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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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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蹂躏敌军二女将

  六郎将房门关好,回过头向孟芸和林菁菁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想六爷?”
  林菁菁呸了一口口水,孟芸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满肚子坏水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装成郎中,混进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天虎呕气,让他替我看病,结果……让他对我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向小姑说出那件事,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
  林菁菁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在水中被六郎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心想: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被大嫂知道,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
  孟芸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
  六郎摆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想向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李璟,让李璟好好管教林凯华。”
  孟芸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公没有任何关系。”
  林菁菁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就是来报仇。”
  六郎哈哈一笑,对孟芸道:“林夫人,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咱们可是老栢好。”
  孟芸见六郎提起江陵城之事,顿时满脸通红。
  六郎走上前,伸手托起林菁菁的下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上次分手时候,你将你的肚兜送给我,我回到荆州后真是对你日思夜想,你是不是也想六哥了?”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菁菁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
  林菁菁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
  六郎哪里肯理会林菁菁,笑嘻嘻地看着林菁菁生气的模样,解开林菁菁胸前的麻花扣,但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射死我,但我并不记恨,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宽大?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战比较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可你非要联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就是在利用你。”
  林菁菁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
  六郎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方设法强抢民女?”
  林菁菁哪里会知道金顶寺那些事?回嘴道:“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
  六郎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到,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再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你们俩干脆都投靠大宋,六爷我正好还没有老婆,就迎娶你们俩,咱们成为一家人,也就没事了。而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作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忙遮掩,你们俩意下如何?”
  孟芸闻言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
  林菁菁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
  六郎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
  林菁菁看到六郎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
  六郎又对孟芸说:“孟芸,你和六爷可是老相好,愿不愿意跟六爷?”
  孟芸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你杀了我吧。”
  六郎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
  说着大手一伸,像抓小鸡似的将孟芸提起来。
  “你快放开我大嫂!”
  林菁菁以为六郎要杀孟芸,却见六郎提着孟芸来到大床前,然后将孟芸狠狠地摔在床上,随即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芸见状全力地挣扎,六郎哈哈笑着,将身上绑着绳索的孟芸压在身下……
  孟芸美眸蒙上一层湿气,恨声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六郎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
  “你……”
  孟芸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
  六郎压在孟芸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颤动的丰挺玉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地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
  孟芸娇靥铁青,浑身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
  “小美人,你不要闹了,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得很。”
  六郎的手握住孟芸那柔软娇嫩而弹性极佳的雪乳,使劲地捏弄着,淫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
  孟芸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六郎蹂躏欺侮那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
  六郎看了默默流泪的孟芸一眼,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脱下她的外衣,松开腰带,接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孟芸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六郎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地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孟芸那粉嫩的胸部刺激着六郎的兽欲,六郎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看到孟芸受辱,林菁菁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想和六郎拼命,她一头撞向六郎的后腰,但六郎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菁菁拦腰抱住,也压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让你开开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痛苦,好好学着啊!”
  六郎低头一口含住孟芸那娇嫩的粉色乳头,贪婪地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在上面的醉人嫣红。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我们终于又可以风流快活了,上次时间仓促,六爷没有尽兴,今日一定要好好品尝……”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芳唇微启,娇喘连连,高耸玉乳剧烈地起伏着,六郎随即挺出坚挺的龙枪。
  一看到六郎的坚挺龙枪,孟芸吓了一大跳,上一次在江陵,自己糊里糊涂被六郎迷奸,记得他的龙枪可不是眼前这样子;现在的龙枪不但坚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还隐隐有一层鳞甲状东西覆在表皮上,龙头更是如同香菇。
  凝视着孟芸,六郎寻着她那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下去。
  “啊……”
  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娇喘一声,她抬起绯红滚烫的脸颊:“不要……”
  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地压下,孟芸虽然极力抗拒,但内心却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六郎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用舌尖舔着美妇的两片樱唇,但只是这样就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那对丰硕乳房摩擦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六郎还是耐心地轻舔孟芸的樱唇,没有进一步动作。
  此时孟芸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孟芸娇羞无限,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此时六郎的色手揉捏着孟芸那亵裤包裹的沟壑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又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纤细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孟芸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反而分开双腿,让六郎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揉捏。
  六郎看着孟芸美艳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呃,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我当成荡妇淫娃啊!她不由得开口哀求:“小坏蛋!饶了我吧。”
  六郎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一下子便将孟芸那活色生香的秀美胴体拖过来。
  眼前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着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娇媚羞红的秀颈,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浑然天成的地步。
  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坚挺龙枪,直接赤裸裸、毫无隔阂地顶住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人家到什么时候啊?”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硕大,那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欲望如野草丛生般从胴体深处滋生蔓延。
  “美人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
  六郎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龙头因不停地摩擦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蜜汁,此时他突然分开孟芸两片娇嫩浅红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插入她的幽谷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肉香顿时散布四周。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啊?”
  一旁的林菁菁看到孟芸被这么粗的肉棒贯穿,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孟芸体会着六郎的抽插,只觉得幽谷甬道深处因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体内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快意的春潮。
  六郎把头一低,眼中的欲火此时更加炽烈,他二话不说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刚猛快速地抽插狠干,并忙碌而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时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乳头。
  孟芸俏脸通红,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干下去了……”
  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少妇翻转过来,用她的身体压住不停地扭动挣扎的林菁菁,这样一举两得,既可以饱尝孟芸的美味,又可以压制住林菁菁的反抗。
  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上下两路的攻击都叫她又急又痒,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进出着孟芸黏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时打量着眼下呼吸急促、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娇羞神色,令六郎一时看呆!
  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小荡妇,你真美……真的好性感!”
  说着,他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并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随即龙枪撞击,深入花心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在享受着疯狂的裹淫或是无声的抗议,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
  当六郎那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再次闯进孟芸的双唇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他的嘴唇还是再度印上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
  被压在下面的林菁菁只见孟芸斜侧着头,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孔却盈满激情的光芒,性感的小嘴轻咬着握拳的玉手,而“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发出,确实荡人心魄。
  大嫂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林菁菁心中十分纳闷。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爽快,股股春水汹涌流出,顺着大巨龙浸湿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于是他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两手紧紧抓着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来,雪白玲珑的胴体,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花心被六郎顶得浑身酥麻,孟芸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虎跃式做爱姿势和六郎粗壮的龙枪抽插狠戳,剌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屁股更不停上下套弄,像是配合又像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那硕大的龙头重重地顶入幽谷时,便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孟芸粉嫩的蜜壶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蓬门内那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叩关、直捣黄龙。六郎的龙枪在前后抽插时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六郎可以体会到两人身体相交时所产生的酥麻入心的感觉,而孟芸被奸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靥红晕,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六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
  六郎看到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上下颤动,大眼睛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请你……放开我……放开……哎……”
  六郎的龙枪趁着孟芸那幽谷甬道中流出滑又腻的蜜汁,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地包夹,幽谷甬道内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龙头上的肉冠。
  这时六郎开时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奋力抽送,同时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孟芸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并疯狂地和六郎交媾着,像是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糟蹋、蹂躏。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觉得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准备让孟芸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六郎疯狂地抽插、挤压,令孟芸在强烈的快感下,娇淫甜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一双玉手深深地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搔,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紧紧夹住火热滚烫的龙枪,一阵难言的收缩后,沟壑幽谷顿时流出大片的春水。
  此时成熟诱人的孟芸已达到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龙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巨龙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孟芸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
  六郎看着孟芸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孟芸配合着六郎,顶起沟壑幽谷,并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后顶,以迎合六郎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
  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美艳的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一前一后地晃动,春水泛滥到湿透六郎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而发出的水声以及孟芸的浪叫娇吟声充斥整间房间。
  此时孟芸粉脸酡红,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
  六郎往孟芸的沟壑幽谷里狠命地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往前挺进。
  孟芸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扭动着纤腰,并且吻得他更加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里的嫩肉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娇艳的脸上洋溢着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疯狂,进出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心,龙头进入到子宫颈里。
  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顿时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一阵猛顶,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就在刚才,六郎在即将爆发前运起七元真气。
  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声,孟芸的娇躯在龙吟声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
  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六郎满心欢喜地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芸身下的林菁菁,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插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
  林菁菁被六郎扒掉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颗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乳不甘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掩蔽住林菁菁那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摄魄,引人欲狂。
  林菁菁那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抵抗六郎的侵犯,但是随着敏感处不停地被六郎侵犯,林菁菁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复杂情绪。
  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菁菁,知道她逃脱不了六郎的强奸,然而“强奸”这个词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刚才观看六郎强奸孟芸的活春宫,让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着林菁菁,无形中又增加身体的快感,林菁菁欲火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烫发热。
  林菁菁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悄然滑落。心想:这冤家是要活生生折磨死我才开心吗?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六郎的抚摸下,林菁菁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菁菁已经被欲焰烧得神昏不清,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林菁菁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她那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着,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起真正的高潮美感不逞多让。
  林菁菁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
  林菁菁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六郎在身上移动的大手,而意志力就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荡然无存。
  林菁菁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娇喘,咬牙不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六郎对她的侵犯。
  当六郎褪去林菁菁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颤抖晃动,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识欲滴,而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下,女性的最神秘处立即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为靡丽的景象。
  林菁菁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脑内绮念顿生,眼眸迷蒙起来。
  六郎见状便上前,抱起林菁菁柔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
  林菁菁的推拒变得娇弱无力,她那敏感的胴体已经浑身发软发热,她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寻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林菁菁哭泣着,柔弱地任由六郎的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进行爱抚,接着六郎改用那粗糙宽厚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溪谷。
  感觉到林菁菁的反应后,六郎在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六郎虽佩服林菁菁的定力,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越大,事后成就感也就越大,何况从身体的反应来看,林菁菁的抗拒早已无力,只要再加点油,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菁菁娇躯不由得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她竟无法忍受地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了……啊……”
  此时林菁菁那完美无瑕的诱人身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但林菁菁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魔手不但抚上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蜜壶,逗得林菁菁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
  林菁菁完全无法想象,她的敏感地带一被六郎的魔手所碰,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来,转眼淹没林菁菁的芳心。
  在受到六郎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林菁菁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去支配。
  林菁菁体内的情欲已燃烧,即使没有六郎的挑逗,她也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林菁菁欲火焚身之际,六郎突然离开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过她,而是想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他挑起荡漾的春情,六郎不由得惊叹起眼前这一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林菁菁犹如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床上,香汗淋漓、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是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沿着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看下去,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而玉滑的粉嫩小腿下,是一对浑圆足踝。
  六郎双眼顿时射出通红的光芒。
  六郎不断在林菁菁那滑如凝脂而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攻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敏锐。
  林菁菁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是阵阵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越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身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被六郎支配,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及湿滑的桃源处。
  六郎亲吻着林菁菁湿润的朱唇,林菁菁被迫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追逐。
  林菁菁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那长达九寸的龙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借。
  六郎的禄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林菁菁那雪白柔润的玉女峰上抚摸、揉捏,坚挺的龙枪更是在她沟壑幽谷间肆意地研磨。
  林菁菁的芳心不禁又羞又难为情,但随着羞意大升,却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无法控制自已。
  六郎一边在林菁菁那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抚摸,使林菁菁哼声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光那龙枪轻点,便令林菁菁修长玉腿不由得地分开,任龙枪进入她那已爱液泛滥的桃源处。
  “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
  六郎全力一挺,那龙枪便刺入穴内。
  林菁菁顿时一声惨呼,身体如撕裂般的感觉疼得她泪水狂流:“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放开我。”
  六郎邪笑道:“我放开你,你会更难受。”
  随着六郎那龙枪步步挺进,林菁菁只觉得蜜壶被一寸寸地填满,那滋味虽然令她痛不欲生,却也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龙枪,倏地觉得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攫住她,令林菁菁“啊!”的叫出声。
  原来六郎的龙枪一挺而尽,蹂躏林菁菁的蜜穴,但痛楚过后随即涌上强烈的快感,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龙枪强撑开,紧紧地环抱着枪身,令她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六郎本来以为林菁菁未必吃得消那巨挺的龙枪,但看林菁菁破处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六郎随即动作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巨龙在林菁菁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林菁菁的嫩穴充满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龙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六郎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享受林菁菁那绝妙的处子身体一番。然而六郎这样轻缓厮磨,林菁菁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六郎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正被六郎享受。
  六郎的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菁菁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爽快呻吟声。
  此时林菁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见林菁菁如此投入,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乳头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六郎不由得得意起来。
  他不但拔得这美女的头筹,还能令这敌军女将在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
  随即六郎用上虎跃式。而湿滑的嫩穴因为这姿势又喷出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刚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六郎有力的双手扣住林菁菁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强而有力地带领着林菁菁的动作,现在的林菁菁完全被肉欲控制住,被六郎这样把玩,林菁菁觉得美到极点,尤其那迷人的乳头,更是胀到发疼的地步,并在六郎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林菁菁娇喘连连。虽然林菁菁才刚破瓜,但在六郎高超的技术下,浑身舒服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有东西从体内冲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感觉到林菁菁已经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六郎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赶紧制止住喷射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睛。
  六郎见林菁菁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红晕还留在身上,媚人至极。
  “林妹妹,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
  “呜呜……你这坏蛋强奸我。”
  “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
  “什么?”
  孟芸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
  林菁菁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
  六郎伸出大手,在孟芸湿滑的玉腿间摸了一把:“芸妹,说起来,还是我们俩认识得早一些。”
  六郎的一句话羞得孟芸哑口无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退的娇慵模样,何况林菁菁原就是南唐的绝色美女,这一泄阴更是美得惊人,六郎不看则已,一看欲火更加炽烈,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敌军女将压在身下,开始大力地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我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至极,但随着欲火发泄,林菁菁的神智也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行为,不由得气愤不已。
  她在这如野兽般的六郎蹂躏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还尝到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偏偏就在林菁菁心中感到痛苦时,六郎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他那硬挺的龙枪竟更加威猛,然而一来林菁菁刚才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六郎刚才揭她短处,让她怎么拒绝六郎如野兽般的侵犯呢?更令林菁菁感到羞怒的是,方才激情当中泄出的阴精,仍然存在嫩穴中,因而六郎抽送时,竟一点也没有费劲,龙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林菁菁嫩肉的敏感度大增,让六郎这样勇猛地抽送几回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又回到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嘴唇,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林菁菁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六郎不由得淫笑起来,他知道这丫头再也挡不住他的入侵。
  六郎捧住林菁菁那汗滑的丰臀,令林菁菁修长的玉腿淫媚地打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一下下地直捣黄龙!
  在六郎这般猛插几下后,林菁菁只觉得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来,并一波比一波强烈,瞬间林菁菁又被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次六郎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接了当,他疯狂地抽插着林菁菁那迷人的身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二磨一挑,才又退出来,磨得林菁菁手脚发软,每一下的刺激都突破林菁菁的防御,攻陷她的芳心,令林菁菁欲仙欲死,嫩穴中的花蜜犹如涌泉般不住喷射,那种畅快感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六郎在为林菁菁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林菁菁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六郎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林菁菁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龙枪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六郎不由得有股强烈的满足感。
  这冰清玉洁、一身傲骨的绝色美女林菁菁,在他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中,竟变成这淫荡的模样,令六郎不由得干得越发猛烈。
  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举高林菁菁丰润的玉腿,腰间干得更猛、更快,林菁菁被六郎这么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干时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防线彻底崩溃,林菁菁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如潮快意,而不自觉地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令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
  林菁菁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林菁菁感到无比羞耻,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她交欢的男人,此时尽管他是敌人,但她还是渴望他肆意地侵犯她。
  此时林菁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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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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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偷袭敌军老巢

  六郎抱着林菁菁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只觉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林菁菁娇躯一颤,人也醒过来。
  六郎连续喷射两次,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菁菁身上下来,躺在林菁菁和孟芸中间,闭目养神,缓缓说道:“孟芸、林妹妹,你们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
  孟芸娇羞地问:“可惜什么?”
  六郎叹道:“我军的女俘虏即使长得再美,也难逃一死。”
  孟芸身子一颤:“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
  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六郎叹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后,必然会害怕。”
  孟芸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六郎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脱光衣服,让她骑木驴游行示众,并让她死在木驴上。”
  “你、你们真卑鄙。”
  孟芸娇怒道。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林菁菁谩骂。
  六郎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叫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
  “除非什么?”
  孟芸眼睛一亮。
  林菁菁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声,道:“随便你。”
  之后又对孟芸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们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到死,还不如放了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知道悔改,答应以后绝不与大宋作对。”
  孟芸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却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赖皮,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消,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让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
  孟芸迟疑不语。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芸红着脸,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们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菁菁想到来凤凰城火烧宋军屯粮毕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牵连到林家,实在是愧对父母,可是让她说出让六郎再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粉脸胀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芸幽幽叹息一声,对六郎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六郎骑上来发泄兽欲。
  岂料孟芸等半天,却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却见六郎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芸娇怒道。
  六郎嘿嘿坏笑道:“孟芸,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小浪蹄子没玩过?”
  孟芸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绑我的绳索解开。”
  六郎笑道:“等会儿我自然会帮你松开,快上来吧。”
  孟芸娇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索性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芸坐在六郎身上。
  孟芸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六郎点了点头,在孟芸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孟芸顿时瘫软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消失一样!她软绵绵地趴在六郎身上,觉得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孟芸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都仿佛麻了。
  “还行……孟芸妹妹还算卖力,这次就饶了你们。”
  六郎见孟芸气若游丝,是满足到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她这娇俏模样让六郎十分满意。
  六郎抬起手,温柔地爱抚着孟芸,感受着那香汗沁出,此时他才发觉到两人恍若刚刚出浴,浑身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然痕迹处处,但躺在上面却没有异感,否则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难以收拾的灾情,恐怕连躺着都有困难呢!
  “孟芸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六郎柔情款款地说道。
  孟芸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帮我们松绑。”
  六郎应着,随即又在两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帮她们俩松绑。
  林菁菁和孟芸急忙穿上衣服。
  “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六郎说。
  六郎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们俩谁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们走!”
  林菁菁哼了一声,拉着孟芸飘身离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一生对我忠贞。”
  事隔几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告知:“马三公子上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再次偷袭凤凰城。”
  六郎问:“这一次他打算怎么偷袭?”
  艾虎说:“六爷,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两万名。”
  六郎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什么,一下子增加两万名?”
  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属,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六郎问:“什么消息?”
  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六郎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
  “什么?六把御剑?”
  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六郎,沈灵梅也坐不住:“他叫什么名字?”
  沈灵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的意义,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外最厉害的高手,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人,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
  沈灵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弟子,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比较低,同时沈灵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御剑,然而黑风寨居然有一位练出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沈灵梅如何不担心?
  顾大人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担心不已,对六郎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
  杨四姐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吗?”
  沈灵梅道:“梦萝,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栢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杨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
  沈灵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更何况六把御剑。我担心他可以秒杀我。”
  杨四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
  沈灵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
  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连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他都难以应付。”
  六郎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来江南搞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粮仓来?”
  一直沉默的陆雪瑶说:“大辽的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崑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于大辽黑虎堂。”
  六郎点了点头:“雪瑶,那你的意见?”
  陆雪瑶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现在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
  六郎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受,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如果要硬碰硬,咱们倒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让六郎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好,同时沈灵梅还听从陆雪瑶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攻击凤凰城!
  马三公子的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隐藏在后面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远远地观望着。
  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湿漉漉,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
  六郎幸灾乐祸地看着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人只不过是来试探,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忙碌地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架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
  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而城里不必要的石造建筑陆续被拆除为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磨亮武器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部队陆续渡河而来,六郎从城墙上望去,只见营地蔓延数里,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外贼兵的营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天空中的繁星;而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戒地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六郎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比六郎预计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的战术,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数,可以想象他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这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名,但是有城墙保护,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十分充足,于是士兵都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而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镰刀会挥向谁呢?
  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斗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他们都做好被永远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精锐尽出,进攻队伍中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部队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国旧部属。
  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将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久,马三公子的部队冲进弓箭手的射程,瞬间城墙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
  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
  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生命!
  这次,马三公子出动他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万名精兵,还有五千名土匪。
  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无数七米长枪组成的枪阵就像一条强大的巨龙,足以阻挡任何人类不自量力的攻击,也足以吞噬许多脆弱人类的生命……
  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窜。
  此时沈灵梅和一名骑白马的白衣公子正顺着沱江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沈灵梅惊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楚兵败走。”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们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领大军将楚兵彻底击溃,马三公子则损失近两万名兵马,剩余兵马则退回黑风寨。




  第五章、潜入敌营

  六郎在城墙上看见沈灵梅正赶来,并见二嫂身边有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只见他稳坐在马背上,一身白衣紫绣,俊颜冷若冰霜,如雷电般的目光正朝这里望过来,看得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里来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得英俊潇洒多。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此时沈灵梅催马过来对六郎说:“六郎,我替你请来一位绝顶高手,来帮你打仗。”
  白衣公子见状跟过来,抱拳向六郎道:“绝顶高手不敢当,在下柴明歌,倒是听闻过六将军之威名,特来拜望,没想到将军这么快就在凤凰城以少胜多大胜楚兵,敬佩!”
  听柴明歌的赞扬,令六郎心中十分舒服,谦虚道:“不敢当,柴公子,请入城内说话。”
  六郎命令顾大人收拾战场,他则带着柴明歌进入凤凰城,来到帅府后,六郎呀咐上茶,一经了解才知道,原来沈灵梅去南华山向南华老仙祝寿,孰不料老仙今年的寿辰延迟,原因是老仙正在闭关修炼御剑的最高境界,闭关有大半年了。
  与同门一打听,这才知道那能使六把御剑之人乃是大辽左丞相萧思温的次女萧绰。
  因为南华老仙有令,南华的嫡传弟子不允许私自离开南华山,更不允许擅自参与两国战争,因为南华老仙不想弟子相互仇杀,而沈灵梅不是老仙嫡传弟子,老仙嫡传弟子在南华御剑中的身份极高,萧绰就是其中之一。
  六郎心道:萧绰,乃是未来大辽之萧后,此女不论是政治还是军事都十分属害,想不到现在又有一身绝世武功,真要是与我为敌,我该如何应对?
  六郎问柴明歌,“柴公子,萧绰自负拥有六把御剑,我军确实没有人能匹敌,她不在大辽,跑到江南和马三公子在一起做什么?”
  柴明歌微微一笑,道:“萧绰现在是大辽黑虎堂堂主,黑虎堂乃是辽主直接领导,集军情、军政、护卫为一体的独立机构,萧绰广纳天下豪杰集结在黑虎堂,目的还不是为了称霸天下?将军乃是英明睿智之人,契丹人迟早要逐鹿中原,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六郎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那萧绰帮助马三公子在我军后方捣乱,为的是要干扰和牵制我军的兵力,难道契丹要大举南下?”
  柴明歌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准备四十万名大军驻守在紫荆关,现在正与北汉国主秘密商议南征事宜,所以将军需要放眼天下大局,切不可在江南耽误许多时间。”
  六郎道:“柴公子果然高见,听我二嫂说,公子愿意助我剿灭黑风寨?”
  柴明歌道:“这次我去南华山,本是奉我师叔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之命,来给师伯南华老仙祝寿,结果师伯正在闭关,也只好作罢。我们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然相隔万里,但是每年都会派各方代表在一起印证武功,我帮你打黑风寨,是因为我要会一会萧绰。天山御剑从来不会输给南华御剑,以前是如此,今后亦如此。”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说同气连枝,但是他们肯定有很多内部矛盾。这位柴公子一定是天山御剑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柴明歌对萧绰?
  一定有好戏看了。
  六郎清了清嗓子,对集合完毕的宋军说罾,“弟兄们,当兵吃粮就要报效朝廷,现在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黑风寨为祸地方,不铲除这个毒瘤,当地百姓难以过安定日子,本将军决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袭黑风寨。”
  宋军听后纷纷鼓掌,有人道:“六将军,早就应该铲平这伙歹人了。”
  “是啊!这伙山贼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势力很大,当地官府不敢管,这下好了。”
  “我们愿意跟随六将军荡平黑风寨!”
  “荡平黑风寨!”
  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点了三千名兵马,对杨四姐说:“四姐,这支队伍就交给你带领,你和五嫂还有柴公子埋伏在黑风寨外面,只等信号发出,就马上攻占寨门。”
  杨四姐问:“你和二嫂呢?”
  六郎道:“我和二嫂天黑前会混入山寨,咱们里应外合。”
  杨四姐担心地道:“会不会有危险?黑风寨那些顽匪很厉害。”
  六郎道:“没关系,有艾虎帮我们。”
  六郎对顾大人道:“顾将军负责带兵守好凤凰城,营盘还需要有人看守,你们留在这儿也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灭了黑风寨,回来后咱们就犒赏三军,大家只要等着前方胜利的消息。”
  一切安排就绪后,六郎带领艾虎、牛大、牛二还有装成良家妇女的沈灵梅前往黑风寨;杨四姐带领大军随后起程。
  来到黑风寨后,六郎悄悄对艾虎说:“你尽量沉住气,不要露出马脚,另外还必须保证我二嫂没有危险。”
  艾虎道:“六爷放心,这伙贼人的脾气我都摸透了,回去交完差,咱们就联络志同道合的兄弟,以我的人脉,一个时辰拉上几百人不成问题,还有那几个家伙嗜酒成性,每天晚饭时都要痛饮一顿,才会抱着女人寻欢作乐,咱们不等他们动手,提前行动不就成了!”
  六郎说:“暂时就这么办,到时候再看情况,看我眼色行事。”
  艾虎叫开三道寨门,天还未黑,山寨的聚义分赃厅已经灯火辉煌,马三公子和古天雄在大宴群贼。
  艾虎带着人进来,道:“古大哥,我回来了,今天的运气不错。”
  此时厅内人声鼎沸,吵闹一片。
  六郎见厅内十分宽阔,并排十几张八仙桌,每张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周围坐满佩带刀剑的人。正前方面朝大门口的桌上坐了三个人,左首之人狮鼻阔口,大耳垂轮,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主古天雄;右首之人身穿锦裘,光秃秃的头顶泛着青光,正傲慢地自斟自饮,这家伙是大辽使者阿纳乌龙;中间之人的年龄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锦裘,头戴皮帽,他身材壮实,眼透精锐,正观察着下面诸贼,这便是萧尔丹,两个人都是大辽国师的弟子,黑虎堂堂主萧绰的亲信。
  阿纳乌龙看了看沈灵梅,笑道:“艾虎,你终于办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几天弄来的货色,简直没有一个上眼,今天这个不错,先关到后面,一会儿大爷就去享用。”
  艾虎应了一声,命令牛大和牛二将沈灵梅押下去。
  萧尔丹看了看六郎,问:“艾虎,这人是谁?怎么看着眼生?”
  艾虎忙道:“回爷的话,这是我一个表弟,因为在衙门吃了官司,无处安身,就来山寨。”
  萧尔丹又看了六郎一眼,六郎有化妆,加上低着头,萧尔丹当然认不出来,道:“文诌诌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正要用人,就留下他吧!回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
  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个鸟人居然瞧不起六爷,回头让你看看六爷的本事。
  艾虎应着,随即向四周看了看,惊讶道:“古大哥,今天这儿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不认识。”
  古天雄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到旁边,萧大人要讲话。”
  艾虎就拉着六郎来到旁边,听萧尔丹讲话。
  萧尔丹朗声道:“诸位,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我们大辽国黑虎堂堂主,欢迎诸位加入我们,我们大辽的六十万名铁甲之师已经驻守在紫荆关,攻破大宋北疆已是指日可待。一旦攻下瓦桥关,我军南下就势如破竹,到时各位在此助我军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唾手可得。”
  六郎心道:明明是四十万名兵马,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多说了二十万名兵马,分明是要买人心,但萧绰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的影子?
  这两天由各处来投奔黑风寨的人确实不少,其中有名气的包括“黄河五鬼”、“太河三英”还有龙头山寨及金锁门等众人,大小头领加上黑风寨的头目,不下百人之多。
  这时下面站起一名红袍鬼面的人,乃是黄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弟们都差不多到齐,我代表大家问一句,我们大辽的大军何时攻瓦桥关?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还有我们的开销怎么办?”
  萧尔丹道:“到时候我家大王定会论功行赏。眼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破坏大宋的后勤补给,将会由古大侠统一指挥,开销全由我大辽提供。”
  说完,萧尔丹见大家面面相觑,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顾虑?”
  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些鸟人居然想联合起来对抗六爷,幸亏六爷来得及时。
  龙头山寨主翟让道:“特使,恕我直言,你若让我们对付大宋,我们定是二话不说,可是就凭我们这些人,我们……没有把握啊。”
  萧尔丹又道:“大家不要担心,有马三公子带头,虽然说凤凰城攻坚失利,但是宋军还不是被我们打得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如今我们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只要马三公子站出来高举楚国大旗振臂一呼,自然会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义士慕名前来,再说也没有要你们和宋军正面作战,你们只是偷袭宋军后方,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
  萧尔丹说完,下面诸贼又是一阵喧哗。
  古天雄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高声说道:“各位兄弟,现在都了解了吧?现在形势十分明朗,大宋没有能力抵挡大辽的六十万名铁骑南下,何况宋室的腐败无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天下迟早要归于大辽。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兄弟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之人,大家表态吧。”
  翟让首先喊道:“我愿誓死效忠大辽!”
  诸贼纷纷响应,齐声道:“效忠大辽!杀昏君赵匡胤!振兴楚国!”
  六郎在心中骂道:狗屎们,你们不要嚣张,今天晚上就收拾你们。
  艾虎悄悄道:“六爷,要不要教训他们?”
  六郎朝艾虎摇头示意,然后又做了一个扭头的姿势。
  艾虎明白,领着六郎出来。
  六郎两人来到后面,艾虎将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间,说:“六爷,你在这儿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去召集兄弟。”
  六郎道:“速去速回!”
  艾虎走后,六郎坐不住,而且惦记着沈灵梅的安危,恰好牛大、牛二回来,六郎就问他们俩沈灵梅的情况。
  牛大说:“六爷,我们将她送到后面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是活结,那位女侠也有本事,自卫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说:“干得不错,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兄弟带领一帮弟兄配合我行动,但也要注意安全。”
  牛大、牛二领命。
  然而六郎还是不放心沈灵梅,看看距离约定动手的时间还早,就打算过去看看。
  沈灵梅被关起来没多久,就听外面一阵喧哗。
  有人骂道:“马三公子,你这个畜生,姑奶奶真是看错你了。”
  随即房门被打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押进来,沈灵梅定睛一瞧:这不是林菁菁和孟芸吗?
  林菁菁和孟芸因为不满马三公子的暴行,在攻打凤凰城那天晚上和马三公子发生冲突;事后,马三公子因为兵败迁怒林菁菁和孟芸,又听信古天雄的谗言。
  古天雄说:“南唐根本就不打算帮助你恢复楚国政权。若这一次孟芸和林菁菁能够带来一万名兵马助阵,我们早就攻下凤凰城,也就不用死那么多兄弟。”
  马三公子闻言,心中对林菁菁愤恨不已。
  古天雄见状劝马三公子为大局着想,不如现在放弃南唐,与大辽合作。
  马三公子说:“我现在不就是正与大辽合作吗?”
  古天雄说:“现在只不过是互相利用,为了让大辽特使满意,三公子应该忍痛割爱,将这两个女人送给辽国特使,这样他们回去后就会帮我们说话,才有可能发兵攻打大宋。三公子,假若大辽发兵,助你恢复政权,江南美女全是你的,你又何必在乎林菁菁?况且她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
  马三公子听信古天雄的话,将孟芸和林菁菁绑起来押到这里,准备和沈灵梅一起献给辽国特使,可他没想到沈灵梅并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
  马三公子将林菁菁和孟芸绑在柱子上,冷笑道:“林小姐,不要怪我冷面无情,我与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从来没有真感情,而南唐一直都在利用我。这一次合作,我死了两万多名兄弟,可是南唐损失什么?什么也没有损失!所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林菁菁怒道:“你这个禽兽,我们有劝你不要贸然进攻凤凰城,但你听了吗?”
  孟芸道:“小妹,不要跟他说这些,他心中压根就没有你。”
  林菁菁气得哭了起来。
  马三公子走后,这间房子就剩下沈灵梅、孟芸、林菁菁三个人。
  沈灵梅开口说道:“天作孽犹可受,自作孽不可活。”
  林菁菁抬起头,看着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民妇,颤声道:“你是谁?”
  孟芸眼尖,认出沈灵梅,“是你?杨家将?你怎么也被捉来?”
  沈灵梅有恃无恐,并不着急松开绳子,而是冷笑道:“我是在战场上被他们捉来,不过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战俘,你们俩是阶下囚。我就不明白,我家六弟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不知道珍惜和悔改,还帮助马三公子这个畜生与大宋为敌。”
  林菁菁叹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等待我们的都是一样的下场,马三公子已经将我们送给辽国特使……”
  孟芸面无表情地说:“一会儿酒宴结束,他们就会来这里,你也逃脱不了厄运。”
  “谁说她逃脱不了厄运?六爷这不是来救了吗?”
  六郎如同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
  沈灵梅并没有觉得惊讶,孟芸和林菁菁却如同遇到救星,齐声道:“你怎么会来?”
  虽然她们和六郎是敌对关系,但是这种时候,女人的柔弱表露得淋漓尽致,尽管六郎强暴过她们俩,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将希望寄托在六郎身上。
  六郎坏笑地看着孟芸和林菁菁:“两位妹妹,你们实在太不走运了,总是摆脱不了女俘虏的下场啊!难道你们俩喜欢绑着被男人玩?”
  “你……”
  林菁菁被六郎的取笑惹得双颊绯红,对六郎怒视道:“你血口喷人。”
  沈灵梅饶有兴致地说:“六郎,你来救嫂子吗?”
  六郎看到沈灵梅媚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顿时火焰高烧。心想:二嫂好有情调啊!和我玩游戏,这里的环境和气氛都不错,就在群贼的眼皮底下,真够刺激。
  说道:“二嫂,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混进来。”
  “六郎,我真的好感激你啊!要不是你赶来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要被那些淫贼奸淫了,还好你终于来了,我可以幸免遇难,不过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要惨遭淫贼的奸污,六郎,顺便救她们吧。”
  听沈灵梅这样说,孟芸和林菁菁都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希望他能听从沈灵梅的话,岂料六郎却说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是义务救人,我来救二嫂,是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好嫂子,还是我的乖娘子。”
  六郎说着,凑到沈灵梅跟前,将大手探入沈灵梅衣襟乱摸一通。
  沈灵梅道:“六郎,不要啊!被人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嘿嘿笑道:“怕什么?你以为她们俩被辽国人奸污后,还会留着她们吗?辽国人向来最残忍,比我们大宋还会折磨女俘虏,听说辽人还有吃女人肉的嗜好,这两个女俘虏细皮嫩肉,一定不会放过她们俩,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俩的事清。”
  林菁菁身子一阵颤栗:“吃人肉?好恶心啊!你不要胡说好不好?”
  六郎不理林菁菁:“不信就等着看好了。”
  沈灵梅娇声道:“六郎,你真坏,快放开我。”
  六郎却道:“好嫂子,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沈灵梅道:“人家知道了。”
  六郎笑嘻嘻地解开沈灵梅的绳索,将她搂在怀中,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颤,六郎随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而沈灵梅也不管孟芸和林菁菁在看,甚至她就是故意要给她们俩看,她蹲在六郎胯间,伸出玉手解开六郎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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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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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龙枪独霸三美女

  六郎舒服地“嗯”了一声,大手抚过二嫂那乌黑的秀发。
  沈灵梅的香舌自他胸膛缓缓滑下去,舔过那宽阔强壮的胸膛,那舔吮的动作是如此轻巧,似乎怕用点力便会弄伤六郎,沈灵梅慢慢移到双腿间,然后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头发阻扰行动,小舌缓缓从那昂首挺胸的龙枪处舔上去。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那坚挺的龙枪虽然无比强硬、无坚不摧,可也禁不起沈灵梅那如玉贝般的雪白暗齿一咬。
  但六郎想到沈灵梅竟以口舔弄,心中那股强烈的征服快意越来越强烈。
  沈灵梅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吮着那巨龙顶端,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便更加卖力地吸吮;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般玩弄着沈灵梅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引出她心中的欲求,让沈灵梅香舌动作越发卖力,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已泛出春泉,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挺,令她不由得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龙枪舔得晶莹,并对龙枪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巨龙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的套弄、服侍着六郎。
  沈灵梅的嫂子身份为六郎舔弄龙枪实在太过淫靡,吸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直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她便知道这种动作对他而言是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少妇一旦动了春心,就好像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
  孟芸和林菁菁看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
  沈灵梅的樱唇侍侯着六郎的龙枪,她对龙枪含、吮、舔、吹,手法竟相当不错,她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并用手握住套弄,将龙枪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龙头传来阵阵醉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沈灵梅见状欢喜不已,摆动着头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沈灵梅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来。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沈灵梅望着六郎畅快的表情,摆动得更是剧烈,发髻也散开,长发荡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沈灵梅快速吞吐片刻,缓缓将巨龙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沈灵梅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渐渐浮现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此时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没有贤妻良嫂该有的羞耻感。
  感官的本能刺激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沈灵梅已经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按住沈灵梅的头快速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咙。
  沈灵梅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六郎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沈灵梅的头上,又想用力但又不敢,只有闷声轻哼。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灵梅娇嗔道,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那鲜艳亮泽的小嘴含了进去,纤纤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囊袋,吞吐几下后,又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
  沈灵梅见状不再逗弄、撩拨,而是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开小嘴将龙枪吞吐进去,用力吮吸,眼看六郎的庞然大物膨胀到极点,血脉贲张,青筋暴起,粗如儿臂,硬似铁棒。
  看着二嫂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痒意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微微颤抖:“好二嫂,好舒服啊!”
  六郎按住沈灵梅的头,猿腰摆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
  沈灵梅含着六郎的龙头,喉间发出娇哼声。
  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龙枪上面沾满沈灵梅的口水,亮晶晶的让人感到刺激。
  “六郎……射给我吧……”
  沈灵梅知六郎快到高潮,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尤其那敏感至极的巨龙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里吧……”
  “二嫂,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爽死我了!”
  被沈灵梅卖力服侍的六郎虽是极力强忍,但被妩媚的二嫂口交,令六郎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沈灵梅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令他按住沈灵梅的头,腰臀猛烈推送,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使劲抽插。
  六郎的快速抽送,令沈灵梅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男人已接近喷射关头,不由得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龙枪,并连续深喉。
  “好嫂子,我给你了!”
  沈灵梅吸得六郎一麻,双手抓住沈灵梅的头发,紧紧顶住她的喉咙,身体剧烈抖动,顿时火热阳精全喷射入沈灵梅的口中。
  感觉到嘴中的龙枪已喷射,沈灵梅抑住喉咙,免得吞咽下去,舌头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巨龙顶上那条缝舔弄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阳精也吸出来。
  感觉到沈灵梅如此卖力,六郎一边低吼,一边抵着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阳精全都射进二嫂那温暖湿润的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的。
  六郎的劲射,令沈灵梅被射得媚眼如丝,连玉腿间的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弄湿了亵裤。
  阳精的滋味虽微微带腥,但沈灵梅觉得身心都被那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她尝着嘴里的阳精,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樱唇,将六郎射出的精华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现出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龙枪,将那红晕的香腮贴在龙枪上,娇媚依顺地微微抚弄,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六郎看了看孟芸和林菁菁:“你们俩都看到了吗?要想我救你们,就得有付出。”
  孟芸和林菁菁见状脸色难看。
  林菁菁道:“你和那些匪徒有什么两样?”
  六郎却道:“当然不一样,因为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们要是自愿,那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或者情人关系,咱们怎么玩,也是自家事。那些人可就不一样,他们是一伙冲进来轮奸你们,玩完后还要杀人吃肉,不合算啊。”
  看到林菁菁和孟芸没有反应,六郎不耐烦地提起腰带:“不行就算了,像个木头人似的,我对你们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见六郎穿好衣服要走,孟芸脱口喊道:“等等。”
  六郎回过头,笑着看孟芸:“想通了,答应做六爷的女人了?”
  孟芸一咬牙,“嗯”了一声,“你先给我松绑吧。”
  六郎却道:“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孟芸愤恨地说:“我不会不守信用。”
  六郎呵呵一笑,“那我就相信你。”
  说着上前替孟芸松开绳索,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孟芸胀红着双颊,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六郎道:“无所谓,只要我能满意就行。”
  孟芸小声说:“就像刚才你嫂子那样,行吗?”
  六郎用手扶着孟芸那乌黑的秀发:“试一试吧。”
  孟芸散发着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十足的心弦。
  见孟芸乖乖地替六郎解开腰带,林菁菁气得闭上眼睛,心中暗道:嫂子真是没有骨气,这么快就向小坏蛋投降!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向她们那样……
  用高贵的嘴巴,帮助这个小色狼……
  此时孟芸和六郎已经亲昵无间,孟芸压抑不住娇喘嘤咛,丰臀不停的上下摆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孟芸要彻底向眼前的六郎投降,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着六郎的囊袋,六郎不由得轻声喘息,孟芸的手指摸着六郎的两颗肉蛋。她的手法比起沈灵梅丝毫不逊色。
  “好娘子,还不将它含入你口中,然后慢慢地舔。”
  六郎按着孟芸的头。
  “小坏蛋,别着急嘛!”
  孟芸拨开六郎的包皮,露出他的龙头,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舔着六郎的龟棱。
  六郎不由得呻吟出声,受到刺激的龙头再次迅速壮大,孟芸的舌尖又轻扫六郎的马眼,接着孟芸抬头饱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看着六郎坚决的眼神,知道已无可挽回,只好低头把六郎的老二含进去。
  孟芸将六郎的巨龙含入她的小口内,六郎觉得滋味不错,少妇那湿润的小嘴给自己无比刺激,不过从舌头和牙齿打架的动作上,感觉得出来她很少用嘴服侍过,明显比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含住,却不敢动弹也不知道如何舔弄。
  六郎闭上眼睛享受着,指导着孟芸的动作。
  “含进来了不要停啊,要吸吮。”
  “不是这样的,要慢点、温柔点,对了,就是这样。”
  “做得很好。你的头要上下摆动,对,果然聪明。”
  孟芸握着六郎的龙枪,小口不停吞吐着,还不时看六郎一眼,享受着六郎的赞赏和鼓励,令她开始享受这种另类的刺激。
  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将孟芸温暖的小口填得满满,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含着棒身,口水随着龙枪的深入从嘴角挤出来,向下巴滑去。
  六郎心想:哈哈,真是捡到宝了,眼前的这个少妇稍加调教,就做得这么好,以后……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卷着我的龙枪,啊!给我舔,不要停!”
  此时孟芸的舌头包裹着六郎的龙头,吮吸着、轻咬着、挤压着,让六郎感到阵阵遍及全身的酥麻。
  六郎忍不住用力把孟芸的头往下按,令龙枪一下子挺入她的喉咙。
  孟芸觉得有点不舒服,想让六郎的巨龙离开她的喉咙,但在六郎的坚持下却无法选择,只能继续吞吐六郎的巨龙。
  此时孟芸无师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划着,并不时挤压着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来,用力地扯动孟芸的头发。
  “哎呀!”
  孟芸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疼得叫出声。
  “好娘子,给我用力吸!”
  扔下了这句话,六郎抱住孟芸的头,开始急速的抽插,六郎一下一下地狠狠抽送着,次次皆顶入孟芸那嫩滑的喉咙。
  六郎伸手扯动着孟芸的头发,笑道:“哇,你可真够淫荡,什么时候会这种事?”
  孟芸娇躯轻颤,娇羞无语,浑身瘫软,只能更卖力地吞吐着六郎的巨龙。
  六郎的龙枪剧烈地在孟芸那鲜红的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不断冲击着孟芸的芳心。
  只见那冷艳的少妇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娇嫩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巨龙,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
  “好,不愧是南唐精英、巾帼英雄,一点就会,好舒服啊!”
  六郎爱抚着孟芸的秀发,叹道。
  孟芸不待六郎说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着六郎的巨龙,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六郎看得心中激荡,将孟芸那浑圆的玉臀拉过来抚摸,孟芸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枪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见状伸出舌尖,尽数接过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长长的细丝。
  “你做得不错。”
  六郎坏笑道,起身按住孟芸的头,让龙枪进进出出,孟芸紧紧含着,喉间发出娇哼,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六郎觉得巨龙在孟芸那柔嫩娇滑的小香舌的吸吮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胀。
  六郎能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龙枪不安分地跳动,孟芸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
  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孟芸脸上摩擦,六郎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呻吟。
  孟芸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龙头轻轻拉动。
  六郎不由得俯身,顺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你太坏了,竟然叫人家……”
  孟芸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
  六郎觉得酥麻酸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得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孟芸见状不再逗六郎,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用力地吮吸着龙枪,心里只想赶快吸出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吮吸舔弄,甚至六郎血脉贲张,膨胀欲裂,可还是没有出来的征兆。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刚才告诉过你,我是金枪不倒哦!”
  六郎哈哈笑道。
  六郎探手抚摸、撩拨着孟芸的双腿间,淫笑道:“看来光是靠嘴和手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做出更大的牺牲!”
  “不可以啊……你说话不算数,求求你快给我吧。”
  孟芸羞涩地婉拒道。
  孟芸实在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这么强悍,她口手并用、唇舌交加,除了曲意逢迎外,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他越发斗志昂扬、精神旺盛,而且更粗、更长、更大,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但也令孟芸不禁看得心如鹿撞,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
  “你最好撅起屁股,让我来!”
  六郎抚摸、揉捏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坏笑道。
  “你要干什么?”
  见六郎想用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孟芸的粉脸立刻飞起红晕。
  “放心吧!”
  六郎咬着孟芸白皙、柔嫩的耳垂,调笑道:“我只插进去,很快也就出来,不会强迫你的!”
  “你说话要算话,千万不可以射进去……”
  孟芸无比娇羞地呢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乖乖,放心好了。”
  六郎揉捏着孟芸那雪白柔软的大屁股,坏笑道:“摸着乖乖的屁股,我就感到无比过瘾,再顶住乖乖下面那肥美的小嘴,在外面摩擦一会儿,估计两下就出来,嘿嘿!”
  “那你快点啊……”
  孟芸脸红得抬不起头。
  六郎将龙枪狠狠插入孟芸的幽谷中,尽情驰骋了一番,却不急着发射,而是抽出龙枪,拍拍孟芸的屁股,道:“干得不错,今天暂且饶过你。”
  孟芸已经被六郎插得气喘吁吁,难以支撑,却见六郎放开自己,对林菁菁道:“林妹妹,你不表态吗?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林菁菁气呼呼地道:“留下就留下,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孟芸穿好裤子,过来劝导:“小妹,你还是从了他吧!反正你已经失身于他,马三公子又对你无情无意……”
  林菁菁轻轻叹了一口气,六郎见状好言安慰,过去替她松开绳子,又耐心地哄了一番,林菁菁这才转怒为喜。
  六郎将林菁菁抱入怀中,禄山之爪爬上林菁菁那高耸的乳峰,隔着衣衫抚摸、揉搓着她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淫笑着逼问道:“林妹妹,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菁菁嘤咛一声,在半推半就中,衣衫不知不觉已经被六郎解开。
  六郎的双手突然探入林菁菁的肚兜,先是对那对丰硕饱满的圣女峰进行粗鲁地挤捏,手掌传来一股无比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接着对她的玉乳温柔地轻摸,就在林菁菁难以把持之际,他突然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道。
  “啊!疼!”
  林菁菁娇喘吁吁、娇声呻吟,而在疼过后,林菁菁竟感觉到乳头兴奋地翘起。
  “真是一对极品乳房啊!”
  六郎将手拿出来,接着隔着肚兜握住林菁菁那两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仙桃,并用大拇指轻拨着两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美葡萄。
  林菁菁的玉乳波涛汹涌,令他珍惜地抚摸、揉捏着林菁菁那令男人皆爱之若狂的玉乳,并且还低头用嘴和舌吸吮又舔弄红滩滩的两頼乳头。
  “噢……不要啊!”
  在迷乱万分、娇羞万分中,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林菁菁,此时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般,柔顺地任由六郎抱紧她那娇软的胴体,闭上大眼睛,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林妹妹舒服吗?是不是想让我再捏你的葡萄?”
  六郎的大手无法全部掌握住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他耐心而温柔地、不疾不徐地挑逗着怀中这个楚楚可怜、丰腴妩媚的少女。他把头一低,再次张嘴含住林菁菁那饱满的怒耸玉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林菁菁上衣敞开,那一对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湿不堪,林菁菁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舌功如此厉害,给他这一挑逗,直把她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连连轻哼细喘:“啊!不要啊!”
  那强烈的酸痒刺激,传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少女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
  “多么雪白、柔嫩的肚皮啊!”
  六郎俯下身,对林菁菁的玉脐轻舔细扫,右手在她的香臀和玉胯进行爱抚;林菁菁不由自主地配合扭动着,她能感到自己的喘息变得粗重,内心在颤抖。
  “这么熟美的玉体得不到充分的疼爱和濯溉,真是暴殄天物啊!”
  六郎搂住林菁菁,觉得有两座柔软、尖挺的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丰硕、饱满、富有弹性。
  六郎的手握住那雪白丰满的玉乳,揉捏着葡萄,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玉乳在手中急促地起伏着。
  此时六郎兴奋不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那两颗紫红熟透的葡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将十根手指头深深陷进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双峰,柔嫩的葡萄顿时从指缝间钻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的葡萄骄傲地挺立,仿佛在诱惑、召唤着美食家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六郎用手抓住林菁菁的玉乳一挤,两颗葡萄顿时碰在一起,六郎同时将两颗乳头含入口中享用,觉得既肥美又白嫩又爽滑,口感好极了:“太好吃了!”
  “啊,好舒服啊!”
  林菁菁呻吟一声,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头发。
  “林妹妹不给我吃点甜头,我怎么会尽心尽力帮你呢?”
  六郎的舌头围住乳头先是一阵轻舔,然后又是猛吸,双手捏着那对高耸入云的乳房,两根手指头夹住林菁菁那挺立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在六郎时而重捏,时而轻扫下,林菁菁那丰硕的玉乳发胀,峰顶上的乳头更是翩翩起舞六郎将这如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
  六郎吸了一会儿,离开林菁菁的乳头,只剩下双手揉捏她那柔软坚挺的双峰。
  “啊……”
  林菁菁体内的欲火悄然升腾,她并拢的玉腿有节奏地磨蹭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欲望不可压抑地滋生蔓延,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期待着春天的来临。
  “林妹妹,我的舌头舔得你爽吧?”
  六郎再次含住林菁菁一只饱满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颗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乳头上轻轻地舔、一只手也握住林菁菁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玉乳,并用大拇指撩拨着那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乳头。
  六郎很满意地欣赏着林菁菁的娇容,道:“林妹妹,想不想呻吟一声?”
  六郎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随即夹紧乳头,并欣赏着林菁菁双乳起伏、乳头翘起的景象。
  “疼……”
  林菁菁哀求着六郎,六郎并未理会她,反而加重力道,但此时林菁菁反而觉得不疼了,内心的欲火继续升腾。
  这时六郎挑逗着林菁菁的耳垂,先是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在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令清高冷傲的林菁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疼了才爽快啊!”
  六郎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林菁菁圣洁的玉乳,让那玉乳在指间跳跃,乳头突起。
  林菁菁轻启朱唇,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她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啊,噢……”
  林菁菁发自内心的娇声呻吟,玉体瘫软在地板上,六郎压住她再次接吻。
  这次林菁菁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六郎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
  六郎全身压在林菁菁的身体上,令林菁菁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她不断娇呻键吟,并拢的双腿已分开,而六郎那勃起的巨龙隔着亵裤的摩擦,更加激起林菁菁的兴奋。
  六郎欣赏着林菁菁轻扭细腰、摇摆圆臀的美姿。
  “林妹妹,想要我干你吗?”
  六郎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林菁菁的玉乳,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摸着她那丰硕的玉乳。六郎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双乳,并向中心使劲挤压,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乎是在揉一团面,另一只手则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玉乳,全力捏紧……
  六郎不给林菁菁反抗的机会,他盯着林菁菁如白玉般洁白的玉乳,淫笑着说:“林妹妹,想不想打奶炮?”
  “六郎,不要羞辱我了……你快点来吧……”
  林菁菁娇羞地呢喃道,半推半就地任凭六郎将巨龙插入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
  林菁菁的乳沟很深,看来打奶炮会特别爽。六郎试探性地抽动几下,觉得林菁菁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六郎享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接着六郎将林菁菁一对玉乳往内挤压,迎合着抽插,感受到巨龙在一团软肉中,龙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无比爽快。
  林菁菁的心情很矛盾,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快乐地呻吟着,这香艳的场面令六郎更加亢奋,林菁菁的玉乳也迅速变挺。
  六郎感受到林菁菁的乳沟进一步紧迫,六郎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龙头从林菁菁乳沟缝隙钻出,随着六郎的抽插不断顶着林菁菁的下颌。
  此时六郎爽到极点,林菁菁这位美貌敌将,现在正被他尽情乳交。
  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传来如触电般的刺激传遍全身,刺激着那敏感而熟透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林菁菁甬道深处不由得一阵阵痉挛,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唔……啊……小坏蛋,你快点出来吧!”
  “林妹妹,用嘴含我的龙枪。”
  六郎快乐地嚎叫着,见林菁菁没有理会他的要求,六郎也没有强迫,暗道:待会再尽情享受你的小嘴。
  六郎在林菁菁的玉乳间抽插着,见身下的少女不断轻声呻吟,另六郎几乎控制不住精关,但他不想将龙液浪费在林菁菁的玉乳上,于是他停止抽插。
  六郎的停顿令林菁菁欲火难熬,那丰腴圆润、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如象牙般的光晕,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她张开小嘴喘着气,迷离地看着六郎的龙枪,似乎在鼓励六郎继续动作。
  “你怎么还不出来呢?”
  林菁菁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看来乳交无法让我喷射出来,而且林妹妹又不肯让我再享受你的嘴巴,只好寻求新的刺激了!”
  六郎坏笑着压住林菁菁那丰腴圆润的胴体,那硬邦邦的巨龙隔着亵裤,顶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小坏蛋……”
  林菁菁欲拒还迎地道。
  林菁菁能感觉到阴唇隔着亵裤与六郎的龙枪不断摩擦,令林菁菁兴奋不已,一开始她认为只是六郎的巨龙在摩擦阴唇,在花园口移动,但接着她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而且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
  林菁菁的反抗变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开始迎合着身子的奇妙快感。
  林菁菁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她紧闭着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欲火抗争着,她意识到眼前这个邪恶的小坏蛋,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
  “林妹妹,要不要将亵裤脱了?你会更快乐。”
  六郎淫笑着褪下林菁菁的亵裤,将坚挺的龙枪直接插入湿滑的幽径。
  “不要……”
  林菁菁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都听不见。
  六郎心满意足地看着林菁菁那凝脂白玉般的玉乳,迷失在激情中的林菁菁除了声声娇吟外,全身不由得酥软,只能任由自己被六郎大力地抽插那紧窄的幽径。
  六郎玩得很尽兴。
  林菁菁无力地将头靠在六郎的左肩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在赞许六郎做的这一切。
  “这么丰腴、圆润的胴体,如此湿润的小美穴,我真是好爽啊!”
  六郎又用力地干了几下,林菁菁顿时发出荡人心弦的欢叫声。
  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在林菁菁湿滑的蜜壶中越插越快,令林菁菁忍不住高声叫出来,伴着一声龙吟声,六郎怒吼着,将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身体深处。
  六郎轻轻吁了一口气,还来不及穿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说话:“就这间屋子,马上带人,交给两位大辽特使。”




  第七章、一战定干坤

  六郎心道:这群混蛋还挺给面子,六爷刚刚爽完,他们就来了。
  六郎向沈灵梅使一个眼色,自己则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
  随即门被打开,四个匪兵走进来,看到六郎还未惊呼出声,就被沈灵梅放倒在地上。
  六郎对孟芸和林菁菁说:“你们俩跟我来。”
  此时孟芸和林菁菁只能将六郎当成救命稻草。
  三女跟着六郎出来,溜到艾虎的房间。
  艾虎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六郎回来,上前说:“六爷,我的兄弟已经集合完毕,听候六爷命令。”
  六郎见艾虎身后只有十来个小头目,问:“就这点人?”
  艾虎笑道:“六爷,这几个都是以前跟着我的好兄弟,他们手下都有几十个人。不瞒六爷,就算你不来,我也准备和古天雄拼了,前些日子我就已做好准备,现在只等六爷发号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这样吧!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艾虎带一部分的人占领山寨的大门,将我们的兵马放进来,这任务有多少难度?”
  艾虎道:“六爷请放心,看守寨门的兄弟与我的交情也不错,我又是突然袭击,虽然古天雄也有几个心腹在二道门,但是那几个人草包得很,三道寨门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占领。”
  六郎道:“那你现在就行动,占领寨门后,马上发信号让咱们的大军进来参加战斗。”
  艾虎领命,带了五名小头目行动。
  六郎对剩下的人道:“牛大、牛二,你们俩带领大家将人马布置好后,先不要动,等听到寨门有动静,咱们再一起动手。”
  牛大、牛二领命,又问:“六爷,你呢?”
  六郎道:“那几个王八羔子嚣张得很,六爷去给他们上上课。”
  从凤凰城到黑风寨只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杨四姐、陆雪瑶、柴明歌早就带领大军埋伏在山口了。
  三更天后,看到寨门打开,上面亮起信号,知道六郎已经得手,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一挥,喊一声:“杀!”
  三千名宋军顿时如潮水般涌进山寨的大门。
  此时艾虎已经得手,控制住三道寨门,放宋军进来后,双方合兵一处,朝聚义分赃厅一路杀过来。
  贼兵察觉到动静,纷纷上前阻拦,但是杨四姐神勇异常,手中的大刀挨着就死,碰上就亡;陆雪瑶也武功不错,杀法娴熟。
  众人直奔大厅,虽然又遇到不少阻拦,却挡不住这支队伍的英勇,贼兵一个个倒下,一时哭天喊地、乱成一团。
  过了约半炷香时间,贼兵突然稳住阵脚,并且有秩序地列出队伍,同时铜锣响亮,只见马三公子、古天雄、萧尔丹、阿纳乌龙等贼首出现在面前。
  古天雄看到艾虎,气急败坏地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搞鬼,我早就料到你跟我不是一条心,哼哼!找一些帮手想抢回老大的位子吗?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古天雄,早就知道你占据我的黑风寨没有好事,先是下山掠抢农家少女,又勾结辽人,企图颠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爷爷岂能容你?”
  古天雄一阵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未必太多管闲事,我古某学得一身惊天本领,就为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你太顽固了……”
  话音刚落,就听头顶有人骂道:“呸!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才学几天功夫,就想出人头地吗?”
  古天雄吃惊之际,六郎已经从庭院中的青铜巨鼎上跳下来,他本想听听古天雄与辽国使者说什么机密,不料艾虎等人办事如此顺利,眼见双方摆好阵势要决一死战,六郎赶紧现身。
  六郎上前一步,凛然喝道:“难得你雄心万丈,想光宗耀祖,但想透过做民族的叛徒出人头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都不会容你。在场诸位汉氏兄弟,难道你们瞎了眼睛没有看见?还跟着这一个糊涂大哥。想做大事,首先先问问自己的良心吧!如果还有民族尊严,就离开古天雄,勿做乱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脸红,怒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高声道:“我就是杨六郎!本将军的十万大军已经将黑风寨团团包围住,今天你们这些叛贼一个也休想逃跑。”
  诸贼兵中有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是刚刚慕名投靠而又不明真相的人,立即乱成一团。
  艾虎忙问杨四姐:“真的有那么多兵?”
  杨四姐低声道:“诈他们的。”
  艾虎连忙叫道:“弟兄们,不要跟着古天雄造反啊!有识时务的,赶紧跟我投降朝廷大军啊。”
  诸贼顿时一阵大乱,显然军心受到蛊惑。
  萧尔丹岂容此时有人动摇军心?他怒吼一声,一掌拍死临近一名欲倒戈的贼兵,身形前跃,来到六郎跟前冷声道:“大宋果然藏龙卧虎,阁下好口才,但是你们宋太祖常说兵以勇者得天下,这万里江山及当今局势,不是靠你说说就能改变,想在这里动摇军心,先吃我一掌再说。”
  萧尔丹会聚丹田,恶狠狠朝六郎胸口拍一掌,他使的是北风沙铁堡的致命绝学“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萧尔丹自认为敢接这一掌之人,在宋军之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六郎挥掌迎接,两人双掌相撞,“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萧尔丹强忍住胸腔中几乎沸腾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师父传自己一身盖世本领,自认行走江湖应该罕遇敌手,想不到却刚上战场就受挫,没想到对方小小年纪,内力却如此浑厚。
  阿纳乌龙也是大辽高手,他看出师兄很难取胜对手,于是抽出无极短剑,对古天雄道:“强敌在前,我助师兄一臂之力,你来收拾其余敌人。”
  说罢,剑指六郎,与萧尔丹形成蛇鹤同行之势。
  六郎在心中暗道:果然是辽国高手,看来不能轻敌啊!六郎见对方亮出兵器,且明显要两个打一个,于是亮出宝剑。
  三人交手时,只能看到一团银影在地上飞舞,三人交战之处,三丈方圆不能靠近,不少贼兵因为离得太近,竟被三位高手的内力震得四处乱飞,哭喊声一片。
  沈灵梅唯恐六郎出事,亮出四把御剑上前助六郎一臂之力。
  四个人顿时打成一片。
  古天雄见辽国特使取胜不易,随即暴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
  杨四姐娇吒一声:“秃驴,本小姐在此,还不受降,找死吗?”
  说罢,飞身扑上来,刀光一闪,朝着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砍上去。
  古天雄甩大裳,赤手迎战,因为他的武器就是这双肉掌。
  十年前他偷学“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没有人知道古天雄把“大慈大悲手”练到什么境界。
  这十年,他不兴风浪,就是悉心研究这门至高武学,本想大展宏图,今天却遇到一介女流,在扫兴之余,却又瞥见杨四姐的绝代风华,真是惊为天人,他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女,美的无与伦比,只可惜却要与他为敌。
  萧尔丹若没有阿纳乌龙与其配合,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加上六郎和沈灵梅联手作战,使萧尔丹的紫玉指虎虽然厉害,并且有毒,却难以暗算六郎,几次偷袭不成,倒是右手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的宝剑削去。
  六郎趁机一击,一掌击中萧尔丹的胸口。
  萧尔丹闷哼一声,带着一身鲜血,身子横飞出去,他痛苦地用手捣住肚子,幸亏他身手敏捷,否则就会立毙当场,但也已经身受重伤,不能再战。
  古天雄见萧尔丹失利,心中暗道:以他们师兄弟的武功联手都要落败,可想而之,他们的对手何等可怕。自己一生苦练“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战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
  刚开始,古天雄还想援助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但是和杨四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更为了得,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神出鬼没,让自己应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来的力气,那沉重的刀式,竟让他无法化解。
  古天雄见对手异常强大,然而想不打已经不行,而且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一旦有意外,大辽国不会放过他。在愤怒之际,他施展“大慈大悲手”,就见漫天掌影凭空罩向杨四姐的头顶;杨四姐却初生之犊不畏虎,可不管这“大慈大悲手”是少林绝技,直接单手托刀,飞出一掌,与古天雄对个正着。
  “砰”的一声巨响,杨四姐长啸一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雄的千掌合围,轻飘飘地落到庭院西侧丈高的紫铜香炉上,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个秃驴还真厉害!内力这么深厚。
  在场的诸贼因为两人强大的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人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刻空旷许多。
  在月光下,柴明歌傲然挺立,冷目凝视着眼前的战局,由始至终还未曾见他出手,或许眼前这些人,还没有一个能够唤起他的斗志,陆雪瑶站在他的身旁,一边观看场上的战局,一边猜想这位柴公子的武功有多么厉害。
  宋军和群贼展开恶战,那些慕名前来投奔的山贼却各自心怀鬼胎,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主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雄一臂之力,结果却被艾虎三人拦住厮杀。
  古天雄怒吼一声,迎着杨四姐欲扑上来,看着他那张牙舞爪的狠样,简直就是要将杨四姐撕成两半,可是古天雄发现杨四姐已经是刀交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持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弓箭在手,挽弓如满月,正冷冰冰地等着他。
  古天雄见状冷笑一声,他并不在意杨四姐手中的弓箭,随即身如大鸟,凌空扑至。
  顿时三枝黑羽狼牙箭飞向古天雄。
  古天雄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箭法。
  三枝黑羽狼牙箭竟然快慢不一,古天雄见状大惊,急忙凌空躲闪,却被最后一枝慢箭射中肩头,那枝箭虽然速度缓慢,但是力道十足。
  中箭后的古天雄大叫一声,身形朝后面暴飞两丈,天井的地面方砖,竟被他踏碎。
  这一箭激怒了古天雄,他恶眉一拧,暴喝道:“休要猖狂,兄弟们闪开了,看我大慈大悲手的厉害!”
  说罢一声巨吼,双掌在半空中挥舞着,变换出无限掌影,纷飞乱舞的掌影又爆发出无限掌力,距离他较近的不论是宋兵还是贼兵,只要躲得慢的,顷刻间就被那万千掌影笼罩在其中,顿时血肉横飞。
  就连恶战在一起的六郎、沈灵梅、阿纳乌龙、萧尔丹四人,也承受不住这掌力,纷纷朝后面闪避。
  马一二公子见状,高兴地喊道:“古大将军威武!快将这些宋军斩尽杀绝。”
  杨四姐见那千万道掌气朝自己铺天盖地笼罩过来,急忙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阻挡,却未料对方这招实在无比凌厉,那千变万化的掌影竟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大山,压得她透不过气。
  然而古天雄在这一招上使出全部功力,少林绝技也在此显露得淋漓尽致。
  杨四姐被古天雄那强劲的掌气直推出来,眼看就要摔倒,却发现身后有人托自己一把,方才站稳脚步。
  柴明歌一股强劲的内力帮助杨四姐化险为夷,同时飞身跃起,大慈大悲手乃是少林至高无上的绝学,所谓大慈乃是以己之柔克敌之刚,能将对手任何霸道的掌力化为清风般无影无踪;所谓大悲乃是以己之刚制敌之弱。
  也就是趁对手空虚之际,大悲掌力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
  此时古天雄红了眼,伸出巨掌要抓杨四姐,却听空中利刃破空,竟是柴明歌手中的利刃正向古天雄后脑劈去。
  古天雄壮硕的身躯居然如陀螺般轻灵转开,同时身形往前,一掌拍向柴明歌的腹部。
  柴明歌脚下斗转星移、借力腾空、身形斜飘,瞬间逃离险地,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数丈高的紫铜香炉上。
  阿纳乌龙扶着受伤的萧尔丹,脸露惊色地道:“师兄!中原武林竟隐匿如此高手。”
  萧尔丹忍着伤痛道:“再看看古天雄能否战胜此人。”
  因为两大高手强大的内力比拼,双方人马都停下来,屏住呼吸关注柴明歌和古天雄的决战,无疑他们的胜负决定着整场战斗的胜负。
  柴明歌站在偌大的香炉顶上,他使出倒转干坤的上乘内功心法,左掌一翻,把刚刚侵入体内的大悲罡气运转到掌心,朝香炉顶上那青铜所制的狮头炉盖拍去,在“轰!”的巨响中,那狮子头立即破裂。
  柴明歌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散发出骇人的光芒,宝剑是他从手中紧握的扇骨中弹出,剑刃虽然只有一尺七寸,但剑锋寒气逼人,此扇名红星,剑曰鱼藏。
  古天雄见状暴喝一声,朝那巨大的紫铜香炉扑去……
  铺地的方砖被古天雄那沉重的步伐踩得咯吱作响,此时古天雄运足功力,想与柴明歌做最后的生死搏斗。
  待到紫铜香炉下,古天雄霍然腾空而起,中间用脚尖点香炉的炉身,便站到香炉顶上的另一只狮子头顶上。
  两人呈鼎足之势,对视着对方。
  古天雄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变成酱紫色,他用天罗解体大法把自身的功力凝聚到极限。尽管之后他的身体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但是背水一战,他输不起。
  柴明歌却仍然面如沉水、巍然不动,只是他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笑容……
  那是决战前夕的高傲,也是胜券在握的信心。
  “可惜你一身超俗的本领,原来也不过是一介勇夫。”
  柴明歌说话之际,红星宝剑已经指向古天雄的咽喉。
  自以为天罗解体大法就可以抵抗天山御剑的无坚不摧,尤其身居高处险地,但古天雄显然失算。
  鱼藏剑织出的剑网让古天雄终身难忘。
  一开始古天雄还能用双掌抵挡对手的剑气,但鱼藏剑越舞越快,尤其身在高处,竟无处闪躲,使古天雄轻灵的身躯笨拙起来。
  柴明歌引诱古天雄蹬上香炉顶,并依靠天山御剑无与伦比的轻功,使他赢定这场决战。
  鱼藏剑的锋利难以形容,伴随着古天雄的闪躲,偌大的香炉竟被它削得残缺不整,而古天雄身上也是伤痕系系,尤其左腹的一剑更是深入内腹,险些要他的性命。
  此时古天雄不敢再战,他想跳下香炉逃命,但是谈何容易?
  “天山御剑第三十三剑——冰魄无华!一剑射出九州寒!”
  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连同香炉顶上的两颗青铜狮子头,一起被鱼藏剑削落,柴明歌飘身而下,他习惯的掸去那本就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锦袍,一剑削三首,柴明歌再次向群贼证明天山御剑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沈灵梅看到这里,痴痴地说道:“他的剑法简直无懈可击,就算我师兄出剑,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惜今天晚上没有见到萧绰的影子,错过天山御剑与南华御剑的巅峰对决之战。”
  六郎和杨四姐相互看了一眼,双双点头,心中称赞:果然厉害!
  六郎转身看了一身素白衣装的柴明歌一眼,他英姿飒爽地站在一轮弯月下,一双星目顾盼流辉,竟如天神下凡一般,让六郎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
  古天雄一死,群贼大乱、四散奔逃,也有不少人愿意投降,六郎见状命令艾虎收拾残局。
  六郎走到柴明歌面前,拱手道:“柴公子,辛苦了。”
  柴明歌微笑着收起鱼藏剑,红星宝扇在手中一阵飞转,竟然隐身不见。
  六郎极为惊奇:“和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
  看到六郎惊疑的样子,柴明歌道:“六公子,让你见笑了。为何不见萧绰踪迹?该不是军情有误吧?”
  六郎说:“情报绝对可靠,我们抓个贼兵过来问一下。”
  这时候,沈灵梅跑过来:“六郎,你收的那两个小妖精跑掉了。”
  六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杨四姐问:“二嫂,什么小妖精?”
  沈灵梅急忙改口说:“那两个南唐女将还有马三公子,都跑了,不会是她们俩还想和马一二公子合伙吧?”
  六郎想了想,道:“不会,可能她们俩去追马三公子,我们也追上去,别让马三公子跑掉。”
  此时陆雪瑶和艾虎开始指挥宋军,清剿余匪。由于古天雄一死,顽匪群龙无首,加上艾虎不断劝说,剩下的山贼纷纷缴械投降。
  牛大、牛二将所有的妇女解救出来,并将被俘的山贼集合起来,对这些人进行一番教育,有一些顽固不化的当场斩首示众。然后将受降的将近四千名山贼分编到新军中,随即一把火烧了黑风寨,连夜返回凤凰城。
  沱江渡口,马三公子、阿纳乌龙、萧尔丹、还有马三公子身边几名亲信。
  马三公子看着朝霞冉冉升起,焦急地说:“萧堂主怎么还不来?他要是不去南华山该有多好啊!”
  亲信说:“三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宋军会找过来,我们还是不要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三公子道:“我手下的精英,在这场战斗中全部折损,洪老贼的女儿又带走藏宝图,我还拿什么和宋军打仗?只能投靠大辽。”
  萧尔丹安慰道:“三公子,我们大辽兵强马壮,且高手如云,相信堂主听闻你的事情后,一定会帮助你东山再起。”
  萧尔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冷地说道:“东山再起,做梦吧。”
  马三公子回头,见孟芸和林菁菁手提宝剑站在身后:“你们两个贱女人,都是你们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林菁菁旺了一口口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眼,纳命来吧。”
  林菁菁纵身扑过来,直取马三公子的性命,孟芸见状也上前帮忙,马三公子的几名亲信手下上前阻拦,双方又是一场混战……
  马三公子无心恋战,趁部下阻拦林菁菁与孟芸,便与萧尔丹和阿纳乌龙继续向前逃窜。
  此时沱江江面飘来一叶小舟,舟上一人一马,只见萧绰一身锦衣男装,驾轻舟而来。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顿时仿佛看到救星:“堂主……”
  萧绰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冷冰冰地看着三人。她已经知道马三公子强攻凤凰城失利,却想不到这群废物居然连黑风寨老巢也丢。
  萧绰也是抽出时间前往南华山给南华老仙拜寿,萧绰乃是南华老仙最心爱的嫡传弟子,和沈灵梅不一样,她可以直接出入南华老仙的练功密室。只不过萧绰来到南华山时,沈灵梅和柴明歌刚走。
  听几位师兄说起柴明歌前来拜寿的事后,萧绰冷冷地说:“天山御剑柴明歌,三年前我们对彼此十分了解,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也进步神速,看来蓝玉堂将所有的本领都传授给他,我未能赶上与他印证武功,实在太可惜了。”
  见南华老仙闭关不出,萧绰还惦记着黑风寨的事情,毕竟对于大辽来说,马三公子在江南的实在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所以萧绰急着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听说马三公子刚愎自用,带兵强攻凤凰城结果大败的消息。
  萧绰冷冷地看着马三公子:“三公子,你不该不听我的话,反而轻举妄动,结果遭到惨败,如今黑风寨也丢了,简直就是一败涂地。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应该和你合作。”
  “哈哈!说得好,马三公子这种烂劈材,确实没用,萧堂主,要不要和我合作?”
  萧绰一抬头,只见六郎带人围上来。
  马三公子顿时面如土灰,战战兢兢的于宋军的包围之中道:“萧堂主,你不要听杨六郎的话,我在江南还有地位、还有旧部,只要我振臂一呼,还会有千万兵马拥护……”
  六郎哈哈大笑,“你这样的废材,就算拥有百万雄师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哈哈……”
  马三公子被六郎一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萧绰这才注意到六郎,她冰雪聪明,不用引荐,已经透过形势分析,断定面前这个英俊帅气、带着一些坏坏神态的少年将军便是大宋名将杨六郎。
  萧绰吐出一口气,冰冷地说道:“杨六将军,久仰了,今日能在沱江相会,真是幸会!”
  六郎哈哈大笑道:“萧堂主,幸会,你来一趟江南不容易,千里迢迢,岂能这么快就走?坐下来喝杯水酒如何?”
  萧绰神态自若,没有将六郎以及身后的追兵放在眼中,拱手道:“萧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且慢!萧绰,我们三年终得一见,岂能不过过招就这样分手?”
  说话间,柴明歌身形一纵,跃上萧缚的小舟。
  萧绰定睛一瞧,脸上形色一改,笑道:“原来是老相识,明歌公子别来无恙。”
  柴明歌拱手,道:“家师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但是天山剑宗长盛不衰,天山剑法今世永不能超越。南华御剑再厉害,始终都是天山御剑的旁支,我在此替师父领教南华御剑的厉害。”
  萧绰微微一笑,“明歌公子,你和蓝师叔一样固执,难道你们都不明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道理?南华御剑是从天山御剑演变而来,承其精髓,又加上我恩师南华老仙的独到见解,这才是最好的御剑心法。我说的对不对?宝剑上面论真理。”
  萧绰右手一拍身后的龙吟剑壶,就见寒光一闪,一柄遍体通亮、雪亮如银的宝剑横于面前,同时五把附剑成风车状黏附在主剑上,形同风车一样慢慢旋转,随即越转越快。
  柴明歌冷声道:“领教。”
  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鸣响,由扇骨里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
  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一分高下。”
  萧绰双手一舞,手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急进。两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小舟虽然不大,但是两大绝世高手均是轻功卓越、龙腾虎跃、翻飞自如。
  一番恶战下来,朝阳从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色的光芒君临天下。
  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六郎看得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人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六郎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三脚猫的路数,现在看来,他们两个的武功都让人不可小看。
  萧绰跃上小舟船舱,低吼一声,六柄御剑就如同从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的武功再高,可能不至于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
  可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的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萧绰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两人同时落下身形,相对冷笑一声。
  萧绰道:“大家同门相残,大可不必,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柴明歌道:“谢谢萧堂主剑下留情。”
  他收回掌力,就在刚才柴明歌只需掌力一出,就有可能重伤萧绰,但是他也一定会丧生在萧绰的剑下。现在他与萧绰之间尚无私人恩怨,所以没有必要两败俱伤。
  六郎看得出一些端倪,猜想这两人打和了。
  柴明歌飞身跳回岸上。
  萧绰对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道:“你们俩还不跟我走?”
  两人急忙上舟,见马三公子也要上去,萧绰冷笑道:“三公子,你就不用来了,杨六将军说得极是,你的确是烂劳材。”
  “萧堂主,你……不应该卸磨杀驴啊。”
  马三公子感到一阵悲哀,萧绰若是弃他而去,他一定是死路一条。
  眼看着萧绰的小舟离开岸边,马三公子感到心中一凉,他正要逃跑,林菁菁却已追上来,手起一刀将他砍倒在地。
  孟芸赶上来补上一剑,结束马三公子的性命,随即两女向六郎告辞。
  六郎当着杨四姐及士兵的面前,不好意思挽留林菁菁与孟芸,只能说道:“我大宋不想与南唐结仇,两位将军回去后,替我向南唐君王问好,就此别过。”
  六郎带领大军返回凤凰城时,还没开庆功宴,柴明歌就要告辞。
  六郎依依不舍地送柴明歌出城:“柴公子,我与你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今日一别,心中十分伤感,不知道何日能与你相见?”
  柴明歌微笑道:“六将军,我与你也是惺惺相惜,相信将军的前途无量,我在这里预祝将军鹏程万里,若是有缘,今后自然还会再见面。”
  经过这一次行动,六郎在地方声威大震,接下来的两天又有千余人来报到当兵,令六郎十分高兴,将他们一一收编。
  随后几天,江南各地州郡押粮的部队纷纷到达,令六郎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官粮分散出去,余下的准备装车运回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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