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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覆地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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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布朗m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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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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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第七章

  谢斌射出来的时候全身也是一哆嗦。这比平时自己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不知道过瘾了多少倍。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精液带着丝袜的末端就像子弹一样,打在了她的脸上,那力道把蹲在身下的白莹也吓的瘫坐在了一边。

  见她两条玉腿分开坐在了床上,那湿漉漉的密洞没有了丝袜的衬托,谢斌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用阴茎上的丝袜擦干净了自己的家伙,然后脱下来仍在了床上对白莹道:“从艺术的角度来说,女人就该穿着衣服被干,一个赤裸的女人跟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比起来,自然是穿了衣服的那个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当然,这也得取决于你的品味才能穿什么样的衣服。比如今天你穿的这件连衣裙,加上这长筒丝袜再配上这性感的高跟鞋,我就觉得搭配的非常合理。如果今天是冬天,你穿着棉衣棉裤,我想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不会对你感兴趣,剩下的那个那也是脑子有问题。所以,人还是得靠衣装马靠鞍。”

  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可能觉得我这个人心理有问题,为什么这么喜欢女人的双足?如果你真这么想,这只能说明你坐井观天孤陋寡闻。今天我给你讲个典故,其实男人喜欢女人的双足这在明代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在那个时候还有专门的赛足会。当然那个时候不比现在,女人在让男人欣赏自己玉足的时候都是蒙着脸的,她们会坐在一个上下只有半扇门的小空间里然后把鞋脱了露出玉足供游人点评,最后经过一系列的比拼评选出名次,这在当时乃至后面的清代包括千年的缠足演变成了女人出嫁的必备条件,并直接导致由脚大脚小来决定婚姻的好坏。”

  “个人而言,一个女人的美与不美不止于从脸部来定夺,而应当先从腿开始。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个男人懂得如何去欣赏一个女人的美,我觉得这是一门很深的艺术。”

  白莹听他长篇大论了好几分钟,突然问道:“这就是你要侮辱我的理由?”

  谢斌拉好了裤链,与她对视了一眼,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哼了一声笑道:“没错。”

  白莹挣脱掉了他的手,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跟连衣裙,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或许对她而言无谓的追问只会让眼前这个男人更加的得意。

  谢斌见她打开了卧室里的浴室门,知道她这是要去冲凉了,他现在对一个赤裸的女人兴趣不是很大,即使她这个时候洗澡不关门,他也没多大兴趣去欣赏。

  他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香烟,他散漫肆意的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古南家的客厅是那种开透式的布局,属于那种厨房客厅一体式装修,中间只有一个偌大的窗台跟组合式的橱柜隔着,橱柜这边是饭桌,那边便就是厨房。

  他的对面墙上还挂着一幅70寸的婚纱照。照片上面白莹倾斜着身体被古南挽住了左腿,同时左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她的右手低垂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两人此时正相互激吻深情地交织在了一起。

  照片下面是一台65寸的液晶大电视,电视放在了一组仿古实木的电视柜上面。柜子的尽头便紧挨着一条过道,过道两端也整齐的摆了一些鞋架,而再往里就是洗漱间跟大门的入口了。

  谢斌漫无目的的看着,等再次看到白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卧室里面的床单抱了出来。同时也换上了刚才从衣柜里拿出来的那套印花长丝裙。

  这是一款看上去很优雅的印花白色长丝裙,V字领口衔接着丝纱的短袖,裙下是不透明的丝质材料组成,是双层的搭配,而外面是由纱网与印花来衬托,很给人一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感觉。

  她没有穿丝袜跟高跟,这让谢斌有点失望。当白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沐浴露的芬芳。她走的很快,但还是被谢斌一把拉住了胳膊并按倒在了沙发上。

  白莹受到惊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谢斌火从心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就挽住了她的玉腿。

  “放开我!”白莹双腿乱蹬,脚上的拖鞋也被甩了出去。

  谢斌拦腰将她一抱,白莹整个人就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干什么?”白莹在他怀里惊恐至极。

  谢斌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这进来才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床已经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床上已经换了一套跟原来一样颜色的床单。

  谢斌将她仍在了床上,只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穿好了丝袜还有鞋,你就什么时候出来。”然后就转身出了门去。

  白莹失神的坐在了床上,她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从结婚到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抱过自己了。虽然这个男人从行为举止上都有些变态,但他却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自己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其实谢斌在这方面还算拿捏的非常到位的。他自然清楚虽然自己的动作粗鲁但绝不粗暴。他可以明确的肯定从始至终都没真正弄疼过这个女人。当然,有时情不自禁可能没把握好力度,或者兴奋过度,抽插的时候插的太深这也在所难免。

  总之他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女人她也需要激情,单从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这个女人从被动变成为主动?这是他目前最为迫切想要找到的答案。

  在客厅等了十多分钟都没见到莹出来,谢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就听见卧室里传出了电话铃声,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过来。

  “你到底想怎样?”

  谢斌吐着烟圈道:“我想怎样,前面已经告诉你了,我再给你最后5分钟,不然后果你自负。”

  挂断了电话,谢斌斜躺在沙发上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拿在手里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那边便问道:“怎么回事,兄弟?刚才你跟我老婆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声音故意加大了回答道:“我刚才就是在给嫂子打电话,嫂子太客气了,我说晚上随便吃点就行了,她硬说要出去买点东西,我拦都拦不住,打电话给她她也不听。”

  那边古南哈哈一笑:“应该的应该的,这样,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我现在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带点作料回来,兄弟你今天有口福,我从省里给你搞了一只澳洲大龙虾回来。”

  谢斌跟着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今晚看来是要好好喝几杯了。”

  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立马起身来到了卧室的门口,刚一进来就看到了白莹的玉足上那还没有完全穿好的白色丝袜。见那丝袜的末端还耷拉在床边,床下放着一双米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靴子性感至极,尖尖的鞋嘴上是用网纱做成的鞋面,鞋的入口做得也是相当的诱惑男人。那是用一种蕾丝莲花边镶嵌而成的一个洞口,洞口周围被一朵蕾丝莲花围了起来,而莲花上还镶了些白色的珍珠,一条代替鞋带的拉链便从上往下一路延生到了鞋的脚跟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懂的穿着了,谢斌见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腿上两条白色的丝袜,再加上这双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清纯的模样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倚着门框,看的自己胯下的阳具直挺挺的硬了起来,这个女人只要穿上了衣服跟丝袜,那就是吸精的神器。

  白莹这时也注意到了他,此时对她而言给不给他看已经不在重要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让眼前这个男人插入过了,就更不用提在他面前穿丝袜为难不为难了。

  见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双腿,她还是努力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把头,转过去。”

  谢斌见她说的有气无力,用手掌拍了一下门框渍渍道:“怎么,你的阴道都被我射过好几次了,你还在意我看不看你的大腿?”

  “你……变态!”白莹羞红的脸上似要印上晚霞般润红,正想接着往下骂,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她刚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古南的声音:“老婆,喂,喂……”

  古南叫了好几声白莹才应了下来。

  “你是在外面买菜吗,老婆?”

  白莹看了一眼还倚在门框上的谢斌,见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声音有些梗塞应了一个“嗯”字。

  其实刚才谢斌跟古南的通话,他是故意把嗓门提高让白莹听见的,他料定白莹是肯定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来的。反之,如果当时不让她听见自己与古南的对话,万一她应答的时候不是那么一回事,那这就跟不打自招没多大区别了。

  古南没听出白莹话里的不对劲,自顾自说道:“那你等下记得买一些海鲜的作料,我在省里带回来了一只澳洲大龙虾,晚上你也一块喝点,我还给你带了瓶红酒。”

  白莹刚想说话,突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来到了身边,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

  她吓的尖叫了一声,把此时那边正在通话的古南也吓了一跳,便忙问她怎么了,却很久都没听到白莹的回答。

  谢斌此时已经分开了白莹的两条玉腿,她那腿上还没有完全穿好的丝袜飘荡在空中甚是诱人,他那硕大的阴茎早就在白莹跟古南通话的时候就弹射了出来,此时正对着身下的白莹狂跳个不停。

  谢斌望着白莹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嘟起嘴指了指她手里的电话,示意她该回话了,不然穿帮了就不好玩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电话里古南还在不停的问怎么了,白莹颤颤巍巍这才回道:“刚才,刚才有只猫吓了我一跳。”

  “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白莹有气无力略带娇哼的答道:“你就不能……不能……像个男人……那样。好好安慰一下我?”

  古南在电话那头一边带着色眯眯的表情,一边调侃道:“等晚上谢斌走了,我就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白莹此时忽然捂住了嘴唇,尽量想用掩饰的方法来控制住里面发出的娇喘,但还是断断续续让古南听见了。

  “老婆你怎么了?”

  白莹捂着嘴唇极力想让自己的话说的流畅一些,但一开口就变成了:“我……刚刚……刚刚被。被那只猫……吓的……吓得……跑了很远,现在。现在……正在休息。”

  看着白莹那强忍的表情,谢斌更加疯狂的抽插了起来,那条被他扯到了一边去的白色内裤,此时也沾满了白莹的爱液,只听得玉洞里面水浪滔天兹兹作响,但见那两条玉腿被谢斌分成了大字型,雪白的丝袜在白莹的玉足上随浪舞动,正应了那幅春雨过后老汉推车垄上行的画面。

  第一部:第八章

  白莹被这连续的冲刺刺激的下体涌出了一股股白浆。她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但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隔着电话在老公面前正在与另一个男人做爱,她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羞躁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激发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就好比隔着一个纱窗在老公面前偷人一样刺激。

  她强忍住想要叫喊出来的声音,终于用一句比较流畅的话挂断了他们之间的通话:“好了,我去买菜了,挂了。”

  电话一挂断,白莹就撑起了自己身体,然后就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谢斌的脸上。

  现场突然变的有点尴尬起来。谢斌眉头紧锁,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而白莹撑起身体的时候两条玉腿还握在他的手里,这个姿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了咫尺。

  白莹双手撑在了自己的腰后保持着身体不倒下去,谢斌握着她的两条玉腿却依然还保持着大字型的样式,下面粗大的阳具也只有一半插在了玉洞里。

  “你快点,他要回来了。”白莹仰起头一头秀发便落在了肩上。这话说的声音虽不大,但却隐隐约约反应出了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慢慢沉沦了。

  “你这是在求我?”谢斌低头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白莹躲开了他那犀利的眼神,嘴里道:“等下他回来了我什么也没买怎么跟他交代?”

  谢斌突然松开了她,肉棒同时也拔了出来,她的两条玉腿也很自然的落在了床上。

  肉棒抽离身体的那一刻,粗大的龟头划过了她的阴壁,一路带着玉液从里面拔了出来,那充实饱满到空虚的感觉让白莹不自觉的仰头呻吟了一声。

  见谢斌张开怀抱站在了床边,白莹不知所从,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算盘,只有讪讪问道:“你还想怎样?”

  谢斌张开怀抱冷笑道:“当然是站着操你啊。”

  白莹从没听过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即使与自己老公做爱也不曾见他这么下流的说过。

  她低头不语,谢斌提醒到“南哥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

  白莹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是自己不按他的要求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便紧咬丹唇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羞涩的将两只手挽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然后将一条玉腿放在了他的腰间。

  谢斌见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条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也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他便用右手绕过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从底下一操,同时两膀一用力就把白莹架着抱了起来。

  白莹被这突来的架空吓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剩下的那条左腿也很自然的往上一提就被谢斌搂在了腰上。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悬空的抱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这个男人的气息有种阳刚的壮盛,自己感觉抱着他,就像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头巨大的棕熊娃娃那样有安全感。或许用满足与充实更为贴切点。

  白莹把头埋在了谢斌的肩上,闭上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快点。”

  闻着她的发香,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感觉着她的身躯传来的体香与热量,谢斌胯下的阴茎不自觉的就溢出了些许的精液。见他挺腰双手一用力,白莹的下身就被提了起来,此时阴茎与玉洞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两两相望。白莹知道那一刻就要来临了,她轻咬朱唇双目紧闭就等着谢斌这猛然一刺了。

  看着腰下那条玉腿上耷拉的丝袜,谢斌真想把它捞上来含进自己的嘴里,但现在玩的时间不多了,他有点遗憾的在白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嫂子,你穿着丝袜就是性感。”

  白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然后就觉的自己的下身突然往下一坠,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就径直插了进来。

  她“啊”的一声一口咬在了谢斌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谢斌挺着腰身,尽量每次抽插都能让阴茎都碰到她的花芯。他感觉那狭窄的甬道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而每次与它分离再重合都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此时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脆响,白莹伴随着一波波花芯被他那粗大龟头撞击的刺激,无法控制的呻吟了起来。她樱桃小口微张,丁香舌含在了唇间,嘴角缓慢流出的金津玉液,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滴在了谢斌的肩上。

  此时房间里回荡起了清脆的啪击声,听着就像是有人在鼓掌。白莹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的呻吟从从前的有序演变成了连续的娇喘。

  谢斌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琼浆濡漓的芳草地,那里湿淋淋的犹如水浇过一样的美丽。他见白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仰头挺胸,那顺着嘴唇流到脖子上的金津玉液,要不是自己抱着她腾不出空来,真想含着她的玉舌好好舔一番。

  她的玉洞早已春水泛滥开始了大雨滂沱,那滋滋滋的美妙声音听的甚是让人如痴如醉。甚至有时候谢斌都能感觉到她还会配合自己的动作用臀来迎合。

  白莹此时已飘散了贞心一缕,丢了三魂六魄,下身的阵阵酥麻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曲膝紧紧箍牢了谢斌的腰肢。

  谢斌的腰身被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了一起,不能再继续抽插,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将白莹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挑到了她的耳后,然后才问道:“嫂子,你干什么?”

  白莹娇喘着将夹在谢斌腰肢上的玉腿又用力的往自己身边箍紧了一分,顿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直顶的里面的花心一阵阵的酥麻钻心的痒。然后见她霞光映射的脸蛋上,粉盈盈的张着玉唇娇喘道:“你别动”。

  话音刚落,她原本曲紧的双腿突然伸直往上翘了起来,谢斌速度极快的挽住了她的双腿,见她整个人往后仰起了身子,那双足背也使劲躬了起来,脚上那双还没来得急穿好的丝袜在谢斌的背后也是左右乱舞,再见白莹全身一阵痉挛一股乳白的喷泉就从那玉洞里直射了出来。

  等了好久谢斌才将她放在了床上,用双手抚去了她脸颊上的发丝,她那一脸的香汗看的谢斌狠狠在她的玉唇上亲了一口。

  他慢慢拔出了肉棒,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玉液,那不是他射的,而是这个女人自己的产物,或者说是她心甘情愿流的。

  白莹此时芳心春意尽解锁,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以前跟自己老公做爱,就像演戏的流程一样,只是为了配合他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现在想起他刚刚跟自己通电话时说的那句回来好好安慰自己的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升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

  谢斌见她双目失神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用手掌轻轻在她的脸上拍了拍:“想什么呢?你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还不起来去买菜?”

  被他这话一提醒,白莹这才勉强坐了起来,刚坐好谢斌就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在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后就帮她擦拭了起来。

  他的动作细致且温柔,不像做爱时那般粗鲁,这跟他先前的模样完全是两个版本,这是他留给白莹最好的一个印象。

  谢斌擦的很仔细,从她的阴唇周围轻轻的擦拭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又重新换过一张纸巾再接着擦拭了第二遍。

  白莹透过张开双腿的裙子只能看到他的虎背,但他那轻轻柔柔的擦拭,带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不仅粗野且还带着一丝心细。

  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会拿自己的老公去跟别的男人做比较,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现在脑海里想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从来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细心的对待过自己。每次完事他都是拿起手机刷他的朋友圈,或者催促自己赶快去洗澡,好像自己做完爱的味道很让他反感一样。

  擦拭完了白莹的下身,谢斌又在她的大腿上狠狠亲了一下,他一边抚摸着白莹的丝袜大腿一边在裙底对她道:“嫂子,你真香!”

  白莹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只只的举起了自己还没有穿好的丝袜双腿,见他慢慢将丝袜前端往上提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后又将地上的两只低筒靴穿在了自己脚上,这才将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

  两人对立而站近在咫尺,谢斌往前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是你老公能晚点回来,你这双腿我能玩一辈子。”

  白莹轻呸了一声,脸上挂起了一轮红晕。低头时见谢斌胯下粗大的阳具依然坚挺有力,不禁心里悸动了一阵,虽然这个男人没脱掉裤子,但露在外面的长度也足够吓到所有的女人。

  谢斌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胯下一看,除了那根坚挺的肉棒,原来自己的裤裆上还沾满了她的爱液,此时它已经开始干枯泛白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重新又抽出了几张纸巾,这才把那些芬芳的爱液擦了个干净。

  肉棒被他重新塞回到了裤子里,白莹把床又整里了一番,两人一直相对无语,直到白莹将先前穿过的那双肉色的丝袜塞进了他的手里,才听她轻声道:“你替我扔了它”。

  谢斌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他都猜不透,那他就不配跟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

  他将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侧头看着白莹故意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吧?”

  白莹被问地满脸羞红,从耳根到脖子一直传遍了全身。

  谢斌似乎意犹未尽,他撑开了那双肉色丝袜的入口,透过网纱的针眼看着白莹接着道:“你穿过的丝袜我怎么可能会丢,记住,以后每隔几天你就得给我送一双过来,不然……”谢斌话完呵呵一笑便不再说下去。

  “不然怎样?”白莹羞红的脸上带起了一丝慎怒。

  “怎样?”谢斌突然一把搂住了她,右手将她的右腿挽到了自己腰间,然后疯狂的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当然是这样”。

  白莹被她摇曳花枝乱颤,一把将他推了开去,嘴里骂了句变态就急匆匆将客厅沙发上的床单抱进了洗漱间,然后急急的打开了大门就往外行了去。

  第一部:第九章

  现代女人是什么?谢斌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在他看来现代女人不过是一张表面上看似纯洁,内地里却是水性杨花的一个人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这里用到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对他而言女人这个词只是古代时期对母系弱势群体的一种统称,而不应当赋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试看,如今打开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围绕着一个女人在打转,这很好的反射出了当代男人社会地位的岌岌可危现象。

  如今的女人从出门上班到回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都无处不在的被男人关注着,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转变,让男人开始改变初衷由原来的嗤之以鼻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这一点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从里面女人的的穿着不难看出,当初那个社会的女人是很难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当然谢斌在这里还夹杂了当代社会的审美标准,这或许是不正确也是不客观的评价。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男人这种动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变成电脉冲神经信号转化成的视物来决定兴趣的。

  说白了就是看到别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会把注意力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鲁迅曾说过:一见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所以谢斌到目前为止也只总结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只是在穿着上赢得了一席之位。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白莹穿成那样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莹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样样皆有。她感觉自己原本平静的湖面此时激起了浪花。或许释放过的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难道自己把这个当成了报复?想起曾经老公许下过的种种诺言,那不过是一种谎言,只是一种美丽的欺骗。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在最兴奋的时刻说些由荷尔蒙激素催促出来的情话。但谢斌这个男人除了会说一些挑逗的色话外,至始至终都没见他说过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话。要知道男人在这种荷尔蒙激素极度兴奋的时候,是很容易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这或许就是那个男人的过人之处。他真实并理性的表达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最想要表达的东西。

  白莹又想起了这期间他曾有两次没有在自己体内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虚脱的时候他让自己用丝袜帮他解决的,第二次就是刚才的这次。如果这要是换成了自己的老公,那么他会不会有这种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莹在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竟升起了一丝不屑的感觉。或许控制力对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别说能让自己达到虚脱的地步了。

  想到这些她又无法控制的想起了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但人的思维是间接的反应过程,是人为无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了谢斌的阴茎紧接着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有那种胀痛饱满的感觉。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报警让谢斌去坐牢,然后自己将面对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后果,然后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并再也无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从此默认了他的威胁,那么自此以后将面对什么样的未来这将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对于先前他在自己体内多次的射精,白莹并不当心,由于自己还不想过早的生儿育女又不想长期的服用避孕药物,所以就去做了个上环手术。虽说未结婚以前也曾交往过两个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心里这些事一旦被打开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感觉。

  十几分钟后古南抱着一个泡沫箱子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谢斌正背对着自己在那写写画画,便忙问道:“你嫂子还没回来?”

  谢斌转过身将笔跟记事本仍在了沙发上,忙上前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箱子:“应该马上回来了,这里面就是你说的澳洲大龙虾?”

  古南估计是从小区停车场那抱着箱子走的太累,喘着粗气道:“那老板娘人还挺不错,知道我家离的比较远,就在这泡沫箱子里放了很多冰块来保鲜,你赶快拿到厨房水槽里去,等下你嫂子回来了,让她趁新鲜赶紧做了。”

  将箱子抱进了厨房,谢斌将那只通体火红,看起来足有一两斤的大龙虾从里面给提了出来,然后就将它放进了厨房水槽里。

  古南来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道:“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谢斌也来到饭桌前,刚想说话,就看到了先前白莹昏迷的时候流到了凳子上的爱液,他连忙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将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掏出了香烟递过来了一只给谢斌,然后吐着烟雾惬意的说:“我跟你说,这个海鲜店的老板娘,啧啧,那身材那奶子是个男人看了都想上。”

  谢斌掏出了手机一边玩弄着一边故作吃惊的问道:“你搞到手了?”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为我去省里就为了工作?我经常在她家买海鲜,这日积月累的还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吧?”

  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尴尬:“废话!这种女人只要你愿意花钱,迟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个是吧。”

  谢斌用烟头指了指他身后墙上的结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转头看了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谢斌讪笑的问道:“怎么样,那老板娘下面紧不紧?”

  “紧到不是很紧,但水多啊!在她里面我都没能坚持一分钟。”古南一脸的遗憾,突然紧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个哥们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东西?”

  谢斌点了点头,古南接着说:“那你得想办法去帮我弄点既不伤身体又能持久的药来。”

  看了一眼手中被白莹挂断了的电话,刚才自己与古南的对话已被她全部听了去,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什么感受,谢斌将手机重新塞回了裤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这点小事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样,过几天你嫂子要回娘家一趟,到时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个谎就说公司临时安排走不开,就让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见他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放心,不会让你白送的,到时候咱们这的夜总会随你挑。”

  白送?谢斌心里乐乐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老婆的两双玉腿就会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会被我插的毫不犹豫的喷出泛滥的淫液,我会替她舔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这可是你说的。”谢斌假装很兴奋的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古南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肯定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顺便把药一块拿给你。”

  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而笑。古南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让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谢斌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阴道插饱射满,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两人相视而笑间,白莹提着一袋子东西回到了家里。古南起身想去帮忙,可白莹绕开了他直接走进了厨房里。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古南忙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谢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忙故意扯开话题说:“以后就别让嫂子一个人老去买菜了,虽说不是很远,但走个来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了饭桌边摊着手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是打算请个佣人的,可你嫂子说,现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买菜的钱,你给她100她给你扣30你说这玩意谁还敢用?”

  谢斌打趣的说道:“我看嫂子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请了个年轻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

  古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可知道你家嫂子的亲哥可是这片的地头蛇,我可没那胆子!”

  谢斌哈哈一笑正想说话,厨房里的白莹将东西往地方一放,带了点阴阳怪气的问道:“家里不敢,外面肯定是野鹤成群了吧?”

  见古南一脸的尴尬,背对白莹的谢斌笑的身体直抖,古南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天天上班下班准时回家,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什么时候在外面乱来过?”

  “有不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南有点目瞪口呆,毕竟自己做贼心虚,但一想到这点事除了自己跟谢斌两个人知道,就有点奇怪。细想之下谢斌是肯定是不会说的,何况他也是刚知道,从始至终他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去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无中生有啊!”古南打心里肯定这是她在诈自己,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便理直气壮的回到。

  见场面有些失控,谢斌立马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要说别人出去乱搞一通我信,南哥他,我还真不信。嫂子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万一他要是真招了,那你们这日子过还是不过啊?”

  古南怒瞪了谢斌一眼,那意思是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谢斌小声跟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付女人的猜忌,你越是这么说,她们就越相信。”

  古南见白莹蹲到了橱柜后面果然不再搭理他,这才将心放了下去。

  谢斌也是赶忙起身来到了厨房里,他见白莹蹲在身边正在处理手里的蒜头,便忙将水槽里的龙虾提到了橱柜上面。

  古南坐在饭桌边看着谢斌忙劝道:“龙虾让你嫂子处理就行了,你尽管等着尝她的手艺就好了。”

  谢斌一边处理手中的龙虾一边说:“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这点忙我还是帮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这话说的动中肯綮不牵强也不附会。”

  白莹蹲在谢斌身边听他们说的滔滔不绝夸夸其谈,抬手正想将手里剥好的蒜头放上橱柜的时候,就看到谢斌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还若无其事的侧着身子在拨弄着他手里的龙虾,身体却往前又走了一步,嘴里却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么好的口才,我只是实是话实说而已。”

  白莹蹲在地上见谢斌的阴茎又往自己的嘴边凑近了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离开,却又听谢斌道:“有机会南哥一定要记得带我一起去这家海鲜店看看,这龙虾一看就是上等货啊。”

  听他提到了海鲜店,白莹就想起了刚才接通谢斌电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段龌蹉的对话。

  一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到自己无比的委屈。跟了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却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问柳寻花,她心里当然也清楚为什么谢斌会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用手机让自己听见,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家老公可以在外面乱来,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厅的饭桌边看不到厨房里的一切,他只能透过那扇偌大的厨房窗口看到谢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干什么他是看不见的。听谢斌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拒绝,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笑着道:“这个问题不大,只要兄弟你喜欢,哪天有空了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正常,可到了白莹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这无非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见她将手里的蒜头往橱柜上一放,樱桃小嘴一张就含住了谢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

  谢斌顿觉一根玉舌缠绕在了自己阴茎上面,那嘴腔里的温润瞬间把它紧紧包围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吞吞吐吐的复合动作。

  白莹此时的心情是带着报复性的,她只是想纯粹的报复一下古南对她的不公平。然而当他含住谢斌肉棒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又升起了另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多半是夹杂了刺激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以至于后来她用双手握住了谢斌的整根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谢斌的龟头不停的被她的牙齿划过,那又酸又麻的感觉频频从下身传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身下的白莹,见她满头的秀发随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两条腿上的丝袜也被她身体不停的起伏折成了一条条折皱。

  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古南,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或许在心里想的是只要自己有钱就能让女人臣服,但他忘记了女人最重要的一点,除了物质上的满足身体上也是极大的需要安抚的。

  女人的忠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实和物质的满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独和平静的女人,在情爱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淡。女人出轨的原因,一般都是因为在情爱上受到了伤害与不幸,在性爱上受到了寂寞与冷落,出于一种报复和证明自身魅力犹存的缘故,她们往往会萌生出想去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想法。

  现在白莹就是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的一个女人,即使外表光鲜的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心酸与无法对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质的俘虏和产物,这样的婚姻,是不能让女人忠诚的。对所有女人而言,真正的情爱是需要相应物质的支撑,而两性的需求则是必要通过相互的安抚以及两者共同的满足才能完成的。

  白莹对于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本就积蓄了一定的怨言,现如今又被谢斌用这种方式强行唤醒了自己早已泯灭的激情,再加之又听到了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实,两者聚在一起便彻底击溃了自己那本就开始摇摇欲坠的忠贞。

  吮吸着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白莹此时的情绪已从紧张演变到了兴奋,要不是古南突然说想去洗个澡,她甚至还会将这根肉棒连根吞进去试试。

  谢斌立马将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他见古南站起了身来,头也没朝这边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去,这才将一身冷汗收了回来。

  古南进去卧室后不多时便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响,也正在这时,谢斌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根家伙上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刚才白莹剥过蒜头的手还没洗,现在整根肉棒都是一阵火辣又炽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还蹲在身边的白莹,用手敲了敲橱柜桌面道:“坐在这上面把腿分开,我要操你。”

  白莹有点惴惴不安的答道:“他冲凉最多几分钟,我不想在这里。”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往橱柜上一放就握住了她的两条脚裸:“放心,我就插几下。”

  白莹手撑在背后,两条大腿被他分的开开的,见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内裤,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

  谢斌见她的玉洞门庭上晶莹剔透的湿漉漉的流了好多爱液,舔了一下嘴唇道:“嫂子你又湿透了!”

  白莹浑身有点发抖,她努力撇了一眼正在舔着嘴唇的谢斌回了三个字:“你快点”。

  谢斌举起她的左腿在那柔滑的丝袜上狠狠亲了一口,那上面有她的汗液和香水的味道,此时两者融合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女人身上独特的气味。

  其实男人绝大多数的都是喜欢丝袜诱惑的。因为腿是女人身上的性特征,丝袜是美腿这一性特征的调味品!它美化了女人的双腿,延伸了男人对腿的幻想、强化了做爱的感觉。

  此时见他挺着阴茎往那玉洞一顶,便直直插进去了大半截。

  白莹猛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饱满与刺激了,但她还是被这疯狂的一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她想喊叫,却被理智所俘获,她想扭动腰身却被一波一波的刺激所控制,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早已被征服的双眼,四目相对的看着各自的表情,然后抿嘴压抑的娇喘。

  谢斌被蒜头的火辣刺激的阳具更加的硬如钢铁,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凡是切过辣椒、生姜、蒜头这三种没洗过手的人然后又摸了自己的家伙,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后果无疑也让白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一股火烧的感觉所包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无法准确的形容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让那根粗热的肉棒再插的深一点,哪怕顶破自己最深处的花蕾,也无法阻挡这种想要的冲动。

  爱液被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了洞口,谢斌以接近疯狂的速度开始了全力的抽插,他这次没遵循九浅一深的法则来满足白莹欲望,而是采用了直插上翘的方式,说白了就是拔出洞口猛然一杆到位然后身体往下一蹲,借着下蹲的惯性使自己的阴茎在玉洞里突然往上翘起,顶到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内壁上。

  白莹被这种刺激激起了无比兴奋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她仰着头拼命张着嘴却喊不声音来,然后两眼一翻白就见下身带着尿液跟白浆一起喷了出来。

  第一部:第十章(第一部完)

  白莹被这个角度的冲刺刺激得差点晕厥了过去。谢斌等她阴道正在一阵阵收缩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臀,然后往自己的胯间一送,他们的下身便紧紧的就贴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谢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一块被她吸进去,他甚至有点失去理智的想抱起白莹冲进古南洗澡的浴室,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她的主宰,但这种想法立马被强行袭来的冷静所打消。

  他用力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与她的花蕾死死的顶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本就无法再次承受刺激的白莹,紧连着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液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地喷了出来,就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在橱柜上划出了一条条美丽的山川河流。

  谢斌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而每次慢慢的拔出都会让白莹的阴道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了一股清澈的泉流。

  见她还瘫在橱柜上,谢斌为她整理好了衣裙,在把自己的家伙重新塞回裤子里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可不想等古南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尴尬的场景。他又摆弄好了白莹正常的坐姿,让她看上去只是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样子。然后自己又进了厨房又把上面的尿液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出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莹,见她秀眉微锁脸色有些焦脆,便忙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她:“老婆你不舒服吗?”

  白莹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虚脱中恢复过来。

  谢斌在厨房道:“嫂子估计是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下,你过来帮我搭把手。”

  见白莹面色开始慢慢变的红润了起来,古南这才将心放下来,不过还是很关心的问了句:“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看上很虚脱的样子!”

  白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又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谢斌,突然脸上升起了一阵火辣的感觉。刚才自己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来。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以此驱散了些烟视媚行的羞态,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过来。”

  晚饭还是白莹做的,菜式也很丰盛,除了澳洲的大龙虾,桌上还有烤猪蹄红烧排骨之类的佳肴。期间谢斌对这个女人之前的虚脱到现在的容光焕发,产生了极大的佩服感。这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再见她似乎比以往更有了女人的味道。

  白莹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也是时不时的就会往他身上看一眼,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推杯换盏间古南已显醉态,他便聊起了谢斌为什么还不结婚的话题。谢斌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不像我们父辈当年挑着半边猪肉就能换个媳妇那样简单。”

  古南半眯着眼打着饱嗝:“这话虽说没错,但兄弟你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了,家底娶个媳妇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看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没玩够,心还。还静不下来。”

  谢斌将酒杯递过去又与他碰了一杯,两人同饮而尽,这才回道:“光棍多自在,可能前期会有点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觉得还是挺好的,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融进了自己的生活,反而会不习惯。”

  “那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就这么放纵自己一辈子?”

  谢斌见问这话的是白莹,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绯红的小脸笑道:“嫂子你喝这么点红酒也会脸红吗?”

  古南有些醉意的忙解释说:“你嫂子不会。不会喝。”

  “原来是这样!”谢斌拿过桌上的白酒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递到了白莹面前:“今天嫂子辛苦了,这满桌的菜你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不然万一要是累坏了,那我南哥可就受苦了。既然嫂子不会喝酒,那你就意思一下,我先干为敬。”

  白莹见他一饮而尽,脸上也更加的火辣了起来,他说自己辛苦其实指的就是先前的那几次羞潮的虚脱,古南自是听不懂,但自己却是清楚的。想起那些场景下的自己,白莹就难以掩饰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羞涩。

  见她在那有些发呆,古南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嘛呢?我兄弟陪你酒,你多少意思下啊。”

  被他这一推白莹这才回过神来,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也照猫画虎的举了起来:“那我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托嫂子福,托嫂子福。”谢斌点头频频表示感谢,并同时又给古南倒满了一杯,提议道:“这样,按规矩来说,嫂子她这杯酒还没喝,我是不能再回敬的,但今天她是个列外,刚才她的祝福我是打心底非常开心的,这杯酒我就同祝二位早生贵子,夫妻恩爱百年期。”

  三人起身酒杯撞在了一起,以此结束了这顿非常丰盛的晚宴。

  古南踉踉跄跄的拉着谢斌坐在了沙发上,期间大谈特谈了一番对公司未来的走向定位,什么商战谋略人才培育等等等等,听的谢斌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壳,赶忙起身说去给他倒杯水这才从他的话匣里走了出来。

  来到饭桌边,白莹还在收拾碗筷,谢斌给古南倒了一杯水,白莹低着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向他问道:“他是不是很烦人?”

  谢斌掏出了香烟点着了火:“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看他这种酒后的类型,他是属于性格比较内向,平时话少,不轻易表达自己见解的那一批人,他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才喜欢展现锋芒。这样的人有强烈的进取心,心怀远大的抱负,并会为自己的抱负一直努力而前进。所以嫂子,他并不烦人,只是我们不是他的听众而已。”

  “你还懂心理学!?”白莹有些吃惊的问道。

  谢斌长长地将一口烟雾吐了出去,烟雾有些弥漫了他的视野,他在朦胧中看着白莹道:“心理学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你善于观察,你就能从中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你低头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莹突然觉得满脸羞臊难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动作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却深藏不露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继续吃吃喝喝。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她已经被谢斌这个人的磁场效应深深地吸引住了。

  谢斌说完这些就从裤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药剂,白莹问他要干什么,他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将瓶盖拧开滴了两点进了水杯里。

  “放心,这个只会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样。”谢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两滴药水,接着道:“好吧,其实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莹心砰砰直跳,让她此时无地自容的不止他说的话这么直接,而是接下来竟将发生的事情。

  她无法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实。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口头上的喝止只会带来更多的误会,这里面涉及了为什么不让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释,即使自己勉强的解释清楚了,也会导致他们之间将来可能会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城墙。其实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跟一个在路边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车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女人往往有时候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演变成一件很复杂的事,反而就错失了最佳的阻止机会。此时的谢斌已经端着水杯来到了古南的身边,白莹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古南此时已经把这杯水全喝完了。

  在这种进退两难模棱两可的心情下,白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又唠叨了几分钟后,终于顶不住药劲的功效熟睡了过去。

  这种药是谢斌的那个朋友打过包票的,所以谢斌在第一次用在白莹身上的时候就没试探过,但结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说的一致。

  谢斌对站在厨房里的白莹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白莹一路走的有些踉跄,待走到他们身边后,谢斌指着古南的裤子道:“脱了它,自己插进去。”

  “不要!”白莹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谢斌拽住了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你老公的玩意插过之后,间接又被别的阴茎插入的感觉?”谢斌紧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从她的大腿丝袜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掌抚摸了一阵后,才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闻闻,这上面都是你爱液泛滥的味道!”谢斌从背后搂住了她,手掌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莹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厨房里被他弄的尿失禁跟下体溢出的羞臊液体。现在这两种味道夹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味道,这或许就是两性相吸就像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精液的味道是一个道理吧。

  她想努力挣脱掉他的束缚,但谢斌却在她耳边吹气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后,我会从后面抱起你,帮你对准洞口一杆到底怎么样?。”

  见白莹不说话,谢斌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挑逗,白莹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跳动,她闭着眼不说话,任凭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谢斌在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总是带着一种艺术性的暴力手段。当然这种暴力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身体抽打,而只是局限于暴力美学方面的一种粗鲁性手段。

  就如现在他突然松开了捂住了白莹嘴鼻的手,两手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呲’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从胸前撕成了两半。

  白莹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又听到‘呲’的一声,整个玉背就裸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接下来的就是背后的罩扣被谢斌一把扯断,然后他绕过自己单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猛然一把将它扯了去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跟斗,直到掉进了厨房里才算停了下来。

  白莹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吓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乳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恐惧?刺激?兴奋?或者三者皆有。

  谢斌握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来,这种姿势有种半举双手投降的感觉。

  见她浑身都在发抖,谢斌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还有几十种方式让你颤抖。”

  在一个精通心理学跟暴力美学人的面前,白莹显得那么渺小不堪,这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可反抗的余地。

  其实谢斌对这个女人是有众多的观察数据的。只是这个女人太过于保守,以至于不得不用药物来辅助自己达到成功的目的,可谓是为了能得到这个女人也算是大费了一番心思。

  白莹被他抓住了两手,而谢斌却在她背后用那顶起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臀部,这羞躁的姿势让她有种难以掩饰的面红耳赤的感觉。更何况身下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此时他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作弄,这是一种羞躁与兴奋的双重结合感官刺激。

  是浪总会翻,是鱼总会跃,在这种视觉,听觉,嗅觉三重的刺激下白莹终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我做”。

  谢斌轻轻放开了她,用手抚摸了一遍她的玉背,在上面又亲了一口道:“去吧”。

  白莹有些颤抖的蹲下了身去,她慢慢解开了古南的皮带,然后松掉裤扣拉开了他的拉链,这才将裤子从他身上脱了下来。

  她接着又把古南的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白莹的面前。

  谢斌望着古南那腿上的黑色腿毛,用手在自己的面部从额头一扫而下,很是感慨的道:“这毛要是长在我腿上该多好,可惜了。”

  白莹不知道他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其实谢斌只是觉得男人就该多点腿毛,这样看起来更加的粗野与奔放,而并不是某些人认为的那种腿毛多就性欲强,这是不科学的认识。

  白莹此时已经将手握住了古南的阳具,在谢斌面前羞涩的套弄了一阵后,就见它慢慢直立了起来。

  古南的阳具并不大也不是很长,这个谢斌在以前跟他一起尿尿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他的玩意硬起来以后,猛然一看确实是有点不尽人意。

  谢斌在白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白莹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在了一起,然后听他道:“把你的内裤脱了”白莹重新站立了起来,她本想先将鞋子脱了再去脱内裤,却被谢斌阻止了:“鞋子不准脱”。

  白莹难为情的撩起裙子,这才慢慢将内裤从身上脱到了脚裸处,然后一只只的抬起玉腿将内裤从那性感的低筒靴里脱了下来。

  谢斌将她脱下的内裤拿在了手里,撑在了光线最好的灯光下仔细的看了起来,那曾经包裹住的神秘地带已经泛黄了一片,上面依然还是湿漉漉的。

  白莹羞涩的低下了头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龌蹉,但她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她都在自我的接受与被接受的转变着。

  见白莹低头害臊的样子,谢斌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颚:“让你看样东西。”

  被他的手指勾起,白莹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个粗大的阴茎露在了外面,两者相对她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老公的那根东西跟他的比起来,那就是笔芯跟笔套的区别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阳具大的男人里面的输精管就大,反正这个男人每次的勃起龟头都会溢出那牵丝的精液。

  谢斌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接住了自己流出的精液,然后满足的说道:“你流出来的爱液就该跟它呆在一起。”

  白莹面红耳赤羞的无地自容,谢斌将她的内裤一扔,就张开了怀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秀脸绯红的搂紧了他的脖子,然后俩条玉腿就夹在了他的腰肢上。

  谢斌双手抱着她的同时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干嘛呢?”

  白莹趴在他的肩头羞涩的轻声道:“我不想跟他做。”

  谢斌抚摸着她的玉臀道:“我让你跟他做,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体验到那种由小到大转变的刺激感,你会欲仙欲死的。”

  白莹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那宽大厚实的肩膀上使劲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谢斌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

  出于对这个男人的服从,白莹这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移。这样一来他们身体就直接留出了一道空隙,而谢斌的双手也由先前抱着的大腿根上,移动到了她的腿弯里。

  他抱着白莹对准了古南的阳具,让后身体往下慢慢一蹲就将它插进了白莹的玉洞里。

  白莹体会着那根长久以来都没有多大感觉的肉棒,但今天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却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感受。这或许只是心里上的刺激形成的那种感觉,毕竟那根肉棒还是那根肉棒,只是现在做爱的环境里多了一个能让自己刺激与兴奋的另一个男人。

  谢斌半蹲着抱着白莹上下抽插着那根肉棒,要知道这种姿势的体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里面夹杂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强壮而结实的身体素质,又同时考验了他的耐久能力。

  白莹被这种场景下的刺激激起了娇喘的呻吟,她手死死的搂着谢斌的脖子,现在她可以尽情的呻吟了,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他……他射了!”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提起的一瞬间就见一条白色的液体带着丝线从她的玉洞里流了出来。

  白莹一把搂住了谢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张秀脸贴在了自己的面门上,紧接着自己的嘴唇就被她疯狂的含咬了起来。

  “我要!”白莹说完这句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上。

  谢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气的肉棒,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将白莹放在了沙发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后,白莹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雄伟健壮,那八块扎实的腹肌,腿部矫健的肌肉线条衬托着胯部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抵住诱惑的杀伤性武器。

  他一把将白莹的裙子从下往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她又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一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同时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还冒着白浆的玉洞猛然插了进去。

  白莹来不及捂住嘴唇,只听客厅了回荡了一声长长的喊叫,然后就是不停的喊叫与娇喘。

  谢斌侧着身子一手提着她的玉腿,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部疯狂的抽插带出了兹兹兹的水浪声。

  白莹被顶撞的将沙发都推移了当前的位置,可她还是死死的紧抓着沙发不曾放手,以至于她后来才发现她硬生生的在客厅里推着沙发转了个圈圈。

  这个男人的粗野与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已经彻底让白莹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之中。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种异样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与这个男人做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对于这个女人腿上的丝袜那向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取决于这个女人腿上穿着的这俩条丝袜。

  如果换种方式来说的话,要是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他做爱,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才已经说明,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在丝袜上,而不是女人的阴道,阴道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做爱必要经历的一种过程,是女人天生自带的一种性结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于性爱前的这种视觉上的兴奋,这就是为什么他屡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换成不穿丝袜那估计能不能射都成问题。

  白莹自然是无法承受他这种在极度兴奋下所作出来的冲刺的。她唯有任凭这个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丝袜,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要不是喜欢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后穿上裤子就走。

  每次感觉他的冲撞都显得那么饱满有力,加之视觉上他那鲁莽中夹杂着力学上的肌肉收缩,这就更加刺激了这个女人视觉上的盛宴。

  谢斌此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将两条玉腿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饥渴点全在了自己这两条腿上。所以她乖乖的将腿上的丝袜褪到了脚裸上。

  谢斌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开始在了解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四目相对间,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却已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她看着白莹咽了一口吐沫,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裸,胯下阴茎往前一刺,就将整根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玉洞里。

  白莹依靠在沙发上,谢斌却半蹲着继续抽插着她的玉洞,白莹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胸前的双乳左右摇摆不定,她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轻轻的说了句:“射我里面。”

  谢斌看着她也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把舌头伸出来。”

  白莹闭上眼睛嘴唇一张,就见那根玉舌伸了出来,谢斌像见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凑身,就将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两人尽情的吮吸着,直至谢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一动也不想动的紧搂着谢斌的身体,身下的阴唇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即使精液从肿起的阴唇间流到了沙发上她也一点不在意。

  ***  ***  ***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诗来结尾第一部的结局

  《为有源头》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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