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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我的妻子和她的学生(转载) 作者:笑可可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空杯对月约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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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第二天妻子很早起床,她掀开被子,用一种很俏皮的语气跟我说:“老公,不许再睡了。”
我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她却显得精神十足,在镜子前不停地摆弄自己的裙子。
一件白色长袖,搭配一件粉色小衫,下身是一条不规则的白纱裙,很可爱,也很唯美,就像一个不受污染的神圣精灵,纯白的高帮鞋搭配小清新的堆堆袜,有一种很青涩的少女气息。
毕业以后,妻子已经很少这么穿了,有种时间恍然,一下子被拉回校园时光的错觉。
她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回头问我:“老公,这样可以吗?”
“我的老婆怎么穿都好看。”我说。
“你很得意哦。”妻子说。
我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么温柔体贴,性感妖娆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可是心里却是怅然若失。
离开家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阳光从云霞的间隙照下,犹如一把巨大的金色利剑。
我们来到叶希妤的楼下,她已经等在路边,朝阳浅浅的落在她的身上,泛着一抹朦胧的暖光。
一件黑色的长袖,搭配一件杏色的小衫,下身是一条不规则的黑纱裙,和妻子居然是闺蜜装。
看来这两个人确实是蓄谋已久。
妻子下了车,快步走到叶希妤面前,两人紧紧拥抱,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朦胧的朝阳中,微风吹起她们的裙摆,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在我的眼中却有一种时间静止的感觉。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这么拥抱了好久,就像许久不见的情侣,明明她们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直到叶希妤在妻子脸上亲了一下,妻子才生气地把她推开,但还是拿过了叶希妤的小行李箱,帮她放到了车上。
两个人都坐在后排,紧紧地贴在一起,就好像一对形影不离的恋人。
“陈镇皓,辛苦你了。”叶希妤说,但是态度十分冷淡,感觉比平时还要冷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妻子给我看了她的屈辱照片的缘故。
两个人坐在后排说悄悄话,声音很轻,好像故意不想让我听到,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贴在了一起。
我实在插不上话,只好专心开车。
两个小时后终于来到海边,两人手牵着手在沙滩上,一步步试探着靠近大海,但是潮水上涨时又一阵小碎步不停地往后退,就像两只小心觅食的海鸟。
“老公快帮我们拍照。”妻子大声喊我。
两人牵着手向远处天与海的界限,狂风吹起她们的长发和裙摆,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有种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轻盈感,好像一黑一白两个在狂风中飘舞地摇摇欲坠的可怜精灵。
“老公拍好了吗?”妻子转过身看我。
我点点头,她们也不检查,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沿着海岸线一直往前走,我跟在她们身后当起了专职摄影师。
风好像真的会吹走烦恼,不止叶希妤开心了很多,我也渐渐忘却了阴霾,完全沉浸在这辽阔天地和浩瀚美景之中。
我给她们拍了很多照片,我不擅长拍人,我更擅长拍景,把她们放在某个环境之中,然后把视角拉远,让人和景完美整合,远远看来就像两只穿梭于礁石和森林之间的神秘妖精。
她们看起来如此柔弱,但是疯起来全然都不管不顾,好像完全都不会知道累。
她们自己也拍照,拍礁石里的螃蟹,拍山上的花,但更多的是两人的自拍,我就像一个旁观者,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中午的时候我们坐在一个亭子里休息,三个人一起啃着面包,妻子让我把手机给她看,她和叶希妤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忽然看着我笑。
“老公,叶老师说你拍的很好哦。”
叶希妤冷哼一声,轻轻地捶了她一下,但是妻子并没有收敛,反而又问了一句:“老公,你觉得我和叶老师谁更漂亮?”
叶希妤连忙伸手去捂妻子的嘴,但是妻子一直躲来躲去笑得很开心。
沿着海岸线走了一圈,再度回到车里已是下午,两人忽然变得很激动,回到车里就把门关上,我以为她们要预谋什么大事,结果妻子把车窗摇下来,对着我笑了笑。
“老公,我们要换衣服,你要看吗?”
我连忙转过身去,就算是在家的时候,她换衣服都是不允许我偷看的,她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很羞涩,我不知道为什么。
很快两人再次下车,她们穿上了同款的连体泳衣,浅黄色印着碎花,胸部绷得很紧,有种被勒住的感觉,裆部有点窄,隐隐约约陷入臀缝之中,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同样都是性感修长的类型,看不到任何瑕疵,感觉就像一对极品姐妹花,不过妻子要更妩媚一些,叶希妤则更冷淡一些。
“老公,我们要下水了。”妻子说。
两人牵着手走在沙滩上,很快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不过她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自在,这样的待遇她们早已经习惯了。
两人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水里,就像试探一样,水来了又往后退,退潮了又往前走,走了半天才让水淹到了大腿。
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感受着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她们已经累了一天,就这么静静的泡在水里应该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虽然她们什么都没做,但是对视一眼后,又忽然笑了起来。
妻子不会游泳,但她很喜欢玩水,每一次都能玩半天。
我没有下水,一是我也不会游泳,二是就算我下水,妻子也只会跟叶希妤玩,不会跟我玩。
我拿了一把铲子,无聊地在沙滩上盖城堡,周围人来人往,只有我显得孤孤单单。
记得在遇见妻子以前,我就是很经常一个人做自己的事,不过那时候,我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合群的假象。
直到遇见了妻子以后,我才试着敞开心扉,去参加一些团体活动,结交了一些还不错的朋友。
“叔叔,你在做什么?”一个小男孩蹲下来问我。
“做城堡。”我说。
“哇,你好厉害。”
他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看着,等我再次抬头时,那个男孩已经不见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好像又开始试着去回忆,在遇见妻子以前,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阳光渐渐偏西,而我浑然不觉。
我做了一个主堡,四个小堡,一条围墙,还挖了一条护城河。
忽然感觉有人挡住了阳光,我抬起头,看到妻子弯着腰笑嘻嘻的看着我。
叶希妤还在水中,妻子已经自己上来了。
她的衣服还是湿的,雪白的肌肤上挂满了水珠,一滴滴映照着夕阳的光,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
她很安静的看着我,我连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老公这是城堡吗?”妻子问我。
我点点头:“好看吗?”
妻子说:“太好看了,我的老公真棒。”
她蹲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着。
不得不说,我还真有一点建筑的天分,明明是第一次堆,却还堆得有模有样。
“怎么不玩水了?”我问。
“我想陪陪你。”妻子说。
“我没关系的。”
“不行,老公。”妻子说,“你好不容易才能陪我来的。”
“那叶希妤怎么办?”我问。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呢。”妻子说,“她已经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
我“哦”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妻子在的缘故,忽然没有了思路。
妻子就是这样,很能察觉到我的情绪,她好像很在意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即使和很多人相片,也不会让某个人特别难堪,跟她在一起真的有很安心的感觉。
最初我以为她只是对我特别细心,后来发现其实她对所有人都很好。
“老公,在这里建一座小堡,和主堡遥遥相望。”妻子说。
“好。”正好我没什么思路,听从妻子的指挥,开阔了一片新的土地。
“老公,在附近堆一些山吧。”妻子又说。
我还没把城堡堆好,她又有了新的思路。
“老公,我们在这里挖一口井吧。”妻子继续说。
她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在我脑子转不过来的时候,常常能给我一些很重要的提示。
起初妻子只是在一旁指挥,后来可能是不甘寂寞,也可能是我堆得太慢了,妻子亲自动起手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有天赋了,但无论是城堡还是山地,妻子都堆的比我好看太多,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建筑工,而妻子的作品更像是一个艺术家,精致、协调,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细节。
比如她捏了一些小小的沙柱和沙球代表树和人,她会在城堡上画一些很简单的符号代表门和窗户,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甚至是生活的方方面面,她好像都做的比我好的多。
她不但自己堆出了小堡,还把我的主堡重新修饰了一下,就像一个又土又笨的沙堆,终于有了确定的形状。
妻子很少玩这些幼稚的游戏,她本质上还是一个性感高冷,成熟妖媚的极品女神,但是在我面前,又或者说看到我做一些幼稚的事情的时候,她又会变成一个很可爱很纯粹的小女生。
沙滩上人来人往,我们却浑然不觉。
妻子做事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她好像有一种过分追求完美的偏执。
风吹动她已经半干的发丝,她用手撩拨了一下,不小心弄了一脸的沙子,然后她自己就笑了起来。
渐渐到了黄昏,夕阳的光附上了一层幽暗,妻子也加快了堆砌的进度,她把我的护城河改了道,改成一个心形,把她的小堡和我的主堡围在一起,周围是一个个沙堆代表的连绵起伏的山。
妻子在城堡的前面写了一个“颜”字,后面画了一个心,笑着跟我说:“老公快来。”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在那颗心后面又画了一颗心,并且写下一个“皓”字。
妻子不太满意,把我的心擦掉,又重新画了一个,两颗心紧紧相连,跟着我们的名字,在夕阳的光照中,静静的铭刻在海边的沙滩上,就好像是许下了某种永恒不变的誓言。
妻子看着我,我以为她要说什么,但是又忽然低下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给我们的城堡和签名拍照,这是我们两个人堆了一个下午才勉强堆出来的成果,心里确实有点小小的得意。
“老公,今晚涨潮会把城堡冲掉吗?”妻子问我。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至少希望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晚。”妻子说。
“我们今晚不是要回去了吗?”我说。
妻子忽然惊讶地看着我,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捂住自己的嘴。
“老公,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起看日出。”
难怪她们会带这么多的行李,总感觉她们还商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没关系,我都给你带好了。”妻子很开心地笑,我都怀疑她是蓄谋已久,故意这么做的。
“老公,我去冲洗一下,换身衣服。”
妻子往某个方向走去,我才发现叶希妤一直坐在沙滩上玩手机,妻子蹲了下来和叶希妤说了什么,很快两人又站了起来,一起往冲洗区走去。
等她们换好衣服,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们去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最后在海边的一家小店吃了烧烤。
“干杯。”
我们以茶代酒碰在一起,吹着海风,喝着冰茶,吃着烧烤,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陈镇皓,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叶希妤跟我说。
“什么?”我完全不理解。
“笨的可以。”叶希妤说。
“不许说我老公坏话。”
妻子在叶希妤的手上拍了一下,就像一只护食的老母鸡。
闲聊过后,叶希妤也渐渐敞开了心扉,原本我还以为叶希妤天生冷淡,没想到说起话来也可以没完没了。
谈到大学的趣事,我才知道我们曾经见过面,当时我在文学社,她在学生会,我曾给她们写过一篇文章,配的正是叶希妤的照片,不过我居然完全没有印象了。
一直以来,我对叶希妤的了解只有妻子每天偶尔谈起的只言片语,但是叶希妤好像对我很有了解,比如她知道我喜欢吃茄子,就把茄子推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拍照,就故意把我遗漏在镜头外,我不知道她所听到的在妻子的描述中,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应该没有特别的让她讨厌。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开两间房,妻子和叶希妤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
“老公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妻子抱了抱我,和叶希妤牵着手走了。
我们住在同一层,但离的有点远。
洗完澡我给妻子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在堆城堡时,脸上抹了沙子,夕阳中光影分明,很专注的模样。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妻子的丑照,只觉得那些沙子给她添上了很单纯的色彩。
妻子没有回我,我不知道她和叶希妤在做什么。
我关了灯,正要上床休息,忽然有风吹来,一抹月色投入房间,窗帘的影子被风吹动,就像涟漪摇曳地水面。
我来到窗口,望着远处的大海,今晚天气很好,月光泛着水色,如白纱一般笼罩人间,海边的树影在风中摇晃,隐约间仿佛可以看到浪花的白沫。
风吹着我的思绪,让我有种说出的宁静,我很想把这一刻分享给妻子,但又想到她和叶希妤在一起。
我独自下楼,来到海边,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声和潮起潮落。
抬起头,有一瞬间的恍惚,拿起手机查看,才发现今天是农历十五,团圆的日子。
月光映照着海面,泛着粼粼光色,像是闪烁不定的萤火,有种无法触碰的飘渺和清冷。
我沿着海边一直走,留下一段浅浅的足迹,我想去看一看我们的城堡,最后又停下了脚步。
抬头看去,一抹白色在风中飘动,月光的映照上,清冷而又圣洁。
妻子向着大海,风吹起她的长发,月色朦胧而暧昧,她的侧脸带着几分忧郁,微微抬头看向远处,与天空的星与月交相辉映,唯美而又妖艳,如飘立于人间的纯白仙子。
风撩起她的裙摆,摇晃不止,仿佛可以听到白纱的翻涌。
一双美腿暴露在月光下,雪白而又清冷,仿佛终结的光,温软滑腻,满满的紧致的肉感,看不到半点瑕疵。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伫立在月色笼罩的沙滩之上,凝望着我无法知晓的遥远星空。
【十四】
那是一段弧形的海岸线,妻子站在弧线的最顶端,我站在她的侧后方,远远地遥望着妻子的背影。
整个静谧的沙滩上,只有月光映照着我们的影子。
涨起的潮水来到脚下又缓慢回落,白色的浪花来回翻涌,在海岸边形成不规则的线条,就像一道道高低起伏的奏章的旋律。
月色很美,我从很远的地方就发现了妻子,但是她没有发现我,她很安静地看着某个方向。
我没有看到叶希妤,妻子一个人站在海边,明明分离时她的心情还不错,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我加快了脚步,忽然很想去妻子身边,明明月光下的身影清晰可见,却让我有一种好像她快要消失的不安。
忽然一阵风涌来,沙尘弥漫,妻子的裙摆被风完全吹起,月光下白茫茫的一片。
一抹黑色的毛发显得有些突兀,被风吹着晃来晃去,就像长在悬崖边上的可怜小草,雪白的肥臀弧度圆润,简单的线条仿佛天地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没有任何遮掩,极品少妇的性感大屁股完全暴露暴露在空气中。
妻子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风一直在吹,裙摆飘来飘去,妻子好像并不急着压下,她微微分开腿站着,把赤裸的下半身对着月光,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月光下。
她的上半身还是如此的甜美优雅,犹如一只圣洁可爱的纯白精灵,可是下半身却完全赤裸,充满了淫荡下贱的堕落气息。
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风吹了很久,她只是把手张开,并没有往下压,好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展示在这天地之间。
风慢慢停止,裙摆再度落下,一切都恢复如初。
妻子还是安静的站着,忧郁的看着远方,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全部都是我的幻觉。
没有人说话,但是妻子慢慢低头,潮水再一次上涨,几乎漫到了妻子的脚边,她弯腰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光着脚踩在被海水打湿的沙子上。
都这么晚了,她还要下去玩水吗?
正在我疑惑时,妻子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她脱掉了粉色的外衫,白色的长袖,里面没有内衣,巨大的双乳又白又挺,正对着海面,如牛奶一般光滑,泛着甜甜的暖香。
两粒红点微微挺翘,可爱中带着一点小俏皮,让人很想欺负一番,那手感一定很好。
我完全搞不懂妻子到底在做什么,像个自暴自弃的小疯子。
她依旧在脱,把最后守护下半身的裙子也脱掉了。
一瞬间已经是浑身赤裸的站在随时可能来人的沙滩上。
我以为她真空出门已是大胆,没想到她表现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纯洁的月光映照着她白皙性感的身体,就像附着一层朦胧的纱,虚无而又飘渺,让我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的羽化飞升。
风吹动她的长发,一缕缕地飘动着,好像怎么也停不下来,有种很温柔的轻盈感。
妻子张开双手感受着月光的沐浴,月光的冷色和纯白的肉体交相辉映,犹如给她蒙上了一层很清浅很暧昧的光雾。
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连灯都不让开,可是现在完全肆无忌惮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主动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月光下,甚至连鞋子和袜子都没有穿,完完全全的赤裸,身上没有半点遮掩。
月光把妻子的影子映照在沙滩上,有一种完全不协调的黑暗和恐怖。
我猜不到妻子想做什么。
只见她分开双腿,慢慢弯下腰,长发垂落到了沙滩上,被涨潮的海水打湿。
完美赤裸的妻子站在海边,只有雪白丰满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翘着。
妻子向来在意这个肥大的屁股,可是现在又故意要把自己的赤裸肥臀展示出来,高高的挺立在半空中,让月光可以照的一清二楚。
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羞涩屁眼紧紧闭合着,性感像花苞一样鼓起的大阴唇只有一条粉色的线,溢满香甜气息的小阴唇微微冒出头来,但又被花苞紧紧包裹,漆黑浓密的阴毛犹如绿叶一般衬托着中心花蕾的唯美与惊艳。
这一瞬间的妻子,清冷、暧昧、超然、淫荡,大概是天地间最美的景色。
可是我完全无法解读这份美景的含义。
感觉妻子就像疯了一样,在这幽冷寂静,潮起潮落的沙滩上,自顾自的表演着我看不懂的戏码。
她把手伸到屁股后,紧紧抓着那充满肉感的少妇肥臀,白皙修长的手指大部分都陷入臀肉之中,如此用力的抓紧,好像一个有着某种自虐倾向的疯子。
缓缓把她的两片臀瓣向外扒开,让一切秘密都受到月光的恩泽。
紧闭的屁眼在拉扯中有些变形,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痛苦,羞涩的花苞微微分开,包裹其中的小阴唇像是沉不住气,强行挤了出来,粉嫩、妖艳、香甜、温热,有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一滴花露在月光映照中缓慢拉长,悬在空中,明明从始至终没有触碰过她的阴部,妻子却已经溢出了藏不住的春情。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掰开屁股后又开始一动不动,将所有美好都维持在这一瞬间,就像一个合格的模特。
我的心猛然震动,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看向妻子身后,一块远处的礁石,有一个不协调的影子蔓延出来,就像一个不断地扭曲变形,没有实体的怪物。
是叶希妤吗?我在心中不停地祈祷。
如果是叶希妤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安慰自己只是一种我看不懂的闺蜜游戏。
但是真相很快揭开,那个人影开始向着妻子移动,上天好像没有听到我的祈求,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冻结。
不是叶希妤,而是王立君。
他好像对妻子的行踪了如指掌,无论到哪里都紧紧跟随。
妻子还在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一动不动,她的头垂的很低,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手里拿着手机,一步步向着妻子走去。
我今天白天的时候还在帮妻子拍照,但是到了晚上妻子已经完全变成了王立君的模特,不管王立君要求她做什么姿势,她都会全力满足。
可是在我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可以让妻子把自己最羞耻最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让这个少年记录下来。
王立君来到妻子身后,对她的阴唇进行了特写,几乎要把镜头完全贴上,画面中大概就像一个人去舔妻子的肉屄。
“林老师,自己把屄掰开。”王立君说,声音很平淡,却让妻子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像是听到了恶魔的低语,刚才起风的时候不觉得冷,现在风停了却有一种可怕的寒意。
虽然王立君一直用什么手段控制着妻子,但一向对她十分尊重,不会一开始就对她如此羞辱,今天的王立君似乎变得很可怕,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伤害性,却有种幽鬼缠身的恐怖,哪怕是冷若冰霜的女神妻子,在这个少年的命令下也只能完全屈服。
雪白纤长的手指乖乖地掰开自己肉感十足的肥嫩阴唇,就像让一个尚未成熟的花苞强行在月圆之夜提前绽放。
两片阴唇之间仿佛有着某种粘性,但是随着手指的用力,不得不一点一点分开,隐约间还有透明黏液连成的丝。
一条粉色的线愈发明显,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打开了一道间隙,金色的光芒一点一点落下,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欢喜。
两片小阴唇就像无力挣扎的蝴蝶的翅膀,在主人的强行撕扯中被迫张开,我想那一定是令人震惊的粉嫩。
无论是最羞耻的阴道口还是尿道口,都完全暴露在王立君的镜头下。
一滴透明的花露忽然滴落,完全浸没在沙地之中。
亲手掰开肉屄给少年拍照,妻子就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春情了吗?
王立君把手放在妻子的雪臀上,温柔地抚摸着。
“林老师,今天玩的开心吗?”王立君笑着说。
妻子的身体忽然绷紧,掰开肉屄的双手更加用力,明明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却好像让妻子十分害怕。
“今天是农历十五,团圆的日子呢。”
王立君的语气依旧平静,他的右手食指从臀缝一直摸到了妻子的屁眼,很轻柔地抚弄着,妻子明明最讨厌被人玩弄屁眼,但是这一次她居然没有生气。
她在王立君面前真的好像一条训练好的乖巧母狗,难道之前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林老师,我可以原谅你任何事,但是你不应该骗我。”王立君忽然变了脸,声音极冷,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妻子的肉臀之上。
“啪!”刹那间臀浪翻涌,一阵阵向外扩散,跳动了好久,月光的映照下,一只通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有种说不出的心碎。
“我错了。”妻子的声音幽幽传来,沉默了好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跟王立君道歉。
王立君温柔抚摸着妻子屁股上的红印,好像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林老师,你失约了。”王立君很淡定的说。
妻子身体猛地一颤,非常惶恐的回头。
妻子做事一向淡定,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不行,王立君,求求你啊!”
语音未落,少年的巴掌接连拍下。
“啪啪啪……”
没有任何留情,每一次都深深陷入臀肉之中,把肥臀压扁,不断地扭曲变开,弹来弹去,化作雪白的浪花。
巴掌如雨点般落下,臀浪不停蔓延,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不多时妻子的两个臀瓣已经满是通红,王立君似乎不是为了某种情趣,而是为了单纯的发泄。
被妻子亲手掰开的肉屄口,时不时就会有一滴爱液落下。
“啪啪啪……”
屁股上传来的巨在冲击力,让妻子无助地向前移动,像是追着退去的潮水,动作十分缓慢,留下了一连串不规则的脚印,一直走到了潮水可以漫到的地方,王立君这才终于收手。
妻子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坚持着撅着赤裸肥臀,亲手掰开肉屄的姿势。
“被打屁股也能流水,林老师,你还真是一个淫荡下贱的骚母狗啊。”
妻子没有说话,但是好像把肉屄掰得更开了,不知是让王立君看得更加清楚,还是想让他奖励自己。
“可以了吧!”妻子说。她始终没有抬头,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原本摸着妻子被打得红肿的性感肥臀,忽然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强行往某个地方走去。
妻子浑身赤裸,和王立君牵着手,光脚走在沙滩上,像是对闹了脾气的情侣,居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王立君走得很快,妻子只能一路小跑,她被王立君拖着往前走,现场留下了一地被风吹动的衣物。
月光下的赤裸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她们离去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堆成的城堡。
我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连忙追了上去。
原来王立君用来藏身的礁石,现在却成了将我埋葬的墓地。
只见妻子分开腿蹲在主堡上方,那个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大屁股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缓缓下压,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沉闷的让人感到窒息。
这是我们堆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堆好的,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妻子十分为难的看着王立君,因为离得太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是王立君始终摇头。
他拿出手机,专心的拍着妻子的屁股和沙子堆砌的城堡,远远看了,就像一个红色的天宫悬在城堡上方,只不过这座天宫多了些漆黑的杂草以及一道可怕的裂缝,就像紧紧闭合的深渊之门,恐怖而又诡异,有种被怪物盯上无处可逃的绝望感。
黄沙弥漫的城堡和红肿圆润的屁股完美融合,形成了点晴之笔,好像一切都鲜活起来,原来这才是我们的作品真正完成的模样。
妻子蹲了好久,王立君一直在拍,这座充满爱意的城堡以及女主人的赤裸肥臀。
我知道维持这个姿势一定很累,但是妻子一动不动,保持了好久。
直到王立君把手机放下,我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是妻子却把手伸到屁股下面,主动掰开自己的阴唇,深渊之门就此打开了。
透明的露珠如毒液一般坠落,无论是尿道还是阴道全部都一清二楚。
王立君再次举起手机,一动不动,好像他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
“哗啦~”没有任何征兆,一道水柱突然落下。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有种被雷劈过的麻木。
只见妻子主动掰开的肉屄之中,一道透明的水柱汹涌喷出,就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打开一道裂缝,下起了一场局部的大雨。
但是对于这座由沙子堆砌而成的城堡而言,更像是磅礴的洪水从天空而来,如此滚烫,如此激烈,好像要把整座城堡摧毁。
妻子从来没有让我看过她尿尿,更不要说主动把屄掰开,这对妻子的而言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但是在王立君面前她真的做到了。
汹涌的尿液不停喷出,好像在显示着女主人到底有多着急,一点一点摧毁着我们花费一个下午精心建造的城堡,由高到低一层一层的倒塌,湿润的沙子和尿液一起向下流淌,淹没了她特意捏造的行人和树。
在月光中透明的尿液弥漫着蒸蒸热气,这么多这么急,好像永远都不会停。
最后这些尿液全部都流到了妻子特意改造过的一个心形的护城河里,一点点被沙子吸收,只留下氤氲雾气。
妻子的尿液已经止住了,只剩下少量的水珠持续向下滴落,消失在这座大半被捣毁的城堡的遗迹上。
我不知道是妻子太累,还是王立君的命令,她的屁股忽然坐下,就像天空急剧坍塌,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把最后的遗迹都给抹除了。
妻子向来是最爱干净的,可是现在她竟毫无顾忌的坐在被尿液打湿的沙子上,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王立君伸出手,她顺从的接过,慢慢地站了起来,地上留下一个很明显的屁股的印记,有沙子不断掉落,然后被风吹散,但是更多的沙子还粘附在她的屁股,阴毛和肉屄上,好像给她的裸体添加了一层保护,却又让她显得更加淫荡。
王立君看着妻子,忽然用力一推,大屁股再一次坐下,这一次她摧毁的是另一边的小堡。
妻子低着头,屁股不断地抬高,又不断地落下,毫无顾忌的用自己的赤裸肥屄不停地拍打着沙子,有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
王立君只是举着手机录像,没有任何怜惜。
直到把一切都摧毁,她的屁股还要不停地在沙子上扭动,把所有的痕迹都完全抹除。
最后只剩下我们的签名,已经被王立君踩得不成样子,妻子就跪趴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抹来抹去,直到什么都不剩下。
我们的城堡,沙丘、围墙、签名,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就这么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种疯狂过后的疲惫。
记得妻子问我。
“老公今晚涨潮会把城堡冲掉吗?”
“至少希望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晚。”
可是我们没有等到涨潮,一切都被她亲手摧毁。
没有人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下午的美好时光,如今都化成了痛苦的梦境。
我曾经当成是爱的誓约的事物,原来竟是如此脆弱。
妻子赤身裸体跪坐在沙滩上,风吹动着她的长发,看起来如此唯美,又如此破碎。
不知何时,王立君已经脱光了衣服,他抓住妻子的发丝,强行让她抬头。忽然吓了一跳,就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月光的映照下,妻子茫然的睁开双眼,没有太多的痛苦,但是眼泪不停地流淌。
王立君顿时跪在地上,不停地和妻子说着什么,但是妻子始终一动不动,就像一个坏掉的人偶。
明明妻子已经得到了惩罚,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
我可以原谅妻子的出轨,但我不能原谅有人伤害她。
我毫不顾忌地冲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一定要把妻子带走。
但是一个人从身后把我抱住。
明明很柔软,却让我动弹不得。
“陈镇皓,求求你,不要过去。”
我回头,看到了叶希妤。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身后。
TOP Posted: 03-10 17:47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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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看着叶希妤,声音十分冷淡。
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黑色的长袖和裙子,似乎连换洗的时间都没有。
她和妻子是闺蜜装,可是现在,妻子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脱掉了,随意的丢弃在沙滩上,任凭海风吹动着。
在稍远的地方,衣服的主人全身赤裸的跪坐在一个少年面前。
“如果你还爱着小颜,那就什么都不要问。”叶希妤紧紧抱着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可是远处月光下泪流满面的妻子,让我难以维持理智。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哭的如此伤心。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伤害。”这是我在婚礼上对她许下的誓言,不管她做错什么,就算最后我们终将分离,我也想尽可能的守住这一份约定。
我用力掰开叶希妤的手,一步步向着妻子走去,就像我们结婚那天,我看着妻子一步步向我走来,那时候我们如此坚信,一定会携手共度余生。
“陈镇皓,你想要害死她吗?”
叶希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顿时停下了脚步,忽然又想起了张仲跃和赵梦涵,那对被爱折磨,最终死在爱中的悲情夫妻。
我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我回头,却见叶希妤早已经是泪眼朦胧。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问。
“相信我,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叶希妤看着我,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真相揭示的那天,就是一切崩塌的时候。”
“那我一定要问呢?”我紧紧盯着叶希妤。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是我唯一能保护小颜的方式。”叶希妤抽泣着,声音缓缓道:“小颜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就当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妻子,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
“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自己去救小颜,可是我做不到,我什么也做不到,我真的求求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试图去追寻真相,不要让她的心再度破碎,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好。”
这个做事向来很有分寸,让人难以接近的女教师,居然在我的面前哭了,这让我的心里越发烦燥。
“难道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陷越深?”我愤然道。
叶希妤摇摇头:”只要你能多陪陪她,小颜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件事情只有你可以做到,因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你。”
这样的话妻子也曾对我说过,但我始终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可是她现在正在被王立君……欺负。”
虽然我很想骂脏话,但是对于妻子还是说不出口。
叶希妤摇摇头,看着远处的两人。
“王立君不会伤害她的。”
我不知道叶希妤为什么如此自信,明明刚才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一顿暴揍,让她原本雪白圆润的肥臀,现在变得又红又肿。
我的心很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从叶希妤的对话中让我感觉伤害妻子的不是王立君,而是我自己。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真的要把妻子给毁掉吗?
妻子虽然背叛了我,但是也曾拯救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毁掉她。
我循着叶希妤的目光看去,只见王立君抱起了浑身赤裸的妻子,一步步走向水中,妻子还是一动不动,既不同意也不拒绝。
两人来到可以淹没大腿的位置,王立君把妻子放下,舀起水帮她清洗屁股上的沙粒,像个体贴入微的暖男。
海面上波光粼粼,映照着妻子的屁股闪烁不定。
王立君把头趴在妻子耳边,好像跟她说了什么,两个人慢慢蹲了下来,大半个身子都进入到海水之中。
我看不到他们水面下的场景,但是妻子忽然仰起了头,她的双手慌张地搂住王立君的脖子,赤裸的娇躯在海水中不停地上下起伏。
那雪白的巨乳一会浮出水面,一会又被海水淹没。
每次上升时都会带起一大片海水,沿着她的乳房往下流淌,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阵阵白光。
每次落下时,乳房剧烈拍打水面,海水向四周飞溅,激起一大片涟漪,波纹荡漾。
妻子的乳房向来娇弱,我不知道这样的拍打会不会让她感到痛苦,但是两人的起伏并没有减缓,反而更加激烈。
每次上升时,乳头都像是被拉扯一般指向水面。
每次下降时,巨乳又猛地一弹,划过一道动人的弧线,乳头指向了天空,一抹白色的水花沿着乳头向上弹去。
之后迅速下降,就像两只木瓜从高空抛向水中。
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是看着妻子的乳房一次次拍打着水面,激起的水花在月光中乱飞,也可以想象两人的动作到底有多激烈。
妻子刚才明明还很伤心,难道这么快就原谅王立君了吗?
我看向叶希妤,只见她攥着小手,苦涩的笑了笑。
“我跟你一样,也不想看着这一切发生,如果你还爱着小颜,那就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妻子倒是说过,她会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可以做到不顾一切的相信她吗?我不知道。
远处的妻子在海水中不停地起伏着,雪白的巨乳已经通红一片,这么冷的海水浸入身体,她却好像很热,张开嘴不停地哈着气,一副不堪承受的溃败感。
王立君忽然站了起来,妻子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我终于看到了两人的下半身,王立君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撞击着妻子的肉屄。
海水不断地从两人身上流下,在妻子的屁股上滴落,每一次撞击就会四处飞溅,在月夜中闪闪发光。
这么多的水,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到了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流下的到底是海水,还是从妻子体内流出的爱液。
夜色中的海水一片漆黑,就像是充满了不祥的可怕深渊。
王立君就站在海水中,抱着妻子不停地肏,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妻子的屁股一次次被高高抛起,又一次次地重重落下,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每一次撞击都把妻子的屁股压扁,透明的水花被两人的身体拍散,在月夜中不停乱飞。
妻子双手紧紧环抱着王立君的脖子,俩个人都没穿衣服,身体紧紧贴合,妻子的乳房被挤压成了圆饼。
王立君一边肏着妻子,一边抱着她往岸上走,好像一点赶时间也不愿意浪费。
妻子的双腿被迫张开,十根脚趾绷得很紧,一路上不停地有液体滴落,融入漆黑的海面之中。
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路,两个人却走了很久。
好不容易走上了沙滩,王立君抱着妻子不再动了,两个人好像是在休息,又好像是在闲聊。
王立君抽出阳具,一滩水从被他捅开的肉洞落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妻子早已经是满脸通红。
王立君放下了妻子的双腿,让她重新踩在沙滩上,妻子也顺势松开了搂着王立君脖子的又手,羞耻地低下头。
两人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在月光之中。
王立君抱了抱妻子,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妻子的脸变得更红,软软地推开了他。
妻子抬头看着海面,不知道想着什么。
王立君站在她的侧面,有一种得意的笑。
妻子身体慢慢降低,最终跪在了沙滩上,双手撑地,高高地撅起屁股。
明晚刚才还很伤心,可是为了讨好这个少年,她居然主动下跪,摆出母狗的姿势,让少年随意享用自己的身体。
王立君很高兴,在妻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妻子扭了扭屁股,像是有些不悦,又像是在调情。
王立君跪在妻子身后,抚摸着她被海水冷却后转成粉色的大屁股。
妻子伸手抓住他的阳具,向后爬了一下,主动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中。
今天的妻子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卑微。
王立君一动不动,像一个霸道的皇帝,妻子也一动不动,默默的低着头。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仿佛静止下来,构成了一副十分诡异的画面。
男人和女人同时面向着大海下跪,女人跪趴在地撅起了屁股,男人的阳具捅进了女人的阴道,可是却又在这一刻停止下来,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奇怪的仪式。
王立君抬起了手,在妻子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臀浪摇晃中,我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妻子已经主动下跪摆出小狗后入的姿势,又主动用自己的肉屄吃到了少年的阳具,现在他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
妻子回头和王立君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王立君忽然很生气,抓着妻子的屁股就是一顿猛肏。
妻子的身体被迫摇晃着,她再也没有办法直视王立君,顺从的低下头来。
长发垂落到地面,沾了水一缕一缕黏在一起,随着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晃,上涨的海水刚好可以冲到她的头发,随后又缓慢回落。
王立君似乎还不满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下,妻子像是收到了某种命令,上半身越趴越低,真到她的乳头已经垂到了沙滩上,随着王立君的撞击不停地前后摆动,娇嫩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沙子,留下两条浅浅的痕迹。
王立君像疯了一样,肏弄得如此激烈,不给妻子半点喘息的机会。
妻子一向很喜欢大海,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在海边被自己的学生当成母狗一顿爆肏。
明明如此激烈,我却什么也听不见,就像在看一场静音的电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王立君又对着妻子的屁股扇了几下,妻子忽然猛地抬头,大大地张着嘴巴,好像在对着天空无声呐喊。
月色笼罩的沙滩上,妻子就像一头伤痕累累的无助的母狼。
我知道这是妻子高潮了,王立君也知道,他重重地深插了几下,忽然猛地拔出阳具。
妻子的身体一阵抽搐,屁股下面居然喷出了一道水箭,她连忙伸手捂住阴部,可还是控制不住爱液不停地流下,溢满了手掌,最终从手指的间隙向下滴落。
她就这么捂着自己的阴部,侧着身子倒到了地上,身体虽然已经不再抽搐了,但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上涨的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然后又缓缓回落,妻子就这么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死掉了一般。
王立君跪在地上,扶着妻子坐了起来,妻子虽然已经高潮了,但是王立君还没有射,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这个赤裸女神。
他抱着妻子站了起来,下半身再一次撞击在妻子的屁股上,这一次他们面向大海,站着后入。
妻子好像还没有恢复力气,就这么软软的让他抱着,让他肏着,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
“走吧。”叶希妤抓住我的手,我才发现她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再度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冷和疏远。
“不用担心,小颜不会有事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王立君如此信任。
看着远处完全赤裸,抱着后入的两个人影,居然很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其实我不止见过一次王立君不顾妻子的感受对她使用暴力或者强奸,但是妻子每一次都会很快原谅王立君,就像叶希妤说的那样,小颜不会有事,或许她就根本不曾介意王立君对她做的这些。
我和叶希妤一前一后往回走,一阵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冷。
妻子受了湿又吹了风,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冒。
我总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妻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病。
曾经的我什么也没有,灵魂是没有形状的碎片,是妻子把我给捡起来,我试着回忆过去的画面,强行把妻子排除在外,却发现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回到酒店,身体冷得厉害,就算裹紧了被子,还是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早上天还没亮,妻子就打电话给我。
“老公,快点起来,我们要出去了。”
我疲惫的洗了脸,镜子中的人影有种说不出的憔悴。
换了身衣服,三人来到沙滩上。
“真可惜,城堡被海水冲没了。”妻子说。
“是啊,太可惜了。”我说。
“涨潮太厉害了吧。”叶希妤也随声附和。
我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默契的没有相互拆穿。
早上的风有点大,我感觉冷得厉害。
妻子和叶希妤都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不过妻子搭配的是一条蓝色牛仔裤,而叶希妤则穿了一条粉色的长裙。
我不知道妻子昨天多晚才回去,但她看起来精神十足。
她们蹲在地上聊天,被风吹得有些发抖,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小小的两团黑影。
我站在她们身后,拍了几张照片。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天隙落下,刹那间把黑暗贯穿,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日出,因为那是一种仿佛可以给人带来希望的错觉。
妻子猛然回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我,可是表情忽然变得错愕,紧接着又变成了莫名的慌张。
我的身体软软地倒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老公!”
我听到妻子惊慌失措的大喊,可是身体已经慢慢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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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妻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试着把手抽出,妻子瞬间被惊醒,像是做了噩梦,有些慌张的看着我,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了很久。
我忽然在沙滩上晕倒,大概是把她给吓坏了,她就这么看着我,眼泪莫名又流出来。
“老公,你终于醒了。”她用手背擦了擦泪痕,表情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干嘛这么伤心?我是快要死了吗?”我疲惫地笑了笑。
“你闭嘴!”妻子抬起手要打我,但是忽然又放了下来,非常认真的跟我说,“以后不许讲这些不吉利的话。”
“可是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害怕。”我苦着脸说。
妻子这才终于笑了。
“臭老公,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明明发烧了也不说,你这个大傻子。”
“虽然我很想要跟你一起看日出,但我更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如果因为我害你出了事,我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妻子低着头,好像又要哭了。
“你放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抬起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声音沙哑道:“老公,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知道了。”我笑着说。
经过一番检查,终于确定我一切正常,只是还有点发烧,医生给开了药,第二天就可以回家。
一整天妻子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不是给我倒水,就是给我量体温,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的温度降下来。
直到晚上睡觉时,她忽然小声地跟我说:“老公,学校安排我去外地学习。”
“很好啊。”我苦涩的笑了笑,以前都是我出差,留妻子一个人在家,现在居然转变过来了。
“你不想让我去的话,那我就不去了。”妻子抱着我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医生都说没事的。”
我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在说谎,但是我知道,如果真心要走的话,我留不住她。
妻子叹了一口气:“那你好好待着,我最多三天就回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摸着妻子的侧脸,感觉她的身体好冰,下意识的想要收回,妻子却忽然抓住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脸上,像一只很乖巧很可爱的小猫。
“老公,就这样摸摸我。”妻子说。她趴在我的胸口,像是在听我的心跳。
我吃过药后,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妻子和行李箱都不见了。
梳妆台上有一杯可乐,她知道我难受的时候喜欢喝可乐,但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她对我管是很严,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一点都不能碰的。
“镇皓,身体好点了吗?”
岳母推开门进来,穿一件蓝色吊带裙,很宽松很慵懒的样子,裙摆有点短,雪白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或许是在家里的缘故,看起来比较随意。
她给我量了体温,满面愁容道:“好像没什么好转呢。”
又伸手摸了我的额头,轻声叹息:“还是先吃东西吧。”
岳母特意煮了蔬菜瘦肉粥,我坐在床上,想要自己吃,可是她总担心我拿不稳,一定要喂我,在她眼中,我和妻子好像永远都长不大,总是过分的为我们担忧。
我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在拆药时,一粒白色的药丸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胸口正对着我,只一瞬间,我看到了一片雪白。
岳母居然没穿内衣!
性感的乳房硕大挺拔,随着弯腰的姿势而低垂,像两个面团指向地面,两点嫣红俏皮可爱,居然有种羞涩的韵味。
唯一不协调的是,在两点周围雪白的乳肉上,似乎残留着几道浅浅的红印,如众星拱月般指向顶点的红豆。
岳母很快捡起药丸,因为只是一瞬间,我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吃过了药,我又觉沉的睡下。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才终于有了好转。
“还有点低烧,但已经很不错了。”岳母第一次露出喜色。
我坐在床上,脑子还是晕晕乎乎,岳母特地做了几样清淡的菜,我今天胃口好了一些,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汤,岳母看着我不知怎么就笑了。
“你和小颜真的很像,生病了什么都吃不下,最爱喝肉末芥菜汤。”
我跟妻子的生活习性确实非常相似,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清楚对方的想法,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相互影响,早在相识之初,我们就已经有了非常多的共同点,尽管我们的成长经历完全不同,却好像是两个殊途同归的旅人。
“难怪你们能走到一起。”岳母笑着说。
“当初是我追的她。”我小声说。
明明是一段开心的记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
岳母捂着嘴笑了笑,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小颜嫁给你吗?”
我摇了摇头,印象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岳母就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嫌弃我是一个孤儿的身份。
“因为有一天小颜告诉我说,她找到了缺失的灵魂。”岳母笑得很开心,“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早已经做好了决定,即使全世界都反对,她也会毅然决然的跟着你走。”
“她总是很天真。”我说。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但她总有一些很奇怪很突然的想法,我完全搞不懂。
“所以我才说你们很像。”岳母笑着说。
“我吗?”
从来没有人用天真这个词评价过我,感觉有点奇怪。
“你们都是爱对方胜过爱自己的人呢。”岳母说。
我有一瞬间的错愕,似乎有什么被我遗忘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小颜。”岳母叹息说。
我有些听不懂,但是忽然想起了岳父,来了这么久,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岳父的事。
“爸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吗?”我问。
岳母的情绪变得有些低沉,她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
“还是先吃药吧。”
不知道是不是又跟岳父吵架了,夫妻相处难免会有矛盾,以往他们吵架很快就会和好,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担心。
到了下午,岳母很开心的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我今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找到了小颜的相册。”
岳母看起来有些激动,她坐到床边一页一页地翻给我看。
“这是幼儿园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有点胖。”
“这是我们去郊游,有一只虫子落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被吓得哭了好久。”
“这是初中的文艺晚会,老师想让她演女主角,可是她却演了一棵草,那时候她好像有点社恐。”
“这是高中的毕业典礼,她作为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
“这是我送她去上大学,那时候你们还不认识,有好多男生要帮她拿行李,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她那时候看起来好高冷。”
岳母一边翻一边讲着妻子小时候的趣事。
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我的感受,妻子很少谈及自己过去的事,也从来不会问我以前的事,因为我的童年并不是过得很幸运。
这还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妻子的过往,虽然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我却听得特别认真。
“似乎都是一些女孩子呢。”我看着那些过了好久的照片,即便是一些同学之间的合照,好像连一个男生都没有。
岳母笑着说:“那时候不知道她怎么了,好像有点害怕男孩子。”
然后又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道:“但是哦,你是她第一个想要去了解的男生呢。”
“为什么?”我问。
关于我们的感情,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不知道,你可以自己问她。”岳母说。
我确实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她,可是大部分都开不了口。
“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跟小颜分开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岳母把相册合上,很认真的看着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的。”我笑着说。
“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小颜倒是说过,你是她的半条命,如果没有了你,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看着岳母一脸沉重的表情,更多的话我已经说不出口。
又过了一天,岳母早上起来给我量体温,表情有些怪异,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笑了起来:“好像已经没事了。”
我坐在床上,拿起梳妆台上的可乐喝了一口,这些天妻子不在,岳母每天都会给我倒一杯可乐,算是生了病的小小安慰。
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对于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妻子一向管得很严,就跟烟酒一样,过了度她就会很生气。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自律的人,如果没有妻子在真的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不要告诉小颜哦,她只让我给你倒半杯。”岳母笑着说。
“妈,谢谢你。”我很认真的看着岳母。
“哎呀,你开心就好,就当做是我们的小秘密。”岳母站了起来,“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
“都可以。”我说。
“不行,你一定要说。”岳母强势道。
“那就酸猪脚吧。”其实我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你等着。”
岳母很开心的离开房间,正要关门时,忽然又抬头看我,有些疑惑道:“镇皓,你每天晚上都起来吗?”
我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岳母说:“我怕你晚上找我,所以每次关门时,都会特意留一条缝,可是早上起来时,门又完全关上了。”
我笑了笑:“是风吹的吧。”
“可能是我多心了,你好好休息。”岳母说着把门带上。
只留下还坐在床上的我笑容僵住,满脸煞白,我知道除非是夜里起了狂风,否则不可能把门带上,唯一的可能是,我生病的这几天夜里,有什么人进入过我的房间。
想到这,我的后背一阵发凉,这家里除了岳母,便只剩下那个不爱说话的孟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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