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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家良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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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绝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欲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对乳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欲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乳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乳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触碰一阵,便不舍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不忍去做,于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仿佛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过人间烟火。
  ‘好美的一双腿……’
  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踝仿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宛若青葱,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
  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处。我叮嘱自己这是不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户形状的内裤,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屄。
  是女儿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欲,雪怡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借昨日记忆,那一束可爱毛发的范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阴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有人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借口,纯粹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个小屄,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了他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借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第36章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
  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么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你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么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恶~~恶恶~~~~~”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你们幸福,你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致的饼干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我拿起手提电话,雪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侄女这么有心来探望,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短裙。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雪怡揶揄我道。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
  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么?”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她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TOP Posted: 06-26 17:43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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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爸爸,女儿做的蛋糕还可以吗?”
  拿着盛载蛋糕的纸碟,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品尝几位女孩子的杰作。雪怡一屁股挤在我俩中间,刻意把“女儿”两字的尾音拖长。我堆起笑容赞赏道:“不错,味道很不错。”
  芒果肉香甜鲜美,蛋糕松软可口,的确是风味甚佳,虽然谁也知道这是小莲的功劳。只是女孩也没计较风头被抢,微笑地坐在木椅上小口吃着。倒是处处爱跟雪怡斗嘴的咏珊看不过眼说:“明明就没做过什么,却变成了主角了。”
  女儿不服输道:“好吧,我认了,我是没做什么,蛋糕都是小莲一个人做的。但爸爸妈妈可以吃到,还不因为小莲是我的好朋友,所以算起来我的功劳还是最大!”
  强词夺理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大家也没我家女儿办法了,一同为这长不大的女孩失笑,表情花俏的雪怡从自己碟上扠起一片,嗲声嗲气地递向我嘴边:“爸爸吃蛋糕~”
  “喂,妳爸今年多大了,要人喂吗?”女儿孝顺本来值得高兴,但在众人面前我不禁难堪,雪怡撒娇道:“这种事有分年龄的吗?就让我孝顺一下爸爸,快吃掉,我还要喂妈妈。”
  听到连妻子也有份,我是稍稍松口气,顺意张嘴吃掉一口,雪怡果然也给母亲卖乖:“妈妈,感谢妳多年照顾,还把我生得跟妳一样漂亮,这一片是女儿孝敬妳的。”
  话是有点做作,还是能逗乐我俩,妻子张口让女儿把蛋糕送上,吃在嘴里,甜在心头。
  看到我们一家天伦之乐,三位女生也替好友高兴,文蔚笑着问:“雪怡好幸福哦,我们这里应该以妳和家人的感情最好了吧?”
  雪怡毫不考虑答道:“当然是了,爸妈就只我一个女儿,把所有的爱都给我一个!”
  咏珊数着指头说:“说来我和小莲都有哥哥,蔚蔚有弟弟,只有雪怡是独生女呢。”
  “这是因为女儿太完美,爸妈说一个已经足够了。”雪怡自称自赞,咏珊揶揄道:“才不,我说是因为女儿太难教,世伯伯母说一个已经受够了。”
  雪怡瞪大双眼问我俩:“哪里,爸爸妈妈告诉这婆娘,哪个才是真正答案!”
  咏珊掩嘴笑道:“世伯伯母在大家面前不想打击妳,自然不会说真话了,反正答案大家都心里有数。”
  “妳这是欠揍吗?在我家说我的坏话,看我会不会狠狠教训妳!”雪怡又是从我俩中间跃起追打咏珊,两个女孩在客厅里嬉嬉闹闹。小莲来到我和妻子面前抱歉道:“对不起,咏珊的说话有点过份,她跟雪怡总是闹着玩,你们不要介意。”
  我俩一同笑说:“没介意,这是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很明白。”
  “雪怡有你俩这样明白事理的家长,真是十分幸福。”小莲温婉道。年纪较长的她总是能给人一种很安稳、很懂事的感觉。老婆对她甚有好感,亲切问道:“小莲妳的手艺不错,在家里也很爱做菜的吗?”
  小莲点头道:“对,妈妈要上班,平日晚餐多由我来做。”
  “原来如此,难怪手势这么纯熟。我家的那个连最简单的菜心炒牛肉也煮不好。”秀娟羡慕说。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菜单,十分同意妻子的说话。
  “咦,我听到好像有人说我的坏话呢?”在追闹着的雪怡竖起耳朵,一脸不满的嚷着。
  蛋糕鲜美,女孩也爱吃甜,但在最害怕长胖的年纪,女生们只是浅尝即止,一磅多的蛋糕六个人分也吃不完,剩下三分一在碟里。雪怡主动孝敬我:“爸爸还没够的,这些全部都给你!”
  “我够了,这个年纪吃太甜不好。”我推托道,女儿没理我的自行抢去我手上的纸碟,把余下来的蛋糕盛在上面:“又不是每天吃没关系啦,而且这是小莲用心做的,不吃光太不给面子了。”
  强人所难一向是雪怡的强项,我自然没法推掉,咏珊调侃说:“咦,现在不是女儿做的蛋糕了吗?”
  雪怡伸舌骂道:“反正都一样啦,我和她是不分妳我的,是不是啊,小莲?”
  小莲微笑点头,雪怡欢欢喜喜地把蛋糕盛好朝我方向跑来过,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跌了一只纸碟在地上,女儿刚好踏上脚一滑,整个人便像龙门飞扑的向前扑在地板:“哎吔!”
  “雪怡!”当然一个成年女生跌一跤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事出突然,众人还是一同吃惊。只见雪雪呼痛的女儿从地上坐起,那片蛋糕早已抛飞地上,雪怡可惜道:“惨了,都不能吃了。”
  “蛋糕事小,妳没有事吧?”我和妻子连忙上前看,雪怡拍拍身体,摇头道:“没事,也没擦伤什么的。”
  知道同学没事,咏珊哼着说:“怎么在自己家里也会绊倒?”
  雪怡不服气道:“在自己家里就不可以绊倒的吗?难道一定要在别人家里才可以扑街么?而且是谁放那个纸碟在地上害我?”
  文蔚拾起“元凶”道:“是不小心跌了的吧,这是意外,妳没事便好。”
  雪怡扁着嘴说:“我没事,但浪费小莲的心思了。”
  小莲摇头笑说:“不会,世伯伯母喜欢吃,我下星期可以再来,最近从书上学了草莓蛋糕,味道也应该不错。”
  雪怡的眼里瞬间亮出星闪:“草莓蛋糕,好啊,不过黑森林和芝士蛋糕我也爱吃,还有提拉米苏,不如以后小莲妳每天也来吧?我还有很多想试呢。”
  听到女孩的贪得无厌,举止优雅如小莲也无言苦笑,咏珊教训道:“喂,是谁怕长胖的?”
  雪怡又是伸舌:“再胖也不及妳胖,波这么大,脂肪都比我们多。”
  咏珊一听,脸红得发紫:“妳、妳怎么在父母面前说这种话?不觉羞耻吗?”
  雪怡不以为意摊着手:“我只是说实话嘛,人家爸妈也不是盲的,一看便知妳是大波妹囉!”
  “妳、妳给我站住,别以为在妳家便不会打妳!”两人又是追打,我发觉她俩做的事是在重覆又重覆。文蔚和小莲早已习惯,也偷理她们,分工合作把地上和余下的刀叉纸碟清理,连焗炉也抹过干净。两个今年十九岁,但行为像九岁的女孩才气喘喘的坐下来:“嗄?嗄?今?今天先放过妳,下次再来?”
  “随?随时奉陪?嗄?嗄?”
  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其实我们不是很明白。
  吃完蛋糕,几个女孩在客厅里闲聊着,东拉西扯,又回到那份令大家忙了好一阵子的功课上,小莲道:“昨天我向何老师打听一下,今次应该可以拿七十分。”
  雪怡和咏珊一起瞪大眼:“七十分?我们做得这么辛苦才七十分?”
  文蔚安慰道:“别忘了上次是零分,今次有七十,其实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雪怡不甘道:“还好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松,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干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周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表,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周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干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第42章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肉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口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巴?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囉,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泄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脏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囉,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冲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囉,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赞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周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计算机。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账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系,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肮脏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做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象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a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舍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第43章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在线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欲,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系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淫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周末周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象是舍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计算机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象。’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囉?”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淫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么?我们在准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周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托,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我被女儿诬告对她的同学色迷迷,要以日式自助餐来作补偿。无可否认我心里是有着雪怡同学的影子,只是那个不是小莲而是文蔚。
  “爸爸你饱了没有?我还想多要一份三文鱼,但又怕一个人吃不完,想跟爸爸分甘同味。”
  “别卖乖了,妳根本就可以全部吃完,我家大小姐的肚子简直是个黑洞,是自助餐老板的恶梦。”
  这天一家人在吵闹声渡过,有女儿和妻子在身旁,基本上我是没太多空间想那别人女儿的事。只是晚上回到家里,仍不禁忆起文蔚那清纯的脸。
  这种时间他们在做吧?还是已经做完一次,又在开始第二次?包玩两天的玩伴,那种嫖客一定不会白白浪费,尽情玩弄女孩身体的每一寸,也许一整个晚上都不愿放开。
  嫖客,我有资格说吗?我在文蔚甚至雪怡心里,何尝不是嫖客?
  想到这里,本来给女儿逗乐的心情稍稍下沉。苦笑两声,忽然案头的手提电话响起一下讯息音,我惊觉昨天在分神下竟然忘记登出QQ,幸好秀娟正在洗澡。慌张溜进书房看看讯息,是文蔚!
  “叔叔在干么了?”
  我又惊又喜,她不是在陪客人吗?怎么有空给我发讯息?连忙回了一句。
  “在家,闲着”
  “还在生我气吗?”
  “为什么要生妳气?”
  “还在装,昨天听我说今天陪别人便立刻哼声走了”
  “他爽约吗?怎么可以发讯息?”
  “没啦,我们在酒店,他去了洗澡”
  看到这话我心里一沉,原来还是出去了。
  文蔚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故意问道:“你猜我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这种事怎猜得到?”
  “是没有啦”
  “没有?现在才开始?”
  “我想不会了,我们在吵架”
  “吵架?”
  “他要我给他用口,我不肯,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
  “不怕开罪客人吗?”
  “才不管,事前已经说明不做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
  “他会给吗?”
  “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
  “应该没吧”
  “那要不要见面?”
  “好”
  “色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物。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嗯”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象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到文蔚在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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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最终版)
  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后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么办?抑或说,我可以怎么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后的恐惧。
  「沙……沙……」
  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於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后垂软的阴茎从裤裆露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乾枯,像是在铺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发,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后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么。这更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么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后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
  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沖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吋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后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是嫌我髒,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啰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跟你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你手,什么也要听你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胁,就不应该拿鸡巴作人质嘛。要知道这傢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於重现笑脸,什么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
  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么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么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么……」文蔚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讚年轻,装无耻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你说刚才什么?」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
  「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你尽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
  「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
  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里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发,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沈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髒?」
  我没好气,爱看书的女孩果然都是非问明答案不罢休,於是装作搞气氛的取笑说:「哪里会髒,都洗得很乾净,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脸上一红,以双手掩着胸脯,身体向后缩了一下,嘟着嘴责怪道:「你在看哪里了?我是你女儿的……同学……」
  「哈哈,别怪世伯为老不尊,只是开玩笑,好了,那么我们快点穿回……」我正想打完场,可文蔚却道:「没好,我还没跟你洗完。」
  「还要继续吗?」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挤了一手沐浴液,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要女儿同学跟我做这种事着实很难为,但男性本能却不愿我推却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之后转到后面去从下到上,最后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务,女孩略显疲惫的呼一口气,扭开花洒替我沖走身上泡沫。温水洒在小腹,文蔚轻叹说:「世伯你这个年纪,身体也蛮壮健呢。」
  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里,中年发福,裤头比以前阔了两圈。」
  「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涂在我腹间的乳液沖走一面说。听到她把我跟自己父亲比较,我顿时有种正跟别人女儿做那龌龊事的惭愧。
  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间靦腆起来,难为情的喃喃自语般道:「跟认识的人做这种事,还真的……有点羞……」
  然而更令人难堪的,是此时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软的阳具之上。虽然不但摸过更做过,但这时女孩的表现明显比刚才羞涩,耳根微赤,脸颊泛红,样子可爱娇俏,看得人心神荡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学,同时也是花样年华的漂亮女孩。个子纤细的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少上几岁,一身肌肤晶莹剔透,白晢间显得细腻平滑,隆成小丘的嫩乳上两只乳头如肌肤般淡红,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樱桃,惹人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对文蔚这般女儿家美态看得痴了,一阵热潮从胯下涌起,射过一次的肉棒逐渐有种血液奔流的势头,开始徐徐膨胀起来。
  『该死!怎么在这么时候?』我暗责怎可以在女儿同学面前露出丑态,尽力希望平息。可肉棒却像跟我对抗般愈发坚硬,直接在文蔚眼帘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么……」文蔚像是责怪我的嘟起小嘴,我靦腆不已,只好推说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长得这样美的女孩,男人有反应很……很正常……」
  「哪里长得美?人家奶子那么小,连毛毛也不多,像个国中生。」文蔚扭着身子,那带着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这样才最可爱、最诱人。」
  「你骗我,男人都爱胸脯丰满的女孩子,我一直以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都喜欢骗人。」文蔚装作不满的扁起小嘴,可教训的同时,小手儿却伸向我的肉棒,不经意地轻轻握起。
  「啊……」敏感之处再一次掌握在纤纤玉手,我不禁心内一震。刚才气氛使然,纵是贴身服务也没什么色欲感觉,可现在却有种旖旎之情。女孩脸蛋红上一圈,握着肉棒的手儿开始徐徐撸动,给我最温柔的体贴呵护。
  『这样……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许没有当日雪怡熟练,但柔若无骨的娇嫩掌心撸动阳具,那软绵快感仍是非常强烈。瞬间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层楼,有如铁柱般涨在女孩手里。文蔚一面摇着肉棒,一面叹息的道:「好硬……世伯你体力真的很好,这么快又硬了,一般你这个年纪没这么快回气的。」
  这话使我更为兴奋,下体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知道男人都是贪得无厌。她默声不语,乖巧地替我进行那另一种的性服务。,两只小手交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龟头,刺激快感不比真正做爱为少。
  『太舒服了……』这是比刻前更撩动心弦的一刻,暂且解决眼前困局心情放下,我陶醉在这无法比拟的天国般温柔。如果说做爱是一种欲望的发泄,那手淫无疑就是一种纯粹的享受,虽然最终为的都是射精,但过程一个征服对手的如狂风巨浪,一个却好比秋阳和暖,湖风送爽般舒爽和谐。
  「世伯……要……射出来吗?」文蔚替我手活了一会,轻声细语的问道。我给如慢火烹调了一段时间,也有要一泄而快的需要,没有拒绝理由的点点头:「要……要……
  好蔚蔚……给世伯来个痛快……「
  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文蔚一笑,她掩着小嘴道:「世伯好可爱,还说跟很多女孩子玩过,其实应该没几次吧?」
  我被一语道破尴尬万份,文蔚继续满有经验的说:「其实我刚才已经猜到了,一般中年人做那种事都爱慢慢来,世伯却像小伙子的一口气做到最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会是这个原因,刚才初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确是冲动了一些,连姿势也没有换过便直接完事,难怪会给文蔚看出来。
  文蔚此话没什么特别意思,却使我有种在她面前出丑的自惭形秽。女孩也知道自己说多了,连忙补充说:「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做得差,其实已经不错……」
  这种安慰的说话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脸色又红又绿,长辈、甚至男人尊严都一刻掉进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你可以给世伯一个讨回面子的机会吗?」
  这回轮到文蔚变得满脸通红,吃惊的问:「你意思是还要……做?」
  我坚决地点一点头,文蔚偏起小嘴,不满的嚷着说:「世伯好过份……」
  「蔚蔚别误会,其实我只是……」女孩这一声抱怨,使我顿觉自己出言不慎,面前是女儿同学,我怎可能提出这种要求?可在手忙脚乱辩解的同时,文蔚却向我伸直双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无法招架女孩的欲拒还迎。当了四十八年人,还像小伙子般战战兢兢地抱起仍滴着水珠的玲珑娇驱。文蔚带点难为情的向我问道:「会不会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对:「雪怡这么大,我已经很久没抱她了。」
  文蔚嘟着嘴道:「哪里,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怀里。」
  我就没说错,文学派女孩子的观察力,普遍是比较强。
  「大概差不多……蔚蔚你这个年纪,体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话一出,文蔚顿时瞪大眼纠正道:「什么50?才44!」
  抱歉,对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6kg可以要了她们的命。
  我作投降状:「那你赢了,虽然我不知道雪怡体重多少,但肯定超过44。」
  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别处自言自语道:「雪怡是52……」
  原来这么清楚吗?那你又问我干么?
  女儿骨肉均称,作为父母绝对觉得发育良好,但在现今瘦身时代,对女孩子来说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没什么好争论了。我抱着文蔚从浴室步出回到房间,这里不像浴室灯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没那么尴尬。
  往睡床轻轻放下女孩,望着早已一窥全豹的娇嫩胴体我竟会绷紧起来,不懂得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轻轻闭起双眼,让我可以放胆的为所欲为。
  『呼,说是给机会讨回面子,结果还是由小女孩来作主动吗?』我对自己的无能苦笑摇头,徐徐往那张微微嘟起的樱唇吻去,再一次品嚐别人女儿的甜美。
  「啜……」接吻从来是一种很奇妙的举动,当一个女孩愿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那一刻间把心交给自己。我的绷紧一瞬间如像被安抚的和缓下来,全程投入在这诱人的温柔乡里。
  「嗯嗯……啜啜……」有过一次接触,这回我们可说有种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本能地张开唇瓣以舌头侵入对方。经过梳洗,文蔚唇间没残留半点替男人口交后的气味,只满载那女儿家芬芳。唾液中带着香甜,像是蜜饯叫人一试便被迷住。这种来自味蕾的冲击如一秒燃起的火种,把我俩的情欲迅速烧起。
  「蔚蔚……蔚蔚……」我双手抱着女孩的脸庞,略带燥热的肌肤细緻而粉嫩,是任何护肤品也无法比拟的年轻独有触感。文蔚的皮肤很好,脸上没有一颗青春期的痘痘,整张脸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爱不释手。
  此时我俩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拥吻,身体亦很自然碰在一起。两个人的肌肤互相磨蹭,那肉体间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渐剧烈。把抚摸脸颊的手移到胸脯位置,是一种脸部皮肤更娇嫩的触感。文蔚的乳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势也只成两个犹如发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来更显得平坦。但当以手去摸,你会发觉确实是有两团柔软的脂肪,手感绝不会差,反而有一种青涩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过一次交合,但刚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没有好好欣赏女孩一切,此刻细心欣赏,更令我讚叹年轻的美好。离开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双娇嫩胸脯之上。两颗粉红色、已经完全成奶嘴形状的小乳头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份外夺目,轻轻伸出舌头往青涩樱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儿乳香溢上鼻头,使我情欲大动,禁不住张嘴把整个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亲,身子也不禁开始摆动。在今日之前,我从未把一位这样外表清纯如水的女孩和性联想一起,故此当文蔚因为自己的爱抚而产生反应,是更令人感到莫名兴奋。我贪婪地搓揉舔弄女儿同班同学的两颗乳头,让她们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让她们在自己的摆佈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体很柔软,在给我亲奶时小腰不住往两边摆动,犹如无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我开始时的避讳渐渐被性欲取代,肆意享受女孩的身体,两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轻易把整个腰肢抱起,头继续往小腹下亲,直到那毛发稀疏的小裂缝。
  「好美……」再一次近距离欣赏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发出讚美。稚嫩的阴唇无法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曾经过男人耕垦的器官,而是像从未给开发的纯美阴户。
  我被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开紧紧闭合的肉缝,当中是呈淡红色的湿润嫩肉,缝壁紧窄,即使掰开小阴唇亦没张成肉洞,只保持一条直缝。
  「好精緻的一个小屄,难怪这样紧,连小阴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径,知道箇中美妙,文蔚脸颊泛红,稍稍恼怒的盯着我,像在说「看你便看,可不要形容!」。
  这个表情极为可爱,刺激了大男人戏弄小女孩的恶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抬得更高,故意仔细研究其小菊花说:「看,连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爱,惹得世伯流口水了。」
  「你变态!」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摆脱我,有过刚才的戏闹我自觉与女孩的距离接近了很多,无耻到底的取笑道:「怎么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赏一下就不行吗?」
  「讨厌!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脸红大叫,我知道女孩脸皮有点薄,也不戏弄下去,安抚两声,继续更重要的事。刚才一时冲动,给了文蔚不好印象,这回一定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长辈尊严。
  我把目标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点生气,并拢两腿不肯依我,可毕竟她性格顺人,多哄一会,又乖乖地张开大腿给我玩弄。
  我没怠慢立刻开动,先以中指在阴唇周围按摩和探索,轻轻拉动一边,接着另一边,温柔地摩擦和挑逗,给女孩一点心理准备,再往顶端翻开包皮,冒出那晶莹剔透得有如宝珠的阴蒂,用姆指指背轻轻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处,就是再清纯的女孩亦难抵其被爱抚时的痕痒,文蔚登时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像活鱼般抖了两抖。我乘胜追击,没给她停下来的一口气展开攻势,左手姆指在阴蒂上轻力搓揉,以两指掰开屄口的右手则伸出中指,直插在肉缝里面去。
  「呜!」这记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声,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湿润使我明白这不但没有为其带来不适,相反是一种畅快,於是开始各种抽插和扭转动作,以高速在娇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着情欲气味的淫水被强行挤出。文蔚的反应亦由开始时的强忍变成双腿乱踢:「世伯不要这样……这样不好受……人家受不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辈子当然能够分辨。看到江水滔滔流过不停,谁也知道是畅爽无比,当下加把劲,先用指头来收复失地。
  「啊!世伯你怎么不停下来?这样太痒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蔚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多次哀求不果,像是给我交换条件的半哭着说:「世伯你先停下来,我跟你做爱,给你插进来,先放过我好吗?」
  我装作没有听到,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欲,并非单靠阳具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尽致,手口共用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这种……噢……
  噢噢……「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我当然不会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无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还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让她好好享受高峰堕下后的余韵。
  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在剧烈抽搐后逐渐放松下来,直至只余软瘫瘫的喘气声:「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应令我感觉她不是太习惯前戏,照理作为一个援交女她的性经验不会少,就连服侍洗澡也那么周到。显然过往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理会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说,嫖客一般会嫌援交女不乾净,大多不愿以身犯险,做那有机会让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沉,默默无言地看着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虚弱无力地张开眼帘。我扬着手指道:「你刚才不是总说我嫌你髒?现在我就用行动证明我没有。」
  说完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两遍,一脸满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简直比高山泉水还要美味。」
  文蔚初时不明意思,忽然满脸通红,拿起床上软枕用力掷向我:「讨厌!」


第47章
  「世伯好坏……」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文蔚仍是眼带幽怨的向我咕咕噜噜,我无辜道:「是你说我刚才像个小伙子没技巧做得不好,所以世伯才下点功夫,怎么反而怪责我了?」
  「但我叫了很多次停你都没有停,你不知这样是很难受的吗?」文蔚不满的责怪道。到了这时我自觉跟这女孩已经没话不能话,取笑道:「女人总爱口是心非,刚才你明明是很舒服吧?」
  文蔚对我的无赖瞪大双眼,勉强咽一口气嚷着说:「我就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今天才给三个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现在连世伯也欺负我了。」
  我没想到她会把刚才的惨事重提,立时不敢开玩笑,抱歉道:「对不起,世伯只是跟你说说笑,蔚蔚别认真……」
  文蔚以手掩脸,咽呜的说:「太迟了,世伯你跟别的男人一样都是看不起我,觉得像我这种女人怎样玩都可以,不用理会我感受!」
  「没有,我不是这种意思,蔚蔚你听我说……」好不容易安慰下来的情况被我搞砸,我暗责自己得意忘形。文蔚没有放下掩脸的手摇着头说:「刚才我跟他们做的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我这种援交女吧!」
  「你又乱说什么?都说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蔚蔚……」我乱作一团向女孩解释,忽然掩着脸的文蔚拿开双手,伸着舌头道:「真的信吗?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啊,傻世伯。」
  喔,我是完全跟不上文蔚的节奏,这女孩外表乖巧,原来要刁蛮起来时,是可以跟我家女儿较劲。
  「原来在嘲弄我吗?这不是对长辈的应有态度吧?」我知道被摆了一道十分不满,文蔚教训我说:「谁叫世伯这样坏欺负小女孩,而且你现在不是长辈,是……」
  「是什么?」
  「色狼……」文蔚挨在我怀里,羞涩涩的垂头道:「刚才世伯不是说要讨回面子吗?不会……只是用手吧?」
  我再猛吞一口唾液,谁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千变万化的生物,但当一位外表清如泉水的女孩娇滴滴地说出这种挑逗的话,哪个男人会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声明道:「先讲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过的!」
  我吞了几口,口腔仍是湿过不停:「世伯这年纪,应该做不到三次……」
  「我不会相信你的,世伯是个骗子,最爱骗小女孩。」说完此话,文蔚那柔若无骨的轻盈娇躯慢慢地压在我身上,那吻过两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发言的权利……
  《床戏烦人,先行跳过,找天补上》
  梅开二度,我拥着怀里娇小的文蔚不舍得放开,射精过后的空虚使脑袋份外感慨。这真是一个太好的女孩,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是应该得到爱她的人去呵护,而并非供人发泄的工具。
  但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我亦是不配佔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么事?世伯……」文蔚侧过头来,我轻叹一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做援交?」
  女孩鼓起脸庞不满说:「还是问这个,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这种问题你叫人家怎答你?贪钱吗?爱玩吗?还是自甘堕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人强逼你,有什么可以帮助你而已……」
  我为自己解释,文蔚摇头道:「我不会答你的,莎士比亚说过:如果要别人诚信,首先要自己诚信。世伯你用这种手段骗我,休想我告诉你什么!」
  「文学少女又来抛书包了。」我应付不了的搔着头,文蔚从我身上爬起,站在床沿道:「不跟你说了,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洗澡回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有无奈接受,文蔚脸颊泛红的嚷着说:「警告你,洗澡时不能再坏。」
  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么强。
  「喔,怎么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么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么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好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到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奉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前,难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生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我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的任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混后的胆怯,彷彿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交易。
  「我在这里乘公车回家……」来到一个巴士站,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的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上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上那刚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彿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不知道怎样形容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儿的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背叛家人的罪恶感,抵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錶,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着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东窗事发的心虚仍是会有,但因为过往纪录良好,纵是夜归妻子仍是没怎怀疑。回到家里她经已在床上安睡。
  我来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黄家聚旧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没关系,雪怡也没回来。」
  「这么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女儿房间,秀娟点头说:「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点才回来。」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是会玩晚一点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妻子着我放心道。
  一条冷汗自背脊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强装镇定:「没担心,这个女儿一向没叫父母操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混混沌沌进浴室洗今天的第三个澡,胸口慌乱仍是未能平复。雪怡去蔚蔚家玩?蔚蔚不一个晚上都跟我一起,为什么她要说谎,难道……
  「不会的,雪怡不会这样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实是在欺骗自己。
  从浴室出来时妻子已经再次睡着,我脚步浮浮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拿着手提电话想致电雪怡。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父亲关心女儿夜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一件这样平凡的事,此刻却拿不出勇气来。
  『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蔚蔚的说话,对了,自米老鼠乐园回来后,我便再没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会感到奇怪。
  不会的,伯伯只是一个嫖客,两人关系建立在金钱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不会当作什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心血来潮,拿起手机输入久没登入的QQ号码,是曾每天跟女儿聊天的帐户。企鹅模样的头像跳动,刚才登入,立刻出现一大堆留言字句,发出人全部是飞雪飘飘。
  「雪怡……」我心一凉,查回第一条未读短讯,是自乐园回家后当晚女儿发给伯伯的道谢。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过也没忘记伯伯啦,你送的那只手錶我拆来看了,好喜欢,谢谢伯伯!下次会好好给伯伯报答的(亲亲)」
  「伯伯,今天忙吗?飞雪妹妹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红)」
  「伯伯又不在线,是不是出差了?」
  「哗,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现我要报警有位伯伯失踪人口啦(笑)」
  「不会是有什么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话好吗?(担心)」
  「伯伯很没礼貌,人家跟你说这么多都不回一句!(怒)」
  「我真的担心了,就说一句平安不可以吗?」
  「我到底有什么惹怒你了?都不理我(骂)」
  「哼,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别人便好(揪头)」
  「喂,真的不睬我吗,这是最后机会,你会后悔的!」
  「我放弃了,说什么多喜欢飞雪妹妹都是假的,我讨厌伯伯!」
  「再不出现我就要陪别人睡了,是做一整个晚上,气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吗?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约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再见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说话,令我的冷汗流过不停,原来伯伯对雪怡来说是比我所想的重要。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触,完全没有想过女儿。我实在太蠢,以为雪怡这阵子生活正常便没留神在她身上,也没理她的感受。我凭什么说关心女儿,我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父亲?
  「雪怡……」内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胸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一条讯息是今天傍晚发出,即是现在雪怡正……在卖淫……
  不会的……不会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开玩笑,我的女儿不会做这种事,她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里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女儿的号码。
  「叮叮……叮叮……叮叮……」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我求你接电话,我求你告诉爸爸,你正在女同学的家里。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女儿的号码。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玩得很高兴……今晚可能不回来睡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么,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你的声音怎么了?」
  「嗯……有一点感冒……没事……再玩一会便回来……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那不说了……你早点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呻吟:「呀!」
  毫无疑问,那是叫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儿正在卖淫的事实。
  「雪怡……」挂掉线后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抽离,脑里不断是女儿跟嫖客做爱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女儿做过同样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好深……都要插到最里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这种年轻女孩小屄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操过别人女儿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亲她的乳房。以金钱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肉体。
  以肉棒,插穿每个爱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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