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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我的妻子和她的学生(转载) 作者:笑可可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空杯对月约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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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开车回到公司,一整个下午都萎靡不振。
临近下班,妻子发微信给我。
“老公,今天可以来接我吗?”
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她还在王立君的别墅里。
我回了个:“可以。”
来到学校,本想给妻子发个微信,发现她和叶希妤正挽着手走来。
妻子看见了我,松开叶希妤,两人挥手告别。
妻子穿着黑丝包臀裙,白色长袖,跟早上出门前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今天去过王立君的别墅。
“老公吃面包吗?叶老师买的。”妻子问我。
我摇摇头,妻子“哦。”了一声,把面包收起来。
一路上,她都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明明离得很近,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
她叫我来接,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
回到家,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我笑了笑,推开门。
岳母正在做晚饭,似乎比平时慢了一点。
孟云笙也在厨房帮忙,经过一天的相处,他似乎对岳母放下了戒备,产生一种说不清的依赖,他一直跟着岳母,岳母去客厅他就去客厅,岳母去厨房他就去厨房。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们明天就要把他送走了,希望他不要再次受到刺激。
吃饭时,孟云笙的胆子大了一些,已经敢自己夹菜了。
我没什么胃口,吃完饭早早回了房间,妻子和岳母陪孟云笙看电视,等妻子回房已经十一点了。
“孟云笙的情绪好像稳定一点了。”
妻子躺正就要上,她今天好像很累,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王立君的气。
“你跟他的父亲沟通过了吗?”我问。
妻子叹息一声:“一个特别顽固特别霸道的老男人,完全沟通不了。”
“但是事情总要处理。”我说。
其实我想说的是,当初就不应该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会生气,我现在真的不想跟她吵。
“我再想想办法。”妻子说,好像很苦恼。
“还是早点做决定吧。”我说,“拖得越久越难处理。”
妻子没有说话,侧过身来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老公,明天是百日誓师大会,你可以早点送我去学校吗?”
“当然可以。”我说。
“会不会很累?”妻子问。
“没关系,只早起一天而已。”
“我不想当老师了。”妻子忽然说。
“为什么?”
我记得妻子一直很喜欢教师这份工作,因为她觉得可以教书育人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感觉有点累。”妻子说,“我以后在家多陪陪你好吗?”
看起来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虽然我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说:“你开心就好,反正我现在的工资也能养我们一家。”
妻子笑了笑,伸手抱住我。
“老公,你真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我也是。”
“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妻子的声音很轻。
“小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我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累了。”妻子说,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说话了。
妻子睡着后,我又打开她的手机,王立君没有给她发来微信,又或者是已经被给删掉了。
第二天我们出门时,岳母和孟云笙还没有起床,把妻子送到学校,我也顺路去了公司,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公里一个人也没有。
正当我无聊的刷新新闻时,蒋非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老大,你现在在哪儿?我们今天到二中拍摄,摄影机出了问题,现在怎么调也调不好,百日誓师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能不能送一个过来?”
蒋非的声音很急,他和苏颖虽然对摄影机略有研究,但完全比不过路越辰,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不能给他们现场指导。
“你们先试试能不能用,我马上送一个新的过来。”
还好我今天提前来了公司,不然真的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
我开车来到学校,蒋非已经在校门口等候,他跟门卫大爷说了什么,大爷便让我开车进去。
“老大,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刚把车停好,蒋非就激动地隔着窗户跟我说。
“别瞎叫唤了,马上把摄影机拿过去。”
我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背包交给蒋非,随后也跟了过去,我想看看那台坏掉的摄影机是什么情况。
操场上高三级生已经集结完毕,但是百日誓师大会还没有开始,好像是在等着某个领导。
苏颖一直在摆弄着那台好像已经坏掉的摄影机,穿一件蓝白渐变的卫衣和粉红的阔裤,看起来很少女也很可爱,她抬头看见我,撩了一下头发,甜甜的笑了笑。
蒋非跑了过去,换上新的摄影机,试着拍了一下,给我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苏颖也把头靠过去看,两个贴的很近,自从上次一起采访以后,他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
我拿着那台坏掉的摄影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现并不是参数的问题,而是镜头进了水雾,所以拍出来的照片很朦胧,而且有不协调的白团。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新的镜头换上,对着远处的教学楼拍了一张照片,发现问题已经解决了。
正要把照片删除时,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小外衫,很清纯,很唯美的感觉,把照片放大看,才发现真的是妻子。
她站在四楼的某间教室里,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向着阳光,远远的看着操场上的人影,目光茫然,似乎带着几分忧郁,柔美的青丝在风中飘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晕。
记得妻子说,她要参加百日誓师大会,所以才这么早来学校,可是现在,她却只是远远的看着,并不靠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昨天她跟我说不想当老师了,我以为只是她情绪不佳随口说的,可是现在看来,或许她是认真的。
因为她正在远离自己的学生,这在以前从未有过。
她明明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一直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不认为她会因为有点累就想辞掉,她是个比我还固执的人,简单的疲惫根本不可能把她打倒。
难道是被王立君伤害后,所以想要逃离吗?
我看到有领导上台,誓师大会好像马上就要开始了,苏颖正调节摄影机的视角,蒋非站在她的身边,右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臀部的位置,苏颖没有生气,没有拒绝,他们的关系进展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我的存在对这两个人来说只是累赘。
在回公司之前,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眼妻子,这大概是一种习惯,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希望能帮到点什么。
我来到四楼,这里的教室都是空的,因为会在这一层的都是高三学生,现在已经到了操场去了。
我看着墙上的班级号,慢慢往前走,很安静,我只能听到走廊的风声。
来到高三2班的后门,刚刚抬起手,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老师,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我的脑中顿时炸开。
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而且比我还要快。
难道是因为妻子生气不理他,所以才特地来道歉吗?
我的手停在空中,那道门仿佛隔着两个世界,我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我的运气似乎总是差一点。
从靠近后门的窗户看去,妻子穿着纯白的中短裙,粉色的针织小衫,有点清新又有点可爱。
她安静地站在窗边,身体微微前倾,阳光从窗外照来,投落光与暗的剪影,形成不规则的斑驳,被风吹起的发丝,有种忽隐忽现的光色,双手搭在窗台上,目光注视着远处,如此的安静和唯美。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妻子身后,一个穿着蓝绿校服的男生,轻轻搂着她的腰,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
这里可是随时可能来人的教室,他们这么搂搂抱抱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也知道,昨天是我太激动了,没能控制好我自己。”
“那个人是个哑巴,我给了他很多钱,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表现一下,就是做法太过激了。”
王立君不停地道歉。
妻子一句话也不说。
昨天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一顿暴揍,还在第三人面前把她当成母狗后入狠肏,把她的自尊心完全扔在地上踩碎,妻子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原谅。
对于妻子来说,身体的肮脏比不上心灵的玷污。
王立君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还践踏了她的尊严,简直是罪无可恕。
如果只是简单的出轨,妻子或许还能安慰自己,可一旦暴露在人前,便是人生崩塌的时候。
虽然只是被一个水电工看见,但已经足以点燃绝望的火种,我在想妻子或许不是想要逃离学校,而是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她总是如此矜持和保守,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苛求,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肮脏的一面,哪怕是我也不行。
在遇见我以前,她拒绝了很多男人的喜欢,她想找一个可以在心理上产生共鸣的人,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
我们的第一次还在结婚后,我在黑暗中捅了很久才捅进去,妻子不停地哭,很多天都没有跟我说话。
她绝不可能允许有人把她一直维持的纯洁形象完全撕碎。
王立君这么做,无异于把过去的她完全杀死,那是妻子一直坚守的底线。
王立君把头贴在妻子耳边,不知在说着什么,或许是些道歉的话,但是妻子完全没有回应。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也许是因为王立君手中那份我不知道的针对妻子的把柄。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今天我们相聚于此……”广播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百日誓师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王立君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藏在妻子的背后,好像是怕被人发现,我猜他是没有请假就无故缺席誓师大会。
妻子的身体抬高了一些,好像微微踮起了脚,目光一直看着操场的方向,她其实很在意自己班级的学生,可是她今天却缺席了这些学生很重要的宣誓仪式。
窗帘被风吹地晃来晃去,整个教室有一种明明暗暗的感觉,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有种不协调感,随着光影的错乱,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房间的光线一直在动来动去。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课本被风吹动不停翻页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三年磨剑,只为今日一战,呕心沥血,成败在此一举……”广播里传来男人激动的演讲,隐隐约约还有鼓掌的声音。
风好像停了,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非常柔和,少年的胯部依然在动,妻子的面容在阳光下依然甜美。
我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我好像完全猜错了,他们并不只是敢在教室里搂搂抱抱,甚至还敢做更过分的事。
只见王立君缓缓掀起妻子的裙摆,妻子的臀部肥美圆润,雪白光洁,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不知道妻子是出门就没穿内裤,还是我来到之前被王立君给脱下了。
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状物无情的插在双腿之间阴毛浓密的肉屄之中,无比温柔无比缓慢地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看一场音频坏掉的盗版电影。
妻子正专心的看着操场的学生,王立君正专心的享受着面前的极品老师,他们互不干涉,就像两个不小心站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一直以为王立君是来给妻子道歉,却没想到他是来享受妻子的身体。
他明明做了如此过分的事,完全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仅仅只过了一天,妻子就已经原谅他了吗?
我心中感到一阵恶寒,有种寒冬季节坠入冰窟的恐惧。
“没有退路,没有妥协,没有逃避,只有背水一战,或生,或死,或光芒万丈,或陨落凡间……”
操场上,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没有结束。
教室里,王立君抱着女老师的纤腰,非常缓慢,非常安静地抽插着她的阴道。
这个本该站在操作上的战士,现在却当了逃兵,把征讨的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女神老师。
两人的动作就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每一次插入时,阴道口向里凹陷的样子,拔出时向外突出的样子,全部都一清二楚。
妻子的表情非常静,非常惬意,好像插入下体的阳具完全都不存在,她不知看到了什么,居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记得在操场上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脸忧郁的样子,我本想来安慰她,没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而且效果很好,一下子就能让妻子扫除阴霾。
王立君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都能让妻子原谅,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妻子做的。
跟前几次完全不同,王立君这次没有任何粗暴和野蛮,完完全全的耐心、温柔和讨好。
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尽一切方式让妻子感到舒服,但又不至于让她反感。
他明明对妻子的身体有着变态一般的欲望,可是现在却极力克制,不敢让妻子产生丝毫不悦。
他就这么慢慢把阳具拔出,阳光下满是透明的爱液,然后又缓缓插入,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压扁,就这么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缓慢的性爱,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快感。
妻子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阴道这件事。
王立君虽然一直专肏弄,但又感觉很压抑。
我不知道誓师大会什么时候结束,但是他们这么弄,感觉弄一天都出不来。
难怪他们敢在教室里直接插入,这么轻地动作,如果不认真看,根本没有人会猜到这是一个女老师跟自己的男学生在做爱。
就算有人来了,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们也可以假装在窗边看风景聊天,根本没有人会怀疑。
这么轻柔地动作,感觉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给妻子按摩。
妻子似乎见到了熟人,往楼下挥了挥手,跟平常一样的温柔恬静,没有人会猜到,她的阴道里就插了一根无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
妻子站在阳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阴影里的下半身,完全呈现不一样的风格。
阳光中的妻子甜美、优雅、高贵,就像一个圣洁无比的天使。
阴影里的妻子赤裸、湿润、淫荡,完完全全一个沦陷于肉欲之中的恶魔。
极度的反差却同时出现在妻子一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
“林老师,你的屁股还疼吗?”王立君关心的问道。
妻子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红晕,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惩罚了屁股,打得她不堪其辱,接连向这个学生认错,现在想起来还是屈辱的厉害。
我看向妻子的屁股,已经不红了,大概是没有受伤,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眼见妻子羞得无法开口,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在妻子的臀部轻轻抚摸,好像在回味着昨天抽打这个大屁股的感觉。
“林老师,昨天谢谢你的生日礼物。”王立君忽然说。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中,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为了陪王立君过生日,所以才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
我一直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原因,醒悟过来,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堕落。
只是心里很痛,我说不出为什么。
本来以为不在意了,也许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妻子对王立君的爱意。
我并不害怕她的身体被玷污,我只害怕她的心已经迷失。
妻子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
“为了我,你特意请了半天假。”
“我这样对你,你还能原谅,真的太开心了。”
“昨天是我这一生中过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谁说我原谅你了?”妻子缓缓回头,冷冷的瞪着王立君。
此时她的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给人的气场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那你一直撅着屁股让我肏,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王立君说。
“我只是,懒得理你。”妻子说。
“林老师别生气了,你罚我吧,只要你别不理我,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王立君忽然深深地顶了几下,妻子被迫踮起了脚。
“王立君,你再试试……”妻子警告说。
“抱歉抱歉。”王立君一秒变得乖巧,又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插。
“林老师,这样舒服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说话,但我好像看见她慢慢分开了双腿。
王立君笑了笑,开始试着更快速地抽插。
妻子并没有生气。
“林老师,昨天你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结果才一个上午就生气跑了,今天你能不能补回来?”王立君试探性的问道。
妻子回过头,看着王立君,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王立君连忙摇头,笑了笑:“林老师,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
妻子说:“拿出来吧,别弄了,你这样一天也射不了。”
王立君紧紧抱着妻子:“林老师,我会听话的,别生气了。”
妻子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
“十年磨一剑,一剑斩苍穹,同学们,该是上战场的时候了……”
誓师大会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结束,王立君又开始像最初那样缓慢地抽插。
“林老师,这个誓师大会要这么久吗?”王立君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妻子面无表情:“听说市里有几个领导来,所以要给他们发言的机会吧。”
“那几个老东西总是话特别多。”王立君抱怨道,“不过这次倒也好,给我们多争取点独处的机会。”
“他们会点名,你这次没有请假吧?”妻子说。
“林老师,那我不是为了来跟你道歉吗?要不你就给我补个假呗。”王立君说。
“我可没让你来。”妻子说,“这件事你自己解决。”
“要是点名没来会怎么样?”王立君问。
“写检讨呗。”妻子说。
“那还好。”王立君说,“反正我也没少写。”
“你还挺得意呗。”妻子说。
“我只是担心会扣班级的分,连累了老师。”
“你太自谦了,我们班因为你没被扣分。”
“没有吧,我最近不是很遵守校规吗?”
“那以前的不算了是吗?”
两人就像普通师生一样闲聊,可是他们的下体却连接在一起,男学生的阳具一次一次进入女老师的阴道之中,只是非常缓慢,非常温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自己每天上课的教室被自己的学生肏是什么感觉?”王立君忽然问。
“就是……”妻子差点回答,忽然醒悟过来,“王立君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王立君笑嘻嘻说:“林老师,我做梦都想在高三2班肏你,现在终于实现了。”
说着狠狠地顶了几下。
妻子皱了皱眉,我以为她要发火,但结果只是看了王立君一眼,缓缓转过身去,双手撑着窗台。
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越搭理这个学生,这个学生就会越得意忘形。
这一次妻子没有看操场的人群,而是低头看着楼下,我不知道这是妻子累了还是某个暗示,但是王立君确实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在自己每天上课的班级肏这个被所有男生向往女生羡慕的女神老师,我想他一定很激动,只是这一次害怕妻子生气,所以才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兴奋,没有前几次那样失控,但是如果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很轻微的“啪啪啪”的声音。
太阳越来越大,教室也渐渐明亮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下。
穿着白裙的女教师,穿着校服的男学生,不停撞击在一起的两个影子,起初他们很小心,但渐渐好像已经放开了。
桌子上的书被风吹着,翻了几页又合上,黑板上还有今天的课程安排,以及不知为何没有擦掉的英语单词。
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妻子穿着这身白裙在这坐满学生的教室里,一手拿着课本,一手在黑板上写字,甜甜地讲述今天的课堂知识,所有学生一言不发,默默地记着笔记。
明亮的阳光,安静的课堂,一切都如梦境一般美好。
可是现在现实和梦境逐渐剥离,只剩下追逐在一起的两个影子。
阳光中的两人,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
走廊上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与之相对的另一栋教学楼,几个男生被老师罚站。
大家都忙忙碌碌做着各自的事,没有人会想到,在这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一个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师按在窗台上,抓着屁股不停地肏。
广播里的声音安静下来,教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在迟疑数秒之后也随之停止。
“林老师,誓师大会结束了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回答。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上午好……”好像还没有结束,只是发言的换成了一个女人。
“看来我们还有时间呢。”王立君笑嘻嘻说。
正要继续挺动胯部,妻子忽然反手推了他一下,转过头说:“你快好了没有?”
王立君无奈道:“林老师,我们像现在这样慢慢做,我一天都好不了。”
妻子皱了皱眉,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说:“他们要宣誓了。”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说这个。
王立君很茫然,说:“林老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妻子没有说话,再度转过头去,远远的看着操场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立君把头低下,抱着妻子的身体。
“林老师,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要不然同学回来我们还没结束,这多尴尬。”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着王立君。
王立君趴在妻子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妻子忽然瞪大眼睛,满脸通红。
“你!不行!你想都别想!”
妻子又气又羞,恼火不已,伸手去推王立君,柔软的身子居然好像隐藏着无穷大的力气。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羞成这副模样,脸红的吓人,像被火烧过的晚霞,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我感觉她都要打死王立君。
我的心中却满是疑惑,王立君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妻子羞成这样?
“林老师,这是命令。”王立君的声音像幽暗地狱中的恶鬼一样阴森恐怖。
妻子推搡的动作顿时停下,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的心中有种缓慢接近黑暗的感觉。
王立君之前也用过命令式的语气跟妻子说话,但是没有如此直接。
他果然用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威胁着妻子。
妻子的恼羞忽然都化成了惧色。
“王立君!你……”眼中泛着水雾,一股很冷很可怕的恨意。
王立君却忽然笑了笑,一副讨好的模样。
“林老师,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你就成全我吧,我直的很难受,只有这样才能快点结束。”
我真的搞不懂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反复无常,性格多变,像一个毫无逻辑的编剧写出的垃圾剧本。
妻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紧紧攥着双手,我以为她要攻击王立君,结果却只是缓缓转过身。
王立君兴奋的收拾了一张书桌,然后抱起妻子放在桌上,我以为他是要让妻子坐在书桌上跟他做,可是他又去收拾了另一张书桌。
妻子木然的看着他,也不帮忙,也不说话,有种心死的感觉。
收拾结束,王立君扶着妻子,让她慢慢在桌上站起来。
如果在楼下有人往上看,一定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绝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不开。
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
王立君扶着妻子的腰,妻子缓缓分开双腿,越开越大,直到左脚放在另一张桌子上,身体慢慢下降,就像一个被人掰开的圆规。
妻子莫不作声,直到她的两条腿在同一水平面上,形成一条直线,我的脑中轰然一下炸开。
王立君这个畜生,居然让妻子在两张书桌上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我知道妻子曾练过舞,身体的柔韧性很好,但是因为太过害羞,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就连我也很少见她劈叉的模样。
毕业以后,因为工作太忙,已经很少练习这些基本功,我都快要遗忘她练过舞这件事了。
王立君是如何知道的?
妻子摆出一字马后,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窗台,低着头一动不动。
王立君慢慢掀起妻子的裙摆,那个硕大浑圆的雪白肥臀就这么悬在空中。
炽烈的阳光下,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粉嫩的小阴唇,泛起一股朦胧的白色,看不清边界,有种若隐若现的飘渺。
浓密的阴毛在风中微微颤动,就像一片沾了水雾的杂草,阴道口张开一个肉洞,粉粉嫩嫩,不知什么原因正在一开一合,就像一个想要进食的深渊,透明的黏液从肉洞中流出,一直往地上垂落。
明明没有被人插入,她却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停地流水,透明的黏液一直从阴道口垂落到地上。
王立君连忙拿出手机拍照,甚至钻到了妻子的屁股下面,对着那只正在源源不断流水的肉屄,从下往上拍,甚至让透明的爱液流到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妻子一动不动,全然配合。
“林老师,我再也受不了了。”
王立君兴奋得无以复加,他放下手机,扶着那条又黑又粗的棍状物,对着那只悬在空中微微张开的肉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嗯!”妻子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她很少在我面前劈叉,更不要说用这个姿势跟我做。
今天她却全然献给了王立君。
“啪啪啪……”王立君非常激动,再也顾不得会被人听到。
能劈开腿肏的女人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极品老师。
这让王立君如何能够抑制内心的兴奋。
“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冲刺、冲刺、冲刺……”操场上的学生一起大喊。
王立君正在如此践行自己的使命,不断对女神老师的阴道发起冲击。
妻子无法阻止,无法拒绝,只能默默承受来自自己学生巨大阴茎的侵犯。
“今天,XXX在这里宣誓,在未来的一百天一定好好学习……”
来到宣誓的环节,妻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操场上一个个高声呐喊的学生,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王立君,停一下!”妻子忽然说。
但是王立君已经陷入了极度疯狂的状态,完全不予理会。
“啪啪啪……”王立君一下一下不停地深顶。
还好两边的教室都没有人,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场。
妻子的目光不再看向人群,而是慢慢抬高,看着天空,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阳光下,冷艳妖媚的面容,完全抹上淫靡之色,就像一个想要向着天空呼救的受难者,可是张开嘴巴却只有痛苦的喘息。
我不敢想象,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
“不行了,林老师,你这个姿势我实在受不了。”
王立君的声音开始发抖,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今天射在哪里?”王立君问。
妻子的眼中恢复了一丝清醒。
“不行,不能射,我没有裙子。”
“可是我受不了了。”王立君说。
“那就,射里面。”妻子声音非常虚弱,又有些绝望。
“好,全射给你。”
王立君猛地向上一顶,妻子的身体剧烈震颤。
“XXX宣誓完毕……”
操场上誓师大会已经走进了尾声,教室里偷情的两人也进入了最后的射精阶段。
两人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很久没动,时间就像静止一样。
阳光很好,风也很好,操场上传来笑声,有种青春洋溢的感觉。
妻子的身体在阳光中隐约变得虚化起来,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
很平静,又有一种无力感。
走廊的风一直在吹,我直到现在才觉得冷。
“誓师大会到此结束,各班级有序解散。”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让还在休息的两人动了一下,王立君抱着还在劈叉的妻子从书桌上下来,妻子打开包包拿出一个白色团状物,在王立君抽出阳具的刹那用团状物堵住了流出的精液。
王立君的射精量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妻子不藏在阴道和子宫里,她实在不知道该射到什么地方才能不被人发现。
流出的部分就用纸巾擦拭,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进行着最后的处理工作。
我下楼时已经有高三学生迎面走来。
我不知道妻子他们处理好了没有。
我回到车,正好看到蒋非和苏颖迎面走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这一次,蒋非大胆的把手放在苏颖的臀部,苏颖没有生气,随后两人看到了我,同时愣了一下,苏颖把那只还在自己屁股上作恶的手迅速拍开。
“老大,我们以为你已经回去了。”蒋非笑着说。
苏颖有些脸红,没有说话。
“你们要回公司吗?”我问。
“我们要去吃饭,下午还要拍摄。”蒋非说。
我点点头,不再理会两人,发动车子离开了学校。
TOP Posted: 03-03 23:31 #6樓 引用 | 點評
空杯对月约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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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并没有觉得很难过,只是有点累,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很想好好睡一觉,把一切都放空,可惜还有工作,生活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回到公司,大老板找上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小陈,有大事件。”他把一个档案袋放在我的桌上。
大老板很少因为工作的事直接找我,如果找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新闻,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一边打开档案袋,大老板一边跟我说:“宁匀集团的董事长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现在各路媒体都去了,你想想办法,务必搞到第一手资料。”
宁匀集团我是知道的,主要负责国外贸易业务,做得还挺大,但这个张仲跃就不怎么了解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上过新闻,是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
也就是说不得不出差,明明妻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很讨厌这种把事情做一半不得不搁置的感觉。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的,不能事事都如人愿,工作和生活并不是可以简单概括的完全独立的两部分。
“可以单独约见张仲跃吗?”我问。
“哈哈哈!”大老板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感觉他的啤酒肚都随着他的笑声在动,“我就喜欢你这点,不怕事,你明天先去那天看看情况,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其实在没有升职以前,我也是经常出差到处乱跑,并没有觉得很为难,只是不能时常陪着妻子,心里有些小遗憾,关于这一点,她倒是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提前下了班,回到地下车库却没有上楼,我把车开到黑暗角落,很想把自己藏起来,有种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理会任何事的疲惫。
一对母女从我车后走过,笑得特别开心,我想她们一定过得很幸福,不像我,一切都在支离破碎,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
很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过了很久都睡不着。
我拿出手机,点开文件夹,我在王立君U盘上拷贝的内容,迟迟没有时间去看。
有时候人都是这样的,处处充满了矛盾,明明一直追寻着某个答案,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却又开始害怕犹豫起来,就像一个压上全部身家的绝望赌徒,在下注前他可以拥有无限可能,但是一旦作出决定,等待他的只有两个结果:重生或毁灭。
我承认我有点优柔寡断,在遇见妻子前,我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像一个只会重复一些简单动作的人形傀儡,是妻子的出现给这具躯体注入了灵魂,成为一个完整的我,我很害怕手机里会出现一些让我崩溃的画面,灵魂剥离的痛苦我想大概跟死亡无异。
我把文件夹一个一个点开,已经做好了窒息而亡的准备。
真正有用的文件夹只有三个,一个是学习资料,一个是照片,一个是视频。
学习资料里居然真的是学习资料,有错题集,各科重点,学习计划,试卷整理等等,不是我想的那种,实在有点意外,虽然我不了解王立君,但总感觉他不是个能静下心来正经学习的人。
在名为照片的文件夹里,一眼看去全部都是妻子的身影,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露骨的照片,而是一些偷拍的生活照。
有妻子挽着闺蜜走在校园中,有妻子拿着书站在讲台上,有妻子在走廊训斥学生……
每张图片都有简单的标注,比如林老师今天又穿包臀裙了,林老师今天好像不开心,林老师今天对我笑了,或者第一次碰到林老师的小手,第一次被林老师教训,第一次收到林老师的小礼物……
他把这些有关妻子的生活细节全部都记录下来,就像一个春心萌动的小男生对幻想中的女神不敢言明的暗恋。
按照时间排序第一张照片居然在三年前,也就是王立君刚刚遇见妻子的时候。
妻子一袭白衣坐在树荫下给入学的学生做登记,低着头很是认真,一缕发丝垂在了桌子上,很安静,也很美好。
妻子大概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日后居然会落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学生手中。
照片的备注是:心动的感觉。
我一直往后翻,三年来只要是上课的日子,王立君几乎每天都会拍一张妻子的照片,或是藏于人群中的抓拍,或是站在讲台之上的偷拍,像是一个疯狂爱慕妻子的小迷弟。
就连和刘静雯交往的时候他也在拍,不过那时候他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比如:
“这不关林老师的事。”
“都是那个人的错。”
“也许开启了新的生活就会变好了。”
“疯狂过后是痛苦。”
“成绩退步了。”
“林老师好像知道了什么??”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三个月前,我离开城市前往日本,还没有到达非洲的时候。
妻子一身职业装坐在咖啡厅,落地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粉色的灯光落在妻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王立君光明正大的坐在她的对面拍照,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妻子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照片的备注是:“一切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偷拍过妻子了。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王立君果然对妻子早有预谋,而且长达三年之久,可是线索到这里嘎然而止,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我点标注为视频的文件夹,视频不多,只有三个,我都点开看了一下,果然也是跟妻子有关。
一个是妻子和叶希妤挽着手逛街,在人群拥挤的闹市区,王立君跟着两人偷拍,但很快被路人撞了一下,镜头再转过来,已经看不见妻子和叶希妤的身影。
还有一个是王立君站在楼上往下拍,妻子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小小的身影从教学楼一直走到了校门口,然后坐上了我的车。
最后一个视频背景很暗,我看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妻子的脸,好像有种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林老师,快点做决定吧,你知道的,我可以等,他不行。”王立君的声音很平静,却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妻子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手机也挡住了镜头,只是声音有些悲切,恶狠狠道:“你闭嘴。”
视频到这里忽然就结束了。
有一种真相就在眼前但是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狂燥。
我来回看了很久,又把所有文件夹翻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王立君早在三年前就注意到了妻子,并且日复一日的偷拍她的照片。
二是王立君和妻子达成了某项交易,让妻子不得不屈服于他。
我放下手机,感觉脑袋有点混乱。
一切的转折都在三个月前,我离开城市前往非洲的时候。
那时候我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偶尔会给她打电话,但都是她关心的询问我的近况,让我早点回家,对于自己的事,她什么也没有说。
心很乱,心很冷。
从王立君对妻子的迷恋程度来看,他绝不单单只是想要得到妻子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妻子的心。
可是现在,我对于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已经完全看不懂。
婚礼上的誓言还历历在目:“陈镇皓发誓,会一生一世疼爱林歆颜,守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现在我还做得到吗?
点开微信,妻子还用着我们结婚时在海边拍的婚纱照做为头像。
我们牵手走在悬崖边,狂风乱吹,水雾朦胧,看着远处天与海的界限,她忽然跟我说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情话,明明很感人,我们却都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结婚已经三年,她的头像一直没换。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等了等,妻子回复:“今晚可能要加班了,你先回去吧,跟妈说吃饭不用等我。”
“那你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老公。”
生活还要继续,容不得人半点停留。
我收拾收情绪下车回家。
岳母和孟云笙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孟云笙瘦瘦小小,不但长得像小学生,心态也很幼稚,很喜欢看那些少儿像的动画片。
妻子说他成绩还不错,挺聪明,只是现在有些忧郁,可是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聪明在哪儿?
今天是我们约定好要把孟云笙送走的日子,可是妻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岳母站起来,孟云笙也跟着站了起来,一直看着岳母,好像担心她会走掉。
“云笙,你先坐着看会电视。”岳母说。
孟云笙并没有坐下,依旧看着岳母,脸上似乎有种痛苦的情绪,他对岳母的依赖越来越深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岳母离开时,孟云笙依旧站在客厅,直到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才转头去看电视剧。
他好像有点怕我。
来到岳母的房间,她让我坐在床上。
岳母穿着一件紫色的吊带裙,很宽松也很典雅,露出半个大腿,白皙性感,满满的妖媚风韵,知性熟妇的气质显露无疑。
虽然是在家里,但毕竟孟云笙也在,岳母穿这一身总感觉有点太勾人了。
我想跟她说要把孟云笙送走的事,但是岳母却先开口了。
“镇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这让我一阵慌张:“妈,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只要你开口,我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你的。”
岳母看我这么紧张,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孟云笙这个孩子我看他挺可怜的,想让他在家里多住几天,你看行吗?”
如果是妻子跟我说这件事,我还可以跟她争辩一下,现在是岳母开口,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孟云笙这两天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我也很喜欢他,正好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你就让他留下来陪陪我吧。”岳母又说。
我有些无奈,岳母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孟云笙对她依赖越来越深,到时候强行把他送走,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是岳母对我这么好,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请示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又没有办法拒绝。
“妈,你决定吧,你开心就好。”我只能这么说。
“太好了。”岳母兴奋地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又忽然顿了一下,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可能是一直在家坐着,腰有点酸。”岳母笑着说。
“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按按?”
岳母想了想:“也好。”
说着就趴在床上,我并没有学过按摩,主要是以揉为主,岳母也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好受一点没有。
岳母来了以后,一直是她做家务,还要陪着一个忧郁的少年,经常是早起晚睡,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
如果没有孟云笙,我倒是可以多陪陪她,可是他们每天晚上都看动画片,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嗯!”岳母发出一道很轻的声音。
“妈,你不舒服吗?”我问。
“有点疼,我的腰上好像长了一个东西。”岳母说。
可是我摸了摸,好像没什么特别。
“你把裙子掀起来看一下。”岳母说。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岳母穿着内裤的话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我也有点担心岳母的身体,如果真的长了什么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比较好。
我慢慢掀起紫色吊带的裙摆,岳母雪白紧致的大腿一点一点暴露在灯光下,除了双腿的间隙有点宽,其余的一切都找不到缺陷,性感圆润,光泽动人,简直是两条完美无瑕的冰雪美腿。
再往上便是岳母肥臀和大腿间形成的可爱月牙,满满的光洁和肉感,没有看到岳母内裤的痕迹,难道她穿的是丁字裤?
在往上掀,我整个人忽然呆住!
雪白丰满的肥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色的光泽,不着一缕,岳母的裙下居然是完全真空的状态。
神秘的臀缝紧紧闭合,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性感的小阴唇,就好像蒸的太久开了口漏了馅的白肉包子,浓密漆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就像黑夜里无法看清的森林的轮廓,充满了神秘和庄严的气息。
因为双腿的间隙有点大,唯美的阴唇微微张开,有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感觉,像是有什么甜蜜的花香和花露将要喷涌而出。
岳母依旧安静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次我无意间窥视到她的裙底,只是惊鸿一瞥,并没有敢多看。
这一次她躺在床上,离我很近,让我尽收眼底,我整个人都呆滞住了,甚至忘了把裙子放下。
“怎么了?”岳母回头看我,忽然脸色瞬间通红,惊慌道:“镇皓!不要看!快放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
岳母连忙爬起来坐在床上,不停地整理自己的裙子。
“镇皓,对不起!我今天洗了澡,忘穿那个了。”岳母满脸通红,声音沙哑,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明明是被我偷看了,她却主动跟我道歉,她总是这样温柔到让人心疼。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感觉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说了,上次也是……”说到这,岳母忽然顿住了,头埋的更低,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完全不敢看我。
“那我先出去了!”我知道留在这里岳母只会更加尴尬。
我回到卧室,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岳母才来敲门。
“镇皓,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岳母一句话都不说,孟云笙也很闷,我们就这样在某种诡异的安静中吃完了晚饭。
妻子过了九点才回来,依旧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针织小衫,非常清新甜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体内的精液处理好了没有,我记得离开时她是用一个白色的团状物给堵住了。
妻子的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回到房间,看到我在收拾行李,一脸的疑惑:“老公,你要出差吗?”
“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走。”我说。
“老公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妻子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你早点说,我就应该回来陪你吃饭的。”
妻子蹲下来,帮我把衣服放在行李箱里。
还好,我没有在她身上闻到奇怪的气味。
“老公,你这次要离开几天?”妻子有些忧伤的问我。
“还不清楚,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个星期。”
“要去很远吗?”
“不远,就在海市,开车大概六个小时。”
本来是我和妻子一起收拾行李,结果到了最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其实我要带的东西并不多,可是她总能给我收拾出满满一大箱子,好像什么都想让我带,什么都不放心。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至少这一点不是假的。
妻子一直忙到很晚,直到我说行李箱真的塞不下了,她才终于停手,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说:“下一次买个大一点的好了,反正你也经常要用。”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不需要的,比如防晒霜,我从来不用,但她总觉得有备无患,我实在说不过她。
妻子洗完澡抱着我躺在床上。
“老公,你今天要不要?”妻子问我。
一般出差前我们都是会做的。
“我感觉有点累了,明天还要早起。”我说。
妻子忽然坐了起来,脱掉我的裤子,撩起自己的睡裙,慢慢地坐了上去。
我知道她今天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她想满足我。
我很快就完成了内射,妻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躺在床上抱着我。
“老公,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妻子很是深情。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
妻子的情绪感觉很奇怪,虽然我以前也经常出差,但是她好像并没有这么伤感。
妻子忽然背过身去,声音很轻:“我再也不想担惊受怕了。”
“小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我问。
过了很久,妻子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还没有睡着,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听到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她好像很晚才睡。
第二天出门时,妻子、岳母和孟云笙都没有醒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家里,心里默念:希望下次回来时,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把门慢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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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来到海市,我来不及休息,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宁匀集团的总部,这里已经被各路媒体围堵,保安拉起了警戒线,看样子就算再等上一天,也见不到张仲跃的。
我拿出档案袋,一个个联系档案上和本次事件有关的知情人,有宁匀集团的高导,也有张仲跃的亲人和朋友,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及据说是被黑恶势力压迫的受害者,经过我的软磨硬泡,总算是有几人愿意接受采访。
一直来回奔跑,忙忙碌碌了三天,从每个人口中得知的张仲跃的情况都不一样。
有人说他老实憨厚,被某个人栽赃嫁祸了。有人说他卑鄙邪恶,私底下养了很多打手。有人说他每年都去福利院做义工,给贫困山区捐了很多钱。有人说他靠走私挣了很多钱,还贿赂政府官员。
每个人口中的张仲跃都不一样,我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他,也许全部都是他。
但是采访的文章一直都写不出来,我对自己的基本要求就是实事求是,在模棱两可之间尽量不要发表意见,因为一旦真相出错,舆论的漩涡会对受害人造成巨大的灾难。
正当我为此苦恼毫无思绪的时候,苏颖主动发了微信给我。
“老大,工作做的怎么样?”
这句话平时都是我问她的,今天却反过来了。
“不知道,写不出来,苦恼中。”我发了一个唉声叹气的表情。
“跟我说说呗。”后面跟了一个很可爱的跳舞熊。
反正纠结也没有用,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苏颖。
“真的很为难呢。”苏颖说。
“人性很复杂。”我说,“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发言,或真或假,或添油加醋,或故意隐瞒,描述出来的同一个人就有可能存在天壤之别。”
“趋利避害,这是人性的本能。”苏颖说,“你有没有想过去采访一个更了解张仲跃的人,比如说他的妻子。”
“我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她没有接。”我说。
“要不给她发短信呢?”苏颖说。
“我试试吧。”
我感觉可能性不大,她跟张仲跃是夫妻,现在应该尽量低调,就算接受了采访,说的也大概是一些偏向张仲跃的话。
“你们在学校的拍摄做得怎么样?”我问苏颖。
因为这几天太忙,我一直没有问他们的工作情况,这其实有点不负责任。
苏颖没有回答,而是给我发了一句。
“蒋非今天跟我表白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因为上次在学校,我分明看见蒋非摸苏颖的屁股,我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了。
“那你同意了吗?”我问。
“还在纠结。”苏颖说,“我感觉他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等了很久,苏颖也没有再回复我。
苏颖是一个非常天真浪漫,性格多变的人,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所以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也实在猜不到。
跟苏颖聊过以后,我决定听她的,给张仲跃的妻子发一条短信试试。
我已经把他妻子的手机号码存下,备注是:赵梦涵。
其实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是某某公司的记者,对于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事件,希望可以做一个简单的采访。
等了很久,赵梦涵也没有回,果然希望落空了,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打算多联系几个知情人做采访,忽然看到赵梦涵回复了。
“可以,中午12点,枫庭路19号。”
这让我大感意外,但至少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起床洗了个澡,吃过早餐,便在房间刷着相关的新闻,经过几天的发酵,张仲跃有好几次被警方带走调查,但始终没有结果。
官方没有说话,媒体只能发布一些模棱两可的报导,网络上各种猜测的都有,甚至有人怀疑官商勾结。
过了十一点,我开车来到枫亭路。
赵梦涵说的地点是个很安静很雅致的小别墅,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的短发少妇坐在客厅里喝茶,庭院的门没有关,似乎她一直在等着我来。
我走了进去,在玻璃上敲了敲。
“你好,我是陈镇皓,留星传媒公司的记者。”
女人抬起头,笑容很优雅。
“你好,进来坐吧。”
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赵梦涵的照片,颜值和身材都算不上极品,但是很有气质,温柔贤惠的感觉,让人越看越喜欢。
“我一直在等你。”赵梦涵说。
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明明身上没有什么珠宝装饰,但是一举一动又充满浑然天成的贵气。
“很感谢你能同意接受采访,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没关系,今天的时间还很漫长。”赵梦涵的声音很轻,看起来有些忧郁。
我拿出相机摆好,翻开笔记,一开始想先问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和你丈夫感情怎么样?”
赵梦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我猜应该很好。”我说。
赵梦涵笑了笑,感觉有些苦涩。
“是我举报他的。”
这个答案让我有些呆住,我一直以为举报人会是那些所谓的受害者或者张仲跃生意上的对手,没想到居然是他这个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赵梦涵抿了一口茶,忽然问我:“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我说,“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气质很好,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漂亮女的。”
“那你想不想跟我做?”赵梦涵轻声说。
我有些愕然,感觉她眼中有水光。
“你知道我跟多少人做过吗?”
我摇了摇头,真的完全接不了她的话。
“三百?四百?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攒钱给他做生意,我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妓女。”
“有时候,一个普通的课间都能被男同学接到厕所肏,两百一次,内射三百,大学四年,有两年时间下面都塞着东西,毕竟的时候甚至都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但是为了他,我无怨无悔…”
赵梦涵说着,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
我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
这个看起来很有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高雅风韵的少妇,居然曾经有过如此黑暗堕落的经历。
我缓了很久,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可是赵梦涵却只是很淡然的喝着茶,好像在诉说着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毕业以后,他的生意很成功,他也按照曾经的约定娶我为妻,可是结婚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我。”
“读书时他说想玩拳交,我就忍着痛让他进入,可是结婚后他说喜欢紧的,不愿意玩我了。”
“我为他付出了一切,结果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找到别的女人,他已经忘了自己做生意的本钱,是我这个被玩松的臭屄一天一天吃鸡巴攒的。”
这个即高贵又优雅的女人,苦涩地笑了笑。
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在说话,感觉太反差了,就像一个本该扮演贵妇的女人拿错了妓女的剧本。
“他们不但在我的面前玩,还命令我把射进女人屄里的精液给吸出来,我以为我终于飞上了枝头,可是在他眼中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玩弄毫无尊严的下贱母猪。”赵梦涵一直在笑,可是眼角又一直有泪滴流下。
我给她递过一张纸巾,她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
“抱歉,我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她把脸上的泪痕擦了擦。
“不会,你现在很漂亮。”我说。
赵梦涵又喝了杯茶,情绪似乎有些舒缓。
“我知道举报没用,因为他根本没有做那些事,我就是想让他害怕,不要小看我。”
“但是他并没有收敛?”我说。
“昨天他肏那个女人尿急,不想上厕所,他让我给那个女人喝尿,他已经忘了,我才是他的老婆。”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赵梦涵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离开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太阳很大,又闷又热让人很难受。
赵梦涵跟我说了很多她在大学时是如何当妓女挣钱给张仲跃,以及张仲跃的私生活如何混乱的细节,她希望我全部写出来,虽然自己也会受到舆论波及,但她还是决意要让张仲跃身败名裂。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受了多大的创伤,才会如此决绝,把本来已经过去的心里的阴暗面全部都展示在世人面前。
我回到酒店一边构思这篇文章应该怎么写,一边又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发,虽然这些经历会让张仲跃被舆论淹没,但是以后赵梦涵也难正常出来见人了。
她已经这么可怜,实在不想再做一些伤害她的事。
大老板忽然打电话给我,满是兴奋地语气道:“小陈,好事情!张仲跃已经同意我们做单独采访了,之前说什么也不要,甚至还发脾气,今天忽然想通了。”
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大老板正在兴头上。
“你明天中午12 点,到枫亭路19号,张仲跃会在那里等你。”
我顿时愕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是跟赵梦涵说的一模一样吗?
但是大老板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已经挂断了电话。
难道张仲跃已经知道赵梦涵约见我的事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明天到现场再问个究竟。
还是那间小别墅,有种故事重演的感觉,只不过赵梦涵原本坐的位置,现在换成了一个穿着西装,半秃着头的中年男人。
我敲门:“您好,我是陈镇皓,留言传媒公司的记者。”
“你好,进来坐吧。”张仲跃笑了笑,但是样子看起来有些沉闷。
“很感谢您能同意接受采访。”
我照例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摆弄好摄影机,张仲跃给我倒了一杯茶,他跟赵梦涵有点像,好像都很喜欢喝茶。
“昨天梦涵找过你了吧?”张仲跃开门见山,“她昨天跟你说了什么?”
“很抱歉,这个我不能跟你说。”我露出职业的微笑。
这个白手起家的中年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满是悲凉的神色。
“那个女人已经疯了。”他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有种黯然神伤的感觉。
我并没有太多惊讶,张仲跃想要给自己辩驳,就要给赵梦涵抹黑,早在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我没有附和,只是静待下文,张仲跃却忽然问我:“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你都已经这么成功了。”
“成功对于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张仲跃说,“对于我来说,我宁愿不要这么多的财富,只要家人可以幸福安康。”
张仲跃看起来十分深情,跟昨天赵梦涵所说的完全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不是爱人出轨,而是爱人变心。”张仲跃幽幽地说。
我有点不太理解:“出轨和变心不是同一件事吗?”
“曾经我也以为是同一件事。”张仲跃说。
这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一直看着茶杯中的倒影,居然有种凄凉的感觉。
“我和梦涵是在大学时相识相恋,那时候我们过得很幸福,虽然没什么钱,经常一块面包两个人分着吃,但是她从来没有任何抱怨。”
“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去到哪里都牵着手,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后来我开始尝试做生意,越做越大,赚了很多钱,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除了时间。”
“我变得越来越忙,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应酬,回到家倒头就睡,根本没有时间陪伴梦涵。”
“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成功和财富冲昏了头脑,完全忽略了我身边最亲近的陪我一步步走来的爱人。”
“梦涵因为心情烦闷又无法诉说,开始疯狂健身,每天都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是我自己亲手把最爱的人推进了深渊。”
“有一天出差回来,我在家里没有见到梦涵,就去健身房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的健身教练把她按在地上不停地弄。”
“我气得浑身发抖,没有听任何解释,打了她一巴掌就走掉了,这也成为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伤。”
“梦涵因为悲痛过度跳河了,虽然被人及时发现救了起来,但是因为大脑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精神失常。”
“她开始变得患得患失,不停地缠着我,如果我因为工作的事没办法一整天在家陪她,她就会大喊大叫,最后甚至自己幻想我出轨别的女人的画面。”
“她开始变得恨我,无论我如何解释,如何道歉,她都没有办法相信。”
“我知道,这次涉黑事件就是她举报的我,她就是想让我在意她,我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请了最好的医生来帮助她,可是你知道的,有些伤,一旦存在便是一辈子的阴影。”
“我们再也回不到大学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张仲跃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可是他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有些事情一旦过了便失去了意义。
“那你恨她吗?”我问。
张仲跃笑了笑:“没有什么恨不恨,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希望家人可以幸福安康。”
他把冷掉的茶水倒掉,又斟了一杯新茶。
“出轨和变心从来不是简单的等号,人类的灵魂和身体很难做到真正的统一,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懂,是我把梦涵一步步推走,她一直想引起我的注意,只是被我给忽略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有时候不能只是埋头于工作,要多关心爱自己的人。”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毕业以后,为了获得岳父的认可,我确实一直在埋头于工作,很少有时间陪伴妻子。
我以为事业有成妻子会开心,可是这些年她总是为我忧虑过多,尤其是去非洲的时候,每次跟她打电话她都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可是她一直不说,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工作。
她总是为了我的事情而担忧,我却很少问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我这么努力都是为了以后和妻子更好的生活,但是好像从来都忘记询问妻子的意见。
她是否愿意过这般提心吊胆的日子?
妻子从来不是一个看重钱财的人,不然她完全可以直接找一个富二代结婚。
她在意的从来都是灵魂上的共鸣,那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所有因素组成的最重要的部分。
我却一直忽略了。
我都已经忘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约会过了。
“看来你也有一个很在意的人呢。”张仲跃忽然看着我说。
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神。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张仲跃说。
离开别墅时天阴沉沉的,起了很冷的风。
回到酒店,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张仲跃的故事,一篇是赵梦涵的故事。
涉黑事件确定是一个乌龙,那就没什么好报导的了。
虽然大老板会不高兴,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我想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
笔杆上有很细的“幸福安康”四个字,我抬起头,在灯光下才能看得清楚。
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来,有点冷。
今天好像降温的很厉害。
我站起来,正要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忽然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是大老板的电话。
我接听之后,大老板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着急。
“小陈,出事了!张仲跃夫妻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
我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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