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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周弥韵还是来了,她这次有着一双大长腿,一对白藕臂,宫装修饰她的娇柔妩媚,莲步轻移。
  “小笙你不恨我吗?居然还要我给你做老师?”周弥韵的脸上略带苦恼,比起柯墨蝶的泠然高贵,显得妩媚妖娆。
  “我更悔恨自己,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悔恨了,我想学习!”我一想到昨晚的噩梦就感到一阵阵无力。
  周弥韵真是一个好老师,道藏讲得我听得懂。
  “太后又杀了不少人。”休息时,周弥韵坐到我的旁边说。
  “嗯?”我有些迷惑,你说这干嘛。
  “我希望你能劝劝太后娘娘。”周弥韵苦笑着对我说。
  “额?你是不是不太搞得懂我的定位。”我看着忧虑的美人,不能理解。
  “我只是太后的工具人,你求我根本没用。”我或许之前还动过这种心思,现在?修炼才是大事。
  “你是除太上皇外唯一爬上太后娘娘床的男人,就请您多说两句吧。”周弥韵眼眸中多了两分哀求。
  “原因你也清楚,请不要说了。”我摇摇头,没有半点想掺和的意思。
  “是因为我的背叛吗?”周弥韵眼中水雾弥漫,我见犹怜。
  “有一点,之前你叫我劝太后,我可能会劝,现在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只想再见到伏凰芩,她对我非常重要,像是生命的本源一般。
  “我知道了。”周弥韵垂下头,不一会就告辞了,只留我温习和修炼。
  太后有万分尊贵,我特别喜欢她盛装的样子,佩戴宝玉金饰,原本冷冽高贵的她变得十分庄严,厚重的装饰遮掩了一切身材,只留一张盛世倾国的美颜,这是朝会穿的衣物,上面彩凤纷飞,精美的织物活灵活现。
  她批改着奏折,我在一旁看书,自从说明我没有龙气后,她又把奏折拿回去自己批改了,倒显得有种男耕女织的微妙感。
  金钗带玉摇,低头多妩媚,看一会书就没劲了,就想看美女,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修炼什么极品媚功,不然怎么会那么吸引人。
  “周弥韵怎么样?”手不停,体质带龙带凤的体质大多能在王朝气运中加快修炼,但是获得王朝气运的方法不是干坐着就行,必须为这个国家做事。
  “是个好老师。”我老老实实评价说。
  “那就好。”我们又陷入沉默,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想出去玩吗?”处理完奏折,柯墨蝶看向我,依旧冷冰冰,高高在上。
  “不想,我只想修炼。”我深刻明白到处浪的后果是什么,连锁的麻烦。
  “周弥韵找了你向本宫求情?”柯墨蝶沉吟片刻。
  “嗯,我没答应。”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答应。”把问题踢给柯墨蝶。
  “……”
  “周弥韵的父亲周荔参与谋逆,全家都被关进大牢。”柯墨蝶淡淡的说。
  “有点好笑,不过关我什么事。”修仙王朝搞谋逆,那可还行。
  “本宫很喜欢周美人,这个人情你就承下吧。”柯墨蝶也不解释什么。
  “好。”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直接答应周弥韵的请求,又想放周弥韵一手。
  下午,我明显感到了周弥韵对我的态度不同,感恩,或者说更加亲昵了。
  “累了吗?我跳支舞给你看。”学习无疑是个枯燥的活动,周弥韵提议说。
  女人舒展着身体,舞姿翩翩,有若飞仙。
  确实很解闷,更是视觉的享受。
  待她跳完,周弥韵很恭顺的坐在我的一旁,香风诱人。
  “很好看。”夸了一句,我继续我的正事,看书学习。
  倒不是我对女色之类的不感兴趣,是我有了更多的紧迫感,一旦放松,我就想到贯穿伏凰芩身体的那只剑。
  所以,所以,我只想学习,修炼,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关心,也不愿意关心。
  “多谢公子求情,使我周家避免一难。”周弥韵靠近我,感激说。
  “谢太后吧,我倒是好奇在天朝如何谋反。”这种王朝背后甚至站着渡劫期大佬的王朝,怎么谋反。
  “他们不是反大乾天朝,只是反太后娘娘,因为陛下不是修行国运的最适合的各种龙体,所以很多人起了想扶持其他皇子上位的想法。”周弥韵解释说。
  “对于帝王谷的老祖宗们,只要是他们的血脉,他们根本不在意是谁当皇帝,甚至于如果新皇是龙体,他们还很支持。”周弥韵补充说,可能想到自己家,表情有些苦涩。
  “额,这里也养蛊吗?决出最强?”我吐槽说。
  “可以那么理解,毕竟皇帝的尊位对国运修行的帮助太大了,只有到了元婴,明见道途才会降低修炼效果。”这是一条通天之路,就像宗门争夺首席一样,激烈且残酷。
  “你知道柯玉蝶吗?”一般女人我是记不住的,可是柯玉蝶和柯墨蝶太像了,我都怀疑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只是气质上有所迥异。
  “是前贵妃,和太后娘娘是双胞胎的两姐妹,生出的孩子是静水龙体,现在逃亡不知所踪。”周弥韵对我说,现在有些话她还是小心翼翼的。
  “皇帝还蛮幸福的!”我略感羡慕,又是柯氏姐妹,又是周美人,但也就那样,反而有些好奇伏凰芩和柯墨蝶的关系。
  说亲密吧,把柯墨蝶要抓的人放走,说陌生吧,又把我交给她。
  不过现在没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血色的清洗下,整个大乾都风声鹤唳,周弥韵描述着刑场砍头的壮观,我却没什么兴致。
  这一次,柯墨蝶失约了,五天一次的双休她坐镇朝堂,与人博弈。
  而我,只能旁观。
  “公子,我奉命来陪您修炼。”一身宫廷后妃的深衣,配珠玉宝饰,金锁步摇,白净的襟部之上,胭脂水粉修饰得娇容光艳美丽,周弥韵的眼睛有点像伏凰芩,是狐狸眼和丹凤眼的中间值,却比伏凰芩生的妩媚,抹上胭脂的红唇粉润,她的走路姿态比我认识的所有女人都好看,莲步如凌波,款款而来。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明白她是为了报答我的求情。
  可是我没有求情,自然的我也不会接受她的报恩。
  “公子!可是奴家不美?”走在我面前,跪在我面前,仰着头让我看她妖媚的脸颊。
  “比太后差远了。”我扭过头,柯墨蝶的美天下也是数一数二。
  面前精心打扮的丽人,也比不上,柯墨蝶的脸,妖而不媚,骄傲且贵,雍容美态,和傲雪凌霜的伏凰芩不同,更像盛放的牡丹,而眼前的美人如娇香的幽兰,不能作为比较。
  容貌的排名,顶尖的是柯氏姐妹,第二伏凰芩,第三是柳若葵和周弥韵,周弥韵这个精心打扮的是要比柳若葵风餐露宿的精致一些。
  “……”心里有些恼怒,可是身为太后的派系下属说不出什么话,外加以为是我为她求情,所以很沉默。
  “奴家是阴媚体质,可以辅助公子修炼。”
  “回去吧,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我冷淡的说。
  “饥不择食?”再三的侮辱,周弥韵的脸上浮现出怒意。
  “是因为我背叛你,所以你……”周弥韵有些激动,美好的人儿失去了仪态。
  “不是,仇人女性我不吝下手,而且你一开始就没有效忠我,何谈背叛,我能把你要来教我学习,对你就没有太多恨意。”当时气晕后,后面细想,也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孤单怕了漏了底。
  “所以为什么,你说过你的侍妾没有我美!”周弥韵梗着脖子说,雪白的玉颈像是染上一层红晕,不知道是不是说出这句话羞的。
  “可是你不是我的侍妾。”我堵死她的话,换来她的怒视,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然而对我而言,不上她的理由就是尊重她,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求情不是我求的,她还教我读书写字,给我说了许多外面的事情,我心底还是敬重她的,同样讨厌也是真讨厌。
  她的气势还是有些弱,比不得柳若葵,也比不得柯墨蝶和伏凰芩。
  外面下起了雨,雷声阵阵,闪电照亮了我的侧脸,坚持和不退让。
  周弥韵缓缓低下头,像是失去了女人的骄傲:“太后娘娘在调度禁军,诛杀逆贼,派我保护你,你睡吧。”
  “闹得很大吗?”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太后了。
  “嗯,安国公也是一名金丹修士,而且是宗室。”周弥韵的口气不轻松,但神情也不担忧。
  “你有修道的资质,为什么不去宗门。”我随口说,其实也不是很关心,只是突然不想聊外面的话题了。
  “……”
  似乎问到了什么痛点,气氛又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我觉得很压抑,在这宫里,说话都不能好好说,远没有乡间自在。
  “因为没钱。”倒是显得好坦然。
  “?”不能理解。
  “公子不明白很正常,毕竟公子的经历也是奇特。”见我不能理解,周弥韵慢慢阐述说:“修仙也分三六九等,一等的天骄如尊夫人,六岁入道修行,十六岁结金丹,二十六岁结元婴,天下闻名,只要踏入分神,世间便又多了一位大能。”
  说这话的时候,周弥韵嫉妒的表情溢于言表。
  “次等也是太后娘娘这般,有顶级体质,五十年金丹,最后便是我这等资质平凡体质平凡之人,百岁还在筑基蹉跎。”我感觉她银牙都要咬碎了,像是哀怨上天的不公。
  见我还是难以理解,她看着我,羡慕的说:“我虽然是官宦之女,但是天资不过中人,域州百兆人,这身份算不得什么,入得宗门也不过从零开始,筑基人寿不过一百五,没有资源供养修行,金丹前必定寿尽。”
  “……”好惨,这不和我一样吗?没有体质,就硬修仙,比我好的是她自己能领悟灵气,练气,而且还有体质,而我没有体质还得找柳若葵开挂。
  我感觉修仙就和尖子班的套路一样,不由得感慨:“天资好的反而大把资源供养,天资差的反而没有资源。”
  “是如此,不像公子,有元婴的妻子为抵靠,家族和宗门这点灵石根本不足以供养我修行,倒不如入宫,凭借姿容美色,能获得远比宗门更多的利益。”说开后,周弥韵放松了许多。
  “看来柳若葵这样都算是优秀了。”我想想柳若葵,虽然一百多岁才结丹,但是好歹结丹了,大多数人甚至无法踏入这条大道。
  “公子莫非是嫌我不够优秀?还未结成金丹。”周弥韵听到柳若葵的名字,眉头颦颦,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我,夫人和侍妾的境界。
  “没有,没有,我才是练气期,哪里敢对你们挑挑拣拣。”我无语说,细数下来,两个侍妾是金丹,正夫人是元婴。
  就是什么修仙大家族,这情况也罕见。
  “我只是敬重你。”正襟危坐,我认真的说,没有避讳周弥韵的目光。
  “敬重吗?我有哪里值得你敬重!”周弥韵苦笑,我的目光坦坦荡荡。
  “渊博的学识,以及不认输的心,我觉得我没有你们的努力和韧性。”不管是柳若葵还是周弥韵,我都觉得很厉害,柳若葵强在对江湖的熟悉,周弥韵强在对道藏的理解,都是努力型的选手。
  “好了,你快睡吧。”周弥韵低下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灯熄了,雷雨不见停,夜明珠的光芒暗淡,在闪电中更是如此。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睡在床上,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成为你的女人会有大气运吧,我听到太后娘娘吩咐我侍奉你,我还是蛮高兴的。”周弥韵的嘴里满是失落。
  “真是残酷的世界。”我闭上眼,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这是修什么仙。
  我不可能答应她的请求,我也不会接受她成为我的侍妾,她把我骗得团团转,哪怕我已经气消了,也十分欣赏她,但是我绝不会接受她作为我的侍妾。
  醒来是被惊雷苏醒,我咫尺的红唇,瑞凤眼,是太后,吓人一跳,还以为周弥韵爬上床了。
  “呜……谁……”一双柔滑的玉手抓住了我的胯,我感觉还未勃起的鸡巴被人含在嘴里抿弄。
  “是周美人。”太后淡淡说,就这么看着我,好刺激,当着太后的面,我感觉润润红唇被我撑大。
  “你不是应该在朝元殿吗?事情结束了吗?”我困惑说,手抚摸着周弥韵柔顺的头发,好爽,这女人吸得我好爽,香舌一直在打转,鸡巴变得硬硬的。
  “没有,但是不结婴局面是不会改变的。”而结婴突破口就在我身上,她越是焦躁她越想榨取我的精液。
  “不要,不要舔了,要射了。”口技这些玩意是不能运转功法的,吸几下鸡巴就想在女人的檀口里内射了。
  太后盖着被子,我伸手过去摸,入手顺滑什么都没有穿。
  “呼……”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是周弥韵,俏脸晕红。
  “何必如此。”嘴角还留着诞液,看起来非常淫靡,我叹叹气,心里痒痒。
  “是本宫的意思,既然知道了你的秘密,就让她也分享一波吧。”周弥韵在得知我所谓气运理论那一刻,她应该死的,太后最后还是没杀她,反而让她侍奉我。
  “多谢娘娘。”周弥韵翻过我,来到我的背后。
  “进来!”太后今天异常主动,她握住被周弥韵舔的坚硬如铁的鸡巴,塞入自己尊贵无比的蜜穴。
  功法运转,鸡巴抽插,阴阳交合,美人如画。
  她是我的剑鞘,安放我的宝剑。
  肉褶绞杀着鸡巴,带给我无上的快乐,我分开美人的玉腿,见缝插针,爱不释手,我说过太后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完全长在我的爱好上。
  高贵,冷艳,淑雅,美丽,所有形容美好的词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而我,修为低微的练气期,在用鸡巴玷污着,奸淫着这尊贵的女人。
  “用力……”在我耳旁耳语,我感觉到身体在战栗,像是得到了回应,有种拼了命也要操翻她的激动。
  “我肏,我肏……”那么主动的太后我又怎么能不回应,我耸动着,鸡巴征伐着她水润的肉穴。
  就在我爽的飞起,恨不得融入太后丰腴的肉体时,背后传来一股挤压感,我能感受到凸起的葡萄对背部的摩擦。
  两个女人宛如夹心饼干把我夹住,周弥韵软绵绵的腿肉,容纳我屁股形成一个弧形,推动着我的屁股向前。
  “好,啊……”有些不习惯,但节奏非常舒服,伸手不知道摸什么,我只感觉入手的都是滑腻。
  太后还是那么面冷身热,猛烈抽插要不了多久,就高潮了,不过娇容依旧雍容闲逸。
  “高潮了吗?”淫水四溢,我感觉到肉穴吸力更足了。
  我还想抽插,太后却退后,蚌肉吐出鸡巴。
  “去宠幸周美人。”太后对我说。
  “我想干你。”那么漂亮冷艳的太后,恨不得一直操她。
  “乏了,去宠幸周美人。”太后命令说。
  “我,好吧!”冷冰冰的女人,我也只能向后转,摸索着女人的肉体,但是摸来抹去还是想操太后。
  “公子,让奴家来吧,您躺好就好。”看我像是不得要领,周弥韵胯坐上来,引领着鸡巴插入她的蜜穴。
  “好紧!”我惊叫出来,里面是个什么体验,太紧了吧,比处女的伏凰芩还紧,要不是在运行功法,我已经射了。
  “抱歉,奴家的穴有点小……”脸上透着晕红,尝试着抬动美臀。
  “嘶嘶……”又滑又紧,小穴像是抵御鸡巴,要把它挤出来,抽出容易,送进可就千难万难,极大的提升了射精的欲望。
  提到我叫苦的声音,周弥韵的脸色越发红润。
  “又漏出来,你干脆骑上来算了。”半跨的姿态运动毕竟不方便,鸡巴抽出时漏出了几次,功法的运行晦涩。
  “嗯……”终于,整个人的重量压制到了我的身上,娇柔的双腿夹住我的腰,我感觉鸡巴像是被强捏住,艰难的扩展着在肉壁的空间。
  “好紧,好紧……太紧了……”我叫苦连连,爽的同时想射的心情像是猫抓一样。
  “皇帝的女人你还挑三拣四。”太后看我的样子忍不住说。
  “娘娘,让我亲,让我亲……”想要转移注意力,我哀求着说。
  太后看我难受的表情,主动靠过来。
  原本趴在我身上的周弥韵也不得不撑起,给太后腾位置。
  肥美的硕果挤压着我的胸膛,绝世倾国的美貌让我窒息,我把她搂在怀里,美妇的唇和我相吻。
  我们唇枪舌战,吸吮着口腔中的空气,褪去金钗银饰,太后仅仅留了发带固定头发,清丽脱俗又端庄秀美。
  配角的周弥韵忠实的担任着鸡巴的鸡窝,看着我们亲吻,上下套弄,有了重力影响,鸡巴再也没有滑脱,牢牢刮磨着美人的颗粒肉壁。
  因为刚刚钻进被窝她的首饰只剩下珍珠耳坠和一对发钗,她一边忍受鸡巴的顶弄,一边开始补妆,先把步摇戴上,晃动的流苏让她看起来十分优雅高贵。
  比起不叫唤的太后,周弥韵做爱会羞红着脸发出欢愉的低吟:“嗯嗯……”
  如果单独面对她,我一定会用力肏得她大叫出来,
  可惜我已经被太后迷住了,这祸国殃民的祸水脸,我怎么看怎么亲都不够,我抓着她的大白兔,红唇的甜腻让我沉迷。
  “美若天仙,仙子,我要肏你,让我肏你。”浑身像是蚂蚁在爬,我耸动着,想要肏太后,尊贵太后的咪咪大又圆,我抓在手里,像是捏气球。
  周弥韵听了一阵苦楚,自己有那么不堪吗,同样发泄式起伏起来,鸡巴如棍,龟头用力戳着她下移的花心,做爱的快感淹没了她,乳球抖动,看起来赏心悦目。
  “皇帝都没有享受过本宫和周美人一起侍奉,你不要不识好歹。”太后轻启朱唇,轻轻吻着我的脸。
  “是我的侍奉,贪婪的淫妇,你们勾引我的。”我的目光始终在太后身上,她的美丽惊心动魄,越看越喜欢,我像是昏君一样被魅惑了。
  “嗯,嗯……”听了我的话,周弥韵心神荡漾,阴精一泄,倒在我的身上。
  “你是和我通奸,皇帝的女人好玩吗?”太后拍拍周弥韵的美臀,周弥韵的抽身,太后胯坐上来。
  “什么皇帝的女人,我肏我的侍妾怎么了,我肏,我肏……”我耸动着,这熟悉的环境宽松,鸡巴如鱼得水。
  “粗鄙。”太后骂了一句,没了下文,抬动美臀套弄一会儿,又换成了周弥韵,我一手抱一个,捏着她们的圆臀,鸡巴被一紧一松来回折磨。
  “嘿嘿,皇帝不及我,在你最好看的时候遇到你,太美了……”趁着换周弥韵我又猛亲起柯墨蝶的俏脸。
  是褒姒一样的冷美人,没有笑容,冷冰冰的,这种很让男人挫败,但是别有一番滋味,我舔着她的粉面,占有欲极大的满足。
  “本宫是挺美的,但你是不是太夸张了。”柯墨蝶被夸也不是一两次,但是我这么痴迷她还是不能理解。
  “不夸张,和你做爱简直是最高级的享受,呜,别拔出去……”我依依不舍,肏太后是感官上的刺激,肏周弥韵是身体的刺激。
  交替的两人像是有了默契,在我怀里,每一个用穴套弄个几分钟。
  我当然更爱太后了,脸都是偏向她亲吻,而周弥韵只能仰着头,维持着端庄。
  “三人行修炼是不是快一点。”太后半搂着我,还是把鸡巴让给了周弥韵胯坐。
  “是有那么一点。”运转的灵力松弛有度,鸡巴爽的要死却不想射精。
  “不过你们不行,让我来。”我想主动进攻!
  “你一定会要抱着娘娘玩。”红着粉面,周弥韵不退让说,依旧用肉穴小幅度挤压着鸡巴。
  淫水把我们的阴毛打湿,我才意识到我们的毛毛好多勾连在了一起。
  “放开,我要操你,我要操你。”鸡巴在造反,周弥韵这磨人的穴,完全比不了太后的缠绵,以及玷污美丽的刺激,我强舔着太后修长的玉颈。
  “放开他,让他来吧。”太后命令说,周弥韵老实的离开我。
  “还是这样舒服。”我翻身抱起太后的大腿扛在肩上,跪在床上,用力插入。
  “漂亮!漂亮……”无论如何看,柯墨蝶的颜值的无可挑剔,值得拍照收藏,瑞风眼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贵气,我亲吻着肩头的瓷白玉腿。
  “真是恶心!”这副猪哥像恶心到了太后,她忍不住歪开腿。
  可是娇柔的身体还是回应我了,软肉裹挟蠕动,像是按摩一样揉捏着鸡巴,我感觉她的小穴像极了深渊巨口,贪婪的吞噬我的鸡巴。
  “嗯,我恶心,嗯,我抵抗不了你的魅力,乖老婆,好爽,肏你真的好爽,我就想射给你。”大方的承认,我一个练气期的废材,就是喜欢柯墨蝶这种极品尤物怎么了。
  “随你吧。”大开着美腿,任由我欣赏她的美好,三十左右的美妇高贵典雅,鸡巴在对她求爱,交媾,鸡巴插入抽出,这男人最爱的地方,自豪极了。
  她是大乾天朝的太后,底层民众心中最尊贵的女人,
  “啊,我日,好爽,好爽……”往上压,手撑在她的腰两侧,疯狂抽插,发泄卑劣的兽欲。
  操得我大汗淋漓,她也没有什么表情,我甚至爱上她这股冷漠,太冷艳了,太让人喜爱了,只有我们床垫不断扩大的水渍真实反应了太后的状态。
  又一次高潮,颤抖的女人淫液潮涌,我则是累了,插在里面休闲片刻。
  勾人的女人,如此神圣高洁,拒人千里,男人又怎么会不幻想奸淫她。
  往常我累了,她会骑我,直到我回复体力,再次压倒她,行使男人的权力,可是这次,好像惹她生气了,她看都不看我,像是生气了一样。
  我看向她生气的原因,不受宠的女人随意的躺在着,乌黑盘起的发丝点缀着金钗步摇,华丽的妆容下是秀美淑雅神情郁结的娇容,淫媚眼睛像是勾引人,红唇饱满,想让她亲一口无论哪里,身材饱满,肉球和纤腰,妖娆多姿,背脊的曲线美好,一双美腿修长丰润,最奇妙的小脚上还挂着圆环,侧着的美臀露出肉缝诱惑探险家到来。
  想到这圆润的红唇刚刚含着鸡巴玩弄,我就感觉又硬了不少,心里麻痒。
  “进去,好好待着……”累得不想动,我强行挤入她的紧穴,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慢插动。
  各方面够很舒服,我像是癞蛤蟆趴在天鹅身上,抓着美乳玩弄成各种形状。
  “公子,呀。”周弥韵郁结的神色一扫而空,还有些羞涩。
  “嗯。”像是咸鱼,偶尔插两下,其它时间就亲亲她的白净可口的后颈,捏捏膨胀的美乳。
  紧凑的肉穴,维持着鸡巴的高度坚硬。
  “公子,累了让奴家做好不好。”这种咸鱼的状态自然让勾起性欲的周弥韵万分难受。
  “嗯!”
  我被推翻,又变成平躺,这次她留给周弥韵留给我的是一个光洁的玉背,滢滢发光,可见玉骨冰肌,纤腰细腻却抚摸有肉,臀部也是,后面看才能看出多圆润,连带腿型,丰盈中透露出性感。
  我看到我的鸡巴不断被消失,出现,龟头开拓着生存空间。
  “你这穴为什么这么紧。”快感依然强烈,鸡巴好像也不是很大,为什么这么勒人。
  “当初不知谁教导,男人喜欢紧一点的穴,筑基的时候就这样了。”捂着脸不堪回首。
  “筑基还能改变身体?”那我不得25厘米安排上。
  “是奴家的修炼的功法是天魔功才有这个能力,筑基前还时常得到宠幸,筑基后皇上的阳根都进不来。”周弥韵幽幽说。
  “我操,那么大?”我一听,顿时羡慕了。
  狗皇帝,姐妹花,大鸡吧,人生赢家。
  “他可没有练气就有元婴天骄的妻子。”听我羡慕的口气,太后淡淡说。
  我的经历拿在修真界就是典型走大运的,皇帝都比不上。
  “而且,他时间可短了,没有公子你持久。”周弥韵翘臀撞击着我的大腿和腹部。
  “我是修炼功法的原因!”我略感尴尬。
  “现在他的皇后和宫妃在被你玩弄。”太后凑过来,目光带着深意。
  “啊,你和皇帝有仇不是。”我听了有些舒服,不由得说。
  “没有,本宫还挺爱他的,他长得比你好看,能力也比你强,不然也不会给他生儿子。”太后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你的爱也太廉价了吧。”我忍不住说,爱他就给他戴帽子?
  “你认为皇室的爱有多珍重,这是利益的名利场,而且他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本宫不能有几个男人。”太后埋怨说,我第一次听到她有抱怨的情绪。
  “……”
  “怎么,不同意?觉得本宫淫荡?”太后冷淡的表情压迫力十足。
  “额,我有点双标,我可以有很多女人,我反正不想你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不要脸!”太后瞧了我好几眼评价说。
  “如果不要脸你能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也情愿不要脸。”我厚着脸皮像是接受赞扬。
  “……”
  “怎么了。”我有些臊皮,她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
  “你给他说了吗?”太后看向周弥韵。
  “奴婢哪敢!”周弥韵停下来,疯狂摇头。
  “说什么?”我愣愣的有些好奇。
  “庄笙,算了,我知道你的选择了。”太后想对我说什么,后面又放弃了似的。
  “什么?到底什么?”懵逼,打什么哑谜。
  “休息好了吗?我想要了。”太后玉指滑过美腿,撑着半身,展露出她完美的身材。
  “好了,好了……”迫不及待,从紧凑肉穴抽出的鸡巴,发出啵的一声,然后背后插入太后的淫穴,抱着她,幸福感飙升。
  “太后娘娘,舒服吗……”猴急的像只没开化的野兽,我相信一般人比禽兽还禽兽。
  “嗯,很舒服!”太后第一次回应了我。
  “啊,我擦!”看着太后低眉雌首,翘起肥美的臀部,我只感觉血气上涌。
  “啪啪啪,啪啪啪……”
  太有征服感了,我简直迷失在其中。
  肉体和肉体的碰撞,这高贵的女人呀,是我胯下的马,这怎么不让人兴奋呢。
  每次深入和臀和大腿的相撞,发出的响声都代表我在抽插她,在她的身体里享受。
  可惜没有镜子,看不到她的娇靥,我特别想看她的俏脸,那才是精神的享受。
  “能给我准备一面大一点的镜子吗?”我对一旁周弥韵说。
  休息的周弥韵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施了一个法,我的前面出现了一面镜子。
  顿时,我停了下来。
  “什么罪恶的画面。”欲血在沸腾。
  镜子里,女子貌若曦娥,如清晖之月,男人丑恶至极。
  不是说我长得丑,我自觉长相一般,可是这位天之贵女的衬托下我显得丑陋无比,体型也是,高挑丰满的美妇,瘦弱矮小的我,简直有种潘金莲被武大郎糟蹋的不适感,很丑恶,也很能引发心底的兽欲。
  “啪啪啪,啪啪啪……”动作猛烈了一倍不止,像是要把这娇媚的美人啪散架。
  “嗯,嗯……”女人的娇吟是性爱的催化剂,而冷淡太后的淫叫,你是要我操死在你身上吗,我双目赤红,恨不得犁死在这肥地上。
  小小蜜穴被千般挤压,快感入脑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插,狠狠的插,插烂这个人间仙子,插烂这个高贵美妇。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多么适合,她的穴底是我的鞭长,我感觉是上天把她送给我,我实在对她太有爱欲了,龟头叩问花心大门,肉体交合提炼出精纯的阳精。
  从床头日到床脚,从床上日到床下,从后入变成抱插,再由双腿改成单腿,最后回到大床变成天圆地方,搂抱亲密无间,看得看戏的周弥韵胸口热热的。
  “嗯嗯,嗯嗯……”脸上依旧冷冰冰的,可我就是爱看,不仅爱看还爱亲,十指相扣,美艳的太后成了我的猎物,我企图用鸡巴征服她。
  当然,我失败了,她远比我厉害和理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接下来的动作。
  下压的力道越来越重,我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夫君,啊……”太后八爪鱼锁定我的腰背,把我夹成一团,又高潮了。
  “射了!”抵住花心,射出亿万浓精,我第一次感觉到灵魂在交融,我们的快乐在共情。
  她松开我放松身心接受精液的洗礼,我压在着她舒适的闭上眼,直到鸡巴变软。
  双飞变单飞,不过不后悔,反而很舒服。
  半软的龟头从小穴拔出来,太后要回朝元殿。
  “本宫很满意。”梳妆打扮,夹着我的精液,身着凤袍女人又变成高高在上的太后,意外的是主动亲了坐在床边我的脸颊一口。
  “留下来睡嘛,也不差这一晚。”我想抱着大美人睡觉,想亲吻她绝世的娇容。
  “本宫有正事做。”太后做着最后的仪容整理。
  “多培养感情,下回别这样了。”太后对看戏良久的周弥韵叮嘱,然后走出了房间。
  “能给我说说什么情况吗?我感觉太后她态度似乎变好了。”我转过头,周弥韵在卸首饰。
  “不能,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自己去找答案!”周弥韵白了我一眼。
  “给我说说嘛!”我尴尬了,太喜欢太后把周弥韵忽略了,后半段基本就在操太后,关键太后她还非常配合。
  “你的双标太后她很喜欢。”周弥韵也是一时气话,她低下头,看着我的肉虫。
  “唉?按理说不是应该恼火嘛?太后看起来应该是蛮独立的女性。”我很难理解。
  “呜,是这样没错,但她也是女人,对比起能把她卖给先祖的丈夫,你的双标显然要更合适她的心意。”周弥韵从床上来了,含住我的软了的鸡吧,清理上面的污渍。
  “额,方便细说吗?”我看着不断摇动的步摇,娇容妩媚动人,要不是射空了,起码又要勃起了。
  “不是很方便,但是太后娘娘都叫你夫君了。”舔舐着阴囊,周弥韵羡慕的看着我这个好运的家伙。
  “你知道夺门之变吧。”周弥韵仰头看着我说,漆黑的眼眸带着追忆。
  “太后的美貌你看到了,不敢说天下第一,但是二三总是有的,人美是非多,帝王谷的一位分神期大能看上了她。”周弥韵叹气说。
  祖龙谷也叫帝王谷,是王朝元婴及以上修士修行的场所。
  “皇帝就把她卖了,所以她才对我这种坚决不分享女人的态度认可?”我推断说。
  “没错,只不过没有成功,原因就是夺门之变。”周弥韵道出了秘密,语气中带着不屑:“这种下贱的请求被娘娘拒绝后,那家伙也不能强求,毕竟他和娘娘一样是金丹期,他自己是无法对付娘娘的,所以使一些恶心人的招数。”
  “他策动了这些世家武将,想要另立新后,也就是娘娘的妹妹贤贵妃,没了皇后身份的娘娘就保护不了自己了,可惜他居然想一鱼多吃,既陷害了娘娘,又削弱勋贵的干政,于是太后先下手为强,抖露了他之后准备替换世家武将的计划,引的夺爵之人伏击,可惜他没有死,不过也还好,已经退位了。”说完小嘴含住阴囊,唇瓣在上面留下胭脂。
  “我明白了,不过你不必这样,软了今天是挺不起来的,话说太后为什么那么大度让你和我做爱。”理解她态度变好的原因,但是还是不能理解双飞的操作。
  “因为你的阳精可以让娘娘更快突破元婴,娘娘想着是不是两个阴体一起,会让阳气更精纯一点,她要成为百年突破元婴的女人,这样分神期哪位大能就无法影响她了。”周弥韵吐出阴囊,继续舔着软绵绵的肉虫。
  “这样吗?下次我会两个都做的,娘娘她不在了,别舔了,不过我的精液特殊吗?”听完周弥韵的解释,我大致理解了我的处境,还挺好。
  “练习一下,奴家是以前服侍太后娘娘的宫女,娘娘都嫁给你当侍妾了,奴家是你的通房,负责给你们清理战场。”继续抿弄龟头,她羡慕的看着我说:“只要练了双修功法,或者纯阳功的都可以,不过娘娘可是你的侍妾,她怎么会出轨?”
  “……”充满槽点,她不就给皇帝戴帽子吗?
  “不是谁都有资格做娘娘的入幕之宾的,你是唯一,让奴家羡慕。”又解释一番,我这才理解了。
  “分神大佬她都看不上,看得上我?”我想着多少人想要抱大腿,这样一个抱大腿的机会太后居然放弃了。
  “对于我们,金丹已经是上限了,但对于娘娘来说,金丹只是起步,她又怎么委身上限锁死的分神期呢,那可不比公子这样。”周弥韵笑着说。
  “什么样?”我自然是比不上分神大佬的。
  “你觉得娘娘会是伏低做小主动献媚的女人吗?”周弥韵反问,我大概理解一点了,主导权的问题。
  “公子很喜欢娘娘吗?”香舌作弄着马眼。
  “喜欢,却不是爱,迷恋她绝世的容颜罢了,我是很庸俗的人。”交流都少,爱是不可能爱的,喜欢倒是喜欢,男人都喜欢美女。
  “那奴家呢?”眼中有些期待。
  “挺讨厌,又有些喜欢,毕竟你是骗子。”我理都不理她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大腿麻麻的,我一掀开被子,果然鸡巴被周弥韵含在嘴里,她闭上眼,靠在我的大腿上,可爱的睡颜娇柔妩媚。
  “你怎么那么喜欢口。”我都想质问了,不过看她安静的睡颜,我盖上被子,心里被触动了柔软。
  仔细看,还有些好看,有些奇异妩媚,再看一眼。
  ……
  “伏凰芩,前面罡风层,你逃不掉的。”古贺翎手持长剑,目带杀意。
  “你我好歹是一日夫妻,何必苦苦相逼。”伏凰芩面露愁苦。
  “夫妻?”古贺翎目露凶光,飞剑斩出,他可是受了不少嘲讽的,夫妻。
  “你我还不了解吗?少装可怜了,你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古贺翎作为竹马,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青梅呢。
  “所以你就埋伏我?”伏凰芩暗恨,飞剑相撞发出金属的脆响。
  “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只不过是恰好碰上了,你这个麻烦正好解决了!”古贺翎发狠说,催动的剑法疾如闪电。
  “想杀我,你不也得付出一点代价?这个秘境你不探索了?”伏凰芩明白,自己现在是打不过古贺翎的。
  “解决一个大麻烦,不探索秘境也没什么!”对敌人,可不能手下留情。
  见没得谈,伏凰芩也拼命了,剑法越发凌厉。
  确实打不赢,灵力开始流失,她明白拖下去她要死了。
  所以她卖了一个破绽,任由对方飞剑穿过胸膛,飞剑刺向古贺翎的小腹。
  “贱人,你该死!”古贺翎一声惊叫。
  “死太监,你不得好死,我等着叶萧林砍了你的脑袋。”伏凰芩看攻击得效,大为快意,毫不犹豫,跳入罡风中。
  “可恶!贱人,贱人!”满脸是血的古贺翎咬牙切齿。
  混沌宇宙与天地之间有罡风层,像是膜包裹着世界,非天仙不能通过。
  刮骨的冷风让伏凰芩意识渐渐虚弱,她的神魂即将溶解于这罡风中,她要死了。
  “夫君,夫君……”伏凰芩临死之际没有想到母亲,而是想到了自己弱小的夫君,那是她心里唯一的柔软,担忧,甜蜜,思念,比起九观秘境,魂飞魄散生死的大恐怖让她思虑越发清晰。
  “对不起,不能和你走下去了。”手指抚摸到头顶被赠送的玉簪,伏凰芩一片坦然,她已经把所有安排好了。
  柯玉蝶庇护他一段时间,衣食不愁,如果母亲出关,就能引他上大道。
  “如果可以,我还想抱抱你。”遗憾,不是对敌人的仇恨,而是遗憾,她握紧了逛街赠送的玉簪,放在胸口,好似丈夫在怀抱,那个矮小又喜欢站交,色色的丈夫。
  血液浸透玉簪,她的胸前绽放青芒。
  一艘飞舟把她载入,隔绝了噬魂夺魄的罡风。
  “这个是横天梭!”仙宝的名字印入脑海,包括使用方法。
  “夫君,是你在庇护我吗?”灵力修复了流血的肉体,眼泪却不断涌出,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陷入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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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十年之期
  缓缓睁开眼,吐出一股浊气,法力的精纯让她露出一个笑容。
  从盘腿的状态起身,走向门外。
  “若葵,你已经金丹后期了吗?”欧阳谷有些苦涩的说。
  “嗯,我们也互不相欠了。”柳若葵淡淡说,把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丈夫男人晾在一边,她情商不低,只是她已经不想和欧阳谷纠缠了。
  “我知道了,现在离你复仇又近了一步。”欧阳谷目光暗淡说。
  他不由得有些后悔,但是已经无可挽回,柳若葵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对他绝望,再想挽回已经千难万难。
  “谢谢你,不过我该走了,也差不多到伏凰芩回来的时候了。”柳若葵还是感谢说。
  毕竟也算是吃人嘴软,这个洞府是一对元婴夫妇坐化留下的,有提升金丹修为的丹药,还有一个高品质的聚灵阵,这对现阶段的她如鱼得水。
  “若葵,我不在意,你去侍奉伏凰芩我不在意!我会等你!”欧阳谷以前回忆起妻子和我的性爱还会羞恼懊悔,但是在被施救后他的心态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为他守寡。”柳若葵的语气中带着坚定。
  “为什么,你要资源,现在我给你的也不会比他少。”欧阳谷内心抽搐。
  “不一样,我对他的爱还没有消融。”柳若葵默默凝视着欧阳谷,潜台词就是对你的爱消融了。
  “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欧阳谷烦躁的说,他渴望的看着柳若葵,他以前感触不深,但是妻子离开他才发现妻子种种的好,才发现有一个后背依靠多么安心和舒适,才发现他对她的爱意深入骨髓。
  “庄笙一向是他给我机会!”柳若葵微微叹气说,欧阳谷的脸色惨白。
  “欧阳,我和你在一起没有安全感,那怕你现在同样是金丹后期,但是我还是没有安全感,我永远不知道你会招惹什么人把我卷进去,相反,我在他身边感受到了安定的感觉,他没有消费我的心意,虽然回应没有你积极,可是确实履行着丈夫的义务。”回忆着我给伏凰芩撒娇哀求给她免除惩罚,奖励资源修炼,平日为了她去听不能理解的道藏,柳若葵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笑容。
  “……”欧阳谷高傲的头颅低垂,无言以对。
  “君视姬为衣,姬待君为履,君视姬为腹心,姬待君为领首,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你却不明白,你对我的好是亏欠,是补偿,是你自我的感动,你行事野蛮冲动,不听人言,我像是你娘亲呀,欧阳。”柳若葵毫不留情说,欧阳谷摇摇欲坠。
  “庄笙他虽然道龄略短,但是却实实际际履行着丈夫和道侣的义务,那么作为他的侍妾,我也会为他承担自己的责任,就像这座洞府的夫妇俩一样。”柳若葵淡漠的说。
  “对不起。”欧阳谷神色昏暗,妻子的话就是说他没尽到丈夫的责任。
  “现在说不对起已经晚了,我已经是别人的妾室了,希望你能汲取教训吧。”柳若葵显得很冷漠,那怕欧阳谷和他分享了洞天福地,化为一缕青光离开了洞府。
  另一边,我也到后期了,练气九层,即将进入炼体。
  “真美。”留影石纷繁飘飞的柳絮勾起我对柳若葵的思念,她的温柔我痴迷不忘,就是想人了。
  “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周弥韵难以理解,为什么我那么向往外面,却依然老老实实的待在宫殿中。
  “很麻烦吧,太后养一个面首。”我叹息说。
  “现在这个情况,几年前太后就扳倒了安国公,现在更是结成元婴,别人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周弥韵不能理解。
  “确实,所以更要谨言慎行,到了盈满的时刻,水就会溢出来,反而打湿自己,明知道外出会惹麻烦,还要继续外出,这是多么没有b数。”我解释说。
  “奴家倒是觉得公子你适合苦修,不似修行阴阳合欢法的修士。”周弥韵感慨说。
  “是吗?阴阳合欢的修士应该是怎么样的呢?”我随口一问。
  “女的应该是青楼名妓,男的是情场浪子。”周弥韵想了想说。
  “那我可做不到,我为人比较内敛羞涩,可是我确实好色。”我笑着摇摇头,不以为意。
  “您是坐着等女人上门吧,太后娘娘这样的女人都倾心于您。”周弥韵调侃说。
  “我承认能和太后双修是我的荣幸,不过倾心这种话就算了,这种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驯服。”自从上了周弥韵,外界的信息不缺了。
  柯墨蝶的血腥手段,那怕是言语修饰过,我也感到毛骨悚然,但谁叫她长得美,我不会强行用我的三观要求别人,甚至有点变态的说,能和这样的女魔头双修,把她骑在身下,还是非常有征服感的。
  “不相信吗?也是,像我就不怎么喜欢公子您,很难想象太后娘娘会喜欢您。”周弥韵倒是不掩盖我们相性的不合,可以做朋友,师徒,但是夫妇还是差远了。
  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别看她主动献身,到底是听从太后的指示多一点还是报恩的心情多一点就不知道了。
  “别开玩笑了,陪我双修吧,你嘴里喜欢我的太后突破元婴后可就没见过我了。”我笑着说,伸手去抓周弥韵。
  “日期也近了,秘境关闭,伏夫人就会来接您吧。”周弥韵灵活的躲开,像是玩休闲的小游戏。
  “嗯。”我点点头,想想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不仅是对她的安危,还有内心那股眷念,有很多想对她说的话。
  “真好,爱情这种东西,公子一定很爱伏夫人吧。”周弥韵感慨说。
  “我能给她的只有爱了。”周弥韵是我的倾诉对象。
  “她是天之骄子,是元婴修士,没遇到她前我只是小世界不幸穿越来的乞丐,她给我的好,我都记得,我也只能进用忠诚的爱回报她,不论是把我当做报复品也好,气运工具人也好,我都愿意,说起来有些舔狗,但是我愿意,因为她对我的恩情,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报答。”我思考了后得出的答案,那怕她坠入地狱,她依然是拯救我的天使。
  “忠诚的爱吗?和我们双修的公子您说这种话。”周弥韵笑容暧昧。
  “嗯,我也挺不要脸的,所以,请忘记吧。”我为男人的劣根性道歉,想得很好,就是控制不住老二。
  “咚!”门被打开了。
  “出去!”直接对周弥韵命令。
  “……”我和周弥韵对视一眼,获得她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今天的她一身宫廷襦裙,宽大的摆袖,显得衣带飘然,洁白的肌肤从玉颈延伸到锁骨,她的身材绝不芊瘦,鹅蛋圆润的脸颊雍容华贵,她的耳坠点缀银星,发饰外盘宝石为饰,步摇的玉珠微微晃动,和她那副性冷淡的神情搭配,好一朵盛放的雪莲。
  “明天,有人来接你。”她坐到周弥韵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床上。
  “是我夫人吗?”我有些欣喜。
  “不是,是你的岳母,何红霜前辈。”太后表情泠然。
  “是真的吗?”我上回都搞怕了。
  “你有什么收拾的吗?”根本没接我的话题,太后淡淡的说。
  “没有,这里没有我的东西。”我摇摇头。
  我感觉气氛变得又冷淡了几分。
  “还有事吗?”干坐了两分钟,我奇怪的看着太后,别人眼里杀人如麻,暴君一般的太后我这里也不是特别畏惧,当鸡巴插入这种女人的阴道,什么畏惧啦,害怕之类的情绪都会自然的减少。
  “谢谢你。”太后微微垂下眼睑,语气淡泊没有抑扬顿挫那种气势。
  “什么?”我看着表情淡漠的太后,又忍不住沉迷在她稀世容颜中,谪仙降世,王母下凡,美妇人高贵雍容的气质让人心生慕恋,今天打扮了一番,红唇抹了胭脂,眉心有了花钿,更是让她的魅力显得无处安放。
  “这次能结成元婴多亏了你。”太后感谢说,如果不是突破元婴,她也不可能摆平国内这些无聊的事情。
  “各取所需罢了,我也到了练气九层了,主要是你自己走出了你的道途。”我摆摆手,确实是各取所需,况且道谢也没必要,过了这么久了。
  “……”
  “还有事吗?”我困惑的说,这女人打算坐多久。
  和她几乎没什么话题可聊,远不上和周弥韵自在。
  “我是来帮你突破练气的。”太后美目低垂,似有羞涩,细看又感觉什么都没有。
  “什么?”我后脊感觉蚂蚁在爬,心痒难耐,这话不就是来和我做爱吗?
  太后不搭理我,就这么坐着,仪态优雅,娇艳的绽放。
  “娘娘。”我渴望的注视着她,这是君王不早朝的尤物。
  尽管她如此有威严和冷漠,但是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她完美的身体。
  太后微微扭头,似乎受不了这种灼热的目光。
  “我不客气了。”向前搂住高贵的太后,我好久没和她双修了?
  快一年了吧,自从她突破金丹结成元婴,就不再需要我的阳气了,理所当然也就停下了五天一次的双修。
  有些遗憾,又觉得没什么问题,能和她做八九年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这种极品,修真界都不一定有几个,没有利益导向,人家为什么和你做爱呢。
  就像珍惜和伏凰芩相处的每一天时间,我也珍惜和柯墨蝶做爱的时间。
  但是接受是能接受,又怎么不幻想呢,她的滋味可比周弥韵爽多了。
  所以得到许可,我没有迟钝的就啃上她雪白的玉颈。
  这种不设防姿势方便我这个猥琐小人的猥亵。
  紧抿着的双唇,在等待练气弱鸡的侮辱,酥麻的滋味从颈间传来,太后微微眯上眼,享受着被玩弄。
  她的味道非常香,像是花蕊一般,我不断深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手搂住她纤细有力的腰。
  “呜……”胭脂被我吃进嘴里,高高在上的太后是和我做爱的女人。
  “嗯?”亲着这点绛的朱唇,我的衣服被太后扒了,这还是我认识那个太后吗。
  “快点,我还有事要忙。”太后像是给自己找理由。
  “嗯……”按倒了太后,高贵冷艳的女人偏开螓首,让我把她腰带解开。
  通体如白玉,肌肤若凝华,骄傲的美乳倔强的挺立,洁净的白虎肉瓣高耸,我感觉到欲望喷涌,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她。
  “看什么?”太后讨厌这种下流的目光,身体泛起抵抗的羞红。
  “不论看多少次,娘娘你都好看看。”我由衷的说,太后安静下来,显得更是淑雅。
  轻柔的分开她的腿,埋头舔弄她的花瓣,浓厚的蜜香扑鼻。
  “你干什么!不知道很脏吗?”太后训斥说,又好像有些害羞,美腿颤动显得扭捏。
  “我知道,但是马上要走了,我就想尝尝味道。”我知道这里是禁区,太后对这里看管的异常严格,以前要亲到这里都会被她的玉手遮住。
  这么一说太后也就不说话了,就是一直皱着眉头。
  “不许亲本宫的脸。”不痛不痒的命令说,太后有种强烈的不适感。
  特别舌头搅动肉穴,更是让她感觉身体变得奇怪了,从来没有的感觉,有刺激感也有羞涩感。
  那种深入骨髓的滋味,比起硬邦邦的肉棒,舌头像是隔靴挠痒,能缓解一点瘙痒,却无法根治。
  “你时间不多了,本宫还有其他事情。”太后揪着被子,她难以接受这种玩法,她能感受舌头的柔软,这让她多少泛起一丝刺激感。
  “我知道,我就想把你浑身都亲一遍。”我满足的抚摸着玉润的美腿,我感觉到她抵抗的情绪,不再得寸进尺,反而抱起一条浑圆笔直的美腿亲吻起来。
  “下流,无耻的贱种,嗯。”察觉到我由小腿打算往上亲,太后骂了两句,就被我侧着插入了,顿时说不出话,我们由于负距离的接触而变得相融。
  “好久没回来了。”说起来还是和太后做得最多,毕竟周弥韵只是备用选项,这个冷漠又残暴的美妇,肏起来居然有种诡异的征服感。
  太后的肉穴真是让人怀念,熟悉的壁肉按摩着鸡巴,我抽插着试图找回感觉。
  “……”太后没有说话,她单手撑起体重,姣好的身型充满诱惑的摆弄在我面前。
  “娘娘,娘娘……”亲着白嫩的小腿,我不断挺腰前进,痴迷于和她的性爱。
  毫无疑问,我最爱的女人是我的发妻,伏凰芩,但我痴迷于柯墨蝶的娇容,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喜爱,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位尊贵的太后。
  “贱种,你真是贱,一点规矩都没有……”美足被我含在嘴里,蜜穴被我的鸡巴插着,太后嘴上不留情,这种贵妇的余裕让我操得更深。
  或许心底里,想看她因为做爱而失态。
  “最后一次我也不想讲规矩了,娘娘,我喜欢和你做爱,我要把你没吃过的地方都吃了。”老老实实说。
  太后性格上绝对是让人敬谢不敏的,强势又残暴,但是肉体的娇软是坚硬的鸡巴能感受到的,高高在上的太后不管是怎么操,都有亵渎神圣的刺激感。
  “最后一次吗?”太后更是放松,她莲藕般圆润的左臂撑着床,支撑起她骄傲的上身,美乳颤动,由于做爱美乳也充血变得更加浑圆。
  “娘娘身上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真是极品大尤物。”说着情话,我抚摸着她的腰。
  “少用这种勾栏的词形容本宫。”太后冷哼一声说。
  “是是是,我的娘娘,我的娘娘,娘娘的小脚真可爱,像是珍珠一样白净圆润……”鸡巴被夹得爽死,肉褶像是有思想,吸吮按摩的力度让人舒爽,我知道太后是喜欢听的,她不喜欢的东西她话都不想说。
  “……”默默抽回美足,不给我吃了。
  美腿弯曲着,太后按住自己的美腿,姿态显得镇定自若,如果不是我抽插带动的颤动,还以为她在悠闲的静坐。
  “最后一次给我玩玩嘛。”我扶着肥美的圆臀,鸡吧被闭合的美腿夹得快感不断。
  “本宫是勾栏的妓女?给你玩什么?运转你的功法,突破练气。”太后无情又冷漠,骄傲的她淡漠的说。
  “臣下请求娘娘你赏赐您的凤体,作为我勤奋帮助您突破的报酬。”抓起一双玉手,我无耻的说,低头亲吻着她葱白的手背。
  “你还要报酬?”玉指点着我的嘴角,太后瞅了我一眼,女人冷艳又魅惑的仪态让我性欲的冲动翻了几倍,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
  “为什么不要,我喜欢娘娘的凤体。”用行动表达对她的喜欢,撞击着她肥美的臀部,我想把她的大美臀纳入怀抱。
  “那就给你吧,不许亲脚,不许舔阴穴。”太后答应下来,又加了限制。
  “都依你,娘娘,能坐上来吗?”拍拍冷艳的美人的美臀,换来她恐怖的斜视,充满压迫感的眼神。
  我不为所动,把她抱起,揽入怀中,她的美臀紧贴在我的怀里,被我的鸡巴固定。
  “娘娘像是天鹅一样,这玉颈修长优美,人也像是牡丹一样,雍容华美。”吻着侧颈,很能刺激我的欲望,像是霸占了她的优雅一般。
  “比伏凰芩如何?”仰着头的太后轻声询问。
  “肯定是我老婆更漂亮。”毫不犹豫的说出违心话。
  伏凰芩在我心里不是最美,在我嘴里一定最美,不接受反驳。
  “那你等着去找她吧。”太后无悲无喜,感觉像是吃醋,语气却显得稀疏平常。
  “你也是我老婆,娘娘。”我抱住想要起身的太后厚着脸说,缎带一样细腻的肌肤滑溜溜的,我只能抱的紧紧的,巨大的棉花糖挤压着我的胸口。
  “油嘴滑舌。”接受了我的解释,太后甚至微微起伏配合我做起爱。
  鸡巴在她的套弄下越发狰狞,我功法的运转也像是上了高速,灵气不断提纯。
  一个向下坐,一个向上顶,阴壁被研磨挤出大量淫液,我抓上了蜜臀,像是掌握了她抬起下落的秘诀。
  “娘娘。”抓捏着蜜臀,我向上挺,太后上身撑起来,把我的脑袋放在美乳之间,我自然而然的含咬住她粉嫩的葡萄,随着她的起落,美乳被拉长。
  “喜欢就多含含,不要舔些奇怪的地方。”太后抚摸着我的脑袋,像是教导不懂事的孩子。
  “才不奇怪,娘娘的穴和足都是极品,能玩一年。”我坚持足控的观念。
  “不许说玩,本宫是在和你交欢修炼,严肃点。”太后严厉的看着我,只是真的,鸡巴插在她的肉穴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威严,反而想抽插她,看她表情崩坏。
  可惜她的表情是不会变化的,让人又爱又恨,爱她冷面冷艳的高贵感,恨她面部几乎没有表情的反馈。
  “是是是,我们是在做爱交欢。”再次含住乳头,服软了,我们进入性爱的时期,咬着她的乳头抽插着她的美穴。
  沉默的抽插中,淫水变得多而粘稠,小穴也变得紧凑,又一次紧密的结合,小穴吸吮力度加大,她高潮了。
  柳腰躬身,像是恢复体力,朱唇和我接吻,像是缓解性爱高潮的余韵。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渡着彼此的津液,她的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只有此刻才会显得有些迷离。
  “不是不许亲嘴吗?”唇分,看着嘴角依然亮晶晶的淫液,我很想调笑她,又没胆子说。
  仰起头,幼鸟乞食,这头华丽的凤凰低垂下她高傲的头颅,和我吻在一起。
  舔舐她的贝齿,把她再次搂紧,生怕她反应过来,我就享受不到这种极品妖娆的女人了。
  不过太后并没有醒悟过来,她瘫软似的挂在我身上,堂堂元婴大修士竟然被我掌握在手中,一个刚被满足的女人,如此娇弱,我喜欢她的纤纤细腰,手停留在腰间,不厌其烦的抚摸到玉背又折回腰间。
  她的娇艳远不是我能形容的,插入她的身体就能让男人骄傲,她就是这么高贵的存在,把她轻搂住,我贪婪的亲吻她的唇,像是品尝绝品美味。
  “呜……”太后的香舌主动缠绕,眼中弥漫着水汽,显得莹莹有光,可怜楚楚。
  好喜欢,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不知道我对她又没有爱,但是我绝对很喜欢她,谁叫她如此冷艳动人,想要把鸡巴冻结在她的冰体中。
  “不行,不行,我要肏,我要肏你……”亲吻只是短暂的迷幻,真正的快乐时刻诱惑着我。
  抓着蜜臀,试图把她顶起来,挺动腰,鸡巴带出一缕又一缕淫液。
  “嗯……”发出享受的轻哼,美人配合的把她交给我。
  我跪着跪的腿发麻,我想着压下去,活动一下我的腿。
  可是美腿缠住了我的腰,太后也由环脖子变成穿过腋下搂住我。
  我站了起来,太后就像是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却异常轻盈,只有美臀有重力,和我牢牢的结合。
  “娘娘,好轻呀……”抓着肥美的蜜臀,在房间里走动,太色情了,边走边操,骄傲的太后似乎成了我的肉娃娃,她比我高挑的部分似乎长在了美腿,她欣长的身上和我贴在一起,相互靠在彼此的肩头,像是互述柔肠。
  “要不是你炼体都不到,本宫又怎么会用轻身术。”太后的话语没有周弥韵的柔软,但是她维持的这种女王人设却是对我性欲的莫大刺激。
  “多谢娘娘关心。”蹭着她的鬓角,龟头研磨着她微微开张的花心。
  “是怕何前辈发现你腿软。”太后傲娇的表达说。
  “我还以为是我的美人对我怜惜呢。”我也不否认,迈开步伐,在宫殿里转圈圈,享受着轻盈美人的拥抱。
  “是有那么一点,你毕竟也是本宫的夫君。”太后倒也没反驳,只是抱得我更紧了。
  “那还真是倍感荣幸。”走动着,抽插着,太后的拥抱更紧了,巨乳压的我麻麻痒痒。
  “你助本宫突破,本宫这是回报你的忠诚罢了。”太后微微低垂的大蜜臀和我的腿贴着,每次走动都是一次抽插,快感却没有让这位绝世美人动容。
  “我一直想问,和我做,娘娘,您舒服吗?”亲着白嫩的玉颈,鸡巴厮磨着蚌肉,我想象得到太后傲若雪莲的俏脸。
  “不舒服,阳根横在里面谁会舒服,本宫也讨厌那种酥麻刺激感,影响心静平稳。”太后冷淡的说。
  “谢谢娘娘了,我会赶紧射出来的。”我有些挫败,把她抵押在墙上,我按着墙,抽插速度变快,像是强迫她在墙上受辱。
  “也不用那么急,你喜欢你可以多做一下,本宫也不讨厌和你交欢。”太后身体放松了,藕臂抚摸着我的后背,美腿依旧牢牢的禁锢我,她被抽插的花枝乱颤,眼中多了一层化不开的水雾。
  “真的吗,我的娘娘好温柔。”堵住她的红唇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抽插,用力抽插,像是要挤出她的蜜水。
  “呜,呜……”女人眼中透露出你怎么那么大胆的神情。
  不过依旧把娇软的香舌伸出来和我纠缠,软软糯糯,我试图把香舌卷入我的嘴里细细品尝,可是太后显得异常机敏,搅拌着津液就是不上当。
  一边操她一边吃她的甜津,太后冷若褒姒的娇容非常勾引人的征服欲,先看她婉转承欢,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个能力,能将下贱的鸡巴塞入她的肉穴便是万分荣幸。
  缓慢的律动着,保证一根鸡巴的插入,完完全全的插入,说是抽查其实也只是小幅度的撬动,龟头和花心若即若离的触碰着。
  “嗯……用力。”双唇分离,拉出一根发亮的银丝,吐着诱人的芬芳,太后终于放下了她修长饱满的玉腿,屈着膝踩在地上,适应我们相差的身高,似有羞涩的说。
  “娘娘,你太色了,我操。”这娇柔的媚态,我心跳加速。
  抓起她的手按在墙上,抽插,只留龟头在里面,耸动,不断带出她阴道的嫩肉。
  “无礼。”虽然是呵责,可是没什么威力,这天仙一样的人儿,宛若失去了全身法力,任我施为。
  “太美了,太漂亮。”我欣赏着她的娇容,高贵与娇美并存,骄傲与典雅同在,又亲又舔,她一如既往的露出微微嫌弃的神态,却更给我肆意的动力,让她改变表情。
  “你真是个只看皮囊的蠢货。”太后骂着,却没有做任何抵抗。
  明明轻轻一推我就离开她,稍微释放威压我就软了,可是她就这么屈着腿让我操,让我肆意地用舌头卷过她的粉面琼鼻,凤眼柳眉。
  “我蠢,娘娘你就迁就一下我嘛。”确实喜欢皮囊,不然谁又会喜欢这种杀人不眨眼,权力欲望如此强烈的女人呢,特别这个女人占主导地位。
  “你还真是废物!”太后显然不想听到这种回答,挣脱我的束缚,微微推开我的脸。
  我很想说和她比我就是一个废物,考虑到鸡巴还在蜜穴活动我忍住了。
  “谁叫我喜欢娘娘呢。”和女人吵架别讲道,爱她就好。
  抬起一条美腿,不断的进出使得鸡巴变得狰狞发紫,当然蚌肉也充血看起来异常肥美。
  “比起伏凰芩如何?你更喜欢谁?”太后把天聊死了。
  我接不了话,只能闷头够挺腰,装作没听见。
  “你连骗我都不愿意?”夹杂着怒气又感觉有点哀怨。
  “对不起。”我羞愧的抽出鸡巴,虽然恋恋不舍,还是坚定的抽出来,搞得不上不下的。
  这时候底线高的要死,确实是个蠢货。
  “这十年本宫是哪里待你不好?”太后波澜不惊的表情变得如阴沉,如雷霆孕育,我低下头,看她被淫液涂满的花瓣滴落着粘液,心里痒痒的。
  “挺好,但是有的东西,一旦被占据就再无法被夺走,只能说,遇到想要自杀的我的不是你。”十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思念不仅没有淡泊,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变得绵长。
  “本宫倒要试试。”太后嫣然一笑,她明媚的笑容像是春日的阳光,那么光辉崇高。
  “娘娘,你……”把我推到床上,太后骑了上来,扶着鸡巴坐下去。
  肥美的臀部压着我的阴囊,像是要把它吞没,那种战栗的快感席了我的全身。
  她的笑容让人沉迷,那怕是故作姿态,迷人的风韵没有谁能媲美,太媚了,我的鸡巴充血变得无比坚硬,快感像是灵魂飞升一般。
  这种女人皇帝怎么会舍得送人,皇帝是太监吗?
  我很想不去看的娇容,可是那么有魅力的娇靥,不看我就是太监了。
  看着看着就露出猪哥一样猥琐的笑,还有痴迷。
  天堂就是如此吧,和这种女人做爱,能插入她高贵又完美的身体,荣幸的同时幸福和满足,那是男性欲求到心灵满足的愉悦。
  她的动作不是很高超,仅仅是柔夷撑着我的胸膛起伏,甚至粉白的美臀都没什么节奏,可是我感觉要上天了,比起任何一次做爱都有快感,她对我笑了耶。
  她对我笑了耶,还是媚笑。
  显然,太后知道她的杀伤力看到底有多大。
  我完全被迷惑住了,痴愣愣的看着她,像是丢了魂。
  直到灵气冲击我的头顶,功法的高速运转,不断拓宽的灵脉,最后量变达到质变,我突破练气了,灵气凝聚成液态,滋润着身体的每一处。
  “你还觉得你喜欢伏凰芩吗?”太后樱唇微张,我第一次看她的脸颊爬上醉人的粉色,媚骨天成,神女临凡,瞻仰,崇敬,爱慕,以及卑劣的想要占有。
  伏凰芩的影子在这光辉的容貌面前暗淡失色,变得模糊。
  “你更美丽,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美人,如果能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肉欲支配的我痴迷的说,发自内心。
  太后的笑容隐隐约约带着得意,看我的表情变得轻蔑,大有不过如此的意思。
  “可我是伏凰芩的丈夫,不,我是她捡来的乞丐,我非常卑微,我的教育告诉我,人是平等的,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很卑微,不管是在伏凰芩面前,还是在你面前。”我趁着我还有最后的清明,喘着气说。
  “她救了我,我爱她,因为我能给她的只有我的爱,所以,我是伏凰芩的,我哪怕是死了,变成灰,都是她的,她给我二次生命,我爱她,你这个傻逼女人。”我试图激怒她。
  “骂的那么狠,阳根还不是试图在本宫体内生根,而且,你还能撑多久,不沉迷于本宫的容颜和肉体。”太后嘲笑着我的心口不一,她变得更加自信和雍容,也越发美丽。
  “所以我变成了沉迷于你容颜的蠢货行了吧,你开心吗?你不开心,你这个女人明明最讨厌因为您的容貌喜欢你的!”我知道再不说就要迷失自我了。
  “……”
  “你明知道本宫讨厌,你还表现得那么明显?”太后的神情冷淡下来,那种动人的魅力也无影无踪,只有红润的面颊带有余韵,却还夹带着怒气,怒气冲冲。
  “……”更不敢答了,要不是功法持续运转,我觉得我都要被吓萎了。
  “是不想让本宫对你有好感是吧,你在和本宫保持距离。”我的沉默,柯墨蝶的城府一想就清楚了。
  “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实力,敢这样操弄本宫。”柯墨蝶的眼光越发冰冷。
  “因为怕爱上你,我就是一个好色的蠢货,娘娘,我真的怕我爱上你,因为我只能爱我的妻子,我不想爱上其他女人。”我闭上眼等死说。
  “喜欢本宫是骗本宫?”太后的声音如坠刺骨,冰冷和疼痛。
  “花朵又有谁不喜欢?娘娘您又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可我不想爱您,爱太沉重了,特别对您的爱,您是九天揽月的神女,我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练气士,伏凰芩的爱已经塞满了我,我不想爱别人了。”我干脆讲清楚,我知道这样说蠢爆了,但是我不想后退。
  有一说一,太后这种极品谁不喜欢,可是爱,我不愿意,我的爱已经全部塞给伏凰芩了,那怕是柳若葵我也只能说,出于喜欢和责任。
  “……”雷霆终究是没有降落。
  “本宫乏了,你自己动吧。”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后侧翻和鸡巴分开,坚硬的鸡巴脱出还调皮的弹了弹。
  背对着我,太后洁白的玉背和肥美的蜜臀对着我。
  我犹豫再三,抱上去,左腿架着分开她的大长腿,再次挤进去。
  “娘娘,对不起。”我亲着雪白的后颈,伸手去抓她的美乳,不断揉捏。
  “你对不起本宫什么?就像一开始本宫说的,只是利益关系罢了,你帮我突破,我帮你突破,而且你说的也对,本宫又不可能爱你,要你爱本宫太过野蛮霸道了。”太后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
  “可娘娘你就是一个霸道的女人,虽然不知道那一点,但是娘娘对我有好感,对不起辜负你了。”我缓慢的抽动着,试图弥补和她的裂痕。
  “可能你是我的男人吧。”柯墨蝶没有否认。
  “我真心地爱皇帝,至少在那件事前。”柯墨蝶缓缓的述说着。
  “皇帝他和我几乎一模一样,不甘于人,野心勃勃。”柯墨蝶缩进我的怀里,似乎这样更舒服。
  “不喜欢这张脸,因为和我的妹妹一模一样,因为这张脸取得的成就意味着要和她分享,我讨厌分享,我是一个自私又自利的女人,这样就没有了独一无二。”柯墨蝶的话让我明白为什么她讨厌别人喜欢她的容貌了。
  “他理解我,明白我,他明白的我的内在,喜爱我的性格,赞赏我的志向和野心,所以我爱他,爱他的雄姿英发,爱他的野心勃勃。”柯墨蝶叙述着,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可是,他背叛了我,我不敢相信,他居然要把我送给别人,所以我斗垮了他。”柯墨蝶勾着我的腿,我贴的更近,鸡巴也撞击着她下坠的花心。
  “你出现了,不得不说你出现的时候真是巧妙,我正为收拾残局而烦恼,急需突破元婴期,你出现了,就是你说的天命吧,我很犹豫,伏凰芩告诉我和你做爱就能突破元婴,她应该看出来我的困境,还有结不了元婴的原因。”柯墨蝶追忆说,露出不太舒服的神色,可惜背对她的我没有看到。
  “可是我还是决定考验你,那怕浪费了半年的时间,结果我很满意。”太后的语气变得轻快:“你好色归好色,但是却不对没有任何能力的周弥韵动手动脚,我很满意。”
  “其实我对气运的事情根本不相信,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找个借口罢了,我确实喜欢你,就像你说的不是爱,但是确实喜欢,不管是你绝不妥协的性格还是对伏凰芩的忠诚,我都挺喜欢,再有,你是第二个进入我阴穴的男人,我总会高看你一眼,不过我也说了,我不喜欢分享,我更喜欢独占。”柯墨蝶幽幽的说。
  “……”原来是这样吗?
  “我从不怀疑这张脸的吸引力,但是我不想用这个吸引你,因为这代表你也会因为这张脸喜欢我的妹妹,所以我要用我的性格,用我的能力征服你,不过看样子,失败了。”柯墨蝶的话里到没有沮丧,平静如水。
  “其实和你做爱挺舒服的,本宫喜欢夹着你的蛋蛋睡觉。”突然开黄腔,太后扭动着她的美臀,和我的抽插联动。
  “啊?”我难以置信的惊叫出声。
  “真的,在你睡着后,本宫就会把你的蛋蛋塞进我的阴穴,用肉阜夹住。”太后自爆说,我想象一下就感觉热血沸腾。
  “皇帝娶了本宫,可是他的花样还没你多,本宫更喜欢和你做爱,你喜欢高个的女人,本宫喜爱你这样高度的男人,每次你请求本宫屈腿本宫都特别愉悦。”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我感觉我越发抽插有力了。
  “这个姿势本宫也喜欢,被你后入拥抱,你强势的插入,我被动应对,只能撅起臀让你操,被你肆意操弄。”没有呻吟,可是刺激感比呻吟更强烈。
  “龟头撞击花心,酥酥麻麻的,像是手指在揉。”太后陈述着感想。
  “别说了,要射了,要射了!”此刻的太后比不得刚刚那个魅惑的大尤物,但是依然非常诱人,我耸动的鸡巴搓揉着花心,实在忍不住了。
  “射吧,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把精液灌满子宫。”太后拍拍我的大腿鼓励说。
  精液,精液喷涌,我埋头在她的盘丝中,内射了这位尊贵的女人。
  “好多,好多,子宫满了,被你射满了,我们俩真是天造一对。”贪婪的子宫被盛满,太后满足的发出轻哼。
  坦白之后这位大美人也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
  “啵。”射空的鸡巴抽出阴穴发出开塞的声音,是太后主动脱离的。
  “噫!”我感觉鸡巴被牙磕到了。
  “本宫还是第一次给男人舔这个脏东西。”太后抬起头,清冷却含情的目光让我原本疲软的鸡巴挺立了,灵液滋养的鸡巴变得斗志昂扬。
  “娘娘!”好刺激呀,鸡巴在她口腔里一抖一抖的。
  “不许射出来,不然杀了你。”吐出后吐了吐口水,又含住满是精液淫水的鸡巴,威胁毫无说服力。
  “为什么,娘娘你不是……”嫌这玩意脏吗?
  “最后一次,就当本宫对你满意吧。”撸动着鸡巴,不断向下舔,含住阴囊,吐出后又吐吐口水。
  “啊!”我被这种突然而来的幸福感包裹。
  “虽然你胸无大志,天赋平平,还蠢得异常,但是本宫勉强对你满意,就当是给你尽职尽责的奖励吧。”口水腐化着阴囊,乳肉夹了上去,太幸福了吧,什么都有了,乳交口交。
  用龟头和她的葡萄相搓揉,太后玩了一会又把鸡巴含住。
  “还想用这坏东西作弄哪里。”香舌打了几圈,吐出鸡巴太后摇着我的鸡巴说。
  “都想试试。”我大胆的说。
  “你还真是不客气。”不过太后还是答应了。
  手肘,腿弯,玉背,削肩,通通插两下,像是给她印下标记。
  “变态……”浑身毛毛的,几乎都被肉棒袭扰,右足夹左足,美足撸鸡巴,太后也不由得感慨我的变态程度。
  随着美足不断把鸡巴压倒,鸡巴又重新立起,我忍不住笑了。
  我一笑,这位古典雍容的大美人就不爽了,她松开美足,翻个身准备起身离开。
  “娘娘,别别……”我赶紧拦住她,却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后入机会。
  推攘着,鸡巴没费什么力就进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
  我们做爱变得常规化,毕竟是做了九年的肉体,我可太熟悉了。
  我抓着美臀不停用腿肉和肚皮撞击臀波涌动的美臀,太后仰着螓首,似乎不肯屈服。
  “能说两句情话吗?娘娘。”我拨弄她的发丝,期待的说。
  “你这个坏种,不要得寸进尺!”太后冷哼说。
  “说说嘛,我们换你喜欢的姿势。”我捏着美臀说,入手的软绵感爱不释手。
  “你把本宫当勾栏女子了?”太后才不答应。
  “我是把你当夫人。”二夫人,我心里补一句。
  “先换姿势,你这混蛋真会见缝插针,你别后悔。”太后一语双关。
  “嘿嘿。”我猥琐的笑一笑,和她一起下了床,继续抽插着屈腿站立的太后。
  “亲相公,你比皇帝还厉害,顶到花心了,顶到花心了,肉棒顶的妾身好舒服,亲相公,要被你插烂了,插得妾身麻麻的,妾身要你的肉棒棒……”
  我打了一个冷颤,这骚货是太后?我明白她为啥叫我不要后悔了。
  幸亏是后入,前面如果看她淫叫,就完蛋了。
  哪怕是后入,这种骚话对我的杀伤力也是到了极致。
  我抓着她的细腰为支点,疯狂耸动,龟头刮磨着褶皱,又被褶皱包裹。
  “亲丈夫,慢一点,蝶儿要被你刺穿了,子宫的精液咕噜,要漏了,慢点亲冤家……”慢步向前,一步三插,柯墨蝶呜咽着,淫水横流。
  她的阴阜吞没着肉棒,我像是一匹劣等的矮马驱赶着血统高贵的母马,逼迫她接受我劣质的基因。
  “看看镜子,亲老公,你在操当朝太后,漂亮吗?只有你能肏!”走到了梳妆台前,太后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果然,她的圆满左腿搭在梳妆台上,她整个人就趴下去了,淫水咕嘟咕嘟的涌出来。
  借着镜子,她娇柔的媚态让我根本不愿意放弃抽插,梳妆台被我们的冲击搞得晃动,镜子里的美人也摇晃了,她晕红的脸色是我之前未曾见过的风景,我食指大动,按住美腿,瘦小的我驱动着高大的她。
  高潮后,太后撑起来,圆滚滚的美乳镜子里多让人眼馋。
  耸动,耸动,抓着美乳捏了又捏,使得太后发出可爱的叫声。
  “不看了,不看了……”越看越喜欢,把太后抱到屏风前,远离镜子,她实在太诱人了。
  “胆小鬼,胆小鬼……”太后嘲讽说,换来我疾风的插干。
  为了结合的紧密,太后弯下了腰,抬起了腿,我像是开张一张弩,用尽了腰部的力量,就是为了输出那支必中的箭。
  “又要来了……”带着哭腔,堂堂元婴大修士像是被欺负的孩子。
  “我也要来了!”这次前前后后做了半个小时,我也想射了。
  “你不能来,里面装不下了,子宫里面全是你的阳精。”太后挣脱了我的搂抱。
  “可我就想内射。”我还想抱住她,想要强行塞进去。
  却没想太后居然跪了下来,张嘴准备含住鸡巴。
  我不想精液脏了她的嘴,踮起脚尖,插入她细腻的盘发,射了。
  “你干什么?”感受到头顶的温热,太后皱着眉。
  “不喜欢就不要这样,没必要这么迁就我。”太后嫌精液脏是真的,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吃。
  “嗯。”太后举手握住了鸡巴,然后不停地撸,直到射空,我看着跪伏在地的太后,那种满足感溢于言表。
  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去,神奇的是发丝居然一点都没漏出来。
  “好了,睡吧。”太后抱着我回到床上,我们盖上被子。
  我拥抱着她,鸡巴又挤她进的蜜穴。
  “突破后你的精力那么旺盛吗?”太后诧异说。
  “你不是喜欢塞蛋吗,我不太好塞蛋,你塞一下。”
  “蠢货。”
  我睡到第二天也没看太后忙什么事,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
  “何前辈要来了,记得恭敬一点。”主动给我把衣服穿上,打理着我的衣襟。
  “娘娘。”到了分别的时刻,看看这倾国的容貌,我有些不舍。
  “走吧,你对本宫也只是道途中的一朵浪花,本宫的道是争鸣天下的大道,你这样皮懒的人对本宫可没什么用处。”太后嫌弃的看着我。
  “娘娘,我还能回来吗?”
  “这个给你,以后想来就看看这个!”递给我一个信封,太后摇头说。
  “哦。”我珍重的收起来。
  太后换了一身便装,领着我似乎走了一个小路,没过多久就走出了皇宫。
  我也总算见到了我的岳母。
  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我第一眼看了,就那么认为。
  一袭红衣有些凌厉,表情却温柔极了。
  “我的儿,快过来。”像是伏凰芩姐姐的岳母一把抓住我,不停的摸我的脑袋。
  我只能怯怯的喊一声:“娘。”
  “好孩子,好孩子,受苦了,辛苦你的照顾了,小小谢礼,不成敬意。”岳母取出一个圆盘,我看见太后的瞳孔一缩,也知道是个好宝贝。
  “只是和伏小姐的一个交易罢了,既然人送到了,在下告辞。”收起圆盘,太后也待的不自在,立即选择告辞,何红霜也没有阻止。
  这个温柔的娘怎么和伏凰芩描述的不一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又遇到假货了。
  “不错,不错,十年练气圆满,金丹元婴有望。”我感觉头发都要被她薅秃了,岳母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我们回家,我亲自教你炼体。”温柔的大姐姐笑着说。
  “???”这真的是我的岳母吗?伏凰芩嘴里的严母?
  ……
  “娘娘,公子走了吗?”周弥韵为柯墨蝶梳着头,如瀑的青丝本该顺滑无比,却被白色的精斑粘合在一起,破坏了仙子的美感。
  “走了。”柯墨蝶抚摸玉盘的手,突然捏紧。
  “太可惜了,难得娘娘你那么喜欢他。”周弥韵的梳子将发丝拉直,精斑的白沫落到她白嫩的手心,有些可惜的说。
  “可惜他不是皇帝,不然这样的皇帝倒也省心。”柯墨蝶语气淡漠。
  “娘娘,公子还会回来吗?”周弥韵卷起梳理好的发缎。
  “你喜欢他?”柯墨蝶眉目一挑。
  “不喜欢,臣妾更喜欢那种高大威猛,英俊帅气,比我境界高的男人。”周弥韵当即解释了自己心中的目标,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不是应该蹭一点气运嘛,放他走了以后可就蹭不到气运了。”
  柯墨蝶闭上眼缓缓说:“气运之事,无稽之谈,修仙本就逆天之行,不要被命运左右了,本宫不信命。”
  这股强大的自信携带的气势让周弥韵手上的伙计都停下来,沉默片刻,接着继续工作:“万一是真的呢。”
  “无论真假本宫都瞧不上,借助他人帮助终究是外道,自己强大支配他人才是王道。”柯墨蝶有着自己的王道。
  “是臣妾想得差了,如果真有气运,那大家还修什么仙,坐等飞升不就好了,不过确实可惜了,不过公子之后一定会来找娘娘吧,毕竟娘娘那么美。”周弥韵将盘好的发丝固定。
  “本宫给了他休书,他应该不会来了。”睁开威严十足的瑞凤眼,看着镜中美艳绝伦的自己,柯墨蝶淡淡说。
  “妾的身份确实应该丢掉,娘娘怎么能……”周弥韵短暂愣神后理解的说,给你柯墨蝶别上发簪。
  “不是这样!”打断了周弥韵的话:“本宫对妾不妾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特别想法。”
  “娘娘不是很喜……”周弥韵不能理解,她看得出柯墨蝶对我的喜欢。
  “如果可以,本宫倒想把他留在身边做个玩意儿,直到厌倦,可是本宫得不到他。”捏着玉盘的手暴起青筋却无法伤害玉盘分毫。
  “他太幸运了,合体期的岳母,天才的元婴期正妻,我抢不到他。”柯墨蝶轻咬着下唇,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周弥韵看出了不甘。
  “十年,伏凰芩突破分神,二十年伏凰芩突破合体,五十年伏凰芩突破大乘,本宫还在元婴苦苦挣扎,不能接受,本宫不能接受本宫成为他的玩物。”柯墨蝶仿佛看到了未来。
  “本宫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玩物,永远不会!”柯墨蝶平淡的语气中蕴含着某种强大的信念!
  “说输也太早了,说不定娘娘能把公子抢来呢,修道这种事哪有先后,就连臣妾也想成仙。”周弥韵安慰说。
  “说的对,逆天之事,谁有能说个精准,如果需要这个玩具,本宫会抢过来!绝对的优势抢过来!”柯墨蝶站起来,凤袍披到她的肩头,华美的丝带紧束她的腰身。
  “走,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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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母子再相逢
  劲风拂面,眉头紧锁,英俊的面容带着几分沧桑,让女人好奇心倍增。
  “小师弟,在想什么呢?”温软柔和的询问,欧阳惕睁开眼,看向了同在飞舟上这位温柔体贴的女性,那弯弯的柳眉,像极了之前温情的母亲。
  一想到母亲,欧阳惕内心不由得抽搐起来。
  他忘不了,忘不了母亲的无情,更忘不了母亲的淫荡,和丈夫之外的人媾合,忘不了自己的无耻卑劣。
  “妙云师姐,没想什么,只是出来久了,想家了。”欧阳惕摇摇头露出一个笑容,他知道他不应该迁怒自己的师姐,因为她长得和母亲像。
  “云峰山就是你的家。”妙云温和的抚慰说,她不清楚欧阳惕的身世,但是她知道他现在无家可归。
  “云峰山就是我家,我们出来这么久,是有些想云峰山了。”欧阳惕接过话头,他多云峰山是有感情的。
  他没有拜入清薇剑宗,因为和清微剑宗的剑子起了冲突,可是也是这次冲突,让他有了进入云峰山的机会。
  云峰山不是那种大宗门,而是师徒几个结成的小宗门,最高战力的也就是分神期的师傅岳重泰。
  但是这里的氛围欧阳惕非常喜欢,像是家一样,威严却爱护徒弟的师傅,温柔体贴的三师姐,喜欢搞怪却关心人的大师兄,专心研究的二师兄……
  “小师妹那个馋鬼念叨黄梅饼好久了,这次给她带了,二师兄的炼丹炉,也不知道他能用多久……”数着携带的东西,妙云露出苦恼的神情。
  “嗯……”听着师姐温柔的絮叨,欧阳惕笑容更甚,那种怨念的情绪也消减了不少。
  下了商用的飞舟,两人御剑,朝自家宗门飞去,还没到山门,就感应到有人在斗法。
  “怎么回事?”加快了回山的速度,进入欧阳惕和妙云眼中的是一片血红。
  那个平日里没个正形的大师兄脑袋和身体分离,瞪大了的眼睛,死前似乎还不相信什么发生,平日里贪吃粘人的小师妹张大了嘴,一个骷髅大洞贯穿了她的胸膛,似乎想叫出生却没了气。
  “这怎么回事!”妙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师弟,快逃,他们冲你来的!”手臂被斩断,气息奄奄的二师兄以及持剑而立的中年男子,气息奄奄的二师兄看到欧阳惕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喊,可是话音刚落,就被枭首了。
  “冲我来的?”欧阳惕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逃?交出黄庭剑。”剑光闪过,长剑嘶鸣,欧阳惕下意识的御剑格挡,强大的力道却把他掀飞。
  元婴的重压让欧阳惕气感几乎炸裂,只此一剑,欧阳惕就浑身重伤了,像是一头待宰杀的羔羊,完全处于等死阶段。
  “妙云,快带你师弟跑。”金钟飞来,挡住了准备追击的元婴修士。
  衣衫凌乱的岳重泰应付着四五个敌人,同时竭尽全力抽出护身灵宝,挡住元婴修士对欧阳惕的追杀。
  “师傅!”妙云心中悲痛,手速却不慢,抱起重伤的欧阳惕就往外飞。
  “找死!”元婴修士恼怒,可是却被金钟困住动弹不得。
  没了金钟保护,被四五人围殴的岳重泰露出了破绽,只是几人看到了欧阳惕跑了都想去追他。
  “别管那小子,先解决这老家伙,他们跑不远。”领头的分神修士命令说,几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只能加大对岳重泰的牵制。
  逃跑,逃跑,没有时间思考,妙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是神感似乎已经瞄准了她,解决了师傅后分神期的修士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感受到死亡的绝望了。
  “师姐,放下我,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自己逃吧。”昏迷不醒的欧阳惕醒来就对妙云说。
  “不,他们会杀了你的。”妙云一想起同门死亡的惨样,把欧阳惕抱的更紧。
  “你不放开我,我们都会死了!”欧阳惕绝望说。
  至少,至少,师姐能活下来,他想要驱使飞剑,可是区区筑基期的他挨了元婴期一记飞剑,经脉都碎裂了,根本调动不了灵气。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师傅,师傅也死了。”妙云坚持说,她知道这次离开师傅也许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在修真界这样自私的世界里,这样宗门,这样的师姐,欧阳惕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不断滴血,都是自己的错。
  “快点,再快点……”御使的飞剑突破音障,压榨着金丹的灵力。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会有分神修士快,死亡在逼近。
  那怕前方遭遇飞舟她也无法掉头了。
  强大的禁制让她如同撞上钢铁筑成的墙壁,脏腑受伤
  “噫?”飞舟上的女人轻哼似乎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如此鲁莽。
  吐出一口鲜血,师姐师弟两人的模样凄凄惨惨。
  “惕儿。”飞舟的摇动让柳若葵和我走出来,一看到欧阳惕的模样,忍不住叫出声。
  “娘!”濒临死亡的时刻,看到绫罗绸衫的美妇,欧阳惕不由得喊道。
  “你认识?他们好像被人追杀,呵,还是分神期,小家伙真会惹事情。”何红霜没有表情的问。
  “是奴家的儿子,不过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太夫人别管他了,把他丢出去吧。”柳若葵残忍的说。
  顿时欧阳惕的软弱的神情僵住了,像是三伏天被置入了北风呼啸的白雪地,他死死的盯住柳若葵,像是要把她记住,那怕到了地狱都不忘记。
  “小笙,你觉得呢。”微笑的让人如沐春风,我畏缩的往柳若葵身边靠。
  “丢我下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救救我师姐,求你了,娘!”上齿咬破了下唇,血腥味让欧阳惕保持清醒,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你娘了,我可做不了你这麻烦精的娘。”柳若葵表现得相当无情。
  “要死一起死,反正大家都死了,我也不想独活。”妙云按住想要说话的师弟,她虽然不是很清楚欧阳惕和母亲的恩怨,但她不愿意欧阳惕为她有求于人。
  “好了,娘,如果有能力救救他们吧。”我请求说,对这个便宜儿子我也没什么恶感,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
  有种困恼,叫做岳母对你太好。
  不是矫情,无微不至的关怀,吃饭用夹,修炼点香,睡觉扇风,亲妈都做不到,后面汇合柳若葵才算是有了一点隐私空间。
  要不是她对柳若葵的态度像是伏凰芩描述那样,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我的岳母。
  这种过度的亲近让我不适应。
  “多谢!”妙云听到我的请求,吊着的精神松懈下来,晕了过去。
  不一会,一道剑光先至,停留在飞舟外,之后跟上几道剑光。
  “南域欧阳家,追索叛家族人,还请行个方便。”分神期的修士通报说。
  “死吧。”根本没有打算交流,红菱甩出。
  “等等,我们是南域欧阳家!”一出手,分神期修士就知道碰到了硬茬了。
  “可是这不是中域吗?”一声轻笑,红菱起火,看着燃起的真火分神修士转身想跑。
  如果说元婴修士对云峰山的下一辈是一场屠杀,那何红霜对这群欧阳家的元婴和分神同样是一场屠杀,逃走怎么可能逃走。
  何红霜又不是不杀人的圣母,一个不留,肉体烧成灰烬。
  “夫君让他们滚下船吧,他们可是大麻烦,说不定还有分神期乃至合体期的修士在追索。”柳若葵一点都不在意儿子冷漠的目光对我说。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欧阳家要出动那么多人抓你。”何红霜解决完敌人飘然而至。
  “太夫人,他手里的飞剑是一把仙器,是欧阳家的传家宝。”柳若葵恍然大悟出卖了飞剑的情报。
  何红霜一挥手,飞剑就进入他手中,发出铮铮嗡鸣。
  “这倒算得上是救你们的报酬了,后续的事情我接下了。”何红霜收起飞剑,随手甩下几瓶丹药。
  “我带你们去休息吧,若葵你抱一下这位姑娘。”我叹叹气,这凄惨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吧。
  “是,夫君。”柳若葵没什么好脸色,还是听了我的话。
  在我眼里,我虽然牛了他妈,但是我是正经途径的,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仇恨。
  “多谢。”欧阳惕面对搀扶他的我低声说了一句谢。
  “嗯……”其实我想说我是你叔,但是有点不合适,加上岳母刚刚抢了他的剑,我也不好意思说话。
  “好好休息。”把他和他的师姐送到客房,我带着柳若葵离开了。
  刚离开就被岳母传音到她的房间。
  一身红衣襦裙的岳母笑容却和芙蓉一样温和,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稳重,比起扮演版的岳母多了几分高傲和淑雅。
  “这剑你还给你便宜儿子吧。”把古朴的长剑放在我面前。
  “什么?”刚到手就还,那你抢他干嘛。
  “自然是给你做个人情,这把剑已经认主了,我也用不上,你就做个人情还回去吧。”何红霜解释说。
  “啊,可是收藏不好吗……”我疑惑,就算用不着也不用给别人吧。
  “器物到人手里才有意义,不能使用的和废铁有什么区别。”何红霜淡笑着看着我,我总有种说不清的别扭感。
  “他的天资看起来不错,算是你给他的投资了,而我不需要。”岳母的进一步解释让我恍然大悟,又有些无语,这不就是pua吗。
  “你这小妾的鬼心思真多,和她修炼玩玩就行你别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倒是大乾的皇太后不错,你能多亲近亲近。”何红霜提点我说。
  “啊,是太无情了吗?毕竟不认儿子也太过分了。”我都觉得柳若葵过分,不像是个当娘的。
  “不,恰恰是她还有一丝挂念,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很不喜欢。”何红霜看我还是不能理解,露出无奈又包容的表情说:“她是知道她求情是没有用的,她的地位也就是区区一个小妾,我理都不会理,所以她很聪明,阐明立场,想博取我的好感,同时又博取你的同情心,你是好人。”
  “对不起。”心地善良在修真界不是褒义词。
  “别道歉,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担心没有娘的保护,你会被修真界吞没。”何红霜的笑容温和,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知道了娘,我先走了,娘。”又来了,这种亲近感。
  我虽然是你的女婿,但是你这样亲近我也受不了呀。
  看着我出了房门,何红霜的笑容逐渐收敛。
  “可笑!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找到锚定的道标?”冷傲语气宛如鸢鸟。
  “不试试怎么知道,至少你不会杀我们的女婿吧。”一半笑容一半冰霜,让何红霜成熟美艳的娇容显得扭曲。
  “小伎俩。”冷哼一声,房间陷入了片刻沉默。
  “所以我才讨厌柳若葵,简直和我一模一样。”温馨的笑容中,目光深远。
  我离开何红霜的房间,像是逃难一样,别扭,反正就很别扭。
  我能很直观的体验到岳母对我的好,简直把我当儿子养,但是就是很别扭,这种好意是不是过头了。
  去到了欧阳惕的房间,他已经闭目休息了,我把所谓的仙器长剑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压一张纸条,说明这剑我岳母送我,我还给他了,我都感觉我是不是不太把仙器当一回事。
  “等等。”就当我想要悄悄离开的时候,欧阳惕睁开眼睛叫住我。
  “你原来醒着的吗?”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痒,好尬呀,早知道喊一声了。
  “为什么要把剑还给我,这是仙器。”欧阳惕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看出我有什么阴谋。
  “我又用不上,而且我感觉这辈子也就结丹到顶了,根本达不到用仙器的资格,你是若葵的儿子,我也算……算了你理解就好。”我想了想摇摇头说。
  眼瞳中倒映出我略微尴尬又真诚的面容,欧阳惕许多想说的话堵到了喉头。
  “那个女人配不上你,你是个好人。”欧阳惕缓缓的说,看着我他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的记忆,美丽的母亲和我媾合,让他一直介怀怨恨的事情,此刻他却对我生不起一丝恨意。
  “没有,没有,是若葵迁就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炼体的修士,她可已经是金丹大能了。”我笑了笑试图给柳若葵说点好话,这句好人我尬住了。
  何红霜的警告我也不打算听,柳若葵能在伏玉琼的压力下回来,我对她就没什么保留了。
  “我知道,能给我说说你们相遇的经历吗?”十年了,欧阳惕显得更加成熟和内敛,本来年龄比我大的他显得更加沉稳。
  “其实是这样的……”我尽量美化柳若葵的行为,欧阳惕也就静静的听。
  “她说是我爹自愿的吗?我明白了。”听着我美化的词语,欧阳惕不为所动。
  他知道柳若葵是为了他卖身的,但是本质却是背叛,他无法指责,却又无法原谅。
  “算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养伤吧。”说完看他在思考,我也就叮嘱一番离开。
  修养了一天,吃过丹药后,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妙云醒了,欧阳惕也准备告辞回去看看云峰山,看看师傅还在吗?死了就要收敛他们的尸骨。
  出了房间他也不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突然听到一段箫声,顺着音乐找到了船头。
  红衣如火,气质冷冽,如高原的藏红花,神秘纤柔。
  但是如此美艳的女人却给了欧阳惕莫大的压力,那是境界上的碾压。
  “要找小笙吗?他在靠里的房间,我建议你现在去,他们在讨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何红霜的手中飘出一张符箓,落到欧阳惕手里。
  “不用了,晚辈是来向前辈告辞的,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欧阳惕抓着符箓拱手。
  “我已经收过报酬了,你谢小笙就行了。”何红霜转过身,只留下孤鸿寡鹄般的背影。
  捏着符箓,欧阳惕回到房间门前,本来告辞了他就该走了,可是何红霜的话在他脑海想起,有意思的事情?和自己有关系吗?
  也许自己应该给庄笙道个别。
  他这么一想,步伐迈向了船舱深处。
  手里的符纸在发热,禁闭的房门如同透明的镜子,两人的谈话首先进入他的耳朵。
  “我看他也养的差不多了,快把他杀了吧,他现在真的是大麻烦。”柳若葵对我劝说,她今天穿着明艳的青花色襦裙,盘发玉钗,端庄秀美,她不是太后那种盛装的牡丹花,是高洁的白百合,清新淡雅。
  “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不用这样吧,这么狠。”这几天柳若葵一直在念叨,我都有些烦她了,而这么狠我也觉得心寒。
  “夫君,南域欧阳家可是有大乘期的修真家族,就算是太夫人也难以应对,甚至传说和仙人都有联系。”柳若葵娥眉微蹙,神情担忧。
  “有那么厉害吗?”我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说。
  “那把仙剑传说就是上界的仙人留下的,关乎一个宝藏秘密,只有欧阳家的才能解开的秘密,以前我不离不弃的跟着欧阳谷就是因为仙剑认他为主,我以为他能解开这个秘密,现在看来什么秘密,麻烦而已。”柳若葵增加真实性说。
  “这样呀。”我听着这剧情好耳熟。
  “夫君,妾身不是开玩笑,欧阳惕现在就是一个祸害,以前欧阳家没找到他的踪迹还好说,现在找到线索,他怎么跑得掉,跑不掉肯定供出我们的情报。”这是她的真心话,她是比较利己的女人,在她看来麻烦的儿子最好离她远一点。
  “夫君,你没必要为了妾身承担这种风险的,你就当妾身没有这个儿子,赶紧让太夫人驱逐他吧。”柳若葵看我没什么动作着急说。
  “额,其实我感觉我给岳母她说了,指不定岳母她还要继续保护你儿子,毕竟大秘密呀,能让大乘期都心动的大秘密,这些贪婪的修真者谁有不想要。”抓住她细腻柔滑的玉手,我想起了一个剧情,连城诀。
  亲朋好友都背叛,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秘密。
  “……”柳若葵没了言语。
  “夫君你不想要吗?”柳若葵幽幽的说。
  “想要,但是我知道承担不起,我的心性很差,不是能干大事的,再有,他是你儿子,你是我的姬妾,既然都救人了,送佛送到西吧,说不定他能找到秘密成个大人物呢。”我把玩着玉润柔滑的手指,翠绿的手镯在瓷白的玉腕苍翠欲滴。
  话说岳母是不是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所以让我把剑又送回给欧阳惕,越想越对。
  “剑都让太夫人缴了,还找秘密,找死还差不多。”柳若葵苦笑说。
  “岳母她把剑送给我,我还给他了。”我小声说。
  “夫君,仙剑呀,你送回去,你这样蠢的人怎么能在修真界活下来。”柳若葵表情巨变,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说。
  “我知道,我又用不着,还给他又怎么了。”我知道我的行为有点蠢,在杀伐果断的小说里得被喷圣母之类,或者送财童子,不过是出于岳母的授意,肯定有她的道理,只是这不能给柳若葵说。
  “用不着可以卖,欧阳家一定肯出大价钱,太夫人也有能力拿,不如杀了他,把仙剑留下。”柳若葵怒其不争的看着我。
  “别说了,送回去还要回来不成,你也别闹腾了,好歹是你儿子呀,过这两天他伤养好了,我就请他们离开吧。”我感觉我比柳若葵更像欧阳惕的亲人,这可是她的儿,说杀就杀。
  “妾身心系夫君,哪来的什么儿子,夫君就是我儿子。”柳若葵说这话脸都不红。
  “我是你爸爸,占我便宜,刚才还骂我蠢,你是夫君还是我是夫君,我可不想当你的儿,一天被你劝人杀了。”我调笑伸手准备摸她翘臀,拍拍她让她规矩一点。
  “您是爸爸,爸爸。”柳若葵媚笑着,亲了上来,粉面带着温软。
  讨论终止,歪腻在一起的我们没有注意到外面呆若木鸡的欧阳惕,他攥紧了符箓,眼中是对柳若葵深刻的怨念。
  在他眼中,母亲恶化成了最恶毒的妖魔,她怎么这么狠,还比不上我这个小爹。
  从听到母亲想杀自己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气,他理解一切,理解一切,母亲为了更好的前途,母亲为了规避风险,母亲不把自己当儿子,像是一把把长剑捅穿了他的已经悲伤到难以悸动的内心。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之前怎么会还有对她是被胁迫,亦或迷惑的想法,这女人就是蛇蝎,恶毒到极致的女人,一切以利出发。
  “夫君……”交缠嫣媚,美人妻坐到我的怀里,环着我的脖子,沁人心脾的芬芳让我蠢蠢欲动。
  “好久没双修了,把你这妖精馋的。”我严格意义来说,已经十年没和这美娇娘做爱了。
  我被岳母接回来,然后就直接接接柳若葵上飞舟,有岳母盯着我也不敢出格,毕竟这个岳母温柔是温柔,可不及假岳母那种说要给我找双修对象,没摸清她的路数前,我不敢乱动,之后就遇到了欧阳惕,折腾了一天。
  “妾身就馋夫君,想把夫君的棍儿舔来舔去。”大美人香舌舔舔嘴角,她良家人妻那种贞洁感变成了红杏出墙的魅惑。
  “我今天要好好办了你。”我看得口干舌燥,我也想她了。
  “不担心太夫人发现了?”柳若葵嗤嗤笑着。
  “这房间隔音可好了,再说我是修炼。”低头含弄住红唇,相同属性的灵力让我精神一震,阴阳合欢法,本就是带春药性质的功法,这上头了还能停?
  “夫君,坏,就是要在人家儿子在一旁你才有精神。”柳若葵躲避着我的亲吻呵呵笑着。
  她的话让呆滞的欧阳惕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你个骚货,是你勾引我的,还好他还在打坐恢复,要是看到你这么骚,要崩溃。”我回怼回去,伸出舌头探底美人的香唇。
  “他早知道了。”和丈夫和儿子彻底撕破脸就是因为他们看了她和我做爱的淫戏,柳若葵已经回复的用香舌卷住我的舌头,说不了话。
  看着相吻在一起的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欧阳惕想要转身离开,可是那种燥热的欲念让他还是站在了原地。
  很不协调,真的很不协调,体型,身高,容貌,我和柳若葵全方面的无法匹配。
  一个是成熟高挑的人妻,一个是平凡矮小的少年,欧阳惕有种感觉在糟蹋美人的丑恶感,可是一代换到是自己的母亲,他感觉好痛快,母亲这个恶毒的臭婊子就该被我糟蹋。
  端庄淑美的母亲,娇柔贤惠的玉颜,红润发亮的红唇,被我的亲吻,嘴唇一次次把她含入嘴里,吸嗦,交缠的香舌像是被迫迎合的人妻。
  太痛快了,对欧阳惕而言,他没有了嫉妒和怨恨的情绪,反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柔软的玉体更软了,美人妻微微直起身,方便我解开她的腰带,醉人的迷香中,露出圆润的削肩,白嫩如同豆腐。
  贪婪的舔舐她的美丽,从脸颊到修长的玉颈,从圆实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古典人妻梳理着挣脱的发丝,任由我玩弄着,优雅静美。
  我喜欢她的眼睛,情意十足又秋水依依,她的身体很柔软,圆润的大桃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水球一般,比起伏凰芩的羞怯,周弥韵的淫媚,柯墨蝶的完美,人妻贞洁又温婉的气质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温柔如水,这是我对柳若葵的评价,她也确实是水做的,软绵绵似乎能陷入其中。
  柳若葵敞开了襦裙,肚兜被挤到乳沟里,两只硕大的果实跳了出来,肥嘟嘟的大白兔递到我嘴边,我能看到她膨胀的乳球里青色的血管,晶莹透亮,粉色乳头扁扁的,一圈可爱的乳晕使人垂诞三尺。
  “呜,好大!”我伸手一抓,乳肉蔓延过指缝之间,太后娘娘的乳球美则美,比起柳若葵这种庞大还是差一点,伸手仿佛就能抓到幸福。
  感谢修真界,这种大咪咪一般人早就因为重力下垂了,柳若葵这两大颗硕果却像是挂在树枝上一样,傲然挺立。
  甜甜的,咸咸的,乳头有着一股奶香味,舌头卷过乳晕,贪婪想把大奶球吞下。
  “嗯,嗯……”被揉捏着舔舐着乳房的柳若葵抱着我的头,微笑着温柔靠在上面低声回应。
  肌肤的酥麻,不断刺激着人妻的情欲,把她挑逗发情。
  这样温馨的场景欧阳惕又痛了起来,他看着母亲的乳瓜被揉弄甚至想要让我加大力度。
  可是柳若葵的笑容刺痛了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个骚货母亲能笑得那么开心自然。
  直到柳若葵的眉头颦颦,他终于笑了。
  “夫君,别咬,别咬……”像是照顾小孩子,温柔的语气与其说是制止倒不如说是鼓励,我吸嗦着咪咪,没有奶水却舔得津津有味。
  乳头挺立,像是一个粉色的大葡萄,我轻咬了一口,她更涨了,比起之前的透明,乳球经过玩弄变得更加粉白,分量更是显得沉甸甸的。
  “好大的咪咪,就是不产奶。”我遗憾的说,要是这两个球能产奶,我一天就喝她的奶水过了。
  “那就要夫君你晋升金丹了,妾身给您生个大胖小子。”柳若葵鼓励说,她的美眸水润像是度了一层光,人妻娇柔的气质让人有种欺负的欲望。
  “凭着你这句话我都要结丹让你受孕!”我发狠说。
  “那夫君可要努力了,妾身的子宫随时等待你的大驾,妾身可是非常想给夫君怀孕生子。”维持着盘发的端庄,靠近在我耳际轻柔的说。
  她不知她闺房的隐语却被门外的儿子听了一个完整,她金丹的修为无法探测到门外的欧阳惕,飞舟的隔音效果确实不错。
  欧阳惕鄙夷的看着看似贤淑的母亲,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可是他幻想一下,如果母亲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步履蹒跚,他就觉得那也太不错了。
  如果其他人欧阳惕或许会感觉恶心气愤,可是对我,或许是还剑的举动,或许是我太蠢了,外人看起来太善良了,他完全能接受。
  “我不得立即和你交配!”好激动呀,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
  “交配,又不是马匹。”柳若葵的玉颜变得红珊珊的,被我拖动偎依在我的身上,秀色可餐,本来想拖着她上床的我,忍不住亲吻起来。
  “你这头母马,爷马上就要骑一骑。”手搂着她,凑着再脸上乱亲,就像是占有某种物品,这几个女人我都喜欢这样,当然最喜欢的还是雍容华美到极致的太后娘娘。
  “骑妾身,妾身当然愿意给夫君骑,可是夫君你能上马吗?”柳若葵难掩笑意,站直了,襦裙滑落,露出她香艳的酮体。
  一台完美的炮架,十年的离别改变了太多,但是柳若葵却变得更诱人了,白袜之上修长结实的美腿支撑着一对丰满的臀瓣似有开合,纤腰玉背尽显曲线合美,搭配她端庄的盘发玉钗,仕女的优雅和人体的娇柔美艳竟完美融合。
  比我高的她瞬间逆转了形式,抱着她的我变得双脚凌空。
  “好一匹桀骜不驯的母马!”让我松开手掉下来,我也不愿意,这等于认输,我挂在她身上,不甘的舔舐着她珠圆玉润的耳朵,以及耳后的区域,这是她的敏感点。
  我们的斗争也影响到了欧阳惕,他有些羞愧的别过头,又不自觉的转回来,母亲成熟迷人的身体让他确实起了反应,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也是这样,看着我和他母亲的体型差,丰腴高挑的母亲被我搂住,其实在他看来更像是母亲把我抱住。
  驯服这匹不知廉耻的野马呀,他心中默默为我打气。
  “别舔,冤家,我认输……”刺激的快感让羞红的脸颊宛若红彤彤的苹果,柳若葵呼着热气,两对大瓜挤得我舒服的不愿意松开。
  屈腿放下我,我也松开了搂抱,啪啪,两声巴掌打在丰腴的大桃臀上。
  “嘤,啊……”高挑丰腴的人妻浑身发颤,宛如是被人鞭打的马匹。
  “还敢不敢。”抓揉着蜜臀,嗅着她的肉香,明明还是炼体期的我却对着金丹修士发号施令。
  “妾身不敢了,夫君你就饶了妾身吧,妾身任由夫君处置。”美妇人面露哀求的神色,到让我想起地球时那些人妻太太求饶的委屈感。
  “那可不行,你不就是随我处置吗?”我又拍拍她的蜜臀,接触感从手掌传来,弹性真好。
  “那夫君要怎么处理妾身,妾身已经是夫君您的人了。”贞淑人妻娇媚态,她开始解的腰带。
  “要重重的罚,让你下次再也不敢,先准备刑具。”我取出一双粉色的高跟鞋。
  十年时间为了打发时间,我可是做了不少好东西。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神色大变,这不就是当初搞伏玉琼的东西吗?
  “穿上!”我强硬的命令说。
  柳若葵只好弯下腰脱了鞋袜露出珍珠一样足指,惧怕的穿上“刑具”。
  “走两步!”命令着勉强站起来的,还不习惯高跟鞋的柳若葵。
  “好别扭,夫君妾身给你舔棒棒好不好,让妾身脱了吧。”走了两步柳若葵扭捏的说。
  然而扭捏行走的她给男人的刺激可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修长的美腿,在高跟鞋的修饰下变得更是欣长,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出爆炸的压制力,原本就成熟诱人的她,有了高跟鞋更是显得风情万种。
  “不许脱!”这是两个男人一致的想法,只不过我喊了出来。
  “妾身做错,不要折磨妾身了,夫君。”娇声娇气,美妇人转过身,撑在桌上,肥美的蜜臀对着我,蜜穴微微开合似乎在请求我进入,一个圣洁的良家气质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效果明显。
  我的鸡巴在充血抬头,可这道大餐我还不想这么囫囵吞下去呀。
  同样充血的还有欧阳惕,对他更难接受的是,这是他娘呀,虽然这个娘又恶毒又下贱,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娘呀,他却起了男人的欲望,这让他羞耻得浑身哆嗦。
  “再把这衣服穿上。”我拿出青花旗袍,给她套上。
  “好紧。”柳若葵抱怨说,已经是大号的了,旗袍依然紧紧的,大兔子憋屈的被压出凸点,显得浑圆,旗袍堪堪盖住她肥美的蜜臀,洁白的大腿俏生生的,和旗袍形成下陷的三角区域,神秘且诱惑。
  “这衣服就是修身的。”我眼睛死死钉在她身上难以离开,果然旗袍最适合的就是她这种有人妻气质的女人,袅袅娜娜,亭亭玉立。
  “夫君,还是很别扭。”走几步,柳若葵感觉这个是遮了一个寂寞,她迈开步伐,就能感觉裙子被撩起,遮不住她的蜜臀。
  “嗯……”那种肉体的骚媚少了,知性,优雅,贤淑的属性随着青花的淡雅回归了。
  那怕是欧阳惕都不得不赞叹青花旗袍设计的精巧,看着闲庭信步的母亲他也不禁生出两分爱慕,淡雅,清新,安定,优雅。
  “嘿,我的若葵,我的若葵,乖老婆……”痴汉一样抱住柳若葵,十五厘米恨天高让她进一步拉大我们的身高差,以前还能舔个下颌的,现在只能把头埋在威武的胸器中。
  “夫君。”我被解开腰带后,把裤子脱了趁机用鸡巴蹭起她的汉白玉美腿构成的股间,柳若葵羞涩的抱住我,娇躯变得更加松软。
  她的玉腿夹住鸡巴,前后厮磨,顿时已经充血的鸡巴被搓的坚硬如铁,看似是阻止我前进实际是助纣为虐。
  我隔着旗袍把蜜臀捏成各种模样,情动的人妻玉壶已经盛满淫水,等待搅动的大棒,她哀求着说:“夫君我要。”
  “……”我不回应,专心揉她饱满的蜜臀。
  “夫君,你不是要骑我吗?”柳若葵色欲的被勾起,她挣脱了我的玩弄,撑在桌上。
  抬起高高的蜜臀,原本堪堪能遮住臀部的旗袍遮不住了,露出蜜水浸润的花瓣,粉润的花瓣淫光闪闪,像是被光合作用一样,一开一合露出她腥红的肉壁。
  “好骚的母马,通过阴穴开合勾引男人吗?”我伸出手指,测量里面的湿润,肉壁却包裹上来,饿坏了,连手指都不放过,褶皱吸吮,如果是鸡巴,那不得被缴械。。
  “夫君你就骑上来吧,我是你的马。”柳若葵摇动着美臀,像是乞食的母狗。
  “又占我便宜。”我拍拍她的圆臀调笑说:“我可上不了马,你这母马太高了。”我龟头摩擦着她大腿外侧。
  前列腺液润湿了龟头,大腿水润的感觉,柳若葵淫水泛滥了。。
  “妾身知错了。”柳若葵被调笑的羞红了脸,默默屈下腿,把臀降下来。
  “不许屈腿……”啪啪的打着臀,命令着人妻,柳若葵委屈的重新把蜜臀抬起,抬得高高的,一双美腿绷得笔直,看得我眼睛发直,她扭头幽怨的看向我。
  “快进去,快进去操翻这匹母马呀。”这一幕被欧阳惕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疯狂呐喊,期望着我把她性感诱人的母亲干翻,母子二人只有此刻达到了同心。
  像是回应他们的期待,我取出一个四角小矮凳。
  “看我如何上马!”我踩在矮凳上,扶着鸡巴在她的花瓣上巡游,似乎在找合适的角度。
  “进去,操我娘呀!我娘那么漂亮那么美,给我肏她呀。”心如猫抓的不仅是柳若葵,欧阳惕也是,看着我褐色发黑的鸡巴墨迹的在外面,他真想推门进去推我一把。
  “嗯啊,进去了!夫君。”浑身一颤,这女人此刻比周弥韵还媚。
  一下子三个人都爽了,交媾的双方不必说,欧阳惕看着站在矮凳上的我连接着曲线爆炸的母亲,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那是一种低贱玷污高贵,恶行凌辱贞洁的愤恨,夹带着对母亲的仇恨,以及对我的好感,演变成奇妙的快感。
  或者转变一个大家熟悉的名词,绿母癖。
  “到花心了,到花心了。”娇美妇淫叫说,鸡巴一插入贪婪的肉壁就开始绞杀啃咬起这根淫根,但是鸡巴无所畏惧,勇敢的朝里捅,总算到低了。
  “有那么短吗?”我记得以前她的花径可长了。
  “阴阳合欢法能慢慢改变花径长短,使得适应道侣的大小,妾身已经是夫君的形状了,自然花径短。”柳若葵像是表忠心一样说。
  “我咋感觉你讽刺我鸡鸡小?”用力顶了顶花心,我挺开心的,扶住了她柔韧的胯骨。
  “比起欧阳谷是挺小的,但是夫君的阳根才是妾身阴穴的主人,现在在妾身蜜穴的是夫君呀,能用你的阳根肆意奸辱妾身。”柳若葵呵呵笑着说,这是最讨我喜欢的回答,男人总是爱做比较。
  只是对比起让柳若葵虚假的说出很大,我更喜欢她说,她的所属权归我了,所谓的大鸡吧最后你的女人还不是归我了。
  “无耻的臭婊子!”眼见母亲侮辱敬爱的父亲,欧阳谷心中暗骂。
  “啪啪啪……啪啪啪……”而得到满意回复的我开始征伐起这具实战利器,插入留卵蛋,抽出留龟头,褶皱丛生快感强烈。
  可能是我见过柯墨蝶这种人间极品,所以对柳若葵也就喜欢她人妻的气质和身材。
  可是欧阳惕眼中,母亲的美丽举世无双,人妻的那种温柔和淑雅更是为她添光增彩,这么美得动人的美人被我抓着蜜臀后入,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就算被旗袍束缚也随着抽插晃动,那可真是牛郎和织女了,农夫少年玷污贞洁美妇。
  换谁来都很不爽,恨不得自己代替我,享受柳若葵的九曲回肠,但是欧阳谷不一样,他确实很兴奋,要不是担心被何红霜看到,他已经忍不住掏出肉棒撸动了。
  貌若天仙的母亲,被平平无奇的我抽插,洁白如玉的肉体被我随意玩弄,他高兴极了,我的每一次抽插他都感觉到内心如此舒爽,干翻这个毒妇!他为我加油打气。
  有母亲屈居人下的耻辱,不过如果是我这个“大好人”,那简直太棒了。
  一架完美的炮台,我和她的臀部形成完美的贴合,温柔的人妻嗯嗯的哼叫着,像是对我工作的肯定,粘稠丝滑的淫水不断被带出,涂抹了两人的性器。
  从欧阳惕的视角看就是我的鸡巴卵蛋变得油光锃亮,因为占满了柳若葵的淫水。
  专注于抽插的我没有关注被高跟鞋装点的美腿,不过在欧阳惕眼里,被抽插的母亲笔直的玉腿只能伴随抽插的节奏绷紧放松,那种无可奈何的高跟鞋轻颤的感觉让他眼睛不够用。
  一面是大好人的我用鸡巴捣弄他出生的地方,一边是母亲隐私秘密的长腿。
  这个世界比起地球的古代是要开放得多,可是腿足也是和胸部,阴部同样隐秘的位置,这样彰显腿部的鞋子,也只有青楼的舞姬敢穿吧。
  “夫君,爱你,夫君,嗯嗯,夫君……”修行同一种交欢功法的我们配合的如胶似漆,她后退我前进,保证让花心享受鸡巴的按抚,柳若葵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她撑着桌子,绯红的脸颊含春带意。
  解放出一只玉手,收拢散乱的发丝,宛若惠风吹拂的不慌不忙的淑女,她知道我喜欢她这副淡雅的模样,她也乐意通过小动作提高我对她的宠爱。
  确实更爱她了,抓住她的藕臂,像是抓住驾驭马匹的缰绳。
  可是这个动作,对欧阳惕的杀伤力可以说是暴击了。
  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爱欲,纯洁美好,温柔贤淑,这是他一直认为的母亲,也是他一直的憧憬,这副秀美的姿态,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的爱人!
  面对面前驾驭这他优雅美丽的母亲的我,欧阳惕突然有些嫉妒,嫉妒我能用明显小他一号的鸡巴鞭笞他端庄的母亲。
  但是很快他又被负罪感和仇恨感吞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呀,自己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其次这种毒妇,自己怎么能对她有好感,而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他,反而因为他是柳若葵的儿子而颇多照顾,他怎么能妒恨我?
  想起十年前自己的不成熟,再想起昨天刚被赠还的飞剑,欧阳惕羞愧难当,更是觉得我人太好了,当初想要赠送他去清微剑宗的学费,后面知道是仙剑,不心动还给自己,我操她这个恶毒的母亲,是天经地义,母亲这种恶毒的荡妇就该被我抽插才能利用她的剩余价值。
  “夫君,妾要飞了。”持续的抽插下,快感如潮水涌动,眼眸的秋水长情,勾引我和她接吻,搅拌在一起的香舌,熟悉的味道,甜腻腻的女人。
  庄笙发现不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实在太会装了,而且切割的也太干净了,欧阳惕感慨的想。
  我从后面抱住柳若葵,和扭头的她亲吻,她的吻技非常娴熟,甜津甜的我心里甜滋滋的。
  我扒拉着旗袍领口,伸手进去抓她的大咪咪,指尖搓揉的着粉嫩的葡萄,花心喷涌的出温热的淫水,让我把她抱得更紧,丰腴而香喷喷的软肉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甚至想把她的香舌吞进腹中。
  高挑的美妇依偎在我的怀里,唇分和我的嘴唇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美眸含情脉脉:“夫君,妾身永远是你的,感受到了吗?形状都是你的形状了。”
  蠕动的肉褶吸吮按摩着鸡巴,我的鸡巴牢牢的顶着花心,接受她的撕咬,确实是我的形状了,轻轻挑动都是两个人的快乐。
  “不过夫君是不是更喜欢人妻呢,把别人的妻操得嗯嗯的叫。”亲吻我的嘴,温柔的大姐姐笑着说,然后就感受到蜜穴里鸡巴一抽,笑意更浓郁。
  “说起来妾身还是欧阳谷的妻子呢,我们都没有解除婚契。”柳若葵一本正经的说,鸡巴压抑不住跳动了。
  这是她当初留的一个手段,如果我这面不当人就准备跑路和欧阳谷重归旧好,可惜没用了,根本用不上,她算是傍上了大腿,对我也很满意。
  “操持别人的妻子,妾身儿子可就在外面的房间,你在这里肏他娘。”柳若葵露出委屈的表情,倒像是真被胁迫了一样。
  “胡说,明明是我的妾!我干我的姬妾怎么了。”嘴上很强硬,动作却暴露了。
  环住她的腰腹,啪啪的响声再次响彻了房间。
  “可怜的欧阳谷,他那里知道他的妻子出卖身体供人玩弄,坏人用它的小肉棍,邪恶的阳根搅动妾的密壶。”直起背,美妇人面露愁苦,柔夷覆盖着我环着她的手。
  “都说了你是我的姬妾,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姬妾。”不能想,不能想她是人妻,不能想,一想夺走了这么漂亮的人妻我就满足和兴奋,但是人妻操起来真的好爽,软绵绵又不失挺翘的蜜臀,撞上去弹回来的滋味,女人成熟淑雅的气质,是具有成瘾性的。
  “是妾身自己做主出卖的自己,欧阳谷他可完全不知道,所以,太可怜了,妻子被人淫辱,还乖乖的戴绿帽。”消除隐患风险,柳若葵当初可没征得欧阳谷得同意,现在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我管不着,你是我的妾。”我占有欲发作,把她抱得紧紧的,只留鸡巴不断耸动,征伐着有主的人妻,像是给她种下印记。
  “当然是您的妾,所以我说欧阳谷很可怜,他非常爱妾身,可惜太废物了,还是让落入您的手中,被您这样抽干。”柳若葵完全融入了我的节奏,泛起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落。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而且你说仙剑认主,说不定是个潜力股呢。”啪啪撞击着翘臀,夺得他人妻子让我卑劣的内心感到满足。
  “啊,讨厌,帅有什么用,老婆都让你偷了,啊,夫君,慢点,讨厌鬼,还说不喜欢干人妻。”被干的浑身松软无力的柳若葵不屑的说。
  她确确实实瞧不起欧阳谷,在她看来权利和义务是相辅相成的。
  欧阳谷就是一个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的家伙,那怕后面对方和自己分享了修炼的秘境,她也不掩饰对其的轻视。
  “我才没偷他老婆,你是我老婆。”我搂起了她的腿弯,像是对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抱起。
  她好软,腿软绵绵,大蜜臀软绵绵,好似在玩弄性感的娃娃一样。
  “是你老婆,他心里只有他的剑,一点风情都没有,不像你,脑子里都是淫虫,所以他活该被你绿,活该被我带绿帽。”被鸡巴抽插着的柳若葵扭头白了我一眼,我倒是没看到她的风情万种,欧阳惕倒是看了一个真切。
  硬了,指拳头。
  欧阳惕不能接受他人对父亲的侮辱。
  愤怒的他伸手打算推开门,进去申饬这对狗男女,但是手触摸到金属的门框,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清醒。
  自取其辱吗?就像十年前,现在的自己是筑基,同样是要被羞辱。
  透过门,柳若葵像是被天魔附身一般,青花旗袍下巨乳随着抽插不断晃动,臀波荡漾,明明清纯淡雅的人妻,显得淫荡妖媚,特别是高跟的设计,摇曳的美足像是随风摇摆的桃花,尽显美艳。
  但是对母亲抱有仇恨的欧阳惕倒是觉得是极恶的天魔在吸收我的精气。
  我带着她在房间转圈圈,一边走一边肏,来到房门前,欧阳谷甚至能看清我几根阴毛,自然的,也看得清母亲的肉穴如何努力吞没我的鸡巴。
  美腿挣扎着,更像是一种情趣,抽插的淫水一路滴落。
  直到我抱不起这位丰腴的大美人,我才找个凳子坐下,柳若葵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坐下时旋转研磨一番,最大程度给了鸡巴快感。
  “夫君,让我给您生个孩子。”龟头的菱角刮磨着湿滑的蜜穴,柳若葵高潮的感觉又来了,她反手抚摸不停抚摸着我的大腿,湿热的腔道也越发紧致。
  “骗子,根本怀不了孕。”我研磨着花心,单手抓向巨乳,入手却感觉湿润。
  “可是你就不想把精液射入别人老婆的子宫吗?彻底占有别人的妻子?”身上分泌出细密的香汗,灵力运转让她的身体发热,沁润的奶球若隐若现。
  “不想!”我坚定的说,手用力似乎要把乳球捏爆。
  “那我走?”柳若葵吃痛站起来,蜜穴闭合上。
  “不许走。”我也站起来。
  柳若葵开始逃走,我开始追逐,她踩着高跟,臀肉一跳一跳的,看的我鸡巴根本软不下去,她逗弄着我说:“不想射别人老婆的子宫,你追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小老婆。”到底是放海了,不知是不是巧合,我在追她到了房门把她压在了房门上。
  美腿弯曲,柳若葵的美巨乳在房门上被压成俩个大饼,翡翠的玉镯把藕臂衬托的无比白嫩,欧阳惕能正面看得一清二楚,高挑的人妻屈服于矮小的我,被压在门上干,倒是柳若葵不知道外面儿子在看着,在被我鸡巴后入后露出满足的神情,看得欧阳惕有些恍惚。
  “谁是你小老婆。”端庄的美妇人冷哼说。
  “难道是大老婆,确实挺大的。”肚皮摩擦着蜜臀,确实大。
  “我哪敢做你大老婆,姐姐不杀了我,就是你的小老婆。”眯上眼柳若葵享受的说。
  正面看着明眸善睐的母亲,端庄的盘发宣誓了她妇人的身份,打扮简单玉钗玉镯,清新脱俗,水墨青花的旗袍,似乎有着修饰淑雅的作用,她的容颜不是天下第一的美艳,却是一等一的温柔古典,像是壁画的仕女,静谧安详。
  隔着门,如此近的距离,欧阳惕忍不住吻上去,可惜亲到只有房门,就像是通过手机永远无法亲吻到照片中的人。
  他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臣服于柳若葵的魅力了,她是自己的母亲呀!
  他亲不到,不代表我亲不到,蜜臀撞久了也累,我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在房门上。
  可惜身高够不着,反倒是她一声轻笑,隔空取物把矮凳搬过来,我一手抬起她的腿,捅进去,抽插,抽插,一边抽插一边接吻。
  欧阳惕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交媾着的我们,蹲了下去。
  对他这种英俊潇洒的男人来说也显得很猥琐,他在看我的鸡巴如何肏他妈。
  “确实不大!”看着一进一出沾满母亲淫液的鸡巴,他默默和自己对比。
  可是就像母亲说的,母亲的蜜穴现在属于这根小东西了,母亲的人属于这个小矮子了。
  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无比神勇,可是也找不到母亲这种极品人妻实战呀。
  “夫君,妾的君,你是妾的君,你才是妾的君。”捧着我的脸颊,不停舔我的嘴角,三段式的陈述代表女人的臣服。
  “那你有几个夫君。”我向前弓着腰,宛如一张弓,而鸡巴就是箭,贯穿女人的阴道。
  “只有你一个呀,是你把妾从绝望里拯救出来,妾身的夫君,妾原来只有一个所谓夫的男人,只有你才是妾的君。”绵绵不绝的情意。
  对柳若葵而言,因为我她才有复仇的希望,之前复仇只是一个绝望的念想。
  “不要羞耻,夫君你肏别人的老婆天经地义,妾的夫君操操别人老婆怎么了,欧阳谷能把他老婆给你肏,是他的荣幸。”柳若葵容纳着我,溺爱的说。
  我惊了,伏凰芩和柯墨蝶这么霸道,我不奇怪,伏凰芩那么偏袒我也不奇怪,柳若葵这种端庄的良家说出这种话,我鸡巴都要炸了,恨不得顶穿她的子宫口。
  就连门外的欧阳惕都被这种谄媚的话语惊呆了,他原本以为母亲已经没有下限了,没想到居然那么没有下限。
  “所以,你想不想肏欧阳谷的老婆。”笑意盈盈,湿滑的香舌卷过我的耳朵。
  “不想。”抵在门上,用尽力气撞击她的花蕊。
  “你想!你不是肏得正起劲吗?欧阳谷比不上你,他就是一个草包,大阳根的草包,没有妾家夫君会操女人!”柳若葵温柔的对我说。
  “不想,我不想,跪下我要骑你。”我做着抵抗,似乎不看柳若葵就不会有这种淫人妻子的愉悦感。
  “要驯化妾身吗?”柳若葵跪在地上抬起高高的大蜜臀,脚尖的高跟异常醒目。
  “是要驯化你这匹烈马。”我半蹲抽插着,真像是骑了一匹美马。
  “妾已经被您驯化了,背离原主人,专心做你的鼎炉,你知道吗欧阳谷那个蠢货还没有这样骑过妾身,只有夫君您,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缓慢的爬动,被鸡巴的撞击驱使。
  “啊?”
  “就是这样,他喜欢妾身,可是只会天圆地方,只有夫君才会这样那样的花样。”柳若葵扬起秀美的玉颈骄傲的说。
  “太可怜了吧!”嘴上同情,龟头越发凌冽,戳到了兴奋点,阴穴显得畅通无阻,我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抓她的巨乳,我想射了。
  “呵,身体挺老实的。”直接抓起我的腿弯,像是背孩子一样把我背起,只是这个孩子鸡吧还在她体内。
  “这姿势挺有意思的。”我为了不后倒抱住了她的腰,贪婪色欲的虫子成功寄生到人妻身上,用生殖器控制人妻。
  “嗯!”别扭的迈开腿,稳定着肉穴里还坚挺有力的鸡巴,这个姿势一下子切断了我的力量来源,无处借力的我想要只能用力向里面顶。
  哒哒,哒哒……
  漫步在房间,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
  “你不是要驯服妾身这匹烈马吗?夫君,都让你骑上了。”温柔的笑容带着深深的腹黑。
  “可恶!”命运的耳后肉离我太远,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拿这坏女人没办法,更让我难受的是本来要射精了,变得不上下。
  “喜欢别人老婆吗?想要在别人老婆体内射精吗?”柳若葵胜券在握。
  “不想……”我较劲的说,在她软乎乎的身上蠕动。
  “你怎么不想,你操着欧阳谷那个绿毛龟的夫人,你怎么不想,不仅想还想别人老婆给你生孩子!撞击着欧阳谷老婆的花蕊,把你的阳精射入她可是的子宫。”越说越露骨,但是她高洁温婉的气质却全无改变,旗袍美人就这样背着我在房间漫步。
  她坚信,胜利属于她,我就不是一个心性坚定的家伙,我一定会屈服。
  可是欧阳惕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自己的爹,也不想做纯爱战神的我输给他的母亲,本来看着母亲背起我他还唤起了不少小时候的记忆。
  逃难时,母亲就是这么背着自己,可是美好的回忆,对上如此淫靡的场景,他只有越发高涨的怒火。
  “咚咚!”他按响了门铃。
  “谁?”我们都吓了一跳,通过传音法阵和外面对话。
  “是我,庄公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沉稳的声线让我放轻松下来,进而又有些刺激,我在肏他妈呀。
  “那个,稍等。”手忙脚乱的柳若葵和我分开了。
  柳若葵施法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直接塞储物戒,脱了旗袍想要重新换上襦裙。
  粉白爆炸的身材,沉甸甸的巨乳,一步三摇,泥泞的肉臀还残留欢好的淫秽,她弯腰收拾一动一动的,我情不自禁伸出了手。
  “夫君,你……”看着我充血的眼睛,顿时明白我的想法。
  “妾的儿子还在外面!啊……”正面开上这辆豪车,把修长结实饱满圆润的长腿往肩上一抗,对准阴穴就插进去。
  像是暴雨落地一样,鸡巴疯狂抽插起,淫水四溢的蜜穴,飞溅的水渍打湿了床单。
  “妾身,儿子还在外面,夫君!不,啊……”终于羞了,她语言上抵抗着,身体却不能拒绝主人的宠爱,哪怕是鸠占鹊巢的鸡巴。
  “你这喜欢人妻的坏蛋,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奸淫人家母亲!你还说你不喜欢人妻!”不能柳若葵羞死!脸蛋的潮红更加红润。
  “噗呲,噗呲……”回应她的是我的抽插。
  “人妻控,妾的儿子在外面你那么激动吗?”柳若葵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快点,你儿子外面等我们,我就是喜欢操你这个美人妻,要是他看到你这幅样子,一定很有意思。”终于承认了,一想起外面等待的欧阳惕,我兴奋起来,要是他看到他妈妈这副样子,不知道这么想。
  我事后都觉得自己邪恶,可是欧阳惕真正气愤的是我这副色欲熏心的样子,我承认我喜欢操人妻,这对判定我是好人的他难以接受。
  “儿,娘要被肏死了,儿,娘爱死你小爹的肉棍了,你爹那个臭王八只能摸我的定情信物哭,只有我的小夫君能抱着我操,把我操怀孕……”绸缎般细腻的肌肤香汗淋漓,助纣为虐。
  欧阳惕的眼中是两条交缠的肉虫以及疯狂交媾的性器,他看到我的卵蛋在不停拍打母亲的高耸的阴阜,而端庄的母亲也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他等待,他观察。
  面对急不择言的母亲,他羞耻,他蓦然发现他看了一个男人干了母亲那么久,他非但不感觉气愤,反而充满愉悦,现在知道这个男的不是好东西,他硬了,肉棒梆硬。
  之前,荡妇母亲被我干得淫叫连连,他由衷的高兴,高兴我能把他母亲肏了,现在吱呀吱呀的床震声让他青筋暴起。
  矮小瘦弱的我成了邪恶的寄生虫,寄生在他母亲这个贤惠人妻身上。
  “不要,不要,会被儿子,发现的,那么久,夫君,要被插坏了,你要把别人妻子插坏了。”柳若葵玫红的娇容羞涩难当。
  她的话反而激起我的凶性,只管挺动起腰,像是最大档的打桩机,我的胯感觉已经麻木,鸡巴坚硬到了极点。
  原本撞起来酥麻的花心似乎也变得硬硬的,原本湿滑的肉壁也变得无比荆棘。
  这个时刻,欧阳惕恨不得取而代之,用他大而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他的出生地。
  可惜,她的母亲是我的姬妾,他嫉妒想得到的肉穴,是我的珍藏
  “你要给欧阳谷戴绿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射人家的娘……”指甲抓着我的手臂,花心喷出淫水,似乎是给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干她娘。”我低吼一声,抵着这个专门生成我的形状的花径花蕊射出来几天积累的精液。
  人妻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精液,被一丝不留的吸入了子宫。
  “你射进来了,好多,全是你的精液。”柳若葵放松下来,似乎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十秒,二十秒,精液似乎无穷无尽,欧阳惕只能看到我蠕动的阴囊判断我还在射,而母亲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有微小的弧度,然后咬碎了牙,他感受到了浓烈的屈辱,特别是我那句干他娘。
  直到抽出鸡巴,龟头还滴落着丝状的白浊物,欧阳惕真想切了这小东西。
  起身整理着在刚刚性爱搞乱的发丝的柳若葵顺口清理了,还被她白了一眼,挺可爱的,让欧阳惕暗骂一句荡妇。
  “久等了。”穿上衣服,我打开了房门。
  “没有,我和师姐还有要事,所以来向庄公子辞别。”小爹这种称呼是不可能的,前辈我境界比他低,只能用庄公子了。
  他也没问我之前干什么,只是低头显得谦卑。
  “不多停留两日吗?”我下意识挽留说,然后被柳若葵捏住了手臂。
  “不待了,我也不想连累庄公子你们。”欧阳惕完全不提柳若葵,目光平直。
  忽略了母亲夹腿的别扭姿势,以及房间里浓烈的气味。
  他全程看了下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好吧,缺不缺钱,这里有些小钱,你拿去花吧。”虽然欧阳惕看起来比我大,其实我把他当晚辈。
  “庄公子,不用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欧阳惕摇摇头,对他好的人他记得很清楚,他也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了。
  “那至少也得坐下喝杯茶吧,你母亲和你也许久未见了。”我还是挺想缓和这母子两的关系的。
  “这逆子死外面算了,你管他做什么。”柳若葵冷哼说。
  “不必了,公子的恩情欧阳记得的,若有机会日后再报。”欧阳惕的神情冰冷起来。
  “不是,算了,你小心吧,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样没志气,觉得驾驭不住仙器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姑且有点小钱。”我感觉少年的前方是一路荆棘,我忍不住提点说。
  岳母和柯墨蝶都给了不少了灵石,我也能大气的说出这种话。
  “欧阳明白。”似乎感受到我的真诚,刚刚那种屈辱的感觉也变得无关紧要,虽然是因为柳若葵我才关心他的,但是青年依旧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想了想自己都能对母亲有欲念,再想想我也就是口嗨一下,好色并且性癖古怪了一点,既不贪图仙剑,对他也没有什么偏见,确实是好人。
  “山河日月,有缘再会。”一抱拳,欧阳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你开心了吧,人走了。”把人送走,我把美人抱在怀里,我叹气说,虽然明白柳若葵有和欧阳家切割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觉得过于无情了。
  “嗯。”柳若葵轻声回了一声,唯一在我的怀里,鼻息在我脖颈不断吹息。
  “若葵,好喜欢!”痒得偏开头,我怀抱着人妻,贪婪的审视着她,成熟娴雅,刚刚欢好后像是被雨水滋润的娇花,明媚清新。
  “喜欢是用嘴的吗?”柳若葵微微一笑,葱白的玉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也笑了笑,把她搂起朝大床走去。
  盘肠大战之后,服侍我睡下,穿上深衣,柳若葵走上船头,已经昏暗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染红的云霞。
  “本座挺讨厌你的。”船头持箫而立,何红霜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贱妾知道,可是又不知如何讨太夫人的欢心。”柳若葵低眉顺眼,双手叠放不断抚摸着手镯,显得有些紧张。
  “你只要讨小笙欢心就好。”何红霜不接招,语气更是淡漠。
  “夫君是贱妾的夫君,我当然会讨他欢心。”柳若葵满口答应下来。
  “不要耍你的小聪明,糊弄一下我那笨女婿还行,凰芩知道了要把你刮了,金丹都做成药引。”何红霜警告说。
  “贱妾明白,”柳若葵压力巨大,冷汗从额角流下。
  “你不明白,你要知道你现在获得东西,远超当初凰芩向你承诺的,小笙是个蠢人,却是凰芩的命门,利用他?你好之为之吧。”何红霜不带感情的说。
  “贱妾知道,所以这才来向太夫人请罪。”柳若葵缓缓跪在船板,五体投地。
  “说说你有什么罪?”何红霜来了兴趣。
  “贱妾罪在对太夫人,对夫君有隐瞒,一是开始想把欧阳惕赶下船,想要隐瞒他有仙器的事实,二是借用夫君的同情心请太夫人出手救人,三是怂恿夫君赶欧阳惕离开,怕太夫人利用他。”柳若葵光洁的额头贴在地面,在这位合体的大能面前,说话都需要深思熟虑并且真诚。
  “总结的挺不错,不过本座也没有资格处罚你,小笙心太软,也不会责罚你,等凰芩回来吧。”何红霜的语气里总算有了一点温度。
  “你被纳到我们家,也没有约定你和之前除了婚姻外的关系分离,只是照顾一下你的儿子,本座没那么小气。”何红霜淡淡的说,像是给她提点。
  “是贱妾没有格局,耍小聪明,以为仙器厚重,也没有尽心为家。”柳若葵认错说,顺便给何红霜挖坑。
  “仙器确实厚重,背后的宝库也确实惊人,但是不妨告诉你,本座完全没有兴趣。”何红霜不在意柳若葵挖的坑就往下跳。
  “太夫人气量不是贱妾能想的。”柳若葵谦顺的说。
  “或许合体和大乘乃至一些仙人会对这种宝库有兴趣,可是对本座,不过是一些小玩具罢了,本座师承太清普元天尊道统,还瞧不上这种玩具。”何红霜自傲的说。
  “太夫人,为什么要告诉贱妾。”柳若葵小心翼翼的说,太清普元天尊是她不知道,但能冠上天尊名号,至少也得是个仙人。
  “因为你是趋炎附势的女人,还有那么一些不自知的小聪明。”何红霜讥讽的笑了笑。
  “……”所以告诉我这是一条通天路,让我别有二心吗?柳若葵心想。
  “我都很难想象当时你居然能和小笙一起赴死,你并不爱他对吧。”不要看说什么,要看做什么,因为这种不要命的行为,那怕何红霜对柳若葵没有好感,但是她也能接纳她。
  “权力和义务,贱妾认为享受了什么权力,就该尽什么义务,夫君对妾不薄,自然的,妾也能为夫君赴死。”抬起头,柳若葵目光坚定。
  她隐瞒,欺骗,狡诈,可是她信奉义务和权力论,既人对我怎么样,我对人怎么样的宗旨,享受了妻妾的待遇,那怕没有不爱我,她也能和我从容赴死。
  “展现你的价值,你如果只是想陪在小笙身边做一个美艳的姬妾,那倒没什么,如果想要报仇,那可不够。”何红霜伸出玉手。
  “贱妾……”柳若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价值,自己的价值,除了蒲柳之姿,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若葵,你怎么跪下了,娘,若葵犯了什么错吗?”睡着的我,太空虚了,迷糊就醒了,然后身边抱枕没了,出来寻找就发现柳若葵跪倒在何红霜面前。
  “夫君?”思考太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我出来。
  “她在向我请罪,说当初欺骗了你,她没有经过丈夫同意,自己就出墙了。”何红霜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和刚刚面对柳若葵,判若两人。
  “早过去了,现在你叫我放弃她也不行,不过为了防止对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有机会还是道歉赔偿一下吧,若葵你到时候诚恳一点,别像对你儿子一样。”我扶起柳若葵,捏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防范说。
  “妾身明白。”柳若葵点头说,脑子里还在想自己的价值。
  “你可太惯着她了,她能背叛她丈夫,就会背叛你。”何红霜当着柳若葵的面不留情面的说,说着又来摸我的头。
  我都多大人了,不要做这样的动作好不好。
  她是真把我当孩子养。
  “那肯定是对我失望至极了,是吧若葵。”我笑着说,挡在柳若葵面前,面对何红霜失望又无奈的表情。
  “我不会背叛夫君,永远不会,那怕魂飞魄散。”揪着我的衣服,见挡在她面前面对何红霜的我,她明白了,她还能展现的唯一价值是什么了。
  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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