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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母子再相逢
  劲风拂面,眉头紧锁,英俊的面容带着几分沧桑,让女人好奇心倍增。
  “小师弟,在想什么呢?”温软柔和的询问,欧阳惕睁开眼,看向了同在飞舟上这位温柔体贴的女性,那弯弯的柳眉,像极了之前温情的母亲。
  一想到母亲,欧阳惕内心不由得抽搐起来。
  他忘不了,忘不了母亲的无情,更忘不了母亲的淫荡,和丈夫之外的人媾合,忘不了自己的无耻卑劣。
  “妙云师姐,没想什么,只是出来久了,想家了。”欧阳惕摇摇头露出一个笑容,他知道他不应该迁怒自己的师姐,因为她长得和母亲像。
  “云峰山就是你的家。”妙云温和的抚慰说,她不清楚欧阳惕的身世,但是她知道他现在无家可归。
  “云峰山就是我家,我们出来这么久,是有些想云峰山了。”欧阳惕接过话头,他多云峰山是有感情的。
  他没有拜入清薇剑宗,因为和清微剑宗的剑子起了冲突,可是也是这次冲突,让他有了进入云峰山的机会。
  云峰山不是那种大宗门,而是师徒几个结成的小宗门,最高战力的也就是分神期的师傅岳重泰。
  但是这里的氛围欧阳惕非常喜欢,像是家一样,威严却爱护徒弟的师傅,温柔体贴的三师姐,喜欢搞怪却关心人的大师兄,专心研究的二师兄……
  “小师妹那个馋鬼念叨黄梅饼好久了,这次给她带了,二师兄的炼丹炉,也不知道他能用多久……”数着携带的东西,妙云露出苦恼的神情。
  “嗯……”听着师姐温柔的絮叨,欧阳惕笑容更甚,那种怨念的情绪也消减了不少。
  下了商用的飞舟,两人御剑,朝自家宗门飞去,还没到山门,就感应到有人在斗法。
  “怎么回事?”加快了回山的速度,进入欧阳惕和妙云眼中的是一片血红。
  那个平日里没个正形的大师兄脑袋和身体分离,瞪大了的眼睛,死前似乎还不相信什么发生,平日里贪吃粘人的小师妹张大了嘴,一个骷髅大洞贯穿了她的胸膛,似乎想叫出生却没了气。
  “这怎么回事!”妙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师弟,快逃,他们冲你来的!”手臂被斩断,气息奄奄的二师兄以及持剑而立的中年男子,气息奄奄的二师兄看到欧阳惕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喊,可是话音刚落,就被枭首了。
  “冲我来的?”欧阳惕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逃?交出黄庭剑。”剑光闪过,长剑嘶鸣,欧阳惕下意识的御剑格挡,强大的力道却把他掀飞。
  元婴的重压让欧阳惕气感几乎炸裂,只此一剑,欧阳惕就浑身重伤了,像是一头待宰杀的羔羊,完全处于等死阶段。
  “妙云,快带你师弟跑。”金钟飞来,挡住了准备追击的元婴修士。
  衣衫凌乱的岳重泰应付着四五个敌人,同时竭尽全力抽出护身灵宝,挡住元婴修士对欧阳惕的追杀。
  “师傅!”妙云心中悲痛,手速却不慢,抱起重伤的欧阳惕就往外飞。
  “找死!”元婴修士恼怒,可是却被金钟困住动弹不得。
  没了金钟保护,被四五人围殴的岳重泰露出了破绽,只是几人看到了欧阳惕跑了都想去追他。
  “别管那小子,先解决这老家伙,他们跑不远。”领头的分神修士命令说,几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只能加大对岳重泰的牵制。
  逃跑,逃跑,没有时间思考,妙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是神感似乎已经瞄准了她,解决了师傅后分神期的修士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感受到死亡的绝望了。
  “师姐,放下我,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自己逃吧。”昏迷不醒的欧阳惕醒来就对妙云说。
  “不,他们会杀了你的。”妙云一想起同门死亡的惨样,把欧阳惕抱的更紧。
  “你不放开我,我们都会死了!”欧阳惕绝望说。
  至少,至少,师姐能活下来,他想要驱使飞剑,可是区区筑基期的他挨了元婴期一记飞剑,经脉都碎裂了,根本调动不了灵气。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师傅,师傅也死了。”妙云坚持说,她知道这次离开师傅也许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在修真界这样自私的世界里,这样宗门,这样的师姐,欧阳惕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不断滴血,都是自己的错。
  “快点,再快点……”御使的飞剑突破音障,压榨着金丹的灵力。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会有分神修士快,死亡在逼近。
  那怕前方遭遇飞舟她也无法掉头了。
  强大的禁制让她如同撞上钢铁筑成的墙壁,脏腑受伤
  “噫?”飞舟上的女人轻哼似乎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如此鲁莽。
  吐出一口鲜血,师姐师弟两人的模样凄凄惨惨。
  “惕儿。”飞舟的摇动让柳若葵和我走出来,一看到欧阳惕的模样,忍不住叫出声。
  “娘!”濒临死亡的时刻,看到绫罗绸衫的美妇,欧阳惕不由得喊道。
  “你认识?他们好像被人追杀,呵,还是分神期,小家伙真会惹事情。”何红霜没有表情的问。
  “是奴家的儿子,不过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太夫人别管他了,把他丢出去吧。”柳若葵残忍的说。
  顿时欧阳惕的软弱的神情僵住了,像是三伏天被置入了北风呼啸的白雪地,他死死的盯住柳若葵,像是要把她记住,那怕到了地狱都不忘记。
  “小笙,你觉得呢。”微笑的让人如沐春风,我畏缩的往柳若葵身边靠。
  “丢我下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救救我师姐,求你了,娘!”上齿咬破了下唇,血腥味让欧阳惕保持清醒,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你娘了,我可做不了你这麻烦精的娘。”柳若葵表现得相当无情。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我也不想独活。”妙云按住想要说话的师弟,她虽然不是很清楚欧阳惕和母亲的恩怨,但她不愿意欧阳惕为她有求于人。
  “好了,娘,如果有能力救救他们吧。”我请求说,对这个便宜儿子我也没什么恶感,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
  有种困恼,叫做岳母对你太好。
  不是矫情,无微不至的关怀,吃饭用夹,修炼点香,睡觉扇风,亲妈都做不到,后面汇合柳若葵才算是有了一点隐私空间。
  要不是她对柳若葵的态度像是伏凰芩描述那样,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我的岳母。
  这种过度的亲近让我不适应。
  “多谢!”妙云听到我的请求,吊着的精神松懈下来,晕了过去。
  不一会,一道剑光先至,停留在飞舟外,之后跟上几道剑光。
  “南域欧阳家,追索叛家族人,还请行个方便。”分神期的修士通报说。
  “死吧。”根本没有打算交流,红菱甩出。
  “等等,我们是南域欧阳家!”一出手,分神期修士就知道碰到了硬茬了。
  “可是这不是中域吗?”一声轻笑,红菱起火,看着燃起的真火分神修士转身想跑。
  如果说元婴修士对云峰山的下一辈是一场屠杀,那何红霜对这群欧阳家的元婴和分神同样是一场屠杀,逃走怎么可能逃走。
  何红霜又不是不杀人的圣母,一个不留,肉体烧成灰烬。
  “夫君让他们滚下船吧,他们可是大麻烦,说不定还有分神期乃至合体期的修士在追索。”柳若葵一点都不在意儿子冷漠的目光对我说。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欧阳家要出动那么多人抓你。”何红霜解决完敌人飘然而至。
  “太夫人,他手里的飞剑是一把仙器,是欧阳家的传家宝。”柳若葵恍然大悟出卖了飞剑的情报。
  何红霜一挥手,飞剑就进入他手中,发出铮铮嗡鸣。
  “这倒算得上是救你们的报酬了,后续的事情我接下了。”何红霜收起飞剑,随手甩下几瓶丹药。
  “我带你们去休息吧,若葵你抱一下这位姑娘。”我叹叹气,这凄惨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吧。
  “是,夫君。”柳若葵没什么好脸色,还是听了我的话。
  在我眼里,我虽然牛了他妈,但是我是正经途径的,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仇恨。
  “多谢。”欧阳惕面对搀扶他的我低声说了一句谢。
  “嗯……”其实我想说我是你叔,但是有点不合适,加上岳母刚刚抢了他的剑,我也不好意思说话。
  “好好休息。”把他和他的师姐送到客房,我带着柳若葵离开了。
  刚离开就被岳母传音到她的房间。
  一身红衣襦裙的岳母笑容却和芙蓉一样温和,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稳重,比起扮演版的岳母多了几分高傲和淑雅。
  “这剑你还给你便宜儿子吧。”把古朴的长剑放在我面前。
  “什么?”刚到手就还,那你抢他干嘛。
  “自然是给你做个人情,这把剑已经认主了,我也用不上,你就做个人情还回去吧。”何红霜解释说。
  “啊,可是收藏不好吗……”我疑惑,就算用不着也不用给别人吧。
  “器物到人手里才有意义,不能使用的和废铁有什么区别。”何红霜淡笑着看着我,我总有种说不清的别扭感。
  “他的天资看起来不错,算是你给他的投资了,而我不需要。”岳母的进一步解释让我恍然大悟,又有些无语,这不就是pua吗。
  “你这小妾的鬼心思真多,和她修炼玩玩就行你别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倒是大乾的皇太后不错,你能多亲近亲近。”何红霜提点我说。
  “啊,是太无情了吗?毕竟不认儿子也太过分了。”我都觉得柳若葵过分,不像是个当娘的。
  “不,恰恰是她还有一丝挂念,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很不喜欢。”何红霜看我还是不能理解,露出无奈又包容的表情说:“她是知道她求情是没有用的,她的地位也就是区区一个小妾,我理都不会理,所以她很聪明,阐明立场,想博取我的好感,同时又博取你的同情心,你是好人。”
  “对不起。”心地善良在修真界不是褒义词。
  “别道歉,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担心没有娘的保护,你会被修真界吞没。”何红霜的笑容温和,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知道了娘,我先走了,娘。”又来了,这种亲近感。
  我虽然是你的女婿,但是你这样亲近我也受不了呀。
  看着我出了房门,何红霜的笑容逐渐收敛。
  “可笑!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找到锚定的道标?”冷傲语气宛如鸢鸟。
  “不试试怎么知道,至少你不会杀我们的女婿吧。”一半笑容一半冰霜,让何红霜成熟美艳的娇容显得扭曲。
  “小伎俩。”冷哼一声,房间陷入了片刻沉默。
  “所以我才讨厌柳若葵,简直和我一模一样。”温馨的笑容中,目光深远。
  我离开何红霜的房间,像是逃难一样,别扭,反正就很别扭。
  我能很直观的体验到岳母对我的好,简直把我当儿子养,但是就是很别扭,这种好意是不是过头了。
  去到了欧阳惕的房间,他已经闭目休息了,我把所谓的仙器长剑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压一张纸条,说明这剑我岳母送我,我还给他了,我都感觉我是不是不太把仙器当一回事。
  “等等。”就当我想要悄悄离开的时候,欧阳惕睁开眼睛叫住我。
  “你原来醒着的吗?”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痒,好尬呀,早知道喊一声了。
  “为什么要把剑还给我,这是仙器。”欧阳惕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看出我有什么阴谋。
  “我又用不上,而且我感觉这辈子也就结丹到顶了,根本达不到用仙器的资格,你是若葵的儿子,我也算……算了你理解就好。”我想了想摇摇头说。
  眼瞳中倒映出我略微尴尬又真诚的面容,欧阳惕许多想说的话堵到了喉头。
  “那个女人配不上你,你是个好人。”欧阳惕缓缓的说,看着我他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的记忆,美丽的母亲和我媾合,让他一直介怀怨恨的事情,此刻他却对我生不起一丝恨意。
  “没有,没有,是若葵迁就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炼体的修士,她可已经是金丹大能了。”我笑了笑试图给柳若葵说点好话,这句好人我尬住了。
  何红霜的警告我也不打算听,柳若葵能在伏玉琼的压力下回来,我对她就没什么保留了。
  “我知道,能给我说说你们相遇的经历吗?”十年了,欧阳惕显得更加成熟和内敛,本来年龄比我大的他显得更加沉稳。
  “其实是这样的……”我尽量美化柳若葵的行为,欧阳惕也就静静的听。
  “她说是我爹自愿的吗?我明白了。”听着我美化的词语,欧阳惕不为所动。
  他知道柳若葵是为了他卖身的,但是本质却是背叛,他无法指责,却又无法原谅。
  “算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养伤吧。”说完看他在思考,我也就叮嘱一番离开。
  修养了一天,吃过丹药后,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妙云醒了,欧阳惕也准备告辞回去看看云峰山,看看师傅还在吗?死了就要收敛他们的尸骨。
  出了房间他也不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突然听到一段箫声,顺着音乐找到了船头。
  红衣如火,气质冷冽,如高原的藏红花,神秘纤柔。
  但是如此美艳的女人却给了欧阳惕莫大的压力,那是境界上的碾压。
  “要找小笙吗?他在靠里的房间,我建议你现在去,他们在讨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何红霜的手中飘出一张符箓,落到欧阳惕手里。
  “不用了,晚辈是来向前辈告辞的,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欧阳惕抓着符箓拱手。
  “我已经收过报酬了,你谢小笙就行了。”何红霜转过身,只留下孤鸿寡鹄般的背影。
  捏着符箓,欧阳惕回到房间门前,本来告辞了他就该走了,可是何红霜的话在他脑海想起,有意思的事情?和自己有关系吗?
  也许自己应该给庄笙道个别。
  他这么一想,步伐迈向了船舱深处。
  手里的符纸在发热,禁闭的房门如同透明的镜子,两人的谈话首先进入他的耳朵。
  “我看他也养的差不多了,快把他杀了吧,他现在真的是大麻烦。”柳若葵对我劝说,她今天穿着明艳的青花色襦裙,盘发玉钗,端庄秀美,她不是太后那种盛装的牡丹花,是高洁的白百合,清新淡雅。
  “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不用这样吧,这么狠。”这几天柳若葵一直在念叨,我都有些烦她了,而这么狠我也觉得心寒。
  “夫君,南域欧阳家可是有大乘期的修真家族,就算是太夫人也难以应对,甚至传说和仙人都有联系。”柳若葵娥眉微蹙,神情担忧。
  “有那么厉害吗?”我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说。
  “那把仙剑传说就是上界的仙人留下的,关乎一个宝藏秘密,只有欧阳家的才能解开的秘密,以前我不离不弃的跟着欧阳谷就是因为仙剑认他为主,我以为他能解开这个秘密,现在看来什么秘密,麻烦而已。”柳若葵增加真实性说。
  “这样呀。”我听着这剧情好耳熟。
  “夫君,妾身不是开玩笑,欧阳惕现在就是一个祸害,以前欧阳家没找到他的踪迹还好说,现在找到线索,他怎么跑得掉,跑不掉肯定供出我们的情报。”这是她的真心话,她是比较利己的女人,在她看来麻烦的儿子最好离她远一点。
  “夫君,你没必要为了妾身承担这种风险的,你就当妾身没有这个儿子,赶紧让太夫人驱逐他吧。”柳若葵看我没什么动作着急说。
  “额,其实我感觉我给岳母她说了,指不定岳母她还要继续保护你儿子,毕竟大秘密呀,能让大乘期都心动的大秘密,这些贪婪的修真者谁有不想要。”抓住她细腻柔滑的玉手,我想起了一个剧情,连城诀。
  亲朋好友都背叛,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秘密。
  “……”柳若葵没了言语。
  “夫君你不想要吗?”柳若葵幽幽的说。
  “想要,但是我知道承担不起,我的心性很差,不是能干大事的,再有,他是你儿子,你是我的姬妾,既然都救人了,送佛送到西吧,说不定他能找到秘密成个大人物呢。”我把玩着玉润柔滑的手指,翠绿的手镯在瓷白的玉腕苍翠欲滴。
  话说岳母是不是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所以让我把剑又送回给欧阳惕,越想越对。
  “剑都让太夫人缴了,还找秘密,找死还差不多。”柳若葵苦笑说。
  “岳母她把剑送给我,我还给他了。”我小声说。
  “夫君,仙剑呀,你送回去,你这样蠢的人怎么能在修真界活下来。”柳若葵表情巨变,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说。
  “我知道,我又用不着,还给他又怎么了。”我知道我的行为有点蠢,在杀伐果断的小说里得被喷圣母之类,或者送财童子,不过是出于岳母的授意,肯定有她的道理,只是这不能给柳若葵说。
  “用不着可以卖,欧阳家一定肯出大价钱,太夫人也有能力拿,不如杀了他,把仙剑留下。”柳若葵怒其不争的看着我。
  “别说了,送回去还要回来不成,你也别闹腾了,好歹是你儿子呀,过这两天他伤养好了,我就请他们离开吧。”我感觉我比柳若葵更像欧阳惕的亲人,这可是她的儿,说杀就杀。
  “妾身心系夫君,哪来的什么儿子,夫君就是我儿子。”柳若葵说这话脸都不红。
  “我是你爸爸,占我便宜,刚才还骂我蠢,你是夫君还是我是夫君,我可不想当你的儿,一天被你劝人杀了。”我调笑伸手准备摸她翘臀,拍拍她让她规矩一点。
  “您是爸爸,爸爸。”柳若葵媚笑着,亲了上来,粉面带着温软。
  讨论终止,歪腻在一起的我们没有注意到外面呆若木鸡的欧阳惕,他攥紧了符箓,眼中是对柳若葵深刻的怨念。
  在他眼中,母亲恶化成了最恶毒的妖魔,她怎么这么狠,还比不上我这个小爹。
  从听到母亲想杀自己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气,他理解一切,理解一切,母亲为了更好的前途,母亲为了规避风险,母亲不把自己当儿子,像是一把把长剑捅穿了他的已经悲伤到难以悸动的内心。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之前怎么会还有对她是被胁迫,亦或迷惑的想法,这女人就是蛇蝎,恶毒到极致的女人,一切以利出发。
  “夫君……”交缠嫣媚,美人妻坐到我的怀里,环着我的脖子,沁人心脾的芬芳让我蠢蠢欲动。
  “好久没双修了,把你这妖精馋的。”我严格意义来说,已经十年没和这美娇娘做爱了。
  我被岳母接回来,然后就直接接接柳若葵上飞舟,有岳母盯着我也不敢出格,毕竟这个岳母温柔是温柔,可不及假岳母那种说要给我找双修对象,没摸清她的路数前,我不敢乱动,之后就遇到了欧阳惕,折腾了一天。
  “妾身就馋夫君,想把夫君的棍儿舔来舔去。”大美人香舌舔舔嘴角,她良家人妻那种贞洁感变成了红杏出墙的魅惑。
  “我今天要好好办了你。”我看得口干舌燥,我也想她了。
  “不担心太夫人发现了?”柳若葵嗤嗤笑着。
  “这房间隔音可好了,再说我是修炼。”低头含弄住红唇,相同属性的灵力让我精神一震,阴阳合欢法,本就是带春药性质的功法,这上头了还能停?
  “夫君,坏,就是要在人家儿子在一旁你才有精神。”柳若葵躲避着我的亲吻呵呵笑着。
  她的话让呆滞的欧阳惕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你个骚货,是你勾引我的,还好他还在打坐恢复,要是看到你这么骚,要崩溃。”我回怼回去,伸出舌头探底美人的香唇。
  “他早知道了。”和丈夫和儿子彻底撕破脸就是因为他们看了她和我做爱的淫戏,柳若葵已经回复的用香舌卷住我的舌头,说不了话。
  看着相吻在一起的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欧阳惕想要转身离开,可是那种燥热的欲念让他还是站在了原地。
  很不协调,真的很不协调,体型,身高,容貌,我和柳若葵全方面的无法匹配。
  一个是成熟高挑的人妻,一个是平凡矮小的少年,欧阳惕有种感觉在糟蹋美人的丑恶感,可是一代换到是自己的母亲,他感觉好痛快,母亲这个恶毒的臭婊子就该被我糟蹋。
  端庄淑美的母亲,娇柔贤惠的玉颜,红润发亮的红唇,被我的亲吻,嘴唇一次次把她含入嘴里,吸嗦,交缠的香舌像是被迫迎合的人妻。
  太痛快了,对欧阳惕而言,他没有了嫉妒和怨恨的情绪,反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柔软的玉体更软了,美人妻微微直起身,方便我解开她的腰带,醉人的迷香中,露出圆润的削肩,白嫩如同豆腐。
  贪婪的舔舐她的美丽,从脸颊到修长的玉颈,从圆实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古典人妻梳理着挣脱的发丝,任由我玩弄着,优雅静美。
  我喜欢她的眼睛,情意十足又秋水依依,她的身体很柔软,圆润的大桃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水球一般,比起伏凰芩的羞怯,周弥韵的淫媚,柯墨蝶的完美,人妻贞洁又温婉的气质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温柔如水,这是我对柳若葵的评价,她也确实是水做的,软绵绵似乎能陷入其中。
  柳若葵敞开了襦裙,肚兜被挤到乳沟里,两只硕大的果实跳了出来,肥嘟嘟的大白兔递到我嘴边,我能看到她膨胀的乳球里青色的血管,晶莹透亮,粉色乳头扁扁的,一圈可爱的乳晕使人垂诞三尺。
  “呜,好大!”我伸手一抓,乳肉蔓延过指缝之间,太后娘娘的乳球美则美,比起柳若葵这种庞大还是差一点,伸手仿佛就能抓到幸福。
  感谢修真界,这种大咪咪一般人早就因为重力下垂了,柳若葵这两大颗硕果却像是挂在树枝上一样,傲然挺立。
  甜甜的,咸咸的,乳头有着一股奶香味,舌头卷过乳晕,贪婪想把大奶球吞下。
  “嗯,嗯……”被揉捏着舔舐着乳房的柳若葵抱着我的头,微笑着温柔靠在上面低声回应。
  肌肤的酥麻,不断刺激着人妻的情欲,把她挑逗发情。
  这样温馨的场景欧阳惕又痛了起来,他看着母亲的乳瓜被揉弄甚至想要让我加大力度。
  可是柳若葵的笑容刺痛了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个骚货母亲能笑得那么开心自然。
  直到柳若葵的眉头颦颦,他终于笑了。
  “夫君,别咬,别咬……”像是照顾小孩子,温柔的语气与其说是制止倒不如说是鼓励,我吸嗦着咪咪,没有奶水却舔得津津有味。
  乳头挺立,像是一个粉色的大葡萄,我轻咬了一口,她更涨了,比起之前的透明,乳球经过玩弄变得更加粉白,分量更是显得沉甸甸的。
  “好大的咪咪,就是不产奶。”我遗憾的说,要是这两个球能产奶,我一天就喝她的奶水过了。
  “那就要夫君你晋升金丹了,妾身给您生个大胖小子。”柳若葵鼓励说,她的美眸水润像是度了一层光,人妻娇柔的气质让人有种欺负的欲望。
  “凭着你这句话我都要结丹让你受孕!”我发狠说。
  “那夫君可要努力了,妾身的子宫随时等待你的大驾,妾身可是非常想给夫君怀孕生子。”维持着盘发的端庄,靠近在我耳际轻柔的说。
  她不知她闺房的隐语却被门外的儿子听了一个完整,她金丹的修为无法探测到门外的欧阳惕,飞舟的隔音效果确实不错。
  欧阳惕鄙夷的看着看似贤淑的母亲,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可是他幻想一下,如果母亲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步履蹒跚,他就觉得那也太不错了。
  如果其他人欧阳惕或许会感觉恶心气愤,可是对我,或许是还剑的举动,或许是我太蠢了,外人看起来太善良了,他完全能接受。
  “我不得立即和你交配!”好激动呀,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
  “交配,又不是马匹。”柳若葵的玉颜变得红珊珊的,被我拖动偎依在我的身上,秀色可餐,本来想拖着她上床的我,忍不住亲吻起来。
  “你这头母马,爷马上就要骑一骑。”手搂着她,凑着再脸上乱亲,就像是占有某种物品,这几个女人我都喜欢这样,当然最喜欢的还是雍容华美到极致的太后娘娘。
  “骑妾身,妾身当然愿意给夫君骑,可是夫君你能上马吗?”柳若葵难掩笑意,站直了,襦裙滑落,露出她香艳的酮体。
  一台完美的炮架,十年的离别改变了太多,但是柳若葵却变得更诱人了,白袜之上修长结实的美腿支撑着一对丰满的臀瓣似有开合,纤腰玉背尽显曲线合美,搭配她端庄的盘发玉钗,仕女的优雅和人体的娇柔美艳竟完美融合。
  比我高的她瞬间逆转了形式,抱着她的我变得双脚凌空。
  “好一匹桀骜不驯的母马!”让我松开手掉下来,我也不愿意,这等于认输,我挂在她身上,不甘的舔舐着她珠圆玉润的耳朵,以及耳后的区域,这是她的敏感点。
  我们的斗争也影响到了欧阳惕,他有些羞愧的别过头,又不自觉的转回来,母亲成熟迷人的身体让他确实起了反应,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也是这样,看着我和他母亲的体型差,丰腴高挑的母亲被我搂住,其实在他看来更像是母亲把我抱住。
  驯服这匹不知廉耻的野马呀,他心中默默为我打气。
  “别舔,冤家,我认输……”刺激的快感让羞红的脸颊宛若红彤彤的苹果,柳若葵呼着热气,两对大瓜挤得我舒服的不愿意松开。
  屈腿放下我,我也松开了搂抱,啪啪,两声巴掌打在丰腴的大桃臀上。
  “嘤,啊……”高挑丰腴的人妻浑身发颤,宛如是被人鞭打的马匹。
  “还敢不敢。”抓揉着蜜臀,嗅着她的肉香,明明还是炼体期的我却对着金丹修士发号施令。
  “妾身不敢了,夫君你就饶了妾身吧,妾身任由夫君处置。”美妇人面露哀求的神色,到让我想起地球时那些人妻太太求饶的委屈感。
  “那可不行,你不就是随我处置吗?”我又拍拍她的蜜臀,接触感从手掌传来,弹性真好。
  “那夫君要怎么处理妾身,妾身已经是夫君您的人了。”贞淑人妻娇媚态,她开始解的腰带。
  “要重重的罚,让你下次再也不敢,先准备刑具。”我取出一双粉色的高跟鞋。
  十年时间为了打发时间,我可是做了不少好东西。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神色大变,这不就是当初搞伏玉琼的东西吗?
  “穿上!”我强硬的命令说。
  柳若葵只好弯下腰脱了鞋袜露出珍珠一样足指,惧怕的穿上“刑具”。
  “走两步!”命令着勉强站起来的,还不习惯高跟鞋的柳若葵。
  “好别扭,夫君妾身给你舔棒棒好不好,让妾身脱了吧。”走了两步柳若葵扭捏的说。
  然而扭捏行走的她给男人的刺激可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修长的美腿,在高跟鞋的修饰下变得更是欣长,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出爆炸的压制力,原本就成熟诱人的她,有了高跟鞋更是显得风情万种。
  “不许脱!”这是两个男人一致的想法,只不过我喊了出来。
  “妾身做错,不要折磨妾身了,夫君。”娇声娇气,美妇人转过身,撑在桌上,肥美的蜜臀对着我,蜜穴微微开合似乎在请求我进入,一个圣洁的良家气质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效果明显。
  我的鸡巴在充血抬头,可这道大餐我还不想这么囫囵吞下去呀。
  同样充血的还有欧阳惕,对他更难接受的是,这是他娘呀,虽然这个娘又恶毒又下贱,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娘呀,他却起了男人的欲望,这让他羞耻得浑身哆嗦。
  “再把这衣服穿上。”我拿出青花旗袍,给她套上。
  “好紧。”柳若葵抱怨说,已经是大号的了,旗袍依然紧紧的,大兔子憋屈的被压出凸点,显得浑圆,旗袍堪堪盖住她肥美的蜜臀,洁白的大腿俏生生的,和旗袍形成下陷的三角区域,神秘且诱惑。
  “这衣服就是修身的。”我眼睛死死钉在她身上难以离开,果然旗袍最适合的就是她这种有人妻气质的女人,袅袅娜娜,亭亭玉立。
  “夫君,还是很别扭。”走几步,柳若葵感觉这个是遮了一个寂寞,她迈开步伐,就能感觉裙子被撩起,遮不住她的蜜臀。
  “嗯……”那种肉体的骚媚少了,知性,优雅,贤淑的属性随着青花的淡雅回归了。
  那怕是欧阳惕都不得不赞叹青花旗袍设计的精巧,看着闲庭信步的母亲他也不禁生出两分爱慕,淡雅,清新,安定,优雅。
  “嘿,我的若葵,我的若葵,乖老婆……”痴汉一样抱住柳若葵,十五厘米恨天高让她进一步拉大我们的身高差,以前还能舔个下颌的,现在只能把头埋在威武的胸器中。
  “夫君。”我被解开腰带后,把裤子脱了趁机用鸡巴蹭起她的汉白玉美腿构成的股间,柳若葵羞涩的抱住我,娇躯变得更加松软。
  她的玉腿夹住鸡巴,前后厮磨,顿时已经充血的鸡巴被搓的坚硬如铁,看似是阻止我前进实际是助纣为虐。
  我隔着旗袍把蜜臀捏成各种模样,情动的人妻玉壶已经盛满淫水,等待搅动的大棒,她哀求着说:“夫君我要。”
  “……”我不回应,专心揉她饱满的蜜臀。
  “夫君,你不是要骑我吗?”柳若葵色欲的被勾起,她挣脱了我的玩弄,撑在桌上。
  抬起高高的蜜臀,原本堪堪能遮住臀部的旗袍遮不住了,露出蜜水浸润的花瓣,粉润的花瓣淫光闪闪,像是被光合作用一样,一开一合露出她腥红的肉壁。
  “好骚的母马,通过阴穴开合勾引男人吗?”我伸出手指,测量里面的湿润,肉壁却包裹上来,饿坏了,连手指都不放过,褶皱吸吮,如果是鸡巴,那不得被缴械。。
  “夫君你就骑上来吧,我是你的马。”柳若葵摇动着美臀,像是乞食的母狗。
  “又占我便宜。”我拍拍她的圆臀调笑说:“我可上不了马,你这母马太高了。”我龟头摩擦着她大腿外侧。
  前列腺液润湿了龟头,大腿水润的感觉,柳若葵淫水泛滥了。。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被调笑的羞红了脸,默默屈下腿,把臀降下来。
  “不许屈腿……”啪啪的打着臀,命令着人妻,柳若葵委屈的重新把蜜臀抬起,抬得高高的,一双美腿绷得笔直,看得我眼睛发直,她扭头幽怨的看向我。
  “快进去,快进去操翻这匹母马呀。”这一幕被欧阳惕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疯狂呐喊,期望着我把她性感诱人的母亲干翻,母子二人只有此刻达到了同心。
  像是回应他们的期待,我取出一个四角小矮凳。
  “看我如何上马!”我踩在矮凳上,扶着鸡巴在她的花瓣上巡游,似乎在找合适的角度。
  “进去,操我娘呀!我娘那么漂亮那么美,给我肏她呀。”心如猫抓的不仅是柳若葵,欧阳惕也是,看着我褐色发黑的鸡巴墨迹的在外面,他真想推门进去推我一把。
  “嗯啊,进去了!夫君。”浑身一颤,这女人此刻比周弥韵还媚。
  一下子三个人都爽了,交媾的双方不必说,欧阳惕看着站在矮凳上的我连接着曲线爆炸的母亲,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那是一种低贱玷污高贵,恶行凌辱贞洁的愤恨,夹带着对母亲的仇恨,以及对我的好感,演变成奇妙的快感。
  或者转变一个大家熟悉的名词,绿母癖。
  “到花心了,到花心了。”娇美妇淫叫说,鸡巴一插入贪婪的肉壁就开始绞杀啃咬起这根淫根,但是鸡巴无所畏惧,勇敢的朝里捅,总算到低了。
  “有那么短吗?”我记得以前她的花径可长了。
  “阴阳合欢法能慢慢改变花径长短,使得适应道侣的大小,妾身已经是夫君的形状了,自然花径短。”柳若葵像是表忠心一样说。
  “我咋感觉你讽刺我鸡鸡小?”用力顶了顶花心,我挺开心的,扶住了她柔韧的胯骨。
  “比起欧阳谷是挺小的,但是夫君的阳根才是妾身阴穴的主人,现在在妾身蜜穴的是夫君呀,能用你的阳根肆意奸辱妾身。”柳若葵呵呵笑着说,这是最讨我喜欢的回答,男人总是爱做比较。
  只是对比起让柳若葵虚假的说出很大,我更喜欢她说,她的所属权归我了,所谓的大鸡吧最后你的女人还不是归我了。
  “无耻的臭婊子!”眼见母亲侮辱敬爱的父亲,欧阳谷心中暗骂。
  “啪啪啪……啪啪啪……”而得到满意回复的我开始征伐起这具实战利器,插入留卵蛋,抽出留龟头,褶皱丛生快感强烈。
  可能是我见过柯墨蝶这种人间极品,所以对柳若葵也就喜欢她人妻的气质和身材。
  可是欧阳惕眼中,母亲的美丽举世无双,人妻的那种温柔和淑雅更是为她添光增彩,这么美得动人的美人被我抓着蜜臀后入,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就算被旗袍束缚也随着抽插晃动,那可真是牛郎和织女了,农夫少年玷污贞洁美妇。
  换谁来都很不爽,恨不得自己代替我,享受柳若葵的九曲回肠,但是欧阳谷不一样,他确实很兴奋,要不是担心被何红霜看到,他已经忍不住掏出肉棒撸动了。
  貌若天仙的母亲,被平平无奇的我抽插,洁白如玉的肉体被我随意玩弄,他高兴极了,我的每一次抽插他都感觉到内心如此舒爽,干翻这个毒妇!他为我加油打气。
  有母亲屈居人下的耻辱,不过如果是我这个“大好人”,那简直太棒了。
  一架完美的炮台,我和她的臀部形成完美的贴合,温柔的人妻嗯嗯的哼叫着,像是对我工作的肯定,粘稠丝滑的淫水不断被带出,涂抹了两人的性器。
  从欧阳惕的视角看就是我的鸡巴卵蛋变得油光锃亮,因为占满了柳若葵的淫水。
  专注于抽插的我没有关注被高跟鞋装点的美腿,不过在欧阳惕眼里,被抽插的母亲笔直的玉腿只能伴随抽插的节奏绷紧放松,那种无可奈何的高跟鞋轻颤的感觉让他眼睛不够用。
  一面是大好人的我用鸡巴捣弄他出生的地方,一边是母亲隐私秘密的长腿。
  这个世界比起地球的古代是要开放得多,可是腿足也是和胸部,阴部同样隐秘的位置,这样彰显腿部的鞋子,也只有青楼的舞姬敢穿吧。
  “夫君,爱你,夫君,嗯嗯,夫君……”修行同一种交欢功法的我们配合的如胶似漆,她后退我前进,保证让花心享受鸡巴的按抚,柳若葵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她撑着桌子,绯红的脸颊含春带意。
  解放出一只玉手,收拢散乱的发丝,宛若惠风吹拂的不慌不忙的淑女,她知道我喜欢她这副淡雅的模样,她也乐意通过小动作提高我对她的宠爱。
  确实更爱她了,抓住她的藕臂,像是抓住驾驭马匹的缰绳。
  可是这个动作,对欧阳惕的杀伤力可以说是暴击了。
  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爱欲,纯洁美好,温柔贤淑,这是他一直认为的母亲,也是他一直的憧憬,这副秀美的姿态,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的爱人!
  面对面前驾驭这他优雅美丽的母亲的我,欧阳惕突然有些嫉妒,嫉妒我能用明显小他一号的鸡巴鞭笞他端庄的母亲。
  但是很快他又被负罪感和仇恨感吞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呀,自己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其次这种毒妇,自己怎么能对她有好感,而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他,反而因为他是柳若葵的儿子而颇多照顾,他怎么能妒恨我?
  想起十年前自己的不成熟,再想起昨天刚被赠还的飞剑,欧阳惕羞愧难当,更是觉得我人太好了,当初想要赠送他去清微剑宗的学费,后面知道是仙剑,不心动还给自己,我操她这个恶毒的母亲,是天经地义,母亲这种恶毒的荡妇就该被我抽插才能利用她的剩余价值。
  “夫君,妾要飞了。”持续的抽插下,快感如潮水涌动,眼眸的秋水长情,勾引我和她接吻,搅拌在一起的香舌,熟悉的味道,甜腻腻的女人。
  庄笙发现不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实在太会装了,而且切割的也太干净了,欧阳惕感慨的想。
  我从后面抱住柳若葵,和扭头的她亲吻,她的吻技非常娴熟,甜津甜的我心里甜滋滋的。
  我扒拉着旗袍领口,伸手进去抓她的大咪咪,指尖搓揉的着粉嫩的葡萄,花心喷涌的出温热的淫水,让我把她抱得更紧,丰腴而香喷喷的软肉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甚至想把她的香舌吞进腹中。
  高挑的美妇依偎在我的怀里,唇分和我的嘴唇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美眸含情脉脉:“夫君,妾身永远是你的,感受到了吗?形状都是你的形状了。”
  蠕动的肉褶吸吮按摩着鸡巴,我的鸡巴牢牢的顶着花心,接受她的撕咬,确实是我的形状了,轻轻挑动都是两个人的快乐。
  “不过夫君是不是更喜欢人妻呢,把别人的妻操得嗯嗯的叫。”亲吻我的嘴,温柔的大姐姐笑着说,然后就感受到蜜穴里鸡巴一抽,笑意更浓郁。
  “说起来妾身还是欧阳谷的妻子呢,我们都没有解除婚契。”柳若葵一本正经的说,鸡巴压抑不住跳动了。
  这是她当初留的一个手段,如果我这面不当人就准备跑路和欧阳谷重归旧好,可惜没用了,根本用不上,她算是傍上了大腿,对我也很满意。
  “操持别人的妻子,妾身儿子可就在外面的房间,你在这里肏他娘。”柳若葵露出委屈的表情,倒像是真被胁迫了一样。
  “胡说,明明是我的妾!我干我的姬妾怎么了。”嘴上很强硬,动作却暴露了。
  环住她的腰腹,啪啪的响声再次响彻了房间。
  “可怜的欧阳谷,他那里知道他的妻子出卖身体供人玩弄,坏人用它的小肉棍,邪恶的阳根搅动妾的密壶。”直起背,美妇人面露愁苦,柔夷覆盖着我环着她的手。
  “都说了你是我的姬妾,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姬妾。”不能想,不能想她是人妻,不能想,一想夺走了这么漂亮的人妻我就满足和兴奋,但是人妻操起来真的好爽,软绵绵又不失挺翘的蜜臀,撞上去弹回来的滋味,女人成熟淑雅的气质,是具有成瘾性的。
  “是妾身自己做主出卖的自己,欧阳谷他可完全不知道,所以,太可怜了,妻子被人淫辱,还乖乖的戴绿帽。”消除隐患风险,柳若葵当初可没征得欧阳谷得同意,现在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我管不着,你是我的妾。”我占有欲发作,把她抱得紧紧的,只留鸡巴不断耸动,征伐着有主的人妻,像是给她种下印记。
  “当然是您的妾,所以我说欧阳谷很可怜,他非常爱妾身,可惜太废物了,还是让落入您的手中,被您这样抽干。”柳若葵完全融入了我的节奏,泛起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落。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而且你说仙剑认主,说不定是个潜力股呢。”啪啪撞击着翘臀,夺得他人妻子让我卑劣的内心感到满足。
  “啊,讨厌,帅有什么用,老婆都让你偷了,啊,夫君,慢点,讨厌鬼,还说不喜欢干人妻。”被干的浑身松软无力的柳若葵不屑的说。
  她确确实实瞧不起欧阳谷,在她看来权利和义务是相辅相成的。
  欧阳谷就是一个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的家伙,那怕后面对方和自己分享了修炼的秘境,她也不掩饰对其的轻视。
  “我才没偷他老婆,你是我老婆。”我搂起了她的腿弯,像是对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抱起。
  她好软,腿软绵绵,大蜜臀软绵绵,好似在玩弄性感的娃娃一样。
  “是你老婆,他心里只有他的剑,一点风情都没有,不像你,脑子里都是淫虫,所以他活该被你绿,活该被我带绿帽。”被鸡巴抽插着的柳若葵扭头白了我一眼,我倒是没看到她的风情万种,欧阳惕倒是看了一个真切。
  硬了,指拳头。
  欧阳惕不能接受他人对父亲的侮辱。
  愤怒的他伸手打算推开门,进去申饬这对狗男女,但是手触摸到金属的门框,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清醒。
  自取其辱吗?就像十年前,现在的自己是筑基,同样是要被羞辱。
  透过门,柳若葵像是被天魔附身一般,青花旗袍下巨乳随着抽插不断晃动,臀波荡漾,明明清纯淡雅的人妻,显得淫荡妖媚,特别是高跟的设计,摇曳的美足像是随风摇摆的桃花,尽显美艳。
  但是对母亲抱有仇恨的欧阳惕倒是觉得是极恶的天魔在吸收我的精气。
  我带着她在房间转圈圈,一边走一边肏,来到房门前,欧阳谷甚至能看清我几根阴毛,自然的,也看得清母亲的肉穴如何努力吞没我的鸡巴。
  美腿挣扎着,更像是一种情趣,抽插的淫水一路滴落。
  直到我抱不起这位丰腴的大美人,我才找个凳子坐下,柳若葵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坐下时旋转研磨一番,最大程度给了鸡巴快感。
  “夫君,让我给您生个孩子。”龟头的菱角刮磨着湿滑的蜜穴,柳若葵高潮的感觉又来了,她反手抚摸不停抚摸着我的大腿,湿热的腔道也越发紧致。
  “骗子,根本怀不了孕。”我研磨着花心,单手抓向巨乳,入手却感觉湿润。
  “可是你就不想把精液射入别人老婆的子宫吗?彻底占有别人的妻子?”身上分泌出细密的香汗,灵力运转让她的身体发热,沁润的奶球若隐若现。
  “不想!”我坚定的说,手用力似乎要把乳球捏爆。
  “那我走?”柳若葵吃痛站起来,蜜穴闭合上。
  “不许走。”我也站起来。
  柳若葵开始逃走,我开始追逐,她踩着高跟,臀肉一跳一跳的,看的我鸡巴根本软不下去,她逗弄着我说:“不想射别人老婆的子宫,你追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小老婆。”到底是放海了,不知是不是巧合,我在追她到了房门把她压在了房门上。
  美腿弯曲,柳若葵的美巨乳在房门上被压成俩个大饼,翡翠的玉镯把藕臂衬托的无比白嫩,欧阳惕能正面看得一清二楚,高挑的人妻屈服于矮小的我,被压在门上干,倒是柳若葵不知道外面儿子在看着,在被我鸡巴后入后露出满足的神情,看得欧阳惕有些恍惚。
  “谁是你小老婆。”端庄的美妇人冷哼说。
  “难道是大老婆,确实挺大的。”肚皮摩擦着蜜臀,确实大。
  “我哪敢做你大老婆,姐姐不杀了我,就是你的小老婆。”眯上眼柳若葵享受的说。
  正面看着明眸善睐的母亲,端庄的盘发宣誓了她妇人的身份,打扮简单玉钗玉镯,清新脱俗,水墨青花的旗袍,似乎有着修饰淑雅的作用,她的容颜不是天下第一的美艳,却是一等一的温柔古典,像是壁画的仕女,静谧安详。
  隔着门,如此近的距离,欧阳惕忍不住吻上去,可惜亲到只有房门,就像是通过手机永远无法亲吻到照片中的人。
  他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臣服于柳若葵的魅力了,她是自己的母亲呀!
  他亲不到,不代表我亲不到,蜜臀撞久了也累,我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在房门上。
  可惜身高够不着,反倒是她一声轻笑,隔空取物把矮凳搬过来,我一手抬起她的腿,捅进去,抽插,抽插,一边抽插一边接吻。
  欧阳惕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交媾着的我们,蹲了下去。
  对他这种英俊潇洒的男人来说也显得很猥琐,他在看我的鸡巴如何肏他妈。
  “确实不大!”看着一进一出沾满母亲淫液的鸡巴,他默默和自己对比。
  可是就像母亲说的,母亲的蜜穴现在属于这根小东西了,母亲的人属于这个小矮子了。
  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无比神勇,可是也找不到母亲这种极品人妻实战呀。
  “夫君,妾的君,你是妾的君,你才是妾的君。”捧着我的脸颊,不停舔我的嘴角,三段式的陈述代表女人的臣服。
  “那你有几个夫君。”我向前弓着腰,宛如一张弓,而鸡巴就是箭,贯穿女人的阴道。
  “只有你一个呀,是你把妾从绝望里拯救出来,妾身的夫君,妾原来只有一个所谓夫的男人,只有你才是妾的君。”绵绵不绝的情意。
  对柳若葵而言,因为我她才有复仇的希望,之前复仇只是一个绝望的念想。
  “不要羞耻,夫君你肏别人的老婆天经地义,妾的夫君操操别人老婆怎么了,欧阳谷能把他老婆给你肏,是他的荣幸。”柳若葵容纳着我,溺爱的说。
  我惊了,伏凰芩和柯墨蝶这么霸道,我不奇怪,伏凰芩那么偏袒我也不奇怪,柳若葵这种端庄的良家说出这种话,我鸡巴都要炸了,恨不得顶穿她的子宫口。
  就连门外的欧阳惕都被这种谄媚的话语惊呆了,他原本以为母亲已经没有下限了,没想到居然那么没有下限。
  “所以,你想不想肏欧阳谷的老婆。”笑意盈盈,湿滑的香舌卷过我的耳朵。
  “不想。”抵在门上,用尽力气撞击她的花蕊。
  “你想!你不是肏得正起劲吗?欧阳谷比不上你,他就是一个草包,大阳根的草包,没有妾家夫君会操女人!”柳若葵温柔的对我说。
  “不想,我不想,跪下我要骑你。”我做着抵抗,似乎不看柳若葵就不会有这种淫人妻子的愉悦感。
  “要驯化妾身吗?”柳若葵跪在地上抬起高高的大蜜臀,脚尖的高跟异常醒目。
  “是要驯化你这匹烈马。”我半蹲抽插着,真像是骑了一匹美马。
  “妾已经被您驯化了,背离原主人,专心做你的鼎炉,你知道吗欧阳谷那个蠢货还没有这样骑过妾身,只有夫君您,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缓慢的爬动,被鸡巴的撞击驱使。
  “啊?”
  “就是这样,他喜欢妾身,可是只会天圆地方,只有夫君才会这样那样的花样。”柳若葵扬起秀美的玉颈骄傲的说。
  “太可怜了吧!”嘴上同情,龟头越发凌冽,戳到了兴奋点,阴穴显得畅通无阻,我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抓她的巨乳,我想射了。
  “呵,身体挺老实的。”直接抓起我的腿弯,像是背孩子一样把我背起,只是这个孩子鸡吧还在她体内。
  “这姿势挺有意思的。”我为了不后倒抱住了她的腰,贪婪色欲的虫子成功寄生到人妻身上,用生殖器控制人妻。
  “嗯!”别扭的迈开腿,稳定着肉穴里还坚挺有力的鸡巴,这个姿势一下子切断了我的力量来源,无处借力的我想要只能用力向里面顶。
  哒哒,哒哒……
  漫步在房间,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
  “你不是要驯服妾身这匹烈马吗?夫君,都让你骑上了。”温柔的笑容带着深深的腹黑。
  “可恶!”命运的耳后肉离我太远,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拿这坏女人没办法,更让我难受的是本来要射精了,变得不上下。
  “喜欢别人老婆吗?想要在别人老婆体内射精吗?”柳若葵胜券在握。
  “不想……”我较劲的说,在她软乎乎的身上蠕动。
  “你怎么不想,你操着欧阳谷那个绿毛龟的夫人,你怎么不想,不仅想还想别人老婆给你生孩子!撞击着欧阳谷老婆的花蕊,把你的阳精射入她可是的子宫。”越说越露骨,但是她高洁温婉的气质却全无改变,旗袍美人就这样背着我在房间漫步。
  她坚信,胜利属于她,我就不是一个心性坚定的家伙,我一定会屈服。
  可是欧阳惕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自己的爹,也不想做纯爱战神的我输给他的母亲,本来看着母亲背起我他还唤起了不少小时候的记忆。
  逃难时,母亲就是这么背着自己,可是美好的回忆,对上如此淫靡的场景,他只有越发高涨的怒火。
  “咚咚!”他按响了门铃。
  “谁?”我们都吓了一跳,通过传音法阵和外面对话。
  “是我,庄公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沉稳的声线让我放轻松下来,进而又有些刺激,我在肏他妈呀。
  “那个,稍等。”手忙脚乱的柳若葵和我分开了。
  柳若葵施法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直接塞储物戒,脱了旗袍想要重新换上襦裙。
  粉白爆炸的身材,沉甸甸的巨乳,一步三摇,泥泞的肉臀还残留欢好的淫秽,她弯腰收拾一动一动的,我情不自禁伸出了手。
  “夫君,你……”看着我充血的眼睛,顿时明白我的想法。
  “妾的儿子还在外面!啊……”正面开上这辆豪车,把修长结实饱满圆润的长腿往肩上一抗,对准阴穴就插进去。
  像是暴雨落地一样,鸡巴疯狂抽插起,淫水四溢的蜜穴,飞溅的水渍打湿了床单。
  “妾身,儿子还在外面,夫君!不,啊……”终于羞了,她语言上抵抗着,身体却不能拒绝主人的宠爱,哪怕是鸠占鹊巢的鸡巴。
  “你这喜欢人妻的坏蛋,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奸淫人家母亲!你还说你不喜欢人妻!”不能柳若葵羞死!脸蛋的潮红更加红润。
  “噗呲,噗呲……”回应她的是我的抽插。
  “人妻控,妾的儿子在外面你那么激动吗?”柳若葵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快点,你儿子外面等我们,我就是喜欢操你这个美人妻,要是他看到你这幅样子,一定很有意思。”终于承认了,一想起外面等待的欧阳惕,我兴奋起来,要是他看到他妈妈这副样子,不知道这么想。
  我事后都觉得自己邪恶,可是欧阳惕真正气愤的是我这副色欲熏心的样子,我承认我喜欢操人妻,这对判定我是好人的他难以接受。
  “儿,娘要被肏死了,儿,娘爱死你小爹的肉棍了,你爹那个臭王八只能摸我的定情信物哭,只有我的小夫君能抱着我操,把我操怀孕……”绸缎般细腻的肌肤香汗淋漓,助纣为虐。
  欧阳惕的眼中是两条交缠的肉虫以及疯狂交媾的性器,他看到我的卵蛋在不停拍打母亲的高耸的阴阜,而端庄的母亲也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他等待,他观察。
  面对急不择言的母亲,他羞耻,他蓦然发现他看了一个男人干了母亲那么久,他非但不感觉气愤,反而充满愉悦,现在知道这个男的不是好东西,他硬了,肉棒梆硬。
  之前,荡妇母亲被我干得淫叫连连,他由衷的高兴,高兴我能把他母亲肏了,现在吱呀吱呀的床震声让他青筋暴起。
  矮小瘦弱的我成了邪恶的寄生虫,寄生在他母亲这个贤惠人妻身上。
  “不要,不要,会被儿子,发现的,那么久,夫君,要被插坏了,你要把别人妻子插坏了。”柳若葵玫红的娇容羞涩难当。
  她的话反而激起我的凶性,只管挺动起腰,像是最大档的打桩机,我的胯感觉已经麻木,鸡巴坚硬到了极点。
  原本撞起来酥麻的花心似乎也变得硬硬的,原本湿滑的肉壁也变得无比荆棘。
  这个时刻,欧阳惕恨不得取而代之,用他大而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他的出生地。
  可惜,她的母亲是我的姬妾,他嫉妒想得到的肉穴,是我的珍藏
  “你要给欧阳谷戴绿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射人家的娘……”指甲抓着我的手臂,花心喷出淫水,似乎是给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干她娘。”我低吼一声,抵着这个专门生成我的形状的花径花蕊射出来几天积累的精液。
  人妻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精液,被一丝不留的吸入了子宫。
  “你射进来了,好多,全是你的精液。”柳若葵放松下来,似乎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十秒,二十秒,精液似乎无穷无尽,欧阳惕只能看到我蠕动的阴囊判断我还在射,而母亲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有微小的弧度,然后咬碎了牙,他感受到了浓烈的屈辱,特别是我那句干他娘。
  直到抽出鸡巴,龟头还滴落着丝状的白浊物,欧阳惕真想切了这小东西。
  起身整理着在刚刚性爱搞乱的发丝的柳若葵顺口清理了,还被她白了一眼,挺可爱的,让欧阳惕暗骂一句荡妇。
  “久等了。”穿上衣服,我打开了房门。
  “没有,我和师姐还有要事,所以来向庄公子辞别。”小爹这种称呼是不可能的,前辈我境界比他低,只能用庄公子了。
  他也没问我之前干什么,只是低头显得谦卑。
  “不多停留两日吗?”我下意识挽留说,然后被柳若葵捏住了手臂。
  “不待了,我也不想连累庄公子你们。”欧阳惕完全不提柳若葵,目光平直。
  忽略了母亲夹腿的别扭姿势,以及房间里浓烈的气味。
  他全程看了下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好吧,缺不缺钱,这里有些小钱,你拿去花吧。”虽然欧阳惕看起来比我大,其实我把他当晚辈。
  “庄公子,不用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欧阳惕摇摇头,对他好的人他记得很清楚,他也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了。
  “那至少也得坐下喝杯茶吧,你母亲和你也许久未见了。”我还是挺想缓和这母子两的关系的。
  “这逆子死外面算了,你管他做什么。”柳若葵冷哼说。
  “不必了,公子的恩情欧阳记得的,若有机会日后再报。”欧阳惕的神情冰冷起来。
  “不是,算了,你小心吧,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样没志气,觉得驾驭不住仙器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姑且有点小钱。”我感觉少年的前方是一路荆棘,我忍不住提点说。
  岳母和柯墨蝶都给了不少了灵石,我也能大气的说出这种话。
  “欧阳明白。”似乎感受到我的真诚,刚刚那种屈辱的感觉也变得无关紧要,虽然是因为柳若葵我才关心他的,但是青年依旧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想了想自己都能对母亲有欲念,再想想我也就是口嗨一下,好色并且性癖古怪了一点,既不贪图仙剑,对他也没有什么偏见,确实是好人。
  “山河日月,有缘再会。”一抱拳,欧阳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你开心了吧,人走了。”把人送走,我把美人抱在怀里,我叹气说,虽然明白柳若葵有和欧阳家切割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觉得过于无情了。
  “嗯。”柳若葵轻声回了一声,唯一在我的怀里,鼻息在我脖颈不断吹息。
  “若葵,好喜欢!”痒得偏开头,我怀抱着人妻,贪婪的审视着她,成熟娴雅,刚刚欢好后像是被雨水滋润的娇花,明媚清新。
  “喜欢是用嘴的吗?”柳若葵微微一笑,葱白的玉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也笑了笑,把她搂起朝大床走去。
  盘肠大战之后,服侍我睡下,穿上深衣,柳若葵走上船头,已经昏暗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染红的云霞。
  “本座挺讨厌你的。”船头持箫而立,何红霜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贱妾知道,可是又不知如何讨太夫人的欢心。”柳若葵低眉顺眼,双手叠放不断抚摸着手镯,显得有些紧张。
  “你只要讨小笙欢心就好。”何红霜不接招,语气更是淡漠。
  “夫君是贱妾的夫君,我当然会讨他欢心。”柳若葵满口答应下来。
  “不要耍你的小聪明,糊弄一下我那笨女婿还行,凰芩知道了要把你刮了,金丹都做成药引。”何红霜警告说。
  “贱妾明白,”柳若葵压力巨大,冷汗从额角流下。
  “你不明白,你要知道你现在获得东西,远超当初凰芩向你承诺的,小笙是个蠢人,却是凰芩的命门,利用他?你好之为之吧。”何红霜不带感情的说。
  “贱妾知道,所以这才来向太夫人请罪。”柳若葵缓缓跪在船板,五体投地。
  “说说你有什么罪?”何红霜来了兴趣。
  “贱妾罪在对太夫人,对夫君有隐瞒,一是开始想把欧阳惕赶下船,想要隐瞒他有仙器的事实,二是借用夫君的同情心请太夫人出手救人,三是怂恿夫君赶欧阳惕离开,怕太夫人利用他。”柳若葵光洁的额头贴在地面,在这位合体的大能面前,说话都需要深思熟虑并且真诚。
  “总结的挺不错,不过本座也没有资格处罚你,小笙心太软,也不会责罚你,等凰芩回来吧。”何红霜的语气里总算有了一点温度。
  “你被纳到我们家,也没有约定你和之前除了婚姻外的关系分离,只是照顾一下你的儿子,本座没那么小气。”何红霜淡淡的说,像是给她提点。
  “是贱妾没有格局,耍小聪明,以为仙器厚重,也没有尽心为家。”柳若葵认错说,顺便给何红霜挖坑。
  “仙器确实厚重,背后的宝库也确实惊人,但是不妨告诉你,本座完全没有兴趣。”何红霜不在意柳若葵挖的坑就往下跳。
  “太夫人气量不是贱妾能想的。”柳若葵谦顺的说。
  “或许合体和大乘乃至一些仙人会对这种宝库有兴趣,可是对本座,不过是一些小玩具罢了,本座师承太清普元天尊道统,还瞧不上这种玩具。”何红霜自傲的说。
  “太夫人,为什么要告诉贱妾。”柳若葵小心翼翼的说,太清普元天尊是她不知道,但能冠上天尊名号,至少也得是个仙人。
  “因为你是趋炎附势的女人,还有那么一些不自知的小聪明。”何红霜讥讽的笑了笑。
  “……”所以告诉我这是一条通天路,让我别有二心吗?柳若葵心想。
  “我都很难想象当时你居然能和小笙一起赴死,你并不爱他对吧。”不要看说什么,要看做什么,因为这种不要命的行为,那怕何红霜对柳若葵没有好感,但是她也能接纳她。
  “权力和义务,贱妾认为享受了什么权力,就该尽什么义务,夫君对妾不薄,自然的,妾也能为夫君赴死。”抬起头,柳若葵目光坚定。
  她隐瞒,欺骗,狡诈,可是她信奉义务和权力论,既人对我怎么样,我对人怎么样的宗旨,享受了妻妾的待遇,那怕没有不爱我,她也能和我从容赴死。
  “展现你的价值,你如果只是想陪在小笙身边做一个美艳的姬妾,那倒没什么,如果想要报仇,那可不够。”何红霜伸出玉手。
  “贱妾……”柳若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价值,自己的价值,除了蒲柳之姿,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若葵,你怎么跪下了,娘,若葵犯了什么错吗?”睡着的我,太空虚了,迷糊就醒了,然后身边抱枕没了,出来寻找就发现柳若葵跪倒在何红霜面前。
  “夫君?”思考太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我出来。
  “她在向我请罪,说当初欺骗了你,她没有经过丈夫同意,自己就出墙了。”何红霜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和刚刚面对柳若葵,判若两人。
  “早过去了,现在你叫我放弃她也不行,不过为了防止对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有机会还是道歉赔偿一下吧,若葵你到时候诚恳一点,别像对你儿子一样。”我扶起柳若葵,捏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防范说。
  “妾身明白。”柳若葵点头说,脑子里还在想自己的价值。
  “你可太惯着她了,她能背叛她丈夫,就会背叛你。”何红霜当着柳若葵的面不留情面的说,说着又来摸我的头。
  我都多大人了,不要做这样的动作好不好。
  她是真把我当孩子养。
  “那肯定是对我失望至极了,是吧若葵。”我笑着说,挡在柳若葵面前,面对何红霜失望又无奈的表情。
  “我不会背叛夫君,永远不会,那怕魂飞魄散。”揪着我的衣服,见挡在她面前面对何红霜的我,她明白了,她还能展现的唯一价值是什么了。
  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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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逃脱的伏玉琼
  秘境出口。
  我有想过很多和伏凰芩见面的场景,想着她的变化,想着和她互述衷肠,想着把她搂在怀里细细的看她是否清瘦,同时患得患失她是否对我失去兴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分离久,她现在对我又是抱着什么感情呢?
  但是当我看到橙黄深衣,目光含情的伏凰芩,我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多语句堵在喉咙,想说什么,想说什么,然后被她牵起了手。
  “对不起,夫君,我骗你了。”伏凰芩扶着头顶翠色的玉钗,娇容的愧疚仿佛悲喜交加。
  捧起她细腻的双手,面对有些陌生的伏凰芩,那股被时间沉淀的思念越发绵长,压抑的情绪忍耐不住。
  明明柯墨蝶更美,周弥韵更百依百顺,可是我还是思念她,我的妻子。
  高挑的美人自然的屈腿偎依在我的肩头,用行动证明了她对我的爱。
  片刻的温存恰如永恒,我很痴迷这种感觉,我知道我是她生命的一朵浪花,但是我真的,我真的想要在她身边驻留久一点。
  “夫君……”温言细语,情意缠绵。
  “调情的事情先放一边吧,崇光秘境有什么收获吗?”实在看不下去我们黏黏腻腻的样子,岳母冷着一张脸直接问。
  “踏入元婴中期,取得了一品青叶。”面对母亲的询问,伏凰芩的娇俏可爱和醉人温柔都不见了,像是和领导汇报工作一样。
  “可以,回去之后,到我房间,我为你讲经。”何红霜直接命令说。
  “小笙,回去之后,我教你炼体。”转脸温和的对我说。
  伏凰芩诧异,捏我的手的力道都大了不少,显然母亲对我的温和她也意想不到。
  她了解母亲的为人,极为高傲,应该很瞧不上我才对,只有由于我是她丈夫,勉强能接受,可是,亲自指导炼体,这可是自己都没有得到的待遇。
  “有问题吗?”何红霜直视着伏凰芩,伏凰芩摇摇头。
  正当何红霜要带着我们离开的时候,一人冲出秘境,面若冠玉,星眸朗眉,体态高大,俊逸非凡。
  “贼子,休走!”其后随之而出几位修士,各个没有了仪态,张目怒斥。
  “师尊,请为我拦下此獠!他抢到了一品青叶。”为首追击的男子看见一个黄衣道袍的中年男人大喜。
  等待的中年男人一伸手,黄风口袋使出,铺天盖地,竟是要将俊秀青年扣下。
  俊美男人身体停滞,被法宝摄住,一时脱不了身。
  “叶萧林,把一品青叶交出来。”追击男子往前,抬出飞剑威胁说。
  这就是叶萧林?我观察着这个所谓的主角,确实很有气度。
  “要杀就杀,不交!”叶萧林硬气的说,祭出法宝,准备硬抗。
  “徒儿,缴了他的储物袋!”黄衣中年人命令说,几个修士上前抢夺。
  一模青光横穿天地,撕碎了铺天盖地的黄口袋,中年男人不由得呕出一口心血。
  “我看谁敢动我徒儿!”娇声厉吓,一个穿着不羁的仙子化光而来。
  虽然面容清丽,但是衣冠却不是很整齐,发丝凌乱的用发簪固定,衣服也没个正形,腰间挂着一个大葫芦,
  “有意思。”何红霜看着来人,笑容逐渐消失。
  “石青环!”中年男人脸色大变,像是猫见了老鼠,化光逃走!
  “想走,问过我的青虹剑吗?”仙子爆呵一声,飞剑追光而去。
  不到片刻飞剑折返,一个血淋淋的储物袋挂剑而反。
  处理完敌人,战场变得空旷许多,许多人来不及叙旧就跑了。
  石青环也注意到了我们这群人,她带着叶萧林飞来第一句便是向何红霜示好:“恭喜师妹突破合体,仙途有望。”
  “只是追随师姐的步伐而已,师姐,恰好小女在此,这里也给师侄赔个不是。”何红霜熟络的拿出一个礼盒,表情显得清冷疏离又不失气度。
  “她们的事情我大致也了解了,你也不要内疚了。”石青环豪爽的说,伸手就收下礼盒,像是大大咧咧的的那种。
  “小叶子也没放在心上了,对吧。”石青环笑嘻嘻的说。
  “确实,如果可以,我还是不愿和伏仙子敌对。”叶萧林大大方方的说。
  “我也是,没有对付叶道友的理由了。”伏凰芩淡然的说,牵起我的手。
  叶萧林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在查看修为,然后对我笑了笑,我还觉得挺友好的。
  又聊了几句,似乎矛盾缓和,师徒二人才提出离开。
  母女一前一后,在叶萧林师徒离开后脸色都无比阴冷。
  “怎么了。”回到飞舟,我小心翼翼的问,两人之间的低气压让我不能理解。
  “被示威了。”岳母笑得阴冷,散发的寒气让我直打哆嗦。
  “一剑枭首合体期,她警告谁呢。”岳母的愤怒我感受到了。
  “那么厉害吗?”我惊讶的说,原来那个中年男人是合体期大能呀。
  “你们暂时不要招惹她们。”岳母对我们说,却没对我说,显然就是针对伏凰芩。
  “是。”伏凰芩的回答永远简练。
  我惊讶于石青环的实力,也跟着点点头。
  “小芩你跟我来,我有些话对你说。”岳母转身进了房间,伏凰芩跟了进去,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我只能把刚刚的事情的告诉柳若葵,柳若葵明艳的脸上透着理解说:“第一,石青环确实不想和太夫人为敌。第二,石青环认为叶萧林看天赋是要强过夫人的,所以两人如果一换一对后辈下手,她要亏一点。第三,没了古贺翎,夫人确实没必要和叶萧林敌对,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这是妾身能猜到的。”
  “算是清晰一点了。”我理解的点了头,可是伏凰芩能接受吗?我觉得不会。
  虽然一路都是伏凰芩主动惹事,但是伏凰芩可不是好人,这再三再四的强调,因为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谁先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受害了,她就要报复,她从不讲道理的。
  “姐姐来了,我也该搬出去了,夫君,姐姐呢。”桃花眼润润带着柔情,她娇柔的姿态似乎学到了周弥韵。
  这极品美妇好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今天我注定是属于伏凰芩的。
  “被岳母她带去说话了。”
  “也是,母女分别那么久了。”柳若葵微微一笑,似乎表达着亲情的美好。
  我在想你和儿子分别那么久,怎么想杀他呢,进而想起上一次,高跟柳若葵,简直是榨精机器。
  “……”门被推开,伏凰芩比起刚刚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一丝古怪,进来就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被盯得毛毛的,许多话堵在嘴里。。
  “母亲对你大加赞誉,叫我好好听你的话,做好妻子的职责。”伏凰芩古怪的看着我,又补充一句:“你给娘灌了什么迷魂汤?”
  “哪有,我也感觉岳母对我太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伏凰芩。
  十年的岁月没在她清丽的娇容留下痕迹,她少妇的风情万种却按压不住,她的深衣看不出身材的好坏,却赋予她端庄优雅,配上她原本就略带骄傲冷淡的脸颊,反复回忆的记忆如此甘甜,我再也忍不住对她的思念。
  “我想你了。”没有外人在场,我轻轻拥抱上去。
  “我也想你了。”还是柔和下来,伏凰芩把娇躯交给我,我轻易就抱起了元婴大修士。
  亲昵的扭捏在一起,没有说话,动作却更显得亲密无间。
  “下次再这样我生气了。”扭捏一阵后,我严正警告说。
  “柯太后不美吗?”抚摸着我的脸颊,触及的实体的我让她安心。
  “美,可是比不上我的夫人。”我坚持的说。
  “说谎!”伏凰芩笑着,却不相信我。
  “夫君要是能抵御柯太后的魅力,也就不是我的夫君了,肯定像是发情一样一天缠着人家,说着娘娘天下第一美之类的话。”伏凰芩倒是了解我,噗嗤笑出声。
  “才没有!我可是坚持夫人才是天下第一,不信你问她!”我坚定的说。
  “谁当初看柯玉蝶目不转睛的,是我吗?”伏凰芩风情万种的白眼让我不由得抱紧了她。
  “可是让我一直驻足目光的人是你是夫人你。”这句话发自真心,感激敬畏可怜,不管之前是什么感情,现在我爱她,非常爱。
  “骗子,指不定和人家如胶似漆的。”伏凰芩感受到我目光的炙热和深层的眷念,也感觉胸口热热的。
  “谁是骗子?不告而别,虽然我没有能力管辖你,但是你要让我知道你去哪里了,我担心你。”我轻拍她的圆臀委屈的说
  圆臀被拍,伏凰芩轻哼一声,想要顶两句,可是看我委屈的表情,软了下来:“我知道,是我不对,下次一定告诉你。”
  相互偎依了良久,伏凰芩率先打破了这种静谧。
  “太后滋味怎么样,她欺负你了吗?”功法运转就知道我突破了。
  “没有,倒不如说太后挺喜欢我的。”我老实的说,拨动她的青丝。
  “就凭你金枪不倒吗?”伏凰芩发笑说,显然不相信,她知道柯墨蝶是很骄傲的女人,就连和我做爱都是迫不得已,又怎么会对我加以颜色?
  “估计是吧!有这么把老公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嘛!”我生气的咬着她的圆润的耳垂,女人嗤嗤的笑了。
  “就是你是我夫君了,别人我可舍不得拿这种极品给他糟蹋。”伏凰芩笑声就没停,她对我和别的女人的关系真的放得很开,怎么说呢,大妇的余裕吧。
  “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你和柯墨蝶的关系,究竟是为什么,她会答应照顾我,你为什么放跑柯玉蝶?”我憋了好久了,每次问太后她脸色都不是很好,然后那天基本要倒在她身上,被她榨干。
  “这还要从救柯玉蝶说起,她送你的龙玉有问题。”伏凰芩笑声停了,语气也变得不善。
  只有她坑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主动算计她了。
  “柯墨蝶找了上来,我和她打了一架。”伏凰芩轻松的说。
  “不问结果吗?”凑在我耳边,伏凰芩等了良久,只等到耳垂的瘙痒。
  “你是元婴,她是金丹,你还能输不成?”我吐出湿漉漉的珠坠奇怪说。
  伏凰芩搂着我的腰慢条斯理说:“确实输不了,就是赢得离奇,柯墨蝶太弱了。”
  “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能理解。
  “她的表现可不像一名金丹后期,太弱了。”伏凰芩评价说。
  “什么意思?”我对卖关子的伏凰芩毫无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意思就是她金丹有缺,不打不相识,而且被柯玉蝶算计了,我放过她并给她指了出来。”伏凰芩回忆着说。
  “我看她也不是那么会感恩的人吧。”我也算是深入了解了柯墨蝶的为人了,虽然最后报恩让我射了个爽,那也是有八九年基础的。
  “放过她后,似乎对我有了兴趣,我们交谈了解了一下,是她的体质造成的,阴极凤体。”伏凰芩继续说,她看着我的眼睛:“要不然怎么说你是主角,最需要练气的时候,来了个极品阴体!”
  “这也能扯到我身上?”我无语说,虽然太后的滋味真的很美妙。
  “她的体质适合的就是阴极合济的修炼法,就像是我修炼的功法是木生火一样,而她没有选阴阳法,选择了凤体方向的修炼,也就是成为一国皇后,可是这样先天就不足,阴极阴极,至阴至极,那怕她金丹再怎么修炼也无法圆满,需要纯阳的阳精填补,而我的相公恰好修行修行阴阳合欢功法,恰好需要极品阴体练气。”缩回自己的柔夷,伏凰芩抚摸着头顶的玉钗。
  “你就把我卖了?还不给我商量?”我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会同意吗?我的夫君我最了解了,夫君会害怕沉迷在柯墨蝶的容貌中不可自拔而选择拒绝,因为夫君爱我,宠我,把我当唯一。”伏凰芩不为所动,玉钗流动的灵气是给她最好的回答。
  不是爱她至极,又怎么会有这种强运。
  “我可色了,你看若葵。”我扫描了一圈,柳若葵已经很识相的退走了。
  “所以为人妻的我才要好好满足夫君的色欲了,把你交给柳若葵,妾不放心。”放低了姿态,伏凰芩凝视着我,目光的宠溺,甜的我齁住了,说不出话。
  “一个能把你守丢了的女人,我又怎么放心她。”伏凰芩丝毫不避讳她对柳若葵的不满。
  “你就放心柯墨蝶?那可是残酷的宫廷斗争呀。”我目光柔和,面前的妻子软糯可人。
  “我也不放心,可是我已经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人托付了,不管怎么看,她都是最好的选择,从修炼的角度还是安全的角度,那怕宫斗失败了祭出我和母亲的名字也能保你安全,所以我就骗她说,只要你和交合必定能突破元婴,这样骄傲的女人,就算事后耻辱的知道只要是纯阳的阳精就可以突破也不会找别人,夫君也可借此修炼。”伏凰芩充满歉意说。
  “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感觉到自己似乎成了伏凰芩的弱点,她要做什么都要先考虑我。
  “嘘,不许夫君这么说,夫君是我的月光,在我迷茫绝望时给我方向和光明的白月光,是我贪心了,我想追求道途,想复仇,又想要你能在我身边。”食指按住我的嘴唇,拼命提升我的修为不就是想要我多陪她一段时间吗,本质上却是她追求事业放弃我了。
  “什么白月光,害你这么操心,你追求道途正常,我注定是赶不上你的脚步的,你完全可以不在乎我,能和你享受这种闲暇时光我已经非常满意了。”我感叹说,这种老婆我从哪里找,所以那怕她凶残成性,蛇蝎心肠,我也只能沉溺在其中。
  要人放弃道途和你长相厮守,怕不是有大病,我只求她在修道的空余歇脚时,能做她歇脚的靠椅。
  “夫君,贪婪一点,你再贪婪一点,我想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美人也好,宝物也罢,能给你的我想给你。”伏凰芩咬着下唇,爱情这杯美酒的醇香弥漫在心口,虽然目标早早已经额定好,可是现在却有种不顾一切放下的冲动。
  “可我的心里有你就好。”色批我承认我是色批,但爱情我确实毫无保留的给了伏凰芩,对太后和柳若葵爱情的占比非常小,。
  我看着她的眼中我,她看着我眼中的她。
  贴近,闭上眼,醉人的爱意从心头迷醉在唇间。
  十年的沉淀,陌生又熟悉。
  能感到心跳同步,频率同步,缠绵情根纠缠在一起,扎成结。
  “夫君,不要,娘看着的。”情动的我准备伸手剥伏凰芩的衣带,却被她推开了。
  “哈?”我愣住了。
  “呆子,这可是娘的法宝,里面一举一动她都清楚。”伏凰芩整理着我的衣领,晕红的娇容迷人心神。
  “啥,那……”我和柳若葵岂不是,哎呀呀,社死,完蛋。
  “夫君,你该不会……”打量着我的下半身,伏凰芩哭笑不得。
  “看娘的态度也没有在意,你安心吧。”安慰着头冒冷汗的我。
  “你就不对付叶萧林了?”我赶忙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丈母娘眼皮底下和小妾作乐,这话题过于刺激了。
  想想对柳若葵做的坏事,我感觉地球的片都没那么精彩,毕竟修仙姿势更多。
  “娘这样说了暂时先放下,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道基已经找到了,我现在要充分利用我的优势才行。”伏凰芩点点头,这代表她心里可没放弃。
  “好吧,接下来已经不会有什么秘境之类了吧。”我真怕她又跑掉,对她的死心眼算是有了解了。
  “没了,不过我要闭关冲击元婴中期了。”伏凰芩安排说。
  “……”
  将我的手放在她的唇边充满眷念的语意:“夫君,我回来了。”
  有什么比双向奔赴更让人欣喜呢。
  另一边,叶萧林师徒。
  “师尊……”叶萧林满脸纠结。
  “怎么,怪我没有给她何红霜一剑!”石青环扬起秀美的脖颈,咕噜咕噜的喝起葫芦里的酒。
  “徒儿不敢!”叶萧林摇头说。
  “这修仙界也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事故呀,你也不怕打了小的来老的。”石青环舔舔嘴角的酒水说。
  “徒儿不懂。”叶萧林沉闷的回答说。
  “你要什么都懂还要师傅干什么!这么说吧,何红霜得了上界仙人的道统,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只是分神期的她就能当上盘龙宗的长老?仙人降世困难,也不代表无法降世,我杀了她倒是一了百了,飞升仙界怎么办,亦或者人家下界怎么办,我再厉害我能打过仙人吗。”石青环无奈的说,豪迈的她显得有些困顿。
  “多亏了古贺翎这个憨货,也可能是掌教没有给他说伏凰芩的背景,反正对方的仇恨,你不是主要的,为什么不化干戈为玉帛呢,给自己找发育的时间呢,你是受害者他们再怎么不要脸也不敢明面对付你。”石青环说出目的。
  “我明白了,只是真不像师尊您说出的话。”叶萧林忍不住说,这个师尊真是赌和酒,什么都沾,平时也是一副莽夫的架势,谁知道居然心思居然那么细腻。
  “你什么意思,看我不敲烂你的狗头!”
  “徒儿知错了。”
  师徒打闹着,揭过了这一幕。
  唯一的输家可能就是古贺翎吧,躲在暗处的他手里紧握着二品的铸道之基红枫湖叶,满脸不甘,明明自己才是盘龙宗的道子,掌教的徒弟,为什么什么都要输叶萧林一节。
  更重要的是,伏凰芩这个贱人居然活着,阳根受损,害他在和叶萧林的争斗中不慎落败。
  现在造成这一切的贱人居然还活着!
  “贱人,叶萧林,你们等着。”放完黑话的反派咬牙离开。
  他现在要找方法修补阳根。
  修仙,无非就是不断强大自身的方式,至少在渡劫期前是这样,保持无漏之身很重要,也就是不能残疾,不然容纳的灵气就会不断从缺口渗流。
  可是至少他再怎么不甘,现在叶萧林和伏凰芩已经准备凝练道基了,而他要先修补自己的缺漏。
  修士练气,筑基时气化灵液,铸成金丹,金丹碎裂成婴,婴托道基而长,外显于外称为分神,元婴融合身体,称为合体,此刻整个身体都可以称为是元婴的一部分了,彻底融合,肉体也达到新的层次,称之为渡劫,也叫大乘,度过雷劫,灵气转化为更高级的仙气,生命层次也飞跃了,称之为仙人,由此可以看出道基的重要性,这也是为什么伏凰芩拼命也要来闯一闯的原因,因为一品道基哪怕是仙界也是少有的,那怕何红霜也只能给她提供二品道基。
  ……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脸见岳母,窝在房间,好在岳母也没找我,不过回家是躲不过的,岳母要指导我炼体了。
  可以说分神之前修士的修炼都是资源硬堆的,资源多少就是决定着你的修炼速度和结丹品质,只有分神后,开始明悟自己所走的道路本质,慢慢将自身纯化,不再需要大量资源修炼,反而需要特定道途领悟的物品。
  在柳若葵极为羡慕的眼神里在药浴桶里泡了一天。
  然后开始练剑和练拳,把我累成一条死狗。
  “你不是挺能的嘛。”岳母笑容可掬,用木剑戳着我的衣服。
  你那里看到我能了……
  我很想问,可是问出这句话绝对要出事,你还有力气是吧,起来继续,我选择了沉默。
  和柳若葵伏凰芩对练她们还是留有几分情面的,岳母的话,像是报复一样,怎么狠的怎么来,但是练完后不管是送我浸泡药浴也好,夺走柳若葵的工作,喂我吃饭也好都显得很温柔温婉,简直是两种人。
  伏凰芩一回来就被母亲押去闭关了,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最重要的小别胜新婚,这都还没碰到,直接给我搞绝望了。
  连续三个月的锤炼,我倒是突破炼体三层了,但是人是累趴了。
  悠扬的箫声,平复我在药浴的心情,把鼻子以下埋在水里,睡意根本抵挡不住,换句话就是眼前一黑。
  醒来时,在我面前是岳母温柔的娇靥,眉目间和伏凰芩相似,我差点以为是伏凰芩,但是伏凰芩可表现不出这种柔美。
  她在看我,她在注视我,我却不知道怎么说。
  我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赶紧把自己的盖住。
  “娘,有什么事吗?”我略感迷惑,还有些许尴尬。
  “没有事就不能看你吗?”岳母的话夹带着埋怨,娇俏的御姐竟然显得如此可爱。
  我发出灵魂一问:“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自知之明是我最好的品质,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斤两,岳母的喜爱来的太莫名其妙了。
  “需要原因吗?”
  “当然需要。”
  “你是我女婿。”
  “……”
  “关心一下我的女婿又怎么了?”大红的裙衫,美人显得无比娇艳,美妇的温婉在她身上体现,她凑近了,襦裙下诱人的沟壑就在眼前,半圆几乎要贴到我身上,扑鼻的兰香带着深层的诱惑。
  必要不充分呀,这个理由,你女儿我看你没这么关爱她。
  “娘不回去休息吗?”我在她温柔慈爱的目光下咬牙说出这句话,我的鸡巴梆硬,我知道我起了色欲,我居然对岳母起来色欲。
  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三个月没有和女人亲近了,身体本能的发出请求。
  “娘就在这里照看你,你安心睡吧。”
  这怎么睡得着,我虽然不想乱想,但是岳母对我是不是亲密过头了,脑子不想想,可是那对半露的浑圆就是挤进脑子,可是这个目光分明是长辈的慈爱呀,我羞得脸色涨红。
  我强行闭上眼,细腻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
  一边陷入为什么会这样的思考境地,一边在内心大喊:“我是你女婿呀,你注意点。”
  直到她收手,轻灵的曲目平复了我躁动的心思,我感觉又困了。
  “你这样做他很不适应。”放下玉箫,望着熟睡的我,岳母又开始自言自语。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是只要对他好,他就对你好的人。”一问一答,神情自若。
  “可你的举动也太过火了,他喜欢你怎么办。”淡漠岳母冷眼旁观看得最清。
  “那就让他喜欢,最好爱的死去活来,你也需要不是吗?”温柔岳母不以为然的说。
  “虽然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但是需要好感的过程是一样的,不是吗?”温柔岳母补充说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们比起柯墨蝶还是差一点,他能在柯墨蝶的诱惑下保持本心,我不认为你能诱惑他。”淡漠岳母提醒。
  “为什么要诱惑他,我本来就是把他当儿子。”温柔岳母轻笑掌握了节奏。
  “可是他的资质可对不起你的信任,就算我不杀他,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你认为你能赢得了我吗?”淡漠岳母根本不急。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乖孩子,你一定不会让娘输吧。”温柔岳母的目光越发和善。
  “你是我,我是你,虚假的心是换不来真诚的感情的。”淡漠岳母不屑的轻哼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坐享其成的你,你的计划怎么看也更恶毒对吧,不知道到时候咱们女儿怎么看你。”温柔岳母嘲讽。
  “不过是提前把浪花击碎,如果她要以道途里的一段波浪向我复仇我也接受。”淡漠岳母不带感情的说。
  第二天,我醒来只看见岳母留了一张纸条,说她回宗门有事,让我好好和柳若葵伏玉琼双修,不要懈怠。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家里还藏了一娇,而且几乎明示了我现在可以上伏玉琼了。
  三个月几乎没有性爱的生活,一得解放我恨不得立马找个洞插进去。
  可是我控制住我想柳若葵的心思,我回想起了刚刚把伏玉琼监禁的时光,慢慢走到地下室。
  当时那女人可凶了,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没有了法力的伏玉琼真的好好欺负,极大的满足了我的施暴欲望,特别这个女人曾经打算杀了我。
  女人穿着高跟别扭羞耻的模样,以及精液充斥足尖对我的愤恨,真是绝佳的调味剂。
  收整了一下,我走向关押伏玉琼的地下室。
  用阵法困住的美人不能动用法力,安静的翻阅着书籍,她的打扮冷艳娇俏,黑色裙摆被改造过,半遮半掩延伸出一条黑丝丝袜美腿,尖皮高跟,双腿叠放,悠然自得。
  “庄笙?”女人一看到我脸色顿时变得如寒冬腊雪。
  “美人,可有想我。”我打量着她,十年未见她身上多了一股浓烈的知识的味道。
  境界无法提升,无法修炼的她一天能麻痹自己的也只有书本了。
  “居然还敢一个人来,你真是找死!”仇恨的如同猎豹一样扑上来,想要掐住我的脖子送我去死。
  “美人……”我一把搂住了她,能用法力的我欺负她绰绰有余。
  女人高挑的身材被我搂在怀里。
  “嘛,嘛……”一顿乱亲,娇靥和玉颈,伏玉琼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被我控制在手。
  “混蛋,你你突破练气了。”伏玉琼被我控制住,不敢相信的说。
  “嗯。”我猴急的抓揉着她的圆润,看到她鸡巴就已经硬了,现在紧贴着顶着她的大腿,就想赶紧和她做爱。
  “不可能,你的资质应该不可能这么快的。”伏玉琼满脸质疑。
  扒开黑裙的系扣,我贪婪的舔着洁白的玉肤,一路舔到巨大的乳兔。
  “混蛋,放开我,你放开我!”伏玉琼突然意识到我是要来干嘛了。
  “傻逼才放,今天老老实实让我日个爽。”我大笑着说,抓住丝臀的腰背,把她箍住,此刻我感觉我现在特别像电视里的下流反派。
  可惜没有英雄能救得了她,女人挣扎着,恐惧着,堂堂金丹大修士扭捏着大腿,想要逃出魔爪。
  可是没有用处,就像当初她万般不情愿,最后还是被迫穿上了溢满精液的高跟。
  “我今天要把你的阴道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的。”我继续挑逗着她,扒拉着她的衣服。
  “……”伏玉琼瞳孔紧缩。
  “我还要把你的高跟丝袜填满,贱货,我终于可以肏你了。”我像是发情的野兽,不停的扒弄着她裸露的肌肤。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贞洁危机下伏玉琼肉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终于挣脱开了我的搂抱。
  足尖滑腻的那种屈辱感,踩踏别人精液的体验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尝试。
  她发疯的朝大门跑去,她打不开门,眼睁睁看我解开衣服一步步靠近她。
  她背靠着门板,看着我昂首挺立的鸡巴,无处可躲。
  明明做好了准备,可是当面对时她依旧万分恐惧。
  就像第一次穿上高跟,足尖的湿润和恶心。
  门开了,门松动了,她惊喜的推开门,逃脱的希望就在此刻。
  她迈动高跟,却和柳若葵撞了一个满怀,希望变绝望。
  “夫君,来寻欢怎么不通知妾身,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柳若葵抓伏玉琼可比我轻松多了。
  “精虫上脑了。”老实承认错误,之前练气就能把伏玉琼治住,随意用鸡巴凌辱,膨胀了。
  最开始擒拿住伏玉琼,除了口和穴,怕她鱼死网破的夹断和咬断外,其她什么地方都用鸡巴摩擦过,没有灵气的伏玉琼任由我玩弄,她嘴里除了辱骂,没有其他反抗方式,所以没有什么畏惧感。
  “夫君也炼体了,是时候借她的身体修行了。”扣住伏玉琼的手臂,柳若葵报复的把她推到我的面前。
  “嘛……”不敢亲她的嘴,怕她咬我,我抱着她的脸颊使劲亲起来。
  “呸!”口水吐我脸上,伏玉琼愤恨的盯着我。
  “你还没认清形势吗?”柳若葵皱眉。
  “你个背叛丈夫的骚货,给我讲形势,你要点脸不要。”伏玉琼嘴不留德,似乎意识到自己绝对逃不出去,反而勇敢起来。
  “你金丹都碎了,你是骄傲什么?”柳若葵脸露寒霜,像是被戳到痛处。
  “为了凝结金丹背叛丈夫的贱妇也能评论别人?”伏玉琼满脸不屑。
  “你!”这是柳若葵的痛点,黑点,洗不掉,她也无比清楚,但是当人提及还是忍不住羞恼。
  “若葵,放开她。”我阻止了想动手打人的柳若葵,擦干净脸上的口水。
  被松开后伏玉琼站在原地,骄傲中带着鄙夷,似乎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不跑了。
  “那坐等被我淫辱的你又是什么骚货婊子?”伸手去摸黑丝大腿,我为柳若葵出头说。
  “淫辱我,还骂我骚货,你们夫妻一样不要脸。”伏玉琼能对人造成伤害的也只有嘴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我反问说。
  “明明知道自己要被侮辱了,你怎么不去死?我们有拦着你自杀吗?还是说你贪生怕死宁愿被我奸淫也不愿意自杀?”我的手指隔着裤袜扣到阴阜内。
  “我!”伏玉琼语焉,不知怎么反驳,确实,她怕死,她有无数次自杀的机会,她怕死,所以不敢死。
  “谁是骚货,我的美妾为了我能和我赴死,你这骚货为保贞洁自杀都不敢。”我笑起来,讽刺说。
  “臭婊子,还挺会说,你说,小脚泡精液是不是很舒服,舍不得自杀。”我嘲讽说,扣弄着她的蜜穴。
  “胡说。”血气冲涨到脸上。
  对于这个偏古的世界,女人的脚和胸还有小穴是三大私密,精液泡脚她已经羞愤到了极点,特别是穿高跟鞋,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更别说用男人下流的精液泡脚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杀?还等着我炼体来肏你,你期待我的鸡巴很久了吧。”我嘲笑着说。
  “胡说八道。”根本不敢正面回应,因为她就是怕死,退后两步,否认心里的动摇,凌乱的衣衫晃动的美乳让她显得可怜楚楚。
  我朝前逼近,她继续退,我继续往前,最后她被逼坐到了床上。
  “夫君……”把我身上披着的衣服取了,柳若葵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看着伏玉琼动摇的神情,挺爽的。
  “你别过来,我要自杀了,我要自杀了……”倔强的拿起玉簪,似乎有了我的提醒,她危胁说。
  可是熟悉她本质的我怎么会退,我挺着鸡巴站在她面前,摸上她的丝袜小腿。
  “动手呀,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我叫嚣着,玩弄着圆润笔直的丝腿,伏玉琼紧握玉簪的手颤抖着,对着心口就是插不下去。
  “你不敢,你宁愿被我侮辱你都不敢,你要是有丈夫,肯定给他戴大绿帽。”我摸上去,阴阜已经有些湿润了。
  这身体散发着处女的芬芳,不经挑逗。
  “别靠近我!”玉簪扎向我,手腕被柳若葵抓住,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制住。
  “嫌我撕不开丝袜吗?”我接过玉簪,想要捅破裤袜,居然捅不开。
  “为了防止她破坏和脱了鞋和袜子,夫人设置了法术。”柳若葵伸手在我面前一划,伏玉琼粉嫩的肉穴就从黑丝裤里露了出来。
  难怪她穿的那么时尚。
  “不要动我!”被柳若葵压制的伏玉琼感觉到凉丝丝臀部凉丝丝的感觉,一股恐惧支配了她,她并拢了双腿,高跟踢我想要把我踢开。
  “若葵,帮我。”我看到蜜穴已经忍不住想插进去了。
  禁欲了三个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夫君来,请进吧。”柳若葵背后抱住了伏玉琼,把她的丝腿扳开,把娇嫩的蚌肉呈献到我面前。
  修饰的很漂亮,白白嫩嫩,没有阴毛,小穴像是微微绽放的花蕊一样轻微闭合,隐约可见猩红的肉壁。
  “不不,放开我!”恐怖降临,伏玉琼恐惧了,特别面对我摇晃着的鸡巴,她知道她的贞洁难保,胡乱的抓着,丝腿蹬着哪有金丹修士的模样,反而像是被奸淫拼命挣扎的凡人。
  “嗯。”跪在小穴前,慢慢一点点的挤进去,遇到处女膜也是挤进去,直到鸡巴没入,我才满足发出一声。
  “不!不……”这对伏玉琼宛如凌迟一般痛苦,身体挤入不该挤入的异物,并且试图羞辱她,那怕是早有准备,现在依然被红丸被夺而哀鸣。
  然后巨大的压力传导而来,真要是练气期这女人要把我鸡巴挤烂在里面呀,现在也才勉强适应。
  果然炼体来肏她才是最合适的,不然之前练气绝对要把弟弟搞成肉酱,阴阳合欢法本来就有强壮男根的作用,这种压力真是痛并快乐。
  我不打算和她较劲,越过她和她背后的柳若葵接吻,柳大美人的津液又香又甜,舌头真是又软又糯,我的腰慢慢挺动,享受着这种强烈的挤压感。
  “夫君,夫君……”这只大尤物亲嘴都不忘依依的呼喊。
  刺激的我加快抽插进度,阴体和功法作用了,鸡巴像是钢钉牢牢嵌进她蜜穴,阴体在合欢功法的催动下缠人极了,像是有吸力的章鱼触手。
  而伏玉琼,我的鸡巴插入,她用尽全力抵抗了,依然任由我抽插,痛苦羞耻的同时,蜜水却在不断分泌,像是鼓励对她的奸淫。
  “好爽,好紧,比凰芩差多了,你又输了。”一边一次又一次挺进表情崩坏的伏玉琼蜜穴,一边不忘嘲讽。
  快感如潮,她拼死抵抗也抵不住身体的落败,她的身体就是那么淫荡,随便操操就淫水四溅。
  极度痛苦耻辱的她一听到伏凰芩的名字,居然激动了:“胡说,你自己在里面好硬,不如伏凰芩你给我拔出去!”
  “我不拔,我就不拔!气死你,你说你犯什么蠢要来招惹我家夫人。”鸡巴把伏玉琼的小穴当自己家,那是想进就进,想插就插。
  伏玉琼明显感到我的攻势更凶猛了,她的身体在屈意迎合,在娇颤,被柳若葵束缚的丝腿也在抖动。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伏玉琼的表情狰狞,牙齿咬在我的肩头,痛的我像是死鱼一样不断板动,捅得更深。
  “松嘴,我擦,我什么都不懂,我就知道你比不过我家凰芩。”我痛的直叫唤,柳若葵担忧的看着我,也没啥好办法,强行分开等于要撕下我的一块皮肉。
  蛐蛐一个炼体修士,她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的存在,现在在自己骄傲的肉穴抽插,逼迫自己屈服,羞耻几乎充斥着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通过撕咬,伏玉琼气愤缓和了不少,可是一听到伏凰芩的名字,恨不得把我咬死。
  就像第一次,足尖接触精液的恶心感,她一辈子不会忘记,同样,处女被插入的痛苦与快乐,羞耻与享受,她也不会忘记。
  “我说错什么了吗?嘲讽被人废了金丹,还有比这更蠢的事情吗?我真担心你怀了我的孩子他和你一样蠢。”我吸着凉气,不断挺动腰,像是报复一样,你咬我我操你。
  “明明都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居然还反抗,你也不怕我杀了你。”我伸手抓揉着裸露的白兔,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蠢。
  “要杀就杀!给你这种废物怀孕,不如让我去死!”伏玉琼忍不住说。
  然后她的嘴就被柳若葵捂住了,深怕她再给我来一口。
  “叫你狂,叫你狂。”我撑起腰冲刺着蹂躏着蜜穴。
  龟头不断开辟着处女穴,要把她变成自己的模样,因为柳若葵转而控制她的手臂和嘴,伏玉琼的腿被解放了,丝腿摩擦着我的腰想把我抵出去。
  但是又怎么可能呢,面对扎根在她淫穴的鸡巴,反抗平添几分情趣。
  反倒是让我兴奋的恨不得抱起丝腿肏。
  阴阜被挤压的变形,涓涓春水润湿了她带着血色的蜜穴,处女被夺走了,这是最显然的证据。
  “呜呜,呜呜……”随着抽插速度的放缓,她意识到了什么,异常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惜鸡巴在她肉穴生根了,无论如何她挣脱不开被奸污,因为我抽插最多拔出小半截。
  “要来了,我要射给你了!”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短短十几分钟就有了精意。
  “呜呜,呜呜……”我的话让她反应更大了,对比处女插入的痛苦和羞耻,被内射,想到被滑腻腻的精液内射,伏玉琼有种晕眩感。
  “呜……畜生,不许射,废物,我是金丹,我要杀了你,你别让我逮着机会……”柳若葵一松开手,伏玉琼威胁就开始了,她不是没脑子,她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会给你机会吗?一辈子做我的性奴吧。”我哈哈一笑,抽出鸡巴然后狠狠插进去,阴囊死死压住阴阜,精液喷薄而出,一边缓慢抖动,把精液汞进子宫。
  “呃!”滚烫的精液流入子宫,浑身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子宫火辣辣的,羞耻,绝望,还有悔恨,伏玉琼接受不了晕过去了。
  醒来的伏玉琼浑身酸软,按理说金丹期的肉体,她应该诛邪不侵才对,可是子宫里的异物依旧提醒着她,她被奸辱的事实。
  她真想再晕过去,逃避这样恐怖的现实。
  “啪啪啪……”
  “夫君,夫君……”
  她扭头看着不匹配的场景,平平无奇的我骑着美丽温婉的大美人。
  柳若葵真的是顶尖的美人了,欧阳谷当初起冲突没少因为她,看着我褐黄色的肉棒不断进出着圆圆的大美臀。
  伏玉琼就有种天鹅被癞蛤蟆吃到的感觉。
  想到自己刚刚也是如此她就直犯恶心,她想要站起来挤出子宫里不断想要融合卵子的精子,却发现这些精子附着了我的灵气,突然想到了书上的知识。
  她默默吸收起来,聊胜于无。
  望着床上和柳若葵翻云覆雨的我,伏玉琼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她后悔了。
  不管是之前穿精鞋也好,还是现在被内射,她后悔极了,为什么要招惹伏凰芩,为什么后面要害我。
  如果没有这些,她会是伏家的第二天骄,会自由自在,会找到自己喜欢的道侣。
  又怎么会被我这样的癞蛤蟆用精液泡脚折辱,又怎么会被我夺走红丸。
  她至今忘不了,足指接触精液的耻辱,指尖浸泡在滑腻粘稠的精液中,她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她不敢,她怕死,她真的怕死。
  她悔恨,可是她拉不下面子,况且就算她拉的下面子,我们也不会放过她。
  “去了,去了……”柳若葵的呻吟打断了她的悔恨,因为我已经放弃了已经高潮的柳若葵看向了她。
  那是一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就这么硬邦邦的拔出来,不断滴落着交合的淫液,伏玉琼立马意识到我的下个目标是谁了。
  好恶心,我不要被他肏,这是伏玉琼现在心里最强烈的想法。
  子宫吸收的精液的灵气,一个术法施展出来。
  我才放下柳若葵就看着她的容貌变换。
  不是何红霜是谁,但是马上我就意识到了这人是伏玉琼,不是岳母在逗我。
  “你变成娘的样子干嘛!”
  “我不变成这个样子,就要一直被你奸辱了。”子宫还残留着精液的伏玉琼冷笑着说:“变成这样,你有本事来呀。”
  “你不是没有灵力吗?怎么施法的。”我充满困惑。
  真的一模一样,黑丝美腿的岳母。
  成熟美艳,毫无瑕疵的娇容,母女一脉相承的狐狸眼,比起伏凰芩多了一种不可多得的风韵,母女都有股傲人的仙气,显得不可方物,而岳母更熟媚,特别现在伏玉琼的衣装,她羞耻的扣上我扒开的衣扣,一对浑圆映射的乳沟让我回想起昨天深不见底的沟壑,饱满的大腿叠放着,勾勒出美妙的弧度,女修的身材似乎很少有差的,倒像是真的岳母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哼,不敢了吧。”伏玉琼自鸣得意,看我吃瘪算是仅有的开心了,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汲取精液的灵气她可说不出口。
  “她吸取了夫君你阳精的灵气,所以能施展这种小术法,也只能施展这种小法术了。”柳若葵瞧了出来给我解释说。
  “有什么办法解除吗?”我鸡巴硬挺挺的,被假岳母吸引了。
  “别想了,这个术法除非元婴以上的修士,或者我自己解除,不然不会解除的。”伏玉琼自信的说。
  “不敢动了,何长老我模仿的怎么样!”听到我的询问,认为我顾及岳母的面子,伏玉琼的愚蠢本性又犯了,她站起来,踩着高跟还转了一个圈,春光乍泄根部的白嫩大腿,抖动的美乳,比起端庄骄傲的岳母骚多了。
  口干舌燥,我明明射过一次,我却感觉浴火蒸腾。
  “乖儿子,快滚吧……你干嘛,我可是顶着何长老的脸。”还想转身嘲讽我两句,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我看不见!”背后抱确实看不见,但其实脑海里反复浮现的都是岳母的模样。
  我一定是疯了,居然想动那种女人。
  我在深深的羞愧时,搂起伏玉琼的黑裙。
  “你,你,正面看着我!”伏玉琼咬牙说。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踮起脚尖,十分想要插入伏玉琼的淫穴,如果柳若葵亦或伏凰芩,此刻就会屈服的弯下腿让我得逞。
  “小短腿,还给我穿高跟,够不着吧。”伏玉琼感受到我踮起脚尖龟头也只能碰到她的大腿根部,不由得嘲讽说。
  我沉默了,抱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
  “你干嘛,唉……”被抱起的伏玉琼蹬着腿。
  我环抱着她的腰到床上,把她推倒。
  “干你!”欺压在伏玉琼身上,背后进入。
  “呜,不,我现在是何长老!”伏玉琼趴着哀吟,肥美的丝臀成了我的泄愤对象,肚皮撞击着,体重压迫着,完完全全成了我的玩物。
  抓紧床单,昔日的天骄现在被压制如此,伏玉琼像是被捕食的猎物,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看不见,看不见!”嘴里轻声念叨着,脑海里却是岳母娇俏妩媚的笑容,鸡巴更硬了,要操翻这个愚蠢的坏女人。
  “呜,呜……”咬着被子,让自己不要发出丢人的声音,快感从阴部蔓延到浑身各个角落。
  龟头的摩擦让她飘飘欲仙,生理的请求和鸡巴缠绵。
  天骄此刻也只是荡妇表现,荡妇都不如,溪水打湿了棉被,鸡巴越插越爽。
  “混蛋,你岳母都敢肏,你好大的胆!”伏玉琼想要恶心我。
  “我只是在操我的仇家,倒是你被仇家抽插还能发情,真是了不得。”我羞辱着伏玉琼,已经失去了对她的仅有同情,现在,她不过就是我的仇家,给我做鼎炉的女人。
  “我……我……”不只是被压制,话都说不过。
  “可我用的是何长老的脸,难道你对何长老还有着不可描述的企图。”伏玉琼咬牙,感受到侵犯她的鸡巴和肉体紧密的联系,她的内心再不愿意,可是她的阴属性的肉体已经在合欢功法的挑逗下愉悦了。
  “我又看不到你的脸。”这是谎言,其实脑子里全是岳母温柔的笑容和她半圆的乳球。
  “呜……”伏玉琼只能把螓首埋在被子里,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
  我也不惯着她,抓起她的腰把她侧翻,左腿嵌进她的双腿之间,高频的冲撞着假岳母。
  “唔,啊,啊……”抓着枕头,伏玉琼控制不住淫叫出来,她羞红的脸颊让岳母的姿色发挥到极致,我有种岳母在叫的感觉,兴奋的我腰根本停不下来。
  三个月的训练,虽然都是为我好,但是怎么一点怨气都没有呢,一想到能把岳母那种极品骄傲的大美女肏叫起来,我就像吃了伟哥一样坚挺。
  虽然这是假岳母,但是这不是正好吗,真岳母我还不敢呢。
  反正是假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欲望上头,我抓着她的美乳捏揉。
  “不,啊,嗯……”伏玉琼扭动着,像是一条美女蛇,而我就是附着在她身上的寄生虫,用鸡巴固定和她的联系。
  柳若葵看着我们激烈的性交,同样产生和伏玉琼一样的想法,癞蛤蟆在吃天鹅肉。
  人均俊男美女的修仙界,和平平无奇就是两个极端。
  还好不是真太夫人,不然也太糟蹋美人了。
  作为被糟蹋的一员,柳若葵充满感性。
  特别看着我的短腿缠绕伏玉琼的黑丝长腿她似乎看到了自己。
  做爱的姿势再夸张也不过是鸡巴插入肉穴,这也是她第一次好好观察我对其他女人逞凶,看到鸡巴一进一出她嘴角笑意浓郁。
  鸡巴绝对没有欧阳谷大,柳若葵无比清楚这件事,毕竟欧阳谷可是有着二十五厘米的超大型号,但是就这样又如何,这根不过中人的肉棒成了自己的蜜穴的主人,让自己俯首称臣,贡献出贞洁的肉体任我淫辱。
  她相信自己的对我爱意是没多少的,可是那种契约带来的义务感让她沉迷其中,她是守约的人,伏玉琼笑她背叛丈夫,这也叫守约之人?
  其实那是没搞懂柳若葵的内在逻辑,在她看来权力和义务是不可分割的。
  对柳若葵来说,权力等于义务,她享用了我给她或者说伏凰芩给她提供的资源的权利,那么她就会做到妾的义务。
  获得母亲的权利,自然要尽到母亲的义务,这是她之前百般维护欧阳惕的原因,在她看来自己享用了欧阳惕母亲这个权利。
  同样,如果没有享受到欧阳谷妻子的权利呢。
  柳若葵不否认自己深爱着欧阳谷,对欧阳惕也有舔犊之情,那怕是现在,她也十分清楚,讨厌又喜欢,欧阳谷的正义感让她讨厌又喜欢,讨厌是因为就是惹祸精,喜欢是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就是希望有这么一个英雄。
  可是只能是爱人,作为丈夫,欧阳谷无疑是失败,极为失败,柳若葵一次次用爱违背自己的原则,既权利与义务的准则,可是欧阳谷习以为常,每次对底线的践踏都导致柳若葵对他的反感。
  所以她离开了,离开了相濡以沫的丈夫,投入了我这个凡人的怀抱,用她美艳的姿色成为我的妾,被我亵玩。
  她是满意的,极为满意,她获得了她想要的一切,并且遵守了契约,她不爱我,就像当初庙会时说的一样,我不是那种行动力强的男人,不符合她心中英雄的形象,倒是还有些猥琐和下流。
  但是她满意,这样的人做她的夫君她满意,不争不抢,提供资源,让她享受到无以为报的权利,所以她会遵守义务,那怕陪我去死的义务。
  更别说和我这样的癞蛤蟆交配了,她只是遵守义务,哄我开心也是遵守义务,当然好感肯定是有的,毕竟她如此满意。
  但她可惜,可惜伏凰芩这种究极美人被我俘获,可惜其他美人在我胯下娇吟。
  毕竟这些个美人真就是被狗咬了。
  “若葵,给我找块丝巾。”我的命令打断了柳若葵的思绪,她看见潮红着脸,眼睛有些迷离的伏玉琼,知道我把伏玉琼肏高潮了。
  “看不见,看不见……”绑上丝巾,我翻过身摸索着亲上假岳母的脸颊。
  “不,不,畜生,你干什么,这是你岳母的脸,我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脸颊遇到袭击,嘴唇不断在她脸上触碰,听到我的话,伏玉琼深感我的无耻,破口大骂,但是很快美艳的假岳母就沉浸在了肉欲中,她的肉体和我的功法是契合。
  就是岳母的脸才激动了,我深感自己的卑劣,色欲熏心可以形容我现在。
  伏玉琼难以思考,小穴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醉人的淫叫。
  “不要,畜生,不要停,啊,呜……”丝腿纠缠着我的腰,伏玉琼抱住我的脑袋,狠狠的亲吻起来,甚至主动伸舌头舔舐我的嘴唇,被我抓住空隙搅拌起来。
  完全看不出是刚才咬人的货色,倒像是是吸人精气的魅魔。
  我的警惕也下降了,她的手扣住丝巾,一勾。
  “看着我,畜生,你是不是很想肏何长老,哈哈。”捧着我的脑袋,伏玉琼温柔的说,眼中充满报复的快意。
  “是呀,想死了,让我日,娘,让我肏……”印入眼帘的是粉色肌肤的岳母,那双媚人的狐狸眼半眯着,红唇还带着接吻残留的湿润,温柔中带着熟媚和脑海里岳母的形象重合,我鸡巴硬的难受,特别是昨天岳母低头靠近我,我是真的想亲她。
  现在人就在我胯下,我感觉我要爆炸了。
  “等等,你干嘛,呜,呜……”抓起伏玉琼的手十指相扣,鸡巴像打桩机
  “娘,我日,娘……”大口舔吻着娇媚的容颜,浑身上下得到了协调。
  又被亲又被肏的伏玉琼明白了什么,她惊恐的看着我:“你居然对何长老有想法?不自量力,无耻,不要脸……”
  她的痛骂换来我强势的抽插,我舔着脸颊把她抱起来,抖动着腿一次次进入,像是下定决心把她插烂。
  “不,不……”意识自己犯了大错的伏玉琼已经没能力更改了。
  她顶着何红霜的面容被我疯狂抽插。
  好在是金丹修士的肉体,初次破瓜便显示出强力的韧性。
  衣服被扯烂,丝袜被扯烂,就连高跟都踢了一只。
  我的嘴唇就没离开过她的脸颊,就像我喜欢亲吻柯墨蝶一样,只不过柯墨蝶那是绝世倾城的美丽,贪婪的想占有,岳母的脸颊却是禁忌的快乐。
  “不,我不要高潮,我不要高潮!”伏玉琼在鸡巴的抽插下要高潮了,看我贪婪的目光,沉迷欲望的她突然被吓得清醒。
  她害怕,她害怕掉入淫欲的深渊。
  手脚并用,推开了我,然后爬到床脚,双手捂住自己的阴穴。
  “滚,滚,畜生……”大概是衣物的术法解除了,她能脱下高跟向我丢来。
  我接过鞋子,看了看岳母娇俏的脸颊,又看看尖高跟。
  把鞋一丢,又扑上去。
  伏玉琼捂住自己的阴穴不肯松手,我也没强求,找到一个丝袜空洞鸡巴就插进去。
  “你,你……”伏玉琼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玩弄,倒不如说以前和她就是这样玩的。
  可是无论玩多少次,她都感到好恶心至极,肉虫在肌肤上蠕动,但是她不会松开手,她绝不会再把阴道暴露给我。
  “帮我按在她的手。”玩了一下丝袜,我看着岳母的娇颜,想法更多了。
  “混蛋……”伏玉琼立马明白我要干嘛,她挣扎着,还是被我坐在腰上。
  鸡巴穿过乳沟,我抓着乳球不断按压着鸡巴,同时前推,欣赏着气愤的岳母,哪怕是假的,也是那么刺激。
  “夫君,准备好了。”柳若葵捡起了伏玉琼的高跟鞋。
  我跪直,浑浊精液一飞冲天,射的假岳母的娇容全是白沫,一股又一股,脸颊头发,胸脯,鸡巴根本停不下来,那种淫靡的视觉体验,鸡巴软都软不下来。
  伏玉琼闻着腥臭的精液几近昏厥,但是更让她绝望的是,射完后一股股余精被柳若葵用手挤入高跟鞋。
  “我不穿,我不穿。”伏玉琼乘机从我胯下溜走。
  还是那句话,她能走到哪里去呢。
  她爬动着,还没逃走就被我抓住了大圆臀。
  “你才射过!”伏玉琼悲鸣说,我却管不了,我今天必定要干翻她。
  抓着腰就压上去,伏玉琼只能翘着美臀接受奸辱。
  同时暴露了她的小脚,柳若葵捉住她的小足给她穿上高跟。
  熟悉的湿滑黏腻,以及陌生的鸡巴,伏玉琼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母狗,让我乱肏。
  她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经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被干,小穴甚至习惯了鸡巴在里面。
  “嗯,啊……”这是被后入在床上,高跟尖踩在床上,形成屈服的角度。
  “嗯嗯……”这是高跟踩在板凳上,溢出了精液。
  “呜,呜……”这是站在地上,她已经不自觉弯腰适应我的身高了。
  “啪啪啪……啪啪啪……”
  精液沾满浸泡了玉足,伏玉琼的抵抗意志越发薄弱,反正都被我插了一个遍,放弃吧。
  直到我们来到梳妆台前。
  伏玉琼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破破烂烂,白皙的肌肤遍布精斑,丝袜美腿春光乍现,成熟艳美楚楚可怜,她似乎理解了为什么我一直干她,这么艳美的女人谁不想操,之后她突然开心起来,因为镜子里女人的形象是何红霜,是伏凰芩的母亲。
  伏凰芩最爱的男人居然喜欢她母亲,伏玉琼突然心里甜滋滋的,有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伏玉琼借着镜子调整着自己的仪态,更骚,更媚,她微微回首用充满诱惑的口气说:“小笙,还不射嘛,娘又要高潮了。”
  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上烈火,地上床上墙上,摆弄着何红霜的仪态伏玉琼完全放开了。
  “快给娘,乖儿子快给娘,娘爱死你了……”呻吟着,伏玉琼像是恶魔一样诱惑着我,她的小穴配合着我的抽插夹击着鸡巴。
  玉手更是喜欢把我抱的紧紧的,恨不得融入她的身体。
  抓着条丝腿挺腰前进,饶是炼体初成我都能感觉,我的腰酸软,但是面对渴望的岳母脸,又有无穷的力量。
  “阳根,搅得我好爽,阳根,亲儿子,娘要飞了……”初经人事的伏玉琼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她只想快乐,更快乐,用这张脸勾引我。
  看着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岳母脸,理性的弦崩坏了,我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抽插用力抽插,就是为了让伏玉琼这个状态更持久。
  “飞了,娘被你这坏东西肏飞了,唉嘿,飞了……”阿颜黑的伏玉琼堕落成了性爱的母兽,她扭动着妖冶的身躯,淫水喷涌,高潮的淫液洗刷着鸡巴。
  “嗯!”内射了,又一次内射了。
  伏玉琼身体抽了抽,像是回应了精液再次注入,甚至于穴口会说话一样,不断吸吮着鸡巴,让精液更多的射入。
  “真是骚货。”我骂了一句,爽歪歪的抽出鸡巴,倒在柳大美人怀里。
  柳若葵抱着我离开,今天到此结束。
  我们离开后,伏玉琼瘫软在床的身体颤抖着,阿颜黑的迷离也慢慢变成平静。
  她默默吸收着子宫对她来说九牛一毛的灵力,闭上了眼。
  第二天。
  “我可是你娘!你岳母……”
  第三天。
  “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第四天。
  “啊,不要亲我的脸,这是你岳母的脸。”
  ……
  第三十天。
  “呜呜,不要停,射进来,不许和我抢,要射给我,啊啊……”
  第三十一天。
  “啾啾,让我亲亲……好相公,射给我……我还要……”
  ……
  第六十天。
  就当我以为我已经用鸡巴驯服了这个女人的时候。
  她跑了,没有任何痕迹,她跑了。
  “她讨好夫君你,就是为了积攒那一点灵气,最后施法逃跑,所以每次才那么勾引你。”柳若葵恍惚大悟。
  “……”小丑竟是我自己?指不定她一边夹着我的鸡巴一边偷偷的笑我。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痒,还骂人家蠢,自己才是蠢逼吧。
  “快去追,应该没跑远,毕竟只是就算天天被内射,灵力也很少,施展逃跑的法术已经是极限了,不足以让她跑太远,而她身上的禁制不是一般人能解除的。”柳若葵当机立断说,她也有些懊恼,居然忽视了我的精液中微薄的灵力。
  这点灵力也就只够点个火,没想到伏玉琼也就靠点个火的灵力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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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气运之子
  “众妙之门,所谓……”念着强行背住的经义,小朋友脸上异常苦恼,皱巴巴像是要哭了一样。
  “还是产生不了气感吗?”村妇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安抚摸摸孩子的头顶。
  “以后继续吧,今天就这样了,不要太勉强了,靇儿在娘眼中是最好的。”村妇安慰说,感受不到气感,也不能怪孩子。
  “嗯。”男孩挤出一丝笑容。
  “咚咚,请问有人在吗?”门外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母子的温情。
  “在,请问有事吗?”飞剑握于手,村妇屏住了呼吸。
  “听闻您是本村唯一的修士,我想和你交易一下灵石,不多几块下品就好。”门外的声音很成稳,但是多年的逃亡经验依然让村妇意识到对方的慌乱。
  “没问题,几块灵石我送你就好!”警惕的握着剑,感受不到门外的来人的是那个阶段的修士,她警惕将一小袋灵石丢到窗外。
  门外没有了声响,似乎人已经离去。
  “收拾一下,我们搬家。”当即做出决定
  简朴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装饰,但是男孩还是露出不舍的表情。
  “又要搬走吗?娘,那个坏女人的人又找上来了吗?”男孩忍不住说。
  “不知道,但是这地方应该不能留了,还记得刚刚交易灵石的修士吗?她应该是被追杀了,追杀她的人发现如果不小心发现我们也是一个大麻烦。”村妇露出迟疑的表情随后坚定说。
  “什么时候是个头?”男孩露出沮丧的表情。
  “等你能练就这青龙决我们就不用再东躲西藏了。”村妇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似乎看到了那天到来。
  “知道了,我会努力的!”男孩坚定的说。
  “我信你,相信我的龗儿一定能修炼。”村妇笑了,大概逃亡的生涯中只有这个孩子才是自己支撑下去的理由。
  简单的收拾了物件,还没等两人推开大门准备逃走。
  “咚咚……”大门又响了。
  “谁呀!”村姑高声说,摆摆手让儿子躲起来,给他贴了敛息符,示意他不要出声。
  男孩通过暗格爬到木床底。
  “有发现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吗?”没有等同意便闯了进来,先是柳若葵进门,然后我也进门了。
  伏玉琼的禁制要元婴以上才能解开,不然只能动用练气还不如的灵力,我们一路追索,总算赶上了。
  “有,刚刚找我要了几块灵石后走了……”村妇点头说,接着补充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没道理呀,明明就是来这里。”柳若葵露出不解的表情,由于没有定位物品,基本采用的都是询问加神识扫描。
  “我也不知道,毕竟大晚上有人来谁不怕,我想着交两块灵石保平安,都没见到她。”村妇露出畏惧的表情,毕竟柳若葵明晃晃的金丹阶的威压摆在这里。
  “也是,夫君,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柳若葵让我先出去。
  “抱歉,没帮到你们。”村妇也流露出歉意的神情。
  我都放松警惕了,柳若葵悍然出手。
  “叮!”飞剑和飞剑对撞!
  “前辈,我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村妇手持飞剑和突然袭击的柳若葵争斗。
  “那能请你摘下你的假面吗?”柳若葵不相信说。
  “……”村妇表情阴晴不定,手里的剑招却不曾落下。
  面对柳若葵的突然袭击我也是懵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缠斗的结果来看,村妇稍逊一筹,渐渐的支绌不住柳若葵的剑招,衣衫都被割了两道豁口。
  又是几招过去,还是筑基期的村妇被柳若葵击倒,强喂下散灵丹制服,不像是伏玉琼的术法,村妇是带面具,所以柳若葵一撕,那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
  “娘娘,不,柯玉蝶。”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不是太后,比起太后的清冷,她显得保有几分柔美,难怪不肯解开面具,原来是这样呀。
  “恩公,好久不见。”柯玉蝶缓慢站起来,灵力流失的情况下,她已经无力抵抗,她挤出一个笑容,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确实好不见,若葵把她抓起来吧。”我不留情面的说。
  “恩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柯玉蝶面露凄苦,还真是我见犹怜。
  “确实有误会,你和你姐姐柯墨蝶去说吧。”救了一个白眼狼,任谁都不可能忍气吞声。
  “恩公……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不想听你解释,若葵,拷上她,我们去大乾天朝。”我感觉没有直接动手杀人已经很仁慈了。
  “恩公,可不能把奴家交给姐姐。”像是遭遇了莫大的恐惧,女人直接跪在地上,爬到我的腿边。
  “会死的,送给姐姐,奴家会死的,呜,呜……”就是抱着我的大腿流泪,不时的呜咽让我想狠一点踢开她都没办法做到。
  “奴家,知错了,恩公怎样都好,不要把奴家送给姐姐。”柯玉蝶是个非常审时度势的人,要是伏凰芩在她绝对不会这样,但是她已经发现我和柳若葵是我主导,她发挥了自己最大的优势,艳绝天下的美貌。
  这艳艳的美貌配上女人凄苦的神情,神仙来了也心神动摇,别说我一个凡人了。
  “快松手,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我不能这样原谅她,我没有注意我的口气变得温和。
  “奴家不要送去姐姐那里,呜呜……”像是又勾起了恐怖记忆,柯玉蝶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指揪着大腿的衣服,眼巴巴的凝望着我,一与我的眼神接触,眼神里的哀怨委屈都要融化我了。
  “……”
  “不要耍这种小聪明,我不吃这一套……”说是这样说,可是心疼感还是有的。
  柯玉蝶暗自垂泪,泪珠点滴打湿地面,可怜楚楚,无比怜爱。
  “呜,恩公,奴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柯玉蝶手帕擦着止不住的眼泪。
  “你要怎么弥补?总不可能道歉吧。”我好笑说。
  “奴家,也只有这蒲柳之身能报答恩公的恩情。”柯玉蝶将手放在腰带上,解开腰带。
  “你做什么,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她开始脱衣服我制止说。
  “嗯……”柯玉蝶听话的停下手,但是腰带已经松开。
  由于战斗而她的发丝略微凌乱,闭月羞花的娇容透着粉红,湿润的红唇泛着亮光,她的衣着很简朴,却难掩她高贵的气质,一双秋水眼眸掉着泪,呜咽着抬头仰视我。
  “我操!”太后是高傲坚强,柯玉蝶那就是凄美哀怨的动人,明明同一张脸却有着不同的风格,确实也让我开了眼。
  “恩公。”可怜的拉着我的大腿的衣物,美人的冤怨。
  “我……”鸡巴不由得肿胀起来,这女人这副可怜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我强迫她。
  “起来!”我扯了扯她的手。
  “恩公!呜呜……”婆娑眼眸,凄苦的柔情,跪在地上不愿起身。
  玉手捂着嘴,神情哀怨,把她凄美地娇容展露给我看,一抽一抽肩头,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露的酥乳。
  我知道她在诱惑我,可是鸡巴直挺挺的,就是被她诱惑住了。
  “快起来,若葵,帮她起来。”直到此刻我都还忍耐着低俗的欲望。
  “……”手帕擦脸,泪珠染湿了手帕,柯玉蝶缓缓站起来,身上的衣物由于没有衣带的约束滑落。
  像太像了,和太后简直一摸一样,却是不同的风情。
  羞涩的捂着私处,手臂遮住胸脯擦拭眼泪,她扑鼻的温香刺激的我神经兴奋。
  “不要诱惑我,我不吃这一套,你这些年在江湖上就靠这一套?”我后退两步,真的怕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抱上去就是一顿乱肏。
  “奴家又岂是如此不知羞之人,除了皇帝,恩公是第一个见她的男人,因为奴家蒲柳之身,只能以此报答和补偿恩公的损失了。”露出愤恨的表情,像是受辱后,伏玉琼愤恨的表情变得屈辱和凄凉,柔弱的姿态宛若西子,纤弱中带着坚毅。
  我被怼的讪讪然,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瞄,真的好看,非常好看。
  “衣服穿上,快穿上……”口干舌燥,挺立的鸡巴无时无刻不释放折磨我的信号,责怪我为什么不赶紧把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按在床上,地上,狠狠奸淫一番。
  从须臾戒中掏出一张毯子,我披在她身上。
  “恩公是原谅奴家了?”抽动着鼻子,美人的露出希冀的神情。
  “算了,我们也在忙着追人,懒得理你了。”我叹了一口气说。
  把她押回去,太后说不定真把她杀了,而且那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说不定杀完就后悔呢,这么一想心里负担减轻了不少。
  “多谢恩公。”澄净的眼眸欣喜异常,她的活泼同样是太后没有的。
  比起冷冰冰的太后,柯玉蝶显得要生动不少,也使得她的丽容更加有种生机的活力。
  “走吧,若葵。”我迫不及待踏出门槛,为自己的正直骂了一句脑残,同时又有些骄傲,自己抵抗住了这种美女。
  “夫君,你被人戏耍了。”出了门,继续追索伏玉琼,沉默的柳若葵还是不禁提醒说。
  作为跑了上百年江湖的女人,她见过的太多东西了。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那女人利用您的善良,把您当猴耍。”柳若葵点评说。
  像我一样,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啊?”我回味着这句话,刚才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确实,一直在她的节奏里,她只是哭了哭我就原谅她了。
  “我要兽性大发扑倒她会怎么样?”我脸色青白,连续两次了,我感觉自尊都有些受挫了,就这么被她们玩弄于鼓掌中嘛
  “那她就受着呗,至少交欢过后,您就不会把她送去柯墨蝶那里去了。”柳若葵看的明白,也把我的心态把握的准。
  “……”
  “我是不是很蠢,害得伏玉琼被放跑,轻易原谅了柯玉蝶。”我驻足停下,一股闷气在胸口郁结。
  “您只是缺少阅历罢了。”柳若葵牵起我的手,温暖的手心让我心头一暖,却越发烦闷。
  “走吧……”拉着我往回。
  “去哪?”
  “您的脾气是不是也太好了,找不到逃脱的伏玉琼,可散灵丹效果还没失效呀。”柳若葵笑眯眯的说。
  笑里藏刀,我看懂了她的意思,可是我刚刚才说原谅柯玉蝶,现在就反悔是不是太反复无常了。
  “所以那怕她装可怜,欺骗你,把你当猴耍,心里骂你蠢货,你还忍?夫君,你这样顾及面子恐怕不是夫人和太夫人愿意看到的。”柳若葵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被看的无地自容。
  “她陷害救命恩人的你,你就这么算了?夫君你就不想和她交欢吗?”
  “我想,但是这乘人之危。”我当然想,事实上我非常怀念和太后恩爱的日子。
  “第一,这是补偿,补偿她对您的陷害,以及救命的恩情,第二,妾身不就是被您乘人之危获得的吗?第三,陷害了您,不付出点代价,你心里通畅吗?”柳若葵轻笑着点拨我说。
  确实,胸口憋着一股闷气,特别意识到自己又被戏耍后。
  “哐当……”推门而出,柯玉蝶在穿衣服。
  朴实的交领长衣,还未束上系带,她在挽乌黑的盘发,光华美人,美妙动人。
  “恩公?坏人又来了吗?”柯玉蝶脸上浮现着担忧。
  “是呀,又来了。”我向前一把抱住了她。
  “恩公?您干什么。”柯玉蝶露出不解的神情,就被我推上了床。
  “嘛,嘛……”一个劲的抱着她的脸蛋亲,我仿佛回到以前天天抱着太后亲的日子。
  “恩公?”推攘着我,却没什么力气。
  “你不是要补偿我吗?”直截了当,扒拉着她的衣物,我一路吻到锁骨,手攀岩上她的硕果,太像了手感都那么像。
  “不要,恩公,你怎么了,呜……”含住乳头舔舔舔。
  “我相信你这些年都有守妇道,毕竟这么漂亮的人儿,把自己卖了也不可能这样东躲西藏。”浅尝辄止,继续往下,一边扒拉衣物,一边亲吻着嫩滑的肌肤。
  “奴家不敢欺瞒,恩公别这样,奴家害怕。”咬着牙,不清楚为什么我去而复返,但是她能感受到我散发着强烈的欲望,针对她浓烈的性欲。
  “你胆子可大了,那么勾引我,好香,和你姐姐一样香香的。”吻着小腹,修长饱满的大腿被我分开,她的黑森林也是那么漂亮,顺滑,覆盖着耻骨,这可能是她和柯墨蝶唯一一点不同,柯墨蝶是白虎。
  花瓣折叠,形成高耸的阴阜,这女人穿紧身衣一定好好看,我这样想,手指扣扳开她的花瓣,舔舐花蕊的阴蒂,柯玉蝶一颤,抓紧了床单,就像她说的,除了皇帝我是第二个玩弄她身体的男人。
  “恩公……”她面露愁苦,似乎不解我突然的施暴,可惜我的就没抬头看她,舌头卷着她的阴蒂,不时钻入她的蜜穴。
  手摩挲着白嫩的美腿,继续往下亲,大腿小腿纤足。
  “恩公?你们不是追索坏女人吗?”发痒,浑身发痒,被嘴唇略过的部位都有瘙痒的感觉,最严重的自然是已经泛滥淫水的蜜穴。
  “我不就在追索坏女人吗?”把玩着肉乎乎的细足,粒粒分明的足指宛若齐排的珍珠。
  “奴家又怎么会是坏女人。”柯玉蝶天真烂漫的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可我是坏男人。”松开美足,我解开衣物束带,昂首挺立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
  “恩公,我……”柯玉蝶看着鸡巴,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我往前伸手抓揉着大瓜,看着娇人爱怜的女人。
  “恩公,嗯,嗯……”接吻,艳美绝伦的俏脸高贵典雅,姐妹两都是气质高雅的女性,面对接吻,却各不相同,柯玉蝶显得更羞涩难堪。
  我的火气都快要被被她柔软的嘴唇吻没了。
  我竟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伤害她了,完全没了进门想要操翻她的暴戾,但是胸口的郁结的那股闷气驱使我进一步行动。
  “张开腿!”我命令说,明明她的动作无比诱人,比起太后那种欲罢不能的诱惑,纯洁的柯玉蝶却不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怎么说呢,不想破坏她的美好。
  柯玉蝶沉默片刻躺平,缓缓将大腿张开,羞红爬上脸颊,这是太后脸上都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样不行,恩公,这样不行。”羞涩的看着我的脸,龟头已经触碰阴阜让她已经想到了它即将在她的阴穴驰骋的场景。
  “有什么不行。”鸡巴抵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滑动。
  “恩公不是这种人。”女人那天真中带相信的语气,绝大多数人已经萎了,这张俏脸像是带着诡异的魔力,让男人追捧,比起柯墨蝶的魅惑,柯玉蝶更像是圣洁。
  “就是,嗯,就是……”我怕我真遭不住她的媚功,慢慢抵进去,这才进去一个龟头。
  “嗯,嗯……”露出痛苦的表情,眼泪似乎说来就来。
  “奴家的贞洁……”女人悲鸣,我赶紧抽出来,甚至没来得及运转功法。
  “不一样。”短暂的接触体味着姐妹俩的不同。
  柯墨蝶外冷内热,小穴极尽热情,柯玉蝶外热内冷,蜜穴崎岖,显得寸步难行,倒是像周弥韵了,周弥韵是本身穴小,柯墨蝶则是内部弯弯拐拐,不好用力。
  “我就说恩公不是这种人。”柯玉蝶欣慰的看着我,我鸡巴都要给她看软了。
  “夫君,你好了吗?”就在我要结束这不尴不尬的境地时,一旁观战的柳若葵轻声说。
  我被震醒,我怎么又陷入她的节奏了。
  怎么进门强奸,又变成我不好意思,准备败退,不能这样,不能抱着这样的念头。
  “我操。”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蜜穴就是一捅,黄龙入海,手撑在她的腰旁,用力耸动。
  “痛,呜,痛……”闭上眼,让人投降的呻吟灌入我的耳中,我运转功法,辟除杂念,是阴体,不知道什么阴体,功法共鸣,让我越发凌厉。
  插入,到底,撞击阴阜。
  “吱嘎,吱嘎……”木床发出让人心疼的声音,柳若葵看着我一抬一落的屁股,嘴角微微上扬。
  “娘。”床底,男孩听着母亲悲戚的叫声,握紧了拳头。
  床铺的哀鸣让他充满愤怒,却无处发泄,他甚至不能发声。
  “呜,呜……”又哭了,那种婉转哀怨。
  我第一次草哭女人,再摒除杂念,也有些惴惴不安。
  我不喜欢女人哭,真不喜欢。
  往下压在她丰腴的娇躯身上,放慢抽插速度,亲吻她的脸颊,舌头卷走她脸上咸咸的泪水,小穴里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感,要不是功法运转,早就射了。
  “恩公。”我亲她,她却本能在推攘。
  “不要,拔出去,好痛,呜……”我抓住她的手往两边摆。
  面对太后最大胆的时候我也不敢这种按住她的手操她,现在柯玉蝶直接给了我许多想尝试新姿势的机会。
  “不要。”我律动着腰,胸前大咪咪的触感好棒,我根本不想换其他姿势。
  有了功法的加持,越干越有劲,手肘支撑着我,贪婪的亲吻她华美的脸颊醉人的香唇。
  女人依然自顾自的哭泣着,做爱对她仿佛不是欢愉而是一种酷刑。
  “噗嗤,噗嗤……”鸡巴挤压空腔发出响声。
  “皇帝怎么会喜欢你,你比你姐姐差远了。”我忍不住吐槽,至少做爱体验上是这样。
  和柯墨蝶做是满满的成就感,和柯玉蝶做那就是满满的负罪感,有种操哭林妹妹的感觉。
  “奴家不知,呜,呜……”真就是水做的。
  “不要哭了!”我听的心又软了,可能这就是我的缺陷,没救了。
  “嗯……”不叫出声,眼泪依然涓涓的流,打湿了的床单。
  真是折磨,哭比反抗对我杀伤力大多了。
  我停了下来,插在里面,感受着肉褶的蠕动,忍不住问:“疼吗?”
  “疼,恩公,你继续吧,奴家忍着。”柯玉蝶面带虚弱的说。
  “你,我慢点……”按理说我应该色欲熏心才对,我应该暴虐的奸辱她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庄笙呀,庄笙你怎么这么经不起考验。
  我松开她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外表一样内在却完全不同。
  明明感觉受她欺骗还觉得她纯真无邪。
  “恩公,嗯,嗯……”主动抱住我的背,我蠕动着,胸膛和巨乳摩擦,鸡巴进出显得缓慢有力,动作不激烈,肌肤厮磨鸡巴缓慢的探索者她的蜜穴。
  一般阴体在功法的催动下,会变得兴奋,柯玉蝶却不是这样,她颦蹙着柳眉,亲吻着我的脸:“恩公,轻点,奴家要被你插烂了。”
  “皇帝他也这样惯着你?”我享受着极致的挤压,真的想肏她。
  “他没有插进来,他太大了,就蹭蹭对着射进来。”有些羞涩的说,小穴更紧了。
  “我操,意思是我还是第一个鸡巴插进去的男人?”我涌起一股冲动,有种想把她狠狠疼爱的欲望,鸡巴往里钻,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
  “可以这么说,呜,恩公……”感受到这股力道,柯玉蝶抱紧我,抽抽琼鼻,似乎准备好了什么,暴风雨要来了。
  “吱嘎,吱嘎……”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操……”想要深入更深入,腰杆注入了无限动力,跪在床上不断往前,柯玉蝶饱满丰盈的玉腿绽开,随着抽插颤动。
  心态上不想再把柯玉蝶操哭,但是行动上屁股恨不得加速加速再加速。
  “恩公……疼,疼……”柯玉蝶忍耐着痛苦说,纤娇柔美。
  “快一点,快一点……”我感觉我的腰挺动迅速,就为制造更多的快感。
  “恩公,疼,疼……”泪眸闪动,白腿抽搐张开,蹬着床。
  木床下,近距离听着母亲的哭叫声,孩童好想冲出去把母亲身上的我。拽下来。
  可惜他做不到,他痛恨自己的无力,保护不了母亲。
  脑海里回忆的是背诵的功法,他要变强,他要变强,这种强烈的信念下,晦涩的文字在脑海中变得顺畅。
  吱嘎的床体声下,咬牙的孩童尝试寻找气感。
  鸡巴在不设防的蜜穴耀武扬威,看着趴在柯玉蝶身上屁股蛋跳动的我,柳若葵深深叹息。
  又一个大美人被我糟蹋了。
  就保持这么一个姿势,时而跪时而伏,目的都是狠狠的用下贱的鸡巴去玷污贞洁的妇人。
  “呜,疼……”藕臂缠上我的脖颈。
  “要好了,要好了!”我贪婪的舔吸着她洁白的玉颈,耸动,耸动,不是肏太后那种成就感,而是一种更卑劣的情感。
  占有别人的女人。
  “射了,射了。”往下压,压扁肥美的巨乳,下压兴奋的鸡巴,完全压制住柯玉蝶。
  精液喷涌,脑子空空,射,全部射给她,射空。
  一股股,全部汞给娇柔的美人。
  而柯玉蝶像是被扼住咽喉,痉挛着,说不出话,开放着子宫,允许我下流的精液玷污她的穴,她的子宫。
  我们之间只剩喘息,她没有高潮,黑亮的眼眸,说不清的悱恻哀怨。
  “恩公,好了吗?”她出声,难掩语气的虚弱。
  “嗯!”射完鸡巴却不肯离开,我看着她的娇弱的姿态,心软的缓缓抽出鸡巴。
  “恩公心情好些了吗?”微微一笑,煞是动人,她的笑容和太后一样迷人,看多了就忍不住会沉溺其中,不同的是她多了两分娇羞。
  “好了。”胸口郁结的怒火被她连打带消,在射精中完全消散。
  我默默开始穿衣,回顾自己的行为,悲哀的发现,好像又被她牵着鼻子走,只是不像之前那样血亏。
  突然一股灵力,从床底闪现,柳若葵一伸手,暗格被打开。
  十一二岁的孩童滚了出来。
  身上的灵力的拨动,代表他迈入了修仙界。
  “这是奴家的儿子。”抱住我的手臂,柯玉蝶憔悴的脸上带着哀求的神色。
  “皇帝的儿子?静水龙体那个?”我和太后在一起十年,大部分情报我是知道的。
  “娘?”迟疑的叫了一声,姬龗不敢相信眼前憔悴柔美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天仙下凡不及她花容月貌,柳眉弯弯一汪清泉润透心肺,三庭五眼如此和谐,不着片缕也不影响她的高贵气质,美丽,美得得动人,像是桃花映霜,又似白雪寒梅,娇柔中带着坚强,优雅中透露纤柔。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木床吱嘎的叫,如此美丽的母亲,是个男人都想骑在胯下。
  那种柔弱娇气的美感,印入脑海,伴随了他一生。
  “把他送给娘娘,他一定会死吧。”我算是了解柯墨蝶,她真的是斩草除根的狠人。
  “恩公,求你……”贴在我身上,柯玉蝶作势又要哭了。
  “娘……”屈辱让他浑身发抖,看着母亲如此贴近一个男人。
  脑子的功法秘诀却越发清晰。
  “我也没说一定要把他送去娘娘哪里,我只是……”我只是犹豫。
  斩草除根无疑是最好的,和太后的炮友往上的关系,我偏向她,分手炮也打的我怦然心动,似乎和她短暂的交心。
  但是把一个还那么小的生命扼杀在我面前,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恩公,有错都是奴家的错,和孩子没有关系。”软合的柔夷按住轻轻撸动着我的鸡巴。
  “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孩子还看着……”手指一玩弄半软的鸡巴立马挺立,向娇艳的美人致敬。
  “龗儿,乖,先出去……”柯玉蝶轻声说。
  “娘!”姬龗不舍,在母亲渐渐严厉的目光下慢慢退出大门。
  出门前,他看到母亲已经跨坐到了我身上,玉手抓着我的鸡巴,蜜臀向下压,他清楚的看到龟头没入蜜穴,同时我的脏手抱住母亲纤细柔韧的腰。
  “恩公,求你,求你放过龗儿,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错都还没有犯。”依偎在我怀里,高挑丰腴的女人显得无比娇弱,她太会利用对付男人的武器了。
  “看你表现吧。”我亲一口她的脸颊,本来想答应了,鸡巴在她蜜穴里兴奋的直抽搐,临时改了口。
  “奴家明白。”眼泪不流了。
  柯玉蝶扶着我的肩头,缓慢地蠕动着美臀。
  “痛就别搞了。”我皱眉说,看她艰难的样子。
  本来关切的话,柯玉蝶一听,脸刷一下白了。
  “没有,奴家只是在适应,很快,很快就好……”柯玉蝶笑着说,苦涩的笑容将她凄美气质显露。
  “真的,受不了就下来吧。”我真的是单纯关心。
  “恩公,好看嘛?”转移我的注意力,柯玉蝶将如瀑的乌丝放下。
  “好看……和你姐姐一样,我给她梳头时,她的头发和你一样。”手指滑过发丝,美丽的人多了两分娴静。
  “恩公和姐姐做过?”继续蠕动,蜜穴蜜水增多。
  “做了快十年,你姐姐真的太棒了,我很喜欢她。”太后可能是我除了伏最喜欢的女人。
  “是吗?”不着痕迹的藏下害怕的情绪。
  “姐姐一直比奴家强,各个方面都是。”柯玉蝶主动和我拥吻,嘴里香香甜甜的,和美女接吻真是一种享受。
  蠕动,蠕动,鸡巴被褶皱搓揉,弯弯曲曲的阴道,像是无数双小手撸动,一般人早射了,也亏得修炼了合欢法,不然浪费了这种美人的盛情款待可就太亏了。
  手抚摸滑嫩的肌肤,操了姐姐肏妹妹,我突然意识到我多幸福。
  “我也喜欢你,你们是不同的风格,她孤傲你柔弱,但肏她有征服感,肏你就只感觉心疼,害怕把你肏碎了。”唇分,拉出一道银丝,我点评说。
  “恩公,不要取笑奴家。”羞红了脸,动作幅度变大,香软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怎么,不痛了?”察觉到她的动作,我抓着她肥美的翘臀,还是喜欢亲她的脸颊。
  太后讨厌这张脸,我却喜欢的不行,或者是凡是男人没人不喜欢吧。
  “不是,奴家用了秘法切断了和……的联系。”柯玉蝶小声说。
  “哈?什么?”我愣住了。
  这家人的秘法是真的多,还都是床笫方面的,想想也是柯家本来就是和姬家高度绑定的,一个产生凤体一个产生龙体。
  “是骚穴,奴家切断了和骚穴痛感的联系。”不断向里套弄我的鸡巴,以为我调笑她,她羞涩扭过头。
  “啊,骚吗?不骚呀……”我点评说,倒是很唯美。
  “恩公,莫要羞煞奴家了。”柯玉蝶透露着粉色的娇容,桃色喜人,我真的好喜欢姐妹的脸,我愿称为天下第一。
  “那不也没快感了?本身也没什么快感,你为什么不早用,那就不必被肏哭了。”我想到刚刚她甚至没高潮。
  “因为没灵力,刚刚恢复了一些。”柯玉蝶解释说。
  “不会从我精液里获得的吧。”我忍不住吐槽。
  “不是,除了阴阳合欢宗,哪里会有这种不要脸的秘法,是吃了灵丹。”柯玉蝶耳根通红。
  “那伏玉琼是在哪里学的……”待我深思这个问题。
  “恩公想要奴家也舒服,就揉她们吧。”柯玉蝶把我的手牵到她到胸前,发起了攻势,她柔美的腰肢如蛇摆动,一次次套弄着我的鸡巴,上半身主动亲吻我的的脖颈和耳朵和嘴唇。
  我抓揉着大咪咪,享受着绝世美人的亲吻玩弄。
  透过门缝,姬龗看着这一幕,怒气上涌。
  还是那句话,太糟蹋美人了,月宫仙子和猪八戒可能用来形容我们现在的境况。
  母亲纤细的腰肢单手搂在怀中,不知所谓的脏手,将肥美的乳房抓的变形,挤压成各种形状,母亲上下两张嘴都在吃,吃着鸡巴吃着嘴唇。
  脑袋里的功法越发清晰,青绿色的龙影在他的身旁显现。
  原本许多难以理解的深奥问题都变得清晰,飞速吸取的灵力呈周天运转。
  “意外的有分量。”我尝试着抱住柯玉蝶。
  妹妹的俩体型相仿,看起来纤弱的柯玉蝶想抱起来,也要花一番力气。
  “恩公。”察觉到我的动作,柯玉蝶也搂住我,美乳压制住我的脸颊。
  跪着在床榻上的玉腿开始起伏,圆润的美臀一次又一次砸下来,和我结合的亲密无间。
  蜜水的分泌让原本粗糙的肉穴变得湿滑,我原始的阴阳相济让鸡巴越发狰狞,龟头冠状沟肆无忌惮的压榨着肉壁,肉壁也反过来刮压鸡巴,快感刺激着脑海。
  我埋头在她乳间,喜欢她身上迷离的清香,鼻子嗅了又嗅,有些迷醉。
  胸前温热的呼吸,柯玉蝶以及揉捏臀部的手掌,确实让她有了感觉。
  “恩公,求你放过龗儿吧。”柯玉蝶趁胜追击,吞没着鸡巴的美臀变得无比有力。
  “嗯,嗯……”我舒服的翻白了眼睛。
  “我们母子谢谢你了。”柯玉蝶感激的亲吻我。
  我也从性爱中回过神,我答应了什么,算了,答应了就答应了。
  看我迷糊的表情,柯玉蝶不给我细想的机会。
  她按着我的肩头按倒我,坐在我的身上。
  美臀抵在我拱着的大腿,玉手后撑抓住我的大腿,不停向后挺动,斜插的鸡巴在她的帮助下一次一次入侵。
  “真是美好。”我点评说。
  乌黑的发丝宛若瀑布,娴雅的女性,发丝翻飞,如飘然仙境的神女,不加粉饰却让周围失去了颜色,真的像,这唯我独尊的美貌姐妹俩一脉相承。
  双胞胎姐妹你很难分辨谁是谁,柯玉蝶不说话看起来也就和柯墨蝶一样,有种柯墨蝶骑在身上的假视,这种高贵又妖娆的娇容,天下有一份就很过分了,居然有两份。
  两份都让我操了,我只感觉我有如此幸运。
  就像和伏凰芩结婚一样,充满偶然和运气成分。
  要是什么时候两个能一起,那就更爽了。
  我一想到这里,腰就闲不住了,不断向上顶,柯玉蝶停下来,按住我的肩膀,接受着高频的抽送,娇靥竟然浮起一丝潮红。
  我貌似理解了什么,迫不及待想要验证我的猜想。
  “换个姿势。”我拍拍她的圆臀。
  柯玉蝶娇躯一颤,颤颤巍巍美穴的吐出鸡巴。
  我抓着她的腰往里翻,柯玉蝶前身倒伏,高耸的翘臀在我面前微微颤动。
  对柯墨蝶柯玉蝶我不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我喜欢看她们迷人的娇颜。
  最喜欢后入柳若葵,因为臀大奶大。
  但是实际上姐妹俩的臀都不小,虽然不像柳若葵的大蜜桃,但是浑圆喜人是有的。
  扶着臀慢慢插进去,我不急着抽插。
  “啪,啪……”巴掌打在她翘臀,每一巴掌柯墨蝶的身体的就颤动一次,与激荡的臀波相映成趣。
  “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里呀。”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呜……”娇容埋在被子里,颤抖着的娇躯说不出话。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鸡巴的递送,肚皮和圆臀撞击的啪啪声手掌击打美臀的响声此起彼伏。
  “呜……呜……”如倾如诉,比起之前那种痛苦的声音显然是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只是我不知道我的举动究竟给了门外少年多大的阴影,他就这样看着母亲为了自己苟活,高高翘起臀部任人击打,他痛恨自己的无力,他听到母亲在哭,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怕他已经入道,那怕他修炼的是母亲嘴里世间第一流的功法,青龙诀,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力量改变什么,除了眼睁睁看着巴掌拍击在母亲肥美的臀部,鸡巴大力抽插着母亲的美穴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激烈的性交让双方的肉体僵直,丰腴的肉体臀波涌起,这样狭窄闭塞的房间里,极品贵妇展露她圣洁的身躯,姣好的腰肢,洁白的美背,看不到秀容,这美好的身材的吸引力大减,我屈腰向前,却压塌了美人高耸的翘臀,翘臀被压下去,我们的结合却更紧密,因为压塌的她是呈鸭子坐形态,和我弯腰无比契合。
  “恩公,我,唔……”淫水混杂着之前的精液溅出,高耸的大屁股无力的倒下,抽搐的身体以及变得粉红的玉体,无一不在显示,她已经高潮了。
  “嗯,嗯……”抚摸着她的肌肤,爱抚着刚刚高潮的女人,我还是喜欢亲脸。
  这可能是我的xp,我喜欢亲漂亮女人的脸颊。
  柯玉蝶侧过脸颊,和我接吻,我吻得很仔细,舌头和她交缠在一起,缓慢的抽送着,维持鸡巴的硬度。
  恋恋不舍,抓着她的肩头做支点,抽插,反复抽插。
  柯玉蝶将重心进一步压低,撅着臀,我的鸡巴由此插得更深。
  “恩公,恩公……”低声呼唤,这算是叫床吗,我感觉不是,充满了依赖,仿佛觉得我肯定不会伤害她。
  “我在。”蜜穴的蠕动压力放缓,代表她已经从高潮状态还复。
  也意味着我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她向前倾,整个人伏倒在床上,我也完全驾临在她身上,能撑在她藕臂两侧,不断抽送鸡巴,比起推车这种征服意味更明显,也看的人更血脉喷张。
  臀波荡漾,肥美的圆臀固执抵御着肚皮的拍击,弹回我的身体。
  柔顺的乌丝像是分离散落,大仙女绾绾头发放在一侧,洁白的美背肩胛骨依稀可见的妖艳,激发了我无尽的欲望,我发现我肏过的女人不多,但是都是极品。
  累了就趴下,蠕动着舔吻脸颊后颈白背,休息好就继续肏。
  美臀可怜的被揉拧着,潮红色的娇容也在告诉男人,性爱的她能有多美丽。
  “娘……”悲戚的感情弥漫在幼小的内心。
  姬龗看着小小的我驾驭着他丰腴的美母,如同黄狗在耸动着和人交媾,难以入目,更让人心里不适,特别母亲笑着扭头和我接吻,努力搅拌着我的舌头。
  高贵的仙女落入低贱的放牛娃手中。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存在害得母亲需要如此献媚,他是母亲的衣服,害得母亲不得不屈就于我。
  “爽死了。”内壁的颗粒撕咬着鸡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示赶紧把精液射给她。
  “恩公。”柯玉蝶放开了限制,高潮后,鸡巴在蜜穴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太舒服了!记得之前你好像是贵妃吧,贵妃娘娘舒服吗?”蠕动递送,我舔着她圆润的耳朵说。
  “舒服,和恩公做很舒服。”柯玉蝶大方的承认说,圆臀还拱了拱我。
  “舒服就好,你一哭我做爱的心思都没有了,我能叫你娘娘吗。”我抽插着,这穴的舒爽我也开始体会到。
  “恩公真是怜香惜玉,是吧奴家当姐姐吗?可以哦,给我说说恩公眼中的姐姐吧。”柯玉蝶轻笑说。
  和她在一起很放松,或许是因为我的处于支配地位?
  “扮演不了,你们内在完全不一样,她的小穴没你紧实。”我反驳她说,猛插几下作为印证。
  “姐姐是怎么和你好上的,她连分神的祖宗都拒绝了。”伸手向前,将肉体舒展开。
  “做了笔交易,现在和我完全割裂了。”我想起她送我的休书,还是有些难过的,这就是男人吧,之前拒绝,之后又想。
  想想对方那么骄傲的女人,不想当小妾很正常。
  “她不是能做交易就让被上的女人吧。”作为妹妹很清楚姐姐的孤傲。
  “考验了我大半年。”我现在一想所谓考验,也是怨气满满的,这些个坏女人,一天除了骗人就是骗人,想到这里我不禁低头看向柯玉蝶,这也是个女骗子。
  “难过就把奴家当姐姐吧。”察觉到我情绪的愤懑,柯玉蝶主动说。
  她察言观色的能力可比柯墨蝶高多了。
  “当娘娘吗?也好,我是有些想她了。”我缓慢地抽出鸡巴说。
  “恩公?”被我直勾勾的看着,她怯怯的说。
  “叫我夫君。”我真是喜欢死她们的月容了。
  成熟而美艳,圣洁高贵,梦幻迷离。
  “夫君。请夫君怜惜。”看我直勾勾的眼睛,柯玉蝶抚弄着长发。
  “所以说你装不了,她会骄傲的的看着我,露出不屑的神情。”我侧躺着抱住柯玉蝶,描述着对柯墨蝶的印象。
  “是这样吗?”吊起眼梢,带着冷漠,素美的娇容有了禀然不可侵犯的滋味。
  “就是这样,我的娘娘,这样我每次都恨不得把她填的满满的。”我侧躺着插入。
  “娘娘,就是这样……”抱在怀里亲亲舔舔,一边舒服的抽插。
  这是当时对太后最大的乐趣了。
  “姐姐很喜欢你。”被我抱在怀里的美人忍不住说。
  “真的?”我忍不住确认说,尽管柯墨蝶已经亲口承认了。
  “她不喜欢人亲她的脸,那怕是奴家,她能容忍你亲她的脸,说明对你挺有好感的。”柯玉蝶解释说。
  “哈,可我第一次就亲她的脸了,为什么?”我不能理解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只是不喜欢你。”我笑着说,这姐妹俩像是仇人的关系,不让亲脸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皇帝她也不让他亲,她对皇帝姿态很高傲,你说皇帝为什么更喜欢我。”柯玉蝶叹息说。
  “她确实也有骄傲的资本,二十岁筑基,四十四岁金丹,比不得你耀眼的妻子,但也是一流的天才了。”柯玉蝶回忆说。
  “等等,伏凰芩那么出名吗?”几乎是个人都知道她。
  “未来可期的大能,只要度过当前的分神阶段,她的凤鸣体质能一路把她送到渡劫,天下人可能没人不知道吧。”柯玉蝶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说回姐姐她,她骄傲,皇帝也骄傲,她是四十四岁金丹的天才,皇帝也是中域最大王朝的皇帝,两个都是骄傲的人,自然会有摩擦。”柯玉蝶小声说。
  “可是我感觉柯墨蝶是爱皇帝的。”皇帝的对她的背叛让她心伤,我感受的到。
  “是呀,但是她爱皇帝,皇帝不爱她,或者说皇帝更爱奴家,恩公,恩公,别使坏。”说到一半我拍击柯玉蝶的美臀,她眼中又带上一层晶莹的水雾。
  “不会吧,你姐姐那种极品,居然有人不喜欢!”勤勤恳恳,在大美人的体内使劲。
  “或许有欣赏,有喜欢,但是没有爱,皇帝他不爱姐姐,爱奴家。”柯玉蝶实话实说。
  “啊?”
  “啊什么,奴家不美吗?”推开我靠近的脸,似乎让我好好看看她。
  “差墨蝶一点味道。”我又贴上去,继续香她的脸颊眼睛琼鼻。
  “可能对皇帝来说,姐姐也是差这点味道吧,所以他其实一直想扶我上位,只是姐姐太强了,他做不到,恰好有分神期的祖宗讨要姐姐,皇帝就答应了。”柯玉蝶叹息说。
  “于是有了夺门之变?我觉得他活该,送女这种肮脏事,你们祖宗特不要脸,居然能提这种要求。”我鄙夷说。
  “修仙界这种事情很常见,甚至为了能产生优秀的苗子,让孩子和母亲生子的也不少,至于皇帝的行为,我也觉得他不对,可是我终究没有勇气向姐姐坦白,在姐姐眼里,我就是皇帝的共犯,是我唆使的皇帝。”柯玉蝶苦笑。
  “这个傻逼皇帝,他图什么!”我气的啪啪打着柯玉蝶的肥臀。
  “皇帝也有他的苦衷,晋升元婴后他就要退位去帝王谷了,有一位分神期的祖宗提携,还是很有作用的,他也确实不爱姐姐。”柯玉蝶继续说。
  “苦衷他妈,就这就要送女他脑袋被门夹了?”我忍不住开骂说。
  “恩公,你是不会懂的,修真界是多么残酷的世界,只因你的妻子是伏凰芩。”柯玉蝶对我表现的就是何不食肉糜那种鄙夷感。
  “苦衷,苦衷就是他现在在帝王谷里关禁闭,他最爱的女人现在在被我肏,我受够了你们的苦衷了,修仙修个卵子仙,修成乌龟有个什么卵意思。”观念冲突,我抬起柯玉蝶的腿。
  “绿毛龟,无耻,叫我拿老婆换前途我宁愿死了。”抽插,抽插,皇帝那个恶心的人物现在我脑袋了变得具体,以前问周弥韵都还比较缄默。
  “嗯,所以姐姐喜欢你呀,嗯……”接受着我的淫辱,柯玉蝶试图让我理解:“恩公,这修真界就是大海,芸芸众生就是虾米,修真者就是鱼,大鱼吃小鱼,这种残酷的现实下,为了活命,为了长得更大,又有什么不能做。”
  “我不能接受,你接受皇帝把你送人吗?”我操弄着,现在想把她肏哭出来。
  “我又不依附他,当然不愿意,但是我能理解,不爱的男人,出卖了又怎么样,等等,恩公,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大约是脑子被肏迷糊了,把真实想法说了。
  突然才意识到,我就是被她卖的那个男人。
  “那你什么意思?”放下饱满的腿,我第一次不是出于色欲有那么强的做爱冲动。
  “恩公?我看是怨种吧。”
  “不是,恩公,你误会了……啊……呜……”我取出散灵丹,塞到她嘴里,抓着她的臀,加速抽干。
  交叠着美腿,侧放在一侧,美妙的的曲线让食指大动,露出肥美的臀肉和阴阜,古典风韵的大美人被操的痛叫起来,她也不敢反抗接受着我的奸辱。
  “荡妇,荡妇。”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心情才好点,越发带劲。
  肉穴回到最开始的紧缠,缠的鸡巴充满硬挺。
  “呜呜,恩公我错了。”
  “错了,晚了!”我奋力抽插冷酷无情。
  “操,草,肏,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我也是怒气上头了,恨不得把她插烂。
  “嗯,奴家错了,慢点,轻点,痛……”摇摆着玉腿,惹人怜爱的娇容皱巴巴的。
  “痛就对了,叫你不当人,叫你大鱼吃小鱼,叫你理解……”我充满畅快的感觉,不仅是身体的愉悦,还有心灵上的愉悦。
  “呜,呜……”
  柳若葵看着施暴的我,又看看泪眼婆娑的柯玉蝶。
  低声叹息说:“没救了。”
  “呜,不……”因为根本不想她舒服,屁股我都懒得打,就正面操她。
  耸动的太快,柯玉蝶颤抖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提出来,香汗淋漓。
  可能性欲才是锻炼的动力,平时叫我挺腰那么多次我是不愿意的,但是此刻我有无穷的动力!
  “我操,肏死。就这不要脸的荡妇。”我感觉又要原谅她了,面对娇俏的美颜,没有抵抗力。
  “恩公,啊,要被插烂了,恩公,呜……”痛苦的叫声让门外的姬龗听了一个真切,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屁股,看着我的腰和屁股一次又一次挺进,挺进入他母亲的蜜穴,让母亲痛叫。
  他只感觉功法越运转越快,最后不受控制,拓展的经脉痛苦极了,心灵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他实在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啊!”
  我本来精神就高度集中,听到他的痛叫,下意识插深入,抖动着屁股内射。
  柯玉蝶担忧的看向门外,但是由于我在射精,只能微微抬起臀接受,接受精液再一次灌注子宫,拍击着阴壁。
  我颤抖着抽出鸡巴,柳若葵已经把门打开。
  半大的孩童瞪大眼,看着母亲粉嫩的蜜穴,微微开张着,大股大股的白浊浓精被汞出。
  头朝前,昏倒过去。
  当姬龗醒来,他浑身剧痛,他躺在了床上,母亲的温香和精液的腥臭混合着涌入他的鼻腔。
  “娘……”他还没叫出声,就听到厨房喘息声和啪啪声。
  他眼中助纣为虐的女人,在门口,兼顾着两边。
  “醒了吗?”柳若葵设置了隔音结界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抓住姬龗的手给他诊断。
  “暂时别修炼了,先把经脉养好,我还是第一看有人修炼速度太快把经脉伤着了。”柳若葵有些好笑说。
  “我娘她……”姬龗的眼睛忍不住往厨房看。
  “她很好,把我家夫君吃的透透的。”柳若葵叹息说。
  “可是,可是……”
  “你也阻止不了什么吧。”柳若葵淡淡说。
  “我……”揪紧了被子,姬龗说不出话,他什么都做不到。
  “找准方法努力修炼,以后才不会这样。”柳若葵摸摸姬龗的脑袋,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欧阳惕。
  “前辈是被逼迫的吗?是那个坏蛋逼迫你的吧,像我娘一样。”看了一眼厨房,姬龗压低声线,他实在想不明面前温柔的女子会是我的帮凶。
  “并不是,世界没有那么多黑黑白白,你觉得你母亲出卖救了你们母子性命的我夫君对吗?”柳若葵反问说。
  “可是他不该,他不该这样欺负我娘……”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呢?她是你娘,又不是他的娘,遭遇这种事还不能报复吗?”柳若葵轻笑说。
  “你,强词夺理……”姬龗发现自己说不过柳若葵。
  “或许吧,应该只有我夫君被你们的仇人错杀,我们才不会有机会你争论。”柳若葵起了逗孩子的心思。
  姬龗瘪着嘴,不说话,反而挣扎着往床下爬。
  “你想做什么?”柳若葵笑了笑。
  “我要去看我娘。”姬龗忍着四肢的疼痛说。
  “你能干什么,能解决什么,你娘看到你这样子,呵。”柳若葵也不阻拦。
  姬龗不动了,就是揪着被子不说话。
  “我夫君是个很心软的人,心软过头了,换成一般人,应该就是拿你威胁你母亲,把她变成性奴。”柳若葵说话没有留情面。
  “恰巧,你母亲也知道他心软,所以用哭用痛叫的方式祈求他的原谅。”不急不缓,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胡说,你胡说!我娘明明是被他……”姬龗激动,然后身体的疼痛让他弯下腰。
  “你倒是可以问问她此刻她的想法,究竟谁才是蛛网里的蝴蝶,我可怜的夫君。”柳若葵露出悲悯的神态。
  “……”
  “娘。”眼睛看向厨房,嘴里嘟囔着,失去焦距。
  “你看了又如何……”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要记下来,这个痛苦如果是娘一个人承受,那也太苦了,我和一起承担,这样痛苦就会减少,那怕我做不到什么,我能体会到娘的痛苦,那么痛苦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姬龗坚毅的说。
  “谁教你的。”柳若葵大为震惊,这种哲理的话出自一个半大的孩童之口。
  “当然是我娘。”姬龗眼中带着憧憬说。
  “她是个好母亲。”柳若葵沉默了。
  “你真想看?”过了好一会儿,柳若葵开口说。
  “但我不会求你的。”姬龗带着傲气说。
  “没事,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柳若葵手一展,一面铜镜出现在她手上,悬浮在空中。
  “娘!”姬龗一眼就看到了扶着灶台的母亲,在不是黑就是灰的背景里,肌肤粉白的母亲如此亮眼,身后自然跟着他讨厌的我。
  他看得见高挑的母亲弯曲着圆润丰满美感诱人的玉腿,就是为了适应我的身高,颤抖的玉腿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冲击。
  他看得见丰满的母亲坚挺的美乳颤颤巍巍,被脏脏的手抓着亵玩,乳间被十指中指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他看得见高贵的母亲主动撅着屁股,为了让肉棒更深入,乌黑发丝成了交媾遮掩的幕布,温柔的母亲被我掌握在手中。
  像是害怕吵到他,母亲捂着嘴,神女的娇容满是泪斑依稀可见熟悉的神情。
  “你觉得怎么样?”柳若葵询问说,想从姬龗这里获得一些惊喜的回答。
  “……”
  “羞愧,我想修炼,我想保护母亲,我想保护她以后不会再这样。”姬龗目不转睛,像是要把母亲的每一缕痛苦通通记住。
  “真是好孩子。”柳若葵感慨说,对比起自己那个一根筋的儿子,她只感觉自己做母亲的责任缺位。
  “饿了吗?吃点糕点吧。”柳若葵笑着拿出蜜饯,不带任何目的说。
  “对不起,刚刚对你发火了。”蠕动着嘴唇,姬龗道歉说。
  “真是优秀,你母亲把你教的很好。”柳若葵不吝赞美,她见过不少人,有这种气度的少之又少。
  “谢谢。”姬龗道了一声谢,面对送上门的糕点,突然有些饿了,他也不嫌弃,拿着就吃。
  “我好想杀了你,毕竟你成长起来也是个祸患。”柳若葵笑着说,姬龗差点没被突如其来的威胁哽到。
  “但是夫君不会听我的,他做不出对孩子下杀手这种命令,而我是他的刀,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柳若葵的笑容姬龗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你告诉我干嘛,就是想说你想杀我吗。”姬龗倔强仰着头,没有任何畏惧。
  “我是告诉你,你留有一命是因为夫君的仁慈,你以后哪怕成长起来,可不要像你母亲那样做咬人的蛇。”柳若葵提醒说。
  “他这样还想我感谢他?”姬龗气笑了。
  “不愧是你母亲教出来的孩子。”柳若葵笑了。
  “你!”姬龗被怼的没脾气。
  “我既不会感谢,又不会仇视,我们两清了,两清了,只要以后他不骚扰我娘。”姬龗沉着说。
  “这家伙,真是坏透了。”柳若葵看向镜子,短暂的交谈后,镜子里的姿势已经变了。
  柯玉蝶被抬起一条腿压在灶台,换来的是越发大力的抽干。
  刚刚床上看的不真切,这下有了镜子,姬龗能看到肉棒是如何把母亲的花瓣撑开,进入诞生自己的通道。
  湿漉漉的,皱缩的阴囊也变得油亮,弹动着撞到阴阜上。
  本来艰难的屈腿,这下更是有了高难动作,柯玉蝶却展现出她的柔韧,她主动收缩着臀,凭借大腿就立足在灶台。身体吗后仰,高高扬起螓首,姣好的娇体呈现出诱人的曲线,勾引出人无穷的冲动。
  “他们还要多久?”姬龗忍不住问。
  “不知道,控制射精的是夫君,也是喜欢你母亲才做这么久。”柳若葵解释说。
  “流氓,他就要这样一直欺负我娘吗?”姬龗感觉嘴里的蜜饯都不甜了。
  “看样子是这样,不过放心吧,他灵力很快就会耗尽。”柳若葵作为阴阳合欢法的修炼者,自然知道功法的极限。
  但是日渐西沉,姬龗麻木的看着母亲被各种姿势操弄,溅落的淫水,打湿了地面,也不见我们分开,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柳若葵。
  柳若葵也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怀疑,最后变成确定。
  “你娘应该是转生阴体,在源源不断的给夫君他提供灵力。”柳若葵笃定的说。
  “所以他们要做多久?”姬龗整个人都傻了。
  “直到一个人再也支撑不下去吧。”柳若葵不确定说。
  “你就这样看着?”姬龗的话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那不然我怎么办,那是我的夫君这种事对他也大有好处,我为什么要阻止?”柳若葵反问,彻底击穿了这孩子的防线,表情都变得难以描述。
  “放心吧,既然都有了灵力,你娘好着呢,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柳若葵劝说着,把镜子收了。
  “啪啪啪,啪啪啪……”在啪啪声中姬龗慢慢睡着。
  直到昏亮的光芒,已经凌晨了。
  没有了啪啪声,他松了一口气,身体也不怎么疼痛了,应该是吃的蜜饯有医疗效果,他心情有些复杂。
  “装不下了,装不下了……”母亲哀求的声音让他
  “娘。”他心中一惊,赶忙跑到厨房门口。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场景,给了他深深的震撼,堆放锅碗的长桌被清理,上面垫了一层毛毯,美丽娇弱的母亲侧躺,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大腿被背后的我抓在手中,我颤抖着,阴囊不停蠕动着,如果说这一切都算是正常,那轻微隆起的肚子就给他一种震撼。
  姬龗知道怀孕的女人肚子会变大,就像是这样,难道我把母亲操怀孕了?他要有弟弟了?性知识匮乏的他想。
  这巨大的震撼让他后退两步,不知不觉的坐回床上。
  “不要了,不要了,好涨,肚子要涨爆了。”
  “还不是你吸的,我这都没抵着花心射。”
  “奴家知道,控制不住,这是体质问题!别射了,我的亲相公。”
  专心做爱的两人都没注意门外的小插曲。
  “那你小穴放开我,勾着我龟头了。”
  “奴家控制不住!”似乎又有了哭腔。
  “管不了,还累,我睡了。”
  等了良久,姬龗慢慢扶着墙走到厨房门口。
  母亲已经放下了长腿,鼓起小腹比肥美的乳房还醒目,她修长洁白的玉腿间横亘着一条黄腿,褐色的阴囊紧贴母亲粉嫩的美穴。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看着母亲浑圆的肚皮,感情复杂,他伸出小手,指尖轻轻触碰,细腻的触感让他像是被电触及,打了一个哆嗦。
  他感觉有股视线看着他,猛的抬头,母亲玉手环过美乳,食指在嘴唇边比了一个,嘘。
  “乖,娘,没事,饿了吗,先吃点米糕,忍耐一下,叔叔走了我给你做饭。”眉目的温柔,是母亲,是他熟悉的母亲,他重重的点点头。
  睡了一个白天,他不时来看,只能看到睡成死猪的我,还有害羞了,拿毯子遮住暴露身材的母亲,母亲每次都是温柔的看着他,挥挥手让他离去。
  “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响声又起,这让姬龗怒火中烧。
  “恩公,不要了嘛。”母亲的撒娇拒绝。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母亲的拒绝声变得软弱,又只有留着下诱人的喘息。
  “混蛋,混蛋!”咬牙切齿。
  “确实很混蛋。”柳若葵也眯着眼笑了。
  柳若葵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很温馨,看着气急败坏的小姬龗又觉得很有趣。
  姬龗走到厨房,母亲也发现了他。
  母亲站得笔直,我踩着倒立的瓦罐肏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带着迷人的母性。
  母亲做了一个手势,手指放在嘴前,姬龗知道那什么意思。
  他火气全失,无奈的退回床上。
  “睡吧,不养好身体可保护不好你娘,这是汤药,喝了好的快一点。”柳若葵摇摇头端出一杯汤药说。
  “谢谢,前辈,你不用这样的。”姬龗承柳若葵的情,却不能理解说。
  “不要求你回报的。”柳若葵微微一笑。
  “为什么?”把药汁吞咽下,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嘴里。
  “我也有儿子,求个心安罢了。”柳若葵收下碗。
  “为什么,前辈的孩子怎么了。”姬龗好奇说。
  “因为我没尽到母亲的义务吧。”柳若葵蔚然长叹。
  “你娘真的很爱你,你要珍惜。”柳若葵语重心长说。
  “当然,我也爱娘,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姬龗坚定说。
  “以后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还最爱。”柳若葵捂嘴咯咯笑着。
  “不会的,我只会爱我娘。”姬龗冷哼,无比坚持,他被子一蒙脑袋,不想和柳若葵说话。
  可能是药物有安眠作用,他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黑夜中他起来放水。
  听不到厨房里的声音,也见不到该坐在一旁的柳若葵。
  他走到门开,大院里,皎皎月明,母亲被搂住了双腿悬空,丑恶的鸡巴依旧在抽插,美腿像是蝴蝶一样翅膀蝶动,肚子更大一些。
  “要走了,最后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吸引人,越做越想做,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听到我话,姬龗喜出望外,放完水左等右等,等不回母亲,他睡着了,带着期待。
  但是很快他失望了,因为第二天厨房里我们盖着毯子睡了。
  “混蛋,混蛋……”把被子捶来锤去。
  第三天,他醒来日常的去看母亲,厨房居然恢复原状了。
  他被喜悦充满了,恰好柳若葵走进来。
  “她们去柴房了,厨房留出来做饭,天天吃零食也不是个事。”柳若葵残忍的说。
  欣喜的姬龗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
  那怕柳若葵的厨艺再高超,他也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下汤药,倒头就睡,祈祷噩梦过去。
  一天,两天,三天,七天,他都要麻木了。
  他也看着母亲的肚子渐渐变大,大的吓人。
  “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修炼了。”吃完饭,不像往常一样递上汤药,柳若葵宣布说。
  “可以修炼了吗?”他麻木的内心有了一点松活。
  听从柳若葵的指导,他慢慢控制着修炼的速度。
  到了极限果断停下,埋头就睡。
  “娘……”虽然很想赶紧修炼把娘亲救离,可是不能修炼太快,睡眠里他梦见逃兵追杀,梦见母亲带着自己东躲西藏,梦见母亲在我胯呻吟,交媾融合,他惊醒了,大喊一声。
  “我在这里,龗儿辛苦了。”抚摸着他的额顶,把他抱在怀里。
  “他走了?”姬龗愣愣说。
  “走了。”柯玉蝶温柔的捏着儿子的脸,心疼说。
  “娘。”姬龗痴痴的抱住母亲。
  “肚子,肚子……”摸着平坦的肚子。
  “傻孩子,那些脏东西怎么可能留在里面,又不是真怀孕。”柯玉蝶有些好笑。
  “娘没事就好,娘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他会夺走娘亲……”姬龗高兴的说。
  “不会的,不会的娘就在这里。”柯玉蝶安慰说。
  抱着母亲甜甜的睡了一晚上。
  “恩公,怎么又来了!你不是去找仇人了吗?”母亲的惊叫声吵醒了姬龗。
  “找不到,也忍不住了,忍不住,你有什么吸引我,让我日,让我日……”
  “不,恩公,不要……”
  “娘!”迷糊的他瞬间清醒,我已经搂起他母亲的衣服,插进去了。
  “爽,就是这样,怎么办,我离不开你的穴了。”我长舒一口气,立马耸动起来。
  明明是筑基期的修士,柯玉蝶却没有反抗意识,任由我奸淫。
  “去柴房……”柯玉蝶盘上我的腰无奈的请求说。
  “娘!”看着我抱着柯玉蝶走,他伸出手,想要挽留。
  “嘘!”母亲露出温柔的神情,他愣住了,抓了抓空捞捞的手心。
  他走向柴房,母亲已经被放倒在简单驾好的小床上,被我疯狂打桩着。
  他不忍看下去,回去修炼。
  母亲就像是满足我性欲的淫兽,一天除了睡觉就是满足我的性欲,他每次探望都得到的永远是母亲柔美的笑容和一根手指。
  他只能按部就班的生活,在柳若葵手下修炼。
  他是感激柳若葵的,也能辩证的看待柳若葵。
  “简直像是禽兽一样。”往柴房逛一圈回来,只看到我耸动的屁股,还有母亲日益膨胀的肚子。
  “确实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夫君。”柳若葵也在思考这个事情。
  “就是看我娘漂亮。”愤懑的说。
  “不是这样,前几天是你娘勾引夫君的。”柳若葵深呼一口气说。
  “什么?”姬龗怀疑的反问。
  “为了治好你的经脉,你娘勾引了我夫君,让我给你疗伤,作为报答好好服侍夫君他。”柳若葵看了一眼痴楞在场的姬龗。
  “最开始确实是我好心,本来打算留下药方给你们自己调理,无奈你娘似乎这点资源都掏不出来。”这比当初自己还穷,可能是逃难太着急了,没带上太多资源,柳若葵叹息说。
  “恩公就帮人帮到底了。”陈述当时柯玉蝶的话。
  姬龗已经想得到母亲如何献媚了。
  “所以我好的当天你们就走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姬龗不解说。
  “那天也是凑巧,刚好发现了敌人的踪迹,所以我们就去追击了。”柳若葵脸色渐渐带上不解和凝重:“但是,追击到一半,夫君就说心慌,他想和你娘做爱,就往回跑了,我也感到迷惑。”
  “然后就是你看到这样子了,不过放心吧,我写信已经请太夫人来了。”柳若葵也慌呀。
  伏玉琼跑了问题不大,金丹后期,还被伏凰芩吓破了胆。
  我出事问题就大了。
  伏凰芩第一个饶不了她,这是她打死都不愿背负的罪名,她宁愿被视为没能力。
  “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夫君。”她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
  她观察了我和柯玉蝶再次做爱的过程,没有任何异常,除了一次又一次射精积累起的肚子,这下担忧的变成两个人了。
  “柳姨,我娘肚子不会被撑爆吧,你让他放点出来吧,等他岳母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那一日一日积累的精液,肚子已经堪比十月怀胎。
  “你要清楚,他是我夫君,我只是他的小妾。”柳若葵提醒说,她也试图提醒我,但是我已经放不开了。
  “我要去说,他不能这么对待我娘!”姬龗忍不住冲向柴房。
  被我骑在身上的母亲依旧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手指,可是他却忍不住了,大声叫喊出来伸手扒拉:“放开我娘!你这个禽兽。”
  “就不放,你妈逼我就不放。”我也无奈,一拔出鸡巴就头晕目眩心悸,本来都想好好解释的,他这一上手我感觉就有股倔脾气。
  “龗儿,听话,听话!娘没事,娘没事。”柯玉蝶温和的说。
  “你不听话,娘就要不喜欢你了!”这是柯玉蝶说的最重的话。
  “娘,你的肚子……”姬龗被震住,他担忧的说。
  “没事的,没事的,等恩公的岳母来就好,她是合体期大能,没事的。”把儿子招来身前,亲亲他的额头。
  姬龗没了脾气,跺跺脚离开。
  “恩公,花心,龟头顶到花心了,恩公……”他还没离开,母亲的呻吟已经传来。
  “娘!”晚上,他悄悄的来到柴房。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娘没事,恩公他很有分寸的。”柯玉蝶晚上一般让我睡里面,侧躺着让我插。
  “娘,肚子痛吗?”姬龗关切的看着被薄毯掩盖的大肚子。
  “还好,比不得怀你的时候,你那时候可调皮了,还会踢人!”柯玉蝶回忆说。
  “娘!”姬龗羞耻了。
  “好了不要担心,娘没事,你不要再这样了,虽然恩公他是好人,惹毛了还是会生气的。”柯玉蝶教育孩子说。
  “就他,还好人了?”姬龗感觉牙齿痒,恨不得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当漆黑的环境成为常态,灰色也显得耀眼,对比外面的所有人,恩公他没有要把我占为己有,没有用你威胁我,甚至你受伤还掏钱治你,难道还不是好人。”柯玉蝶拇指搓着他的脸颊。
  “那是娘你……”姬龗激动了。
  “嘘,只有对等才叫交易,记住,实力相差过大,那怕是交换也是施舍,至少到现在我还不讨厌他,我也明白他姐姐为什么喜欢他了。”柯玉蝶拍拍儿子的脸颊让他长长记性。
  “娘……为什么。”带着困惑。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柯玉蝶轻声背诵出被翻译过来的诗篇。
  “就他,还舍生取义,那么欺负娘。”姬龗听懂了这篇文的含义。
  “他当然没有那么高的义,毕竟也只是个小人物,但是他的底线和义一样厚重,这可能就是姐姐喜欢他的的原因了。”柯玉蝶总结说。
  “孩子,记住,你可以没有底线,但是交的朋友最好有底线,这也是我不讨厌恩公的一点,上完这两课回去睡吧,多琢磨琢磨。”柯玉蝶语重心长。
  “是,我听懂了。”姬龗十分听话。
  “你就这么教育孩子?”姬龗走后,我睁开眼。
  “奴家觉得挺好,能让他在这个世界更好的活下去。”柯玉蝶缩在我怀里说。
  “你说的对。”我赞同说。
  “怎么,不和奴家争辩了吗?”柯玉蝶笑着说。
  一天除了做爱和睡觉,基本就是聊天,基本都是争论,一般说不过我就操她,发泄,说的过也操,奖励。
  “求同存异吧,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埋头在她的盘发中。
  “又学到了一个方法,求同存异,别乱动,才梳好。”柯玉蝶扭着臀说。
  “不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才是最重要的。”我顶着发丝说。
  “不是已经学过吗?为什么又来了,今天都求同存异了。”柯玉蝶抱着圆滚滚的大肚子。
  “因为想肏你了,让我再射一次。”我怀抱着女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柯玉蝶翻翻白眼,却根本不反抗。
  第二天姬龗看到母亲站着被我后入,我在射精,母亲似乎意识到什么对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母亲整个人被我压在墙上干,向后竖起食指。
  一天过去,我还在干,姬龗能明显看到母亲对他隐瞒了什么。
  可是这次母亲埋头背向他,他没有看清母亲的神态,只能看到母亲翘起高高的肥臀和我做爱,我像是野狗一样疯狂抽插。
  “要射了,要射了……”最后一发准备时间最绵长,也是最持久。
  由于子宫膨胀,鸡巴轻易的就顶到了花心,我在花心研磨着,一天一夜的抽干,仅仅还有口气吊着我,不然就要昏倒了。
  “恩公,爱我,爱我!”站着抱着颤颤巍巍的肚子,面对被研磨的花心,她目光显得呆滞,一天的插干她也到了极限。
  “给我进去……”膨胀的子宫缩短了阴道长度,饶是我正常大小,也有了破宫的机会。
  龟头挤进去,站立的她一个踉跄倒在床上连带抱着她的我也倒在床上,然后撑着床,维持着不体面的姿态。
  开宫的刺激两人一起分享,把柔美高贵的女人开宫,被宫颈紧勒,根本控住不了快感,那怕有功法加持。
  柯玉蝶圆臀浑身颤抖,开宫的刺激让她痉挛。
  “呜。”内射了,维持这样不体面的姿态内射了。
  我这么多天的努力,仿佛此刻达到升华,精液喷出爽晕过去。
  柯玉蝶缓慢的抽离开我的身体,神奇的是身体存储那么多精液居然滴精未漏。
  转过身,她抱住昏迷的我,大肚子抵着我的肚子,露出绯怨的神情,牙齿咬着我的脸颊,想要咬出几个牙印。
  “看来本座来的正是时候。”红衣妇人没有在意空气里荷尔蒙的浓烈,踏步走进房间。
  “前辈您是何前辈吧。”柯玉蝶看着何红霜赤裸也不觉得羞耻。
  “是本座,看来解决办法已经找到了。”打量着柯玉蝶,满意的点点头。
  “是解决了。”柯玉蝶点点头。
  “想要什么奖励吗?”大户人家说话都不限制条件。
  “奴家想要……”
  “……”
  “娘他们走了,不会回来了?”姬龗看着远去的飞舟转头看向变得平平无奇的母亲担忧说。
  “回来也找不到我们了。”获得幻术的柯玉蝶握紧手里的戒指。
  “娘,我们要去哪里?”姬龗开心说。
  总算摆脱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了。
  “你想去哪里?”柯玉蝶轻声询问。
  “没什么钱,我们找个更偏僻的地方隐居吧。”姬龗规划说,只要不是这个地方就好。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了,你也该去和同龄人接触了,我们去南域吧,哪里书院多,修炼派系杂。”柯玉蝶规划说。
  “是庄笙的钱?补偿娘吗?”姬龗没有表现出欧阳惕那种恶感,他继承母亲能屈能伸的特点。
  “是你弟弟的钱,他外婆给他的。”柯玉蝶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
  “弟弟,娘,你……”姬龗瞪大了眼。
  “虽然很无奈,但是还是被强奸受孕了,对方家出了抚养费,那就勉强给他生下来吧。”柯玉蝶表情无奈,嘴角微笑。
  “啊。”
  “没错,你讨厌的庄笙昨晚给娘播种了,娘受孕了,现在娘要给你生个弟弟了,不开心对吧,娘理解的。”揉着儿子的脑袋,给他灌输着性知识。
  “不是,娘,你怎么,你喜欢他?”语无伦次,姬龗觉得是不是世界疯了,仙子母亲爱上混蛋。
  “不喜欢,不讨厌,好感比你爹差远了。”柯玉蝶冷静分析说。
  “那为什么?”孩子不懂复杂的感情。
  “因为不容易呀,他一天那么努力的播种,你也看到了,娘天天被欺负就是为了这个崽,不生下来打一顿太可惜了。”柯玉蝶轻笑说。
  “……”
  “不能理解吗?”
  “不能理解,还有庄笙那么可恶,他可是把娘你欺负哭了。”想想都还怒火中烧。
  “所以你还不懂女人,女人笑不代表开心,哭也不代表痛苦。”
  “那柳姨说庄笙是被你困在蛛网蝴蝶是真的吗?”他总算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见过哪家的蜘蛛是被蝴蝶搞怀孕的,我可是被强奸受孕。”柯玉蝶摸着肚子怨念满满,不羞涩和儿子聊这种话题。
  “我就知道,柳姨是偏向庄笙的。”
  “这倒不是,娘的底线非常灵活,如果哭和痛叫能赚同情,那我就用了,这孩子他爹就是典型的,虽然是被他主观弄哭,但是事后绝对要补上我哭的损失,你可别学他,这种人活不久,除非有人给他一直擦屁股,你可没有合体期的娘。”指指圆润的肚皮。
  “嗯,我不会。”听话。
  “只是没曾想你受伤了,虽然能修炼青龙诀是好事。”柯玉蝶叹叹气。
  “我错了,娘。”知错能改。
  “你没错,我也没想到我和他能发生这种反应,应该是转生阴体的缘故,不过既然发生了又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况且他外婆还给了一大笔钱,足够你修炼到金丹元婴了。”柯玉蝶挺着肚子艰难蹲下,直视着姬龗的眼睛。
  “不是给弟弟吗?”姬龗再傻也听懂了母亲为什么要给自己生弟弟了。
  “他爹那么富,到时候他缺资源让他找爹去,你才是只有娘,娘总得给你谋划。”柯玉蝶说这话是半点心里负担没有。
  “娘,我会努力的,会努力修炼保护你和弟弟的。”姬龗立下誓言。
  “庄笙的儿子你不讨厌?”柯玉蝶狐疑的说,姬龗对我的厌恶她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他是娘生的弟弟,娘是好的。”姬龗崇拜的看着母亲说。
  “真会说话,长大一定骗得女人团团转。”柯玉蝶夸赞说,在她看来这是一种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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