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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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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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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走错路的报复(微H)
秦若渊与焄緁初到澳洲时,就有很多同学询问他们的关係,毕竟男帅女娇,自是引得许多注意。
面对同学的缠问,焄緁都只是傻笑带过,主要也是因为她英文对话能力不好,同学的连珠炮追问,她常是有听没有懂。
而若渊的回答几乎都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全都推给了焄緁。
焄緁只会尴尬傻笑,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大家看这两人同进同出的,举止亲暱,就把他们俩归类为男女朋友了。
当同学问焄緁有关于若渊的行踪时,常把「男朋友」三字直接代入。
譬如:
「你男朋友在哪?」
「我有事要找你男朋友……」
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焄緁下意识就会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当人家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又没有办法解释,最后隻好默认了。
好憋屈……但又好像没那么委屈。
她自己都搞不太懂了。
若渊张开眼时,就看到焄緁正以複杂的神色望著他,他投以疑问的一瞥,焄緁立刻别开眼,看向别处,脸上升起怪异的赧色。
她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若渊肘靠著浴缸上缘托著腮,伸过脚来,脚掌贴上焄緁的腿心。
焄緁惊喘一声,握住他的脚踝,「脚很髒耶!」
「我洗过了。」若渊嘴角扬著轻浅的笑意,脚拇指推入粉色的肉缝,狎玩尚肿胀的阴蒂。
「喂——」刚刚身体才欢爱过一回,挺敏感,他脚这一弄,就有感觉了。
瞧她绷紧著脸,一副强抑忍耐的样子,若渊乾脆把脚趾头戳进了湿润的嫩穴裡,戳刺柔软。
他竟然用脚……
焄緁生气的瞪他一眼,视线移落到他跨间半软的阴茎。
只有他会用脚吗?
一向秉持输人不输阵的焄緁脚掌往他的阴茎大力踩了下去。
狠劲在脚掌即将碰触到皮肉的刹那收了回来。
踩太大力万一受伤还要送医院,澳洲可没健保,她才不想在债务上多添一笔不必要的医药费呢。
但不出一口气又不甘愿,所以她还是踩了,力气不大,像是在用脚揉他的阴茎。
唔。
若渊感觉到一阵舒服。
他一定不知道她这是在为他足交,瞧她一脸生气又伴随著得意的样子,八成以为她在「报复」吧!
真是单纯又可爱。
觉得隻踩一脚不够力的焄緁用两隻脚掌把他的性器夹起来,嘴裡发出「哼哼」的恶意笑声,像戳洗筷子一样,来回搓揉。
噢。
若渊咬唇低叹。
爽。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窒息式性爱(H)
焄緁不晓得她这样做,反而让若渊觉得舒服极了,卯足了全力,脚掌搭配脚趾头,把玩著阴茎,直到它越变越大了,才发现不对劲。
它高高耸立在她的脚掌之间,硬梆梆地像根棍子。
浴水已经涨到淹过臀部的高度了,她玩弄阴茎时也带动水声,噗咙噗咙,很色情。
她有些傻地瞪著那根硬挺,模样粗大、挺健,蘑菇般的龟头红润光滑,温度比浴水还要高,烫著她的脚掌,子宫情不自禁微微颤动,小穴也痒了起来,想要它在里头驰骋,想要热烫的精液射在花宫深处,暖暖的充斥……
她用力甩了甩头,甩掉脑中的绮思。
一定是因为澳洲太冷了,这两天又下雨,寒得沁人,冷冷的身躯才会想要肉棒的温暖。
见她不明原因的傻在那,在穴口勾弄的脚趾头,更往内侧挤,指甲刮过上层的壁肉,有点疼,她嘤咛一声,微蹙了蹙眉头,腿根下意识紧缩,把侵入者给夹了起来。
「干嘛夹我脚趾头?」若渊还是托腮的閒适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体内的热潮汹涌、情慾奔腾,「小穴又想要啦?」
他更为用力的一戳,焄緁生气的拉住他的脚,人往后退。
「想要的是你吧!」她指著那根高挺的肉棒,「变……变这么大!」
「那是你把它变大的。」若渊邪佞一笑,「玩成这样,是这么想再来一次。」
「才、才没有……」
结巴,就表示了心虚。
若渊的视线瞟向她的双腿间,一道比浴水浓稠的水液已经在水中荡漾,可见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淫水满到流了出来。
若渊放下托腮的手,人往前倾,阴影覆盖在焄緁的身上,她张著大眼,盯著伏在上方的男人,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
「直接来?」
龟头已经抵著小穴入口,花肉兴奋地颤动,将前端包覆了起来,像张小嘴吸吮著他敏感的马眼。
焄緁没有回应,只是别开眼,双颊染著淡淡的绯红,这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若渊将肉棒挤进窄小的粉穴,焄緁压抑的喉头吐出一声闷吟,小手抓著浴缸两旁的扶手,眯了眼,屏住气息,直到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呼吸才跟上他的频率,浅而重的喘息。
若渊将两条纤腿高举,分别放上左右两侧浴缸上缘,大张的腿心更方便他的挺入。
他低头咬上粉唇,软舌主动的缠进他口中。
她嘴一向硬,但是欢爱时,倒是无法背弃身体的本能,腰弓起,媚穴往上挺,迎合著他每一次的进出。
「唔……啊嗯……」
随著进出频率的加快,焄緁吟叫得更为激烈。
他突然放开她的唇,唇角勾上一抹奇异的笑,蓦地,手压上她的锁骨,将她的脸沉入水面下。
「咕嘟……」
氧气慌乱的在水中变成泡泡,惊慌失措的她将他的下体咬得更紧,他毫不受撼动的将她死死压在浴缸底部,水中的氧气泡泡快速变小变少,而在小穴中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猛。
吸不到氧气的焄緁胸腔像要爆炸般的绷紧,心跳急促的似要撞破肋骨。
她快死了!
这念头跃起的瞬间,猛然高潮,身子像在水流中飘盪,鬆软舒畅得难以言喻。
意识黑沉的刹那,若渊将人拉了起来,覆唇渡了口气进去,焄緁霍然张眼。
「你……」一张口就忍不住大力咳嗽,每咳一下,小穴就把他的肉棒狠绞了一下。「差点……杀死我!」
「爽吗?」
她瞪著他,没说话,就当若渊嘴角扬笑时,她猝地抓著他的肩,翻身爬到他身上,将他骑在身下,两掌压著他的头,浸在水中,小穴套弄著肉棒。
「爽吗?」她恶狠狠地问。
他没有回应没有挣扎,任由水夺走他的呼吸,封闭他的氧气,闭上眼睛,肉体承受接近频死的快感,疯狂的血流在下体汇聚,爆发了出来。
激烈的热潮猛地射向她的花壶深处,焄緁哀叫一声,强猛的浊流引发强烈的高潮,粉躯软软的倒下。
若渊睁开眼睛,抱著焄緁坐起身。
玩得太过火,不小心内射了。
不过焄緁的mc前天刚走,今天是安全期,应该不用太担心。
拔出肉屌,白稠的精液流了出来,这一缸浴水算是报废了。
他拔掉水塞,打开上头的花洒,把两人身上的秽物冲洗乾淨。
自花洒落下的水珠像雨,焄緁偎在他怀中,慵懒得不想动。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开口,「喂。」
「干嘛?」
「除了还钱以外,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不再做你的奴隶?」
「有啊。」
「什么方法?」
她张开眼,看著他形状优美的润唇。
他低眸瞟她,「不告诉你。」
焄緁白了他一眼,「说废话!」
「聪明点,自己去找答案。」
焄緁生气的起身。
「不理你,我要去睡觉了。」
她跨出浴缸,拉下架上浴巾擦拭身体。
若渊走来她身后,唇靠上耳朵。
「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焄緁转头想啐他一句,不料却撞进他温柔的眸子裡而失神。
在她怔忡的时候,若渊不忘坏心眼的补上最后两字,「奴隶。」
双颊瞬间泛上恼羞红艳的焄緁,火大的将浴巾丢上他的头,「去死吧,坏蛋!」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回国
八月底时,若渊跟焄緁回国了。
秦康豪开著车子载著杜思辰到机场去接人。
回程的路上,坐在后方的两母女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路笑声不停,明明几乎每天晚上都视讯的,还是有那么多话题可聊。
相对的,前方驾驶座跟副驾驶座的两父子则是一路沉默,若渊不是滑手机,就是看著窗外,除非焄緁的话题聊到他,或是杜思辰询问他问题,他才会转头回一下。
途中,他的手机跳出了一条讯息,他看著「已有眉目」四个字,嘴角隐约勾著若有似无的诡谲微笑。
秦康豪单手握著方向盘,一手靠著车窗,双眼注视著前方路面,心底则是不断的怨叹,尤其后方的笑声越响,他的白眼就翻得越多。
两个电灯泡回来了,好日子没了!
八月份,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刘爸跟刘妈来上班的日子寥寥可数,不过薪水还是照领,开心的放著有薪假,清洁公司也暂时不用来清扫了。
他跟杜思辰则是过著无人打扰的欢快愉悦生活。
住在山上独栋大别墅的最大好处就是——每天衣无寸缕,也不怕被邻居瞧去。
当然,他还是有在工作的。
基本上能视讯、电话解决的,就视讯、电话解决,若非得亲身到场,那天刘妈就会回来工作,把家裡清扫整理一番。
其他时间,他跟杜思辰就像处于热恋中的情侣,黏得像谁在两人身上涂了胶水,跟连体婴没两样。
不过杜思辰跟他不一样的是,他的人生就是工作、酒跟女人,十分糜烂不健康,但她是有生活情趣的。
还记得八月中的某个下午,她兴奋的说当晚有英仙座流星雨,那天晚上是高潮,她一定要上顶楼看。
老实说,他听到「高潮」二字,隻想到做爱那件事,把他的女人顶弄到全身颤抖,但她指的是一个小时可以出现30—60个流星,最大的活跃期。
流星雨出现的时间预计是半夜三点,两个小时前他才把她肏完睡下,一个半小时后闹钟响了,他听到身边的女人下了床,不知在忙什么,等她将他摇醒时,正好是两点五十五。
他打著呵欠随著她到顶楼。
在地板中间亮著一盏小灯,地上铺著野餐垫,上头摆有点心跟饮料。
原来她在忙这些东西。
看个流星雨也弄得像野餐一样,真是服了。
因为睏,所以他直接躺在她的大腿上,偶尔睁开眼,就看到她双掌合十,一脸期待的仰望星空。
模样纯真,像个期盼圣诞老公公出现的小女孩。
三十五岁的女人了,怎么还能这么可爱呢?
心头悸动,他拉下螓首,啄吻润唇。
可才吻没两下,她就把他推开了,疯狂的拍著他的胸口,急切的嚷,「流星流星,快起来!」
他有些不太甘愿的坐起来,头靠在她纤瘦的肩膀上,果然看到黑压压天空中,掉下了几颗流星。
「快点许愿。」她虔诚的再次双掌合十,嘴中喃喃,双眼绽发希望的光

他才不相信,几颗死掉的星球,可以帮人类实现愿望。
不过他喜欢看她认真的模样,便将耳朵凑近,听听她许了什么愿望。
她祈求著世界和平,希望世界不要有纷争,希望她的女儿日子过得快乐、健康平安,希望若渊心想事成,当然其中还有包含了对他的祝愿。
当是在选世界小姐啊,还世界和平咧。
而且她许了不知多少个愿望,就没有一个许在自己身上。
白痴、笨蛋、傻!
既然她不为自己许愿,那他就为她许吧——虽然他一点都不相信这东西有用!
他竖起了单掌,叽哩咕噜的唸著。
可能是因为他有点吵,干扰了她,杜思辰好奇转过头来问他,「你许什么愿望?」
「世界和平。」
她笑,「一点都不像你会许的愿望。」
嗤,世界有动乱的话,他要怎么日夜埋在她的温柔乡裡,他可是百分之两百的诚挚。
「还有……」
她睁著好奇的眼等著他回答。
「会有个叫秦康豪的疼你一辈子。」
灯光虽然昏暗,但他还是看到她的小脸红了,从双颊红到耳根,连颈脖都泛著红光,贝齿轻咬著下唇,面露娇羞,喜不自胜的甜美模样像野餐垫上的小蛋糕。
嗯,他顿时饿了。
血糖好像有点低,需要来点甜食。
于是他一口叼住香甜柔软的嫩唇,喂了舌进去,细细舔过檀口内的每一处柔软,吮尽蜜津。
她身上仅著薄薄的睡袍,腰带拉开就曲线毕露,丰满的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侧颈一块殷红是他吮下的,乳头已经敏感到稍微一点刺激,就会挺立起来,甚至不用特别的爱抚。
他在满天的流星雨下,将他的阴茎挺入湿润的小穴,听她舒爽的吟哦,高潮的尖叫,扭动纤腰,早已忘了世界和平,眼裡心裡身体裡,只有他秦康豪。
唯一的一个。
他蓦然有些扼腕,当时应该叫她也帮他许个——「有个叫杜思辰的会疼秦康豪一辈子」之类的愿望。
这才叫有来有往嘛!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下体不觉有些紧绷了。
欸,要是昨天之前,一回到家就可以马上把她压在地板上、沙发上、厨具上……甚至洗衣机上,干个过瘾,现在只能默默忍耐……
真想帮电灯泡在学校附近买间房子,送过去住,但杜思辰一定捨不得她女儿离她这么远……
烦死了!
「爸。」
身旁儿子在回国之后第一次叫他,秦康豪仅斜睨了他一眼。
「干嘛?」
「你错过交流道了。」
「……」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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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OP Posted: 02-04 05:54 #25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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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即将被揭破的秘密
回到别墅,杜思辰帮著焄緁把行李拉到房间去。
焄緁将行李打开,除了生活用品、衣服以外,里头有大半空间堆放著她买回来要给杜思辰的伴手礼。
「这天然的保养品很有名……这绵羊油、木瓜霜很有名…」焄緁一样一样拿起来,边说明边塞到杜思辰手上去。「…还有这个巧克力很好吃、这个饼乾很好吃……」
没一会,杜思辰的手上就已经满到抱不动了。
「你怎么买这么多?」杜思辰失笑。
「我看到就想说要买回来给你,不知不觉就买这么多了。」
「那你自己的呢?」
「我的放在秦若渊的箱子裡,因为我的行李箱不够放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舌傻笑。
对于女儿即便远在国外,心裡仍常想著她,杜思辰非常感动。
「那我先把这些东西放回房间。」
「好,我帮你。」焄緁帮她抱走一部分。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杜思辰的房间前,门一打开,焄緁就傻愣住了。
这房间原来不是长这样的吧……
她诧异的退后一步,左看右瞧,确定没走错房,跟杜思辰第一天从日本回来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妈,你的房间怎么变得这么大又这么漂亮?」
哇赛,比家裡的主卧还要宽阔精緻典雅,那床大得都可以翻三圈了。
「呃……」将物品放在梳妆台上,回过头来的杜思辰力持镇定,「之前有改装。」
「哪几个房间改装了?」怎么没改到她跟秦若渊的那间房?
「就这一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另一间房用不到,所以就乾脆改成一间了。」
「是喔。」
「嗯。」
杜思辰极力笑得自然,就怕女儿发现不对劲。
幸亏焄緁就是个迟钝的,当下也没想太多,还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屁股弹动,讚叹这床真柔软舒服,一定很好睡。
「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好啊!」
可是,晚餐的餐桌上,两个男人不同意。
「你自己有房间,干嘛去跟你妈挤?」若渊第一时间就否决。
「那床很大耶,睡三个人都没问题!」焄緁决定等等就拉秦若渊去看那床有多大张。
「我改装房间不是要给你睡的。」秦康豪语气无情。
焄緁眯眼瞪他,决定不管这两个臭男人的意见,洗完澡就直奔母亲的房,没想到却看到秦康豪人就在里头,手还搭著杜思辰的腰,她立刻衝了过去,用力把他的手拉开。
「不要对我妈动手动脚的喔。」焄緁警告。
虽然觉得秦康豪人有变好了,但她还是怕他哪天脑子一个抽风,又凌虐起母亲来。
「我偏要!」秦康豪挑衅的把杜思辰整个搂进怀中。
「你走开啦!」焄緁打他的手臂,「我跟我妈要睡了!」
秦康豪张口想反击,他怀中的杜思辰已柔声开口,「今天我跟焄緁一起睡吧。」
秦康豪闭上嘴,微噘的唇有著憋屈。
就知道电灯泡回来没好事。
他哪一天不是抱著杜思辰睡觉的,今天却要孤枕而眠吗?
「我们要睡觉了,你快点出去啦!」焄緁两手掌贴在他背脊上,要把他推出去。
但她的力气对秦康豪来说弱如小鸡,根本无法撼动。
「晚安。」杜思辰温柔对秦康豪道。
这哪是晚安,根本是逐客令。
秦康豪咬了咬牙,孩子气的踩著重重的脚步离开。
焄緁在他的背后做鬼脸。
「我们睡觉吧。」杜思辰道。
「好,那我先去上厕所。」焄緁习惯睡觉前一定要先去上厕所。
进入浴室,里头宽广的让她怎舌,竟然连按摩浴缸都有。
她坐在免治马桶上,开始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但那种感觉还有些模模糊糊的,直到她如完厕,走到洗手台洗手,看到洗手台前方的平台放著一对杯子跟牙刷,那模糊的感觉倏然清明。
这间房间,不是只有一个人住。
粉拳紧握在胸口,抵著跳动急促的心脏,她走来床前,面色僵硬的问,「妈,爸最近怎样?你有跟他联络吗?」
杜思辰滑手机的指尖顿住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心碎的真相
回想起来,他们对视的神色就已经透露端倪了。
焄緁记得在出国之前,母亲对于秦康豪是具备防备心的,绝对不可能跟他靠得太近,更别说让他的手搭在腰上,动作如此自然,对视的眼神中有著火花。
更别说,母亲要秦康豪离开,他就乖乖地离开了,离开时瞪视她的眼神,不是怒,而是怨怼,好像她抢了他的东西一样。
妈跟秦康豪好在一块了吗?
不!
她想她一定是搞错了什么,母亲不可能背叛父亲的,秦康豪人那么恶劣、那么坏,就算他后来变得比较好了,母亲也不可能因此爱上他的吧?
但为什么她会如此不安呢?
她望著杜思辰突然顿止的动作,僵凝的神色,粉拳不由得颤起抖来。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杜思辰直起身,放下手机。
「你爸在忙著赚钱还债啊。」杜思辰温柔的笑著。
「那我们找一天去看他好不好?」焄緁爬上床铺,握住母亲的手,「我想爸了,我们拜託秦康豪……或者拜託秦若渊让我们去看爸爸!」
杜思辰停顿了会,语气有些沉重道,「你爸他不在台湾了。」
「那他去哪了?」焄緁急问。
「他……他在国外,说国外才能赚比较多的钱。」
「那他大概多久才会赚到足够的钱可以赎我们回去?」焄緁继续逼问。
「这就不太清楚了。」杜思辰下意识闪躲女儿直勾勾的视线。
母亲的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很心虚?
爸真的去国外赚钱了吗?
「妈,那我们应该要想办法帮爸啊,出去帮他赚钱什么的,让债务早一天解除。」
「你还要读书,不用想这些。」
「那你呢?」焄緁神色有些激动地看著杜思辰,「难道你从没有想过要怎么帮爸爸吗?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吗?」
「我当然有想过……」
「然后呢?你想到了什么?」焄緁语气咄咄逼人。
「我……我想……」
「你是不是想,只要你跟秦康豪在一起,你就不用还钱了?」
「焄緁?!」杜思辰难以置信女儿竟然这么想她。
「你喜欢秦康豪对不对?」握在杜思辰手上的十指用了力,「爸爸还在外面努力赚钱要赎我们回去,你怎么可以背叛他去跟我们的仇人在一起!你这样怎么对得起爸!」
最后一句,焄緁是哭著吼出来的。
「不是这个样子的……」杜思辰急忙想辩解。
「不然呢?」焄緁泪眼婆娑,眼神充满指控,「秦康豪为什么要帮你改造房间?为什么要为你花这么多钱?为什么要送我出国去游学?因为你已经背叛爸跟他在一起了!」
「不是的!」杜思辰反手握住焄緁的手,急切道,「听我说,我没有背叛你爸,我发誓。」
「真的吗?」
杜思辰摇头,「我……」她咬住唇闭上眼睛,须臾,下定决心的开口,「我跟你爸已经……离婚了,原因是……」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焄緁用力甩开她的手,愤恨地瞪著「无情无义」的母亲。「爸为我们做了这么多,辛苦的在外面赚钱,你在这养尊处优,还……还跟他离婚,把他抛弃,你有没有良心!」
焄緁伤心欲绝的吼完,转身衝出房间,甩门的声音震天嘎响,惊扰了房间内的秦家两父子,不约而同开门出来,离楼梯最近的秦康豪先是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接著是急追而来的杜思辰。
「发生什么事了?」秦康豪一把拽住杜思辰。
「她知道了。」杜思辰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跟罗升宏离婚,我们……在一起的事……」杜思辰拉掉秦康豪的手,「我得去追她解释清楚。」
「我陪你!」
两个人下了楼,四处寻找,未见到焄緁的影子。
「大门开著,」秦康豪指著虚掩的大门,「可能在庭院。」
「我先去问一下警卫,她有没有跑出去。」
杜思辰实在担心这裡一入夜就人烟稀少,焄緁会出事情。
警卫告知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镂花大门一直都是关上的,杜思辰才稍微放心的在庭院裡寻找。
秦若渊没有下楼去找,而是上了顶楼,开了手机手电筒,在阴暗的庭院搜索。
没多久,他看到后院游泳池旁的一个角落裡,焄緁就站在那,拿著手机贴在耳畔,当灯光照在她身上时,嫌恶的抬头,狠狠的瞪上去,满颊都是泪痕。
而也因为这道灯光,杜思辰看到了她。
焄緁正疯狂的打著罗升宏的手机,即便系统一直不断传来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声明,她仍不放弃的一直重拨。
「焄緁……」
听到杜思辰的声音,焄緁怒目瞪视,「不要过来,背叛者!」
她一直这么坚定的相信,他们一家终究会团员,没想到母亲竟然背叛了父亲!
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甚至因为生她的关係,父亲无法拥有来自自己血缘的子女,但他还是将她视如己出,而当初母亲未婚怀孕的时候,要不是父亲的义无反顾,她们母女俩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她真不敢相母亲怎么可以如此绝情无义,背叛父亲,跟了秦康豪!
那个除了钱以外,烂透的渣男!
她恍然大悟!
是为了钱吗?
跟了秦康豪就可以过上奢华的好日子,所以母亲就把情义给屏弃了?
「我没有背叛你爸。」杜思辰含泪为自己辩解,「我们……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离婚的。」
「为什么要离婚?」焄緁厉声质问。
「因为……因为你爸不想拖累我们。」
「胡说八道!」焄緁反驳,「不想拖累我们,那为什么我们还在这?要说谎也编得漂亮一点!」
「那是因为……因为……」杜思辰结结巴巴。
她一直想著要怎么不破坏罗升宏在焄緁心中的形象,而又能让她接受的方法,但被发现的太突然,她还找不著一个完美的说词,可以让她同时接受与罗升宏的离婚,还有她跟秦康豪在一起的事实。
「说不出来了吧!」焄緁控诉,手愤怒的指向朝两人走来的秦康豪,「你分明就是为了跟那个大坏蛋在一起才抛弃了爸!」
「我真的是跟你爸离婚之后,才跟秦康豪在一起的……」杜思辰苦苦解释,「我跟你爸早在三个月前就离婚了,跟秦康豪在一起是这个月的事!」
「我可以证实她说的话。」秦康豪平声道。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想骗我,门儿都没有!」焄緁吼道。
「你爸他可是……」
「不要说!」杜思辰打断秦康豪的忿忿不平。「不要说。」
「不要说什么?」焄緁严厉的瞪视他们。
「你爸在外有女人。」秦若渊双手抱胸,缓缓踱来。
「若渊!」杜思辰崩溃的转头看向直接把事实揭穿的少年。
「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有权利知道事实。」若渊冷酷地说。
「你说什么?我爸在外有女人?」焄緁啼笑皆非,「怎么可能!现在是三个人联手起来要骗我吗?」
若渊亮出手机,手指在萤幕上滑动,「还不只一个喔,要不要过来看清楚一点。」
杜思辰亦抬头看向他的手机,见到上头罗升宏与女人亲密互动的照片,心头虽已不再揪痛,但实在不想让焄緁亲眼看到残酷的事实,于是苦苦摇头,将他的手机拿走。
「来不及了。」若渊将手机拿回去。
「我才不信!」焄緁大步飞奔过来,一把抢走他的手机。
她隻滑了几张,就把手机丢还给若渊。
「这一定是合成照!」她坚定地说。
「真是冥顽不灵。」
他在档案中搜寻,找著他要的档案时,犹豫了下,抬起头来。
「你有接受事实的心理准备吗?」
他清楚焄緁的个性,她刚正不阿,有自己的信念跟正义,所以绝对无法原谅杜思辰「背叛」罗升宏。
但越刚烈的人,一旦折了,就算拉回,伤口也特别深。
「我绝对不会接受我妈跟你爸在一起的!」反对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为什么?」若渊问。
「我的爸爸只有罗升宏一个人。」
「为什么?」若渊又问。
「那还用说吗?他是我爸,全世界对我最好的爸爸。」
若渊突地笑了出来,笑裡有著无奈与讥讽,还有深沉的悲伤。
可怜的孩子。他想。
就跟他一样,曾经那么信任自己的亲人,死都不相信会遭受丢弃。
「你笑屁啊!」焄緁怒道。
「若渊,你要干嘛?」杜思辰恐惧地看著心思不明的少年。
若渊突然搂住焄緁的脖子,将人拉进怀中。
「放开我……」
在她挣扎的时候,一道仓皇的嗓音流进她耳中。
「她爸爸不是我!她是杜思辰跟别的男人生的!而且她还害我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我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做错事的锅,我不要背!」
焄緁的身子顿时凛直了。
那是……爸的声音?!
「你爸,不要你,不要你妈,他甚至希望你妈去死好换钱给他。」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熟悉的脸孔
若渊的嗓音很冷、很冷,像冰块一样冻入她的骨髓。
但那只是她情绪上的错觉,若渊的嗓音既沉又痛,当年母亲将他卖掉时的痛楚就像把锋利刀,这时也狠狠地插在焄緁心口。
但是他必须让她知道实情,否则,依她的个性,这栋大宅将永无宁日。
「你知道你妈自杀过吗?」若渊语气淡淡,但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焄緁心口挥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若渊,求你不要再说了!」杜思辰悽苦的哀求,几乎站不住,一旁的秦康豪握住了她的双肩,支撑著脆弱的身躯。
「你知道当你跟你妈在这裡当奴隶时,你爸跟其他女人在外面逍遥快活吗?」
焄緁觉得若渊的声音好空洞、好遥远,像来自几千亿光年之外。
「上次我带你回家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外遇的对象。」
「不要……说了……」焄緁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根本没在管债务,更没赎你们回去的打算。」
「不……」
「你们不是抵押,是抵债……」
「不要说了!」焄緁猛地将若渊推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焄緁崩溃的大吼,「我不要听!我不要知道!我什么都不要知道!」
她拔腿衝进屋裡。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杜思辰抱著头,情绪同样面临崩溃,「她怎么可能受得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有其他方法吗?」若渊冷静的嗓音底下隐藏愤怒,「还是你要让她恨你一辈子?」
杜思辰撇过头去,双手掌心抵著眼。
「你不懂……」杜思辰痛哭失声,「她一直认为自己是爸爸不要的孩子,我当年就是以为她能接受,才告诉她真相,让她知道,为什么她跟爸爸的血型不同,她那段时间特别的安静沉默忧鬱,是罗升宏让她振作起来的,是他让她相信,她还有一个爸爸疼她的!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不会拖到现在,不会这么为难!」
焄緁的个性让人以为她十分坚强,天塌下来,她会奋力顶著,但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心特别软,一旦受伤害,伤口就很难痊癒。
「我知道。」若渊转身走向主屋。
「你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做?」杜思辰难以置信的低喊。
若渊没有回答,脚步坚定地离开。
「交给他吧,他心裡应该已经有底了才会这么做。」秦康豪柔声道,「我们先回房。」
秦康豪揽著哭泣的杜思辰走往主屋时,杜思辰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
「那个人……」
「什么人?」
「罗升宏身边的女人……」
杜思辰突然甩开他的手,追上正拉开大门的若渊。
「若渊,你手机借我一下。」
若渊纳闷的将手机交给她。
杜思辰迅速按了两下home键,叫出背景程式,点下相片。
她快速地滑动萤幕上的照片,指尖蓦然停驻在一张背景为昔日自宅的照片上。
她刚才突然跳出的直觉果然没错。
「这个人,」她转头将手机面向秦康豪,「不是崔璿璿吗?」
秦康豪顿时胸口一窒,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干。
「谁?」后方的若渊好奇地看著照片。「崔璿璿?我好像有听过这名字。」
「那是我酒店裡的小姐。」秦康豪惨败的脸色像正迎著地狱。
「为什么崔璿璿会跟升宏在一起?」杜思辰的语气虽没有任何质问之意,但秦康豪额角已经滴下了一滴冷汗。
若渊瞟了面色跟刚吃了一斤大便没两样的秦康豪,虽然很想落井下石,看场好戏,可是屋内还有个棘手的麻烦正待解决,就别再将气氛弄得乌烟瘴气了。
「罗升宏常出入酒店,」若渊拿回手机,「他外遇的对象有八成都是酒店小姐,崔璿璿是其中一个。」
「是这样吗?」杜思辰觉得未免也太巧了。
崔璿璿与秦康豪关係特别好,还会特地上山来对她呛声,而这个女人竟然出现在罗升宏身边……
怎么想都有猫腻啊。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在杜思辰背后的若渊朝父亲眨了下眼,转身快步进屋。
真没想到他儿子竟然会帮他,秦康豪还挺意外的。
「我老实告诉你,」秦康豪走上前来,「我跟罗升宏就是在酒店认识的,他赊帐一直没还,这帐是挂在璿璿的名义下,他继续欠下去就变成璿璿得还了,璿璿不甘愿吞下这笔呆帐,所以才怂恿他才来跟我借钱,当然也是因为他公司周转不灵,能抵押的都抵押光了,地下钱庄是他最后可行之路。」
他说的理由大概是一分真九分假,时间顺序是相反的,是先借了钱,然后才在他的有心安排之下,让罗升宏认识崔璿璿。
他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让璿璿去勾引罗升宏,粉碎杜思辰对婚姻的坚贞信念,谁知道竟然会反扑到自己身上来,差点毁了好不容易得到的爱情。
虽然不想承认,但因为两父子的关係不好,反而让若渊的说词成了支撑谎言的绝佳利器。
没若渊帮忙,他这边也会一个头两个大。
杜思辰抬头看他,那双因为泪水洗涤而更显清澈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底处,确定他没有说谎。
秦康豪一直以来都是在八大行业赚钱,睁眼说瞎话是手到擒来,他不闪不避,坦然回视,其实心脏跳得可急了,要是杜思辰这时靠上他胸口,就会察觉不对劲。
「原来如此,」杜思辰低首,秦康豪立刻暗暗鬆了口大气,整个人鬆懈下来,原本挺直的身躯都弯了。「没想到他一直都在酒店……连酒钱都欠……」
「感叹什么?跟你没关係了!」秦康豪强硬的将哀伤的下巴抬起,「以后你看著我一人就好,不要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杜思辰凝视著他,心口虽然因为他的话而甜,但可没真的放进心底去。
她一直有著心理准备,这男人终有一天会离开她,所以她一直做好迎接的状态,才不会让自己太痛,痛到难以承受,痛到想一死了之的地步。
她握住了他的手。
现在能握著,就紧紧握著吧。
谁知道,能牵手到什么时候呢。
就由天去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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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4 05:55 #2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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