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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七集


【本集内容简介】

    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
  这次的行动不但铲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
  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第49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扔去。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愠。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
  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
  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
  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
  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
  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
  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
  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我吐出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
  小君扁了扁嘴。
  “不。”
  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
  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
  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讨厌,真不卫生!那么喜欢舔,干脆两只一起舔。”
  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嗲嗲的叫唤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继续吮吸她的脚耻头。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另外一条玉腿,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一缕淡淡的清香飘来,我的嘴边整齐地并排着两只美丽异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逐一列队,好像在等待我的检阅。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疯狂伸出舌头,我纵横于柔弱无骨的纤纤玉趾之间,两只玉足的每一片脚趾甲、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爱怜。令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时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脚趾头磨我的牙床、戳我的嘴唇、夹我的舌头,把我挑逗得极度亢奋,而她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渐扩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
  小君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好?”
  我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她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下来,露出光洁的阴阜,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来了。”
  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啦……”
  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滚烫的春意弥漫她的身体。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阴道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
  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
  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异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吸力。
  “嗯……啊……”
  “舒服吗?”
  “嗯……”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胀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这两天除了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之外,就是忙着穿衣打扮、修饰容姿。听说今天要开董事会议,小君嚷嚷着也要参与。我当然不愿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则后果很严重。
  会议室里,一位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脚上穿着白色NIKE运动休闲鞋的青春时尚美少女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会议文件。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观赏。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一句话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我身边,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对,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给公司副总裁罗毕先生。董事决议生效期间,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罗毕先生全权处理。”
  当我再次决定将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小君,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罗毕。
  几乎没有人反对我将KT的管理权移交给罗毕。大家都心如明镜,各打各的算盘、各怀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这些KT的董事和高阶管理中还有多少是隐藏的“郎谦”?反正我已对KT感到害怕,晚上拜见何书记,我就名正言顺提出辞职。
  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乡,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还对事业充满希望。三天后,我却想急流勇退,过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叹这世界的变化真快。
  “哥,我们真的回家吗?”
  回到我的办公室,小君晃着脑袋问。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个女人就会得意。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回家之后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欢去小沙坝公园里的小河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
  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一个小帐篷。
  “外国人都喜欢裸泳。”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的细腰。
  “那你到外国去呀!”
  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乡我就回家乡,小君去外国我也去外国。总之,我与小君一辈子都不分开。”
  “哥……”
  小君跺了跺脚,眉目间尽是娇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荡,裤裆那地方又硬上几分。
  “哥说的是心里话。”
  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轻,我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在我怀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宁市。”
  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说出让我意外的话。
  “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
  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
  我笑问。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丰满起来,脸形逐渐有鹅蛋的轮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爱。
  “你这笨蛋,不和你说了!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尿尿。”
  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扭,想从我身上下来。
  “不说清楚不许下来。”
  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猛顶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愈来愈讨厌了。”
  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东张西望。
  “看什么?这是哥的办公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人能进来。”
  我坏坏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来了怎么办?”
  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鹃会先通知我。”
  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鹃姐姐为什么要先通知你这个大色虫?”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爱你个头、想你个头,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等会泳娴姐姐、辛妮姐姐,还有……还有什么罗经理、杜胖子都会来。”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鹳会帮哥挡住的。”
  “挡……挡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条大色虫!这两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
  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头。


第50章 动了才舒服
  “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哥哥做爱,你都记下来?”
  我笑9问。
  “当然要记下来,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
  小君猛点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脑子里想象小君每与我性爱一次,她都会以一横一竖记下来,五次刚好写完一个“正”字。要是这辈子她都记下与我的性爱次数,估计要写完好几千个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叹:“可是,哥和小君做爱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好可怜啊!”
  小君破口大骂:“呸,人家可没舒服,痛都痛死了。”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
  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滑进小翘臀,滑进紧绷的股沟。小君的身体颤抖一下,双腿把我的粗腰夹得愈来愈紧。
  “小君……”
  我可怜兮兮的。
  “不行。”
  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
  小君被我一阵撩拨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仙女姐姐。”
  我一边乞求,一边腾出一只手拉下拉链,拿出那根早已肿胀的肉棒。肉棒粗长且火烫,贴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动。很明显,小君感觉到敏感的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怪物,这是一个让她又爱又紧张的怪物。
  “讨厌,放人家下来。”
  大肉棒只轻轻磨了磨小君的阴部,她就马上大声嚷嚷。
  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很快又坠了下来,与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几次爱爱的经验,但对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做爱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不用放下来也可以爱爱。”
  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勾住她的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湿的源头。看来,女人的内裤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个超级大色虫。”
  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紧咬着红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大肉棒顶到穴口,她才紧张地看向办公室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么多水,小君也很色喔!”
  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艰难地挺进紧窄的小穴。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大肉棒又滑出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翘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小穴中。小君嘤咛一声,搂住我的脖子,让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小肉穴。
  小君深深呼吸,四肢舒展:“呜……大色虫、大淫虫,胀死了啦!”
  “哦,小君,动一下好吗?”
  我下意识地调教小君,做爱的姿势总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尽快把小君调教成一个淫荡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鱼水之欢。
  小君眼珠子一转:“动了才舒服吗?”
  我猛点头:“对。”
  “嗯。”
  小君果然受教,略为迟疑后,她一边在我耳边呻吟、一边扭动她的臀部,我的大肉棒立即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爱抚。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
  我继续引诱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小君正按照我说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兴奋地大叫:“可爱的小香君,哥爱死你了。”
  “这……这样?”
  小君轻提翘臀又缓缓落下,听见我呼吸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
  我忍着笑,点头鼓励小君。双手搀扶她的小蛮腰,助她一臂之力。
  “哥。”
  摇动了几十下,小君一阵轻颤,竟然停了下来。我紧张地问:“怎样?是不是觉得舒服?”
  小君羞涩地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
  我惊喜交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亲……亲我……”
  我含住小君的红唇,正确来说,是我被小君的红唇含住。她鼻息汹涌,尽管动作还是生涩,但她已经知道怎么摇动自己的身体了。她的翘臀每次提起,虽然只能吐出一半阴茎,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吞噬。哦,这是小君吗?
  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吗?她的舌头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体为何如此火热?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一样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叹叹的销魂之音。
  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于男人,女人高潮的时间比较长。
  眨眼间,小君已开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体流出,意外的是,小君还在摇动,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时,小君还不知如何摇动,她一直被动地让我占据,可仅仅过了半天,小君就已经懂得制造高潮,体会到做爱的乐趣。
  “啊……啊……哥……”
  幽幽的呢喃有时候比大声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无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极度充血、膨胀,我预感我的精液将会喷射到小君的阴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这样做吗?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体里注射我的感情吗?
  我深深明白我与小君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肉欲,交媾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羞耻,但我感到害怕,害怕与小君之间没有结果,害怕我们不能长相厮守。可是我爱小君,爱她超过于爱自己。酒店里舍身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相信这种奋不顾身保护小君的行为不仅仅是出于血缘的本能,还有我满腔真挚的感情。
  “啊,哥……啊……”
  小君的尖叫快要划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喔!”
  我手酸了,抱着小君走到办公桌边,轻轻把小君的屁股放到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来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发起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来的!啊……不许笑啦……呜……哥……我又要尿了。”
  小君变得有些痴迷,甚至有些淫荡。我的同情心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因为对付淫荡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来。”
  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阴阜上那粉红裂谷变得异常红肿、娇飘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两片柔嫩的花瓣。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鸣叫。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拥有可爱的李香君呀?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派人来捣乱,这次又会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会,但我还是按下对讲机。
  “杜鹃吗?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问,一边把粗大的肉棒轻轻在小君的肉穴中来回抽动。小君的双腿还是紧夹我的屁股,她的秀发已乱,虽然有些紧张,但美目间依然飘荡着无限的春意。谁说少女不风骚?
  “哦,有一个张亭男先生想要见总裁。”
  杜鹃脆声道。
  “张亭男?”
  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我记得这个张亭男是KT大股东张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推托,但张思勤的面子还是要给。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鹃,你让他等十分钟,我有些事要……要处理。”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撵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连忙关上对讲机,向她扑去。
  “哥,有人来,就……就先不要弄了。”
  小君的身体软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气。不过,她很快就从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识到什么,美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只不过她的愤怒对我来说无济于事。
  “不要,会……会让人知道的。”
  小君无力挣扎,她只是在办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边圆圆的翘臀,还有半边被可恶的裙子挡住了。我发疯地掀起裙子,双手按住雪白翘臀的两侧,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实小君的小穴。
  “啊……”
  小君低声娇呼,看来她孱弱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
  我狠狠地揉着那两团圆圆的臀肉,臀肉不但结实,还异常弹手。
  “你才是小妖精,我见有人来了,嗯……嗯……”
  小君伏在办公桌上喘着粗气,小翘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着弹手的翘臀,我甚至在观察小君那朵可爱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爱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难道我对小君的菊花起了坏念头?哦,那太过分了。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鸣叫。
  我愤怒极了,按下接听键:“杜鹃,我不是让他等十分钟吗?”
  就是笨蛋也听得出我的愤怒,上官杜鹃不是笨蛋,她听出我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但她还是截住我的话,焦急地说:“总裁,戴秘书来了。”
  “什么?”
  我刚反应过来,大门就传来声音,我吓得脸都绿了。刚抱着小君滑坐在办公皮椅上,门就被推开了。
  “辛妮姐,你等等……”
  办公室的门虽然被推开,但上官黄莺还是尽量拦着戴辛妮,这给小君整理凌乱的头发创造了宝贵的时间。唉!看来上官姐妹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责怪她们,要怪就怪自己没把办公室的大门锁好。幸好戴辛妮进来时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黄鹳,你去忙吧。”
  我向上官黄莺摆了摆手。
  “哦。”
  上官黄莺伸了伸小舌头。
  “哼,这两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拦。真是的,如果我是总裁,一定扣她们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么坐在你哥身上呀?”
  戴辛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脸上写满了开心。
  “我……我在学电脑,哥在教……教我。”
  小君可谓经历大风大浪,再危险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应对。可是这次她显得非常慌乱,何况她的小翘臀压在我的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紧窄,都这个时候了,嫩穴里的爱液还不停涌出,我感觉大腿根部湿了。完了,我这条裤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学喔!呵呵,中翰,我听说你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是不是真的呀?”
  戴辛妮没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乱,她兴奋地走到我身边大声问。
  “就为这事高兴?”
  我反问,在戴辛妮走过来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够短,刚好遮住关键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小君穿的是长裙,那就完蛋了,真的连蛋蛋都完了。
  “当然啦!我打算辞职,然……然后……”
  戴辛妮兴奋中带着几许娇羞。平时骄傲的女人,如果笑起来一定是明艳动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浅色的0L套装,里面是一件紫色的丝质衬衫,漂亮的鹅蛋脸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无可匹敌。
  “然后什么?”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边,我还是吞咽了口水,可见戴辛妮的诱惑力是多么强大。
  “你不是说带我回家看你父母吗?”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辞职吧?”
  我笑道。不过,我感觉到小君身体一颤,心想麻烦了。
  “我早就想辞职了,我希望我们过上平淡的生活。听说你把公司的管理权交出去,我真的好高兴!小君,你也高兴吗?”
  戴辛妮歪着头看小君。
  “高……高兴呀。”
  小君结巴了一下。
  “来,下来,别让你哥教你,他的电脑技术比高中生好不到哪里。你喊我一声嫂子,以后我教你。”
  戴辛妮让小君从我身上下来,但小君又怎么敢下来呢?
  我心惊胆颤之余也暗暗好笑,心里祈祷,神啊,救救我吧!
  “难受?”
  戴辛妮狐疑。
  “噢,是难学。”
  小君赶紧解释。我感觉她的小穴里热流汹涌,没猜错的话,我的裤子已湿了。
  “难学就别学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给小君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咦,怎么这里湿湿的?”
  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压在一滩水迹上,她皱了皱眉。
  小君一听,头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脸,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发什么呆,拿卫生纸过来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处是水。嗯,这水怎么黏黏的?中翰,你喝什么呀?”
  戴辛妮很快就发现手上的水有点怪,她刚一薄嗔,我已把卫生纸递过去。
  “是茶水啦。”
  我急忙解释,唉,总不能说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娴姐也真是的,她这个总裁办公室秘书一点都不称职。我不管,以后办公室秘书这个职务我兼了!好不好?中翰。”
  戴辛妮一边拿卫生纸擦手,一边埋怨。
  “这个……这个……”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就怕戴辛妮主政总裁秘书后,我难以窃香偷玉。刚一犹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圆瞪起来。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书让你很不方便啊?话说回来,我们KT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骚。”
  戴辛妮冷笑一声。
  “不、不是,我答应、我答应。”
  我头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够骚的。唉!
  如今之计还是先稳住戴辛妮再说,以后找个借口把她调开就行。嘿嘿,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飞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们小君长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来,站起来给辛妮姐看看,告诉辛妮姐在哪里买的,等会我也去买几件。你哥呀,就喜欢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
  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着急。偏偏这时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处顶了两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时一定恨不得把我咬个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
  小君只能猛摇头。
  “快给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别看了。呜……”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来。
  我赶紧大喊:“请进。”
  唉,这敲门真够及时。晚一点,我真怕天都塌下来了。
  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上官黄莺领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帅气年轻人走进来。也许印象深刻,我马上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亭男。其实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人也长得不错,但看到张亭男后,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有十分钟了?”
  我看着上官黄莺问。
  “嗯。”
  上官黄莺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
  戴辛妮看见张亭男进来,很知趣地向我告辞。临走的时候,她向小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当然就是让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她一直拨弄着电脑前的键盘,那样子真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
  看见小君不为所动,戴辛妮无趣地摇了摇头。
  “你喜欢小君?”
  我瞪大了眼睛。沙发上,张亭男充满自信。
  “是的。”
  张亭男搓着双手,虽然自信,但他还是在我的逼视下露出紧张动作。
  不过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坚定地抬起头,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担心的事情来得如此之快。做为哥哥,本应当为妹妹的幸福着想,按理说张亭男无论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当出众,有这样的男人追求小君,我应该高兴才对。恰恰相反,对于张亭男的大胆表白,我除了惊愕外还有一丝愤怒。侧身看了小君一眼,我发现她眼角的余光也看向我,她小脸绯红,那张可爱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认为小君喜欢你吗?”
  我淡淡地问,宽大的办公桌挡住张亭男的视线,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游走。也许没有遇过如此大胆的表白,小君显得羞涩万分,但她还是不敢从我身上下来。我偷偷掀开小君的短裙,那条蕾丝小内裤歪在一边,圆圆的翘臀中间,一根硕大的肉柱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两团。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讨厌我。我爸说只要女孩不讨厌我,我就应该有信心赢得女孩的心。”
  张亭男看着小君,他说话的口气老道而有说服力。
  看来张思勤也为他的宝贝儿子献计献策。
  “哦,这么说,你父亲也赞成你追求小君了?”
  我一边问,一边挺动我的大肉棒。
  经过那么久,我的肉棒依然坚硬火热,也许是小君的肉穴赋予大肉棒强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语中有“白虎配青龙”是绝配之说,虽然这没有任何科学的依据,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我与小君有今世的情缘。
  “哥……”
  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亲也很喜欢小君。”
  张亭男点了点头。
  “那你要问问小君愿不愿意了。只要小君愿意,我这个做表哥的绝不反对。”
  我暗暗得意,因为我对小君充满信心,我相信小君只爱我一个人。
  “小君,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张亭男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稚气,但语气非常诚恳。我暗叹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答应帅气的张亭男。
  小君没有回答,她在沉默,这让我感到意外。我侧身看着小君,发现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之后,她才幽幽地问:“亭男哥,你会游泳吗?”
  张亭男榜了一下,点了点头:“会,我家有游泳池。”
  听小君这样问,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游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并论,酷爱游泳的小君又岂会满足于游泳池?
  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问:“那你爱爬山吗?”
  张亭男略为思索道:“呃,小君如果喜欢爬山,我也一定喜欢。”
  小君接着问:“你会爬树吗?”
  张亭男摇摇头:“不,不会。”
  小君继续追问:“你会做风筝吗?”
  张亭男苦着脸:“不会,我可以买。”
  小君的兴致已索然:“你会背七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吗?”
  张亭男疑惑不解:“七十斤?三十公里?为什么要背那么重的东西跑那么远的路?我有越野车,用车载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问道:“你会为我去死吗?”
  张亭男愣了一下:“啊?我想我会的。”
  “呵呵。”
  小君摇头轻笑:“你不会,但有一个人会。”
  “谁?”
  张亭男很焦急的样子。
  “你猜。”
  小君晃晃脑袋说:“你回家把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鹌鹑蛋放在一起都打烂,你就知道是谁了。”
  “那是什么?”
  张亭男挠挠后脑勺。
  小君呵呵一声笑出来:“这么多蛋都放在一起,当然是个大混蛋啦。”
  说完,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还是不明白。”
  张亭男也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年纪尚小只想玩,还不想谈恋爱。”
  小君羞羞一笑,双手托着粉腮。我侧面看去,多少有点美女看灯的意境。唉,我的小君无论从什么角度欣赏,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三千人远远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
  张亭男有少男的执着。
  “人生苦短,时光飞逝,亭男哥你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绍给你?”
  小君老气横秋的语气差点令我笑喷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
  张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
  小君点头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里带有一丝蔑视。
  “她叫什么名字?”
  张亭男着急问。
  “闵小兰。”
  张亭男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嘴里不停嘀咕着“一百倍”三个字。
  “杜鹃、黄鹳,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想见。”
  我按着对讲机大声吼叫,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怯生生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一双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什么?”
  “你说呢?”
  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湿的裤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天不能动,我真担心精液冲到脑子,搞不好我会变成傻子。
  黑色的软皮沙发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硬了,硬得厉害,白嫩嫩的小君在我眼里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
  小君调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够。”
  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注视着眼前光洁的阴户,饱满之处吹弹可破、鲜红之处娇艳欲滴。我低下头含住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挑,挑进微微腥臊的穴口,继而撩拨咸淡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
  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别是性神经。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
  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乳房,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很不听话,捏出的形状很快复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痒了,我还搨上两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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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51章 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你再骂。”
  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
  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
  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
  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红唇:“唔,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插,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
  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
  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
  小君嗲嗲地呜咽。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
  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
  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
  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
  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
  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
  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
  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
  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附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
  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
  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
  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
  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
  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
  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
  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
  小君喘着粗气。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
  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
  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
  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瞄,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
  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
  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爸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爸妈说?”
  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摔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
  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引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
  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
  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
  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
  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
  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    ***    ***    ***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
  我心里泛酸。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
  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
  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
  庄美琪口气冰冷。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
  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
  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
  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
  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
  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
  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
  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
  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
  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沉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
  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
  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
  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
  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
  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
  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
  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
  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着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的粥确实名副其实,吃了这里的粥一定还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两碗赏心水米的粥后,一定心情愉快。不过,当我来到赏心水米粥店时,本来心情愉快的我却感到震惊、愤怒和疑惑。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朱九同?”
  我脱口而出。
     ***    ***    ***    ***
  四个人,三个杯子。
  杯里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赏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浓郁。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
  乔若谷瞪着赵红玉,他已经喝了三杯赏心酒,但他似乎还想再喝。舔舔嘴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馋样就像一个三个月没有喝过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赵红玉不能简单地说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狭长的眼角,很自然就流露出狐媚的神态。这种媚态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无法模仿。站在赵红玉面前,无论是什么角度,男人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她在看着你、注意你。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我很想拥有赵红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乔若谷看起来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美人给我斟酒我已经很满足,何况赏心酒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琼浆玉液。奇怪的是,赵红玉只给我和乔若谷斟酒,连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地看着我们。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
  赵红玉没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包厢里有四个人,但宽大的实木方桌上只摆放着三个杯子。三个杯子中,我和乔若谷已经各占其一,剩下的一个杯子只能让一个人用,这意味着有一个人无法喝到赏心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如果给我做决定,我情愿把酒倒掉,也不会给朱九同喝上一滴。对于朱九同,我始终充满厌恶,一想到他作恶多端,我心中就充满怒火。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红玉笑,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明艳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呵呵,我记得小玉来KT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过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唉!时间过得真快,呵呵,还是小玉对我好,还是小玉知恩图报。”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朱九同已经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里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那段叱吒风云的岁月,他的手变得坚强有力。在美人的注视下,朱九同举起酒杯。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视着乔若谷,因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击落。
  “酒有毒。”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朱九同。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
  朱九同倒吸一口冷气。
  “对。”
  乔若谷面无表情地点头。
  “谁想毒我?”
  朱九同的眼光从乔若谷移到赵红玉身上。
  “我。”
  赵红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
  朱九同惊讶地看着赵红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
  赵红玉狭长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
  朱九同呢喃着。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
  赵红玉的脸色变成铁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阴森的地狱。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
  朱九同突然大笑。
  “为什么没有机会?”
  我突然插上一句。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
  朱九同越笑越大声,眼里还泛着一丝得意。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
  我把目光转向乔若谷。
  “不。”
  乔若谷摇了摇头:“朱九同已同意做检方的污点证人,我必须保护他。”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
  我大声问。


第52章 迷药
  乔若谷淡淡地说:“中翰,本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权知道。但事发突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朱九同是指证何书记的重要证人。不但是我,就连你都应该保护他。”
  “何书记?”
  我大吃一惊,毕竟我与何书记有金钱交易,我还亲手将十五亿转汇到何书记指定的银行。单以贿赂罪来说,如此庞大的数目足够我把监狱坐穿十次。
  “对。”
  乔若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何芙知道这一切?”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你与赵红玉又是什么关系?”
  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调查何铁军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个女人与何铁军关系十分密切,这个女人就是赵红玉。为了获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铁军的证据,我说服了她,她也是这起案件的关键证人。今天晚上拿到录影带后,我就带上赵红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赵红玉想杀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
  我又问。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
  乔若谷看了看赵红玉的双手。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愤怒的赵红玉下意识地把双手收拢,握成两只小拳头。哎,哪怕是小拳头也可爱异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
  我心中还是有疑问。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
  乔若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已多了一把手枪。
  “呵呵……”
  赵红玉突然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胸前那条深邃的乳沟愈来愈清晰,我甚至看见淡淡的乳晕。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火瞬间烧上胸口,继而焚化我的大脑、吞噬我的理智。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
  乔若谷突然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显得狰狞可怕。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
  赵红玉娇嗔一句,两只嫩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胸部,然后缓缓向中间挤压,堆砌成两座高高的山峰。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
  乔若谷的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里只有赵红玉这位美丽的女人,而赵红玉偏偏在这个时候用纤纤十指挑开上衣的钮扣,本来深V领的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内衣,让我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乳头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内衣高高撑起。我还看到一个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到一点胸骨的小腹。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她轻舒玉臂,优雅地脱下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大腿修长,同样晶莹剔透、隐隐泛红,这是一双极品美腿。踢开脚边的牛仔裤,赵红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开眼界,就连苍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满力量。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突然间,我发现乔若谷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但脱得很彻底,我注意到乔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诡异的是,尽管在脱衣服,他的手枪始终拿在手里。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很意外,我听到乔若谷的哀求:“你……别……别过来……”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乔若谷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痴迷地张开嘴唇,他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葱白手指钻进他嘴里。他闭上嘴唇,贪婪地吮吸这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吗?”
  赵红玉柔声问。
  “嗯。”
  乔若谷痴痴地点了点头。
  “把枪给我。”
  赵红玉笑着抽动放在乔若谷嘴里的手指,就如同做爱时的抽送。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不……乔组长,你不能把枪给她,她要杀了我……乔组长,你是不是中了迷药?你快醒醒。”
  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赵红玉没有理会朱九同,她甚至没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软的身体贴到乔若谷身上,用那两个高耸挺拔的地方厮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柔嫩的小手缓慢抓住乔若谷紧握的手枪:“把枪给我。”
  “不……”
  惊恐万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赵红玉扑过去。虽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这一扑之势却是十分猛烈。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朱九同显然意识到灾难临近。
  “飕!”
  一道很沉闷的声音,这枝加装消音功能的手枪在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点悦耳,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会配备如此特殊的武器。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击中眉心可以减少血花四溅?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谢谢你,乔大哥。”
  赵红玉踮起双脚。
  乔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赵红玉要想吻乔若谷就必须跑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
  乔若谷没有给赵红玉双脚落地的机会,他的双臂紧紧搂着赵红玉的软腰,我真担心他会把赵红玉的软腰折断。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红玉也搂着乔若谷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阳具,实际上就是赵红玉的私处与乔若谷的大阳具有亲密接触。我距离他们只有两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
  乔若谷痛苦地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游戈在赵红玉的美臀,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内裤的美臀竟然也红润晶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赵红玉吃吃地媚笑,她牵着乔若谷粗若手臂的阳具来到一张椅子上。轻轻一推,乔若谷跌落而坐。赵红玉分开双腿缓缓落下,小蕾丝内裤被她拨开,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条粉红色的裂谷,裂谷迎来一个雄伟的客人。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
  乔若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离开,但我的双脚如钉上钉子,半步都挪不动。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
  赵红玉双手压在乔若谷的肩膀上,双腿踮起脚尖,美妙的圆臀一上一下摇动,显然她已能轻松自如地吞吐乔若谷的大阳具。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走到赵红玉身后,果然见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风景。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中翰,你还是不要看了。”
  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难受,我也喝了有春药的赏心酒。”
  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走开。”
  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我没说话,而是跨一大步向赵红玉靠近,离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离。
  “嗯……啊……”
  赵红玉依然在摇动,她根本不理会我与乔若谷之间的争风吃醋,似乎跟谁交配都一样。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动她的软腰,靡靡的呻吟中,我听到了一声“噗”。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这声“噗”来自赵红玉的屁眼。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给自己凌辱赵红玉提供借口,我已卑鄙到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乔哥,你温柔点好不好?”
  我大声道。
  “嗯……嗯……李总裁,我喜欢乔大哥,我喜欢粗鲁的男人。”
  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气中充满淫荡的气息,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手心也潮湿了。这时,赵红玉扭过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娇柔的呻吟间,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长发全部拢在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啊……啊……你们想做什么?想欺负我吗?我可不会答应。”
  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
  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
  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具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
  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
  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
  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奸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
  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挺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粗大的龟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龟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
  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
  我轻声道。
  “什么?”
  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
  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
  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
  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
  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
  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
  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
  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
  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
  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
  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
  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
  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
  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难道我像死人?”
  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像极了。”
  赵红玉冷笑一声。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坐牢?为什么?”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你恨我?”
  “当然。”
  “我们曾经做过爱,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说你喜欢被强奸,所以我满足你。你现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现在就把手枪的指纹全擦掉,呵呵……”
  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聪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诉你。”
  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你其实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
  我笑问。
  “哼。”
  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诉我对不对?”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哼。”
  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听你的话,赶紧把枪放下,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擦拭手枪抹掉指纹,那么你就有机可乘了,对不对?”
  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赵红玉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呼吸变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随着胸口起伏而晃动不已。她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赵红玉抛媚眼。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我单手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赵红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带柄的铁家伙。
  “噢,MY 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
  我吃惊地看看赵红玉,又吃惊地看着从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枪。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包厢外传来:“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对手。”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不错,是我。哎,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让小玉受委屈了。来,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赵红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何书记,真巧。”
  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是巧,连你也认识中纪委的人。听说你要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的人。嗯,我也对录影带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
  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说来更巧了,我与这个中纪委的人有点关联。他是我表妹同学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所以我们是朋友。”
  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有时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
  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也许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与何书记交个朋友。”
  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样的歌。此时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乔若谷的性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何书记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感觉非常不适应。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
  我诚惶诚恐、心惊胆颤。
  “哈哈。”
  何书记纵声大笑,笑个不停,听得我心如针扎般难受。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愿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没有看录影带的内容。我只想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对于权力和政治我一点都不关心。如果我不小心卷入这场漩涡,那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上宁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姨父、姨妈,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妈认不认识这位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我姨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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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53章 我死了吗?
  “谢谢何书记大人大量,你的问候我会向姨父、姨妈转达。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忍着怒气,小心翼翼。
  “什么要求?”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希望你放过乔若谷。”
  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我不为难你,你却为难我。”
  何书记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紧张地搓着双手。
  “据你所说,乔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学的哥哥。这关系既不密切也有点远,你大可不必为他做什么。”
  何书记不解地摇摇头。
  “乔若谷救过我。”
  我诚恳道。
  “嗯,受人恩惠理应回报,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杀了乔若谷。”
  何书记淡淡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什么?”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的心简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山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何书记的眼光阴森可怕。
  “啊?这……这……”
  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既不能承认,更不能否认,简直无言以对。我知道这是何书记在找借口,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岂会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中纪委干员?
  “怎么?难道你要我吞下这口恶气?”
  何书记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声乞求,心里暗叹何书记狡诈阴险。
  “真的?”
  何书记突然眼光一闪,盯着我问。
  “真的。”
  我用力点点头。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当干爸爸,我马上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半年。”
  何书记堆起满脸笑容。
  “半年?”
  我心中窜起一团火,一团猛烈的怒火。这团怒火让我瞬间失去理智。
  “对。”
  何书记点点头。
  “呵呵……呵呵……”
  我怒极而笑。
  “很可笑?”
  何书记脸色一沉。
  “我笑你是个白痴。别说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
  我迎上何书记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让人变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
  何书记摇了摇头。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吗?”
  我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怕。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
  我很平静地回答。
  “那我满足你。”
  何书记悄然后退两步。他身后闪出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月黑风高杀人夜,从包厢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无,就连呼呼的风声也吹了进来,本来惬意的晚风已经变成随时会夺人命的厉风。但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因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讨厌的羊角辫子。我在想,如果还能活着见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扎起那两条怪异的羊角辫。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一则简讯,我打开一看。
  “哥,晚上我住樊约姐姐家。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我的眼睛湿了。
  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躺在地上的乔若谷居然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老何,建国以来胆敢射杀中纪委官员的,你恐怕是第一个。这个第一可是臭名昭彰、遗臭万年,你可千万不能一错再错。”
  我大吃一惊。
  “你一直醒着?”
  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疑惑。
  “你也太小看中纪委了,经过特殊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消化功能异于常人。除非是溶于血液的剧毒,否则一般的迷药、安眠药、毒品对我都起不了作用,春药这类东西就更小意思了。我之所以装作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党羽引出来。”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何书记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残酷。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甚至动用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
  乔若谷慢慢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两个黑衣人之间。我突然慨叹,明明已经处于绝对劣势,但乔若谷依然想保护别人,尽最大能力把危险承担下来。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乔若谷的话对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
  何书记在思考着,也许他在评估乔若谷所言的真实性,按情理来说,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个人能做到直辖市的第一把交椅,在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强大关系网。若乔若谷所言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着动用这么多力量?”
  何书记对自己的关系网充满信心,他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上宁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看你左边这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何书记左边的黑衣人。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边这位是谁?”
  何书记脸上浮现一片杀气,我深感危险的降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
  乔若谷看向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似乎已无力举枪,他心虚地后退半步。
  何书记再次陷入挣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础础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剽悍之人,施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果然,何书记冷笑一声:“乔若谷,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国家干部,不但没有尽心尽责工作,还三更半夜来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我身为上宁市长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哼,我有录影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如鬼魅一般跑开。何书记的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后用力甩下:“动手!”
  “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睁开眼睛,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当乔若谷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脚底。
  “砰砰砰……”
  枪声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
  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呜……”
  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拼命睁开眼睛。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快来人呀!”
  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
  哦,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剧痛,痛得连呼吸都很困难。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儿。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姨妈、姨父就赶到上宁市,这半个月里,姨妈真为我操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从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我想问问姨妈、姨父到底认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姨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岁月催人老,但姨妈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妈与母亲当年也是一对傲视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
  我对着姨妈苦笑。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姨妈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复抛来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把耳朵竖了起来。
  “小戴就不错。”
  姨父发话了。奇怪,姨父似乎再也不提小君与我的关系,我觉得疑云重重。难道这段时间里姨父也改变主意了?是不是他见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怕小君嫁给我会吃亏?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月梅,你难道没看出那个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也对这小子有意思?”
  “怎能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你说的是小唐吧?她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一直陪着中翰三天三夜。这份情可不是装出来的。”
  姨父马上纠正姨妈的偏心。
  “唉,所以现在我不是在问小翰吗?我也没主意了。这孩子以前是呆头鹅一个,想不到出社会两年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到处留情的臭本事,和你这个老家伙一模一样。”
  “喂,月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呢?”
  姨父突然脸色大变,似乎在给姨妈使眼色。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哎哟,你又提这件事……”
  一阵微风吹来,小君突然转身,美目一瞪,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妈、爸爸,这是医院耶!哥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说完,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一阵风似的跑出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啊?”
  “咦?”
  姨父和姨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他们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这是怎么了?”
  姨妈茫然地看着姨父。
  “我还想问你。”
  姨父也茫然地看着姨妈。
  “看我做什么?我躺在病床上都半个月了,哪知发生什么事啊?”
  看见姨妈、姨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作一脸茫然。但我心如明镜,小君其实是对我发脾气,她在吃干醋。唉!我头大了。
  “嗯,小君长大了,这段时间我发现她老是走神。”
  姨妈叹了一口气,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难道小君有男朋友了?”
  姨父问。
  “我可不清楚,咳……咳……”
  我一阵猛咳,咳得我伤口发疼,听说子弹离我的心脏只差一片指甲的距离。
  “吃慢点,你这孩子。”
  姨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实我连苹果都没咬,之所以咳,全因姨父怀疑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想,小君当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友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李中翰!
  “你姨妈的意思是等你伤好后,就让你结婚。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成家后就会有责任感,做事情就会思前想后。”
  姨父一般时候不罗嗦,今天他就有点罗样。
  “对,这次大难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虑让你成家,顺便冲冲晦气。”
  姨妈撩了撩蓬卷的秀发,轻轻甩在脑后。都快五十岁了,她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真是奇迹。
  “妈,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太早结婚。”
  我嗫嚅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
  “既然叫我妈,你就听我的话,男人结婚后会更专心事业的。”
  姨妈白了我一眼。
  “你姨妈说得对。而且我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说不定等我回国后,就有孙子抱了!呵呵。”
  姨父有点眉飞色舞。他都五十五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十岁的老帅哥。如果不是说话的语气老气横秋,说他是我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问题是,你们的儿子既不英俊也不潇洒,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托付终生,怎么结?”
  我一脸凄苦。
  “臭小子,在妈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痒!”
  姨妈气鼓鼓地敲了我一个爆栗。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姨父,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中翰,我要告诉你三件事。”
  姨父背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床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样子仿佛一位陌生人。这个人是如此坚毅、冷酷,一点都不像姨父。
  “爸,什么事?”
  我小声问。
  “何铁军已死,出了车祸,因公殉职。”
  姨父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我的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书记叫乔羽,他是乔若谷的父亲。”
  “那乔若谷呢?”
  我紧张万分,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乔若谷受重伤,他有可能残废。”
  姨父神情严峻地看着我。
  “什么?”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
  “那个晚上死的人很多,场面很惨烈。乔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枪。我想,如果没有乔若谷,我们今天就说不上话了。哼!不过党内对何铁军因公殉职的称谓异常反感,但何铁军毕竟是党内高级干部。到目前为止,能直接证明何铁军犯罪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有关部门从现场找到一卷录影带,发现一个与何铁军关系密切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关键,但她已经逃到国外。”
  “是不是叫赵红玉?”
  我脱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关,你应该认识她。”
  姨父点点头。
  “认识。”
  我脸一热,心里顿时紧张,生怕与赵红玉发生的韵事让姨父知晓。
  “嗯,这次我的任务就是把赵红玉带回来。只要把赵红玉带回来,何铁军犯罪的事实就会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们才可以除掉覆盖在何铁军身上的党旗,党旗不容玷污,他何铁军只会遗臭万年。”
  我问:“明白了,爸什么时候动身?”
  姨父道:“马上就走。等你伤好了,你不但要照顾小君,还要照顾你姨妈。有时间的话,你也要去看看乔伯伯。爸这次主动请缨,于私就是想报答乔若谷。”
  “主动请缨?爸,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好,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姨妈和表妹。”
  姨父又叮嘱了我一番。这时门外突然有了嘈杂声,大概是有人要进来。姨父刚收住话,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我看见姨妈身后多出两个大美人,一个是戴辛妮,另一个却是庄美琪。哇塞!见着这两位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来了。
  “老婆子,我们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聊。”
  姨父又恢复那副平易近人的面孔。
  “什么老婆子?我很老吗?”
  姨妈大怒。也许女人天生爱比较,与美女站在一起,姨妈自然不愿意服老。其实姨妈一点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呵呵……”
  一片娇笑中,姨父、姨妈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里默默为姨父祈祷,祈祷他早日归来。
  “喂,你姨妈今年多大了?”
  庄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护士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对我做出这个动作。我发现戴辛妮的脸色并不难看,心里才安心一点。
  “问这个做什么?见我姨妈漂亮,你嫉妒啊?”
  我瞪了庄美琪一眼。
  “嘻嘻,嫉妒死了,我还真想问一问方阿姨的保养秘诀。”
  庄美琪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
  “秘诀我当然知道。”
  “哦?快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个李中翰,伤刚好,你就跟我不熟了。嫌我在这里碍手碍脚是吧?好,我走!”
  庄美琪拿起提袋,屁股一扭,真的向房门走去。嗯,她穿着一条窄裙,屁股扭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会我还要去采购公司的日用品。这里少了你,我怎能放心?你别走呀!”
  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庄美琪。
  “他想跟你亲近,所以我只好走罗!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庄美琪交叠着双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说的话尽是酸溜溜。
  戴辛妮脸一红,美目含笑地娇嗔:“唔,鬼才会跟他亲近,我拿这些药汤给他就走。美琪,你帮我照顾他好吗?”
  骄傲的戴辛妮居然会求人,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不用说,她一定会答应戴辛妮的请求。
  “好吧,反正我都照顾他半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放心啦!辛妮,我不走。”
  庄美琪笑嘻嘻地答应戴辛妮。
  戴辛妮满心欢喜,她笨手笨脚地拿出熬好的鸡汤盛给我。我尝了一口,太咸了,不过看到戴辛妮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只有感动,感动极了。纵然喝到嘴里的汤是苦的,我心里也充满甜蜜:“嗯,好喝,味道真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爱。她急忙为庄美琪盛一碗鸡汤,庄美琪推托了一下,也喝上两口,只不过她比我更会说话:“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
  这次戴辛妮笑得更灿烂了。她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庄美琪:“下一次我多熬一点。”
  意思就是这次汤熬少了,你庄美琪还是少喝点吧。
  庄美琪自然听出戴辛妮的意思,她装出很馋的样子,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味道好好喔!只能喝一碗,好难过喔!”
  “我走啦!下班后我再来,拜托你了。”
  戴辛妮简直就像一只欢愉的小喜鹊。
  “嗯,拜拜。”
  庄美琪挥了挥小手。
  “唉!”
  我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戴辛妮走了你很难过是吗?”
  重新走进病房的庄美琪冷冷地问。
  “叹你们女人真会演戏。”
  我又叹了一口气。
  庄美琪鄙夷地看着我:“哼,你也演得不赖。”
  我继续叹气:“辛妮第一次熬鸡汤,当然要多给点赞美。”
  庄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帮人把屎把尿,为什么就没有人赞扬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样子:“有这回事?”
  庄美琪快把她的红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哟……我说错话了。”
  我大叫,因为我的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反转。
  “现在想起来啦?”
  庄美琪突然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虽然我穿着宽松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帐篷足以放进一只小狗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美琪妹妹为我劳心劳肺、把屎把尿,简直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哎哟,耳朵快掉啦!”
  “哼,说,怎么惩罚你?”
  庄美琪的眼光扫了一下我的大帐篷。
  “美琪你弄两下惩罚我吧。”
  我可怜兮兮地拉着庄美琪的小手放在帐篷顶上。
  “你……你干什么,门都没锁好。”
  庄美琪屁股一扭,旋风似的把门关起来。
  “唉,你把门锁起来,万一有人来了,进不了病房,人家一定会猜到我们在做坏事。还不如把门打开,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听见有人走近。”
  我摇头叹息。
  “哦,说得也是。”
  庄美琪一愣,随即再把病房门打开。只是她突然脸红如霞,两眼瞪着我大骂:“我绝对不会做坏事!”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欢穿裙子。现在是夏天,庄美琪的美腿又美得惊人、修长笔直,所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当庄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双美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时,这个好处就完全展现出来。
  我抚摸着庄美琪的大腿,也许摸得很轻,本来嫩滑的大腿悄然冒出鸡皮疙瘩。
  我暗暗好笑,双手继续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潜伏着危机,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红火烫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琪,我喜欢你穿裙子。”


第54章 小护士
  “方便你插入对不对?”
  庄美琪一点点地把窄裙往上卷。
  “也方便你被插入。”
  我的手在芳草地里来回。
  “嗯……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
  庄美琪伏下身体,这样更能自如地抛动她的臀部,将她雪白的美臀不藏私地展露出来。
  “好,最好不穿内裤。”
  我吞咽一把口水,滋润干渴已久的咽喉。
  “不穿内裤是不是更方便?”
  庄美琪媚眼如丝。
  “对极了。”
  我大声怪笑。
  “我……我今天就忘记穿内衣、内裤了……嗯……嗯……”
  庄美琪咬着红唇向我媚笑,伏下的身躯开始左右摇摆。萋萋的芳草地里露出蚌蛤一样的嫩肉,嫩肉夹着粗大的硬物脱鞘而出,又瞬间没入。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内衣,奶头一挺起来,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看见。”
  我的手滑进一件黑色的低领上衣,那里果然没有束缚的痕迹。
  “是你摸了才挺起来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记穿了嘛。”
  庄美琪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我没摸,我只是搓两下而已。”
  我狠搓两粒乳头,搓到硬起。拉了拉乳尖,迅速揉弄两座肉肉的山峰,一刻都不停歇。
  “嗯,中翰,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啊!”
  庄美琪飞舞的长发飘扬,柔软的身体同样扭转自如。她很有技巧地夹着我的大肉棒盘旋,尽量避免触及我的伤口。就算高潮来临,她也小心翼翼,把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到那根粗硬的肉柱上。
  “噢,我的好美琪,别这么快结束。继续动,不要停。”
  我慌了,身体干渴已久、欲火焚身,而庄美琪却鸣金收兵,真把我急坏了。
  庄美琪优雅地从病床爬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忍住笑:“医生要来查房了,等一会再来好吗?”
  我目瞪口呆:“天啊,我会死的。”
  庄美琪娇嗔道:“忍一忍,等医生走了再弄。”
  我破口大骂:“可恶。”
  “呵呵……”
  庄美琪吃吃娇笑,她满足的样子很美,我却恨得牙痒痒。
  查房了,我的病房涌进一群白衣天使,这些天使给人的印象不仅是干净、纯洁,有时候白衣天使还会让病人产生一种朦胧的爱,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魔鬼,那朦胧的爱就会转变成朦胧的兽性,男人会突然对白衣天使产生强暴的念头。
  可是一般来说,护士胸部的气势属于平庸。但来查房的一群白衣天使中,居然有一个身材很魔鬼的小护士,略紧的护士服显然不适合这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女孩很特别,她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很遗憾,我除了看得见她的眼睛外,只能幻想她的容貌,因为口罩挡住她的鼻子和嘴巴,白色的护士帽下只有几缕柔丝飘下。更遗憾的是,这个眼睛迷人的小护士居然远远地站在病房门口。
  “检查完毕,一切正常,值班护士签名。”
  量完血压后,护士长带着一群白衣天使就要离开。
  “呃,护士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我问。
  “嗯,大概一个星期吧。好好休息,医院会根据情况做具体安排。”
  护士长不但相貌平平,身材也一般,想不到她手下几个小护士都不错,特别是站在门口的那位,真的令我印象深刻。
  “准备打针。”
  意外发生了。所有的护士刚离开,站在门口的小护士突然走进来,她很温柔地告诉我:“今天要打三针青霉素。”
  “啊?”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小护士。因为护士要打针至少有一个托盘,盘里有消毒水、棉花和针剂,可是这个护士的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是病人家属请回避。”
  小护士的大眼睛看向庄美琪。
  “哦,中翰,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脸上还有些红晕的庄美琪尴尬地站起来,走过小护士身后时,她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
  没想到小护士的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她冷冷道:“对医护人员不满意可以去医务处投诉,背后搞小动作不是大丈夫所为。”
  庄美琪吓了一大跳,如见鬼魅似的跑开了。
  我想大笑,但我还是拼命忍住:“她的确不是大丈夫,形容错啦!唉,你这个小护士的文化程度真差。”
  “不是大丈夫,是娇滴滴的大美女好不好?”
  小护士向我投来利箭一般的目光。
  “嗯,是大美女没错。但与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李香君相比,她差远了。”
  我一声长叹,其实庄美琪各方面并不比小君差多少,但我不能这样说。
  小护士的眼神变了,变得很温柔:“哦,这个李香君是谁?”
  “她是我的小姨。”
  我瞪着小护士胸前鼓鼓的地方。
  “哼,有你这样的色姐夫,你的小姨一定倒霉透了。”
  小护士一说到“姐夫”,胸口就急剧起伏。
  “咦,奇怪了,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色?”
  我在笑。
  “哼,我会不认识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小护士咬牙切齿地扑了上来。
  “哎哟……护士小姐,你用牙齿打针的方式很特别耶!”
  “我不是打针,我是咬死你。”
  “你真的这么恨我?好吧,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临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乳房?”
  我不像征询,因为我的双手已攀上山峰。
  “你这是摸吗?你这是抓,哎呀……快抓破了啦。”
  小护士摘下了口罩,我又清晰地听到那嚷嗲的声音。
  “喂,你去哪里偷来这身护士服?”
  我用力揉玩两座像喜马拉雅山峰似的肉峰。
  “什么偷?是一个护士姐姐送给我的。”
  小护士晃了晃小脑袋,白色的护士帽摇晃两下还是掉了下来。一头如云的秀发飘散而下,荡出一道优美的轨迹,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拨开秀发,见到一张清纯的俏脸,红嘟嘟的小嘴让我痴迷,我疯狂地贴了过去。
  “嗯呜……”
  小护士发出醉梦般的呻吟。
  我开始上下其手。小护士的乳房固然美丽,她的圆肩也很迷人,还有平坦的小腹、圆圆的翘臀……
  “啊……不要脱,脱下就……就光溜溜的,被人看见就羞死了。”
  发现我已经把整排护士服上的钮扣全解开,小护士急得直跺脚。
  “光溜溜就光溜溜,被人看见就被人看见。”
  我把小护士拖上病床。
  “放屁,想光溜溜你自己光溜溜,我……我要穿衣服。”
  小护士手忙脚乱地要扣上钮扣,我赶繁亲吻她的乳头。
  “啊……不要了啦……等会妈就回来,美琪姐也会回来……呜……”
  小护士已经没有力气扣钮扣了,因为她敏感的身体促使她把心思放在乳头上。有一张大嘴含住她的乳峰、吸吮她的乳头,她只能迷离、只能陶醉。
  “所以就要抓紧时间亲你的乳房。”
  我奸笑不已,唾液弄湿了小护士的乳房。
  “呜……那快点亲啦。”
  小护士很不情愿地趴在我身上,两只饱满结实的乳房挂在淡红色的蕾丝胸罩外,入眼处显得异常浑圆高耸。
  “护士小姐,你一定要为我这个病人服务,把我照顾好。”
  看着羞涩的小护士,我又激动又兴奋,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我的兽性就已完全康复。舔着高挺的乳头,我的双手下移,褪掉挡在大肉棒与白馒头之间的小布条。
  “服务你个头,呜……这里是医院耶!何况你……你是病人,等你伤……伤好了再服务啦……”
  小护士像一个口吃患者,我只是把一根手指头插进白馒头中间,她就开始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不许讨价还价,护士的职责就是为病人所想、解病人所需。嗯,对了,把屁股再抬高点,然后坐下来。”
  我极力哄诱,轻抬小护士的翘臀。等那片粉红的嫩肉夹住大龟头时,我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呜……这个姿势恶心死啦!”
  善良的小护士无可奈何接受了服务工作。唉,也不知道是她服务我,还是我服务她。总之,两样我都愿意。
  “一点都不恶心,我记得李香君就曾经偷看过辛妮姐与姐夫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女生可以完全掌握主控权,想插小穴哪个位置就插哪个位置,而且可以让大棒棒最大限度地深入。”
  “你……你这个大淫虫,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想学……哎、哎哟,胀死了啦……呜……”
  小护士气极败坏,小粉拳居然也派上用场。
  “我又不是告诉你,我只告诉李香君。她是我小姨,我这个姐夫有义务教导她……噢……真的好舒服,谢谢你,护士小姐。”
  嫩肉加厚,也能对铁棒施加强而有力的影响。我发现小穴里的肉壁在急剧靠拢,形成压榨之势。我顽强前挺,好不容易才到达终点,不过也是险象连连。如果不是“青龙”护体,九成九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嗯……嗯……”
  小护士不说话了,她闭上眼睛,生涩地摇动小翘臀。每次都只拔出一点点就重新插入,显得迫不及待又杂乱无章。不过,我很有耐心,也很有信心。贴身的爱抚、温柔的挑逗都足以让她的动作娴熟起来,很快她就掌握摇动的要领,大肉棒从小穴拉出的幅度愈来愈大,当然回落的力量也愈来愈强,我甚至听到熟悉的“啪啪”声。
  “护士姐姐,我爱你,亲个嘴好吗?”
  “呜……不亲、不亲,我不许你爱护士姐姐,我不是护士姐姐。”
  小护士猛摇头,只顾着腾挪摇动的姿势、调整吞吐的角度、把握起伏的力道,她哪有心思亲嘴?
  我彻底硬了,扶着小蛮腰一轮猛烈的挺动后,我柔声问:“既然你不是护士姐姐,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哎呀,我要尿尿了!啊,啊……”
  小护士一阵笨拙的摇动后,像一只懒猫似的蜷趴在我身上,娇柔的身躯不停抽搐,仿佛已经筋疲力尽、力气全无。我暗暗叫苦,无法尽情发泄,我肿胀的大肉棒犹如一个充满氢气的皮囊,随时都会爆炸。我很想爆炸,我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一根引信。
  谁是这根引信?看来只有小护士了。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李香君,她是我的小姨、我的妻子、我的情人,她还是我心爱的亲表妹。
  “小翰,你老实跟我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小君伏在我身上,幽幽地学着姨妈的语气。只是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叹叹的声音里此时还搀杂着一种勾魂的鼻音。
  “当然是小君啦。”
  我温柔地拨弄小君的秀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小君?”
  小君用指甲在我胸口的伤疤上轻轻画着。
  “因为……因为我好多年前就开始喜欢小君了。”
  我用心回答。
  “那你最喜欢小君什么地方?”
  小君支起手肘,一双大眼睛羞涩多情。还用问吗?我就喜欢她这种羞涩,她愈羞涩我的反应就愈强烈。深埋在小穴中的大肉棒猛地扩张,小君微微地张开小嘴,羞涩的眼眸中尽是可怜的乞求。我暗暗吃惊,这个李香君将来一定会让男人疯狂。
  “小君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注视着小君,慢慢挺动大肉棒。
  “胸脯喜欢不喜欢?”
  小君咬着红唇,她在忍耐。
  “喜欢。”
  “只要胸脯大的女人,你都喜欢?”
  小君眨了眨眼。
  “不、不,我只喜欢小君的大胸脯。”
  我对小君的话保持警惕。
  “那为什么你一见到女人有大胸脯,就盯着不放?”
  小君突然大声问。
  “没有,没有这回事。”
  我竭力反驳。
  “你这个大混蛋,还想狡辩吗?你看辛妮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现在你连庄美琪姐姐、樊约姐姐、唐依琳姐姐、郭泳娴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胸脯也都盯着不放。哼,难道你都想打坏主意?”
  小君气鼓鼓地再次挥起她的小拳头。
  “没有、没有,我以后绝对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胸脯。”
  我急忙抱住小君肉肉的翘臀一阵急速地抽插,终于把她的醋劲消灭于无形。我暗自得意,心想等我伤好后,一定好好收拾这只小狐狸。
  “啊……你这大混蛋、大淫虫……”
  小君全身乱颤,温暖的穴肉再次对大肉棒进行包围。她抱住我的脖子,任由大肉棒纵横驰骋,冲顶她的花心。
  “小君,亲亲嘴。”
  我哀求。
  “嗯……”
  这次,小君送上了她的香唇。
  痴迷中,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急忙向门外看去,却人影全无,我不禁哑然失笑,重新寻找小君的香唇。在小君销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冲刺、一遍又一遍冲锋,终于在小君的娇啼声中,我喷出累积多年的感情,灌满小君爱的通道。
     ***    ***    ***    ***
  桃子熟透了就会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会滴出蜜汁。郭泳娴离我还有两公尺远,我就闻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这种诱人的气味,如兰似麝、芳馨满体。
  我肯定郭泳娴今天特别打扮了一番,她一袭紧窄黑衣、黑色褶裙、黑色露趾高跟鞋,再配上黑色头发,完全朴素到家。可是没有人认为她的穿着朴素,因为她紧窄的黑上衣有一条暗红色丝带,丝带在两座饱满的山峰之间系上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结,花结之间,隐约看到一条深沟。如果深沟还不能吸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奶白色的肌肤足够让你的神经绷紧。强烈的黑白色差令记忆的因子全都集中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哪怕过了十年,你还是会对眼前这个女人印象深刻。
  我被郭泳娴这种母仪之美深深打动,以至于她向我陈述KT月末业绩时,我的脑海里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刚刚肆虐完小君嫩穴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很想把郭泳娴就地正法,却因为小君就在我身旁不能乱动,而她一身独特的护士装令庄美琪目瞪口呆。这形成了一个怪状况,庄美琪盯着小君,小君盯着我,我却盯着郭泳娴。
  尽管郭泳娴胸部的线条很美,但我的目光不敢再流连,我担心小君会突然扑过来,把我撕成两半。没办法,我的目光只好落在郭泳娴脸上,偏偏郭泳娴的眼睛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我已领教过这种惊心动魄、血脉贲张的魔力。幸好郭泳娴没有施展她的催眠大法,她的眼神清澈隽永,让我全身舒坦、如沐春风。
  “这是总裁要的三十万现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
  简单汇报完公司的情况,郭泳娴把一个棕色鳄鱼皮手提袋递给我。
  “财务有说什么吗?”
  我问。
  “财务没说什么。总裁提现额是一千万,这才三十万,况且是罗总亲自签字的。”
  郭泳娴对我嫣然一笑。
  “嗯,这段时间全拜托郭秘书了。”
  我真的喜欢郭泳娴,她是美貌与才智并存的女人。
  “总裁真客气,我只是做好我份内的事而已。”
  郭泳娴笑得更灿烂,我偷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心一紧,暗忖这小狐狸又有什么鬼主意?
  “小君、庄秘书,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郭秘书去办。”
  我表情严肃地从病床上站起来,有时候我希望给这几个美人一点压力,要不然我很难控制这些性格十足的女人。另外,让小君与庄美琪相处一会,以期消除她们心中的芥蒂。小君虽然野蛮,但很容易哄,庄美琪交际广泛,应付小君这样的菜鸟一定手到擒来。
  “好的。”
  庄美琪点点头。
  “哦。”
  小君翻了翻眼,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她那身护士装真的让我神迷,临走时我又向她鼓鼓的胸口看了两眼。
  “郭秘书,请把钱带上。”
  我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人服走出病房。去哪里、办什么事,除了我没别人知道。
  郭泳娴也没有问,她提着棕色鳄鱼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后。做为一个出色的秘书,不该问的就永远不要问。
  走进医院的电梯,我按下五楼按键。
  五楼是内科住院部,当我推开521号病房时,我见到一位虚弱的老人,他仰躺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婉蜒的管子从他瘀青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点滴里,药液浊黄,一看就令人大倒胃口。唉,人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人愿意看着这些浊黄的药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总裁,这位是?”
  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个病房的气味比我病房的气味恶劣多了。我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位千娇百媚的郭大秘书?
  我刚想解释,病房门就被推开,温柔秀气的樊约走了进来,双手抱着一个热水瓶。天气炎热,除了病人外,没有人喜欢喝热水,樊约虽然柔弱,但身体健康,她怀中的热水瓶显然不是她所用。
  “总裁,你怎么来了?泳娴姐,你好。”
  本来是瓜子脸的樊约似乎又瘦了一圈,一头清爽的秀发已有些干枯毛燥,憔悴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充满灵动,是看到我来了才灵动的吗?我心疼不已,鼻子好酸。
  “总是你来看我,我现在来看你爸不行吗?”
  我温柔地接过樊约怀中的热水瓶,眼光不经意间扫到樊约嫩白的手腕。那里系着一条漂亮的白金手链,手链耀眼闪亮,这是我送给樊约的生日礼物。
  “怎么会不行?你伤刚好,别站着。快坐、快坐。”
  樊约手忙脚乱地招呼我。
  “不坐了,不要影响你爸休息。”
  我把热水瓶放好,转身把郭泳娴手中的鳄鱼皮手袋放在樊约手中。
  “这……这是什么呀?好重。”
  樊约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笑了笑:“这里有三十万,替你爸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疗设备,不要省。过几天,我再拿五十万给你。”
  “中翰哥……前两天你已经给我十万,又帮我爸转了病房。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你怎么又给了?”
  樊约在哽咽。
  “别哭,我说过,你爸就是我爸。”
  我忍不住摸了摸樊约的头发。
  “谢谢你……中翰哥……”
  樊约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扑到我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她哭得很用力,也将我抱得很紧。天啊,我伤口的疼痛顿时加剧,但我还是忍着,呲牙咧嘴的样子让一旁的郭泳娴紧张万分。
  “小樊,你轻点,总裁的伤……”
  郭泳娴轻轻拉着樊约的手臂。
  “对不起……”
  樊约松开了我,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让我怜爱,我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让你家人马上请一个看护照照顾你爸,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忙会吃不消的。然后洗洗头,嗯,有些臭了。”
  我嗅了嗅樊约的头发,作出难闻的样子。
  “哎呀……”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没有一个女孩愿意自己脏兮兮的,尤其像樊约这样美丽的女孩。听到我的揶揄,樊约又羞又急,鼻水居然流了出来。如果不是碍于病床上那熟睡的老人,我真想哈哈大笑。
  医院的环境不错,虽不至于鸟语花香,但满目葱郁、绿树成荫。坐在一个假山边的长椅上,郭泳娴瞪着我问:“你很有爱心?”
  “有一点点啦。”
  我想笑。虽然我有爱心,但如此慷慨地帮助樊约,凭着郭泳娴丰富的人生阅历,她一定察觉出我与樊约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我干脆把郭泳娴带到这个僻静之地,让她发泄一下。
  “KT还有哪个女孩没有逃出你的魔爪?”
  郭泳娴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像严厉的姐姐。在感情方面,再成熟的女人也显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娴的内心肯定拿自己与樊约做比较,也许她觉得我对樊约更好一点。
  “泳娴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逼开了郭泳娴的锋芒,在KT里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从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安全感。
  “问吧。”
  郭泳娴完全没有下属对上司的敬畏。
  “你和你丈夫还有性生活吗?”
  我小心地问。
  “什么?我……我……”
  郭泳娴的锋芒一下子就软了,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真是可爱。这就是孙子兵法之一的逼实击虚,我得意极了。
  “说呀。”
  我很温柔地抓起郭泳娴的手。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十一年前,我们就没有过性生活。”
  郭泳娴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与张思勤……”
  我欲言而止。
  “乱说……这些都是谣言……张思勤追我都追了好几年了,如果我真跟他有关系,凭他的财力我还用得着上班?真是人头猪脑。”
  郭泳娴显得很激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似乎总是让女人受伤,我正撞上枪口,她当然不会放弃宣泄的机会。
  “可是,我听王怡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女人会嫉妒,男人也会,我此时就有酸溜溜的感觉。
  “当然不一般啦,他追求我好多年,不是敌人也会成为朋友。何况他是KT的大股东,我敷衍他一下,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好处。”
  郭泳娴的话很实在,也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欢某一个男人的纠缠,但总会给对方一丝朦胧的机会。这很需要技巧,别到时候弄巧成拙,既失身又失财。
  “那为什么泳娴姐不给张思勤机会?”
  我很奇怪。
  “这还用问吗?他又老、头又秃……”
  郭泳娴撇撇嘴。
  “嗯,人老了,那地方就举不起来,就是举起来也不硬,就是硬了时间也不长……唉!”
  我促狭地长叹一声。
  “你……你……”
  郭泳娴的俏脸突然飘红,又怒又羞,我的话一针见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女人到她这个年龄真的很难忍受欲望的煎熬,道德的枷锁虽然能束缚她们出轨的机会,不过只要有机缘,她们一定会爱得轰轰烈烈。
  我感受到郭泳娴的爱,她不但工作得有条不紊、替我分忧,还每天一汤送到医院,味道绝好,汤品也绝不重复,让姨妈大为赞叹。当然,姨妈不会怀疑我与郭泳娴有私情,她认为郭泳娴照顾我是下属拍马屁的好机会。戴辛妮也看在眼里,她非常希望自己的熬汤手艺也能达到让姨妈赞叹的标准。可惜,厨艺这东西与写字一样,无百日不成样。
  “泳娴姐,今天不见你熬汤来,却见你打扮这么漂亮,是有约会吗?”
  僻静人少的地方,我胆子就大了一些,抓着郭泳娴的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如果我有约会,你会不会吃醋?”
  郭泳娴吃吃地笑,尖尖的十指顺着我的大腿来回徘徊,有几次都徘徊到我隆起的地方。
  “会,一定会。”
  我大声道。
  “是吗?真遗憾,我今天确实有一个约会。”
  看到我这样说,郭泳娴愈发妩媚,玉手也愈大胆,居然揉捏起我的肉棒。
  我脸色一沉:“是哪个王八蛋?”
  郭泳娴吃惊地看着我:“王怡也姓王,她是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当然不是,难道你今天与王怡有约?”
  郭泳娴点点头:“不错,我等会要送她到机场。”
  我吃惊地问:“王怡去机场做什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离开这里。”
  我吃惊不小:“为什么?”
  郭泳娴突然脸色阴沉:“因为……”
  “因为我不想破坏你和戴辛妮的感情。”
  在身侧不远处,王怡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她身材高挑,穿上浅黄色的裙子更显得飘逸,哪怕走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她的步履依然透着模特儿的味道。如此丽人,脸上却带着一丝冷漠和无奈。
  “怡姐……”
  我大吃一惊,连郭泳娴的玉手也忘了放开。
  “小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等我吗?”
  郭泳娴的反应比我快,她甩开我的手,慌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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