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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明确拒绝 「唔嗯……」 何乐乐撑著湿滑的牆面,有些灼热的水柱不断喷洒在她赤裸的背脊上,男人修长的两指正胡乱地在她情潮未退的体内搅动著,让她皱著眉颤抖著双腿,忍耐著那难言的刺激和微微涩麻。 刚刚从五楼下来,她本来是想先回一楼换件衣服,结果电梯门在三楼就开了,她刚看清门外的阮麟,就被他一把抓出电梯,一路拉到浴室扒了个乾淨。 他好像在生气……但她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 事实上,阮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此刻为何一腔憋屈又苦闷的怒火!抽出手指,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她丰润的翘臀上。 「啊!」何乐乐惊得腰部向前一闪,臀部紧紧蹦起,整个人缩在牆上诧异地看著阮麟。 阮麟盯著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双丘,眸中幽暗浓重。刚刚滑弹的手感,性感的臀浪,她可爱又诱人的反应,放在平日,他肯定是先打爽看爽听爽了,再好好干到她哭。但现在…… 脱掉身上半湿的衣裤,阮麟一语不发地淋浴。 何乐乐看了看他,也不问什么,把沐浴乳在手中搓出泡沫,温柔地帮他擦背。 「为什么哭成这样。」 何乐乐手上一顿,看著他健美光滑的背肌。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大概可以想像得到。这个男人虽然性格暴躁易怒,除了他的演艺事业外几乎不关心其他任何人和事,但,她可以触摸到他的善意,他偶尔的温柔和关心,虽然很容易被他的霸道掩盖,但她感觉得到,他的善意很纯粹,发自内心不带其他的企图,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 「……」本来想随便编个理由,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她不想骗他。「之前出了点事,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阮麟转过身,深邃黑亮的眸子巡视著她脸上每一处可能隐藏真相的细节。「真的?」 被他如此专注的眼神盯著,何乐乐的呼吸不由得错乱了几息。外形太完美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会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让人不敢亵渎望而却步,可那人若是以一种「你不亵渎我,我就亵渎你」的姿态坦然地呈现人前的话……真是要命…… 明明已经酥软的身体竟又缓缓升起羞人的慾念,让何乐乐有些赧然地用手上的泡沫揉上阮麟的胸。 「真的啦。」 胸前的硬粒被她柔嫩的小手拂过,激得他胸肌微微颤动后绷紧,听到她娇软的声音,看到她红著脸羞涩的模样──阮麟俯身狠狠吻上她湿润嫣红的唇瓣,托起她的臀,将她紧紧地压在壁上,激烈而动情地亲吻著她全身,不时用力吮吸著她身上已经染红的肌肤,彷彿要用他的杰作抹杀掉「前人」的一切印记。 「啊……疼……」踮著脚尖攀附著他的肩背,却因他过重的亲吻不断流失著气力,何乐乐只能小声的轻唤,祈求男人的疼惜。 阮麟复又向上回吻,直到噙住她嫩滑如脂的红唇,侵入她温暖的口中欺负她娇软的小舌,先是强盗般横扫搅弄,逼迫她屈服地伸出香舌供他大快朵颐,后又淫秽暧昧富有节奏地不断进出她的唇,赤裸裸的暗示挑逗让她俏脸直髮烧,头脑一阵恍惚,身下涌起难熬的空虚。 「唔……」手指难耐地抓挠著他的背,双腿酸麻地快要无法站立。口唇被封无法求欢,她只好将手探下,努力抚向他要害的所在。 何乐乐被手下的炙温吓得一缩手,男人则不满地将炙铁凑上送到她手中…… 太、太大了,她根本握不住,一想到男人硕大的肉茎,她的身体更加酥痒起来。 「阮、阮麟……我……」 「嗯?」 「我、我想、要……」 「……」 「阮麟……给我──啊!」 看著她迷乱的神情,被迫迎合著他而浪荡款摆的腰肢,还有不断吞吐著他的淫艳娇处,阮麟只觉得他已被前所未有的慾望虏获,从胯下瀰漫至全身的剧烈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涨的更大、挺进地更深、用力更猛,心头却团团萦绕著既满足又苦闷的複杂情愫──他终于知道自己一肚子闷火是为了什么了! 他要这个女人!他要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身上出现任何其他男人的痕迹、气味!他要这个女人只能在他身下发浪,求他佔有她,操她! 「……抱歉。我从没有想过成为哪个男人的所有物。」 一个小时后,当他再次要求她立刻辞职成为他的首位情妇时,这个女人这么回答他。 「……」他可以拧断她的脖子吗?
第65章 吃鹅蛤蟆 8月15日,晴空万里。 何乐乐抬头看看高耸的缪斯大厦──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她从来就没来过这裡。深呼一口气,何乐乐走向前台,五分钟后,她坐在了翟飞云的办公室外。 半个小时后,她还是只能坐在那裡。 「季节,你先到我办公室等一下,我得去交代一下申屠那小子。荣家姐妹今天到,他要不去接人,我半夜又会被人吵死!」缪斯1号电梯内,翟飞云边说著边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季节,然后按下申屠默所在楼层按键。 季节扬扬眉,接过文件夹,「申屠伯父这么著急抱孙子啊?」 翟飞云斜瞪了季节一眼,「你以为你爸妈不著急啊?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花花肠子,老老实实找个女人过日子吗?」 季节夸张地抖了一下,「谢了,必要的时候我会找个女人传宗接代的,结婚就算了。您还是多操心操心申屠吧!要不是他偶尔还碰碰女人,我都要为申屠伯父抹几把辛酸泪了。」 「啊……说到这个,公寓裡最近没什么事吧?」翟飞云有些吃不准。她后来才知道上次在医院碰到何乐乐是因为何乐乐被牧惟……不过那小姑娘还真能忍,居然什么也没说。 「……」季节张了张嘴,明明满腹牢骚却又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就那样吧。」 「那个何──」翟飞云见电梯到了,就暂时收了口,「我先去找申屠,等会再聊。」说完便出了电梯。 季节按了按关门键,思绪仍旧停留在刚刚的话题。 公寓……虽然表面上没有明显变化,但……似乎很多东西都不太对劲了。而一切不对劲的源头都是── 那个表面清纯骨子裡放浪形骸的女人。 压著不知道是慾火还是怒火的东西,季节逃一般走出了电梯,结果刚走了没两步,赫然发现那个正在他脑子裡娇喘浪叫的女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季节反射性躲到大花瓶后掩住身形。 见鬼!他躲什么!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举动,季节正要动身,馀光却瞥到那女人站起了身,他的两条腿顿时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挪动,让他只能又急又怒又尴尬地瞪著那个害他无比异常的女人! 等了半天,何乐乐看看手机,稍稍有些著急。虽说牧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不能因为别人渣就允许自己不负责任。他屁股上的伤已经快好了,但行动仍是不便,长时间离开公寓,她也担心他会不会乱动出什么意外。 看看不远处的白领丽人,何乐乐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走近那个胸牌上印著「总经理助理丁佳琴」字样的干练美女,轻声道: 「丁小姐,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还来打搅我?都说了我在忙,你要赶时间改天再来。」靓妆美女盯著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斥道。 「……」忙著「连连看」么?何乐乐看看美女夸张的耳饰上倒映出来电脑画面,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无奈。 她来,是来领工资的。由于她这个工作比较特殊,说是缪斯员工但其实完全不跟任何部门打交道,所有的事务都是直接由翟飞云管理,具体事由有些则是其助理负责,比如发工资。 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何乐乐还是有常识的,一般公司员工入职后,公司会按照提交的身份资料办理工资卡,每月工资自动入账,只是她这份工作已经有太多地方和常识不符了,她也没领取过工资卡什么的,只好在合同上约定的工资发放日来找这位丁小姐了。 「……丁小姐,您知道的,我不是很方便离开公寓,可不可以麻烦您帮我──」 「你烦不烦啊!」输了游戏,丁佳琴心情更不爽了。 当初云姨招这个女人去公寓的时候她就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了!要不是那个工作谢绝一切有过圈内工作经验的人,她早就去了,还会轮到这个女人? 何乐乐清亮的眼眸裡看不到任何怒意或委屈,她只是平静地坚持著来意,「丁小姐,打扰到你我很抱歉,但我只是希望能够按时领到工资,希望丁小姐能够体谅。」 丁佳琴嗤笑一声,「名牌大学毕业跑去做女佣,你说你是为了那点工资?谁信啊?不过凭你这点姿色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你最好离申屠监制远一点,缪斯未来总裁夫人的位置,不是你这种丑女人可以肖像的!」 「……我的工资,谢谢。」何乐乐嘴角轻弯,眸中无奈之意更浓。 丁佳琴脸色变了变,对方平淡的反应搞得她反倒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不爽地抽开抽屉,她拿出一个信封洩愤般甩了出去。「拿了快点滚!」 「……」眼睁睁看著信封从她身旁飞了过去,落在牆角,何乐乐轻歎一口气,走了过去。 然而正当她蹲下身想要捡起信封时,一隻手指根根如玉,食指上还带著一枚精緻指环的白皙美手却先她一步捡起了那个写著她名字的信封。
第66章 蝼蚁之道 「季董!」 身后传来丁佳琴娇美热情的问候声,何乐乐抬起头,恰与季节的视线撞个正著。男人的眉梢微扬,眼尾却是略垂的眼形,配上他挺直秀雅的鼻子和淡粉饱满的唇,显得他俊逸的面容上无时无刻不流露著一股风流公子的慵懒。 拿起信封,季节瞥了眼丁佳琴,很自然地搂起何乐乐的腰,「怎么有空过来?」说完,还像情侣间的日常亲暱般吻了下她的唇。 在丁佳琴冷嘲热讽下毫无所动的何乐乐这下有些变了脸,只能被动地被季节搂著进了翟飞云的办公室,路过丁佳琴办公桌时,她的馀光分明瞅见了一张异常扭曲的面孔…… 唉……看见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何乐乐忍不住想著。 一进办公室,季节就鬆开了何乐乐的腰,坐到了翟飞云的办公椅上,俊眉皱起,很不耐烦似的打量著她。 「你没有自尊心的吗?」 何乐乐看看他手中的信封,「……谢谢你,季先生。」不管季节平日裡怎么对她,至少刚刚他是在为她出头,道声谢也是应该的。 季节眉头皱的更深,「我很好奇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淫荡好色我可以理解,虚伪做作也算女人天性,但被人踩在头上挖苦讽刺、刻意刁难,你居然只知道忍气吞声?何乐乐,你是自甘下贱还是天生软骨头?」 「……」听著季节难听的诘问,何乐乐舔舔唇,释然地翘翘唇,「谢谢季先生的关心,可以把信封还我吗?」 「鬼才关心你!」季节气得将信封一甩。 第二次看到信封从身旁飞过,纵然有著多年养成的忍耐力,何乐乐也是呼吸了好几下之后才转身去捡信封。 信封裡是一本存折和一张信用卡,另外还有一张工资条,上个月预支的两千块已经扣除了,剩下的钱还掉借翎羽的三千还有一万五…… 「谢谢季先生,我先回公寓了。」 「站住。」季节咬咬牙,他真是受够了她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你辞职吧,我见不得一个贱骨头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站了好一会儿,何乐乐转身望向季节,「……」 见她的眼神裡有了几丝明显的怒意,季节心底反倒有些雀跃,唇角一勾,「怎么,终于不服气了?」 「季先生……你被人欺负过吗?」 「哼!」季节眉毛一挑,「谁敢!」 「是啊,谁敢。」何乐乐笑笑,缓缓走向季节,「所以您一定不知道面对别人的欺负,不同的反应会有怎样的后果。哦,不,刚刚丁小姐叫您『季董』,您肯定不是董事长,那么就是董事了,这么年轻成为董事,您若不是太子爷也一定是太子党,对吗?」 季节不置可否,「所以?」 「所以面对别人的欺负,您可以毫不犹豫地顶回去,受到不公平待遇,多得是渠道让您讨回公道。您是这个金字塔社会的既得利益者,而我,您眼裡的贱骨头、天生软骨头、自甘下贱、淫荡好色、虚伪做作的女人,只是您和您同阶层伙伴脚下的蝼蚁。您知道作为蝼蚁时,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尽可能保全自己然后积蓄力量往上爬,而不是为了斗一时之气,在其他的蝼蚁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尤其是那些蝼蚁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制造更多麻烦时。」 「像刚刚那种退让,在您看来是丧失自尊任人践踏,但却可以让我在下次领工资的时候不用再受同样的刁难。况且她的不满只是针对做这份工作的人,而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我根本犯不著生气。至于辞职……」何乐乐将信封放在桌面上,单手推到季节面前,「如果可以不用赔付违约金,我求之不得!这个月的工资我也可以原封不动奉还,预支的两千块我会尽快还上,请您──开除我!我保证这辈子见到您就退避三舍。」 左胸如同被撕裂后灌入水银,沉重的裂痛压迫得季节连呼吸都无比艰难,眼前的女人明明娇弱地像路边叫不出名字的野花,此刻却像是一个战场上浑身染血的女骑士正踏在他身体上用剑抵著他的喉咙!这样清晰的即视感── 见鬼!抹掉脑中荒唐的画面,季节刚要出声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著三个人影。
第67章 天知地知
何乐乐顺著季节的视线回头一看,也不免一惊。刚刚太衝动,竟没有注意到有人开了门。 「翟总经理……申屠先生。」何乐乐冲两人点了点头。 翟飞云偏头冷冷地看向身后的丁佳琴,「小琴,你刁难何小姐?」 「翟总,我没有!她来拿工资卡,我就给她了,那,就是桌上那个信封。」丁佳琴慌乱地解释道。 季节冷哼一声,从办公椅上站起坐到牆边的长沙发上,给翟飞云让位。 「你先出去吧。」翟飞云也懒得在这种事上多费工夫。她知道丁佳琴一向有些势利,但这个行业又有谁不势利?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什么都没有……不踩你难道把你让佛爷供著? 翟飞云看看何乐乐。就像这女孩刚刚说的,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看不清现实,自己不知道隐忍、不知道努力,却一天到晚怨天尤人、无谓争吵的人,注定一生愁苦怨愤。相比之下,季节、牧惟这些小子自幼条件优越,没受过什么人间疾苦,在心性上还真心比不上这年轻女娃,只有申屠小子还强点。 慢步走到桌边,翟飞云拿起桌上的信封。「你还是要辞职吗?」 「……如果,不用付违约金的话。」何乐乐低著头答道。 「申屠,你看呢?」 申屠默看了看何乐乐,又扫了眼季节,从翟飞云手上拿过信封,打开看了看。在看到工资条明细时,镜片后的黑眸微微眯了眯。 「违约金是怎么回事?」申屠默问道。 「那是为了防止狗仔借这个工作混进公寓设的,违反保密条例、不足三个月主动辞职或因工作失职被业主辞退,赔偿十万。」翟飞云解释道。 闻言,季节更是嗤之以鼻。十万而已,拿这点违约金做借口,他看那个女人根本是不想离开公寓吧! 申屠默听到翟飞云的解释却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指尖夹著工资条冲翟飞云扬了扬,「通房?」 翟飞云乾咳了两声,避过他的视线,「我什么都没说过。」看来申屠小子知道他们摆乌龙了。不过不管她的事啊,她从来没说过这个女孩是她给他们找的「通房丫头」,要怪就怪这个女孩出现的太巧了…… 话说回来,她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个女孩的成长环境,她真没见过这个年龄段却这么能忍的女孩子,这份忍耐豁达,分明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残酷和人性的残忍有著刻骨的认知。如此心性,但凡有人愿意给她机会帮她一把,无论在哪个行业都一定能有所作为!或许,她应该帮帮这个女孩。 看到翟飞云的欣赏眼神,申屠默却突然伸手拉过何乐乐,「修改合同,所有金额乘以五,下午叫林奇送到公寓来。」 「申屠先生!」何乐乐不明白申屠默是什么意思,申屠默也不解释,大手如铁钳般拥在她腰侧。 翟飞云见状难掩笑意,点点头,目送申屠默搂著何乐乐离开。 季节则是一脸茫然地坐在沙发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什么通房?」 「呵呵……咳咳,原来你还不知道?」翟飞云想了想,直觉告诉他一些事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之前我不是开玩笑说要给你们找个『通房丫头』吗?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好像有人误会了,而那个女孩似乎也被误导。」 「……所以她是真的因为付不出违约金才『被迫』留在公寓的?」季节重重地咬了下「被迫」两字的音。 翟飞云坐进办公椅,摊摊手,「应该是吧,她刚毕业,第一天就预支了两千,似乎挺缺钱的。」 「……云姨,你明知道他们误会了,为什么不──」 「不揭穿?呵……我为什么要揭穿,」翟飞云抽出笔,斜睨了季节一眼,在文件上签上字,「我给你们这帮混小子擦了这么多年的屁股,这是我最轻鬆的一个月,既不用打发那些挖到阮麟绯闻的狗仔,又没见秦之修半夜到处乱窜,更没有哪个女员工女艺人再因为上了申屠的床到我这要好处,牧惟那死小子自作自受都还有人把他给照顾得好好的别让他发疯,就连你……」 季节背一挺,莫名有点儿心虚。 「哎,听说你最近半个月经常在酒吧喝得半死却不带女人回酒店……怎么,转性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站住,我还有事没说呢。」 「……什么事?」 「荣家姐妹会在你们公寓裡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和申屠好好招待人家,否则她们俩回去到你们爹妈那告一状,你们俩就准备好连开十场相亲宴吧!」 「什么?关我什么事啊!荣家姐妹不是温阿姨给申屠物色的准儿媳吗?干嘛要我招待?」 「申屠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工作以外几乎不会多看女人一眼,这次要不是他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保证只此一次,他怎么可能答应亲自招待荣家姐妹。但要是没有你在一旁帮衬著活跃活跃气氛,我担心人家女孩前脚刚住进公寓,后脚就哭哭啼啼回美帝了。你温阿姨要是铁了心强迫申屠相亲结婚,你以为你妈会继续放你逍遥快活?」 季节嘴角微抽,「我明白了。」 见季节认命地站起身向外走,翟飞云抬眸瞅了他一眼,最后飞出一句:「对人家有兴趣呢就别勉强自己憋著,我可不记得你小子是个正人君子。」 季节咬咬牙,没有回头,打开门走了出去,重重地带上门。 「季、季董……」门外的丁佳琴正哭得一脸梨花──不,应该是狸猫带雨。 季节厌恶地看看丁佳琴,他喜欢妆容精緻的女人,但讨厌哭花妆的女人! 「季董,求您帮帮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求您帮我向申屠监制求求情,求您了!帮帮我!」 「……申屠要你走人?」季节淡淡地问道。 丁佳琴哽咽地点头。刚刚申屠太子爷搂著那个女人出来就扯掉了她的胸牌叫她去人力资源部结算……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只是说了那个女人两句就会被开除!她要是丢了现在这份工作,信用卡的那些帐可怎么办啊! 「季董,我真的是无辜的,肯定是那个女人冤枉我──」 「够了,你以为她像你?」季节蔑视地瞟了她一眼,「在你随意踩别人的时候,就该做好被人踩的准备……还记得你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丁佳琴脸色煞白地看著满眼残酷的季节,如果看见了宣告死期的死神。 「收好你的东西,『拿了快点滚』!」。
第68章 高架桥下
「啊……申、申屠先生……」双手紧紧抓著方向盘,何乐乐俯著身无比紧张地将额头贴著手背,完全不敢看前方玻璃外的风景。 「唔──」身体明明是害怕的、僵硬的、处处紧绷著的,可在身后男人一次次的穿刺下,花穴竟涌出了比平时更丰沛的汁液,在尴尬难堪的姿势下发出愈发淫靡的「啧啧」水声。 「要我再教你怎么动吗?」申屠默粗哑著嗓子冷道。 何乐乐哀吟一声,在男人狂猛的挺动下艰难地找回身体的重心,积攒力量缓缓扭动著细软的腰肢,让他如铁的粗壮肉柱尽情地在她体内肆意捣弄、在穴肉谄媚的紧吮下摇摆搅动。无论心裡有多么的羞涩委屈,但身体遵从他的命令摆出各种供他玩弄的姿势、配合他的侵犯用小穴吞吐他的肉茎、旋转腰肢屁股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因为身体早已熟悉了他给予的极致快感,同时也牢记著违抗他将会得到如何恐怖的惩罚。 同样是难以承受,但此刻在他上顶时她自己乖乖向下坐,远比他发狠时握著她的腰次次撞进她子宫要好受得多。除却他顶到深处时那令她崩溃的酸痛,他的每一次进出其实都让她的身体无比的快乐,那是属于女人独有的酣畅快意,是女人被男人狠狠疼爱、被男人充分佔有时,身体本能涌起的淋漓兴奋! 两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的契合,男性雄壮的性器和女人红软娇柔的肉穴在黏稠的蜜液润滑下剧烈的摩擦,男人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将女人红肿肥美的肉瓣粗蛮地撑开,让他怒张的巨物更加完整地挤入她的私处,体味著她体内娇嫩的媚肉被他残忍的顶入扯出带来的残虐快感。 女人无力地呜咽求饶,小屁股却还不敢停歇地前后迎送,只有在忍不住高潮之时才能失神地休息片刻,但随后就会在男人更加深猛的贯穿催促下扭动身体,继续侍候身下几乎撑爆小穴的巨蟒。 「申屠……啊──」何乐乐知道每当她只叫他的姓时,他的动作会更加激烈,就像故意要把她玩坏一般又深又重地抽刺她狭小骚热的花穴,让她淹没在恐怖巨大的快慰浪潮中。可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加速他释放的速度,早点结束这场半路中的性爱。 是的,他们现在正在某座高架桥下,不知何时会有车经过,不知是否在某个摄像头的拍摄范围,而她……就在这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郊野,在他的驾驶位上,背骑在他身上,被他凶猛地狠插著小穴。 「啊啊……好棒、申屠……嗯啊……快、再快一点……」何乐乐不怕死地浪叫著。是的,她在找死,可她知道他喜欢的。之前都是在他唇舌手指阳具的折磨下被迫说出淫荡的话语,但每次她说过这些淫荡的话语后,他都会如脱缰的野马低吼著一口气高速抽插她直到射出,再迅速开始下一次…… 不过现在她顾不了这么多了,不管怎样,让他先射出来,他应该……不会在这裡做、第二次吧? 「不、啊──」野性的抽插摩擦得她的阴穴都几乎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彷彿被烈火烘烤著,散发著惊人的高温。灭顶的酥爽兴奋、失禁般的刺激快感吞噬了她的心魂── 「申屠──呀啊啊啊……」春潮热洩而出,可还没等她多在这强烈的幸福满足中多回味片刻,男人竟猛地抽出湿淋淋的蛇茎抵住她紧闭的菊穴向内施压! 「啊!」何乐乐吓得跳了起来,一头撞上车顶,「唔──」捂著头跌回他身上,何乐乐哀求的声音如同稚气的孩童。 「别……至少,别在这裡……求您……」 「……我只警告一次,别在我面前耍心眼。」语毕,男人复又将肉龙挤入她水艳甜腻的前穴。 「唔嗯……我……」刚刚中断的高潮随著他逐渐加速的插顶又缓缓攀上她的腿心、小腹、心脏、四肢…… 男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向她穴前滑润的花蒂,夹住,么指拢上暴戾地一捻── 「啊啊啊啊──」 等申屠默终于顺著他自己的意发洩够了,何乐乐早就被第一次户外车震的刺激搞昏了头,直到最后回到了公寓,她竟完全想不起申屠默是何时把车开到了机场接了人又开回来的…… 她只隐约记得,客人是一对姐妹花,姐姐叫荣清枫,妹妹叫荣清雅,美籍华人,说是……来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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