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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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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8 12:42 #6樓 引用 | 點評
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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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滋生与蔓延

  “哥哥,你喜欢我吗?”月神夜子赤裸着少女的青春胴体,扭动着询问着。
  一旁,能都真美子的身躯同样不着寸缕,羞涩的垂着头问:“世琉君,我真的不可以代替月宫同学吗?”
  遥远的黑暗中,月宫雪哀伤的看着这边,缓缓的飘向黑暗的深处,“世琉、世琉……”
  从诡异的梦境中惊醒的时候,世琉的身上满是冷汗。即使现在已经走在了往学校的路上,他还是没能从那梦境中回神。自己是怎么了。难道仅仅是昨晚那个叫S的家伙的挑衅,自己就慌神到这种程度了吗?
  世琉对自己的慌乱有些不满,昨晚在怨念屋看到的叫S的人留下的留言又浮现在眼前,“戈德,我知道你并不是神。你不过是一个被自己可笑正义感和更可笑的优越感支配的可怜家伙罢了。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可以的话,你就试试看吧。世琉扶了扶身侧的书包,里面的欲望笔记让他稍稍有些安心。几天前对第二个能力的实验昨晚得到了结果,那个金融家此刻想必仍然在精神病院中,以后也不会有解放的机会了。作为那些想抓出他的人并不知道的能力,用来转移视线或者用来报复一些等待了很久的家伙,再合适不过了。
  不二堪助,阿诚,你们尽管享乐吧,世琉握紧了双拳,马上,就是你们生命的终点了……
  上午,很少见的,已经转为正职的北条沙织请假了,代课的邻班老师领来了一个转校的女生,惹得思春期的小男生们一阵骚动。
  有那么一种女人,她没有绝美的容颜,却清秀的楚楚动人,她没有丰满惹火的身材,却纤弱娇小的惹人怜惜,她不需柔媚入骨的风韵,仅靠那盈盈的眼波,就足以吸引身边所有男人的视线,一旦她有所要求,几乎很难有男人会忍下心去拒绝。如果不是年纪在那里摆着,世琉几乎就认定,那个叫作诗永桃子的女生,就是这种女人,这种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祸水的女人。
  与表现出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诗永桃子很羞涩的做完紧张的介绍,“大……大家好,我是诗永桃子,因为父亲的关系,转学到这里,请大家多多关照。”
  世琉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女生转进来,想必男生们又要骚动好久了。与真美子相对的,桃子坐在了世琉的左边的空座位上,注意到世琉看着她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脸红的把脸埋进了书本里。
  这么爱脸红的女生,和真美子简直有的拼。世琉想着,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枯燥无味的课堂上去,静待着时间的流逝。
  小雪还在请假中,本来打算放学后去看望她的世琉,却接到了意料之外的电话。
  “北条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月神君……我需要见你……我在XXX站台等你。请你一定要来。”
  “怎么了……”还没问出来,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了。世琉思索了一下,决定过去看看。除了日常的上课和上次因为夜子的事情而发现的秘密之外,自己和北条沙织应该没有交集了才对……
  在站台见面的时候,北条沙织一脸的憔悴,身上穿着简单的便装,神色有些恍惚,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见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世琉跟着她走。
  一直来到了一个简单的小公寓,和沙织开门进去,坐在了有些拥挤的小沙发上,世琉才感觉到沙织终于打算说了。
  “月神君……我……很认真地问你。”
  世琉点了点头,等待着提问。
  沙织的脸红了红,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问,“你……那天看见的事情……究竟,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世琉怔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没有。”
  沙织的表情变得有一些激动和怀疑,“不可能!你一定是告诉别人了!对不对?”
  “老师你冷静点。我真没有告诉别人。”世琉努力作出诚恳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往远一点的位置移了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夜子的事情让她知道自己了解了她的秘密。不过既然甘心被理事长玩弄,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我分手!”沙织绝望的双手捂住脸,几乎是崩溃一样的哭泣起来,“我一切都是为了他……我努力的赚钱……我装作不知道他在别处的女友……他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了……为什么……”
  世琉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突然看见了沙织床头的照片,虽然照片上的那个显得有些轻浮的男生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绝对不会忘记,那就是月宫雨子临死前还在喃喃的诉说着的男人,阿诚!
  “北条老师,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的。”世琉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雨子临终的话仍然在耳边回响。
  “我知道……可是……我好爱好爱他……我不能失去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离开我?”沙织有些失控的抓着世琉的衣服,涕泪纵横地问着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他是怎么说的?”世琉装作关心地问,眼神却已经开始打量套房的陈设。
  “他说……他说他这次惹了大麻烦,不想连累我。之后我就联系不到他了,他一定是不要我了,才会找这种愚蠢的借口,他还是高中生,能惹什么大麻烦。一定是我和理事长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一定是……”
  没想到,那个阿诚对北条老师还真是有点感情,能面不改色的出卖雨子的男人,原来也有自己重视的女人吗?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世琉身体里游走,他抬起沙织的下巴,冷冷的说:“北条老师,其实阿诚这次没有骗你。”
  “什么?”哭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
  “他完全不知道你和那个糟老头子的事情。”世琉的表情阴暗了下来,“他确实是因为惹麻烦而躲起来了。”
  沙织的面色刚刚有点好转,世琉又接着说:“不过,他没有躲在你这里,就肯定躲在别的女人那里了。那种男人,是不可能离得开女人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怎么不会?”世琉的语气变得兴奋而残忍,“你应该了解,那是个一天闻不到女人下体的味道就会发疯的男人。”
  “不会的,不会的……”沙织堵着耳朵摇晃着头,但是阿诚的性格她确实了解,让他初尝甜头的时候那每天索欢的急色样子,自己不过是拒绝了两三次就听说他在他的学校又追求别的女孩的往事,都让她绝望。
  冰冷的双眼由上到下开始缓缓的仔细审视慌乱的沙织,脑海中开始闪过记忆中的片断,瘦削的理事长,丰满美艳的裸体,扭动娇喘的淫糜气息。
  沙织那哀伤的脸孔渐渐的和记忆中雨子憔悴的容颜重合在一起,两人的背后浮现的,都是阿诚那看起来诚恳英俊的可笑的脸。
  “北条老师……”仿佛地狱深处恶魔的诱惑之音,轻轻地在沙织耳边响起,“阿诚惹的麻烦,又是因为别的女人哦,是一个叫作月宫雨子的女生。”
  “那,那是谁?你……你怎么会知道?”沙织慢慢放开堵着耳朵的双手,半信半疑地问着。
  “我当然知道。”世琉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可以闻到沙织身上沐浴露的幽香,“因为……那个女生是我女朋友的妹妹,而她,因为阿诚自杀了。”
  沙织的呼吸猛的一滞,不仅是因为听到了这她不敢相信的消息,也是因为世琉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领口,隔着她的内衣用力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你……阿诚不会的……你要干什么!放开!”
  炽热的吐息喷在沙织耳边,“那个老头子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好像喊的不是这个吧。”曾经被他窥视的肉体,在得知了另一个身份之后,异常的激起了世琉本来不存在的欲望,体内涌现的邪恶在对象是阿诚的重要的女人的前提下突然变得合理起来。他要让面前的这个女人被完全的侵占,这种冲动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出现的。
  沙织被这明显的恐吓吓住,本就混乱不堪的心神更加得让她无助,只能呆呆的感受紧贴着乳峰的手心不断的传来炽热的温度。阿诚害另一个女生自杀这个可怕的事实她更是无法接受,脑海像要爆炸了一样,只有颤抖的双唇本能的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告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是我的错……不是……”
  “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世琉的声音带上了残酷的快意,他相信面前脆弱的女人没有勇气泄露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这就意味着他不必像对其他人一样小心翼翼的考虑各种可能的后果,“你今天要接受的,不过是你的阿诚将来会付出的代价的极小一部分而已,你最好相信我。”
  “为什么?不要……”沙织恐惧的想要站起身子推开身边的世琉,但刚刚抬起臀部,纤细的腰就被世琉用双手环住,猛地按倒在小沙发上。
  头撞在沙发扶手上,让沙织一阵痛呼,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大腿的肌肤传来了与衣料摩擦的感觉,过膝的长裙正在被迅速向上拉起。想要按住裙摆的双手被世琉的双手架开,下体猛地一阵凉意,蕾丝的内裤沿着双腿光滑的曲线向下褪去。
  “我……我要喊人了!”沙织艰难的扭动身体想把背后压着她的世琉弹开,挣扎着说。
  “随你喜欢。”世琉毫不在乎的回答,然后一口吻上她的颈后,好像有魔力一样,酥麻的快感迅速从被吻着的肌肤开始蔓延,直到燃烧遍她的全身,“虽然我不喜欢被人参观,但如果你有这个癖好的话,我不介意迁就你。”
  心头一阵气苦,一想到被人看到现在的情况,甚至还可能导致自己与理事长的事情暴露,她就无法大声呼救,甚至只有无奈的压抑自己的声音,尽量的靠自己抵抗着世琉的侵犯。没想到……阿诚……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才会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
  “已经忍不住喜悦的哭泣了吗?”仿佛被恶魔附身一样,黑暗的波动在世琉心里左冲右突,逐渐吞噬了世琉火热的欲望中最后的防线,他完全放开了自己一样,邪魅的笑着,准备享用面前并不圣洁但十分美味的盛宴。
  远远的窗外,艾萝丝飘浮在空中,用少见的严肃表情望着窗内的一切,窗帘的缝隙间,世琉已经完全除下了沙织的内裤,用力的塞进了沙织的嘴里。回头远远的望了世琉家的方向一眼,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艾萝丝一边缓缓绽开一个冰冷的微笑一边低语,“月神世琉,纵情你的黑暗吧,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呢。”
  ************
  “世琉……我该怎么做?”黑暗的卧室,厚厚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微小的缝隙透进几缕夕阳的残光,照在月宫雪苍白的脸上,她的视线好像完全没有焦点一样投注在手里的相框上,照片上是和妹妹月宫雨子的合影,两个花一样娇艳的少女笑的无比明媚,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她们烦恼一样。
  “雨子,你在那边,再也没有烦恼了吧……”小雪的表情在黑暗中渐渐的变化着,时而微笑,时而哀伤,回忆和现实把她的思绪逐渐凌迟,深深的悲痛中,对妹妹的死无能为力的负疚和对那些男人的兽行的仇恨不断的膨胀,像小雪脸上的那道微光一样闪动着。
  “雨子,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你报仇……相信我……相信我这个没用的姐姐,能做出的唯一承诺……相信我……”小雪把脸颊贴在了相片上,温热的眼泪沿着冰冷的玻璃流下,划出一道伤心的轨迹。
  卧室的门外,月宫夕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生命充斥了太多的伤心,让她有些麻木,但失去一个女儿的伤痛,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一些她不愿去涉及的事情逐渐的浮上心头,面对仇恨这在某一个方面无比极端的动力,她愿意放下自己多年维持的一切,去面对曾经以为要被永远埋葬的往事。
  拿起电话的时候,夕的手都在颤抖,隐瞒了这么多年,将要揭破的那一刻,终究不免忐忑,再加上物是人非,也许曾经珍惜的,现在已经不再重要。
  终于拨出了号码,电话竟然接通了,对面响起了那依然熟悉但已经显得沧桑了许多的声音,“喂,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了?喂,礼子?”
  夕苦涩的笑了,看来,他书房这私密的电话,依然只有夫人和她知道,而且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变。有些艰涩的清了清嗓子,夕尽量平淡地开口,她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将随着这句话毁于一旦,“岩雄君,是我,阿夕。”
  真是不知道,一个自己并不知道存在的女儿逝世,会给他带来多大影响呢?
  夕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声音,苦涩的笑了……
  绝望的下定复仇的意念的月宫雪,为了报复不得不面对自己过去的月宫夕,命运的轨迹被仇恨的利斧凿开,折向了另一条路。
  而此时,世琉的家中也发生了变化,月神严九郎带回一群修理工一样的人,在夜子和秋子诧异的眼神中在各个房间修理什么东西一样忙了很久。严九郎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他最后的妥协的底线,就是自己家里的监视器,希望能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安装。
  据说另外二十二名嫌疑人的家里,都已经被偷偷的装上了监视器,虽然不知道S是怎么做到的,但单从效率上讲,简直比警方的专业人员还要迅速。
  早些把戈德揪出来吧,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严九郎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把S先关进监狱里。
  受害人依然每天都在增多,戈德依然耐心的每天实施一次以上的惩罚,如果抓到的话,严九郎倒真想对这个人表示一下敬意,毕竟,其中有些案子的受害情况,是连作为警察的自己都觉得大快人心的。只是,即使你有再正义的旗号,你也没有打破这世界准则的权利。
  严九郎看了一眼已经被隐藏好的摄像头,轻蔑的一笑,我不会让你窥视太久的,戈德,我也不会让你逍遥太久的。你们,都给我等着看吧。
  夜子远远的站在走廊的尽头,今天父亲带来的人让她莫名的一阵恐惧,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什么,她本能的看向了楼上哥哥的房间。不管是哥哥还是父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父亲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而哥哥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好像自从上次和月宫雪的分手事件后,就有什么被隐藏起来的东西,让哥哥改变了。
  她一直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们毫无芥蒂的把自己当作家庭的一分子,她恐怕早就成了不知哪里的地缚灵,尤其是哥哥……
  哥哥,你在哪里?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夜子缓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渐渐的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但世琉并不知道夜子现在的想法,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的,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已经接近全裸却还在用尽力气挣扎的女教师。
  “唔唔……唔唔!”发出含糊的悲鸣,纱织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可爱面孔皱成一团,费力地挺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背后世琉的钳制。外套被撕裂丢在一边地上,长裙离开了浑圆修长的双腿,垂在沙发角落,丝袜被撕得支离破碎,但却是唯一还留在纱织身体上的衣物,破裂的丝袜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反而散发着比全裸的双腿更加诱人的吸引力。乳罩被勒得好像一根绳子,胡乱的把纱织无力的双臂反绑在背后。
  已经占据绝对优势的世琉,一边欣赏着赤裸的女体努力想要扭开自己双腿的压制的美态,一边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火热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对这女人的占有侵犯,却并不是因为雨子的仇恨的转嫁,世琉此刻并没感到一丝仇恨,反而是一种支配的快感在充斥着他,这个女人是欲望的奴隶,那么,支配欲望的自己,自然应该享用这美味的大餐。
  如果纱织曾经在欲望空间里见到过戈德,那么她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文弱男生,现在正散发着和戈德一样的气息……或者,还更多了一些邪气。
  “唔!”小腹突然被纱织向后的手肘击中,世琉有些猝不及防被掀到一边,纱织却因为用力过度身体滚下了沙发,赤裸的身体跌在冰冷的瓷砖上,让她一阵闷哼。
  看着慌乱的女体扭动着想要向门口爬去,做徒劳的挣扎,世琉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快感,他揉了揉小腹,脱下了长裤和内裤,怒胀的肉棒因为刚才的一击有些疲软,但心里的火热却没有丝毫消退,他狼一样的眸子牢牢的锁住了地板上的鲜美猎物,准备疏解自己心中的积郁。
  “老师,你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吗?”世琉冷冷地说着,一把抓住了纱织纤细的脚踝,把她仰面朝天拖了回来。
  已经完全混乱的纱织只知道不停地摇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残存的一点念头在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冰冷的肌肤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世琉毫不犹豫地把她的一边乳房吞进嘴里,因紧张而微汗的肌肤尝起来有一种咸咸的味道,让被唇舌挑弄的乳头显得格外美味。被理事长玩弄过的身体被开发的十分敏感,乳头在软滑的舌头简单的挑逗下就已经逐渐变硬,以那乳头为中心辐射出的酥麻感觉让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气。
  此外,从世琉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出的古怪感觉,也在让纱织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被理事长灌下奇怪的药之后的感觉一样,修长的双腿开始不安的绞动,子宫好像被麻痹一样,火热的感觉开始在小腹深处聚集,虽然不情愿,但那温热的液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生成、汇聚、流出。
  “不……不可以……”咬着下唇,她无力的告饶。但征服者的侵略才刚刚开始,世琉意犹未尽的沿着雪白的乳房舔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住双腿向两边张开,神秘的溪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知道要发生什么,纱织低低的尖叫出声,但无力的双手完全阻挡不了侵入者坚定的意志,娇嫩的花瓣被分开,舌头先在敏感的珍珠上用舌尖画着圆圈,让她的双腿在快感中战栗,不自觉地盘在世琉的脑后,小口里不情愿的低吟着,“不要……会……会受不了的……阿诚……阿诚救我,我不要这样……”
  阿诚的名字让世琉眼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他猛地张开嘴,低头咬住了被分开的花瓣,用牙扯动着充满弹性的肉片,把它猛地拉长。
  “啊!好痛!”纱织的身子骤然一缩,柔嫩的敏感处的疼痛夹杂着随之带来的奇异快感沿着湿滑的甬道上行,仿佛重锤一样击在已经麻痹的子宫上,深处的花蕊绷紧到极限后突然张开,大量的淫液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奔涌而出,尽数灌进了堵在阴道口外面的世琉的嘴里。
  世琉含着那一口淫汁放开了纱织,纱织抚摸着自己下体的痛处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把身体尽力地往远处缩。
  但沙发只有那么大,世琉仅仅一跨就再度把纱织的裸体压在身下,然后扳正她试图躲避的头,一口吻了上去,用舌头翘开闭着的牙关,把混着自己唾液的淫汁浪液一股脑哺了过去。
  “老师,你尝到你自己欲望的味道了吗?”一团黑气在世琉背后不断流转,流着眼泪不停咳嗽的纱织逐渐被那股黑气笼罩侵入,眼神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浑身的肌肤也像刚沐浴出来一样变得粉嫩泛红。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纱织把自己体内流出的汁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然后竟然还伸出了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低低的呻吟,“不……不要,身体……变得好奇怪……”
  两人都看不见的阴影逐渐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像是把他们包裹在一个黑色的空间里一样,世琉背后的黑气也完全的进入了纱织的身体。
  “今天起,你将是我的!”手臂撑高沙织虚弱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已经不需要等待的世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了老师的体内,湿润的秘裂迎合着肉棒的侵入,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蠕动收缩的好像贪婪的小嘴。
  “啊……”发出悠长的呻吟,纱织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软软的搭在世琉的臂弯,软垂的足尖微微的颤动,双股毫无抵抗的大大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尽根处被插入的秘肉渗出的点点水光,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沙发的布罩,脸上露出既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销魂表情。
  肉棒浅浅的往回抽了几许,被侵入的蜜洞立刻不舍的紧缩,柔软的腰肢也紧跟着迎了上去,被违背自己意志的肉体搞得更加混乱的纱织,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好……好丢脸……”
  “因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老师,你这充满欲望的身体本来就该属于欲望的主人!”眼里发出暗红色的光芒,世琉的动作骤然变快,刚刚拔到穴口的肉棒雷霆一样重重的深入。好像被木桩夯在了花心上,纱织的灵魂都几乎被随之而来的快感碾碎,那不是春药和爱抚的技巧能够带来的高潮,那是好像有神在操纵一样的,让人能够为之失去灵魂的绝顶快乐。
  仅仅是这一下插入,赤裸的女体就八爪鱼一样的收紧了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世琉,呻吟像是被什么堵在了喉咙一样发出压抑的哭泣一样的声音,整个小穴激烈的痉挛起来,好像电子按摩器开到最大一样紧紧地磨擦着世琉的肉茎,让人怀疑是否会把整个子宫流出来的程度的淫液,几乎是喷泄着沿着两人股间的接缝流出。
  “身体……身体……坏掉……会坏掉……”沙织摇晃着脑袋叫喊着,已经不在意是否会被别人听到,如果不喊出来自己就会被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炸碎。
  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晃动,上面因布满汗水而充满光泽,世琉停止了动作,仅仅是让自己炽热的肉棒深深的埋在沙织体内,但丰腴美丽的女体却无法忍耐肉棒源源不绝的传达进灵魂深处的酥麻瘙痒,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让娇嫩的花蕊全力碾磨着火热的龟头,维持着升天一般的绝顶高潮。
  渐渐的,扭动慢慢的变缓,纱织嘴里破碎的呻吟也渐渐的变低,只是洋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双眼依然迷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终于退去,大量涌出的淫水甚至完全的浸湿了丰臀下的大片沙发。
  “好……好棒……为什么……阿诚……为什么……”
  “没有阿诚!”世琉突然捏住了沙织小巧的下巴,“看着我,从今天起,你的生命里没有阿诚,有的只是我,你的主人!”
  面对世琉眼里妖异的冰冷光芒,虽然心底几乎已经要忍不住说出些什么,但纱织还是有些怯懦的微微摇头,眼中的神色又清晰了一些,但马上,下体深深插入的肉棒轻轻的移动了一下,柔滑的内壁与坚挺的肉棒摩擦的时候,一种古怪的电流通遍了沙织的全身。
  “说,我是谁?”世琉双手罩上柔软的双乳,一面揉搓起来,一面开始浅浅的抽送。
  “呼……呼……啊啊啊……”正在喘息的沙织又开始忍不住的呻吟,但茫然的双眼渐渐的聚焦到了覆盖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上的男人脸上,“世……世琉……世琉……”
  “那个男人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他需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只是需要你纯洁的身体,去容纳他肮脏的精液!”肉棒深深的刺进沙织体内,龟头的前端有力的顶住她的花心,世琉的嘴里不停地冒出魔鬼的低喃一般的话语,“害你遭到各种不幸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就是阿诚!”
  “啊……啊啊啊……”又一波小高潮让沙织的纤腰高高地挺起,不自觉抬起的头恰好把视线投注在床头那里的相框里,一股莫名的恨意开始在心里滋生。
  “只有我,才了解你的欲望,才能支配你的欲望,献给我吧,你那充满欲望的灵魂。”仿佛咒语一样的声音源源不断的灌输进纱织的耳中,声音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再度让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每一处和世琉接触的皮肤都在发出连绵不断的快乐。
  “享受吧,这快乐的欲望之祭。”世琉说完,抽出肉棒把沙织抱起,肉穴失去了塞子,大量的淫水把本就滑腻的股间弄成了湿淋淋的一片,他把女体放在桌边,摆成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这次沙织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呻吟着晃动着自己美丽的屁股,像是在邀请着身后的世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甜美而艳丽,好像什么东西在她的灵魂里重生了一样。
  “啪”的一声,世琉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掌,她痛哼了一声,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肉棒紧紧地贴住了湿淋淋的肉缝,却仅仅是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摩擦着,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一面玩弄着敏感的肉粒,一面拨弄着不时翻开肿胀的花瓣。
  沙织发出像饥饿的小猫一样的咕哝声,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回转过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眼神是难耐的恳求。
  “记住……”世琉从背后温柔的吻着沙织汗湿的脊背,“记住今天这一切的根源,记住那个无耻的男人,记住你现在的主人。”
  沙织不安的摇晃着屁股,拼命的想要贴紧世琉,嘴里梦呓一样的说:“我会记住的……会的……给我……求你给我……啊啊啊!”
  祈求的话语还没有结束,炽热的肉棒已经直抵花心,不再是缓慢的摩擦,世琉紧紧地抱住沙织高高翘起的臀部,用这充满兽性的姿势,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着,只有大力的、不停的抽插!
  沙织紧紧咬住嘴唇,好像呻吟已经不足表达她现在的快感,肉棒刺入,被碾压的花心渴求的紧紧吮吸;肉棒抽出,湿润的甬道不舍得紧紧缠绕;肉棒摇摆,柔嫩的花瓣舒畅的完全伸展。淫汁沿着不断摩擦的缝隙不停的涌出,在快速的抽插中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很快的布满了沙织雪白滑腻的股间。
  世琉双手扶住丰满的雪臀,身体快速的摇晃着,额前汗湿的头发一些贴在额头上,一些不停的甩动,晃动的阴影让下面半眯的眼睛带着一种诡异而黑暗的神情。
  “接受吧,属于欲望的种子!”抓紧了臀峰上滑腻的肌肤,股沟被尽可能的掰开,世琉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的撞击到两人的耻骨,聚集在肉棒前端的快感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释放。
  感应到体内的肉棒已经涨大到极限,沙织忘形的扭动着臀部向后迎合着,小口紧紧地咬住手背,迷蒙的大眼甚至因为喜悦流下了眼泪。
  终于,世琉低吼一声狠狠地插入到最深,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子宫口被轻松的突入,炽热的龟头紧紧的卡着吮吸的花心,把更加炽热的浓稠液体大力的射进子宫深处。像被电到一样,赤裸的女体开始战栗,然后变得像软泥一样失去全部的力气。
  绞缠的两具裸体从桌上滑落,倒在沙发边上,之后的半晌,狭小的套房内只剩下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沙织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拿过一张纸巾,跪在世琉的身边,慢慢擦去了世琉下身的秽物,然后擦干净自己红肿的花瓣,微张的肉洞垂落白浊的粘液,柔软的子宫内包裹着更多,但沙织却好像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站起身,迷茫的看着世琉。
  世琉低垂着头,刘海的阴影遮挡着他的眼睛,他沉默的拿过自己脱下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没有看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扭动娇喘的女人一眼,世琉好像沙织不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穿好衣服站起身,拿起书包走向玄关。
  沙织赤裸着身体跟了过去,跪在走廊的尽头沉默的替世琉穿上了鞋,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就好像刚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发生的一样。
  世琉离开后,沙织也没有穿回衣服,就那样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拿过床头和阿诚的合影,面无表情的把它从像框里拿出来,一下一下的,撕成了千百块碎片。长发垂下,半垂的眼帘里,是七分迷茫,和三分彻骨的寒意……
  世琉慢慢地往家里走着,黑暗已经统治了这个糜烂的城市,霓虹灯开始张扬着自己浮艳的色彩,把来来往往的人们染成各种纷杂的颜色。世琉的表情逐渐的开始变化,嘴角噙上了一抹奇怪的冷笑,随着他的步伐越来越明显。
  周围并没有光明,有的只是黑暗……黑暗,只能用黑暗统治,只能用黑暗惩罚……被欲望支配的玩具,是不需要拯救的,不需要……这样不是很好么,没有什么爱,那不过是更冠冕堂皇的欲望罢了……不要拿什么黑暗欲望来作借口了,那是真实的你,那是真正的你……
  是么?黑暗么?本来的我么……
  世琉收起了冷笑,表情变得漠然,他抬起头,家门就在眼前,他推开门,他知道艾萝丝肯定就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什么逐渐控制,他知道黑暗正在支配自己,但他不想反抗了,黑暗,有什么不好呢……
  “哥哥,你回来的好晚呢。”清凉的声音带着活泼的身影来到他眼前,夜子微笑的脸突然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哥哥,你发什么呆啊?还没有吃饭吧?”夜子接过世琉脱下的外套,一面拿拖鞋一面说:“母亲有些不舒服回房睡了,父亲还在加班……我也还没有吃,等你等的饭都凉了呢。”
  世琉拨开额前的乱发,眯着眼睛看着客厅昏黄的灯光,突然觉得那灯光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温暖。
  “怎么了?哥哥,你身体不舒服么?”一手摸着自己额头,夜子伸手贴住世琉的前额,脸上满是担心。
  世琉突然抓住夜子的手背,像是要仔细感受那手心的温度一样,心里有一些逐渐被封存的东西,开始斗争着复活。
  “没有发烧嘛……哥哥,你今天好奇怪,不会是,月宫姐姐又怎么了吧?”夜子拉着世琉让他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靠在他肩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问。
  世琉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几分钟,就在夜子忍不住要继续问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露出了平日面对夜子时候的微笑,“我没事的,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疲倦了而已。”
  “是么?有什么可要说噢,你妹妹我虽然本事不大,但谁要是欺负哥哥你,我绝对饶不了他!”说着,夜子扶着上臂屈起胳膊做出夸耀肌肉一样的动作。
  “你呀,不被人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世琉笑着,揉着夜子的头发,“好了,你想饿死我啊。准备开饭吧。”
  “嗯。”夜子用力的点头,“哥哥今天一定要认真的吃,这可是我特地学来的新菜哦。”
  看着夜子冲进厨房的背影,世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一样虚脱般的倒在了沙发上,笑着看着一室灯光,低低的说:“夜子,谢谢你……”




  第十一章、黑与白的临界

  “哥哥,下午父亲带来了很多很奇怪的人呢。”坐在月神世琉旁边,月神夜子一边帮哥哥盛饭,一边像往常一样聊天。
  世琉的眉毛微微抬起,微笑接过妹妹盛好的饭,“是么?都是什么人呢?”
  想必又是什么脾气古怪的同事吧,世琉不是很在意,刚刚放松下来的思绪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完这顿晚饭。
  “不知道是什么人,像是修理工一样进来忙了一阵子,父亲那么忙竟然一直跟着看呢。”夜子夹了一筷子菜给世琉,然后自己才端过碗,“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中间他们要进我的房间,还被父亲骂了一顿呢。”
  世琉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夜子的头,“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想了,估计是父亲有什么事情,以后会告诉你的,好奇宝宝,专心吃你的饭吧。”
  “噢……不过哥哥,我新学的菜好吃么?”不是能在一个话题上待很久的性格,夜子马上就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上面,但和妹妹聊天的世琉,心神却已经不在所聊的话题上了。
  草草吃完饭,夜子对世琉说要去哥哥的房间,因为一个人好无聊,世琉表现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让夜子一脸失望的继续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拎着书包上楼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站在卧室门口,世琉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推开了房门,像平常一样随手把书包扔到床头,然后很劳累似的纵身趴到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接着就这样脸对着枕头用很低的声音说:“艾萝丝,我知道你在。”
  从吊灯下露出动人的身躯,艾萝丝轻松的说:“我当然在了,只要你呼唤,我随时都在的。”
  “关于笔记的第二个能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世琉的口气很平淡,并不是正常的疑问句。
  “是我忘了告诉你了嘛……”艾萝丝飘到世琉上空撒娇一样的说:“第二个能力的使用会积累非常多的黑暗欲望,如果在使用后没有及时宣泄,不仅会影响你自己,也会让你不自觉的影响别人,尤其……”艾萝丝故意顿了顿,直到世琉嗯了一声才接着说:“尤其是当你自己本身产生强烈欲望的时候,积蓄的黑暗欲望会发生什么可怕的效果,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呢。”
  世琉依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问了一句,“下午来的那些是干什么的?”
  “啊?哪些人?”
  世琉保持着脸冲枕头的姿势,淡淡地说:“你说呢。”
  “啊……那些修理工模样的人么?”艾萝丝掩饰住脸上一闪而过的光芒,笑着说:“是来你家里装监视器的人。现在这个屋子的角落里就有一台监视器正对着你常活动的每一个角落。就在衣柜的顶上。”
  趴够了一样翻了个身,世琉伸了一个懒腰,好像艾萝丝不存在一样起身脱外套、摆书包、开电脑,然后,坐到书桌前面,用手撑住下巴正好挡住嘴,低低的说:“那监视器是不是正对着电脑的方向?”
  “没错。”
  “艾萝丝。”世琉一边打开愚者的怨念屋的网页,一边说:“你应该可以直接从数据读出发布的内容吧?”
  “可以。”
  “那么现在开始,除了我点击察看过的留言外,其他的内容你来告诉我。”世琉一边说,一边像平日上网一样开始浏览,只不过更多的注意力,在听艾萝丝复述。
  艾萝丝笑了笑,开始在世琉耳边复述他没有点击察看过的帖子的内容。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世琉面无表情地听着,神色甚至有些紧张,直到艾萝丝说的内容中出现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的名字之后,他才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那人的长相频频出现在公众媒体,稍稍回想一下就能想出来。
  “看来,幸运之神这次站在我这边了呢。”低笑着打开书包,世琉拿出欲望笔记,像普通笔记本一样打开,拿出一本教科书,开始往上面记着笔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扭了扭脖子,观察了一下衣柜的位置,然后一边记笔记一边看着桌上的时钟,在秒针走到正点的时候他迅速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开始在心里倒数。
  30,29,28……世琉站起身,解开一颗衣扣,像很热一样起身……
  15,14,13……他拿起脱下的外套走向衣柜……
  5,4,3……他打开衣柜门把身子探进衣柜中,就在他进入这个监视器的死角的瞬间,他的身影消失了。
  两三秒后,世琉离开衣柜,像是收拾好东西一样关上衣柜门,转身回到了书桌前,似对复习厌倦了一样收起笔记本和书,开始上网看愚者的怨念屋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
  只有不知什么时候飘到窗外去的艾萝丝能看见,世琉的脸上,正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远远的某家酒店的套房里,电视墙上繁多的屏幕闪烁着诡异的光彩,S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里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但眼神恍惚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旁边一个刑事接着电话,像是得到了什么很令人吃惊的消息一样,不停的问着什么怎么会这样之类的话。
  正中间的屏幕上,是一个看起来杂乱不堪的卧室,昏暗的卧室正对着监视器的是一台几乎被杂物淹没的电脑,电脑屏幕上依稀可以分辨出应该是愚者的怨念屋,但是屋子里空无一人,片刻后一个瘦弱的蓝发少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的也是乐圣私立学院的制服。还没有走到电脑前,那个蓝发少年突然回过头,对着监视器的方向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S的眼微微眯起,注视着屏幕上的蓝发少年。
  “神崎先生!刚刚接到电话,又有人受害了,而且是一个社会名流,影响很恶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看出什么没有?”那个刑事挂掉电话,一脸焦急地问。
  S毫不理会,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注视着屏幕中的那个蓝发少年,低低的自语,“石定正治,会是你么?我的戈德大人?”
  紧挨着石定正治卧室的另一个屏幕上,月神世琉已经躺在了床上,正在看小说,完全一副没有注意到监视器的样子。
  S挥了挥手,那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立刻走过来,S紧盯着石定正治的屏幕,侧过头,对着老者开始耳语。
  “那……另一边……要不要也调过去?”
  “不……”S深思的看了一眼月神世琉的屏幕,“那边维持原样好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
  “好,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开始安排。”
  “明天……”S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帘缝隙外的夜空,然后又瑟缩回大沙发的中央,“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
  如果没有刮风下雨就算是好天气的话,这一天倒确实算个好天气,只是太阳很不赏脸的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面显得有些沉闷罢了,沉闷的好像一天天重复的学校生活一样。
  毫不意外的,北条纱织又没来上班。但这次说什么世琉也不想再去那个公寓了。他甚至只要一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额角就会隐隐抽痛。
  今天月宫雪仍然没有来,一想到要去劝慰陷入悲痛难以自拔的小雪,世琉的头就疼得更厉害了。
  龙野英二和近川萌今天早晨告诉他,昨晚他们去探望小雪的时候,小雪连卧室的门都没有打开。他们并没有说更多,近川萌阻止了一直想说什么的英二,只是用眼神在责备世琉。
  叹了口气,拿起夜子做的便当准备吃午饭,之前婉拒了能都真美子要替他做便当的请求,现在看过去,真美子似乎拗不过一直追求她的一个男生的邀请,坐过去一起吃午餐了。虽然应该感到轻松,但世琉还是很诚实的感到了一点失落。
  不自觉地,目光的焦点移向了诗永桃子那边,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正一脸羞涩的在婉拒班上最高大帅气的阳光美男子一起吃饭的邀请,那男生遗憾的走开后,回身的桃子恰好对上了世琉的视线,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仅仅相隔一个过道的缘故,两人好像一起进餐一样。
  “是……女朋友的爱心便当么?”柔顺的好像春天的微风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拨动着世琉的耳膜。
  压抑下回应一个微笑的反常冲动,世琉淡淡的回应,“不,全是托我妹妹的福。”
  “噢?”桃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的东西,由女朋友来做不好么?还是说月神君现在还是单身?”
  世琉转过头,桃子那一双大眼闪闪的发出好奇的光,仿佛很期待他的答案一样。
  令桃子失望的是,世琉扣上了吃了一半的便当,很失礼的起身离开,不再多说一句话。
  被桃子的问题搞得莫名的烦躁起来的世琉独自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并不算高的楼却因为周围没有很高大的建筑而可以看得很远,不远处,各色各样的屋脊中,就有月宫家那原本简陋但充满温情的房子。
  一些回忆悄悄涌上世琉心头,流水一样带来他和月宫雪曾经的点点滴滴,世琉靠着墙坐下,抬头看着沉闷的云层,静静的独自一人品味这些只属于两个人的回忆。
  此时,回忆的另一个拥有者,月宫雪,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间豪宅的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的车,一路远远的来到了静冈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母亲月宫夕却对这里很熟悉,目的很明确的一直带着她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大宅子前面。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那栋银灰的庄园良久,月宫夕向等待的管家说了自己的名字。
  片刻后,母女二人就被带进了那看起来和平凡人的世界完全不该有任何交集的大宅。
  母亲被管家带上楼后,小雪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偌大的客厅完全看不见几个人,连端水上来的女仆也幽灵一样转眼就不见了。脊背一阵发寒,她相当不喜欢这里,总觉得踏进这里,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月宫夕陪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下楼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刚才哭过,但令小雪疑惑的是那男子虽然刚硬的脸上面无表情,但眼睛里隐隐也泛着水光。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苗条高挑的妇人,那妇人一身贵气看起来好像是那男子的妻子,但却仅仅是跟在两人身后,还不停的在用手帕擦拭眼泪。
  远远的,小雪看见母亲用手指着自己向那男子说着什么,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那男子却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气氛很奇怪,小雪站起身走向母亲,打算离开这里。但没想到母亲却吐出让她完全想不到的句子,“小雪,这是你的父亲……”
  小雪完全的呆住,视线缓缓地从母亲认真的脸上转到她身边的男子身上,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个本来据母亲说应该是已经死掉的人?还来不及理清乱麻一样的思绪,那个贵妇已经泪眼婆娑的冲了过来,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就是小雪?小雪……妈妈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妈妈?”小雪吃惊的重复着这个词,然后看向月宫夕,月宫夕却仅仅是用带着莫名哀伤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她。
  亲戚关系一向非常简单的小雪,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由自己叫了母亲十几年的人带领,去见完全陌生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却是她的父母……
  当激动与混乱最后终于归于平静后,小雪终于知道了一个大概,他的父亲并没有死,而是眼前这个叫岩雄峻一的男人,她和雨子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雨子的母亲是月宫夕,而自己的母亲则是面前那个直到现在仍无法平复自己情绪的女人,岩雄礼子,而她的本名则是月宫礼子,与月宫夕同样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小雪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炸开了一样,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三个人曾经有怎样的恩怨纠葛,她也无法接受这凭空出现的父母,她更无法再信任月宫夕,她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称呼她,母亲?还是阿姨?
  “孩子,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放松些,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吗?”一只大手圈住了小雪的肩头,岩雄峻一坐在自己的女儿身边,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劝慰着脸色苍白仿佛随时可能倒下的小雪,尽管他自己的心底也激动得难以言喻,找回一个女儿和失去一个女儿的感情同时冲击着他不再年轻的心脏。
  头不自觉地倒向那宽阔的怀抱,不能否认的血脉亲情夹杂着暖意密密的包裹住了疲累的小雪,她突然紧紧地抱住父亲,放声大哭起来,好像从雨子死的时候开始积蓄的眼泪全部倾泻了出来,“爸爸……我不要……我不要雨子死掉……我不要……”
  小孩子一样的哭喊着的小雪像是崩溃了一样不停的重复着一样的句子,仿佛这些话已经在她心头压了很久。
  礼子带着哭累了的小雪上楼去之后,客厅里只剩下峻一和夕两个人,峻一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夕。”
  夕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坐到了他身边。
  “你偷偷带走小雪的事,咱们以后再算……现在,你可以开始告诉我……”
  峻一的手狠狠地握紧,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他一字一句的问:“咱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
  狭小的学生公寓中并不起眼的一间,里面也一如其它公寓一样杂乱的摆放着各种东西,但已经是中午了,窗帘却仍然挂着,而且地上杂乱的扔着的,除了男生制服以外,还有凌乱的散落各处的女生的水手服。
  被窗帘缝隙中的微光扫到,一个看起来美丽温柔的少女揉着眼睛从胡乱堆在一起的被窝中起身。“什么时候了……”她起身想要拉开窗帘,但刚一动双腿间就一阵酸痛,她晕红了双颊,仍想强起身去拉开窗帘。
  这时睡在她身边的少年伸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把又把她拉回床上,用新生的胡茬扫着她光洁的脊背,“管他什么时候……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被他的胡子弄得一阵酸软,少女软倒在床上,但还是担心地说:“阿诚,已经好几天了……你这样不去学校没关系吗?”
  阿诚含糊的咕哝了声,休息了一晚的欲望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勃发,面前这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少女正好可以让他忘记很多他不愿意记起的事。他一手扣住少女的乳房,有些急躁的玩弄着,一手直接分开少女紧并的双腿,挑逗着仍然有些红肿的花园。吸吮着少女洁白的后颈,阿诚突然想到了北条沙织,如果这两天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应该可以去看沙织才对。
  想到沙织丰满成熟的裸体,洋娃娃一样可爱的脸庞,和每一次在床上羞涩、愉快、抗拒、不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阿诚就感到一股热流汇聚向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嗯……轻点……有点痛。”怀里的少女微微的呻吟,焦急的手指过早的挤进了干涩的甬道,本就红肿的嫩肉自然一阵疼痛,阿诚连忙放缓了手劲,同时吻住少女痛呼的小嘴。
  什么时候……变成脚踩这么多船的男人了呢……阿诚有些好笑的想着,最早自己的确是很想和青梅竹马的北条沙织谈一段长久的恋爱的,然后,怀里这个有钱的大小姐的追求轻易的攻破了他本就不值一提的道德防线,之后……在女人身上尝到了愉悦的甜头的他自然又向喜欢的别的女生出手了……
  唯一的失策,就是雨子那件事了……阿诚有些悔恨的想着,除了性格有些保守之外,雨子真的是非常不错的女友,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自杀了。
  晃了晃头,像是要甩掉心中的阴霾一样。反正事件过去后,自己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吧。
  他低下头,含住少女小巧的粉红乳尖,用舌头拨弄着,在少女股间的手也不耐烦地按住敏感的肉粒揉搓起来。他并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老手,他只是一个初通人事不久的少年,在现在这样一个他已经欲望勃发的情况下,他想的只是如何能让那娇嫩的花径尽快的足够湿润。
  “阿诚……我,我下午想去一趟学校……再这样下去,我怕老师会联系我家里……”少女轻轻地说,一面试图推开身上猴急的少年。
  “没事的。时间还早……”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现在看不见别的,只有那雪白柔嫩的裸体,和那裸体将带给他的快乐。
  “不早了……已经唔唔唔……”少女试图拿闹钟的手被阿诚拽到自己胯下,稍稍抗拒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用小手上下套弄起肉棒,想要说什么的嘴也被阿诚完全堵住,小舌被阿城吸住,彼此的津液随着舌头的绞缠汇集。
  自从半推半就的把初夜献给了他之后,两人只要一见面,似乎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少女甚至有些悲哀的想到,是不是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呢……
  但现在的她是无力思考那么多了,阿诚已经放开了她的嘴,把头移向了她的双腿之间,“不要……”她还来不及蜷腿躲避,阿诚就已经捧住她的臀部,用舌头仔细地挑弄着逐渐充血的花蕾。
  修长的双腿绞紧,一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身体两边的床单,少女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叫出声来,但灵活的舌头不断的玩弄她最敏感的蓓蕾,难以抵御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从甬道深处流出,子宫好像都随着舌头的动作张弛收缩,准备把少女推向快乐的顶点。
  不要停……要高潮了……不要停……连续几天被玩弄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在心里呐喊着,把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舌尖拨弄的那一点上,全身都紧绷着迎接高潮的来临。
  但阿诚的嘴离开了。
  等待喷涌而出的快感一瞬间失去了方向,空空落落的吊在了少女心里。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用鼻子发出哀求一样的呻吟,只要再刺激一下,一下就好。
  可惜阿诚听不到少女心中的话,他的舌头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跨步挪到了少女脸前,不管进入哪个女性的身体前,他总是喜欢让那女人为自己的肉棒热身的。
  虽然心里一阵阵空虚,但面对抵住自己樱唇的肉棒,少女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小口,费力地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只是股间那止步于最后一刻的高潮是那样诱人,少女的手犹豫着,终究还是自己伸到了湿淋淋的神秘花园中,生涩的学习着如何自己取悦自己。
  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花唇内尽是男人残存精液的味道,纤细的手正在费力的拨弄敏感的珍珠,少女心里一阵苦涩……为什么,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自己做到这样的地步却还是不能独占住自己喜欢的人?
  从最早连被碰触一下胸部都会生气,到现在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从最早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大吵大闹,到现在偷偷停用了避孕药只希望能从别的女人那里多抢来片刻,为了他自己放弃了友情、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平静的生活……一颗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如果爱的不是他,多好……
  肉棒的主人当然注意不到少女纤细的心思,在温热的口腔中抽送了几下,满足了一下那小小的征服感之后,阿诚迫不及待的拔出肉棒,跪伏到少女的股间,拉开少女仍在自慰的手,把仍然沾着少女口水的肉棒顶在了禁闭的穴口。
  再一次从高潮边缘被打断,少女禁不住扭动着腰肢主动用下身磨蹭着硬挺的肉棒,期待着这火热的侵入能把自己带上绝顶的高峰。
  “要来了哦……”阿诚微笑着看着少女的脸,他喜欢看这时候的她的表情,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脸上那种交织着快乐、抗拒、愉悦、痛苦的复杂表情和晕红的双颊总是显得那么美丽动人。
  “啊啊。”尽管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红肿的花唇被肉棒强行分开的时候,少女还是禁不住漏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怎么了……痛吗?”阿诚关心的问着,但刚刚刺进一个龟头的肉棒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地向里挺进,熨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插入到甬道尽头。
  少女本来积蓄起来的快感在疼痛下烟消云散,但她还是强撑起了一个微笑,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摇了摇头递给了他一个没事的眼神。
  比昨晚更加的紧窄的小穴丝绒般柔滑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蠕动,在这包裹之中的阿诚本也就没有停下的打算,不过在看到了少女的暗示之后,心理更加没有负担的他索性把少女的腿向回折过去,让她的膝盖几乎抵住了香软的乳房,他整个人伏在几乎被折成U型的少女胴体上,开始肆意的抽插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什么怜惜,纯粹是少年原始的欲望的宣泄,在这样的动作下,随着抽插不停呻吟扭动的少女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当作充气娃娃在玩弄。
  这一刻对于阿诚来说,身下的少女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在了那在红肿的嫩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他没想过应该射在外面还是里面,他没想过少女是否感到愉快,他没想过这几天的激烈性交会不会对少女的身体造成伤害,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射精,在少女柔软的身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达到快乐的顶峰。
  “轻点……不要……不要那么快……”疼痛终于被渐渐涌上的快感冲淡,刚刚才觉得可以享受性爱的欢愉的少女,却突然感觉到体内活动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阿诚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要更深更用力,明显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啊啊。”刚想要伸手去揉搓自己敏感的珍珠,好能和阿诚一起达到高潮,不想阿诚已经忍耐不住的搂紧了她,肉棒紧紧地抵住花心,宣泄着积蓄了一晚的欲望。
  “舒服吗?”软化的肉棒滑出了少女的体内,阿诚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两人的下体,一面温柔的问。
  少女平复了激情后的喘息,挤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然后费力的爬起来想要穿衣服,并拢的双腿移动的时候却感觉到热流正从下身甬道的尽头缓缓回流。
  “不要去学校了……”看少女去捡地上的校裙,阿诚突兀的开口。
  “不可以的,老师联系家长的话,会很麻烦的。”虽然很想就这样和阿诚一直两个人待在房间里那里也不去,但少女还是能分清现实和幻想的差距的。
  阿诚撇了撇嘴,赤裸着身体仰躺回床上,既然她要去学校,不如自己去找纱织好了。在脑海里描绘着另一个女人的动人身影,下腹竟又有点发热。斜眼看过去,少女刚刚把内裤提上,用手勾着兜得有些紧的内裤边缘,被拉开后的内裤弹回浑圆的臀峰上,盖住饱满的臀部的同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阿诚咽了口口水,那不老实的肉棒又悄悄抬起了头。
  少女弯下腰去拣裙子,没想到又被阿诚从身后抱住,那火热的肉棒在她的双腿间乱顶着。
  “真得不行了……阿诚。”她为难得看着他,手上还提着穿了一半的校裙。
  “那用嘴好不好?这个样子我很难受的。”
  看着他那副明知道是故意做出来的可怜相,少女叹了口气,还是蹲到了阿诚的双腿间,用双手扶着肉棒送进了自己的小口中……
  ************
  月神世琉从没有想过自己高中三年的生涯会和任何学部社团之类的东西产生交集,他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寻找超能力者、未来人外星人之类的理由就随便组建个什么组织的人,所以在去和妹妹一起放学的路上被人拦住拉进教室要求加入社团这种事,世琉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它偏偏发生了。
  几乎是有些厌烦的,世琉看着面前那个有着一头蓝发的瘦弱少年,按他的介绍,他叫石定正治。
  “我没有找错人。我找的就是你……怎么样?加入我们吧。”不同于外表的瘦弱,正治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是狂热的火焰。
  “对不起,我说了我对你那个什么超自然能力研究会没有哪怕半点兴趣。请让我离开。”世琉尽量保持着礼貌,不想和这个学弟闹得太难看,“而且我是升学生了,没有时间关注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我嗅得到……你身上,有超自然的味道,你有超自然的能力,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我们一起来把超能力发扬光大不好吗?”
  “如果那就是你所谓的超能力,学校里有很多狗可以成为你的社员。”想要甩开被拉着的衣袖,世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超能力,我既不想驾驶着巨大的机器人保卫地球,也不想抽出个魔法棒变成王子。你如果动漫看得太多想发神经,去找现代视觉研究会的人,让他们给你洗一下脑清醒清醒好了!”
  正治松开了手,世琉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不能动弹。足足过了十几秒,正治开口说话的时候,这感觉才消失不见,“怎么样?这就是我的超能力的一部分。我不是疯子。”
  世琉回过头,开始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少年,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瘦弱的高中生而已。
  “我最近才从你身上感觉到超能力的味道的。”正治靠过来,好像世琉身上有什么很好闻的味道一样东嗅西嗅,“本来这个平凡的学校已经让我绝望了,谁知道这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希望!”
  世琉不着痕迹的往教室门的方向退过去,不管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没兴趣和他纠缠。
  “原本我是没兴趣组建那种除了我自己之外,全是对超能力感兴趣的白痴构成的无聊组织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正治狂热得看着他,“身上有超能味道的人加上我,现在仅这学校就有四个,足够我们来研究些什么或做些什么了!”
  “我说过,我什么也没有。”世琉努力向后挪着,没想到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回头看过去,一个褐色头发,个子高高的少年站在那里,身上却没有穿着学校的制服,苍白的脸上,薄薄的双唇抿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正治的方向,淡淡地对世琉说:“也许你有,但你还没有发现呢?”
  “我对自己拥有什么能力不感兴趣。”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危险的讯号,世琉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直觉在向他预警,“对于那种弄断汤匙的无聊把戏我也没有了解的兴趣。”
  “可是我有了解你的兴趣。”正治的眼神变得更加狂热了,“未知能力的发掘才是最快乐的不是么?你不用担心社团人数不够的问题,中午我很轻易的就拉到了几个对超能力很感兴趣的学生。”
  我只担心你社团人数够了怎么办。世琉暗暗低咒,现在自己正在头疼今晚的欲望神罚要怎么办,昨晚那种运气不一定每天都有。如果从今晚开始正式使用一二两个能力,同时跳出愚者的怨念屋这个圈子,如何圈定目标又成了很头痛的问题。现在自己哪里有余力应付这种无聊的骚扰,他继续回绝,“我真的没兴趣,很抱歉我要走了。”
  那个少年突然开口,“你是要去找妹妹吗?”
  世琉看了他一眼,那少年微笑了一下,悠然的接着说:“那你在这里等就可以了,你的妹妹已经是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一员了。”
  正治拿起手上的申请表翻了一下,低低咕哝,“你叫……月神世琉……啊,这个叫月神夜子的原来是你妹妹啊。妹妹对超能力很有热情,你不加入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世琉注视着那个少年,对方却一直关注着正治,只是偶尔会用余光扫世琉一眼。三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打破沉默的,是门外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的充满活力的悦耳声音,“新社员月神夜子,前来报道!”
  “咦?哥哥,你也来了?那正好!”看到世琉的夜子立刻开心地笑着赖到了哥哥身边,摇晃着世琉的手臂说:“哥哥也一起加入吧,放学就回家好沉闷啊,对了……”她又转向正治,“社长入社费要交多少啊?多的话我可要要求退社的哦。”
  正治看着世琉回答:“只要你能拉你哥哥加入,社费什么的我可以全免。”
  夜子还没开口,世琉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一样的笑了笑,走了过去,拿起一张申请表,淡淡地说:“填好就可以么?”
  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正治回答:“明天贴好照片交过来就可以,我会通知活动时间。”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收起申请表,整理好书包,世琉突然问那个一直站在门边的少年,从进来起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正治身上,但又时不时会观察世琉两眼,好像观察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的眼神让他莫名的有些生气。
  “我吗?”那少年微笑着欠了下身子,像是在对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我是今天调任这里的老师……”
  “是老师啊,可是你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啊。”夜子惊讶的打断了那少年的话。
  “我是在外国读的书,我确信我有做高中老师的资格。”淡淡的一带而过,少年继续说:“从今天起我就是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顾问教师。当然,我也是超能力者噢。”
  夜子的眼里马上装满了好奇,“是吗?是什么超能力呢?”
  “这个嘛,以后自然会告诉你们。”少年伸出右手,向世琉做出握手姿势,在世琉和他握手的时候,他继续自我介绍着,“我的名字是神崎锦,觉得麻烦的话……”他顿了顿,仿佛是为了可以让人注意他后面的话一样。
  “你们也可以叫我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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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终末与开端

  “你们也可以叫我S。”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背对着那监视器坐在写字台前,月神世琉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近乎本能的确定,这就是那个要抓住戈德的S。他很庆幸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神崎锦的眼神一动不动凝视着石定正治,而不是在看着自己,否则自己当时的表情不可能毫无破绽……
  “直截了当的进攻么?”世琉有些窘迫的揉了揉额角,确实是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究竟用什么方法这么快就锁定到了自己身边呢?还是巧合让另一个有嫌疑的家伙恰好在自己身边?从神崎的表现来看,如果他真是那个S,他现在怀疑的对象毫无疑问更可能是石定正治……但是否包括自己,世琉的心里也没有多大底气。
  再这么每天从愚者的怨念屋里面找惩罚对象,迟早被背后的监视器看出什么来,而且现在怨念屋这个留言板已然声名大噪,每天在上面期待戈德出手的资料越来越多,单靠第一个能力惩罚已经非常困难,但现在第二个能力他还没有完全摸清,虽然这个能力快捷又方便,但没有十足把握世琉还是不打算以戈德的身份使用。
  规则艾萝丝倒是给出了,但是,从上次世琉被黑暗欲望支配侵犯了北条纱织后,他对艾萝丝本就不是很牢固的信任更加脆弱。
  又一次看向纸上写下的那些字……
  1、对写下名字的人,在一分钟之内用方框圈住这个人的名字,则不会发动能力一。之后一分钟内在名字后写下此人具有的欲望,被写下的欲望将逐渐极限化。
  2、极限化的欲望不会超出此人可能达到的程度以外。此限制以内的极限化程度可以由笔记的持有人控制,但在一分钟内未写下程度控制的话,会极限化至激活欲望幻影。
  3、欲望幻影将代替目标的一切感官能力存在,但是不会对目标造成直接实质伤害,笔记上的名字不擦去的话欲望幻影将持续到该人生命结束为止。
  4、欲望幻影中由于幻影造成的感官影响会被目标接受,此影响造成的生理影响及损伤不包括在上述实质伤害中,且会真实发生。
  5、上述发生的生理影响导致的生理变化引起的生命的终结,不允许发生。除此之外由欲望幻影导致的生命终结均与笔记无关。
  6、欲望幻影可以由笔记持有人指引主要内容的方向,但是在不与写下的欲望相关的情况下幻影将不会被激活。
  7、欲望幻影的激活确定的情况下如果出现上述的不会激活的状态,则笔记此相关能力完全不会发动。
  8、程度控制在未出现欲望幻影的情况下,目标仅会发生欲望程度变化。
  9、目标欲望程度极限化进行中如果出现自主使该欲望上升的事件并该欲望超出控制达到最大,则激活欲望幻影。
  10、如果写下欲望的三天内,此欲望在目标意识中并没有占据比重,则此能力无效。
  11、如果写下的欲望仅限于潜意识存在,则此能力无效。
  12、此能力无法与欲望空间并存。而且一个人身上只能发动一次。
  并不是很直白的规则,但世琉却很需要这个能力,欲望空间那种耗费精力的能力一天想用很多遍实在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而且使用起来比较麻烦。相对的这个能力才可以让他想办法摆脱S的追查。
  在让戈德正式使用这个能力前,世琉还需要做最后的测试,也就是自己能够亲自了解到结果的测试。
  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世琉把笔记平摊在桌子上,拿起了笔。“真的要这样做吗?”艾萝丝突然出现在窗外,脸上带着好像洞察了什么一样的微笑。
  世琉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维持着坐姿,远远的衣柜角落的摄像机可拍不到别人看不见的艾萝丝,“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世琉沉吟着低低的说:“将来这个事件归咎于戈德的话,对我也有好处。”
  “这似乎不像是自诩正义的人该说的话呢?”艾萝丝突然靠的很近,红艳的双唇几乎吻到了世琉鼻尖。
  嘲弄般地笑了笑,世琉开始往笔记上书写起来,同时淡淡的说:“我从来不觉得正义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而我,只做觉得有意义的事。”
  艾萝丝的微笑变得更甜美了,好像看穿了什么一样。在她背后,她黑色的皮翼发出诡异的光芒,而明明是白色的羽翼却好像要消失在夜色中一样。
  ************
  吞噬万物的夜色笼罩的城市某一处,酒吧的后巷这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人关心的地方,几个高壮的大汉沉默的围着一个半圆,半圆的中心,靠着墙的三个少年鼻青脸肿的在告饶,不停地摇头像是在澄清什么。
  巷口的血红色轿车里面,岩雄峻一落下半截车窗,冷冷得看着巷子里发生的事,在他的身边,月宫雪,或者说是岩雄雪,正一脸苍白的依偎在他的肩头。
  一个大汉走近车窗,低声报告,“会长……”然后意识到用的称谓已经是过去式了,大汉有些尴尬的改口,“岩雄先生,那三个人确实是当时在现场的人。两个人是西城垣一郎的手下,另一个是水查诚的朋友。”
  听到阿诚的名字,小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有些迷茫的眼睛带着恨意望向了车窗外。
  “说了么?”岩雄峻一抚摸着小雪的长发,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语气却没有一点温度。
  “那两个手下已说出了西城垣一郎的行踪,最迟明天会长就会采取行动。”
  “小小一群流氓的头子,不要太兴师动众。”峻一顿了一下,“那个叫阿诚的呢?”
  小雪也抬起头,睁大眼睛等车窗外的人回答。
  “还没有结果,那个少年不肯松口。不过他的姐姐刚才来找他回家,现在在巷子另一头被控制着。需要做什么吗?”大汉毫无感情地说出请示的话,好像请示的是是否要出去倒一袋垃圾这样平常的事情。
  “我只需要知道那个叫阿诚的在哪儿。”没有直接的回答,却比直接的回答更加森冷。
  大汉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峻一摁下按钮,车窗缓缓升起,小雪盯着窗外,她知道这个大汉请示的事情不会是好事,她也知道那个少年和他的姐姐都是无辜的,她颤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峻一察觉到什么,低下头问:“小雪?你怎么了?”
  小雪看着车窗缓缓地上升,沉默了几秒,回答:“没,父亲。没什么。”车窗关上,最后一丝透着光的缝隙,闭合。
  巷子深处隐约传来女人闷声的尖叫,然后是少年崩溃般的号泣。但在巷子外喧闹的各种声音的掩盖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一如在各种各样的欲望面前,理性的渺小……
  ************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解释,欲望究竟是如何的一种东西,不管是本能的,感情的,还是那些称为愿望更加恰当的想法,都在支配着人们的行动。广为公认的强烈欲望总是会被人联想到性,这种爱的最原始最简单的表达形态。但却往往忽略了另一个极端,支配性更为强烈的一种欲望。那种欲望之神在人类存在就开始播散的种子,早已经阴暗的开枝散叶,在不知不觉中让很多人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那只看不见的握着鞭子驱使人行动的手,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仇恨。
  世琉并没有很强烈的恨意,但是,他了解仇恨的威力。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播撒的种子,都有可能在某一天成长为绚丽的仇恨之花,只是,作为笔记的持有者,这种欲望远不像贪婪之类的原欲那么好控制。
  世琉看着代课的老师走上讲台,北条沙织请的假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她依然没有出现,下课后世琉装作关心的去问老师,得到的答案是这次没有请假,联系过去也没有回应,好像失踪了一样。世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今晚,就可以开始做正式的测试了。
  S,等吧,等待着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吧……
  本来的计划是要在放学后去沙织公寓和小雪家,但世琉忘记了自己今天早上给妹妹的那件东西是足以影响到他放学后的时间的、那份该死的申请表。
  还没来得及离开教室,后门处,夜子已经得意的晃着手上的书包在冲世琉笑了。
  苦笑了一下,世琉揉着夜子的头发,说:“你呀,对哥哥的承诺这么不放心么?”
  夜子斜斜看了世琉一眼,一副什么都能看穿的样子回应:“当然了,哥哥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所谓的陪我一起参加社团活动敷衍的也太明显了,摆明了要偷跑嘛……”
  确实本来就是随便说说,而且有那个S在,自己实在没有一点想去的欲望,小雪已经好几天没有音讯了,龙野英二说小雪不在家里,自己再不去看看实在不太好,“好了夜子,我确实有事。明天一定陪你一起参加。”
  “不……要!”夜子干脆的把书包丢给世琉,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柔软的胸脯就那么抵在世琉的肘侧,“明天有那么多,我才不要,我就要每一个今天。”
  远远的,能都真美子诧异的看着世琉,那笑容,那眼神,都与平日的他完全不同。压抑住胸口莫名的酸意,那是看到月宫雪和他一起用餐时都没有的感觉,真美子匆忙的收拾好书包,从前门离开了教室。
  终究还是投降了,世琉任由妹妹拉着自己的胳膊,一路连拉带拽地带进了一楼角落一个废弃的教室,去参加那个前天才成立、连正式活动室都没有、在他眼里只有一群疯子的所谓的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活动去了。
  看来小雪和沙织的情况,只有改日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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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着北条纱织的人,现在却并不仅仅是世琉,自认为躲了足够久的阿诚也有些开始怀念纱织了,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那个大小姐让他这一阵子倒是过得很舒服,但他自认为还是很喜欢纱织的,既然是恋人,一声都没说就消失了这么久也说不过去。打定了主意,阿诚跳下床穿好衣服,留了张字条给这间公寓的主人,然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匆忙的离开了。
  就在他离去后不久,一辆汽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阿诚的那个同学被两个大汉夹在中间带了出来,一同走进了公寓楼。
  “是这里么?”指着不久前关上的门,大汉问依然在颤抖的少年,“这里是第三处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话,你就别打算再见到你姐姐了。”
  “我……我会尽力帮你们的……不要为难我姐姐。求求你们。”少年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几声沉闷的轻响,脆弱的门锁被消音后的手枪击穿,一个大汉抓着少年,另一个毫无顾忌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言子,我有点事情要去找北条老师帮我解决一下,我过几天会回来找你,这几天你自己要多爱惜自己哦。爱你的诚。”大汉看着手上的字条,问那少年,“北条老师是谁?”
  “其实……”少年嗫嚅着小声说,“纱织是他最开始的女朋友——纱织是北条老师的名字,只是这些女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而已……”
  “带路吧。”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家,真的……”少年恐惧的看着大汉们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拼命摇着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乐圣私立学园工作。”
  “我知道。”冷冷的纤细女声从门口传来,一脸苍白的月宫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她站在门口,好像每一个字都要斟酌很久似的慢慢地说:“那个老师教过我……我去过她家。你们和我来吧。”
  大汉恭敬的点了下头,然后像扔一个破布袋一样随手把少年丢到了沙发上。
  对着出门的大汉的背影,少年绝望的喊,“我姐姐……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们放了我姐姐!”
  唯一的回答是让他头晕眼花的一记拳头。就在门外听着少年的哭喊的小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的穿过走廊走下楼梯,没有回头。
  少年看着大汉和小雪离去,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靠垫开始流泪。
  昨晚小巷中姐姐遭到的待遇扯动着他的心脏。被撕裂的胸衣,粗大的阳具,白嫩的肌肤,红肿的印记,就那么在他的眼前,姐姐被四个大汉轮奸,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双腿在两个男人中间颤抖、摇摆,前后的两个肉穴同时被残忍的侵犯,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仅无力解救被凌辱的姐姐,反而在看到姐姐的裸体后浑身都变得火热……为什么!
  门的响动把少年从回忆中惊醒,他抬起头,公寓的主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阿诚呢?”
  “阿诚去找北条老师了……”少年低哑地说着,面前的大小姐,曾经是全班男生热衷的对象,自己也不例外,但最后,她却成了阿诚的女友。
  “谁把门锁搞成这样?”她奇怪的看着关不严的门,然后抱怨似的说:“又是找北条,不明白究竟有多少事情要去找那个女老师,自己学校的老师很多难道帮不上他么?”
  一种转嫁痛苦的快感突然涌上少年心头,他突然说:“你想知道为什么阿诚总是去找北条老师吗?”
  “为什么啊?”她的注意力还在门上,一面放下书包摘掉脖子上的纱巾一面随口回应。
  “因为那是他真正的女朋友。”略带残忍的快意,让少年莫名的发笑,“而你,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她猛地回过头,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你开玩笑吗?”虽然知道阿诚有别的女人,但那都是在她之后的,她一直都相信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些无耻的夺人所爱的女人,最后都会灰溜溜的孤身离去。
  “其实,你也在怀疑了不是么……”他阴郁的起身,“我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
  眼前的少女和被凌辱的姐姐在脑海中重叠……是阿诚,如果不是阿诚,姐姐不会有事……
  “我才不信。你的玩笑好拙劣。”她有些心虚地说,为了掩饰慌乱而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胡乱的四下看着。
  “玩笑?”他猛地站起来,突然撕开了自己上衣,露出里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那是玩笑的话,这算是玩笑么?”
  “你……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她惊讶的掩住了嘴,但马上发现少年带着狰狞的眼神向自己靠近,“你干什么?别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打你的……啊!你要干什……唔……”
  他捂着她的嘴猛地把她摔倒在床上,混乱的低吼,“你不是爱阿诚吗?这是他欠我的!”
  “唔嗯……你放……手……唔唔。”
  她扭动着挣扎,但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宣泄的口子一样,赤红了双眼,手劲也变得出奇的大。自己喜欢这个女生很久了……她却心甘情愿的被阿诚征服,自己一直敬爱姐姐……她却因为阿诚被凌辱。
  “嘶啦。”被扯破的校服发出细小的悲鸣,雪白纤细的腰已经露出了一半。她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长长的指甲突然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疼痛更加刺激了他,他胡乱的从破裂的校服上撕下一块塞进她的嘴里,空出的手把她的手扭到一起。
  意识到一旦被捆绑就毫无办法,她更加剧烈的防抗,但力量上的差距让她最终还是被布带反绑住了双手。失去了防抗的能力,她身上的衣物开始迅速减少,不过几秒钟,除了脚上的白袜她的身上就已经完全赤裸了……
  第一次暴露在阿诚外的男人面前,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徒劳的蜷起身子。
  少年吞着口水,眼前花蕊一样娇嫩的裸体不知道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现在却真实的横陈在自己眼前,喉咙深处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喘,他迅速的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猛地压了上去,像饥饿的婴儿一样把脸凑上那隆起的粉白乳房,他用力咬住那樱色的乳头,死命吸吮着,硬的发痛的肉棒在她紧并的两腿间胡乱的划着。
  火热的龟头划过她的肌肤,更加火热的湿热口腔包裹着小半个乳房,乳头被咬啮的痛楚混合着些微的酥麻不断的传向大脑,紧闭的双腿突然变得酥软无力,腔道深处一股热流开始向外渗流。塞在嘴里的破布滑落到一边,她却反而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被阿诚玩弄的十分敏感的身体事与愿违的不断地传达着快感的指令……
  嘴里是香软的乳房,触手所及是柔嫩的肌肤,少年胸中的火焰燃烧到极点,平日那些AV中看来的前戏什么的手段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本能的抓起她无力的双脚,拼命的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肿胀难忍的肉棒去凑向那神秘的花园,但抵在那一片柔软之上,敏感的前端却说什么也找不到进去的路径,只是焦躁的在那敏感的区域胡乱戳着。
  一根坚硬的肉棒在柔软入口附近戳刺着,时不时顶到花瓣顶端敏感的珍珠,让她一阵阵酥软,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想要挪开臀部躲避,却好几次差点变成主动迎合一般的把湿润的小穴套过去一般。
  “不……不要……”她终于开口求饶,语气却细小的连自己也几乎听不到。
  轻微的“咕啾”一声,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坚硬的分身终于刺进了一个湿润柔软的甬道中,那紧夹着蠕动的肉壁磨擦着龟头的前端,几乎让他就这样忍不住射出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喃喃地说着,双手撑在她腋侧,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别的什么而流下的泪水,然后把脸埋进她胸前骄傲的双峰中间。因为怕太快达到高潮,他甚至不敢插得更深,只是这样用嘴在她乳沟里舔吻着,肉棒浅浅的插入,停滞不动。
  这却折磨了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着肉棒的前端,一阵阵热流不断的从肉棒上辐射过来,让腔道深处的子宫一阵阵紧缩。已经被插入的心态让她禁不住有反正已经被强奸了的想法,忍不住稍稍地挺动起了腰肢。
  好不容易从濒临高潮的感觉中冷静一点的他,突然感觉身下的女体开始扭动着迎合自己,那绝妙的感觉让他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冲动,他俯下身子搂紧了她,狠狠的插进她的花芯。抽插了几下,他解开了她背后被绑缚的双手,没想到她马上一个耳光打到了他的脸上。
  被这一个耳光打得有些清醒的他愣住了,然后看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喃喃的开始念着对不起。带着黯然的神情,他一边道歉一边开始退出她美妙的身体。
  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她曲起了修长的双腿勾住了她的腰,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哭泣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低喊着,“不要……请不要停……”
  再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她娇美的身体中,在那足以溺死人的柔软中沉迷进去……
  ************
  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娇喘,阿诚悠然地来到了自己另一个女友的楼下,拿出关机好几天的手机,打算打给纱织然后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算算时间,她应该还没下班。开机后,积压了几天的邮件一股脑的发送了进来,他有些得意的一封封的删除或保存着一个个来自各处的邮件,然后,他的表情在看到一条邮件后凝固。
  “北条纱织是乐圣学院理事长的女人,你这种毛头小鬼趁早滚蛋吧。”似乎是通过处理的邮件,发信人的手机号码是很古怪的数字。
  无聊的挑拨离间!他低低的咒骂一声,却全然没了打电话的心情,直接走上楼去,在公寓门口踌躇了一下,拿出钥匙直接打开房门,一边换鞋一边克制着自己温柔的喊,“纱织,在家里么?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本来不抱希望的随口一喊,却意外地收到了回答。纱织穿着睡衣站在屋内,微笑着看着他。
  “你没去上班么?”
  “请假了。身体不太舒服。”纱织体贴的过来替他脱下外套,“你这么久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啊。”
  “咳,我……在一个朋友家躲了阵子。一不小心惹了点麻烦。”他搂过纱织的脖子,温柔的一吻,“让你担心真是对不起了。你身体怎么了?”
  “没关系,女人的小问题而已……你没事就好了。”纱织红着脸把衣服替他挂上,“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纱织。”他坐到沙发上,不经意似的问,“你们理事长对你好么?”
  “嗯……”纱织背对着他,一边切菜一边回答,“理事长……见过几次,是个很好的人。”说到好的时候,本来均匀的切菜声突然剁出了响亮的一声。虽然还有疑虑,但他看着沙织的背影,轻薄的睡衣下曲线玲珑的成熟身体若隐若现,哪里还有心思追问。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沙织一边把做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转身想再走进厨房。
  他却一点都不饿,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姣好的背影上了,心随意动,他赶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搂住了沙织,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说:“我只想吃你。”
  “唔……”她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鼻腔里发出甜美的哼声,并没有像他预计的那样表现出不太情愿的样子。有些意外,但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去考虑为什么。他满意地把她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到床上,一只手熟练的顺势滑进她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肌肤。和丝绸的睡衣一般有着柔滑触感的肌肤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手心,让他不断来回摩挲着。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颊变得红艳,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小猫一般的哼声。
  他对这反应十分满意,贴在她大腿内侧的手上移,拨开内裤伸了进去,从花丛中找到尚隐藏在外皮中的敏感颗粒,揉搓起来,同时手指贴住尚紧闭在一起的花瓣,上下滑动起来。
  平日总是显得有些保守的纱织突然大胆的解开了他的裤链,掏出已经胀大的肉棒,用手揉搓着。他有些惊喜的低喘了一下,问:“纱……纱织,你很少这么主动呢……”
  没有语言上的回答,沙织直接起身,对他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推他在床上躺倒,俯下身子张开小口直接用行动作出了回应。肉棒在温软的口腔中迅速挺起到最大,龟头的前端都已经能感觉到喉咙的肌肉在紧缩的蠕动。还好他早已不是青涩的莽撞小子,不然仅仅是这温柔的小口,就足以让他到达顶峰了。
  “阿诚……”沙织吐出嘴里的肉棒,轻轻吻了一下前端,梦呓般的唤着阿诚的名字,抬起臀部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我好热……好像有一股很舒服的暖暖的感觉,在我心里游动一样……”
  看着纱织春意盎然的脸孔,他兴奋的伸出双手把她睡衣的肩带从两边放下,一对丰满坚挺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两颗殷红的乳头已经硬挺。
  沙织跨过他的腰部跪坐在床上,睡衣仅仅在腰部卷了个卷,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雪白的裸体充满着他的全部视野,“纱织……”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说:“来吧,让我好好爱你……”
  她调整着臀部的位置,充血湿润的花瓣贴着肉棒移动,随着肉棒与花瓣的摩擦,她发出低声的呻吟。终于让花瓣夹住了火热的肉棒,紧致的穴口随着她缓慢的坐下缓缓的吞进肉棒,蠕动的嫩肉层层包裹上来,逐渐把整根肉棒吞下。
  “哈……呼……呼……”好像仅仅是把肉棒纳入体内就十分困难一样,纱织双手撑在阿诚腰上,喘息着不再动作。但是阿诚可不是会安静的呆在女人身下的人,他把玩着纱织的乳房,自己也开始向上挺腰,垂下视线看过去,两人结合处的汁液已经把他还没脱下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好像靠双手已经支持不住体重一般,纱织在他挺动了几下之后软软的趴在了他的胸口,软绵绵的乳房紧贴住他,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清楚的感觉到两颗硬挺的颗粒紧压在自己的胸前。纱织吻向他,一边主动把粉嫩的小舌伸进他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嬉戏在一起,一边抬起臀部开始上下下运动起来,紧致的腔道开始藉着爱液的润滑套弄深入其中的肉棒。
  “呃……纱织,你弄得我好舒服……”他搂紧她,一边舔着她香滑的颈窝,一边配合着纱织的动作挺腰。每次他挺起腰向上突刺,纱织就会转动臀部用花心研磨一下刺到最深处的肉棒,然后在他拔出的时候缩紧穴口的嫩肉,像只婴儿的小手在龟头附近一抓一样。这样来来往往了几分钟,阿诚就感觉腰后一阵酥麻,快感开始向龟头汇聚,肉棒也怒涨到极限。
  “啊……纱织,我要来了……”他搂着她的双手挪下去扣紧了她的臀部,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花穴内好像为了配合他的肉棒一样,腔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紧紧地夹着刺进来的肉棒。
  “阿诚……舒服吗?”纱织突然沉下腰,用柔软的肉洞整个吞进了将到极限的肉棒,然后扭动着腰做最后的刺激。
  “嗯……啊……好舒服……”快感的顶峰骤然袭来,汇集已久的精液向着最深处的花心开始尽情喷洒。
  “和你那些女朋友做得比起来……哪个更好呢?”
  娇媚的呻吟还掺杂在中间的问句,却让阿诚的表情变得僵硬,射精的动作还没结束,犹在高潮中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阵尖锐刺痛从左下腹传来,然后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掉一样,只剩下剧痛带来的全身的紧缩。
  “啊!”他惨叫一声,弹起的身体把纱织顶到了床下,他低头看过去,下腹的侧面竟然只能看见一个刀柄。
  “为……为什么?”他颤抖着问,伸手想去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纱织站起来,松散的睡衣掉在地上,象牙般的裸体反射着诡异的光泽,她的脸上仍然是温柔的笑容,就像他们最初认识时候一样温柔的笑容,“阿诚,我爱你……”
  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的阿诚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听到纱织的表白,不由得一怔,但随即纱织扑了过来,猛地抓住了还在他体外的刀柄,“但是……爱你……真的好辛苦。”像是在扳动什么东西的操纵杆一样,沙织猛地把刀柄扳向了他小腹的另一侧……
  “就是这里了。”小雪指着公寓的门,对身边的壮汉交待。壮汉毫不犹豫地拿出消音手枪,击碎了门锁。
  那几个壮汉推开门进去,小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但刚进玄关,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就冲进了她的鼻子。
  她向里走了几步,一个已经进去的手下却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大小姐,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怎么?阿城不在里面么?”她听到有女人在呻吟,在哭又好像是在笑,酷似北条老师的声音和浓浓的血腥气让她越过那个手下走进了屋内。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小雪一定会选择离开这间屋子,永远也不要进来……
  被血染红到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的床上,一男一女紧紧地搂在一起,男的是阿诚,大张着嘴,双眼死鱼一样翻起,小腹被腰斩一般打横切开,混合着黄绿体液的血浆仍在不停地向四周流出,仍在抽搐的四肢给人一种未死的错觉,但却仅仅是未死透而已。
  女人的脸上染满了鲜血,但仍然可以看出是北条纱织,她带着微笑,好像依偎在恋人身边一样把头搁在尸体的颈窝,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满足,但眼神却空茫的不知看向何方,嘴里发出着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声音,好像情人间的絮语一般。
  小雪猛地捂住嘴,几乎忍不住呕吐出来。几个手下紧张的四处清理着自己碰过的地方,然后看了她一眼,说:“大小姐,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小雪不敢松开手,只是摇了摇头。
  “死掉的男人就是水查诚吗?”
  小雪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有升起丝毫的报仇的喜悦,这具尸体带给她的,除了恶心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咱们赶快离开吧。这个女人应该已经疯了。既然目标已经死亡,我们就不要被牵扯进来了。”
  再度压下呕吐的冲动,小雪点了点头,转身冲出了房间。一直跑到楼下,北条纱织嘴里发出的声音仍然好像在耳边回荡,像地狱深处的亡灵的号哭一般,如影随形。
  她堵住耳朵,蹲下把头埋在双膝中间,肆意的哭泣起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而哭……
  ************
  远郊的山坡上,月神世琉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面,笔记摊开在他腿上,艾萝丝飘浮在一旁,爱惜的抚摸着自己黑色皮翼,另一只白色的羽翼蜷缩在身后,黯淡的好像随时会消失。
  被世琉派去的艾萝丝忠实的转述阿诚断气前所发生的一切。静静地听完后,世琉沉默的坐在大石上,双眼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面无表情。
  这是个愚蠢的都市,一如世界上千百个愚蠢的城市一样,一样的熙熙攘攘,一样的灯火辉煌,一样的庸俗下流,一样的黑暗肮脏。
  “怎么说,那也是和你有过亲密关系的女性呢。”艾萝丝突然抬起头,打破了沉默。
  “是吗?”世琉没有回头看她,淡淡地回答。
  “你对那个美艳的女老师,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像一个八卦的少女一样,艾萝丝双眼闪着光芒追问。
  世琉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摊开的欲望笔记,沉默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对了,你到底在北条纱织名字后面写了什么欲望?哪种感情?是仇恨吗?大概只有仇恨才有这么大的威力吧?”
  “啪”的一声,笔记本被重重合上。
  “不管爱还是恨,只要是欲望,都是可以杀人的。”世琉跳下岩石,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像自语一样的说:“不管什么样的主人,杀死被自己支配的奴隶,都不是太难。”
  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奴隶,只不过这种奴隶有很多个主人。那么……自己的主人,是什么呢?




  第十三章、神罚

  “喂喂,听说了吗,那个戈德,他已经开始向那些恶劣的罪犯下手了呢。”
  “嗯,据说最近接二连三的恶人都神智失常好像疯了一样,不过……是戈德吗?”
  “当然了,戈德肯定是不再满足于靠人们的控诉来实行他的欲望神罚了,那样太没效率了。”
  “切,瞧你这闪亮的眼睛,你难道还把戈德当作偶像了啊?”
  “为什么不可以?他有正义感,神秘,还有这样神奇的力量,我简直崇拜的要死掉了,嘻嘻。”
  “蠢材,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甚至连那个戈德是不是人类都不清楚,万一要是个怪兽,你难道也……也这样崇拜他啊。”
  “他可是用戈德为名字哎,戈德(GOD),怎么可能是怪兽,明明是神才对。”
  “切,我家里养了只猫,我也可以给他起名字叫耶和华……”
  “你乱说话,小心戈德惩罚你噢。呵呵。”
  两个越说越兴奋的女孩儿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一边喝完咖啡起身去结账。
  并不很大的盆栽另一侧的座位上,月神世琉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月宫雪有些惆怅的坐在他身边,像是叹息一般地说:“世琉……咱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约会了呢。”
  “傻瓜。”他搂过小雪的肩,“咱们的人生还很漫长的。对了……你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雪把头靠在世琉肩上,犹豫着,亲生父亲是黑道上退下来的名人,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阿姨,阿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明明是姐妹却有明显的暗潮在涌动,这些情况她都还没有和世琉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幸好世琉谅解了,也没有再追问。和父亲表明了心情之后,自己回到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母亲……不,应该是阿姨月宫夕却被留在了父亲的大宅,一个专属的女佣开始替她打理日常起居。
  世琉去找她的时候,她用了一个很蹩脚的谎言搪塞了过去,世琉并不相信,但幸好,他并没有过多追问。在确定她没事之后,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从前,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甚至,像今天这样约会。
  “没……已经没什么了。”为了岔开话题,小雪作出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问世琉,“对了,你怎么会想起参加社团活动去了?我以前拉你进文艺部陪人家的时候你还说自己对什么社团都没兴趣的。”
  “还不是夜子……”世琉揉了揉额角,这些天的社团活动简直成了那个石定正治的俱乐部,第一次活动时他用念力隔着几十米把远远路过的一个很惹人讨厌的女老师的裙子给扯了下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大部分女生……包括夜子也开始崇拜起他,好像不管在什么人中间,拥有着神秘的力量的人总是能得到人们的敬畏。就好像自己现在的另一个身份,戈德一样。
  “是夜子拉你入部的吗?”小雪追问了一句,口气竟然还带着些许介意。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做到的事情却被别人做到了吧。
  “呃……”世琉敏锐的察觉到,笑了笑说:“不完全是,我本身也对超能力有那么点兴趣。”
  “那个研究会的会长的真的有超能力吗?”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好奇心旺盛的一如身上的青春活力。
  “不仅是会长……”世琉喝了一口咖啡,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神崎锦苍白英俊的脸,嘴角仿佛还带着一丝嘲弄,“指导老师也有超能力。”
  那家伙每次活动的时候都会出现,随着最近大量罪犯神经错乱甚至还有一些死亡,他看向石定正治的目光也越来越深邃,不时打量世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家里的摄像头一直忠实地运转着,为了迷惑摄像头另一端的人,世琉依然每天浏览愚者的怨念屋,但同时也开始浏览一些其它的著名的留言板,通过艾萝丝找到一些自己大概知道长相的人的数据执行一两次后,再从自己看过的留言中找出一两个执行笔记的第一个能力,这样想必那个S应该开始头痛了吧。
  “指导老师也有?超能力我还以为只会在电影和漫画里出现呢……”
  世琉喝干杯子里的咖啡,看了一下表,快到电影的时间了,“小雪,快到时间了。”
  “嗯。”小雪连忙喝干杯子里的咖啡,还因为太急而呛得咳嗽了几声,看到世琉在看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吐了吐舌尖,“世琉……你在那个研究会里呆下去,会不会也变得有超能力啊?”
  很孩子气的问题,世琉笑了笑,难得的有了开玩笑的心情,“其实,我早就有超能力了哦。”
  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天真,小雪撒娇似的锤了世琉的肩膀一下,“讨厌。”
  “我真的有超能力哦。”世琉故意做出很认真的表情。
  “骗人。”直接挎住世琉的臂弯,汲取着失而复得的温暖,在最近很久都没有再出现的平和心境中,两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屋。
  屋外,是难得的好天气。
  ************
  但不管多么明媚的阳光,总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远离都市的豪华别墅区,一向都是藏匿包容着无数阴暗的地方,在这里无论紧闭的大门背后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周围的人也会无动于衷。这里有政客、有巨商、有明星名人,有黑道大哥。
  西城垣一郎的家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个毫无疑问就在这里。他入户籍的妻子和最重视的女儿都在角落里那栋华丽的别墅中安稳的生活着,大概也只有这里他才会由衷地觉得是自己的家。月宫雨子根本没有给西城垣一郎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他虽然不是什么大社团的领导,但好歹也是一个小组织的老大,所以他早就淡忘了那个据说是欠了手下的钱而被男友抵押的少女。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那个已经记不住长相的少女而提前进入人生的倒计时。
  所以他愤怒,他愤怒的几乎把眼睛瞪出了眼眶,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脸被坚硬的皮鞋踩在地上。地毯的长毛几乎掩盖了他半边面孔,但仍然不能阻止他看到屋内发生的一切。
  他的几个负责安全的手下被轻松的解决,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丢进了卫生间。
  他自己全身都被殴打的剧痛难忍,肋骨也断了几根,他的妻子和女儿紧紧地搂在一起,颤抖地看着屋子里一个个壮硕的不速之客。一个中年男子沉默的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君王一样俯瞰着他,缓缓地说:“西城垣一郎,我是岩雄峻一。”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肚子的愤怒烟消云散,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天岩会的前会长,现任会长岩雄刚的养父,一个虽然已经退出黑道却仍然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他的人。可是,为什么?
  仿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对方继续说了下去,用深沉而哀伤的语气,“因为你而自杀的月宫雨子,是我的女儿。”
  这一刻西城垣一郎的全身都变得冰凉。他颤抖着开口,“岩……岩雄先生,我……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但是,我犯下的大错,我一人承担,请你放过我的妻子和女儿。”
  岩雄峻一看了看表,小雪说要和男友约会的时间快要结束了,今晚大概能和女儿一起吃晚餐。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走过垣一郎的身边,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饶她们不死。但是。”揪起垣一郎的头发,他继续道,“你的狗命和我的女儿的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其中的差价就由你的亲人找还给我好了。你放心,我的手下很有分寸,说不会要她们的命,就一定能克制在不出人命的程度。”
  西城里香听不到那个中年男人在自己的父亲耳边说了什么,只是父亲听到那人的话后就开始不停的哀求着什么,一边哀求还一边看向自己。那眼光让她的恐惧又深了几分,母亲想必也很害怕,因为紧紧搂在一起,能清楚地感觉到母亲的颤抖和心跳。
  谁……会有谁来救救我们……拜托谁来救救我们。里香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祈祷却不知道有谁能听得到。戈德,那个戈德,他不是会惩罚这些罪恶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出现。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把她从床边拉起,她惊叫了一声想要抓住母亲,但母亲也被一个壮硕的男人拉开。
  “不要!放开我妈妈!求求你们放开她!”里香开始哭泣着哀求,那男人脸上的笑即使是尚且青涩的她也知道那人想对母亲做什么,但她却没有看到,背后拉着她手的那个男人脸上也带着这种笑容。
  慌乱中,她的眼镜掉到了地上,美丽的大眼却因为近视而不得不眯起才能看清四周,父亲被人往嘴里不知道塞上了什么,像丢一口破布袋一样丢到了墙角,母亲在剧烈挣扎着,但身上的衣服仍然在迅速的减少,另外两个男人凑了过去,一个拿起扯下的胸罩嗅着,一个一口含住了丰满的乳房,又吸又咬起来。
  里香的哭叫让身后的男人有些心烦,他直接把她双手反扭到身后一手钳住,然后用空闲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咿咿呜呜的晃着脑袋,却直到无力也挣不开。她挣扎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母亲的身上就已经被剥的只剩下内裤了。
  饱满雪白的双峰、丰腴柔嫩的腰肢、弹性十足的美臀、修长健美的玉腿,几乎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令任何男人都会心动的成熟女体。似乎明白了体力上的差距,西城的妻子雅绝望的垂下了头,任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薄起来。
  上下左右的抚摸了个够之后,三个男人都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尽管惊恐中的雅还远没有达到兴奋的程度,但这些男人本就没有做足前戏的打算。刚刚开始发热的身体突然感觉不到男人们的触碰,雅不禁疑惑的抬起了头,但没想到看到的,是那些男人正在往客厅的四周架摄像机。
  “不……不可以!”看见摄像机录影的红灯亮起,随即那两个男人就走了过来,雅当然清楚要发生什么,她拼命的用头去撞身后抓着她的男人,同时用尽力气用腿踢向想要走过来的男人。
  但一切只是徒劳,向后撞的头像是撞到钢板一样,反倒令雅自己变得有些眩晕,踢出的腿被轻松的抓住,仅剩的内裤被顺势扯了下来。她惊叫一声,想要挣开,但另一只腿也被抱住,身体反倒被三个男人悬空抱起,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内裤还挂在脚踝,即使头昏眼花,她也知道现在那黝黑的摄像机正对着的是自己已经毫无办法保护的柔嫩花园了。
  饱满的耻丘处褐色的花瓣因为腿被分开而张开了隐秘的缝隙,缝隙里透出鲜嫩的红色,略带着一点水光。一个男人吞了口唾沫,脱下了裤子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岩雄刚是个对待下属极其冷酷的男人,这些手下能够恣意的品尝这种干净少妇的机会并不多。
  上半身被略微放低的雅头部有些充血,微微眩晕中突然感觉到炽热的硬物分开自己的花瓣开始在穴口上下摩擦,虽然知道是徒劳,她开始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开始挣扎。
  “放下吧,这样上起来感觉很奇怪。”站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对位置不太满意,于是抓着她的三个人直接把她丢到了地毯上。有些发硬的毛直接扎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让她战栗着蜷缩到一起。
  “装什么处女啊!”伴随着斥骂,一个巴掌轰上她的脸颊,让她头晕眼花,紧接着双腿被分开扛到男人的肩上,肉棒再次抵在了穴口外。
  “不要……放过我……我老公在看……放过我……”被扇的侧到一边的脸正对上西城垣一郎怒瞪的双眼,雅不禁再一次哭泣着哀求。
  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低下头,冷笑着看着她,“告诉你,我们就是干给你老公看的,为了他人生最后看的一场AV,身为女主角之一的你最好敬业一点。”
  体会到了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惊恐的睁大双眼,哭喊,“不要杀他!求求你们不要杀他……你们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杀他啊……啊啊啊,啊!好疼!”
  尽管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但是很久没有和垣一郎做爱的阴道早已变得紧缩,而且腔道内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只有穴口有一点分泌的液体。就是这种情况下,男人往自己的肉棒上涂了点口水,把她的双腿扳起折回,从上向下像是要压死她一样狠狠的把粗大的肉棒直接刺进了柔软的最深处。雅凄厉的叫着,在丈夫面前被强奸和比破身时候更加巨大的疼痛都让她无法忍受。
  “意外的紧呢,你老公基本不用你的吗?”身上的男人惊喜地喊了句,然后费力的抬着腰开始抽插,丰满的臀部成为了天然的垫子,让他每一下向下突刺大腿都撞击在充满弹性的臀峰上。
  “不要……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我老公在看啊!”娇颜之上已经涕泪纵横,雅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地毯上的长毛,忍受着一次次痛苦的冲击,连子宫口都仿佛要在这痛苦中麻痹,但更令她在意的,是垣一郎那愤怒的目光。
  “你不是说要你怎么样都可以吗?”男人又是大力的突刺了几下,然后拔出来往肉棒上涂了些口水,这么干涩下去自己也有点吃不消,再度插进去之后,他恶狠狠的威胁,“在这么哭天喊地的,我现在就杀了你老公。”
  有口水的润滑,轻松的不仅仅是男人,雅的痛苦也减轻了很多,尽管被折成弓一样的身体连喘息都困难,但比起刚才至少被不断侵犯的身体疼痛少了很多。
  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麻烦的问题,成熟妇人的美丽身体,开始在这最原始的冲击下融化。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哭泣中开始掺杂忍不住的娇喘,男人得意的冷笑,然后突然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肉棒把花瓣不停的带进翻出,阴囊和耻丘不停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地近乎野蛮的重复着拔出,然后插入的过程。
  如果是不经人事的少女,怕是早就在这粗暴的强奸中昏厥过去。雅宁愿自己已经昏死过去,但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侵入者的大小,逐渐觉醒的小穴开始有节律的收缩,淫汁开始代替口水充满了成熟的阴道,现在即使想晕过去,怕也不会是因为疼痛了。
  抓着地毯的手更加用力,在哭泣呻吟的嘴也开始咬住下唇,蹙着的眉头泄露了雅现在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子宫口由麻痹转成酥麻,每一下直入到尽头的肉棒的有力冲击都让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怕自己叫床吗?”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下半身脱得精光,昂起的大肉棒长矛一样指向天空,一边嘲弄着努力克制的雅,一边拍了拍正在奋力冲刺的男人的肩膀。
  交换了一下眼色,后来的男人伸手把雅拉起,插在雅体内的男人顺势躺倒,被拉起成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但雅的双腿因为被弯曲而麻痹,没能支持住身体而在男人松开手后直接坐倒。一直有一小段没有完全插入她身体的肉棒被这一坐完全吞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不禁张开嘴“啊”的呻吟了一声。
  男人就势把肉棒送到了她嘴前,冷冷地看着她。
  雅抽泣着凑过去,认命似的张嘴把肉棒含了进去,用口腔紧紧地包住,舌头沿着龟头卖力的舔弄起来,天真的希望自己的服侍能让他们放过垣一郎。
  “别光动嘴啊笨蛋!”被坐在下面的男人不满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她吃痛的扭腰,然后费力的耸动臀部上下套弄起来。什么摄像机老公女儿,她全都无力去想了,如果自己能换来垣一郎的命,那这样做也就无所谓了。想到这些,她更加努力的取悦起男人,小嘴几乎把肉棒完全吞入,龟头甚至被她吞进了喉咙,屁股上下起伏的同时还用腰画着圆圈,用娇嫩的花心研磨着敏感的龟头。
  “西城先生,你老婆真不错啊。”男人讥笑着看向垣一郎,垣一郎面如死灰的看着,满脸都是汗水。
  岩雄峻一似乎对这屋内的肉戏失去了兴趣,他站起身走到里香旁边,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里香身后的男人识趣的放开手,却没想到被解放的里香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全力甩了峻一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过后,整个屋子里的人仿佛都呆了。
  峻一有些好笑的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然后,看着有勇气给他一巴掌却还在不停发抖的少女,“还真是怀念呢,上次被女人打耳光,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呢。”
  “对……对不起……我……我……”里香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古怪的笑了一下,“上一个打我耳光的女人,恰好是我死去女儿的母亲。那么,你就生个女儿给我作补偿好了。”
  里香怔了一下,还没消化对方话里的意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已经被面前的中年男人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啊啊!不要!放下我!”里香尖叫着捶打男人的肩,但结实的肌肉反倒震的她的拳头生疼。
  迷迷糊糊的雅听到里香的尖叫,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向峻一哀求,“求求你不要对我的女儿下手,她还小……有什么罪过,请让我替她承担吧。我一定可以满足您的。”
  峻一根本没有回头,回答雅的是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随即屋里开始响起里香的惊叫。雅张嘴还想喊什么,但马上被男人扯住了头发,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大的肉棒。她呜呜的哼着摇头,但男人毫不在意的只是揪着她的头发,然后开始摆动腰部,把她的嘴当作性器一样前后进出起来。
  “啊……好爽,射了!”躺在雅身下的男人突然发出满足的呻吟,同时抓着雅的臀峰向下压,让即将发射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
  “唔唔!呜嗯!”嘴里被塞着肉棒的雅根本说不出话来,但即使说了应该也无法阻止男人在她体内射精,她只有一边哭泣着服侍嘴里的肉棒,一边绝望的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注入她身体的深处。
  射精的男人托起雅的臀部抽身起来,另一个脱光了的男人马上替换到他的位置,微微敞开的小穴中精液还没有回流出来,就再度吞进了另一根肉棒。但雅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这被凌辱的身体上了,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卧室内的声音上,听着女儿的惊叫,她一边屈辱的动作着,一边悲哀的哭泣。直到双臀被人向两边掰开,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菊蕾,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竟然又多了一个赤裸的男人。
  无法开口说话的她拼命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肛门,但那男人把一些膏状的润滑剂用指头塞进她的直肠里后,轻松的扯开她的手,和下面的男人配合着固定住她想要躲开的臀部,粗长的肉棒直接破菊而入,一刺到底。
  “唔唔!”喉间发出沉闷的悲鸣,好像整个屁股被切开成两半一样的痛楚让她几乎忍不住一口咬住嘴里的肉棒,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同时在她体内翻搅,几乎搅碎了她的灵魂。这时,她听到了卧室内仿佛为了配合他的惨状一样的,女儿的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叫。她怔怔的愣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茫然,像是玩偶一样机械的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摆动,机械的用嘴服侍着第三个男人。
  卧室内有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面有华丽而洁白的床单,现在那床单的正中,却染上了一点殷红。就在那殷红正上方,破瓜的鲜血依然在向外流淌,一丝丝凝聚成血滴,然后沿着雪白的股沟滑落,继续扩大着床单上的血红。
  “好痛……拔出去……拔出去啊!”里香的头发已经被晃得散乱,纤弱的双手被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双腿被分开在峻一的腰侧,粉蓝色的短裙被卷起到腰间,可爱的绵质内裤缩成一团挂在她不停摇动的足踝上,每一次摇动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却换不到峻一的丝毫同情,换来的只是下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插入。
  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里香身上,仅仅是衣襟在挣扎中敞开,露出了白色的小巧胸罩。但峻一一只手撑住身体,一直手钳制住里香的双手,除了插入前制服里香的时候,他根本都没有去碰她的胸部。
  没有前戏,没有言语,从里香被丢上床之后,压上她身体的男人仿佛就是为了在她体内射精一样简单而直接,直到现在那火热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了百多下,润滑的液体依然只有娇嫩的阴道壁和破裂的处女膜流出的鲜血。
  在痛楚中里香几乎连大脑都麻痹,体内的肉棒越来越大,一片混沌的脑海升起不祥的预感,她哭叫着:“不要……不要在里面!拜托你!拔出去!”
  峻一终于开口,伴随着他深深插入到最里面的动作,一边用精液注满那初经人事的幼嫩子宫,一边冷冷的说:“不留下种子,怎么会有孩子呢。”
  拔出肉棒,充血的花瓣立刻闭合到一起,只是仿佛被撑开过一样留下了一个缝隙,缝隙里一些混合着血丝的精浆逆流出来,缓缓地流到床单上。
  “为什么……呜呜……”里香努力地把身子蜷起,像婴儿一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脸,绝望的饮泣。
  “你最好祈祷自己这次会怀孕,不然我还会来找你的。”
  这是里香听到的峻一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道哭泣了多久,直到外面全部安静下来,里香才挣扎着爬起来,双腿一动,股间的伤口就一阵刺痛。
  打开卧室的门,屋内一片狼藉,她努力的眯起眼睛想看清屋子内的情况,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屋子正中央被摆成一个大字一样的父亲,父亲的嘴里塞着母亲的内裤,双眼大大的睁着,赤裸的下体布满了鲜血,张开的双手一只手里拿着软软的阴茎,一只手里是沾满鲜血的两颗肉球,一根长长的铁棍从裆下刺入,从头顶穿出,好像烤肉的架子一样。
  里香惨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却发现手肘正压上了母亲的头,她连忙捧起母亲的头,呼唤着母亲,但雅毫无反应的只是呆呆得看着她,脸上还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嘴角随着微笑留下一丝精液,在几乎被干涸的精液盖满的脸庞上划出一道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香颤抖着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抱住自己的头,发出几乎听起来不像人类的惨叫……
  ************
  “小雪,你这几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呢。”近川萌高兴得看着自己的好友又恢复了往日的神精神,尽管偶尔还会有茫然的表情,但相信世琉会抚平她心中的创伤的。
  没打算把自己的身世分享给任何人,即使要说,大概也是找到机会告诉世琉以后吧。小雪微笑了一下,“再悲伤的事情也有要放下的一天,总是那么消沉下去,小萌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吧。”
  “那当然。”小萌回了一个微笑,知道小雪拿着便当,要去和世琉共进午餐了,促狭的一笑,“前天你们去看电影,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迟到了近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
  小雪脸色红了红,不愿意多谈,笑着看了小萌一眼,匆匆上楼去世琉的教室了。
  小萌拿出便当,微笑着跟了上去。
  窗外,几朵云飘了过来,渐渐的阻挡了阳光。
  世琉站在窗边等着小雪上来,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教室内的人群。能都真美子最近总是被同一个男生拉过去一起吃午饭,几次撞上世琉的目光后都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闪避开去。
  新转来的诗永桃子依然在委婉的拒绝了所有男生之后独子坐在桌边吃午餐,不时地若有所思得看世琉一眼,在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她就低下头,露出腼腆的微笑。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有几道嫉妒的目光丢向世琉了。
  “真和平呢……”世琉淡淡的微笑自语,白天在学校的生活,似乎终于正常了。新的老师顶替了北条纱织,是个清秀的新人女教师。龙野英二非常自豪的偷偷告诉世琉他和近川萌终于一起出去玩了一个周末,完成了人生大事的他颇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社团活动之外,白天的世琉和晚上的戈德,几乎已经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最近那个神崎锦经常在活动的时候发呆,像是一直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世琉有些得意地估计,第二个能力的使用相当程度的打乱了S的计划,从昨晚回家得知摄像头被拆走的消息后,他就知道S多半在打什么别的主意了。
  世琉看了看窗外的云彩,心里竟然还有些期待。看看你要怎样,才能抓住云端的我吧。
  “世琉……”听到熟悉的温柔呼唤,世琉离开了窗边,走向拿着便当对他微笑的小雪。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社团活动,就太完美了。
  可是这世界不是那么万事如意的,似乎知道世琉对社团活动没有什么兴趣,月神夜子每天放学都会跑到哥哥的教室亲自押人。只有最近几天自己要和小雪一起回家才得以脱身。但不知道为什么,让夜子一个人去参加那个社团活动,世琉的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下午放学,夜子过来后看到小雪,和这几天一样的一声不响地把书包交给世琉,嘟着嘴自己去活动室了。世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完全不掩饰的不快让他只有对着小雪无奈的笑。
  小雪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书包,对世琉说道:“那,一起回家吧。”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送到了世琉离开后,小雪打开门进屋,意外地发现父亲竟然在。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儿?保姆呢?”她吃惊的看着父亲和父亲面前满满一桌的家常菜肴。
  岩雄峻一微笑着从电饭煲里盛出一碗饭,“保姆先回去了,来,一起吃晚饭吧,早是早了些,不过我一会儿要赶回那边去,你就先对付着吃点,就当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吧。”
  “您这是哪儿的话。”小雪笑着放好书包,坐到饭桌前,面对这个还有些陌生的父亲,她总是会觉得有些拘谨,“这些……是您做的吗?”
  “尝尝看。”峻一笑着夹了一口菜给她,“很久不下厨了,难免有些生疏,但应该还算能吃。”
  小雪吃了一口,然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好吃吗?”
  “爸爸……您也吃吃看……”小雪带着古怪的笑容给峻一夹了一筷子。
  “呃……呸呸!”峻一吐出嘴里的菜,哈哈笑了起来,“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放了两次盐,算了算了,吃别的吃别的。”
  小雪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端起盘子进厨房去重新加工了。心里突然在想,父亲母亲和自己,再加上阿姨,四个人能在一起生活的话,也是很好很好的……
  ************
  窗外,最后一丝阳光隐没,霓虹灯开始徒劳的和黑暗抗争,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夜幕降临。属于夜的人群骚动着开始活跃,一个个欲望的舞台,开始上演各种情节的闹剧。
  世琉坐在写字台前,桌上电脑荧荧的闪动着一个个页面。艾萝丝飘在空中,嘴里叼着半个没吃完的梨,眼睛一直专注的看着世琉。
  摄像头的拆去既是危机的结束,想必也是危机的开始。世琉并不打算小看对手,每天晚上第一个能力所进行的欲望神罚他依然在继续,只是目标不再局限在愚者的怨念屋。加上第二个能力已经基本被认定是戈德所为,毫无线索的目标选择想必让那个S和无聊的警察们很头痛了。
  随意的在各种代表着欲望和执着的数据中穿梭,世琉的目光突然被一篇出现了好几次的留言吸引。
  “很大的仇恨呢……竟然费这么大心思在所有戈德出现过的留言板留言。”
  “哦?”艾萝丝也好奇的降落到他背后,在看到留言的目标之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
  “嗯……目标还是名人呢。”世琉饶有兴趣的撇了撇嘴角,“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大帮会的前任领导呢,这个留言者颇有勇气呢。连真名字也留下了,该说天真还是说愚蠢呢?”
  “大概是豁出去了吧,除了报仇,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了吧。”
  “目标是中年男人呢,用第二个能力比较好的样子。”最近的平和让世琉难得有了说话的兴致。
  “最近你第一个能力的目标都是女性呢。”艾萝丝搂住他的颈子调侃,“你终于也变成色狼了,嘻嘻。”
  世琉脸上红了红,但还是故意淡淡地解释,“第二个能力用得太多了最近,不宣泄黑暗欲望的话会很麻烦。”
  “你的小女朋友不是已经回来了,你还怕没有地方宣泄么。”艾萝丝银铃一样的笑了起来,满意的看着世琉难得的失态。
  “好了闭嘴吧……”世琉揉了揉额角,在笔记上开始写下目标的名字,“那毕竟是我的女友。不是工具。”
  “玩笑啊玩笑,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艾萝丝撒娇似的说,然后看着电脑屏幕继续说道,“最好记住这个勇敢的名字呢,很可能明天就能得到她的死讯了呢。”
  世琉的脸色黯淡了一下,冷冷的说:“真可惜我不是正义的使者……”不过他说完,还是回头看了一下屏幕上留言的最后留言人的那一栏的字。
  “留言人:西城里香。”
  神罚,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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