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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净太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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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军暴

  纪可儿离开西厢后,便回复贤妻良媳之态。拜侯吕家遗孀,伺高堂、祭先祖、持家务,一如常人般操持。吕府虽然还有下人两三个,然而都到城里找活事苦力换粮油兵票,以供吕府日常开支,于是家中细务便落到纪可儿身上。
  对于身怀精深道法的纪可儿,这些日常琐事自然不在话下,午饭过后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偏院里,她正搀扶着吕太夫人在里间散步。突然院外大门“乓”的一声大响,随后传来一阵急跑声,听上去怕不有二十来人。进得偏院,却是一小队军兵,两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处查看,终于发现其间的纪可儿。
  “前面的人可是吕家媳妇赵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时的纪可儿粗衣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把绝世姿色掩藏在纶巾里,且背向军队,士兵们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谓不粗糙的衣着下掩饰不住的窈窕身段,还是令一众士兵眼内精光一闪。
  “民妇便是。”
  “顾统领,人找到了”
  那发话的士兵向院门大声吆喝,随后便看见一位高五尺,宽亦五尺,满脸胡渣,拍着大肚子,跨着八字步的中年莽汉走进来,看那声张就是那所谓的顾统领。
  刚才的那个士兵看见顾统领走来,立马小步跑到莽汉身边,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汉耳边细语一番。莽汉听罢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励,然后跨步向纪可儿走去。
  “你就是赵若?”莽汉声音粗狂沙哑,听起来极不舒服。
  纪可儿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军统领顾一山,你给我转过身来,拿下头上巾子手帕。”
  纪可儿慢慢转过身来,依言摘下纶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颜展现出来。
  “不知统领大人找民妇所谓何事?”
  异常的寂静,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回答。当纪可儿摘下头巾的刹那,所有的士兵连同那顾统领已经被其容貌神态惊艳得神游物外,不可自已了。顾一山收到消息,说城西吕家媳妇美貌惊人,身姿婀娜,本想抓来献给城主以求功利,没想到这女子实有惊天撼地之容,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过了一刻钟,众人才缓缓醒过来。
  “吕夫人…不,赵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闻,仰慕已久,特设宴招待赵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赏面?”顾一山粗人一个,识字不多,本来就是想抓人献主,好讨得上级欢喜。现惊震于纪可儿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东拼西凑出这么一句话,还漏了本心,幸好他脸皮厚胡渣多,一脸尴尬只现半脸,不至于太出丑人前。
  纪可儿正要答话,右手却被身旁的吕太夫人握了起来。她移到吕太夫人耳边,道:“这批人既然来了,我便得去,不然,吕家可就没了。”
  吕太夫人顿时浑身发抖,老泪欲滴,握着的手变得越来越紧,只是到了最后,不得不松开来。
  纪可儿向前一步,说:“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顾一山一听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来私人大轿,把纪可儿接出了吕府,径自网内城走去。
  吕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说,且看那顾一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布帘,仿佛要穿透布帘看到轿子里的那仙子玉颜。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凤眼,红唇薄齿,便觉全身血液如开水沸腾,滚烫难耐。心想着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边了,说什么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让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只要奉献给了城主,说不定就能当上个将军,将来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转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献给城主,如此便一箭双雕,既可风流,又可加官进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为遭手下告发,惹恼了城主,到时候偷不着鸡,却把命给搭上了。到底是把人做了,还是把人给献了呢?
  马上的顾一山尚在天人挣扎,轿里的纪可儿可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紧张。
  只见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着耳鬓的秀发,休闲地向着轿子里的空无一物的角落发问:“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没想到…”
  角落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了回应,听这声音不是那阴魁还能是谁。他刚刚从西厢房里回醒过来,就发现纪可儿已跟着军队走了。他慌忙地赶上,隐藏在轿子角落。那吕家媳妇美艳过人一说,本来就是他透漏给顾一山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乐子。因为他明白,纪可儿除了和别的男人交合完事后会让他来清理阴道内的污秽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让他屌。所以千方百计地安排纪可儿与别的男人干那肉欲之事,他便可以尽量多的看到她颠鸾转凤,事后为她舔私处。阴魁心知肚明这点鬼心思瞒不过纪可儿,只因从未见纪可儿拿过他怎么样,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容忍他隐没在旁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折腾。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纪可儿是默认了自己为了贪恋她身体而做出的各种安排。到了后来,他不仅给纪可儿安排男人,还安排氛围。像吕衡就是阴魁给纪可儿安排的男人;为维护吕家而被迫给军队带走就是安排氛围。很多时候,他都在不停的营造各种氛围,好让自己看得更过瘾,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强暴,被一群男人蹂躏等等。可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无顾虑地施行,除了是以为纪可儿的默许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纪可儿,被施以杀手时凭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纪可儿打破了这种局面,仅以诱惑姿态便足以摧毁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废人,或就此一命呜呼,连魂魄都湮灭掉。如此他哪里还敢再实施这种鬼心思,是以这次见纪可儿又陷进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颗心就开始吊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吸,说话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内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轻音门的羽音都亲自下山了。”
  “哦…明白”阴魁听得这语气,并没太多不悦之意,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这事办不好,我会连今天早上的账也一并和你算。”
  阴魁脸色一紫,只说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轿子里头重归安静。
  这边厢的纪可儿已下了命令,那边厢的顾一山也落了决心。
  “命没了,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话说得好,人的决心一旦坚定了,事就可成了。
  顾一山命令一众手下转向城东,那里本是卞城粮仓,如今当然已成陈列,里面的粮米早被征集一空,却留下三亩空房。待得所有的人都进得里面去,顾一山留后亲自仓门锁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铺好软垫,才转身向众人道:“你们看见赵小姐的仙容,家伙都涨得难受了吧,想不想跟赵小姐来个春风一度?”
  这些士兵本来就一群乌合之众,军纪不严,自见过纪可儿容貌,都漪想连连,老二胀痛,比顾一山更不济。听到统领一说,哪有不愿意之理。定力稍差点的,甚至都开始抛盔脱甲了。顾一山也是把众人丑态尽收眼里,才出一计。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后,还奉献给城主而不会遭有心人告状,此为一箭双雕之策。
  “万事都得有个先后,我是统领,我先开个头,然后到你们。胡四把你的家伙收回去,还想打老子的尖?”这句话开头还像个统领,到了后面就成了怒吼,吼完还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来这个名叫胡四的家伙,今后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顾一山慢慢走到轿子前,还差两步,就愣在那里。他适才表明了要干纪可儿,而且是自己干完,还得让手下二十人轮着干,简直就禽兽不如。可当面对轿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是淫贼,欲装君子。
  周围士兵心如火烧,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整个粮仓雅雀无声。
  这时候,纪可儿从轿子了走了出来,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转头向众人望去,神情从容淡定,绝不似在面对数十淫徒,反而像是观花赏连。众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渐形愧,低头不敢对望,却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为保家眷,不敢有违。只望各位完事以后能让小女子继续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与家人分别,心已足尔。以后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满足,望大人们成全。”
  纪可儿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在场二十来个大汉的心都几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残之意。然而看见纪可儿缓缓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最终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欲火再次掩盖了心神,重新变回野兽。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顾一山。只见他从后揽着纪可儿,右手已经从肚兜伸了进去,直攀那高耸挺拔的胸部,仿佛是抚摸着最名贵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那春笋般的乳房,圆挺而细滑,柔软而不失弹性。那形状,那触感,无一不是极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闲着,环着那纤细欲断的小蛮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着。纪可儿面带桃红,神情委屈而带点无可奈何的服从,把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不仅牵起了在场士兵们的怜悯,还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如果不是平常勉强训练得来的一点军纪,这帮士兵早就像野兽般的向纪可儿那祸国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时的顾一山已经脸红如火,张口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向纪可儿的粉颈一寸一寸的从下往上舔、右手继续轻揉着胸部,只是范围已经缩小到乳房中间那一点上,捏着乳尖上旋下转。而左手已从那小蛮腰缓缓往下移,经过那玲珑小肚脐眼时稍作徘徊,向那亵裤里头伸了进去。首先触碰的是那顺滑如丝的阴毛,稍微平抚了一下,待那柔顺的感觉溢满了指头,又轻轻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间摩挲,持续了五个呼吸的时间,又把手掌摊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终于摸上那梦寐以求的阴户,轻轻一碰,那阴唇便紧贴着指头向里凹,感觉柔软得不可想象,简直可以把手指头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阴唇的瞬间,纪可儿不可压抑的轻哼了出声。就这一声,让一直努力保持着君子模样的顾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般的澎湃涌现出来,手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也越来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人的樱唇,右手狂抓得双乳变形扭曲,左手拼命的前后摩擦着阴户。顾一山状若饿鬼,疯狂啃食着面前的纪可儿。
  左右士兵看见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如同千万蚂蚁在身,纷纷撕扯下衣物,露出炯炯阳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关失守了。
  顾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纪可儿推倒在预先准备好的软垫上,撕掉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顾不着欣赏那美艳的娇躯,双手各按在纪可儿的两个膝盖往左右一分,把她胯间阴户暴露与身前,挺起肉棒就冲着那阴户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进。
  顿时,又有几个士兵失守,射出黄稠的精液。
  顾一山万万没想到玉人的阴道如此凑近,用了偌大力气,竟不能一顶到底,玉龟刚扳开阴唇,往里进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感受着玉龟上传来的压迫感,几令顾一山精关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紧凑不说,就是那肉壁强而有力的压迫感,差落有序的分布到整个玉龟上,就像被无数的妙龄少女,用嘴唇或轻吻,或狂咬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感觉,简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随着阳茎的慢慢深入,顾一山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纪可儿阴道的伤害力。只要他没进一分,那种感觉螺旋般地从最先深入部分向后来部分扩展,然后最先深入的部分又迎来另外一种新鲜的感受,如此往复,欲仙欲死。顾一山全身守住精关,几经辛苦才熬到全根没入纪可儿体内后,顿时气喘嘘嘘,趴在其身上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得射了。
  此时其余的士兵已围住两人,靠得近的甚至已开始在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了,当然得到了最多照顾的是她胸前的双乳,其次是丰臀,再次是大腿内侧、手脚。
  不知何时,也不知是哪个士兵印上了纪可儿的双唇,而且还在亡命的吸取着她口中湿润。待顾一山缓个气来发现此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歇止的情度,他亦没那个心思去歇止了。他身体往后拉回,把阳茎缓缓地从阴道里拉出,一种相反于进入时的快感涌来,顿时让他不敢迟疑,加速后退,又全速冲刺,开始了真正的肉屌过程。
  尽管顾一山已尽力把守关口,但在纪可儿天仙徊梦般的肉洞里,最终仍然坚持不了三十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快到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着自己空出来的位置被士兵们抢去,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士兵们疯狂了,也不顾身边的是与自己共过患难,同过生死,比至亲还亲的兄弟了,人人只顾着眼前的玉人,你来我抢,都想占到个位置,好登极乐。可委屈了人群中的纪可儿,她时而被人拿住狂屌,时而让人抢去狂抓乱摸,时而嘴里被阳茎塞住,时而又给抛转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阳精,众人才放过她的身体。
  纪可儿看着周围众人仰躺在地上,一声哀怨,慢慢站起身来。此时她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上都粘满了白色或黄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却不显肮脏,更显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迹,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然后看了众人一眼,道:“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满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够放过小女子一家大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谢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顾一山环看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道:“赵…赵姑娘多虑,那批兔崽子刚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们,保证不会骚扰贵府。”说到这里,犹豫片刻,又道:“不知以后顾某人能否再和姑娘……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倾情接待,不负所望。”
  顾一山听罢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给众人打了个眼色道:“难得赵姑娘通情达理,你们还不收拾收拾,送赵姑娘回府。”
  众人岂有不明之理,这明说以后大可任意索取其身体,行那肉屌之美事。于是都利索的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顾一山不再骑马,和纪可儿同坐一轿,说是帮其清理身上污垢,实际上大占其身体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论怎样,总算把人送到吕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们惊扰,纪可儿选择在离吕府还有二个转弯的地方停下,把顾一山众人打发走,才慢步向吕府走去。
  遥望家门,已知吕府有事情发生了。
TOP Posted: 09-19 20:0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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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璇玑

    离吕府尚有二百步路程,但凭纪可儿的耳力,已可以清楚的听见府内的悲泣之声。待走进中堂,便看见众伺服跪在堂中悲鸣哭泣,中间平躺着吕太夫人和吕衡二人,面白如纸,已然断气。原来吕衡从书塾回来得知妻子被军队带走,哀愤中一口气便喘不过来,难为他平时体弱,这一气就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吕太夫人见状,也一时刺激过度,继而也都去了。吕家母子相继而亡,新归媳妇也被军队带走,吕府上下一下子就全散了,剩下几个伺服念着旧恩留下处理后事,也便成了以上这一幕。纪可儿得知前恩后果,一面戴孝披麻,一面吩咐了伺服处理的事项,遣散了众人,自己留在堂中祭奠。
  夜幕降临,纪可儿回到西厢,此时她身上还穿着孝衣,头枕着双手,眼睛闭合,如入定般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下体片布不掩,两腿弯曲大大的分开着,与她脸上的神情格格不入,显得特别异常。腿间如肮脏老头般的阴魁正在用他那异于常人的长舌在纪可儿的肉洞中掏来掏去,时不时的掏出一大团的明黄液体。当然,他的双手一如往常样般的自绑着,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自绑着的双手,较以往更紧更规矩。
  “你到底被多少人射过啦,怎么味道这么混杂。”
  “你找的人,你还不知道?”纪可儿平淡的说。
  “我…我…我…”阴魁一惊,动作顿时一缓。
  “别愣着,里面还有很多。还有,我要你调查卞城的事有什么结果?”
  “还不明朗,但可以确认的是,并非有重宝出土。最近除了羽音那丫头,还看见璇玑的几个门徒在城里走动,好像在调查什么,样子还不太好看。我看,卞城之所以热闹了起来,多半跟他们有关。”
  “哦?璇玑不是号称道门第一吗,还有人敢给他们找麻烦?”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不过”
  “有话就说,别磨磨蹭蹭的。”
  “听…听说灵通先生也来了卞城,你,或许可以找他问问。”阴魁说这话时胆胆怯怯,生怕就此得罪了纪可儿,惹来一身祸似的。
  也难怪他这样,这灵通先生是修道界中的一位异人,道术高深与否不论,他消息灵通却冠绝天下,修道界之事,少有他不知道的,灵通先生之名就是因此而来。但是他这人不爱道法不爱宝,就喜欢收集消息和美人,想从他的嘴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只能从这两方面入手。阴魁就怕纪可儿认为他故意安排灵通先生跟她见面,所以说话才战战兢兢的,毕竟是前科累累啊。
  然而纪可儿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说:“灵通先生这位异人,我倒也想见一见,你给我安排吧。”说完,又回复了入定般的神态。
  大概一注香的时间,西厢房门打开,纪可儿从里面走了出来,下体已然赤裸,但已经洁净,连阴毛都回复了平顺,一根一根整齐的排列着,如梳洗过一样,微风从下体吹过,带起轻微的波浪。她一步步地走向西厢前的一眼小池,姿态丽质轻盈,如仙女信步。落得池中,转首西厢,佳人回眸,美丽雅观之处不可言喻。
  “阴魁师兄可愿与师妹共浴一池?”
  箱门“吱吖”一声打开,露出阴魁那不可置信的嘴脸。
  “今夜我突来兴致,嗯…胸部给你。”纪可儿微微一笑,展露不世仙姿。
  根本听不见回答,只听见“噗”的一声,阴魁已跳进池中,埋首在纪可儿的双乳之中。
  自吕家母子相继而去后已三天,这三天内顾一山已不下五次进入吕府家门。
  他得知吕家众伺服已遣散,府中只剩下纪可儿一人,再也没有顾忌了,心里都乐到九天云霄上去了。这回是他第六次踏进了吕家大门,想起了上午的时候把纪可儿拖到后院,脱了个精光,让其弯下腰,双手按到梧桐树杆上,从后就在她粉嫩的阴户里外屌了个不亦乐乎,就美得合不拢嘴。他这两天渐渐熟悉了纪可儿的身体,欲肉的耐力也磨练起来了,从一开始的二、三十个冲刺,到现在可以上百了回合了。想起在身前完美的肉体随着他腰部的摆动而前后颠簸着,每看到这幅美景,顾一山都不及感叹。还想着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上百回合,如何折腾的时候,却发现了,吕府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都没有了。
  此时的纪可儿在卞城最南部的一座庙宇当中。这庙从外面看破烂不堪,摇摇欲倒,甚至都可以看见庙堂高位上破了半边的不知是佛祖还是菩萨的残像。然而当你身处庙堂中,却是由褐色檀木建成的一所木室,规格齐全,整洁且充满了书卷味。内外差异竟如此巨大,简直匪夷所思。
  木室偏厅中有一漆黑案桌,案前坐着一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四十年纪,五官还算端正。中年人对面,便是已离开了吕府的纪可儿。
  “想不到灵通先生竟是高雅之人,这塑型造物之道,可儿远不及也。”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原来就是灵通先生。
  “仙子贵为天下‘三仙子’之一的‘凤仙子’,这么说不是太抬举酸腐了吗?
  仙子可是修炼到八十一块凤鸣石,那可是九九云霄境界,即将向神宵界迈进了,说到道,酸腐跟仙子可是天壤之别啊。“纪可儿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却不显声色。
  “先生果然世外高人,一眼便看出可儿底细,而且身怀如此多的秘密,尚可安然自在到今,在先生面前,可儿实不敢当这‘仙子’二字。实不相瞒,可儿这次来是求先生打探一事的。”
  “以仙子之姿,当然可以在酸腐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只是…”灵通先生肆无忌惮的盯住了纪可儿胸膛部位,仿佛要看到那纯白的道群里面去,随后抬手捏了下那唇底的一寸短须,那书生气荡然无存。
  “先生的规矩我懂。”纪可儿也还以会心一笑。
  灵通先生书袖一挥,眼前景观瞬间扭曲转换,不到一呼吸的时间,木室就变成了厢房,案桌变成了软榻,软榻周围是蒸蒸白雾浮绕的暖池,转变如此之快,可真叹为观止。
  “酸腐来为仙子褪衣。”灵通先生平伸右手,彬彬有礼的说。
  “有劳先生了。”纪可儿也伸出纤手回应。
  此情景犹如情郎为心仪女子研墨一样,倒平添一份郎情妾意,红袖添香的气氛。
  通灵先生接过纤手扶起了纪可儿,把她转过身,仔细的解开了腰间的裙带,双手绕过背部,执着前领往下褪,露出光洁柔滑如丝的肩膊,顺势就在上面轻吻着,随着裙袍落地,双手已经伸进亵衣,攀上柔软、如蜜桃般的双乳,从外到内的揉绕着。
  “先生可真性急啊。”纪可儿笑道。
  “仙子姿容足可撼天动地,我可算是太君子了。”通灵先生回道。
  说话间,双手往下挪去,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臀部,一只手从前面挑起亵裤,往深处探进,直到覆盖在那妙不可言的阴户上。
  纪可儿也不回话,把头稍稍往通灵先生身上靠去,如一只小猫似的尽显乖顺。
  她的这种神态,足可叫全天下的男子发狂。
  通灵先生没有发狂,但也明显是把持不住了。他把纪可儿身上仅剩的所有衣物全部拿掉,走到她的面前,拥着她的身体,向她如精雕细琢的玉容吻去,舌头瓣开了她的双唇,贪婪的吸取着她口中的仙露。
  “嗯…嗯…”伴随着纪可儿小猫般的呢喃,是一种淅淅的吸取声。
  “仙子愿与酸腐一同共浴么?”
  此时的纪可儿已完全变成了小猫,无力地靠在通灵先生的身上,只有轻轻细微点头作为答复。
  通灵先生揽着纪可儿慢慢地走进暖池中,池水只有三尺多深,进池后堪堪只能到达胯间。通灵先生先是用手抓起了一把池水,放到纪可儿阴毛处往阴户方向轻刷了几下,才缓缓地把她扶坐到池中,他自己前胸贴着纪可儿的后背坐于其身后,利用纪可儿的股沟紧紧地夹住早已绷直膨胀的阳根,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抚摸着阴道里的蔽肉。随着手指的深插抚摸,纪可儿的身体也随着律动,不经意间把灵通先生放到股沟中的阳根越夹越紧,应经紧贴住股沟底部的屁眼处。通灵先生从阳根上也深深地感觉到了纪可儿股沟底部浮凸而出的如菊花般的屁眼。纪可儿前后最隐秘的两个肉洞都给了他不可思议的感受,一样的柔软紧凑,不一样的震撼,竟差点让他泄阳。
  这时候,通灵先生才知道纪可儿身体及其隐私处的巨大诱惑力。他毕竟非寻常人,悬崖立马把纪可儿抬起来。
  “仙子能耐比想象中还厉害百倍,我们还是到榻上,让酸腐完完全全的感受下仙子的魅力,可好?”
  “愿听先生吩咐。”纪可儿媚眼如丝,已进状态。
  两人随即离开暖池,刚到榻上,身上池水自滑落一空,仅保持了一份湿润温暖。灵通先生让纪可儿躺在身下,自己置于中间,左手磨着乳房,右手搓着阴户,待有玉液外渗,便挺起阳根,对准阴户,顶开阴唇,玉龟像品茗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深处插入。当玉龟全部没入阴道,四面八法汹涌而来的压迫感和温暖的体温让灵通先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才得以进一步的往里面深入。随着阳根的慢慢深入,纪可儿阴道中特有的螺旋般的触感,再次震撼灵通先生的心神。只见他紧皱着眉头,双眼放出坚定的目光,如临大敌般的神态,恰恰就像准备决一死战的战士,纪可儿的阴道,就是决斗的战场。
  短短的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灵通先生已经满头汗水,脸上神情不见有一点松懈,直到阳具全根没入阴道内,他脸上才稍微的有所放松。此时他迅速把捏着纪可儿乳头的左手回缩,于胸前一握,一卷竹简凭空出现;随后本托着纪可儿大腿的右手也收回,虚空打了一个响指,便握住了一根精致的毛笔,然后便在竹简上写上“九曲恛梦道”五个大字。
  “那是什么?”纪可儿可曾见过阳根插在她身体里还能写书男人,于是一扫小猫之态,好奇问道。
  “仙姿录”停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把天下所有如仙姿容的女子集书成简,以让后人得知其不世仙姿。”
  “这种简会有人看吗?”
  “妲己为不世妖后,然而全天下大多只记得其艳绝当世,概以不能亲睹其貌而遗憾,仙子你说会有人看吗?”
  “那‘九曲恛梦道’又是什么意思?”纪可儿笑而问之。
  “道生九曲,苦苦恛梦。就是我现在的感觉,除了玉仙子的如意凄魂道,普天之下,暂无一道可比。”
  “这‘道’原来是阴道,这么说,思思那婊子你已经上过了?”纪可儿说得貌似吃惊,然而并没显得出奇。
  灵通先生却不回答纪可儿的这个问题。
  “仙子是想知道卞城最近为何如此多修道之人出没吧?”不等回答,又接着说:“璇玑道派派坐拥修道界第一门户已达千年,期间少不免会得罪其他的门派。
  适逢璇玑星万年积弱期,藉此机会,以巫山为首,集合始门、峰原、诛稽等八大道门及其余诸多小道门派,联手群攻璇玑道派。还号召其余曾受璇玑挤压的门派加入。卞城以西十里土洞内有璇玑弟子十人,凡有意加入的门派可到洞内施展独门绝技扼杀其生机,一方面令璇玑道派蒙羞,一方面以显示态度。当然,洞口有巫山的凌道人把手,想救人,就必须过得了他那一关。“灵通先生一边说,一边在纪可儿洞内冲刺,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交易般。
  “璇玑的老怪物们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首先是璇玑星的衰弱期需要做好布置,其次,凌道人坐镇洞口,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弟子,顾忌璇玑的老怪物还不至于放下山门而不顾。”
  说完,灵通先生便闭上了口,勤奋耕耘起来。纪可儿知道他言尽于此,也不追问,双腿缠到其腰后,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冲刺,时而配合的抬腰相迎。
  直到双方来回了将近三百个回合,灵通先生才全身一紧,一股阳精全射进纪可儿体内,然后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两百九十九,也太巧了,跟玉仙子一样。”
  卞城以西十里群山中,有一黄土坡,突破中央有一土洞,土洞外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弟子,男的相貌平平,穿一青色道袍;女的容姿出众,名花带笑,身材丰满,穿米黄色道裙,裙领极低,展现出胸前深深地乳沟,直把身旁的男弟子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男弟子跟着女弟子身旁一路小跑着,面上带着哀求之色。
  “倩儿师姐,我们童禄教都应经表明态度,跟着你们巫山道教一起攻打璇玑了,你就做做好心,从了我吧。”童禄教弟子说道。
  “明见师兄的童禄教教义不是以童子修道,方可达天人合一的吗?”那个叫倩儿的女弟子说。
  “都怪倩儿师姐你太美了,为了你,明见宁可放弃大道了。”
  “你的嘴可真甜。”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倩儿师姐,不,倩儿,你就从了我吧。”
  “我才不相信了,”倩儿瞟了明见一眼,又说:“凌师尊说了,凡表明态度者,都必须进行分配,我先带你到聚集地点吧。”然后祭出飞剑,向西方飞去。
  听见倩儿口中的“凌师尊”,叫明见的弟子立刻闭口不言,恭谨了起来。跟随着倩儿的身后踏剑而去。
  然后飞行了不到三百里,便看见前方一人站在云雾上,面带杀气的往二人方向看来。
  “云宗飞剑—傅磊,报上名字,死后我好帮你两立墓。”站在云雾上的人如是说,声音如利剑出鞘,锋锐难当。
  倩儿二人心头上同时一紧,知道眼前之人乃璇玑道教的生死联盟云宗年轻一辈的杰出弟子,尽管名气没“三仙子”大,但云宗飞剑的称号,即使是一些小道派掌教都不可忽视,何况还只是他们两个。倩儿知道就算“凌道人”得到感应立刻赶来,也赶不及拦下飞剑,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杀了云宗飞剑帮自己报仇,无论如何,她是没把握能接住对方如迅雷般的一剑。
  倩儿无奈的向明见望去:“如果过得了这一关,我就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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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净太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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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羽音

    天高气爽,无云的苍穹显得特别蔚蓝,时而刮过的一阵凉风,为这深秋时节带来额外的一份萧瑟。倩儿两人于高空中与云宗飞剑遥遥对侍,在这凉秋之中已不禁生出一背冷汗。最后还是明见定力不及,首先发话:“傅磊,我俩跟你无仇无怨…”
  话没说完,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脸颊一凉,耳鬓几根头发脱落,光影瞬间回到云宗飞剑手中。原来是把朴素无华的飞剑。
  “别跟我来废话,我只问你俩的名字。”云宗飞剑冷冷的说。
  倩儿二人还在犹豫是否如实相告,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如水落玉盘般的音色响起,余音久久徘徊在二人神识之中,随后便看见对面的云宗飞剑往声音来向望去,面露讶然之色。
  “何苦为难两位小师弟,你云宗飞剑的名号,可不是靠欺负小辈得来的。”
  说话之人声音有如天籁,抑扬顿挫,零零绕绕,让在场三人如进入天宫仙府,观赏众仙人闻歌起舞,享受之极。能拥有如此仙乐般声音,除了“三仙子”之一的“音仙子”妃羽音还能有谁。
  看见妃羽音从远方翩翩而至,前一刻还在十里开外,下一刻就到了三人中间。
  只见她身姿卓若,裹于水蓝色道裙中的躯体格外纤柔,仿佛风中的柳絮,随时都会凋落,衬托着那无可挑剔,尽显纯净的面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娇弱,让人不得不生出竭尽全力去保护她的想法。
  云宗飞剑脸上的冰冷逐渐被警惕所代替,道:“这两人抓我璇玑十位弟子,杀其生机,恰好被我遇上,难道就凭音仙子一句话就可以了了?”
  “你全心在这里侯着的,不然你明知璇玑的人就在三百里外,你怎么不去救啊?”看见妃羽音的出现,倩儿的心也就放下来了,她向来冰雪聪明,略微思索便知道云宗飞剑是有意拦截自己二人,如是者说。
  “恰好也好,有心也好,反正璇玑一战不可避免,一切恩断不如到那时候才一起清算,岂不更好?也免得傅兄云宗飞剑的名号遭人非议。”天籁之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莫名强大的说服力,让人生不起异议。云宗飞剑沉吟良久,才把心神调整过来,不再受妃羽音的言语所制。
  “仙子说话自有道理,可傅某却是急躁之人,怕是等不及时候。如果仙子不介意,傅某不才,愿向仙子讨教一下道法。”
  妃羽音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倩儿两人不见妃羽音张嘴,耳中却同时听到她“速离”的吩咐。倩儿慌忙拉了一下身旁的明见,竟发现他早已失神,一再拉动下才把他带离高空,沿着土山往西飞去。
  待二人走远,妃羽音才对着前面的傅磊作了一揖,说:“傅兄,请。”
  傅磊也不回话,手中飞剑光芒一闪,没入虚空中,再也找不到半点影子,只是那破空带来的罡风旋即已到妃羽音身前一尺处。
  妃羽音素手捏成兰花,往罡风来向一点,如敲击瓷器般“叮”的一声响起,罡风散开,飞剑重新出现,又瞬间隐没,一股比之前强大不止一倍的罡风再次形成,立刻环绕住妃羽音娇弱的身躯,仿佛要把她割成两半,“叮”“叮”之声也随即不绝于耳,然而罡风圈依然缓缓地向内收拢。
  从形势上看来,傅磊可是占尽上风,只需罡风再收拢半尺,就能完全合拢,妃羽音可就香消玉殒。实际上罡风没收拢一分,傅磊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像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他额上滴滴汗水冒出,转眼间被蒸发掉,不一会,一团一团的白烟就在傅磊头上升起。反观妃羽音,尽管处境岌岌可危,却不见紧张,淡定自如,仿佛身周的罡风圈不存在似的。
  两人斗法不及一盏茶的时间,“叮”“叮”声响起已不止千下,每一下声响,就代表了两人道法的一次碰撞,这么短的时间内,已交锋上千,即使以傅磊能耐,也渐显枯竭,身体开始出现颤抖。这时候妃羽音双手按于胸前,然后优雅的往两边长开,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看似无形的声音,化成有形的声浪向外一圈一圈的扩展,把罡风撞得支离破碎。
  飞剑再次出现在脸上血色全退的傅磊手中,他抓住飞剑后,勉力咽下即将冲口而出的血液,双手往前作了一揖,一声不响的转头飞远。
  妃羽音一招破敌,貌似轻描淡写,但鬓角略显凌乱的青丝,表明了她也赢得也非轻松,暗中从傅磊的道行上估计着璇玑道教的实力,思讨着将来的一场大战。
  这边的斗法刚落幕,那边的倩儿二人已离开斗法地点将近百里,来到了武邑城畔,因怕招人惹眼,便收了道术,落地步行。自妃羽音出现,明见就被她的音容笑貌所迷,人变得浑浑噩噩,不知东西南北,整段路途若非有倩儿携手牵引,他还真不知会飞到哪里去了。手上忽然传来拉扯的感觉,把他整个人拉住在原地,也把他留到百里外的神思拉回了体内。回头看去,见倩儿停在那里,面上似有难言之语。
  “倩儿,有什么不对吗?”明见疑惑地问道。
  “武邑城里…有…有客栈。”倩儿话音越说越小。
  “是有客栈,又怎么样了?”
  倩儿白了明见一眼,道:“我说过,过了那关,我就…我就从了你之前一直嚷着我的那个。”
  “我一直嚷的那个…那个?”到了后来,明见几乎是叫了出来。
  倩儿也不回答,点点头算是回应。
  明见大喜过望,他本来就被妃羽音挑起了欲念,人变得恍惚,现在听到倩儿的话,邪火往脑袋一冲,懵然不知自己如何进的城,如何找的客栈,如何进得了厢房,只知以己所能及的最快速度把眼见玉人脱个精光,放于胯下逞驰一番。他几乎是用狂暴的手法,把倩儿身上的衣物一一撕开抛于身后,直到把倩儿的亵裤撕成碎片,便把她推倒床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褪下自己的下衣,不作一点前戏,直接狂猛地冲进了那脆弱阴户里。
  倩儿不堪负重,在进入的瞬间便痛苦的喊了出来:“啊~ 痛啊,明见师兄,很痛啊,不要~ ”
  明见也明显的感受到推进的艰难,只是欲火盖过了理智,已然像个野兽似的往死里捅,把那阴户里溅滴出来的鲜血直接忽视了,发了狠力,一鼓作气的捅至全根没入。
  “啊~~~ ”
  倩儿发出凄惨的呼喊,以至于全客栈都能听见,有些人以为要出人命了,拉起衣袖就想冲上厢房抓狂徒,却被一些深知个中缘由的人暗示阻止,意思很明显:别乱了人家的雅兴。
  西厢房内,随着倩儿的喊声而变得寂静,估计明见通过这野蛮的一捅,恢复了多少理智。果然看见他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发飙,一手按摩着倩儿阴户周围,帮她减轻一下痛楚,一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滴。
  “都怪我不好,倩儿别哭,我不是有意的。”明见怜悯的说。
  倩儿眉头锁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下体带来的痛苦。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才转过头来,说:“倩儿虽非初经人事,但也承受不起如此折腾。其实到攻打璇玑前,倩儿人都是你的,师兄无须太急躁。”有轻呼了几口气,想必又是一波痛楚。
  稍稍平复,又说:“倩儿下阴难受,师兄可否用唾液帮倩儿滋润一下,也好让我缓一缓气。”
  明见自知理亏,哪有不答应之理,拔出阳根,把倩儿在床上放好,埋头便向她双腿的隐私之处挪去。岂知倩儿阻止了他的动作,只见她摇了摇头,说:“师兄宜倒转身来,跪到倩儿头上,好让倩儿也能为师兄含根套弄,以解师兄膨胀之苦。”
  明见哪里听说过有这么一种姿势,顿觉得即新鲜,又刺激。二话不说把身体调转过来,把阳具置于倩儿脸上,见倩儿抬头把半截阳根含于嘴里,又用手套弄着露在外面的半截阳根和阴囊,才轻轻的托起倩儿的屁股,让她双腿分得更开,张嘴含住血迹斑斑的阴户,深深地舔着阴道内的伤口。
  床上二人都殷勤地为对方下体舔弄着,“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却不传出房外,让客栈中还想着有一场“大战”的伙计和客人都不免大失所望。有些像老爷般的客人也面现邪火,纷纷结账,往附近的青楼方向走去。
  沉浸在肉欲快感当中的两人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如今他们俩已进入了冲刺的拉锯当中。结合处一合一分,不断外溅的白色泡沫粘稠液体;倩儿胸前伟大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律动而荡漾出有人的画面,那上下摆动着的两团肉球,散发出坚韧和软腻两种截然相反的格调;相比起丰满的乳房,那上面娇小的两颗略带粉红的乳尖显得格外玲珑;两人彼此咬着对方的嘴唇,卷到一起分不清你我的舌头,明见的呢喃,倩儿的呻吟,以上种种,让房间内充满了淫靡和邪荡。
  同样充满了淫靡和邪荡的,还有位于洛阳倚梦楼的春意房中。一个明显酒色过度,年过四十的瘦弱男子,正苦苦地耗费着仅余的精力,浸淫在禁欲的欢愉中。
  在他身下的女子,看起来比他还更加娇弱,双手双脚用力的缠到男子的身上,极度迎合着男子的动作。只看她缠到男子身后的手脚,那洁白得足以发出诱人光泽的皮肤,那根本找不出一点缺陷的线条,足以感受到此女子必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思思姑娘,我这可是有备而来,一定能搞上上百回合的。”男子喘着气说。
  “若真如李员外之言,思思以后便只属于李员外一人的了,你想什么时候屌思思,就可以什么时候屌了。”女子声如稚女,娇柔活泼,所说之言却又大胆直白,风骚露骨。
  “我…我这次一定能把你…带回去…不,不要~ ”
  男子话没说完,浑身一哆嗦,一股虚白阳精便全数射到女子体内。阳精一泄,他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看来,你是无福消受了。可别死在我床上,会影响生意的。”
  女子说完剑指一点男子眉心,一道粉红色的精气钻了进去。男子接受了精气后顿时有了好转,但是眼神迷离,魂不附体的穿戴好离去了。
  “他过不了今晚了。”男子走后,一道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云宗飞剑傅磊,也会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女子闻言回话。
  “我估计天下人也不会想到,贵为‘三仙子’之一的玉仙子裴思思,也会沦落风尘,作了京城的第一名妓。”
  傅磊听罢不以为意,推窗而进坐于床前,凝望着床上佳人。
  此时的裴思思赤裸裸的坐于床边,双腿分的开开的,一脚垂落到地,一脚踩着床沿,把刚刚接受完的阳精喷射的阴户大大的敞现在傅磊眼前,阴户旁光洁如洗,竟无阴毛,阴户里的虚白阳精甚至还在不断的被排挤出体外,然而她却显得肆无忌惮,也不怕春光尽泄。
  “你受伤了?”裴思思问道。
  “刚见识过轻音门的妃羽音,她的轻璇洛音已达化徽之境,离化羽也不会太远了,我就是在她的手上吃的亏。”傅磊说得轻描淡写,目光渐渐落在裴思思充满了淫亵的阴唇上。
  “好看不?要不要来一炮?”
  “洗干净了再说吧。”傅磊一脸嫌弃地说。
  “不要就罢,我还不想给呢。灵通先生说我这个叫…叫什么,哦,对了,叫如意凄魂道,嘻嘻,可稀罕了。”裴思思一边指着自己的阴户,一边露出回忆的表情,样子精灵可爱,调皮活泼,衬托着她那可与纪可儿、妃羽音媲美的容颜,将祸国殃民之能表露无遗。
  “不就一白虎穴,至于吗?”看见裴思思皱眉鼓腮,又转口说:“洗好了我来闯一闯你这白虎。”
  “呵呵,我不给!”
  向傅磊扮了个鬼脸,裴思思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春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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