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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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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第十三章高三有孕

总有煞笔跳出来告诉世人该如何摆脱平庸
但你我目之所及的所有人生终究碌碌无为
当然也包括那位滔滔不绝满口手段的煞笔

小哥告诉我说,她在对性的理解上,相比于她的那位女同学,显而易见的输了段位,所以其后的一段时间里,也就不再在这方面逞强。
她变得安安静静,慵慵懒懒。安静的和她爸爸或她的对象在床上小打小闹,慵懒的放任黑同桌的咸猪手对她偶尔的侵犯。

但这种平凡,这种庸常,对于小哥来说,都已经是一种奢侈,因为,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多久,上天的惩罚就降临到小哥身上。

心计尚浅,还不知道怀孕为何物的小哥,在校园中行走的时候,发出一次次不合时宜的干呕。很多单纯的同学也是不明就里,还以为是病了。关系好的嘱咐说多休息休息,关系差的期望她就一直这样病着。
也有些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却并不道出,任由小哥在校园不时的干呕,心中还发出一阵窃笑,想要看小哥到底能出多大的丑。

就这样,小哥在校园里呕吐了一周有余,她并不会联想到这个和怀孕会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并不遮掩,所以这干呕,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这件事情,是她很多同学一生都毫无起色的人生中,见过的少有的几件,值得上说道一辈子的事。只是,当时好多同学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种情形,终于被一位偶然遇见的李姓老师发现,老师约她到办公室,委婉的告诉小哥他的猜测。小哥告诉老师几个她其他的反应后,老师更加确定,小哥确实是怀了。

李老师说,被人知道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怀孕了,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不是吗?
小哥觉得会被他威胁。于是眼望窗外,不置一词。

老师继续说,嫩草,你在我看来是一株还沾着晨露的嫩草。我对你们的这年龄段全都垂涎三尺,当然对你这种学习好又长得好看,还人气高的女学生,更是想按在身下,狠狠放纵一番。你已经怀孕了,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吧。
小哥说,啊,知道。
老师然后试探的问,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小哥说,结论就是,你想的美。
说完小哥就冷眼瞅着那位老师,看他作何反应。

只见那位老师,不怒不慌,不愧疚也不傲慢,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请小哥原谅。
小哥觉得这个老师的反应不同反响,说话时候的气质也很出众,心生好感。于是问道,你不打算拿这件事威胁我吗?
老师露双手一摊,随后一笑,说道:怎么可能?女人是我心中唯一的王,不可能冒犯的。尤其你这种年纪的,我更是由衷的喜欢,怎么会做那种伤害你名誉的事情。

小哥对我说,当时我本来以为,他会用把这件事威胁我,不想他竟然完全没有要挟我的意思,顿时让我心生好感,有些身心摇晃。
我看向他的脸,他那三十多岁依然算英俊的脸,突然有一种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爽无比,我想依在他的身上,不是那种被他推倒、按翻在地肆意蹂躏,而是在一个微凉的天气里,我缩在衣领里头歪在他身上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胸口好像突然有莲花散开,香气弥漫。很后来之后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想嫁!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动心了,只是觉得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我想继续一点什么事情,口中说道:老师,听你这么说,我也很开心,能这么说的,自非凡俗。我可以满足你对我的欲望。

老师听了表现的很高兴,像一个孩子一样,跑过来就亲上了我的嘴。我一个指头顶在他的脑门,把他推开。说,你急个什么?我说的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要找一个隐蔽处,现在慌个什么劲。

狡黠,一瞬间在老师的脸上闪过,他说,这你就不懂了,你只知道要找隐蔽处。但是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找隐蔽处,我来告诉你。
找隐蔽处是为了不被人看见,但不被人看见的性爱,虽然安全无虞,但总会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而少的这点东西,就是别人近在咫尺,快要发现,却无法发现的禁忌。他的脚步声、说话声都能被我听到,甚至相貌都能被我看到,但是他却并没有发现我这近在咫尺的偷情,这种禁忌的触达,令人迷醉、令人神往、令人欲罢不能。

他接着说,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兴致勃发;越是危险近在咫尺,越是充满刺激。这种情形,在你以后回忆起来,会为你急速泵血,成为你人生里的刺激担当。

小哥说她听了之后,觉得句句都正中心坎,再想到偷情快要被人发觉的场景,心情顿时如乘云霄飞车,轻飘飘、散荡荡,整个人好像来到了云颠之间,快活一何如之。

小哥对我说,当时我这样想着想着,心神游于云端,双目失焦,我在那傻傻的笑了起来。

老师看我想的出神,明知故问的说,想什么呢?

我的窘态被他发现,突然不好意思,羞的两颊发烫,但不依不饶的说,还不是你,说点什么不好,拿这种东西勾引我胡思乱想。

老师的嘴角闪过一丝邪魅的笑,他那种平时人畜无害的模样,偶尔夹杂期间的一点邪恶感觉,令我心中一震,感觉妙到巅毫。

老师的眼眯成一道线,看起来像极了狐狸,那种感觉令人心潮澎湃,想被他为所欲为。他走了过来,看着一脸惊愕的我说,别担心,不会是在这里,不会是在原地。你来,躲在我的桌子下面。
说着,他牵起我的手,并不紧握,只是稍稍抓住我的指尖,把我引向他的座位处。他把我按在了椅子上。

我四下观察了下,发现这是一个独立办公室,门上无玻璃,很封闭,看来他级别蛮高的。屋子的最里面稳着一张大大的黑色办公桌,中间一个电脑的显示器,旁边散着不少文件,大概是一个散漫不羁的人。椅子隐在这张桌子的后面。我正坐在那张椅子上,把脚往桌子下踢去,踢了几下都没有踢到任何东西,桌子底下空空如也。

老师一脸宠溺的表情,用指背在我脸上缓缓滑行,没有挑逗,不涉欲望。那一种来自陌生人的关怀和欣赏,也足够令人心醉。

他把我的几束散着的头发,拨到我的耳朵后面,跟我说着我以后该怎么办。
他建议我转学,说我这种情形,肯定是要被人嘲笑的,世人经常满腔恶意,犯不着在这里忍受白眼。
我说,就一定是白眼吗?难道人不可能是善意的吗?
他说,我当然希望人都是善意的,但是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人,永远不可能都心存善意,相反,恶意与落井下石,倒是随处可见。
又说,你要听我的,不要测试人性,你一定失望。孩子拿掉后,即刻离开,不要再回来。这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一年,去到新的学校,你的成绩依然会拔尖。你要以成绩为重,其他东西可以暂时放下。自责这种不值一提的事情,更是要不得,记得吗。
我心里想,我才不会自责。

说了会儿,我看他想亲我,头已经低了下来。我都准备好接吻了,只见他抚了抚他的胡子,停了一下,他停止了动作,有恢复到站立姿势。可能他不希望我被他的胡子扎到吧。

之后的一小会儿,我们之间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时间流逝的很平静,空气安静的恰到好处。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空气突然凝固了一下,老师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藏到桌子下面去。然后老师就去开门了。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跟老师交谈,我仔细听了下,发现是我英语老师的声音。平时上课的时候,老师们说话都假正经,都很装,而平时说话则并非如此。现在的这位英语老师说起话来,满嘴的玩世不恭。她这种爱谁谁又带着些挑逗的语气,竟然让我有些意乱情迷,心中小鹿乱撞。

我听到他们说的内容后,心中吓了一跳。英语老师说,我的妈妈来学校找我了。我听了这个之后,头皮一紧,浑身不舒服,我都多大的人了,来找我就找我,居然还搞得全校人都知道了。

英语老师说,我听有人看见说,你把秦茹领来你屋了,我特地先来打个招呼,省的一会儿你这个色鬼行闺房之事,被人家家长撞见。撞见两个字说的很重,还伴随着一声拍打。男老师哎呦了一声,说,我还要生孩子呢,被你这么打一下,恐怕是要不成了。你好狠,你要补偿我啊。
英语老师淫荡的笑了几声,说,怎么补偿啊,肉偿吗?

男老师边哎呦边回到了我刚才坐的椅子上,说,疼死我了,让我缓缓让我缓缓。他趔趄着回到椅子上,然后瘫在椅子上,把椅子往桌子里面送,看来他是想用那一招了,第三者近在咫尺时,放纵性欲。

果然他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把他的东西掏了出来,然后他寻找我的头,把我的头带到他的东西
附近时,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头。

这时,英语老师,以一种近乎讽刺的语气、辞气锐利的说道,你有没有把小骚货藏在你的屋里,以供你发泄淫欲,说!

李老师,不做回应,只是不停的哎呦。
英语老师嘻嘻一笑说,你少装蒜了,我就使劲弹了下你的龟头,哪有那么严重。就是警告你一下,少给我沾花惹草。不会把你真的弄废的,以后在学校里我的快乐还靠着它呢。

英语老师继续说,那骚货到底在没在这,且让我翻一翻,上周我俩正热火朝天,有人闯进来,你让我藏在了,嗯,藏在了这里,说着呼的一声打开了橱柜的门,随机又开了几个橱柜的门。一阵翻看之后,英语老师得意的说,这还差不多,算你还识相。要是让我知道了,你约了学校里的其他小妞,小心我再也不跟你约了。你隔壁的老王可是勾搭我很久了,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换人打炮,哼!

男老师以一种不满的语气说,你这个人就是多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三五不着调的事情。
接着声音提高,说道:你过来你过来,秦茹就在我的桌子下面,正跟我口交呢,你来!你来!你过来看看,来!男老师越说越气,最后都感觉快要拍桌子了。
英语老师忙说,你看你这人,说生气就生气。快别生气了,一会儿事情都结束之后,我给你赔罪。我又没真的怀疑你,不就说着玩儿呢嘛。。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我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口交。
想到他刚才的柔情似水,我也变得有些情丝迷迷,如果说是爱,那就矫情了。但那种感觉里,有一种超越生理欲望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并知道,但是确实是在那里。所以,那次口交,我是情愿的。

当时他的那个还没有硬起来,我托在手里,他那条软在我的掌心,软软糯糯的,轻有几分重量。我翻开她的包皮,闻到少许淡淡的味道,不难闻也没有好闻,是一种奇特的味道。
之后我身体前倾,我的嘴来到他的那件东西很近处,我把他的龟头放在我的鼻子头上,轻轻闻了几下,把包皮更加往下拉,那绽放出来的龟头,像是一株淡淡的花开,虽然并不惊艳,但也并不失雅趣。

我将他那尚未坚挺的东西,缓缓含入唇齿间,用牙齿轻轻咬在马眼的附近,舌尖则抵在马眼处,上下拨弄,搞得老师身体偶有颤动。我时而再把他的东西拿出来,再次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闻闻,虽然味道并不会有变化,但这个动作却怎么可克服不了。并且一想到英语老师就近在咫尺,他们两个还在不断的交谈,我就兴奋的犯晕,要把他的那只拿出来看看,还在不在,我是不是在做梦,竟然碰到这么刺激又这么禁忌的事情。

我把他的那只软趴趴的东西,在我口中探的稍微深一些,软软糯糯的,含起来很是舒服,嘴唇于他的凹陷处合拢,稍作旋转,他竟然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呼声,随机又赶紧遮掩,以免英语老师生疑。

因为他这一声轻呼,我好像得到了鼓励,心中突然变得高兴,我更深入的含了一截,随着他的那只东西越来越越硬,我的嘴唇觉得他那里的皮越来越薄,直到最后皮肤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根滚烫而坚挺的东西,我小心的在他的那根东西上滑行,时而用舌尖顶在他冠状物的凹陷处。引得他一阵颤栗,我心下得意,吞吐起来就更加卖力。我把他的龟头在我的口腔的一边拨弄,然后把它顶在我脸颊内侧,我用手抚摸脸颊,想确认我的脸,是否被他的东西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他们两个还在说什么,我已经不管了,我全心的陶醉在吃它这根东西的感觉上。它软软糯糯的时候,入口的感觉很好,我也很喜欢,至于它变硬之后,我并不怎么喜欢,但是也并不讨厌。我边吞他的东西边玩儿弄,不一会儿就把他搞得一阵抽搐,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沾着他的精液,在嘴里打了个转儿,竟然有一股饭刚煮好的那种香味,我很高兴,想精液原来也没那么难吃嘛,就一点一点的都咽了下去,有些淡淡的腥有些淡淡的香,滑滑的不会黏在喉咙里,爽滑,嗯!那应该算是爽滑的感觉。

我继续含着他那逐渐疲软下来的东西,因为射精的缘故,他的东西逐渐缩小,本来膨胀起来没有死角的这根大只,在缩小的过程中,竟然出现了很多死角,死角陷在褶皱里、陷在包皮下。这是我的舌头发挥作用的时候,我的舌尖扫荡着他那只东西上的所有死角,将所有可能与精液有关的东西,一并清除。在男人的角度说是为他清洗,其实这是他们自作多情了,在我的角度来看,这不过是一种意犹未尽的玩弄。

发射后不久,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这时英语老师说,看来是秦茹的家长到了。
李老师说,你去开下门看看。
英语老师不情愿的的反问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开?
李老师说,我去不了,我下面正被秦茹口交着呢,嘿嘿嘿。
英语老师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抓着这事不放,这是非要我道歉的喽?
李老师说,道歉光靠说说是没用的,一会儿你得肉偿。
英语老师哼了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就高兴的屁颠屁颠去开门了。

李老师凑近,摸摸我的脸,拍拍我的头,跟我说,别怕,别慌,没事的。这些事情都会过去,以后你要懂得控制,不要让这种事浪费你的时间,记住吗?
我听到不明所以,但是为了让他觉得他说的有用,我就点了点头。
他又在我头上胡乱摸了几下,就起身坐正了。

我妈妈进来了,说了半天不轻不重的话。我妈妈一直在问我在学校的情况,听语气她还并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妈妈旁敲侧击的问,包括学习、生活、状态等,李老师和英语老师给我做了尽可能的掩护。
他们对我妈妈说:秦茹这样的孩子,在我们这样的小地方,算的上是天纵之才,我们这样早已经身陷日常的人的心思是跟不上她的。对她这样的身心神勇的人,我们要少管,很多事情,让她自己去闯。她的世界的边界比我们的大,比我们的远,很多我们看来她做的错了的事,其实是因为我们太多狭隘,很多我们期望看到的情景,在她那根本算不了什么。当然,这只是我们的建议哈,对于我们这种小地方来说,出一个拔尖的人是很难的,但往往会被种种家长和学校的压制所封杀,我们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希望尽可能的给予保护,当然,具体怎么做,还是得您自己决定。

妈妈有些羞愧的说,你说的也是,生了一个这样聪明的孩子,我们也很骄傲,心里面很自豪。但是又担心她不好好用功,把她的脑子浪费在没有用的东西上。
老师问,所以你打算强迫她把时间用在你认为有用的事情上,是吗?
妈妈语气游移的说,不还是怕她浪费时间吗?
老师说,秦茹妈妈啊,你说我们这种平常的脑子想到了的事情,秦茹会想不到吗?并且我们都是执行我们自己的信念活到了现在,我们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我是这种犄角旮旯地方的老师,而你,算了不说了。你让她按照你的路子走,是想把她塑造成你这样吗?你不觉得你的活法和你的处境之间存在着很强的关联吗?
老师继续说,所以啊,我希望我们都少管,越管她的路就越窄,越管她的境界就越与你我接近。

妈妈听了,思忖良久,除了老师说的这种方法,也无计可施,也只好答应了,并最后表态说,你说的很对,这个我之前还没有想过。我之所以过得如此平庸,其实和我的思维方式很有关系,而我还想用我的这种底层的逻辑限制她,我也真是蒙了心。谢谢老师,我以后就在精神上鼓励我女儿,不掺合她的决定了。
说完,妈妈就离开了。

李老师和英语老师嘿嘿一笑,李老师用眼神示意英语去关门。
随后听到几声急促的哒哒声,是高跟鞋的声音,她那笑吟吟的表情,以及她那骚浪的扭动之态,已经可想而知了。可惜躲在桌子后面的我,并没有看到。
门关上之后,听到嘎达一声,她把门锁住了。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来,一反刚才急匆匆的步调,她缓缓的过来。这个即将开放她最神秘地带的肉体,正一步步的靠近李老师。

李老师也站了起来,简洁而有力的除去了外套和领带,把椅子踢到一边儿,英语老师一步步接近过来,我已经看到了她的腿了,超短裙,内裤也已经褪到了半路。
那腿,那扭,那骚,看的我一阵眼馋,男人心目中的理想手淫对象,真不是盖的。不过她正在朝我走来,操,我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在心里骂人,李老师看英语靠近了,猛地一把抓过来,按在了桌子上,这勇猛吓了我一跳。
英语老师一声娇呼,你,你个流氓,快放开我。说着还一阵推搡,想脱离压制。但是李老师并不打理她的抵抗,一手把她上身按在桌子上,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提枪而上,毫无前戏可言,迅速穿刺了英语的身体。
英语一边在桌子上不断腾挪变换姿势,一边低声呻吟。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交媾,直看的面红耳赤,我凑近了一些,他们交合的地方距离我都不足十厘米,那一下一下的进出,皮肉一丝一毫的形变,都未能逃过我的眼睛。李老师从英语体内掏出的淫汁,并不多,黏黏的粘在两人的阴毛上,有的蹭在了两人的身体上,有的则顺着摇晃的蛋蛋甩在了地上。

淫靡归淫靡,刺激归刺激,但并没有令我失智,我心中有一个大的纳闷,为什么他们刚说完我的事情,就能够干的这么热火朝天,我不太理解,心中在抱怨他们怎么能够忘的那么快。后来英语坐到桌子上去,李老师顺着她无限细长的腿把内裤脱了下去,然后把双腿分开扛在臂弯里,再一次把他的东西送了进去,然后缓缓的抽插,插的不急不躁,倒是英语老师口中呻吟不断,在桌子上腾挪不止,各种变换坐姿。李老师插的得意,还边插边轻轻吹起了口哨,随着抽送的节奏,时而悠扬时而激昂。

我想到自己怀孕了,又不能生下来,要怎么办才好。想着这些事情,心中厌烦,也就没有在意他们后续如何。

只记得最后有敲门声传来,两位老师丝毫没有慌张,看来这种情况他们时常遇到,应对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了。李老师放慢速度,边插边问:谁啊?
外面故意咳了两声,说,是我。

英语老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这浪货,你快去开门。
李老师说,先别管他,先让我射进去,让他在我精液里洗澡。
英语老师说,别跟没见过女人的一样,说不定有什么正事,去开门。

李老师这时从她的里面抽了出来,然后把她的身体移动到另一面,于是英语老师变成了面对门口的姿势。我知道是李老师怕这骚货发现我才这么干的。

李老师去开了门,走到半路,说,就这样,把腿分开,对,把你的骚逼露出来,对对,就是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看那色鬼什么反应。

门开了,李老师说,校长大人光临,有何指教啊?室内正好有一宝器,我们刚好一起赏玩。另一个人嘿嘿一笑,走了进来。几秒钟后,听到那人嚯了一声,说道:可以啊,这大白天的,你俩就干上了。
李老师说,刚干没多久,你来的正是时候。
那人走了过来,听着啪啪的拍两下,大概是拍大腿上了吧,然后听他说到,还刚开始干,看着淫水流的,都成河了。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这样正好,湿了也好,插得顺溜,省的她老跟我抱怨说我的大,插的疼。
李老师说,可惜今天老陈不在,否则我们可以好好的开个淫乱大趴。
校长说,是啊,我们是好久没有玩儿过4P了。

接着校长突然话头一转,说,对了,我来说个事,最近我们这边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怀孕了。我们的想办法保护一下,不能让这山沟沟里的风言风语把这好脑瓜废掉。
李老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像我们上次保护那个同学一样吗?
校长想了下说,也得转学,校园里的学生都知道了,嘲讽还少得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肯定影响成绩。
李老师说,我也同意,在这里呆下去不是个好选择。只是,你说我们辛辛苦苦的帮一个个好学生离开,我们图个啥?
校长说,没办法,自由度和犯错之间,界限很不分明。我们任由厉害的学生自由发展,有的会不慎走的不对,但大体很好。现在这种情况,我不忍心一个聪明的脑瓜被以后校园里的闲言碎语破坏掉。看我们这帮活在这八线城市的人们,绝对的零和博弈,全都是人斗人,完全没有格局,整天就知道相互踩,这样子,活着一辈子有什么劲啊。她们有离这里的能力,我们理应送她们到更广阔的世界里去。再说,离开的一年也就一两个,就算我们有些损失,我也认了,总比毁了一个好苗子强。

李老师说,你这么费尽心力的为了孩子着想 ,他们会感激你吗?
校长轻轻一笑说,说什么感激,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整那虚的。只要孩子们以后能够比我们更加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就足够了。秦茹是你班的吧,这事就交给你俩了。帮孩子办好。

我听在心里一阵感动,有一阵想要出来道谢的冲动。可就在这时,校长突然语气一转,以一种淫荡语气对英语说,小美人,跟我回府吧,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包围。

这真是他么惊呆了我的下巴颏,这特么画风转的比光速还快。
我的内心一阵翻涌,我不知这波澜不惊的湖面之下,竟然如此暗潮涌动。


校长和英语就走了,内裤都没穿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李老师把我从桌子下接了出来。问我是不是吓坏了,我两眼木讷,不知作何回答。
李老师说,你别害怕。如你所见,我们确实很淫乱,但不会伤害你的,我会私下里把你的孩子打掉,再找个理由把你送到别的学校。

我说,你们这么做自然是配的上我们的感激,但是为什么你和我英语老师,和校长,还有那个老陈的关系是这样的?
李老师说,怎样?你是说炮友吗?啊,怎么说呢?其实很简单,因为在这种地方活着,太无聊了。和这里的人们难以有正常的交流,大家一个个都掉进了钱眼儿里,要么就势利的要命,没法沟通啊。有一阵琢磨着自杀,没成功,最后好死不死遇到这么几个活宝,也算是谈的投机了。就淫乱的混在了一起。这种状态呢,我还蛮喜欢,虽然并不道德。

我当时有点木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隐隐觉得这种情形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李老师说,明天你翘课,我带你去做手术,费用你不用管,我先帮你垫了。当然,以后你想还的话也可以还我,但最好别还了,你就用这钱买点好书看就最好了。

但是,我不太想让他带我去。
于是我说,不用,手术的事我会处理,不用你带我去,自有人带我去。
老师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你想好了吗?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我回答他说,我确定。

我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盘算着找谁说这件事。我不想告诉我的家人,男朋友又性情柔弱,最后决定我跟男朋友的爸爸说,他知道我和他儿子在谈恋爱,也很喜欢我。
于是我借了电话,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并说不要怪罪男友,是我一定要让他内射的。
本想他会大发脾气,但是他听了后,哈哈一笑说,我儿子真有本事,好样的。孩子你别怕,明天我带你去把小孩儿打掉,不会痛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明天10点,我在门口等你,我儿子也会跟着一起去。

明天一路上,男朋友总免不了被批评几句,但并不严厉,这样我心下稍安,真怕他的爸爸像撒泼一样对他凶个没完。
并且,我腹中的这个,是不是他的,难以定论。并不知道是谁的,也许是我爸爸的。

在医院里,经过几次跑上跑下,我终于上了手术台,说要刮宫。我全身脱得精光,因为麻醉我沉沉睡去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有人拿着一种东西从我的阴道伸进去,然后在我的身体了一阵翻腾。后来又安静了。
我感到身上凉凉的,没有衣服没有被子,在那里晾了很久。
我又被一个人抱了出去,走动了一截,我被放在了一层柔软上,应该是被子,然后我的是双腿被分开,有东西进来,在我那里摩擦,但是今天我的阴道怎么都不润滑,被侵入的东西刮蹭的有些疼。
我想阻止,但是我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声,最后任由一股东西射进了我的里面。然后我被盖上了一层东西,我又沉沉睡去,失去了意识。

在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了,只看见男友的爸爸在床边。他对我说,你班考试,你上手术台之后,儿子就回去考试了,希望你理解。
我心想,回不回去并无所谓,理不理解也并无所谓,我就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了。

我感到阴道里有东西,但又不好问他爸爸,于是借口去到厕所,轻轻往外挤,细细看去,发现有一道道白浊的东西,从阴道里掉了出来。是精液无疑,看来刚才经历的,并非幻觉。我将男友爸爸的精液,一滴滴的全部挤了出去,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再回去,我就装作睡着了,再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后几天,李老师以派我去其他学校为由,把我调到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高中。
我在那儿老实了一阵之后,学习考了几次班级第一,又心生狂妄了。
我自称老佛爷,带了一帮男声一起玩耍,他们叫我太后,我叫他们男宠一号,男宠二号等等,号码以成绩排列,距离我第一名最近的为一号。每次都会有变动,但从来没有人超得过我。

当然,也少不得跟男宠行男宠之事,只是会倍加小心了,我让他们自备避孕套,莫敢不从。自然免不了群P,其实就是轮奸。但我的男宠们各个毕恭毕敬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轮奸我,反倒像是我在轮奸他们。班级一半以上的男生,在同一个下午插进过我的身体,那些如梦的摩擦,只是打发了一些时间而已,根本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

那时候的那种事情,如同AV,顺风顺水,毫无波折,很没意思,我不想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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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很久的神游,我和小哥一起回到她的过去看了看,她的经历可以算的上纵横捭阖,精彩纷呈了,虽然时有艰难,但她总归闯过所有的难关,来到了现在。

我问她,你的过去我没有资格评价,但绝对不同凡响。你的这些人生体验,可能别人一生也够不到。

小哥说:

我只身从过去走来
失去所有的想法和感觉
丢掉所有的感情与经验
所信仰的所鄙夷的
好心的或者坏心的
喜欢的抑或厌恶的
全都都留在了过去
没能跟我走到现在

我只身一人
走出曾经的混乱风暴
抵达现在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也很棒。以后还有故事吗?类似的事情。
她看了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鼻梁,说,有当然是有。但是除了一两件事之外,别的我都不想讲了。工作第一年经历的黑暗,我不想说。大学生时期,和研究生时期的事情,有机会可以说说,但是不是现在。

我说,黑暗的就不说了,听了压抑,我也难受。大学和研究生的事情,现在也不说了,我听得脑壳疼,累的不行,性欲已经全被怜惜占据,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好休息吧宝宝。

她嫣然一笑,说,好,然后也就躺下。拉了我一只胳膊放在了脖子下,

手臂这样放着,明天醒来后会很难受。

但,那又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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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性奴同事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为,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如果我能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
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我是这么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么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么大的奶子的。心中一阵失落,为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那一段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的人发现喽。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没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没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么多遍了,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
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要尽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么办?
小哥说,什么怎么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么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
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是假装疏远。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
如果正常,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么不咸不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
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
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勤,你却并不配合。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就像这样一样:

或者这样


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没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有?
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为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别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滚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
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么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ān女儿,干gàn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干女儿,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你的几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别不承认。

我说,我怎么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你可能忘了,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么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么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别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没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没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没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轮奸,就觉得很不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么。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为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肏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为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尽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别?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肏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别人我没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提这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没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肏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么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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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
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
为啥:有人罩着;为啥罩着:随时可肏。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
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大家见了上司都让三分
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
撒泼使赖 胡搅蛮缠

她去她上级办公室 经常单独呆很久
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 时而春光满面

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
靠着肉体容纳别人的第三条腿上位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今天可以肏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肏我他就必须硬起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没法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肏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肏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他们肏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肏陈鱼的计划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众人的淫乱,众人以只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为由,把她扒光轮奸。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众淫乱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时不时约个5P,开肏!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看着他们肏,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没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淫乱大趴,问我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别人的精液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插进来,当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精液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别让他们肏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为性奴,是因为性欲旺盛。有人不肏,你让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的精液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没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龟头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别意淫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肏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行。
小哥提议说,为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为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离的呻吟,因为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糊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众呵斥,让他别插嘴。后来这小伙儿肏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肏她的嘴,还会边肏她的嘴边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没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过。

我真他么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没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么敌对,给他我十分之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猛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赞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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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再生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没点B数吗?为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别人。大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闲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么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为仙气弥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糊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钩,她调侃的语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么这么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是怎么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 ,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
发消息请安,不回
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
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 每夜 每个地方 你说了算
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能这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别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钟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么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么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为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没闲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线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么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尽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别这么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尽,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因为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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