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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家良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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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第10章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家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阴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熏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象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欲。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仿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TOP Posted: 06-26 17:3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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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寸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寸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肮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第12章
  ‘雪怡……’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阴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
  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阴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
  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仿佛活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象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
  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欲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
  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阴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刹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刹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
  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刹那间,我仿如梦中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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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雪怡……’
  畅快之后,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
  “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
  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


第14章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我和我的女儿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面对妻子固然难,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正篇完——————————————————————————
TOP Posted: 06-26 17:3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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