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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六章 齐妃逢春

  清晨,李小民在宫中溜来溜去,心里一直想着,一定要干到一位未经人事的
纯洁公主才行。

  可是去哪个公主那里,他还没有想好。想来想去,突然心里一动:「我记得
齐妃好像有个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

  那位齐妃,其实也与他有过一夕之欢,那天在庭院中走着的时候,被李小民
迎面看到,便抱到道边一间空屋内,成就了好事。当时齐妃被他弄得哭哭啼啼,
欲仙欲死,却是性子温顺,对他曲意承欢,弄得李小民爽极,可是从那以后,就
没什么机会再续前缘。现在正好去看看她,顺便打听一下她女儿的情况。

  他漫步走到齐妃宫室前面,看看这里的宫殿还算不错,至少比安妃从前住得
要好多了。这是因为李小民干过齐妃之后,就下令自己部下的太监将齐妃的宫室
修缮一新,以表彰她肯让自己爽的高风亮节。现在站在这崭新的宫室之前,不由
神清气爽。

  他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宫女,散布在齐妃寝宫四周,正在警
惕地向四下里张望,看到他来了,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向齐妃的宫中跑去。

  李小民心中惊讶:「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又不是鬼,看我来了,跑什么?
难道说,会有什么避人之事么?」

  他脸色一变,暗自怒道:「难道齐妃如此大胆,竟敢私藏男人在宫中取乐不
成?哼,此事若无便罢,若真的有此事,私藏男人入宫,秽乱宫闱,这是何等大
事!我身为内宫太监总管,一定要挺身而出,好好管一管这事不可!」

  他心神微动,月娘眨眼间从收魂玉飘飞而出,向那边寝宫电射而去。

  在齐妃宫前,李小民昂然迈步,大义凛然地向齐妃寝宫迈去,双拳紧握,已
经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蹊跷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刚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门声一响,那位齐妃娘娘,竟然自己推
门走出来了!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见这位美丽女子,仍是和自己上次初见之时一般温顺美
貌,只是玉容发白,微微有些张惶之意,看他来了,慌忙行礼,勉强笑道:「原
来是大人来了,快请里面用茶!」

  李小民哼了一声,淡然道:「娘娘是贵人,我不过是宫中一个小小太监,不
敢当娘娘大礼!」

  齐妃听他语气不善,更是惊慌,樱唇蠕动,还未说出话来,李小民已经推开
门,走了进去。

  他在院落中,向四下张望,只见各个视窗,都有漂亮的眼睛在向外面偷看,
却是那些小宫女,都在害怕地看着他。

  李小民心中更是着恼,迈步走进堂中,也不说什么,搬把椅子坐下,阴沉着
脸,对齐妃道:「齐妃娘娘,这一向可好?」

  齐妃玉容微微发白,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惶声道:「承中书令大人挂
念,这一向还好。」

  李小民冷笑道:「不知上次我可弄得娘娘爽么,是不是食髓知味,又想起男
人的味道了?」

  齐妃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敢不答,只是垂首轻轻应了一
声。幸好此时堂中无人,宫女们都躲到屋里去了,不然若被她们听见,只怕自己
日后再无颜管束她们。

  李小民看她如此,心中更是疑惑恼怒,正要再度追问,忽然看到月娘飘飞入
堂,趴在他的耳边,笑得乐不可支,语不成声。

  李小民心中烦燥,伸手到她灵体上,狠掐了好几把,她才停下笑声,紧咬樱
唇忍笑道:「主人,其实不是藏着什么男人;她们刚才,是赶快把青虹公主藏到
地窖里面,免得被您找到!」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荒唐!我不吃人,她们把公主藏起来做什么?」

  月娘掩口笑道:「谁说您不吃人!要不是为了青虹公主,你到这里来,做什
么?」

  李小民一怔,这才明白,心里大感无趣:「怎么说老子也是救了金陵的人,
你们防我跟防贼似的,这算什么事?哪象那些没有女儿的皇妃们,看老子来了,
个个都是喜从天降的模样,晚上整夜缠着我做个不休,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停下
你这么派人四处哨探、见老子来了就赶紧把女儿藏起来,对得起老子吗?」

  他心中不快,站起来冷笑道:「青虹公主在哪里?哪说她玉体微恙,恰好下
官有回春之术,这就去给她诊病好了!」

  齐妃吓得花容失色,看他抬腿便行,慌忙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裳,惶声地道:
「不敢有劳大人!青虹实是没有什么病,现在有些疲乏,已经睡下了!」

  李小民一拂袖,沉声道:「岂有此理!吾闻宫中传染病横行,青虹公主亦染
病在身;若是她把病传给旁人,在宫中流散开去,那该如何是好!娘娘不告诉我
也没关系,我自然能找到青虹公主!」

  他拔腿欲行,刚迈了两步,忽然感觉腿上一软,低头一看,却是被齐妃抱住
了大腿,不许他前行。

  这位温顺美丽的女子,俏脸上流淌着珠泪,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李小民,颤
声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过青虹吧!」

  说着话,她伸出手去,颤抖的玉手迅速解开了李小民的腰带,仰起粉面,张
开朱唇,狠狠一口吞了下去!

  李小民倒给她吓了一跳,惊叫道:「喂,你做什么?」

  齐妃香舌舔弄,用力吮吸,弄得李小民爽极,低声呻吟道:「你,你也不必
如此,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这次来,主要是以为……」

  齐妃哪管他说些什么,只管用尽自己从他身上练出的本领,拼命地取悦着他
在她香滑软舌的侍奉之下,李小民终于忍耐不住心火,抱住齐妃的臻首,狠狠进
入了最深处。

  齐妃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是努力地吸吮舔弄,香舌用力抵住纠缠,甜唾从
她口中流出再吸吮进去,纤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侍奉得无微不至。

  李小民抱住她的头,爽了一阵,便把她抱起来放在正堂的椅子上面,熟练地
解开宫装,脱下她下身的衣衫,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缓缓进入了她久违的玉
体之中。

  齐妃颤抖着,喘息着,抱紧李小民的身子,美腿盘紧李小民的腰部,颤动着
娇躯,与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剧烈的磨擦,让齐妃的身体彷佛着了火一般,在李小民激烈的进攻里面,止
不住地大声嘶叫起来。反正上次交欢之时,李小民已经告诉了她,不管怎么样,
她的叫声,别人都是听不见的。

  李小民与齐妃大肆云雨,直到她身软如绵,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笑道:
「娘娘,你还能行吗?」

  齐妃费力地摇着臻首,颤声道:「中书令大人,妾身是不行了!容妾身歇一
会,然后再来服侍大人!」

  李小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丰满玉峰,柔声道:「算了吧,不行的话不要硬撑
不如这样,叫你女儿来帮帮你,也算她尽一下孝道,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齐妃闻声大惊,慌忙道:「多谢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
行!」

  她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却是挣了一下,终究周身无力,又跌回到椅子上
面。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她的美腿玉臀,叹息道:「何必这么苦撑呢!让青虹公主
帮一下她母亲,不是很好吗?」

  齐妃听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虚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风暴
雨。我屋里有几个宫女,比青虹要强得多,人长得又标致,就叫她们来服侍大人
吧!」

  她提高嗓子,颤声喊道:「春雪,春莺,你们快些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宫女畏畏缩缩地进来,看到李小民正搂着齐妃娘娘,下体正
深入她的体内,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当即捂住了脸,不敢多看。

  齐妃刚才那一声,也只是急出来的,想不到她们进来这么快,不由惊得呆住
忽然想到一件事,失声道:「春雪,刚才你们听到什么了?」

  李小民回头一看,这两个小宫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龄好像比自己大上一两岁
不由咧嘴一笑,搂住齐妃雪白赤裸的娇躯,再度舞弄起来。

  春雪捂着眼睛,不敢偷看,颤声道:「刚才听到娘娘在唤我们,所以就进来
了。」

  齐妃被李小民干得娇声大作,玉体颤动不止,勉强挣扎着道:「那,刚、刚
才,再、往前,你、你们听到了什么?」

  春莺虽然也捂着脸,却从指缝间好奇地偷看总管大人与齐妃娘娘做的事,只
觉娘娘脸色飞红,比平时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随口道:「刚才一直听着
娘娘在哭,还叫着什么,我们都听不请。姐姐们,不知道为什么,羞得脸都红了
呢!」

  齐妃这回却是脸都白了,扭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难道,你没有象上次
那样,设下……」

  李小民耸耸肩,无辜地道:「刚才光顾着讨论青虹公主的问题了,就忘了设
下隔绝声音的禁制了!来吧,别管他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妃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想着自己刚才浪叫的声音被宫里所有宫女都听到了
以后自己还怎么去管束她们,不由掩面哭泣起来,心中羞惭至极,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还在那里放心大胆地干着她,弄得齐妃颤抖哭泣,几乎,魂飞天
外,苦守着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想着再这样下去,非被中书令干死不可,只得颤
声道:「春雪,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服侍中书令大人!」

  春雪闻声尖叫一声,当场便吓得哭了出来,春莺却是一脸好奇,乖乖地跑到
李小民身边,放下手,在最近距离观察着齐妃娘娘与总管大人的动作,好奇问:
「娘娘,我们该做些什么?」

  齐妃娘娘抬头看着这小小丫头,羞得娇靥通红,颤声道:「你来,坐到旁边
的椅子上面,然后让中书令大人来宠幸你!」

  春莺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坐到一边去,李小民抬头看着这美貌宫女娇俏柔
顺的模样,也不由心动,狠狠干了齐妃几下,从她玉体内缓缓退出,去把宫女剥
光,就和她云雨起来。

  齐妃瘫在椅子上,看着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莺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经
是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忠心的宫女,跟过来替她穿上衣服,在齐妃娇弱的命令之
下,扶着她站起来,走向卧室。

  齐妃回头看到李小民正和春莺到了紧要关头,春莺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已经
连疼痛都忘了,只顾颤声呻吟,齐妃趁机道:「中书令大人且请慢用,妾身体虚
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搀扶之下,穿过正堂后门,娇弱无力地走回到卧室之中,刚上床
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经抱着美目翻白的春莺走了进来,微笑道:「这女孩不经风
雨,已经晕菜了。还是换娘娘来吧!」

  齐妃娘娘吓了一跳,再看春莺,果然是一副魂飞天外的幸福模样,恐怕也受
不了李小民的本领,只得推着身边的春雪,颤声道:「大人请上床,让春雪服侍
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却禁不住齐妃的命令,只得颤抖地走上前去,跪下来抱住李
小民的身体,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辞,抱住春雪上了床,顺便把春莺放在一边,一边脱着春雪的
衣衫,一边回头笑道:「我看春雪的体质还不如春莺,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预备
着吧!」

  齐妃差点晕了过去,勉强扶着床栏站定,美目含泪,凝目看向那龙精虎猛的
中书令大人,想着今天不出点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
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如就这样……」

  她娇弱无力、东倒西歪地走出房去,来到前堂门外,扶着门框,向那些在别
的屋里面探头探脑的美貌宫女们娇弱地叫道:「你们都过来,本宫有事差遣!」

  宫女们闻声,不敢不去,都跑出来,围住齐妃,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这
位刚刚被总管大人蹂躏过的齐妃娘娘。

  看着她们奇异的目光,齐妃俏脸一红,心中大为羞惭,只恨没有一条地缝可
以钻进去,心中唯一庆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关在地窖里面,多半什么都没有听
到。不然的话,自己这位母亲的脸,又要往哪里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宫女,柔声道:「中书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们都到我
屋里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让他称心如意!」

  那些宫女闻声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有的已经吓得掩面哭了出来,有的却是
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满脸喜色。

  一众宫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脸色亦忧亦喜,说不尽的无数
奇特表情,都展现在齐妃的面前。

  齐妃也无心细看,只是催促她们快些去自己卧室里面去服侍李小民,亲眼监
督着她们一个个地越过前堂进入卧室,这才放心,娇躯摇晃着向地窖方向走去,
只觉玉体酸软,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慢步前行。

  她用颤抖的玉手,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地窖门,就见一个美丽少女,从
里面蹦了出来,用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惊叫道:「可憋死我了!母亲,你为什
么突然要把我锁起来?」

  齐妃颤声道:「青虹,不要问了,我们快走!」

  她拖着青虹公主转身便走,谁知方才已经被李小民干得娇躯无力,刚走两步
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青虹公主与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亲,惊道:「母亲,你怎么了,是
不是扭到了脚?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还有你穿的衣裙,怎么好像有些别
扭?」

  齐妃刚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会有些衣衫不整,听到女儿这般问,羞
得几乎哭了出来,靠在女儿的手臂上,颤声道:「女儿,不要多问,我们快些离
开,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问,扶着齐妃走出寝宫,道:「母亲,我们到哪里去?」

  齐妃想了一想,宫中妃嫔,据她所知,已经大半都和中书令有了亲密关系,
其他的也不敢反抗总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
手下兵多将广,算是一方强藩,有强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宫中行事也较为强硬,
有时连周皇后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唯有她才能有这般胆量和实力,抵挡中书令
大人的淫威!

  所幸齐妃性情柔顺,平日里与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
那里,我有事要和她说!」

  青虹公主满腹狐疑,扶着齐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寝宫。她不大认得路,而
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齐妃的指点,一点点地找过去。

  安妃正在新的寝宫里面,安排着太监和宫女们将东西摆放整齐,忽然听到宫
女来禀报齐妃娘娘来了,不由一怔,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齐妃在青虹公主的搀扶
下,向这边走来。

  看着齐妃那般娇弱的模样,安妃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慌忙上前,挽住齐
妃的手,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齐妃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娇声道:「拜见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礼!西平,快带青虹去你屋里,陪她说说话!」

  西平公主赶过来,拉起青虹公主,带着她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到屋里叙旧去
了。

  安妃拉着齐妃,走到自己卧室之中,花容微沉,寒声道:「妹妹,你如实对
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冷冽的目光,齐妃自知已经瞒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将
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安妃气得娇躯乱颤,咬牙道:「岂有此理!这太监如此猖狂,难道各宫嫔妃
竟没有人敢去告发他的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后,倒是去向李渔告发
结果却又如何?

  齐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么用,现在各宫嫔妃,大都已被中书令大人收
为内宠,现在他手握重兵,整个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么人,敢和他作
对!」

  她将李小民这些天在皇宫内院做的事一一说出来,道是那些妃嫔大都被他迷
住,任他所为,甚至为争抢着让他到自己宫中宿歇而打闹起来,说得安妃大惊失
色,几乎不敢相信。

  齐妃正说得起劲,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别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个女儿
在里面碍着,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样,要拼命邀请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几晚,好让
自己多多品尝那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颊微红,当即住了口。

  安妃又惊又怒,咬牙道:「他一个下贱宫奴,如何敢这般大胆,强行非礼皇
妃,还将整个皇宫的大半妃嫔任意淫污,这竟比皇帝还要威风了!只恨皇上身染
重病,因此让这小奴肆意妄为,自充假帝,对满宫妃嫔如此……」

  说到此处,她想起自己也是宫妃中的一员,同样被那小太监淫污,也是对他
无可奈何;不由咬牙怒叹一声,恨声道:「罢了!据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
鼠一窝,早被他淫了!还有那些嫔妃,自甘下贱,竟然愿意被这宫奴淫污,做他
胯下不贰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鲜耻之辈!」

  说到此处,安妃自觉虽然也被那太监所污,到底是被迫,心中还是一片光明
守节,也就不由自豪起来,自觉比那些妃嫔,要强上不知多少倍了。

  她低头寻思,忽然冷笑道:「他掌控重兵,难道我妹妹和外甥手里便没有兵
么?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他们起兵清君侧,将这太监及其党羽,杀得干干净净,
再扶皇上主政,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

  想到一旦妹妹部下大将带兵杀进金陵,首先要斩的便是李小民和周皇后,那
时大权在握,自己自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了。说不定,外甥本是唐室宗亲,也
有机会做上皇帝,只要自己收他为义子,那时兵锋所向,又有哪个大臣敢不拥立
他为太子?

  想到这片辉煌灿烂的前景,安妃不由心头火热,正要出去写书信,却被齐妃
一把抱住,跪在地上低泣道:「姐姐!先不要着急,中书令党羽众多,一旦事泄
只怕姐姐倒先要被他害了!此事不必着急,事关重大,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安妃一怔,想到李小民的权势,也不由胆寒,微微沉吟道:「那依你之意,
该当如何?」

  齐妃掩面泣道:「小妹是妇道人家,哪有什么主意,姐姐只要小心从事,千
万不可妄动!上次钱相那般声势,犹被中书令一举而破,其本领通天彻地,不可
轻视!何况南安藩王大兵入京,兵乱之下,只怕我们姐妹,也难以保全,宫中嫔
妃,大半都有牵连,难道一个个都要杀光吗?」

  安妃长叹一声,扶起齐妃,叹息道:「妹妹,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只要杀了
这太监,也就够了,别的姊妹,自然不会牵连进去。你说的也有理,此事须得从
长计议,也着急不得。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齐妃慌忙道:「姐姐待小妹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妹如何敢恩将仇报!只是中
书令大人本领通天,姐姐还是不要再想这个主意了。小妹这次来,是求姐姐将青
虹藏起来,待到中书令走了,我再派人接她回去!」

  安妃慨然道:「妹妹尽管放心,那阉奴若敢来,我一定要让他灰头土脸地回
去!」

  说着,俏脸微红,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虽然是大言为自己壮胆,芳心却着实
感觉羞惭,烦恼无奈不已。

  齐妃喜道:「多谢姐姐了!小妹也不敢多留,这就回去看看,是否能哄他走
了。」

  安妃惊道:「妹妹,他现在还在你那里淫污宫女,若看你回去,岂不是羊入
虎口吗?」

  齐妃掩面羞道:「这也没法子的事。反正小妹此身已污,只要能保住青虹的
贞洁,让她将来不至于嫁不出去,也就满足了。小妹不敢久留,这就回去了!」

  安妃无奈,只得将她送出宫门,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心里又怜又酸,
除了对齐妃悲惨遭遇感到同情之外,却微有一丝酸意,涌上心头,看着齐妃羞红
的娇靥,不由自主地想着,等会她和李小民那阉奴,又该是何等快活?

  齐妃与她拜别,转身匆匆走向自己的宫室。她歇了一阵,体力渐复,想着自
己回去以后即将接受的狂风暴雨,芳心之中,害羞、惧怕含着期待,也说不清是
一个什么滋味。

  她拖着娇弱的身子,急匆匆地走回到自己的寝宫,耳边听得自己贴身侍女的
尖叫娇呼声,叫得甚是急促,彷佛已经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齐妃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床上床下,昏倒着十
余名宫女,李小民还算怜香惜玉,在地上铺满了从柜中拿出来的被褥,免得她们
躺在地上着了凉。而那些崭新的被褥,都已染上落红片片,却是那些兴奋昏死的
美貌宫女们落下来的。

  齐妃还顾不得为那些新被褥心痛,就已经被大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李小民一
把抱住,伸嘴在她颈间乱亲,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你又到哪里去了,让奴才
这阵好等!」

  齐妃心中暗叹,自己在他胯下,才真正是他的奴才,只得娇声昵喃道:「没
什么事,出去一下,这不回来服侍大人了吗?」

  看看自己宫中那些宫女,都已经被李小民干昏了过去,齐妃不由暗骂她们没
用,这么多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忍耐力。为了满足李小民,免得他再想起青虹,
没奈何,只得再度亲自上阵,玉臂环抱住他的腰,伸手抚摸着他布满无数宫女落
红的滑腻下体,娇声道:「大人,您真是龙精虎猛,妾身只怕承受不起啊……」

  话一出口,李小民便即笑道:「那,没关系,让青虹公主,来帮你,不就行
了!」

  齐妃花容失色,慌忙道:「大人,青虹有病在身,刚出去看病去了。求大人
放过她吧!」

  李小民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声道:「方才我便说青虹公主患了传染病,你偏
是不承认,现在可好,自己招了吧?这般严重的疾病,怎么能随便私自医治,非
得我亲自动手,才能治好她的顽疾,免得她一见我来,就躲到地窖里面去,现在
更是躲到安妃娘娘那里去了!若是传染给安妃和西平公主,又该如何是好?」

  他下床便行,口中道:「我这就去安妃娘娘那里去替她看病,顺便替西平公
主诊治一下,以防万一!」

  想不到中书令大人如此神通广大,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齐妃不由大惊
几乎当场晕去,慌忙一把抱住李小民赤裸的身子,颤声道:「大人,千万不要!
青虹还是个姑娘,以后叫她如何嫁人啊!」

  李小民听她声音哀婉,不由心中一动,回头看着她美丽温顺的面庞上,流淌
着清澈的泪水,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也不由心中怜惜,抬起手来,替这位成熟
性感的美女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唉,我只是看你承受过多,怕你明天爬
不起来,这也是为你好啊!」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语,齐妃感动得眼泪狂流,抱紧李小民的身子,伸出香
舌在他身上舔着,也不顾他满身汗水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味道,尽都含吮入香唇之
中,嘤声道:「大人,上次你要和妾身玩后庭花,妾身当时怕痛不敢,现在大人
若要,妾身自当献上!」

  李小民一怔,伸手抚摸着,她圆润的香臀,微笑道:「现在,娘娘不怕痛了
么?」

  齐妃轻咬樱唇,柔声道:「只要大人喜欢,妾身痛一点,算不得什么!」

  李小民看她如此柔顺乖巧,倒也不忍苦苦相逼,只得将自己教导公主的梦想
放在一边,笑道:「也罢!今天也算替你开苞,等会我回去,一定教人封个大红
包给你!」

  齐妃听他口中之意,像是已经要放过青虹,芳心大喜,比拿什么红包都要高
兴,慌忙跪在地上谢恩。

  她心中感激,抬起头来,樱唇微张,轻舔含吮,努力服侍着李小民,纤纤玉
手在自己身上迅速活动,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下来,贝齿却依旧咬住,一直未曾与
李小民脱离开来。

  不多时,齐妃娘娘再度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上带着刚才与李小民交欢时留
下的痕迹,抱住少年赤裸身体,轻柔地将他推到床上,随即骑上他的身子,与他
交合在一起。

  李小民舒服地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齐妃上下跌荡的玉乳,轻捏探出的蓓蕾
微笑道:「娘娘,真是劳累你了!你干了这么久,一定很累,还是让奴才自己来
吧!」

  齐妃娇喘吁吁地爬起来,伏跪在床上,低头用力含吮一阵,直到自己口水湿
润了一切,才转过身去,颤声道:「妾身愿献后庭,请大人享用!」

  李小民含笑爬了起来,胯部凑近齐妃的玉臀,伸手抚摸着她的纤腰粉臀,感
觉着手上柔滑的快感,微笑道:「娘娘既然有如此美意,臣下却之不恭,也只好
笑纳了!」

  齐妃趴在床上,臀部高高耸起,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散发着雪白晶莹的
光芒。

  在她布满欢爱后疲惫喜悦痕迹的美艳玉容之上,带着微微的恐惧,咬紧贝齿
准备接受再度破瓜的疼痛感觉。

  突然,她轻轻地娇吟了一声,纤手抓紧了床单,雪白纤细的娇躯轻轻颤抖着
紧紧咬住樱唇,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美目中流了出来,越过玉颊,洒落在床
单之上。

  李小民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深入她玉体之内,感着那一样的快感,不由由衷
地叹息道:「娘娘真是厉害,这般收缩的功力,不愧是千古名器,只怕宫里的娘
娘们,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娘娘!」

  齐妃已经痛得满脸是泪,听到李小民由衷的赞扬,由于她温顺的习惯,还是
咬牙谦逊道:「谢大人褒奖,妾身愧不敢当!」

  话声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音。

  李小民眉毛一扬,正气凛然地道:「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臣从来都不
会说谎话的!娘娘果然是十分厉害,弄得为臣爽极,这般大德及优秀之处,微臣
一定要到处宣扬,让各宫娘娘都知道娘娘的厚德!」

  齐妃伏在床上,痛哭失声,身心上的剧痛已经让她再说不出话来,更没有心
思与李小民再斗嘴。

  李小民看弄得她哭了,大为怜惜,伸手向前,抚摸着她丰满的玉乳,柔声地
道:「你看,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若是娘娘想做无名英雄,如雷锋般做好
事不留名,小人自当遂了娘娘的心思!」

  话说至此,李小民也不多说,按住齐妃颤抖娇躯,大肆云雨起来,在她如花
娇躯内,肆无忌惮地寻找着从那些宫女身上得不到的极度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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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5 11:55 #78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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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第一章 揭穿秘密

  深夜,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之内,一对俊美至极的少男少女,正一丝不挂地裸
身拥在一处,柔情蜜意地做着夫妻之间最喜欢做事。

  李小民和这位姐姐感情极好,平素里一直承她照顾,现在虽然是地位变化,
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依然是那般纯洁深厚,如钻石般坚硬,雪花般清纯无瑕。

  因此,他此时尽心尽力,服侍得长平公主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被他弄得神
魂飘荡,未曾做过一天修炼,便已在李小民的说明下,升上了仙境。

  许久之后,长平公主已经被李小民弄得娇靥通红,娇躯紧紧靠在李小民身上
玉臂抱紧他的身子,修长美腿盘紧他的腰,颤声娇啼不绝。李小民却还是奋力在
她体内大肆云雨,弄得她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娇吟声中,娇躯颤抖着,承受着李小
民一波波的强劲射击,抱紧李小民,升上了比之王母更为崇高的仙境。

  云雨既毕,长平公主仍是抱紧李小民的身子,舍不得放他离开,颤声地道:
「小民子,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是姐姐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好些,方才,差
点被你弄死了!」

  李小民低下头,含吮着她柔滑玉乳,感觉着口中软温酥滑的良好口感,微笑
道:「姐姐谬赞了!弟弟一向都是靠姐姐照应,做这点事,应该的!」

  长平公主在他肩上轻轻拧了一把,娇声笑道:「又在胡说!你现在是大权在
握,宫里的权力也是你一把抓着,姐姐和母亲是在让你照顾,才是真的呢!」

  少女美丽的玉容之上,忽然升起一片愁容,轻声道:「现在姐姐和你在一起
虽然很快乐,可是将来,姐姐终究不能在宫里呆一辈子,要是父皇母后硬要将姐
姐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李小民伸手在她纤腰玉臀上抚摸着,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
车,怕什么!将来的事,到时候再说,现在朝廷里的事,还是我说了算,还有什
么人敢跟我作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娶姐姐不成!我们先顾眼前快活再说,到
时的事,小弟一定会有办法!」

  他雄风再起,抱住长平公主再行求欢,长平公主已是玉体酥软无力,待要推
拒,他却已经长驱直入,抱住她如花娇躯舞弄起来,弄得长平公主颤声呻吟,满
面通红,神智迷乱,抱紧他,再度陷入了升仙的狂喜之中。

  待得雨散云收,长平公主抱紧李小民,制止他还在使坏的手,柔声道:「好
弟弟,我最近想要出宫去一次,还得你帮忙才行。」

  李小民一怔,从她柔嫩酥胸前抬起头,疑惑地道:「姐姐,你出宫,去做什
么?」

  长平公主叹息道:「还不是因为小煦!你也知道,从父皇禁他足之后,他从
金陵偷跑出去已经好久了,我们一直派人在找,他也常叫人捎信回来说他平安,
我们倒也不太着急,最近才发现,他一直躲在北面的岳府山中修炼,跟着一个老
和尚学武功,道是一定要艺成才能回家。」

  「母妃派了许多人去劝他,却都被他赶了回来,死也不肯回金陵。我和母妃
商量过了,等到她寿辰一过,我们两个就亲自去岳府山找他,就是揪着他的耳朵
也一定要把他揪回来!」

  李小民这才明白,想想岳府山离得也不远,完全可以派些鬼卫跟在身边保护
她们,而她们母女两个,服侍得自己这么痛快,跟自己也算是老交情了,想出宫
去游山玩水散散心也是应该的,何况以秦贵妃这样的性子,若不出去散散心,只
怕时间长了,倒要闷出病来。

  便点头答允道:「也好!回头我替贵妃娘娘大大地操办一下寿宴,然后就送
娘娘和姐姐一起出宫,去寻找皇子殿下回来!若是他不肯回来,就告诉他,我自
从仙术练成之后,连带着武功也大有长进,现在好歹也是个武术名家,他若回来
我定有办法,让他武功大进!」

  长平公主感动地一把抱住他,柔声道:「小民子,你待姐姐真好!你放心,
姐姐一定尽早赶回来,绝不让你一个人在宫里空虚寂寞地等着姐姐!」

  李小民大为感动,亲吻着她的娇嫩樱唇,深情款款地道:「姐姐,你从来没
有去游山玩水过,这次出去,一定不要着急,要好好玩个痛快再回来!若是弟弟
有需要,还有听琴不是吗?便是忍一忍也没什么,姐姐,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上
了!」

  长平公主感动得泪水涟涟,与李小民热烈拥吻,虽然是娇躯疲惫不堪,却还
是曲意承欢,努力服侍得李小民也升上了仙境,二人疲惫已极,这才效鸳鸯般,
相拥交颈而眠。

  坤甯宫,在上次为周皇后庆生的大殿里面,正在举办秦贵妃的庆生宴会。

  这次的宴会,由周皇后亲自为秦贵妃操办,并将自己宫中的大殿借出来以供
宴会使用,以示她们姊妹情深之意,并示对秦贵妃的荣宠,以安秦氏一脉众将官
之心。

  大殿之内,美女满堂,个个如花似玉,令人目不瑕接。

  各宫的妃嫔和公主,都应召前来,走进大殿,向周皇后和秦贵妃行礼后,坐
在摆满大殿的桌案后面,举杯欢笑,共庆秦贵妃的生辰。

  这些美女,都穿着绫罗绸缎精制的宫装,头着高高地梳着云鬓,一个个都是
美若天仙的模样,看上去仿若瑶池仙女之会一般。

  在坐的皇妃中,包括周皇后与秦贵妃在内,大多数都是神采飞扬,比之上次
周皇后寿宴时,还要美貌诱人得多。谈笑间,丝丝媚意在眉梢眼角透出,足以令
任何男人观而意动。

  但在这些皇妃中,也有些成熟性感的美貌宫妃,虽然谈笑尽欢,却总是环顾
四周,微微有些提心吊胆的模样,将自己带来的女儿紧紧拉在自己身边,不让她
离开自己半步。

  大殿角落的阴暗之处,宫中唯一的男人隐身在那里,看着一群美若天仙的不
同年龄段的女子,口水与眼中怒火交织横流,恨恨地想道:「这象什么样子!我
那么卖力地把她们服侍得那么爽,完全已经尽到了一个太监的本份,她们还这么
防贼似地防我!」

  他抬起手来,愤愤地擦去嘴边的口水,目光在大殿内扫视过去,忽然看到一
个小女孩独自坐在殿角,不由眼前一亮。

  那个女孩,看起来好像比安平公主还要小些,身上穿着才人的服饰,相貌美
丽,总是垂首不语,有点畏畏缩缩的模样。

  李小民眉头一皱,暗怒道:「李渔这个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召
进宫来做他的嫔妃,简直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上次周皇后寿宴上好像也见过她
不过没大注意,怎么在宫里这么久,一直没有碰到她,好让我安抚她那孤苦幼小
的心灵?」

  他在心里问月娘,月娘在大殿外,找些鬼魂简单地查了一查,微笑道:「这
位是武才人,小名媚娘的,从前在十一岁的时候就进宫了,因为住得比较偏远,
一直在皇宫角落里住着,也不大受宠,平素也不大和别的皇妃往来,因此主人才
没有见到她。」

  李小民点头明白,忽然听到脚步声响,香风袭来,探头一看,却见西平公主
端着一个酒杯,用手持着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上去是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走路都有些不稳。

  李小民眼前一亮,催使月娘上前推推拉拉,将半醉的西平公主拖到一个偏厅
门前,打开门,轻轻一推,便将西平公主推了进去。

  西平公主走进屋子,扑倒在床上,娇喘了一阵,睁眼看看,发现自己在大殿
旁偏厅里面,不由有些意外,奇道:「咦,我明明是去向秦贵妃敬酒的,怎么会
走到这里来了?」

  她这么自言自语地说着,正要爬起来出去敬酒,忽然看到门口人影一闪,一
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带上了。

  西平公主心中奇怪,站起来指着那个太监嗔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太监,怎
么可以随意乱跑?见到本公主,还不行礼,想要讨打吗?」

  那个太监也不顶嘴,恭敬守礼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笑嘻嘻地道:「小人有
礼,请公主息怒!」

  西平公主一怔,喃喃道:「这声音,听起来好生熟悉?你抬起头来,让我看
一看!」

  那个小太监听话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贼笑兮兮的俊美容颜,放肆地打量着
西平公主性感成熟的娇躯,柔声道:「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差遣?小人赴汤蹈火
万死不辞!」

  西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酒已经醒了大半。身穿普通太监服饰,跪在自己面
前的,岂不正是大唐中书令、内宫总管李小民!

  看着他那四处乱溜的贼眼,西平公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倒在偏厅
内的大床上,呆呆地道:「你,怎么是你来了?」

  李小民也不等她说什么免礼平身之类的话,从地上爬起来,微笑着直接爬上
床去,坐在西平公主修长的大腿上,轻松地将她按倒在大床上,笑嘻嘻道:「奴
才知道公主酒后寂寞,所以跑来侍候公主的啊!」

  西平公主的大腿上的肌肤,柔滑细腻,即使是隔着丝绸衣衫,依然能清楚地
感觉得到;压在她温软的娇躯之上,李小民欲火狂升,也不说什么,就在她身上
轻轻地抚摸起来。

  感受着他的身体重量,压在自己尊贵的万金之躯上面,西平公主羞得满面通
红,一双玉手用力推拒,口中无力地叫道:「好大胆,你怎么可以这般无礼!你
虽然是朝中中书令,可是到底是一个下贱宫奴出身,怎么可以对当朝公主这般无
礼!我可是父皇亲口册封的公主封号,你这出身下贱的小小阉奴,怎么敢爬到我
身上来!」

  就象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热心助人的李小民听得大怒,本来是好心好意地
前来替她解除忧闷,她却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这般轻视自己身为太监的伟大
职业,不由怒上心头,抬起头来,怒冲冲地看着西平公主。

  西平公主却还不知趣,酒意上头,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口若悬河,越说越
是起劲:「你今天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你一家九族,都要
被绑赴法场,斩首处死!还不快些下去,跪在我面前请罪,说不定本公主法外施
仁,还会替你隐瞒,饶你不死!」

  李小民心头怒极,口中却悲悲切切地叫道:「公主殿下,小人失礼,求公主
饶命!」

  他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将头凑到西平公主玉颈下,轻吻着,她修长洁白的脖
颈,双手也在西平公主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她的香臀玉乳,毫无忌惮地上下
其手。

  感觉她的玉体柔滑丰腴,不由心中大乐,手指隔着衣衫轻捻乳头,突然用力
一捏,痛得西平公主尖叫起来。

  西平公主用力拉开他的手,羞得玉颜泛红,目现怒色,含怒娇嗔道:「大胆
小太监,你怎么敢这般做,真的不怕诛九族吗?」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那只被她拉开的魔手,忽然转换了阵地,飞快地伸进她
的绸衫之中,穿过腰带,直摸到玉腿之间,一把扣住,还将手指探了进去。

  西平公主瞪大了美目,惊骇欲绝地看着李小民。十几年来,未曾有异物侵入
的圣洁贵地,竟然被这卑贱小太监的手,侵入进去!

  她呆了半晌,直到感觉到李小民的手指继续伸入挠动,才醒悟过来,大叫一
声,用尽力气推开李小民,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踹在李小民的胸口,将他踹翻到
床下。

  李小民倒在厚厚的地毯上面,捂着胸口痛呼不已,伸手指向床上的西平公主
怒斥道:「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打人!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么做啊!」

  西平公主从床上迅速地坐起来,云鬓歪斜,惊恐愤怒地看着李小民,泪水自
她明亮的美目中流了下来,紧咬樱唇,颤声道:「好大胆的小太监,你真的要被
诛九族了!竟然敢摸我这里,还敢把手指伸进去……」

  她羞怒至极,用力从床上跳起来,啊地一声大叫,凌空扑向李小民,双拳紧
握,就要打他一个满脸开花!

  李小民听到她的话,正惊讶地看着她,心里寻思:「一定是喝多了,酒上头
弄得不清醒,也不想想,现在还有谁能诛我的九族?我就一个人,也没什么九族
可诛!」

  正在乱想,忽然空中佳人凌空扑来,重重压在他的身上,砰地一声,玉拳砸
在他的鼻梁上,弄得李小民心中一酸,热泪夺眶而出。

  他眼明手快,虽然满眼是泪,还是飞快地举起手,抓住西平公主的手腕,叫
道:「不许打人!打人犯法!」

  西平公主气得满脸是泪,想着尊贵的身子竟然被这大胆太监摸了去,还将手
指侵入自己玉体之内,现在又用那脏手指抓住自己的手腕,不由怒得用力挥手乱
打,却被李小民抓住打不上,直气得大声尖叫,双腿盘紧李小民的身子,就这样
骑在他的身上,用力坐下去,便是打不到他,也要坐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深吸一口气,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尊贵公主,肚腹上感受着她玉臀的
柔滑温软,苦笑道:「公主殿下,你骑在奴才的身上,要是让人看到,只怕不雅
吧?」

  西平公主醒悟过来,恨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挣脱了李小民的手,突然抬起
脚来,在李小民胯下狠狠踹了一脚!

  李小民大叫一声,慌忙向旁一闪,这一脚才没有踹实,玉足大半踹在大腿上
还是很痛,弄得他在地上打滚痛呼,含泪怒视西平公主,颤声道:「你怎么可以
随便打人?」

  西平公主怒极,冲上来抬起玉足一阵乱踹,李小民挨了两脚,也不愿再多挨
打,当即振奋起精神,伸手抓住西平公主的脚,用力向前一推,只看西平公主便
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凌空飞起,砰地落在大床上。幸好大床柔软,还未摔伤,却
也有些昏头昏脑,趴在床上呻吟不绝。

  她勉强抬起头来,看着从地上昂然站起的小太监,眼中现出惊色,想不到他
这么瘦小的模样,比自己还要矮得多,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那当真是人不可貌
相了。

  李小民面现坚毅之色,双足一顿,凌空飞起,就象西平公主那样,从空中落
向她的身子,吓得西平公主大叫一声,惊得呆住,一动也不能动。

  在空中,李小民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砰地摔到西平公主身上,两腿大开,
整个将她骑在身下,身子压住她温软的身子,循着惯性,头向前倾,撞在她的脸
上,两唇恰好相接,便如接吻的模样。

  西平公主被撞得牙齿一阵疼痛,啊地惊呼一声,樱唇微启,李小民便老实不
客气地将舌头探了过去,搅起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同时将自己的
唾液也度过去,以供西平公主解渴之用。

  西平公主在这一吻之下,猝不及防,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神魂飘荡,迷乱之
中,也不知吃了他多少口水,直到快要窒息,才勉力推开李小民,扭头颤声道:
「你,你……」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喘息半晌,抬头再看,这个瘦小标致的小太监竟然骑在自己身上,就象骑
着牛马一样,不由大为羞怒,用力推他,却是怎么也推不开,心中一急,几乎哭
了出来。

  李小民双腿用力夹住西平公主,优雅地微笑道:「西平公主,何必如此,刚
才你不是也被我亲得很爽吗?」

  想起刚才与这小太监交换唾液的丑事,西平公主羞惭无地,满面赤红,用力
推着他的胸膛,却被李小民趴下来,在她玉颈上轻吻,一直向下,在酥胸之上,
用力咬了一口!

  虽然隔着衣服,但玉乳被咬,还是痛得西平公主颤抖娇呼,抱住李小民头,
呻吟着叫他不要再咬了!

  李小民听话地松开口,改为用舌头舔着西平公主的玉颈,西平公主颤抖呻吟
一阵,忽然觉得奇怪,在自己双腿之间,是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上面?

  方才被那小太监灵活的手指探进去抠摸挠捏,西平公主只觉下体阵阵发痒,
现在被他这么一顶,更是难熬,心中惊疑,伸手下去一摸,不由惊叫一声,呆呆
地看着李小民,吓得六神无主。

  过了一会,她醒过神来,怒道:「你塞了什么东西在裤子里面,吓了我一大
跳?」

  好奇心的驱使下,西平公主干脆解开李小民的腰带,直接将玉手伸进去,定
要揭破这小太监的伪装,将他用来吓唬自己的东西公诸于世!

  看到她的动作如此可心,李小民也不再抓住她的手腕,便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尊贵的公主替自己解裤带。

  普通太监用的布带被迅速解开,西平公主玉手探进去,感觉着触手的体温,
吓得又是一阵发呆,上下抚摸着,感觉着它还在颤动,不由立即缩回手,就象摸
到了一条毒蛇一样。

  她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半晌,见他一直在轻松地微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便把心一横,用力扒下李小民的裤子,低头仔细查看,只觉一股腥味扑鼻而来,
眼前的东西,果然是原装,一点都未曾掺假!

  西平公主呆滞的目光,从李小民下体移到上体,再移到脸上,看着李小民淡
然的笑意,突然吓得大叫一声,扭头便跑,口中尖叫道:「快来人!有个假太监
混到宫里来了!」

  李小民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对西平公主的智商惋惜不已:「真可惜这么
漂亮的女人,却这么笨;难道说胸大无脑这句话,就是替她准备的?」

  他看也不看,就等着月娘把她揪回来;可是半晌还没见西平公主被扔回来,
不由奇怪,抬头一看:「咦,月娘哪儿去了?」

  这时候,月娘正巧到外面去寻摸,现身化形,变成了一个宫女的模样,正在
大殿中各皇妃公主这些美若天仙的美人之间悄悄地走来走去,在万花丛中替李小
民寻找着可意的美人,忽然听到背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小民子是假太监!」

  这一声,却是西平公主叫出来的。她大步跑到外面,侥幸没有遇到月娘的拦
阻,打开门,看着满屋正在欢笑举杯的妃嫔公主,酒意上涌,一时激动,便大声
地叫了出来。

  这个时候,周皇后正在举杯祝秦贵妃万事如意,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满殿妃嫔公主也都举杯相庆,正在准备痛饮之时,突然听到这一声凄厉的呼唤,
都不由呆住,转头看向西平公主,整个大殿,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西平公主目光迷离,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睛,心中委屈,
接着大声叫道:「小民子,是一个假太监!」

  秦贵妃正在举杯欢笑着,满心喜悦地看着妃嫔公主们庆贺自己生辰,突然听
到这一声,不由手一抖,将杯中葡萄酒洒了出来,华丽罗衫之上,被溅得一片殷
红。

  不只是她,大殿中美女如云,香风缭绕,在这一声尖叫之中,不少美女都忍
不住将手中酒泼了出来,脸上张惶失措,呆呆地看着西平公主和周皇后发怔,心
里隐隐预感到,小民子是假太监这一事实,终究要被揭穿了!

  周皇后坐在正中上坐,却是玉容淡漠,毫无表情,缓缓放下手中酒杯,低头
看着那杯中美酒,殷红如血。

  她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西平公主,淡然道:「西平公主,你在说什么?」

  西平公主心中震惊,看着周皇后如此冷漠镇定,不由隐隐预感到此事绝不寻
常,心中一急,伸手指向偏厅里面,叫道:「小民子是个假太监,不信,你派人
到里面去抓他出来,验明正身就是!」

  周皇后脸色一沉,低声喝道:「大胆!安南侯本是国之重臣,如何能让你如
此放肆诬蔑!西平公主,你可是喝醉了么?」

  西平公主大惊,颤声道:「母后,孩儿绝无虚言!母后若不信,小民子现在
就在里面,还没有穿上裤子,只要进来看一眼就明白了!」

  周皇后冷冷地看她,目光渐转凌厉,寒声道:「如此说来,你可是被他淫污
了么?」

  西平公主向后退了一步,花容惨白,震惊地看着周皇后,颤声道:「没有,
绝对没有!他只是脱下了裤子,让孩儿……」

  她正想说自己只是用手摸到他的下体,忽然醒悟,自己身为大唐最尊贵的公
主之身,怎么可以随便去摸男人的身子?哪怕是个太监,也是颇有辱国体,传出
去名声必然大为有损,慌忙住口,脸上的神情,难看至极。

  周皇后冷笑道:「西平,你不肯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今天我
只当你是酒后失智,胡言乱语,今后不可再随意污蔑国之重臣,不然,罪在不赦
了!」

  西平公主心中大为委屈,失声叫道:「母后,你若不信,我这就去将他揪出
来,让你们大家看个明白!」

  她转身冲进偏厅,安妃站起来,大声叫她,已经是叫之不及,不由心中暗暗
叫苦。

  若是周皇后将此事硬压下去,西平公主胡言乱语污蔑大臣,便是有罪,只怕
要受重惩;若是西平公主将赤露下体的李小民揪出来,周皇后大怒杀了李小民,
自己曾经和李小民交欢云雨,虽然是被迫的,若被查出来,自己也只有悬梁自尽
一途。让她心中悲苦暗叹,这个女儿,怎么这般不晓事理,象这样的大事,也敢
当着众人说出来!

  转过头去,安妃看着满殿妃嫔公主,个个脸上都有惶色,大半人已经吓得快
要哭出来了。

  在众妃之中,大多数与李小民有了夫妻之实的皇妃都是花容惨白,心中狂跳
不已,倒是凤妃等少数几人,面容淡漠镇定,似是浑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周皇后面沉似水,芳心也在狂跳,若是西平公主真的将赤露着下体的李小民
揪出来,此事便再无转圜的余地,那时杀人灭口、血染宫庭只怕便是在所难免。

  到了生死关头,自己可能对这些相处多年的姊妹们,下手加害么?

  在一旁,秦贵妃已经是玉容惨白,伸手握住酒杯,直将它狠狠捏扁,酒水洒
在手上,她犹自未觉,只是心中惊骇惶恐,再想不到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面,会
出这等事。自己的情人身体上的秘密,以及他与自己的私情,难道就会在自己生
日这天,一切都被揭穿,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她的女儿长平公主也是满脸惊惶,看着西平公主跑进去的偏厅门口,再转头
看看周皇后与秦贵妃,玉体忍不住悄悄地颤抖起来。想着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
若被人发现,自己名声有损事小,只怕小民子会被周皇后下令活活打死,那时,
自己是不是也要陪着他一起去?

  周皇后的陪侍女官高素娥侍立一旁,双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握住成拳,心中惶
急无地,想到李小民的危险处境,便忍不住想要大呼。

  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的两个宫女。但见桃红、柳绿已经面容惨白,摇摇
欲倒,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让她心中暗叹,这两个女孩子到底还是没经过
大事,若到了危急关头,出去送信、召唤李小民忠实部下率兵入宫的大事,不知
道她们能否承担。

  只有真平公主跟没事人一样,好奇地看着满殿的女子眼中惶惑的光芒,浑然
不知道西平公主口中所说的那个假太监,就是跟自己同床共枕多次的男人。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偏厅的门,等待着决定整个
后宫命运的那一刻。

  许久之后,就象等待了一个世纪,满殿的美女们才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从偏厅中走了出来,面容惨白,摇摇欲倒,只是用力扶住墙面,才勉强撑持,转
头四顾,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众宫妃公主,颤声道:「没有了!小民子不知道从哪
里,已经逃掉了!」

  听到这一声,不知有多少妃嫔的心中,当时便松了一口气,心还未落到肚子
里面,忽听当啷一声响,从大殿正上座中发出。

  众人大惊转头看去,却见周皇后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怒道:「荒唐!那一
处偏厅,连窗户都没有,里面若是有人,怎么能逃得出去!西平,你酒醉失仪,
诬蔑当朝中书令,有辱国体,来人啊,把她给我揪下去,看管起来!」

  反应最快的当属高素娥,她伸手一拉桃红、柳绿,大声道:「谨遵,皇后旨
意!」

  带着两个宫女,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西平公主的手臂,大声道:「西平公
主酒醉失仪,有辱国体,皇后有旨,请西平公主先下去休息,酒醒后再请皇后发
落!」

  安妃大惊,从席上站起来,施礼欲替女儿求情,周皇后美目扫来,眼中寒光
慑人,淡淡地道:「不须多言,一切待到明日再说!」

  周皇后此言一出,便已定论。高素娥带着两个宫女,以及后面过来帮忙的几
个心腹宫女们,硬将西平公主揪下殿去,听着她凄厉的大叫声,所有人都是心中
凉意升起,却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大殿中,突然传出了呜咽之声。众人举目去看,却见承恩郡主在安妃的怀里
站起来,呜咽痛哭地向周皇后拜了下去,口中喃喃道:「皇后娘娘,求你饶恕我
母亲吧,她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这么说的!」

  周皇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年纪幼小,就与自己女儿安平公主差不多,
心中也觉不忍,向安妃淡然道:「你带承恩郡主下去,好好抚慰她,不要让她多
想。」

  安妃慌忙点头答应,花容惨澹地带着大哭的安平公主下殿而去,心中惶急寻
思,该怎么办才能将女儿搭救出来。

  大殿内,依旧是一片沉寂。周皇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殿中妃嫔,忽然展颜一
笑,温声道:「方才的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到了时候,该向秦贵妃敬酒祝寿
了!」

  她举起酒杯,向秦贵妃微笑道:「妹妹功高盖世,为我大唐第一女将,愚姊
在这里,敬妹妹一杯!」

  秦贵妃慌忙举杯道谢,忽然发现,自己手中银酒杯已经被捏扁,酒水也都洒
得差不多了,只得唤人重新换了杯,倒满酒,二女同贺,举杯将那殷红如血的葡
萄酒饮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周皇后身上微热,心中方才放松下来,举目看向满殿妃嫔公主
微笑道:「你们也都来向秦贵妃敬酒吧!」

  众妃嫔慌忙站起来,一一地上前敬酒。秦贵妃心中有事,却也只能强颜欢笑
着,将她们敬的酒一杯杯地喝下去,很快便有了醉意。

  大殿上再度恢复了热闹,偏厅内,月娘却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叩头惶声地
道:「主人在上,奴婢失职,请主人责罚!」

  李小民纵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脸上微有几分恼怒之色,伸手系好腰带,怒
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能看好门的,想不到你一转眼就溜走了!」

  月娘叩头委屈地道:「奴婢有罪!刚才,奴婢是出去寻找,想要找一个公主
进来,陪着西平公主一同服侍主人,想不到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她就跑出来叫
了那一声!」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你找什么公主,现在每个公主都被她母亲看得紧紧
的,哪还有什么公主可以让你带进来!」

  月娘面露喜色,叩头禀道:「有啊!在宫里,还有一位青依公主,现在就在
外面。她母亲死了好多年了,收养她的那位娘娘也在前年死了,现在她是无依无
靠,主人想对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管的!」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再看看外面,已经有大批妃嫔站起来走到堂上向秦贵
妃敬酒了,只得挥手叹道:「罢了,等会她敬酒下来,你弄个障眼法,叫她进来
服侍我便是!」

  月娘知道他不再责罚自己,心中大喜,叩头称谢,爬起来向外面一张,却见
凤妃刚好带着女儿青凤公主向秦贵妃敬完酒回来,顺着墙走过,便惊喜地飞了出
去,施了个障眼法,让凤妃走错了路,带着青凤公主走进了偏厅之中。而别人却
被月娘的障眼法所迷,未曾注意到此事,也不知道,大殿中凭空就少了两个人。

  李小民站在偏厅内,看着满殿美女如云,香风缭绕,个个都美丽至极,不由
心中痒痒的,忽然看到月娘弄了这两个美女进来,不由大喜,上前躬身施礼,微
笑道:「小民子拜见凤妃娘娘,拜见青凤公主!」

  凤妃眼中微微露出惊色,却不叫喊,挽着青凤公主,平静地道:「见过中书
令大人!」

  看着这美女玉容平静地行礼,李小民心里也不由赞叹:「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真不容易!唉,看她这么高贵从容的模样,就想多干她几次,好好疼疼她!」

  青凤公主眼中却是一片惊惶,举目四顾,颤声道:「这里好像是偏厅?原来
西平姐姐没有说谎,你真的是躲在偏厅里面,而且,你真的是一个假太监!」

  李小民微笑道:「对啊,你是不是想要学一下西平公主,向皇后娘娘告发我
呢?」

  青凤公主很想说是,可是看看自己,想起从前的事,不由玉颊飞红,住口不
语,一时间,两腿间的那一点旧伤,彷佛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凤妃依旧是那般高贵的气质,从容地道:「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大人是国
之柱石,又有谁敢对大人无礼?今日皇后娘娘处置得当,恐无人敢不服。自此后
还有谁再会对大人出一句不敬之词?」

  李小民仰天大笑,颇为欣赏这高贵美女的识趣,看向她窈窕玉体的目光,也
变得带上了一丝火热。

  看到他炽热的目光,凤妃恍然想起上次与他激烈云雨时的模样,不由面颊微
红,施礼平静地道:「大人若无事,请恕我母女要回席而去了。」

  她带着青凤公主向外面走,出去绕了一圈,却又走了回来,举目看向偏厅屋
中,眼中颇有惊讶之色。

  青凤公主拉紧她的衣衫,惶声道:「母亲,我们刚才从这屋里出去,怎么走
着走着,又走回来了?」

  凤妃抬头看向李小民,轻叹一声,柔声道:「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
我们出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好不好,我现在心情烦闷,一定得找个女人出出火才
行。我看你女儿青凤公主不错,上次只做了一半,怪对不起她的,这次干脆一下
都做完,大家都省心,凤妃娘娘意下如何?」

  青凤公主大惊失色,紧紧拉住凤妃的华贵衣衫,娇躯轻轻颤抖,颤声地道:
「母亲,我不要陪他!上次,他那东西进了女儿的身子,弄得女儿好痛!」

  李小民微笑着,循循善诱地道:「一回两回会痛,以后就好了,再往后,只
怕你上了瘾,说不定要住在我那里,不肯回去了呢!」

  凤妃美丽的面容上,一片沉静,凝视着李小民,淡淡地道:「大人若需要女
子,外面的宫女多得是,何必一定要找青凤?」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好不好,我喜欢高贵的美女,象你和青凤公主这样的
最合我口味。上次我们做得很尽兴,这一次,我想帮你调教一下青凤公主公主,
让她也知道男女之事的欢乐。」

  听到他提起上次的事,纵然凤妃心智坚定,也不由面上一红,很快又恢复了
面色从容,淡然道:「大人若真的想要,妾身可以服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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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5 11:56 #79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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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第二章 皇妃公主

  青凤公主听得大惊,拉紧她的衣衫,惶声叫道:「母亲!」

  李小民有趣地看着这一对母女,想看看凤妃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便微笑地
道:「既然这样,就请凤妃娘娘跪下来,到我身前来吧!如果能让我爽了,娘娘
的请求,我会考虑的!」

  凤妃也不说什么,随手推开青凤公主,轻移莲步,用她那惯有的高贵姿态,
盈盈来到李小民面前,与他贴得很近,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身高比李小民要高不少,低头看着这俊美男孩,目光平静,看不出这高
贵的美女,在想些什么。

  李小民仰起头,嗅着她身上如兰麝般的幽香,看着她沉静面容,心中大感有
趣,暗自赞叹道:「好厉害的美女啊!这辈子能玩到她,真是幸福!这也多亏了
我爱看奇幻架空小说,才有这般的奇遇!」

  凤妃贴着李小民,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微微屈膝,高贵的玉体缓缓伏了下去
玉膝碰到地毯,这高贵至极的美女,跪在李小民的面前,伸出雪白的玉手,从容
地替李小民解开裤带,脱下他的裤子,玉容凑向前方,鲜红的樱唇缓缓张开,香
气从她口中散发出来,就这样,平静地与李小民接合为一体。

  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霎时包围了李小民。感受着凤妃柔滑的舌尖轻舔尖端
李小民不由两腿发软,低下头,看着这高贵的美女身穿华贵霓裳,跪在自己的胯
下,与自己深入地结合在一起,一股征服的自豪感,不由大增。

  他的手,不由抬了起来,轻抚着凤妃高耸的云鬓,带着爱慕与怜惜,一直摸
到她温暖的香肩,柔软的美乳,隔着衣衫轻捏乳头,暗地里的揉搓,也让凤妃的
身子,变得火热起来。

  她丁香微吐,小心地服侍着李小民,柔滑的唾液让两者的接触更形紧密畅爽
突然用力一吸,将它紧紧地吸了进去,紧紧吸住,不肯松开。

  李小民轻轻地叫了一声,畅快无比,抬头看到青凤公主站在对面,已经快要
吓得晕了。

  青凤公主心中的惊骇,无可形容。平素里高贵威严的母亲,现在却跪在一个
太监的胯下,做着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这让她面对着眼前的奇景,无所适从,
心神恍惚,如堕梦中。

  李小民抱紧凤妃的头,兴奋地微笑着,示威地看着青凤公主,在美人口间肆
意取乐,直到凤妃美目翻白,鼻中也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声,李小民才松开手,
让这美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同时也兴奋地欣赏着高贵的美女少见的失态一刻。

  很快,凤妃就恢复过来,娇嗔地白了李小民一眼,眼中隐含的娇媚,让李小
民的心为之大跳。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凤妃的娇靥,微笑道:「好了,现在,就脱下衣服,由奴
才好生服侍娘娘,让娘娘称心如意吧!」

  凤妃脸色更形羞红,回头看看青凤公主,心中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在女儿
面前袒露身体,与这太监做这等事。

  李小民看得明白,便叹息一声,沉痛地道:「既然娘娘不愿意,那么有事女
儿服其劳,就让青凤公主……」

  还未说完,凤妃随手就解开了腰带,解开霓裳,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

  李小民不由惊叹于她的能收能放,当机立断,伸手到她胸前,飞快地解开她
的抹胸,握住胸前高耸玉峰,只觉触手滑腻温软,不由心中大快,握紧揉捏了起
来。

  那一边,青凤公主已经玉腿发软,跪坐在地,呆呆地看着高贵威严的母亲被
一个太监捏着胸乳,还面色平静,玉颊微红的的模样,怔怔地无法动弹。

  凤妃用轻柔的动作,微一转身,避开了李小民的魔手,玉手轻抚,身上的衣
衫一件件地滑落在地。

  不多时,一件大自然的完美艺术品,便展现在李小民的面前。那般美妙的身
材、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高耸玉峰、茂密的黑森林,都让李小民看得口水狂吞
也不敢劳烦娘娘替自己宽衣,直接就把衣服脱光,上前抱住了柔嫩的裸体。

  二人裸体相拥,李小民踮起脚尖,亲吻着凤妃的红唇和舌尖,激烈地交换着
唾液,右手一抚,抬起美人修长玉腿,让它盘在自己腰间,左手抱住凤妃的纤细
蜂腰,免得她立足不稳倒了下去。

  凤妃娇喘息息,努力不去想还有女儿在一边观战,左腿努力抬起盘住李小民
的裸腰,玉体小腹凑向李小民的身子,与他相互默契地配合着,就这样站着,让
他进入了自己尊贵的玉体之中。

  湿润紧窄的感觉,让李小民幸福得几乎呻吟出来。他抱紧这比自己还要高的
美丽女子,在她的体内柔和地进出着,寻找着快乐的感觉。

  青凤公主在一旁地毯上跪坐着,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已经快要晕过去。

  尤其是李小民还有意地调整着步伐,侧过身子,让她能将交合处看得清清楚
楚,更是让她头脑晕眩,纯洁的美目一阵发直。

  就这样站着交合许久,凤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抱紧李小民,只觉两腿发
软,低下头,将臻首放在他的肩上,贝齿轻轻地咬住他的肩膀。

  李小民也在兴奋地喘息,抱紧凤妃玉臀,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柔软的臀肉之
中,激烈地挺动腰部,撞击着凤妃娘娘的玉体,直弄得她美目迷离,大声尖叫,
趴在李小民肩上,颤抖呻吟不绝。

  旁边的青凤公主已经象一个木头人般,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会这么放
浪,就这样站着和男人交合,还叫得这么羞人。少女的娇靥,已经红得象火一般
目光中,也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渴求。

  站在屋中红地毯上的一对俊美男女,在激烈的交合中,终于达到了最高峰,
那美女大声尖叫着,浑身颤抖,抱紧怀中稚嫩的少年,感觉着他进入了自己玉体
最深处,将他火热的岩浆喷射在自己体内,美目中,不由兴奋得流出了眼泪。

  许久之后,虎躯剧震的李小民方才停止,小心地抱着凤妃柔滑的玉体,将她
放在大红地毯上,软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就趴在她赤裸玉体上面,大
声喘息起来。

  二人相互拥抱,在地毯上歇息许久,凤妃温柔地吻着李小民的鼻子和嘴唇,
与他进行热烈缠绵的湿吻,终于惹得李小民雄风再起,将她按在地毯上面,狠干
起来。

  青凤公主跪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比自己还小些的男孩按住自己的母亲,在
她体内大肆激烈地进出,而母亲却是一副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紧紧抱住身上的
小男孩,大声浪叫着,玉胯上挺,迎合着男孩的冲击,高耸的云鬓披散开来,模
样更形娇媚,这般奇特的情景,让青凤公主说不出话来。

  终于,李小民一阵狠干之下,凤妃仰头尖叫一声,抬起的双腿盘紧他的腰,
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幸福地升上了云霄。

  李小民倒是没有虎躯剧震,仍是努力狠干着,把凤妃弄得昏了再昏,直到昏
得不能再昏,才喘息着从她玉体上爬了起来,轻轻一吻凤妃玉颊,微笑道:「娘
娘这次很不禁干呢,一下就晕过去了!」

  身后传来了嗒嗒的响起,李小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娇弱纯洁的少女缩在角
落里,正用恐惧的目光看着自己,娇躯颤抖,上下牙轻轻撞击,发出那样怪声。

  李小民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青凤公主身边,一伸手,便将她的娇躯抱在怀
中,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微笑道:「青凤公主,看得快不快活啊?上次我们没做
完的事,现在接着做吧!」

  他不由分说,便深深地吻在青凤公主的红唇上,舌头伸进去,将她的樱桃小
嘴堵住,纠缠起小小香舌,与她进行激烈的舌吻。

  公主华丽的服饰,被他轻易褪开,魔手伸入,捏住她小小的椒乳,心里暗笑
道:「她母亲的这么大,她的这么小,唔,该不会是她小时候吸奶把凤妃的美乳
吸大了吧?」

  他的手指,缓缓侵入少女还有一半圣洁的禁区草地,青凤公主惊叫一声,清
醒过来,用力推着他,大声哭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把母后弄死了,把母
后还我!」

  她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的头上,颇为疼痛。李小民猝不及防,一时情急
松开了手,被衣衫不整的青凤公主逃了开去,扑到凤妃身上,大声哭喊道:「母
后,母后!你死得好惨啊!」

  正在哭喊,忽然看到凤妃修长的睫毛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美眸,用慵懒的口
气,轻声道:「青凤,你在做什么?」

  青凤公主怔住,呆呆地看着凤妃,颤声道:「母后,你没有被那个太监搞死
吗?真是太好了!」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娇弱的女儿放声大哭;已经被干得同样娇弱的母亲轻轻
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傻孩子,哭什么,母亲这不是好好的……」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脸上一红。这般模样,可实在说不上什么好好的。

  李小民走过来,感动地道:「唉,真是一对母女重逢的感人场面啊!可是奴
才这里还没有舒服,是不是请娘娘或是公主再帮帮我?」

  凤妃玉颊微红,抬起眼来,微微娇嗔道:「刚才你不是有了一次……」

  李小民苦着脸道:「可是第二次娘娘把下官的火惹起来了,却不能发泄,送
佛送到西,还是请娘娘再来一次吧?」

  凤妃花容微变,娇躯一阵无力,颤声道:「妾身很累了,大人还是出去找一
个宫女泄火,这样可好?」

  李小民微笑道:「何必去找宫女,这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青凤公主吗?来来
来,有事女儿服其劳,现在是青凤公主表现孝道的时候了!」

  凤妃慌忙一把抱紧青凤公主,柔声道:「大人方才不是答应妾身了吗?」

  李小民搔搔头,苦恼地道:「我是说我会考虑啊!不过考虑的结果就不一定
了。而且我现在这么难受,娘娘你看……」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脱青凤公主的衣服,看她躲闪,索性骑在她的腰上
替她解起腰带来。

  这个时候,青凤公主正趴在凤妃的怀中,李小民等于是骑上了她们母女两个
人,大腿夹紧少女的纤腰,动作愈发地快,迅速解开腰带,露出了里面的小衣。

  青凤公主惊叫着,想要挣扎却又抵挡不住李小民的力量,只能扑在凤妃怀中
抽泣,吓得六神无主。

  凤妃伸出手去,玉手一把握住李小民蠢蠢欲动的怪东西,也不顾掌心滑腻,
正色道:「大人,如何能说话不算!若是大人实在不能发泄,妾身虽然身子疲惫
还有口可用!」

  她挣扎着,将樱唇凑上来,香舌轻舔尖端,便要含住在口中。

  青凤公主惊慌哭喊道:「母亲,不要!」抱紧凤妃,头部顶住她,不让她做
这等事。

  李小民看得分明,索性一狠心,抱住她们两个美人的臻首向前一挺,噗地一
下,果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中,不由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凤妃与青凤公主同时呆住了。看着那侵入纯洁少女洁净口腔的东西,就连没
有被堵住嘴的凤妃,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熟练地挺动着,苦着脸道:「娘娘容禀!小人看娘娘实在太过疲劳,
没有办法,只能让青凤公主暂时代替娘娘的辛苦,求娘娘勿罪!」

  凤妃幽幽地叹息一声,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黯然轻声道:「大
人执意如此,妾身可以让青凤满足大人。只求大人不要破她的身子,妾身便是感
激不尽了!」

  她抬起美目,静静地看着李小民,等待着他的答复。

  李小民舒服地叹着气,微笑道:「娘娘既然如此说,奴才敢不从命!只是青
凤公主口技不好,娘娘须得好生教导才是!」

  凤妃暗叹一声,扶起青凤公主,红唇附在她耳边劝说一阵,轻抚她的娇躯,
柔声道:「好女儿,今天的事一过,母亲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你今天听话,把这一关过去,便好了。」

  李小民竖起耳朵听着,也情不自禁地欣喜笑道:「娘娘说的是,明天我一定
派人去娘娘宫中,送些好玩的宝贝给公主。公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只要是
大唐有的,下官绝不吝惜!」

  凤妃抬起美目,与李小民对视一眼,轻叹一声,就此与他达成了共识,在不
破青凤公主处女身的情况下,尽量教导她来满足李小民的欲望。

  她拉过青凤公主,细心教导着她,并以身作则,替她做着示范。

  青凤公主惊惶纯洁的目光中,看到凤妃低下头,用温软纤手握住,鲜红香舌
伸出轻舔,轻吮尖端,并示意着她也来照着做。

  青凤公主按照母亲的命令,呆呆地照做着,吸吮着那奇怪的味道,芳心一片
迷茫,小舌蠕动,吸到口中咽下去的,不知是混合了几个人的体液和口水了。

  时间一长,在凤妃的细心教导下,青凤公主也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自己平静
如常的母亲,学着她的样子,细心舔吮,并不时用力吸入,舌尖在根部用力搅动
带给李小民一波波的快乐感觉。

  他站在地毯上,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这对美丽母女,心情振奋,得意地呵呵
笑出声来。

  忽然,脚步声响起,两个美女走了进来,却是年龄与跪在地上的凤妃二人相
似,正是齐妃和她的女儿青虹公主。

  凤妃正跪在李小民脚前,指导着女儿使用深喉技巧,看着李小民深入到女儿
口中,忽然听到脚步声,不由大惊,回头一看居然是同为皇妃的齐妃,不由满面
飞红,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齐妃方才刚去向秦贵妃敬酒回来,心神不宁,带着青虹公主顺墙走回去,不
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走到这里,看到李小民胯下跪着两个美女做着自己曾经对他
做的那件事,已经是吃惊不小;再看到其中一个赤身露体、头上首饰却做皇妃打
扮的美女回过头来,竟然是一向高贵自持的凤妃,更是大惊失色,满心的不敢置
信,想不到出身高门贵第、一向高傲的凤妃竟然也被李小民收为胯下闺臣。

  这个时候,青凤公主含着嘴里的东西也稍稍转过脸来,看到比自己小几个月
的妹妹青虹公主,也是大惊失色,却忘了移开,就这样含吮着,呆呆地看着青虹
公主和齐妃出神。

  四位美女,两站两跪,就这样在之宽敞的偏厅中,默然对视,恍惚如梦中一
般。

  李小民虽然没有参与她们的对视,却也不能置身事外,只因他的身子已经在
青凤公主口中,却也并不着急,只是嘻嘻微笑着,欣赏着四位美人脸上的惊悚表
情。

  许久之后,还是青虹公主打破了沉寂,呆呆地问青凤公主:「姐姐,你在做
什么?还有那个,你含着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连在李公公的身上?」

  青凤公主这才醒过神来,羞得满面通红,正要抽身退开,却被李小民眼明手
快,一把按住她的臻首,腰部前挺,直抵深处,堵住她要发出的尖叫,含笑向齐
妃挑了挑眉毛,柔声道:「娘娘既然来了,也别轻易离开。不如就将娘娘的后庭
花献上,为凤妃娘娘做个示范吧?」

  凤妃闻声错愕,随即明白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齐妃的目光也带上了
一丝异样。

  齐妃羞得退后一步,手足无措,拉着女儿向外便逃。

  凤妃理解地看着她们,直到她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转回来,凤妃看向她们
的目光中,又带上了一丝同情。

  她柔滑玉手,伸手从青凤公主下巴下面抚过,摸上李小民的身子,款款抚摸
跪在地上,抬起美目看着李小民,眼中颇含挑逗之意。

  李小民低头看着这位跪着自己的美女,心里明白她的意思,抬起头来微微一
笑,淡然道:「齐妃娘娘既然来了,不如就让青虹公主,学着她姐姐的样子,来
多学一门手艺吧!」

  齐妃惊慌失措,拉着青虹公主再度逃了出去,不一会,却又绕了回来,累得
气喘吁吁。

  抓紧女儿喘息了一阵,齐妃看看外面灰暗一片,心里明白,恐怕是逃不过这
一劫了,只得含泪向前,跪在青凤公主身后,向李小民叩拜道:「大人,求你放
过青虹,让妾身做什么都行!」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着凤妃和青凤公主的头,慈祥地道:「娘娘误会了。微
臣并不是要破了公主的身子,只要她象青凤公主一样,替微臣这样,于愿已足!
其他的事,就让娘娘来替青虹公主做吧!」

  齐妃惊讶地看着青凤公主,再看看跪在一边玉容平静的凤妃,这才明白,虽
然是心下为难,可是看着李小民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再不肯让步,若是自己苦苦
拖延,惹得他恼了,只怕会象第一次见到自己那样,霸王硬上弓,以他的本领和
仙术,又有谁能抵挡?

  没奈何,齐妃只得含泪拉过青虹公主,颤声道:「女儿,你看你青凤姐姐,
是在练习一门高深的技巧,你可上前,跟你姐姐好生学上一学!」

  凤妃闻声微笑道:「妹妹言重了。青凤哪里会什么技巧,更不用提传授于虹
儿了。还是姐姐亲自教导虹儿,也好让虹儿学得安心。」

  齐妃含泪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想让自己也象她那样,看看李小民在欣然点
头,也不敢与这一对奸夫淫妇争辩,只得拉着青虹公主走过去,在李小民面前跪
下来,看着李小民松开青凤公主的臻首,转向自己,只得闭上眼睛,伸出香舌,
缓缓地迎了上去。

  青凤公主在一边剧烈地咳嗽着,被自己赤身露体的母亲拥在怀中,小心抚慰
咳得泪水涌出,含泪看着齐妃细心地教导着青虹公主服侍李小民,忽然之间,感
觉到刚才自己做的事,也不是那么羞耻难耐了。

  青虹公主却是从来未曾见过这样奇怪的东西,虽然不明白,可还是听话地按
照齐妃的指导,伸出香舌轻舔,然后含吮着,纳入了纯洁干净的口腔中,用力吸
吮,直到咽喉。

  李小民微笑着,挺胯在新来的美丽母女口中进出,一阵阵的快感涌来,终于
忍不住抱住纯洁少女的臻首,虎躯剧震着,将安平公主最喜欢喝的东西,喂进了
她的口腔和咽喉里面。

  青虹公主剧烈地颤抖着,被呛得美目翻白,却被李小民按住后脑,无法离开
只能含泪一口口地咽下,心里还是糊糊涂涂,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小民舒服地抽身退后,向齐妃一呶嘴,齐妃会意,含泪上前替青虹公主吻
去唇边流下的白汁,舔吮干净,象从前她服侍李小民时一样,一点都不剩下。

  这个时候,凤妃已经在李小民的招呼下,带着女儿跪在李小民胯下,柔顺地
替他清理着。可是在做着这样崇高工作的时候,她的面容,依然是,那般美丽高
贵,平静如常,让李小民不由暗暗称奇,心里明白,只有到了床上,弄得她死去
活来,她才会现出与平时不一样的风情来。

  他昂然站在地毯上,看着四名美女环跪于自己膝下,香舌在自己身上舔来舔
去,腰部以下,大片肌肤俱都被皇妃公主的香舌舔得湿润干净,不由大笑着,弯
腰抱起两个身量娇弱的少女,向大床上行去。

  两个少女放在床上,她们的母亲自然也跟了过来,香舌舔舐,努力取悦着李
小民,以免他对自己女儿上下其手。

  李小民将两位公主抱在怀中,微笑着替她们除去衣服,同时柔声安慰张惶失
措的齐妃,表示自己绝不会食言而肥,以安其心。

  不多时,两具花蕊般的娇躯出现在他的面前,少女娇羞惊惧地用手遮掩着紧
要部位,却挡不住李小民的魔手,在如花娇躯上到处抚摸,柔滑的肌肤上紧张得
泛起小疙瘩,弄得李小民更是兴奋,抱住青虹公主和青凤公主的身子,将她们上
下颠倒放置,在青凤公主口中乱捣,气喘吁吁地,兴奋莫名。

  凤妃看得心痛,便跪在床上,用高贵的仪态,请求替代女儿。

  李小民看着她高贵的模样便已动火,将她按在床上,直弄得她娇喘呻吟,那
般守礼自持的高贵模样早就丢到九霄云外,玉臂抱紧李小民,美腿夹住他的腰部
死也不肯松开。

  齐妃和青虹公主看得惊羞满面,青凤公主更是掩面含羞,大为羞惭。

  直到凤妃尖叫一声,软软地倒在床上,李小民才抽出身来,微笑着看向齐妃
平静地道:「请娘娘宽衣,与小的交合!」

  齐妃回过神来,不敢怠慢,羞红着玉颜,不敢看女儿惊诧的眼神,飞快地脱
下衣服,按照仰躺在床上的李小民的示意,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将他纳入了体
内。

  这身材性感惹火的美女,在李小民身上摇动起来,半晌情动,又被李小民的
手摸到身上,轻捏玉峰,不由自主地尖叫呻吟,连旁边女儿讶然的目光也顾不得
了。

  苏醒了一会的凤妃已经渐渐缓过神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李小民与齐妃
的交欢,美丽的玉颜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过了一会,李小民抱紧两个公主如花似玉的赤露娇躯,在她们纯洁的身子上
面亲吻舔吮,舌尖挑逗着小小的酥胸,含吮轻咬,魔手还在贞洁处女地上抚弄抠
摸,弄得少女们又哭又笑,抱紧了他,神魂飘荡,连他的下体正在自己母亲的身
体内肆意求欢的事都给忘了。

  大床上,俊男美女滚作一团,李小民身处美女环抱之中,手上身上到处都接
触着滑腻的美人玉体,猛干着两个成熟性感的美女,舔吮抚摸着两个纯洁少女的
身子,兴奋不已,就连床边站上了一个人,也没有注意到。

  还是凤妃性子沉着冷静,虽然被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躺在一边,还保留了一
分清醒,突然觉得大床红纱帐外射进来的光线有异,抬头一看,却见几步远外,
站着一个稚嫩少女,静静地看着这边,眼中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这位少女,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很是瘦弱,大大的眼睛,看上去也
很清秀美貌的模样,看着床上一男四女交欢云雨,苍白的脸上却没有红晕,也没
有激动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并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正在大力干着齐妃,弄得她娇声大作,手指还在努力满足着两个公主
嘴里咬着凤妃的玉峰,满口柔滑细腻,忽然感觉到她一动,心中也有些奇怪,回
头一看,见是一名清丽少女站在床前,不由微微一呆。

  抬起头,李小民在凤妃丰满酥胸上甩头擦去唇边口水,问道:「她是谁?」

  凤妃仔细看着她,轻声道:「是青依。」

  李小民一怔,耳边忽然听到月娘的娇笑声:「主人,这位公主可是一位处子
我费心从外面找来的,主人可还满意吗?」

  李小民微笑点头,伸出手去,在月娘未现形的娇躯上狠摸了几把以示鼓励。

  心里明白,是她刚才把西平公主的事搞砸了,所以才这样把几个美女找来,
将功赎罪。

  李小民从齐妃身上翻过身,躺在她的身上,头枕着凤妃高耸玉峰,微笑地问
道:「你就是青依公主?」

  那女孩困惑地点点头,轻声道:「你是中书令大人吧?我听人说起过你。只
是,你和几位娘娘和姐妹们在做什么?」

  床上被李小民摸得遍体香汗淋漓的两位公主当即哭了起来,掩面羞惭不已。

  就连凤妃和齐妃也不由脸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微笑看着这女孩,见她身子纤瘦,虽然穿着公主服饰,却都是旧衣服
首饰也没有几件,看上去颇为寒酸,不由叹息,想着她无人照料,果然是十分可
怜。

  「既然这样,就让我来照料这可怜的孤女吧!」李小民悲天悯人地想着,从
床上爬起来,跳下床,几步走到青依公主面前,一把拥住了她的身子。

  青依公主的娇躯,纤细苗条,摸上去很是瘦弱,纤腰盈盈一握,好像吃不饱
的样子,却偏有一股惹人怜惜的风情,让李小民也不由动心,紧紧抱住她,将唇
印上了她的嘴唇。

  青依公主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惊讶的神情,却是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地任由李
小民轻薄。

  李小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缠绵激吻,青依公主却是不大会接吻,
只是呆立在那里任由李小民所为。

  李小民亲吻了一阵,教给青依公主吞了自己好些口水,便把这纤弱女孩抱上
床去,动手去脱她的衣衫。

  凤妃裸身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动手,忽然开口,从容道:「大人,这女
孩没有母亲,很是孤苦,望大人怜惜!」

  李小民随手在她玉峰上捏了一把,微笑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决定自己
来照顾她嘛!」

  他见凤妃还要再说,慌忙从床上跪起来,抱住凤妃光滑玉体,将她按在自己
胯下,用力堵住她的朱唇,这才微笑着继续脱青依公主的衣服。

  青依公主也不反抗,只是困惑地看着他,轻声道:「中书令大人,您在做什
么?」

  李小民一怔,笑道:「这是国家大事,你不懂的,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来,把衣服脱掉,给我看看!」

  青依公主微一犹豫,看看几个长辈和姐妹都脱了衣服,也就顺从地脱下衣服
只剩小衣,露出了雪白娇嫩的身子。

  李小民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只觉触手柔嫩,不由心中动念,
笑道:「来,象你姨娘一样,也来替我含一含!」

  青依公主困惑地爬过去,看着凤妃,直看得凤妃玉颜羞红,李小民才松开手
放她离开,教导青依公主来学着做。

  青依公主也不反对,伸出香舌轻舔,跪伏在李小民身下,用力含吮,直吸得
李小民呼吸粗重,将青依公主按倒在床上,便将她的小衣扯下来。

  出现在李小民面前的娇躯,美得令人惊叹。虽然很是纤瘦,皮肤却是柔嫩滑
腻,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的身子,并不丰满,却有一种青涩的少女美感,让李小
民两眼放光,便即趴了上去。

  齐妃在一旁颤声道:「大人她还小,还是让我来服侍大人,求大人恩准!」

  李小民瞪了她一眼,当真改变方向,骑到齐妃身上,狠干了她几下,凑在她
耳边微笑道:「对啊,她太小了,还是你的女儿发育得好,让她来陪你一同承欢
你说好不好?」

  齐妃脸色发白,不敢再说,看着李小民从她体内离开,再度趴上了青依公主
娇嫩的身子。

  青依公主的年龄,其实与两位公主相差不多,只是营养不好,发育迟缓。李
小民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玉腿,伸手抚摸着她,直到她情动,才缓缓进入了她的娇
躯玉体。

  青依公主颤声呻吟,泪水从美目中流出,却不大声哭泣,只是低低啜泣着。

  丝丝鲜血自雪白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李小民温柔地享受着她,转头对两个
公主叹息道:「来吧,看看你们的姐妹第一次时的样子,以后和我做的时候,也
好有个心理准备。」

  两位美貌皇妃满面羞红,还是拉着女儿前来观看,接受当朝第一大臣的实战
教育。

  李小民温柔地与青依公主交欢,直到温柔地泄身在她体内,才爬起来,让两
位看得发呆的公主替他舔吮清理,抚摸着她们的头发,柔声道:「看看吧,这是
你们姊妹的鲜血,为了你们,她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公主鲜血的味道,在公主口中蔓延,纯洁的泪水,自公主美目中,缓缓流落
闪亮晶莹。

  等到两位皇妃、三位公主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宴会已经到了尾声。

  在众多皇妃公主敬酒之下,秦贵妃已经被灌得东倒西歪,神智不清;就连她
的爱女长平公主,也因为替她挡了不少酒,现在也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天色已晚,现在都到了深夜,周皇后也喝了不少,不由困倦,就站起来,微
笑着宣布宴会结束。

  众皇妃带着自己的女儿,三三两两地从殿门出去,心中暗自庆幸。这一次的
宴会比起上一次周皇后寿宴还要好一些,虽然当中出了西平公主的事,到底没有
象上次那样,平白无故地死了两位皇妃和一个公主。

  只是西平公主和命运将会如何,会不会跟她的母亲一同被杀人灭口,众皇妃
就爱莫能助了。有些妃子还暗中希望她们母女一起被暗中处决,免得自己与总管
中书令的奸情败露,那时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出殿之时,至少有两位皇妃娇躯酸软,三名公主脚步蹒跚。其中最为严重的
一个,当然是身子瘦弱又真历风雨的青依公主了。

  当她走出殿时,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中书令大人不知道
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抱住青依公主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才没有摔得她头破
血流。

  中书令大人倒也知礼,只抱了一下,扶着青依公主站稳,慌忙松手,将她交
给一边的小桃红,并在她耳边低语一句,随后就悄悄地消失了。

  由于没出什么声响,除了近处的几个皇妃看到了以外,前面和后面出殿的皇
妃公主们,都没有看到此事。

  小桃红面泛桃红,扶着身子娇弱的青依公主,由柳绿打着灯笼,向旁边的岔
路行去。那条路,明显不是走向偏远青依公主的住所的路,反而要靠总管大人的
居所更近一些。

  跟在后面的几位皇妃暗暗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其中有女儿的,暗自
庆幸自己明白事理,整夜将女儿拴在身边,方才未曾出事。虽然很喜欢中书令到
自己宫中住宿,可是若因此而让女儿嫁不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青依公主没有母亲,众皇妃看到她这般景象,不由叹息,却也有一丝微微的
羡慕,在孤寂芳心中隐隐泛起。

  华美的宫殿中,秦贵妃躺在卧室的床上,沉沉地睡着。因过多饮酒而导致的
大醉,让她美丽的面庞布满红霞,看上去娇艳欲滴。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床锦被,
酥胸半露,现出了她优美的身材。

  门帘一挑,一个俊秀少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普通太监的服饰,却是神采飞
扬,气质非俗。

  他手中提着一壶美酒,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成熟性感的美女,脸上露出
了温柔的笑容。

  将酒放在桌边,少年毫不客气地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就脱光了爬到床上
又开始不客气地脱起了床上性感美女的衣衫。

  他和秦贵妃早已是轻车熟路,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衫,爬上她花蕊般娇艳
的身子,熟练地和她云雨起来。

  秦贵妃在梦中咿咿呀呀,半晌微微醒觉,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带醉笑道:
「小民子,你好能干啊,这样都行……」

  说罢,又是一阵昏昏欲睡。

  李小民笑着抱起秦贵妃,帮她换了个姿势,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扳着她的
脸颊,和她长吻着,兴动时,索性用力将秦贵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中,拿了床边
桌上的葡萄美酒,倒在杯中,伸手举杯喂到秦贵妃樱唇内,让她一边饮酒,一边
与自己交欢。

  秦贵妃酒后无力,不堪承欢,不多时就向他讨饶,扑倒在床上,又睡过去。

  李小民本来是想和她单独庆祝生日的,可是却见她如此,不由有些沮丧,眉
头一皱,忽然想起她女儿长平公主也醉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醉得一个模
样。

  这位姐姐,平素里待李小民极好,李小民想起她来,慌忙拿着酒跑出去,也
不穿衣服,反正他知道秦贵妃宫中的宫女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没睡着,看到了多
半也不敢吱一声。

  跑进长平公主的房间,却见美丽的少女,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就象她母亲现
在一样,显然今夜也喝了不少的酒。

  李小民刚才和秦贵妃做得不够尽兴,现在看到长平公主睡中美丽娇俏的模样
不由微笑起来,抱着她上榻,迅速扒光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与她肆意
交合。

  云雨之间,长平公主睁开惺松睡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娇慵地笑道:
「小民子,你个坏东西,又来扰人清梦了!」

  李小民抱着怀中少女,手握在她的纤腰上,扶着她娇躯上下活动,微笑道:
「好姐姐,小弟打扰的,恐怕是春梦吧?」

  长平公主醉笑着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醉中已经没有力气,李小民一
点都不觉疼痛,笑着举起酒杯,将葡萄酒含到自己口中,扳过长平公主的玉颜,
双唇相接,缓缓将葡萄酒度了过去。

  长平公主本来已经喝了好多酒,再被他几个皮杯一灌,沉沉睡去,便是李小
民再激烈冲刺,她也只是在睡梦中闭目轻吟,那沉沉春梦,再也惊不醒她。

  李小民干了一阵,只觉干着醉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和在她母亲身上销魂蚀
骨的滋味,又微微有些不同。

  突然,他灵机一动,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硬灌了长平公主几个皮杯,弄得
她烂醉如泥,再弄不醒;然后抱起她纤细苗条的娇躯,将她翻过来,让她玉腿盘
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云雨交欢,抱着她,慢慢地走到秦贵妃的卧室之内。

  在床上,秦贵妃仍在沉睡,只是微微地昵喃几声。李小民笑着放下长平公主
让她和秦贵妃并排躺在床上,自己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嘴唇凑到秦贵妃樱唇
之上,捏开玉颊,斜抱起她的身子,将口中美酒,缓缓度了进去。

  秦贵妃醉中无知,感觉到有美酒度入口中,正好干渴,便一口口地喝下,连
同少年的唾液混在里面,反觉美味至极,直到美酒喝干,还觉不足,用力吸吮着
将李小民的舌头吸到口中,缠绵交结,深吻许久,才又沉沉睡去。

  李小民被这成熟美女吻得神魂飘荡,下体早已忍不住进入了她的玉体,一边
温柔地干着她,一边拿葡萄酒含到口中喂给她喝,弄得母女二人,俱都醉倒,丝
毫不能知道自己最亲近的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受着同一个男人的宠
幸。

  李小民将长平公主叠放在秦贵妃身上,让两个美人面面相对,樱唇也碰触在
一起。而李小民就放心大胆地骑了上去,从后面进入了长平公主的娇躯。

  长平公主在梦中娇声哼着,娇躯被撞得一下下地耸动,与秦贵妃的裸体肌肤
相接,腻在一起。干到情动处,她也忍不住亲吻着自己母亲,与她激烈接吻,却
是闭着眼睛,浑然不知道自己吻着的,并不是小民子,而是与自己血脉相连人。

  和她相同,秦贵妃不时地也要经受李小民的冲击,痛苦与快乐,一同在她心
中浮现,颤抖呻吟着,深吻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吻着自己和干着自己的,是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这一夜,李小民与她们母女肆意交欢,直到天色将明,才将身软如绵的长平
公主抱回屋去,拥着她的娇躯,沉沉入眠。

  今天,愿所有人,都能做一个好梦。

  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
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
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
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
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
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想到昨天西平公主已经
把事情都说了出去,不由又有些头痛起来。

  不过,既然周皇后已经把这事压下去了,秦贵妃也就不再为这事烦心。忽听
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
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
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你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你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脸上
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
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
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
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
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小民子,你知道不知道
你和小煦长得很象哦!」

  李小民一怔,倒是有些惊讶。他自转生以来,因修习仙法,相貌是一天比一
天俊美,倒也没注意别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而李煦也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前
些日子本来有机会见到了,可是李煦又跑到深山里面去修习武功,还是没见到。

  现在听长平公主一说,倒是出乎意外。

  他转念一想,忽然笑道:「姐姐,原来你是把我当成庐陵王了?是不是每次
你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着我是你的亲弟弟,所以做起来会更刺激一些?」

  长平公主满面羞红,使劲地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胡说!小煦跟我
是真正的姐弟之情,而且他只喜欢练武,每天只是练武,别的什么坏事都不肯做
的,哪象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人家……」

  羞恼之间,玉手上用力更大,直拧得李小民连声告饶,两只耳朵都被长平公
主揪得红了,长平公主才肯放手。后来李小民还是带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前去上
朝,让朝臣们忍不住地偷笑,想着中书令大人一定是娶了一位很厉害的夫人,上
次自己的眷属前去宫中,曾经见过他的夫人,果然是年轻美貌,神采飞扬,好像
还练过武的样子,怪不得能如此降伏中书令大人。

  第二天,李小民恭送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出城,对待这两名美女,都是恭敬有
加,让那些一同出城送行的兵将们看了,都齐声称颂中书令大人恭谨守礼,有国
家大臣之风,却不知道,不守礼的事,昨夜中书令与这两位尊贵的美女都已经干
得够了。

  看着两名美女带着大批随从,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李小民举目远眺,看着她
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心生悔意:「这样不好吧?人都道帝王家尽多乱伦事,谁知
道长平公主和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了?她也说李煦长得
很象我,要是这一次去山中,勾动天雷地火,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老子不是亏
大了?」

  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这次出城进山,我派去的鬼比
人还多。出城去的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鬼魂,而秦贵妃母女更是重中之重,
若真有什么事,不说鬼魂宫女会详细报知我,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她们也一定会
尽力阻止,绝不会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又使用传心术,派了几个鬼魂追了上去,传自己口谕,一定要细
心照料秦贵妃和长平公主,并要保留皇家的体面,绝不能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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