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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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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了。”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一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了!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挖掘机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找只是兽戏团的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象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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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干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干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是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了,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周义继续说。

  “是。”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所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玄霜红着脸说。

  “也许吧!”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一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对……”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玄霜耳根尽赤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见汗巾干干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义的挖掘机,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周义的挖掘机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义缩开挖掘机,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经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迟的。”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裴源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胡不同诌笑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胡不同答道。

  “传吧!”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复命回来了。”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教了。

  “二三十头吗?”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本州岛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去吧!”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周义介绍道。

  “是。”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周义淫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周义不满地说。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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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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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奇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人会进来的。”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干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绮红皱眉道,

  “那么不坐便是。”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损士气的。”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岛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屏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周义暗笑道∶“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即将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苍生有救了。”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周义周到地扶着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义的……”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除了一个秋月以前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介绍完毕后。圣姑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的,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事负她的好意了。”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圣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吧。”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周义笑道。知道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圣姑正容道:“什么事?”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王爷能够代为寻访。”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圣姑唏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宁州传教了。”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了宿处,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的。”周义点头道:“有劳王爷费心了。”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忙。”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的。”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便前功尽废了。”周义警告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来,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诚。”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岛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岛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是百花楼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战船?”“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工。”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权办理吧!”周义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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