邦雄手臂流血而请医生过来处理,也就顺便检查一下秦康豪的伤势。
医生说只是肿起来,但预防有脑震盪,还是要多严密观察,卧床休息别乱走动。
秦康豪不到半小时就醒了。
他醒来之后,并未出现任何情绪化的举动,相反的,他异常安静,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隻开口说了句,「回去吧。」就未再张过嘴了。
他临走前,连看都未看自己的父母一眼。
回来之后,他也不曾开口说话,躺在病床上,双目瞪著天花板,杜思辰默默陪著,心裡知道他铁定不好受。
从他们三人与于岚的争吵之中,她已经可以理出脉络,是秦家负了她,若是秦康豪相信她的话,这段婚姻不会走到决裂的地步,但他原本就是个多疑的男人,更何况他的老婆真的是跟公公上床了,当下急怒攻心,压根儿无法正常思考,再加上母亲的证词,于岚因此被判了死刑。
他心中必定十分悔恨。
也许他现在正在思考怎么补偿前妻。
一旁的若渊点了点她的手臂,指指外头,意思是有话要跟她说。
焄緁也跟了过去,三人来到安全梯。
「你不用担心于岚,」若渊开门见山道,「她不可能跟我爸复合的,而且她已经有家庭了。」
「我不担心她。」杜思辰微垂粉颈,「就算她还没结婚,她也不会跟你爸复合。」
「那就好。」
若渊就怕她胡思乱想。
杜思辰担心的是秦康豪,她不知道他会做出甚么样的打算。
想来真是好笑,她可以看出于岚的个性不会吃回头草,却对秦康豪没有信心,或许这就是因为关心则乱吧。
「我也觉得她不会跟秦康豪复合的。」焄緁附议,「她看起来就是很厉害的样子,我将来也想像她一样当个菁英份子。」
穿著高跟鞋,昂首挺胸走在路上,永远都是游刃有馀、态度从容,多令人嚮往啊。
「你可能要等下辈子吧。」若渊毫不留情的泼她一桶冷水。
「你敢看不起我!」焄緁火大的打了他胸口一下。「等著,将来我成为杰出人才、优秀人物时,你想见我一面还得预约。」
「口气真狂妄,我就等著。」
「哼。」焄緁完全无视若渊语气中的讥嘲,双手环胸,昂著头,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杜思辰被这对每天不吵就会嘴痒的小冤家给惹笑了。
「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的飞机呢,别睡晚了。」
「不,我们先暂时不出国了。」焄緁看了一下若渊。
若渊点点头,「我们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就这样出国也不放心,而且我爷爷目前状况很难说,所以我们想至少等医生说爷爷状况稳定再出去。」
「嗯,那又得麻烦你表姨了。」这样一再出尔反尔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係,我有大概说明一下,表姨说学校的事她会去处理的。」
「他表姨好可怜,天都还没亮就被电话叫起床。」焄緁面露同情。
「我忘了有十二小时的时差。」他隻想说赶快把事情交代一下,免得来不及。「对了,我想你也不用担心我爸爸。」
若渊突然又把话题转回去。
杜思辰微微睁大眼,表达困惑之意。
「他不是个多情的人,我还记得以前我爷爷有说过,他小时候有被奶奶带去算过命,说他非常的无情,所以他喜欢上一个人会非常专一,但一旦惹火他,他也会很绝情的离开,打死不回头,就算跪著恳求、自杀都没有用。」
但这次情况不一样,是他负人在先。
杜思辰默默想著。
她知道若渊是在安慰她,所以没有将心裡话说出来,而是温柔的笑著点头。
「你们方便去买个晚餐吗?」杜思辰看著外头的天色道,「这么晚了,怕餐厅关门了。」
他们回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快七点了。
「好。」
焄緁与若渊一块去买晚餐。
路上,焄緁调侃若渊,「没想到你家这么迷信,那有没有带你去算命?」
若渊斜睨她一眼,「怎么可能。」
焄緁一愣,「你说谎!」
「也不算说谎啊,我爸不就那个个性吗?」
「我看你乾脆改念心理学系,去摆摊算命,应该也会赚蛮多钱的。」
「那种小钱我才不看在眼裡。」若渊不屑一哼。
「跩!」焄緁狠狠撞了他一屁股。
「不过我算得出你将来虽没当菁英的命,但是有嫁给菁英的命。」他咧开嘴笑。
「白痴。」焄緁翻了个大白眼,小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杜思辰回到病房前,特地绕过去于岚父亲的病房。
她没看到于岚,而于父正在睡觉,一旁的看护也在打瞌睡。
她轻轻关上门回去,这时的秦康豪已经坐起来了。
「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杜思辰关心询问,就怕他真被焄緁打出脑震盪。
秦康豪看向她,「你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杜思辰点了下头,「于岚的事吗?」
「帮我把她父亲转到头等病房去。」
他想不出什么弥补她的方法,他手上最大的资源就是金钱了。
杜思辰思考了一下,摇头,「我不觉得这样做,她会接受。」
「没做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在想,对于岚来说,不要介入她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秦康豪眯眼看著她,「是你希望我不要介入她的生活吧?」
杜思辰心口一凛,「我没有这么说。」
「我对她有难以弥补的愧疚,所以我现在只能尽我所能,能给她多少就给她多少,就算把我家产全部奉送出去都是应该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
「你又不是她,你们的个性天差地别,你怎么可能猜得出她的想法!」秦康豪怒道,「叫你去做就去做,别囉嗦!」
杜思辰咬住唇,压抑满眶泪,「好,我现在去办。」
杜思辰迅速转身,偷偷擦去滑落脸颊的泪水。
「思辰。」秦康豪霍然叫住她,「抱歉,我现在很乱,刚才凶了你是我不对。」
杜思辰摇摇头,「没关係。」
「你过来。」
杜思辰把眼睫上的泪水都抹乾淨了才回身。
「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秦康豪看著她湿润的眼珠子,晓得她刚才哭了。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小脸压在胸口。
「你说得对,她肯定不屑我的弥补的,都二十年了,她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我该做的就是不要再去打扰她。」
「嗯。」
他抬起小脸,在粉唇上啄吻了一口后问,「你会怕吗?」
「怕什么?」
「怕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会让它发生吗?」杜思辰反问。
「我想我爸应该没那个能力了,他连下床都不行了。」
杜思辰破涕为笑,「那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一直担心著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情。」
「是什么?」
「怕你离开我。」
杜思辰错愕的张大眼,「怎么会是我?」
「我老实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不是因为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吗?」
「不,是因为我信任你。」
杜思辰凝著眉头更不懂了。
「因为于岚的事情,不只让我恨透了女人,也不相信女人有所谓的坚贞,唯有你打破了我这样的坚持。」
杜思辰望著他,突然觉得有些羞惭。
他相信她,可她却一直对他有著怀疑,怕他会变心,怕他将来会爱上别的女人,甚至怕他会为了于岚跟她分手……
所以他刚才说要弥补于岚时,她的情绪才会反应这么激烈,轻易的就掉了眼泪。
她的不安全感,从来都是自己给的。
秦康豪鼻头亲暱的蹭著杜思辰形状优美的鼻尖,端详著柔美的脸庞,一个衝动涌来,脱口而出——
「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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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4 06:11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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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衝动(微H)
杜思辰因为突如其来的求婚而傻愣住了。
嫁给……他?
秦康豪一见她怔忡,竟没有马上答应,立刻霸道的说,「你隻准说愿意。」
「我得想……」
「不准想!」
大手箝製下颔,把那还傻楞楞的小脸拉过来,封缄小口,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体内泛起骚动、浑身发烫才放开。
秀丽的双颊被吻得嫣红,水眸带羞,更添一股娇美。
「这两天就先去登记,」指腹轻摩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后续婚宴什么的,再慢慢商量讨论。」
他要让她先成为他合法的妻。
「为什么这么急?」
「早一点当我老婆不好吗?」微眯的乌眸透著些许杀气。
「不是……」她踌躇的抿了抿唇,「总觉得你有其他考量。」
在这个敏感的时机点,突然跟她求婚,她总觉得怪怪的,只是说不上来怪在哪儿,所以应该是欢欣的心情,却被疑云给笼罩。
「你想太多了。」秦康豪轻点杜思辰挺俏的鼻尖,「就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衝动。」
「这个衝动是因为于岚而起的吗?」
秦康豪闻言轻愣。
杜思辰凝望著他,神色温柔,「你不用担心我会觉得不舒服,我知道你对于岚肯定会有浓厚的歉意,而且她也不会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这个悔恨恐怕要缠绕你一辈子,你又担心我会介意,所以才急著想给我一个交代,让我安心,我说得对不?」
秦康豪微垂长睫,须臾才道,「不是。」
「那是为什么?」
「于岚的事跟你的事,两者的考量是分开的,你别搅和在一起,胡思乱想。我只是想,」他抬眸,「给你一个保障。」
杜思辰未语,只是端凝著他。
「婚姻的实质意义,不就是给对方一个保障?如果另一方挂掉的话,至少生活上……」
小手轻柔摀住解释的唇。
「不会的。」她摇头,眸中覆盖一层薄薄泪雾,「你会一直陪著我的。」
她宁愿一无所有,也不要失去他。
秦康豪啄吻了下柔润的掌心才拉下柔荑,轻轻握上。
「我当然会一直陪著你,但现实方面我也得为你考虑,要不然怎有资格说爱你。」
杜思辰浓睫轻颤,感动的泪珠儿滑落。
她从没想过,真有一个男人会愿意为她百般付出。
她温婉靠在健壮的胸口,轻叹道,「你为我考虑这么多,可是我好像都没有能为你做的。」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能给的太少了。
「你只要爱我就好。」
他秦康豪什么都不缺,隻缺一个女人真诚无暇、坚贞忠诚的爱。
经过身边亲人的背叛,杜思辰的爱对他来说更是意义重大。
她填补了他心上的缺口,这是其他人做不来的,她不仅让他有了牵繫,也不再活得自暴自弃,对未来毫无指望、无所无谓的人生,有了想活得长长久久的希冀,就只是因为想陪著她走完这辈子,不让她孤单寂寞。
「而且,我也让你遭受不少磨难,就让我拿一辈子补偿吧。」他抱紧怀中的娇人儿,「这次你该说好了吧?」
「嗯。」她轻轻点了头,嘴角有难掩的幸福笑意。「好!」
两个曾经身心遭受到重创的男女,冀求的也不过是单纯的爱与陪伴罢了。
秦康豪捧起那不及巴掌大的小脸,深深吻著了她,为他的誓言,盖下承诺的印鑑。
他们没发现房门曾经被拉开过,又被匆匆关上。
是买了晚餐回来的若渊跟焄緁。
开门的是若渊,一发现屋内瀰漫著不容许任何人打扰的绮情气氛,立刻把门给关上,一旁未看到房内景象的焄緁还一头雾水,不解他干嘛关门。
「我们走吧。」
若渊拉著焄緁的手就往外走。
「晚餐还没拿给他们耶。」
「他们现在应该不需要晚餐了。」
「为什么?」
若渊斜睨老是状况外的焄緁。
「你跟我做爱时应该也不希望有人在旁边递饭吧。」
焄緁闻言一愣,随即脸红。
「什……你看到什么了?」
「还没开始,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只看到秦康豪正要拉起杜思辰的衣服,他就赶忙把门关了。
「那就让他们饿肚子吗?」
做爱只会消耗能量,不会增加热量吧!
「我们两小时后再回来吧。」
「为什么你爸受重伤,脑子裡还想著那件事啊?」
连受伤时也满脑子精虫,秦康豪根本整个人都是精虫做成的吧。
「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医生已经说明日就可出院了。
「我如果受重伤,根本不想动。」
「你不用动,我来就好。」
「你……你也是满脑子精虫,果真是父子!」
秦若渊忽地将她压在牆上,「你敢说你不爽吗?」
「我……我才没有……没有爽……」焄緁红著脸支吾。
「那我就在这边试试你到底有没有爽。」
「别别,这裡是医院。」怕他真的来,焄緁紧张地喊。
「不是医院就可以了吗?」
「我没有这么说!」焄緁严正否认。
若渊轻轻一笑,低头含著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舔过敏感的耳廓,焄緁浑身颤起了一阵激灵,小腹深处窜出一道快意,小穴已然微湿。
焄緁的五官几乎皱在了一块,身子紧绷,脸撇向旁边,却没有将他一把推开的动作,若渊随即了然她有感觉了。
身子挡在有人来往的走廊外侧,他掀起裙子的另一侧,大手直接伸进内裤底,果然如他所料,淫水都流出来了。
长指乘著穴口的湿意,直接伸进小穴,按压微澎的穴肉,焄緁惊喘一声,红著又羞又气的小脸,慌忙抓著他恣意的手,嗔道,「你在干嘛?等等被人看见!」
「不会的,有外套遮著。」
「什么……唔……」
圆润的指尖直接捻上敏感的蕊点,画圆揉磨,陡升的快意使得焄緁大腿抖颤,不自觉得往两旁张得更开,更方便他的入侵。
别按压那个地方啊……
她在心头尖叫著,却无法阻止。
「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不爽。」
他加快了捻磨的速度。
「不要……」
焄緁头靠在他的肩上,呼吸急促,心跳剧烈,胸乳紧绷,乳尖都已经挺翘起来了。
「说你是爽的,我就收手。」
拇指揉上已然发硬的阴蒂,那儿亦充血肿胀,指尖一按上就快意四射,让她身体发软,不得不埋在他的胸口,以防娇吟洩漏。
「……」焄緁说不出话。
怎么能……怎么能做一半就停下?
抽送的手指捣弄出大量的淫水,内裤底都已经湿透了。
高潮的前浪在他的指尖下聚集,再一会儿就要爆发开来了,她才不要……他在这个时候收手……
「还是你其实很想要?」
另手隔著毛衣,突然大力掐上乳房,焄緁呜咽一声,瘫倒在他怀中,大口大口喘气,无法动作。
高潮了,可是她的小穴还痒著……
还没满足……
她竟然也已经变成这么淫荡,常想著男人大鸡巴的女人了吗……
「爽吗?」他莞尔笑看时不时就爱嘴硬的女孩。
焄緁待体内震盪的潮流较为停歇,才怒而抬首,「不爽。」
「还想再来一次喔?」这嘴跟鸭子一样硬。
「……」
「你说什么?」她嗫嚅在嘴裡,根本听不清楚。
「没进来怎会爽!」红著脸轻喊完,她迅速转身逃跑。
「小坏蛋!」
若渊轻笑,追了上去,扣住皓腕,将人拉进无人的厕所裡,直接脱下裤子,将粗大的鸡巴,一举强力戳入湿透微颤的小穴内。
「呜呃……」小手用力捂著嘴的焄緁爽悦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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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渊抓起她的脚扣在腰上,好让他的阴茎能进得更深,直抵上子宫颈口。
「啊……啊呀……」
纤臂环扣粗颈,贝齿咬著手臂想要遏止淫声洩漏,别被外头的人听去了,可在体内乱鑽的肉棒像是不让她好过似的,硕大的龟头在柔软敏感的入口处左右鑽动,爽得焄緁微微吐舌,口角隐约有难以控制的唾沫,哀哀淫叫不止。
若渊两隻大手拉高粉嫩富有弹性的臀瓣,腿心处的软肉因此绷得紧紧,感觉更为强烈。
「老实说,爽不爽?」
「嗯……啊……」
见她迟迟不回,八成是嘴硬的老毛病又犯了,若渊腾出一手,夹击她硬挺得像颗树果的阴蒂。
那儿早就膨胀著无数快意,他手指这样一捏一掐,焄緁的嘴角肌肉就无法用力了,咬不住手臂,叫得好不欢快。
「啊……爽……爽啊……哈啊……哈啊……」
纤腰不自觉得扭摆,难以言喻的舒服已经叫她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外头是否会有人进来,淋漓畅快地欢喊,扒开他的衬衫,裸裎的胸乳贴上他炽热的体肌,硬得发疼的乳尖模著他硬实的肌肉,又疼又爽快,双眸已然失神,沉沦于爱慾高潮之中。
「不这样就不老实啊?」
若渊低笑一声,蓦然抽出湿透滴著淫水的肉棒,小穴一阵空虚的焄緁立刻发出抗议的嘤咛。
若渊将她转过身来,单脚跪在马桶上,手握著一旁的扶杆,圆润的雪臀朝著他。
他轻轻一拍,命令,「翘高一点。」
焄緁娇嗔的低哼了声,尚未满足的小穴倒是老实的抬高,那儿已是一片泥泞,耻毛都沾染著浊白秽物,多得还会往下滴。
若渊将小穴拨开,被肏得殷红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淫水一缕一缕的被推挤出来,像做水灾。
若渊弯下膝盖,把青筋缠绕因而显得狰狞的大屌对准淫荡的骚穴,先是慢慢的挤入龟头,再猛然直衝至底,敏感的肉鳞哗啦啦被一举凿开,焄緁爽得尖叫。
她喊得时候,小穴夹得特别紧,贪图快意的肉棒衝刺得更凶猛,她也叫得更肆无忌惮了。
「你太大声了。」
不用进到厕所,就能听到她「悽惨」的喊叫声。
若渊脱下她悬在手臂上的胸罩,将罩杯当口罩罩上她的口鼻,再缠绕绑起来,淫声果然小了不少。
若渊低首,只见那被他狠狠抽插的小女人,胴体赤裸,嘴巴却被内衣给绑起来,胸带绕过她张启的唇,使她无法闭口,眼睛淌著激情的泪水,活像被绑缚强暴的可怜女人,两人还是在狭小的厕所空间裡,偷偷摸摸的进行不可被人知的羞耻事,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若渊更为兴奋,拉住她一撮长髮,逼迫背对著他的焄緁头不得不抬起。
焄緁的头皮因而发著疼,可她的嫩穴又被顶得爽,两厢刺激之下高潮更是凶猛。
啊啊……好痛……好爽……舒服……再快、再大力一点……哈啊啊……
被绑起来的嘴呜呜咽咽的喊著痛快,汹涌的淫水被大力抽干的肉棒捣成泡沫,一坨一坨的落在马桶裡。
「干死你这个小荡妇!」若渊凶狠的低吼著秽语。
啊……干死我吧……
快!
干死我啊……
焄緁手抓著扶杆,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乳头摩擦铁杆,都把冰冷的杆子给捂热了,杆子也因为两人过度激烈的动作而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与焄緁被锁住的淫叫声相应和。
有人进来了,若渊放缓了抽势,待人一出去又是一阵大力顶弄,焄緁被肏得脚软腿痠,靠著铁杆也站不住,若渊便让她坐上马桶,拔下绑在嘴上的内衣,将依然硬挺湿漉的阴茎戳入她口中。
瞬间,焄緁的口鼻内满满的都是欢爱的淫糜气味,她轻咛一声,舌头还来不及动作,他已经在她嘴裡抽送起来。
「唔唔唔……」
他每一次都顶在柔软的喉头深处,引得她想呕吐,牵引了舌头,反而舔拭了敏感的柱身,给了他更多的欢畅刺激。
他舒服的喘息,抓著螓首,狠而急的快速抽插,最后口爆在她嘴裡,满满的浓浊精液就算她不慎嚥下了一大部分,还是有不少淌出了嘴角。
胸腔剧烈的起伏,一时也觉得累的若渊把焄緁拉起来,换他坐在马桶上,而焄緁则坐在他的大腿,靠著水箱休息。
过了好一会,焄緁才问,「你觉得你爸……我妈完事了没?」
讲到自己的妈妈跟个男人做爱的事,焄緁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也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正视自己的母亲也是个女人,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就像她也是迷恋著若渊的大肉棒,做爱的感觉太舒服了,年轻的身体容易衝动,只要动作稍微亲暱一点,小穴就痒了。
「不晓得。」若渊抽出卫生纸帮两人擦拭腿间的秽物。
「你爸都中年人了,应该不会很久吧。」
若渊耸肩,「他不是那种年过四十只剩一张嘴的一般中年人。」
「是喔?」
准备穿衣服时,焄緁才发现她的内衣不仅湿了,还变形了,根本就不能穿了。
「吼,你又毁了我一件内衣!」焄緁嗔道。
「谁叫你喊得那么大声。」若渊掐了掐嫩颊,「坏了就别穿了。」
焄緁瘪了嘴,仅套了毛衣的胸部,乳尖激凸得特别明显。
若渊把她的外套扣子扣好,捏了捏软乳,确定看不出激凸才放手。
两人提著已经冷掉的晚餐回病房,开门之前,若渊耳朵先贴在门板上凝听裡头的动静,焄緁见状也照做。
病房内传来隐约的呻吟声——
「啊……康豪……别弄那裡……啊……别吸啊……啊呀……」
焄緁脸难为情地红了。
「四十男人健壮如虎。」若渊的微笑裡多少有著调侃意味。
「没想到你十七岁的男生,还比四十七岁的男人不重用。」焄緁故意酸他回击。
若渊立刻凝了眉眼。
男人就受不得那方面被挑战。
「那我们再继续!」
若渊反手扣住皓腕,准备把她拖回去厕所。
「不——」焄緁连忙拉住他的手,死死的拽著。
若渊回首斜睨,「敢说不敢当啊?」
「我哪有!」焄緁撇嘴,「我是……我不要在厕所裡了。」
「嫌窄吗?」
「废话!」
若渊坏坏的一笑,拉著她搭乘电梯下楼,在寂静无人的停车场,把人办了。
天地开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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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渊像是为了证实他的能耐不比父亲差,硬是在停车场把焄緁又是摆弄了整整一个小时,害得她不仅腿心湿漉漉的一片,两条腿也流满了淫水,包包内携带的卫生纸不够用,隻好先拿内裤擦拭,再赶忙到医院地下室的便利商店买了免洗内裤顶著。
两人再次回到病房,入进前,不忘先确定一下裡头有没有异声,确定什么淫糜的声音都没有,才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开。
病床上,秦康豪搂著杜思辰正在睡觉,两人睡得挺熟的,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买回来的晚餐已经凉了,他们拿到备膳室加热后,才回来叫醒两人。
「妈,吃饭了。」焄緁轻摇了摇杜思辰的肩头。
「唔?」杜思辰揉了揉眼睛,从秦康豪怀中抬起头来,微笑,「回来了?」
「嗯。」
杜思辰坐起身,拿过女儿递过来的晚餐。
一旁的秦康豪也醒了,「几点了?」
「九点多了。」若渊回。
「买个晚餐到这个时间?」秦康豪不悦道。
焄緁抗议的嘴方张,若渊立即出声截断,「我们回来时你们在睡觉。」
杜思辰脸庞出现不自然的晕红,大概也猜到可能被两个孩子发现他们关在病房裡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为了顾及大人的颜面,才装作不知情。
秦康豪倒是没想那么多,「饭呢?」
他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还好他们买的是羊肉烩饭,再加热反而更入味,秦康豪一口气就吃了半碗,从他进食的速度可见这男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难怪卧床期间还是可以翻云覆雨。
秦康豪吃到碗底朝天时,一旁的杜思辰才吃了一半。
他抽了纸巾抹抹嘴,当众宣佈,「我跟思辰决定结婚了。」
正在滑手机的焄緁手一震,手机「匡哴」掉到了地上。
杜思辰没料到秦康豪竟然猝不及防的就宣告了,也是一脸错愕。
她还想著要慢慢的告诉焄緁这件事,就怕她不肯接受,没想到秦康豪竟然来了这一手。
「我不会叫你爸的。」焄緁瞪大眼。
她打死也不认秦康豪当爸爸。
「我也不会当你是我女儿。」秦康豪鄙夷的一撇嘴。
「那你还说要娶我妈!」这男人没诚意!
「我隻说要娶你妈,没说要你当我女儿,这两件事本来就不衝突。」秦康豪好整以暇道。
焄緁生气的瞪他一眼,旋来母亲身边,「妈,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你相信他真能给你幸福吗?」
杜思辰望著女儿,温柔笑道,「我怕的是无法给予他能相提并论的幸福。」
「你可以的!」秦康豪用力一搂心爱的女人。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闪了,若渊隻好低头装喝水。
「妈,虽然我不愿意,但是他说要娶你,却没当我是女儿,你不觉得是自相矛盾吗?」
人家不是说爱屋及乌?
没有这般胸襟的男人,她才不信能给母亲幸福呢!
她在这世上最爱的是自己的妈,母亲能幸福比什么都要紧,但是她不信秦康豪,他搞过那么多女人,还开了酒店,手上一堆年轻漂亮的妹,难保哪天不会移情别恋。
「我如果收你当女儿,你跟那臭小子就别想在一起了。」
「你在说什么?」现在又拿若渊当藉口?
「你想搞乱伦喔?」秦康豪夸张地摇头,「有没有伦理道德啊,跟哥哥搞乱伦乱来,世风日下啊。」
若渊别过头去,以免被发现他刚才差点把水笑喷出来。
「什……」焄緁娇颜瞬间红豔,跟煮熟的螃蟹没两样。「我又……谁知……怎么……」
「你是结巴了吗?」秦康豪取笑,「怎样?还是你想当我女儿,不想当媳妇?」
「我又没说要嫁给他!」
焄緁娇羞的一跺脚,转身「逃」出病房。
秦康豪,一胜。
跟个小姑娘计较的秦康豪骄傲地抬起下巴。
「既然你们要结婚了,婚宴什么时候办?」若渊问,「美国还去吗?」
秦康豪点头,「去,明日出院先去登记,后续的事以后再说,把人送到美国去,我才能安心。」
「刚结婚就要分隔两地?」捨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秦康豪握住杜思辰的手,自她的神色中,看得出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分开,但为了她的安全,不让她成为他的弱点,伤害到她,再痛再难过都得忍。
「我知道了。」若渊思忖了下,「既然如此,就把飞机时间都订在后天吧,我们三人一起走,路上有伴。」
「我可以晚点再去。」杜思辰忙道。
「就后天。」秦康豪断然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就早点过去吧,不要再拖了。」
每拖一天,他的心就不安一天,就连登记结婚这事他也打算秘密进行,除了他们四人与户政事务所人员,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杜思辰咬著下唇,泫然欲泣。
「那我跟焄緁先回去了。」
一向懂得看眼色的若渊离开病房去找焄緁。
焄緁并没跑远,她就站在病房外头,甚至能听到裡头的交谈。
若渊将门关好之后才说,「反对吗?」
「我妈说好就好了。」焄緁低著头,心情不豫。
她母亲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一个因她而分开,一个因她而结合,这两个都未让母亲幸福,所以这次,她不要干涉母亲的意向,不要让自己又再次成为左右她决定的罪魁祸首。
她希望她能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即便那个男人她一点都不认同!
大约明白她此刻想法的若渊握住她的手,她亦轻轻回握。
等电梯的时候,她想到了件事,「等回到家我就要拟协议书,叫秦康豪签,要他保证这辈子都不准辜负我妈,不准养小三,不准有其他女人,不然就叫他……叫他赔一千万给我妈!」
「才一千万?」若渊嗤笑,「你心也太小了。」
「不然……一亿?」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故她说得有些心虚。
「要我,就要他把所有的家产都拿来赔。」
「所有家产?那大概是多少?」
「不晓得,几百亿吧。」
「……」焄緁当场石化了。
「这么点钱就把你吓傻了。」若渊轻嘲。
「什么叫这么点钱?不然你有好几百亿吗?」焄緁恼羞道。
「我将来如果继承我爷爷的产业,至少上千亿吧。」
焄緁再度石化。
「你可是把上了个高富帅呢。」若渊手靠在焄緁的肩头,好不得意。
「我又没有把你。」话可要说清楚啊。
「是我自己黏过来的。」若渊大方承认。
「你……」焄緁害羞的嗫嚅,「喜欢我什么啊?」
「你在床上很浪!」
「最好是!」焄緁怒揍了他数拳。
这男人就会在气氛浪漫的时候泼一桶冷水。
「电梯来了。」若渊笑握住持续追杀过来的小拳头,包裹在掌心,藏于身后,「全部,我喜欢你的全部。」
「嗤!」焄緁心底高兴表面还是装出不屑的样子,「敷衍。」
「我知道你很开心,别装矜持了。」
「才没有……」意识到电梯裡的人都在偷瞧他们,焄緁忙压低音量,「臭秦若渊,等等有你好看。」
他一点都不介意在床上给他好看。
若渊呵呵轻笑,笑得焄緁莫名的头皮发麻。
然而,就在那晚,秦邦雄过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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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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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终章(正文完)(H)
若渊等人接到电话已是半夜的事,急匆匆赶到医院,秦邦雄的肌肤几乎已经摸不著暖意。
「是怎么回事?」若渊质问杨婶。
他们昨天下午离开时,秦邦雄情况还挺好的,还可以跟儿子吵架,怎么会突然人就去了。
杨婶眼神游移到一旁,面透著些许不安,强自镇定道,「我……我半夜起床上厕所时,发现老爷状况不对劲,然后护理师也进来了,夫人……夫人说别救了,让他去吧,别再受折磨了。」
「是怎样的不对劲?」
「没……没呼吸。」
若渊看向奶奶,韩明凌跟以往一样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双眼无焦距,像是在发著呆。
莫非……是奶奶所为?
若渊很难不做此猜测。
虽然没讲清楚,但是秦邦雄上次的病危,似乎也是奶奶趁杨婶不注意企图掐死夫婿,只是被抢救回来,这次她乾脆要求放弃急救,不再让作恶多端的丈夫苟活于世。
这间医院也是秦邦雄的投资产业之一,也因此,秦康豪不管是生病或是被刺,都不愿来此医院就诊。
若渊知道就算医生心有疑虑,也不会随意告诉警察,他也没打算揭穿,只是最疼爱自己的爷爷过世了,不管秦邦雄曾经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错事,他隻认他对他的好,私心裡仍希望他能多活几年,至少看到他娶妻生子。
他跪在床前,握著爷爷冰冷的手,痛哭失声。
焄緁蹲在他身边,环抱著他的腰,默默垂泪,静静地陪著他。
过了好一会,秦康豪来了。
看到这辈子最痛恨的人死了,心上竟没有任何痛快感。
他瞪著秦邦雄惨白的脸,好半晌不说话。
「叫葬仪社的人来处理。」秦康豪说完就走了。
韩明凌直到这时才抬起头来,凝望著儿子的背影,一道悔恨的泪落了下来。
她错了。
她以为只要让于岚背了公媳乱伦的锅,就不会失去她唯一的儿子,却没想到不仅儿子的心照旧远离,甚至痛恨著父亲,埋怨著母亲,一个家彻底分崩离析。
秦邦雄的葬礼在十天后举行,若渊出国的事因此又耽搁了下来。
秦邦雄在生前早立好遗嘱,所有的产业皆由若渊继承,在他满二十岁成年之前暂且交由生前替他管理公司的经理人继续经营,但必须按月向若渊传送财务报告,若有重大变动也必须经由若渊的同意。
部分现金交给信託,是维持韩明凌生活的基本费用。
他的遗嘱上,一个字也未提到秦康豪。
而这父子孙三人的DNA报告在秦邦雄过世当天出炉了,秦若渊确实是秦康豪的亲生儿子,秦邦雄是他祖父,不容质疑。
为了处理遗产继承、了解秦邦雄手上产业现况等繁琐事项,若渊又多待了一个月才出去,而早在秦邦雄葬礼结束的隔天,他们就先把杜思辰母女先送出去了,毕竟若渊也无法预料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国,不想耽误焄緁的功课,加上秦康豪顾虑杜思辰的安危,好说歹说,才让她们两人勉为其难搭上飞机。
若渊一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立刻迫不及待的出国跟焄緁会合。
虽然才一个月不见,但竟有恍若隔世之感,一向倔强的焄緁在机场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紧紧抱著若渊,哭得无法自己。
她也在这时才明白,自己早已深深爱上这个又贼又坏的大男孩无法自拔,等待他过来美国的时间冗长得难以忍受。
若渊虽然受到感染,眼眶也微湿,但仍不忘调侃她,「升格为爱哭包啦?」
「才没有!」焄緁狠揍了他一拳,继续哭。
杜思辰笑看著两人,眼神有些落寞。
她也不是未在暗中期待,秦康豪会与若渊一起过来看看她。
当只有若渊一个人出现在入境大厅时,心下无法不失落。
「你爸最近怎样?」杜思辰问。
「他很忙,不过身体健康,不用替他担心。」
「嗯。健康就好。」她上前拍拍女儿的肩,「我们回家再继续哭吧。」
焄緁抽抽噎噎的抹著眼泪,揉著鼻子,一起回位于郊区的家。
不知道是否在山上别墅待久的关係,杜思辰已经不习惯城市的喧嚣,宁愿住在郊区的独门独院小房子,温馨而悠閒。
秦康豪本意请个僕佣帮忙,但她认为房子小不需要,园艺的事她也自个学著打理,早上跟焄緁一起搭校车去语言学校上课,下午两母女一起打扫家裡、煮晚饭,尝试跟邻居打交道,聊天增进语言能力,倒也悠哉惬意。
时间过得飞快,半年时间过了,这中间秦康豪来过美国两次,不过都是待了两、三天就得回去了。
他看起来比以前杜思辰在台湾时还要忙碌,人瘦了不少,八成也没好吃好睡,杜思辰不免担忧,询问要不要回台去照顾他。
「不用啦!」秦康豪亲亲心爱的女人,搂著她躺在廊下的躺椅上,眺望晶莹的满月,「再忙一阵子就会忙完了,到时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休息。」
「那你一定要记得吃饭,别饿著了。」
「放心。」
秦康豪将美人儿搂紧,一闻到她身上的清淡体香,跨间又是蠢蠢欲动,深吻嫩唇的同时,大手自长裙内侧溜了进去,把内裤底拨到一旁,露出肥满的两片阴唇,轻磨娇嫩的内侧,捏起阴核左右捻揉,快意使得杜思辰全身发烫,大腿主动夹上他的腰,小手亦鑽进他的衬衫内侧,揉著他胸口的两颗小石子。
「唔嗯……」小穴淫水已经氾滥,湿透了腿根,她喘著气,纤腰已经扭了起来,小穴磨著他的掌心,把他的手掌也染得一片湿淋淋。
秦康豪把人翻过身背对著他。
他抬眼,可以看到隔房邻居的二楼,屋内灯是亮著的,可看见有人行走的身影。
没一会,灯熄了。
他啮咬著杜思辰的耳,杜思辰发出愉悦的呻吟,他低声窃笑在她耳畔道,「邻居把灯熄了,会不会是在偷看?」
「不会吧……」秦康豪的手指已经进入她膨胀的小穴了,每一寸穴肉均涨满著快意,轻轻一压就快意四射令她呻吟不止。「不然我们回房。」
毕竟她也没把握邻居是否看得见他们这边的情景。
「我想先要你一次。」
他撩起后面的裙子,露出两团绝美的丰满臀瓣,劲腰下沉,硕大的分身抵著湿润的小穴,淫水多到他往上轻轻一顶,就滑进了湿滑紧暖的骚穴裡。
巨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入狭小的方寸空间,粗大的冠首推开紧闭的甬道,她的小腹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推挤著裡头的空气,在他一个猛然的急顶入底,发出「噗啾」的羞耻声。
不安分的两隻大手自腋下绕到前方,鑽入夏日轻薄的T恤内,掰下两块柔软罩杯,乳头已经硬了,他捏起两颗小果子狎玩,快意在娇躯内衝撞,杜思辰脸颊泛著情慾的嫣红,唇上娇吟连连。
「一段时间没用,小穴更紧了……」夹得他好爽啊。
这小穴就算他之前日日肏弄数次,也不见任何鬆弛,她只要一觉得舒服,穴肉就会发紧,实是难得的名器。
杜思辰被他的大力摆弄捅得说不出话来,上方的纤腿主动弓起来,长裙滑溜到了腰际,交合处的淫糜景象就无所遮掩了。
只见秦康豪那巨大深紫的大肉棒不断在娇嫩的骚穴内进出,花肉已被肏红,当他退出时就被翻了出来,淫水淌了满腿,裙子都濡湿了。
他让杜思辰高潮了三次之后,将人一把抱起,边走边顶,从后门进入厨房,将人放在流理台上又狠狠要了一次。
这个时间,孩子们都在房间裡,不过就算真的被看到了,秦康豪也无所谓,他根本没有羞耻心,就杜思辰会觉得不好意思,秦康豪打定计画,以后要让大家养成在家裡各处想肏便肏的习惯,就算在孩子面前也照样来,反正他们自己也一样肏得凶啊。
他之前告诉过若渊,秦家的男人很难让女人怀孕,所以不用客气,直接无套中出吧,不用算什么安全期了,万一真怀出了孩子,才是可喜可贺,要不避孕到认为可以养孩子的时候,说不定到死也一个屁都敷不出来。
自此之后,保险套公司就得不到他们秦家的钱了。
打定了主意后,他没把杜思辰带入房间,反而是在客厅裡头,剥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要她趴在沙发椅背上,抬高粉臀,让他自后方大力贯入抽插。
「孩子……会听见……唔嗯……」
听见又怎样,不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吗?
他来美国的时候,绝对是把杜思辰从早玩到晚的,连学校都不去了,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秦康豪将纤腰扣得更紧,衝撞得更为大力,让她嘴巴的功用只有淫叫,无法抗议反对或製止。
悬在半空中的丰乳晃得急,秦康豪一把抓住,在掌心中掐揉变形,全身上下佈满快意的杜思辰已经没法思考了。
「啊……嗯啊……啊呀……」
她尖喊著高潮,小穴一颤一颤地抽搐,卖力吸著秦康豪的肉根。
秦康豪猛地一使力,撞进子宫内。
「呀——」杜思辰尖喊,浑身颤抖,潮吹的透明液体喷洩。
子宫内十分柔软,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子宫颈却又夹得他几乎快洩了,更别说阴道内侧收缩得有多猛烈,他畅快地大吼,摇著臀,在子宫内一阵乱鑽。
「啊呀呀……」快意太凶猛了,杜思辰不仅是双眼失神,甚至已经翻了白眼,嘴角流出失製的唾沫,粉臀随之狂扭,已从被动改为主动求欢。
「爽啊!」秦康豪红著眼,咧著大大的爽快笑容,疯狂顶弄红肿敏感得随时就会高潮的小穴。
毫无克制的欢爱声传进另一边的房间裡,正在看韩国爱情剧的焄緁完全无法专心,脸儿微微泛红。
若渊凑过身来,手一搁上她的腰,纤躯就忍不住颤了下。
「他们玩得可真爽。」若渊低声笑道。
「他们……很久不见……」焄緁咬著唇,大腿下意识紧拢在一块,抗拒体内的骚动,「哪次……哪次你爸来时不是这样……」
「嗯哼。」若渊视线低落在她胸口,「你激凸了。」
勃起的乳头连内衣都挡不住。
被看穿的焄緁一个恼羞,举起ipad想打人,眼明手快的若渊迅速拦截,手臂运劲,将人压在床上,ipad飞下了床,萤幕上的男女主角还在缠绵热吻。
「我们也来。」他说著已经掀开焄緁的衣服。
「不——」她红著小脸,死死拉住上衣。「我不要!」
因为听到母亲的欢爱声,而跟男人做爱,这也太……太羞耻了啦!
「我不信你上面这张嘴,」若渊点了下粉唇,猝不及防伸进水玉图样的内裤裡,「下面这张都发大水了。」
连裤底都溼答答的一片,还说不要?
「秦若渊,我不要……唔……」长指猛然鑽入溼透的水穴,焄緁闷吟一声,吞下了后续未出的抗议。
若渊轻笑一声,动手脱起焄緁身上的衣物。
焄緁狠瞪他一眼,口嫌体正直的把他的衣服以粗暴的方式脱了,握著手指无法环起的粗硕肉棒,放进体内。
没一会,房内也响起了销魂的吟叫声,与客厅裡的相互应和,直到半夜才歇息。

两日后,秦康豪回台,接下来又是对杜思辰而言,折磨苦涩的漫长等待。
算算时间,之前秦康豪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来美国一次,可是这次已经快五个月了,还没听说他要过来的意思。
当然他也没冷落她,晚上一定拨空跟她视讯,也告知因为太忙,实在无空过去。
杜思辰自是不敢任性的要求为难他,可只是隔著萤幕说话,碰触不到肌肤,感受不到体温,吸闻不到他身上的好闻气息,她寂寞啊。
孤单的晚上只能靠著他留下的情趣玩具,抚慰空虚的小穴,却无法满足。
苦苦等候了六个月零三天又五个小时,秦康豪终于来美国了。
杜思辰开心的抱著他,泪水难受控制的流了满腮。
「这次你会多停留几天吗?」杜思辰充满希冀的问。
就算是一天也好,她的思念满涨到无处可去啊。
「不会。」秦康豪轻轻摇头。
「噢。」杜思辰难掩失落地垂下眼睫。
「我不会多停留几天,因为我不回去了。」
「什么?」杜思辰抬眼,怕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而不敢多话。
一旁的焄緁跟若渊同样满脸不解。
「我已经把台湾的产业都处理掉了,所有的资产都移转到美国来,以后就要在此落地生根了。」
因为他的产业牵涉到黑白两道,加上他又有不少手下都要安置妥当,所以处理起来更是费神,再加上要把资金移转到其他国家帐户裡,才会花了这么多时间。
「你真的会留下来不走了吗?」杜思辰欣喜的泪涌出。
「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不走了。」秦康豪笑道。
「好……太好了……」杜思辰抓著他的衣衫,竟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焄緁与若渊相视一笑,上前轻拍杜思辰哭得颤抖的背脊。
「我说,你们该办婚礼了吧?」焄緁插著腰质问,「我可不允许我妈偷偷摸摸的嫁给你啊。」
「干,你什么时候出口才会有好话?」秦康豪翻了个白眼。
「怎样?不认帐吗?」
「谁说我不认,我打算去拉斯维加斯办婚礼!」
「拉斯维加斯是赌博的地方,小孩子怎么可以去呢?」焄緁不以为然的瞠目。
「你都几岁了,还小孩子!」
「我才十八耶,赌场要二十一岁才进得去。」
「思辰呢?」若渊不管吵架的两人,直接问杜思辰,「你想去哪办婚礼。」
「我都可以,不办也行……」
「不行!」焄緁与秦康豪异口同声。「婚礼一定要办!」
难得意见一致的两人互瞟一眼。
「婚宴是新娘子主场,还是让新娘子决定吧。」若渊提议道,「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去哪办。」
「我……」
众人屏气凝神等待。
「想在家裡办。」
焄緁与秦康豪垮了肩。
果然是杜思辰会说出的想望啊。
「那就在家裡办吧。」若渊笑道,「办个温馨的小婚礼。」
「嗯。」杜思辰甜甜的笑了起来。
「那不然这样吧,在家裡办婚宴,然后再去拉斯维加斯的教堂结婚。」秦康豪建议道。
「我看你是想去赌博,看女人跳钢管舞吧?」焄緁一脸不屑道。
「你给我闭嘴!」秦康豪真想拿针线缝了焄緁的嘴。
小赌怡情,他忙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日没夜的,想好好放鬆一下,有何不可?
「那就照你的意思。」杜思辰点头道,「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教堂结婚,在家裡办婚宴。」
秦康豪开心的搂著杜思辰,同时抛给焄緁一个得意的眼色。
「啧。」焄緁弹了下舌,「我们也要跟喔。」
「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去赌博的地方?」秦康豪吐槽。
「我不能进赌场,但可以看秀啊!」她这个电灯泡当定了。「而且我妈的婚礼我怎么可以不去。」
「我们四个都去。」杜思辰以安抚的语气道,「我希望我的婚礼,焄緁跟若渊都可以来参加。」
「顺便见习一下将来怎么结婚嘛。」已经抓住焄緁脸皮薄这点的秦康豪很爱在这点取笑她。
焄緁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康豪竟然会以为若渊不是他儿子?
他们根本一个样嘛!
嘴巴都坏得跟毒蛇没两样!
「我、我才十八,干嘛结婚!」焄緁又因难为情而恼羞了。「我们走了啦,我肚子饿,要吃饭!」
「走吧。」
秦康豪搂著杜思辰,若渊握著焄緁的手一起走向停车场。
车子是若渊开的,所以秦康豪跟杜思辰坐在后座。
路上,杜思辰望著秦康豪,不知不觉又眼眶湿濡。
「怎了?」秦康豪轻轻揩掉粉颊上的泪。
「只是……觉得太幸福了,好像梦一样。」
好怕这番幸福突然就会消失了。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看会不会痛?」
「好啊,你掐。」小脸迎上前。
秦康豪没掐她,倒是狠狠吻住她,离开时咬了嫩唇一下。
「疼不疼?」
「疼。」她点头,欣喜笑道,「所以是真的。」
秦康豪蓦然吸了口气,「我好饿。」
「餐厅大概再二十分钟就到了。」怕他饿坏,杜思辰忙道。
「饿的是这裡。」
秦康豪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间,那儿正突著一座小山。
杜思辰小脸微红,轻声道,「吃完饭就喂饱你。」
「你说的。」
秦康豪扣住下颔,又是一个热烈缠绵的吻。
「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分开了。」他承诺。
「我也不会跟你分开。」泪眼闪烁著幸福的光芒。
他们会陪著彼此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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